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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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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楚芸几乎全裸着侧卧在宽大舒适的大床上,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仅着寸缕的
身体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单,两条大腿中间粘湿一片,可她又一动一不敢动。
如此屈辱地躺在这里,她忍不住不停地胡思乱想。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为
什么会在一夜之间突然急转直下,完全变了样。

  现在回想起来,昨天刚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那个黑胖子对自己还算客气。
虽然他对自己也免不了动手动脚,但好歹给了自己饭吃,也没有肆意的羞辱虐待。

  虽说睡在那个没有门的小屋里,手被铐在床头,门口还坐着两个虎视眈眈的
大男人,但毕竟他们还让自己穿着衣服。

  可今天一觉醒来,不知怎么就全变了样。那个黑胖子一露面,就带人把自己
剥了个精光,还让人给自己做那么让人难以启齿的妇科检查。

  难道真的是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因为克来没有满足他们的条件吗?楚芸不
相信。她相信,只要他们开价,不管多少钱,无论是克来还是西万家族都会答应
他们。

  也许是因为那个阿巽。黑胖子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也许和阿巽的出现有关。他
和查龙那么熟悉,现在又出现在这里,谁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肮脏的交易。

  想起阿巽这个可怕的名字,楚芸又强烈地感受到下身那难以忍受的不适。

  今天上午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捣鼓了那么半天,究竟干了什么?现在,他们
把自己弄到这张床上,又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这一个个问题不停地在楚芸的脑子
里翻滚。

  上午他们在那个恐怖的妇科检查室把楚芸摆弄了半天之后,最后还是把她放
了下来。但他们把她搀架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给她穿回原先的衣服,而只是草草
地给她套上了一个小小的胸罩和裤衩。

  她没有被带回原先那个没有门的小屋,而是被带到楼上这间布置舒适豪华的
大房间。这大房间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宽大厚重的大床。

  楚芸就这样只穿着两片小小的遮羞布被推倒在大床上。最让她心悸的是,虽
然这次的大房间不再没有房门,虽然他们没有再把她的手铐在床头,但这次她的
双手却都被铐在了背后。这样一来,她完全地失去了抵抗挣扎的可能。

  果然,更加可怕的事情接踵发生了。

  当把楚芸搀架过来的男人们都退出房间后,阿巽提着他那只大皮包跟着黑胖
子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他们关严了房门。阿巽放下他手里的大皮包,看着反剪双手蜷缩在床上瑟瑟
发抖的楚芸嘿嘿地笑了。

  黑胖子淫笑着掀开盖在楚芸身上的薄薄的被单,一把抓住楚芸身上的小裤衩,
一把拉到了她的膝下,露出了她的下身。

  他啪啪地拍拍楚芸光溜溜白花花的屁股,然后大把抓住她的一条腿,把裤衩
扒了下来,用力把腿劈开。

  楚芸无从反抗,只能拼命紧并双腿,把头埋在浓密的秀发之下,紧咬嘴唇。
忽然后庭一凉,楚芸不知发生了什么,呜地闷哼一声,几乎全裸的身体无助地扭
动了两下。

  那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一点点进入了楚芸的身体。接着,一只大手拍拍楚芸的
屁股,她的耳边响起了阿巽的声音:「阿芸小姐,不要乱动哦,小心伤到你。」

  楚芸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他们插进自己后庭的是什么东西。渐渐的,
冰凉的感觉消失了,但坚硬依旧。楚芸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那深深插在自
己肛道里的东西真的会弄伤自己。

  「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楚芸的身子虽然一动也不敢动,但脑子里却在不
停地翻腾不已。

  无意间,她忽然感到一缕缕热流在悄悄地从下身向四外流散,心头也没来由
地有春潮在隐隐涌动,甚至两腿之间都感觉到一丝湿意。

  「我这是怎么了?在这样一个地方,这种时候,身处如此的窘境,怎么身体
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楚芸简直要羞死了。

  站在一旁的黑胖子和阿巽似乎都没有注意楚芸窘迫的表情,两人在小声地议
论着什么,黑胖子不时瞟一眼几乎全裸的楚芸,而阿巽则好像有什么心思,隔一
会儿就抬手看看表。

  楚芸却越来越躺不住了。下面那种热烘烘湿漉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呼
吸也难以抑制地渐渐急促了起来。凭着直觉,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他们现在掀
开自己的腿,肯定会发现,那地方已经大片地濡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肯定是刚才这个阿巽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正好在这个时候,阿巽再次抬腕看了看表,然后诡秘地朝朝黑胖子一笑,凑
到床前,一伸手抓住楚芸的一只脚腕向外一拉。

  楚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看来是躲不过要当众出丑了。

  谁知阿巽只是朝楚芸胯下那湿答答的芳草地快速地瞟了一眼,嘴角不着痕迹
地微微撇了撇,一只大手不声不响地伸向了她的后庭。

  楚芸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坚硬的东西从自己的肛道中慢慢地抽了出去。

  她忍不住偷眼朝站在床边的阿巽望去。只见他手里捏着一根亮闪闪的东西在
仔细观看。那个黑胖子也凑过来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看得聚精会神。

  阿巽一边看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片刻之后,他朝黑胖子微微一笑,转身走
到一边,从他的大皮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拿出笔在上面认真地记了几笔。

  楚芸一下意识到,他们刚才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是支体温计。原来他们是在给
自己测体温。可他们为什么要给自己测体温?自己丝毫也没有着凉发烧的迹象。
一片疑云不由得在楚芸心中升起。

  忽然她想起了早上醒来时冒出来过的那个巨大的疑团,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
而生:天啊,孩子…不会是他们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了什么吧……

  这个时候,阿巽已经收好了他的小本子,把大皮包提在了手里。黑胖子则走
到床边,给楚芸盖好被单,笑嘻嘻地拍拍她的屁股说:「夫人好好休息,不必着
急。」说完叫来一个大汉守在门口,自己和阿巽嘻嘻哈哈地说笑着走了出去。

  楚芸双手背铐躺在薄薄的被单下,裤衩还挂在左腿的小腿上,她几乎全裸的
身体在瑟瑟发抖。今天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变故简直要把她逼疯了。

  她不知他们在自己身上干了什么。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悄悄涌动的热
浪在渐渐高涨起来,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击着她那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她已
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下身的黏湿。但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她相信,他们为了钱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不可救药了。
但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要真的有什么意外,自己还有什么理
由和勇气活在这个世上……

  与此同时,在隔壁的一个豪华房间里,阿巽和黑胖子正翘着腿半躺在宽大舒
适的沙发上,一边品着美酒,一边聊的兴致勃勃。

  阿巽浅浅地啜了一小口琥珀色的液体,眉飞色舞地对黑胖子说:「龙爷,不
是我阿巽吹牛,我也算得上是阅女无数,漂亮女人也见过几个。

  不过不瞒你说,这位阿芸小姐可以算得上是花中之魁、国色天香。既有美貌、
又有气质,女人韵味无人能及。此生能和她春风一度,也算不白活一场,死而无
憾啊!「黑胖子也抿了口酒说:」这么说我得谢谢你们老板喽!「

  阿巽诡秘地一笑道:「两便两便。这些日子还要大大地麻烦龙哥呢!」

  说着他又端起酒杯小啜一口,笑吟吟地对黑胖子说:「我刚才仔细检查过了,
阿芸小姐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虽然创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但和男人上床
已经没有什么妨碍了。而且,这两天多做一做对她那个地方复原会大有助益,可
以帮她尽快调整到最佳状态,早日受孕!」

  黑胖子嘿嘿一笑,不解地问:「你们怎么这么着急?让她歇上个把月不是更
好吗?」

  「No……」阿巽连连摇头道:「这可不行!这女人我们老板还有大用。必
须不着痕迹地让她马上再怀上,越快越好。要不然老板哪里用得着把我派过来?
随便找个妇科医生就可以了,甚至什么都不用管,两个星期都用不了,她自己就
可以完全复原了。

  说句大话,这个世界上只有我阿巽可以做得天衣无缝,一手给她拿掉,一手
再让她怀上,中间只消一周时间。外人根本无法察觉,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不觉
已经换了种。「」那她自己会知道吗?「

  「要想让她自己都不知道恐怕连神仙也做不到,她早晚会知道的。所以老板
才把她送到龙爷这里,后面还要老兄多下功夫调教哦。当然,其实我们也用不着
担心。只要让她大着肚子回到西万家,谅她也不敢胡说八道。」

  「你们真打算送她回去?那岂不是……」

  阿巽嘿嘿一笑:「老哥放心,保证让你玩够了才放她走。」

  「她如果知道了你们的计划,岂不是会要死要活,要是真的寻死怎么办?」

  「这就要看龙爷的功夫了!龙爷连受过专门训练的女警官都能调教的服服帖
帖,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富家女,还不是手到擒来?龙爷驯服的女人,我相信不会
让老板失望的。倒是最近几天要小心一点。阿芸小姐现在还是野性未驯,一旦发
现了什么,难免寻死觅活。」

  黑胖子摆摆手道:「这个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有机会的。」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老板让我务必转告龙哥。」

  「什么事?」黑胖子好奇地问。

  阿巽微微一笑:「老板说,阿芸小姐是金枝玉叶,请龙哥务必怜香惜玉,怎
么玩都没有问题,但一定要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来肏. 」

  黑胖子皱了皱眉头:「别跟我这么咬文嚼字的,什么叫当作自己的女人来肏?
肏女人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阿巽故作高深地点点头说:「那个女警官在龙哥手里不就是把她当作婊子来
肏的吗?而且比婊子还惨。这一个和那一个不同,老板留着她是有大用的,所以
请龙哥务必手下留情哦。」

  黑胖子鼻子里哼了哼,一口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说:「就你们老板心眼多,
肏个女人还弄出这么多的门道。」

  阿巽微微一笑道:「就请龙哥勉为其难喽!老板说了,西万家付的赎金全都
归龙哥,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那可是一大笔钱啊!另外,老板还在设法为龙哥
争取其他利益。」

  「什么其他利益?」黑胖子一下来了兴趣,又抄起酒瓶给自己斟了一杯。

  阿巽故弄玄虚地笑笑说:「我一个妇科医生,哪里知道那么多。只听说和令
弟濛冲有关。」

  「哦……」黑胖子听了顿时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这笔生意我接了,就
全按你们说的去安排,包你们老板满意!」

  阿巽也笑嘻嘻地端起酒杯和黑胖子碰了一下,似乎漫不经心地说:「还有件
小事,敢问龙哥是什么血型?」

  「我?AB型。怎么会问起这个?」黑胖子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阿巽翘起二郎腿,小口啜着酒说:「我们调查过了,阿芸小姐是B型血,她
的丈夫克来是O型血。所以,保险起见,我们需要找一个O型血的人来给她下种,
以免将来节外生枝,不小心穿了帮。

  所以嘛,这两天龙哥随意玩。但过两天到了关键的时段,还请龙哥稍微克制
几天,等到给她种上了,龙哥再随意尽兴。「」你怎么知道哪天可以哪天不行?


  阿巽拍拍自己的大皮包:「这不是天天给她测体温验血嘛。逃不过我的眼睛
的。不过要记住,体温一天要测四次,验血两天一次,一次都不能漏。」

  黑胖子点点头:「知道知道,上次弄大那个警花的肚子,我们就是这么干的,
还是我一个好朋友教给我的办法,他是个陆军少校,很会搞女人的……」

  「哎……」黑胖子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兴奋地凑过去拍拍阿巽的大
腿说:「这家伙是O型血,我想起来了。他有一次受伤,是我的弟兄送他到医院。
当时输血的时候我在场。我记得他的血型。

  就把这个阿芸交给他好了,保证手到擒来!上次弄大那个警花的肚子他也参
加了。「」你说的这位陆军少校是……「阿巽似乎来了兴趣」叫披侬,老朋友了,
在离这里不远的边境上负责巡河……「

  「人可靠吗?你刚才说把那个警花肚子搞大他也有份?」

  「有份有份!人绝对可靠。你可能不认识他,但你们老板应该知道他。上次
METRO聚会他也去了。他和西万家也是不共戴天,而且搞女人绝对有一套。」

  阿巽阴笑着点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哪天请来见见面?」

  黑胖子大笑着举起酒杯:「都包在老哥我身上!这次要好好谢谢你们老板。
替我带个话,以后像这种又有美女可以肏、又有小钱可以赚,还能顺便出气的好
事千万别忘了龙哥我哦!」

               第92章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楚芸却觉得它好像停滞了一样。她束手并脚地侧卧在
宽大柔软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自持。身体里那一股半明半暗的火苗正不知不
觉地越燃越旺。下身没来由的阵阵酥麻,淫痒难熬,让她觉得每一秒钟都是难以
忍受的煎熬。

  坐在门口的男人已经进来窥测了好几次。不过他也只是像幽灵一样不声不响
地围着大床转两圈就又出去了,然后就没有人再理会她。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等
待执行的死刑犯,随时会被命运押上刑场。

  现在细想起来,自己一切的厄运都源于当初一个小小的错误。她真的后悔死
了,当初还真不如和博铭一起私奔了呢。虽说违逆父亲的遗命肯定会让自己内疚
一辈子,但怎么说也好过现在这样,每分每秒都在肉体和精神的炼狱中忍受着双
重煎熬。

  又一阵热辣辣麻酥酥的热浪从小腹直冲胸臆,她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胸前
的两个乳头也一下变得异常敏感,和薄薄的被单轻轻的触碰就让她心痒难熬。大
腿根更是一阵阵酸痒,不用看她也知道,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黏湿一片了。

  她实在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蹭一蹭,帮忙减轻一点淫痒,但偏偏两只手被铐
在背后,动弹不得。她只好用两条腿夹住盖在身上的被单,在身下蹭来蹭去。

  不知不觉,洁白的被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但下身的淫水似乎还在源源不断。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在查龙那里看过的视频中蔓枫的惨状。这让她心里一阵阵发
寒。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不明不白地也变成这副不堪的样子了。

  这几天她的遭遇就像过山车一样惊心动魄。她不知道下一分钟等待着自己的
会是什么样的厄运,时时刻刻无不心惊肉跳。可她万万想不到,更加让她心惊胆
战的却是今天自己身体的这种突然变化。

  其实楚芸回想起来,在发现自己可能怀孕前的几天,她对床帏之事就已经开
始兴致缺缺。后来恶心、嗜睡接踵而至,让她对房事就更加没有了兴趣。记得那
几天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不知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对克来的挑逗提不起一点兴致。

  可今天自己的身体同样无缘无故地忽然变得如此的敏感,那似乎早已被她遗
忘的令人难堪的欲望无端而生,来的如此突兀,这实在让她心存恐惧。有一点她
几乎可以肯定,刚才那个阿巽假借给自己查体,十有八九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动了
什么手脚。但仅此而已吗?

  这时候,楚芸才意识到,其实这两天自己的身体已经悄悄地发生了一些变化,
只是被她自己在心惊肉跳、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忽略掉了。比如,前些天一直困扰
着她的恶心呕吐完全消失了……

  天啊,孩子!楚芸的心不由得一沉,她不由得越来越担心自己肚子里的胎儿
了。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感受到他的动静了。难道说……

  又一阵热浪毫无预兆地从下身向全身扩散开来。楚芸下意识地夹了夹腿,湿
滑的感觉让她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们把自己弄到这张床上来显然是有所企图的,
看来今晚是个鬼门关。但自己既然落在了这些人的手里,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呢?他到底怎么样了呢?阿巽在自己身体里摆弄了那么
半天,孩子的情况却只字不提。不会是已经发生什么了吧。

  楚芸越想越怕,默默地掉下了眼泪。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命,要是孩
子有什么意外,她再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楚芸默默地翻了个身,不由自主地把被单夹在两腿中间用力蹭了蹭。心痒难
熬的感觉刚刚平复了一点,却听见身后的门啪嗒一声轻轻的开了,她听到了熟悉
的脚步声。

  楚芸吓地赶紧把身子藏进被单下面,瑟瑟发抖地蜷起了身子。

  一只大手在楚芸浑圆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拍:「怎么样,阿芸小姐,这里舒
服多了吧?」说话的是阿巽。

  楚芸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惊恐地发现,他手里又拿着一只亮晶晶的玻璃体温
计。

  「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停地给我量体温……」楚芸不由得心跳加速,
心中惶恐不安。

  果然,阿巽一边熟练地甩动着体温计一边随意地掀开盖在楚芸身上的被单。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把被单扯到楚芸的面前,指着上面一大片暗色的湿渍笑吟吟
地说:「阿芸小姐,你好兴致哦!看来在这里日子过得很滋润哦。来,让我再给
你检查一下,今晚包你美到天上去!」

  楚芸一个「不」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从旁边伸了过来,
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死死攥住。是那个黑胖子。

  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说话间阿巽也伸手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脚腕向上一掀。
她只觉得下面一凉,阿巽手里的体温计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阿巽按下楚芸的腿,一手紧紧按住,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抬起来看了看手表。

  楚芸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她蜷缩着身子,强忍着下身的不适,扭过头哭
兮兮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到底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我一切都听
你们的,求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嘘……」阿巽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话里有话地对楚芸说:
「阿芸小姐放心,相信我啦,我是ZX国最好的妇产科专家,你乖乖听我的话,
我保证你得到最悉心的照料,包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出来。你要是不听话……
那可就不好说了!」

  楚芸听到阿巽的话,心里仍是一片茫然无措。她偷偷瞟了阿巽一眼,发现他
表情怪怪的朝对面的黑胖子抛了个眼风,而仍然抓住她脚腕的黑胖子脸上也随即
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隐隐感觉到阿巽刚才的话里似乎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深意,
顿时又心里惶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阿巽看着楚芸胀的通红的脸,朝黑胖子挤挤眼,慢慢松开了按在她腿上的大
手。黑胖子马上把手按了上去。阿巽似笑非笑地弯腰从他的大皮包里面拿出一只
像大号注射器一样的东西,但那注射器上没有针头,却有一根铅笔粗细长长的尖
嘴。

  楚芸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战战兢兢地注视着他手里那怪异的东西,楚楚
可怜地说:「你……你要干什么……求你放过我……我肚子里怀着孩子啊……」

  阿巽并不答话,却向黑胖子使了个眼色。黑胖子手腕一翻,抓住楚芸的两只
脚腕用力向外一掰,楚芸啊的一声惊叫,两条大腿就被大大地扒开了。湿漉漉的
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楚芸吓坏了,惊慌失措地大叫:「不要啊……放开我……」

  阿巽对楚芸的喊叫充耳不闻,眯起眼睛俯下身来,把尖细的长嘴对准楚芸胯
下湿漉漉的蜜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楚芸胯下一阵冰凉,以为他们要对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动手了,吓得歇斯底里
般的大哭:「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一边哭叫,
一边拼命扭动身体。

  阿巽抬眼瞟了楚芸一眼,冷冷地说:「想要孩子就乖乖的不要乱动,小心我
弄伤你。」说话间手上一用力,比手指还要长的细嘴就深深地插进了楚芸的蜜穴。

  接着他的拇指用力地按下去,针管里面满满的乳白色液体被缓缓地推进了楚
芸的身体。

  冰冷油腻的感觉渐渐深入自己的体内,让楚芸浑身发冷。不过感觉到他不是
在往外抽吸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她哭闹的声音不那么歇斯底里了。她一边下意识
地企图夹紧大腿,一边可怜巴巴地哭求:「这是什么东西?求你们不要给我……」

  「别动!」黑胖子厉声喝道,抓住楚芸脚腕的大手攥的更紧了。

  阿巽还在不慌不忙地推着针管,一边推一边笑眯眯的说:「这是什么?这是
药,保胎的,有了它你既能踏踏实实地伺候我们老大,又能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
下来……」

  「不……我不要……」楚芸听了阿巽的话心如刀绞。他们明知道自己有孕在
身,却还要把自己当作性奴,她一边哀求一边已经泣不成声了,可哭着哭着,她
的声音就变了调。

  阿巽注入楚芸身体的那股油腻腻的东西冲出针管时冷冰冰地,可一进入她的
身体,碰到原先那半明半暗的火种,就像是火上浇油,马上忽忽地燃烧了起来。
楚芸感觉自己好像一屁股坐在了火炉上,烧的她浑身燥热,下半身像要融化了一
样。

  不知什么时候,阿巽已经悄悄地把插在楚芸下身的针管抽了出去。他朝黑胖
子努努嘴。黑胖子立刻喜笑颜开,松开楚芸的一只脚腕,腾出一只手,一把按在
了她湿漉漉的花瓣之上。

  楚芸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柔嫩的花瓣上揉搓起来。

  楚芸本能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浑身使不上劲,只能拼命地
夹腿。阿巽上来一把按住她,伸出手指捅捅插在她后庭中间的温度计说:「阿芸
小姐,不要乱动哦,小心断在里面,你可就惨了!」

  这一下楚芸吓得真的不敢乱动了。可黑胖子的手却在一刻不停地揉搓,力道
越来越重,转瞬间搓得她的下身像着了大火,滚滚热流一点点向全身扩散。

  黑胖子搓着搓着抬起手来,举到楚芸的眼前笑道:「夫人,还说不要!看看
这是什么?」

  楚芸偷眼一看,只见粗壮的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满是粘液,羞的她赶紧移开
了目光。谁知黑胖子得寸进尺,手腕一翻,并起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她湿滑的
蜜穴,竟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浑身一阵阵酥麻,身子发软,仿佛所有的力气
一下子都消失了。这个时候,她除了哀哀地哭求,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阿巽悠闲地看着楚芸在黑胖子的揉搓下身子越来越软、脸越来越红、下身越
来越滑腻,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看了下表。然后伸手掀起楚芸一条白皙的大腿,小
心地捏住露出在她两瓣肥嫩的臀肉中间的温度计,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他放开楚芸,悄悄地退到一边,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温度计上的刻度,然后
拿出笔记本,草草记了几笔。在他身后,黑胖子已经麻利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在楚芸的惊呼和哀求声中纵身扑到了大床上。

  阿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头看了看在床上已经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一男
一女,快速地提起他的皮包,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严严地关上了房门。

               第93章

  楚芸仰面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松软的大被之下,她软绵绵的身体被一条粗
壮的胳膊紧紧搂着。一条像树桩般又粗又重的多毛的大腿从她两条大腿中间穿过。
她的一条大腿被压在下面,已经麻木了,但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浑身燥热,身体里面像有一股邪火,到处乱窜。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岔开
的大腿尽头已是泥泞一片,而且还不时有小股热乎乎的液体汩汩的流淌出来。但
她不要说动,连大气都不敢喘。这一夜,她简直成了惊弓之鸟。

  刚才就是身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淫魔。他那铁钳般又糙
又硬的魔掌一手握着楚芸的一只丰满柔软的乳房,睡梦中还时不时捏弄一下。楚
芸被他弄得又酸又麻、心慌意乱。实在忍不住,轻轻动了动身子,想摆脱他的魔
掌。

  他明明刚刚还在鼾声如雷,楚芸就这么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轻轻的挪动,他
居然马上就醒了。几乎没有任何过渡,他壮硕的身子一翻,沉重地压在了楚芸柔
软的身子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像吹气一样胀大起来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楚
芸湿漉漉黏滑的下身。

  粗野狂暴的抽插立刻就把楚芸吞没了,她柔弱的身子在这劈头盖脸的急风暴
雨中无助地挣扎。她甚至感觉到他沉重的鼻息中还带着鼾声,但他却毫不含糊地
抽插得有板有眼,嗓子里甚至还传出阵阵快活的哼叫。

  她感觉自己纤弱的身体要被这狂野的抽插撕碎了。柔嫩的玉腕被拷在背后,
压在身子下面早已没有了知觉,赤条条的身子被小山似的壮硕的躯体压着,几乎
快要窒息了。她拼命地喘息,谁知一张满是臭气的大嘴却捂了上来,一口咬住她
的樱唇,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楚芸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要么是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活活插死,要么是
被他生生捂死。想到这里,她倒渐渐平静了下来。死了倒干净了。快点死了吧,
死了所有这些痛苦就都没有了。

  可就在此时,她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肉体不但没有麻木,反倒像添了煤的
火炉,越烧越旺。虽然手动不了,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两条大腿像蛇一样
缠上了男人的大粗腿,滑腻腻的下身完全不受脑子支配,竟然一拱一拱地迎合着
大肉棒的抽插。两人肉体相接的下身不停地传来噼啪噼啪咕叽咕叽令人无地自容
的淫声。

  楚芸傻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荡,怎么会对男人的强暴起了
如此强烈的反应。她简直要崩溃了,她明白,自己从精神到肉体都不可救药了。
还是死了干净。

  脑子虽然这样想,但她的肉体却完全不受支配,不但下身在不由自主地迎合
对方的抽插,嘴上也配合着对方吸吮的吱吱作响,柔软的香舌和对方厚实的舌头
搅在了一起,你来我往,纠缠得难解难分。

  忽然一股灼热的热浪铺天盖地而来,迅速淹没了她的肉体和思维。她觉得压
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沉重的躯体马上要飞起来了。她要和他一起飞,她不要被扔下。

  她原本软绵绵的身体不知被一股哪里来的力量支配,一下充满了能量。丰满
的胸脯紧紧贴上了硬扎扎的胸膛,湿滑一片的下身死死抵住胀满全身的硕大的肉
棒,嗓子里难以抑制地呻吟不止。忽地一股热流冲决而出,灌满了她燥热的身体。

  楚芸绷的紧紧的肉体一下软了下来,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被抽空了,脑子
里也是一片空白。蓦的,像来时那么突然,身边的那个沉重的躯体颓然翻了下去,
仍然没有任何过渡,震耳的鼾声再次在身边响起。

  楚芸不知过了多久才缓过劲来。她为自己的放荡失态而羞愧的无地自容。她
模模糊糊地记得,在这一夜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每一次都是从自己的一个轻
微得几乎微不足道的动作开始,以自己的身心同时被抛入生不如死的炼狱而结束。

  她现在知道,自己一动都不能动,轻轻一动就是一个难以启齿的轮回的开端。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不堪的样子。记得刚刚被他们铐住双手架上
这张大床的时候,自己的思维还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

  其实,那个叫阿巽的无良医生从自己的后庭中抽出玻璃体温计诡秘地笑着退
出房间的时候,她就知道今晚真正噩梦开始了。

  果然,随着这个鬼头鬼脑的医生转过身去收拾他的大皮包,屋里的灯光也一
下暗了下来。黑胖子色迷迷地看着反铐双手赤身裸体趟在床上的楚芸,一边解开
衣扣一边步步紧逼。

  楚芸一边哭泣一边哀求,翻身就往床下滚。谁知却被黑大汉一把死死按在床
上。他一抬腿骑在了楚芸的身上,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一翻,
赤条条的把楚芸压在了身下。

  楚芸一边挣扎,一边下意识地四处张望。这时她才发现,那个鬼鬼祟祟的医
生阿巽早已不见了踪影。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一软,听天由命了。

  一条粗砺的大腿蛮横地插进她两条大腿中间,粗暴地将她的两腿分开,紧接
着一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顶在了她的胯下,乱戳乱蹭。

  虽然早已知道再次被奸淫的噩运无法逃避,但此时楚芸的心还是深深地颤抖
了。她为自己腹中的胎儿悲哀。他还没有成形,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狂暴的
淫辱。她为自己作为一个母亲而感到羞耻。

  但就连这样的胡思乱想对她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连胡
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给她。就在楚芸为自己、为自己腹中的胎儿而泪流满面的时
候,胸脯上忽然奇痒难忍。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吱吱的吸吮声。原来,
那个黑大汉竟叼住楚芸殷红的乳头毫无顾忌地吸吮起来。

  楚芸被他嘬的浑身阵阵发麻,几乎难以自持。嗓子里凄惨的哭泣不知不觉变
成了无助的呻吟。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竭力躲闪那张臭烘烘的大嘴。谁知,
上面还没有躲开,下面却是一紧,那条一直在她胯间探头探脑的大肉棒猛地一顶,
不等她反应,已经破空而入,怪蟒入洞般闯进了她敏感的身体。

  楚芸的心这一下猛地沉到了底,自己全身的防线全面失守,自己已经不折不
扣地变成了这个粗野汉子胯下的玩物。

  此时她的心底还有一丝丝抗拒的意识,但整个身体却好像已经完全不属于她
了。那大汉显然是玩女人的行家,他的抽插不急不慢,但势大力沉,每一次的抽
插粗大的肉棒都是全根没入,直捣花心。没几下,楚芸就被插得浑身酥软,全身
的力气好像被一丝丝抽空了一样。

  脑子里最后残存的那一点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挣扎着扭过头,拼
命躲闪着那像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赤条条汗津津的硕大躯体。但不绝于耳的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却让她不寒而栗。因为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肚脐以下正在暗
流涌动,下身越来越湿滑。

  那塞满下身的硕大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敏感的肉体颤抖不止,身体深处某
一处脆弱的地方被反复揉弄,而带给她的竟是难以言状的飞升感觉。她猛地意识
到自己的双胯竟然是在配合着大肉棒的抽插在来回扭动,而自己嗓子里呻吟也变
得那么的淫荡。

  楚芸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刚才那
个可恶的医生给我用了什么催情的药物吧……」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识地给
自己开脱。不过有一点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抵抗已经全线崩溃了。自己的肉体和
精神都已经被这个粗野的山里汉子完全征服了。

  想到这些,她绷紧的身体和神经一点点松懈下来。她听天由命了。

  楚芸已经记不清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自己在对方无
休无止的挤压下汗湿全身,拼命喘息气好像还是不够用。当对方最后在她身体深
处爆发的时候,她的下半身像要被融化了一样。整个身体都被紧紧压在床上,几
乎窒息。在那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那小山一样的躯体在爆发之后毫无征兆地向外一翻,紧接着就鼾声如雷了,
只剩一条毛扎扎的胳膊还搂着她的脖子。

  楚芸好一会儿才从这狂暴的发泄中清醒过来。她慢慢地喘匀了气,暗自咬咬
嘴唇,发现自己还好好地活着。她甚至有点暗自庆幸自己又闯过了一道鬼门关。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才仅仅是开始。与她以前所有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经
历完全不同的是,这一夜对她来说竟然是一个难以启齿的不眠之夜。

  起初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躲开那毛扎扎的胳膊和不时吹到自己脸上的粗重的呼
吸。谁知轻轻一动,挤在身边的那个庞然大物就像按下了电门一样猛地翻身而起,
扑到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刚才明明还软塌塌的大肉棒瞬间就硬挺着直入她的胯下,
转瞬间就把她又插的死去活来。

  楚芸简直怀疑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怎么会有似乎无
穷无尽的力气,随时都可以无休无止地发泄到自己的身上。

  一次次从狂暴的发泄中醒来,楚芸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
戳烂了。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和自己的意识分家了。在每一次狂风暴雨的间隙,
她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上帝啊,让我去死吧!死了就不用受这样的活罪了!」

  可与此同时,她又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偷偷地渴望着那狂
暴的抽插。

  「这样活着还真不如去死啊!」楚芸在心里偷偷地对自己说。想到死,她就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腹中那可怜的胎儿。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你还没有来到人世就已经饱受屈辱。妈妈不能保护
你,就只有带你一起上天堂了……」

  想到这里,楚芸默默地泪流满面。可与此同时,她那两条早已变得粘乎乎的
大腿中间竟然也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股热流,屁股下面一片冰冷粘湿,让她羞得
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管她在想什么,只要稍稍有一点心理波动,下面立
刻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湿漉漉的。想停都停不住,竟然像小便失禁了一样。

  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不期然出现了蔓枫被捆坐在铁椅子上下身春水泛滥
的难堪场面。现在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样了吗?

  突然另一个画面毫无征兆地叠现在她的脑海里,是那个屡次带人淫辱蔓枫的
黑大汉。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她见过不只一次,不光是在电视屏幕上。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了楚芸的身体,她浑身哆嗦,几乎惊叫出声。因为她
惊恐地发现,那个百般羞辱折磨蔓枫的黑大汉和现在正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黑胖
子竟然好像是同一个人。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发现吓坏了。她见识过那个黑汉子折磨蔓枫的残忍手段,
她也知道那一定是与蔓枫不共戴天的毒贩,也只有他们才会对一个缉毒女警官使
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手段。

  她记起来了,METRO那次,她曾清楚地听到他自称龙坤。而就在这间屋
子里,她也曾经依稀听到阿巽叫这个黑胖子龙哥。当时没有留心,现在想想,这
绝不是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了毒贩的手里,而且是把蔓枫折磨的死去活来并让她怀
上了孽种的那一伙恶魔。自己真的没有活路了。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楚芸浑身抖的像筛糠,她拼命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哭的死
去活来。但她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生怕惊动了睡在身旁的吃人恶魔。

  「难道我和肚子里的宝宝就这么完了吗?」一想到这个,楚芸就更加痛不欲
生。她实在不甘心。就算自己行为不检点,罪有应得,可宝宝他是无辜的啊!

  想起肚子里的宝宝,楚芸感觉到下面又开始滑腻了起来。一时间,她竟然完
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思绪飞向了另外一个同样让她难以释怀的地方。

  「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春水泛滥,不会仅仅是因为那个无良医生给自己用的药
物的作用吧?」那个两天来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压在心底的疑问此时又悄悄地冒
了出来。

  楚芸自己虽然是初次怀孕,但她有好几个非常要好的闺蜜都已经怀孕生子。
她也曾和她们一起分享初为人妇、初为人母的甜蜜过程。

  她非常清楚地记得,几乎所有初为人母的闺蜜都曾私下向她吐过苦水,怀上
宝宝之后,和老公同床共枕的欲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烟消云散了。有的甚至在
床上看到自己老公的身体都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抗拒的感觉。

  她几乎所有的闺蜜初次怀孕时都改变了和老公大被同眠的习惯,有的自己单
独睡一个被窝,有的干脆就分床分室。

  她记得自己还曾经取笑她们这是母兽保护自己后代的本能,而且还好心地提
醒她们不要过分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以致于「因小失大」。

  其实,她自己在去拉马诊所检查之前就也已经有了相同的感受。那几天,她
钻进被窝之后,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小鸟依人般黏着克来的兴致,甚至有一点下
意识地躲避他的爱抚。这也是她当初怀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这两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几乎同时都消失了。厌食、困
乏、酸懒、恶心通通不见了。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那是因为这两天自己突然身遭
变故,什么都顾不上了。特别是被这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折腾的太狠了,自己从
身体到神经都麻木了。

  可现在的现实并非如此。楚芸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更加敏感了,似乎
对异性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而且这种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
是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个被叫做龙哥的恶魔般的黑老大,这种让人脸红的欲望也会
不知羞耻地频频冒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怀孕时那无时不在的天然反应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难道只是药物的作用吗?难道是……

  楚芸浑身冒汗,虽然再次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思绪,但这一次好像无论如何也
压不住了。这两天几次三番冒出来的那个巨大的疑问终于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
里:「我肚子里的宝宝到底怎么样了?」

  楚芸终于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带雨。要是腹中的胎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
她身体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活下去的勇气也就随着灰飞烟灭了。

  她无声地哭得死去活来,却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的动静,生怕惊动了身边的
这个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无休无止的狂暴之中。

  她默默地流着眼泪,枕头都被濡湿了一大片。哭着哭着,眼皮越来越沉。这
两天她经受的肉体和精神蹂躏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一个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极限。她
觉得自己实在是撑不住了,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渐渐离她远去。眼皮越来越黏,
呼吸越来越弱。不一会儿,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匀的呼吸竟融入了身旁那个男
人高一声低一声的鼾声之中了。

               第94章

  ZX国与B国界河B国一侧的大溪镇。这里是B国南部山区的重镇,也是B
国势力最大的毒枭登敏控制区的核心地带。

  镇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筑里灯光昏暗,半敞的大门里面传出低沉震耳的打击
乐声。这是一家在当地非常有名的夜吧。此时大厅里面人头攒动,穿着暴露的吧
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台与客人中间,一边不停地与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们打情骂俏,
一边给他们送去各种五花八门的饮料。

  吧台对面的舞台上,两个妖艳的年轻女子两点尽露几乎全裸着卖力地跳着钢
管舞。台下不时响起男人们色迷迷的叫好声,舞女的脚下飘散着花花绿绿的钞票。

  吧台一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落着一个宽大的包厢。包厢外两个黑衫短打
的彪形大汉站立两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包厢的后墙一侧是一扇落地长窗,挂着厚重的窗帘,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
浊溪。包厢里面没有亮灯,只点了两只摇摇曳曳的蜡烛,里面的情形若隐若现。

  这个位置看似僻静,其实是整个夜吧里面视线最好的位置,整个酒吧和舞台
上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一览无余。

  这个角落浓重的肃杀之气与咫尺之遥的狂躁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不远处那些狂饮逍遥的人们谁都不会悄悄朝这里偷窥,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
这是方圆几百公里的主宰登敏的专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厢里,来此销魂的人
们都知趣地对这个角落敬而远之。

  此时,这位金三角后起的无冕之王正坐在舒适的沙发里,在摇曳的烛光下小
口呷着琥珀色的洋酒,时不时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和他身
边的一个穿着当地人服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个方脸平头不苟言笑的壮硕男人正是ZX国陆军少校披侬。他是登敏的座
上宾。他的军营就在界河的对面,所以他是这里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对披侬说:「老弟,恭喜你啊!」

  披侬一楞:「恭喜我什么?」

  登敏嘿嘿一笑:「还是你们拿枪杆子的厉害啊,小拇指轻轻那么一动,就把
颂韬这么个不可一世的大佬给掀翻了。」

  披侬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样扭动着的白花花的酮体,轻轻地摇摇头道:
「嗐…和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照样在这里巡河卖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门口的侍者给两人都斟上酒,然后挥手让他退出门外。他端起
酒杯啜了一小口,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话题:「最近去看过我们的女人吗?」

  「我们的女人?」披侬一时没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亵的笑容,双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划了一下道:「枫奴啊!你
忘记了吗?她肚子里怀着的咱们俩的娃哦!」

  「噢……」披侬点点头,随手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串
烟圈,面无表情地说:「还真有些日子没去看她了。上次见到她快一个月了吧。

  那时候她那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锅了,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够不着小骚屄了。
「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弟真是痴心不改啊!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找不到?这么
一个屄都快被人肏烂了大肚子女人你还念念不忘,就因为她是警察?「

  披侬鼻子里哼了一声,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我恨不得肏死她!居
然敢查我!」

  登敏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侬碰了一下:「人家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了你
一下嘛,又没动你一根汗毛。你都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也该解气了吧!再说,
过不了几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妈了……」

  披侬和登敏对饮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说:「解气?要不是龙老大手快把这个
贱人拿下,我还真可能就栽在这臭娘们手里了。我可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登敏抬眼瞟了他一眼道:「那你准备怎么样?难不成把她千刀万剐?」

  披侬撇撇嘴道:「用不着千刀万剐。让她这辈子千人骑万人肏就够了。我要
让她慢慢地品味终身为奴的滋味,让她后悔此生生为女人,后悔和我披侬作对!」

  登敏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话里有话地问:「龙老大肯把这个女警官交给你
处置吗?WY头牌警花哦!再说他自己和枫奴也有算不完的帐呢!而且,好像有
一阵子他没有邀请我们去看枫奴了。她肚子里装着的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娃娃哦!」

  披侬把杯中酒一干而尽,不假思索地说:「他最近忙的四脚朝天。WY城里
这一变天,他正在忙着重新布局,要卷土重来呢!」

  登敏转了转眼珠,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点点头说:「是啊,
最近他的出货量差不多翻了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这里跑了。」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颂韬这一倒台,
肯定要天下大乱。不能不早做谋划啊!」

  说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老弟,不要空发感慨了。你多长
时间没动荤腥了?今天老哥带你开开荤怎么样?」

  说着也不等披侬答话,拍手叫来了侍者道:「听说你们老板新弄来几个个山
里妹子,货色不错,带我们去看看吧!」

  侍者眼皮都没有抬,低声答了声「是」,转身引着二人出了包厢,打开吧台
旁边的一扇小门,弯腰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小门在二人的身后关上了,侍者留在了门外,那两个彪形大汉像两尊门神一
样,一边一个守在了门边。

  两人一进门,已经有一个主管模样态度谦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们了。门里别
有洞天。一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了一个
封闭的空间,这就是传说中的「鱼缸」。

  鱼缸里面由低到高修着坡状的阶梯,阶梯上三三两两坐着十几个比基尼美女,
看样子都只有十几岁。她们一个个搔首弄姿,向围在玻璃墙外面的男人们展示着
自己年轻姣好的身体。

  登敏和披侬站的位置是在鱼缸的一侧,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里面的情形,但
站在另一侧的人们却看不到他们。

 那个衣着考究的中年主管一边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侬挨个端详着鱼缸里

  面的姿容各异的女人,一边还分心倾听入耳式耳机里面不时传来的指示。

  草草看了几眼,那主管就适时地凑到登敏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登敏点点
头,示意披侬一起跟着中年男人转身进了旁边的一扇小门。

  一进门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
样年轻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数要多得多。

  这里面显然是个休息厅,沿墙四周都摆着舒适的皮沙发。屋里的女孩子们看
到他们几个男人都是无动于衷。有的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头发,
连眼皮都没抬,有的懒洋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样子是刚刚从外面的鱼缸里面出来。

  还有的在细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马上要到外面的鱼缸里向男
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里扫视了一圈,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那中年主管早就看
在眼里,笑眯眯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了屋子最远处的一个角落。

  登敏和披侬把目光转向那个角落,发现那里昏暗的光线下,一张长沙发上并
排坐着两个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稚嫩生涩的女孩。

  这两个女孩和屋里的其他女孩明显不同,她们面露腼腆,甚至有些惶恐。她
们的穿着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点式的比基尼,而是连体的紧身泳衣。

  从她们坐在沙发上略微有些僵硬的体态来看,她们对这房间里浓厚的淫靡气
氛完全不适应。

  登敏看到这两个女孩子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向那边迈开了脚步。披侬也像
发现了猎物的猎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主管见状,微微一笑,忙不迭地
跟了过去。

  吸引登敏和披侬的不仅是两个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生涩的表情,他们的眼睛
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纤弱的手腕上。和屋里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样的是,这两个
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带着一只翠绿的手镯。

  作为这里的常客,登敏和披侬都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翠绿手镯的含义:只有经
过这里老板亲手验证过的处女才可以在这间屋子里戴上这样的手镯。

  虽然这个场所在整个大溪镇乃至方圆几百里之内都是以美女如云而闻名的,
但绿手镯出现的频率却并不高,更不要说一下同时出现两个。

  两个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两个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缩紧了身子。登敏
刚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谁知原先跟在他身后的披侬却抢上一步,一把将
这个女孩子抓在了手里。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说这老兄也太猴急了一点。刚伸手拉住另一个女孩冰
凉的小手,却马上又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听到了身旁的披侬急促沉重的呼
吸。

  他下意识地转脸朝披侬那边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原来披侬手里抓着的那
个女孩子虽然只有十五六岁,模样青涩,但那眉眼和面容轮廓竟有几分神似蔓枫。

  登敏不相信地端详着这个女孩,却见披侬一手重重地捏弄着女孩稚嫩的脸庞,
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着她手上戴着的镯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她微微发
抖的身体,沉声问道:「真的没拆过包……」

  女孩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披侬铁钳般的大手。站在一边的中
年主管见状赶紧上前赔笑道:「这是刚刚从深山区弄来的雏儿。没见过世面,让
您见笑了。」

  他看看披侬和登敏的脸色,继续笑容可掬地说:「我们老板亲手验过的,十
几个里面挑出来这两个,您放心,绝对是没开苞的。」

  披侬似乎不相信地哼了一声,一把将小女孩推到在沙发上。女孩低低地惊叫
一声,刚要翻身爬起来,却被披侬伸出满是黑毛的大手一把按住。

  在小女孩呜呜的惊叫挣扎中,披侬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裆下那一
条窄窄的布条,猛地向一边拉开。

  登敏和披侬同时瞪大了眼睛。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尽头呈现出一个微微起伏
的肉丘,肉丘上覆盖着一层纤细的绒毛,中间是一道窄窄的裂缝。

  女孩似乎被吓傻了,仰在沙发里浑身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披侬的喉咙咕噜咕噜蠕动了两下,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开了女孩胯下
那两片稚嫩的肉芽,撑开了那道紧窄的裂缝。

  登敏和他手里抓着的女孩都看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披侬的动作。那个中年
主管略一迟疑,苦笑一下,伸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手电,默默地交到了披侬的
手里。

  一道雪白的光柱射向女孩敞开的胯下,顷刻间就水银泻地般弥漫了被撑开小
口的粉嫩肉缝。肉洞深处隐隐有白光一闪,披侬嘴角一挑,满意地松开了手。

  他回手仍抓着女孩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揽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搂紧她瑟
瑟发抖的身体,一边朝登敏满意地点了点头。

  登敏呵呵一笑,顺手拍了拍自己怀里的小女孩不算丰满的小屁股,朝那中年
主管道:「告诉你们老板,这两个我们包了。老规矩,记我的账。外面有车,送
到我那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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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溪镇郊外一座黑沉沉的大宅深处,登敏笑嘻嘻地领着披侬走进一间光线幽
暗的房间,房间里面除了两张沙发,地上铺着地毯,基本上没有别的什么陈设。

  他们刚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外面就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房门一开,几个黑衣大汉簇拥着那两个小女孩走了进来。两个女孩显然没有
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畏畏缩缩,满脸惊恐。

  两个小女孩被拥到登敏和披侬的跟前,登敏伸手抓住他先前看上的那个女孩,
一把拉到自己怀里,捏住她的脸颊仔细打量着说:「真的是嫩的能捏出水啊!哈
哈,老子今天有的玩了。」说着,他搂着那小女孩就要起身,还不忘转头对披侬
坏笑着说:「房间在哪里还记得吧?老弟别客气,就当这里是你家,一定要尽兴
哦!」

  披侬也跟着站起身,把那个神似蔓枫的小女孩搂在怀里,嘴角露出一丝淫笑:
「多谢老大了……」

  披侬话音未落,被他揽在怀里的那个小女孩忽然抬起头,怯生生地央求道:
「大叔,不要把我和妹妹分开好不好?」

  「嗯?」登敏听了小女孩的话,眼珠一转,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少女,用好
奇的口气问道:「哦,你们俩是亲姐妹?」

  登敏怀里那个女孩忙不迭地点头,还怯怯的望了对面那个女孩一眼。

  「那你是姐姐喽?」披侬饶有兴致地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问道。

  「是。」那女孩点点头低声答道。

  「那你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妹妹在一起玩吗?」披侬坏笑着问。

  「嗯,我们一直就在一起的。出来的时候妈妈还告诉我照顾好妹妹,不要让
她一个人乱跑。」

  嘿嘿……登敏和披侬一起笑了。登敏挤眉弄眼地对那有几分神似蔓枫的小姑
娘说:「那你知道我们叫你们过来干嘛吗?」

  小姑娘想都没想,用稚嫩的口吻说:「老板说,让我们来陪大叔玩一玩。我
们虽然刚来,还在学习,不过我们已经看了两天了,我们学的很快的。我们一定
会陪大叔玩的高兴的。」

  哈哈……登敏和披侬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登敏笑着手指披侬怀里的小
女孩说:「好,说的好。大叔这就教你们。你们一定要乖哦。大叔包你们马上就
学会。」

  说完,他兴奋地拍拍自己怀里那个小女孩的屁股说:「好啦,现在咱们就开
始,你们先把衣服都脱掉吧!」

  「脱衣服?」两个少女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们俩都只穿了一件连体的紧
身泳装,再脱掉就一丝不挂了。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接客的第一件事竟是让她
们脱光衣服。

  那个姐姐在披侬的怀里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双手用力推着披侬那只铁铸般的
粗壮臂膀,慌乱地大叫:「不要……我们不要脱衣服……」

  「嘿嘿,不脱?不脱作什么婊子!」披侬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伸手到少
女的胯下,一根粗壮的手指勾住泳衣裆部的那细窄的布条,用力一拉。砰地一声,
弹性十足的泳衣竟被他生生抻开了,变成两片布片,挂在小姑娘白嫩的身体上。

  小姐姐顿时吓得大哭,妹妹见状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登敏的动作更快,双
手抓住妹妹泳衣的肩带,向两边拉开,用力向下一拽,像剥香蕉一样,瞬间就把
那小妹妹剥得光赤条条一丝不挂了。那白嫩嫩的身体瑟瑟发抖,胸前一对不甚起
眼的小鼓包,白花花的平坦小腹下面一道幽深的沟壑,让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
欲滴。

  披侬也不甘示弱,轻轻地一扬手,小姐姐身上那件轻薄的泳衣就落在了地毯
上。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一手抱在并不丰满的胸前,一手护住裆下幽
谷,白花花的裸体在披侬的怀里不停地扭动挣扎。

  两个女孩同时一边大哭一边像条出水的鱼儿一样不停地挣扎,小巧白嫩的身
子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左冲右突,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登敏吃力地抓住妹妹滑溜
溜的身子,气喘咻咻地喊道:「他奶奶的,这么不懂规矩,老子今天要替你们老
板好好管教你们,让你们这两个小婊子知道怎么伺候客人。来人啊,都给我捆起
来!」

  旁边围观的登敏那些手下早就等不及了,他发了话,他们一拥而上,不知从
哪里拿出两条绳索,七手八脚地把两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女孩都结结实实地五花
大绑起来。

  登敏挥挥手,那群汉子从房梁上放下两个钩子,钩住两个小女孩被捆在背后
的双臂,把她们脚尖踮地吊了起来。

  两个小女孩肩并肩赤条条地吊在屋子中央,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
放声大哭,四条白白的大腿不停地扑腾。登敏见了,冷笑一声:「还不老实,给
她们加点码!」

  登敏的手下闻风而动,又拿出两条绳索,分别绑在两个小女孩的腿弯上,然
后搭上房梁,嗤嗤地拉了起来。转眼间,两个小姑娘各有一条腿被斜斜地吊起,
只剩一只脚勉强踮地,身上顿时没有了挣扎的力量,嫩生生的私处也完全暴露了
出来。

  登敏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伸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两个小姑娘的胯下,得
意地对她们说:「怎么样,这回老实了?这叫金鸡独立。你们乖乖的,大叔包你
们舒服!」

  两个小姑娘都吓傻了,全都哭的梨花带雨,那个小姐姐泪流满面地哀求登敏:
「大叔,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叔放我们下来吧……我们
乖乖听话……」

  登敏嘿嘿一笑:「现在知道乖了?可你们刚才不乖,就要受到惩罚哦!现在
我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乖了,要是真的话,过会儿肯定放你们下来。」说完和
披侬交换了一个诡秘的眼神,对他的手下吩咐道:「来,给这两个小婊子洗干净。」

  登敏的那帮手下显然早有准备,他刚吩咐完,转眼间他们就端上来两盆温水,
分别杵到了两个小女孩的胯下。登敏和披侬相视一笑,一人一个搂着两个小姑娘
纤弱的腰肢,披侬先是迫不及待地扒开那个小姐姐的大腿,撩起温水,在她稚嫩
的私处仔细地搓洗起来。登敏也不含糊,分开妹妹胯下细窄的肉缝,把盆里的温
水撩了上去。

  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两个小姑娘被他们搓弄的浑身发抖。但有了刚才的教
训,她们再也不敢大声哭闹,只是「妈呀……妈呀……」的低声呻吟。不一会儿,
两个女孩的胯下都被搓的白里透红、鲜活水嫩了。

  披侬先耐不住性子了,从旁边的男人手里接过一条洁白的毛巾,仔细地把小
姐姐白嫩无毛的私处擦的干干净净。然后扑腾一声跪在地上,一手揽住女孩结实
的小屁股,一手扒开她胯下潮乎乎的肉缝,不管不顾地把鼻子贴了上去。

  小姐姐吓得呜地又哭出了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可就是一动也不敢
乱动。披侬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少女蜜穴中那略带腥骚的芳香气味,转脸对登敏说:
「他奶奶的,不知是谁给枫奴开的苞。可惜到老子手里的时候都已经被龙老大的
人肏成熟茄子了。今天借老兄的光,就拿这小婊子过过瘾吧。」

  他话音刚落,还没有等到登敏答话,两个小女孩却同时惊叫了起来。披侬定
睛一看,原来登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胯下一条黑
乎乎暴胀硬挺的大家伙,一手扶着,正朝着妹妹露出得意的淫笑。

  披侬见状,也赶紧脱掉了裤子,亮出了自己的家伙。两个小女孩这时才知道
等着自己的是什么。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疯了一样哭闹挣扎起来。

  可这个时候哪里还由得了她们。两个红了眼的男人一人抓住一个赤条条吊在
房梁下的女孩,转了个角度,把她们摆成脸对脸的姿势,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登敏采用的是背入式。他从背后搂着妹妹的细腰,挺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
女孩的胯下顶了上去。

  披侬却是从小姐姐的正面贴上去的,这样,他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和表情。

  他一只铁臂紧紧箍住少女的腰肢,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了一起,一条青筋毕
露的大肉棒不由分说顶在了女孩细窄的肉缝中央。

  女孩热乎乎的身体无助地挣扎着,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凄惨的惊叫。可披
侬丝毫不为所动,那条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地顶开紧窄的肉缝,一点点的向湿热
紧致的肉洞里面挺进。

  小姑娘全身几乎悬空,四肢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下身一阵阵传来的撕心裂肺
的感觉疼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哎哟哎哟的惨叫。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被一只
铁钳般的大手一点点撕裂,而她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

  忽然,她凄惨的呻吟中增加了几分惊恐,因为越过眼前那宽厚的肩头,她看
到了被吊在对面的妹妹。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大把握住妹妹胸前那对青苹果似
的乳房,一条高高吊起的大腿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小擀面杖粗细的大肉棒,
正一点点地插进妹妹的身体。

  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胯下的情形,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也正在把一条同样
恐怖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的私处。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么粗的家伙怎么能插进自己
大腿根处那小小的洞穴。

  可来自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真实的,她想,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一定
是被这个大叔撕裂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忽然,胯下的疼痛停了下来,她发现
搂着自己的大叔的呼吸似乎平缓了下来。她心中暗暗舒了口气,庆幸自己闯过了
鬼门关。

  可她想错了。披侬的大龟头此时已经完全没入了小姐姐的蜜穴,他已经感觉
到前面那一道绷紧的屏障。他知道,最销魂的一刻来到了。

  披侬稍稍缓了缓劲,调整了一下呼吸,猛地向上一拱。哇地一声撕心裂肺的
惨叫,小姑娘赤条条的身子先是一下绷紧,紧接着就渐渐地松软了下来。

  披侬只觉得大肉棒势如破竹,冲破了最后的屏障,一路畅通无阻地全部插入
了紧绷绷的肉穴。他喘了口气,慢慢地把肉棒退出半截,再一挺腰,噗地一插到
底,一股令人舒坦到战栗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这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充满了力量,
抱住怀中这个软绵绵白嫩嫩的裸体,不紧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在他的背后,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里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着赤条条
瘫软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如醉如痴。

  随着两条大肉棒不停的进进出出,两条高高吊起的白花花的大腿下面,小股
的浓浆拉着长丝、带着湮红的血迹顺着白皙的大腿点点滴滴淌到了厚实的地毯上。

               第95章

  WY城中心区一座现代化的摩天大楼里灯火辉煌,穿着讲究的男男女女忙忙
碌碌。三十二层的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宽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心神不定的
年轻男子。

  他坐立不安,一会儿坐在电脑前无聊地瞟上两眼,一会儿又烦躁地看看自己
的手机,一会儿实在坐不住,站起身来,踱到落地窗前,漫无目的地看着下面的
车水马龙。

  他面容憔悴、焦躁不安。嘴里不时喃喃自语,却又不知所云。这个举止失态
的男人正是楚芸的丈夫克来。

  自从接到那个神秘的电话和邮件,确定了楚芸确实是被人绑架了之后,克来
就一直处于一种不知所措的无助状态。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种只有在电影情
节中才能见到的厄运会真的落在自己的头上。

  楚芸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弱女子落在贩毒集团的手里,而且她腹中还刚刚怀
上自己的骨肉,她会遭遇什么样的折磨,他连想都不敢想。

  更可怕的是,不管花多少钱他都不在乎,只要能赶紧把楚芸赎出来。可是绑
匪提出的交换条件不仅仅是天价的赎金,还有自己根本无法满足的政治条件。这
让他迷惑不解,不明白这到底是伙什么人,也让他真正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助。

  自从给绑匪留下那个要求面谈的信息之后,克来就发疯似的不停刷新自己在
BBS里的留言箱,几乎一天一夜都没有离开电脑。

  最后还是父亲和小姑妈一起过来,强迫他休息了一会儿。他起来后,父亲又
亲自苦口婆心地劝慰他,要他尽量把心态放平和,否则不但救不了楚芸,最后连
自己都会一起搭进去了。

  当着克来的面,父亲告诉他,营救楚芸的事就交给茵楠、他和沙纹来处理,
由茵楠牵头。并再三嘱咐他,一定要听小姑妈的安排。

  父亲一走,小姑妈就马上让克来正常去上班,由沙纹和他的人随时跟进事态
的发展。

  克来明白小姑妈的好意,知道她是希望自己换个环境,清醒一下头脑,摆脱
目前这种昏头昏脑近乎歇斯底里的状态。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救不了
楚芸。所以,尽管他一万个不情愿,还是听了茵楠的话,休息过后就到公司来上
班了。

  他人虽然离开了家里,但心思却仍然完全在楚芸的身上。虽然写字台上堆满
了同事送来急需处理的文件,但他连碰都懒得碰,甚至连坐都坐不住。

  他像患了强迫症一样,隔几分钟就会拿出手机来看一下,然后又失望地放下。
眼看快到下班时间了,还没有任何新消息。

  他几次想拨电话给沙纹,但最后都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如果沙纹那里有了
新的消息,第一个就会通知他。没有电话就是没有消息。打电话过去也是自讨没
趣。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响,克来一个激灵,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并
没有来电提示。他失望地关上手机,刚要装回口袋里,马上又停住了。明明还有
铃声在响,并不是他的幻觉。

  他再次打开手机,确实没有来电。他有点蒙了。忽然他意识到,是桌子上的
电话在响。顿时泄了气。大概又是哪个没眼色的同事来电话和自己商量公司的事
情吧。

  桌上的电话铃顽强地响着,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克来叹了口气,磨磨蹭蹭
地走到办公桌旁,不情愿地抓起话筒。

  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克来先生,请你赶紧回家来。」对方说完这
句没头没脑的话就没有下文了。

  克来心中一动。他听出是沙纹本人的声音,赶紧追问了一句:「有新消息?」

  对方似乎略微沉吟了一下,语调平静地说:「你回来一趟吧,家里有事情须
要你处理。」

  克来的心砰砰急跳了起来,只说了一个「好」字,放下电话,急匆匆地拿上
外套,叫上保镖兼司机,急奔车库而去。

  一进家里的院门,没等车子完全停稳,克来就冲了下来。进了客厅,见沙纹
正等在那里。他看了一下沙纹的脸色,看不出喜忧,忙问道:「怎么样,有新情
况?」

  沙纹并不答话,只是向克来点首示意,转身就领他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电脑开着,克来凑近一看,正是那个BBS的页面,上面有一封打
开的私信。信中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二日内棉波面谈,只准一人。

  克来看看沙纹:「什么意思?他们这是要我们去面谈?我去!我马上去……」

  沙纹似乎并不像克来那么激动,他按住克来的肩头平静地说:「克来,别着
急,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他们让我们去棉波!我带钱过去,去把楚芸接回来!」

  沙纹看着克来急赤白脸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克来有点急了,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正要争辩,外面车响,紧接着门口
响起了轻捷的高跟鞋的声音。门一开,进来的是茵楠,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克来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赶紧让开座位,让茵楠坐到了电脑前。

  茵楠一面放下手里的包包,眼睛却早已盯住了电脑屏幕。这短短的一行字她
看了足足有三分钟,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克来大气都不敢喘,看着茵楠脸上的表情变化。当看到她的目光离开了电脑
屏幕的时候,他急不可耐地说:「我去,我去赎楚芸!」

  茵楠看了看克来,又看了看沙纹,尽量放缓口气对克来说:「克来你不要着
急,你看清楚,他们只是答应谈条件,不是去赎人。」

  「谈条件我也要去!我去最合适,楚芸是我老婆,我必须去!」

  茵楠并没有马上说话,她漂亮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悄悄和沙纹交换了一个
眼神,字斟句酌地说:「克来,你一定要冷静。去和绑匪谈条件,你是最不合适
的人选。」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合适,还是最不合适?」克来几乎要爆发了。

  沙纹接过话头苦笑着说:「克来你冷静想想绑匪提出的条件,想想他们为什
么会绑架楚芸?」

  「为什么?」克来茫然地问。

  「因为她是西万家的长媳。如果你贸然单枪匹马地跑到他们的底盘,岂不是
自己送上门去?恐怕不但救不了楚芸,连你自己都要搭进去。」

  「为什么?」克来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忽然不够用了。他想不明白沙纹是什
么意思。

  茵楠见克来的脑子已经全乱了,轻轻叹口气,耐心地对他说:「大哥家的下
一代都在国外发展,你现在是西万家族实际上的长子,你觉得你和楚芸哪一个分
量更重一些?你现在有重重保护,他们碰不到你的一根汗毛。如果你单枪匹马地
跑到他们的底盘上去,你认为他们会放过你吗?你要是在他们手里的话,他们岂
不是更要漫天要价了吗?」

  克来的脑子终于开始清醒了。想一想小姑妈说的确实有道理,自己真是昏了
头,一心只想着去救楚芸。可自己真的那样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不但救不了楚芸,
还会弄巧成拙、把自己也搭进去,结果是越陷越深。

  「那怎么办?」克来瞪着两只失神的眼睛看着茵楠。

  茵楠轻轻拍拍克来的肩膀,示意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又请沙纹也坐下。
她稍稍沉吟了一下,放缓口气说:「三哥正在主持爱国党高层紧急会议,会商这
两天向国王和法院抗争的事情。我们反对一党一票的释宪要求已经提交给宪法院,
明天安排觐见国王,在郊区聚集的橙巾团已经接近十万人。现在大家都忙的不可
开交。

  我刚从那边过来,那边的会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结束。我们先商量个应对
办法,等三哥回来再请他定夺,你们看怎么样?「

  在座的另外两个人都默默地点了点头,一时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书房里一片
沉寂。

  几分钟后沙纹先打破了沉默,抬头看了看茵楠,又看了看克来,沉声说:
「还是我去一趟。」

  「就你自己去?」克来急忙插嘴。

  沙纹点点头说:「他们说的很明确,只许去一个人。再说我们是去谈条件,
又不是去抢人,一个人就足够了。」

  略一停顿后他接着说:「绑匪的目的是钱。我不是西万家族的成员,算是局
外人,因此不会有什么人身安全问题。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

  他说到这里,茵楠沉思着点点头说:「看来也只有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管怎
么样,这次是去和心狠手辣的毒贩绑匪打交道,我们一定要思虑周全,确保人身
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纹点点头说:「这个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现在关键是定好我们的谈判
底线和谈判策略。我估计我明天一早就得动身。」

  「越快越好!」克来忍不住插了一句。

  沙纹点点头说:「那边的路这两天找楚芸我跑了几趟,高速公路只到浅山区。
再往北走就都是山路了。棉波在深山区,紧靠着界河。我们对那里人生地不熟,
下了高速就要找当地的车,搞不好要一整天才能到那里。时间已经很紧张了。」

  茵楠似乎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什么,静静地坐在那里,面沉似水。过了好一阵,
她才慢慢地说:「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我昨晚见了差猜警监,他正在秘密调
查那个神秘的虐警AV片。

  你们知道,虽然WY警局的中高层基本被紫巾团把持,但还是有相当多的基
层警员对这种政治上的偏向是颇有微词的,尤其是当涉及警员本身的利益、特别
是人身安全的时候。蔓枫的神秘失踪案不明不白地结案搁置,WY警界内部就一
直有争论。据说类似的案子还不止这一起。

  这次这个虐警AV片在地下市场公然流出,据说在WY警界震动不小,尤其
是缉毒警员要求重启调查的呼声很高。虽然在军事政变的大气候下被暂时压制,
但在基层警员中其实仍然是暗流涌动。

  差猜警监已经联络了一批WY警局内的警员,主要是蔓枫的同事,在循着A
V片的线索暗中调查蔓枫失踪案。

  据差猜先生说,他们已经找到了片子的源头,是来自星洲的一个地下网站。
这家网站以经常推出冲击力极强的色情片而闻名。据说这次的虐警AV的下载量
已经接近百万级。

  据传这家网站和星洲及周边国家的黑社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才会有这
么多如此骇人尺度的片源。有人猜测,其实它就是黑社会的敛财渠道之一。

  星洲警方曾对这个网站多次打击,但它的主服务器的确切位置非常神秘,所
以一直禁而不绝。

  差猜的人目前正在摸排这家网站的资金走向,试图弄清它的真实背景。希望
抽丝剥茧,找到与蔓枫失踪有关的蛛丝马迹。他们目前的调查范围覆盖了星洲和
周边的几乎所有国家,包括ZX、B国、LS甚至大马、爪哇等。其中龙坤是重
点监控对象之一。

  龙坤的老窝虽然被扫平,但他本人却侥幸逃脱。蔓枫是这几年ZX扫毒的主
导者之一,所以她是龙坤最恨之入骨的人。因此,龙坤也是蔓枫失踪最大的嫌疑
人之一。「说到这里,茵楠看了看克来和沙纹,用忧虑的口气说:」所以,沙纹
先生此行还是非常凶险的。你既然要独入虎穴,这个情况一定要知道。一定要小
心行事你到了那边一定不要去打听和蔓枫有关的任何消息。就是有人有意无意提
起,你也不要表现出关心。万一真有什么蛛丝马迹,你暗地记下来,回来告诉差
猜警监,让他们设法去查。总之,你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沙纹点点头道:」
好的,我有数了。到了那边如何自处我自有分寸。现在须要马上把谈判的底线定
下来,正是最重要的事情。「

  茵楠点头道:「好的。我看,我们先把大的原则定下来,然后再商量细节。」

  沙纹和克来都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茵楠看他们两人都没有异议,抬手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不急不慢地说:「我
先说说我的想法,你们来补充。」

  说着她扫视了两人一眼,接着说:「我看就是两条,第一,救人要紧,凡是
赎金方面的要求我们尽量满足,不和他们讨价还价;第二,他们提出的政治条件
我们无法满足,这一点要和他们说清楚,但态度要和缓,避免因此造成对立情绪。」

  沙纹思忖着说:「政治条件方面,实质性的要求我们不能答应他们,但是否
在非实质性问题上可以给他们一些承诺,也算给他们个台阶下。」

  「你是说……」茵楠抬头看着沙纹。

  「像撤退政府人员这样的条件显然不是我们能够做主的,也只能和他们虚与
尾蛇。不过濛冲的事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做些让步……」

  「我看沙纹先生这次过去先带一部分赎金,请他们无论如何要善待楚芸……」
克来不等茵楠说完,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

  茵楠看看两人,挺直腰板靠在椅背上说:「好吧,我们仔细商量一下,等过
会儿三哥回来,请他定夺。」

               第96章

  北部山区靠近界河的一条山势险峻、植被茂密、人迹罕至的大山沟里,靠近
沟底的一座巨大的山岩下面,人眼几乎难以企及的地方,隐藏着几座零零落落的
破旧草屋,外面围着残破的院墙,像是被农民或猎户遗弃的房舍。一条弯弯曲曲
的小路沿着山势蜿蜒而下,穿过房舍,又顺着山势若隐若现,不知通向什么地方
去了。

  暗夜中,一辆大马力的重载丰田皮卡只开了小灯,小心翼翼地行驶在山间小
路上。迎面是巨大的山岩,小路似乎已到尽头、前面无路可走了。但皮卡车只是
稍稍减慢了速度,熟门熟路地顺着山势一转,紧贴着黑黝黝的岩壁,驶入一道狭
窄的缝隙,消失在岩壁的后面。

  车灯照射到前面破旧的院墙,几个手持AK47的彪形大汉不知从什么地方
钻了出来,拦住了车子,和车上的人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后就放行了。

  车子驶进院子,见院子里面已经有一辆一模一样的丰田皮卡,停在最里面一
幢紧靠岩壁的房舍门前。几个粗壮的汉子正在一声不响地把车上一些没有任何标
志的木箱搬下来,陆陆续续地扛进屋子里面。

  刚进来的车子停在先前那辆车的旁边,车上下来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和
正在搬运木箱的汉子低声交谈了几句。他们说话的功夫,他的车上又跳下来两个
五大三粗的壮汉,打开车厢,从里面卸下两个足有半人高的硕大的旅行箱。

  小头目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电,在两只旅行箱上照了照,然后挥挥手,叫来
两个人帮忙,带着他的人推着旅行箱向前面的房舍走去。

  那两个旅行箱看来都分量不轻,几个大汉推起来都有些吃力,轮子摩擦着地
面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在夜空中相当刺耳。

  旅行箱推进房门,屋里灯光昏暗,一个黑衣黑裤的汉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
了。小头目和那黑衣汉子简单打了个招呼,边说话边走向屋子深处的一道摇摇欲
坠的破楼梯,伸手打开楼梯下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径直走了进去。他带来的两个
人推着旅行箱跟了进去,其他的几个人都一声不响地留在了门外。

  小门里面,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两侧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里隔
不远就有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里。

  走了十几步,小头目示意两个手下把旅行箱推进了旁边的一个亮着灯的小房
间,自己继续向隧道的深处走去。

  隧道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两个黑大汉门神一样站在门边。看到小
头目,他们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轻轻地打开了大铁门。

  一进大铁门,里面豁然开朗。虽然仍然灯光昏暗,但竟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大
厅。大厅一角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面色黝黑的男人,正是龙坤和披侬。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昂贵的洋酒,他们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
啜,一面在悠闲地聊天。他们显然也刚来到不长时间,杯中酒还没怎么动。

  龙坤举起酒杯对披侬说:「老弟这趟辛苦了。这两年多亏了你,要不然我真
不知道怎么才能混下去。」

  披侬浅浅一笑,抿了口酒道:「龙哥过奖了。我也要讨生活嘛。没有龙哥照
顾,我还不就是个扛烧火棍的穷光蛋。」

  龙坤嘿嘿一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弟是雄才大略。河防这差事可不是
什么人都能干的哦!」

  披侬摇摇头,接过了龙坤的话头:「龙哥才是雄才大略,这两年这么难都闯
过来了。这一趟龙哥进的货不少,我看比平常要多三倍。看来是要大干一场了!」

  龙坤向披侬举起酒杯道:「老弟是明眼人,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话说回来,
这还得感谢你们军方啊!你们轻轻一出手就把那个不可一世的颂韬给干掉了,真
是解恨啊!看来我们是要苦尽甘来了!」

  披侬也跟着举起酒杯道:「那我就祝龙哥生意兴隆了!我们也能跟着过几天
舒服日子了!」

  龙坤一口干掉杯中酒,叹了口气道:「说实话,颂韬虽然倒了,但要回到以
前的好日子也没那么简单。颂韬这几年不是抓了我几个弟兄、抄了我的货这么简
单。他最狠的一手是鼓动山里的农民种经济作物发财。这一着从根上断了我的财
路。

  现在好多农民尝到了甜头,要让他们改回来种金苗实在是太难了。真是让人
发愁啊!「披侬拿起酒瓶,一边给两个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边说:」龙哥这两年
和河那边的合作不是很很默契嘛,那边手里有的是货,你愁什么啊?「

  龙坤端起酒杯摇摇头道:「颂韬这一倒,市道肯定要大变,人心隔肚皮啊…
…」

  说到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的小头目。眼神里顿时闪过一缕
兴奋,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不说这些了。老弟好久没到我这里坐
了。货他们一时还捣鼓不完,估计要到天亮了。不如趁这个时间我们轻松轻松…
…」

  披侬闻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门口的小头目,顿时眉开眼笑,端起酒杯
猛灌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到龙哥这里肯定有福利。我可是盼了一个多月了,赶
紧上菜!」

  龙坤也眉开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门口的小头目做了个手势。那
小头目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龙坤把手中的酒杯和披侬碰了碰,笑眯眯地调侃道:「WY头牌警花马上就
要变成你老弟孩儿他妈啦,实在是让人期待啊!」

  披侬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
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两人听到这声响,同时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转向了大铁门。

  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里牵了条黑
黝黝的铁链闪身进来,他的身后,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跟着铁
链爬进了大厅。

  那白花花的身影感觉到了大厅里面的灯光,忙不迭地抬头四处张望,当看到
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时候,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披侬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了。他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伸了伸腰。他看清楚
了,被牵进来的光屁股女人是那个早被他玩烂了的弘太太。

  弘太太被牵到沙发跟前,她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龙坤的小腿上蹭了蹭,又凑
过去蹭披侬的裤腿,嘴里柔柔地细声道:「弘奴来伺候主人了……」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咽了回去,因为她发现两个男人都好像对她都有点心不在
焉,两双眼睛都仍然紧紧地盯着大门的方向。不用想她也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她
恨恨地低哼了一声,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发的跟前。

  在两个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刚才那个小头目出现在半开的门口,他的
手里也牵着一条黑黝黝闪着寒光的铁链,随着哗啦啦的声响,一个白花花的大肉
团出现在他的身后。被铁链牵拉着,笨拙地向前移动。

  那也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腰粗背厚。她低垂着头,任散乱的黑发遮住脸庞。
四肢吃力地挪动着,圆滚滚的肚子几乎蹭到地面,胸前两只肥硕的大肉团随着身
体的移动摇来摆去,每向前挪动一步都非常辛苦。

  披侬的嘴角慢慢挑了起来,伸手从茶几上抓起了酒杯,咕噜喝下一大口,眼
睛仍死死地盯住那被缓缓牵到他近前的身形臃肿的光屁股女人。

  小头目把那女人牵到沙发跟前,恭恭敬敬地把手里的铁链交给了龙坤。龙坤
抓住铁链用力抖了抖,猛往前一拽。

  女人猝不及防,双臂一软,臃肿的身子身不由己地猛往前一冲,差点跌倒在
地。头一下撞在了披侬的腿上,笨拙地来回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才稳住了笨重的
身形,但她的头却垂的更低了。

  披侬慢腾腾地直起腰来,饶有兴趣地把女人一丝不挂臃肿不堪的身子打量了
一圈,一把抓住她浓密的黑发,把她的脸掀了起来。

  那是一张曾让人过目难忘的花容月貌的俏脸。虽然由于身体的变化而有些变
形,但依然能看出她曾经如花似玉的原貌。但那一双原本妩媚的大眼睛里此时流
露出的却是无法掩饰的畏惧。

  披侬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冷笑着说:「怎么,不认识了?」

  龙坤此时也站起身,在女人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道:「没规矩,
连招呼都不会打了吗?」

  女人脸上惨白,嘴唇哆嗦着颤声道:「主……主人好……枫奴伺候主人,请
主人发落……」

  披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换了只手捏住蔓枫略有些浮肿的下巴,又伸手摸
摸她圆滚滚的大肚子和肥硕的乳房,左右打量着说:「蔓枫警官,好久不见,这
一向可好啊?」

  蔓枫吃力地仰着脸,眼中露出一丝绝望,喃喃地说:「枫奴该死,枫奴听候
主人发落。」

  龙坤看看跪趴在一边的弘太太,又看看四肢颤抖的蔓枫,眼中闪过一丝淫笑,
指着坐在沙发上的披侬道:「都这么乖啊!那主人可要发落了。弘奴、枫奴,你
们俩都过来,一起伺候伺候少校!」

  听到龙坤的话,弘太太立刻直起了腰,抢先一头扑到披侬两条大腿中间,挤
开蔓枫,伸手抓住了他腰间的皮带头,轻轻一拽,熟练地解开了皮带扣。

  蔓枫被弘太太挤得身子一歪,待看清弘太太已经抢在前面解开了披侬的裤带,
她眼神一暗,也忙不迭吃力地挺起身,挤到了弘太太的身边,肩挨肩地跪在披侬
的脚下。

  龙坤见状,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站在一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又朝两
个两个争先恐后挤在披侬跟前的光屁股女人努努嘴。

  小头目会意,抓起一副寒光闪闪的手铐就走了过去。他一把抓住弘太太的一
只手腕,从披侬的裤腰上扯了下来,又抓住她另一只正在披侬的裆部肆意抚摸的
玉手,猛地撅到背后,喀嚓一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蔓枫的一只手也已经抓住了披侬另一边的裤腰,看到那个小头目的动作,她
浑身一紧,像被烫到一样赶紧松了手。缓缓地直起腰,自动把双手背在了身后,
并把自己光裸宽厚的后背转向了那个獐头鼠目的男人。

  龙坤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看着小头目抓住蔓枫背在身后的双手,从腰
里摘下一副手铐,咔地一声把蔓枫的双手铐在了一起。他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
沙发上,惬意地呷了一口酒。

  蔓枫手被铐在了背后,臃肿的身子更加活动不便。她发现自己这一转身的功
夫,已经落在了弘太太的后面。

  弘太太的双手虽然也被背铐了起来,但她的身子灵活得多。这个时候,她已
经扑到了披侬两条大腿中间,顺势用自己高耸的胸脯压住他的大腿,一边用力地
揉搓,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叼住他半边裤腰,用力甩头往下拽,嗓子里还呼哧呼
哧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动的娇喘。

  蔓枫见披侬的半边裤腰已经被拽下一大截,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裤,也赶紧
凑了过去。她挺着硕大的肚子,不敢和弘太太抢,只好用自己圆滚滚的乳房抵住
他一条大腿,也伸长脖子,叼住他另一边的裤腰,用力往下拽。

  弘太太见蔓枫也凑了上来,呼哧呼哧地转过脸,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回
过头更加用力地往下拽披侬的裤子。

  披侬笑眯眯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脚下,争先恐后地撕扯自己
的裤子。眼睛里露出满满的得意。他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悄悄地抬了抬屁股,让
她们把自己的裤子扯了下来。

  两个女人松开嘴,不约而同地向披侬露出来的内裤伸过头去。弘太太占据了
正中的位置,一口叼住了内裤的带子,用力扯开。蔓枫只好张开嘴唇,噙住内裤
的一侧,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谁知弘太太头一甩,两个女人的头砰地撞在了一起。

  弘太太猛地转过脸,咬牙切齿地瞪着蔓枫,然后低头一拱,竟一头扎进了披
侬内裤的里面,撅起小嘴、伸长舌头,一路向下面舔过去。

  蔓枫被弘太太撞得晕头转向,但又不敢怠慢,只好一边咬住披侬内裤的边缘
用力往下扯,一边用嘴唇和舌头胡乱去舔他内裤下裸露出来的皮肤。

  披侬见蔓枫不是弘太太的对手,茫然无措地连拱带舔,却完全不得要领。他
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头发,用力把她的头拉起来,用力一推。

  弘太太一下失去了重心,扑通一下仰倒在地上。

  披侬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内裤往下一褪,两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团丑
陋的肉团,伸手拍拍蔓枫的脸颊,怪声怪气地说:「蔓枫警官,请吧!」

               第97章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脸,看看披侬嬉皮笑脸的表情,眼睛的余光也瞥见了横眉
怒目仰在地上的弘太太。她不敢违抗,垂下眼帘,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主人
……」忙不迭地把自己笨重的身体磕磕绊绊地挪动到披侬两条岔开的毛烘烘的大
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朝那堆臭烘烘的肉团俯下身去。

  弘太太在蔓枫的身后慢慢地直起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蔓枫白花花宽厚的后背
和肥硕滚圆的屁股,两眼发红,妒火中烧。

  蔓枫拖着笨重的身子,吃力地俯身在披侬的裆下。由于双手被铐在背后,没
有支撑,又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她只能把浑圆的肩头抵在披侬毛烘烘的大腿上,
拼命伸长脖子,吐出蒙着一层白霜的香舌,用力地去舔那团臭肉。

  披侬笑嘻嘻地欣赏着她笨拙的动作,伸手掀起自己半软的肉棒。蔓枫见了,
不敢怠慢,忙伸长舌头朝他肉棒下面的肉袋舔去。

  一下、两下、三下……湿润的香舌一下挨一下舔着。披侬浑身舒泰,直了直
腰,放开了手。软塌塌的肉虫滑了下去,搭在蔓枫的鼻梁上。她不敢乱动,生怕
一不小心会惹脑了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只好鼻梁上顶着臭烘烘软塌塌的大肉虫,
继续小心翼翼地舔舐下面那一对松弛的肉袋。

  龙坤从旁边的沙发上伸长了脖子,看着蔓枫脸上像趴着一条硕大的肉虫,还
在披侬的胯下一丝不苟地舔来舔去的笨拙样子,和披侬一起邪恶地笑了起来。

  赤条条跪坐在一边的弘太太看到蔓枫舔的起劲,却气得七窍生烟,几次歪歪
肩膀,想去挤撞蔓枫那臃肿的身躯,可鼓了几次劲也没敢动。她看看龙坤喜笑颜
开的样子,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朝他那边挪了过去,仰起脸嘟起小嘴朝他胯下
扎了过去。

  一只粗硬的大手把弘太太挡了回去。她委屈地抬起头,发现龙坤已经站起了
身,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硬按在披侬的身边重新跪下。

  她抬头看去,咫尺之遥之处,蔓枫已经已经舔完了披侬胯下的肉袋,正抬起
头用舌头一点点地托起他半软的肉棒,小嘴一张,香舌一卷,倏地一下就把那大
肉虫一样的家伙吞进了口腔之中,接着,香腮一紧,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

  披侬全身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被蔓枫舔的快活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大
手,一把握住蔓枫一只来回晃荡的肥硕的乳房,放肆地捏弄起来。

  蔓枫被他弄的浑身难受,但又不敢乱动,嘴里拼命地吸吮那条渐渐变硬变大
的肉棒,嗓子里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弘太太感到自己被这两个主子彻底冷落了,气恼的浑身发抖。这时却见披侬
手腕一拧,把蔓枫白嫩嫩的大奶子拽到她的面前道:「弘奴,你是不是闲的发慌
啊?过来,帮蔓枫警官嘬一嘬奶子,听话的孩子有奶吃哦!」

  两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蔓枫的乳房被披侬揪扯的生疼,她一边吱吱地
吸吮着口中的肉棒,一边斜眼恐惧地看着那只青筋毕露的大手,嗓子里呜呜地哼
个不停。

  弘太太稍一犹豫,眼中掠过一丝狠毒。她仰起脸咬牙切齿地说:「是,主人!」
说着身子向前一扑,张口就叼住了蔓枫紫葡萄般硬挺的乳头,嘴唇狠狠地一搓,
腮一缩,就吱吱地狠嘬了起来。

  蔓枫胸口掠过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她呜地闷哼一声,腰下意识地一躬,差点
把口中的肉棒吐了出来。她心中暗暗一凛,偷偷翻起眼皮看了披侬一眼,见他正
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赶紧张大嘴,拼命把那越来越硬挺的肉棒深深地吞入自己的
喉咙深处。

  又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蔓枫能清晰地感觉到,弘太太已经不是在用
嘴唇吸吮,而是在用她细小的牙齿来回错动啃噬自己娇嫩的乳头。

  蔓枫心头一阵战栗。她知道弘太太对自己恨之入骨,现在这两个恶魔般的男
人又有意冷落她,更加让她疯狂。疯狂中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来。

  忽然她胸前一阵钻心的刺痛,接着又是一松。弘太太松开嘴,含含糊糊地朝
披侬叫道:「主人快看,这个烂婊子真的有奶耶!」说着吐出了半截舌头。

  披侬转过头瞪大了眼睛,龙坤也闻声凑了过来。蔓枫心头一惊,偷眼瞟去,
见弘太太那油润粉嫩的香舌上真的有一层乳白色的东西在微微颤动。

  蔓枫的心像被一把巨大的铁钳紧紧钳住,几乎快要窒息了。这是自己有生以
来第一滴初乳,本来应该是自己无比幸福的时刻,现在却成了自己终生的耻辱。

  蔓枫抽了两下鼻子,强忍住马上就要淌出来的眼泪,再次偷偷翻起眼皮,求
饶似的看了看披侬。可他仍然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笑嘻嘻地对弘太太说:
「我说能吃到蔓枫警官的奶吧!这是主人给你的福利,好好吃吧!」说着伸出一
只大手,抓住了蔓枫另外一边的乳房,又捏面团一样揉搓了起来。

  蔓枫的心沉到了底,她默默地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的念头,深吸一口气,一心
一意地嗞啦嗞啦拼命吸吮口中的肉棒,只求让披侬尽快尽兴,哪怕是用精液把自
己淹死,也能尽早脱离这让人生不如死的苦海。

  俯身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的龙坤这时悠闲地踱起了步子,他一摇三晃地踱到
蔓枫的身后,慢慢蹲下身子。

  蔓枫此时正卖力地吱吱吸吮,额头冒出了细密汗珠。她赤条条的身子微微一
颤,因为她感觉到一根粗砺的手指正在肆无忌惮地拨弄自己的后庭。

  那手指胡乱拨弄了两下,接着身后就响起了龙坤阴阳怪气的声音:「枫奴你
也是名门闺秀,怎么连屁股都不弄干净?不会是在家里都是佣人伺候擦屁股的吧?」

  随着两个男人嘎嘎的怪笑,蔓枫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与此同时她
的心中也隐隐作痛。明明是龙坤的手下半个月都不让自己擦一次屁股,也不让自
己洗澡。这肯定是他的授意,可他现在却拿这个来羞辱自己,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龙坤笑过一气后拍拍弘太太光溜溜的屁股,指着蔓
枫脏兮兮的屁股道:「弘奴啊,枫奴这次出门走的急,家里的佣人没有带过来,
就只好辛苦你来帮她打扫打扫卫生了!」

  蔓枫胸脯上马上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她疼的几乎叫出声来,她甚至
怀疑自己的乳头是否被弘太太撕裂了。她疼的浑身冒汗,脸憋的通红。但她不敢
吭声,只有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过了好一阵,那钻心的刺痛才稍稍减退。叼住蔓枫乳房的那张小嘴慢慢松开
了。弘太太气哼哼地直起腰,气哼哼慢腾腾地挪到蔓枫的身后。

  披侬一边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深深地送入蔓枫的喉咙,一边伸手捞起刚刚被弘
太太放开的那只肥硕的乳房,用力揉搓着说:「蔓枫警官,弘奴都准备好了,你
还磨蹭什么啊?」

  蔓枫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香舌在上面胡乱舔着,惊恐地抬眼看着披侬,一
时没弄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但她马上明白过来,慌忙把暴胀的肉棒吐出半截,含含糊糊地祈求道:「主
人开恩,还是让枫奴自己弄干净,来让主人肏吧。」

  披侬呼地把铁杵般的肉棒全部捅进蔓枫嘴里,气呼呼地呵斥道:「你以为你
是谁?跑到这里来给老子发号施令来了!」

  蔓枫被大肉棒捅的直翻白眼,呛咳不止。拼命吸吮了好几大口才喘匀了气。

  这时龙坤砰地朝蔓枫的屁股踢了一脚喝道:「枫奴,少废话,屁股抬起来!
腿岔开!看你那脏屁眼,多给主人丢人,快让弘奴帮你卫生卫生!」

  蔓枫闻言,再也不敢多言,一边继续大口吸吮舔弄,一边赶紧塌下腰,颤巍
巍地撅起肥大的屁股,不情愿地岔开了双腿。

  弘太太直直地跪在蔓枫的身后,满脸鄙夷地朝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瞟了一眼,
顿时嗷地干呕了起来。接连干呕了几声之后,她扭了扭屁股仰起脸可怜兮兮地朝
龙坤央求道:「主人,让弘奴来服侍您吧…求您快来肏弘奴吧…弘奴不要给这个
烂婊子舔屁眼……」

  龙坤黑起脸着打断了她的央求:「你们都要造反了?学会和主人讨价还价了
吗?」

  「不…不…弘奴不敢……」弘太太看到龙坤的脸色,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垂
下头朝蔓枫岔开的双腿中间挪了过去。

  一条软绵绵热乎乎的舌头从蔓枫的后庭上匆匆舔过,接着就是一阵阵上气不
接下气疯狂的干呕。

  蔓枫的心头战栗不已。她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龌龊。半个多月没有清理过,
排泄后残留的大便在肛门四周都结了痂。她明白,弘太太这一下真的把自己恨到
骨头里去了。但她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听凭自己无助地落入黑暗的深渊。

  那软绵绵的舌头又舔上来了,这次的力道要大得多,而且在自己的肛门上反
复地舔舐。蔓枫知道,一定是龙坤在一旁虎视眈眈,让弘太太不敢偷懒。

  果然,龙坤严厉的声音传了过来:「咽下去,不许吐掉!枫奴在WY城里可
是大名人哦!首相的小姨子、WY头牌警花,让你给她舔屁眼是抬举你呢,呵呵
……」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紧接着,那条柔软的香舌再次舔了上来。蔓枫的
心简直要碎了,她不知道这样黑暗凄惨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忽然她嘴里的大肉棒缓缓抽了出去。蔓枫头皮一紧,她被披侬揪着头发扭着
脖子被迫仰起了脸。披侬笑眯眯地看着她唇边淌着的口水,冷笑着说:「怎么样
蔓枫警官,老子的屌好吃不好吃?」

  「好吃,谢主人恩赐……」蔓枫战战兢兢地回答。

  不等蔓枫说完,披侬撇撇嘴打断她说:「你看看,你一个名门闺秀,又长的
如花似玉,不好好找个人嫁了老老实实过你的好日子,非干什么警察,还不知死
活地来查老子!你看看,不但害了你自己,还害的弘奴也有家不能回。

  蔓枫警官,你查老子的时候,大概从来没想到过会怀上老子的种,会有一天
光着屁股大着肚子跪在老子的脚下给老子舔屌吧?「

  蔓枫浑身发抖,垂下眼帘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枫奴知罪……请主
人饶恕……」说话间她忽然浑身发抖,原来,那条一直在她后庭上来回舔舐的香
舌竟一下深深地钻进了她肛门的深处,还恶狠狠地来回搅弄了几下。

  披侬显然看出了蔓枫的窘迫,他笑眯眯地拍拍蔓枫汗渍渍的脸蛋,朝她身后
说:「怎么样弘奴,蔓枫警官的屁眼舔干净了没有啊?」

  那条泥鳅一样柔韧的舌头倏地从蔓枫的肛门深处抽了出去。她听到跪在她背
后的弘太太深深地喘了几口大气,用带着满满恨意的口气说:「报告主人,这个
烂婊子的屁眼都弄干净了,请主人赶紧来肏吧。狠狠肏……肏死这个不知死活竟
敢冒犯主人的烂婊子!」

               第98章

  抓住蔓枫头发的那只大手松开了,披侬依然笑眯眯地说道:「蔓枫警官,你
吹箫吹的着实不错,不过你那小屁眼和小骚屄可是更招人喜欢哦。主人觉得还是
弘奴说的对,拿枫奴来肏着玩玩,这个主意不错,你愿意吗?」

  蔓枫赶紧点头:「愿意……枫奴听候主人发落,请主人尽情地来肏枫奴吧!」

  龙坤在一边脸一绷居高临下地吩咐:「那就翻个身,让主人检查检查吧。」

  蔓枫闻言,不敢怠慢,赶紧身子一斜,歪在地上,慢腾腾地向上翻转臃肿的
身体,白花花的肚皮朝上,高高举起双腿向两侧岔开,把自己的下身赤裸裸地亮
了出来。

  披侬也跟着身子往下一滑,岔腿跨坐在蔓枫的脸上。蔓枫转脸想吸口气,却
见一条硕大的肉棒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赶紧张开了嘴。

  披侬也不客气,屁股微微一抬,再向下一坐,噗地把粗大的肉棒插进蔓枫的
嘴里,腰一挺向她喉咙深处插去。

  蔓枫被粗硬的肉棒插的呜呜闷叫,几乎喘不过气来。披侬却趁机一长腰,俯
身越过像口大锅一样的大肚子,伸出手指拨弄起蔓枫的肛门来。

  他仔细端详了一下,忽然指着一处细密的皱褶对跪在近前的弘太太说:「弘
奴啊,你这是学艺不精啊还是成心要给蔓枫警官好看啊?」

  弘太太低头一看,只见那细密的皱褶中残留着星星点点黄色的粪渍和干痂。
她忙红着脸连连点头:「主人宽恕,弘奴真的不是有意的,实在是这个烂婊子的
屁眼太脏了。」

  说着不等披侬发话就俯下身,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朝那处残留着粪渍
的皱褶狠狠地舔了下去。三下两下就舔了个干干净净。舔完之后,还吧吧嘴,吧
唧吧唧地把舔到嘴里的秽物咽进肚里,竟像吃到什么美味一样笑的像一朵花。可
在背后,那两只白嫩的小手却狠狠地攥起了拳头。

  披侬一边再次把胯下的肉棒深深地戳进蔓枫的喉咙,一边竖起中指,噗地插
进了她被舔的干干净净的肛门,来回抽插了两下,见带出的嫩肉都红润油亮,这
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忽然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伸手在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
中间抹了两把,又猛地插进紫褐色的肉缝里面搅了搅,再抽出来看了看,不禁破
口大骂:「他奶奶的小骚货,给老子吹了那么半天,下面居然一点都没有湿!你
跟谁较劲呢?不想混了是不是……」

  蔓枫一下懵了,吓的脸色苍白,嘴里插着粗大的肉棒呜呜闷叫着连连摇头。
刚才她一面全神贯注地给披侬舔肉棒,一面还要分心去应付后庭上弘太太的舔弄,
她真的无暇他顾,哪里还有心思去调动自己的情欲。

  弘太太见披侬动了怒,趁机挺起白嫩嫩的胸脯,岔开腿亮出湿漉漉的下身,
娇滴滴地对他献媚道:「这个贱人,真是不识抬举。主人息怒,来肏弘奴吧!弘
奴早就湿透了,弘奴一定让主人满意……」

  披侬朝弘太太岔开的大腿中间一看,果然,两片肉唇亮晶晶的泛着水光,连
大腿根都湿滑一片。他忽然眼珠一转,慢慢撅起屁股,从蔓枫嘴里缓缓抽出湿漉
漉的肉棒,挺直腰站起身来。

  他向旁边跨了一步,指着挺着大肚子赤条条仰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蔓枫对弘太
太说:「弘奴,那你教教蔓枫警官该怎么伺候主人!」

  弘太太稍一愣神,马上喜笑颜开,扭着腰站了起来,两步跨到蔓枫的跟前,
抬腿跨在了她的头上,一屁股坐下来,一尊肥白的大屁股就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蔓
枫的脸上。

  蔓枫被那肥大的屁股压的喘不过气来,拼命来回用力扭动脖子,企图躲开弘
太太的大屁股。谁知弘太太两腿一张,低头看准蔓枫的鼻子和嘴,向下前一滑,
正好把她湿漉漉滑腻腻的肉穴坐在了蔓枫的口鼻之处。

  坐下后她还起劲地来回扭腰磨转,一边磨一边恶狠狠地念叨:「烂婊子,让
你浪……快浪起来,好给主人肏……」

  蔓枫被她揉搓的呜呜闷叫,笨拙的身子挪不动,两腿无助地在地上蹬来蹬去。

  龙坤和披侬笑呵呵的在一边看热闹,看到蔓枫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沉重的身
子渐渐软了下来,赶紧冲过去,一人一边抓住弘太太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提了起
来。

  蔓枫呼地喘了口长气,臃肿的身子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黑洞
洞的天花板,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

  两个男人看蔓枫慢慢缓过气来,就松开了弘太太的胳膊。弘太太立刻好像得
到了鼓励,再次深深地蹲下身子,用自己粘乎乎的下身在蔓枫的脸上来回磨蹭。
从额头到鼻子,从嘴唇到下巴,不一会儿,蔓枫的脸上就粘乎乎一片湿滑了。她
也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披侬见蔓枫白花花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泥,上前拍拍仍坐在蔓枫脸上起劲地扭
动着屁股的弘太太的肩头道:「好啦弘奴,别蹭了,蔓枫警官有话要说……」

  弘太太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扭动,又狠狠地在蔓枫的脸上坐了一下才气哼哼地
抬屁股站了起来。蔓枫半天才喘匀了气,带着哭音吐出了一句:「枫奴知错了,
请主人开恩!」

  披侬弯下腰,伸手在蔓枫的大腿中间摸了一把,果然有了一点滑腻的感觉。
他蹲下身淫笑着对蔓枫说:「既然知错,就赶紧过来伺候主人吧!」

  「是,主人。」蔓枫低低地应了一声,屁股抵着地面吃力地转动了一个角度,
岔开肥白的大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向着披侬亮开了紫黑的下身。

  披侬得意地一笑,踢开仍挂在腿上的裤子,一步跨到蔓枫张开的大腿中间,
把她的两腿向两边劈开压下去,挺起刚刚被蔓枫自己吸吮的硬挺起来的大肉棒,
朝她微微张开小嘴的肉穴插了下去。

  蔓枫紧咬住嘴唇,忍受着粗硬的肉棒无情的插入,早已干涸的眼角又禁不住
湿润了起来。

  谁知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还不到三分之一就停了下来。原来披侬硬邦邦的腹
部已经顶到了她滚圆的大肚子。

  蔓枫赶紧拼命把腿举高,抬起屁股,好方便他的插入。披侬也吭哧吭哧地试
了两次,但仍只能是浅尝辄止,无法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而且他也
感觉到,蔓枫肉穴里面还是一片干涩。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扫兴地抽出肉棒,抬
起了身子。

  蔓枫吓坏了。她太清楚披侬对自己有多么仇恨。如果他在自己身上没有尽兴,
不知道又要怎么变换花样折腾自己。她急得快要哭了,看着披侬气哼哼的样子,
小心翼翼地说:「枫奴该死,枫奴翻个身,请主人从后面来肏枫奴吧。」

  她偷眼看了看披侬的脸色,见他没有吭声,就轻轻地放下双腿,慢慢侧过身
子,把臃肿的肚子放在地面上。然后屈膝顶着地面,笨拙地翻过身来。脸贴地、
肩头抵住冰冷的地面,撅起屁股跪趴在了地上。

  跪好之后,她呼哧呼哧喘息了一下,颤巍巍地岔开双腿,亮出下身,颤声道:
「枫奴伺候主人,请主人开恩来肏枫奴吧。」

  披侬眼中露出一丝淫笑,伸手在蔓枫敞开的胯下摸了摸,在肉穴口上搓弄了
两下,又伸出手指插进她的肛门,一边抽插一边问:「蔓枫警官,主人要肏你的
小屁眼你高兴不高兴啊?」

  「高兴……请主人快来肏枫奴的屁眼吧……」蔓枫悲戚的眼泪几乎都要掉出
来了。

  披侬噗地往自己的手掌中吐了口唾液,涂在自己铁青的大龟头上,腰一挺,
顶住蔓枫暗褐色的菊门,猛地顶了进去。

  蔓枫笨重的身体被他撞的晃了两晃,肩头死命抵住地面,好不容易才算稳住
了身形。硕大坚硬的肉棒在她干涩的肛门里面艰难地向前推进,疼的她浑身发抖。
但她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也不敢吭。

  自从她肚子里怀上孽种大起来之后,龙坤的手下对奸淫她的兴趣好像越来越
小了,肛门更是好几个月没有被男人侵犯过了。现在披侬忽然把他那么粗大的肉
棒插了进来,她的心里越来越没有底了。

  果然,披侬在吭哧吭哧顶了一阵之后,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无名的烦躁。他已
经感觉出来,蔓枫的肛门里面也是一片干涩,显然刚才弄了她那么半天,她的身
体竟没有起一点反应。

  他看着眼前这个曾让自己垂涎欲滴的大白屁股,不知怎地瞥见了蔓枫几乎垂
到地面的硕大的肚子和像两个大皮球一样晃来晃去的肥硕的乳房,忽然觉得索然
无味。全身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硬挺的肉棒从蔓枫的胯下滑了出来,慢慢地软
缩了回去。

  龙坤看出了披侬的情绪变化,赶紧凑了过来。披侬慢慢站起身,捡起掉在地
上的裤子,砰地踢了仍然岔开着腿高高撅着屁股赤条条跪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蔓
枫一脚,恶狠狠地说:「WY头牌警花,如花似玉的蔓枫警官,如今肏起来简直
就像在肏一头老母猪!」

  跪在一边的弘太太听到了披侬的话,立刻眉开眼笑:「主人…主人…不要管
那个烂婊子了,让弘奴来伺候主人吧……」

  这时,站在一旁的龙坤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意。他拍拍披侬的肩膀,
把他拉到一边,叫过手下的小头目,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小头目招手叫过来几个手下,给蔓枫和弘太太脖子上挂上铁链,解开她们
的双手,打开沙发后面的一个铁栅栏门,拉着她们四肢着地朝里面爬去。

  看着在哗啦哗啦的铁链声中一扭一摆渐渐远去的两个光屁股女人的背影,龙
坤拉着披侬坐下,大剌剌地说:「扫兴扫兴!不过老弟也别太在意,如今枫奴已
经是残花败柳,再说还大着肚子……别着急,等她把孩子生出来,不出一个月,
我保证还你一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头牌警花。」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仍然绷着脸的披侬,神秘地放低了声音说:「老弟要是想
尽兴,其实我手里现在还有一朵鲜花,不骗你,比枫奴还狐媚、还有女人味。最
重要的是,这货也是你老弟的仇家……」

  「哦?」披侬原以为龙坤是有意逗自己开心。他想要女人的话什么样的漂亮
女人弄不到手?可听到龙坤最后这半句,他一下动心了。

  「谁家的女人?我的仇家?莫非又是西万家……」

  「哈哈,老弟真是聪明透顶!」

  「西万家的哪一位?WY城里刚刚军事政变,龙坤就把他们家的女人弄到手
里了。难道这ZX国第一大豪门真的树倒猢狲散了吗?」披侬一时竟猜不透龙坤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龙坤嘿嘿一笑:「别胡猜了老弟,到时候包你满意就是。」

  「到时候?你是说这个女人现在不在这里?什么时候能让小弟会一会啊?西
万家的女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龙坤拍拍披侬的肩膀说:「老弟莫急,不瞒你说,这女人其实是别人暂时寄
存在我这里的,只能用,不能像对枫奴这样随意处置。

  别的我不敢说,让你老弟玩一个星期老哥我还是敢打保票的。不过你可得小
心,这朵鲜花可比枫奴这个霹雳警花要娇嫩的多哦。你可别把她给玩残了,让我
跟朋友交不了差。「」人在哪里?什么时候让兄弟上上手?「披侬似乎有点急不
可耐了。

  「别急别急,那么娇嫩的鲜花肯定不能放到这种地方。我这两天还有点急事。
过两天,咱们老地方见。那边离你那里也近,你想玩随时可以过来。你要是喜欢
的话,每天跑个两趟三趟都没有问题。」

  披侬无精打采地提上裤子。龙坤刚才一下吊起了他的胃口。可他说的再好,
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龙坤看出了披侬的沮丧,凑到他的耳边说:「弘奴那小娘
们也不错嘛!又水灵又乖。今天货多,天亮前估计弄不完,你不如就在这里先歇
一会儿。让弘奴帮你出出火。

  至于那个枫奴嘛,就算是头老母猪,我也不会让她闲着的。我跟她的账还有
老多没算完呢!「说着,龙坤随手打开了墙上的一个监视器。监视器里,那几个
黑衣黑裤的彪形大汉都把自己脱的只剩了一条裤衩,一个个跃跃欲试。在他们身
旁,挺着大肚子的蔓枫已经被赤条条地背吊在一座粗重的刑架上,两腿被大大地
劈开,固定在刑架的两端,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

  监视器换了一个画面,那是一个舒适的卧室,灯光昏暗,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格外引人注目。床前厚厚的地毯上,跪着一个精赤条条双手背铐的娇媚女子,正
是弘太太。

  披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拍拍龙坤的大腿道:「好啦,就听龙哥的
安排。」

  龙坤咧嘴一笑,招手叫来小头目,领着披侬朝后面的铁栅栏门里面去了。

               第99章

  沙纹坐在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型客轮底层豪华客舱的舒适宽大的沙发里,眼睛
上戴着厚实的眼罩。客舱的舱门紧闭,门口外面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彪形大汉。

  沙纹全身放松心平气和地坐在那里。虽然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他全身的感
觉器官都在全神贯注地感觉着四周环境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

  虽然客舱的隔音非常好,但他还是能够辨别出轮机的震动和舷外的水流。凭
借自己的经验,他判断船是在逆流而上。

  这条河向上游走,就不再是ZX国和B国的界河,而变成了B国和LS国的
界河。也就是说,他们正带着他立刻ZX国的地界。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伙绑匪,或者说是毒贩来自外国,还是ZX国的贩毒集
团和外国贩毒集团沆瀣一气?

  「ZX国的贩毒集团在政府的沉重打击下濒于崩溃,已与外国贩毒集团合流,
以图苟延残喘。」沙纹清楚地记得,这是这是负责全国缉毒的蔓枫警官经过全面
的分析研究后的结论。

  这个看似娇柔实则精悍的漂亮女警神秘失踪已经大半年了。当初沙纹本人也
参与了这宗神秘案件的调查,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这个身世显赫貌美如花的缉毒女警竟然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差猜的调查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如果他们的分析准确的话,蔓枫说不
定真的也落到了这伙毒贩手里?」沙纹的脑子里禁不住浮现出这样的念头。可他
马上收住了自己的思绪。他现在的任务是和绑匪谈判赎回楚芸的条件,不允许他
分心。

  沙纹是昨天晚上到达棉波的。和他预计的一样,上午十点他们就到达了北部
高速公路的尽头。前方进入了深山区,全部是崎岖的山路。

  沙纹让随行的车子把他送到最近的一个镇子上,为避免麻烦,就把车打发回
去了。

  北部山区的交通状况他仔细研究过了。到棉波有公共汽车,但速度很慢,而
且沿途村村镇镇都要停,要到第二天才能到达终点。所以他选择了从当地雇用了
山民专门跑这条线路的私车。即使这样,他到达棉波的时候,天也已经擦黑了。

  沙纹住进了棉波唯一的一家三星级酒店,这是当地最好的酒店了。住下之后,
他马上按事先约定的方式给对方留下了信息。

  一切安排妥当,他马上上床进入了梦乡。他睡的很踏实,他知道对方一定会
主动联系自己。况且他这一整天舟车劳顿,也必须好好养足精神,以便应付马上
要到来的艰苦谈判。

  沙纹睡的很沉,但也很警醒。当手机在耳边震动起来的时候,他马上就醒了。
一看表,凌晨两点。他马上起床穿好衣服,此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沙纹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门。一位戴眼镜的斯文男士站在门口,身后站了两个
黑衣黑裤的大汉。

  斯文男子微微点头,一步跨到门内,关严了门。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斯文
男子掏出一只厚实的眼罩,递给了沙纹。沙纹一言未发,从容地把自己的公事包
交给了男子,自己仔细地戴上了眼罩。跟着来人出了门。

  江水滔滔,端坐船中的沙纹忽然明显感觉到船速慢了下来。他心中微微一动,
知道正戏快要开始了。

  发动机再次沉重地怒吼起来,沙纹紧绷的听觉感觉到舱门轻轻地打开了。接
着有人轻手轻脚地解开了他的眼罩。

  沙纹揉揉眼镜,发现那位斯文男子手里拿着眼罩站在自己的身边,而在自己
的对面,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

  黑壮汉脸色阴沉地看着沙纹一声不吭。斯文男子见状赶紧指着沙纹恭恭敬敬
地对黑壮汉说:「这位是西万家派来的谈判代表。」

  沙纹从沙纹男子的态度中意识到对面这个人来头不小,于是站起身不卑不亢
地伸出手说:「沙纹。先生是……」

  未等斯文男子开口,那黑壮汉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冷冷地
说:「龙坤。」

  听到这两个字,沙纹心头一震。他对此行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听到
「龙坤」这两个字还是暗暗吃了一惊。

  龙坤是ZX国最臭名昭著的大毒枭,也是在政府扫毒行动中唯一逃脱的最狡
诈的毒犯。本来从绑匪提出的条件中,就已经清晰地看到了龙坤贩毒集团的影子。
可沙纹却没有想到,第一次和对方见面就直接面对龙坤本人。

  沙纹毕竟久经风浪,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转身从自己的公事包里掏出一个
信封,交给了那位斯文男子道:「这是我的委托书。」说完就坐回沙发中去。

  龙坤接过沙纹的委托书,心不在焉地看了两眼,仍在了一边,依然阴沉着脸
开了口:「我们的条件你们都知道了。答应不答应,我只要你们的一句话。」

  说完他朝毕恭毕敬站在一边的斯文男子摆摆头说:「阿坚,你把我们的条件
再给沙纹先生重复一遍,免得日后人家说我们没有讲清楚。」

  那个叫阿坚的斯文男子点点头,转向沙纹说:「沙纹先生,龙坤先生释放贵
府少夫人楚芸的条件是:第一,立即恢复濛冲先生的自由;第二,立即撤走西北
十六郡的所有军警、服务站、辅助队等一切政府机构;第三,五亿赎金。」

  说完,他后退一步,站到了一边。

  龙坤一言不发,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沙纹,观察着他的反应。

  沙纹深吸了一口气,面不改色地抬眼看着龙坤说:「龙坤先生,您的条件我
们都明白了。我们之所以要求直接面谈,正是因为这些条件并不简单,不是一个
同意或者不同意可以简单回答的。」

  龙坤的嘴角露出一丝明显的冷笑,二郎腿一翘,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站在
一边的阿坚见了,马上凑过来,给他把烟点上。

  龙坤扑地吐出一口烟气,晃着二郎腿冷冷地说:「要和我们讲讲条件?我可
没兴趣。你们这位少奶奶可是个水灵灵的大美人。我让弟兄们把她玩够了,直接
卖到窑子里,就凭西万家大少奶奶的名头也能卖个大价钱呢。再说这位少夫人肚
子里还带着你们西万家的崽儿呢。你说对不对,沙纹先生?」

  面对龙坤的咄咄逼人,沙纹连眉头都没有皱。他眼睛看着龙坤,口气平和地
说:「龙坤先生玩笑了。既然同意面谈就说明你们是有和我们讨论条件的意愿的。」

  他看了看龙坤,见他没有反驳的意思就继续说了下去:「你们扣留少夫人无
非是求财。对你们来说钱比人重要,而对西万家来说,人比钱重要。所以说我们
有讨论的基础。我首先声明一下,对于你们提出的赎金,我们绝不讨价还价……」

  「呸……」龙坤恶狠狠地打断了沙纹的话,气呼呼地说:「什么钱重要人不
重要……他们西万家的人是人,我弟弟就不是人?」

  沙纹不动声色地摆摆手道:「对不起,我刚才语不达意,还请见谅。我是想
说,就楚芸和赎金来说,我们之间并无冲突。至于令弟,沙瓦先生让我代为转达,
他对令弟的处境深表同情……」

  「同情?同情值个屁!我要他马上回家!他回来我就把老家伙的儿媳妇放回
去。」

  沙纹苦笑一下道:「龙坤先生也知道,这不是西万家说了算的……」

  「你们说了不算?可他是你们西万家给弄进去的!我现在就向你们要人!」

  沙纹沉吟了一下,继续心平气和地说:「我知道龙坤先生说的是气话。令弟
现在法律程序当中,要立即放人,不要说西万家,任何人都力有不逮。

  不过沙瓦先生已经表示,如果你们不反对,西万家愿意聘请WY城最好的律
师为濛冲先生辩护,尽最大努力改善他的处境。「」最好的律师?难道我们就不
会请吗?「龙坤依然不依不饶,但口气已经缓和多了。

  沙纹见龙坤口风似有松动,马上接口说:「当然,律师谁请不重要。这是西
万家的一个态度,表示希望与龙坤先生化敌为友。」

  龙坤哼了一声道:「我们还有一个条件呢?」

  沙纹苦笑着摇摇头说:「撤走军人和政府人员,要政府下令。龙坤先生很清
楚,现在爱国党政府已经下台,颂韬先生本人也被禁止回国。西万家就算是有此
心也无此力啊。」

  龙坤冷笑一声道:「那我不管。你们不答应我的条件就别想把那个小娘们领
回家。再说,你们爱国党不是还占着议会多数吗?别跟我说你们指挥不了那些议
员!」

  沙纹思索了一下,探询地对龙坤说:「那么我回去以后向沙瓦先生转达,请
他出面说服爱国党的议员,在国会里面推动、或至少是不反对向龙坤先生希望的
方向发展。你看这样如何?」

  龙坤大摇其头道:「空头支票,全他妈都是空头支票。我看你们是不想要那
个小娘们了!」

  沙纹轻轻摇头,沉着地说:「我郑重地请龙坤先生考虑一下我刚才谈的条件。
你可以看出来,西万家为赎回楚芸是不遗余力的。只要能做的他们一定会去做。」

  龙坤冷笑着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沙纹见火候差不多了,胸有成竹地抛出了早
已准备好的橄榄枝:「为了表明西万家的诚意,沙瓦先生让我带来了一亿赎金。
这笔钱不在你们要求的五亿赎金之内,也没有任何对应要求,只是希望你们能够
善待少夫人。」

  听到沙纹的话,龙坤顿时眼睛一亮,嘴也不由自主地咧了起来。沙纹见自己
的举动取得了预期的效果,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
了站在一边的阿坚。

  龙坤从阿坚手里接过那张纸,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沉下了脸。原来,那是一张
星洲兴业银行出具的本票。

  龙坤冷笑一声说:「跟我玩这套把戏?当我是三岁娃娃!让我的人去兑现票
据,你们来个守株待兔、一网打尽,对不对?」

  沙纹不动声色地摇摇头说:「龙坤先生误会了。我怕一路上不安全,无法随
身携带这么多的现金,所以带了这张票据。西万家已经通过兴业总行向这一带所
有的分支机构打过招呼,在任何一家分支行都可以立即兑现这张本票。由我本人
去办理,交给你现金。」

  听到沙纹的解释,龙坤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沙纹见状又缓缓地说:「不过,我希望能够见少夫人一面,回去也好向沙瓦
和克来先生交代。这个要求我想不过分吧!」

  龙坤刚刚松弛下来的脸又绷了起来,想也没想冲口而出:「不行!你告诉西
万家,那个叫楚芸的女人在我这里好的很。让他们赶紧答应我的条件,否则什么
都不要想!」

  沙纹摇摇头说:「龙坤先生,你是闯世界的人。谈赎金条件要确认人质安全,
这是天经地义的。一亿现金只求见一面,这样的交换条件你清楚,再没有第二家。

  西万家要考虑你们的条件,总要先见见自己的人,这么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
我想龙坤先生不会不答应吧?「

  龙坤一下被沙纹说楞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说:「沙纹先生奔波了一天肯定也
累了,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刚才说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第100章

  一辆涂着陆军迷彩的军用越野车穿过棉波热闹的街道,沿着江边大道熟门熟
路地开进城郊一座依山傍水的豪华宅第的庭院。

  棉波居民无人不晓,这座门庭显赫的庭院是有名的大木材商素纹的府第。素
纹是北部第一大富商,也是北部商会的会长,生意遍及全球。

  越野车刚刚停稳,一个身穿陆军少校军服的精壮汉子就敏捷地从越野车上跳
下来,笑眯眯地和闻声迎出来的管家打了个招呼,大摇大摆地走上了光可鉴人的
大理石台阶。

  「哈哈,披侬老弟,别来无恙啊!」说话间,素纹本人已经迎到了门口,向
正大步跨进门来的披侬伸出了双手。

  披侬赶忙拉住了素纹的手,两人热络地寒暄了起来。披侬和素纹都是棉波的
头面人物,他们二人又是多年的老友。披侬是这座府第的常客。

  素纹和披侬肩并肩边聊边漫步走向房内。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和曲折的走廊,
素纹推开一扇厚重的橡木大门,引着披侬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布置奢华的小客厅,背对门口的一张长沙发上,一个黑大汉闻声转
过头来,却是龙坤。当他看到披侬的时候嘿嘿地咧嘴笑了。

  披侬看到龙坤,脸上也露出了诡秘的笑容。不等龙坤说话,他就急不可耐地
说:「听说龙哥驾到,我赶紧就过来了。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快让我开开眼,让
龙哥赞不绝口的是个什么绝色美人!」

  刚才还一脸矜持的素纹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笑眯眯地关上
了房门,垂手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原来,素纹是龙坤的手下,是他安插在棉波这个重要港口的暗桩。这座府第
也是龙坤产业,是他在这个三国交界的贸易重地的重要据点。由于隐蔽的好,即
使龙坤的老窝被端,这里也没有受到波及。龙坤当年从政府军的围剿中逃脱后就
曾在这里藏身。

  龙坤把披侬拉到沙发上坐到自己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着什么急!
人在我这里还能飞了不成?你先稍等一下。阿纹你去看看阿巽那边弄妥了没有。」

  素纹闻声轻轻应了一声,悄然无声地开门出去了。

  他走到走廊尽头,开门进了右手的一间屋子。这是一个书房,里面有一张硕
大的写字台、写字台后面是宽大的皮转椅和成排的书柜。

  素纹掏出手机,熟练地按了一组号码。随着一阵低沉的响声,屋角的一排两
人高的书柜缓缓移开,露出了一扇浑厚的铁门。

  素纹在铁门上的一个小键盘上捣鼓了几下,厚重的铁门无声地打开了。素纹
看也不看,快步走进门里一条光线昏暗缓缓下行的走廊,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地关
闭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这里显然已经进入了宅后倚靠的巨大山体的下面,前面却
豁然开朗,光线一下明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黝黑的石壁没有任何装饰。四周开了几个小门,却都
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动静。

  素纹毫不迟疑地走到左手第二个小门前面,伸手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拧,小门
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那看似普通的小铁门居然有十几公分厚,门只开了一条缝,
一阵令人心悸的淫声隐约透了出来。素纹闪身跨进门去,随手就关上了门。大厅
里又重新归于寂静。

  这是一个不大的卧室,和外面的大厅判若两个不同的世界。和外面几乎毫无
装饰的大厅相比,这卧室中的装潢极尽奢华。房中的摆设倒也简单,一张硕大无
朋的大床,两张宽大舒适的沙发,床头柜、五斗橱,还有一个摆满各式女人化妆
品的梳妆台。陈设虽然不多,但看得出来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

  此时,在那张富丽堂皇的大床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发、玉体
横陈。那令人心动不已的淫靡呻吟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四肢都戴着皮制戒具。双手被固定在床头,双腿岔开
被捆在床尾,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把她身上那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
袒露出来。

  一个模样斯文的男人坐在床边,他一只修长的大手探入女人岔开的胯下,不
急不慢地揉搓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男人
的大手揉搓的汩汩作响,她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女人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像揉面
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乳头用力捻一捻。他每一用力,女人丰满
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呻吟。

  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腋下。
两只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深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素纹走到床边,见男人正揉搓的起劲,女人娇喘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忽然
女人从覆盖着通红的面庞的散乱秀发中转过脸,断断续续绝望地哭求道:「阿巽
医生……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求求你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让我去死吧……」

  这被赤条条捆在床上苦苦煎熬的女人正是楚芸。

  正在楚芸身上上下其手的阿巽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微笑着敷衍道:「阿芸小姐少安毋躁,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让你舒服了。你看,
你这两天不是恢复的好多了吗?」

  他这两句轻飘飘的敷衍却让楚芸浑身一抖,那个这几天一直无时不刻啃噬着
她的心的念头再次顽强地涌上了心头,给了她重重的一击:「他说什么?他说我
这两天恢复的不错…那就是说…我肚子里的宝宝真的……」

  楚芸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但下身和胸脯上那一阵阵令她浑身酥麻的热
浪再次把她拉回了现实之中。

  她躺在这张床上已经是第二天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赤条条躺在这张
大床上的。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的
神经马上要崩溃了。

  自从她在这张大床上一睁开眼,那个恶魔般的无良医生阿巽就坐在她的身旁。
起初他们只是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锁死在床头上。那个幽灵一样的阿巽从他那万
宝箱似的大皮包里拿出一只牙膏状的东西,挤出一坨坨浅黄色半透明的膏体,一
点点仔细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后用他那修长灵活的双手不停地揉搓起来。

  楚芸很快就知道了这东西的厉害。阿巽揉搓了不长时间,她的体内就开始热
流涌动、浑身酥软。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娇喘连连了。

  阿巽每隔一会儿就会揉搓她一阵,待揉搓的她浑身酥软、香汗淋漓、上气不
接下气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

  这时,楚芸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刻并不
是被他揉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反而是他停下来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

  当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
下身和胸脯淫痒难熬,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体里到处乱窜,烧得她恨不得马上
有一个力大无比的男人把自己滚烫的身子压在身下,痛快淋漓地抽插一番。每当
这个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的淫荡的呻吟让她自己听了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
钻进去。

  她实在忍不住,就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夹紧滑腻腻的大腿拼命搓弄,或者忍着
手腕的剧痛侧过身把淫痒难熬的乳房贴在床上来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缓解一点心
理和肉体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马上就被他们发现了,结果他们残忍地把她的双腿也分开捆死在
床尾了。这样,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在熊熊的
欲火中渐渐融化了。

  可即使是这样,每当欲火焚身的暂短间歇,她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
出那个可怕的念头:「宝宝……我肚子里的宝宝……他到底怎么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大汗淋漓,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
她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的出问题了。因为已经好
几天没有感觉到他的动静了。而且她自己身体里前些天那些特别的感觉也全都一
下子无影无踪了。

  现在,阿巽那一句「身体恢复的不错」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他说者无心,而
楚芸却是听者有意。阿巽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自己的身体受到过重创,
现在正在恢复中。什么重创?答案几乎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楚芸的心这回真的是凉透了。原先那残存的一点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完全是
被腹中的这个孩子支撑着。现在他要是真的没了,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

  楚芸的眼神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一时间,阿巽那曾经令她生
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渐渐远去了。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死!其他任何事
情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阿巽似乎也感觉到楚芸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对他的揉搓似乎反应越来越
迟钝。他正要观察楚芸脸上的表情,却一眼看到了笑眯眯走进来的素纹。

  他微微一笑,从楚芸身上抽回油汪汪的双手,抬手看了看手表,竖起一根手
指放在唇边轻声说:「稍等。」说着就回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根亮闪闪的体
温计,扒开仰面朝天瘫在床上的楚芸大腿根上肥嫩的白肉,把体温计轻轻地插入
了暗红色的菊门。

  楚芸浑身一抖。冷冰冰的插入把她从悲苦的思绪中惊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
己现在是手脚都被捆死在床上,身体一动一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真是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想到这里,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可她的脑子此时却也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他们到
底要把我怎么样?」

  这两天,这个魔鬼医生不但天天不知用什么东西涂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放肆
地揉搓,揉搓的自己邪火攻心、心慌意乱,而且还不厌其烦地测量自己体温,他
量的还非常有规律。每揉搓自己四五次就量一次体温。不但测量,而且还仔细地
做纪录。

  楚芸实在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现在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物,他
们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他们哪里还有一点人性,怎么会那么在乎自己的身体?

  原先她还心怀一丝侥幸,以为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用他换取
高额赎金。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孩子可能早就没了,而且就是他们
做的手脚。那么,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楚芸越想越摸不着头脑,越想心里越害
怕。

  她下意识地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阿巽已经不在跟前,同时发现屋里
多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这两天除了阿巽之外在这里出现最多的人。

  现在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朝门口走去。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听不清他
们在说什么,但可以看的出来,两人兴致很高,说的眉飞色舞。

  两人说着说着就开门出去了。楚芸轻轻地舒了口气。按照这两天的情形,这
时候自己应该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她要利用这难得的短暂时间好好想想,怎样
才能让自己这已被玷污的肉体尽快地脱离这无边的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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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楚芸长长地呼了两口气,拼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不去理会身体里那仍
然在不停涌动的热流。

  她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她已经在心底暗暗做了决定,马
上结束自己的生命。可冷静下来她才发现,最艰难的决定已经做了,但要实现它
却也绝非易事。

  现在自己的四肢都被捆着,连动一动都没有可能,更不要说去寻死。要想去
死,首先就要哄着他们把自己放开。可即使他们放开自己,也从没有让自己离开
他们的视线,即使洗澡、大小便都随时有人跟着。怎么才能找到机会呢?

  楚芸冥思苦想,整个人似乎进入了一个无知无觉的状态。被捆绑的四肢和浑
身四处乱窜的邪火好像一下都不存在了。

  忽然她被一阵放肆的淫笑惊醒了。她抬起眼皮,惊恐地发现阿巽已经站在了
床边。「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楚芸的心中一阵慌乱。

  可当她看清眼前的情形时,脆弱的心脏顿时慌的砰砰直跳,因为她发现屋里
一下进来了四个男人。除了阿巽和刚才那个男人之外,还有那个黑老大龙坤,而
另外一个精壮的男人竟然是个军人,而且似乎有几分眼熟。

  看到四个男人都用诡异淫邪的眼光看着自己,楚芸简直吓坏了。有一瞬间,
她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心底的秘密。

  可马上她就明白自己想错了。在这个地方根本轮不到她来安排自己的命运,
新的厄运已经临头了。

  只见龙坤用手指着楚芸对披侬说:「怎么样老弟,记得这个小妞吗?西万家
的少奶奶哦!」

  披侬咧嘴淫笑了起来。这一瞬间,那淫亵的笑容让楚芸忽然明白他是谁了。
这正是那个在METRO领着一群男人肆意羞辱玩弄蔓枫的那个家伙。

  「天啊,我怎么会落在他们的手里?难道他们真的要像对付蔓枫那样对付我
吗?」楚芸越想越怕,简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

  不容她多想,龙坤已经走到了床边,他伸出一只大手抚摸着楚芸汗渍渍的手
臂,装腔作势地对阿巽说:「阿巽啊,阿芸这么细皮嫩肉,你就忍心这样把她捆
起来?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阿巽看看披侬,又看看龙坤,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嗐,我也是没办法呀。
阿芸小姐很不乖,不肯听我们的话老老实实地呆着。我们要不采取点手段,她要
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她的家人交代啊!」

  龙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一只大手按住了楚芸白花花的大腿,另一只手肆无
忌惮地爬上了她剧烈起伏的丰满白皙的胸脯。他一边惬意地抚摸着她白皙的皮肤,
一边假惺惺地说:「阿芸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花大价钱把你请到这里
来,不过是想求财。你这么折腾自己就是和我们过不去。你明白吗?

  我们正在和你们西万家谈条件,谈妥了就会放你回去。不过,在谈妥之前,
只好暂时委屈你陪我们乐一乐了。「楚芸心头涌起一阵恶心。肚子里的孩子没有
了,她还有什么脸回去见克来和家人!现在再说什么家里拿钱来赎人不但已经无
法打动她的心,甚至让她感到恐惧。她已经心如死灰,一心想的就是赶紧想办法
去死。

  但她丝毫也不敢表现出来。她怕龙坤察觉自己的心思,那寻死就更加没有希
望了。

  这时龙坤又笑眯眯地开口了:「阿芸啊,这位是我的朋友披侬少校,他可是
我们这一带的大人物哦!披侬少校一向最怜香惜玉了。他听说我们把阿芸小姐请
来了,非常关心你,马上就跑过来看你了。」

  楚芸听到他的话,快速地抬了下眼皮,马上又阖上了眼,躺在那里一声不吭。
她心里在紧张地盘算,如何应付这突然变化的局面。

  龙坤此时站起了身,把位置让给了披侬。披侬坐在床上,伸手轻轻抚摸了一
下楚芸潮热的脸蛋,又小心地拨开散乱地遮在她脸上的湿漉漉的秀发,嘴里啧啧
有声地叹息道:「看看,看看,多让人心疼的美女啊,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家
闺秀。弄成这个样子,你们也真忍心啊?」

  说着,他转向龙坤道:「龙哥,我替阿芸小姐求个情,还是把她放开吧。她
这个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阿芸小姐,你不会不乖了,对不对啊?「

  听到他的话,楚芸头一歪,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龙坤见状,朝阿巽点点头,又朝被捆在床上的楚芸努努嘴。阿巽会意,上前
一步,扒开楚芸的大腿,从她的后庭抽出那只硬邦邦的体温计,然后给站在一旁
的素纹使了个眼色,自己退到一旁去做纪录了。

  素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逐个打开了锁死在床头床尾的戒具,放开了楚芸的
手脚。这时阿巽已经做完了纪录,又快步回答床边,和素纹一起抓住楚芸的双臂,
把她的上身抽了起来。两人同时把楚芸的双臂扳到背后,咔的一声铐在了一起。

  楚芸一丝不挂地斜靠在床头,双臂反剪、缩肩垂首,不敢看围在自己身边的
几个男人,浑身战栗不止。

  披侬蹲在床边,一只手抚摸着楚芸赤裸的肩头,眼睛在她一丝不挂的裸体上
来回梭巡,特别是在她丰满的胸脯和粘湿的芳草地上久久逗留。

  阿巽趁机站起身来,凑到龙坤的身边,两人低声交谈了起来。说了没几句话,
龙坤的脸上渐渐露出喜色。他拍拍阿巽的肩膀,也凑到了床边。

  龙坤弯下腰,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楚芸胸前那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红樱桃,
尽量放缓了口气说:「阿芸小姐啊,你看披侬少校这么喜欢你。我给你个机会,
你好好陪陪他。现在的ZX国可是他们军人的天下。你把少校陪高兴了,我都要
敬你三分哦!」

  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观察楚芸的反应。见她咬紧嘴唇一声不吭,脸憋的通红,
知道她的心里肯定还在痛苦地挣扎,他忽然嘿嘿一笑道:「对了,还有一个好消
息还没有告诉阿芸小姐呢。西万家派人来谈判赎回阿芸小姐的条件了。」

  楚芸赤裸的身子微微一震,缓缓地抬起头,不相信地看了龙坤一眼,头又慢
慢地垂了下去。

  龙坤伸手勾起楚芸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怎么,阿芸你不心?我告诉你,
我们谈的很好,赎金已经谈定了,还有两个条件他们回去商量了。也许很快就会
有回音哦!」

  说到这里,他回头朝素纹使了个眼色。素纹会意,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提
了个精致的小皮箱回来。

  龙坤示意素纹把皮箱放在他的脚下,打开皮箱。他捏着楚芸的下巴,把她的
脸扭向自己脚下敞开的皮箱。

  楚芸定睛一看,暗暗吃了一惊。只见敞开的皮箱里面整整齐齐放满了大额钞
票。她虽也是富家出身,一向养尊处优,又嫁到西万家成为长媳,但这么多的钞
票还是第一次见到。

  龙坤看到楚芸惊讶的神色,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阿芸小姐,看到了吧?
这只是开胃小菜,整整一亿。大头还在后面。看来西万家真的是待你不薄啊!为
了赎你,他们可是愿意出大价钱哦。」

  他看着楚芸慢慢张开的小嘴,忽然转了话头:「哈哈,好消息吧?阿芸小姐,
还是听我的,好好陪陪我们的少校吧!也许将来整个西万家族就都要靠你了!」

  楚芸的心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刺穿了,疼的钻心。终于听到了夫家的消息。
他们竟然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来赎自己,这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这整整一箱子的钞票让她看到了自己在夫家心目中的分量,看到了克来是多
么爱自己。但现在是自己对不起他们。即使以前的一切都不提,单单失去自己肚
子里的孩子就让她无法再面对他们。这满满的一箱子钞票对她来说无异于一箱子
毒药,让她更加难以回头。

  龙坤最后的那一番话却让她心头一动。她在一瞬间就下了决心。

  看来这个披侬在龙坤的眼中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现在千方百计地想要拿
自己奉承披侬,显然是要在自己身上榨取更多的价值,用自己的肉体去拉拢这个
军方的重要人物。

  这对自己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自己死意已决,唯一要做的是寻找机会了结自
己的生命。自己的身体早已被玷污,也不在乎再出卖一次色相。既然龙坤那么在
乎披侬,也许真的能在他身上找到破绽呢!

  「这次是为我自己……这次没有人强迫我……」楚芸不停地在心中重复这两
句话,慢慢抬起绯红的脸庞,怯生生地朝龙坤点点头,赶紧又地下头,让浓密的
秀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龙坤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拍拍披侬的肩膀说:「你看你看,少校,阿芸小姐
答应啦!她还不好意思呢。好啦,你们聊,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朝屋里
的其他人使个眼色,素纹忙打开门,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走了出去。

  小屋中再次恢复了寂静,披侬起身坐在了床上,揽住楚芸赤裸的肩头,把她
光溜溜的身子搂在了怀里,一只大手地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悄悄地游走。

  不知不觉,那只大手就摸到了楚芸平坦的小腹。在粘湿的芳草地上稍稍停留,
一下就插进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中间。

  女人嘤咛一声,身子一软,一头钻进了男人宽厚的怀里。

  披侬厚实的大手在女人两条紧紧夹住的大腿中间掏弄了几下,慢慢抽了出来。
他把手伸到女人的面前,盯着手指上拉着细丝的粘液笑道:「阿芸小姐好兴致哦!」

  楚芸单薄的身子微微一抖。她从披侬厚实的胸前稍稍转过头,偷偷看了一眼,
马上又埋下头去,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央求说:「羞死了,让我去洗洗可以
吗?」

  披侬哈哈一笑,抬手啪啪地拍了拍女人圆滚滚的大白屁股道:「有什么不可
以,来,让我来伺候美女入浴……」说着就动手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扭了扭,悄悄抬起水汪汪的泪眼四下看了看,见屋里确实
没有别人,这才小心翼翼地对披侬说:「少校,你能不能帮我求求龙坤先生,把
我的手放开。这样子人家难受死了,再说也没法陪少校呀尽兴啊。」

  披侬听了楚芸的话,搂着她赤条条的身子,伸头往她背后看了看。当看到她
背在身后的白皙的手腕上那亮闪闪的戒具时,狠狠地皱了皱眉。

  他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把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放在床头靠好,拍拍她的肩
头说:「你等一下。」说完就起身开门出去了。

  楚芸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这是她心中计划的第一步。龙坤听了她的要求会有
什么样的反应,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如果自己的计划被他们看破,那自己就
真的要像蔓枫那样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门有无声无息地开了。楚芸紧张地向门口望去,见披侬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素纹,心里砰砰地打起了小鼓。

  披侬走到床边,搂着楚芸光裸的上身,拉着她直直地坐了起来。素纹从口袋
里掏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了手铐,然后把钥匙交给了披侬,一言不发地退了
出去。

  披侬把钥匙在楚芸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好啦,我的阿芸小姐。龙哥答
应了。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是自由的。不过你可一定要乖哦!要是被他发现你有
什么非分之想,那可是谁都救不了你。我也不例外。」

               第102章

  沙瓦府邸的深处,沙瓦的书房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显得有些昏暗的书房里面
对面坐着三个男人。坐在写字台后面皮椅上的沙瓦和坐在他左手的克来都面色沉
重。放在他们中间的电脑屏幕上最后一幅画面消失了,只留下了沙沙的噪音。

  坐在对面的沙纹没有说话,静静地注视着父子俩的表情变化。

  沉默了好一阵,沙瓦才叹了口气慢慢地开了腔:「这么说,还是没能见到楚
芸一面。」

  沙纹点点头说:「是啊,如果不是那一亿现金,恐怕连这些也拿不到。」说
着,他默默地打开公事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一声不响地交给了坐
在一边的克来。

  克来一楞,赶紧打开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大写字台上。父子俩的脸
都是一绷。沙瓦的目光草草一扫就转向了别的方向。克来的目光却盯着台面上的
东西一动不动,好像被粘住了一样。

  忽然他一把抓过桌面上那两样东西,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细地看了看,双手捧
着侧过脸,用脸颊不停地摩擦着低声喃喃道:「楚芸……楚芸……你到底怎么样
啊!」

  他手里的东西是两件小小的女人内衣,一条纯白真丝蕾丝边裤衩和一副同样
纯白的真丝蕾丝边胸罩。这两件内衣克来简直太熟悉了。去医院那天早上,楚芸
洗澡的时候,是他亲手找出来给楚芸送到浴室的。

  从这两件小小的内衣上,他几乎能够闻到楚芸那熟悉的体香。他仔细看了一
下,那条纯白的裤衩兜挡处可以看到一丝淡淡的粉红颜色。

  他担心死了。楚芸刚刚怀孕,就落在这么一群心狠手辣的毒贩手里。她是一
朵娇艳的花朵,怎么能经受得起这样的狂风暴雨。

  沙瓦见克来的眼泪都快淌出来了,从台面上捡起塑料袋,扔到克来的面前道:
「克来,别这么没出息。大家这不是在想办法营救楚芸嘛。一定能有办法的。」

  说完,他转向沙纹说:「沙纹先生,你接着说。」

  沙纹点点头说:「根据我的判断,楚芸被他们藏匿的地点应该离棉波不远。
我们第一次在船上谈完大约是在凌晨3点。第二次见面和取现都是在河对面的大
溪镇,时间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仔细检查过他们提供的录音录像,应该都是和我见面后让楚芸临时录制的,
没发现作假的痕迹。半天之内拍好录像送过来,如果我判断的没错的话,他们藏
匿楚芸的地点应该离棉波在两至三小时的路程之内。「他指指那个黑塑料袋说:」
这里面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检测。我需要一些楚芸用过的物品做比对,希望能从
这上面残留的DNA上确定是否确实是楚芸的东西。「

  克来摇摇头,不耐烦地说:「不用检验了,肯定是楚芸的东西。可这能说明
什么呢?」

  一时间屋里的几个男人都沉默了。这两件内衣能说明什么,对他们来说都不
言而喻。这其实正是这几天大家最担心的事情。可现在谁都不忍心当着克来说破
这个真相。

  沉默片刻之后,还是沙纹打破了沉默:「从录音录像来判断,楚芸的状况还
好。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还可以支持。这次送去的大笔现金我想能够保证她得
到最起码的人道待遇。」

  「人道待遇……」克来低声嘟囔了一声,低下头不吭声了。

  沙瓦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转向沙纹说:「沙纹先生,依你看,条件方面对方
可以放宽到什么程度?」听到父亲的问话,克来也抬起了头。

  沙纹略一思索后不慌不忙地说:「我们在赎金上不但没有讨价还价,反而主
动加了一亿现金,这让他们也没有想到。这是一群见钱眼开的乌合之众。从他们
前后态度的变化来看,我认为他们实际上是松了口。只是没有把新的条件明确下
来。

  其实他们也知道我们的限度。有些事情硬要我们去做,我们也做不到。所以
我认为,在那两个政治条件上我们尽力而为,让他们看到我们确实尽力了,后面
也就好谈了。「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依我看,濛冲的事算是他们实质性的要
价,至于政府撤人的条件,就纯粹是漫天要价了。「

  他的话音刚落,克来就喊了起来:「现在的问题是赶紧把楚芸救出来。她在
那种地方多呆一天我都没办法忍受,哪有心思和他们谈什么政治条件!」

  沙纹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沙瓦瞪了克来一眼道:「克来你冷静一点,楚芸
是你的妻子,也是我们西万家的长媳,她肚子里还有我们西万家的骨血。我们都
希望早点把她救出来。哪怕早一分钟也好。但他们既然提出了政治条件,你不和
他们谈,要想救楚芸就无从谈起。」

  克来呆呆地看着他父亲,长长地出了口气,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下头不吭
声了。

  沙瓦看看他转脸对沙纹说:「沙纹先生,濛冲的事可能还要偏劳你了。我明
天让茵楠去找你。这件事西万家不便直接出面。就请你出面去请一位WY城里最
好的律师,或者组织一个律师团,帮濛冲打上诉官司。我们的诉求是减刑,减的
越多越好。减刑之后再考虑申请保释。

  请律师你不必在乎费用,要多少给多少,不要讨价还价。只求达到我们的目
的。西万家所有的资源你都可以调动,但不能直接由我们出面。这件事就让茵楠
来和你协调。「说完他又看看克来和沙纹,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至于说服政
府撤人的事,我们肯定无法主动出面去要求,但可以保证,如果有人要做的话我
们不会从中作梗。这件事牵扯的面太广,我还要再和大哥沟通一下。具体怎么操
作我来斟酌吧。「

  *****************************************************************************

  这个时候,楚芸正赤条条地躺在龙坤别墅浴室宽大的冲浪浴缸里,泡在温暖
的水中,背靠着披侬宽厚的胸膛,任他那一双不老实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随意游
走。

  大手在像水草一样漂浮不定的一丛丛黝黑的耻毛中间抚弄了几下,一下插进
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放肆地搓弄起来。

  楚芸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可马上就又松开了。因为两根粗硬的
手指已经不由分说插入了她胯下的蜜穴,在里面来回搅弄不止。

  楚芸被他搅得心慌意乱,刚刚因为恐惧而被抛在脑后的那股邪火又渐渐死灰
复燃。她开始还身体僵硬,竭力抗拒,可慢慢的,她光溜溜的身子渐渐瘫软了下
来,两条肥白的大腿不时夹紧那只插在胯下的大手,甚至连丰满的屁股也随着手
指的搅动在水中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忽然,楚芸呜地低咽了一声,接着就不停地呻吟起来。原来,披侬的另外一
只大手悄悄地攀上了她高耸的胸脯,握住一只丰满的乳房大把揉弄起来。这一下,
楚芸在上下夹攻之下全线失守,光溜溜的身子在披侬同样赤裸的怀里来回扭动,
嗓子里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淫荡。

  披侬搂着这个热乎乎光洁滑腻裸体,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知道,阿
巽给这个娇艳矜持的小贵妇用的药起效了。他已经注意到,浴缸的水里不知什么
时候漂浮起一缕缕米汤样的东西,而且他的手指也清晰地感觉到,原先滑腻腻的
蜜穴已经变得涩涩的,估计被自己彻底弄干净了。火候差不多了。

  他粗大的手指悄悄抽了出来,稍微转了个角度,向女人蜜穴下面的紧致洞穴
插了进去。

  「啊……不……不要……少校…停…停下来,不要动那里啊……阿芸是你的
…阿芸都给你…你……快…快来吧……呜呜……」

  披侬的手指感觉到了那小小的洞穴在紧张地收缩,也感觉到了搂在自己怀里
的那个光溜溜的裸体在微微发抖。他手指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贴着女人的耳
朵问:「怎么,愿意和老哥快活了吗?心甘情愿的哦!」

  「愿意……愿意……心甘情愿……真的心甘情愿……」楚芸咬了咬嘴唇,把
赤条条的身子紧紧缩在披侬的怀里,红着脸小声说。

  披侬哈哈一笑,搂着楚芸水淋淋的身体哗地从浴缸中站起身来,顺手抓过一
条大浴巾,在她湿漉漉的秀发上胡乱抹了两把,然后向下一拉,兜住她雪白的酮
体,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放下我……让我自己走……」楚芸两只白嫩嫩的秀足在空中踢了两下,见
披侬根本没有理会,只好双臂一伸,紧紧搂住他粗壮的脖子,默默地放弃了挣扎。

  披侬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他双手紧紧抱住女人热乎乎的身体,大步跨出浴缸,
把湿漉漉的脚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蹭了蹭,几步就跨出了卫生间,轻轻地把全身赤
裸的女人放在了宽大舒适的床上。

  楚芸双颊绯红,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披侬。披侬忽地掀开浴巾,看着平摊
在床上还隐隐蒸腾着热汽白嫩嫩的酮体,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他拽过浴巾,在仍散发着水汽的女人酮体上慢慢地擦拭,柔软的浴巾越过白
皙的脖颈、在高耸的胸脯上盘旋了一阵,又向平坦雪白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滑
去。

  楚芸不知所措地躺在那里,双手不知放在哪里好。先是紧紧抱在胸前,可当
披侬手中的浴巾滑向她的前胸的时候,她的双手赶紧平摊开来,任他随意摆弄。

  看到楚芸这副听天由命、楚楚可怜的样子,披侬的胯下迅速起了反应。在楚
芸身上擦拭了没几下,他就受不了了。他抽起浴巾,在自己身上胡乱抹了几下,
随手扔在了一边,眼睛盯着平躺在床上的这个秀色可餐的赤条条的女人,迫不及
待地扑了上去。两个硬邦邦的膝盖蛮横地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一条暴涨如铁的
大肉棒对准女人大腿中间那诱人的蜜穴不由分说破门而入、长驱直下。

  在别墅地下室的一个小房间里,龙坤、阿巽、素纹还有另外两个男人都围坐
在一台大屏幕监视器前,聚精会神地看着监视器里面的画面。

  画面上,一个一丝不挂肌肉暴凸的精壮男子正压在一个同样精赤条条的柔弱
女子身上,两人正忘情地翻云覆雨。

  男人壮硕的腰肌和沉重的屁股在有力地耸动着,胸中发出有节奏的吭哧吭哧
的声音。女人的脸虽然埋在男人的怀中,但她的身体却明白无误地对男人的动作
作出了反应。

  那一双白皙的臂膀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脊背,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嵌入男人的
怀中。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先是大大地敞开,任男人长驱直入。不一会儿又攀上了
男人不停耸动的腰肢,紧紧夹住,仿佛怕他逃掉似的。

  女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越来越无所顾忌、越来越销魂,让人听得心中阵阵发紧。

  龙坤看的眼睛都有点直了,他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奶奶的,这小婊子原来
这么浪啊!她在老子被窝里的时候怎么装的像个贞洁烈妇似的。披侬这小子真是
艳福不浅啊!」

  说完他转向阿巽道:「阿巽,都是你捣的鬼吧?你小子真是有两下子啊!下
回龙爷搞她的时候也让她这么浪行不行啊?」

  阿巽嘿嘿一笑:「其实想让女人浪起来也容易也不容易,用药只是辅助手段,
关键要她自己放的开。我给她用的药可以保证达到我老板要的效果,但这小娘们
今天变的这么浪,其实我也没想到。」

  龙坤眼珠一转:「你的意思是说,她今天这么浪是她自己想开了?她心甘情
愿地放纵自己了?」

  说完不等阿巽回答,他眼睛盯着屏幕自言自语地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当
初那个女警官我们也没少给她用药,下面也流的唏哩哗啦的,但从来可没有浪成
这副样子。」

  说到这里,他略一沉吟,朝身后一个小胡子说:「你把前面录的倒回来看看。」

  小胡子听令,赶紧打开了旁边的另一台监视器,捣鼓了几下,监视器里出现
了前面的画面:楚芸全身赤裸着被披侬拥着从卧室向浴室走来。虽然她的步子踉
踉跄跄的,但龙坤一眼就发现,在浓密的秀发的遮掩下,她那一双大眼睛其实在
偷偷地打量着四周。

  到了浴室,披侬把赤身裸体的楚芸放在浴缸里,一面放水一面开始脱自己的
衣服。而楚芸此时看似害怕地缩紧身体,不时抬头打量披侬。但其实她的目光更
多的是趁机向浴室四周的墙上甚至天花板来回张望。

  龙坤嘴角一撇,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一边仔细地观察着监视器里不停变换
的画面,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阿巽搭着话:「阿巽啊,你对你的药就那么有把
握吗?」

  阿巽把目光从监视器上移开,看了龙坤一眼,笑着点点头说:「这是我的专
业嘛。查龙那里几十个女人都是我帮他料理的。当然,她们什么时候发春不归我
管,查龙也用不着我管。他身边那些女人只要看到他随时都会发春。我只管她们
的肚子。要大要小,或者什么时候大、什么时候小,全凭查龙一句话。」

  龙坤无声地笑了,没有说话,眼睛依然盯着屏幕。他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
在披侬怀里已经软的像瘫泥,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像只叫春的小猫,可她的眼
睛还在趁披侬不注意四处梭巡,可渐渐地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看到这里,他从监视器上收回了目光,拍拍阿巽的肩膀说:「好,那可就全
看你的了。龙爷我可是领了令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龙爷的面子可全在你手上
了。」

  阿巽此时的注意力全在监视器上,听了龙坤的话,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放心龙爷,我阿巽可不是白吃干饭的。」

  龙坤满意地点点头,回头又对小胡子说:「阿芸你们给我看紧点!一天24
小时,不管少校在不在,一分一秒都不能疏忽。要是出了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们!」

  「是,龙爷放心!」小胡子和他的同伴赶紧连连点头。

  布置完毕,龙坤长长地出了口气:「哼,小东西,还想和老子玩心眼?看老
子怎么玩死你!」

               第103章

  楚芸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下身酸胀难忍。轻轻动了
动大腿,却像被胶水粘在了一起,竟好像分不开了。

  她心中一阵慌乱,脑子也好像被锈住了,一时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了。她
想动动身子,可刚刚一动,屁股就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硌的生疼。她想伸手去摸,
却发现双手被铐在背后,一动也动不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龙坤的床上,
昨天晚上是和一个叫披侬的陆军少校颠鸾倒凤整整一夜。

  生了锈一样的脑子渐渐转动了起来,记忆一下复活了。她依稀记起自己昨晚
在床上的淫荡和疯狂。她记起当时自己一遍遍地在心底对自己说:「这次是为我
自己,为了早日脱离苦海,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可她心里清楚,其实当披侬那蛮牛般的粗壮身体压在自己身上,那根粗硬火
热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滑腻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她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了。她知道那时候她是在真心实意地迎合着他的抽插,只有那火热的大肉棒才能
真正让自己空虚的身体和心灵得到短暂的充实。

  楚芸感觉得到,自己的脸热辣辣的。再试着抬抬腿,两条大腿真的好像分不
开了一样。她简直羞死了。

  她自己也记不清昨晚和那个陆军少校到底做了多少次。反正这一夜好像就没
有停歇,自己的身体像是灌满了水的稻田,稍稍动一动都要有什么东西会溢出来。

  她也清楚地记得,他那条硕大的肉棒始终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射
过精、软缩了,仍然插在自的身体里。待下一次硬起来马上就又开始新一轮疯狂
的抽插,而她的身体对他无休无止的索求一直是有求必应。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楚芸脸红心跳,又像小和尚念经一样
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这是为我自己,我要脱离苦海,这是唯一的机会……」

  心里念叨着,她忽然又沮丧了起来。自己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尊严羞耻全
都不顾了,但到现在为止,却还没有找到脱离苦海的办法。

  她仔细观察过了。这间卧室,还有浴室,所有的墙壁都是软包,想要撞墙自
尽是不可能的。浴缸虽大,但放满了水也没不过小腿,自己会游泳,想在那里溺
死自己也是痴人说梦。墙上她也仔细看过了,连个挂钩都没有。满屋里除了床单
被子浴袍浴巾,没有任何细长的东西。想要找地方上吊都找不到。

  楚芸有点气馁。自己如此丑态百出、出卖色相,竟然都无法让找到一条脱离
苦海道路吗。她忍不住略微侧过身,四下张望起来。

  「哇……」地一声,楚芸突然受惊,像刺猬一样把自己赤裸的身体缩成了一
团。原来,她刚一转头,居然看到一张丑陋的男人的大脸,正趴在床头笑眯眯地
看着自己。

  那是龙坤。他见楚芸白嫩嫩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伸手在她白花花
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猥亵地笑道:「夫人,昨天和少校一夜风流,看的我们
都眼馋死了……」

  楚芸羞的满面通红,半天才喘匀了气。她鼓足了勇气,微微抬起头,怯生生
地对龙坤说:「龙…龙爷…可不可以让我去洗洗啊。」

  龙坤没有说话,转头看了站在他身后的阿巽一眼。阿巽没有吭声,只是轻轻
地点了点头。龙坤一把拽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大剌剌的说:「好吧,
龙爷我就恩准夫人去洗洗。千万记住龙爷的好,下次和龙爷上床也浪他一夜!哈
哈……」

  楚芸羞得无地自容。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歪歪斜斜地起身。刚一动,
铐在背后的手腕扯的生疼。她犹豫了一下,想求龙坤给自己打开。但想了想他那
饿狼一样的目光,还是放弃了。

  楚芸在几个大男人色迷迷的眼光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下了地,踉踉跄跄地走
进了浴室。来到浴缸前,她才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她的双手被铐在背
后,根本无法打开水龙头。自己这个样子跑到浴室来,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楚芸正在进退两难之际,背后有人嘿嘿笑了。接着一只大手伸过来,拧开了
浴缸的水龙头,热水哗地流了出来。

  楚芸偷眼一看,是阿巽。她没敢吭声,赶紧抬腿就往浴缸里面迈,却被阿巽
一把拉住胳膊。

  阿巽指指浴缸说:「夫人,水放好还要一点时间,不如让我现在先替你检查
一下。」

  楚芸看看他手里的小玻璃瓶和亮闪闪的金属器械,不知道又是什么羞辱自己
的把戏,可这时要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阿巽一把将楚芸按坐在浴缸的边沿上,又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抬了起来。楚芸
浑身像爬满了蚂蚁,如坐针毡,但她又一动也不敢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下身一凉,一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她粘湿的蜜穴,捅进去半截,
在里面来回转了转才抽了出来。

  楚芸偷眼看了看,顿时羞红了脸。原来阿巽是用一把长嘴镊子夹着棉团插进
了她的下身,抽出来的棉团湿漉漉粘乎乎的,蘸满了黄白的粘液。

  阿巽把棉团放在玻璃瓶里,拍拍楚芸的肩膀说:「夫人,可以了,你可以洗
了。」

  楚芸此时已经不再想洗了,自己双手动不了,现在进浴缸也只是给他们羞辱
玩弄自己的机会。她垂着头低声说:「我…我…不洗了……」

  「怎么不洗了?夫人这么脏兮兮的,过会儿披侬老弟来了我可没法向他交代
哦!」说话的是龙坤。

  楚芸听到龙坤的话浑身一激灵:「天啊,那个家伙今天还会来!」可马上她
的心里又涌起了一丝希望。披侬来就意味着她还会被放开,虽然还要被他糟蹋羞
辱,但也还有机会实行自己的计划。

  不容她多想,龙坤已经一步跨过来,伸手揽住楚芸的柳腰,轻轻一提,就把
她赤条条的身子放进了浴缸的热水之中。接着,一只大手分开她的两条大腿,伸
进她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弄了起来。

  楚芸身子一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伸开两腿,听天由命地任人摆布了。

  ****************************************************************************

  深夜,沙瓦书房。沙瓦、克来和茵楠都在。他们在等候正在赶来的沙纹。茵
楠问沙瓦:「三哥,要求宪法院释宪的事进展如何啊?」

  沙瓦皱皱眉说:「我刚刚和文沙交换过情况,宪法院的大法官们这两天一直
在讨论我们的要求。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反对党所谓一党一票的要求打回票应
该没有什么问题。另外,宪法院也会要求临时政府恢复办理党派登记手续。」

  「那就是说,我们的要求基本上接受了?」茵楠思索着说。

  沙瓦苦笑着说:「至少算是给我们了个面子吧。毕竟郊区那十几万橙衫军谁
也不能无视。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据我们所知,反对党还有备案,一党一票无
法得逞的话,他们会推出所谓议会党团比例权重投票制,无党派议员的投票权重
减半。这个方案是他们的底线。据说得到了军方的支持,他们会强行推行。」

  「这么说他们是铁了心要在议会剥夺我们的发言权了?」

  沙瓦摇摇头说:「是啊,他们什么都不管了,脸也不要了。一定要把我们拉
下马。」

  「那我们怎么办?」茵楠问。

  沙瓦笑笑说:「静观待变吧。他们为把我们拉下马无所不用其极,把他们的
丑陋嘴脸暴露在全国民众的面前。但他们上台后要面临管理这个国家的艰巨任务。
毕竟军人政权只是过渡,政局稳定了要交权的。到时候他们要面对几千万民众,
特别是占人口百分之七十的农民,那时候才见真章。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那我们有什么具体计划吗?」

  沙瓦点点头说:「有的。政党登记一恢复,我们马上去注册新的政党。按上
次党务会议商量的结果,新党名称叫作『为国党』。大部分议员将转入这个新党。
同时我们还会注册两到三个小党作为退步,以免今后有事再像这次这样被人家一
网打尽。」

  二人正说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克来闻声,赶紧过去开门。来者正是沙纹。

  沙纹还没来得及坐下,克来就迫不及待地问他:「律师团的事怎么样了?」

  沙纹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细汗,一边放下手头的公事包一边说:「都谈
妥了,都是WY城最有名的大律师,组成律师团。一周后就要开庭了。我们今天
整整一天都在研究辩护策略。」

  茵楠递过一杯水,关心地问:「预计情况如何?」

  沙纹略微沉吟了一下,严肃地说:「我们分析了目前的情况,估计减刑是没
有问题的。我们希望减到10年以下,估计有些难度。但值得争取一下。如果真
的减到10年以下,下一步争取保释就容易多了。」

  听到沙纹的话,克来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而沙瓦只是轻轻地「哦……」
了一声,又陷入了沉思。

  沙纹看看他们父子俩,又看看茵楠,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分析得出这个结
论是有根据的。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一审判决时的几个关键性的证人最近都打
了退堂鼓,有的干脆找不到人了。估计是受到了龙坤的威胁。

  另外,二审法官是铁杆紫巾团,早就扬言要给爱国党好看。估计不会放过二
审的机会,乐得有意放水,顶多做个样子。

  而且,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政变和国会会议上,这个二审不会引起太多的
注意,所以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了。「沙纹说到这里,看着沙瓦问:」关于绑匪
撤走政府人员的要求,我们到底采取什么策略呢?「

  沙瓦长出一口气说:「我和大哥通过电话了。他同意我的想法,也就是说,
对绑匪我们只能承诺不会从中作梗,但我们不能承诺主动提出此事,那样会动摇
我们的民意基础。」

  沙纹点点头,又想了想说:「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楚芸被绑架勒
索的事按说应该引起轰动的。但实际上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人关心。这好像有点不
正常。

  当然,正赶上军人政变,国内政局大动荡,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从我们方
面来说,为了人质安全,我们的媒体自然对此事都尽量保持沉默。但反对党没有
借此事做文章,倒是让我有点意外。「沙瓦哼了一声道:」他们大概正忙着推行
他们的一党一票,顾不上这件小事吧。不过你倒提醒了我。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
小心,不要让反对党抓到什么攻击我们的把柄。尤其是找人替濛冲辩护这件事。


  沙纹认真地点点头说:「这个你放心。律师团的事不但没有任何西万家的人
直接出面,就是我也是通过政治面貌中立的朋友出面和他们联系的。我和他们开
会都是化名参加,不会让人抓住把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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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Y城内,差猜的住宅书房里灯火通明,屋中气氛凝重。差猜表情严肃地坐
在写字台后面的宽大的皮椅上,坐在他对面和旁边沙发里的四五个男人有两个穿
着警服,其余的却是身着西装。

  一个穿警服戴二级警官衔的中年警官指着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头发有些颓顶的
中年男子对差说:「这位是堪弘警官,是我们WY警局缉毒分组的老同事。他本
人也是毒贩的受害者。大约两年前,他新婚才两个多月的时候,他不到十九岁的
新婚妻子也是神秘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据说当时曾有一些线索,甚至有一种说
法是警局曾收到过北部山区贩毒集团的勒索信。但没有一条线索被查实。结果这
个案子也是被不明不白地封存搁置起来了。

  堪弘警官虽然现在已经调出了缉毒组,但听说我们要调查蔓枫警官失踪的案
子,主动要求参与。考虑到他现在不在缉毒一线,目标比较小,所以这次前往星
洲的调查工作就派他去了。「差猜听了介绍,忙起身和堪弘警官握手。堪弘警官
给差猜回礼后表情凝重地说:」两年前的事对我打击很大,特别是出事后警局不
闻不问的态度更让我寒心。所以我自己要求调出了缉毒组。没想到又出了蔓枫警
官失踪的案子,而警局的表现和当年我妻子失踪时简直如出一辙。这实在太让人
气愤了。现在既然出现了新的线索,大家也有心顺藤摸瓜,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
石出,我也愿意尽一份力。也许能够带出当年我妻子失踪的线索。她才刚刚二十
岁啊!「

  堪弘警官说着说着眼圈就有点红了。他抹抹眼睛,看了看大家说:「好了,
不扯那么多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次到星洲追查线索的情况吧。」

  堪弘警官说,这次星洲查案,是他进入警局以来最难的一次。由于是绕过警
局暗中追查,没有正式的公文,所以他只能利用自己熟识的关系调查相关的线索。
好在他在缉毒组的时候和星洲方面打过很多交道,离开缉毒组后又刚好负责国际
协调,所以无论是和星洲警方还是和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都非常熟识。这也是
他这次主动请缨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他通过私人关系看到了不少相关资料,甚至包括
涉及当年他妻子和蔓枫的协查请求。

  关于这次的虐警视频,由于涉及到警察本身,所以各级警方都非常重视,但
遗憾的是从始至终没有查到确实的线索。

  根据国际刑警和星洲警方的调查,这个视频通过传统渠道的出货量不到总出
货量的三分之一,而且多是在舞厅、夜总会、成人用品店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虽然用钓鱼的方式也抓到过几个出货的人,但都是些小蟊贼,根本查不到上线。

  好在这个片子主要是通过网络下载的方式出货。虽然网站的主服务器一直神
出鬼没、飘忽不定,让警方无法锁定,但这次堪弘警官说服国际刑警动用了骇客
手段,利用网络购买付款的机会追踪资金的流向,居然真的追踪到了这个网站的
资金流通渠道,发现了与视频下载量息息相关的大量资金的流动。而最重要的发
现就是,大笔资金虽几经周转,变相洗白,但大体可以判断出最终的流向是金三
角。

  听完堪弘警官的介绍,在座的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还是那位二级警
官先开了口:「看来,阿弘这次的调查结果和我们原先的判断相当吻合。只是,
金三角涉及三个国家,多股毒贩,究竟是哪一股匪徒所为,我们还要进一步缩小
目标范围。各位有什么高见?」

  回答他的是一阵更长时间的沉默。在座的所有人都很清楚,金三角不是星洲,
那里天高皇帝远。到那里查案,没有当地警方甚至军方的配合,根本就是寸步难
行。而他们现在是私下暗地查案,不可能拿到警局的正式公文。

  又经过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终于有人开了腔。这次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
「我有个办法,不知是否行得通。」

  看到大家期待的目光,堪弘警官略微思索了一下继续说:「其实这是一个和
我非常熟识的星洲同行偶尔提起过的情况。

  他们有一个重要的线人,是个在整个东南亚很有名气的成人用品连锁店的老
板。据说他看到那个片子后曾经大加赞叹,说这是个难得一见的大手笔。这个家
伙甚至让人专门以女主角为原型写了个剧本,说是如果能找到原版的女主角拍出
续集,将是一笔几千万美元的大生意。如果再能拍成连续剧,那前景更加不可限
量。

  当时大家也就说说算了。可现在想起来,这也许是一条能带我们找到真凶的
途径。据说那个线人交际很广,能量相当大。他本人又有赚大钱的动机。如果我
们暗中鼓动一下,利用他的渠道顺藤摸瓜,也并非天方夜谭。「听了堪弘警官的
话,在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你说的这家成人用品连锁店叫什么名字?」差猜一脸严肃地问。

  「AJ」堪弘警官不假思索地回答,目光转向差猜,看着他的反应。

  差猜随手在手边的笔记本上写了几笔,然后以手加额,思考了半天才说:
「这一招确实可能有效,但也是个险招。很可能要和犯罪集团正面接触。我们没
有官方武力的保护,人身安全没有保障,所以还是不要铤而走险。大家还是想想,
有没有什么技术手段可以进一步锁定嫌疑人?一旦有确实证据锁定了嫌疑人,我
豁上这张老脸,无论如何也要说动警方甚至军方出手,这才是万全之策。」

  屋里的几位警官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位穿西装戴眼镜的男人面有难色地开
了口:「目前能想到的技术手段都用了。阿弘这次查到的线索已经是最好结果了。
光使用技术手段,恐怕很难更精确地锁定目标了。」

  差猜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仰身靠在了皮椅背上,陷入
了沉思。

  「不必担心……」又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我可以去试试。让星洲同行
给我设计一个合适的掩护身份,我足不出星洲,鼓动那位线人去活动,我只在背
后配合他,不和嫌疑人正面接触。我原本就没有和星洲的黑社会打过任何交道,
又长时间不在一线。那个圈子里不会有人知道我是谁。只要我的活动范围不超出
星洲,就不会有危险。」

  此言一出,四座无语,屋中再次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第104章

  楚芸只披了一件浴袍,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手里拿着眉笔,慢条斯理地画
着眉毛,心里却涌起一阵阵烦躁。

  已经是第五天了,那个披侬天天来,一来就是折腾一整夜。楚芸是整夜整夜
的不得安生,被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变着花样翻来覆去的玩弄,搞的筋松骨软,
精疲力尽。

  不过,从心底来说,她还真有点怕他玩够了、不来了,因为这几天她利用一
切可能的机会把周围的环境看了个遍,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有把握地结束自己生
命的办法。他不来,就意味着自己彻底没有机会了。

  披侬过来的另一个好处就是楚芸的束缚可以暂时解除。龙坤对他这个朋友似
乎非常看重,为了他,这些天其他的男人都不碰楚芸了,连龙坤本人也不例外。
有时候,楚芸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披侬的女人的感觉。

  今天吃过晚饭,快到披侬平常过来的时间,楚芸大着胆子试着向阿巽提出想
要化下妆,阿巽去请示了龙坤,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第一次在披侬来之前就解
开了她的手铐。

  楚芸好早就注意到浴室梳妆台上这些五花八门的化妆品了,她一直在打这些
瓶瓶罐罐的主意。但披侬一来,不是把她弄到浴室里和她共浴就是在床上把她弄
得狼狈不堪,她根本没有机会离开他的视线。

  现在好了,她终于可以安心地坐在这里,踏踏实实地研究这些瓶瓶罐罐了。
尽管仍有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虎视眈眈,但毕竟没有人真来打扰她。

  楚芸装作在细心地化妆,其实是在仔细地研究这些瓶瓶罐罐能否变成一件可
以帮助自己脱离苦海的工具。可她越看越灰心。

  面前的瓶瓶罐罐虽然足有几十种,有金属的也有玻璃的。可每一个都是造型
圆润,她连开了十几瓶,竟没有找到一个锋利的口沿。而且所有的器皿都做的那
么敦厚结实,要想不引人注意地打碎一个变成一个趁手的工具几乎是不可能的。

  楚芸现在有点恨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学化学。现在面对这么多五颜六色的化妆
品,她也不知道哪一种是可以帮助自己立即结束生命的物质。

  她无精打采地化着妆,心情越来越烦躁,甚至有点后悔这两天这么曲意奉承
这个粗野的陆军少校了。她已经隐隐听到阿巽他们几个在议论,那个叫披侬的家
伙过两天要去执行什么任务,可能就不来了。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自己心底的
计划还一点都没有眉目,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彻底堕落到无可救药了。

  楚芸放下眉笔,顺手拿起一小瓶去皱水打开,用小刷子蘸了,轻轻地在鼻翼
两侧涂了起来。一股甜丝丝的酒精香气逶迤而至,她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忽
然,一个念头像火花一样灵光一现。她手一抖,赶紧把小刷子插回了玻璃瓶,努
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被那个突然出现的念头吓了一跳。可转瞬间就说服了自己:已经没有时间
了。如果不能马上实行自己的计划,等着自己的将是无底深渊。想想着恐怖的未
来,现在冒什么险都是值得的。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嘴唇。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传来了披侬的大嗓门:「阿芸呢?
阿芸在哪里呢?」楚芸心里一惊,赶紧拿起粉刷,在脸颊上轻轻涂抹了起来。

  人随声到,披侬笑呵呵地出现在楚芸的身后。他双手捧住楚芸的头,在镜子
里端详了半天,又把她的脸捧起来,脸对脸不错眼珠地左看右看。

  楚芸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好像已经被他看破了自己的心事。她的心砰砰直跳,
心虚地垂下了眼帘。

  披侬嘿嘿地笑出了声:「小宝贝,你今天可真漂亮啊,简直是天仙下凡!看
来你真的回心转意了哦。看来我披侬今天又有艳福了,哈哈……」

  楚芸心头一松,暗暗出了口长气。羞涩地抬眼看了披侬一眼,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他瞪着两只牛铃般的大眼紧紧盯着自己,眼中像要喷出火来。

  她下意识地缩紧了肩头,可已经晚了。她胸口一紧,一只大手已经摸上她的
胸脯,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有力地揉搓不止。

  楚芸条件反射地想抬手去挡,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双手竟然好像抬不起来
了。最不争气的,是自己的小腹中好像也是暗流汹涌,几股热流来回乱窜,下身
忍不住地一阵阵酥痒,像有小虫子在爬,已经有什么黏滑的东西在悄悄地向外流
淌。

  楚芸有点慌了。她知道这是阿巽给她用的药在作祟。这几天,只要披侬不在,
那个阿巽就在不停地给她检查,不停地给她用药,不停地按摩她那些敏感的部位。
他们是要把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她知道,如果
不能马上终结这一切,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意志都会乖乖地向
他们投降的。

  她暗暗地咬了咬牙,伸手攀住披侬的大手,娇柔无力地对他说:「披侬大哥,
别这样,人家难过死了。」

  披侬反手抓住楚芸的皓腕,另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插进她两条肥嫩的大腿中间,
在腿心处猛地一抹,又飞快地抽了出来。

  他伸出一根手指亮在楚芸的面前,朝指尖上上点点水光努努嘴笑道:「阿芸
小姐都湿成这样了,在想什么呢?」

  楚芸抬眼一看,看到了他手指尖上的粘液,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她垂着头小
声嘟囔道:「快放下吧,羞死人了。」

  话音未落,忽然两只大手搂住她的腰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两步跨到浴缸
旁边。把她放在浴缸边上,一手拧开了水龙头,一手随手扒掉了她松松垮垮披着
的睡袍。

  楚芸呜地叫了起来。一双雪白的手臂搂住披侬的脖子,把红嫩的嘴唇靠近他
的耳朵,吐气如兰:「披侬大哥,我渴了,先不要洗澡,先喝点什么好不好?」

  披侬稍稍一滞,慢慢抬起头,不相信地看重楚芸的脸:「嘿嘿,阿芸今天真
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样子。难得阿芸今天有这样的雅兴,披侬
我当然不能扫兴。好,我去弄点喝的,我们一起尽兴。」

  说着放开了手,扶起楚芸,捡起地上的睡袍胡乱披在她光溜溜的身上,拥着
她走到了外面的卧室。看着楚芸慵懒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随意地整理凌乱的睡袍,
他笑呵呵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披侬就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笑眯眯的龙坤和两个跟班。两个跟班
把一瓶上等法国香槟和一瓶名贵的红葡萄酒和几个高脚酒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龙坤拿起法国香槟,砰地一声打开,熟练地倒了三杯,分别递给披侬和楚芸,
自己也拿起一杯,朝楚芸举了举,嘴角带着诡秘的笑意道:「听说阿芸回心转意,
龙坤我也是万分高兴。这就对了,人生苦短,何苦和自己过不去?你老公派人送
钱来,就是要你在这里舒舒服服的等着,也许明天他们就满足我们的条件了。那
时候,我收回我的投资,你还是回去做你的大少奶奶,相夫教子。我们相安无事,
说不定还成了朋友了呢。」

  楚芸心中一阵隐痛。她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但她还是强颜欢笑,举起
了酒杯:「谢谢二位的关照。阿芸年轻不懂事,有冒犯之处,就请原谅吧。」说
着把酒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龙坤和披侬见了,都是笑逐颜开,同时举起了酒杯。龙坤一口把杯中酒喝完,
随手把酒杯放在茶几上,暧昧地朝披侬眨眨眼道:「我还有事,披侬老弟一定要
陪美女尽兴哦!」

  屋里只剩了披侬和楚芸两个人,披侬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一手拿起酒瓶,
一手端起楚芸的酒杯,送到她的面前说:「喝掉喝掉,别那么斯斯文文的,看看
老哥!」说着举起了自己已经喝光的酒杯。

  这正中楚芸的下怀。她知道,大家都这么清醒她是什么事情也做不成的。于
是她端起自己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披侬再次斟满酒杯。

  披侬一把将楚芸搂在怀里,端起一只酒杯送到她的唇边,喘着粗气道:「阿
芸,喝!」楚芸轻启朱唇,刚要说「我自己来」,披侬手腕一翻,一股琼浆已经
冲入了她的口腔。楚芸被呛的猛咳了起来,嘴里的酒大部分都撒在了睡袍上。

  披侬见了,将杯中的残酒倒进自己的嘴里,一口干掉。两只大手也不闲着,
三下五除二扒掉了楚芸身上仅有的睡袍,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揽在怀里,笑嘻嘻地
又端起了一杯酒。

  楚芸心说,不能让他这样灌下去,否则一会儿自己就不行了,肯定要误事。
她赶紧伸手抓住酒杯柔声说:「阿芸自己来。」说着顺手接过酒杯,轻轻地抿了
一口。

  披侬看着楚芸的动作大摇其头:「阿芸真是大少奶奶的做派,这么喝酒怎么
能尽兴!」说着又倒了两杯,顺手端起一杯,一口灌进嘴里,然后搂住楚芸,把
嘴凑了上去。

  楚芸摆头想躲开他,谁知他力大无穷,一条臂膀像铁铸的一样死死箍住了她
无遮无掩的身体。一张大嘴不由分说堵了上来,一口叼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楚芸呜呜地哼叫着拼命躲闪,但哪里是他的对手。一条肥厚的大舌头从披侬
的嘴唇中间钻了出来,毫不费力地撬开楚芸的樱唇和贝齿,长驱直入,冲进了她
的口腔,一股热乎乎的酒浆也随之涌了进来。

  楚芸忍不住呛咳了起来,赶紧伸出舌头,一面抵挡男人的舌头,一面紧吸了
两口,把自己口腔中的酒液吸进喉咙,这才喘上气来。

  谁知披侬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咬住她的嘴唇,吱吱地吸吮了起来,一条
大舌头也在她的嘴里来回翻腾。楚芸无奈,只好由着他尽情地吸吮,两条舌头很
快就你来我往地纠缠在了一起。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一瓶香槟很快就见了底,那瓶名贵的红酒也下去了大半,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楚芸喝的头晕脑胀,披侬的眼睛也红红的,不知什么
时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搂着楚芸赤条条的身子上上下下亲个不停。

  楚芸的脑袋晕乎乎的,眼睛看东西也有些恍惚。茶几上摆了一片高脚杯,酒
杯里琥珀色的残夜挂在杯壁上,一道道淌下来,在她眼中就好像是自己血管里流
淌的血液。

  她有点着急,万事俱备,但她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她在寻找着最好的时机。
披侬显然也喝的有点晕头转向,大半的酒都被他喝了。他一手搂着楚芸,另一只
手拿起酒杯,自己灌了一口,又杵到了楚芸的唇边。可他一倒,才发现酒已经被
他自己喝光了。

  他含含糊糊地嘟囔着端起另外一个酒杯,发现也是空的,拿起酒瓶一倒,一
滴酒也没有了。他砰地把酒瓶放在茶几上,抬了抬身子,却又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他手臂一挥,揽住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自己的怀里,又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另外一只大手悄悄地摸向了楚芸的胯下,一把插进她两条肥白的大腿
中间,按住那柔嫩的花蕊,大力地揉搓起来。

  楚芸本来在药力和酒力的作用下就已经有些难以自持,只是因为想着自己的
事情,竭力压抑着内心不停涌动的热流。让他这么一搓弄,下面很快就咕叽咕叽
春水泛滥,她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失控了。

  更可怕的是,披侬在酒精的作用下兽性大发,呼吸呼哧呼哧地越来越急促,
手指已经情不自禁地插进了楚芸的下身,越来越深入,越抠越无所顾忌,而且他
渐渐地把楚芸的身子向下压去。楚芸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胯下那可怕的东
西越来越硬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行动了,否则,被他压在下面,开始做那龌龊的事情,
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看看茶几上那一片亮晶晶的高脚杯,她知道自己离成功只有
一步之遥了。这是她付出了肉体和尊严的代价才换来的机会,绝对不能放弃。

  其实她好几次差点就动手了。可她早就注意到,床边有一个厚实的羊毛脚垫,
她必须躲开这个脚垫,让杯子掉在床头边上硬实的木地板上,否则就将前功尽弃。

  楚芸在披侬的上下夹攻下拼命扭动着身子,手臂被他搂的死死的,好不容易
脱出一条腿,用了吃奶的力气找到了角度,趁着披侬在下面一轮疯狂的抠弄,她
在挣扎中猛一踢腿。哗地一声,茶几上那一片玻璃杯和酒瓶东倒西歪,有几个酒
杯如愿以偿地掉在了地上,啪地摔的粉碎。

  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楚芸和披侬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同时一震。披侬仍不肯
放开楚芸,可楚芸却拼力拨开他的胳膊,起身看了一眼,然后夸张地叫了起来: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说着挣扎着翻身下床,蹲下身子手忙
脚乱地收拾地上的玻璃残片。

  隔壁的监视室里,五六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大气都不敢喘。看了
一会儿,坐在当中的龙坤对手下说:「停,倒回去再重新放一遍。」

  监视器上的图像倒回了两分钟以前,一帧一帧慢放了起来。忽然龙坤一挥手:
「停!」画面停了下来,画面上,一只白皙的小手抓着一片尖利的玻璃残片伸向
了床腿的后面。

  龙坤得意地笑了:「小骚货,跟老子玩真的啊!这回你算是死定了。」

               第105章

  楚芸赤身仰在舒适的大床上,双手搂着披侬的脖子,双腿紧紧勾住他的后腰,
气喘吁吁地承受着身上这个粗壮的男人一次又一次销魂蚀骨的冲击。

  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颠鸾倒凤,如醉如痴。

  楚芸已经记不清这是这一夜当中的第几次了。她晕乎乎的脑子里像放录音一
样反复地告诉自己:「这次是为了我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这次是为了我自己…
…」

  她知道这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夜了,家庭、事业、子女……这一切
对她来说都是过眼云烟了。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反抗,那就放纵自己一次吧。就
一次,最后一次。那闪着寒光的锋利的小玻璃片正在床下等着自己。一切都要结
束了。

  披侬还是一如既往的强悍亢奋,粗大的肉棒熟门熟路地插进楚芸粘湿的蜜穴,
噗嗤噗嗤地来回抽插,兴致越来越高。此时两人的胯下已经都是一片泥泞,两具
赤条条的肉体一次次碰撞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噗噗啪啪的暧昧的声音。

  披侬明显感觉到了楚芸今天和往日的不同。她的身体不再僵硬,不再有往日
那种下意识的抗拒,女人光溜溜的身体是那么柔软顺从,甚至是配合,交合中的
娇喘和呻吟也是那么令人心驰神往。

  又一波强力的抽插袭来,男人的节奏和力道都明显提升了。楚芸感到自己的
身体快要融化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那粗壮的腰身,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小嘴早已沦陷,那条厚实的舌头和自己的香舌纠缠不休。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全身心地体味着那一次次胀满的冲击带来的销魂体验。

  她不知道那个无良医生阿巽给自己用了什么春药,她的全身里里外外都像在
燃烧。下面更是早已春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以往,她下意识里都在抗拒药
物的控制,而今天她彻底放弃了。任何抗拒都没有意义了,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
化为泥土,控制就让它控制吧。既然身体已经被玷污,代价已经付出,就让自己
享受一次由此而带来的销魂吧。

  蟒蛇一般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深深的插入,楚芸跟着娇喘一声。这一次和以往
似乎有点不一样,那硬邦邦的家伙好像触碰到了自己身体深处什么敏感的地方,
她汗渍渍的身体不由得战栗了起来。

  大股的花浆难以抑制地喷薄而出,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像一瞬间进入了
一片温热的海洋,全身通泰,片刻之后又像被抽了筋一样,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了。

  可男人的抽插还在继续,显然他还没有尽兴。一时间,楚芸昏沉沉的脑子里
甚至怀疑压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还是台充满了电力的机器。

  只要是在床上,他就总是这样无休无止的抽插,似乎他的身体里有着无穷无
尽的力量。最让楚芸心有余悸的,是他发泄完毕之后,那粗大的肉棒从来不会离
开自己的蜜穴,直到下一次硬挺起来,重新开始抽插。所以让楚芸产生了一个错
觉,就是只要和他一上床,自己的身体就一直在那条大肉棒的占领之下,毫无喘
息之机。

  楚芸是个有点小洁癖的女人。无论当初和博铭还是后来和自己的丈夫克来,
每次做完之后她都要马上一丝不苟地把自己收拾干净,否则她绝对无法入睡。

  可现在,这根本就是一个奢望,因为披侬只要一上床,他的大家伙就始终插
在楚芸的蜜穴当中。楚芸即使知道自己的胯下已是一片泥泞,也是无计可施。

  开始她还挺着,想找机会去清理一下,但后来她才知道,这根本是痴人说梦。
几轮抽插下来,她再也挺不下去了,只能听之任之,让自己就这么粘糊糊的搂在
这个男人的怀里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天亮,这个男人离开,自己的双手又重新
被铐起来,然后任龙坤、阿巽他们几个男人把自己弄到浴缸里面把被玷污的身体
清理干净。

  今天夜里,披侬在楚芸的身体里已经喷发了好几次了。胯下已是粘湿的一塌
糊涂,但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给自己的肚子里灌了多少那浓稠的浆液。她
想,自己现在就像是个大皮囊,里面装满了浓白的浆液。肚子里的宝宝即使没有
被他们弄掉的话,现在大概也要被这龌龊的东西淹死了吧。

  想起宝宝,她心头又是一阵剧痛。可同时,脑子里不知为什么又冒出一个怪
异的念头:「在这样的精液的海洋里,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会马上怀上他的孩
子吧。」

  这个念头让她像被针扎一样心头一抖:自己如果不是找到了结束这一切的办
法,岂不是……不过,这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她再也没有机会作妈妈了,
一切都要结束了。

  不期然,又一阵热浪激荡了起来。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再次长驱直入,一点不
剩地充满了她的蜜穴,那个平时轻易难以被触及的地方又再次被触动了。又一股
强大的热流不知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冲得她心头发慌,浑身发抖,再也把持不
住自己。

  与此同时,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条充满自己身体的火热的肉棒正在抽插
中默默地膨胀,还在不规则地跳动,一次次撞击着自己身体深处那敏感的禁地。
她知道爆发的时刻要来了。

  果然,在楚芸难以抑制的战栗中,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与她体内的那
股洪流迎头相撞。她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在要死要活的娇吟中身体渐渐瘫软
了下来。

  隔壁的监视室里,两双饿狼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监视器。昏暗的光线下,
大床上雪白的被单下那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形起伏翻腾。两个男人看的如醉如痴,
不知不觉地张开着大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其他人都去睡觉了,只留了这两个人值班监视。龙坤临走时给他们的指令是
要不眨眼地监视楚芸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床下那块碎玻璃片。为了保持旺盛的精
力,他们现在是一小时就换一拨人。

  卧室里的光线太暗,看不清床下那片小小的玻璃碎片,他们就聚精会神地监
视着床上的楚芸的一举一动。好在大部分时间楚芸都在披侬的身子下面,就是偶
尔披侬翻个身,楚芸也大都在床的里侧。所以完成他们的任务还算轻松。可要在
这样一幅不断变幻的香艳场景下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监视室的门轻轻地开了。两个男人有点纳闷,他们接班刚半个多小时,还没
有到接班的时间。回头一看,进来的却是龙坤,身后还跟着阿巽。

  龙坤看了看监视器里几乎合二为一的人形,听着扬声器里传来的高一声低一
声粗重的喘息,打着哈欠问:「怎么样,还折腾呢?这是第几次了?」

  一个男人看了看桌上的记录本,毕恭毕敬地说:「这应该是第四次了。从我
们接班就在折腾,这不刚刚消停一点。」

  阿巽笑嘻嘻地说:「少校真是厉害啊!哪一夜都弄个四五次,就是头大象也
得被他弄大了肚子。」

  龙坤看看阿巽,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那当然,我龙坤找来的人还能有错!
不瞒你说,那个女缉毒警肚子里的崽子就有一个是他的。」

  阿巽一脸意外:「你说什么?有一个是他的?那么另外一个是别人的……你
是说那个女警官肚子里的双胞胎来自两个不同的男人?」

  龙坤一脸得意:「怎么样,厉害吧!」

  阿巽满脸羡艳:「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孤例啊,绝对稀有,怎么我就没福
气碰上啊!」

  龙坤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怎么,你稀罕啊?那有什么难的。等这里
的事都摆平了,龙哥我再给你弄一对出来。用那个女缉毒警的肚子还是借西万家
大少奶奶的肚子你老弟说了算。」

  阿巽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龙爷你可要说话算话哦!」

  龙坤脸一绷:「先别说那么多没用的,现在先把这个小骚货看紧了。她要真
弄出什么花样来,别说你那什么百年一遇的孤例,现在咱们俩就交不了差。」

  「是……是……龙爷说的对。」阿巽终于安静了下来。

  龙坤眼睛盯着屏幕上那两个喘息渐渐平息的身形,若有所思地问:「少校天
天往这里跑实在是有点太招眼了。按我原先和少校说的,这个小骚货就给他玩到
今天。你说,这个小冤家肚子里到底有了没有?」

  阿巽笃定地点点头:「十有八九,基本没跑了。」

  龙坤转脸看着阿巽说:「你就这么有信心?这次要是不成,还要费手脚。而
且间隔时间越长,将来就越容易露馅。」

  阿巽笑笑说:「我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说实话,我经手过的女人,无论
是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还是把肚子搞大,从来没有失手过。不过像这次间隔时间
这么短还是头一次。所以我格外的小心。

  少校第一次过夜之后,我就仔细检查过阿芸的身体。从阴道残留物分析,少
校的精子活力确实远远高出平均水平,几乎是百分之百。而且他体力过人,每一
夜都能射精四至五次。虽然射精量无法精确测量,但从阿芸生殖器内残留物推断,
少校每一次的射精量都不小。「龙坤微微一笑:」我说过嘛,少校壮的像匹种马。
让他来配种绝对百发百中。「

  阿巽笑着点点头:「没错。阿芸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美女没有男人会不动心。
少校这方面肯定是万无一失。不过阿芸做清宫术才仅仅十天。要她马上恢复并马
上排卵着床,这才是最大的考验。好在阿芸的身体底子也不错,我又给她用了全
世界最好的药。不过即使如此,我们能否如愿以偿也要看我们的运气。」

  龙坤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了:「那到底怎么样?」

  阿巽胸有成竹地说:「这几天,我一直都严密监测阿芸的状况,每天都会密
集提取她的阴道分泌物和残留物进行分析。还对她进行了生殖器定期指检以及必
要的血液和造影检测。」

  「怎么样?」龙坤急切的问。

  阿巽笑笑说:「从阿芸的阴道提取物分析,她生殖器内的环境已有明显改变,
符合受孕的特征。另外从这些天对她体温的监测来看,最近几天的变化曲线持续
升高,已经连续三天明显高于基础体温。这也符合排卵甚至受孕的体征。

  从这几天指检的情况看,阿芸的子宫宫口变得肥厚,仪器检测,宫底也有明
显的增厚迹象,这是最显著的胚胎受孕着床的反应。

  最重要的是,这几天的血液检测结果,阿芸血液中的雌性荷尔蒙和黄体酮都
明显升高。所有这些迹象都说明,成功在向我们招手了。我们这个尊贵漂亮的少
奶奶肚子里应该是又有了。「龙坤听到阿巽的分析,嘴咧的要合不上了,他急切
地问:」那就是说,我们的计划成功了?那你为什么说是『十有八九』呢?「

  阿巽微微一笑说:「我们做医生的要用数据说话。按照教科书上的经典定义,
确认受孕要以末次月经加一个周期再加至少十天的数据为准。但阿芸上次怀孕是
人为中止,药物促排卵受孕。中间没有正常的月经可以参照。而从中止上次妊娠
到现在也才有十天时间。虽然各项检测指标都指向胚胎受孕着床,但要最后确认
还要再等几天时间……」

  龙坤嘿嘿笑着说:「你不用给我那么咬文嚼字,你就告诉我,阿芸肚子里的
货有几成有了?」

  阿巽认真地稍做思索后点点头说:「九成五吧。」

  龙坤一拍大腿:「这就够了!」

  说着指指监视器朝那两个手下吩咐道:「给老子看紧了。现在是关键时刻,
要是出了纰漏看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第106章

  四周一片寂静无声,披侬忽高忽低的鼾声格外刺耳。楚芸闭着眼睛缩在他怀
里假寐。折腾了一夜,他终于也支持不住进入了梦乡。可楚芸不敢睡,拼命地支
撑着沉重的眼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可不想一不小
心白白错过。那将是一生的悔恨。

  根据前几天的经验,披侬真正睡眠的时间很短。即使鼾声如雷,他也会在天
亮的时候不用任何提醒自行醒来,洗澡穿衣,赶回军营。前几天,他都是在楚芸
迷迷糊糊中悄然离开的,可今天,楚芸不敢掉以轻心,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等待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刻。

  楚芸已经留心过了,每天早上,从他离开被窝,进浴室洗澡,到他收拾完毕,
回卧室穿好衣服离开,时间大概是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他基本不会理会
自己,有时在离开时会把手伸进被窝来摸摸自己。他一离开屋子,龙坤的人马上
就会进来给自己戴上手铐,并拽出被窝弄到浴室去清洗身体。

  这半个小时是她唯一的机会。她要在这半个小时中结束一切。她从来没有想
过自己的计划是否现实,半个小时是否足够让自己流出够多的血,以致于无可救
药。她只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千辛万苦出卖色相和尊严换来的机会。她无
论如何也要试一试。

  偎着楚芸光溜溜身子的那个硬邦邦热乎乎的身体微微一动,楚芸的心头也跟
着悄悄一动,接着就砰砰地猛跳起来了。这是一个信号,每天的早上都是这样开
始的。楚芸身子一动不动,但全神贯注,伺机而动。

  果然,披侬的鼾声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一只热乎乎的大手在楚芸光溜溜的
屁股上轻轻地抚摸了两下,那像坐小山一样的身体轻轻移动,仍然塞在楚芸下身
的半软缩的肉棒悄悄地抽了出来。

  楚芸屏住呼吸,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心情,等待着那一步步走近的性命攸关的
时刻。

  那硬邦邦的身体慢慢离开了她细腻的肌肤,抚在她屁股上的大手悄悄滑了下
来,顺着两条肥嫩的大腿中间的缝隙缓缓插了进去,按在她粘湿的花蕊上轻轻地
抚弄了两下。

  楚芸心跳的利害,她不能再装作毫无知觉了。她含含糊糊地轻哼了一声,默
默地夹了夹大腿,把红扑扑的脸蛋向前凑了凑,又贴在了披侬那毛烘烘的胸膛上。

  那只粗砺的大手轻轻地从她两条大腿中间抽了出来,在她热乎乎的脸上拍了
拍,一掀被子,那个壮硕的身体像只山猫一样轻捷地下了床,从旁边的沙发上捡
起了两件衣服,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卫生间里了。

  看着卫生间白色的玻璃门无声地关严,楚芸的心猛烈地跳动了起来。最后的
时刻终于到了,一切都会马上结束了。

  她悄悄地半睁开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又竖起耳朵听了听,确认除了卫生
间里传出的隐隐水声再无其他动静。她猛地掀开被子,倾身到床下,伸手摸向床
腿的后面。

  突然,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床腿的后面她什么都没有摸到。楚芸一下像
傻了一样,她这一夜设想过很多可能性,但就没有想过,这块她千辛万苦才弄到
手的宝贝利器会找不到了。一时间她几乎要崩溃了。

  她不甘心地又伸手仔细去摸,忽然敏感的末梢神经感觉到了一丝细小的凉意,
她赶紧循迹摸了过去,指尖碰到了一个冷冰冰略带圆弧状的东西。她心头一阵猛
跳,赶紧捏住了那片小小的东西。用手指试了试,当感觉到边缘的锋利,她才长
长地舒了口气。她紧紧地捏住那薄薄的玻璃片,好像生怕它会自己溜掉。那是她
最后的救命稻草。

  楚芸翻过身来,借着屋内昏暗的光线,她看清了手指间那片亮晶晶的玻璃片,
这片玻璃有小半个鸡蛋壳那么大,破碎的边缘呈圆弧形,在暗影下闪着锋利的寒
光。

  最后的时刻到了,楚芸忍住满心的悲戚,伸出自己雪白的皓腕,紧咬朱唇,
照着白皙皮肤下面那隐约可见的墨绿色血管割了下去。

  一阵钻心的疼痛顺着手臂迅速传遍了全身,楚芸的肩头一震。她看到血了。
殷红的血珠出现在雪白的手腕上,一滴、两滴,慢慢拉出了一条细线。

  「为什么这么慢?这要多少时间才能流光?我只有半个小时……」楚芸迷迷
糊糊地想着。「不要怕疼,马上就都结束了……」她一面默念着一面又咬着牙举
起了手指已经沾上了血迹的凶器。

  「为什么感觉不到切割的疼痛?为什么割不下去?」楚芸快要哭了,时间在
一分一秒地飞逝,她却在这里白白地耽误宝贵的时间。她捏着玻璃片的右手再次
用力割下去,手腕却纹丝不动,接着就是一阵酸痛。

  她定睛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她的右腕被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紧紧攥着,一
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是被披侬发现了吗?可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响着啊!」她惊恐地抬眼望
去,顿时魂飞魄散、身子一下就软了。攥住她手腕的竟然是龙坤,他横眉立目,
凶神恶煞般地瞪着自己。他的身后,还站着阿巽和另外两个彪形大汉。

  当啷一声,楚芸手里的玻璃片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她脆弱的心也跟着碎
了。

  龙坤向上一提,楚芸惊呼一声,白嫩嫩的身子被拽出了被窝,玉体横陈,蜷
缩在大床之上。龙坤一手掰开楚芸的右腕,拧到她自己的身后。他身后的阿巽一
步窜到跟前,抓住她血淋淋的左腕,将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准备好的药棉按了
上去。

  大团的药棉迅速被湮红了。龙坤朝那两个壮汉摆摆头,两人不声不响地扑了
上来,抖开手里的约束带,套住楚芸光裸的双臂,迅速收紧。楚芸下意识地扭动
身体,上肢却已动弹不得了。

  龙坤朝着阿巽大叫:「快看看,要不要紧。赶紧给她止血,不能让她死掉!」

  阿巽把楚芸血糊糊的左腕交给一个大汉,自己打开扔在床边的大皮包,从里
面拿出一个药包撕开,拿出散发着酒精气味的干净湿药棉,掰开楚芸的手腕,细
心地擦拭起来。

  楚芸气喘吁吁地蜷缩在床上,双臂被紧紧捆住,又被龙坤的大手死死按住,
动弹不得。她一边踢腾着双腿一边绝望地哭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求求你们……」

  阿巽快速地清理了创面,认真观察了一下,朝龙坤递了个眼色,伸出大拇指
晃了晃,熟练地给楚芸的手腕上敷了药,用纱布仔仔细细地包扎了起来。

  龙坤探寻地看看阿巽,阿巽淡淡地一笑,朝他微微点头。龙坤会意,从口袋
里掏出一幅闪亮的手铐,抓过楚芸受伤的手腕,咔地铐上,又抓起被他压在膝盖
下面的另外一只手腕,熟练地铐在了一起。

  龙坤把铐住双手的楚芸赤条条的身子翻了过来,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
地说:「小婊子,和老子玩花样!老子花大价钱把你买下来,拿你当祖宗供着,
好吃好喝还找男人来陪你睡觉,你居然寻死害老子!」

  楚芸扭脸躲开了他的大手,疯了一样哭着叫道:「野兽……你们这些……没
人性的野兽……你们害死了我的孩子…你们卑鄙…你们是刽子手……你们还我孩
子……让我死吧……呜呜……」

  听到楚芸歇斯底里般的哭叫,龙坤居然笑了。他和阿巽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
色,诡异地嘿嘿笑着说:「奶奶的,我还以为因为什么寻死觅活,原来就为你肚
子里那个小杂种……」

  楚芸心如刀割。龙坤那满不在乎甚至得意洋洋的表情已经坐实了她的判断,
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真的是被他们害死了:「野兽…呜呜…那是一条活生生的小生
命……你们把他害死了……呜呜……你们还我孩子……」

  龙坤大手一伸,狠狠叉住楚芸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死死按在床上,嬉皮笑脸
地对她说:「你说什么?还你孩子?」

  说着另外一只手按住楚芸白花花的肚皮来回摩挲着,阴阳怪气地说:「哭什
么嘛?不就是一个小崽子嘛,老子还给你了。你他妈还哭什么啊!」

  楚芸的哭叫戛然而止。她抽泣着瞪着哭红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龙坤那张阴阳
怪气的脸,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他说什么?把孩子还给我了?他承认把我的孩
子夺走了。为什么又说还给我了?」

  突然,一种不详的预感在楚芸的心中油然而生:「他为什么摸我的肚子?他
是要暗示什么?天啊,不会是……」

  楚芸的脑子一下子懵了。自己确认怀孕也不过十来天时间,怀孕迹象消失也
就是最近一周的事情。这些天既没有来月事也没有其他异常状况,孩子怎么会突
然又回倒了自己的肚子里。可是,这几天那无穷无尽的苟合交媾,无边无际的精
液海洋……天啊,难道说……楚芸越想心里竟越没有底了。

  「不可能,你胡说!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让我去死吧!」楚芸的心中忽然
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恐惧。她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哭叫了出来。

  「怎么回事,我洗个澡你们就在外面闹的天翻地覆……」披侬从卫生间开门
出来。他一出浴室就听见了外面嘈杂的声音,只穿了内裤就跑了出来。

  当他看到楚芸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双手背铐被龙坤按在床上,差点发火。可他
马上注意到床单上那扎眼的斑斑血迹。他一边捡起一件衣服穿上,一边狐疑地问
龙坤:「龙哥,出什么事了?阿芸又不听话了?」

  龙坤嘿嘿一笑道:「恭喜老弟,你又要当爹了。」

  披侬一怔,看看楚芸袒露的雪白肚皮,又看看龙坤那诡异的表情,满腹怀疑
地说:「你是说…阿芸…有了?是我的?」

  龙坤哈哈大笑:「聪明!老弟大喜哦!你可真是艳福齐天啊。枫奴肚子里有
你一个,现在芸奴肚子里又有你一个。你可以去找西万家领大奖去了,哈哈……」

  楚芸的脑子里轰地响成一片。龙坤的话对她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说的
枫奴一定是指蔓枫吧……他叫我芸奴……他什么都知道……他说我肚子里的孩子
是这个家伙的,还说蔓枫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他们都是一伙的……他们这
是早就做好了套骗我来钻,我还以为……」

  楚芸简直悔恨的肠子都青了。她不相信,不相信短短几天自己肚子里就怀上
了这个家伙的孽种,可看龙坤那得意洋洋的神情……这难道都是真的。这回她彻
底崩溃了,哇地一声哭的天昏地暗,浑身发抖。

  龙坤看着楚芸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恶狠狠地皱了皱眉头,朝站在一边的阿
巽使了个眼色。然后拍拍披侬的肩膀道:「老弟别担心,芸奴一时想不开,没什
么大事。我带她回去好好调理调理,过几天再让你们夫妻团圆,保证一根汗毛都
不会少。」

  披侬看看几乎哭死过去的楚芸,又看看龙坤若无其事的表情,二话不说,点
点头,拿起自己的衣服,消失在了门外。

  龙坤一摆手,阿巽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塑料瓶。他一
手揽住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楚芸的头,扶起她的上身,一手熟练地打开瓶盖,
把敞开的瓶口放在楚芸的鼻子下面,嘴里喃喃道:「阿芸不哭,阿芸不哭哦,一
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楚芸仍不管不顾地哭着,大口地抽泣着,渐渐的,哭声越来越低,抽泣越来
越浅,片刻之间,她脖子一软,无声地软在了阿巽的怀里。

               第107章

  楚芸在黑暗中醒来,四周一片黑暗,一时间她有点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什
么地方。她想活动活动手脚,一阵冷冰冰的刺痛从背后传来。她又用力挣动了两
下,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再动动脚,她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也被
紧紧绑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这时她的脑子开始慢慢清晰起来。她想起来了,她煞费苦心,试图骗过龙坤,
哄他放松警惕,以便找机会自戕。足足五天时间,她曲意取悦那个叫披侬的陆军
少校,几乎都要得手了,却在最后一刻被龙坤撞破,前功尽弃。

  手腕隐隐作痛,她想起自己手腕上被自己用那块玻璃残片割破的口子。她下
意识地拧了下左腕,没有与手铐摩擦的感觉。那里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

  想起被包扎起来的手腕,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无良医生阿巽,一切都是
他一手造成的。她想起他们昨天当着自己的面承认了,自己的宝宝确实已经被他
们害死了。心里一阵隐痛。

  忽然她心头一抖,脑海里出现了龙坤洋洋得意的神情:「天啊,他说我的肚
子里已经有了他们种下的孽种,是那个披侬的孽种吗?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楚芸不敢再往下想了。但她的大脑好像不受自己意志的支配了,她越不敢想,
那个恐怖的念头越是一次次顽强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连续五天自己天天都被淹
没在精液的海洋里。当自己用尽心机想着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时候,他们却
借机把自己的肚子里始终灌满了男人的精液。那个阿巽虽然无良,但医术显然绝
非泛泛。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拿掉,那么,他们明火执
仗地把自己淹没在精液的海洋中整整五天……天啊,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楚芸此时真是痛不欲生,豆大的泪珠无声地落了下来。自己孤注一掷,结果
却是弄巧成拙。不但一了百了的机会功亏一篑,反而中了人家的诡计。肚子里要
是真的怀上了他们的孽种,自己真的连死都没有面目去见祖先了。

  现在她已经没有其他退路,唯求一死。可身陷囹圄,连手脚都被人捆的死死
的,要想去死简直如同痴人说梦。可是,她不相信他们能够挡的住一个人必死的
决心。黑暗中,泪流满面的楚芸暗暗地紧紧地咬住了自己干裂的嘴唇。

  决心下定,楚芸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此时她身心俱疲,困意渐渐袭上心
头,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楚芸是被一阵唏哩哗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四周已经亮起了
昏暗的灯光。她第一眼就看到不远处暗影中那一排粗壮的铁栅栏,竟有几分熟悉。
再低头看看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张窄小的床铺上,身上盖的倒是一条柔软干净的
白被单。

  楚芸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这是自己被带去给披侬「配种」前被关过的那个令
人窒息的地下牢房。

  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唏哩哗啦地打开牢房的铁门,朝她的床铺急匆匆地走了
过来。楚芸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一
动也动弹不得。她长出一口气,放松身体,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夫人,天亮了,该起来了。」楚芸没有动,她听出是那个叫阿东的色迷迷
的红脸汉子的声音。

  四只大手分别抓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拉了起来,靠在床头。
楚芸仍闭着眼睛,像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晃了晃道:「装什么死狗,睁开眼睛,该起来
了!」

  楚芸微微抬起眼皮,认出是那个貌似正人君子的阿钦。她恨的暗暗咬紧了牙。
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在医院劫持了自己,又把自己送到了这人间地狱,让
自己生不如死。她轻轻地阖上了眼睛,仍然一动不动。

  捏住她下巴的那只大手松开了。楚芸感觉到那几只大手移到了下面,他们在
解开自己的双脚。「他们要干什么?」

  楚芸的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两只大手已经分别插进了她的腋下,把她
提了起来,拖下了床。

  当啷一声,一个搪瓷盆被踢到了楚芸的脚下,一只大脚从后面插入她两条软
绵绵的大腿中间,向两边踢开。她被两个男人按着岔开着腿蹲了下来。

  「夫人,尿吧!」一个色迷迷的声音在楚芸的耳边响起,是那个叫阿钦的家
伙。

  楚芸的脑子里不知为什么一下出现了蔓枫蹲在砖摞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排泄的
画面。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真的也落到了同样的悲惨境地。她要跳出这个无边的苦
海,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在所不惜。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气,垂下头,一声不吭。

  「尿啊,磨蹭什么?现在不尿,过会儿可别后悔啊!」话音未落,她光溜溜
的屁股上啪啪地挨了两巴掌。这回是那个五大三粗的阿东,他的口吻已经带着明
显的戏弄。

  「怎么,芸奴,不好意思啊?」这句话让楚芸心里一哆嗦。不仅是因为说话
的人用了一个引起了她无限屈辱回忆的称呼,而且因为,说话的同时,两根粗砺
的手指插到了她的胯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她柔嫩的花瓣。

  楚芸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可立刻吓的又闭上了眼睛。原来俯身在她面前的
是那个让她想起来就心惊胆战的恶魔龙坤。

  龙坤一边用手指在楚芸的胯下肆意摩擦,一边放低声调对她说:「芸奴你可
要好自为之啊,好好保养你自己的身体,还有你肚子里的娃娃。我可是等着你帮
我收回我的投资呢!这两年你们西万家把我害惨了,我还指望你帮我赚上一笔,
好贴补贴补我这帮弟兄呢!」

  楚芸心头一阵恶心,忍不住抽了下鼻子,抬眼看了看龙坤,抽泣着说:「你
让我死吧,求求你了……」

  「哪有那么便宜!再说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咣啷一声,龙坤的话被打断了。原来他一边说手上一边加了力度,楚芸实在
受不了他的戏弄,忍不住一扭腰夹腿,弄翻了摆在地上的搪瓷盆。

  龙坤悻悻地抽出手来看了看,发现干干的。他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道:「好,
不尿就不尿。有你后悔的时候。」

  他转脸问阿东:「阿巽医生交代的事情做了吗?」

  阿东举起手里的玻璃体温计道:「还没有,马上,马上……」说着,从后面
扒开楚芸的大腿,就要把体温计往她的后庭插。

  楚芸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拼命地扭动屁股。阿东插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气的
满脸通红。

  龙坤在一边看了,嘿嘿冷笑着说:「芸奴,你涨脾气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厉害。」

  说着他走到牢房外面,从墙上挂着的一排五花八门的刑具中摘下了一件,拎
在手里气势汹汹地回到了牢房,啪地扔在了地上,指着仍在不停挣扎的楚芸道:
「给她戴上!」

  阿钦捡起来一看,是一副精钢的铐子。与众不同的是,两只铐子由一根大约
半米长的钢棒连在一起。他把铐子的另一头交给阿东,两人一边一个,扒开楚芸
的小腿,咔地铐住了她的两只脚腕。

  这一下,楚芸就只能大大地岔开两条腿,把胯下所有羞于见人的女人器官都
完全暴露了出来。阿东趁机按住楚芸的屁股,不由分说把手里的温度计插进了她
紧窄的肛门。

  楚芸呜呜地呻吟着胡乱扭动腰肢,可已经完全无济于事了。龙坤脸上露出得
意的笑容,拍着楚芸光裸的后背道:「好啦,这回看你还闹!不愿意尿就去吃点
东西吧,别饿着肚子里的娃娃,惹少校不高兴哦。」

  「不……我不吃饭……你们让我死吧……」楚芸挣扎着往下坠着身子。可两
个大汉抓住她的胳膊猛向上一提,她赤条条的身子被轻而易举地架了起来。

  他们连拖带拽地把她拖到牢房中间一张事先摆好的小桌前,按着她岔开着腿
跪在了桌前。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食品。

  龙坤随手拿起一块新鲜的奶油蛋糕,送到楚芸的嘴边,厉声道:「张开嘴,
吃掉它!」

  楚芸眼皮都没有抬,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龙坤气的火冒三丈:「奶奶的,敢和老子作对!」说着一把捏住楚芸的两腮,
用力一掐。楚芸吃痛不过,被迫张开了小嘴。龙坤一把将另一只手里的蛋糕塞进
了楚芸的嘴里。

  楚芸被塞了满嘴,堵的呜呜闷哼,连翻白眼。可龙坤的手稍微一松,她马上
一转头,噗地把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龙坤简直要气疯了,一手抓住楚芸的头发,一手抓起桌上的一盒牛奶,咣咣
地倒了一杯,对阿钦喝令道:「给她灌进去!」

  阿钦听到命令,抓起杯子,伸手捏住楚芸的两腮,就把杯子里的牛奶往她嘴
里灌。

  谁知楚芸紧紧咬住嘴唇,死也不张嘴。一旁的阿东见了,也伸出一只手,捏
住楚芸的鼻子。楚芸挣扎了一阵,实在憋不住气,只好张开嘴呼吸。阿钦趁机把
杯子一倾,把牛奶倒进楚芸的嘴里。

  楚芸被呛的咔咔猛咳,嘴里的牛奶咳的到处都是。待阿钦把空杯子拿开,却
发现牛奶流了楚芸满身满地,却根本没有灌到她的肚子里。

  龙坤气急败坏,拿起装牛奶的盒子,把剩下的半盒牛奶到进一个深盘,然后
一把将楚芸的头按了下去,把她整个脸都按在了盘子里。

  楚芸耿着脖子坚持了一阵,盘子里咕噜咕噜冒了几个气泡,她渐渐软了下来。

  龙坤按了一会儿,得意地把楚芸拉了起来。只见楚芸的脸上沾满了奶汁,但
盘子里的奶却基本没有减少。

  龙坤这一下要抓狂了。他一把抓住楚芸胸前丰满的乳房,抬起小蒲扇般的巴
掌就要扇下去。忽然他的动作僵在了那里。因为他看见了楚芸嘴角露出了倔强的
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气呼呼地松开手,捏住楚芸的下巴,抬起来对着自己,
恶狠狠地说:「奶奶的,老子不和你一般见识。想让老子出手弄死你,遂了你的
愿?你想的也太美了!你就是老子的摇钱树,老子才不让你死!」

  说完对两个手下说:「去,把她给我弄那边去,好好看着。我倒要看看她能
挺到什么时候。」说完背起手灰溜溜的走了。

  阿钦和阿东两个打手把楚芸架回了床上,就让她岔开着腿仰在床上,把一只
脚用铁链锁住,又用一条宽皮带穿过她的两腋下,把她的上身锁死在床上。

  他们把楚芸锁死后,又把小桌上的糕点拿来,还打开了一盒牛奶,插上吸管,
一起放在了楚芸的床边。

  都弄好后,他们又反复检查了几遍,确认没有遗漏,这才退出了牢房,重新
锁死了牢门。

               第108章

  WY城中心区ZX国会大厦,军人政变后的第一次临时国会已经是第二天了。
议员们还在为程序性问题争吵不休。

  国会开幕的前一天,宪法院已经公布了释宪结果,宣布所谓一党一票违宪,
同时敦促军人临时政府即刻恢复政党登记。虽然文沙当天就派人拿着早就准备好
的资料,一口气注册了卫国党等四个政党,但要等候核实批准程序,显然已经等
不及第二天就召开的国会了。

  以希马尼的民众党为首的原反对党联盟虽然小受挫折,但他们显然早有准备,
国会开幕当天就提出了议会党团代表权重表决制的方案,矛头直指因爱国党被解
散而无所依托、无法组成议会党团的原执政党议员。他们虽然在国会中人数仍然
占优,但按照反对党联盟的方案,他们的表决权重只有其他在议会党团内的议员
的一半,所以表决权重计算下来,少数派的反对党联盟反而占了明显优势。

  拥护颂韬的人马并未轻易就范,他们在国会中与希马尼的人展开了激烈辩论,
并通过媒体把国会辩论的情况传播了出去。原反对党联盟以少数派议员攫取国会
多数表决权的企图被曝了光,在ZX国内引起轩然大波,就连WY城内反对党联
盟的拥趸也一时噤了声。

  与此同时,早已在城外枕戈待旦的橙巾团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城内,举行了声
势浩大的游行,高声痛斥反对党联盟妄图窃取国柄,大力声援己方的国会议员。

  颂韬派的议员在强大的外部声援下士气大涨,轮番上台与反对派议员舌战,
原定半天的程序性议题整整辩论了一天还没有结束。

  明显理亏的反对党联盟显得有些进退失据。不得已之下,他们软硬兼施,一
方面再次作出让步,又抛出了一个备案,即所谓的二元表决制。他们不再坚持党
团内和党团外的议员拥有不同的表决权重,而是由议员和党团分别表决,而后按
一定比例将表决结果加权平均。这样的结果,倒颂联盟因为拥有多个议会党团而
将在国会表决中占据微弱优势。

  另一方面,他们又东拉西扯地把AS股权转让案、帝京地产项目等拿出来说
事,指责西万家族假公济私,动用国家资源为自己牟利,要求所有与西万家族有
瓜葛的议员自动辞职,并叫嚣要关闭国会、重新大选。

  在双方激烈的较量中,程序性议题的辩论已经接近尾声。双方的底线已经浮
出了水面。

  在国会辩论之外,拥颂的议员还受到了来自多方面的巨大压力,尤其是接管
了政权的军方,几乎是毫无掩饰地放出了解散国会、逐一审核议员资格的威胁信
息。

  在这种情况之下,文沙和沙瓦商量之后,认为已经最大限度地取得了对方的
让步,并且充分地暴露了对方为攫取权力无所不用其极的不光彩面目。为避免给
自己方面的议员造成实际损失,决定按原定方案暂时退让。

  于是,关于程序性问题的辩论终于在一片扰攘中告一段落,在约半数的拥颂
派议员退场弃权的情况下,反对党联盟提出的二元表决制被强行通过。

  程序性问题一解决,倒颂联盟认为时机成熟,立刻提出了以限制首相权力、
降低修宪门槛为中心的宪法修正案。围绕倒颂派的宪法修正案,双方马上就进入
了新的短兵相接。

  与国会大厦内外的火爆场面相反,同样位于WY市中心闹市区的MC地产大
厦却显得有点冷冷清清,在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茵楠、克来和沙纹正围坐在沙
发上小声交谈。

  沙纹正在介绍濛冲案二审的准备情况:「明天就要开庭了,昨天律师团和濛
冲本人见了面,已经说服他同意做减刑辩护而不是无罪辩护。」

  「委托的事情怎么样了?」茵楠突然发问。

  沙纹打开公事包,拿出一份文件的复印件,递给茵楠说:「已经办妥了。找
到他老母亲还真不容易,在山区,很偏僻的小山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龙坤就来
自那么一个小地方。老太太已经糊涂得什么都听不懂了。不过我们还是把所有的
手续都办齐全了。这样,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龙坤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克来关心地问。

  沙纹摇摇头:「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动作。不过,一审时的关键证人律师团
已经一一拜访过了,几乎全部噤若寒蝉,有的根本就找不到人了。肯定全都是龙
坤做的手脚。

  另外,我们也通过特殊渠道和检方做了私下接触。目前了解的情况,他们手
里并没有什么新的证据和证人。看得出来,他们根本没有什么斗志。大概也是在
观望政变后的大形势吧。

  还有,昨天律师团的首席大律师还约见了二审的主审法官,据说气氛很融洽。
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呢。法官提醒我们尽量保证低调,尽可能不要惊动媒体。否
则,要想翻盘可能要费些手脚,毕竟一审时是铁证如山啊。「茵楠哼了一声道:」
他倒很替我们着想啊。「

  「军方动态如何?」沙纹介绍完濛冲案的准备情况,提出了他心中的问题。

  茵楠略一思忖,微微冷笑道:「接管政权的兴奋期刚过,他们这两天开始尝
到焦头烂额的滋味了。

  我们原先准备好的公务员加薪方案还没有实施,就被他们打断了。这两天局
势平静下来,公务员们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们觉得自己倒颂有功,该领赏了。谁
知本来快吃到嘴里的肉反倒可能没着落了,这让他们很是不忿呢。

  另外,橙巾团进城,军方也开始有点吃不消了。原先紫巾团大闹WY城,他
们躲在一边看热闹,还明里暗里帮他们摇旗呐喊。现在上了台才知道,这把火不
是这么好玩的。

  他们的麻烦还在后面。他们对如何治理国家根本没有准备,头痛医头,脚痛
医脚,他们的本事仅此而已。这样下去,他们将面临越来越难以掌控的局面。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他们原先蹲在军营里整天伸手要这要那,我们对他们
一向都是有求必应,从来没有打过回票。他们不但不感激,还时不时给反对党帮
腔,对我们的税改方案说三道四。现在他们上来才几天,就知道什么叫手头紧了。

  据我们从军方内线得到的信息,他们已经开始把北部一些原先作为扫毒后援
部署的部队调回原防,据说是为了减少开支。这样看起来是缓解了眼前的问题,
但触动了经济变革进程,动摇了税源的根本,后果很难预料。他们开始有点首尾
难顾了。「」这是好消息啊!龙坤不是要求我们推动军队和政府人员撤出北部山
区吗!「克来忍不住插了进来。

  茵楠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语道:「后面天大的麻烦事还不知要谁来收
拾呢!」

  克来似乎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转向沙纹问道:「这几天楚芸的消息一点也
没有啊?」

  沙纹摇摇头说:「我这几天没有收到任何信息。他们应该是在等濛冲案的消
息。不过上次说好,他们会不定期提供楚芸的最新消息。你不妨通过那个BBS
以我的名义询问一下。」

  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神色黯然地点了点头。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在貌似普通农舍的龙坤的山间豪宅里,他正背着手皱着
眉头踱进餐厅。餐桌上午餐已经摆好,龙坤挥挥手把屋里的人全部轰走。看着满
桌的佳肴,他却毫无食欲。从口袋里掏出电话,熟门熟路地拨出一个号码。

  「阿巽医生,你还是过来一趟吧。芸奴已经绝食一天一夜了,吃什么吐什么,
水米不进啊。你给她肚子里下完种就没影了,把这小娘们留给老子伺候。她不吃
不喝,我又不能跟她来硬的。你们这不是让老哥我左右为难吗?」

  「龙哥,你知道的。上次为了给她下种我足足在你那里呆了七天,这边和院
长撒谎,说我去欧洲度假了。现在我手头的病人一大堆,个个都是身家丰厚的太
太小姐,院长一步都不让我离开。我最早也得周六才能到你老兄那里报道了。」

  「那你让我拿这个小骚货怎么办?她可是你老板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有半点差
错的宝贝。老子还有五亿押在她身上,弄不好出个岔子就泡汤了!她现在这个要
死要活的鬼样子,没你在身边,我还真拿不准轻重了。」

  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下,阿巽换了一副口气说:「这样吧,我马上派个人过去。
他会把握分寸的。肚子里的孩子你一切听他的,不过吃饭的事还得靠你老兄啊。
人不吃饭,医生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没有用啊!再说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必须得
让她吃饭。」

  龙坤叹了口气说:「那也只能这样了。对付女人我有的是办法,可这娘们是
你老板的宝贝,简直就是个瓷娃娃,碰也碰不得,我有劲也没处使啊!」

  电话的另一端嘿嘿奸笑道:「还有你老兄拿不住的人?一个女人而已。让我
派去的人帮你把握分寸,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硬的不行再来横的。她可不是那个
女缉毒警,从小娇生惯养,吓唬吓唬就乖乖听话了。你老兄的手段还制不服一个
娇滴滴的富家太太?」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嘿……只要肚子里的孩子不出问题,你怎么弄都没关系。别忘了,老板的
交代,除了肚子里的孩子之外,人还要调教的服服帖帖哦!要是那么容易,怎么
会求到你这尊大神呢?再说还有那么丰厚的报酬呢,五亿哦!哦,不对,现在是
六亿了。」

  「嘿嘿……那倒也是……」

  「唉……我听说令弟的案子明天就要开庭二审了,好像有人给令弟请了个空
前强大的律师团,志在必得呢!这两天国会那边吵成了一锅粥,这桩当年轰动一
时的案子这次好像很低调,两边的媒体都没有关注呢。看样子,也许神不知鬼不
觉老兄就……哈哈……」

  「真的吗?」

  「好啦,别装了。你老兄肯定早就胸有成竹了。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分心,
把那个小美人料理好吧。别太怜香惜玉,下不了狠心哦!不过,适当的时候老兄
也要疼疼她哦,女人是需要经常滋润的哦。」

  「哦,这个也可以吗?」龙坤的声音有点兴奋。

  「当然可以,小心一点,别太疯狂就是了。我会让我的人帮老兄把握分寸的。
希望三天后我过去的时候就有好消息哦!」

               第109章

  黄昏,龙坤在深山里的秘密据点,一辆大马力的越野车只开了小灯,缓缓地
驶出了院子,消失在蜿蜒弯曲的山路上。

  龙坤陪着一个壮硕的汉子小声交谈着走进紧靠山岩的二层小楼,后面跟了一
个一身黑衣的手下,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的皮包。

  二人急匆匆地走上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在那扇不起眼的小门前,后面的汉子
赶上来打开了小门,把手中的皮包交还给那壮汉,看着他和龙坤消失在小门后。
他自己关严了小门,留在了门外。

  龙坤带着那壮汉穿过昏暗的走道,前面出现了扇大铁门。两个黑衣喽啰已经
在这里迎候,恭恭敬敬地接过汉子手里的皮包,打开厚重的铁门,将二人迎进门
内。

  龙坤皱着眉头问:「阿东,怎么样?」

  阿东咧咧嘴,小心翼翼地回答:「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口水都灌不
进去。」

  龙坤看看随来的壮汉:「唉,老弟,就看你的了。」

  壮汉只是简单地点点头道:「我们去看看吧。」

  龙坤挥挥手,阿东赶紧掏出钥匙,打开铁栅栏门,带着龙坤和那个壮汉走进
了黑沉沉的牢房。

  牢房的一角,那张小小的木板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跟在龙坤身后的壮汉走到跟前,揭开女人身上盖着的薄薄的被单,不由得皱了皱
眉头。

  借着牢房里昏暗的灯光,他认出床上赤条条躺着的正是前几天在查龙家里打
过交道的西万家少奶奶楚芸。她全身一丝不挂,仰身躺在床上,脸却扭到一边,
看不清表情,但脸色蜡黄。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压在身下,显然是戴着戒具。她
的双脚大大地敞开着。壮汉定睛一看,她脚腕上戴着寒光闪闪的铐子,两只铐子
之间是一根跟成人小臂差不多长短的铁杠,所以她的双腿不得不大大地岔开着。

  楚芸静静地躺在床上,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生息,对来人也毫无反应。床头摆
着五花八门的饭食和饮料,地上还散落了不少,显然是强行喂食的痕迹。

  壮汉俯下身,伸手把楚芸朝向石墙的脸扳了过来。楚芸并没有反抗,脖子软
软的,任人摆布。壮汉侧耳贴近楚芸的鼻翼。良久,当他感觉到她那微弱的呼吸,
紧绷的面孔才略微放松了下来。他又轻轻地扒开楚芸的眼皮,借助牢房里的光线
仔细观察了起来。

  楚芸的眼珠微微动了动,借着微弱的灯光,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虽
然只见过一面,但那是一次刻骨铭心的痛苦经历,所以,这个男人的模样刀刻斧
凿般刻印在她的脑海里。她甚至还记的他的名字:宏赡,那个恐怖的无良医生阿
巽的助手,一个面目丑陋的帮凶。

  她心里微微一动:他怎么会也在这里?但马上她的心又归于平静了。这一切
都不重要了,她很快将告别一切痛苦了。

  宏赡放开手,看了看满地的食物残渣,转头小声对龙坤说:「龙爷,这可不
行。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遂了她的愿了。」

  龙坤紧皱眉头:「说的是啊。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宏赡想了想道:「有没有更干净一点、不这么潮湿的地方?最好亮堂一点。」

  「有,有……」没等龙坤说话,一直站在后面的阿钦凑了上来。

  宏赡一回头,见是熟人,脸上露出了笑容。阿钦谄媚地朝龙坤笑着说:「龙
爷,那边的诊疗室我看可以。」

  龙坤点点头:「好,搬到那边去。那边家什齐全,宏赡先生要做什么也方便。」

  阿钦和阿东见龙坤发了话,赶紧上前把楚芸软绵绵的身体拖了起来。楚芸浑
身软的像煮熟的面条,软塌塌地任人摆弄,身子被拉了起来,腿却软的站也站不
住。宏赡见了,忙凑了过去,伸手托住楚芸白嫩嫩的屁股,连声说:「轻一点,
轻一点,千万不要动了夫人的胎气。」

  龙坤见状也伸手帮忙,四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抬出了牢房,
小心翼翼地抬进了不远处灯光明亮温暖洁净的诊疗室。

  宏赡一眼看到了摆在屋子中央的妇检台,顿时眉开眼笑地指着说:「正好,
就这里吧。」

  四个男人一起把楚芸软塌塌的身子抬上了妇检台。宏赡看着楚芸四肢戴着戒
具躺在妇检台上的别扭的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围着妇检台转了一圈,发
现台子一头装着一个特制的金属环,燕尾状岔开的两端也都装置着结实的皮带,
这才舒展开了眉头。

  他凑到龙坤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龙坤立刻点头,命令阿东打开了楚芸被
铐在背后的双手,拉过头顶,重新锁死在那粗大的金属环上。

  接着,他们又卸掉了楚芸脚上的铐子,把她的双脚拉开,分别用皮带牢牢固
定在燕尾分岔的两端。

  楚芸迷迷糊糊地任他们摆弄,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一般一忽儿被人抛上,一
忽儿又被人抛下。突然有人拉着她的手脚扯来扯去,她猛然惊醒,一睁眼,却被
明亮的灯光晃的什么都看不清。等她头脑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四肢大开,
被人牢牢固定在一张妇检台上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无奈地意识到自己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就算有力
气,四肢都被紧紧捆绑在台子上,也根本没有丝毫抗拒的可能。她无助的放弃了,
暗暗地想:「折腾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灯枯油尽,那时候就一切都结束了。」

  好像在呼应着她的想法,龙坤焦急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老弟啊,她老
这么水米不进也不是个事啊!你得赶快想个办法。」

  宏赡的声音却不慌不忙:「龙爷不要着急,我自有办法,不会让她把自己饿
死的。大不了给她上鼻饲,吃不吃可由不了她。

  哦,对了,龙爷这里设备齐全,鼻饲用的家什,插管什么的应该都有吧?「

  楚芸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宏赡居然还有这么毒辣的一着。
可她想了想又释然了: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就算暂时可以维持自己的生命,也
不可能维持一辈子。一个躺在床上插着鼻饲管的活死人对他们还有什么意义?再
说,还有他们强行种到自己肚子里的孽种,靠鼻饲还能维持得住吗?

  不管楚芸在怎么想,龙坤的手下已经七手八脚地在屋里找了起来,不一会儿
各种各样的鼻饲用具就找全了,摆在了一旁的台子上。

  宏赡一一检验了摆好的鼻饲用具,回头对龙坤说:「先让人准备点米粥,营
养丰富一点。她一天没吃东西了,不用准备太多,少而精,慢慢喂她。」

  龙坤挥挥手,阿东应了一声开门出去了。宏赡小声对龙坤说:「我先给夫人
检查一下,看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有受孕的情况。」说着走到一边,开始准
备一应器具。

  龙坤站在那里没有动,眼珠转来转去不知在动什么脑筋。看到宏赡点燃酒精
灯,开始对检查器具进行消毒,他默默地走过去,凑近宏赡的耳朵小声说了起来。

  宏赡手里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显然龙坤说的话对他产生了触动。他外着头
想了想,朝龙坤点了点头。

  龙坤见宏赡点了头,小声问他:「你看要给她喂多少?」

  宏赡想了想说:「一天有三到四磅全脂鲜牛奶她就会很滋润的。」

  龙坤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拍拍宏赡的肩膀道:「好,你先忙你的,我来试
试这个办法。然后给她来个双管齐下,看看到底是谁厉害。」

  楚芸在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他们在说什么鲜牛奶,她在心里暗暗冷笑:别说
是什么鲜牛奶,就是琼浆玉液,我也不会喝的。看你们有什么办法。

  可她的思维突然被下身的一阵凉飕飕的感觉打断了。一只力道强劲的大手扒
开她的大腿,一根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楚芸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但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妇检台上,
一动也动不了。她缓缓地吸了口气,悄悄地放松了自己的神经和身体。

  那根柔软的手指在她的肉穴口来回摸索,楚芸感觉到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被
涂抹在那里,没等她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一个凉冰冰硬邦邦的金属物就插了
进来,一直插向她下身的深处。她一下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果然,下身一紧,
那凉冰冰的金属物慢慢张开了大嘴。那是一只妇科检查用的鸭嘴钳。紧接着,一
束明亮的灯光打在了她张开的两条大腿之间。

  楚芸强忍着强烈的屈辱感,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任人摆布。让他们弄吧,
他们这是白费心机。用不了多久一切都要结束了。

  也不知道宏赡在楚芸的下身摆弄了多长时间。忽然下面紧绷的肌肉松了下来,
硬邦邦的鸭嘴钳徐徐抽了出去。楚芸暗暗松了一口气。可马上,肚皮一凉,有什
么粘糊糊的东西涂在了她的肚皮上,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在她平坦的肚皮上来回滑
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宏赡的一张令人作呕的大脸出现在楚芸的眼前,他笑眯
眯地对楚芸说:「夫人,不要这么和自己过不去啊。你这么年轻漂亮、气质不凡,
西万家大少奶奶的好日子还在前面等着你呢!」

  楚芸不屑地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了一边。宏赡并不生气,伸手捏住楚芸丰满
的乳房轻轻揉搓着道:「看来须要我来帮你回味一下作女人的甜蜜滋味哦。」

  他话音刚落,那只大手松开了楚芸乳房的,伸到了她岔开的两条大腿尽头。
楚芸立刻感觉到一丝冰凉湿润包围了自己的蜜穴。宏赡把一管软膏挤到楚芸的蜜
穴上,手指熟练地在她的胯下来回揉搓。不一会儿楚芸就开始感觉到了一丝燥热
在从自己的下身慢慢向全身蔓延。她的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这种感觉她已经
不是第一次感受了。她知道那是阿巽的拿手好戏。

  就在此时,宏赡那只大手却悄悄地拿开了。楚芸暗暗地松了口气,却有隐约
听到低沉的嗡嗡的声音。这暧昧的不明声响让她立刻又重新心虚起来。她紧张地
四下张望,虽然身子动不了,但头还是能小幅度转动。

  当她的目光再次找到宏赡的时候,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他蹲在地上,正
从他那个硕大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小棒槌一样黑乎乎的东西。那嗡嗡的响声正是他
摆弄手里那个丑陋的东西发出来的。

  看到那丑陋的大家伙,楚芸的心立刻抽紧了。她想起来了,这东西她见过,
她在蔓枫的视频里见过。他们就是拿这东西一整夜一整夜地折磨蔓枫的。难道他
们要……想到这里,楚芸吓得浑身发抖。

  龙坤见了宏赡手里的家伙眼睛也直了。他凑到宏赡的身边小声说:「老弟,
她肚子里的娃还没有准信,给她用这个,不会弄得鸡飞蛋打吧?」

  宏赡转头朝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龙爷放心,这是阿巽医生专门为
阿芸制定的治疗的方案。我刚刚检查过她的身体,没问题,她完全可以承受。我
有分寸的,我会非常温柔的对待她,一定会让她欲死欲仙,唤起她作女人的美好
回忆,最后回心转意、乖乖求饶。」

  说罢他转到楚芸岔开的两腿中间,拿起那管软膏,挤到黑黝黝的震动棒上,
细心地涂抹均匀。楚芸只觉下身一紧,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被塞进了她的蜜穴口。

  楚芸差点叫出声来。可她马上咬住嘴唇忍住了。她是心如死灰的人了,他们
怎么对付自己她已经不在乎,也不会向他们求饶。「插吧,直接把我插死我就省
得受罪了!」楚芸心理恨恨地想着。

  那冷冰冰的东西在向她身体里面挤,楚芸能感觉到那东西很滑溜,也不算硬,
紧绷绷的很有韧性。最让她意外的是,下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要被撑爆的感觉。
反倒是刚才被他抹上那粘糊糊的催情药膏后越来越强烈的淫痒和一阵阵不停冲击
她脆弱神经的热流引起的心烦意乱因为这滑溜溜的东西的插入而得到了一丝抚慰。

  不知不觉那东西已经插进了好深,她的身体里面有了一种明显的异物感。忽
然它开始缓缓抽动,小幅度地在她火热的蜜穴里面进进出出。

  楚芸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真的像是在和心爱的男人做爱,那么体贴,
那么温柔。她心中一阵自责,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一个时候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离
奇的想象。

  可当她的头脑清醒起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自己对这个丑陋的大家伙居然
有了一点依赖。因为它的抽动会让自己感到舒服和慰藉,而它稍微一停,那令人
心悸的淫痒就会铺天盖地地把自己淹没。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楚芸的心深深地颤抖,没有想到自以为已经心如死灰
却如此轻易地被人重新点燃了。

  楚芸的心还在深深的恐惧当中,没想到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东西一下
插到了蜜穴的尽头不动了,忽然开始在她身体的深处嗡嗡作响。

  一阵酥麻巨浪般涌来,瞬间就淹没了楚芸整个的身体。楚芸只觉得自己的身
体就像一个巨大的汽油桶,里面装满了汽油,被人一下子点燃了。现在她整个身
体都在熊熊燃烧。那嗡嗡的响声伴随着沉重的震动震撼着她的身体,也震撼着她
的心。

  酥麻震颤伴随着淫痒的热浪眼看要把她吞没,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
己的身体了。忽然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下来,紧接着她就真切地感觉到下身一热,
大腿根处竟有了黏滑的感觉。她简直无地自容了。自以为已经心如死灰,只求一
死,谁知这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对他们的淫虐产生了反应。

  这可怎么是好?这样的磨难还要忍受多长时间?自己能不能坚持到真正闭上
眼睛的那一天?难道直到最后咽气都要忍受着无休无止的令人难以启齿的折磨吗?

  宏赡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他俯身到她眼前,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夫
人,这个滋味不错吧?只要你不乖乖听话,我们就可以让你整天整夜地品尝这个
滋味。很销魂对不对?这还不是最销魂的,我们还可以给你安排真人秀哦!好好
考虑考虑吧!」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楚芸终于挺不住呜咽着开了口。可宏
赡并没有答话,只是把深深插在楚芸蜜穴里的震动棒的按钮向前推了一格。

  嗡嗡的闷响更加强劲了,楚芸的身体却跟着一点点变软,浑身像着了火,束
手束脚地躺在那里随波逐流。在她敞开的胯下,拉出一道闪亮的长丝,大股的粘
液滴滴答答流向地面。

  楚芸四肢被紧紧绑缚在妇检台上,浑身冒汗,咬着牙体验着欲火焚身的滋味。
她那颗脆弱的心像在被人来回揉搓,但她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忽然,一滴温润
的液体滴在了她干裂的嘴唇上,带着一丝甜丝丝的香气。

  下身的震动渐渐减弱了下来,楚芸慢慢出了口气,下意识地用舌尖快速地舔
了一下,香甜油润。是乳汁。忽然一阵恶心不期而至,楚芸忍不住干呕起来。

  又一滴乳汁滴在了她的嘴唇上。楚芸忍不住抬起眼皮,发现龙坤正笑眯眯地
俯身看着自己。在他的身旁,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一个液体滴注支架,架子上倒
挂着一个医院常见的滴注液体玻璃瓶,瓶子里是满满的乳白色液体。一根胶皮管
从瓶口接出来,直通她的唇边。胶皮管口一滴乳白色的乳汁正摇摇欲坠,滴向她
的嘴唇。

  楚芸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唇,但这没有妨碍那甜丝丝的液体一滴滴地滴下来,
在她的唇间慢慢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洼,不声不响地滋润着她那已经变得干巴巴
的樱唇。

  楚芸紧紧闭住嘴唇,无声地抗拒着。可不知为什么,一股股似曾相识的恶心
却在她身体的深处一阵阵不停地翻滚,好像随时会冲破她的喉咙,冲决而出。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端地会有这种感觉?难道他们真的得逞了?那个孽
种真的在我的肚子里落地生根了?」一阵惶恐在楚芸心中渐渐升起。

  「嘿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楚芸的龙坤一阵奸笑,轻轻地拍拍她的脸
道:「不要硬挺啦!挨饿的滋味不好受,不是你这样的大少奶奶可以受的了的。
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吃饭,养好身子。过几天谈妥了条件,我把你妥妥帖帖地送回
去,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我数我的钞票,你生了孩子还接着当你的大少奶奶。我
包你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楚芸紧闭双眼,对查龙的话毫无反应。她唇间的乳汁已经越聚越多,顺着嘴
角向下流淌,在她苍白的面颊上留下了一道道浅色的痕迹。

  一只大手突然捏住了楚芸的双颊,龙坤换了一副凶神恶煞般的面孔:「怎么,
真的不想好好活着了?你也没问问龙爷我答应不答应!老子的投资还没有收回呢,
你乖乖给老子活着,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养的胖胖的。惹火了老子,小心老子让你
这辈子都后悔做了女人!」

  话音未落,那只大手用力一掐,楚芸感觉两颊好像要被捏出洞来,疼的差点
掉了眼泪,一直紧闭的小嘴不得不慢慢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一直堵在喉咙口的恶
心哇地呕了出来。与此同时一滴温润的乳汁悄悄地滴入了她的口腔。

  甜丝丝的乳汁滴在了她的舌头上,顺着舌头无声地向喉咙口淌去。楚芸下意
识地忍痛试图咬紧牙关,忽然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嘴里。那东西越
插越深,越撑越大,直到把她的口唇撑开了一个圆口才停了下来。

  楚芸用力咬牙,发现那东西是个金属支架,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动,拼命摆头
想甩掉它,却发现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口腔里了。

  紧接着,那根连接滴液瓶的胶管也被固定在了支架上,不管她如何把头摆来
摆去,都会有浓浓的乳汁一滴一滴源源不断地滴入她被迫张开的口腔,滴在她柔
嫩的舌头上。

  楚芸挣扎了一阵,最后还是气喘咻咻地放弃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有
办法和这样一帮没有人性的恶魔抗争。就算摆脱了这根滴液管,他们也还会用插
管的办法给自己强行鼻饲。她只好这样张开着小嘴,无奈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了。

               第110章

  无边的黑暗中,咫尺之遥,星星点点或黄或绿的光点忽闪忽闪,像潜伏着无
数只贪婪的野兽,在时时窥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四周一片可怕的寂静,
一阵阵几乎难以察觉的低沉的嗡嗡声时隐时现,里面充满了令人恐惧的欲望。

  楚芸四肢大张、仰面朝天,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单。她吃力地喘息着,
嘴被冷冰冰的金属支架强行撑开,整个口腔里面干涩的要命,舌头上却积满了浓
厚甜腻的乳汁,胃里一阵阵的恶心抑制不住地来回翻腾。她感觉自己生不如死,
简直快要被逼疯了。

  积存在舌面的乳汁在暗暗地涌动,一点点接近喉咙口。楚芸的喉咙紧张地蠕
动着,用力出气,试图把令人厌恶的乳汁吐出去。可挣扎了一阵之后,她再次无
奈地放弃了。喉头一松,一大口乳汁咕噜一声顺着食道进入了胃里,引起一阵新
的干呕。

  胃里已经有了一丝饱胀的感觉。她记不清已经喝下去多少口,但知道阿东已
经换过一次滴液瓶了。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不再是恍恍惚惚,身子也
不再是软绵绵飘飘渺渺的了。

  又一滴温润的乳汁滴在舌头上,楚芸心底里暗暗叹息一声。她心底里明白,
自己意识的深处对这源源而来的香甜浓厚的液体已经没有那么抗拒了。一半是无
奈,另一半是生理的需求。她的饥饿感已经被唤醒了。

  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不可救药了。唯一可以解脱自己的道路被自己
放弃了,虽然放弃的是那么无奈。她承认自己软弱,并为此悔恨的泪流满面。但
她明白自己是没救了。

  楚芸的眼皮越来越沉,倦意渐渐袭上了她的头脑。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真正
睡觉了。整整一天一夜,她神经紧绷,全副身心与命运抗争,现在她认输了。她
赤裸的身体慢慢放松,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双眼,仍然被迫张开着嘴,喉头还在轻
轻蠕动,轻微的鼾声已经倏然而起。

  楚芸是在一阵低沉的男人的说话声中醒来的。微微抬起眼皮,屋里明亮的光
线照的她睁不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只
觉得口干舌燥,但肚子里却感觉饱胀胀的。

  嘴里的胶管已经不再滴乳汁了。妇检台边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在忙活着什么。
楚芸偷眼看去,见是那个阿钦,正在轻手轻脚地更换支架上的滴液瓶。看到那满
满一瓶乳白色的液体,她喉头动了动,喔地呕出声来。

  又一个黑影从另一侧凑了过来,一只大手抚摸着楚芸白皙的脸颊道:「芸奴,
你醒了?吃的饱睡的香,你终于想通了!」

  楚芸一惊。这是龙坤的声音。「芸奴!这个称呼好像把楚芸的意识突然唤醒:
是啊,他不仅把我当作他的肉票,还把我当作了他的性奴!天啊,难道我真的要
落到和蔓枫一样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里了吗?」

  楚芸还没有从惊惧中回过神来,那只大手已经向下面滑去。它钻进薄薄的被
单,掠过她柔软丰满的胸脯,停在了她软绵绵的小腹上。那只粗砺的大手四下轻
轻地按了按,龙坤嘿嘿一笑说:「芸奴,吃的挺饱啊。想不想撒尿啊?」

  楚芸被他摸的浑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浑身麻痒。听他这么一说,倒真的
感觉到了尿意,而且越来越强烈。昨天一天没吃没喝,一心想着赶紧饿死自己,
当然也想不起撒尿。现在被灌了一肚子的奶水,又经过了整整一夜,被他这么一
提醒,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膀胱胀的快要爆炸了。

  不容她多想,宏赡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上来。他手里拿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盆,
一把掀掉楚芸身上的被单,把玻璃盆伸到她岔开的两腿之间,学着龙坤的口气淫
笑着说:「芸奴,憋不住了吧,快尿吧!」

  天啊,他们就让我这么尿?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在这么多大男人色迷迷的注
视下当众撒尿?「不……」楚芸的哭求脱口而出:「放开我吧,让我下去尿吧。
求求你们了。」

  「怎么,不好意思啊?」龙坤伸出大手,一边拨弄着楚芸胯下软塌塌的肉唇
一边淫笑着说:「第一,以后说话要记得叫主人,第二,按主人说的乖乖去做。
这里都是你的主人,没什么不好意思,快尿吧!」

  「不…主……我…饶过我吧……呜呜……」楚芸语无伦次地哭出了声。

  突然,按在她小腹上的大手猛地往下一压,龙坤恶狠狠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
畔:「怎么,主人说话都不算数了?」

  「不…不…主人,我尿……」楚芸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终于屈服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快尿!」

  楚芸的身体器官好像已经不受自己的大脑支配了,她的下腹在按照龙坤的命
令暗暗使劲。但她吭哧吭哧费了好大劲,充盈的压迫感好像马上就要爆裂,却一
滴尿也挤不出来。她急的快要哭了,却依然束手无策。

  龙坤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楚芸岔开的双腿之间那微微张阖的紫褐色的肉唇,半
天没见动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奶奶的,芸奴你耍老子玩呢?」

  楚芸吓的浑身哆嗦:「不……不是……主人…云…芸奴……实在尿不出来…
…尿不出来啊……呜呜……」

  「主人说了你敢不服从?奶奶的,你不尿以为老子就没办法了?老弟,你有
什么办法帮帮芸奴?」

  早已跃跃欲试的宏赡微微一笑:「这太简单了。」说着把自己手里的玻璃盆
交给了身旁的阿钦,转身到柜子里找出了一根手指粗细的胶皮管,朝龙坤晃了晃
说:「龙爷你看,这是专门为芸奴这样不乖的女人准备的。」

  说着他一步跨到楚芸岔开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伸出一只手,两根灵巧
的手指细心地拨开楚芸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慢慢撑开蜜穴,看准穴口上方
一个浅浅的凹痕,把另一只手中的胶管稳稳的插了进去。

  「啊……疼……」楚芸浑身哆嗦,忍不住叫了起来。叫声未落,忽然觉得下
身被一根硬物捅漏了一样,充满膀胱的尿液哗地冲决而出。

  热乎乎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半透明的胶管急急地冲了出来,不一会儿就灌了大
半盆。龙坤看着胶管里渐渐流尽的尿液,伸手把插在楚芸下身的导尿管抽了出来,
嘿嘿笑着说:「嘿嘿,还是这玩意儿管用。有意思,怎么样,芸奴,以后都这样
撒尿吧。」

  「不……不啊……芸奴以后一定乖乖的自己尿……」

  「嘿嘿,这还差不多。阿东,你去给芸奴准备点吃的,要热乎的。怎么样,
芸奴,要不要吃啊?」

  「不……啊……要……芸奴要吃……芸奴听主人的吩咐……」楚芸终于绝望
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哈哈……」屋里的男人们一起笑了起来。

  阿东转身出了门,龙坤抱起膀子笑眯眯地看着宏赡在屋里忙活。只见他把一
辆小推车推到妇检台旁,上面摆满了五花八门的器械。他先拿出一支体温计,仔
细地消过毒后,一手扒开楚芸肥厚的臀肉,一手小心地把散发着酒精气味的温度
计插入了她的后庭。

  随后他拿出几条连着线缆的带子,分别缠在楚芸的手腕、脚腕上,又将几个
探头固定在她的胸腹部,回手打开台子上的仪器。随着一阵毕毕剥剥的声音,显
示屏上出现了一串串不断跳动的数字和一条条不停变化的曲线。

  宏赡看了一眼显示屏,熟练地地戴上听诊器,走到束手束脚赤条条仰面朝天
躺在妇检台上的楚芸跟前,伸手掀起她一只丰满的乳房,开始聚精会神地听了起
来。

  听了好一阵,他才点点头摘下听诊器,走到墙边的台子旁,端起盛着楚芸尿
液的玻璃盆,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那淡黄色的透明液体,甚至还把鼻子凑近闻了闻。
放下玻璃盆,他拿起一个记录册,略一思索后刷刷地写了起来。

  龙坤凑到跟前,看了眼他写的东西,发现一个字也认不出来。他凑到宏赡的
耳边小声问:「老弟,检查的结果如何啊?」

  宏赡放下手里的笔,下意识地看了看赤条条仰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楚芸,又看
了看显示屏上连续变幻着的曲线,笑呵呵地对龙坤说:「恭喜龙爷,芸奴的生理
指标恢复的很好,现在基本与常人无异了。」

  说着他把龙坤拉到妇检台前,把自己的听诊器给他戴上,一手拿着听筒,放
在楚芸左乳的旁边。

  「砰砰…砰砰…」龙坤被吓了一跳,耳朵里传来擂鼓般的声响。他差点伸手
把耳朵上的听诊器拽下来。

  宏赡会意地一笑,把听筒从楚芸光洁的胸脯上拿开,向下移动了一点,放在
了她肋骨的附近。龙坤的耳朵里顿时传来了一阵忽忽的风声。那风声如此的强劲、
浑厚,却没有丝毫的杂音。

  宏赡笑着替龙坤取下了听诊器,带他走到仪器旁,指着屏幕上的曲线和数字
说:「芸奴昨天确实是有些虚弱,失水相当严重,心跳将近100次,有时甚至
达到120次。现在这些症状已经都消失了,心跳基本稳定在80到85次,呼
吸也很有力。昨天的进食已经见了效。」

  龙坤眼珠一转:「那她肚子里的娃娃怎么样?」

  「这个嘛……」宏赡沉吟了一下,好像在斟酌什么。

  龙坤诡秘地一笑,变戏法般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在宏赡面前一晃,朝
台子上那大半盆透明的浅黄色液体努努嘴道:「拿这个试试是不是就知道了?」

  宏赡定睛一看,原来龙坤手里拿的是一支验孕棒。他嘿嘿笑了。

  躺在不远处的楚芸一直在留心着这两个男人的嘀嘀咕咕,偶尔听到只言片语,
心里七上八下。龙坤手里的东西刚一从兜里拿出来,她心里就是一惊,这东西她
太熟悉了。她心头一阵慌乱,好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囚犯看到了自己的判决书。

  她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男人笑嘻嘻地站在那盆淡黄色的液体近前,龙坤笨手笨
脚地剥开了验孕棒的包装,把一端插进了透明的液体之中。

  静止的液面稍稍扰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楚芸的心却砰砰地乱跳了起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等待最后判决的死刑犯。

  宏赡注意到了楚芸正在紧张地关注着他们,他看了看表,故意提高了声音对
龙坤说:「这个东西其实就是个玩意儿,仅供参考。真正确认妊娠还要看医学测
试结果。我估计,今天未必能让龙爷满意哦。」

  他看着龙坤有点疑惑的表情,微微一笑继续侃侃而谈:「我昨天给芸奴做了
全面的检查。从阴道分泌物化验的结果看,胚胎受孕着床的环境已经形成。

  昨天没有验尿,但血液检验的结果,雌激素和黄体酮的水平都保持在相当高
的水平,而且有继续升高的趋势,但尚未达到可以确证妊娠的水平。

  我还给她做了超声波检测,虽然子宫内尚未明确检出着床的胚胎,但可见宫
口和宫底明显肥厚,并且比几天前检测的结果变化显著。

  血液和超声波检测的结果我都已经传给了阿巽医生。他已经把这些结果和手
头的几个标准模板进行了比对,符合早期妊娠的表现。不过现在确诊还为时尚早。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表,顺手把玻璃盆里的验孕棒拿了出来,龙坤凑近一看,
眉头皱了起来。宏赡见了,不经意地把湿淋淋的验孕棒扔进垃圾桶,淡淡地说:」
不出我的所料。不过龙爷不必灰心。「说着他示意龙坤跟他来到妇检台边。

  宏赡伸手从楚芸岔开的两条大腿尽头慢慢抽出那根亮晶晶的体温计,举到灯
下看了看,眼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走到台边,放下温度计,拿起笔在本子上记录了几笔,然后指着记录的数
字对龙坤说:「你看龙爷,芸奴这几天的体温一直维持在高位,除昨天没有变化
外,一直在缓慢升高,已经连续一周超过平常的体温了。这是个好兆头哦!」

  「哦……」龙坤咧嘴笑了起来。

  宏赡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说不定明后天阿巽医生过来的时候就会有好消
息哦!」

  「哈哈……好…好…」龙坤放肆地大笑起来,笑的楚芸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却见他马上又凑到宏赡的耳边,说话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宏赡嘴角的笑意慢慢变得诡异起来。他胸有成竹地笑着对龙坤说:「放心龙
爷,我来料理料理她,包龙爷满意。」

  说着,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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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楚芸被他们笑的毛骨悚然,她直觉到了正在逼近自己的危险。她正在惶恐之
中,却见屋门开了,阿东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阿钦,手里拿着一应餐具。

  阿东放下托盘,托盘里是一大碗大米、蔬菜和肉茸混合的肉粥。大米和着肉
味的香气随着袅袅飘散的热汽在屋里弥漫。楚芸胃里却翻腾着一阵阵恶心。她强
忍住呕吐的冲动,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龙坤抓起台子上早已准备好的鼻饲器械,走上前来,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头,
阴阳怪气地说:「芸奴,怎么样,要不要主人来给你帮帮忙啊?」

  楚芸睁开眼睛,看到那一团米黄色的胶管,下身立刻条件反射地一阵刺痛。
她哆哆嗦嗦地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芸奴乖……芸奴自己吃……」

  龙坤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闪身,阿东端着大碗凑了上来。阿钦手里拿着
一只调羹,盛了一勺肉粥,递到楚芸的唇边。

  楚芸略一犹豫,当她看到龙坤站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时,心头一惊,
哆哆嗦嗦地张开了干裂的嘴唇。

  一勺肉粥喂进了楚芸的嘴里,她猛地皱起了眉头,嘶嘶地猛吸了两口气,好
一会儿才喉头慢慢蠕动着把粥咽了下去。

  龙坤见了,过去伸手摸了摸碗,对阿东说:「这么烫,别把芸奴烫坏了。弄
凉一点!」阿东赶紧从阿钦手里接过勺子搅弄了起来。

  龙坤看了看伸手岔腿被捆在妇检台上的楚芸说:「芸奴,你乖乖的,主人让
你坐起来吃怎么样啊?」

  楚芸的眼眶里充盈着屈辱的泪痕点点头说:「芸奴乖,芸奴听话,请主人把
芸奴放开吧。」

  龙坤撇撇嘴,得意地点了点头,阿钦和宏赡一起上前,解开了楚芸的手脚,
把她扶下了妇检台。楚芸被两个男人扶着,慢慢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她低
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忽然有点不知所措。龙坤两步跨了过来,抓住她的
双腕,扳到背后,顺手抄起一副手铐,咔地铐了起来。

  楚芸抬头看着龙坤,没敢吭声,但两颗硕大的泪珠扑簌簌滚了下来。龙坤嘿
嘿一笑,扶着她光裸的肩头说:「芸奴,你是龙爷的宝贝,你在家里一向养尊处
优,在龙爷这里也不能让你累着,还是让阿东他们伺候你吧。」

  说着他朝阿东使了个眼色,阿东赶紧又淘了一勺肉粥,送到了楚芸的嘴边。

  楚芸还没有张嘴,就喔的呕了起来,下意识地向后闪身。谁知一只大手紧紧
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只听龙坤低声道:「芸奴,张嘴!吃下去。」

  楚芸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但丝毫不敢抗拒,乖乖地张开了嘴,强忍着一阵阵
不停涌动的恶心,勉勉强强地把热乎乎的肉粥咽了下去。

  阿东把粥碗端到楚芸的嘴边,又淘了满满一勺粥,龙坤笑眯眯地看着楚芸强
忍着恶心乖乖地张开了嘴,悄悄地松开了手,拍拍宏赡的肩膀,两人对视了一眼,
不声不响地走了出去。

  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楚芸终于把那满满一碗肉粥都喝了下去。肚子胀的鼓
鼓,身上微微出了点汗,渐渐有了点力气,不再那么软绵绵的了,恶心也好像渐
渐消失了。

  阿东收拾了餐具端了出去,阿钦懒洋洋地坐在屋角,手里拿了本书,有一搭
无一搭地看几眼,不时抬眼色迷迷地打量一下楚芸白花花的裸体。

  楚芸反剪双手赤身坐在明亮的灯光下,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难道这
就是我以后的生活了吗?难道就这样束手无策地等着肚子里的孽种一天天大起来?」
楚芸悲哀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无可奈何地步蔓枫的后尘。

  一阵阵倦意袭来,楚芸的头慢慢垂了下来。她就像一只堕入陷阱的小动物,
只有听天由命了。不知不觉,她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

  楚芸是被一阵开门声惊醒的,睁眼一看,进来的是阿东。这时她才意识到自
己不知不觉睡着了。她不知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看样子阿东是来换班的。

  谁知阿东走到她的身边,俯身看着她仍然睡意朦胧的眼睛说:「芸奴,老大
有请。」

  这一句话顿时让楚芸彻底醒了过来。龙坤又有什么新花样啊?可她除了俯首
听命,哪里有丝毫抗拒的权力。

  阿东和阿钦两人一边一个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楚芸晃了晃,马
上就站稳了。试着迈了迈步子,居然不打晃了,大概是那一碗肉粥的作用吧。

  楚芸在两个男人的挟持下,蹒跚着出了房间,穿过昏暗空旷的走廊,来到一
扇厚重的大铁门前。阿东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门无声地开了。楚芸站在门口,
吓了一跳。

  这是一间装饰奢华的卧室,灯光虽然不是很明亮,但温馨可人。屋内的家具
装饰都看得出来是昂贵的进口奢侈品。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比正常尺寸大一半的
雕花大床。和楚芸刚刚离开的黑暗潮湿的牢房和充满令人恐怖的消毒药水味道的
妇检室相比,这里简直像是天堂。

  可当她看到笑嘻嘻地从靠近大门的上沙发上站起来的两个男人的时候,这天
堂马上又变成了地狱。这两个男人正是消失了好一会儿的龙坤和宏赡,他们刚才
在沙发上好像聊的兴致正高。见到他俩,楚芸下意识的向后缩,可那厚重的铁门
已经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严了。

  龙坤见了楚芸好像馋猫见了鱼腥,大步跨到楚芸的身边,伸手揽住楚芸的柳
腰,上下打量着她光溜溜的裸体笑眯眯地说:「不错,不错,芸奴,看来你恢复
的很好哦,精神不错嘛!」

  楚芸低垂着头,心里惶惶不安,不知他们把自己带到这样一个地方来,又要
如何摆弄自己。

  龙坤伸手拨开挡着楚芸苍白脸庞的乱发,不怀好意地说:「芸奴啊,主人早
就说了,你是主人的宝贝,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主人的宝贝。你这两天一定没有
休息好。今天让你在这里睡个好觉,说不定明天会有好消息哦。」

  楚芸心头暗暗一惊:「他说好消息是什么意思?家里来人赎我了?和他们谈
妥条件了?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见家里人?」忽然她又想起龙坤曾说
过,那个叫阿巽的医生这两天可能会过来,他来的时候,自己肚子里的孽种就会
有准信了。

  想来想去,不管怎样,对自己都是灭顶之灾。想着想着,眼泪又扑簌簌地掉
了下来。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只顾哀叹命运,却忽视了龙坤话里包含的近在眼
前的厄运。

  龙坤见楚芸掉了眼泪,顺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道:「哭什么?芸奴不是已经
想开了吗?去洗一洗,洗干净就上床陪龙爷睡觉吧。」

  「什么?」楚芸好像忽然惊醒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把自己带到这
个地方来是来陪龙坤睡觉的。自己刚刚缓过一口气,他们就…他们一边处心积虑
让自己怀孕,一边又把自己当玩物…他们还把女人当人吗?他们简直是禽兽!

  可哪里容她多想,阿东和阿钦已经一边一个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架进了卧
室深处一间宽大明亮的浴室。浴室里有一个硕大的浴缸,早已放好了热水,水面
漂浮着浓密的泡沫,蒸腾着缕缕香汽。

  两个男人架着楚芸直奔浴缸,到了跟前,宏赡也跟了过来,抄起楚芸的双腿,
三个男人一起把赤条条的楚芸放进了热腾腾的浴缸。

  楚芸全身浸没在温热的水中,双手被铐在背后,一动不动。白花花的裸体,
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白肉,在水中若隐若现。她真希望那几个男人现在就离开这里,
只要给她一分钟的时间,她就可以让自己脱离苦海了。

  可现实是残酷的。阿东和阿钦两个人退到了门边,并没有离开。宏赡却俯下
身来,单腿跪在地上,挽起袖子,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条毛巾,伸进水里,在
楚芸光溜溜的身体上擦了起来。

  他从楚芸的脖子擦到腋下,毛巾从她高耸的胸脯轻轻掠过,在她平坦的肚腹
上久久盘桓。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悄悄地伸进水里,按住两只在水中载沉
载浮的肥嫩的乳房,猥亵地揉搓起来。

  楚芸感觉浑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实在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宏赡微
微一笑,扔掉了手中的毛巾,一只大手仍按住她软绵绵的乳房揉捏不止,另一只
大手却悄悄地钻进了她两条肥嫩的大腿中间,两根手指分开按住柔嫩的花蕊,放
肆地来回揉搓起来。

  楚芸条件反射地扭动了下身子,浴缸里的水轻轻晃了晃。宏赡的大手暗暗使
了点劲按住楚芸滑溜溜的身子,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楚芸的后庭,一边
用力抠弄她的菊门,一边低低的声音对她说:「芸奴不要乱动哦,你肚子里可有
宝贝。今天晚上,你陪龙爷侍寝,可要小心呢。

  你好好伺候龙爷。只要龙爷高兴,你就有一辈子享不完的荣华富贵。要是惹
他不高兴了,哼,那个女缉毒警的下场你看到了?听说你和她很熟是吗?「

  楚芸心头一痛,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楚芸被洗涮干净,热腾腾地塞进松软的被窝的时候,龙坤还在另外的一个卫
生间里洗漱。宏赡摆摆头,阿东和阿钦知趣地退了出去。

  宏赡掀开被子,让楚芸蜷起双腿岔开,从他的大皮包里拿出体温计,熟练地
插进楚芸的肛门。然后又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坨,涂在楚芸的蜜穴口,用两根
手指按住,轻轻地揉搓起来。

  楚芸仰面躺着心中阵阵战栗不止。他们刚刚给自己强迫授孕,现在又拿自己
当作发泄兽欲的对象,他们简直不是人。她咬了咬嘴唇:「干吧,把你们的孽种
干掉,让我流产、让我大出血,把我干死,我正好如愿以偿。」

  忽然她感觉自己浑身微微发热,心里慌慌的。随着宏赡粗肥的手指不紧不慢
的揉搓,楚芸下身痒痒的,下腹热流涌动。

  「这个混蛋,他到底给自己用了什么药?」楚芸的心脏砰砰跳的越来越急。

  楚芸正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踢踢踏踏一阵脚步声,龙坤裹着浴袍,红
光满面,笑吟吟地出现在床边。

  宏赡看到龙坤,朝他会意地一笑,小心地抽出楚芸肛门里的体温计,把被子
重新盖好,提起他的大皮包,无声无息地退出了房间。

  龙坤看着厚重的大门轻轻地关严,忽地掀掉了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一身黑
黝黝紧绷绷的肌肉。楚芸看着他胸前那黑乎乎的茂密胸毛,吓得蜷缩在被窝里瑟
瑟发抖。

  龙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掀开被子,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立刻眉开
眼笑,伸出粗砺的大手,从光溜溜的肩头一直摸到圆滚滚的屁股。摸的楚芸赤条
条的身子抖的像筛糠,勾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立刻啪啪地拍着楚芸的屁股,笑嘻嘻地喝道:「芸奴,怎么迎接主人你不懂
吗?」

  楚芸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龙坤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怎
的,她心头一阵慌乱,不由自主地抬起身。可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活动非常不
便,费了好大劲才歪歪斜斜地跪了起来。

  龙坤见到楚芸那狼狈的样子,哈哈一笑,伸出长臂揽住她浑圆的肩头道:
「一点规矩都不懂。明天再好好教你。现在乖乖陪主人睡觉吧!」说着身子一歪,
搂着楚芸软绵绵的身子躺在了床上,顺手关了灯。

  屋里顿时一片漆黑,楚芸的心脏砰砰跳的像要蹦出嗓子眼。「侍寝」意味着
什么,她心里太清楚了。但她并不害怕,甚至还有些期待。自己的身子已经是无
可救药了。拿这残破的身躯去换最后一点尊严,她会毫不犹豫。

  果然,龙坤庞大的身子一翻,把她压在了身下。接着硬邦邦的膝盖挤进她两
腿之间,向外一撑,把她两腿撑开。巨大的身躯向下一沉,毛烘烘的肚皮蹭到了
她细腻的皮肤。楚芸心头一阵发麻,没等她有所反应,一条火热的大肉棒已经硬
邦邦地顶在了她的胯下。

  楚芸的心在颤抖,但她的身子没有动。她紧咬嘴唇,暗暗祈祷,等候着那个
她一直期待的时刻的到来。

  火热的大肉棒在楚芸的胯下来回磨蹭,穿过蜜穴口那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向
前滑去,把滑腻的粘液弄的她大腿根上到处都是。

  楚芸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可那已经变得粘乎乎的大肉棒只管在她胯下磨磨
蹭蹭,就是不肯进入她的身体,她急得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忽然那沉重的身子向下一压,楚芸丰满的胸脯被毛烘烘硬邦邦的胸膛死死挤
住,她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吃力地扭了扭身子,下身一胀,她这才发现,
那硬邦邦的的肉棒已经熟门熟路地顶进了她滑腻的蜜穴。

  楚芸顾不上压在自己身上那沉重的身体,屏住呼吸,悄悄用腿勾住龙坤的下
半身,暗暗向下使劲。她多么希望他像前几天那样,一下把大肉棒插到底,一直
插进自己的子宫。哪怕把自己的肚子戳破,插的血流成河,只要把那可恶的孽种
弄掉,死也心甘情愿。

  谁知那又粗有硬的肉棒只进了三分之一就不肯向前了,只是在那里来来回回
的磨蹭,蹭的楚芸下身麻酥酥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不一会儿就咕叽咕叽
春水泛滥了。

  楚芸急死了,急得满头大汗。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再这样下去,
过不了多一会儿,自己就会软的像一滩泥,所有的希望都会成为泡影。

  楚芸的呻吟越来越高、越来越让人迷醉了。她的双腿勾住龙坤的腿弯,屁股
猛地向下一沉。谁知身上的压力骤然增加,把她白嫩嫩的身子紧紧压在床上一动
也动弹不得。龙坤歪着头凑到她的耳边悄声道:「芸奴,你居心不良哦!你想男
人啦?这好办啊,看主人好好肏你,包你被肏到嗷嗷叫!」

  话音未落,龙坤在被窝里拱起了身子,一手一只揽住楚芸两条肥白的大腿向
上一掀,在楚芸的惊叫声中把她的两条大腿劈开扛在了自己的肩头。不等楚芸有
任何反应,他向前一欺身,硬邦邦的大肉棒就顶在了楚芸的胯下。

  楚芸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粗大的肉棒粗暴地顶进了她的身体。可让她
无比恐惧的是,这次大肉棒顶进的不是她的蜜穴而是她那紧窄的菊门。

  「不……不要啊……主人饶了芸奴吧……主人求求你……不要捅那里……疼
啊……」

  楚芸声嘶力竭的哭求丝毫没有打动龙坤。他浑身的肌肉饱胀,卯足了力气,
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在楚芸要死要活的哭喊中,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毫不
怜香惜玉地向前推进,一点一点地消失在楚芸那小小的后庭深处。

  呃的一声,楚芸的哭叫忽然戛然而止,好像一下背过气去了,身子也同时僵
住了。龙坤一楞,稍微抬起点身子。楚芸啊地出了口长气,呜呜地哭出了声。身
子也跟着软了下来。

  龙坤微微一笑,躬身提臀,把已经插到底的肉棒慢慢抽了出来,待抽出大半
截,又屁股一沉,缓缓地推了进去。

  楚芸只觉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那条粗大的肉棒撑满后庭,不紧不慢
地进进出出,抽插的她浑身麻酥酥的,全身的力气好像在被一点点吸干。她浑身
冒汗,忍不住喃喃地哭求:「主人……芸奴知错了……饶了芸奴吧……芸奴再也
不敢了……呜呜……」

  「哼,现在知道厉害了?知错就老老实实躺着,乖乖让主人肏. 老子现在不
和你计较,看明天怎么教训你!」说着,沉重的屁股像打夯机一样往复运动起来,
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抽插的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把身下压着的楚芸抽插的成
了一块没有知觉的白肉。

  楚芸只觉自己的下身被人生生掰成了两瓣,疼的都没有了知觉。可奇怪的是,
大肉棒明明是在后庭里面进进出出,蜜穴里面却热的发烫,一股股粘乎乎的液体
像失禁了一样逶迤而出,弄得到处都是湿滑一片。

  忽然,压在身上的沉重的躯体传出一阵低垂的怒吼,下身一紧,一股滚烫的
洪流破堤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下身,灌的她像打摆子一样浑身抖个不停。

               第112章

  楚芸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沉入混沌一片的梦乡的,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
睡梦中醒来的。只记得这一夜自己始终是在水深火热之中。下身麻木的已经没有
了痛感,只知道自己整个下身都浸泡在粘乎乎的粘浆中了。

  当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张让她见了就浑身
发抖的黑黝黝的大胖脸。

  「怎么,芸奴醒了?一夜销魂,你好风流哦!」龙坤俯身看着赤条条蜷缩在
被窝里的楚芸,皮笑肉不笑地说。

  「好啦,天都亮了,不要再赖在床上了。起床,今天主人要教你规矩。」龙
坤脸一绷,甩下一句硬邦邦的话,转身就出了屋。

  两个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了屋里,是阿钦和阿东。他俩二话不说,扑到床前,
一边一个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赤条条地拎出了被窝。楚芸刚要央求他们把自己
送到浴室里,洗一洗到处都粘乎乎的下身,谁知他们却一声不吭地架着她出了门。

  一出那道厚重的大门,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门外的走廊连接着那一大
片黑乎乎的空地,像是一片坟场,阴森森的。空场的一头是一排排铁栅栏,那是
楚芸被关过的牢房。

  楚芸以为他们会送自己回牢房,谁知他们却架着她停在了那片空场上。奇怪
的是,她看见龙坤也坐在这里。他坐在一张粗重的太师椅上,旁边是一张粗木制
成的方桌,桌上摆满了各式的佳肴,龙坤手里端着一杯牛奶,一手拿着一块面包,
正大嚼大咽,吃的津津有味。

  见楚芸被架了过去,龙坤指指桌旁,冷冷地说:「芸奴,过来陪主人吃饭。」

  一听到「吃饭」两个字,楚芸的胃里顿时翻腾起酸水,一直顶到喉咙口。但
她不敢说半个不字。她强忍住不断涌上来的恶心,怯生生地低声答道:「是,主
人。」

  可话出了口她才注意到,桌子旁边并没有她的位子。难道要让自己就这样赤
身站在那里陪他吃饭?她还在纳闷,两个男人已经推着她来到龙坤的面前。他们
按住楚芸光溜溜的肩头向下一压,楚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龙坤的
面前。

  楚芸一下子矇了,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可还没等她回过味来,当啷一
声,一个不锈钢盘扔在了龙坤的脚下。龙坤嘴里大嚼大咽,抬脚把盘子踢到楚芸
的跟前。俯身把手里的牛奶倒在了盘子里,然后阴笑着对楚芸说:「今天开始,
老子开始教芸奴规矩。好啦,吃吧!」

  楚芸大惊失色,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一时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
已经放弃抗拒了,已经乖乖吃饭了。他这是得寸进尺吗?自己跪在这里,手铐在
背后,怎么可能吃东西?

  楚芸还在懵懵懂懂地胡思乱想,一个男人来到她的身旁蹲了下来。楚芸只觉
下身一凉,一根凉冰冰的玻璃管插进了她已经麻木的后庭。紧接着头皮一紧,一
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耳边传来了宏赡那阴森森的声音:「芸奴,来,现在开
始教你规矩。」说着就把楚芸的脑袋往下按。

  楚芸呜呜闷哼着,硬挺着脖子下意识地抗拒。但头皮上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和巨大的压力很快就把她压垮了。她的脖子渐渐软了下来,头越来越低,屁股越
撅越高,不一会儿脸就贴近了地面,被按在了钢盘子上。

  楚芸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口鼻慢慢被按在了盘中温热的牛奶里面,喘
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叫喊,可根本无法呼吸,只好屏住气。可坚持了没多
会儿她就憋不住了,噗地一口气出来,把盘子里的牛奶喷了满地。

  宏赡一把将楚芸的头拉了起来,她的口鼻、下巴、脸蛋上都挂着白色的奶液,
呼哧呼哧喘个不停。

  龙坤把头也伸了过来,看着楚芸狼狈的样子恶狠狠地说:「芸奴,你给老子
玩花样是不是?老子赏给你的吃食你敢弄到地上!主人是不是该惩罚你啊?」

  楚芸吓得连连摇头:「不……不……芸奴不敢……芸奴吃……芸奴自己吃…
…主人饶恕芸奴吧……芸奴不敢了……」

  龙坤哼了一声,朝宏赡使了个眼色。宏赡放开了楚芸的头发,龙坤把盘子里
的牛奶加满,耸耸鼻子道:「好啦芸奴,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吃,都吃掉。」

  楚芸心里害怕的厉害,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双手铐在背后,怎么才能把那满盘
的牛奶喝掉。可她不敢争辩,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下慢慢俯下身,高高地撅起了屁
股。

  嘴唇慢慢触到了液面。她试着撅起嘴唇,轻轻吸了一口,谁知奶液随着气流
直冲气管,呛的她连连呛咳,差点背过气去。她又试了几次,发现这个办法不行。
只好张开小嘴,吐出香舌,伸进盘子里舔了一口。

  可舌头刚刚伸进液面,一股甜腻腻的奶香直冲肺腑,胃里突然泛起一股恶心,
呕地一声,一股酸水就冲到了喉咙口。她赶紧闭嘴,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淡黄
色的液体从嘴里冲了出来,直落到了盘子里,在白白的奶液中形成了一条醒目的
痕迹。

  砰地一下,楚芸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脚,她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到盘子
里。龙坤坐在椅子上岔着腿破口大骂:「他奶奶的,什么大少奶奶,简直笨死了,
连吃奶都不会!你肚子里的娃娃怎么给爷养大?」

  楚芸抬起泪汪汪的双眼央求道:「主人,芸奴不会啊,求主人放开芸奴,让
芸奴自己端着吃吧……求求主人开恩啊……」

  龙坤哼了一声道:「你想的倒美!在爷这里吃饭就是这个吃法。敬酒不吃吃
罚酒,芸奴既然不会吃奶,那就给你换个样!」

  说着指着自己的脚下道:「过来!」

  楚芸楞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四只大手已经不由分说,把她拖到了龙坤
的跟前,跪在了他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两只大手按住她的肩头强迫她跪下,一
只大手趁势伸进她的胯下,把她肛门里面插着的温度计抽了出来。

  龙坤看着泪流满面的楚芸,嘿嘿一笑,伸手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熟门熟路
地褪下裤子,露出了胯间那条黢黑臊臭的大阳具。

  他指着那团软塌塌趴在两腿之间的臭肉笑嘻嘻地对楚芸说:「过来芸奴,这
个你总会吧。今天爷高兴,主人对你特别开恩,爷亲自来喂喂你!」

  楚芸只轻轻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立刻呜地呕了一声。她低着头,拼命压抑着
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下意识地摇着头:「主人…芸奴…芸奴……」

  「怎么,不吃?」龙坤恶狠狠地喝道。

  「不……不……芸奴…不敢………」

  「什么敢不敢!」龙坤说着伸出一只大手,抓住楚芸的头发一把将她惨白的
俏脸拉了起来,狠狠地拽到了自己的胯间,不由分说就往那团臭肉上按。

  楚芸的口鼻都被按在了那团软塌塌的臊臭肉团上,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在她
脸上蹭来蹭去,上面还残留着昨夜留下的龌龊东西,又骚又臭的气味顿时充满了
她的鼻腔。她胃里一股股热流往上撞,就顶在喉咙口,几乎是呼之欲出。

  「张开嘴!快张开嘴!」几个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吆喝着。可楚芸始终紧
咬牙关,就是不肯张嘴。嘴一张会出现什么情况她简直不敢想象。

  可那几个凶恶的男人岂肯放过她。不知是谁的大手伸了过来,钳住她的两腮
用力一捏。楚芸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完全没有了知觉,嘴
不知不觉就张开了小口。

  那只在她嘴唇上蹭来蹭去的肉棒已经渐渐有了反应,见两片樱唇微微张开,
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那半软半硬的肉棒半截插入了楚芸的口腔,触到了柔韧的
香舌。

  楚芸只觉得舌头碰到了一条肉乎乎粘糊糊的大肉虫,一下触发了腹中压抑许
久的暗涌。扑天盖地的恶心排山倒海般地翻了上来,她只觉得舌根一酸、喉咙一
热,心中暗叫不好。她什么都顾不得了,死命地扭头,不管不顾地甩脱了那只大
手,吐出了已经大半塞进自己嘴里的肉棒,猛地把脸转向了一边,哇哇地呕吐了
起来。

  楚芸吐的昏天黑地,胃里残存的食物伴着酸水搜肠刮肚地都吐了出来。她一
边吐一边呕,好像要连肠子都一起呕出来似的。足足呕吐了好几分钟她才气喘吁
吁地停了下来,黑乎乎的水泥地上积了薄薄一片粘糊糊的东西,散发着酸腐的味
道。

  龙坤等楚芸的呕吐渐渐停了下来,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呕得蜡黄的小脸,凶
神恶煞般地瞪着她:「怎么,见了老子你就吐?你是活腻了吧?」

  「主人……芸奴真的不行……你饶过芸奴…下次…呕……」楚芸有气无力地
央求着,话没说完就又呕了起来。

  「他奶奶的,真是身骄肉贵的大少奶奶啊。芸奴你这也不会,那也不行,这
怎么可以呢?既然你什么都不会,那主人就找个人来给你示范。我就不信你学不
会。」

  说着,龙坤朝阿东使了个眼色:「带过来,教教芸奴规矩。」

  阿东应了一声,转身朝黑洞洞的走廊深处跑了。楚芸只觉得头痛欲裂,一时
想不明白龙坤说的是什么意思:「找人来教我,教什么?让谁来教我。」

  楚芸头晕脑胀,只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叮叮当当金属撞击声,接着就是一阵
阵哗啦哗啦铁链的声音由远而近。她心中紧张的发抖,她明白自己得罪了龙坤,
但不知道他要如何发落自己。她心惊胆战地悄悄抬起眼皮,向那神秘声音的来处
望去。一瞥之下,她一下愣住了。

  只见阿东正从黑暗的走廊中出来,他走的很慢,手里牵了一根铁链,那哗啦
啦的声音正是来自那里。但真正让楚芸恐惧的,是在阿东的身后,有一团白花花
的东西,在跟着他蹒跚地向前移动。走廊里面光线昏暗,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
只能看出它扭来扭去,移动的有些吃力。它每扭动一下,就向前挪动一点,铁链
也跟着哗啦响一阵。

  楚芸恐惧的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实在想不出来,龙坤会弄个什么怪物
来处罚自己。只见那怪物跟在阿东的身后,一扭一扭的越扭越近,轮廓也越来越
清楚。楚芸惊恐地发现,那是一大团白肉,原来它是被阿东手里的铁链牵着,难
怪铁链跟着它响个不停。

  突然,楚芸觉得自己的心脏停住了,她看清了,阿东牵出来的不是什么怪物,
那竟然是一个人,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因为楚芸看到了在她胸前低垂晃来晃
去的硕大的乳房。而且,那是一个怀孕的女人,她圆滚滚的肚子几乎擦到了地面,
难怪她挪动的那么笨拙、艰难。

  楚芸还在发愣,阿东已经把那女人牵到了桌旁。女人气喘咻咻地直起臃肿的
身体,微微垂下头,不待阿东发话就不声不响地把自己的双手背到身后。阿东顺
手从腰里摘下一副手铐,熟练地把女人的双手铐了起来。

  楚芸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体态臃肿的孕妇,她的脸被乱蓬蓬的头发挡着,看不
清楚,可那体态、那模样,楚芸总觉得有几分眼熟,却又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在
哪里见过。

  龙坤点起一根香烟,眼睛盯着那白花花臃肿的肉体,得意洋洋地翘起了二郎
腿,他惬意地朝那女人吐出烟圈,一字一句地说:「枫奴,抬起头来,看看谁来
了?主人替你收了个高徒,你高兴不高兴啊?」

  「枫奴高……」那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诚惶诚恐地抬起头,不假思索地吐出几
个字,可话说到一半就像被一把巨大的剪刀拦腰剪断了。她看到了赤身裸体跪在
面前不远处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夹持着的那个年轻女人,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楚芸此时也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跪在咫尺之遥的这个赤身裸体的孕妇。
她听到了龙坤的称呼,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他说什么?叫她什么?他叫她枫奴……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在这
里遇到她?」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用力摇了要脑袋,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
从那浮肿惨白的脸庞中她真的隐约看出了几分当初熟悉的俊雅。

  天啊,难道真的是她!真的是蔓枫!确实是她!当初自己认出龙坤的时候就
应该想到,蔓枫就在他的手里。当初在METRO就是他带人百般羞辱折磨蔓枫
的。可那几天自己被他们折腾的五迷三道、寻死觅活,竟然连这个都没有想到…


  四目相对,两人一时都呼吸急促,但谁都没有出声。

  蔓枫起初还以为跪在龙坤脚下的光屁股女人是弘太太,可一瞥之下她吓了一
跳。这女人不是弘太太。与此同时,一个和自己关系非常密切、非常熟悉的面孔
浮现在脑海里。怎么可能是她?蔓枫的脑子竟好像一下锈死了,转不动了,那个
呼之欲出的名字一下把她惊的不知所措了。

  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楚楚可怜的神态,她越来越肯定,
就是她!那个熟悉的名字和那熟悉的面孔一起在她脑海里来回盘旋,触手可及,
可她就是怎么也抓不住它们。

  忽然,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蔓枫的脑海,她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楚芸!
难道真的是她?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赤身裸体、绳
捆索绑……」

  龙坤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女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半晌才说了一句:「怎么,
枫奴,你不认识芸奴了?你的熟人啊,你怎么好像不高兴?」

  哇地一声,两个赤身裸体双手背铐相对而跪的女人同时痛哭失声。

               第113章

  「哭什么…哭什么…枫奴,主人看你一个人在这里怪寂寞的,把你的朋友请
来陪你些日子。你好像不怎么高兴啊?」龙坤一边喷云吐雾,一边阴阳怪气地调
侃着。

  蔓枫好像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泪眼朦胧地看着楚芸喃喃道:「真的是你吗,
楚芸?你怎么也会落到了这种地方?」

  楚芸仍然惊恐万状地哭的死去活来,对蔓枫的话毫无反应。龙坤把头伸到蔓
枫的跟前,瞪大眼睛看着她说:「枫奴,你刚才说什么?」

  「没……枫奴没说什么……枫奴听主人发落……」

  「哈哈,这就对了。还要我再介绍一下吗?这是芸奴,刚刚到主人这里来的,
不懂规矩。主人正在教她。枫奴知道主人这里的规矩,你就教教她,可以吗?」

  蔓枫浑身一颤,偷眼看了仍哭的天昏地暗的楚芸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是
……主人……枫奴……枫奴……从命……」

  「嘿嘿,这就对了。」龙坤指指自己仍然裸露着的大腿对蔓枫说:「过来,
主人赏枫奴雨露滋润。你来让芸奴看看应该怎么感谢主人的恩典。」

  蔓枫看着龙坤岔开的大腿之间那团黑乎乎的臭肉,踌躇了一下,又下意识地
朝跪在对面的楚芸瞟了一眼,笨拙地挪动沉重的身子,朝龙坤那两条岔开的毛烘
烘的大腿中间挪了过去。

  楚芸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忽然感觉一个硕大的白色物体歪歪扭扭地向自己
靠近过来,她甚至感觉到了那物体的温度和气息。她用力眨了眨眼,透过挂在眼
帘上的泪珠,她看清了那正在气喘吁吁接近的物体,顿时惊呆了。

  那不是什么物体,那是蔓枫。只见她脸憋的通红,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笨
拙地向自己近前挪动。

  「她要干什么?龙坤刚才好像说过,要让她来教我。她这是要来教我伺候龙
坤吗?可她的眼睛为什么看着别处……」楚芸看着越来越近的蔓枫,心里惊恐万
状。

  蔓枫一点点挪了过来,擦过楚芸的身体,继续向前挪去。楚芸这才明白,蔓
枫并不是挪向自己。她一点点挪进了龙坤两条岔开的大腿的中间,取代了自己刚
才的位置。楚芸突然明白了蔓枫要做什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芸奴,睁开眼,好好看着枫奴给你示范,过会儿就轮到你!」龙坤坐在那
里,朝楚芸伸出一只大手,拍了拍她湿漉漉的脸蛋。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阿钦不失
时机地抓紧楚芸的胳膊,拉着她直起腰来。

  楚芸心惊胆战地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细缝,眼睁睁地看着蔓枫移到龙坤的脚
下,微微岔开两腿跪稳,重重地喘了两口粗气,慢慢地向前俯身,伸长脖子,张
开干裂暴皮的小嘴,一条紫红的香舌吐了出来,在那团丑陋的肉团上舔了几下,
柔韧的香舌熟练地托起那条软塌塌的肉虫,倏地一下,那肉虫像被什么东西牵引
着,不知怎么就一下飞进了蔓枫张开着的小嘴。

  接着,随着一阵吱吱的吸吮声,那条丑陋的肉虫不见了,已经被完全吞进了
蔓枫的嘴里。蔓枫卖力地吸吮着,表情是那么专注。她越吸越起劲,好像她嘴里
含着的是什么美味佳肴。不大一会儿,她的嘴越张越大,张到不能再张,她还在
卖力地吞吐吸吮着,清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她也顾不上。

  楚芸已经忘记了哭泣,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已经在蔓枫的口
唇边缘看到了那条正在慢慢起变化的大肉虫。它现在已经不再是软塌塌肉虫,而
是一条硬邦邦的肉棒,而且还在不停地变大变粗。

  蔓枫的小嘴已经装不下它,它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多。可它还在不停地向
蔓枫张开到极限的嘴里戳。它有时差不多一半露在外面,有时却几乎全部插进了
蔓枫的口腔。但蔓枫似乎毫不在意,即使被捅的直翻白眼,仍然拼命地来回摆动
着脑袋,把已经变得像条小擀面杖一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吞下去,不但吞吐的满
头大汗,而且舔舐的吱吱作响。

  龙坤还是懒洋洋地靠坐在太师椅里,可他的呼吸明显越来越粗重,嗓子里还
不时发出惬意的哼声。

  楚芸简直看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曾经是龙坤死对头的蔓枫为什么
在他面前如此驯服、如此卑躬屈膝。她亲眼见过蔓枫曾经受到的龙坤惨无人道的
折磨,可她现在的表现并不仅仅是屈从,简直就是谄媚。

  「难道说蔓枫真的已经完全匍匐在龙坤的脚下了吗?她曾经如此精悍强韧,
让自己自叹不如。她现在都变成了这幅样子,那我呢?」楚芸看的越来越心寒,
就像掉进了冰窟一样,浑身忍不住战栗不止。

  呕地一声,蔓枫的头突然抵在龙坤的胯下一动不动了。楚芸听到蔓枫的嗓子
里发出呜呜的闷哼,坐在椅子上的龙坤也一下挺直了腰,两条原先随意岔开的大
腿也绷的紧紧的。

  楚芸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果然,蔓枫缓缓地抬起头,两眼反白,两腮一
鼓一鼓的,喉头一梗,嗓子里呜呜地轻呕不止。不经意间,她一边的嘴角淌出了
一缕乳白的浓浆。

  片刻之后,蔓枫的喉头慢慢蠕动,嘴唇裹住仍然粗硬的肉棒,一边吱吱地吸
吮,一边一点点地向后退出来。

  「慢着!」龙坤眉开眼笑地从太师椅上挺直腰,拍拍蔓枫的脸蛋,慢慢地把
粘糊糊的肉棒从蔓枫的嘴里抽了出来,岔开手指捏住她的两腮说:「张嘴,给芸
奴观摩观摩!」

  蔓枫半闭的眼皮微微跳了跳,似乎不情愿地大大张开了小嘴。阿钦不失时机
地抓住楚芸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过去紧贴着蔓枫汗渍渍的脸庞。

  楚芸睁开眼睛,朝蔓枫张开的嘴里只看了一眼,就哇地呕了起来。一股腥腐
的气味直冲她的肺腑。她看到蔓枫红润的口腔里几乎灌满了乳白的粘液,随着她
的呼吸还在不停颤动,似乎随时会越过那排整齐的牙齿淌出来。

  龙坤看到楚芸的反应,满意地笑了。朝蔓枫挥挥手:「好啦枫奴,咽了吧!」

  楚芸眼睁睁地看着蔓枫喉头蠕动着,发出汩汩的声响,待她再次在龙坤的命
令下张开小嘴的时候,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的嘴里已经是空空如也。

  不等龙坤再发话,蔓枫已经挺起身子,再次把龙坤那条正在慢慢软缩的大肉
棒吞进口中,用柔软的嘴唇裹住,吱吱地吸吮干净。然后又伸出红润润的香舌,
一边把泛着水光的大肉棒缓缓吐出来一边在上面细细地舔舐。忙里偷闲,紫红的
舌尖还会灵巧地在自己的嘴角快速地舔过,将粘在嘴角的粘液一点不剩地舔到了
嘴里,无声无息地咽下肚去。

  蔓枫这一整套熟练的动作简直让楚芸看傻了。虽然她也曾被文叻那个无赖强
迫不只一次给他口交,但那完全是一种无奈的屈从。可她现在在蔓枫身上看到的
却是心甘情愿的娴熟口技。

  「看到了吗,芸奴,伺候主人就要像枫奴这个样子。你要好好学习哦!听说
你是什么美国的MBA,可现在你要向枫奴好好请教哦!」

  龙坤凉冰冰的教训一下把楚芸惊醒了。她心中发抖,无力地抬起泪眼,也不
看蔓枫,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是,主人。」

  龙坤似乎并不在意楚芸的回答,一手托起蔓枫的下巴,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
道:「怎么样枫奴,吃饱了吗?」

  蔓枫一愣,并没有马上回答,踌躇着似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犹豫
了一下她才低眉顺眼地说:「枫奴没有吃饱。」

  「哈哈,这就对了。」龙坤眉开眼笑地指着扔在一边地上的那个不锈钢盘说:
「枫奴肚子里怀着两个娃娃,你要注意营养哦。那里有牛奶,你把它喝了吧,正
好也教教芸奴。」

  楚芸听了龙坤的话不由得心头又是一惊。当初看到蔓枫被龙坤搞大了肚子已
经把她吓得三魂出窍,没想到她怀的竟然是双胞胎!难怪她的肚子那么大。想到
这个她不由得也想到了自己,不由得悲从中来,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扑簌簌地落了
下来。

  楚芸还在伤感落泪,蔓枫已经低声应了一个「是」,慢吞吞的转过身,向扔
在桌旁的盘子挪了过去。盘子就在楚芸的脚旁,所以蔓枫那臃肿的身子颤巍巍跪
好、对准盘子俯下身的时候,和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楚芸几乎是肌肤相亲。

  蔓枫的脸接近盘子的时候稍稍楞了一下。盘子里乳白色的牛奶中间掺杂着一
缕缕清亮的液体,胡乱漂浮在奶液上,就像雪白的墙面被什么东西染花了一样。

  蔓枫白花花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身子慢慢划过的那一瞬间,楚芸好像被惊醒了
一样。她发现了蔓枫的踌躇,当她的眼睛顺着蔓枫变了形的赤裸身体转到盘子里
的时候,从心底里哭了出来:「对不起蔓枫……对不起……」

  蔓枫只是稍微楞了一下,就继续埋下头去,伸出紫红的舌头,飞快地在盘子
里卷了一下,又缩回了口中。

  楚芸在一旁哭的死去活来,蔓枫那令人惨不忍睹样子让她心如刀绞。她就赤
条条地跪在自己的身边,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可以听到她舔舐盘子里
的奶液那细小的动静。楚芸虽然不敢正眼看蔓枫,但她那凄惨的样子也是历历在
目。

  她原先那苗条矫健令人惊艳的身材已经面目全非,此时正挺着硕大的肚子跪
在楚芸的身旁,像一座小肉山。她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吃力地伸出脖子去就
地上的盘子。她的肚子太大,虽然拼命撅起屁股,圆滚滚的肚子还是擦着地面。
两只肥大的乳房随着她舔舐的动作轻轻晃动,紫红的奶头不时直挺挺地触到地面。

  蔓枫显然对这样背铐着双手舔食牛奶已经是驾轻就熟,只见她的舌头轻轻一
卷,就卷起一团厚厚的乳汁,快速地送进嘴里,紧接着舌头又伸了出来,像只贪
吃的小动物。

  看到蔓枫这熟练的舔食动作,楚芸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家里吃食的狗狗。可
紧接着,她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视频中蔓枫那招牌性的姿势:双腿跪地岔开,双手
平伸齐肩,手向前自然搭下,张嘴吐舌……她明白了,龙坤不仅搞大了蔓枫的肚
子,而且已经把她驯服成了他胯下的一条听话的小狗。

  想到这些,楚芸心中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愧疚。她知道,蔓枫落到今天这个
悲惨的地步,全是自己的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楚芸哭的泪流满面,无地自
容。

  当啷一声响,紧接着楚芸的屁股上挨了一脚,她的耳边响起了龙坤恶狠狠的
声音:「哭什么哭,好好学着,你也给我吃!」

  楚芸定睛一看,又一个钢盘已经扔在了蔓枫正在舔食的盘子旁边,阿东往里
面到了半杯牛奶,拍拍楚芸的屁股道:「芸奴,别闲着,学着枫奴的样子,快吃!」

  楚芸浑身颤抖着,下意识地看了身旁的蔓枫一眼。只见她连看都没有看自己
一眼,仍然在专心致志地卷动着舌头。她盘子里的牛奶已经下去了不少,有的地
方已经可以看到亮晶晶的盘底。

  「发什么楞芸奴,还不快点!」说话间楚芸的屁股上又挨了一脚。她身子一
软,转向盘子,慢慢地俯下了身子。

  楚芸伸长了脖子,竭力压抑着再次翻涌起来的恶心,张开小嘴,伸出了舌头。
两个盘子挨的太近,为了能够舔到自己盘子里的牛奶,楚芸的头和蔓枫挤到了一
起,两人几乎是耳鬓厮磨,蔓枫那边舌头舔起乳汁那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响动
她都可以感觉到。

  楚芸微微岔开双腿,撅起屁股,竭力保持平衡稳住自己的身子,伸长脖子,
吐出舌头,学着蔓枫的样子用力一舔,卷起一些乳汁,快速地送进了嘴里。可没
等她往下咽,那乳汁就四散开来,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楚芸沮丧极了。没想到,这看似如此简单的一个小动作自己都做不好,两颗
豆大的泪珠无声地落入了盘中。楚芸知道,今天自己必须要过这一关。面前的这
盘牛奶如果自己舔不完,不光是自己,连蔓枫都要一起跟着倒霉。

  想到这里,她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重新跪稳身子,再次俯下身吐出了舌
头。

               第114章

  当楚芸看着盘底映出的自己的面容,伸出已经麻木了的舌头舔完最后一口乳
汁吞进喉咙的时候,她的膝盖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疼痛了,腰却酸痛的像要断掉
一样,想直都直不起来了。她想要抬起身子,赤条条的身子晃了晃,扑通一声栽
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两眼像死鱼一样翻了两翻,娇弱无力地喘息不止。

  「起来,就吃了这么几口东西就学会撒娇了?」随着这一声吆喝,四只大手
插进楚芸的腋下,不由分说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拎了起来。

  龙坤淫笑着凑到跟前,用一根手指挑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的脸问:「怎么
样芸奴,学的挺快啊,会吃了吗?」

  楚芸吓得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瞟了仍跪在近旁的蔓枫一眼。见她早已把自
己面前的盘子舔的干干净净,直起了腰,挺着大肚子垂首跪的直直的,面无表情,
只有嫩红的舌尖还不时在唇边嘴角舔一舔。楚芸不敢正眼看龙坤,只是战战兢兢
地小声回答:「芸奴会了。」

  「哦,会了。芸奴真是聪明过人啊!好吃吗?」

  「好……好吃……」楚芸忙不迭地点头。

  「好啊,既然好吃,那就多吃点。吃饱了吗?」

  「吃饱了……」楚芸吓的不假思索地顺口回答,可马上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主人…芸奴…芸奴没吃饱……」

  「呵呵,就知道你没吃饱。没吃饱没关系,主人这里管饱。要多少有多少。」
龙坤说着脸上露出了诡秘的笑容。

  他朝四周看了看,招手把阿钦叫到跟前,伸手拍着楚芸惨白的脸蛋说:「不
过嘛,今天主人的雨露是没有你的份了。你今天竟敢对主人不敬,本该重重罚你。
念你是初犯,就先饶你这一次。今天就让阿钦赏你吧!」

  楚芸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她已经明白龙坤说的让她吃饱是什么东西。刚才让
她舔盘子虽然屈辱,但那毕竟还是真正的吃食。现在要让她把男人那龌龊东西当
饭吃,而且看起来以后会是家常便饭,她实在是难以想象。

  可想想刚才蔓枫给龙坤口交时那副熟门熟路麻木不仁的样子,可以想象这对
她来说早已经是家常便饭。像蔓枫这样训练有素的精英女警都在龙坤的淫威下屈
服了,自己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女难道还有什么选择吗?

  楚芸还在那里发呆,阿钦已经拉过一张椅子大剌剌地坐了上去。他三下五除
二扒掉了自己的裤子,亮出一条黑褐色的大肉虫,眉开眼笑地看着目光呆滞的楚
芸。

  「怎么,芸奴,不领主人的情?要不要叫人帮帮你啊?」龙坤站在一边发了
话。

  楚芸如梦初醒,惊慌地瞟了一眼阿钦敞开的两腿之间那恐怖的大肉虫,赶紧
把脸转向一边,哭唧唧地小声说:「芸奴不敢……芸奴谢谢主人赏赐……」说着
赶紧膝行着挪进了阿钦岔开的大腿中间,一闭眼,学着蔓枫刚才的样子,俯身向
前、伸长脖子,张开了小嘴。

  一股臭烘烘的气味扑面而来,楚芸忍不住呕了起来,但她马上就梗住了咽喉,
把翻腾不止的恶心强压了下去。她不知道如果不按龙坤的命令去做自己会受到什
么惩罚,但看看跪在身边低眉顺眼的蔓枫,她可以肯定那将比给他们口交更加屈
辱、更加惨无人道。

  她悄悄把眼睛睁开了一点,回忆着刚才蔓枫的动作,张开嘴、吐出舌头。舌
尖触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带着咸腥骚臭的味道,她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她赶
紧屏住呼吸,身子俯了上去,用力舔了过去。

  舔过几下之后,竟然慢慢适应了那令人浑身发麻的感觉,压住了呕吐的欲望。
但她马上发现,自己拿嘴边这条肉乎乎的大肉虫毫无办法。以前虽然给文叻等人
也口交过不只一次,但那时手是自由的,可以帮忙,或者他们会自己动手把肉棒
送进自己的嘴里。

  可现在阿钦只岔开着腿看着她,而她自己的双手被铐在背后,一点也帮不上
忙。依稀记得刚才蔓枫的舌头不知怎么一卷就把龙坤的肉棒卷到了嘴里,可自己
试了几次,舌头卷来卷去,那条肉虫软塌塌的,勾也勾不住,卷也卷不着,只是
东倒西歪地在自己唇边来回打转,就是吃不到嘴里。楚芸急的差点就要掉眼泪了。

  几个男人围着她一声不吭,坏笑不已。楚芸简直如芒在背,不知如何是好。
她暗暗喘了口气,尽量把嘴张大,小心翼翼地把正在硬起来的肉棒夹在唇间,还
要小心不要碰到牙齿。然后慢慢地从一边嘴角的缝隙伸出舌头,托住青紫的龟头,
一点点向自己的嘴边移动。

  终于,她柔软的嘴唇衔住了滑溜溜的大龟头,猛一吸气,一口吞进了嘴里。
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拼命把嘴张到最大,片刻间就几乎把整条肉虫都吞了进去。

  嘴里叼着肉虫,她开始用力吸吮起来。这个动作她也算是熟门熟路了。当初
文叻还逼她专门做过练习。她一边吸的吱吱作响,一边偷眼向四周望去,只见龙
坤和另外两个男人看的眉开眼笑。而坐在椅子上的阿钦则眯缝着眼,随着她吸吮
的节奏哼哼唧唧。跪在咫尺之遥的蔓枫却对所有这些完全无动于衷,低垂着头一
点动静都没有。

  感觉到含在嘴里的肉虫正在一点点膨胀起来,楚芸丝毫不敢待慢,摇动着身
体呼哧呼哧地吮个不停,不一会就有亮晶晶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淌了出来。

  坐在椅子上的阿钦喘息越来越粗重,哼的越来越肆无忌惮,就像一头发了情
的大公猪,屁股还有节奏地一拱一拱,把胯下的肉棒一次次地向楚芸口腔的深处
送去。

  肉棒在楚芸的口腔里迅速地膨胀起来,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青筋毕露。一次又
一次势大力沉的插入之后,楚芸明显地感觉到深深戳在自己喉咙里的已经变得硬
邦邦的肉棒在悄悄的搏动,她心知不妙,下意识地向后仰头,想把肉棒吐出来。
谁知那个阿钦一手搂住她的后脑勺,一面半抬起身子,将粗大的肉棒顶在她的嘴
里不动了。

  楚芸只觉得气越来越短,大肉棒的搏动越来越明显,她却一动也动不了,只
有舌头在嘴里胡乱搅动,试图把那条恐怖的大肉棒推开一点,却丝毫没有作用。

  噗地一下,一口浊气从楚芸的唇边和鼻孔同时喷了出来,带着缕缕乳白色的
黏丝。阿钦也同时重重地闷哼了一声,慢慢沉下屁股,一条裹满白浆的肉棒缓缓
地从楚芸被撑开到极限的小嘴里退了出来。

  楚芸拼命地张开嘴,呼噜呼噜地喘息着,大股浓厚的白浆顺着嘴角唇边淌了
下来,挂满了她的下巴,拉着长丝流到了她丰满白皙的胸脯上。

  「不许吐,都给老子吃下去,一滴也不许漏掉!」一声断喝,把刚刚喘过气
来的楚芸吓了一哆嗦。看到龙坤那凶神恶煞般的面孔,楚芸吓得浑身发抖,忙不
迭地猛吸了两口,把淌到半路的大股浓浆又吸回嘴里,顾不上恶心,咕噜咕噜全
部咽下肚去。

  她一边呕一边咽一边掉眼泪。好不容易把嘴里的浓浆都咽了下去,怯生生地
瞄了龙坤一眼,发现他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赶紧大张开嘴,让龙坤检查。可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悄悄地伸出舌头,把粘在唇边的粘液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净。
可挂在下巴上的白花花的浆液无论如何也舔不到了。

  龙坤看着楚芸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满意足地嘿嘿笑了起来:「怎么,够不着
了?记住,凡事主人赏你的东西,一点一滴都不许浪费。这次就饶过你,下不为
例。」

  听到最后那四个字,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谁知这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却见
龙坤指着她挂着缕缕白浆的下巴和胸脯,对挺着大肚子静静地垂首跪在近旁的蔓
枫说:「枫奴,芸奴有难处了,你是不是要帮帮她啊?」

  蔓枫快速地抬了下眼皮,马上又垂下了眼帘,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是,主
人。」说着就抬起沉重的身子,笨拙地向楚芸挪了过来。

  楚芸一下傻了,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没等她想明白,让她无比尴尬的一幕
出现了。蔓枫挪到了她的对面,膝盖顶着她的膝盖,慢慢地直起了腰,向她俯身
过来。她半张着干裂的小嘴,一条嫩红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

  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扑面而来,楚芸知道那是来自被灌了一肚子腥臭精
液的蔓枫的口腔。她下意识地想躲,却躲不开,因为她的头发已经被人紧紧抓住,
她的头一动也动弹不得。

  最让她恐惧的还不是对面阵阵袭来的令人作呕的口臭,而是那条越逼越近的
红润的香舌。「天啊,难道……难道……她是来给我……」

  楚芸的思维一下停滞了,她的身体却在阵阵抽搐,完全是一种天然的生理反
应。因为蔓枫那像大皮球一样圆滚滚的肚子已经触到了她赤裸的身体。她那一对
垂吊在胸脯上的硕大乳房也无可逃避地与楚芸挺翘的乳房摩擦在一起。

  「怎么会是这样?蔓枫这是怎么了?被他们灌了迷魂药了吗?如此下贱的动
作她竟然毫不犹豫地就屈从了?」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眨眼之间,那条红润的舌头已经到了眼前,依然是
那么熟练灵巧的一卷。楚芸只觉得胸脯上蹭的痒痒的,下巴上微微一热,从下巴
一直滚到嘴唇。接着倏地一下,挂在她下巴上的粘液已经被舔去了一溜,蔓枫的
喉咙轻轻一动,接着舌头又舔了上来。

  楚芸像傻了一样,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被另外一个女人贴面舔来舔去。
而且还是彼此如此熟悉的女人,更不要说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那一瞬
间,她羞的简直真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让她钻进去。

  可蔓枫对此却好像完全无动于衷,就像是在舔一只盘子一只碗,没有丝毫犹
豫,一边舔嘴还一边咂的叭叭响,还不时仔细端详,湿润的香舌左右开弓,连楚
芸脸上星星点点的粘液也不放过,全部都一丝不苟地舔了个干干净净。

  楚芸简直要崩溃了,她呜呜地哭出了声,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真正让她
崩溃的事却还在后面。蔓枫舔干净了她的下巴之后,稍稍挺直了身子。当两人的
乳房刚刚脱离了接触,楚芸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蔓枫的眼睛正在
自己的胸脯上梭巡。

  紧接着蔓枫头一低,柔软温热的舌头用力地在楚芸柔嫩的乳房舔了起来。滴
在楚芸乳房上的粘液已经开始干稠。蔓枫的舌头扫来扫去,费了好大劲才把楚芸
乳晕上的一小块精斑舔干净,楚芸被她舔得浑身发痒,心慌意乱。

  接下来,蔓枫盯住了楚芸乳头上的一滩粘液,舔了好几下却舔不掉。她索性
一伸头,张开小嘴把那只已经被她舔的直挺挺的乳头含在了嘴里,吱吱地吸吮起
来。一边用力吸还一边搅动着舌头来回舔舐。

  楚芸被蔓枫连吸带舔,像一条细细的丝线被人牵着从自己的乳房深处一点点
抽了出去,弄得她半边身子酸胀酥麻,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不……蔓枫……不
要啊……我求求你……蔓枫…你可怜可怜我…你松开啊……」

  蔓枫却丝毫也不为她的哭求所动,面无表情地仍然吱吱地连吮带舔,吸的楚
芸的哭声都断了音,她才慢慢地松了嘴,把被她吸吮的通红的乳头吐了出来。

  楚芸抽泣一声,刚刚缓了口气,谁知蔓枫头一转,张嘴又叼住了她另外的一
只乳头,不由分说,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楚芸这一下真的不行了,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央求道:「求求你蔓枫……
放过我吧……我受不了啊…对不起…求求你了……」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龙坤凑到她们跟前,伸手拨弄了两下楚芸那只刚刚被
蔓枫吮舔干净的乳房,幸灾乐祸地说:「嘿嘿,枫奴活干的不错,好干净啊!看
看,这才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说完他一把捏住楚芸的乳房,换上一副凶神恶煞般的面孔道:「芸奴你记好
了,主人说过的话你一字一句都不能忘记。你要是敢打一点点的折扣,主人就会
让你吃苦头的。你看看枫奴现在多乖,她就是得到教训了。你如果现在感觉到一
些不适,就算是对你敢于违抗主人命令的一点点惩戒吧!」

  「主人……芸奴不敢了……芸奴知错了……芸奴再也不敢了……芸奴一定乖
乖地听主人的话,请主人饶过芸奴这一次吧……呜呜……」楚芸此时哭的身子都
软了,软绵绵的裸体无力地靠在蔓枫圆滚滚的大肚子上。

  龙坤伸手把楚芸软绵绵的身子拉开了一点,蔓枫也跟着松了嘴。龙坤捏着刚
刚被蔓枫吐出来还带着水渍的殷红乳头看了看道:「好吧,这次就饶过你。记住,
不许再犯哦。」说着顺手抚摸着楚芸白嫩嫩的肚皮说:「你不要顶着枫奴的肚子,
她肚子里这两个娃娃可是有主的哦!」

  说着,他的手向下一滑,滑进了楚芸两条粘糊糊的大腿之间,顿时皱起了眉
头:「芸奴啊,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这里面好脏啊……」

  楚芸听龙坤的话头,本以为自己就算过关了,刚刚想松口气,听龙坤口气一
变,马上又紧张起来,她垂着头低声说:「芸奴知错,芸奴马上弄干净,请主人
开恩。」

  龙坤坏坏地一笑:「你马上弄干净?你怎么弄?你自己会舔?」

  看到楚芸张口结舌惊慌失措的样子,龙坤指指挺着大肚子仍然跪在近旁的蔓
枫说:「还是让枫奴来帮帮你吧!芸奴,自己躺下,把腿张开!」

  楚芸一个不字还没有出口,又生生地被自己吞了回去。她想起违抗龙坤的指
令的可怕后果就浑身发抖。她偷眼瞟了瞟龙坤,见他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顿
时身子就软了。就势往地上一坐,慢慢仰下身子,战战兢兢地岔开了大腿。

  「枫奴,你看芸奴现在多乖,这回就看你的了!」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传了
过来,在场的几个男人也都凑了过来,围在楚芸的身边等着看热闹。

  蔓枫抬起头,向背铐双手仰在地上两腿大开的楚芸望了一眼,无声地喘了口
气,重新低下头用微微颤抖的声音答道:「是,主人。」说着笨拙地挪动着沉重
的身子,吃力地挪到楚芸两条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去。

  楚芸仰在那里,只觉得一个温热柔韧的东西在自己粘湿的花瓣上重重地掠过,
倏地一下,接着就是咕噜一声吞咽的声音。她恐惧地把头扭向一边,死死闭住眼
睛。谁知有人在后面托起了她的头,宏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芸奴,不
许闭眼!睁开眼好好看着枫奴怎么干活。好好学着,以后要轮到你的哦!」

  楚芸心里不住地打鼓,不敢看又不敢不看。偷偷瞟了一眼,见龙坤正在笑眯
眯地看着自己,吓得赶紧睁大了眼睛向自己岔开的大腿中间看去。这一看,看得
她心惊胆战。

  在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身形笨拙的蔓枫正撅着屁股,吃力地俯下身子,
埋头在自己的胯间。楚芸看不到她的肚子是否贴到了地面,但可以清楚地看到她
那一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晃得人心里发慌。

  只见蔓枫吐着红润润的舌头,在自己的胯下来回舔舐。楚芸只觉得一阵阵酥
麻难耐,忍不住哼了起来。

  也许是龙坤夜里射在楚芸阴道里面的龌龊东西已经干涸,所以楚芸的蜜穴口
上只有一些她自己身体里淌出来的稀薄的汁液。蔓枫在蜜穴口来回舔了几下就舔
干净了。她气喘吁吁地转移了目标,热乎乎的舌头在楚芸的大腿根处来回游走,
扫荡着那里粘糊糊的皮肤。

  「枫奴,不许偷懒!你看芸奴那小屁眼多有料啊,快去给她弄干净!」龙坤
站在一边发话了。

  蔓枫似乎迟疑了一下,赤裸的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紧了。可她马上就低低应了
一个「是……」柔韧的香舌跟着就在楚芸敏感的菊门上重重地舔了下去。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的菊门被龙坤狠狠地弄了半夜,本来就又酸又
痛,被蔓枫这么一舔,那怪怪的感觉差点让她叫出声来。

  可蔓枫那条柔韧的香舌却在她的菊门上回旋往复,卖力地舔舐了起来。龙坤
射在楚芸肛道里面的精液淌出来不少,已经变得粘稠,都积存在楚芸菊门那细密
的皱褶里面,有的还结了痂。蔓枫要把它舔净,吭哧吭哧舔得非常吃力。可楚芸
却先受不了了。

  随着蔓枫一下下卖力的舔舐,楚芸先是酸痛难忍,可慢慢的,她有了一点麻
酥酥的感觉,这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搞得她呲牙咧嘴。忽然那一点丁香猛
地向前一拱,竟钻进了她的菊门,在里面来回搅弄。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却搅
得她心烦意乱,差点叫出声来。

  可更让她恐惧难堪的事情还在后面。就在楚芸忍不住呻吟不止的时候,她忽
然感觉到有一个吸盘样的东西一下吸住了她的菊门。当她意识到那是蔓枫的小嘴,
想要大叫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那张小嘴竟然像个离心机一样嗤嗤地吸了起来。

  楚芸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肛道里粘稠的流体在被快速地吸吮出来,她觉得自己
的肠子都要跟着引起被吸出来了。最让她难堪的是,她竟然突然有了一丝便意。
她真怕自己下面一松,会被蔓枫吸出什么丢脸的东西来。

  她集中意志,拼命收缩菊门,足足坚持了好一会儿,好歹是没有当众出丑。
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她忽然大惊失色地发现,她自己的身体对蔓枫香舌的舔舐
吸吮居然产生了反应。本来已经被她舔的干爽的蜜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变得水
淋淋的,忽然有一股米汤样的粘液拉着长丝淌了出来,甚至顺着自己的阴阜淌到
了蔓枫的嘴唇上。楚芸差点哭出声来,她简直无地自容了。

  「哈哈,芸奴你春潮泛滥了哦!枫奴赶紧去救急啊!」龙坤站在一边幸灾乐
祸地叫了起来。

  蔓枫也感觉到了楚芸的变化。她哪里敢怠慢,赶紧松开了紧紧嘬住楚芸肛门
的小嘴,舌头伸出来把淌到嘴唇上的粘液舔掉,然后伸头去舔一股股流淌下来的
浆液。舔过一下,吮到嘴里咽下肚去,马上又有一股淌了过来,简直让她有点应
接不暇。

  蔓枫见状,赶紧伸头想去嘬住楚芸水淋淋的蜜穴口。可她圆滚滚的大肚子碍
事,两只肥白的大奶子都搭在了楚芸岔开的大腿上,蜜穴口近在眼前,却是舌头
刚刚舔的到,但嘴唇够不到。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急得满头大汗,也只能伸
着舌头一次次抵挡一股股淌出来的粘稠汁液。

  「芸奴,你看枫奴这么辛苦,你就不心疼她,不想帮帮她吗?」龙坤阴阳怪
气地发了话。

  楚芸一时没弄明白龙坤是什么意思,但也绝不敢怠慢,只好含含糊糊地回答:
「想,芸奴一切都听主人的……」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真乖!好,枫奴你躺下!芸奴,你起来。」

  蔓枫听了龙坤的命令,像得了大赦令一样松了一口气,身子一仰,慢慢躺倒
在地,伸开了双腿。

  楚芸按龙坤的命令伸直了腿,却傻了一样不知该如何是好。龙坤抓住她的胳
膊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拉到蔓枫的头前。让她岔开腿正对着蔓枫仰面朝天的脸站
好,然后扑通一声按着她跪在了地上。

  楚芸顿时吃了一惊,因为此时她仍在淌着粘液的屁股刚好正对着蔓枫的脸,
而且肩膀上压着的那只大手还在泰山压顶般往下压。她柔弱的身子怎么能抵得住
如此的压力,就算抵得住也没有这个胆量。她腰一软、屁股一沉,整个屁股几乎
完全坐到了仰面朝天的蔓枫的脸上。

  楚芸慌的想抬起屁股,湿漉漉的蜜穴却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她这才
意识到,居然是蔓枫,她竟然毫不迟疑地叼住了她胯下柔嫩的花瓣,而且还一股
劲地吸了起来。

  那条柔嫩的香舌也乘虚而入,深入了她的蜜穴搅弄不停。一股酸胀酥麻的感
觉油然而至,楚芸的身子越来越软,好像跪都快要跪不住了。随着吱吱的吸吮,
她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出来了。她情不自禁哭兮兮地呻吟了起来:「啊……哎
哟……芸奴要死了……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冒犯主人了……主人开
开恩吧……」

               第115章

  黑夜沉沉,楚芸和蔓枫赤身裸体相对而卧,躺在黑漆漆的牢房里。两人都没
有睡意,却又都默默无语,强忍住呜咽,对方悲戚的喘息声声入耳。

  楚芸是躺在一张简陋的小床上,双手被铐在了床头,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
单。蔓枫却是躺在地上一块硬邦邦的垫子上,双手仍然被背铐着,身上什么都没
有盖,赤裸臃肿的身体不自然地蜷缩着。垫子就摆在小床的床脚下,所以她和楚
芸实际上只有咫尺之遥。

  整整一天的戏弄折磨让两人都精疲力竭,但躺在那里,两人又都久久无法入
眠。就这样在难堪的沉默中默默相对,任痛苦的时间一点点流逝。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躺在床上的楚芸突然带着哭兮兮的喘息开了口:「蔓
枫……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蔓枫没有吭声,但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她那臃肿的身体在硬邦邦的垫
子上笨拙地蠕动着,缓缓地抬了起来,一点点磨蹭着,好一会儿才喘息着侧身靠
在了床上。现在她几乎和楚芸脸挨脸了。

  蔓枫沉重地喘息了一阵,喘息稍定,她并不看楚芸,只是压抑着情绪悄声说:
「楚芸,你不要哭……」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听到蔓枫的声音,楚芸一下就哭出了声。

  蔓枫粗重地喘息着,仍然定定地望着黑漆漆的牢房,继续压低了声音说:
「你也不要太自责。我和龙坤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为什么会突然对我出手,
为什么会得手,这里面的细节我不清楚,但大致的情形我可以想象的出来…我不
怨你………」

  「都怨我……我真想马上去死……」

  「不要哭,哭没有任何用处……他们为什么突然把你绑了来?你和龙坤没有
任何瓜葛啊!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政变…军事政变…大伯父他现在被通缉了……人在国外回不来……」

  「什么?军事政变!姐夫滞留国外?」

  「可是……军事政变和龙坤有什么关系?他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绑你?」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呜呜……」

  黑暗的牢房中一时只剩了楚芸的哭泣和蔓枫粗重的喘息,好一会儿两人谁也
没有说话。似乎是沉思良久,蔓枫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听龙坤的口风,你也怀
孕了,是克来的吗?他们是要拿你们母子做人质要挟西万家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孩子…你就别问了……」提到腹中胎儿,
触到了楚芸心底的痛处,她一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一个个疑问在蔓枫的脑海里盘旋,尤其是楚芸吞吞吐吐的表现十分可疑,但
她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她略微沉吟了一下,转过脸侧对着楚芸的朦胧泪眼,压
低声音说道:「楚芸你听我说,龙坤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落到他的手里,
你就不要抱任何幻想。这里是没有天理的魔窟,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蔓枫停顿了一下,见楚芸压抑着哭泣在用心倾听,她叹了口气继续说:「他
们是一群毫无人性的禽兽,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都用的出来。在这里你千万不要
做任何抗拒的尝试,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不管多难以忍受都要忍下去,
千万不要抗拒,连犹豫都不要露出来。否则你会更惨。」

  楚芸没有吭声,但抽泣声却高了起来,里面充满了委屈。

  蔓枫叹了口气说:「今天的事你不要怨我。现在我们在他们手里,都是身不
由己。早晚他们会让你用同样的方式对付我。」

  「我…我不怨你…我没有脸怨别人……都是我的错……我想死……呜呜……」

  「死也不是可以随便想的。我也想死,龙坤的仇人凡落到他手里的没有一个
不想死,尤其是我这样的警务人员。我不知道他们绑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有一
点可以肯定,就是他们不会轻易让你死,他们要让你生不如死。除非你有把握马
上就结束自己的生命,否则千万不要去试,他们会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让你比原
先更加生不如死……」

  「我试过了蔓枫……我试过了……我现在就是生不如死……呜呜……」楚芸
的哭声一下变得无所顾忌,在黑沉沉的牢房里回旋震荡。

  蔓枫刚要开口劝她,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赶紧身子一歪,
连滚带爬地躺回垫子上。还没等她躺好,铁栅栏外面就传来了看守的呵斥声:
「鬼嚎什么嚎!老实睡觉,不许喧哗!不老实老子马上让你们起来互相舔骚屄!」

  随着话音,一道光柱照了进来,先在床上晃了晃,又滑到了床下的垫子上,
在蔓枫圆滚滚的肚子上盘旋了两圈,又溜到了她的大腿根,最后定在了她的脸上。

  蔓枫下意识地侧了侧脸,见光柱久久不肯离去,只好把脸又转了回来,提高
嗓音说:「是,主人。」

  看守哼了一声,光柱又回到了床上,在楚芸的脸上晃来晃去。楚芸盖在被单
下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挤出了几个字:「是,主人。」

  光柱熄灭了,看守踢踢踏踏地走远了,牢房里又恢复了原先那令人恐惧的寂
静,两个女人再也不敢吭声,只是间或响起一两声竭力压抑着的悲切的抽泣。

  楚芸和蔓枫是在一阵阵哗啦啦金属撞击的声音中被惊醒的。她们其实都没怎
么睡,大半夜都睁着眼睛在想心事。到最后实在又困又乏,才闭了会儿眼睛,在
浅浅的睡眠和连续不断的噩梦之间辗转反侧。

  外面开锁的声音刚刚响起,蔓枫立刻条件反射地就睁开了眼睛,用和她那笨
重的身体不相称的动作一骨碌爬了起来,转眼间就垂首缩肩跪在了垫子上。

  楚芸几乎是和蔓枫同时睁开眼睛的,但当蔓枫已经俯首帖耳地跪好的时候,
她还稀里糊涂地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面容凶恶的看守手里拎着一大串钥匙晃了进来。他咣啷一声把手里的一
个搪瓷尿盆扔在了地上,伸手托起蔓枫的下巴,熟练地把手中的一条皮带挂在蔓
枫脖子上的皮项圈上,用力往前一拉。

  蔓枫被他拉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前一扑几乎摔倒。她膝盖着地紧倒了两步
才算稳住了身子。看守伸手到她岔开的胯下拨弄了两下,朝尿盆努努嘴。蔓枫吃
力地一步一挪,挪到了尿盆的跟前,岔开腿骑在尿盆上,哗地尿了出来。

  看守像没事人一样踱到了床前,见楚芸两眼通红、微微浮肿,怯生生地看着
他。他揭开楚芸身上的被单,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蜷缩着的裸体。像对蔓枫一样,
拉开她的大腿,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了两下她胯下略显肥厚的花瓣。

  刚才蔓枫跪在地下哗哗排尿的声音就引起了楚芸的尿意,现在被看守这么一
拨弄,她顿时觉得小腹胀满,好像马上就要憋不住尿出来了。

  看守瞪大眼睛饶有兴致地端详了一下楚芸胯下的春色之后,从腰间抽出一只
项圈,熟练地给她戴上,栓上一条皮带,这才懒洋洋地打开楚芸的手铐,把她光
溜溜的身子拉了起来。

  楚芸伸腿下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看看已经尿完挪到一边,俯首帖耳
乖乖地跪在那里的蔓枫,抬头看了看看守,等候让自己去撒尿的命令。谁知看守
扬起手中的皮带,啪地抽在她的背上,又指指地下,厉声喝道:「趴下!」

  楚芸一惊,赶紧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脖子上的皮带一紧,楚芸赶紧摆动
四肢,随着看守向前爬行。谁知爬到了散发着臊气的尿盆跟前,看守并没有让她
跨上去。而是停下来,从那一大串钥匙中找出一把,打开了蔓枫的手铐。

  蔓枫的上肢刚一被放开,没等看守说话,自己就俯下身子,四肢着地,趴在
了地上。看守见了,得意地一笑,拉紧皮带就拉着两人往牢门外爬去。

  楚芸一下急了,一边向后挫着身子,一边抬起头怯生生地叫道:「主人,芸
奴还没有撒尿呢…请主人………」

  「叫什么叫!听你的还是听老子的?刚才谁让你磨蹭的?现在主人让你干嘛
就干嘛,听到没有?」看守一回头,朝楚芸吼了起来。

  「是,主人。」楚芸含着泪,不情愿地回答着,四肢紧捯,才跟上了那条紧
紧拽着她前行的皮带。她偷眼瞟了一下爬在她前面的蔓枫,见她爬的呼哧带喘,
圆滚滚的肚子几乎擦到地面,两只肥大的乳房来回摇晃,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悲哀
和内疚。

  可她四肢的动作刚刚慢了一点,马上脖子上就是一紧。看守回头朝她屁股上
就是一皮带,恶狠狠地骂道:「芸奴,你偷什么懒!你肚子又没大,怎么比枫奴
爬的还慢?」

  楚芸心里一哆嗦,赶紧加快了四肢的动作,赶上了蔓枫。她耳边响着蔓枫那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她几乎肩挨肩地向前爬动,跟着皮带的牵引,爬到了牢门
外面。那里的空地上摆好了两张木椅。看守一边牵着她们朝椅子爬过去,一边高
声叫喊:「你们干嘛去了,还不赶紧过来!」

  他喊声未落,噔噔噔不知从哪里窜出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他们看到赤条条
爬行过来的两个女人,立刻眉开眼笑,撒欢似的跑了过来,一边一个站在了椅子
的后面。

  此时蔓枫和楚芸刚好也爬到了椅子的跟前。看守向上一拉皮带,让她们各自
对着一把椅子跪坐起来,然后转到她们的身后,把她们的双手扳倒背后铐好。他
转回到前面,一边熟练地卸掉她们项圈上的皮带,一边假笑着问:「怎么样,饿
了没有。」

  刚听到一个饿字,楚芸的胃里马上就翻腾期一阵阵恶心。「没有」两个字几
乎脱口而出,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偷眼朝旁边的蔓枫看去,只见她点着头说:
「主人,枫奴饿了,请主人赏枫奴吃饭。」虽然她此时最急迫的是下腹那一阵阵
袭来的尿意,但也只好赶紧点着头违心地附和道:「芸奴饿了。」

  「嘿嘿……」看守露出一脸奸笑:「就知道你们都饿了,马上给你们弄吃的。
现在嘛,先给你们来点开胃菜!」说着朝站在椅子后面的那两个大汉摆了摆头。

  那两个大汉见到他的示意,脸上立刻乐开了花,弯腰伸手,三下五除二脱下
了各自的裤子,光着下身扑通坐在了椅子上,淫笑着岔开了大腿。

  楚芸顿时傻了。她没有想到,被从床上拉起来第一件事竟然就是给男人口交。
可瞟一眼蔓枫,已经不声不响地移动着光裸庞大的身躯,挪到面前男人岔开的大
腿中间,朝他胯下那黑乎乎的臭肉俯下了身。

  楚芸耳边马上响起了昨夜蔓枫的话:一切照他们说的做,千万不要试图抗拒。
想想这话出自骄傲而又精悍的缉毒女警蔓枫之口,想想昨天那惨痛的经历,再看
看眼前蔓枫的惨状,楚芸明白,蔓枫说的没错,在这个地方,在这群禽兽面前,
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能给自己招来更多的屈辱和折磨。

  想到这些,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慢吞吞地向前挪了挪身子,让自己
赤条条的身子跪在了那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中间,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屏住呼吸,
一闭眼,张开嘴,朝面前那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的臭肉凑了过去。

               第116章

  楚芸嘴里含着一条已经暴胀到极限的粗大的肉棒,嗤嗤地吮个不停,清亮的
口涎混合着粘糊糊的分泌物顺着她的嘴角淌到下巴上,拉出一道道黏丝,她也顾
不上,只是用力地来回摆着头,一股劲地用力吸吮。她的额头上青筋暴露,渗出
了一层细密的虚汗。两腮又酸又胀,但她丝毫也不敢松劲。

  坐在她面前椅子上的那个男人仰着身子,大大地敞开双腿,随着她舔弄的节
奏高一阵低一阵惬意地哼哼着。好几次楚芸都以为他要爆发了,结果他仍然坚挺
如初,虽然从湿滑的龟头上不停地渗出一股股咸腥的粘液,却始终没有越过临界
点。

  楚芸急的都要哭了,甚至怀疑面前这个小眼睛的男人是在有意地戏弄自己。
她已经听到旁边的蔓枫那里呜呜的爆发和咕咕的吞咽的动静,而自己这边却仍然
在苦苦地努力而没有结果。

  其实她一直在注意旁边的动静,而且她看的出来,蔓枫是在有意控制着节奏,
等着自己。好几次她面前的男人的哼声像发情的公猪一样明显高涨起来的时候,
都能感觉到她吸吮的节奏和力道有意减缓了下来。可这一次,尽管她再次放慢了
节奏,那男人还是忍不住喷发了。

  眼见蔓枫那边吞咽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开始慢吞吞地收拾残局,楚芸真的
急了。周围几个男人的目光显然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落后了这么多,不知是否
要受到什么惩罚,她觉得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都要耗尽了。

  她不敢放弃,那样的话后果她连想都不敢想。她暗自鼓了鼓劲,嘴唇紧紧裹
住硬邦邦的肉棒,一边猛吸一边用舌头在滑溜溜不停渗出粘液的龟头上狠狠地舔
舐。忽然她光裸的肩头感觉到那男人的大腿微微的抽搐,他的哼声也又一次高亢
了起来。

  楚芸一丝也不敢懈怠,酸胀的两腮用力收紧,舌头狠狠地旋了两圈,猛地一
个深喉。柔嫩的舌头敏感到一阵微微的博动。她心头一动,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一
下头,果然,大股热乎乎的浆液猛地喷了出来,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楚芸被呛的直翻白眼,但昨天的惨痛教训还历历在目,她死也不敢松嘴,甚
至不敢呼吸,拼命屏住一口气,一边蠕动着喉头大口地吞咽,一边让那粘糊糊的
肉棒缓缓地后退。直到快要接不上气的时候,才算把口中咸腥的粘液都咽下肚去。

  她快速地伸出舌头在唇边扫了一圈,确定没有漏出什么东西,这才敢长长地
出了口气。她偷偷向旁边瞟了一眼,发现蔓枫已经面无表情地垂首跪在那里,她
面前的男人也已经站起来提起了裤子。她也不敢怠慢,鼓劲把面前那条开始软缩
的肉棒重新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干净,舌头又来回抚弄了几遍,确认确实已经
清理干净之后,才喘着粗气将湿漉漉的肉棒吐了出来,直起腰怯生生地看了坐在
椅子上的男人一眼。

  那男人也长长舒了口气,似乎意犹未尽地看了楚芸一眼,慢吞吞地站起来提
起了裤子,楚芸这时才真正松了口气。可那男人刚刚转身离开,刚才那个看守就
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他把两张椅子推到一边,哐地把一个沉重的东西扔在了楚
芸和蔓枫的面前。

  楚芸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见是一个差不多有成人小臂那么长、手掌那么宽
的石槽,石槽很浅,和普通吃饭的碗差不多。楚芸正不知他这是要干什么,就见
那看守端着一个亮晶晶的钢盆过来,把盆里的东西都扣在了石槽里面。

  这下她看清了,堆在石槽里面的有切成块的肉肠、面包,还有胡乱撕碎的青
菜,甚至还有冒着热气的米饭。

  楚芸一下楞了,这是早饭吗?难道就要让自己和蔓枫像猪狗一样在这槽子里
拱着吃饭吗?

  那看守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拿着一把大勺子在石槽里搅了搅,邦邦地敲
着石槽喝道:「还磨蹭什么?开胃菜吃完了,现在开饭了。赶紧吃,都吃光!剩
一点看老子要你们的好看!」

  楚芸还在犹豫,却见蔓枫一声不吭地慢慢地挪动身子,挪到石槽的一头,俯
下身,张开嘴伸进了槽子。楚芸见了也不敢怠慢,赶紧挪到石槽的另一头,也学
着蔓枫的样子,俯身伸头,撅起屁股,把嘴伸进了石槽。

  楚芸的嘴唇接触到石槽里的食物的那一瞬间,她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也触到
了硬邦邦冷冰冰的石槽。她下意识地朝对面偷眼望去,见蔓枫嘴里叼着一段肉肠
在默默地咀嚼。她那一对像大皮球一样暴胀的大奶子几乎把她身下的石槽都盖住
了。圆滚滚的大肚子在白花花的乳房后面隐约可见。楚芸的心里悲哀的在流血。
对面蔓枫惨不忍睹的样子让她愧疚的几乎无地自容。没想到蔓枫被自己害的这么
惨,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落地如此凄惨的地步。

  哐啷一声,一个钢盘落在石槽旁边。看守走了过来,往盘子里添了半盘牛奶,
一边倒还一边吆喝:「快吃,别偷懒,奶也要喝光!」说着又走到蔓枫那边倒奶
去了。

  楚芸头都不敢抬,强忍着阵阵涌动的酸腐的胃气埋头咀嚼。实际上她刚一张
嘴,强烈的恶心就不期而至,但她不敢让人看出来,赶紧挑了一块面包叼了起来,
堵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被看守察觉,受到惩罚。

  看着这满槽的食物,楚芸心头发怵。她知道,她们一点都不能剩,剩一点都
会引来无妄之灾。她和蔓枫头顶着头,能清楚地听到蔓枫用力咀嚼、大口吞咽的
声音。蔓枫不时伸长脖子,叼起一截肉肠或一块面包。而她自己只是挑挑拣拣地
叼起一快不那么油腻的面包或青菜,吞进嘴里。

  楚芸一阵心酸。她不知道蔓枫真的是胃口那么好还是在有意地照顾自己。自
己害她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她还在处处为自己着想。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在了
石槽里面。

  邦邦两声,一根木棍轻轻地敲在石槽上。看守一边敲着一边朝楚芸吼道:
「芸奴,不许挑挑拣拣。吃肉!龙爷说了,必须让你吃肉!」

  「是,主人。」楚芸诚惶诚恐地叼起一截肉肠,胡乱嚼了几口就快速地吞了
下去。她怕万一自己把持不住会连刚才吃的东西和一起吐出来。那样就不但害了
自己,恐怕还要连累蔓枫。

  可是她咽的太急,差点噎住,呕地打了个嗝。看守见了,敲敲盘子说:「急
什么?喝点稀的!」

  楚芸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嗓子里的东西咽进肚子,嗓子被刮的生疼,她转过身
高高地撅起屁股,埋头在盘子里,呼噜呼噜地吸了两口温热的牛奶,这才感觉好
一点。

  就这样,吃几口东西,再舔两口牛奶,也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终
于把石槽里面的东西都吃的干干净净,连零星的米粒都被她们两人一粒粒舔的干
干净净,装牛奶的盘子也都舔得光可鉴人。

  楚芸慢慢地直起酸痛的腰肢,竟然「咯……」的一声打了个长长的饱嗝,把
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撑的滚圆,胀的难受。可是
此时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小肚子里胀满的紧迫感。她觉得自己的膀胱快要被胀爆
了。

  看守看了看直挺挺跪在石槽两头的两个女人,又看了看石槽和钢盘,笑呵呵
地点点头,走到大门边,对着不知什么地方喊了一声:「你们过来吧!」喊完就
走了了回来,给楚芸和蔓枫脖子上的颈圈挂上皮带,把她们拉了起来,转过身,
牵着她们朝另一侧的一面黑乎乎的砖墙走去。

  楚芸和蔓枫转过身,迈着小步随着看守向前挪,后面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
紧接着后面响起了收拾餐具和洗刷石槽的声音。

  楚芸一边小心地向前挪一边暗自祈祷,祈祷看守把她们拉到那黑乎乎的墙根,
让她把肚子里的尿排出去。现在,即使当着再多的人撒尿她也无所谓了。

  可到了墙根她才发现,刚才那两张椅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搬到了这里。看守
牵着她们向下一拉,一边一个,再次跪在了椅子跟前,根本没有让她们排泄的意
思。

  楚芸实在憋不住了,怯生生地,抬起头刚要央求看守开恩,却见看守朝她们
身后招了招手。两个大汉笑嘻嘻地飞跑了过来,一边一个扑通坐在了椅子上,然
后就迫不及待地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挺起黑乎乎的肉棒,看着她们两人等在了那
里。

  楚芸一下傻了。看这样子,是要让她们继续给男人口交。可她现在肚子撑的
圆圆的,膀胱充的满满的,哪里还有地方装别的东西。

  看守可不管她怎么想。他站到她们两人身边,颐指气使地说:「这是龙爷特
意给你们安排的加餐,让你们好好养养身子。龙爷可宝贝你们了。你们可不要让
龙爷失望哦!」说着俯身拍了拍两人的屁股,闪身到一边笑吟吟地盯着她们两人。

  楚芸心中一凉,知道这一劫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只得慢慢地向前挪动着
身子。蔓枫此时朝楚芸瞟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忧虑。这次她也帮不了楚芸了。

  楚芸慢慢地挪到了面前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但挪的再慢终究也躲不过去眼
前的灾难。当她实在无法再往前挪的时候,赫然发现,一条粗黑的大肉棒已经直
挺挺地等在那里了。她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俯身张嘴吞了下去。

  那是一条滚烫的大肉棒,刚一进入楚芸的口腔就迫不及待地向里面猛冲,一
下就顶到了她的喉咙。楚芸此时满脑子都是下面那快要决堤的膀胱。她使劲地夹
紧大腿,她知道要是不小心漏了一滴,今天可就惨了。

  她心不在焉地用舌头挡了一下冲劲十足已经开始分泌粘液的大龟头,接着来
回一卷,熟门熟路地在粗硬的肉棒上舔舐嘬吮了起来。她机械地摆着头,吱吱地
吸吮着,只想赶紧让面前这几恶棍满意,好央求他们允许自己去撒尿。

  她一下一下地吸吮着,嘴唇都麻木了,脑子也渐渐麻木了,似乎有一种腾云
驾雾的感觉。她好像已经感觉不到屈辱,也感觉不到辛苦。只是在做一件必须要
做的平平常常的事情。在她的身边,蔓枫吸吮男人肉棒的声音也在此起彼伏,让
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忽然之间,楚芸觉得自己一下回到了那几乎淡忘的健身房。早已被遗忘的
「技艺」也一下都想了起来。她有点惊异地意识到,自己其实曾经被训练得精于
此道。裹吮、舔舐、深喉、吞咽。她也可以做的如此驾轻就熟,比旁边的蔓枫一
点都不差。

  时间好像忽然不存在了,她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地运动着、吸吮着、裹舔着。
运动中,她敏感地感觉到口中的大肉棒的变化,这次她丝毫没有惊慌,而是熟门
熟路地变化了一下嘴唇的角度,就让喷薄而出的大股热乎乎的浓浆准确地喷到了
自己的上腭上,再淌到舌面。她轻轻一抿,就将充满了口腔的浓厚的粘液分成涓
涓细流,咕嘟咕嘟咽进了肚子里。嘴唇上竟然一点都没有沾上。

  楚芸的舌头熟练地在含在口腔中的龟头和肉棒上舔了几圈,又仔细地吮了吮,
确认清理干净之后,她轻轻抬头,让口中的肉棒缓缓退出。

  啪啪…啪啪…身后忽然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接着就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吹的好,吹的漂亮。芸奴真是好悟性,不愧是美国回来的高材生。」

  听到这个声音楚芸就是一哆嗦,不用看她也知道,来人是龙坤。话音未落,
一双黑布软底鞋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来人伸出一只手托起了楚芸的下巴。她不
敢闭眼,目光所及,果然是龙坤。他的身后还有一张让人恐惧的面孔:那个貌似
正人君子实则十足恶魔的无良医生阿巽。

  阿巽看到楚芸喜笑颜开,左右端详着说:「阿芸小姐…啊…不……现在该叫
芸奴了。呵呵,芸奴别来无恙啊?才几天不见,怎么好像有点憔悴啊……」

  楚芸惊惧地看了他一眼,赶紧垂下头,哆哆嗦嗦地说:「芸奴……芸奴……」

  阿巽蹲下身子,从龙坤手里接过楚芸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又伸
手捏住她的乳房,顺手捏住她一只乳头提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乳晕。然后伸开
五指顺着她的胸脯抚摸下去,一直摸到她的小腹。他稍稍用力按了按,楚芸马上
嗯嗯地呻吟起来。

  阿巽笑着点点头,抬头对楚芸说:「芸奴是想撒尿吧?」

  他这一问,楚芸差点哭出声来。这尿她已经憋了一早上,和谁都不敢说,没
想到被阿巽一语道破。她拼命点头,楚楚可怜地哀求:「芸奴想撒尿,芸奴要憋
死了,请主人开恩。」话音未落,大颗的眼泪已经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哭什么?撒尿还不简单,去撒吧!」龙坤大大咧咧地说。

  楚芸一听,如逢大赦,赶紧蹲起身岔开腿就要就地解决。谁知龙坤手牵楚芸
脖子上挂着的皮带向上一提道:「不行!堂堂西万家的大少奶奶怎么能随地撒尿。
要懂规矩哦,去那边!」说完顺手把皮带交给了阿巽。

  阿巽和龙坤交换了一个眼色,笑眯眯地牵着楚芸就向刚才吃饭地地方走去。
楚芸觉得马上就要憋不住,随时可能漏出水来,夹着腿随着阿巽踉踉跄跄地走了
几步。阿巽没走多远就停了下来,指着地下说:「就这儿吧,蹲下尿!」

  楚芸一看吃了一惊,原来她站立的地方正是刚才和蔓枫一起吃饭的石槽。槽
子已经用水冲洗过了,地面上还湿漉漉的。楚芸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着阿巽。
阿巽脸一板,指着石槽说:「听不懂主人的话呀?就这里,蹲下,撒尿!你现在
要不撒就明天再说了。」

  楚芸一听立刻就掉了眼泪。她已经快被尿憋疯了,只要让她撒尿她什么条件
都答应啊。虽然让她往自己和蔓枫吃饭的石槽里撒尿确实是骇人听闻,但她立刻
想起了蔓枫说过的话:他们是一群禽兽,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干的出来。现在自
己在他们手心里,就是再恶心再屈辱也只有照办。她相信,就是蔓枫也会这样做
的,她不会因此而怨恨自己的。

  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岔开脚站好,对着石槽蹲了下去。身子还没蹲稳,
她就已经忍不住,哗地一声,一股淡黄的水柱带着热汽从她敞开的胯下冲决而出,
打得石槽啪啪作响,尿液四溅。好一会儿,石槽几乎灌满,楚芸才长出一口气停
了下来。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想不到自己的肚子里竟然存
了这么多的尿,她赶紧红着脸垂下了头。

  楚芸低着头默默第向外挪开。可她的身体刚刚离开石槽的上方,一只大手马
上按住了她。她抬头一看,是龙坤。只见龙坤正在使眼色,命令看守把蔓枫也牵
了过来,跪在了石槽的另一头,就像她们刚才吃饭时那样。

  龙坤松开按着楚芸肩膀的大手,俯身看着她的脸说:「芸奴啊,阿巽医生今
天是特意来看你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惊喜给主人啊?」说着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
里摸出一只细长的东西,在楚芸面前晃了晃。然后随手撕开了包装。

  楚芸抬起眼皮只看了一眼,心脏马上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一眼,疼的喘
不过气来。她脑子里响起了一个绝望的声音:「该来的总会来的!」原来那是一
只验孕棒。

  「芸奴,张开嘴!」龙坤吆喝着把验孕棒杵到楚芸的嘴边,楚芸哆嗦着嘴唇
张开小嘴,把验孕棒叼在了嘴里。像等候死刑判决一样等候龙坤的命令。

  谁知龙坤身子一转,转到了蔓枫那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一只一模
一样的验孕棒。他一边拆包装一边阴笑着对蔓枫说:「枫奴啊,你的闺蜜有好事,
你想不想帮她见证一下啊?」

  蔓枫下意识地朝楚芸瞟了一眼,垂下头低声说:「主人,枫奴遵命。」说着
顺从地张开了嘴。

  龙坤将验孕棒杵进蔓枫的嘴里,后退一步,朝两个人命令道:「好啦,你们
知道该怎么办,不要主人教你们吧?」

  两人战战兢兢地点点头,呜呜地应着,不约而同地伸长了脖子,哆哆嗦嗦地
把两只验孕棒同时伸进了盛满石槽的尿液中。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高高地撅着白白的大屁股、头顶着头,鼻尖几乎贴到散发
着臊气的液面,大气都不敢出。楚芸只觉得被自己的尿骚熏得头晕脑胀,胃里酸
气翻滚,几乎要吐出来。她觉得时间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心里不停地念叨着:
「对不起……对不起蔓枫……」

  就在她感觉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才听到身后响起了龙坤得意洋洋的声
音:「好啦,抬起来吧。」

  两人如蒙大赦颤巍巍地抬起早已沁出了细汗的身子。龙坤从她们嘴里拔出还
滴着尿液的验孕棒,并排举到眼前。屋里的几个男人都凑了过来。

  昏暗的灯光下,验孕棒上两条红线格外刺眼,两支验孕棒显示的结果一模一
样。龙坤只看了一眼就咧开嘴笑了,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呵呵大笑了起来。

  楚芸低垂着头跪在一边,耳朵却一直在听着旁边的动静。男人们的笑声一起,
她的心一下就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忍不住痛哭失声。

  龙坤听见哭声,转身过来,蹲在了她的面前,举起手中的两支验孕棒得意洋
洋地说:「芸奴你大喜啊!主人恭喜你,你难道不高兴吗?」

  楚芸哭得浑身颤抖,听到龙坤的声音,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语无伦次地哭着:
「主人……芸奴……芸奴……呜呜……」

  龙坤一下板起脸来,啪地把手中的验孕棒扔到石槽里,溅起一片水花:「怎
么,主人的土办法你不相信?正好,阿巽医生来了,他就是来给你做检查的。让
他给芸奴好好查查,让你心服口服。」说着就四下里找阿巽。

  他看了一圈却发现,阿巽并没有在跟前,他竟蹲在蔓枫的身边,一只手细细
地抚摸着她那圆滚滚的大肚皮,眉宇间一副沉醉的样子。他朝阿巽喊道:「阿巽
医生,干什么呢?快带芸奴去检查吧。」

  听到龙坤的叫声,阿巽才如梦方醒,他站起了身,顺手把蔓枫也拉了起来,
朝龙坤道:「好,去那边,让枫奴也一起去,这可是个大宝贝哦。」

  说话间,一群男人牵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向着不远处的妇检室蹒跚而去。

               第117章

  WY城里,军人政府正式宣布取消了宵禁。这些天弥漫在城里的紧张气氛慢
慢缓和了。国会临时会议在前一天正式结束,城里造势声援己方议员的橙巾团和
紫巾团也差不多都散去了。街道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在临时国会最后几天的辩论和表决中,原先的反对党联盟、现在的民主联盟
凭借所谓的二元表决制强行通过了多项他们认为生死攸关的议案,包括降低修宪
和弹劾政府门槛、修宪、重新审查颂韬当政期间的经济政策、限制颂韬及其家人
的参政权利等。达到了他们满意的结果。

  在所谓颂韬家人范围的界定上,双方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民主联盟主张将西
万家族所有的成员不分男女老幼全部包括在内,企图将西万家族从ZX政坛上连
根拔起。

  但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以致引起了橙巾团方面的强烈反弹。数以十万计
的橙巾团成员甚至一度包围了国会大厦。不但WY市中心的交通和生活完全陷于
瘫痪,而且民主联盟的议员甚至无法散会回家。

  这种情况连偏袒民主联盟的军方也看不过去了,连夜派人向差立坤等人施加
压力,要他们适可而止。就连一向对党争不置一词的国王都对民主联盟赶尽杀绝
的做法表示了不满。在多方的压力之下,民主联盟悄悄地软化了立场。最后国会
表决通过的决议将家人界定为颂韬本人的家庭成员。由于颂韬的子女都在国外发
展,从未涉足国内政坛,因此这个限制实际上就成了只针对颂韬的夫人蔓莱一个
人的了。

  考虑到蔓莱实际上陪同颂韬滞留国外,所以这个限制变得无的放矢,双方都
欣然接受。最后竟造成了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国会闭幕的当天,文沙就接到了军政府的通知,接受为国党和另外四个小党
的注册申请。他们当即就决定组成为国联盟。这样一来,即使按民主联盟坚持的
二元表决制,双方在议会表决中也基本上势均力敌。ZX政坛由此又达到了一个
新的平衡。

  就在这同一时刻,在喧嚣的政治舞台的背后,发生了一幕没有引起如何局外
人注意的「小插曲」。最高法院刑事庭在临时国会开幕的第二天非常低调地开了
庭,审理濛冲上诉案。

  强大到变态的被告人律师团提出了一系列的辩护意见,对一审结果从事实认
定到量刑尺度提出了一连串的异议。而对这一系列的质疑检方显然无心恋战,甚
至没有进行认真的抗辩。庭审一天就结束了。两天之后,法院就公布了二审结果。
濛冲的罪名虽未完全洗白,但刑期从无期改为八年。

  这个结果除了当庭宣布外,只在对专业人员开放的法院公告系统中做了公布,
没有出现在任何媒体上。这个当初作为扫毒最大战果曾经轰动整个WY城的大案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改头换面了。

  虽然令人眼花缭乱的政坛风云渐渐趋于平静,橙巾团方面对临时国会的结果
也还算满意,但西万家族的核心成员并没有能够真正放松一直绷的紧紧的神经,
因为他们还有不足为外人道的难言之隐。

  这天是周日,可沙瓦府第中却丝毫也没有轻松的气氛,所有的人都脚步匆匆、
面色凝重。作为府第心脏的沙瓦书房更是透出一丝紧张的味道。

  坐在书房里的除了沙瓦本人之外,仍然是茵楠、沙纹和克来三人。他们显然
已经谈了一会儿了,四个人的表情都不轻松。

  此刻沙纹正在说话:「审判书的副本我已经拿到了。濛冲已经从重刑监转到
了普通监。里面的关系也已经疏通好,他除了不能随便外出,生活比WY城里任
何人都不差。听说他已经要求允许他的情妇进去陪他了。」

  茵楠撇撇嘴说:「他倒是舒服,我们的楚芸还不知道在哪里受罪呢。我们现
在是不是可以和龙坤交涉释放楚芸的具体事宜了?」

  沙纹沉吟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茵楠的问题,而是转向沙瓦问道:「军政府
在经济政策方面有什么动向?」

  沙瓦不假思索地说:「你是指他们对北部山区民生问题的政策动向吧?哼,
他们还能有什么动向,他们的本事就是所谓」无为而治「,说白了就是撒手不管、
任其自然发展。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现在他们知道弄到钱不容易了。他们的办法就是把军
队都撤回军营。现在北部山区的军队已经大部分都调回了。特别是偏远的边境一
线,除了少量边防部队之外,原先保护当地经济转型的军队已经全部撤光。

  据橙巾团方面反应,在棉波一带,贩毒集团已经有死灰复燃的迹象,毒品交
易明显活跃起来了。「」这么快?「茵楠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龙坤不是就要这个样子嘛!他提的条件我们都满足了,他再没有什么理由
不放楚芸了吧!」克来急赤白脸地几乎叫了起来。

  沙瓦白了克来一眼,制止了他的冲动,放缓语调说:「今天上午开会的时候
阿南塔还透露了一个新的情况。据可靠消息,军政府已经正式邀请民主联盟的要
人入阁。民主联盟方面已经接受了邀请,希马尼将会出任经济部长,昂潘将会出
任财政部长。预计明天就会宣布。

  有小道消息称,其实这是军人政变前就和反对党谈好的条件。或者说是军人
发动政变的前提条件。

  这两个人主管经济的方针不难预测,他们有一大票拥趸的巨大胃口须要满足。
WY城里那么多人把他们捧上台,他们现在最关心的肯定是如何分赃。如何填饱
这无底洞一样的胃口是他们面临的巨大挑战。他们不会创造奇迹,他们只会拆东
墙补西墙。所以现在投在农村和山区的资源肯定会不保的。「沙纹认真地听沙瓦
把话说完,点点头说:」这样的话,我看我们可以开始和龙坤交涉释放楚芸的问
题。虽然不一定会一帆风顺,但至少基本条件是具备了。「

  沙瓦探询地看了看茵楠和克来的表情,向沙纹点点头。沙纹挺直腰,面色凝
重起来。沙瓦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一事不烦二主,这事还要劳烦先生和他们
交涉啊。」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在WY城的城外,也有一群人在开会。他们是差猜警监
和他的几个亲信,地点是在差猜的乡间别墅。

  一个书生模样的小伙子正在向在座的几位中年人介绍情况:「我和阿弘这一
次去星洲,活动的情况还算顺利。阿弘在那边的关系确实很帮忙,他们利用国际
刑警组织掌握的资料和渠道,让我们伪装成大马黑帮成员,和他那个线人接触上
了。

  那家伙确实是个奇葩,听说我们对那盘带子感兴趣,想要找大批进货的渠道,
没等我们开口,就自己对我们大吹大擂,说他有一个宏伟的计划,要用这个女主
角拍一个虐警AV系列。他将借此成为全球AV之王,还鼓动我们跟着他发大财。

  我们正好顺水推舟,假装发愁,说这样的女主角上哪里去找啊!

  结果这家伙跟我们拍胸脯说:这个你们不用管,包在我身上。他让我们负责
找一部分资金和女配角。他说场地和男女主角以及一切拍摄事宜都由他负责。

  他把准备好的剧本给我们看了,真的很狗血。也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怎么会
有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花样。女人要是落到他的手里真是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那你这次回来的意思……「一个穿警服的男子看着中年人问。

  「我和阿巽商量了。钓鱼也要有鱼饵对吧,我们总要给他点甜头。阿巽向他
在星洲的关系求援。他的朋友说,在那边找几个女人装装样子没有什么问题。他
们掌握的女线人不少,愿意听他们指挥的不在少数。我们只是选几个给那个家伙
看看,给他吃个定心丸。一旦蔓枫真的露面,根本不会真的拍什么AV,星洲警
方马上就会出手了。」

  「钱的问题怎么解决?」又有人提出了疑问。

  「我回来就是为这件事。那家伙说让我们负责筹三百万星币,其他的由他负
责。将来片子拍出来给我们百分之三十的分成。

  阿弘的意思是,总要先拿出点真金白银来,至少先搞个一半。我们动点真格
的才能引诱他也动真格的,下功夫去把正主请出来。

  可这个钱不能动用公帑,所以星洲和国际刑警的朋友都帮不上忙,要我们自
己想办法。所以阿弘派我回来和大家商量。「他的话引起了一阵沉默,最后还是
差猜开了口:」如果真的能把蔓枫救出来,就是拿出这三百万也不多。这个钱我
可以来想办法。不过,以你们的感觉,这个线人不会是就是要骗我们的钱吧?「

  小伙子摇摇头说:「以我们的观察,这家伙真的不缺钱。他手下的成人用品
店我们通过星洲警方查了,可以说日进斗金。这家伙就是钱烧的,想弄出点遗臭
万年的大响动来。」

  「既然不缺钱,那他为什么要拉你们入伙?」有人提出了质疑。

  「他大概是看中了我们向他吹嘘的大马、爪哇的地下渠道。我们一开口就让
他帮我们找五十万盘的货,而且告诉他,大马、爪哇那些农村、山区、海岛有大
量缺女人又根本不知网络为何物的男人,他们甚至可以出几倍的价格买这种片子。
将来他的片子拍成了,我们可以包销至少两百万。不过条件是女主角不能用别人。」

  屋里顿时活跃了起来。在座的人大多认为可以一试,不管成与不成,最多是
损失一些钱财。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报出自己可以筹到的数字。吵嚷声中差猜开
口说话了:「这样吧,大家先不要争了。我先筹一百五十万拿去做诱饵,剩余的
我们大家再一起想办法。我们看一下后续的发展。如果事情真的向我们希望的方
向发展,只要能让蔓枫露面,就是再投进去一两百万也在所不惜。」

  说完他又转向了小伙子:「钱你怎么拿给他?」

  小伙子不假思索地说:「我和阿弘商量过了,不能一下把这么多的现金交给
他。我们找一家银行开个户头,把钱存进去,给那家伙看看我们的钱准备好了。
什么时候他那里有了实质性的进展,比如说有了蔓枫的确实消息,我们再把钱转
给他。」

  差猜抿住嘴唇摇了摇头:「不妥。这不是黑帮的做派。这一百五十万你拿过
去直接打给那家伙。钱就是用来办事的。我们要用这些钱推着他去办事,而不是
引诱他去办事。推动力要比诱惑力直接的多。」

  说完,他看着有点发愣的小伙子又补充道:「在把这一脚踢出去之前一定要
做好万全的准备。首先是要和星洲的同行沟通好。只要露出蔓枫的任何蛛丝马迹,
马上要他们出手救人。我明天就通过我的关系给星洲警方打招呼,让他们全面监
控这家AJ公司,全力配合你们。

  另外,你们务必要注意安全。无论如何都要避免和控制蔓枫的犯罪团伙正面
接触,他们是非常危险的家伙。任何情况下都绝对不要离开星洲警方的控制范围,
更不要离开星洲。「

               第118章

  龙坤老巢地下牢房的妇检室里,宏赡麻利地解开捆绑住楚芸手脚的皮带,然
后和阿东一起架着楚芸的手臂,把她架下了操作台。阿东拿过早已准备好的手铐,
把楚芸的双手扳到背后铐起来,然后在她的项圈上栓上皮带,按龙坤的示意把她
牵到门旁,示意她跪下。

  龙坤拿起台子上的一叠打印好的检查报告,随意看了两眼就向阿巽递了过去,
却没有得到回应。这时他才发现,阿巽根本就没有接这些检查报告的意思。他的
眼睛贪婪地盯着此时正挺着大肚子吃力地垂首跪在另一边墙根的蔓枫。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龙坤手里的报告,而是朝站在操作台对面的阿钦招了招手,
一起朝蔓枫走去。两个人来到蔓枫的身边,一边一个把手插到蔓枫的腋下,把她
沉重的身子拉了起来,架着就往操作台上拖。

  蔓枫笨拙地扭动着光溜溜的笨重身子,乖乖地听凭他们把自己拖上操作台,
然后忙不迭地岔开双腿,伸出双手,任由阿钦用皮带捆死,把她固定在台子上。

  阿巽弯下腰,伸手到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拨开她胯下紫褐色的肉唇仔细观
察了一阵。然后转身打开台子一边的机器,往蔓枫圆滚滚的肚皮上涂了些凉冰冰
的半透明液体,拿起探头放在她的肚皮上缓缓地移动着。

  龙坤有些不耐烦地在一边走来走去,阿巽似乎全无察觉。忽然他自言自语道:
「这怎么可能……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龙坤闻声凑过去,看了看显示器上那混沌一团的图像,一副茫然的样子。阿
巽忽然发现了他,转头对他说:「龙哥,你告诉我枫奴怀的双胞胎是两个男人分
别下的种,我还不大相信。原来这是真的啊!」

  龙坤嘿嘿一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我原先也不信,是警方
医院妇产科的医生亲口告诉我,我才信的。」

  阿巽手里的探头在蔓枫的肚皮上来回滑动着,他用另一只手指指显示屏说:
「没错,你看这两个胎儿,大小有明显区别,肯定是两颗卵子不同时间授孕,才
会有这个情况。这是世所罕见的奇迹啊!一个妇产科医生一辈子能见到一次这样
的奇迹简直是上天的恩赐啊!」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好奇地问龙坤:「你怎么能肯定是两个不同的男人分别
给她下的种,而不是同一个男人不同时间给她下的种?」

  龙坤得意地笑着说:「我让人给她做过叫什么DNA的测试,肯定是两个男
人干的。而且我是亲眼看着这两个男人分别给枫奴下的种,绝对不会错的。其中
一个你也认识的。」

  「你是说……那位陆军少校?」「聪明!」龙坤一边说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阿巽摇摇头说:「你告诉过我,枫奴肚子里的孩子有一个是他的。你忘记了?

  就为这个你推荐他给芸奴下的种。「听到他们的对话,跪在门边的楚芸的嘴
唇控制不住地哆嗦着,脸色慢慢变得惨白,最后无力地垂下头,低声地抽泣起来。
而挺着大肚子躺在操作台上的蔓枫则默默地把头别到一边,紧紧咬住了自己颤抖
的嘴唇。

  阿巽手持探头在蔓枫的肚皮上不停地来回移动,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嘴
里还不依不饶地问个不停:「龙哥,你是怎么中到这么一个大宝的?我阿巽这些
年经手了这么多女人也没有碰到过一次你这样的手气啊!你给我好好说说,你到
底是怎么做到的……」

  龙坤的忍耐显然已经到了极点,他用手里的检查报告敲了敲桌子,凑到阿巽
的耳边说:「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讲。等枫奴把这两个娃生出来,下回让你也给
她种上两个,还让两个男人分着给她种,就交给你办,好不好?

  现在,你得跟我说说这个。「阿巽无可奈何地从显示屏上收回目光,看了看
龙坤手里的报告,又看了看墙上的表,这才说:」是得等下回了,我也差不多该
走了。

  不过,从现在开始,到枫奴生产就都交给我了,你不要再让别的医生碰她了
……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龙坤不耐烦地把阿巽拉了起来,看着他
换了衣服。阿巽接过龙坤手里的那一叠报告,看了一眼跪在墙根哭的梨花带雨的
楚芸,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岔开腿仰在操作台上的蔓枫,朝门外努努嘴,一步一
回头地跟着龙坤出了门。

  一出屋门,阿巽就在手里拍打着那叠报告对龙坤说:「好啦老兄,你这回该
放心了。从昨天开始做的各项检查都出了结果,我可以给你百分之百地确认,那
位陆军少校的种子已经在尊贵而可爱的阿芸小姐的肚子里生根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进了龙坤的豪华客厅。阿巽随意地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坐
下来,就着明亮的灯光从那一叠报告中抽出一张,摆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龙坤也凑过来仔细观看。那是一张打印的超声波图像,充满画面的是一片片
看似无序的波浪状的色块。阿巽指着杂乱无章的波浪中间的一个不起眼的深色小
圆点说:「你看,就是他啦。」

  龙坤仔细端详了半天,眉毛渐渐舒展开来,眉开眼笑地说:「这么说我们成
功了?」见阿巽笑眯眯地点头,龙坤咧开大嘴笑着说:「那我的任务完成了,五
亿马上就要到手了!」

  阿巽淡淡一笑,摇着头说:「言之过早哦,龙哥。」「怎么讲?」龙坤不解
地看着阿巽。

  阿巽摊摊手耐心地说:「我的龙哥,你想想。她现在肚子里确实是种上了。

  但如果现在就放她回去,会发生什么?她会不会去把孩子打掉,她会不会去
自杀?

  如果发生这些,那我们所有这些努力不是全都白费了吗?「龙坤的眉头渐渐
皱了起来。他气哼哼地说:」那你说怎么办?她人在我这里我可以保证她不出问
题,但离开这里,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啊?要不,让她在我这里把孩子生下来?可
那样的话西万家能认账吗?「

  阿巽胸有成竹地摇摇头说:「不用那么复杂,这件事你龙哥就能解决,而且
只有你能解决。」看着龙坤疑惑的表情,阿巽笑笑,朝外面努努嘴说:「龙哥上
上手,分分钟就能把她调教出来。枫奴这样受过专业训练的缉毒警官都被龙哥驯
服成现在这个乖宝宝的样子了,像芸奴这样从小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龙哥还不
是手到擒来?」

  龙坤一时无语,眼珠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什么。阿巽看着他的眼睛说:「只
要把芸奴调教到枫奴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大功告成了。那时候,不用你龙哥在场,
她只要听到龙哥你的名字、甚至想到你的名字就会变得服服帖帖。你说一句话她
决不敢做他想。那时候把她放回去可以说就万无一失了。」

  「可以给我多少时间?」龙坤突然问了一句。

  阿巽一笑道:「至少两三个月的时间是有的。如果不够的话还可以延长。不
过,龙哥不想见到你老弟尽快重获自由吗?据我得到的最新消息,他现在已经改
判转普通监了,离出来只有一步之遥。但西万家还要努力哦!你不会在见到令弟
之前就把手里的人质放走吧?」

  龙坤如梦初醒地点了点头,阿巽接着说了下去:「再说,我们还有一个撤出
军队和政府人员的条件。你就不想他们把你的地盘还给你吗?」

  龙坤惊异地看着阿巽哈哈大笑:「他奶奶的,你老板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神
通广大?竟然替我想的这么周到,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小娘们交给龙哥我,两
个月内保证让她服服帖帖,对老子言听计从,说一不二。」

  说完他诡秘地朝阿巽一笑:「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消受一下这人间美味啊?」

  阿巽看看表,摇摇头说:「不行了,我得赶紧赶回去。你不知道WY城里有
多少名媛富太等着阿巽医生回去救她们于水火啊。我已经离开两天,再不回去要
出大事了。」

  「好吧,你忙。我就不留你了。不过记着经常过来哦。这里也有人望眼欲穿
地盼着你呢。」

  「哈哈,放心。龙哥就是不请我也要厚着脸皮过来的。那个枫奴一定留给我,
我们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哦!

  哦,对了,还有,芸奴你也要当心。她现在肚子里已经有货了。你怎么调教
她都可以,但不要动她的肚子。还有,那个小骚屄两个月之内最好也不要动。屁
眼可以随便肏,还有就是吹喇叭喽。枫奴的口技还是相当不错的。「」好啦,放
心吧,阿巽医生。「龙坤边说边把阿巽送到了门口。目送他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他刚要转身去妇检室,发现阿东不知什么已经等在门口了。阿东朝龙坤点头哈腰
地说:」龙爷,素纹先生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

  「哦,那让他过来吧。」龙坤说着回身向屋里走去。忽然他又停住了脚步,
朝妇检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叫住了阿东:「那两块料现在怎么样了?」

  阿东下意识地向那边看了一眼道:「正在给她们收拾,完事后就送牢房。」

  龙坤稍一沉吟后说:「先不要送牢房,带她们到这里来见客。」「是!」阿
东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龙坤回到客厅,想着心事在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支烟,翘起了二郎腿。吱地
一声门开了,西装革履的素纹表情严肃地走了进来。看到龙坤他快步走到近前:
「龙爷,上次那批货已经全部入库完毕,开始向渠道分发……」

  龙坤拍拍沙发:「来,坐下说。这批货是正常流量的三倍,你们辛苦了。」

  素纹恭恭敬敬地坐在龙坤身边,听到龙坤的话,欠欠屁股小心翼翼地说:
「龙爷过奖,这是我们的本分。不过……」

  「不过什么?」龙坤敏锐地听出了他话里的忧虑。

  「不过我们按您的要求派人到对面联系下批货的事情,情形有点不太对啊。

  「」怎么不对,你说。「龙坤狠狠地捻灭了香烟,看着素纹,等他的下文。

  素纹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的身体对着龙坤,字斟句酌地说:「我派人过去,
和登敏先生说,我们要按这次的批量再订一批货。可登敏先生说,他的厂子出了
点麻烦,生产大受影响。所以他的金鹰牌A级货只能供应我们需要量的百分之二
十。其余部分他可以帮我们想办法到别的地方调货。」

  「放屁!」龙坤火冒三丈地吼道:「当老子是要饭的呢!老子买他的金鹰牌
是看得起他。要不是颂韬这个混蛋搅了老子的局,老子的金虎牌响当当的,哪里
轮得到他和老子叫板。」

  砰砰,有人在外面敲门。门开了一条缝,露出阿东的脸:「龙爷,我把枫奴
和芸奴都带过来了。」

  龙坤眼珠一转,往沙发上一靠:「带她们进来!」

  门开处,阿东和阿钦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们两人手里各拉着一条皮带,每
人身后牵着一个光屁股女人,四肢着地,呼哧呼哧地跟着他们吃力地向前爬行。

  走在前面的阿东手里牵着的是大腹便便的蔓枫。他牵着蔓枫一扭一摆地来到
龙坤的面前,一提手里的皮带,蔓枫喘息着直起了身子,挺起圆滚滚的大肚子跪
在了龙坤的面前。

  走在阿东后面的阿钦手里牵着的是身材玲珑有致、细皮嫩肉的楚芸。他走到
沙发跟前也是一提皮带,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向上一挺,直挺挺地跪在了蔓枫的身
边。

  两个男人熟练地卸下女人项圈上的皮带,分别把两个女人的双手扳到背后铐
起来。龙坤已经指着跪在素纹脚前的楚芸问:「还记得吗?芸奴。」

  「记得记得,她不是……」素纹疑惑地看着楚芸白皙的身子,顺着她的手臂
看下去,可惜她的双手背在了身后,他眼中有些失望。

  龙坤伸手托起楚芸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对素纹说:「芸奴现在已经有喜了,
就是在你那里那几天种上的呢!」

  「真的?那要恭喜龙爷了。」

  「嘿嘿……」龙坤淫笑了两声,转向楚芸:「芸奴啊,恭喜你啦,阿巽医生
说了,你又有喜了。你肚子里的种就是在素纹先生那里种上的,你是不是要好好
谢谢他呀?」

  听到龙坤的话,虽然早已在意料之中,楚芸的心还是像掉到地上的玻璃一样
摔的粉碎,忍不住哭的梨花带雨。他浑圆的肩头微微颤抖,垂着头泣声道:「芸
奴……芸奴谢谢主人恩典,请主人发落。」

  「好,痛快!主人就喜欢这样的女人。」说着他转向素纹:「你看,芸奴现
在要谢你呢,你可不要客气哦!」

  「这……这……」素纹一下给弄的有点不知所措,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龙坤根本不看他,接着说道:「芸奴现在身子不大方便,就让她给你吹吹喇
叭吧!别看芸奴是WY名媛,吹喇叭可是经过专门训练的,高手呢!对吧芸奴?

  「是……是……主人……」楚芸说了几个字就哭的说不下去了。

  龙坤见素纹还尴尬地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自己,拍拍他的肩膀说:「发什么
呆?快脱啊!可别让咱们的芸奴等急了啊!」

  素纹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西装上衣的扣子,忽然发现不对,又转过脸求助似的
看着龙坤。龙坤看出了他的窘状,淫笑着哼了一声,低头对跪在自己脚下的蔓枫
说:「枫奴,你来给主人吹,给他们做个样子。」

  「是,主人。枫奴遵命。」蔓枫低眉顺眼地答应着,还稍稍向前倾了倾臃肿
的身子。

  龙坤邪恶地一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三下五除二把裤子扒了下来,扔
在了一边。他光着下身往沙发上一坐,岔开双腿,对素纹说:「快点,美色当前,
别给我假装斯文!」

  素纹看看光着下身的龙坤,再看看赤条条跪在自己脚下的楚芸,眼睛里掩饰
不住兴奋的欲火,他朝龙坤尴尬地笑着说:「龙爷,那我就放肆啦。」说完,手
忙脚乱地扒下了自己的裤子,跟龙坤并排坐在一起,岔开了双腿。

  蔓枫见龙坤坐稳了,就喘息着向前挪了挪,在龙坤两条光裸的大腿中间跪好,
伸长脖子吐出了舌头。

  龙坤直觉下面一热,胯下的大肉棒已经被蔓枫叼在了嘴里。他指着仍呆呆跪
在那里的楚芸道:「芸奴,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伺候主人!」

  「是,主人……」楚芸哽咽着把光溜溜的身子挪到素纹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中
间,学着蔓枫的样子,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向面前那坨酱紫色的臭肉张开
了小嘴。

  不一会儿,吱吱的吸吮声就在屋里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素纹眯着眼睛,随着楚芸舔舐的节奏惬意地低声哼了起来。龙坤会意地暗暗
一笑,抓起蔓枫的头发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向她喉咙深处用力捅了捅。那温热湿润
的感觉让他心旷神怡,情绪已经完全平复了下来。

  他转向素纹问道:「刚才说到哪儿了?」素纹一惊,忙不迭地睁开眼睛。当
他明白了龙坤的意思的时候,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跪在地上舔的一丝不苟的两个光
屁股女人。

  龙坤轻蔑地笑笑:「没关系,说吧!」「噢,我们刚才说到登敏的飞鹰牌货
源……」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音。

  「哼……」龙坤想了想对素纹说:「你回去安排一下,控制一下渠道走货的
节奏。还按以往的数量铺货吧。幸亏老子这次订的货翻了两倍。狗日的登敏,跟
老子耍花招。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是……」素纹刚吐出这一个字,马上就嘶嘶地吸起了长气。此时,他胯下
的家伙已经被楚芸完全吞到嘴里,在楚芸的吸吮中飞速膨胀了起来。

  龙坤看到他那神魂颠倒的样子得意地一笑:「怎么样,不一般吧?唉,对了,
阿坚那里准备到什么程度了?」

  「哎哟……」素纹说话的声调都有点变了:「阿坚那边一切顺利,设备正在
陆续到货,一个月之内可以开工……嘶…哇…老板……这芸奴真是名不虚传啊!」

  「呵呵,只要阿坚那里开了工,我的老虎牌出了货,看我怎么收拾登敏这个
混蛋。你告诉阿坚,现在马上派人去搞原料,能搞多少搞多少。设备一就位马上
就开工。」

  「是,龙爷。」素纹被楚芸舔的呲牙咧嘴,忍不住把已经胀大的肉棒抽出了
楚芸的小嘴,指着青紫的大龟头说:「舔舔……舔这里……」

  「是,主人……」楚芸低低地应了一声,吐出一点丁香,朝拉着黏丝的大龟
头舔了上去。

  「这个登敏到底要和老子闹哪出啊?」龙坤把自己粗长的肉棒向蔓枫的嘴里
杵了杵,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龙爷,我看这个登敏这回是来者不善啊。」素纹嘶嘶地吸着气,小声地对
龙坤说。

  「哦?怎么说?」龙坤把蔓枫的头狠狠地按进自己的跨间,眼睛却看着素纹
问道。

  「我派人打听了一下登敏其他渠道出货的情况。他往欧美走的货一切如常,
没有任何异动。」

  「你是说他是专门针对我的?」龙坤的手死死按着蔓枫的头不动了。蔓枫被
捂的喘不过气来,憋的直翻白眼,好不容易才拉开了一条缝隙,呼哧呼哧地大口
喘息起来。

  「这我不敢说。不过我觉得不简单。您想,我们上次按三倍的量进货他什么
都没有说,可这次……是不是ZX这一军事政变,他觉得有机可乘。而且…而且
………」

  「而且什么?你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龙坤急得把肉棒从蔓枫嘴里抽出半
截,然后狠狠地一插到底。蔓枫呜地闷哼一声,赶紧又收紧嘴唇,吱吱地吸吮起
来。

  素纹学着龙坤的样子,把被舔的硬邦邦的肉棒深深地插进楚芸的喉咙深处,
凑到龙坤的耳边低低的声音说:「最近几天好几个WY的弟兄给我透信,说是自
打军人上台以后,陆续有背景不明的神秘人士找到他们,要拉他们入伙。这些人
手里都有大批飞鹰A级货源。我想,会不会是有人要趁着颂韬被搞掉、我们又没
有恢复元气这个空当乘虚而入……」

  「哼,想抄老子后路?没那么便宜的事!你给我好好查一查,要是发现谁敢
和登敏眉来眼去,不用请示,就地正法。我要杀一儆百!」龙坤恶狠狠地说着,
胯下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粗大的肉棒在蔓枫的嘴里狠狠地戳着,发出咕叽咕叽的
声音。

  「是,龙爷!」素纹嘴里应着,也有样学样地用力把自己的肉棒在楚芸的嘴
里来回抽插起来。楚芸条件反射地向后仰头,却被素纹用一只大手死死按住,一
时间,她被插的连连作呕,直翻白眼。

  龙坤抽插了几下之后开始放缓了节奏,微微地喘着气问素纹:「金苗种植的
事情怎么样了?」

  素纹也跟着放慢了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节奏分明地把肉棒插进楚芸的口中,
慢慢地感受着那销魂的感觉。听到龙坤的问话,他哼哼着回答道:「进展缓慢啊。
虽然棉波一带的军队都撤走了,只留了披侬的巡河队,政府服务站也基本上是人
去楼空、名存实亡。但这几年颂韬鼓动农民种粮食、种菜、种水果,这些人尝到
了甜头。让他们回过头来种金苗谈何容易啊!

  况且,现在农民田里的庄稼多数都还没有收。让他们改种金苗他们就搪塞说,
等收了庄稼再改。可现在雨季快要结束了,旱季一来,金苗就种不下去了,再要
种就要等明年了。农民心里对这些都是心知肚明,他们就是要观望我们这次能否
站得住脚。「龙坤哼了一声,挺胯扑哧扑哧地朝蔓枫嘴里狠狠地戳了两下,咬着
牙说:」你回去告诉濛冲……哦,不对……告诉阿坚,让他带人去和农民谈,收
购价格比对岸提高50% ,让他们马上把金苗种下去。地里的庄稼按市价收购。

  谁下不去手毁的话我们帮他们毁。

  棉波是老子起家的地方,是我龙坤的地盘。我就不信连在棉波我龙坤说话都
没人听了!一个月之内必须种下去至少一百公顷,否则明年我们都没饭吃!「」

  是,龙爷,我回去马上就去办这件事。「素纹嘴里说着,胯下的动作却丝毫
没有受到影响。他脸胀的通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经进入了难以自制的节奏,
觉得自己正在步步登天。

  龙坤似乎没有注意到素纹的变化,他一边不紧不慢地在曼枫嘴里抽插着,一
边皱着眉头说:「还有一件事。棉波当年的八大家,你回去以后挨家替我去拜访。

  我让人给你准备好我的亲笔信。

  你告诉他们,我龙坤又回来了,要和他们见面。我请他们参加我的聚会,请
他们给我捧场。到时候我有稀罕物给他们开眼。绝对这一辈子难得一见,不看要
后悔的。让他们每家至少来一个男人,多来不限。来不来,哼,让他们看着办!

  我倒要看看在棉波我龙坤说话还算不算数!「说完,龙坤突然加快了抽插的
节奏。一时间插得噗噗有声、粘浆四溅。素纹顾不上答话,一边点头一边也开始
大力抽插。

  片刻之后,两人同时粗重地哼哼起来,紧接着,在两个女人呜呜的闷哼声中,
他们同时登上了销魂的顶峰。

  蔓枫涨红着脸,大口地吞咽着喷涌到嘴里的浓浆。楚芸则被灌的连翻白眼。

  她一边慢慢地向后仰头,一边悄悄蠕动着喉头,小口吞咽。

  龙坤发泄的痛快淋漓,正往外拔出肉棒,看到楚芸的样子,突然指着她叫道:
「芸奴,你张开嘴给主人看看!」

  楚芸被吓了一跳,赶紧哽住喉咙,小心翼翼地把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朝着
龙坤大大地张开了嘴。

  龙坤和素纹同时伸头看去,只见楚芸的嘴里满是浓白的粘浆,几乎要越过牙
关溢出口腔,上腭上还有粘液淋淋漓漓地向下淌着。

  龙坤眼珠一转,朝素纹笑道:「老弟,有你的,真有货哦!」说完又转向楚
芸阴笑着说:「芸奴你好福气,主人赏了你这么多好东西,你要珍惜哦!芸奴你
给老子听好了,没有主人的命令,你嘴里的东西不许咽,就乖乖地给老子含在嘴
里。主人随时会检查,要是发现少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楚芸一下傻了,张着大嘴楞在那里。少顷,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无声地淌了
下来。

               第119章

  夜色渐浓,位于WY城中心的西万集团总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位于顶
层的董事局主席办公室还亮着灯。办公室里除了沙瓦本人和克来之外,还坐着沙
纹先生。他正在向沙瓦父子介绍解救楚芸最新的进展。

  门外响起笃笃两声轻轻的敲门声,沙瓦应了一声:「请进。」门开处,露出
女秘书的面孔,还没等她说话,茵楠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后。

  沙瓦赶紧招手让茵楠进屋。看着她关上屋门走进屋里,沙瓦指指大写字台旁
边的沙发说:「坐,就等你了。」

  待茵楠落座,沙瓦转向沙纹道:「还是请沙纹先生说吧,这些日子真是辛苦
你了。」

  沙纹摆摆手说:「不客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是我的本分。只是事情
还没有办妥,我心中不安啊。」

  「哦?事情不顺利?」茵楠敏感地问。

  沙纹点点头说:「是啊,这次他们倒是没有太为难我,让我再跑到界河那边
去。这次见面的地点就安排在景湄,我坐火车过去的,他们的人到车站接我,又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汽车。应该还是在山里。我当天就返回了。

  不过,在实质性条件上他们丝毫没有松动。特别是关于濛冲,改判八年他们
根本不满意,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濛冲回家,什么时候放楚芸回家。「」楚芸
到底怎么样?还是没有让你见到楚芸?「克来忍不住插嘴问道。

  「没有。」沙纹紧皱眉头摇摇头说:「我一见面就提出这个要求了,他们根
本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估计楚芸根本不在那一带。她应该还是在棉波附近。那
里是龙坤的老巢。」

  「那视频、照片、录音……任何可以说明楚芸状况的东西都没有吗?」克来
还是不甘心。

  「有的……」沙纹点点头,伸手拿起放在地上的公文包,拿出一个笔记本打
开,抽出里面夹着几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克来抢先拿起那几张照片,来回看了几遍,才恋恋不舍地放回了桌子上。沙
瓦和茵楠也都拿起照片,反复端详了半天,谁都没有说话。

  还是克来指着一张照片满脸疑惑地先开了口:「她……这是怎么回事?」

  几个人都盯着那张照片,可谁都没吭声。那看似一张很普通的生活照,楚芸
穿着睡袍坐在一张大沙发上,手里举着一个酒杯,不知在向谁敬酒。看她的表情,
松弛而自然,不像是强颜欢笑。

  克来又拿起另外一张照片,那显然是在卫生间里,楚芸还是穿着那件宽大的
睡袍,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眉宇间隐隐露出一丝忧郁,但也看不出特别难过
的样子。

  「看来楚芸在那边的待遇还不错,应该是那笔钱起作用了吧。」沙纹率先打
破了沉默。

  「化妆品都是顶级的牌子,也许真的没有受什么罪。」茵楠仔细地端详着照
片喃喃地说。

  「孩子……楚芸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照片上一点也看不出来啊!」克来
着急地说。

  沙瓦若有所思地说:「从这几张照片里虽然无法直接判断孩子的状况,但从
楚芸的神情来看,孩子应该没有问题。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一个女人会对自己的
骨肉掉以轻心的。如果孩子有问题,她还会有心思化妆、有心思喝酒吗?」

  「她在和谁喝酒?」克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沙纹摇摇头:「这可不好说,看照片里的摆设似乎是个卧室。应该不会是和
绑匪的看守吧?也许是绑匪专门找了人照顾她的。以我们给他们的现金,请一百
个最好的保姆都绰绰有余。」

  「可这几张照片里她怎么全都是穿着这件睡袍啊?好像没有见她穿别的衣服
的照片。难道说……」克来终于说出了他郁结在心中最大的疑惑。

  其他三个人都没有应声,沉默了一阵,还是克来自己自问自答地说:「唉,
有衣服穿就是万幸啊!她在绑匪手里恐怕也只有在卧室里呆着了。」

  「这照片是什么时间的?」茵楠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大家面面相觑,沙
纹拿起照片对着灯光左看右看,终于在照片的右下角发现了一行极小的小字,仔
细观察,竟然真的是日期。算一算是两天之前。

  沙纹松了口气,想了想说:「看起来是他们接到我们见面的请求后专门准备
的。」

  克来呆呆地看着照片喃喃道:「楚芸,上帝保佑你!」

  「下一步准备怎么办?」沙瓦提起了一个新的话题。

  沙纹放下手头的照片,略一思索道:「根据绑匪的强硬态度,要解救楚芸回
家必须想办法让濛冲出狱。

  我回来后马上找律师团做了评估。要让濛冲出狱,最简单的捷径是办保外就
医。如果严格按照法律,有期徒刑的犯人一般要在入狱后至少一年才能提出保外
就医的申请。但事情涉及龙坤,就一切都有可能。看看二审的结果就清楚了。

  不过,现在看来龙坤在法院和监狱方面都应该没有什么非常得力的关系。所
以这件事主要还要靠我们来做。所幸现在WY政坛不管哪一派好像都是心照不宣,
对濛冲的案子选择性失聪。这一来我们倒是少了很多忌讳。

  另外,他们虽然没有明说,但肯定对这个局面也看的很清楚。我走之前他们
给了我一个名字,是警方医院的一位资深医生,说有需要可以随时找他。

  我打听了一下,此人虽然官阶并不高,但恰好是给在押罪犯出病情证明的关
键人物。看来他们是早就心中有数。

  我向律师团咨询过了,要办保外就医,这个医生证明是最关键也最不好过的
一关。只要手里有了这个证明,其他就都是程序性的了,不过是时间问题。「」
办妥保外就医要多长时间?「克来迫不及待地问。

  「根据律师们的经验,从提出申请,做医学鉴定,出具证明,到层层审查、
最后批准,最快也要三个月。濛冲的情况比较特殊,本来申请就很勉强。所以需
要的时间可能还要更长。」

  「什么?至少三个月?那楚芸回来的时候岂不是肚子都显形了?」克来着急
的喊了起来。

  沙瓦瞪了他一眼,沉稳地说:「这件事马上办。花多少钱都在所不惜,越快
越好。不过一定要保密,否则被民主联盟那些人抓住把柄麻烦就大了。」

  「好的,我马上去办。」沙纹答应着,掏出笔记本记了几笔。

  「北部山区近来动向如何?」茵楠若有所思地提出了新的问题。

  在座的人都明白茵楠这个问题的含义,谁也没有吭声,目光都集中在沙瓦的
身上。

  沙瓦略一沉吟,好像是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山雨欲来
风满楼啊!橙巾团的人这方面的呼声有水涨船高之势。

  军人政权还只是拆东墙补西墙。希马尼和昂潘上位之后简直就是拆台倒灶啊。
昂潘一上任马上就停拨了所有政府农村辅助发展机构的经费。据橙巾团的人反映,
边界一带的山区不但军队已经撤空,政府辅助机构的人员也差不多走光了。不走
也没有人发工资,而且还受到不明身份的歹徒的威胁。

  现在这些地区已经出现了事实上的权力真空,原先已经绝迹的犯罪集团有死
灰复燃的迹象。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我们这些年努力的成果眼看要毁于一
旦。「沙瓦见其他的几个人都沉默不语,摇了摇头又说:」前两天我遇到差猜,
和他聊了聊。不光是山区,WY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根据他们那里掌握的情
况,自军事政变以来,WY城里涉及毒品的案件大幅度上升。除了他们原先掌握
的贩毒渠道之外,近来又出现了一些以前没有听说过的毒品源。怀疑是来自其他
国家的贩毒集团。

  看来军事政变以后,军人政府对执政将要面对的诸多问题严重准备不足,穷
于应付大都市民生问题的燃眉之急,对农村特别是山区的管控能力急剧下降。尤
其是民主联盟的党魁入阁之后,放出了放弃农村复兴改造计划的明确信号。所有
这些,都让这些犯罪集团蠢蠢欲动。

  这次楚芸被绑架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例子。如果执政者不马上改弦更张,今
后这样的事情会层出不穷,甚至会血雨腥风。「」那是不是说山区的军队和政府
的辅助机构都已经撤掉了呢?「克来吞吞吐吐地提出了问题。沙瓦白了他一眼,
但没有说话。茵楠朝克来使了个眼色,想要制止他。

  谁知克来却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这样的话,绑匪提出的三条件之一就不
存在了。钱的事我们没有异议,那就剩下那个什么冲出狱的事情了……」

  茵楠使劲朝克来使眼色想要让他打住,沙瓦此时却开了口:「你说的没错。
现在如果我们能把那个濛冲弄出监狱,绑匪的条件就都满足了。如果绑匪守信的
话,也许楚芸真的能很快回家。

  把濛冲弄出监狱应该也不是什么无法完成的任务,至少从他的二审减刑来看,
似乎ZX所有的政治派别都心照不宣,乐观其成。虽然这件事无论如何十分的怪
异,但至少对我们来说是求之不得。

  我希望楚芸明天就能回家,为救她回家,花多少钱我们都不会含糊。不要说
她是我们西万家刚娶进门的新媳妇,况且她肚子里还有我们西万家的血脉,就算
是一个再普通的人,付出再多的赎金也可以在所不惜。

  不过,政治上的代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因为那可能是别人生命的代价。从
这个意义上讲,我总觉得在满足绑匪的政治条件上我们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高了。

  ZX农村复兴改革的大业就这么毁于一旦,我们也只能看着,投鼠忌器、束
手无策,想起来真是对不起大哥,对不起那么多支持我们的橙巾团。不过,我想
大哥知道我们的处境,一定会原谅我们的。

  濛冲的事情说我们助纣为虐、放虎归山也不为过。虽然民主联盟在濛冲的事
情上放了水,但我们一定要当心他们留有后手。这些人一向为达到政治目的无所
不用其极。我怀疑这次军事政变的背后就有他们的影子。

  也罢,为了两条活生生的人命,所有这些代价我们都认了。我们还会去为濛
冲的保外就医奔走,我们还会对当政者在农村的所作所为保持沉默。但是,我们
也要保持警惕,要尽量避免因此而造成无法挽回的连带性损失。

  特别是在濛冲保释的事情上,无论如何不能给对手留下把柄,否则那将成为
压垮我们的最后那一根稻草。「沙瓦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默默地看着其他的几个
人。克来不停地搓着手,欲言又止。还是茵楠接过了话头:」三哥你放心吧,这
件事你已经交给我处理了,我会设法做到万无一失,安全地把楚芸救回来。「

  沙瓦点点头,转向沙纹道:「沙纹先生,这件事辛苦你了。我代表我们西万
家就拜托你了。」

  沙纹摆摆手说:「还是那句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是我的本分。沙瓦
先生不必客气。具体的操作和保护措施我会和茵楠、克来商量,尽最大努力保证
不留后遗症。」

               第120章

  黑沉沉的牢房里,楚芸精赤条条背铐双手蜷缩在小床上,大气都不敢喘,因
为她嘴里还含着几乎满满一口腥臭的粘液。原先浓稠的浆液现在已经化成了稀汤,
可她吐也不敢吐,咽又不敢咽,连喘气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少了一点,不知
龙坤来了又要怎么惩罚自己。

  她不敢仰卧,因为那样的话,稍一不小心嘴里的精液不是会淌进喉咙就是会
呛到气管。她只好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可这个姿势胃里的酸腐气息一个劲地往
上翻腾,害得她辗转反侧、连连作呕。这一夜她几乎都没有阖眼。

  躺在下面垫子上的蔓枫也拱动着臃肿的身子来回翻转。楚芸知道这一夜她肯
定也没有睡踏实。可自己这个样子蔓枫就是跟着着急也帮不上忙。

  她实在想不明白龙坤为什么会用这么残忍的办法来折磨自己。就算他为了讹
钱、为了救他弟弟而绑架自己,她都能够想明白。可他也犯不着用这种匪夷所思
的方式折磨自己啊!难道就是为了让他自己解气吗?或者是为了让自己听话?

  难道自己还不听话吗?除了刚进来的时候因为犯傻曾试图寻死,她再也没有
过任何抗拒的表示。现在只要不再强迫她把这令人作呕的东西含在嘴里,她愿意
做龙坤让她做的任何事情。就算肚子里被他们强迫种上了孽种她也认命了。

  可她已经不知多少次向龙坤服软了,他却依然一刻不停地变化着花样羞辱折
磨自己。她真的是痛不欲生、欲哭无泪。

  楚芸虽然连连作呕,但嘴闭的紧紧的,丝毫不敢含糊。看守已经进来检查过
两回了,每次他们都让她大张开嘴,用手电朝她嘴里照来照去,然后讪笑着离开。
她实在想不出,如果自己不小心违抗了龙坤的命令,他会用什么样的法子惩罚自
己。但她肯定他会,他有数不清令人不寒而栗的折磨女人的法子。

  不知怎的,楚芸的脑海里不知不觉地出现了蔓枫坐在沉重的铁椅子上,下身
插着粗大的假阳具,整整一夜在她身体里嗡嗡作响的恐怖情形。她忽然意识到那
令人恐怖的铁椅子当时就是摆在这间牢房里。

  现在自己也落到了这个恐怖的地狱,这么说起来,龙坤对自己还算是客气的
吧?她想都不敢想,如果他们也把那么粗那么长的一个东西插进自己的下身,让
它一刻不停地震动、扭转,自己能坚持几分钟。所以嘴里的东西就是再龌龊她也
像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含着它。

  外面隐隐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接着就是稀里哗啦的开锁的声音。楚芸的心
一下紧张了起来,不知道他们又是来检查自己的还是到了早上起床的时间了。

  两个看守钻进牢房,站在床边趾高气扬的喊道:「起床了,起床了!」

  躺在垫子上的蔓枫轱辘一下爬了起来,一转眼就垂首跪在了看守的面前。那
麻利的动作与她那臃肿沉重的身子完全不相称。楚芸也如释重负地悄悄喘了口气,
小心翼翼地抬起身子,慢慢地溜下了床,无声无息地并排跪在了蔓枫的身边。

  两个看守一人一个给她们栓上皮带,拉着她们来到墙根,那里摆着两个小便
器。两个女人颤巍巍地蹲在小便器上,哗地一阵急促的水声,顿时一股温热的臊
气在牢房里弥漫开来。

  待她们撒完尿,两个看守捏着鼻子把她们牵出了牢房。她们直挺挺地跪在空
地的中央,等候着看守的发落。平常这个时候该是她们吃早饭的时间,可现在,
楚芸最急切的,是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才能让自己把嘴里含着的那令人作呕的腥臭
液体咽下去。

  今天有点奇怪,除了两个看守之外,还多了五六个嘻嘻哈哈的男人。「也许
他们都是听说了自己受了龙坤的惩罚,跑来看热闹的吧。」楚芸暗想。

  看守拿着手电走到了楚芸的跟前,她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最难堪最屈辱的
时刻快要熬过去了。果然,看守看了看她的脸颊、嘴唇和下巴,高声喝令:「张
开嘴!」

  楚芸简直像是听到了大赦令,赶紧大大地张开嘴,给看守看她嘴里那散发着
腥臭气息的液体。

  看守拿手电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说:「好啦,都咽了吧。」楚芸的心急促
地跳了起来。终于熬过来了。她急不可耐地咕嘟咕嘟把嘴里的东西都咽进了肚子
里,居然一点都没有恶心,倒好像是什么珍馐美味。她那已经失去了味觉的舌头
在嘴里舔了一圈,确认确实没有什么遗漏之后,长长地出了口气。

  「怎么样,好吃吗?」看守一脸坏笑地问。

  楚芸一楞,犹豫了一下,不情愿地点点头:「好吃,主人。」

  「是吗?那太好了,好吃就多吃点。还是龙爷有先见之明啊,呵呵……」看
守说着一闪身。楚芸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微微抬起眼皮,不禁吓了一跳。刚
才那几个四处游荡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在看守的身后整整齐齐坐了一排,而且一
个个都光着下身,岔开着双腿,胯下吊着一团团软塌塌的臭肉。

  楚芸一下子傻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看守走到楚芸面前,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对着那一排嬉皮笑脸的男人,淫
笑着说:「芸奴,听说你有喜了,恭喜你啊!」

  楚芸吓得嘴唇直哆嗦,语无伦次:「主人……主人……芸奴……」

  看守凑近楚芸涨红的连一字一句地说:「芸奴有喜,龙爷也替你高兴。龙爷
吩咐了,要重重地赏赐芸奴。你看,以后每天早上都先赏你五条大屌,个个都是
百里挑一的大帅哥哦!」

  「主人……主人……芸奴……芸奴…不………」楚芸一下吓傻了,看着面前
那五个欲火中烧的粗壮男人,像一下掉进了冰窟,浑身哆嗦的像筛糠。

  「怎么,芸奴好像不大开心啊?」看守盯着楚芸问道。

  「不…不…芸奴……芸奴…开…开心……芸奴遵命……」楚芸嘴唇哆嗦着挤
出了几个字,眼泪不听话地淌了下来。刚才一个「不」字脱口而出,可她马上想
到了刚刚过去的那整整一个恐怖的夜晚,她再也不敢表现出丝毫抗拒了。

  「哦,芸奴开心就好。不过嘛,你可不要磨磨蹭蹭的哦。龙爷留了话,这五
条大屌是专门给芸奴的特别赏赐,你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吃完,否则龙爷会不高
兴的。」

  「这……这…主人………芸奴……呜呜……」楚芸被他的话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小时之内连吃五条大肉棒!这怎么做得到啊?

  「还楞着干什么?赶紧开始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看守毫不客气地喝道。
随着他的吆喝,嘟的一声,正对面的墙上亮起了一排比巴掌还大的鲜红的数字,
一边嘟嘟地响着,一边不紧不慢地不停变换。天啊,那竟然是一个倒计时牌。

  随着嘟嘟的响声,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楚芸一愣神的功夫,竟然一下过
去了二十多秒。她的脑子腾地一下胀的生疼。那不停变幻的数字简直就是她的催
命符,而面前一字排开的五个男人那一双双岔开的毛烘烘的大腿就像一道道鬼门
关。可就是再难她也得硬着头皮去闯,否则,他们真的会让她生不如死。经过昨
天那恐怖的一夜,她对此已经深信不疑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个像蔓枫
那样训练有素的精英女警也会在龙坤面前俯首帖耳了。

  楚芸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耽误,她两眼发直,盯着面前的第一个男人敞开的毛
烘烘的大腿,急急地跪行几步,一头扑了上去。

  随着男人一声哇的大叫,楚芸赤条条的身子已经跪到了他的脚下。两个光溜
溜的肩头抵住男人两条大腿的内侧,楚芸迫不及待地伸长脖子,毫不犹豫地张开
小嘴就把面前那团正在慢慢变硬的臭肉叼了起来。

  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楚芸的两颊一嘬,吱吱的吸吮声就响了起来。一眨眼
的功夫,那条软塌塌的大肉虫就被她全部吞到了嘴里,一边卖力地猛嘬一边舞动
香舌来回舔舐。

  男人夸张地哼哼了起来,就像一头发了情的大公猪,一边哼还一边拱着胯,
把渐渐硬挺起来的肉棒往楚芸喉咙深处捅。

  楚芸感觉得到口腔里面的肉棒正在一点点膨胀起来。她的嘴越张越大,几乎
要包不住了。滑溜溜的大龟头一次次抵住她的喉咙,把她堵得喘不过气来。但她
丝毫也不敢松懈。

  她知道龙坤是说一不二的人。他说的话如果自己做不到那自己一定会很惨。
虽然给男人口交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一次五条,她简直无法想象,
而且还要限时限刻,这是要把人逼疯啊。

  但是再疯狂她也不敢有二话,除了疯了一样拼命吞吐她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口中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限,龟头不停地渗出少许粘液。楚芸一边不停地舔舐,
一边暗暗祈祷:射吧,快射吧,都射到我嘴里吧!求求你啦!

  可那硬邦邦的肉棒只顾一次比一次捅的更深,捅得她腮帮子发酸,可就是没
有一点要喷发的迹象。楚芸下意识地瞟了眼对面墙上的计数器,时间已经过去了
十分钟,可这可恨的男人只是一个劲地哼哼、一个劲地捅,就是不射。

  楚芸急的满头大汗,猛地一个深喉,紧紧地挤住滑溜溜的大龟头,用力一嘬。
男人的哼声跟着高了起来,楚芸敏感的嘴唇似乎感觉到滚烫的肉棒一点点博动。
她心里一动,再次猛嘬,可什么都没有出来。湿漉漉的肉棒倏地撤了出去。

  楚芸的心一下凉了半截。不行,再来!楚芸调整了一下跪得生疼的双膝,俯
下身再次大力地吞吐起来。她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用力嘬、用力舔,吞吐的
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胸前丰满的乳房跟着吞吐的节奏上下翻飞。

  她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变得越来越滑,她意识到那是因为大龟头里渗出的粘液
在明显地增加,男人的哼声也越来越忘情。楚芸再次鼓了鼓劲,再次一个深喉,
用力抵住男人的下身,猛吸猛舔。咸腥的粘液骤然增加,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
胀满自己口腔的大肉棒有规律的博动。她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她不顾一切地猛
地一嘬,忽地一下,一股浓浓的浆液呼啸而出,一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楚芸一点点地向后退,大口地吞咽着口中的粘液。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向对面
墙上瞟了一眼。十五分钟过去了。

  她深深地喘了口气。还好,时间刚刚好。她顾不得多想,蠕动着喉头把口中
温热的浓浆咽下去,三口两口把再次插了进来的大肉棒舔干净。那男人还恋恋不
舍地用两条大腿夹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她也顾不得了,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
挣了出来,跪行挪动了两步,又扑进了并排的第二个男人敞开的大腿中间。

  一口叼住软塌塌的肉虫,倏地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再次开始,楚芸慢慢喘
匀了气。她忽然有点纳闷,再也没有了恶心,再也没有了酸腐的胃气,再也没有
了呕吐的欲望,一切好像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她叼着男人臭烘烘的肉棒吸吮就好
像是在吃一顿家常便饭。

  男人的肉虫在她口中再次一点点硬挺了起来,慢慢变成了一条硬邦邦的肉棒,
喉咙里开始感觉到咸腥的粘液,男人的哼声高一声低一声地响在耳边。一切都是
那么熟悉,那么按部就班。

  卖力的吸吮中她忙里偷闲地抬眼看了下计时器,时间过去二十多分钟了。她
忽然心头一紧,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天啊,一个小时、六十分钟、五个男人,每
个男人她只有十二分钟,而不是十五分钟!这么简单的算术题她刚才居然算错了!

  自己傻了吗?被男人干的变成白痴了吗?居然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做到。十
五分钟完成一次口交还暗自得意。一个小时她只能完成四次,还有一次怎么办?
完不成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她的额头再次冒汗了,不是因为吞吐的辛苦,而是
因为恐惧。

  当第二个男人在楚芸嘴里爆发的时候,她一边机械地吞咽,一边急切地看了
下计时器。时间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她的心像被什么人死死攥住,紧紧地缩在
了一起。她还有不到三十分钟,还有三个男人,三条蠢蠢欲动的肉棒,不到十分
钟就要吃完一条。她知道她完了,今天肯定是完了,这一场惩罚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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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

  即使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劫难逃,楚芸也还是不敢有丝毫懈怠。她匆匆舔净
口中热烘烘的肉棒,一口气都来不及喘匀,就赶紧又膝行到下一个男人的脚下。
屋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出了楚芸的窘况,一个个都在幸灾乐祸地拿楚芸打着趣。

  除了那个正在享受楚芸口舌之欢的男人之外,其他的几个男人人都站过来,
围在了她的身边。七嘴八舌地对楚芸的身体和她口交的动作评头论足,有的还在
天马行空地猜测楚芸完不成龙爷留下的任务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此时楚芸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除了机械地吸吮、舔舐、吞咽之外她什
么都顾不上了。不知是什么时候,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胸脯,握
住她肥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捏。不一会儿,另外的一只乳房也被人握住,变着花样
轻薄起来。

  所有这一切她都顾不上了,她拼尽所有的力气,只是不停地吞吐、吸吮。忽
然下身一痒,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强行扒开她的大腿,插进她的股间,拨弄起她湿
漉漉的花瓣,几个男人的脑袋一下都挤到她的身后,嘻嘻哈哈地评论起她的下身。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紧接着,后庭一紧,两根手指开始抚弄她的菊门,摸了一会儿竟然向深处捅
了进去。楚芸浑身像爬满了蚂蚁,心痒难熬。但她什么也顾不上,连停下来哼一
声似乎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她像一台打开电门的机器,只是心无旁骛地吱吱吸吮、
舔舐不停,一心只想着被自己吞吐着的大肉棒赶紧把热乎乎的浓浆射在自己嘴里,
好让自己赶紧去舔下面的那一条。

  突然,原先不紧不慢的嘟嘟声变得急促了起来,楚芸心头一惊,吞吐中抬眼
一看:天啊,最后三十秒,自己嘴里的这条大肉棒还没有射。

  她的脑子一下乱了。究竟已经吃过几条了?她心里一下没了底。心怀侥幸地
向旁边瞟了一眼,顿时如堕冰窟。那里还坐着一个男人,岔开着腿,吊着一团黑
乎乎的臭肉,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这可这么办?这可怎么办?」楚芸急的快要疯了,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
可惜双手被铐在身后,能使的上劲的只有一张嘴。她挺着身子拼命地嘬啊舔啊,
汗水和泪水一起淌了下来。

  终于,嘴里的那条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有了动静了,可嘟嘟的声响也在此时戛
然而止。

  「好啦,芸奴,时间到。松嘴吧!」看守阴阳怪气地吆喝起来。

  「不……稍等一下……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楚芸在心里默念着,
一声不吭,头摆的像打桩机,噗噗的声音格外刺耳。

  屋里的男人全都围了过来,连坐在旁边等着楚芸吹箫的那个男人都站了起来,
看着楚芸不停地卖力吞吐吸吮和其他人一起嗷嗷地起着哄。

  一只大手抓住了楚芸被铐在背后的手腕。楚芸急得额头暴起了青筋,一边摇
晃着身体试图摆脱那只手的牵拽,一边把嘴里滑溜溜的大龟头猛力地挤进了自己
的喉咙。

  忽地一下,随着粗大的肉棒一阵微微的搏动,一股热乎乎的浓浆终于喷涌而
出,涌进了楚芸的喉咙。她一边忙不迭地吞咽,一边稍稍仰起点头,给嘴里的肉
棒留出一点空隙,以免喷射的粘液呛到气管。现在她做这个动作已经是驾轻就熟
了。

  抓住楚芸手腕的那只大手松开了。楚芸一边快速地清理着嘴里的那条开始渐
渐软缩的大肉棒,一边偷眼寻找看守的身影。她的心中忐忑不安。没有按照他们
的要求做完,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惩罚自己。

  湿漉漉的肉棒从楚芸的嘴里依依不舍地抽了出去,一股粘液从她的嘴角淌了
出来。面前的男人满足地起身离开,看守面带邪恶的微笑出现在了楚芸的面前。

  楚芸心里一哆嗦,忙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看守那张凶神恶煞般的面孔,
战战兢兢地抽泣道:「对不起……芸奴该死……芸奴知罪……」

  「你知罪了?」看守蹲下身,瞟了一眼楚芸嘴角和下巴上拉着长丝的粘液,
转而死死地盯着楚芸的眼睛,恶狠狠地问:「龙爷交代的事情你居然敢偷工减料。
你以为说一个知罪就没事了吗?」

  「不……不……芸奴…芸奴…念芸奴是初犯,求主人就再给芸奴一次机会吧!」

  哄地一声,周围响起一片幸灾乐祸的讪笑,里面还带着几分兴奋。看守也嘿
嘿一笑托起楚芸沾满粘液的下巴调侃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的意思是说,让
老子再弄五条大屌来,芸奴从头再吃一遍?」

  「不……」楚芸吓的魂飞魄散、浑身发抖。她的腮帮子又酸又痛,几乎没有
了知觉,口齿不清地哀求着:「芸奴该死……主人饶过芸奴这一回吧……呜呜…
…」

  「嘿嘿……」看守邪恶地笑了起来。他拍拍楚芸满是泪痕的脸,撇撇嘴说:
「既然芸奴说的这么可怜,主人也怜香惜玉一回,这次就放你一马。」

  「谢谢主人,芸奴下次一定……」楚芸抬起泪眼,忙不迭地向看守点头。可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因为看守根本没有看她,已经转过身去,朝一直跪在
旁边的蔓枫吆喝了起来:「枫奴,你过来!」

  蔓枫扭动着庞大的身躯朝看守指的地方挪动了过来。那是排在最后的那把椅
子跟前。那个已经脱光了下身但楚芸没有来得及口交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坐回
了椅子上,重新岔开了大腿,眼巴巴地看着一点点挪到跟前的蔓枫臃肿的身体。

  看守拍拍那个男人的肩膀,朝蔓枫一丝不挂的身子努努嘴说:「兄弟,赶得
早不如赶得巧,你真是好命啊!」说完转向蔓枫喝道:「趴下,撅起来!」

  蔓枫正张开小嘴笨拙地慢慢向前倾身,听到看守的命令似乎稍稍迟疑了一下,
但马上就低下头,吃力地俯下臃肿的身子,用光溜溜的肩头抵住冰冷的地面,高
高地撅起了圆滚滚的大白屁股。

  楚芸此时才如梦初醒,喃喃地哭泣道:「不……不行啊……主人…惩罚芸奴
吧…来肏芸奴吧……芸奴该死啊……主人……」

  「不许嚎!还没轮到你呢!」看守朝楚芸断喝一声,又转向了跪趴在地上高
高撅起屁股的蔓枫,指着光着下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岔开的双腿中间道:「转过
来!」

  蔓枫抬起眼皮看了看,看到一只没穿鞋的大脚。她稍稍抬起了肩膀,吃力地
一点一点挪动着转过了身,再次跪趴在地上,朝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高高地撅起
了屁股。

  「腿岔开点!」看守啪啪地拍了拍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蔓枫忙不迭地把双
腿岔开,露出了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女人器官。

  看守伸手分开蔓枫胯下软塌塌的紫褐色肉唇,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努努嘴道:
「兄弟,别傻坐着啦,别让枫奴等急了哦!」

  那男人闻言似乎一下惊醒了,立刻乐得咧开了大嘴,飞快地从椅子上跳了起
来,把椅子向后一推,手捧不知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粗大的肉棒,二话不说,噗
的一声,狠狠地插进了蔓枫的胯下,哼呦哼呦地抽插了起来。

  「对不起蔓枫……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该死…呜呜……」楚芸看到蔓
枫在大肉棒的抽插下摇摇晃晃的庞大身躯、几乎擦到地面的圆滚滚的大肚子和来
回摇晃的肥白的乳房,哭得痛不欲生。

  看守看看按着蔓枫圆滚滚的屁股抽插的如醉如痴的男人,笑嘻嘻地调侃道:
「兄弟,你可真是好运气啊!这枫奴不但是出身名门,而且是高学历的警界精英,
专管缉毒哦!能肏上她的屄你这一辈子都有的吹了。

  不瞒你说,自从枫奴大了肚子,她这小骚屄可就愈发的金贵了,除了大人物,
旁人都只有看着流口水的份。你今天能尝上这口可是托了芸奴的福了。「听他这
么一说,那男人抽插的愈发起劲了,不大一会儿就哼的欲死欲仙,抱着蔓枫的大
白屁股一泻千里。

  那男人不情愿地把肉棒抽出蔓枫胯下的时候,她仍然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
没有看守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看守伸手扒开蔓枫湿漉漉的紫褐色肉唇,伸
头向里面看了看,只见一股乳白色的浓浆慢慢地冒了头。

  他回头对哭的昏天黑地的楚芸喝道:「芸奴你又没有挨肏,你嚎什么嚎!枫
奴替你挨肏,你也别闲着,过来,给枫奴舔干净!」

  听到看守的这一声喝,楚芸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抬起泪眼一看,只见蔓
枫依然跪趴在那里,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白的浆液拉着长丝正坠向地面。她一
下子愣住了,似乎听不懂看守说的是什么。

  看守一步跨过来,朝楚芸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还不快点!枫奴骚屄里的货
都归你,给老子吃干净!要是漏了一滴,老子真的让你再吃五条大屌!」

  楚芸如梦初醒,飞快地跪行到蔓枫的屁股后面,弯下腰扭过头,忙不迭地张
嘴伸舌,接住了马上就要坠到地面的粘液,倏地一口咽下肚里。然后抬起脖子,
舌头熟练地一卷,把淌出来的白浆舔到了嘴里。

  「还有,都舔干净!」看守蹲在楚芸身后,不停地催促着。

  楚芸抬眼看去,大股的粘液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蔓枫紫褐色的蜜穴,她那肥厚
的肉唇已经裹了一层粘糊糊的浓浆。她战战兢兢地伸长舌头,等着那越聚越多的
浓浆坠落下来。

  「芸奴你还等什么?还不快舔!」看守看到楚芸的动作,厉声地喝斥起来。

  楚芸眼睁睁地看着蔓枫胯下像小喇叭一样张开着的粘糊糊的肉唇,狠了狠心,
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蔓枫,对不起,楚芸对不起你……饶恕我吧……」一边
想着,一闭眼,伸出舌头朝蔓枫的胯下舔了上去。

  舌面掠过一丝柔韧温热和滑腻,哄地一声,楚芸身后响起了一片乱糟糟的惊
叹。她顾不了这么多了,舌头顺着蔓枫的股沟卷来卷去,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无
处不在的粘糊糊的浆液。敏感的舌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细密的沟沟壑壑,特别
是那两片柔软厚实的肉唇,和她柔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给她一种心惊肉跳的怪
异感觉。

  楚芸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
舐蔓枫敞开的粘湿蜜穴和肉唇。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半夜蔓枫在黑暗中对自己说过
的话:说不定哪一天他们会让你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我。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
了。想到这里,楚芸禁不住泪如雨下。

  楚芸边哭边舔,却发现蔓枫蜜穴里涌出的粘液源源不断,虽然已经不像开始
那么浓稠,但似乎越舔越多,大有应接不暇之势。她知道自己一滴都不能漏,否
则不但自己会受到他们更加残忍的处罚,还会连累蔓枫一起遭受更大的屈辱。

  想到这里,楚芸不顾一切地张开小嘴,一口把蔓枫胯下软塌塌的肉唇连同蜜
穴包在了嘴里。粘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淌。她屏住呼吸用力一吸,忽地一下,大
股热乎乎的腥咸粘液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楚芸忍住恶心深吸一口气,咕嘟咕嘟
地把嘴里的粘液一口口咽了下去。

  「哈哈,不错!就是这个样子,里面还有,都给老子舔干净!」看守拍拍曼
枫圆滚滚的屁股,大喊大叫起来。

  虽然楚芸拼命屏住呼吸,但咽下肚去的腥臭的浓浆还是让她打了个寒战。似
乎淡忘以久的酸腐的胃气再次翻腾了起来。她呜呜地呕了两声,运了运气,再次
吱地吸吮了一口。

  一股恶臭直冲楚芸的喉管,她差点当场呕吐出来。她拼命哽住喉头才忍住没
有失态,默默地把口中恶臭的稀薄的粘液再次咽进了肚子里。

  她真的快要崩溃了。这种来自蔓枫身体深处的恶臭和舔舐男人肉棒时的那种
骚臭完全不同,让人更加难以忍受。她忽然明白了,这已经不是男人射进蔓枫身
体里的精液,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许是白带,也许是恶露。蔓枫毕竟是怀
孕七八个月的女人,又天天遭受男人无穷无尽的蹂躏。她下身分泌出来的东西有
多么龌龊楚芸简直不敢想象。

  「都是我造的孽……」楚芸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她已经没有退路,事到如
今,就是捏着鼻子也要硬着头皮舔下去了。

  「里边,别光舔外边!舌头伸到里面去!」看守又大声地吆喝了起来。

  在无数只眼睛的逼视下,楚芸已经别无选择,她怯生生地伸长舌头,战战兢
兢地深深捅进了那个流淌着米汤样粘液、散发着恶臭、还在阵阵抽搐的温热的洞
穴,一边来回舔舐、一边不停吸吮。在那一刻,她抵住蔓枫两条岔开的大腿的光
裸肩头感觉到了一阵阵让人心悸的战抖。

               第122章

  离棉波大约一小时车程的大山里,一个只有一条主街的山清水秀的小镇上,
有一座青石灰瓦的大宅格外显眼。大宅占了整个小镇差不多四分之一的面积,规
划规整,建筑宏大,与天然不事雕琢的小镇多少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今天大宅门口车水马龙,不断有山民们平生未见的豪华汽车驶入大宅。虽然
今天是集市,但在主街上熙熙壤壤买卖交易的山民们并没有人关心那座与他们仿
佛两重人间的大宅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又一辆窗户挡的严严实实的黑色奔驰箱型车停在了大宅门口,轻轻地按了两
下喇叭,大宅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车子平滑地启动,驶入院内。威严
的大铁门随即紧紧关闭,把院子里的一切都严严实实地隐藏了起来。

  大宅由多进院子的平房组成,只是在高大围墙的四角有四座三层高的碉楼。
碉楼的窗户很小,可以隐约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动。

  大宅第三进院子的正房是一座足有二百多平方米的大房子,这是主人平时有
重大宴客活动时的场所。今天,这里人头攒动,房子的中央一张精致的红木台子
上摆放着一个宝塔形状的巨大的生日蛋糕。

  今天是大宅的主人耶蓬的五十大寿。耶蓬家族是在棉波一带威震四方的八大
家之首,家族的产业遍及方圆几十公里。当年曾经是连政府都要礼让三分的地头
蛇。

  不过最近几年耶蓬的日子不大好过,威风也远不比几年前了。自从颂韬政府
上台,强力推行扫毒,一向天高皇帝远的棉波地区也纳入了政府的视线。

  开始耶蓬还不大当回事,历届政府嚷嚷扫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是联合
国出钱出力,最后也还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了了之。所以,当颂韬政府派人劝他
弃种被当地人称为金苗的罂粟、改种其他经济作物的时候,他也只是虚与尾蛇,
并没有动真格的。

  虽然种植罂粟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本地的老百姓毕竟世世代代以此
为生,弃种不是说一句话那么简单。再说,谁知道这个颂韬会不会像以往的历届
政府一样,喊几天口号之后就悄悄地偃旗息鼓了。

  可颂韬还真的和历届政府都不一样。政府劝说人员来过之后不久,就有消息
传来,大批的军队进驻了棉波一带,同时还来了大量政府人员,挨家挨户劝说山
民毁掉金苗改种粮食和其他经济作物。政府不但出钱赔偿了所有被毁掉的将要成
熟的金苗,而且在当地建立了辅助机构,提供种子技术,帮助山民改行。甚至连
山民收获的农产品的收购都一手包办起来了。

  看来这个颂韬是动了真格的了。军队进驻不久就传来了惊人的消息,收购金
苗的三大金主有两家公开宣布和政府合作,金盆洗手了。唯一剩下的一家龙坤也
是风声鹤唳、偃旗息鼓。

  三个月之后,就在离此地不远的大山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枪战,据说持续了
几天几夜。最后,龙坤本人销声匿迹,他的得力臂膀、亲弟弟濛冲被政府捉去,
大张旗鼓地判了无期徒刑。金苗生意至此土崩瓦解。

  此后在政府的高压和强力推动下,山民们逐步适应了以种植粮食和其他经济
作物为生的新生活,彻底告别了百多年来以金苗为唯一生计的日子。

  而曾经因金苗生意兴盛而显赫一时的八大家也从此虎落平阳。虽然家产还在,
生意也随波逐流慢慢转型,但已经是威风不再了。

  尤其是这一两年,山民中兴起了什么橙巾团,据说和颂韬政府打得火热,连
国王都对他们另眼相看,耶蓬这样的地头蛇自然也就再也无法对他们发号施令了。

  本来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当年显赫一时的八大家渐渐地流为殷实的山
民。他甚至考虑过加入橙巾团,即使谋不到一个发号施令的位置,至少也不要在
将来让自己的子孙成为人家发号施令的对象。

  谁知就在不久前传来了惊人的消息:WY城里发生了军事政变,颂韬政府被
推翻,他本人甚至被通缉,连国都不能回了。

  还没等耶蓬从这让人震惊的消息中回过味来,就听说在棉波驻扎了三年多的
军队忽然撤了。他开始还不信,派人去看,回来报告说确实已经人去楼空。不要
说军队,连那些曾经遍布山区村镇的政府辅助机构也一个个名存实亡。这让耶蓬
闻到了一种不祥的气味。

  果然,就在前些天,一个自称阿坚的斯文男子找到他的府上,说要和他合作。
而这个阿坚的背后,就是那个销声匿迹已久的金苗生意头号大金主龙坤。阿坚的
话说的很直白:颂韬倒了,军队撤了,龙坤又回来了。希望耶蓬挑头把金苗生意
重新做起来。

  耶蓬这一下为难了。和当初政府劝他带头弃种金苗时一样,他拿不准龙坤这
次回来究竟能不能立的住脚。龙坤固然不好惹,但山民们包括他自己都已经适应
了没有金苗生意的新生活,这也是千真万确的现实。要让大家再调头谈何容易。

  于是他和当初应付颂韬的说客一样,采取了拖延、推搪的策略,不拒绝,但
也不跟进,只是在一边冷眼观望。

  他和龙坤打交道多年,了解他的为人,原先还有点担心他的人会苦苦相逼,
做好了和他软磨硬泡的准备。反正局势不明朗,他是不会下水的。再过半个多月
雨季就过去了,到时候就是想种金苗也过了季节。这样,他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
可以从容观察事态的变化。这是关系身家性命的大事,他绝不会贸然行事。

  可龙坤似乎也并不着急。那个阿坚来过两趟以后就不来了,直到前天,那个
阿坚再次出现在他的府里。他以为阿坚又是代表龙坤逼他改种金苗的,谁知阿坚
根本就没有提金苗的事,而是说,过两天就是耶蓬的五十大寿,龙坤要给他大办
寿宴。

  耶蓬一再推辞,说自己过生日一定请龙坤大驾光临,但不敢劳动龙坤为自己
办寿宴。阿坚倒是直言不讳地说:「龙爷就是想借耶蓬先生这块宝地,邀请本地
有头有脸的乡绅见个面,和大家叙叙旧。」

  耶蓬心里像明镜似的,龙坤此举来者不善。自己在棉波一带也算是个头面人
物,龙坤借自己祝寿的机会把附近的乡绅聚齐在这里,大家给自己面子,肯定都
会来。但龙坤见了大家要说什么可想而知。那个时候,不管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
大家都会认为自己和龙坤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人。自己就算不想认账也说不清楚了。

  可是,龙坤这么一个「小小的善意请求」他也实在拉不下脸来拒绝。而且据
他以前和这些黑帮集团打交道的经验,他们向你提这样的要求是给你面子。如果
你不识好歹,竟然敢驳他的面子,那么你会很惨。他们要做的还是会做。但你已
经被他们划入他们的对立面了。前面会有吃不尽的苦头在等着你。

  所以,耶蓬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龙坤的要求,答应
他来给自己操办一个隆重的寿宴。

  这次寿宴完全都是由龙坤的人一手操办的,从邀请的客人到聚会的内容安排,
以至于一应应用物品,全部都由龙坤的人办理,当然是用他耶蓬的名义。耶蓬甚
至觉得自己变成了局外人,变成了龙坤手里的傀儡,任由他随意摆布。

  不过,生日当天,当受到邀请的客人们陆续到达的时候,龙坤却不知道为什
么迟迟没有露面。耶蓬站在大厅里迎接着一拨接一拨的客人,和那些熟识的不熟
识的客人挨个寒暄。龙坤的能量确实不小,方圆百里之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全
都到了。不仅曾经独霸一方的八大家一个不少,连近年来陆续崛起的一些新生势
力也都露了面。

  不过当宽敞的大厅变得熙熙壤壤,耶蓬在摩肩擦踵的宾客中穷于应付的时候,
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他在屋中梭巡了几遍才猛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头:满屋的宾
客中居然没有一个女宾。连他自己家的女眷都不知道被龙坤的人安排到什么地方
去了。这让他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意味。但到底是否有什么危险,他一时倒也想
不清楚。

  大厅中央响起了一阵喧哗,身着礼服的阿坚出现在人群中间,他高声宣布耶
蓬的五十大寿生日聚会正式开始。他讲了几句开场白之后,由来宾代表致辞,然
后就轮到寿星佬讲话。在四周热热闹闹的气氛中,耶蓬心不在焉地讲了几句言不
由衷的场面话。他的话音还没有落,满屋的来宾就开始吵吵嚷嚷要切蛋糕。

  当身穿洁白制服的佣人用托盘捧着餐刀出现在人群当中、众人翘首以待等待
着在巨大的蛋糕上开刀的时候,阿坚忽然高高举起了双手,大厅里一时间一片寂
静,不知阿坚会有什么助兴之举。

  只见阿坚右手向外一伸道:「今天有一位大家的老朋友也来为耶蓬先生祝寿,
现在,我们请他来为寿星佬切蛋糕!」

  他话音未落,众人就面面相觑,不知道今天的寿宴为什么如此反常,寿星佬
明明就在眼前,却要假他人之手来切生日蛋糕。不知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面
子。

  就在大家还在狐疑之际,在阿坚手指的方向,围成一圈的人群忽然闪开一条
通道,两个黑衣墨镜的彪形大汉前面开路,一个布衣布鞋的黑大汉笑眯眯地出现
在众人的视线中。人群中开始出现了一阵骚动,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黑大汉走到人群的中央,朝耶蓬行了个礼,又朝大家拱拱手,高声说:「各
位,久违了!龙坤借耶蓬老先生这块宝地与诸位见礼了!」

  龙坤两个字一出口,大厅中的众人顿时面面相觑,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有人
开始悄悄地向屋门口挪动。可当他们看到大厅已经是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同
样黑衣墨镜的彪形大汉的时候,赶紧又溜回了人群。

  龙坤对大厅内众人的大惊失色似乎熟视无睹,他笑嘻嘻地伸手从托盘上拿起
亮得耀眼的餐刀说:「耶蓬老先生今天大喜,蒙老先生看得起,我龙某人就在这
里越俎代庖了。」说完,举起亮闪闪的长刀,在半人多高的蛋糕上象征性地切了
下去。接着就随手把餐刀交给了身旁的佣人。

  佣人显然早已被分派了任务,他们熟练地把硕大的蛋糕切成小块,装在盘子
里一个个地分派给耶蓬本人和来宾。

  龙坤手里也拿着一块蛋糕,他兴奋地咬了一口,挥舞着双手高声地说:「各
位,今天到场的不少是我龙某人的老朋友了。大概大家都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
见到我吧?大概早就有人说龙某人已经死了、烧成灰了吧?哈哈,我龙坤今天又
回来了!

  这几年我龙某人也和大家一样度日如年啊!可恶的颂韬毁了我的产业,抓了
我的弟兄,连我的亲弟弟都被他们判了无期徒刑。搞得我龙某人是无家可归、四
处游荡。

  不过,现在我们是苦尽甘来。他颂韬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过他也会有这么一
天!他也会被推翻,他也会被通缉!现在,政府里那些和我们作对的人统统完蛋
了。我龙某人又可以大展身手了。「龙坤说的口若悬河,看了看周围,见所有的
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他讲话,禁不住得意地一笑,忙里偷闲把手里的蛋糕全部塞
到嘴里,抹了抹嘴又继续说了下去:」前些天我的弟兄已经和各位透过风声。我
龙某人回来了,大家就不要再种什么大米山药了。种那些劳什子有什么出息?还
是跟着我龙某人种金苗。我包大家日进斗金。「

  龙坤此言一出,下面顿时议论纷纷,人人面有难色。龙坤把众人的表情看在
眼里,嘿嘿地一笑道:「我龙某人在这个地方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都是老
交情,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种植金苗的种籽我免费提供,收成了我出最高价收
购。对岸出一百,我就出一百五。永远比他们高百分之五十。有钱大家挣,我龙
坤说话算话!」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一下四周,观察众人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渐
渐消失,高声道:「雨季快要结束了,大伙回去赶紧下种,否则就来不及了。今
天在这里各位就登个记,需要多少种籽我明天就派人给你们送去。地里还有庄稼
没收的,就不要收了!该拔的拔,改烧的烧,赶紧下金苗种吧!如果你们自己舍
不得处理,那也没关系,我派人去帮你们。」

  说着他的眼睛在人群中扫了半圈,看到了站在人圈里面的阿坚,他大声说:
「阿坚,你的人准备好了吗?入手够用吗?」

  阿坚点点头,挺起胸脯道:「龙爷放心,我们早就准备好啦!」

  龙坤满脸笑意地点点头道:「好,明天就开始。不过,地里的庄稼毁了我也
不让你们白毁。你们报个数字,让阿坚核实一下,我按市价赔偿。」

  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高,今天到场的人都是来给耶蓬祝寿的,谁也没有想
到会碰上龙坤这个活阎王,更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发号施令,并且限时限刻、刻
不容缓。

  八大家来的岁数大一点的都连连摇头,但敢怒不敢言。而一些年轻人个个眼
露不忿。

  龙坤早把大伙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也不生气,诡异地一笑道:「好啦,龙某
人的话说完了。搅了大伙的雅兴,我在这里给大伙赔个不是。」

  说到这里,他鹰隼一样的眼睛扫视着周围,指着大厅尽头的一扇大门说:
「今天特意在下面给各位准备了点小节目,给大伙助助兴,也算是给耶蓬老先生
的贺礼,请大伙一定赏光哦!」

  说着他暧昧地笑笑,拉起耶蓬就向那大门走去。屋里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觑,
不知龙坤到底在耍什么把戏。知趣的人默默地跟在龙坤后面向大门走去。有的人
心知宴无好宴,转身想要开溜,却见迎面一排黑衣墨镜的壮汉,也不说话,只是
气势汹汹地挡住了这几个人的去路。大家这才明白已经别无选择,只好跟着大流
走了。

               第123章

  穿过大门是一道通向楼下的宽大的楼梯,楼梯洁净、灯火通明,墙壁上还挂
了一些喜庆的小挂件,让人感觉那里真的是通向一个人畜无害的欢乐场所。龙坤
拉着耶蓬有说有笑地走在众人的前面,走到楼梯的尽头,两扇厚实的大门无声地
打开,足有四五十人的来宾随着龙坤和耶蓬的脚步懵懵懂懂地走了进去。

  跨进大门,室内的气氛为之一变。这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室,面积好像比上面
的大厅还要大。地下室里灯光昏暗,在靠近大门的一侧,用一拳厚的垫子摆出了
一个类似舞台的小空场,围绕着这个不伦不类的小舞台密密麻麻摆了几排木椅,
正面的前排很显眼地摆着两张宽大的太师椅,显然是给寿星佬耶蓬和龙坤准备的。

  龙坤客气地把耶蓬让到一张太师椅上坐下,自己转过身来,笑眯眯地看着面
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忐忑不安默不作声地分别入座。他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对着
面前黑压压的一片脑袋大声说道:「各位乡邻,今天耶蓬老先生五十大寿,我龙
某人作为他的至交本该献个大礼给他祝寿,可惜啊,龙某这几年被人家搞的几乎
家破人亡……噢对了,刚才忘了给大家报告了,我弟弟濛冲现在还身陷囹圄,不
过,已经有名牌大律师在替他打官司,很快就会没事回来了。等他回来,我让他
来给各位去见礼。我们兄弟还要各位多多关照啊!」

  龙坤观察着下面的反应,见不少人听到濛冲的名字面色紧绷,开始窃窃私语,
他满意地笑着说:「刚才说到给耶蓬老先生祝寿,龙某虽然拿不出什么大礼,不
过,手里好歹在还有点存货,有几个小把戏可以拿出来搏老先生一乐,也算给大
伙添个余兴。大伙要不要看啊?」

  龙坤说完,整个地下室里一片鸦雀无声,人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葫芦里究
竟卖的什么药,一时无人出声,竟然冷了场。片刻之后,人群后面忽然有人高声
叫了起来:「要看要看,龙爷有什么宝贝快拿出来让大家伙乐和乐和吧!」紧接
着就响起了几个人起哄的叫声,在几乎封闭的昏暗地下室里嗡嗡地回响。

  龙坤脸上阴森森地一笑,朝旁边挥了挥手喊道:「好,带出来吧!」

  随着他的手势,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舞台的右侧,那里有一扇不起眼的小
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门开处,一个上身赤裸膀大腰圆的大汉挺胸叠肚地走了出
来。不过他步子迈的很慢,和他那壮硕的身材很不协调。

  等大汉走出来几步,密密麻麻坐在台下的人们都惊的睁大了眼睛。他们赫然
发现,大汉的背后居然有一团白色的东西在跟着他缓缓向前移动。再仔细看去,
昏暗的光线下,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大汉的手里握着一条绳索,牵扯着他身后缓
缓移动的物体。

  忽然,靠近门口的人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因为他们心惊肉跳地发现,跟在
大汉身后向前缓缓前行的居然是一个女人,一个身材玲珑有致、浑身一丝不挂的
光屁股女人。她正四肢着地,被大汉手里的绳子牵着亦步亦趋地向前爬行。

  紧接着又是一阵低低的惊呼。原来,在这一对男女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大汉,
同样是赤裸上身,手里同样拽着一条绷的紧紧的绳索。人们仔细看去,大汉身后
果然也牵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同样是四肢着地,吃力地向前爬行。不同的是,
这个女人比前一个身材更加修长,丰臀细腰,胸前一对玉峰随着身体的蠕动来回
摇摆,甚是撩人。

  大厅里低低的议论声响成一片。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耶蓬,却见耶蓬也是一
脸惊愕。于是大厅里几十个男人的目光又都齐齐地转向了龙坤。只见龙坤得意洋
洋地站在那里,仍然笑眯眯地看着小门的方向。

  大家顺着龙坤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哄地一声像炸了锅一样,所有的人都惊恐
地瞪大了眼睛,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

  原来门口处又出现了第三个大汉,仍然是赤裸上身手握绳索,可跟在他身后
扭摆膝行的却是一团像移动的小山似的硕大的肉团,白花花的让人看的眼晕。最
刺眼的是在大白肉团下方那一对晃的让人眼花缭乱的圆滚滚的大白奶子。很显然,
那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大厅里面突然静了下来,所有的人像接到了命令一样都同时闭了嘴,傻了一
样看着三个赤条条的光屁股女人被男人牵着一扭一摆地向前爬行。也不知过了多
久,大厅里又响起了嗡嗡的声音。人们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

  原来三个光屁股女人已经被牵着爬到了台子上。台上明亮的灯光让大家一下
都看清楚了,爬在最后的那个赤条条身材的臃肿女人竟然是个孕妇。其实她也是
宽肩翘臀、大腿修长,只是坠着一个和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不相称的圆滚滚的大肚
子。那肚子大的令人难以置信,几乎擦到了地面,让人看了不禁担心随时会撑爆
开来。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像两只充足气的皮球一样垂吊着,
两颗紫葡萄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随着她向前爬行的动作不停地来回摇摆,一
片波涛汹涌。

  这三个光屁股女人的出现让包括寿星佬耶蓬在内的所有人都傻了眼。有人下
意识地朝进来的大门瞟了一眼,见厚重的大门早已严严实实地关上了。门口不知
什么时候站上了四个身着迷彩服留小平头的彪形大汉,一个个背着双手,面无表
情。但肩上挎着的AK47泛着让人不寒而栗的乌黑的光泽。大家这才明白,这
所谓的祝寿余兴原来是一场不折不扣的鸿门宴。

  待大厅里的骚动再次平息下来的时候,大家惊魂未定地看到,三个光屁股女
人已经被牵到了台子中央。三个大汉向上提起手里的绳索,三个女人都乖乖地挺
直赤条条的身子,规规矩矩地排成一排,跪在了垫子上。那个身材臃肿的孕妇跪
在中间,另外两个女人分别跪在了她的两侧。

  三个女人不待龙坤的手下待吩咐,就自动把双手背在了自己的背后。站在她
们身后的男人熟练地摘下挂在她们脖子上的绳索,从自己腰里摘下亮闪闪的手铐,
咔嚓咔嚓地把她们都背铐了起来。

  三个活生生的女人背铐双手精赤条条地跪在自己的面前,其中一个还是挺着
大肚子的孕妇。虽然她们都低着头,看不清眉眼,但看皮肤身材,都是让人想入
非非的类型,连那个孕妇都不例外。一屋子的男人似乎都一下子淡忘了门口那几
个肩挎AK47的汉子带来的震慑,有的人眼睛里甚至不由自主地渐渐露出了贪
婪的神色。

  龙坤站起身来,开始背着手在台前慢慢地踱步。他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居
高临下地看着满屋表情各异的男人,嘴角渐渐露出一丝狞笑。

  在台前踱了两圈之后,龙坤终于开口了:「各位,怎么样,龙某的这批存货
还算拿得出手吧?大家不要小看她们哦,个个都有来头。各位乡邻一定好奇她们
是什么人,现在我来给大伙介绍介绍。」

  他说着径直走向台子的中央,指着赤条条跪在中间的大腹便便的孕妇说:
「这一位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而且说起来也不是外人,算得上是大伙的老熟人,
我要说出她的名字肯定要吓你们一大跳……」

  他一边说一边用一根手指托起了孕妇的下巴。披散的秀发下面露出了一张风
韵可人的俊俏面庞。虽然面色惨白,而且由于怀孕而略带浮肿,但从这张脏兮兮
的脸上不难看出,这曾经是一个让人过目难忘的大美女。

  龙坤望着孕妇美丽而麻木的面孔道:「怎么样,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孕妇雪白滚圆的肩头微微一震,高高地挺着肥硕的胸脯,下意识地咬咬嘴唇,
垂下眼帘颤声道:「我是枫奴,我……」

  「哈哈,枫奴,听到了吗?她是枫奴。想起她是谁了吗?」

  龙坤得意洋洋地扫视了一遍台下噤若寒蝉的人群,撇撇嘴道:「怎么,还想
不起来?哼,如果大伙一时还没想起来她是谁,那我就来提醒提醒大家。其实说
起来在座的各位对她肯定都不陌生……」

  说着龙坤朝后面招了招手。他的手还没有放下,小台子后面刷地亮了起来。
原来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上了一幅大银幕。

  在座的所有人都随着龙坤的手势朝银幕上望去,顿时都倒吸一口凉气,一个
个看的目瞪口呆。巨大的银幕上出现了一个英气逼人的女警的大幅图像,那娇艳
的面庞、矫捷的体态、精悍的气韵让人看的心砰砰直跳。

  大家好像忽然都恍然大悟,一起朝台子中央看去。虽然那里赤条条跪着的是
一个体态臃肿表情麻木的孕妇,但那张已经有些浮肿变形的俏脸确实和图像中的
女警如出一辙。哄地一下,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交头接耳的声音。

  龙坤把众人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等大家议论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怎么样,
想起枫奴是谁了吗?要是还没想起来,我来告诉大家。枫奴可不是等闲之辈,她
是美国刑侦学硕士,WY第一警花,ZX国精英缉毒女警。而且,枫奴出身显赫,
她还是某位一直和我龙某人过不去的大名鼎鼎的大人物的小姨子。怎么样,枫奴,
主人说的对不对啊?」

  蔓枫慢慢抬起苍白浮肿的脸庞,台下的人都看得到她干裂的嘴唇在微微颤抖,
只听她战战兢兢地说:「是,主人,枫奴知罪,请主人发落。」

  这一番对话让台下再次哄地乱作一团。有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有人没头
苍蝇一样四处打听这大着肚子落在龙坤手里的缉毒女警官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人
黯然垂下头,悄悄地唉声叹气。

  耶蓬坐在太师椅上面皮紧绷,如坐针毡。「枫奴」两个字从那个赤身裸体背
铐双手的俊俏孕妇的嘴里吐出来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就砰砰地猛然加速。这个名
字他似曾相识,他的脑子立刻快速运转起来,紧张地和记忆中的一个个熟悉或不
熟悉的名字对着号。待龙坤说出她是某个大人物的小姨子的时候,耶蓬的心差点
跳出嗓子眼。他已经知道这个凄惨地跪在众人灼灼目光下的赤条条的孕妇是谁了。

  耶蓬虽然在地处深山的大宅里深居简出,但消息并不闭塞,尤其是和禁毒扫
毒有关的消息,对他来说是性命攸关,所以他是一点一滴都不会放过。

  早在两年多前,他在WY城里的眼线就给他报告过,颂韬政府的扫毒绝对不
是装装样子。他不但有一整套的政策措施,而且把他刚刚从美国学成归来的小姨
子也派到WY警局负责扫毒。他早已听说,这两年一系列重大的扫毒行动都是颂
韬这个漂亮小姨子的手笔。

  虽然他没有见过蔓枫本人,但见过太多她的照片,而且清楚地记得她的名字
叫蔓枫。难怪刚才听到「枫奴」两个字觉得那么耳熟。

  最近几个月确实没有听到蔓枫的什么消息,但他做梦也想不到,她居然落到
了龙坤的手里,而且还大着肚子。也不知道是大着肚子落在了这个恶魔的手里,
还是落在龙坤手之后里被他们搞大了肚子。他非常清楚龙坤是如何的心狠手辣。
不用想他都知道,蔓枫这样一个风华正茂、如花似玉的缉毒女警落到龙坤手里会
是什么样的下场。

  可现在,他顾不了这些了,他自己已经是焦头烂额了。这屋里所有的人都已
经不知不觉地被龙坤装进圈套里去了,而他更是首当其冲。

  耶蓬相信,只有龙坤愿意,他可以拿出这大厅里任何一个人和背铐双手光着
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那里的蔓枫在同一个画面里的照片。这样一来,将来政府要
是追究贩毒集团戕害缉毒女警的罪行,这屋里的人谁也脱不了干系。

  大概这就是龙坤敢于把被他绑架的缉毒警官曼枫拉出来在大庭广众下亮相的
原因吧。实际上,当曼枫光着身子大着肚子被牵出来在大家面前亮相的那一瞬间,
这屋里所有的人就都已经被封了口。

  现在耶蓬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来宾中一个女宾都没有,连自己家的女眷都被
刻意地隔离了。思虑至此,他下意识地向四周看了看。果然不出他所料,在刚才
蔓枫等人被牵出来的那个小门的旁边,有一点红光在不紧不慢地闪烁。耶蓬的心
一下沉到了底。龙坤此来他早已知道来者不善,但绝对没有想到有这么凶险。想
着想着,耶蓬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

  龙坤好像早就看透了耶蓬和屋里所有人的心事,他把目光移向蔓枫那鼓胀的
像口大锅一样的肚子,带着调笑的表情问道:「枫奴,那你告诉大伙,你这肚子
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龙坤的问话,蔓枫下意识垂头含胸,嗫嚅了半天才哆哆嗦嗦地说:「是
主人对枫奴的惩罚,也是主人给枫奴的恩赐……」

  「嘿嘿……」龙坤摸着自己的下巴得意地说:「惩罚是主人给枫奴的不错,
可恩赐可不是主人给你的哦,枫奴不会忘记是谁的种了吧?」

  「不……不敢……枫奴不敢……枫奴知罪……请主人发落……」蔓枫的声音
越来越低,几乎要哭出声了。

  「呵呵……」龙坤干笑两声,笑眯眯地盯着蔓枫冒出细密汗珠的脸不依不饶:
「那枫奴想让主人怎么发落啊?枫奴能给主人和主人的朋友添点什么余兴呢?」

  蔓枫臃肿的身体明显一抖,深深地埋下了头,却吐字清晰地说:「枫奴……
枫奴…可以…可以给主人…还有…主人的朋友……随便玩……随便肏……」

  哄地一声,房顶差点被众人的惊呼掀翻了。在座的人都知道龙坤心狠手辣,
可谁也想不到,一个堪称精英的缉毒女警官不但被他搞大了肚子,而且居然被调
教的如此俯首帖耳。那个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难以启齿的字眼,居然就当着这
么多的人随随便便地从她的嘴里溜了出来。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谁知事情并未到此为止,龙坤仍然不依不饶。他俯下身慢声细语地问蔓枫:
「枫奴,你拿什么给主人和主人的朋友肏啊?」

  此言一处,大厅里顿时沉寂了下来。众人竟然都有些期待地看着曼枫的反应。
只见蔓枫抬起惨白的脸,战战兢兢地说:「枫奴……枫奴的小骚屄…还有…还有
小屁眼都可以给主人和主人的朋友肏……还有……还有……枫奴还会……吹箫…
…枫奴……」

  「枫奴的那个……可不可以给大伙欣赏欣赏啊?」

  「是,主人。」随着一声低低的应答,众目睽睽之下,只见蔓枫笨拙地挪动
着沉重的身躯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慢慢地俯下身,先是肚子,然后是肩膀
抵在垫子上,高高地撅起了圆滚滚的大白屁股,又小心翼翼地把两条白花花的大
腿向两边岔开。

  大厅里鸦雀无声,一阵高过一阵的急促呼吸却此起彼伏。忽然,一道刺眼的
亮光从天花板上射下来,准确地聚焦在了蔓枫两条岔开的大腿的尽头。

  只见她背铐在一起的双手努力地向后伸着,吃力地把自己两瓣肥白的臀肉向
两边分开,胯下那最羞于见人的女人的私密器官全都被照的纤毫毕现。那紫褐色
肥厚的肉唇、层层叠叠的蜜穴、浑圆深邃的菊门全部都历历在目。

  「哈哈,好,好!枫奴给大伙献宝,请大家过目啦。我龙某人请客,过会儿
大伙儿可千万不要客气哦!」龙坤一边抚掌大笑一边把目光转向了蔓枫的左侧。

  龙坤满脸笑意地说:「介绍了今天的女主角,再介绍介绍女配角。」说着向
左侧跨了一步,伸手随意地勾起赤身剪臂规规矩矩跪在左边的裸体女人的下巴。
那是一张妩媚清秀,甚至隐约间透出几分娇俏的瓜子脸。不过,那一双灵动的大
眼睛里却充满了与她那张看似稚气未脱的俏脸不相称的谄媚之色。

  「自我介绍一下吧。」龙坤似乎漫不经心地说。

  「我是弘奴,主人的忠实奴仆。弘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好啦好啦……」龙坤不耐烦地打断了弘太太的表白,转向大家说:「弘奴
和枫奴不一样。她不是什么狗屁警察,不过可惜的是她嫁了个警察,不巧还是个
缉毒警,而且胆敢和我龙某人作对。于是,我们就把她请到这里来了。你说是不
是啊,弘奴?」

  「是,主人。弘奴知罪,弘奴听凭主人发落。」弘太太的回答几乎和蔓枫如
出一辙,但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勉强,反而似乎还有几分雀跃。

  龙坤挥挥手,背后的屏幕上刷地打出了一副大照片。照片上是一对新婚夫妇。
男的西装革履,女的一身素洁的婚纱。

  大厅里又是一阵窃窃私语。耶蓬也不由自主地端详了一下照片里的新娘和跪
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光着身子的年轻女人。他发现,和照片里那个满脸纯真和幸福
憧憬的新娘比起来,背铐双手直挺挺跪在垫子上的这个女人显然已经是饱经风霜。
特别是她胸前那一对高耸的大奶子和紫葡萄一样的乳头和她当初裹在紧身婚纱里
显出几分稚嫩的身材简直有天壤之别,毫不含糊地显示出她在龙坤手里的经历。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还在弘太太身上的时候,龙坤却两步跨到了仍然大大岔开
双腿、高高撅着屁股一动也不敢动的蔓枫的右侧,手轻轻一动,抬起了她身旁那
个皮肤白皙、身材窈窕的女人的脸。

  大厅里的人的目光随之转了过去,却意外地发现,拨开这个女人瀑布般的秀
发,她的鼻子以上、额头以下戴着一个鸟头形的面具,只露出一双诚惶诚恐的大
眼睛,使她变得面目不清。但从她丰满结实的胸脯、平坦白皙的小腹、笔直修长
的大腿、还有高耸的鼻梁、纤秀的樱唇,不难看出,这是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人
间尤物。

  看到这张犹抱琵琶的神秘美丽的面孔,所有的人的好奇心都被挑起来了。大
家都在翘首以待,等着龙坤介绍这个神秘的女人。

  龙坤照例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自我介绍一下吧。」

  女人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好像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我是主人的贱奴…
…请主人发落……」

  「贱奴……她叫什么?」下面的人开始交头接耳,互相打听,谁都没弄清这
个看起来身骄肉贵的漂亮女人到底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样的来历。有人不停地打
量着大屏幕,等待着上面打出新的图像。

  龙坤微微一笑道:「好啦,大家不要猜啦。你们就叫她『Y小姐』吧。Y小
姐是龙某人借来的宝贝,身世贵不可言啊!她的来历就恕不奉告了,免得说出来
让大伙受到惊吓。你们只要记住八个字就可以了:」金枝玉叶、国色天香。『
「说到这里,龙坤扫视了一下开始活跃起来的大厅,挥挥手大声说:」好啦,福
利来了,让龙某人的小宝贝们给各位亮亮绝技,大伙好好享受吧!「

               第124章

  当耶蓬看到龙坤笑眯眯地走向自己的时候,心里突然一阵发慌,暗叫大事不
好。可他坐在第一排,离龙坤只有几步之遥,这时候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龙坤凑到耶蓬的跟前,指着跪在不远处的楚芸嬉皮笑脸地对他说:「寿星佬,
让可爱的Y小姐来给你献个寿礼吧。」

  耶蓬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在龙坤带来的三个女人当中,虽然身为缉毒警官的
蔓枫最为引人注目,但这个「Y小姐」却是气韵最为不凡的一个,也是身份最为
神秘的一个。虽然她也和另外两个女人一样光着身子跪在那里,但她身上却看不
到其他两个女人身上那样明显的饱经蹂躏的痕迹。而且龙坤还特意给她戴上了面
罩。看来她的家世还真的不一般。连龙坤都要忌惮三分的人,自己怎么可以随便
唐突呢!

  想到这里,耶蓬赶紧摆手道:「龙爷客气,这大礼老哥我可承受不起。」说
着不自觉地抬起屁股就要起身开溜。谁知肩头上一沉,他屁股刚刚离开椅子就又
扑通一声坐了回去。他回头一看,自己的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上了两个挺胸
叠肚的精壮汉子,一边一个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肩头。

  就在他一回头的功夫,在他对面的小台子上,两个大汉已经一人一边,一手
插进楚芸的腋下,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猛向上一提,把楚芸反剪双臂架了起来,
两步就跨到了太师椅前,扑通一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就赤条条地跪在了耶蓬的
脚下。

  耶蓬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两脚向外一张。龙坤趁势俯下身来,凑到他的耳
边,暧昧地笑着说:「呵呵,这就对了。老哥可千万不要客气哦!」说着竟伸手
直接解开了耶蓬的裤腰带。

  耶蓬被他疯狂的动作吓傻了,手足无措地推着龙坤道:「龙爷……别…别开
玩笑……」谁知此时站在他身后的那两个汉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他的两侧,
伸出大手抓住他的裤腰,不由分说就把他的裤子扒到了脚面,露出了两条毛烘烘
的大腿。

  耶蓬那里见过这样淫乱的场面,札撒着双手失声大叫:「龙爷……不行啊…
…玩笑…开…开大啦!」

  龙坤抓住他胡乱挥舞的双手笑呵呵地对他说:「老兄别不好意思哦,Y小姐
可不是人间凡品,那是仙女下凡,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Y小姐的金口可不是
随便对谁都开的,你好好尝尝这人间难得一见的美味,龙某我包你乐翻天!」

  耶蓬急得差点跳了起来,他死死抓住龙坤刚要发作,忽然感觉下面一凉,下
身仅剩的裤衩竟不由分说被人扒掉了。紧接着胯下就是一热,一股温润湿热的感
觉一瞬间就从两腿之间传遍了全身,与此同时,他敞开的胯下传来了令人脸红心
跳的吱吱的吸吮声。

  四周顿时传来一阵阵啧啧的惊叹。耶蓬昏头昏脑地低头一看,脸都白了。只
见那位貌若天仙、身材窈窕的Y小姐正赤条条地跪在自己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
埋头于自己的胯下,披散着乌黑的秀发,口含自己的大肉棒,卖力地前仰后合,
吞吐不停。

  他只觉得自己的宝贝被包裹在温柔乡中,像被一只温暖的小手紧紧握住,来
回抚弄。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不停地从胯下传导到全身,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
经历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还从来没有过如此销魂的感觉。

  他看不到Y小姐的脸,只能看到她的一头秀发不停地晃动,看到她白嫩嫩的
屁股微微起伏,还有那两只被铐在身后的皓腕上不时闪过的寒光。

  这一刻耶蓬差点就泄了,可他拼命忍住了。他耶蓬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
不能就这样在龙坤面前出丑。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他看得出来,这个神秘
的Y小姐绝对不是个普通角色,肯定是身骄肉贵,恐怕连那个身为首相小姨子的
蔓枫也未必比得上她。可她怎么对龙坤就如此俯首帖耳,居然能够在众目睽睽之
下毫无羞赧地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对龙坤的手段不得不另眼相看了。看着不远处还在不紧不慢地闪烁着的不
起眼的红光,一向老谋深算的耶蓬现在终于明白,自己算是彻底栽在龙坤手里了。

  此时龙坤已经胸有成竹地转身来到了台子上。在台子的中心,蔓枫还高高地
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岔开腿跪在那里。没有龙坤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

  龙坤伸出手指捅了捅圆滚滚的玉臀中心那个灰褐色的小洞,看着它条件反射
地紧张收缩了两下,志得意满地抬头扫视了一下四周,手指白花花的大屁股高声
道:「看看,枫奴快等不及了,哪一位来尝尝鲜啊?」

  虽然台子的四周已经挤满了黑压压的脑袋,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无遮无掩的
胯下。可听到龙坤的吆喝,却是人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应声。

  龙坤见众人都止步不前,撇嘴一笑,伸手到蔓枫敞开的胯间,手指嵌入两片
紫黑的肉唇中间来回摩擦起来。头顶上的灯光也跟着聚光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尽
头,大伙眼睁睁地看着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在粗大的手指的玩弄下不停变幻着形状,
一个个看的都有点呆了。有的人甚至开始咕噜咕噜地咽起了口水。

  尽管如此,还是没有人出头。龙坤是什么样的人在场的人都清楚,大屏幕上
的图片清清楚楚,光着屁股趴在地上的是个有名有姓的缉毒女警,还是名门闺秀。
虽然是秀色可餐,但跟着看看热闹是一回事,要真是站出来参与轮奸,这趟浑水
谁也不敢趟。

  「怎么,这么个光屁股的大美女就没有人眼馋吗?」龙坤不紧不慢地在人群
中梭巡着,整个大厅里一时间只剩下台下那吱吱的吸吮声,显得格外刺耳。咽着
口水瞪大了眼睛眼巴巴盯着台子中央那白花花裸体女人的人们遇到龙坤的目光都
赶紧把眼睛转到了别处。

  龙坤对眼前的冷场好像并不着急,一边抠捏的越来越重,一边仍笑眯眯地看
着满屋欲火中烧却又畏缩不前的人们。

  「我来!」忽然有人喊了一声。随着话音,一个黑影窜到了台前。大家吓了
一跳,因为此人并不是站在围观的人群中的,而是从耶蓬所坐的太师椅后面跳出
来的。大伙定睛一看,此人身材瘦弱、面相丑陋,却是一脸的兴奋。

  人群里传出一阵低低的叹息。原来此人大伙差不多都认识。他并不是当地的
什么大户,而是棉波的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混混,不知道今天怎么居然混到耶蓬
的寿宴上来了。而眼前这个光着身子撅着屁股服服帖帖甘心受辱的身份高贵的女
警居然要被这么一个人渣拔了头筹了。

  可没等人们反应过来,那混混已经钻进了人群中央,站在蔓枫两条岔开的白
花花的大腿中间眉飞色舞地解开了裤子。人们哗地围了过来,把赤条条跪趴在地
上的蔓枫和那个混混围在了中间。那混混并不怯场,三下两下踢掉了自己的裤子。
急不可耐地欺身上前。

  人群中哄地爆发出一阵骚动,原来那混混胯下挺出一条和他瘦弱的身材完全
不相称的大家伙。那人渣手捧正迅速地膨胀起来的紫褐色的大肉棒,搭在蔓枫白
花花的大屁股上摩擦了几下,转脸对龙坤笑嘻嘻地说:「龙爷,小弟我两个月没
摸过女人了。这女警官的滋味我还从来没有尝过,今天托您的福,我也开开荤!」

  「好!」龙坤大手一挥,脸上乐开了花,不声不响地把手从蔓枫的胯下抽了
出来。

  那混混好像得到了命令,咧开大嘴,把粗硬的肉棒顺到蔓枫敞开的胯下,猛
向前挺胯,扑地一下,小棒槌一样粗大的肉棒就不见了踪影。随即他那看似单薄
的身子有力地挺动起来。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噼噼啪啪的
暧昧声响。蔓枫臃肿的身子跟着这节奏一下下地晃动着,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她竭
力压抑着的痛苦的呻吟。

  围在四周的人群看的眼都直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有人甚至把头都快伸到
蔓枫硕大的肚子下面去了。龙坤在人群外面话里有话地喊了一声:「别光看着别
人爽,今天枫奴就是来给大伙肏的,不干白不干。谁眼馋就在这边排队,晚了可
就轮不上了!」

  他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两个面色黝黑的汉子站到了他手指的地方,望眼欲穿
地看着台子中央那一丝不挂大腹便便的赤裸身体,咕噜咕噜地咽起了口水。他们
早就注意到了门口那不停闪烁的红光。围观的人群也悄悄骚动了起来,小声议论
着,东张西望着,不断有人挤出人群,站在了队伍的里面。

  龙坤见状得意地一笑,抽身转到耶蓬的跟前。耶蓬此时在楚芸孜孜不倦的吸
吮下已经两眼发红、神醉情迷。他刚才的犹豫和矜持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岔开
着双腿,两手捧住楚芸的脑袋,一下一下把自己胯下已经被舔的硬邦邦的肉棒往
她的嘴里猛送。

  太师椅的四周也围了不少人,伸头瞪眼看的入神。但耶蓬旁边的那张太师椅
还空着,那原来就是留给龙坤的,不过他一分钟也没有坐过。

  龙坤扭头向台上看了看,指着仍赤条条直挺挺跪在一边的弘太太喊道:「弘
奴,你过来!」

  虽然大厅里吵吵攘攘,尤其是台子上被围观蔓枫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但跪
在人群外面的弘太太却马上就听到了龙坤的呼唤。不等龙坤叫出第二声,她已经
抬起屁股,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敏捷快速地膝行挪下了台子,扑通一声跪在了龙坤
的脚下,和楚芸肩并肩,正对着那张空着的太师椅。

  这突然的动静惊动了围观的人群,不少人转过头来朝这边看。龙坤乘机指指
正埋头吸吮的吱吱作响的楚芸,又指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精赤条条的弘太太对他们
说:「别光看着别人爽流口水。这里还有一个。怎么样,谁来尝尝鲜?弘奴的口
舌功夫也是一流的哦!」

  他的话刚说完,却见弘太太抬起头,讨好地朝龙坤媚笑着,张开小嘴吐出嫩
滑的香舌,作出一副媚眼如丝、跃跃欲试的样子。

  很多原先围在蔓枫和楚芸身边的男人被弘太太这幅媚态吸引了过来,他们眼
中喷着欲火,贪婪地看着弘太太光溜溜的裸体交头接耳,甚至有胆大的伸出手摸
一把她胸前挺翘的乳房,却没有人敢出来坐上那张空着的太师椅。

  忽然有人在人群后面发了话:「怎么都干看着啊?让我来!」话到人到,一
个黑脸膛的大个子从人群后面挤了进来。挤成一团的人群闻声自动让开了一条缝
隙,那大个子一步就跨了进来,扑通一声坐在了太师椅上,飞快地脱下了裤子,
岔开了光溜溜毛烘烘的大腿。

  围在周围的人们这下看清了,这黑大汉也是八大家之一,全家兄弟三人,他
是老三,一向恃宠而骄、欺男霸女,在地方上以凶暴著称,大家平常见了都让他
三分。

  只见他大剌剌地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托起吊在胯下的那一大团黑乎乎的臭肉,
淫笑着对跪在自己脚下的弘太太说:「弘奴,快来给爷舔,馋死爷了!」

  弘太太似乎略一迟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龙坤。见龙坤抱着膀子笑眯眯地
看着她,立刻像见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扑,浑圆的肩头
抵在男人光裸的大腿上,伸出嫩红的香舌,欢快地舔舐来起来。

  此时大厅里早已乱成一团,除了极少数年岁大的人以外,差不多所有的人都
抛掉了刚才的犹豫,伸长脖子围在三个光屁股女人周围,看得如醉如痴。

  更有甚者,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楚芸给耶蓬口交,看得眼睛都直了。干
脆从旁边拉来一张椅子,放在耶蓬坐的太师椅旁边,他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岔
开腿等着轮到自己。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见了,也有样学样地搬来一张椅子,
放在另一张太师椅的旁边,马上也坐了上去。

  这一下像炸了窝,好几个男人都红了眼,争先恐后地在他们旁边排起了队。
龙坤见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他朝阿坚暗暗地使了个眼色,自己却
转身朝台子中间走了过去。

  台子上面,闹哄哄的人圈中,那个胆大包天的混混正按着蔓枫肥大的屁股在
做最后的冲刺,只听他闷吼一声,脸憋的通红,抵住蔓枫的屁股拼命挺胯。一阵
嗯嗯啊啊的销魂叫声过后,他恋恋不舍地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啪啪地拍拍蔓枫
圆滚滚的大白屁股,竖了竖大拇指,捡起裤子,转身退出了人群。一股浓白的粘
液从蔓枫敞开的蜜穴里面淌了出来。

  他刚一离开,一个精壮的汉子就扑了上来,他一把扒掉裤子,按住蔓枫的屁
股,挺起粗硬的肉棒,不由分说就要往下捅。

  谁知龙坤拍了拍他的肩头把他叫住了。那汉子不解地看着龙坤,手捧粗硬的
肉棒一时楞在了那里。

  龙坤指指蔓枫粘糊糊的胯下笑眯眯地说:「枫奴的小骚屄都快让弟兄们玩烂
了,松松垮垮的不好玩。老弟不妨试试上面那个洞洞,女警官的小屁眼也是别有
一番风味的哦。」

  那汉子也不说话,点点头猛一挺胯。蔓枫嗯地一声凄厉的呻吟,屁股晃了两
晃,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铐在背后的双手默默地攥起了拳头。围观的众人定睛
一看,那汉子果然插的是蔓枫的肛门。他插的有些吃力,猛冲了两次,青紫的大
龟头还没有完全插进窄小的菊门。他有点急了,全身的力气都压了上去,蔓枫贴
在垫子上的脸也憋的通红。

  那汉子猛戳了几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了什么。拔出只浅浅插入少许的肉棒在
蔓枫胯下的蜜穴口处摩擦了几下,那里正有黏滑的浆液拉着长丝汩汩流淌。那汉
子青紫的大龟头上顿时包上了一层白浆,他嘿嘿一笑,再次向蔓枫紧张的不停收
缩的菊门发起了冲击。

  忽然不远处响起一声销魂的长吟,龙坤转头一看,只见耶蓬半闭着双眼,一
脸陶醉,双手把楚芸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正一耸一耸地暗自使劲,嘴还忘情地
一张一合不住哼吟。

  半晌,楚芸光溜溜的屁股和腰肢开始下意识地扭动起来,最后用光裸的香肩
抵住耶蓬的大腿猛地把头挣了出来,噗地把耶蓬湿漉漉的肉棒吐了出来,呼呼地
大口喘着粗气。乳白的浓浆顺着嘴角悄悄地淌了出来。楚芸一边拼命喘息,一面
忙不迭地伸出香舌,把淌到嘴角外面的粘液舔的干干净净,喉头咕噜咕噜地蠕动,
把嘴里的大股浆液吞咽下肚。

  耶蓬的脸红的发紫,意犹未尽地伸出手指勾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绯红的脸
庞点点头道:「名不虚传,厉害厉害……」

  楚芸高耸的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她眼睛的余光瞥到了龙坤正向这边张望,
赶紧俯下身,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舔舐耶蓬胯下正在软缩的肉棒上的残余粘液。
这一次,耶蓬心安理得地岔开了双腿,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起来。

  阿坚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耶蓬的背后,他凑到耶蓬的耳边小声说:「怎么样,
寿星佬,龙爷的这份寿礼不同凡响吧?」

  耶蓬一惊,刷地一下,连耳朵根和脖颈都红了。他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阿坚紧追不舍地问:「那老先生是否也给个面子,帮龙爷捧个场啊?」说着
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张写满字的纸递到了耶蓬的眼前。

  耶蓬只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马上僵硬了起来。手微抖着接过了那张纸,快
速地浏览着,看的两眼发直。

  这时坐在他旁边男人早已沉不住气了,盯着仍在孜孜不倦舔舐耶蓬胯下肉棒
的楚芸,伸出手来啪啪地拍着她光溜溜的屁股叫道:「好啦好啦,人家有事呢,
快到大爷这边来!」

  楚芸一边仍不停地舔着,一边怯生生地抬起眼皮,赫然发现龙坤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站在了那人的身边,正笑眯眯地朝自己点头。她赶紧抬起头,扭动腰肢,
转到了那人的胯下,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俯身上去。

  这时阿坚已经从耶蓬的肩头抬起身来,挥舞着手中的纸高声叫道:「各位,
耶蓬先生带头啦,十天之内保证种上十公顷金苗。各位,都来报个数捧捧场啊,
龙爷不会亏待大家的!」

  他喊过之后,台上台下不少人都举起了手。阿坚笑嘻嘻地等着他们挨个过来
报出名字和种植的面积。签过字的人都心安理得地在台上和台下排起了长队。没
多会儿就有人大声吵嚷了起来:「这么多人就等着肏一个娘们,这要等到什么时
候去啊?」

  正志得意满地看着阿坚手忙脚乱地登记表格的龙坤听到喊声,朝台下的太师
椅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弘太太正好刚刚吐出她面前坐着的男人胯下的肉棒,正
伸长舌头细心地舔舐。他朝那边叫了一声:「弘奴,过这边来。」

  弘太太一惊,回头看了龙坤一眼,马上撇下她跟前的男人,扭着屁股膝行到
龙坤的脚下,抬起头讨好地看着他道:「主人,弘奴来了,请主人吩咐。」

  龙坤指指面前的垫子说:「躺上去!」

  弘太太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答了一声「是」,忙不迭地爬上了垫子,翻身仰
面躺下,不等吩咐就主动抬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两边大大地张开,向满屋子
欲火中烧的男人们亮出了自己的下身。

  没等龙坤招呼,一大群男人就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冲在最前面的一个三下两
下扒下裤子,恶狼一样扑了上去。他跪在弘太太屁股后面,把她白嫩嫩的双腿架
在自己肩头,向前猛一挺身,一条早已硬挺起来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弘太
太紫黑湿滑的蜜穴。

  这边噗嗤噗嗤地刚刚进入抽插的节奏,排在后面的人看着太师椅那边又开始
恬噪:「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拉过来让大伙一起肏吧,那才过瘾啊!」

  龙坤叉着手摇摇头,神秘兮兮地笑着说:「这可不行,Y小姐不是随便可以
肏的,我龙某人留着她还另有大用,再说,这不是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她给吹箫呢
吗!好啦好啦,这三个宝贝,一个吹箫、一个爆菊、一个肏屄,大家各取所需,
人人有份,不要乱来啊!」

  正在男人脚下卖力地吞吐肉棒的楚芸听到龙坤的话,下意识地向旁边瞟了一
眼,发现挨着面前的太师椅旁边连坐带站排了一支长长的队伍,顿时吓得魂飞魄
散。

  这些天她虽然已经习惯了在一小时之内吃完整整五条大肉棒,可吃完后肚子
里灌的精液就要到嗓子眼了。眼前排队的男人足足多出好几倍,这可怎么办啊!

  恐惧归恐惧,楚芸却丝毫不敢怠慢,仍然一丝不苟地吸吮着自己口中的这条
正在慢慢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并将渐渐渗出的粘液统统咽下肚子,她心里明白,
这一天,将是她们三个女人终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

               第125章

  楚芸反剪双手光着身子跪在龙坤客厅名贵的丝织地毯上,嘴里含着男人火热
黏湿的肉棒,不紧不慢机械地吸吮着。坐在她面前沙发上的是那个名叫素纹的男
人,他永远是西装革履,头发锃亮。可脱下裤子来,胯下的家伙却绝不比这里任
何一个男人更斯文。

  楚芸面部表情看似麻木,其实她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因为每一次见到这个
貌似斯文的家伙,自己都会有一场难以启齿的无妄之灾。最让她刻骨铭心的是在
他的别墅里的惨痛经历。那一次她在那里呆了漫长的一周时间。自己肚子里的孽
种就是在他那里被强行种上的。自己一生的命运自此完全改变了。

  今天她同样嗅到了一丝不详的味道。自从那次被带去参加那个所谓的生日派
对之后,她每天的「早课」除了照例要吃五条大肉棒之外,又增加了一项更加令
人难堪的内容,就是在早上例行的排泄完毕之后要和蔓枫互相把对方的排泄器官
舔干净。

  不过今天早上起来后蔓枫就直接被带走了,直到现在都见不到人影。倒是她
自己,在吃完那五条肉棒和正常的早餐后就被直接带到了这里,给这个让人看到
就心惊肉跳的男人口交。楚芸一边吱吱地吞吐着素纹硬邦邦的肉棒,一边在胡思
乱想,不知今天会有什么样的厄运在前面等着自己。

  这个时候,在离客厅不远的检查室里,蔓枫正四肢平伸仰面躺在台子上。两
个打手正在慢条斯理地解开捆住她的手脚的绑带,她呆滞的目光却久久地停留在
了正交头接耳缓步消失在门口的那两个男人的背影上。

  那两个人是龙坤和阿巽。今天早上一起来素纹就陪阿巽过来了。龙坤亲自陪
着阿巽把蔓枫带到了这里,精赤条条地弄到台子上绑好,阿巽给她从头到脚做了
仔细的检查。现在,他们一边往客厅走一边小声地聊着。

  阿巽笑容满面地对龙坤说:「我检查过了,34周,一切正常。」

  龙坤点点头说:「那就好,我还一直担心上次耶蓬的生日会上是不是把她搞
得太狠了点,要是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搞出问题来,我还真不好向我的老朋友交代。」

  阿巽轻描淡写地说:「这个女警官身体底子着实不错,相当耐肏. 说实话,
大大超出我的估计。不过最后这两个月也要小心一点,最好还是让她足月生产。
当然,就是现在孩子真的给搞下来,八成也能养活。」

  「是不是现在要联系个医院?」龙坤关心地问。

  阿巽摇摇头:「不用,有我呢。你这里的设备足够了。我想亲自给她接生。
她肚子里这两个异卵异父双胞胎实在是太难得一见了,她又是头生。我要亲眼看
着他们自己一个接一个地从这个女警察从未生产过的小屄穴里面一点点地娩出,
那真是一种难得的经历和享受。」

  两人说着走进了客厅。阿巽看到客厅里这一幅香艳的景象,呵呵一笑道:
「素纹先生好艳福啊,芸奴可是身骄肉贵的大美女,龙爷轻易不拿出来示人的哦!」

  素纹笑得合不拢嘴,嗓子里却忍不住哼的愈发销魂。楚芸没有回头,但她听
出了阿巽的声音,一下明白蔓枫为什么一早上都没露面了。她知道跟阿巽在一起
的那个人一定是龙坤,嘴上的动作也就愈发的卖力。

  龙坤看着楚芸白皙丰润的裸体,笑嘻嘻地问阿巽:「阿巽医生啊,你既然来
了,就不给芸奴也查一下了?」

  阿巽若无其事地摇摇头说:「每周检查的报告我都看了,每次拍的超声波图
像我也都仔细看过。芸奴肚子里的孩子发育完全正常,不须要我再给她专门检查
了。」

  他们正说着,沙发那里的一男一女同时呜呜地闷哼了起来。他们抬头一看,
只见素纹紧搂住楚芸的头,呼吸急促,胯下一耸一耸的。楚芸的脸憋的通红,喉
咙在紧张地蠕动。好一会儿,素纹才慢慢地松了手,恋恋不舍地从楚芸的嘴里抽
出了湿漉漉的肉棒。

  楚芸刚刚松了一口气,忽然看到龙坤走到了跟前,忙抬起脸,大大地张开了
嘴,仰头看着龙坤。龙坤往她嘴里一看,满满一腔白花花的浓浆,满意地点点头
道:「好乖啊芸奴,真是懂规矩了,好啦,咽掉吧。」

  楚芸脖子一梗一梗的,咕嘟咕嘟忙着吞咽。阿巽乘机凑了上去,伸手托起楚
芸的两只白嫩丰满的乳房,仔细观察了一下乳头乳晕,再把手放在她白皙的肚皮
上认真摸了一阵,又从口袋里掏出听诊器,贴在她的肚子上仔细听了听。

  忙活了好一阵他收起听诊器,转身小声对龙坤说:「刚七周多,还摸不出来,
也听不到胎儿心音。但芸奴自己的心肺都很正常。」

  龙坤看了仍然赤条条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的楚芸一眼,压低声音问阿巽:
「肚子大了以后能看出破绽吗?」

  阿巽皱着眉想了想说:「如果有心人一定仔细查的话,也能看出差别。特别
是现在,差距还和比较明显的。不过如果再过两个月,虽说仍然偏小,但说是发
育不良也说的过去。前后只差了三周,只要她自己咬住不松口,神仙也拿她没有
办法。不过,就这要看龙爷你的神通了。」

  两人正说着,外面一阵闹哄哄的动静,客厅的门开了,那两个打手牵着蔓枫
一扭一摆地爬了进来。龙坤看到蔓枫,忽然想起了什么,眉飞色舞地对阿巽说:
「阿巽医生,你还不知道吧,芸奴和枫奴最近学会了个新把戏,让她们做给你看。」

  「哦……」阿巽听龙坤这么一说,立刻来了兴致,往后退了退,看着那两个
看守把蔓枫牵到了地中间的地毯上,背铐起她的双手,让她直挺挺地跪在了那里。
龙坤朝楚芸叫了一声,楚芸闻声,眼色一暗,赶紧直起腰,膝行了过来,规规矩
矩地跪在了蔓枫的对面。

  龙坤看着膝盖顶着膝盖面对面跪在地毯中央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乐不可
支地发话了:「芸奴枫奴,把你们新学会的把戏做给阿巽医生看看。你们好好给
主人卖卖力气,谁要是敢偷懒,主人可不客气哦!」

  楚芸和蔓枫听了龙坤的吩咐,头都不敢抬,战战兢兢地答了声「是」,两人
同时身子一歪,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侧卧在了沙发上。

  楚芸的心在不住地战栗,那天在耶蓬生日会上的情形在她脑海里还是记忆犹
新。当时她正一个接一个的给排在她面前的男人们口交,脑子已经麻木,到底吃
了多少条大肉棒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知道自己嘬的腮帮子酸麻,嘴都没有了感
觉。肚子里灌的精液一股股地从嗓子眼向外泛,但她还是一个劲地往肚子里咽,
一滴也不敢漏掉。

  忽然不知什么地方有人吵闹起来。她满脑子浑浑噩噩的没有注意。她面前排
着大队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伺候完,那似乎无穷无尽的腥臭浓浆不知还能往
什么地方咽。万一不小心漏掉一点不知会受到什么样残忍的惩罚。她根本没有心
思去注意其他的事情。

  忽然有人拍她的肩膀,她麻木地抬头一看,吓得浑身哆嗦。是龙坤。她不知
自己犯了什么错,懵懵懂懂地被龙坤牵到了被疯狂的男人围的水泄不通的台子上。
在那里,她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蔓枫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仰在那里,岔开的
双腿之间一片泥泞,还有大股乳白的粘液从她红肿的蜜穴和菊门不停地向外流淌。

  龙坤把楚芸牵到人群中间,指着仰在垫子上喘息不定的蔓枫命令道:「去,
给枫奴舔干净,好让主人的朋友好好肏她!」

  楚芸哪里敢怠慢,赶紧膝行到蔓枫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伸长脖子张开嘴,
忍住恶心,伸出舌头,朝蔓枫龌龊不堪的下身舔了下去。她一边卖力地舔舐一边
呼噜噜地吸吮,把那些腥臭的粘浆一点不剩地咽下肚去。

  忽然,她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悄悄插进了自己的腿间,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下
身,接着就有人兴奋地叫了起来:「哇,你们看,这个Y小姐还没挨肏就湿了唉!」

  接着她就听到了龙坤那令人心悸的声音:「哦,是吗?让我看看?」

  一只大手扒开了她的臀肉,她敏感的下身似乎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粗重的呼
吸。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龙坤笑嘻嘻的声音:「呵呵,真的湿了哦!那枫奴也不
要闲着了,人家给你舔屄,你也给她舔舔,礼尚往来嘛!」

  「快,把屁股掉过去!」龙坤向楚芸发出了命令。

  楚芸吓得简直魂都没有了,要她们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互相舔下身,
他们还把自己和蔓枫当人吗?可她哪里敢抗拒,一边继续伸长舌头舔舐着蔓枫的
下身,一边磨磨蹭蹭地把跪在地上的身子挪过去,抬腿跨过蔓枫那高耸的大肚子,
跨坐在蔓枫软绵绵的厚实胸脯上。紧接着,胯下一热,一条热乎乎的柔韧的舌头
就舔到了她敏感的蜜穴口上。

  从那以后,每天早上起床撒完尿之后,他们都要命令楚芸和蔓枫头脚相对,
互相舔舐对方的排泄器官。今天蔓枫一起床就不见了踪影,楚芸还以为躲过了这
一劫,谁知现在却要在众人的注视下表演这不堪入目的淫戏。

  再不情愿楚芸也不敢流露出丝毫犹豫。她反剪双手侧卧在垫子上,熟练地抬
起一条腿。对面大腹便便的蔓枫也吃力地做出了同样的动作。楚芸稍一迟疑,无
可奈何地向前挪动了一下身子,把头探进蔓枫岔开的胯下。

  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她强忍住胃里翻腾着的恶心,朝着蔓枫
那软塌塌湿漉漉的肉唇伸出了舌头。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胯下也是一热。她条件反
射地轻轻地放下了腿,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想,一心一意地舔舐眼前这饱经蹂躏
的暗褐色肉穴。

  蔓枫也放下了腿,把楚芸的头夹在了中间。两人都大气不敢喘,吱吱地舔得
起劲。

  楚芸胃里的恶心仍然一浪高过一浪地涌来。她拼命地压抑着,不让自己呕出
来。今天蔓枫的肉唇上没有那么多骚哄哄的尿液,反而有一点点药水的味道。但
不知为什么,今天从她蜜穴深处淌出来的粘液特别多,源源不断,好像没有尽头。
她拼命舔、拼命吮,搞得自己心里也慌慌的,下面也是热流滚滚。

  忽然,那条一直在她肉唇上来回舔舐的柔韧的舌头向她身体里面深入进去。
一股热流在她蜜穴的深处不停涌动,她自己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热乎
乎的东西在往外流淌。

  蔓枫那边吱吱的吸吮声明显高了起来,臃肿的身子也跟着一耸一耸的。楚芸
的肚皮顶着蔓枫圆滚滚的大肚子,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热乎乎的身体规则的耸动。
楚芸不得不伸长了脖子才能让自己的舌头够到曼枫的胯下。蔓枫这么一动,她胸
前那一对硕大柔软的肉团紧紧贴在楚芸的小肚子上滚来滚去,蹭得她心里慌慌的。

  楚芸不知怎的突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她能真切地感到蔓枫热乎乎的肉穴越
来越湿滑,她甚至能感觉到肉穴内侧的肉壁在不住地抽搐。她情不自禁地把脸贴
在蔓枫的大腿根上,舌头深得长长的,顺着两片被她舔的直立起来的肉唇向热乎
乎滑腻腻的肉洞深处舔了进去。

  龙坤兴致盎然地看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女人,听着她们嗓子里发出
的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忘情的呻吟,挥挥手把屋里的手下都赶了出去,和阿巽、素
纹相视而笑。在龙坤的示意下,三个人退到屋子的一角,坐在沙发上进入了今天
的正题。

  龙坤先问阿巽:「阿巽医生,你看芸奴调教的如何?是否可以放手了?」

  阿巽神秘地一笑道:「看起来是差不多了,对龙爷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不过
嘛,不知道龙爷不在跟前的时候是不是也能这么乖?」

  龙坤皱起了眉头,半天没有说话。阿巽见了笑眯眯地说:「不急,我们还有
时间。芸奴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又不是枫奴那样经过特殊训练的警察,
龙爷肯定有办法把她彻底搞定的。」

  龙坤点点头,转向素纹:「上次的事情进展如何?」

  素纹见龙坤问起此事,马上眉开眼笑地说:「都办妥了,效果出奇地好。还
是龙爷的办法高明,一下就把棉波这伙人都拿住了。谁敢不听话,我们手里的录
像马上就可以让他倒霉。耶蓬那个老家伙带了头,十天之内已经种下去一百六十
公顷。最近这些天阿坚派人挨个复查,出苗情况非常好,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再有几个月我们就可以缓过这口气来了。」

  龙坤满意地点点头,一时没有开口,好像在盘算着什么。素纹忽然想起了什
么,满脸堆笑地对龙坤说:「还有一件事,阿坚让我报告龙爷。」

  「什么事?」龙坤抬起眼皮看素纹一眼,目光很快就又转到不远处正在对方
胯下互相舔舐的淫声四起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去了。

  「就是上次提过的那个星洲AJ公司的事。他们还真把这事当真了,真的要
给枫奴拍续集,据说剧本都已经五易其稿了。他们前几天通过中间人联系了阿坚,
出价三百万星币要枫奴给他们的新片子做女主角。他们说已经一切准备就绪,只
需要枫奴三十个工作日就可以了,合一天租金十万。」

  「呵呵……」龙坤冷笑一声:「他们想的倒美。三百万就想枫奴给他们做女
主角?不知道枫奴是什么身价吗?告诉他们,要想用我的枫奴拍片子赚钱,没五
百万不用想,我要美元。拍好后利润我要一半的分成。而且,让阿坚告诉他们,
枫奴现在没空。真要想拍,十五天之内先打一半定金过来,两个月后枫奴可以给
他们用三十天。

  另外,让他们把剧本先拿过来给老子过目。我倒要看看他们都有什么新花样,
别把我的枫奴玩残弄坏了。「」是。「素纹恭恭敬敬地回答。

  龙坤眼睛仍然盯着地毯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肉搏的白花花的肉体,若有所思
地问:「上次交给阿坚的事他办的怎么样了?」

  素纹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这个登敏真的很难缠啊。这个月给我们的供货
量真的降到了原先的三分之一,而且他们的态度越来越强硬。我们现在勉强还可
以支撑,但最近的需求增长非常强劲,不知我们手里的货还能撑多久。后面的事
不好说啊!」

  龙坤若有所思地问:「这么说登敏真的要动手了?」

  素纹点点头说:「是的。据我们得到的情报,上次龙爷的必杀令传下去之后,
虽然登敏挖我们的人挖不动了,但他转而去挖其他家的人,现在手里的渠道也有
了点雏形。他们在WY的出货量在明显增加。如果我们这边再断了货,保不准会
发生什么情况。」

  素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龙坤的反应。他喘了口气后继续说:「我们杀了两个
和登敏合作的下线,但也没有完全镇住局面。登敏明显在WY增加了力量,我们
几次都险些和他们正面冲突。」

  「你们就没有请WY警方出面管教一下他们?」龙坤问。

  素纹尴尬地一笑:「我们试过两次,把我们掌握的他们的成交信息向警方报
料。谁知现在的WY警方简直就是一群吃货,完全没有了枫奴在警局管事的时候
那个雷厉风行的样子。明明手里有准确的情报却袖手旁观,让我们白忙活了一场。」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向屋子中间的地毯上瞟了一眼,然后补充了一句:「现在弟
兄们都嚷嚷着要出手教训这帮混蛋呢!」

  龙坤的目光也随之转向了在屋子中央纠缠在一起仍然嗯嗯啊啊、吱吱地吸吮
不停的两个白花花的肉团,慢条斯理地说:「现在要忍,绝不能和登敏发生正面
冲突。我们现在还有求于他,还不是和他撕破脸的时候。他手里的货能弄到多少
就弄多少。到时候老子自有办法收拾他,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他又问道:「阿坚生产的准备到什么程度了?」

  素纹想了想说:「设备已经差不多都到齐了,有原料随时可以开工。不过目
前原料基本都控制在登敏的手里。连LS国那边的货源都被他看死了,阿坚派人
出高价也没弄到什么像样的货源。」

  龙坤咯咯地咬着牙,腮帮子上两个肉疙瘩来回滚动:「哼,算他狠!」

  好一会儿龙坤才缓和下口气问道:「濛冲那边情况如何?」

  素纹下意识地看了看阿巽,阿巽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老板让我
转告龙爷,一切顺利。西万家为了赎回芸奴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很卖力的。
保释的申请法院已经受理了。这次西万家是主要推手,我们这边当然也是一路绿
灯。所以结果肯定是皆大欢喜喽!」

  「大概什么时间能见到他人?」龙坤脸上并没有喜色,仍然不依不饶地追问。

  阿巽想了想说:「据老板给我的消息,实质性的障碍不存在,但场面上的功
夫还是要做足,毕竟濛冲老弟的案子当时也是轰动一时。万一办的有什么破绽,
说不定有人要倒大霉的。」

  「究竟还要多少时间?」龙坤不耐烦地问。

  「多则两个月,少则一个半月……」

  「还要这么长时间?」龙坤忍不住打断了阿巽。

  阿巽暧昧地一笑道:「现在正在按部就班地走程序,该托的关系都已经托到
了。龙爷放心,濛冲老弟没受什么罪,他的日子过的很惬意呢,唯一的缺憾是他
们死活不让女人进牢房。哦,对了,这次来,老板还要我和龙爷借个人一用呢。」

               第126章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中型箱型车不紧不慢地驶向WY远郊的警总医院,
不过,它并没有进入医院的正门,而是绕到西面一个专供内部人员使用的旁门,
在门口停下,和门房交涉了一下,警卫就放行,让它开进了院子。

  这个院子在医院的西南角,四面都是高墙,墙头还装设了电网,和整个医院
的大院是几乎隔绝的。WY警总医院是全城所有的警务人员就诊的医院,同时还
负责WY和全国各地的在押犯人的医疗保障。西南角这个戒备森严的全封闭小院
子就是专门供重刑犯人就诊的。上次蔓枫被带来做孕期检查就是在这里。

  车子直接开到院子深处一幢大房子的后面,那里有个半人高的小平台,平台
上开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司机熟练地倒车,与平台上的小门严丝合缝地对接在
一起。车子停稳,司机和一个警察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一边一个站在车旁,警
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但车子里的情形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此时,平台上的小门无声地打开了,车子后门同时打开,车里走出两个警员,
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一个彪形大汉。

  一般来说,能够来这个地方的,除了警方人员之外就是来就诊的犯人。而且
够资格来这里看病的犯人都有重案在身,所以都会戴着戒具。就连上次蔓枫被带
来产检也没有例外。可奇怪的是,这跟在警员身后走出车门的大汉显然不是警方
人员,却既没有穿囚服,也没有戴头套,更没有带手铐脚镣,显得极不寻常。他
穿了一身簇新的休闲服,拄着一根拐杖,跟在警员的身后一跛一跛若无其事地东
张西望。

  等在门口的警员引着车上下来的三人进入紧挨小门的一个小电梯。电梯上到
三楼,门开处,是一个里外两间会客室模样的大房间。远远的,从里间沙发上站
起两个人,笑眯眯地迎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是WY城家喻户晓的王牌大律师,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助手模样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大律师对电梯里出来的三个警员都视而不见,反而向他们身
后的汉子伸出手道:「濛冲先生,别来无恙啊?」

  濛冲的目光似乎在大律师身后的男子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才对大律师蹙眉
道:「多蒙大律师关照,这一个多月我的日子好过多了。就是八年的时间很长哦。
好吃好喝倒是次要的,大律师你老行行好,能不能帮我弄个女人进来啊?」

  大律师和助手对视笑了笑,对跟随的三个警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留在了外
间,自己带着濛冲进了里间。关门落座之后,大律师对濛冲说:「上次的二审改
判只是第一步,现在我们正在为濛冲先生申请保释,保外就医。这次请濛冲先生
到这里来就是履行一些必要的手续。」

  「哦,这么说我很快就能出去了?」濛冲兴奋地看着大律师。

  大律师点点头说:「保释申请法院已经受理了,其他方面的条件濛冲先生不
必操心。不过既然是保外就医嘛,医院的证明还是必不可少的。」

  「就医?就什么医?老子的伤早好了,身体壮的像条牛…就是………」濛冲
忍不住喊了起来。

  大律师笑着摇摇手说:「这个濛冲先生就不必操心了,我们自有安排。」

  说完他转向那个助手模样的男子眨眨眼道:「我现在去找医务总监面谈,这
边你安排一下,然后过来找我。」

  男子点点头,恭敬地送大律师出门上了电梯,回手关上门,随手摘下眼镜,
笑容可掬地朝濛冲走了过来。

  濛冲瞪大眼睛看着慢慢走近的男人忽然噗地笑出了声:「素纹!他奶奶的,
原来是你小子,跟我装神弄鬼。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素纹凑到跟前,压低了声音说:「冲哥,快三年了,弟兄们都想死你了。」

  濛冲咧嘴一笑:「外面怎么样,风头好像转向了。」

  素纹点点头说:「抓你进来的颂韬已经让人赶跑了,咱们马上就要翻身了。
你再忍几天,龙爷都安排好了,很快就把你捞出去。最近这些日子,在里面好过
些了吧?」

  濛冲嘿嘿笑着说:「简直一步登天了。自从二审以后,我是要吃有吃要喝有
喝,住的房子赶上WY最高级的酒店了。我看我比监狱长还舒服。看来我哥真是
下本钱了。」

  素纹神秘地一笑道:「钱自有人给你出,你就踏踏实实住着,该吃吃、该喝
喝,要什么只管说话。弟兄们就等着冲哥早日回来了。」

  濛冲长叹一声:「唉,吃喝倒是不缺,就是三年都没摸着女人了,让你们搞,
你们又给老子搞不到,老子做梦都想啊!」

  听到濛冲的话,素纹好像忽然想到什么,拍拍濛冲的肩膀,拉着他的手打开
了旁边的一扇门,领他走了进去。

  濛冲进屋一看,这是一间很平常的医院诊室。屋里有一张写字台,后面一张
椅子,显然是医生的位子。靠墙一张双人沙发,旁边是一个玻璃柜,里面散乱地
放这一些常用的医疗器具。另一边有一张小小的诊榻,上门铺着白色的被单。整
个诊室里散发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濛冲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写字台后面的椅子上,随手翻弄着桌上的处方笺
笑道:「怎么,还真的要弄个医生来给老子找点病出来啊?」

  素纹朝他诡秘地一笑,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只简单地说了一句:「你们过来
吧。」就收起了手机,笑容可掬地看着濛冲。

  濛冲刚说了半句:「你搞的什么鬼……」话没说完,诊室另一侧的一扇玻璃
门就被人打开了。两个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人一前一后推着一辆平车进了屋。

  白大褂轻轻关严了屋门,濛冲却早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平
车。平车被一张白被单盖的严严的,但白被单下面隐隐约约显出了一个凹凸不平
的人形,平车的一头还能看到几缕飘散的长长的黑丝。

  濛冲上前一步,一把掀开了被单,顿时乐的连嘴都合不上了。原来,平车上
平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那玲珑有致的身体,白皙细嫩的皮肤,特别是
紧并在一起的白嫩大腿的尽头那一抹乌云,让濛冲看的眼睛都直了。

  濛冲的目光转向女人的脸,只见红彤彤的脸庞还略带几分稚气,虽然被浓密
的秀发遮住了半边,但还是能看出她楚楚动人的清秀模样。奇怪的是她的双手都
背着压在自己的身下,这让她原本就丰满的胸脯显得愈发的高耸了。

  濛冲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女人软乎乎的乳房,眼睛却看着素纹道:「真有
你的,知道老哥缺这个,就给老哥送过来了。」

  素纹挥挥手让那两个白大褂退了出去,凑到濛冲的耳边说:「这不是老弟有
先见之明,是龙爷特意安排的,先给濛哥泄泄火……」

  说到这里他转头朝平车上的女人道:「弘奴,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见过主
人!」

  平躺在平车上的弘太太听到命令,腿一抬麻利地坐起了身子,脚刚一沾地,
普通一声就跪在了濛冲的脚下,仰起头巴巴地看着濛冲柔声道:「主人,弘奴来
伺候您来了。」

  濛冲这才看清,原来这女人的双手是被一副闪亮的手铐铐在背后,难怪刚才
在平车上她把双手压在身子下面。「弘奴……哈……原来是……小美女哦……」
他一边喜出望外地念叨着,一边咕噜咕噜咽着口水勾起弘太太的下巴仔细打量。

  素纹见了濛冲略有些失态的样子,笑眯眯地按着他的肩头,后退两步扑通一
声坐在了椅子上。弘太太见了,赶紧膝行两步跟了上来。

  濛冲上下打量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赤条条的年轻女人,眼睛都不够用了。他一
边看,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忽地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脚下,两腿
一岔,露出了胯下那条黑乎乎的大家伙。

  弘太太见到濛冲胯下那丑陋的家伙,脸上没有丝毫羞怯,反倒露出一丝跃跃
欲试的表情。她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扑,浑圆的双肩抵住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伸
长脖子、张开小嘴,不由分说就把濛冲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胀起来的大家伙一口叼
起来吞到了嘴里。几乎同时,吱吱的吸吮声就在屋里响了起来。

  濛冲嘶地长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品味女人令人销魂的口舌之功。与此同时,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弘太太一只丰满的乳房,配合着她吸吮舔
舐的节奏用力地揉搓了起来。

  他一边惬意地享受着女人口舌的伺候,一边扫了一眼她背在身后的手腕上闪
亮的手铐,抬头对素纹说:「我还记得这女人,口活着实不错,难得还这么乖巧,
……」

  素纹诡秘地一笑,凑到濛冲的耳边低声嘀咕了两句。濛冲笑的眼睛都眯成了
一条缝,松开抓着弘太太乳房,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颊抬了起来。

  弘太太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半抬起脸,却不肯松嘴,叼着濛冲那粗
硬的大肉棒还在吱吱吸吮不停,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里面是满满的谄媚神色。

  濛冲看着这个年轻漂亮而且拼命讨好自己的光屁股女人,嘴里恨恨地说:
「警察的老婆……不玩白不玩!」

  素纹笑吟吟话里有话地说:「没错。她老公当年一直在和我们作对,现在让
他老婆来伺候伺候冲哥,也算替她老公赎罪,给冲哥解气。凡是和我们作对的人
都没有好下场。冲哥你尽管玩。等你出去了,就是想玩个女警官,在龙爷那里也
是小事一桩……」

  濛冲正忘情地拱动着胯下的大家伙,向弘太太喉咙深处冲刺,听素纹这么一
说,立刻抬起头眯起眼睛说:「你别和我说半截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哥手里
还有女警官?那还等什么?就带到这里来,最好是个什么狗屁缉毒警,在警察的
地盘玩个光屁股女警官那多够滋味!」

  素纹诡秘地一笑:「濛哥你别为难小弟,这个真的不方便。你回去就知道了。
你也不用着急,甭管她是什么人,龙爷都给你留着呢,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保证让你玩个痛快,好好出出这几年在这里面受的邪气。」

  「哼,好吧,老子就再忍几天!」濛冲说着,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已经大半截
都戳进了弘太太的喉咙,戳的她连翻白眼。素纹见了,朝他笑笑说:「冲哥你只
管尽兴,我去那边看看。」说着向屋门退去。

  濛冲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胳膊,一把将她赤条条的身子提了起来,
扑通一声扔在了长沙发上。

  素纹悄悄退出了房间,关门前的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看到,濛冲已经把弘太
太赤条条的身子仰面压在了沙发上,两腿白花花的大腿岔开担在自己的肩头,沉
重的大屁股抬了起来,一条小棒槌一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对准弘太太已经粘湿的
肉穴噗嗤一声狠狠地插了下去。

  素纹乘电梯来到顶楼医务总监的办公室,寒暄后在大律师身边落座。他看到
总监的办公桌上摆了两大摊文件。大律师指指文件对他说:「总监为我们准备了
两套方案,一套是中期胃癌,一套是二期心梗,替身都是现成的。我看了一下,
年龄、体态等条件都对得上,可以搞得天衣无缝。你看用哪一套比较好?」

  素纹把摆在面前的两套检查报告和个人资料拿过来一一过目,然后想了想说:
「都不吉利,还是心梗这一套好一点吧。用这套的话可以保证法院那里批准申请
吗?」

  总监点点头说:「保外就医的犯人必须由本院出具医学检验报告,我签字有
效。根据我的经验,这个病例足够了。你们的当事人现在已经不是重刑犯了,你
们不用担心。」

  大律师和素纹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对总监说:「相关的文件怎么做,大概
要多长时间?」

  总监微微一笑道:「这个你们不必担心,我找专家来帮你们做,肯定合乎规
范。大概两三天时间可以做好,到时候我签字后通知你们来取,递交给法院就可
以了。」

  大律师点点头说:「那就谢谢总监了。」他指指素纹道:「具体事情就交代
给素纹先生,他会全力配合的。」

  总监微笑着点头,拿起电话说了两句。素纹看他放下了电话,凑上去问:
「根据您的经验,整个程序走下来需要多长时间?」

  总监想了想说:「两个月左右吧。检查报告递上去以后还要有一次复检。另
外,从现在开始,可以安排你的当事人每周来做定期检查。直到保外就医的申请
批复下来。」

  素纹听了他的话,顿时笑容满面,连连致谢。正说着话,一个穿白大褂戴眼
镜的医生敲门走了进来。总监忙给他们介绍,交代医生负责制作相关文件。

  交代完毕,大律师向总监告辞。素纹随医生去了旁边的办公室商量细节。临
走时,他在总监的办公桌上留下了一个没有任何字迹的信封,里面躺着一张大额
支票。

  半个多小时之后,素纹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乘电梯回到了三楼。走到那间诊
室的门口,他和守在门口的两个大汉打了个招呼,然后悄悄推开门缝,里面立刻
传出女人的娇羞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他从门缝朝里面看去,沙发上已经没
人了,只有沙发前面的地面上留下了少许可疑的粘液。

  他又朝另一边看去,发现两个人原来都在小小的诊榻跟前。女人光溜溜的上
身趴在诊榻上,下半身站在地上,两脚大大地岔开。濛冲站在女人的身后,大手
抓住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宽厚的胯骨正对女人圆滚滚的屁股,正一下一下重重
地冲击。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女人敞开的胯下时隐时现。两具赤条条的身体
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混杂着男人女人的喘息呻吟不停地冲击着耳膜。

  素纹微微一笑,悄悄地关上了门,不紧不慢地踱进会客室去了。

  几乎就在濛冲在警总医院在弘太太身上发泄欲火的同一时间,在WY城中心
首相府的小会议室里,军方和民主联盟之间正在进行一场重要的会谈。

  军方出席会议的有已经出任军人临时政府内政部长的屏尼上将和担任临时政
府副首相的陆军总司令汶呐上将。民主联盟方面则是三巨头差立坤、希马尼和昂
潘悉数出席。

  会议已经进行了半天了,会场里的气氛相当紧张,与会者的面部表情都很凝
重。屏尼满脸不满地说:「我们双方的合作我是当事人,你们当初的承诺非常明
确,军方只要出手把颂韬除掉,后面的事情自然有你们来料理。

  现在我们的承诺兑现了,颂韬政府我们已经搞掉了,他本人永远也回不了Z
X国了,财政、经济的大权也交给你们的人了。可是怎么样呢?

  近一个月来,国家财政收入急剧下降,支出却丝毫没有减少。处处用钱,却
处处没钱。现在城里乡下一片怨声载道。桑迪首相要求你们尽快平衡财政收支,
上周你们居然提出了裁减军费的计划。难道我们把你们请到台上,就是为了从我
们自己身上割肉吗?「

  屏尼的话说的差立坤等三人脸红一阵白一阵,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冷场了
半晌,才见昂潘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将军,您也知道,我们开始掌管国家财政
也才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颂韬在台上,倾全国之力去讨好乡下的农民,弄得
国家经济财政结构严重失衡。我们上来之后,制定了新的政策,设法纠正这种严
重失衡的状态。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需要时间。

  比如说财政收入,颂韬把大量的资金投入农村,搞什么振兴农村经济。但农
业产出见效慢,变现难,且季节性强,对税收贡献有限。目前国家财政收入严重
依赖旅游业,但前一段时间政局动荡,对旅游收入造成严重影响,需要一段时间
来恢复……「」这么说现在的局面我们军方是罪魁祸首了?「屏尼不耐烦地打断
了昂潘的话:」当初组织紫巾团上街,无休无止地闹了半年,闹的人心惶惶的不
是贵党吗?当初鼓动军方出面推翻颂韬政府的不也是贵党吗?当初承诺出手治理
国家的不还是贵党吗?

  颂韬在台上的时候也没听说钱不够花。现在乡下的农民被你们得罪了光,城
里的工薪阶层难道就得到甜头了吗?最近好几个政府机构内都发生了零星的怠工
事件,我听说有人正在酝酿大规模罢工,抗议政府取消公务员加薪计划。这不都
是你们的人吗?你们难道连自己人都搞不定吗?「

  「这个……这个……我们也听到一些消息,我们会对这些人严加管束。」昂
潘红着脸说。

  坐在一边一只没吭声的汶呐上将哼了一声说:「够了,这样的混乱局面不能
再继续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军方的声誉将会受到严重影响。我们可不能替你们
背这个黑锅。桑迪首相让我通知你们,军方决定还政于民,重新组织民选政府。」

  「什么?还政于民?什么时间?」差立坤等人面面相觑,全都傻在了那里。

  「立刻、马上,一个月之内完成全部程序。」汶呐不容置疑地说。

  「这……也太仓促了吧?历史上军人接管政权至少也要六个月才会还政于民,
这次从发动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月……」希马尼皱着眉头说。

  「两个月?两个月就已经是这么一副烂摊子了,再往后谁知道会是什么难以
收拾的局面?军方如果不赶紧退出,将来谁知道你们还会搞出什么花样来?难道
还要让我们替你们这群废物背黑锅吗?」汶呐气呼呼地说。

  昂潘思忖着说:「可是……可是以目前的状况,举行大选的话,即使没有颂
韬,我们肯定还是选不过他们啊!那样的话,我们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一切努力不
都是前功尽弃了吗?能不能请军方考虑坚持到六个月再还政于民?」

  屏尼轻蔑地一撇嘴说:「六个月你们就有把握打败西万家族了?六个月你们
能有把握把农民都争取过来?我看你们能维持住在城里的支持度就谢天谢地了。
到那个时候,你们的处境可能会更糟糕。再说,你们什么时候指望过选过西万家
族。你们做少数派不是照样把西万家族整下去了吗?」

  差立坤等人被屏尼和汶呐说的一时哑口无言。在尴尬的气氛中,三个人开始
凑到一起小声地交头接耳起来。

  屏尼和汶呐见状对视了一眼,对他们说,我们出去透透气,抽支烟。说完,
也不等对方答话,就起身出去了。

  他们一出去,剩下的三个人马上凑到墙角的沙发上,围成一圈,紧张地商议
了起来。大约五分钟后,两个军人回到了会议室,差立坤等三人也赶紧回了位。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还是昂潘开了口:「既然军方已经下了还政于民的决心,我
们完全服从。不过,目前的局面来之不易,我们希望能够维持下去,争取一段时
间扭转国家经济的不利局面,争取民心,把西万家族彻底压下去。」

  汶呐眯着眼,脸上看不出表情,抬高声音问:「你的意思是……」

  昂潘深吸一口气说:「如果一定要马上过渡到民选政府,我们希望不要进行
大选。ZX国占人口百分之七十的农民已经被颂韬彻底笼络过去了。要想扭转绝
非一日之功。

  我们希望,如果要选的话,就只选政府首脑,就在国会内部选。毕竟现在国
会里的局面还比较容易控制,双方基本上势均力敌。对方没有了颂韬,气焰就没
有那么嚣张了。不管他们派谁出来选,都还比较好对付一些。毕竟搞定一个人比
搞定几百万人要容易。「昂潘说完,眼睛看着对面,眼巴巴地等候着他们的反应。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汶呐才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吧,我把
你们的要求转告桑迪首相。「

               第127章

  三天之后,以武装部队总司令桑迪上将为首相的军人临时政府正式宣布将在
一个月内还政于民,并启动相关的法律程序。军人政权宣布的计划是在国会内协
商选举新的过渡政府首脑,并由获选者全权组织内阁,过渡政府任期定为三年。
一俟过渡政府组成,现军人临时政府将宣布总辞职,立即交卸全部行政权力,交
由过渡政府管理国家。过渡政府任期届满时将同时解散国会,举行大选,恢复到
宪法规定的宪政轨道。

  此令一出,立即在整个ZX国政坛引起轩然大波。因为军人政变仅仅两个月
就要还政于民,这在政变当家常便饭的ZX国从无先例。而且军人政变后交权却
不解散国会、不进行大选,而只是在旧国会内协商选举过渡政府首脑,这样的交
权方式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明眼人其实一眼就看能出来,这是为偏袒民主联盟而量身定做的交权方式。
一时间,橙巾团群情激奋,紫巾团方面则鸦雀无声。

  反而是西万家族对军方的反常决定一直保持沉默。

  其实军方还政于民的计划宣布后为国党高层第一时间就召集紧急会议进行了
评估。很显然,军方和受他们偏袒的民主联盟之间发生了龃龉。军人仓促交权带
有一定的负气情绪和急于与急剧恶化的经济形势撇清关系的成分。

  而在国内基本政治格局没有发生根本变化而颂韬本人又不能现身国内的前提
下,不经大选而在旧国会内直接选举过渡政府首脑是民主联盟能够想出来的最好
办法了。毕竟经过临时国会和修宪议程,目前在国会内部形成了双方势均力敌的
局面。而出了国会,所谓的民主联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只在WY城里有一定的
影响力。他们的绝对劣势傻子都能看的出来。

  即使在国会,为国党方面也没有任何畏惧。虽然民主联盟利用军方的强势强
行制定了所谓的二元表决制,使他们以议席少数而占有国会均势。但国家治理能
力是他们的硬伤。他们参加军政府主管经济财政这将近两个月已经是左支右拙、
漏洞百出,连他们自己人都快造反了。

  鉴于这种情况,为国党高层决定参加国会协商,并不强求马上翻盘,而是力
求给民主联盟最大的压力,以从容应对,静观其变。

  军政府还政于民的决定公布几天之后,情况逐渐明朗。先是民主联盟方面在
国会提议由昂潘出任过渡政府首脑,紧接着,为国党方面也推出了自己的候选人。
他们的人选是接替颂韬担任新注册的为国党党魁的文沙。

  随后,双方开始了国会辩论和外围造势活动。一时间,WY城里的报刊、电
台、电视等传媒都充满了双方的竞选宣传,WY街头也陆续出现了零零星星的橙
紫交织的热闹场面。

  可此时在WY城外,远离政治喧嚣的北部山区,正在死灰复燃的大毒枭龙坤
的老巢里,西万家族的两个年轻女人蔓枫和楚芸还在无穷无尽的羞辱和蹂躏中苦
煎苦熬。

  蔓枫的预产期已经越来越近,由于肚子里怀着双胞胎,她的肚子已经大的像
口大锅。她自己都快看不到自己的肚脐眼了。稍微一活动就气喘吁吁、满头虚汗。
但即便如此,龙坤和他的手下对她的羞辱折磨不但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变本加厉。

  阿巽对蔓枫的痴迷已经是尽人皆知了。他现在每周都会过来给蔓枫检查身体,
有时一周会过来两趟。他不在的时候还会经常派宏赡过来,几乎是不间断地监控
着蔓枫的状况,眼巴巴地等着那个他期待已久的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

  除了给蔓枫检查身体之外,阿巽还特意给蔓枫布置了任务,命令她多多锻炼
下身的肌肉。他说,作为一个妇科医生,能亲眼看到一个女人把两个孕程不同的
胎儿一次生出来,是可遇不可求的难得经验。千万不能浪费老天赐予的这百年不
遇的良机。他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让蔓枫自然生产,到生产时蔓枫必须要用
自己的力量把两个孩子一个个从自己的产道生出来。

  这一下蔓枫可倒了大霉,龙坤的手下又找到了羞辱玩弄蔓枫的新乐子。蔓枫
除了每天必做的口交、肛交等功课之外,还要承受看守们五花八门花样翻新的各
式羞辱。

  他们先是把生鸡蛋塞进蔓枫的阴道,命令她用力夹,要她用自己下身的力量
把鸡蛋夹碎。蔓枫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憋的满脸通红,气喘如牛,连尿都憋出来
了,但就是无法把鸡蛋夹碎,反而一次次把鸡蛋挤的滑出阴道,掉在地上摔碎。

  他们为此狠狠地惩罚了蔓枫几次,强迫她吃精喝尿,甚至逼她在他们大便后
给他们舔肛门。但试过几天之后发现蔓枫根本不可能做到,于是换了新的办法。
他们把乒乓球塞进蔓枫的阴道,命令她仰面躺下,两条大腿岔开向上举起,然后
下身用力把乒乓球挤出来。

  这次他们得逞了。蔓枫吭哧吭哧地全身用力,终于把被他们强行塞进她阴道
深处的乒乓球挤了出来。开始是勉强挤出体外,后来慢慢可以挤的远一点,几天
之后,她已经能按照看守们的命令把乒乓球挤到他们摆在半米开外的小篮子里了。

  这一下看守们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乐此不疲了。

  今天早上起来之后,蔓枫和楚芸排泄后照例先互舔下身。把对方的蜜穴、菊
门都舔的干干净净之后又一起给看守们口交。灌了半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后才被允
许吃饭。吃过饭后,楚芸被丢在一边,跪在墙角傻傻地发呆,眼睁睁地看着蔓枫
挺着大肚子被看守们肆意玩弄。

  看守们今天玩的是一个前两天已经试过几次的新花样。一个看守把喝剩了半
瓶的啤酒瓶放在地上,命令蔓枫蹲上去,把瓶口深深坐进自己的肉穴,然后翻身
仰面躺下,让酒瓶倒立起来,变成口朝下,让瓶子里的啤酒灌进她的阴道。

  可蔓枫每次翻身的时候,已经松弛的阴道内肌肉的力量都无法夹住冷冰冰滑
溜溜的瓶口,身子一歪,深深插在她穴口里面的瓶子也跟着脱了出来,倒在地上,
酒淌了满地。

  蔓枫已经弄翻了两个瓶子了。现在看守们毫不犹豫地把第三个酒瓶放在了地
上,蔓枫脸憋的发紫,笨拙地挪动臃肿的身体,挺着硕大的肚子,艰难地掌握着
平衡,靠着直觉把蜜穴口对准了硬邦邦冷冰冰的玻璃瓶口。

  她闭眼屏气,慢慢地把沉重的身子坐了下去,直到细长的瓶口部分全部没入
她的身体,她柔软的花瓣触到了瓶身。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好呼吸,屏气凝
神,下身用力收缩,慢慢地直起腰,抬起了沉重的大屁股。

  装了半瓶酒的酒瓶跟着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离开了地面。「好……好……使
劲…夹住…别松劲…哈哈…小骚屄马上有酒喝了!」四周围观的看守们高一声低
一声地喊叫了起来。跪在一边的楚芸也在为蔓枫暗暗着急。她每次都是在这个关
键的时候失败的。

  酒瓶已经被蔓枫用下身黏湿的肉穴夹着提高到离地差不多一拳的高度,她小
心翼翼地仰身,屁股慢慢地往地上的垫子上坐去。酒瓶跟着倾斜了过去,眼看蔓
枫的屁股就要触到垫子,谁知已经斜过来的酒瓶噗地一声从蔓枫红肿湿滑的胯下
脱落了下来,咚的一声滚到地上。淡黄色的液体冒着白沫淌了一地。

  蔓枫臃肿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垫子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两道晶亮的汗渍
顺着鬓角淌了下来,半闭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他奶奶的,枫奴,别给老子装死狗!起来,接着来!我就不信你一个美国
大硕士连这么简单的功课都学不会!」一个大胡子看守冲过来朝蔓枫光溜溜的屁
股上随意地踢了一脚。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两口,一脚把躺在地上
的瓶子踢到一边,手里拿着半瓶啤酒又要往地上放。

  「慢着慢着……我看蔓枫今天满辛苦的,你们看看这小骚屄,都搞松了嘛…
…」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看守凑了过来,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蔓枫湿漉漉的肉
穴搅弄了几下,抽出手指看了看,皮笑肉不笑地对蔓枫说:「枫奴,主人帮帮你,
帮你练练你的小骚屄,练好了,自然有酒喝,你看怎么样啊?」

  蔓枫正挺着肚子仰在垫子上喘息,听他这么一说,条件反射地回答:「是,
请主人开恩……」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瞪大了眼睛哆嗦着楞在了那里。原
来,那个白面看守手里举着一根深褐色浑身都是麻点的小棒槌一样的东西,正朝
着她淫笑不止。

  蔓枫认出来了,那是一根麻薯,一种多汁的根茎植物,据说它的汁液接触到
人的皮肤会引起难以忍受的瘙痒。可当蔓枫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早有两
个看守扑了上来,一边一个按住了她的两条原本就岔开的大腿。

  那个白面看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刮皮器,嚓嚓几下就把麻薯前半截的皮刮
了个干干净净,手里举着白白嫩嫩的小棒槌就逼了过来。

  「哎呦……主人…求求你…求求主人饶过枫奴……再让枫奴试一次吧……这
次一定…一定可以的………」

  看守们一个个嬉皮笑脸,哪里听蔓枫的哀求。蔓枫臃肿的身子仰在垫子上,
双手背铐被压在自己的身下,两条大腿大大地敞开被四只大手死死按住,红肿粘
湿的蜜穴袒露无余。

  白面看守笑嘻嘻地把手里的白嫩嫩的麻薯放在了蔓枫敞开的胯下,拨弄了两
下,把两片紫褐色的肉唇分开。白白的麻薯肉表面渗出了一层乳白的浆汁,在不
甚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白光,令人不寒而栗。白面看守前后拉动麻薯,在蔓
枫敞开的肉穴口上来回磨蹭着,不一会儿,原本软塌塌的肉唇就慢慢地硬挺了起
来,上面裹了一层乳白的浆液。

  蔓枫臃肿的身体在垫子上笨拙地来回扭动了几下,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面看守见了,阴险地一笑,手腕一提,麻薯白白的身子站立了起来,朝着敞开
小口的蜜穴插了进去。

  蔓枫大腿内侧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两下,肥大滚圆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头
也无奈地摆来摆去。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白面看守的动作。他手里的麻薯已经几
乎全部插进了蔓枫的阴道,并且开始慢条斯理地来回抽插起来。

  「啊…啊…啊……」蔓枫终于忍不住随着麻薯的抽插喘息呻吟了起来,声音
越来越高,越来越无所顾忌。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白面看守终于把麻薯从蔓枫的肉穴中抽了出来。这时白
白的麻薯似乎已经瘦了一圈,而蔓枫紫褐色的穴口却粘乎乎地汪着一层乳白色的
浆汁,像是刚刚承受过男人大肉棒的急风暴雨一样。

  三个男人一起松开了手,蔓枫慢慢地收拢了双腿,缓缓地侧过身,笨拙地抬
起了上身。忽然她嗯地一声,身子软了下去,颓然歪倒在垫子上,脸颊上一点点
显出潮红,紧紧咬住嘴唇,死死并住大腿,狠狠地搓了起来。

  蔓枫的脸憋的发紫,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焦躁。她把硕大的肚子抵在垫子上,
双腿不停地搓着,嗓子里嗯嗯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最后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痒啊…痒死我了…救救我……求求主人救救枫奴吧……」

  一群男人围了一圈,个个伸长了脖子看着在垫子上无助地挣扎哀求的蔓枫,
但没有一个人出声。蔓枫的哀嚎越来越凄惨了:「主人……求求你们……枫奴求
求主人了……枫奴受不了啊……求主人来肏枫奴吧……枫奴的小骚屄痒死了……
快来肏枫奴吧……」

  哐啷一声响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看守搬了一
块沉重的铁板扔在了地上。铁板的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卡口,一个看守从口袋里掏
出一个东西,熟练地装在了卡口上。等他抬起身子,大家一起会意地笑了。原来,
他安在铁板上的,是一个硕大的塑胶假阳具。那东西又粗又长,还浑身都是丑陋
的疙瘩,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那个白面看守再次出现了。他凑到蔓枫的跟前,蹲下身啪啪地拍着蔓枫滚圆
的大白屁股幸灾乐祸地说:「枫奴,你不是求主人肏你的小骚屄吗?主人可没有
那么多的闲工夫伺候你。你看到那边了吗?那是主人专门给你准备的。你过去自
己解决吧。」

  蔓枫只觉得浑身燥热,浑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行,下身淫痒难熬,求人没
人理会,想伸手去抠,双手却都被铐在背后,无论如何也够不到自己的胯下。正
万般无奈之际,听看守这么一说,抬眼一看,正看到直直地立在不远处的那根硬
邦邦的假阳具。她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漂在水中的稻草,不管不顾地抬起沉重的身
躯就往那边扑过去。谁知脚下一软,扑通一下摔在了冷冰冰的地上。

  围观的看守们见了,一个个哈哈大笑。白面看守招手叫来一个同伴,一边一
个伸手到蔓枫的腋下,向上一提,吃力地把她白花花笨重的身子提了起来。他们
呼哧呼哧地跨前两步,把大腹便便的蔓枫像一团死肉一样拖到了钢板跟前。

  蔓枫此时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岔开双腿跨了上去,挺着硕大的肚子蹲在了大阳
具的上方,不等看守松手,沉重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向下一沉,噗地一声粘液四溅,
粗大的假阳具一下就被蔓枫坐进了自己湿滑的蜜穴。

  两个看守松开了手,几个看守在蔓枫的身边围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她骑
在假阳具上不管不顾地上下起伏,让那丑陋的假阳具噗嗤噗嗤地在自己的身体里
不停地进进出出。

  楚芸跪在墙角,看不清人群中的情形,但可以清晰地听到蔓枫呼哧呼哧的喘
息和畅快的呻吟。在人缝中可以隐约看到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几乎毫不停顿地起伏
运动着,甚至可以看到那一对硕大的肉团上下翻飞。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蔓枫在做
什么,她的心一点点碎了。

  忽然,牢房的大门咣地一声打开了,紧接着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
「枫奴,你看谁来看你了!」

  蔓枫白花花汗渍渍的身体猛地一抖,她听出那龙坤的声音,但她气喘吁吁的
起伏运动却丝毫也没有放松,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压下下身那令人揪心的淫痒。

  楚芸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真的是龙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门口。他的身后
还跟着两个彪形大汉。两人吃力地抬着一个硕大的麻袋,一进门就砰地把麻袋扔
在了地上。楚芸心惊胆战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动,而且似乎还有压抑着
的人的喘息从麻袋中隐隐传出来。

               第128章

  龙坤一眼就看到了挺着大肚子蹲跪在牢房中央的蔓枫那白花花汗流浃背起伏
不停的身子。他笑眯眯地走到跟前,俯下身看着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蔓枫幸灾
乐祸地问:「枫奴,你这是做什么运动呢?搞的这么兴奋?」

  「枫奴……枫奴……」蔓枫吞吞吐吐不知说什么好,一边忍住阵阵袭来的淫
痒减小了起伏的幅度,一边小心翼翼地岔开雪白的大腿,敞开的胯下露出了半截
湿漉漉的假阳具。那个白面看守凑到龙坤跟前小声说了句什么。

  「哦,原来是在锻炼小骚屄里面的肌肉。这么乖,好辛苦哦!好……好,你
接着练!」龙坤皮笑肉不笑地说。

  蔓枫听龙坤发了话,自然不敢怠慢,笨重的身子又开始吭哧吭哧地大幅度起
伏运动起来,胸前顿时一片波涛汹涌,转眼间胯下就开始传出噗嗤噗嗤的淫声。

  龙坤站着没有动,伸手勾起蔓枫的下巴,盯着她憋的通红的脸颊,脸上现出
一丝古怪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枫奴,今天是你生日耶。主人给你带来一个
大礼包,绝对大惊喜,包你想不到。」

  蔓枫一愣,但身子的动作没敢停。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今天是我生日?我
今天二十五岁了?」她落到龙坤手里之后,天天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忍受龙坤
和他的手下的百般凌辱,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没想到已经到了自己二十五岁
的生日。

  蔓枫记得,自己出事的时候刚刚过完二十四岁生日不久。一年时间这么快就
过去了。想想也是,自己落入龙坤陷阱的时候还是个待嫁闺中的大家闺秀,而现
在肚子都这么大了,马上就要生了,真是沧海桑田,不堪回首。

  猛然间下面一阵强烈的淫痒袭上全身,她赶紧把身子用力向下一坐,噗地一
声,让那疙里疙瘩的大家伙满满地贯穿自己的下身,压下淫痒,这才长长地呼出
一口气。

  这时她的脑子好像慢慢转动了起来,她这才想起,龙坤刚刚说起给自己带来
了生日大礼包,说是大惊喜。她这时才注意到,龙坤身后的地上真的躺着一个硕
大的麻袋,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但她的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不用猜她也知道,
龙坤给自己带来的,只会是噩运。

  龙坤见蔓枫在发愣,并没有催她。看到她眼眶里不由自主闪烁出泪花,发现
她的眼珠在身体剧烈的起伏中动了动,他嘿嘿地笑了:「枫奴啊,没想到你人缘
还真不错。你的朋友在到处找你,还出钱要你作女主角拍电影。主人真是好感动
哦!正好今天你生日,盛情难却,我做主把他替你请来了。」说着朝身后挥了挥
手。

  龙坤的话顿时让蔓枫大惊失色。她朝龙坤的身后看了一眼,发现那个麻袋真
的在动。这么说,里面是个人?会是谁?龙坤说是自己的朋友,在到处找自己。
会是谁?又会有谁落在了龙坤的手里?

  蔓枫觉得自己快不会呼吸了。她身子不敢停下来,脑子却像被晃成了一团浆
糊,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失踪,警局肯定会调查。但他们不是说自己的案子警
局已经被搁置起来了吗?还有谁会到处找自己?龙坤说是自己的朋友。到底是同
事还是家人?

  蔓枫知道只有自己的家人才会找不到自己绝不罢休。可与自己失踪直接有关
的楚芸已经在这里了,难道说西万家又有人为自己的失踪落到龙坤的手里了?想
到这里,蔓枫简直不寒而栗。

  跪在墙角的楚芸此时也吓得缩成了一团。由于离的比较近,她早已看出那麻
袋里是个人,但就是猜不出会是什么人。当龙坤说出今天是蔓枫生日的时候,她
也大吃一惊,立刻意识到那麻袋里绝对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现在龙坤说是蔓枫的朋友,这更让楚芸惊悚不已。自己的生活和蔓枫有不少
交集,她的朋友说不定自己也认识。她想不出会是谁,但无论如何无法想象,自
己就这样光着身子背铐双手跪在地上见到一个曾经交往过的熟人,自己会是怎样
无的自容样子。

  说话间,龙坤的手下已经把麻袋从地上扶了起来,解开了捆扎着袋口的粗麻
绳。敞开的麻袋口里露出了一头黑发。

  楚芸的心砰砰跳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真的是个人,但她实在想象不出谁会
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当龙坤的手下把麻袋拉下去,黑发的下面出现了一张男人的
脸孔的时候,楚芸的心脏简直要停跳了。她紧盯着这张面孔,仔细看了几遍,确
认这是一张陌生的脸,绝对不是自己认识的人,这才暗暗地出了一口长气。

  可蔓枫此时却已经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可不知为什么,她
竟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这确实是一个自己的熟人,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但在自己落入龙坤魔掌之前,就是在这不见天日的黑牢里,他也曾是一个无处
不在的现实,无时不刻地啃噬着自己的心。他现在居然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麻袋已经完全扒掉了,男人的全身都露了出来。他的全身被绳子捆的像个粽
子,手脚都丝毫动弹不得。嘴也被堵的严严的,还被一条皮带从脑后死死勒住。
只有从他鼻孔里微弱的呼吸才能看出这是一个活人。

  那男人虽被拖出了麻袋,但双眼紧闭,似乎神智不清。龙坤使了个眼色,一
个手下拿来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男人深吸了几口气之
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忽然,一道黑色的闪电电光火石一般滑过蔓枫的脑海:天啊,堪弘!他是堪
弘!自己在警局缉毒组的前任,那个同样落在龙坤手里,但莫名其妙地对自己恨
之入骨、处处作对、不死不休的弘太太的丈夫!

  「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他已经不在缉毒组了。他怎么会落到了龙坤
的手里,还说是为了我。龙坤刚才是说什么拍电影……女主角……到底是什么意
思?」

  蔓枫觉得此时自己的脑子里完全是一团浆糊。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
么,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仍机械地做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此时的牢房里
一片寂静,只有蔓枫呼哧呼哧的喘息和她胯下噗嗤噗嗤抽插的淫声震动着在场的
每一个人的神经。

  堪弘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里也是一片混沌,弄不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这
个地方光线很暗,屋子好像很大,屋里有很多人,但都看不清面孔。前面不远处
好像有个什么白花花的东西在不停地晃动,发出一些奇怪的动静。

  他似乎听到了急促喘息,初听像是女人,可又如牛般粗重,好像又不是女人。
还有那噗嗤噗嗤的重物入水的声响,听的人心里发痒,却又想不起是什么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堪弘想站起来看看清楚。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丝毫
动弹不得。他晃了晃身子,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都被绳索
捆的死死的。他想喊叫,也出不了声,嘴里塞满了不知什么东西,还被死死勒住,
连气都喘不匀。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被什么人绑架了吗?」堪弘的脑子
慢慢地转动了起来,渐渐的,他想起来了,自己是在星洲执行寻找蔓枫线索的任
务。他自信已经找到了通向真相的入口。

  他用差猜打过来的一百五十万星币取得了那个线人、也就是AJ公司老板的
信任。那家伙保证说已经打通了渠道,绝对有把握可以把那个AV片子里的女警
找来做他们合股的色情视频的女主角。

  堪弘想起来了,他是忽然间接到那个线人的电话,说是已经联系到了AV片
子的制作人,对方答应把女警租给他们用三十天,但租金没有谈妥,对方要五百
万,而且是美金,只给了十五天的期限,过期不候。

  他急了,绝对不能放弃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他一面让跟自己同来的伙伴紧
急向差猜报告,一面按线人的要求去了他的公司,和他商议如何设法稳住对方。

  他在星洲一向小心行事,严格按照差猜的规定,不离开星洲一步,不去生僻
的地点。为了保险,他没有答应线人的要求去他家里见面,而是要求把见面的地
点改在了他的公司。大白天,诺大的公司里面人来人往。他自信不会有什么危险。
为保险起见,他还通知了星洲的同行,对自己的行踪进行远程监视保护。

  他到了AJ公司以后,直接到董事长办公室和线人面谈。楼道里人来人往,
办公室的外间就坐着董事长的女秘书。

  线人拿出一张没有署名的小纸条,上面写着五百万美金的字样和一个日期,
刚好是十五天之后。堪弘面有难色地告诉线人,一下筹集这么多的现金确实比较
困难,问线人是否可以和对方讨价还价,哪怕是宽限一些时间也可以。

  线人同样面有难色地告诉他,对方很难缠,据说已经有另外的人出更高的价
格要租这个女警拍色情片。人家是看中间人的面子才给了这么个价格和期限。讨
价还价恐怕很难有结果。

  堪弘想了半天才用商量的口吻说,他会马上想办法筹钱,如果实在筹不到那
么多,可不可以降低自己股份的比例。话说到这里,线人面露犹豫,沉吟不语。

  正在踌躇之际,女秘书敲门进来,给两人送来两杯咖啡。堪弘一边啜着咖啡,
一边盘算着如何筹集尽可能多的资金,绝不能让已经到了眼前的机会溜过去,同
时在等着线人表态。

  他看到对方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好像下了决心。他正要开口说话,却
一阵晕眩,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恢复意识,就到了这么一个令人毛骨悚
然的地方。

  「怎么样,堪弘警官,别来无恙啊!」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把堪弘拉回了现
实。他抬头一看,一个黑胖的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依稀觉得这张脸有些
面熟,忽然心头一紧:「他认识我!他是谁?难道是他?不会,不可能是他!自
己没有离开星洲半步,而这个恶魔还在ZX北部的大山里被警察追的四处逃窜。」

  可是当堪弘的目光再次停留在那张胖乎乎的大脸上的时候,他的心脏不由自
主地战栗了起来:「是他,龙坤!真的是他!」

  他知道自己不会认错。虽然他们没有真正见过面,但这个人的照片挂在他的
办公室里整整五年。先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凶恶的对手,然后是绑架他心爱的新婚
妻子的恶魔。这个人的视频资料他看过不下一百遍。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印在
他的脑子里,和他眼前现在看到的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落到龙坤的手里?我现在还在星洲吗?AJ公司的
老板在哪里?」堪弘心中原先满满的自信像阳光下的冰雪一样在一点点消融。

  龙坤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伸手捏住他堪弘的两腮,另一只手随便地解开了
勒在他嘴上的皮带,顺手把塞在他嘴里的破布扯出来扔在地上,轻描淡写地调侃
道:「堪弘警官不会忘记自己是干嘛来了吧?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啊?」

  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堪弘张口结舌的样子,一只手拿出一本厚厚的小册
子,举到堪弘的眼前让他看,然后用那本小书敲着堪弘的脑袋,用嘲弄的语气说:
「你在找一个人!你和别人一起弄了这个剧本,你说要拍一部空前绝后的AV片。
你在为这个片子找女主角。你们为这个女主角已经给我打来了三百万星币的定金。
不过这点钱不够,因为你点名的女主角是个大牌,还是WY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
她的名字叫蔓枫警官!」

  龙坤此言一出,堪弘顿时如五雷轰顶:「天啊,他什么都知道!难道AJ公
司老板说的那个神秘人物就是龙坤?难道那部不堪入目的虐警AV就是龙坤的手
笔?这么说蔓枫是落到了龙坤的手里?难道约自己到AJ公司去讨价还价也是他
给自己布下的陷阱?」这一连串的疑问简直把堪弘打懵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千
算万算,却还是落入了这个老冤家的圈套。

  同时被龙坤的话震的目瞪口呆的还有仍然在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机械地起落着
身体的蔓枫。她没有想到这其中居然有这么多的曲折。没有想到堪弘为营救自己
竟然不惜以身犯险,甚至还扔进去这么一大笔钱。她马上意识到堪弘后面肯定还
有更深厚的背景。否则以堪弘一个普通警员的身份不可能筹划如此规模的行动,
更不可能拿出那么一大笔钱。

  但最让她感到悲哀的是,尽管他们筹划了这么一条曲折的路线,费了这么多
的周折、投下这么一大笔赌注,但最后还是栽在了心狠手辣的龙坤手里。现在连
堪弘本人都落入了龙坤的魔掌。等待着他的将是难以想象的残酷的羞辱和折磨。

  此时跪在墙角的楚芸也已吓得浑身哆嗦。她已经听明白了,这个男人也是个
警官,应该是蔓枫的同事。他肯定是来营救蔓枫的,竟然想出来让蔓枫作女主角
拍片子的办法来接近她。可他自己现在也落到了龙坤的手里,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龙坤的手段楚芸自己再清楚不过。看样子这个警察不但自己会很惨,说不定还会
让蔓枫和自己的境遇变得更惨。

  龙坤看到堪弘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得意地笑了。他再次用手中的剧本敲了
敲堪弘的脑袋,得意洋洋地说:「想明白了?我龙某人是讲道理的人。虽然堪弘
警官的钱没给够,不过看你如此尽心尽力的份上,我不能让你白花钱啊!来,今
天龙爷让你如愿!」

  他说完一挥手,冲上来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架起了被捆的像个粽子的堪弘。
龙坤一闪身,堪弘就被那几个打手拖到了前面。他惊恐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
顿时把他惊的魂飞魄散。

  就在他眼前咫尺之遥,昏暗的大厅的中央,黑乎乎的地面上铺着一块长条形
状的钢板,一个庞大臃肿的白花花的人形肉团正跪在这块钢板上呼哧呼哧地做着
上下起伏的运动。刚才他听到的喘息声就来自这里。

  从那笨重的身形上半部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上下翻飞的两大团白肉和喘息声中
丝丝的娇吟中,他认出那是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身怀六甲的大肚子女人。可
他实在想不明白,以她如此笨重的身躯,为什么会有好像使不完的力气,光着身
子背铐双手跪在地上无休无止地做着这样一种令人不堪入目的怪异动作。

  龙坤此时一步跨到蔓枫的身边,抓住女人汗湿的短发,一把掀起了她汗渍渍
的脸道:「枫奴,怎么不抬头啊?不好意思见人?你看看谁来看你了!」

  被两个彪形大汉架着的堪弘愣愣地盯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浑身哆嗦。昏暗的
灯光下这张因妊娠浮肿而有些变形的脸上还能依稀辨认出她原先的绰约风姿。堪
弘如五雷轰顶,他不停地在自己心中念叨:「他叫她枫奴,不……这不是她……
这不可能是她!」

  看着那仍然不停上下起伏的臃肿的身体,堪弘的眼泪哗地淌了下来。那臃肿
如水桶般的腰身,粗的像两根柱子的大腿,尤其是胸前那两坨皮球般上下翻飞的
大白肉团,无论如何无法和成千上万名WY警员心目中那第一警花风姿绰约女神
般的形象重合起来。

  啪地一下,对面的墙上亮了起来。不知从那里打来一束灯光,雪白的墙面上
出现了一个英气逼人、花容月貌的警服丽人,紧接着画面又变成了一个一丝不挂
双手高吊的赤条条的漂亮女人。那熟悉的面容让他的心顿时揪成了一团。

  龙坤嘿嘿笑着走到堪弘的面前,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墙上的图像,淫
笑着道:「怎么,堪弘警官,不认识了?这就是你要找的女主角啊!你出了大价
钱的,见到了本人你难道不高兴吗?」

  堪弘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墙上仍然在不停变幻着的令人心碎的影像,立刻
像被烫到了一样移开了目光。他嘴唇哆嗦着难以自制地把目光转向了近在咫尺的
那个赤条条身材臃肿的大肚子女人。他目光空洞地盯着那起伏不定的白花花的光
影,突然像条受伤的狼一样歇斯底里地喊叫了起来:「不……你告诉我…你说…
你不是……你不是蔓枫……」

  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跪在地上把自己抽插的香汗淋漓的蔓枫也不由自主地抬
起了布满血丝却仍不失秀气的眼睛,看了一眼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架在两个彪形
大汉中间疯了一样挣扎狂叫的男人,喃喃地说了声「对不起……」就泣不成声地
垂下了头,任披散的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噗嗤一下用力坐了下去。地上的泛着
幽光的钢板上,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一片四下喷溅的令人作呕的粘液。

  从蔓枫嘴里轻轻吐出的那三个字对堪弘来说简直像是晴天霹雳,他一直梗着
的脖子慢慢垂了下去,一直硬邦邦挺着的身子也软的站不直了。

               第129章

  龙坤捏着堪弘惨白的脸扭向自己,得意地哼了一声嘲弄道:「堪弘警官,怎
么怂了?这还没开始呢!你不是来找女主角的吗?枫奴就在你面前,你还没好好
看看她呢!」

  说着他松开了手,朝地上努努嘴淫笑道:「来,让堪弘警官好好看看枫奴!
人家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架着堪弘的两个大汉应了一声,猛地向前一推、再向下一按。扑通一声,被
绳捆索绑动弹不得的堪弘就被强按着跪在了赤身裸体的蔓枫的面前。

  呼哧呼哧急促的喘息声就在他的耳边响着,还有一种噗嗤噗嗤的怪异的水声
也时时冲击着他的耳膜。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跟前这个庞大沉重的赤条条的身躯上
下起伏带起的风声,但他不敢抬头、不敢睁眼。那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也是他众
多男同事心中不容亵渎的梦中情人。从前他们就不敢和她正眼接触,现在他就更
加不敢正视近在咫尺的残酷的现实。

  一只大手抓住了堪弘的头发,把他的脸提了起来。龙坤那嘲弄的声音在他耳
边响了起来:「堪弘警官,你闭着眼干什么?干警察的都这么没胆吗?连个光屁
股女人都不敢看?你一掷千金不就是为了看这个景吗?等龙爷哪天高兴,就让枫
奴按你的剧本演上几出给你看,也让我们大伙跟着开开眼。」

  四周立刻响起一片讪笑。抓着堪弘头发的大手狠狠地揪了两下,他疼的呲牙
咧嘴。紧接着,啪啪两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脸上。他被扇的头晕脑胀,迷迷瞪
瞪地睁开了眼。可眼前的情景立刻让他心如刀绞,心脏砰砰地急跳了起来。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两条白皙肥嫩的女人大腿,两条大腿大大地岔开着,大
腿尽头的一切都无遮无掩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堪弘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他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可马上屁股上就重重地
挨了一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由自主地重新睁大了眼睛,目光中不由自
主地透出一丝贪婪,如饥似渴地看着眼前这满园春色。

  蔓枫虽然到WY警局时间不长,但她出身显贵、花容月貌、学识能力也是出
类拔萃,所以警局的男同事们虽然对她免不了想入非非,但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
前放肆,甚至很少有人敢正眼和她对视。

  而现在,他居然就在不到一拳的距离上眼睁睁地看着她光溜溜毫无遮掩的下
身,还是大大敞开的,满园春色一览无遗。他看到了两条白嫩的大腿尽头那黑黝
黝的芳草地,虽然一片泥泞、粘湿成一条一缕的,但仍不由得让人热血沸腾。他
看到了凌乱粘湿的草丛中间冒出头的两片紫褐色的肉唇,上面还拉着暧昧的黏丝。

  忽然他愣住了,他赫然发现,这两条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的大腿中间居然夹
着一个怪异丑陋的黑黝黝的大东西,看起来有婴儿手臂粗细,表面疙里疙瘩,随
着面前这个白花花裸体女人身体的上下起伏时隐时现,在她的胯下进进出出,发
出噗嗤噗嗤的暧昧声响。

  他心头一紧,忍不住定睛看去,发现那可怕的大家伙是固定在钢板上的。蔓
枫赤条条的身体每次向下一沉,它就几乎完全隐没在她张开的胯下,随着噗嗤一
声响,钢板上就会增加一片丝丝缕缕的黏液。刚才听到的怪异的水声原来就来自
这里。

  天啊!堪弘的心像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攥住了,攥的他喘不过气来。他猛然
意识到,赤身裸体的蔓枫是挺着大肚子坐在一条假阳具上。她的身体每一次的起
伏都是在用自己的力量让那可怕的大家伙无情地奸辱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对一个女人如此残忍!残忍地搞大了她的肚子还要用
这样惨无人道的办法让她自己羞辱自己。

  「不行啊……停下来……求你们让她停下来……太惨啦……求求你们了……」
堪弘忍不住转向龙坤,声嘶力竭地叫喊了起来。

  「怎么,这你就受不了了?你那剧本里那么多的精彩情节可比这要刺激多了
哦!再说,这也是枫奴哭着喊着自己要的啊!不信你看看!」

  龙坤说着招了招手。立刻冲上了两个精壮的汉子,一边一个把手插进蔓枫的
腋下,把她笨重的身子提了起来。

  蔓枫呜呜地闷哼着,两条大粗腿死死夹住插进自己下身的粗大的假阳具不肯
松开,肥大的屁股还不甘心地来回扭个不停。

  两个壮汉吃力地架住蔓枫沉重的裸体,一起朝龙坤看了一眼。龙坤毫不犹豫
地挥了挥手。两个壮汉会意,毫不理会蔓枫的挣扎,把她光溜溜的身体完全提了
起来。那条粗大的假阳具离开了蔓枫的身体,在钢板上来回摇晃扭动着,发出令
人心悸的嗡嗡的声响,疙里疙瘩的表面上挂着丝丝缕缕的黏液。

  两个壮汉把蔓枫随意地扔在了堪弘的面前。堪弘惊恐地看到,他心目中的女
神蔓枫对他似乎视而不见,就这样赤条条地躺在他的膝下,双手反剪,挺着硕大
的肚子在地上蹭来蹭去,两条肥白的大腿交错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来回磨蹭,嗓
子里也毫无顾忌地嗯嗯地呻吟不止。

  堪弘的心都碎了。蔓枫曾经如何高雅矜持、精明强干,他再清楚不过。现在
落到龙坤的手里才不到一年,居然就被变成了这么一副残花败柳惨不忍睹的模样,
真叫人痛不欲生。

  龙坤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拽着他的头发向上一拉,笑眯眯地说:「怎么,
堪弘警官,心疼啦?你看,你心疼你的漂亮女同事,心疼她大着肚子。你叫停,
我们就停下来了。可你看到没有,可爱的枫奴好像很难过呢。要不然,你来帮帮
她?」

  「不……不……你们放开我……」龙坤此言一出,堪弘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清楚,面对赤身裸体的蔓枫,龙坤什么都干的出来。而堪弘作为她的同事,看
她那惨不忍睹的身体一眼都充满了罪恶感,怎么可能助纣为虐呢。

  可这个时候哪里还由的了他。龙坤使个眼色,两个壮汉一人抓住蔓枫一只脚
腕,用力向外一拉,蔓枫庞大的身子一翻,就挺着大肚子仰在了堪弘的跟前,两
条大腿几乎被劈开成一字,一道耀眼的白光从天花板上射了下来,照在蔓枫敞开
的胯下,把她身上所有羞于见人的女人器官都照得纤毫毕现、历历在目。

  「看清楚,堪弘警官!这可是WY第一警花的小骚屄哦。你们这些男警官大
概在梦里不知道梦到过多少次了吧?这回龙爷让你见见真人,够不够骚啊?」龙
坤一边用力向下按住堪弘的脑袋一边大声地说。

  堪弘下意识地想避开,可不知为什么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一双布满血丝的
眼睛越睁越大,不由自主一眨不眨地盯视着那片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花园禁地。它
属于曾经几乎是每一个ZX男警的梦中情人的WY第一警花啊!

  堪弘是结过婚的男人,对女人自然不陌生。但他却从来没有机会没有在如此
接近的距离上亲眼见识过真实的女人生殖器官。刚结婚的时候,他的妻子还是一
个不到十九岁的小家碧玉,腼腆而羞涩。除了新婚后的床第之欢以外,连在他面
前袒露全部身体都非常勉强。

  由于工作的关系,他曾经不只一次见到过女人生殖器的图解和照片。出于一
个男人的好奇,他非常渴望近距离亲眼见识一下实物。结婚前,他也曾憧憬着婚
后可以幸福地用自己的嘴唇去亲热地亲吻自己那可爱的小妻子的宝贝。他认为作
为一个丈夫,向自己的妻子提出这样的要求并非过分,况且他觉得这也是床第之
欢的一部分。

  可惜他的小妻子对此非常固执,连平常的交欢都一定要关灯,更不要说大大
方方地劈开腿把自己下面的满园春色给他观赏甚至亲吻了。

  他为此曾费了很多心机,用各种办法让她慢慢习惯男人的爱抚。渐渐的,房
事她不再坚持关灯了。甚至在半推半就之下允许他把手伸进她的胯下,轻轻地抚
摸她那柔嫩的花瓣。

  他已经能够说服自己的妻子在床第之事的过程当中在自己的面前张开大腿,
让自己有机会对那让人想入非非的花园禁地远远地惊鸿一瞥。可就在他以为马上
就可以美梦成真的时候,他那可爱的小妻子却神秘地失踪了。从此他再也没有机
会如此亲密地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了。

  没想到,今天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魔窟里,他竟然在这样一种身不由己的境遇
下如愿以偿了。现在赤身裸体毫无保留大敞下身躺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这个出身显
赫、美若天仙、曾经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连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的美女同事。

  堪弘真的管不住自己了,他像着了魔法一样瞪大了布满暗红血丝的眼睛,像
是要把眼前这一切统统都装进自己的眼眶里去一样。

  可当他真的看清眼前的景象的时候,心脏却像被人狠狠地扎了一刀,不由得
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看到的是一副饱经风霜的惨不忍睹的女性生殖器。

  在乱糟糟一片粘湿的耻毛下面,一对肥厚的肉唇无精打采地向两侧耷拉着,
肉唇呈紫褐色,边缘渐渐变黑,就像镶了一圈黑边。肉唇的两侧灰褐色的沟壑纵
横,中间是一个张着小口的深邃的肉洞。肉洞口明显松弛红肿,四周的肌肉还在
不时地抽搐。洞口向外泛着乳白的浆液,连肉唇表面和沟壑纹路里都挂着黏丝。

  「不……」堪弘在心底里绝望地喊着,这绝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在书本
里图片上都见过,女人的生殖器不是这个样子的,像蔓枫这样出身显贵的大家闺
秀的身体更不应该是这样一副残花败柳的凄惨模样。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赤身
裸体挺着大肚子岔开双腿仰在自己面前的确实就是曾经的梦中情人蔓枫本人,这
就是残酷的现实。

  龙坤看出了堪弘痛心疾首的样子,他得意地笑了。他松开了堪弘的头发,指
着蔓枫惨不忍睹的下身对他说:「怎么样,堪弘警官,秀色可餐啊!」

  说完又俯身问蔓枫:「枫奴你哼哼什么?」

  蔓枫急促地喘息道:「枫奴……枫奴痒的难受,求主人开恩,快来肏枫奴吧!」

  蔓枫的话让堪弘大惊失色,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样毫无羞耻的话语居
然是从那个曾经高贵优雅的蔓枫的嘴里说出来的。

  不过龙坤似乎不想答应蔓枫的要求,却转向了堪弘:「堪弘警官,你看枫奴
现在好难受啊,你能不能怜香惜玉,好好帮帮她啊?」

  听到龙坤的话,堪弘像见了鬼一样,拼命挣扎着说:「我……我帮不了她…
…求你放开她,让她自己洗一洗……」

  「洗什么洗!」堪弘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彪形大汉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
拼命地往蔓枫敞开的龌龊胯间按下去,恶狠狠地说:「龙爷让你帮你就帮,张嘴,
伸出舌头,把枫奴的小骚屄舔干净!」

  「不……不……你们松开我……」堪弘吓得三魂出窍,一面喊叫一面挣扎,
谁知后脑勺上又加上了一只大手,用力把他的头向蔓枫敞开的大腿根处压了下去。

  眼看着那令人心碎的女人生殖器离自己越来越近,堪弘不敢再喊了,一张嘴
就要碰到粘糊糊的肉唇了。堪弘拼命地梗住脖子,竭力拉开自己的脸和蔓枫下身
之间的距离。可他的脖子酸痛的快要断掉了,无论如何也抵不住两只大手的力量。
那泥泞的沟壑、抽搐的肉洞越来越近,眼看要碰到他的鼻子尖了。一股腥淫的气
味夹杂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

  呜地一声闷吭,堪弘差点呕出来。稍一恍惚,脖子一软,他整个头被按在了
蔓枫敞开的胯间。他只觉得整个脸碰到了一堵肉乎乎粘糊糊的肉墙,口鼻都被腥
臭黏滑的松软臭肉堵死,根本无法喘气。

  他下意识地拧着脖子拼命挣扎,终于在最后一口气用完之前挣了出来。他刚
刚不管不顾地吸入一大口腥臭的空气,围在四周的男人们已经指着他的脸哄笑起
来。堪弘一愣,但马上就明白他们在笑什么了。他的口鼻、下巴、甚至脸蛋上都
粘糊糊的挂着条条缕缕的粘浆。

  龙坤把头凑过来淫笑着问:「怎么样?好吃不好吃?」

  没等堪弘有所反应,围了一圈的男人七嘴八舌地喊了起来:「好吃,再吃一
口!」

  噗地一下,堪弘的脸又被按在了蔓枫的胯下,还被揪着头发来回磨蹭了两圈。
当他的头再次被拉起来大口喘息的时候,连嘴唇里面和鼻孔里都粘满了白浆。

  「张嘴,伸出舌头…快点…舔舔枫奴的小骚屄!」一帮男人不怀好意地喊叫
起来。

  「我不会,我真的不会,求你们饶过我吧!」堪弘哆哆嗦嗦地央求道,他一
呼吸鼻子里就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引起四周一片哄笑。

  「他奶奶的,舔女人屄有什么不会?伸出舌头来舔就可以了嘛!」

  「WY第一美女警花耶,这么个大美女放在眼前你就不眼馋?」

  「你们警局里没有这么好的福利吧?龙爷给你的福利你还不领情?」

  站在一边围观的男人们七嘴八舌地调侃着。

  「好啦,你们就不要为难堪弘警官啦,人家是正经人,警察!见到光屁股美
女同事也坐怀不乱的。」龙坤笑眯眯地蹲在了堪弘的身边,托起他沾满黏液的脸
津津有味地打量着:「美色就在眼前哦,你真的不眼馋?不想舔舔枫奴的骚屄?」

  「不……不……」堪弘哆嗦着拼命摇头。

  「你不舔,可枫奴痒的难受,这可怎么办啊?那只好我来做个好人啦!我让
人给你做个示范?你好好看、好好学,以后要轮到你的哦!你要是眼馋了随时告
诉龙爷哦!」

  龙坤说完朝身后喊了一声:「芸奴,过来!」

  墙角弱弱地传来一个柔弱的女声:「是,主人。」

  身后传来的这个声音让堪弘大吃一惊。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这个黑牢里除
了蔓枫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就在自己身后默默地看着发生的一切。他的心一
下抽紧了。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女人,一个和他关系至亲的可怜女人。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堪弘的心也砰砰跳的越来越快。很快,
他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一个白花花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侧后,他瞥见了一头披肩短
发和光洁的额头,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就在他马上要闭上眼睛惨叫失声的最后时刻,他把已经冲到嗓子眼的叫声又
生生地吞了回去。因为那个白花花的身影已经垂首剪臂小心翼翼地挪到了他的身
边。最后的一瞥让他松了口气:过来的不是他那失踪已久的妻子。这个女人比他
的妻子身材要更加高挑,体型也更加成熟丰满,特别是她轻移莲步时那与生俱来
的优雅姿态与自己的妻子大相径庭。

  那女人来到龙坤的近前,似乎对被按在蔓枫岔开的腿前浑身哆嗦的堪弘视而
不见,没等龙坤发话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龙坤见了顿时眉开眼笑地说:「好
乖啊芸奴,看看你的闺蜜枫奴好难过哦!堪弘警官不肯帮忙,只好请你代劳了。」

  楚芸垂着头低声道:「芸奴听候主人的吩咐。」

  堪弘忍不住多看了跪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两眼,心头猛地一跳,
一个念头立刻涌了上来:这女人绝非凡品,虽然赤身裸体,但那与生俱来的优雅
韵致比蔓枫绝不逊色。而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她背在身后的双手皓腕上的那一
副泛着寒光的手铐。

  他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个巨大的疑团:这女人是谁?最近没有听说有警局的女
同事或警员的女眷被贩毒集团绑架。她为什么也像蔓枫一样被剥的一丝不挂,还
背铐了双手?

  他们叫她芸奴,她自己也自称芸奴。这个名字在堪弘的心中引起一丝涟漪,
但他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说过。他忽然想起刚才龙坤说她是蔓枫的闺蜜。以蔓枫的
显贵出身,她的闺蜜不要说肯定也应该是大家闺秀。

  这让他想起刚才一瞥中看到的她那细腻白皙的皮肤、丰乳肥臀的体态和花容
月貌的面容以及她缓步移到跟前时那自然流露的优雅步态。这更让他坚信,这个
女人肯定身世不凡,绝非一个随随便便的小家碧玉。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刚刚发生军事政变的时候,ZX国最显赫的西万家族曾
经在WY的各大报纸上刊登过寻人启事,寻找的是家族中的一位地位不凡的女子。
后来不知为什么,寻人的事忽然就又无声无息了。

  他搜肠刮肚地回想,终于想了起来,那女人叫楚芸。楚芸……芸奴……楚芸
……难道是她?难道真的是她?怎么她也落到了龙坤的手里?

  堪弘忍不住又向身旁瞥了一眼。楚芸正好抬头看着龙坤,等候他的命令。这
一次堪弘看清楚了,他的心脏砰砰地猛跳了起来:真的是她!那个叫楚芸的西万
家的年轻女人,和寻人启事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他现在全想起来了,这个一丝不挂背铐双手跪在自己身边的女人那张精美绝
伦的脸让人过目难忘。寻人广告上那张照片实在让人印象太深刻了。记得当时同
事们还感叹说:大家族就是大家族,看人家这女人,这才叫国色天香。

  难怪西万家族登广告寻人,她居然落到了这么个暗无天日的狼窝里。这样一
个绝世的大美女,又是和龙坤不共戴天的西万家族的成员,落到了龙坤的手里,
下场让人连想都不敢想。

  堪弘还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边龙坤已经指着蔓枫劈开的下身发了话:「芸奴,
你受累,给枫奴弄干净吧。别让怜香惜玉的堪弘警官看着难受了。」

  「是,主人。」楚芸居然毫不犹豫地轻轻回答一声,微微抬起头,似乎不经
意地看了堪弘一眼。两个大汉马上用力一提,把堪弘被捆扎的结结实实的身体拖
到了一边。楚芸膝行横移,挪到了刚才堪弘跪着的位置,毫不迟缓地俯身低头,
张开樱桃小口,吐出一点丁香,朝蔓枫一字劈开的大腿根处舔了上去。

  堪弘脑子里嗡地一声,只觉得眼前一片金花。他做梦也想不到,像楚芸这样
身份贵不可言的女人对龙坤居然如此俯首帖耳,连如此屈辱的动作都做的毫无羞
涩。而且从她动作的熟练程度来看,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他实在无法想象,像她这样一个出身高贵、风韵绝代、一向养尊处优的女人,
要经过什么样的驯教才能变成现在这个麻木驯服的样子。可西万家族登出寻人广
告才两个月啊!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以素有主见、精明强干著称的精英女警
蔓枫会变成现在这么一幅在毒贩面前俯首帖耳的样子。

  在强烈的聚光灯的照射下,楚芸高高地撅起圆滚滚的屁股,胸前垂下一对丰
满的乳房,轻轻地晃了下头,将垂下的发丝甩到脑后,樱唇中间露出半截粉嫩的
香舌,由后向前在蔓枫一侧的肉唇上倏地舔了过去。

  堪弘拼命屏住呼吸才压住了从胃里泛上来的恶心。他刚才也零距离地接触了
蔓枫那惨不忍睹的下阴,现在脸上还挂着从她那里沾来的粘浆,他完全知道那个
地方是个什么令人作呕的味道。可看楚芸的样子,居然像是贪吃的孩子是在品尝
琼浆玉液。而且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楚芸舌尖上卷起的乳白的浆液被她倏地吞进
了嘴里,竟然面不改色地咕噜一下咽了下去。

  堪弘简直看呆了。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人还可以被调教得像小猫小狗一
样听话,而且还是这样一个身份绝非凡品的大家闺秀。

  楚芸的香舌又舔下去了,只几下,蔓枫蜜洞口边趴着的那两片肉唇就露出了
本色,而且还慢慢地挺直了起来。楚芸卖力地继续吱吱舔着,不一会儿,蔓枫胯
下的沟沟壑壑就都现出了原形。蔓枫烦躁的喘息也渐渐平缓了下来,双眼半闭,
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楚芸的舌尖转移了目标,贴住蔓枫硬挺的肉唇的内侧,在红肿的蜜穴口处快
速地旋了一圈。蔓枫肥白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两下。楚芸略一迟疑,头向下
一伏,堪弘吃惊地看到,她那张干裂开口的小嘴居然紧紧地含住了蔓枫泛着白浆
的蜜穴口,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蔓枫终于忍不住嗯嗯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松松地摊开,不再抽搐,屁股还
一拱一拱的,似乎在配合着楚芸吸吮的动作。

  堪弘从蔓枫的呻吟中听出了一丝柔媚和轻松。他忽然明白了,刚才蔓枫蜜穴
里面的白浆并不全是她的阴道分泌物,龙坤肯定给她用了什么药物,所以她才会
那么痛苦,所以她才会那么不顾一切地骑着那丑陋的假阳具拼命地抽插自己,完
全没有了淑女的形象。

  眼前的景象让堪弘一阵阵恶心头晕,他想不起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吃东西、
没有喝水了。眼前着令人匪夷所思的香艳而残忍的一幕让他觉得自己的体力和精
神都到了极限。

  他多么希望这只是在梦境,是因为他过于思念被毒贩绑架失踪的妻子而做的
一场噩梦。他偷偷地咬了下嘴唇。真实的痛感告诉他,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梦,
而是真实而残酷的现实。一个让他难以承受的现实。

  楚芸从蔓枫的大腿根上抬起头来了。粉嫩的舌尖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将沾在嘴唇上的白浆舔干净咽下去。然后她再次伏下身去。

  蔓枫随之啊地高声呻吟了起来。堪弘不可思议地看到,楚芸那柔韧的舌尖一
闪,竟毫无顾忌地深深探入了蔓枫胯下那深邃黏滑的蜜洞,并且咕叽咕叽地搅弄
舔舐了起来。那灵巧的香舌还不时退出来,把勾在舌尖上的白浆送进楚芸自己的
嘴里。

  堪弘看得眼花缭乱、胸闷气短,眼前的情景越来越模糊。忽然金星四散,他
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130章

  堪弘是被一阵哗啦啦的金属撞击声惊醒的。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四周一
片昏暗,只是在很远的地方有一盏半明不暗的小灯,投射过来微弱的光线,让他
勉强可以看到周围的情况。

  他看到几个黑衣黑裤的壮汉正拿着一大串钥匙哗啦哗啦地打开一道铁栅栏门,
然后一个个鱼贯而入。他这才意识到,这地方好像是个监牢,他自己是靠着一个
昏暗的墙角,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下意识地挪动一下身体,这才发现自己全
身都被粗硬的绳索捆的紧紧的,一动也动不了。手脚被捆的已经完全麻木,根本
没有了知觉。

  他的脑子也昏昏沉沉的,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在监牢里面,为什么
会被人捆绑起来坐在这个地方,他竟一下想不起来了。

  那几个男人进来后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而是向牢房的另外一侧走去。他的
目光也跟着转向了那边,他惊恐地看到一幅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在牢房的另一
边,蠕动着两个白花花的人体。确切地说,是两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人。

  奇怪的是,这两个女人中身材苗条的一个侧卧在床上,而身体臃肿、行动迟
缓的一个是仰卧在地上的一张垫子上。两个女人的共同之处是双手都背在身后,
好像不能自由活动。

  她们显然也是听到了那几个男人的动静才匆忙爬起来的。虽然行动不便,但
她们都跌跌撞撞地起了身,一转眼的功夫就齐齐地跪在了几个男人的面前,低低
地说了句什么。

  她们的这个动作像一道强光照进了堪弘的脑海,他一下就想起了了:自己落
到了龙坤的手里,这里是龙坤的黑牢。这两个女人中,大着肚子的那个是他以前
的美女同事蔓枫,另一个是西万家的大少奶奶楚芸,她们和他同为沦落人,都是
龙坤手里的玩物。

  堪弘还没有从残酷的现实中回过神来,眼前就一幕接一幕地上演了令人心惊
胆战、不堪入目的人间惨剧。

  那几个男人熟门熟路地从牢房的角落里拿出两只奇形怪状的白搪瓷盆,叮叮
当当地扔在了地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等吩咐,齐齐膝行到搪瓷盆跟前,摇
摇晃晃地蹲起身来,跨在搪瓷盆上,哗地一声,排尿如注。

  两个如假包换的名门闺秀光着身子当着一群男人的面撅起屁股就尿,竟然毫
无顾忌、毫无羞涩。这让堪弘当时就看傻了眼。谁知更加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还
在后面。

  两个女人尿完之后,有人把尿盆移开,堪弘眼睁睁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
好像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人,扭转赤条条的身体,相对而跪,接着熟练地各向一侧
倒去,互相头脚相对侧卧在地。他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吃惊地看到,两
个女人同时抬起了一条腿,接着同时向前伸头,竟一起把自己的脑袋伸进了对方
的胯下。

  片刻之后,牢房里就想起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吱吱的吸吮声。昏暗的灯光下,
堪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蔓枫和楚芸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都在卖力地吸吮
舔舐对方的下阴。她们两个都是刚刚排泄过啊!

  堪弘是有过女人的人,他知道女人和男人的不同。记得自己的妻子每次撒尿
之后都要拿卫生纸擦拭干净,有时还要用清水清洗。难道说龙坤连卫生纸都不给
她们,撒完尿连屁股都不让她们擦,而是让她们用自己的舌头互相给对方清理下
阴吗?

  两个都是娇生惯养的世家女,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中翘楚,竟然都如此坦然地
接受了这惨无人道的羞辱,简直不可思议。难道说,在龙坤的手里,随着时间的
推移,自己也会变成这样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吗?想到这里,堪弘简直不寒而栗。

  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两个女人互相舔舐一阵之后,都抬起头、大大地岔
开腿让看守检查。几个看守放肆地拨弄着两个女人的下阴检查满意后,她们才放
下腿,慢慢地站起身来,跟着看守蹒跚地走到铁栅栏外面。

  外面的空地上随意地摆了几把椅子,原先并没有引起堪弘的注意。可他马上
就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原来,几个看守带着蔓枫和楚芸走出铁栅栏后,马
上有一个男人熟练地脱去了自己的裤子,转身就坐在了椅子上,光着下身岔开双
腿,毫无羞耻地露出了他胯下那丑陋的大家伙。

  堪弘正纳闷这些看守为什么如此下流,竟然毫无顾忌地当众脱裤子,还不知
羞耻地袒露生殖器。可他立刻就目瞪口呆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一丝不挂的楚芸面对袒露下身的男人不但毫不避讳,反而紧
赶两步,凑到他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脚下,伸长脖子、张开小嘴,竟然毫
不羞怯地把那条袒露在外的大肉虫一口吞进了嘴里。紧接着就吱吱有声津津有味
地吸吮了起来。

  而跟在后面的蔓枫则被几个看守簇拥着走到墙角,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接
着就听到了一阵淫邪的哄笑声。堪弘离的远,看不大清楚蔓枫在做什么,但能看
到她臃肿沉重的身子在男人丛中不时起伏,白花花的大屁股还一撅一撅的。

  男人的哄笑中能够隐约听到蔓枫吭哧吭哧的喘息声,和近处楚芸哧溜哧溜的
吸吮声混杂在一起,让人听了心如刀绞。忽然传来当啷一声清脆的响声,紧接着
就是看守们一阵喧嚣。

  堪弘仔细朝人群看去,只见蔓枫急促地喘息着、挺着硕大的肚子艰难地抬起
了屁股。人缝当中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堪弘这下看清楚了:蔓枫白花花的屁股
下面竟然吊着一个啤酒瓶子,半个瓶身露在外面,随着她屁股的升高一点点离开
了地面。

  堪弘的心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狠狠捅了进去,疼的气都喘不上来了。他一下
子明白了,那瓶子竟是深深插进了蔓枫的下身,被她用自己的肉穴夹着提起来的。

  几乎在同一时间,坐在近前椅子上的看守忽然发出短促兴奋的哼声。楚芸涨
红着脸,大张着嘴,紧紧含住他胯下的肉棒,脖子一梗一梗,咕嘟咕嘟地拼命吞
咽着什么。与此同时,又一个看守已经脱光了下身,岔开大腿等候在旁边的椅子
上了。

  此情此景,让堪弘终于明白了,这显然是这两个富家女的日常功课。昨天蔓
枫骑在假阳具上自渎和楚芸给蔓枫舔舐下身的凄惨画面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正
是这日复一日惨无人道的反复调教,让这两个堪称人中翘楚的名门闺秀变成了现
在这样麻木顺从的性奴。眼前这一幕顿时让堪弘心如死灰,因为他想到,用不了
多久,自己也会变成这样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

  堪弘还在胡思乱想,外面却突然静了下来,只剩下蔓枫急促的喘息和楚芸吱
吱的吸吮在空气中此起彼伏。堪弘抬头一看,心头不由得一紧,只见一群黑衣人
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大厅,为首的黑胖汉子正是龙坤。

  龙坤走到蔓枫的面前,弯腰看了看她夹在胯下的酒瓶,随手在她肥大的屁股
上啪啪地拍了两下又转向了楚芸。楚芸面前的男人又换了一个,龙坤蹲在她的面
前,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他伸手捏了捏楚芸胸前微微挺
翘的丰满乳房,满意地站起身来。

  一个看守凑到龙坤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什么,龙坤点点头,在一群大汉的
簇拥下转身朝牢房走来。堪弘的心顿时缩紧了。他知道,现在轮到他自己了。但
他根本想不出来龙坤究竟要怎样对付自己。

  龙坤带入钻进了牢房,径直来到堪弘的面前。两个大汉冲过来,一边一个抓
住他被捆住的胳膊把他架了起来。堪弘脚一沾地就是一软,根本站立不住。他只
觉得腰以下一片麻木,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龙坤伸手托起他的下巴,笑眯眯地问:「堪弘警官休息的可好?和两个光屁
股大美女同屋而眠,好艳遇啊!」

  龙坤摆摆头,一个大汉凑到堪弘的跟前,猛地把一只手插进他的裆下,猥亵
地摸了两下。堪弘心头一阵猛跳,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却见那大汉转回身,朝龙
坤摇了摇头。

  龙坤嘿嘿一笑:「堪弘警官不简单啊,跟两个光屁股大美女同室一整夜居然
没漏点什么出来。这一夜憋也憋坏了吧?」

  说完他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堪弘的下身朝身边的手下说:「你们去帮帮堪弘警
官,都是男人,别让他憋出什么毛病来。让人家说我龙某人不懂待客之道。」

  龙坤此言一出,刚才那个大汉嘴角立刻露出一丝狞笑,他转过身走到堪弘的
身旁,三下两下就解开了捆住他腿脚的绳索。堪弘只觉得下身一阵轻松,但腿脚
仍然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力。

  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那个大汉竟然俯下身子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带。堪弘一
下子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大叫:「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你们放开我!」

  站在旁边的龙坤一把捏住他的脸,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堪弘警官不想
撒泡尿吗?」

  说话间,那大汉已经把堪弘的裤子扒到了胯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龙
坤不知从那里捡起一截铁条,伸到堪弘的两腿之间,拨弄着他胯下软塌塌悬吊着
的生殖器看了看笑道:「堪弘警官真是训练有素啊,和两个光屁股大美女呆了一
夜也没泄点什么出来,连硬都没硬。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四周哄地一片讪笑。这时有人拿过一个搪瓷尿盆,把堪弘软塌塌的双脚向两
边一踢,咣当一声把尿盆扔到他两脚之间。龙坤手里拿着铁条继续拨弄着堪弘垂
吊在胯下的阳具话里有话地说:「好吧,守着光屁股女人不硬算是你定力好。不
过尿总是要撒的吧?憋坏了我龙某人可就对不起你打给我的那么一大笔钱了哦!
来吧,快把尿撒了。」

  被他这么一说,堪弘真觉得自己有了强烈的尿意。从在AJ公司失去意识到
现在究竟过了多长时间他也不知道。但这期间他确实连尿都没有排泄过。原先是
紧张忘了,现在被他一提醒,下面立刻感觉充盈起来,好像不马上尿出来就会爆
炸一样。

  可就这个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也尿不出来。他下意识地瞄了眼黑
乎乎的墙角,抬头看着龙坤说:「你们放开我,让我自己去那边尿。」

  周围哄地又是一阵哄笑。龙坤随意地拨弄着他耷拉在胯下的生殖器说:「怎
么,堪弘警官还害羞啊?你看到了,在我龙某人这里,不管你是什么高官显贵,
富商美女,都是这么尿的哦。芸奴枫奴都不害羞哦!你要是尿不出来也没关系,
我让人来帮帮你?」

  「不……不……」堪弘一听就慌了。这大半天他见到了太多惊悚的画面,龙
坤口中的「帮忙」会有多么恐怖他简直不敢想象。他心一横眼一闭,两腿向外分
了分,深吸一口气,哗地尿了出来。

  尿液打在尿盆里哗啦啦的声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连堪弘自己都听的脸红耳
热。好不容易把肚子里积存的尿液都放光了。他长长地出了口气,等着他们给自
己提上裤子。

  谁知道根本没有人管他的裤子,龙坤看了看他的下身,指着他还滴着尿液的
生殖器说:「尿的不少嘛,找人给堪弘警官清理清理吧!」

  他话音刚落,那两个架着堪弘的大汉马上一起用力,拖起他就往门外走。堪
弘吓坏了,不要命地大喊:「放开我……给我提上裤子……让我自己走……」

  可哪里有人理会他的叫喊,一群人簇拥着那两个大汉,架着堪弘,膝盖上拖
着一团乱糟糟的裤子,把他拖到了牢房的外面。在这一群人的后面,一个穿休闲
装的男人不声不响地端起了堪弘刚用过的尿盆,一起出了牢门,却向另一边的检
查室走去。

  堪弘被这一群人拖到了牢门外面,这里的光线比牢里稍微好一点。人群一散
开,堪弘就吃了一惊。因为两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出现在他面前不远处。仔细看去,
原来是蔓枫和楚芸不知什么时候被带到了这里。两个人都跪趴在离他不远的地上,
每人面前放了一个不锈钢盆,里面不知装了什么。

  两个女人都深深地俯下身、高高地撅起屁股,把嘴伸到不锈钢盆子里,叭叭
地快速咀嚼着。两个女人的双手都背在身后,两副冰冷的手铐铐在两双玉腕之上,
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龙坤走上前来,朝女人那边喊了一声:「枫奴。」

  正埋头咀嚼的蔓枫赶紧抬起头来,转动着笨重的身子朝向龙坤,低低地应了
一声:「是,主人。」

  龙坤指指堪弘裸露着的下身若无其事地对蔓枫说:「枫奴啊,你看你的同事
堪弘警官刚撒完尿,你是不是帮他收拾收拾啊?」

  「是,主人。」蔓枫默默地点点头,平静地答应着,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变化,似乎是在答应一件什么寻常小事。

  可堪弘却是大惊失色。自己现在袒露着下体,蔓枫更是一丝不挂,两人都被
束缚着双手,龙坤让蔓枫给自己收拾,下面要发生什么,他不用想也能知道。他
拼命地挣扎起来,双脚已经不那么麻木了,他一边无助地扭动着身体一边大叫:
「不要……不要让她碰我…禽兽…你们放开我……」

  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伸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道:「怎么,你害什么
羞?你看枫奴都不害羞!大美女给你舔JB你还装什么假正经?做梦都盼着有这
么一天呢吧?别动,给老子把腿岔开!」

  说话间,一大团白肉已经扭扭摆摆地挪到了堪弘的脚下。堪弘一眼看到赤身
裸体的蔓枫正挺着大肚子笨拙地向自己两腿之间膝行,顿时不敢再挣扎了。他害
怕自己一不小心,伤到蔓枫那暴露柔弱的身子。

  堪弘的两条腿被人强行拉开了。他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挤进了自
己的两腿之间,滑溜溜的肩头摩擦着他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忽然胯下一热,倏
地一下,一条柔韧温热的物体在他吊挂在胯下的龟头上轻轻掠过,紧接着又是一
下。他清晰地听到了吱的一声,那是嘴唇吸吮的声音。

  舔舐了两下之后,蔓枫小嘴一张,一口把堪弘青紫的大龟头含在了口中。堪
弘的身子立刻就酥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会有那么一天,蔓枫这个
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会光着身子跪在自己的脚下,用她那令人心驰神往的
香舌舔舐自己的下身。她舔的是那么认真,那么仔细,把他胯下的肉棒、龟头、
甚至蛋蛋都一一舔到了。舔的他魂销骨软,胯下的大家伙不知不觉就膨胀了起来。

  「好啦!」忽然龙坤的一声断喝打断了他的美梦。那条让堪弘暂时忘记了身
处何处的温热的香舌忽然消失不见了。龙坤手里冷冰冰的铁条又插进了他的胯下,
拨弄着他硬邦邦的生殖器说:「这不是能硬起来了吗?定力还是不够啊,堪弘警
官!别做春梦啦,去那边和枫奴、芸奴一起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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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1章

  堪弘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两个大汉已经架着他连拖带拽到了空地的中央。
在他的面前,两个大白屁股还是齐齐地高高撅在那里,蔓枫和楚芸都埋头在不锈
钢盆里,张开小嘴,专心致志地咀嚼、吞咽、舔舐,对近在咫尺的喧闹置若罔闻,
好像除了盆子里那些说不上是什么的食品之外,其他所有的事情都和她们无关。

  龙坤挥挥手,一个看守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端了一个不锈钢盆过来,
放在了蔓枫的食盆旁边。龙坤指着盆子说:「堪弘警官,饿了吧?饿了就吃。怎
么吃不用我教你了吧?你就照着枫奴和芸奴的样子做就可以了。」

  龙坤的话音刚落,架着他的看守就用力压住他的肩头把他往地上按。堪弘的
手被捆在身后,无法动弹,他就拧着身子拼命挣扎。他是一个警察,他有自己的
尊严。他怎么能够像猪狗一样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在盆子里舔食!

  堪弘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叫:「你们放开我,我不要跪着吃饭,我宁可饿死
……」

  砰砰两声闷响打断了堪弘的叫声。架着他的两个大汉一人一脚狠狠地踹在了
他两腿的膝弯处。堪弘愤怒的叫声戛然而止,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头顶头地
面对着埋头在食盆里的蔓枫。

  「少废话,快吃!」一个看守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拽,把他的脸拉了起来,
对着地上的食盆。与此同时,周围忽然响起一片邪恶的哄笑。

  堪弘下意识地向食盆里看了一眼,也不由得一愣。食盆里面的东西不多,一
根短粗的肉肠,肉肠的一端一边一个摆了两个肉丸,那形状活像是一副男性生殖
器。肉肠的另一头下面汪着一大滩乳白色的牛奶,似乎还在微微冒着热气。

  有人从后面砰地踢了堪弘的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叫道:「看什么看?快吃!」

  「快点……别啰嗦……快点吃!」四周一片叫喊,看守们和龙坤一起笑的前
仰后合。那只抓着堪弘头发的大手泰山压顶般把他的脑袋向下压,他的脖子咯咯
作响,酸痛的快要断掉了,脸正一点点接近那散发着肉腥和奶香的奇怪混合味道
的食盆。

  忽然,在堪弘的眼里,那一滩乳白色的液体幻化成了蔓枫紫褐色蜜穴口里流
淌出来的白浆,他胃里一下泛出一阵恶心,呜地一下堵在了喉咙口。他拼尽了全
身的力气胡乱扭动身子和脑袋,不顾一切地高声叫道:「放开我……我不吃……
你们放开我……」

  砰砰几声,堪弘的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几脚,几个恶狠狠的声音同时在他耳
边响起:「龙爷的命令你也敢违抗,我看你是活腻烦了,欠调教的臭警察!」

  借着踢打的冲力,压在堪弘头上的大手也重重地压了下去。堪弘被捆的像粽
子似的身体一下失去了平衡,噗地一下,他整个脸都栽进了食盆里面,鼻子顶在
了软乎乎肉肠上,嘴唇没入了温热的乳汁里面。

  堪弘呜呜地闷叫了两声就不出声了。他口鼻都无法呼吸,挣扎的力量越来越
弱,身子渐渐软了下去。

  龙坤见状使了个眼色,那个抓着堪弘头发的看守赶紧把他的脑袋拉了起来。
堪弘长长地出了口气,翻了翻白眼,慢慢缓醒了过来。他的半边脸上都沾上了白
色的乳汁,顺着下巴嘀嘀嗒嗒地淌了下来,他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一
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龙坤蹲下身,托起堪弘的下巴看了看他湿漉漉的脸,话里有话地说:「怎么,
不肯吃饭?不吃饭饿坏了身子,龙爷我可没法向朋友们交差啊!还有人在想着堪
弘警官呢!」

  「想着我?谁在想着我,难道是……」这个念头在堪弘的脑子里刚刚一闪,
啪地一声,他脸上就挨了一个大耳光,打的他眼冒金星。抓着他头发的那只大手
又用力向下按去。

  堪弘依然梗着脖子大叫:「放开我……我不吃……你们打死我吧!」

  「打死你?想的倒便宜!你一直和老子作对,这笔帐老子还得慢慢和你算呢!」
龙坤说着朝旁边喝道:「堪弘警官不知道在这里怎么吃饭,你们两个……谁给他
做个示范?」

  蔓枫和楚芸跪在一边,战战兢兢地抬头看着龙坤,一时谁也没有吭声。

  龙坤指着楚芸:「芸奴,你过来!」

  楚芸浑身一哆嗦,赶紧挪动身体,膝行到蔓枫的身边,可怜巴巴地看着龙坤:
「主人……」

  龙坤看着楚芸涨红的脸问:「今天吃了几条啊?」

  楚芸一楞,马上红着脸小声道:「按主人的吩咐,和每天一样,吃了五条。」

  「五条?五条什么?」堪弘如堕五里雾中。突然他想起刚才吃饭前楚芸跪在
地上给看守轮流口交的情形,心头不禁一紧:「难道说的是五条……天啊,就那
么一会儿时间,她居然给五个男人做了口交!」

  「呵呵……」龙坤皮笑肉不笑地问:「饭也都吃了?吃饱了吗?」

  楚芸垂下眼帘,似乎欲言又止。龙坤哐啷一声把楚芸的食盆踢到跟前,笑道:
「吃的蛮干净嘛。芸奴的胃口不错哦!那你来给堪弘警官示范一下怎么吃饭好不
好啊?」

  楚芸的喉头动了动,稍一迟疑,点点头低声道:「是,主人。」说完默默地
俯下身,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叼起了堪弘食盆里那根短粗的肉肠,咬下一截,
慢慢地咀嚼起来。

  堪弘听到楚芸嘴里咀嚼的声音,胃里面又开始翻腾起来。他下意识地把目光
移向了一边,却正好看到并排扔在一起的两个空空如也的食盆,不由得心头一惊。

  这是蔓枫和楚芸刚刚用过的食盆,却好像已经被人用水彻底清洗然后又用布
仔细擦拭过一样。盆里盆外干净的一尘不染、锃光瓦亮。可他刚才被拉过来的时
候明明看到她们两人的食盆里装满了一块块的食物,还有半盆糊状的东西。

  他实在无法想象,她们在双手都被铐在背后无法活动的情况下,是怎么在这
么短的时间里把里面的东西都吃光,而且还把盆子弄得如此干净的。她们仅仅是
靠自己的嘴和舌头做到这一切的。这要经过多少难以启齿的磨难才能做到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功夫,楚芸已经把嘴里的食物都咽下肚去。她刚要俯下身
去,突然呃地打了个嗝。她深深地喘了口气,艰难地塌下腰,伸长脖子再次叼起
了已经咬掉了一截的肉肠。这次她咬掉了更小的一截,仍然慢慢地咀嚼,显然,
她刚刚舔过五条大肉棒,又吃完了她那一份盆早餐,她的肚子已经撑的圆滚滚的
了。

  龙坤显然看出了楚芸的窘态,他冷笑一声,砰地踢了堪弘的屁股一脚,指着
盆子里那大半截残缺不全的肉肠和原封未动的肉丸、牛奶,声色俱厉地喝道: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堪弘警官,现在轮到你了,把这些东西都给老子吃掉!」

  堪弘心一横、脖子一梗,声音不高却很决绝地说:「我不会吃的,你们就死
了这条心,赶紧杀死我吧!」

  龙坤一把捏住堪弘的下巴,撇着嘴说:「呵,好硬气啊!龙爷我小看堪弘警
官了。看来光给你看景还不行,得让你身体力行,你才知道龙某人定的规矩是冒
犯不得的。」

  说完他朝手下摆摆手:「来,给堪弘警官来点实惠的,让他知道知道龙某人
的话不能当耳旁风!」

  龙坤话音刚落,冲上来几条大汉,不由分说把堪弘拉了起来,朝一边拖去。
龙坤赶上去,一脚踩住了团在堪弘小腿上的裤子,架着堪弘的几个大汉使劲一拉,
他的裤子就被拽了下来,他的下身一下就全部裸露了出来。

  堪弘急得大叫:「禽兽,给我穿上裤子!」话音未落,几个大汉已经七手八
脚地解开了捆住他上身的麻绳。可他还没来得及体味一下血液重新流通的轻松,
双手就被看守们拉到了一起,用麻绳重新紧紧捆住。他们把堪弘被捆在一起的双
手拉过头顶,挂在一个黑乎乎的铁钩子上。他的身体一下就再次失去了自由。

  堪弘一下慌了,不知龙坤要把自己怎么样。两条光裸的大腿不知所措地胡乱
踢腾,胯下那一团见不得人的东西也跟着来回晃个不停。忽然他瞪大了眼睛,腿
不踢了,反而下意识地紧紧并住双腿,把胯下的大家伙紧紧夹了起来,浑身不由
自主地哆嗦不止。

  原来,他看见两个大汉架着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臃肿的身子朝这边走来。蔓枫
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跟不上大汉的步子,两只脚在地上拖着,扑通一声被扔在
了堪弘的脚下。

  龙坤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蔓枫说:「枫奴,芸奴今天已经吃过五条了,你
吃了几条啊?」

  「枫奴……枫奴……」蔓枫一时语塞,哆哆嗦嗦地摇了摇头。

  龙坤开心地笑了:「这不是亏待枫奴了吗?主人现在给你补上,你就把堪弘
警官这一条给吃了吧。正好他刚才意犹未尽,你就成全了他,帮他尽尽兴吧。」

  蔓枫并没有像每一次那样机械地点头称是,反而迟疑了一下,好半天才咬着
嘴唇轻轻地点点头低声道:「是,主人。」

  堪弘一听,顿时明白了他们要蔓枫干什么。他吓得浑身哆嗦,疯了一样摇摆
着头大叫:「不行……蔓枫……不行啊……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碰我……让
他们杀了我吧……求求你啦……不要啊……」

  蔓枫像没有听到他的哀求,两眼空洞地看着前方,面无表情地向前膝行两步,
跪到了他两条赤裸的大腿中间。堪弘不敢乱动了,怕碰到蔓枫圆滚滚的大肚子。
可他仍然扭着脖子歇斯底里地狂叫不止。

  龙坤上来抓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脸,啪啪就是两个耳光,瞪着他涨红的脸嘲
弄地说:「怎么,不想尝尝枫奴的口活吗?枫奴吹箫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哦!在警
局的办公室里没有这么好的福利吧?堪弘警官当年看着枫奴肯定没少流口水、做
美梦吧?今天龙某人让你美梦成真,你还装模作样的叫唤什么?」

  「不……我不要……」堪弘一句话还没有喊完,只觉胯下一热,一条湿润的
香舌已经舔在了他软绵绵的肉虫上。堪弘下意识地岔开着腿,躲闪着蔓枫紧紧贴
上来的两个圆滚滚的肩头。他的头扭向一边,不敢看赤条条跪在自己胯下的蔓枫。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哀求着:「蔓枫,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和刚才不一样,蔓枫的舌头只在他胯下的肉虫上盘旋了两圈,就张开小嘴,
用嘴唇托住软塌塌的肉虫,倏地一下吸进了自己的口中。

  堪弘只觉自己胯下一股湿热而强大的吸力,自己的命根子随着吸力一下进入
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被紧紧包裹在柔软的肉壁当中。令人心悸的吸力忽然从
四面八方袭来,他两条大腿一阵抽搐,胯下刚才还软塌塌的命根子难以控制地快
速膨胀起来。

  堪弘的叫声戛然而止,那一阵阵强大的吸吮和此起彼伏的吱吱的刺耳声音不
停地冲击着他的心脏。他心慌的快要窒息了。

  堪弘听说过女人给男人口交的事情,也零星看到过一些图像甚至视频,但他
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根本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一种体验。刚才龙坤强迫蔓枫给
他舔尿,他就已经受不了了。现在蔓枫这个昔日心目中只能远远看着想入非非的
女神居然把自己整条肉棒都含在了嘴里,还一边吸吮一边舔舐。这种刺激比和女
人交媾要强烈百倍。

  吱吱几声吸吮过后,堪弘胯下的肉棒就膨胀成了一条硬邦邦的小棒槌。他简
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命根子竟然会变成那么粗那么大的一条东西。更加让他难以置
信的是,蔓枫那张樱桃小口竟然把这么大一条东西差不多全部吞了进去。

  他那敏感的大龟头在蔓枫吱吱有声的吞吐中一次次穿过整个湿热的口腔,费
力地挤进一条韧性十足的紧窄隧道,在有节奏的挤压下他一次次地战栗。每一次
的挤压都会伴随着蔓枫压抑不住的呻吟。她光溜溜的身子越来越沉重地压在了他
光裸的大腿上。

  蔓枫一次次仰起头,用力把堪弘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吞进去,再缓缓地吐出来。
堪弘感觉自己体内一股热烘烘的邪火在四处乱窜。蔓枫的每一次吞吐都把这邪火
的温度推高一点。

  堪弘忽然意识到,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想到那可怕的后果,他一边拼
命忍住,一边不顾一切地大叫:「蔓枫,求求你……松开我……快松开啊……我
不行了……」

  可蔓枫的吞吐似乎没有停歇,那吱吱的吸吮声反倒更加急促了起来。堪弘下
意识地想向后撤身,谁知却碰到了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他回头一看,顿时大惊失
色。楚芸不知什么时候也赤条条地跪在了他的身后,正伸长脖子向他凑了过来。

  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后庭微微一热,一条柔韧的香舌舔了上来。

  「不行……脏啊……你们放开我……」堪弘的喊声顿时就变了调。可这时,
他的身体已经动弹不了了。前后各有一副光溜溜的香肩抵住他的大腿,把他紧紧
夹在了中间。他膨胀的肉棒在蔓枫的嘴里被吸吮的快要爆炸了,后面楚芸的香舌
也在他的后庭菊门上一下下用力地舔舐,甚至时不时舔进他的菊穴,舔的他心痒
难熬。

  堪弘身体里那股邪火忽地窜遍了他的全身,烧的他满脸通红,青筋暴露,额
头冒出了虚汗。他在两个身骄肉贵、花容月貌的光屁股女人的前后夹攻之下终于
守不住了,下面一松,忽地一泄如注。

  蔓枫咳咳地呛咳着把堪弘的肉棒慢慢吐了出来,楚芸的香舌不知什么时候也
悄悄地离开了他的后庭。堪弘下意识地向下看去。正看到蔓枫挺着大肚子伸着脖
子艰难地吞咽着什么,一股乳白色的黏液顺着她的嘴角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

  堪弘浑身酸软、沮丧无比。他恨自己,他觉得自己软弱、卑鄙、龌龊,竟然
就这样把自己心目中、也是WY几万警员心目中高贵无比的女神给玷污了。他无
法原谅自己,恨不得马上死掉算了。

               第132章

  一根冷冰冰的铁条随意地托起堪弘还未完全软缩的湿漉漉粘糊糊的肉棒来回
拨弄两下。龙坤把头伸了过来,幸灾乐祸地看着堪弘的脸道:「怎么样,堪弘警
官,这个滋味不错吧?枫奴和芸奴,ZX国第一名门望族的两个大美女一起伺候
你,你小子艳福不浅啊!现在该听龙某人的话,吃点东西了吧?」

  说着,哐啷一声,有人把那个装了半盆吃食的食盆又踢到了堪弘的脚下。

  堪弘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费力地抬起软塌塌的脖子,吃力地喘息着说:「你
们杀了我吧!」说完就又无力地垂下了头。

  「他奶奶的,真不识抬举啊?你以为龙某人我制不了你吗?来人,帮帮他!
他不肯自己吃就给他喂点流食!」龙坤朝自己的手下摆摆头,嘴角露出一丝邪恶。

  几个大汉闻声冲了上来,一起动手把堪弘从钩子上摘了下来,还顺手解开了
捆住他双手的绳索。堪弘下意识地想伸手推开那几个看守,却听刺啦刺啦几声,
身上剩下的衣服一下子就被他们七手八脚地撕了个粉碎,转瞬间他就被剥的一丝
不挂了。

  堪弘简直无地自容了,近在咫尺就跪着两个同样精赤条条的女人,其中一个
还是自己警局的同事,而且是自己曾经试图解救的对象。现在自己和她们一样被
剥的一丝不挂,龙坤还叫喊着要给自己喂流食,他实在想象不出下面会发生什么
让人难以想象的龌龊事情。

  堪弘还在有意无意地与那几个男人纠缠,谁知两条胳膊已经被人死死攥住,
猛地向背后一扳,咔嚓一声,他手腕一凉,心知不好。他的双手也像蔓枫和楚芸
一样被反铐在背后了。

  堪弘无助地扭动了两下身体,手腕被冰冷的手铐扯的生疼却完全无济于事。
两个大汉已经抓住了他的胳膊向后一拉,他赤条条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扑通
一声仰倒在地。他的双手被压在自己的身子下面,使不上劲还硌的生疼。他无助
地踢了踢腿,马上就被几只大手狠狠地按住了。

  那两条大汉死死按住他光溜溜的肩头,让他无法动弹。站在一边的龙坤嘿嘿
一笑,对跪在旁边的蔓枫道:「枫奴,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过去给堪弘警官喂
点吃的吧!」

  蔓枫脸涨的通红,迟疑地看看赤条条仰在地上的动弹不得的堪弘,又看看站
在身边的龙坤。当看到他眼中那一道凶光的时候,她光溜溜的身子微微一抖,牙
一咬,低低地答了一声「是」,笨拙地扭动沉重的身子,朝堪弘挪了过来。

  堪弘不知道蔓枫要干什么,吓得脸色苍白,大叫起来:「不要过来……你不
要过来!」

  谁知蔓枫对他的喊叫充耳不闻,那白花花庞大的身子一点点挪到了近前。堪
弘看到龙坤居高临下的嘲弄目光和周围男人们脸上邪恶的笑意,知道马上又要有
灾难降临了。他的四肢都被死死按住,丝毫动弹不得,脑袋扭了扭,绝望地闭上
了眼睛。

  一股腥骚恶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堪弘被熏的差点呕吐出来。他不由自主地睁
眼一看,顿时惊的魂飞魄散。只见两条柱子一样的大白腿居然直接跨在了自己头
的两侧,紧紧贴着自己的脸颊。两条大白腿的尽头交接处,一副沟壑纵横、粘湿
滑腻、紫黑松垮的女人生殖器赫然呈现在堪弘的眼前。淋淋漓漓拉着黏丝的紫黑
肉穴正对着他的脸,两条湿漉漉耷拉着的肉唇离他的鼻尖堪堪只有不到一拳的距
离。那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堪弘顺着两条肥白的大腿向前望去,看到了一个滚圆的大肚子,却看不到女
人的脸。他心头不禁一凛:真的是蔓枫。她光溜溜的大屁股竟然直接坐在了自己
的头上。

  堪弘还没喘过一口气来,却心惊胆战地发现,更加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原
来跨跪在他头上的蔓枫正慢慢地弯下腰,向他身上趴了下来。

  堪弘真是吓坏了。他知道蔓枫的双手和自己一样是被铐在背后的,她现在是
两腿岔开跪在自己的头上,又挺着那么沉重的大肚子,她再向前倾身,无论如何
是掌握不好平衡的。两人现在是身子紧挨着身子,又都是精赤条条一丝不挂,蔓
枫那笨拙的身子万一要是失去平衡,岂不是要直接砸在自己的光身子上了吗?

  想到这里他吓得冷汗顺着脊梁沟往下淌。他下意识地岔开两腿蜷了起来。心
想这样就算蔓枫支撑不住她那沉重的肚子,也不会直接趴在自己光溜溜的肚子上。

  可他的腿刚蜷到半路,蔓枫那笨重的身子就泰山压顶般压了下来。她厚实的
双肩紧紧顶在了他的两条大腿上,滚圆的大肚子直接抵在了他的肚子上。最让他
难堪的是,两团绵软厚实的大肉团挤在他的小肚子上颤颤悠悠。不用想他也知道,
那是蔓枫胸前那一对曾让人想入非非的傲人双峰。

  堪弘不明白蔓枫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被龙坤逼的吧!和蔓枫同事几年,堪
弘对她从来都只是远远地仰望。蔓枫这样出身高贵的美女同事对他这种普通的小
警员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他和几乎所有男同事一样,对蔓枫这样高高在
上的美女只有远远看着流口水的份。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蔓枫肌肤相亲,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淫荡至
极的姿势。现在,蔓枫下身所有羞于见人的女性器官都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
前,而蔓枫本人就赤条条地趴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脸离他裆下的命根子也是近在
咫尺了。

  更加可怕的是,蔓枫跨在他头上两条大腿正在一点点向外劈开,肥大的屁股
正在缓缓地压向他的脸。他连蔓枫胯下肥厚黏湿的肉唇的微微颤抖和蜜穴内侧水
汪汪的细密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忽然胯下又是一热,堪弘那还未完全软缩的肉棒又一次被那条柔韧湿热的舌
头卷了起来。「天啊,她趴在我身上就是为了去舔我的下身吗?她跨在我头上就
是让我也像她那样去舔她的下身吗?龙坤说的给我吃『流食』难道就是……」

  这个念头把堪弘吓坏了,他吓得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蔓枫……不行……
你停下……不要啊……」他一边喊叫还一边摇晃着脑袋,试图逃离蔓枫两条大白
腿的夹持。

  忽然有人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掀了起来,紧接着一块厚木头塞进了他脑
袋下面,把他的脑袋垫了起来。木头的一端固定着一条宽皮带,一只大手拽起皮
带,紧紧勒住他的额头,固定在木头的另一端。

  这一下,堪弘的脑袋被卡死在蔓枫岔开的两条大白腿之间丝毫动弹不得了。
由于头被厚重的木块垫高,他的口鼻离蔓枫散发着腥骚气味的肉穴只有不到一指
的距离了,似乎伸伸舌头都能舔到拉着黏丝耷拉下来的肥厚的紫褐色肉唇。

  一只大手啪啪地拍着堪弘的脸喝道:「堪弘警官,张开嘴,伸舌头!枫奴已
经吃过你的屌了,你也给枫奴舔舔屄,礼尚往来嘛!」周围顿时响起一阵放肆的
淫笑。

  堪弘拼命摇了摇头,却丝毫动弹不得,只好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我
不要……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

  「哦,堪弘警官不好意思,你去帮帮他!」龙坤在后面发了话。

  「是,龙爷!」一个兴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随着话音,一只粗壮的大手伸
了过来,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不由分说,噗地一声,狠狠地插进了蔓枫微张着
小嘴的紫褐色肉穴。

  堪弘只觉得压在自己小腹上的厚实绵软的肉团猛然一抖,正含住自己胯下肉
棒轻轻舔舐的柔唇也骤然收紧,他清晰地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笨重温热的女
人裸体整个都绷紧了。

  插在蔓枫肉穴里的那只大手毫不犹豫地用力抽插了起来,扑哧扑哧的声响震
的堪弘的心都要碎了。随着大手抽插的节奏,堪弘能够感觉到含着自己肉棒的温
热的小嘴也时紧时松。他甚至能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从那张小嘴上面的鼻腔里一
阵阵传出的低沉的呻吟。

  两根粗硬的手指在蔓枫的下身肆意抽插了一阵之后,倏地全部抽了出来。那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挥臂重新插进了蔓枫胯下已经大敞着口的肉穴,但这
次是三根手指并成了一排。这一次,扑哧扑哧抽插了没几下,随着手指的进出,
肉穴里面就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紧接着,堪弘就感觉到有粘乎乎的东西开始
零星地喷溅到自己的脸上。

  他条件反射地扭头想躲,但脖子扭的生疼却丝毫也动弹不得。他急的歇斯底
里地大叫:「住手……你们住手啊……你们家里也有姐妹…她是孕妇啊…你们不
能这样对她啊……」

  那只大手抽插的力道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哀号而减弱,相反却变本加厉,四根
手指并在一起,噗地插进粘湿的肉穴,大半个粗硬的手掌都插在松松垮垮的肉穴
里面扑哧扑哧地插弄了起来。

  映入堪弘眼帘的,是被那只骨节粗大的手掌撑的扭曲变形的粘湿的肉穴,还
有那肌肉拧成疙瘩像机械一样抽动不止的粗壮的臂膀。一时间粘液四处飞溅,米
汤样的混浊液体随着手掌的进出大股大股地喷溅到外面,几乎全部都落在了下面
堪弘的脸上。

  堪弘的嘴唇、眼睛、鼻孔、甚至耳朵里到处都挂满了一缕一缕的粘液。他的
喊声戛然而止,他忙不迭地紧紧闭上了嘴。

  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堪弘警官,美女给你送美食来了,快
张嘴吃啊!」

  堪弘紧闭住嘴,呜呜地闷叫着。他的眼睛已经被粘液糊住,几乎什么都看不
到了。两个鼻孔也被糊住了大半,几乎要窒息。一口气呼出来,鼻孔上吹起了一
个大泡,引得四周一片淫邪的哄笑,还伴随着「张嘴……张嘴……」的狂呼。

  堪弘紧紧闭住嘴唇,死也不肯张开。从鼻孔里传来的那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腥
臭气息已经让他忍不住快要吐了。

  忽然他听到啪啪两声脆响,力道极重。堪弘一惊,正纳闷自己全身哪里都没
有感觉的时候,胯下忽然一紧,吱地一声,含在蔓枫小嘴里面的肉棒感觉到吸力
骤然增加。他顿时明白,刚才是有人在用力拍打蔓枫的屁股,仿佛是在给她下指
令。

  果然,下身的吸力持续增加,像有一根细细的钢丝顺着胯下的肉棒向上游走,
那尖厉的感觉让他难以忍受。堪弘忍不住呜地叫出了声。就在他嘴唇一松的瞬间,
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蛮横地插进了他的嘴里。他再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了。

  堪弘拼命用牙去咬,用舌头向外推,却根本无济于事。那是一个金属的支架,
插到他的嘴里后一点点地向外撑开,那力道是他根本无法抗拒的。堪弘用尽全身
力气抗拒了半天,腮帮子扭的酸痛难忍,最后也只能随着支架的扩张无可奈何地
大大张开了嘴。

  这一下,那只大手从蔓枫肉穴里带出来的粘液几乎全部都落在了堪弘的嘴里。
一股腥咸的味道直冲肺腑,他被呛的连连干呕,像条出了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
苟延残喘。

  堪弘绝望地蠕动着喉头,把源源不断落入嘴里的粘液默默地咽下肚去。就在
他感觉马上就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耳边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忽然消失了。他小心
翼翼地把糊满粘液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模模糊糊地看到那只粘湿的大手正缓缓
地从蔓枫胯下那松松垮垮的肉穴中抽出来。与此同时,他隐约感觉到下面一阵长
长的喘息,胯下肉棒所感觉到的舔舐和吸吮也慢慢地减弱了下来。

  堪弘心中也暗暗地松了口气。看来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可他这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却惊恐地发现,在蔓枫跪趴着的两条白花花的大
腿后面又出现了两条毛烘烘的大腿。没容他多想,眼前就赫然出现了一条粗大的
大肉棒。那肉棒粗的吓人,像根小棒槌,青筋毕露,肉棒顶端是一个青里透紫的
大龟头,龟头中央的马眼都清晰可见。

  「天啊,他们这是要干什么?蔓枫身怀六甲,难道他们就不怕出人命吗?」
堪弘的恐惧在脑海里刚刚闪过,就眼睁睁地看到粗大的肉棒像条出洞的大蟒,一
低头,蛮横地钻进了蔓枫胯下那已经湿漉漉、粘乎乎、松垮垮的肉穴。

  一双大手扶住蔓枫圆滚滚的大屁股,粗大的肉棒抽出半截,然后猛地向前一
送,啪地一声肉体相撞,扑哧一声闷响,大肉棒深深地没入了湿漉漉的肉穴。大
肉棒一次次地抽出来,又一次次重重地戳进去,带出大量的淫液,几乎一滴不剩
地全部淌进了堪弘被强迫撑开的嘴里。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只是眼睁睁
地看着大肉棒在蔓枫饱经蹂躏惨不忍睹的肉穴里蛮横地进进出出心如刀绞。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同事,堪弘确实和许多男同事一样,曾经远远地看着蔓
枫那傲人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羡艳不止。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会有
一天,在不到一拳的距离上,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粗大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在蔓枫那
饱经蹂躏的蜜穴里面肆虐。

  他是结过婚的男人,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男人的肉
棒膨胀起来可以这么粗、这么长、这么戾气十足,可以这么暴戾地糟蹋一个女人,
而且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看到这条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全部插入蔓枫的肉穴,
他甚至担心会把她的肚子戳破,或戳到她肚子里的胎儿。

  可这一切蔓枫似乎全都不可思议地承受住了。她那张小嘴的吸吮竟然和上了
大肉棒抽插的节奏,而且还越来越有力,吸的堪弘小腹中的热流又开始四处乱窜。
他心惶惶地乱跳,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不知不觉之间,蔓枫的呻吟开始急促了起来,吸吮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越来
越重。堪弘感觉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下面一松,只听蔓
枫呜地闷哼起来,间或呛咳两声。他心头一沉:自己居然又一泄如注,而且一滴
不剩全部都射在蔓枫的嘴里了。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站在蔓枫身后的汉子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紧接着就是一
声沉闷的低吼,粗大的肉棒全部没入了蔓枫的胯下,那毛烘烘的大腿和他紧贴着
的蔓枫白花花的身子几乎同时战栗了起来。

  堪弘心头大骇。他清楚地知道在蔓枫的身体里发生了什么。但他无法想象,
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情况。他心惊胆战地听着两人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两个赤
裸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松弛了下来。那条开始软缩的肉棒一点点从滑腻的肉穴里面
退了出来,拉着长长的黏丝。

  被强迫张开着大嘴仰在地上的堪弘顾不得羞耻和自责,紧张地注视着蔓枫两
条岔开的大腿中间那湿乎乎的肉穴。只见粘湿的肉唇和微微红肿的穴口不易察觉
地蠕动了几下,接着,最可怕的情形出现了。在小嘴一样大张着的肉穴内侧,慢
慢地涌出了一大坨乳白色的东西,缓缓地向外移动,不一会儿就淌到了松松垮垮
的穴口的外面,一点点垂吊下来。

  堪弘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射进蔓枫阴道的精液。大股腥淫的乳白色精液
混合着米汤样的阴精带着腥骚恶臭源源不断地流淌了出来,丝毫不差地落入了仰
在两条叉开的大白腿下面的堪弘大大张开的嘴里。

               第133章

  军人临时政府宣布还政于民的计划之后,围绕民选过渡政府首脑选举的攻防
战就如火如荼般地展开了。虽然ZX国内几乎所有的政治势力对于政变当局如此
之快地还政于民都大感意外,但对马上开始的选战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颂韬阵营的为国党在军人政府宣布还政于民的第二天就亮相表态,宣布以议
会党团召集人文沙为过渡政府首相的候选人。而由原各反对党联合组成的民主联
盟方面也不甘示弱,紧跟着针锋相对地宣布由三巨头之中最年轻的昂潘出马竞选
过渡政府首相。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选战开始不久,就出现了一面倒的局面。

  为国党方面开动所有宣传机器,理直气壮地宣传颂韬政府执政期间的政绩,
从带领国家走出金融风暴的困境,到完成扫毒大业、推行农村经济转型、建立全
国性民生保障体系,连因政变而半途夭折了的给公务员加薪的计划也晒出来争取
民心。

  而民主联盟的宣传战完全没有着力点。他们的政绩实在是乏善可陈,拿不出
任何可以打动民众的东西。结果,他们的宣传战完全变成了对为国党首脑的人身
攻击。但他们又拿不出什么新鲜货色,只能是把几个月前纠缠颂韬政府用过的那
些陈年老货拿出来炒冷饭。

  结果整个WY城里几乎变成了橙色的天下。虽然为国党方面没有正式组织橙
巾团的造势活动,但大量乡下的橙巾团支持者自发进城,举着标语在街道上游荡,
要求为国党上台执政,继续推进陷于停顿的农村发展计划和全民保障计划。

  而紫巾团方面却是一片鸦雀无声,喊不出任何有力的口号,完全没有了几个
月前要将颂韬政府拉下马时的气势。甚至有部分紫巾团人士趁机组织上街。他们
并不表态支持哪个政党上台执政,而只是要求兑现颂韬政府的公务员加薪计划。
这一闹不但没有给民主联盟加分,反倒把昂潘搞的灰头土脸,一时间竟然连面都
不敢露了。

  而作为选战主战场的国会辩论就更加一边倒。虽然双方辩论发言的次数基本
持平,但为国党方面的政纲态度鲜明,就是继承颂韬政府的施政方针。甚至连继
续推行公务员加薪计划这样具体的事项都做了明确的承诺。

  反观民主联盟方面,只是高喊纠正国家财政经济失衡状态的空洞口号,却提
不出任何明确的施政纲领和具体的行动计划。结果民主联盟议员的辩论发言很快
就变成了喋喋不休的车轱辘话,没有任何的实质性内容和新意。连他们自己人听
的都要打瞌睡了。

  在这种情况下,选战开始一周之后就已经高下立判。双方媒体的支持度调查
都明白无误地显示,为国党候选人文沙的民意支持度遥遥领先。在这种情况下,
虽然不进行大选,普通民众没有投票的机会,但如果民主联盟的议员在国会投票
时公然投昂潘的票,将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成为万人唾骂的罪人。

  鉴于选情明显不利,由昂潘的中明党出面,在该党总部召开了民主联盟各议
会党团和党魁的联席会议,紧急商议应对措施。会开了整整一天,却仍然了无头
绪。只是决定将原先大而化之的经济纲领尽可能具体化,以安抚舆论。

  会议结束时,会场里充满了失望的气氛。有一些小党已经明确表示,如果在
投票之前无法扭转舆论上明显的劣势,那么届时的国会投票他们将自行其是。如
果民主联盟强令投昂潘的票,那等于让他们自杀,他们将碍难从命,甚至退出民
主联盟也在所不惜。

  会议在吵吵嚷嚷中结束,人都散尽之后,仍然只留下了三巨头差立坤、希马
尼和昂潘。三个人坐定之后,也是面面相觑、唉声叹气。

  本以为军人政变给自己打开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通路,谁知道现在却陷入
了这么一个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费那么多的手脚把颂韬赶
下台!现在想打退堂鼓都来不及了。一旦颂韬的人马上台,追究起宪法院释宪以
及军事政变的幕后真相,他们这些人都将是死无葬身之地。

  沉默半晌之后,还是差立坤先开了口:「事到如今,我们谁都没有退路了。
别的都不要想啦,就想想怎么把这个文沙拉下马吧!」

  希马尼叹了口气说:「这个文沙虽然不起眼,不像颂韬那样有领袖范,但真
要找到他的弱点还真不容易。当初我们估计为国党方面在颂韬滞留国外不能参选
的情况下可能会推出西万集团的掌门人沙瓦,所以我们打算在政商关系上做文章,
准备的炮弹都是针对政商不分、利益冲突的。谁知他们居然推出了文沙这么个知
名度不高的人物。

  此人之前专事党务,一贯低调,很少抛头露面,与西万集团商业帝国更是没
有丝毫瓜葛。但他们有颂韬这几年治理国家的政绩垫底,不怕候选人知名度低。
这个文沙说白了就是颂韬的一个替身。他们把颂韬的旗号打出来,这比什么知名
度都重要。

  所以这次竞选当中,他们宣传的重点是颂韬的治国理念和政绩,对文沙本人
宣传反而不多,唯一突出宣传的是他的所谓低调亲民形象。这让我们对他实在是
无从下手啊!「差立坤听了希马尼的牢骚,若有所思地问:」难道这个文沙身上
就真的一点破绽都找不出来吗?「

  昂潘对希马尼的长篇大论听的两眼发直。听到差立坤的问话,他一时无语,
楞了半天,朝希马尼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然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希马尼似乎也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开了口:「选战开始以后,我们的智囊
团一直在密切关注着为国党方面的所有竞选活动,文沙的个人资料也早已经翻了
个底儿掉,希望能从中找出破绽,以便给他们致命一击。可惜西万家族这次非常
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文沙本人的身世也清白的无以复加。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
也没有发现对方有什么像样的破绽。」

  差立坤好像从希马尼的话里听出了什么弦外之音,歪过头问他:「那就是说
还是有所发现的喽?」

  希马尼苦笑着说:「人不是神仙,哪能一点毛病都找不出来?不过鸡毛蒜皮
的小事实在拿不上台面,纠缠这种事情怕是要贻笑大方啦。」

  差立坤似乎不为所动,眨眨眼道:「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希马尼叹口气说:「我们的智囊团仔细研究了所有能找到的文沙的个人资料,
包括他的生活习惯,发现此人不抽烟不饮酒也从不进娱乐场所,和他老婆相敬如
宾,实在是无趣的很。

  他唯一的个人色彩倒是有点让人想不到:此人是个老饕,不仅各种美味佳肴
从不放过,更奇的是,他居然对厨艺情有独钟,不但在家经常亲自下厨掌勺,而
且有一帮狐朋狗友,经常在一起切磋厨艺。

  他对厨艺的痴迷居然到了为此专门搞了一个电视频道的地步。身为颂韬掌控
党务的左膀右臂,他竟然亲任厨艺频道总督导,天天和一帮痴迷于此的同道在电
视上切磋各种菜式,每逢周末还亲自担纲节目主持,时不时还会系上围裙赤膊上
阵。就连竞选期间也风雨无阻……「

  「等等……」昂潘在一边叫了起来,他若有所思地问:「你是说,竞选期间
我的这位对手还在电视上展示他的厨艺?」

  希马尼摊摊手说:「是啊,我们的智囊团对文沙生活中的所有细节都仔细地
研究和追踪,这么大一个电视频道当然在他们的视线之中了。据他们统计,上一
周这个频道的节目没有一天中断,其中有四天文沙都在节目中露了面,周末连续
两天都是他亲自主持的节目,周日的节目中他还亲手推出了一个新菜式,叫什么
……」

  「哈,那他死定了!」昂潘得意地打断了希马尼的叙述,失态地叫了起来。

  「哦……」差立坤和希马尼都兴奋地瞪大了眼睛,探询地看着昂潘。

  昂潘兴冲冲地点点头说:「根据选举条例,竞选期间候选人将举行三次电视
辩论会……」

  「对啊,上周四不是已经搞过一次了吗,反响对我们不是很有利啊!」差立
坤忍不住打断了他。

  「那算什么?」昂潘不屑地扬起头说:「笑到最后才笑得最好。一次电视辩
论的成败算什么?不知你们是否记得,选举条例明确规定,除了这三次电视辩论
会之外,候选人不得再利用电视进行其他竞选活动。」

  希马尼点点头说:「当然记得,那是我们专门向临时政府提出,特意加到选
举条例里面的规定。初衷就是防止西万家族倚仗他们雄厚的财力,利用电视的渠
道扩大影响……」

  「你是说,文沙犯规了?」差立坤眯着眼睛思索着问道。

  「没错,老前辈真是一针见血!就这一条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昂潘得
意洋洋地说。

  差立坤若有所思地没有吭声,希马尼却摇头道:「这恐怕太牵强了吧?他这
是娱乐休闲节目,又是竞选开始前早就在播出的节目,并非为竞选而专设。如果
我们拿它来说事,恐怕人家会骂我们强词夺理啊!」

  谁知差立坤此时却一咬牙道:「也罢,强词夺理就强词夺理。现在不把他们
的气焰打下去,我们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你没看到今天会上那些小党的态度吗?
我们要是再不拿出点霹雳手段,怕是要人心涣散、众叛亲离了。」

  「是啊……」昂潘接上来说:「管他什么时候开始播出的!反正竞选期间文
沙是粉墨登场了。他这是在向公众展示他所谓的亲民形象,这就是竞选宣传。条
例规定除三场辩论外候选人不得再上电视,他上了,就是犯规了!犯规就该罚!」

  听着昂潘慷慨激昂的表态,希马尼只有苦笑。他拍拍额头摇摇头说:「好吧,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得上是条小辫子。既然让我们抓住了,就让他吃点苦头吧。
不管怎么样,至少能打打他们的气焰,让他们收敛一点,别老自以为得意!」

  差立坤点头道:「这由头确实有点牵强,怎么利用还有点学问,弄的不巧确
实会让人观感不好。不要没吃到鱼反倒惹一身腥,惹出一场口舌是非来。那就真
的贻笑大方了。」

  希马尼笑笑说:「这么低级的错误我们还是不会犯的。这事情好办。找家中
立媒体添油加醋地捅出来。我们不用正式表态,敲敲边鼓就可以了。最多让紫巾
团闹一闹。那帮自以为是的老兵痞子不是既想全身而退又怕人说他们半途而废吗?
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就让他们头痛去吧!」

  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说:「就这么办吧,还是要偏劳你老弟了。希望这一招能
压一压对方的气焰,帮我们重振士气。刚才会上决定的细化施政纲领的事情也要
抓紧,不能掉以轻心。还有那些闹加薪的公务员,派专人去给他们传话,告诉他
们不要被西万家的小恩小惠迷惑住,暂时忍耐一下嘛!赢了选战什么都好说。输
了选战,就什么都没有啦!」

               第134章

  清晨,WY城里已是一片竞选喧嚣、乌烟瘴气,而几百公里外北部山区却如
同是另外一个世界。山谷里一片阳光,空气清新,鸟鸣阵阵。但就在一片宁静平
和的山谷中,龙坤老巢的地下室里依然是潮湿昏暗。在囚室中间的空地上,几个
看守在悠闲地聊着天,有的叼着烟,有的抄着手。他们聊的热火朝天,不时还发
出阵阵淫邪的哄笑。

  在他们的脚下,并排跪着三个赤条条的人体。三人都背铐双手、俯身向前、
伸长了脖子,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或叼起自己面前的食盆里的吃食紧
张地咀嚼,或把嘴贴近盆底,默默地卖力舔舐着盆里的液体。

  跪趴在最外边的女人大肚便便,动作迟缓,胸前一对硕大的奶子摇摇晃晃,
几乎蹭到地面。她正是蔓枫。蔓枫的旁边跪着身材玲珑有致细皮嫩肉的楚芸。最
里边的是个男人,他跪在地上的两腿之间悬吊着的那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格外刺
眼。他是最近刚被龙坤掳获的堪弘。看守们的嬉笑调侃也主要是以他为对象的。

  堪弘被关在黑牢里已经几天了。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和蔓枫、楚芸一样一丝
不挂双手背铐忍受各种羞辱和折磨。每天早上这顿早餐对他来说就是一道鬼门关。
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完全靠嘴和舌头把盆子里的食物吃光舔净,他觉得龙坤把自己
当成了一头猪一条狗。

  他抗议过、抵抗过,也绝过食,但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折磨和羞辱,每一次
还都连累蔓枫和楚芸一起受到惩罚。三番两次之后,他的心里彻底绝望了,绝望
地接受了现实。每天早上按看守们的命令把食盆里令人作呕的食物嘴叼舌舔,吃
的干干净净。

  现在他终于明白身旁这两个女人为什么在龙坤面前如此服服帖帖了。他自己
是个大男人,尚且忍受不了龙坤花样翻新的折磨,只能屈服。她们两个弱女子,
除了自己遭遇的一切,还要被成群的男人轮流奸辱,甚至被迫怀上他们的孽种。
她们怎么可能不屈服呢。

  堪弘食盆里的食物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他跪趴在那里伸长舌头仔细地舔舐着
盆底,舔的盆子光可鉴人,对一旁看守们的调笑充耳不闻。不过细心的人看的出
来,他紧皱着眉头,显得心事重重。因为此时堪弘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将是什
么样的命运。

  蔓枫和楚芸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她们已经被龙坤调教成了俯首帖耳的性奴,
除了供他们发泄兽欲之外,还会成为他们赚钱的工具,就像他们已经对蔓枫做的
那样。这是落到贩毒集团手里的女警员几乎难以逃脱的宿命。

  可他自己呢?龙坤抓到自己为什么没有把自己杀掉?也没有拷问自己警局内
部的情况。只是把他剥光了衣服和两个女人关在一起,每天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
羞辱蹂躏。这与堪弘所知道的黑帮分子对待落到他们手里的男警员的手段大相径
庭。堪弘心底一直有个难以破解的谜团:龙坤到底在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企图?

  先前被他忽略了的一个细节接踵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到这里的第一天,他们
让他亲眼看到了蔓枫和楚芸的一丝不挂的身体以及她们如何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
后,把他单独带到了牢房旁边的一间小屋。那小屋和外面的黑牢完全两样,看起
来就像是医院的手术室。里面还有一张怪模怪样的手术床。

  他们把他绑在那张床上,一根硕大的针头刺进了他的左臂。他当时绝望极了。
因为他听说毒贩抓到警员后往往给他注射毒品,然后他在毒品的挟制下就会对他
们服服帖帖了。可当针头拔出来的时候,他赫然发现,那粗大的针管里面竟然灌
满了鲜血。原来,他们不是给他注射毒品,而是抽了他一大管血。

  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他们给他抽血是要干什么。第二天,他们把他和两
个女人一起羞辱了一通之后再次把他带进了那个小屋。这次是用仪器给他做了一
系列复杂的检查,甚至给他的胸腹都拍了片子。这更让他如堕五里雾中。

  可就在这次,他又发现了另外一个细节。在这间小屋的墙角,放着一个尿盆,
尿盆里有半盆尿液,让他十分眼熟。堪弘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员,只看了一眼他就
确定,这正是早上他们给自己用过的尿盆,里面装的是自己的尿液。

  他们留自己的尿液干什么?他明明亲眼看到蔓枫和楚芸的尿液都被他们随便
倒掉了。所有这些蛛丝马迹都让他不寒而栗。他凭直觉感到,龙坤对自己绝对有
企图,而且目标是自己的身体。不过自己是个男人,他们对自己的身体和对蔓枫
楚芸身体的企图显然是不同的。但具体是什么,他实在想不清楚。

  就在堪弘拼命伸长舌头舔净盆底上最后一滴乳汁的时候,两只大脚出现在他
的视线里。看到那双黑色的紧口布鞋,堪弘心头一紧:是龙坤。他每次出现,都
会有新花样戏弄羞辱自己。今天他又来了,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堪弘慢慢地抬起身子,快速瞟了龙坤一眼,马上又垂下眼帘。同时下意识地
夹紧了腿。虽然已经好几天了,但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这么多男男女女的面前,
尤其是胯下还悬吊着那么一大堆东西,还是让他感觉无地自容。

  龙坤踢了踢堪弘面前的食盆,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堪弘警官,这两天习惯
了吧?你学的蛮快嘛,吃的挺干净哦!」

  堪弘垂着头没有吭声。他知道龙坤在等什么。如果是蔓枫或者楚芸,这个时
候应该乖乖地回答:「是,主人。」或者「谢谢主人恩典」。但他堪弘不是龙坤
的性奴,也不怕死。他放弃反抗只是不想连累那两个可怜的女人。但他犯不着对
龙坤低声下气。

  龙坤对堪弘的倔强似乎并不生气,他俯下身拍拍堪弘的肩头说:「堪弘警官,
龙某人今天给你带来个大惊喜,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啊?」说着一侧身,让出了堪
弘面前的视线。

  听龙坤说惊喜,堪弘心头就不由得一紧。龙坤是个瘟神,他带来的肯定没有
什么好事。但他想象不出龙坤今天又会有什么新花样,忍不住抬头向前方看去,
顿时楞在了那里。

  堪弘跪着的位置正对大门,他一抬头,正好看到一个黑衣汉子大步走进大门
来。那边的光线更加昏暗,堪弘只是隐约感觉那汉子身后有一些响动,但看不清
是怎么回事。待那汉子又向前走了几步,他才看到汉子手里似乎牵着一条链子,
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晃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堪弘心中顿时出现了不祥的预感,竭力想看清汉子身后究竟是什么东西。当
他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汉子手里确实牵着一条链子,
一条冷冰冰的金属链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幽光。而链子的另一头竟是一个白
花花模模糊糊的身影,四肢着地,跟着汉子的脚步一扭一扭地向前挪动。

  堪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下意识地向身边看了看,见蔓枫和楚芸都还在撅
着白花花的屁股专心致志地舔着自己眼前的盘子,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视而
不见。这时堪弘再抬头向前看去,那汉子背后出现了一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身影,
那披散的秀发、浑圆的肩头,特别是胸前来回摇摆不定的两团白肉都明白无误地
告诉他,正被人用铁链牵着爬进来的确实是一个女人,又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
女人。

  堪弘的心像被人猛地捅了一刀,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在
龙坤的手里,除了蔓枫和楚芸之外,竟然真的还有第三个女人,而且也已经被他
调教成了俯首帖耳的性奴。「难道……」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堪弘的脑海里一闪,
他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他拼命对自己说:「这不可能……不会的……」可他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
着不远处四肢着地踽踽而行、离在自己越来越近的光屁股女人。

  终于,走在前面的男人一闪身,手里的链子哗啦一响,将那女人扯到了前面。
就在这一瞬间,堪弘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呼吸几乎要窒息了。那被铁链子子牵
着的光屁股女人虽然没有抬头,但那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喘息就像
一把利刃,狠狠戳进了他的心窝,疼的他浑身发抖。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浑身的
血液都凝固住了。他像一只掉进陷阱的小动物,被逼到了墙角,无处可逃。

  女人显然也敏感地感觉到了咫尺之遥的男人们急促的呼吸。她缓缓抬起身子,
浑圆的屁股熟练地坐在了自己的脚跟上,习惯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在看守弯腰给
她铐上手铐的同时,她扬头甩了下秀发媚声道:「主人,弘奴……」

  女人的话说到一半,忽然像被一把巨大的砍刀拦腰砍断了一样没有了下文。
她那一双妩媚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跪在她面前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精赤条条的
男人,片刻之后,她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了起来。

  堪弘再也无法逃避,他的眼睛躲躲闪闪地望着跪在自己对面的赤条条的女人。
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片刻之后,两人几乎同时呜咽着喊了出来:
「阿弘!」

  「阿娇!」

  一声惊呼之后,两人几乎同时放声大哭。尤其是弘太太,一声撕心裂肺的哀
号之后,马上就哭成了个泪人,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子软塌塌地向地上倒去。

  堪弘几乎是下意识地膝行向前扑去,弘太太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扑倒在他赤
裸的肩头,高耸的双峰紧紧压住他的胸膛。她哭的浑身抽搐、几乎窒息,随着一
阵阵声嘶力竭的号啕大哭把她的战栗传遍了他的全身。

  龙坤和所有的看守,还有蔓枫和楚芸都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痛哭流涕,谁也没
有出声。直到弘太太哭哑了嗓子,撕心裂肺的哭号才渐渐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泣。

  这个时候,弘太太好像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她勉强地撑起白皙的身子,近距
离地看着堪弘。堪弘摇着头痛苦地喃喃道:「阿娇,我找你找的好苦,没想到你
真的在这里!」

  弘太太的抽泣声一下又高了起来。她喘息着泪眼婆娑地问:「阿弘,你怎么
会也在这里?你是来找我的?你这个傻瓜!」

  「哈哈,弘奴你想多了。你可真是自作多情啊!」龙坤见缝插针地插了进来。

  弘太太听到龙坤的声音,浑身猛一激灵,像被什么烫了一样赶紧挺直上身,
离开了堪弘的身体,直直地跪在那里,毕恭毕敬地说:「主人,弘奴该死,请主
人惩戒。」

  堪弘两眼通红,像不认识了似的看着精赤条条战战兢兢跪在龙坤面前的自己
的妻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龙坤扫了一眼耿着脖子跪在对面的堪弘,笑眯眯地对弘太太说:「弘奴啊,
你可不知道,堪弘警官是来找他的同事枫奴来办公事的。他找人弄了个剧本,要
让枫奴演主角。光屁股的女主角哦!这不,他们正在这里操练呢。」

  龙坤的话音未落,弘太太的脸已经由红变紫,气也越喘越粗。她恨恨地盯着
挺着大肚子惴惴不安地跪在一边的蔓枫恶狠狠地叫道:「你这个贱人、害人精!
肚子都让男人肏大了还跑出来害人!主人,弘奴求求你,让弟兄们肏死这个贱货
吧!」

  面对弘太太的叫骂,蔓枫低垂着头一声不吭。但从她微微发抖的双肩可以看
出她内心的不平静。楚芸显然被这个场面吓坏了,她还没有弄明白眼前这对男女
到底是什么关系,那女人为什么对同病相怜的蔓枫如此恶毒。

  龙坤听了弘太太歇斯底里的叫骂,假惺惺地摆出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拍拍
弘太太湿漉漉的脸蛋得意洋洋地说:「弘奴息怒哦,你发起狠来真的让人疼啊!
枫奴虽然确实招人恨,但主人也不能让人把她肏死。那岂不是遂了她的愿!主人
留着她还有用呢,再说,堪弘警官还要请她做女主角呢。」

  龙坤的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弘太太听了呜呜地又哭出了声,正要张开嘴叫骂,
却听龙坤阴阳怪气地问:「弘奴啊,主人让你们夫妻重逢,你高兴不高兴啊?」

  这一句话一下点醒了楚芸:「原来他们是夫妻啊!对啊,一个叫堪弘,一个
叫弘奴。难怪龙坤说堪弘是来找蔓枫的却惹的弘太太如此气急败坏。」思忖间却
听到弘太太抽泣着说:「高兴……高兴……弘奴感谢主人让我们夫妻重逢……」

  「那你打算怎么感谢主人啊?」龙坤问的话里有话。

  「主人……弘奴……」弘太太显然听出了龙坤的弦外之音,一下子变得语无
伦次。

  「我听说弘奴嫁给堪弘警官还不到三个月就到主人这里来了。这么说是主人
扰了你们夫妻的好事喽?你说,主人是不是应该补偿你们啊?」

               第135章

  弘太太惊恐地看着龙坤,一时语塞。龙坤淫笑着说:「你们夫妻这么长时间
不见,是不是都很想啊对方?都说是小别胜新婚,你们久别重逢,又重新肌肤相
亲,肯定想重温旧梦了吧?」

  弘太太惊得脸色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她深深地垂下头,惊恐万状地摇着
头说:「不……不……主人……弘奴不敢……」

  「不敢?那还是想喽!还不好意思啊?你们可是原配夫妻哦!主人肯定要成
全你们的。再说,堪弘警官好不容易找到这里,虽说是偶然碰到弘奴,但天赐良
机也是不容错过哦!」

  跪在对面的堪弘气的脸色发紫。他明白了龙坤的意思。没有想到龙坤会这么
无耻,居然要他们夫妻当众交媾,以此来玩弄羞辱他们。他仰起头大叫:「龙坤,
你这个禽兽!你放过阿娇,她是个弱女子,欺负她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朝我来,
你杀了我吧!」

  龙坤嘿嘿一笑道:「杀了你?你别急。你的小命就攥在我龙某人的手里,到
时候你别尿裤子就好。现在嘛,我还是想亲眼看看堪弘警官和正房太太的活春宫,
看看你当着别的女人在你老婆面前还能不能硬得起来。别不好意思,春宵一刻值
千金哦!」

  堪弘气的大叫:「你无耻!」一边叫一边挣扎着要站起来拼命。龙坤的手下
早有准备,两个大汉见状立刻扑上去,一边一个死死按住了堪弘。

  龙坤挥挥手道:「给堪弘警官准备准备,好让人家夫妻团圆啊。」一帮打手
闻风而动,呼啦啦围了上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堪弘仰面按在地上,
两腿大大地劈开,分别捆死在地面上的两个铁桩子上。这样一来,他的上身虽然
还能动弹,但整个身体却被死死固定在了地上,而且两腿大大敞开,胯下的大家
伙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龙坤弯下腰,和颜悦色地问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弘太太:「弘奴,你准备好
了吗?」

  弘太太头都不敢抬,战战兢兢地回答:「主人……弘奴……弘奴……听主人
吩咐……」

  堪弘一边怒骂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龙坤嘿嘿一笑,从一个手下手里接过
一根手杖,凑到堪弘跟前,用手杖杵着堪弘剧烈起伏的胸膛嘲弄地说:「龙坤警
官,弘奴可是准备好了,你是想坐着做还是躺着做啊?」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忽然转到了堪弘敞开的胯下,他伸出手杖往他胯下捅了捅,
撇撇嘴说:「堪弘警官,不管你要怎么做,这玩意儿总不能这么趴着吧?还能挺
起来吗?要不要我找人来帮帮你……」

  龙坤说着目光转向了弘太太:「弘奴……」两个字刚出口,他眼珠一转,朝
远处喊道:「枫奴,你过来!给你个机会,帮帮你的同事,人家夫妻团圆,你也
光看热闹,过来帮忙出点力!」

  跪在不远处的蔓枫一楞,马上垂下眼帘,低低的声音答道:「是,主人。」
说完之后,迟疑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才慢慢地向堪弘岔开的两腿中间挪了过来。

  「贱人,你站住!不许你碰阿弘!你这个丧门星……」弘太太像发疯了一样,
肩膀一横,一边叫骂着一边挡在了蔓枫的前面。蔓枫偷偷看了龙坤一眼,见他笑
嘻嘻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要发话的意思。

  她知道,龙坤不发话,自己就不能停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牙一咬,侧过
身,向前挪了过去。谁知弘太太寸步不让,嘴里「贱人、骚货」地骂着,迎面挤
了上来。蔓枫竭力收腹护住肚子,但身子还是继续向前挪动。两个女人四只肥大
的奶子迎面相撞,左冲右突地挤在了一起。

  龙坤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大嘴笑的都合不上了。
忽然他看见蔓枫笨拙的身子被弘太太挤得东倒西歪,立刻想起了什么,蹙起眉朝
手下摆摆头。几个大汉冲上去把弘太太拉开,按在了一边。

  龙坤凑到蔓枫的身边,伸头看了看她的肚子,刚要伸手拍她的屁股,目光却
停留在了她那一对鼓囊囊像吹足了气的大皮球一样的大奶子上了。

  他一把抓住蔓枫的左乳,仔细地端详。原来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挂着一滴乳
白色的半透明液体。他用力捏着蔓枫的乳房,只见挺翘的乳头上又出现了一滴白
色的液体。他用手指蘸了蘸,放到嘴里舔了舔,脸上立刻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
「枫奴,真有你的啊!阿巽医生说你离预产期至少还有一个星期,没想到现在奶
就出来了!哈哈……」

  蔓枫被龙坤笑的毛骨悚然,不知所措地扭着身子。她现在怀孕已经36周,
确实还没有到预产期。这两天乳房开始发胀,她也没在意,谁知道今天和弘太太
挤来挤去,竟然挤出奶水来了。可看到龙坤那邪恶的眼神,她预感到又要有新的
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果然,龙坤用力捏着她的乳房淫笑着说:「正好,去给你的同事堪弘警官洗
洗他的屌,再帮他吹起来,好让人家夫妻成其好事呀!君子成人之美,你说对不
对呀,枫奴?」

  蔓枫的脸腾地红了,下意识地瞟了弘太太一眼,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坠。弘
太太闻言顿时大哭大闹了起来,疯了一样朝蔓枫吐着口水,歇斯底里地叫骂了起
来:「臭婊子……骚货……没嫁人就怀上了男人的孽种……挺着个大肚子你还腆
着脸出来……你怎么不一头撞死啊……」

  龙坤看了看疯了一样的弘太太,又看了看窘的像傻了一样的蔓枫,暗暗地朝
手下努努嘴。两个大汉乐呵呵地冲了上去,一人抓住蔓枫的一只胳膊,不由分说
把她拖到了堪弘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赤条条地跪在了那里。

  堪弘这时候也已经意识到龙坤要干什么了。见蔓枫被拖到了自己的胯间,他
下意识地支起上身,似乎想要向旁边躲避。可他的双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岔开的
双腿根本无法活动。他挣扎了两下,突然意识到自己正面对着蔓枫赤条条的身体。
他两眼一闭,颓然地仰倒了下去。

  龙坤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一步跨了上来。两个抓住蔓枫的大汉见势松开了手。
蔓枫的身子晃了一下,却没有敢动地方。龙坤见状满意地笑了,伸手抓住她一侧
的乳房,用力地揉搓了起来。

  蔓枫忍不住嗯嗯地哼哼了起来。只见她胸前小皮球一样硕大的乳房随着龙坤
的动作不停变幻着形状,顶端那紫黑的乳头在那双粗砺的大手的揉搓下慢慢硬挺
了起来。蔓枫的脸憋的发紫,在她低低的哼吟中,铅笔头一样的乳头上真的出现
了一粒米一样的乳白色液体。

  龙坤揉的愈发用力了。蔓枫乳头上的液珠越来越大,终于挂不住了,啪嗒一
下掉落了下来,正好落在堪弘敞开的胯下,滴在他软塌塌的肉虫上,瞬间就不见
了踪影。

  龙坤见了,顿时眉开眼笑,两手齐上,各抓住蔓枫的一只鼓胀的乳房,大力
地揉搓起来。蔓枫被他揉搓的娇喘连连,脸色绯红。不大一会儿,白色的乳汁滴
滴答答不住地滴在了堪弘胯下的肉团上,形成了一处处小小的乳白色水洼。

  过了一会儿,龙坤见蔓枫的乳头里挤出的乳汁越来越少了,于是悻悻地松开
了手,指着堪弘的胯下盯住蔓枫的脸说:「枫奴,现在看你的啦!赶紧帮堪弘警
官吹起来吧。不要让人家夫妻等急了哦!」

  一直在旁边骂骂咧咧的弘太太听到龙坤的话忽然发疯一样大叫了起来:「主
人……求求你……弘奴求求你……不要让那个贱货碰阿弘……让弘奴自己来吧…
…求求你了主人……看在弘奴一直乖乖听话的份上……」

  「住口!」龙坤凶神恶煞般对弘太太吼道:「还轮不到你来指挥老子。你给
老子老老实实等着,马上就该你了。」

  说完踢踢蔓枫沉甸甸的大屁股道:「枫奴你还磨蹭什么?等着主人亲自动手
啊?」

  蔓枫默默的咬了咬嘴唇,垂着头低声道:「是,主人。」说完慢慢地抬起头、
伸长脖子,吐出挂着白霜的舌头,向堪弘岔开的大腿中间那堆软塌塌的臭肉舔了
上去。

  堪弘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全身的肌肉蓦然绷紧了。蔓枫的香舌先在软塌
塌的肉袋表面上盘旋了两圈,然后就顺着软趴在那里的肉虫舔了上去。随着哧溜
哧溜的声音,肉虫上面白花花的乳汁被一点点舔净。不一会儿就露出了本来的面
目。与此同时也渐渐地硬挺了起来。

  眼见着堪弘胯下的肉虫无法自制地渐渐膨胀,弘太太气急败坏地大声哭叫,
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蔓枫。蔓枫却充耳不闻,舔舐了一会儿,张开小嘴,把已经
高高挺直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吱吱地快速吸吮起来。

  没几下,堪弘也受不了跟着嗯嗯地哼了起来。龙坤和他的手下围在四周,聚
精会神地看着蔓枫的动作和堪弘的反应。只见蔓枫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
大,蔓枫的小嘴都快撑爆了。龙坤拍拍蔓枫的屁股道:「好啦枫奴。」

  蔓枫一口把堪弘的大肉棒吞到底,用力嘬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抬
头看了看龙坤的眼色,默默地垂下头,慢慢向后挪动,退到了一边,依旧挺着硕
大的肚子跪在那里。在她的面前,仰在地上的堪弘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一柱擎天,
一条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直挺挺地立着,引来围观的男人们一阵哄堂大笑。

  龙坤转向跪在后面的弘太太道:「弘奴,现在轮到你了。警察主人见的多了,
但警察在床上是怎么快活的,主人还没有见过。今天托你们夫妻的福,主人要开
开眼了。你不会让主人失望吧?」

  弘太太脸涨的通红,可怜巴巴地看着龙坤道:「主人,可不可以给阿弘解开?
主人要看什么,弘奴保证让主人尽兴……」

  「放屁,主人就要这么看你们夫妻行房。你要是不赶快给老子骑上去,过会
儿堪弘警官那话儿软了,我还得让枫奴给他吹!」

  弘太太一听,马上连连点头:「主人息怒,弘奴遵命。」说着紧忙向前膝行
两步,跪到堪弘的胯下,慢慢地抬起一条腿,跨到堪弘大腿的外侧,然后把另外
一条腿也跨了出去。慢慢抬起身子跨坐在堪弘的腰上,让自己的胯下的蜜洞对准
了堪弘那昂首挺立的大肉棒。

  她偷偷抬眼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男人,见人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的动作。她
一咬牙,缓缓地坐了下去。

  堪弘下意识地扭动了两下身子,可他的两条腿被死死捆住,所以直挺挺的大
肉棒只是微微颤抖了两下,并没有移动位置。弘太太的屁股坐下来,泛着青光的
大龟头一下就被吞没在湿漉漉的肉洞里面了。弘太太娇喘着一点点坐下去,一眨
眼的功夫,小棒槌一样的大肉棒就全部消失了在她的胯下了。

  弘太太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了身子,让粗大的肉棒退出半截,然后猛地向
下一坐,在堪弘嗯地一声闷哼中,把大肉棒再次一坐到底。

  紧接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不停地上下起伏,在扑扑的声响中大肉棒时隐时
现。堪弘随着弘太太身体的起伏有节奏地闷哼不止,弘太太也一起一坐的娇喘连
连,胸前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上下翻飞,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不大一会儿,弘太太的胯下开始发出汩汩的水声,她也像示威一样不时瞟一
眼垂头挺腹跪在近前的蔓枫,骄傲地高声娇吟起来。

  没过多长时间,被弘太太坐在胯下的堪弘的呼吸就粗重急促了起来,胸脯也
不断剧烈地起伏。终于,在弘太太又一次噗地全力坐下去之后,他的嗓子里发出
了一声吓人的闷吼,光裸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龙坤听了,忙向手下
使了个眼色。两个大汉冲了上去,一把按住了弘太太光溜溜汗渍渍的身子。

  待他们再次把弘太太热乎乎的身子拉起来的时候,在她岔开的胯下慢慢露出
了湿漉漉粘糊糊仍然硬挺着的大肉棒。

  弘太太被龙坤的手下拖到一边,龙坤回头对蔓枫说:「枫奴,怎么样,你不
介意替弘奴收拾一下残局吧?」

  蔓枫下意识地抬了抬眼皮,快速地扫了一眼堪弘胯间仍直直竖立着的粘糊糊
的大肉棒和被按跪在对面仍然在娇喘连连的弘太太,赶紧垂首道:「是,主人。」
说完就抬起沉重的大屁股,朝堪弘腿前膝行过去。

  弘太太见到蔓枫的动作,气得横眉立目,但看到龙坤板起了脸,只是气鼓鼓
地喘粗气,张了张嘴没敢出声。

  蔓枫趴在堪弘的腿前俯下身去,伸长舌头倏地一下舔了上去,舌头一卷,刷
地将大股的浓浆舔到自己的嘴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咕嘟一声咽了下去。舔过几下
之后,她张开嘴一口将正在软缩的大肉棒含到嘴里,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用柔
软的舌头细细地舔舐了起来。

  龙坤看了看气鼓鼓地跪在一边的弘太太,又看了看撅着肥大的屁股舔的专心
致志的蔓枫,踱着步转到堪弘的头前,用手中的拐杖戳戳地面,居高临下地对闭
着眼睛浅哼不止的堪弘嘲弄道:「一妻一妾,堪弘警官好逍遥啊!」

  堪弘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对着龙坤低声说:「禽兽!」正在
此时,他的胯下吱的一声,蔓枫嘬完了最后一口,吐出了已经软缩的大肉棒,缓
缓地抬起了身子。

  龙坤看着蔓枫胸前那一对圆滚滚鼓胀胀的大奶子,眼珠一转,蹲下身拍拍堪
弘的脸道:「枫奴伺候了你这么半天,你是不是也回报人家一下啊?」说完,不
等堪弘有反应,站起身挥了挥手。一群打手冲了上去,七手八脚地解开了他的双
脚,提着他的上身,把他拖了起来,面对面地跪在了蔓枫的跟前。

  龙坤淫笑着指着蔓枫鼓胀的乳房对堪弘说:「堪弘警官,人家枫奴是名门闺
秀,今天可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奶,就被你撞上了,你好艳福啊!你们夫妻团圆,
快活销魂。可你看枫奴都要憋坏了,你也来怜香惜玉,帮帮她呗!」

  龙坤的话让堪弘大惊失色。他拼命把脸转向一边,慌乱地连连摇头道:「不
……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吧……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死也不会干的!」

  「哦……真的吗?」龙坤淫笑着逼近堪弘的脸:「我倒要看看你堪弘警官的
心肠有多硬!」说着回头对站住近前的打手们说:「弘奴想男人早想疯了,一个
堪弘警官肯定喂不饱她,你们去帮帮她。」

  打手们一听,顿时个个眉开眼笑,哄地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跪在不远处
正朝着相对而跪的堪弘和蔓枫怒目而视的弘太太仰面按在了地上。弘太太手被铐
在背后,动弹不得,两脚胡乱踹着高声喊叫:「阿弘,救我啊……」

  堪弘疯了一样扭着身子试图挣脱龙坤手下的挟持,谁知四只铁钳般的大手把
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他只好疯狂地喊叫:「龙坤,你拿女人出气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你把我杀了……」

  龙坤不气不恼地俯身对堪弘说:「龙某人就是喜欢拿女人消遣,尤其是警察
的女人和当警察的女人。今天老子就想看看堪弘警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老
婆和美女同事究竟心疼哪一个,哈哈!」

  他说话的功夫,那边围着赤身裸体四脚朝天仰在地上的弘太太的男人群中已
经走出一个大汉,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浑身暴凸的肌肉,伸手
抓住弘太太两条仍在胡乱踢腾的小腿向外一分,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向前一近身,
一条暴涨的大肉棒就搭在了弘太太敞开的胯下。

  弘太太扭了扭屁股,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堪弘。可堪弘的身子被人紧紧
地按住,不但丝毫动弹不得,还在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向前推去,一点点地靠
近对面近在咫尺的那一对圆滚滚热烘烘的大奶子。他一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一
边绝望地把目光转向了旁边。

  嗷地一声惨叫在牢房里回响了起来,堪弘忍不住向转脸看过去,只见抓住弘
太太双腿的大汉正提臀挺腰,那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像怪蟒入洞般毫无怜惜地
钻进了弘太太的胯下,呱呱地猛烈抽插了起来。

  堪弘眼睁睁地看着那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在自己妻子的蜜穴里面进进出出,再
看看围在她身边个个跃跃欲试的汉子,足有七八个人,不由得心如刀绞,他扭脸
朝着龙坤大叫:「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啊娇……她和你无冤无仇……」

  「嘿嘿……」龙坤微微一笑,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慢条斯理地说:「没
错,我和弘奴无冤无仇,可我和你堪弘警官有啊!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们俩的
账要慢慢的算。你看,这几个弟兄都是今天给你老婆准备的,要是不够的话龙某
人这里还有……」

  「不……求求你……放过她吧……」堪弘看着围在妻子身边的黑压压的人群,
不由得心惊肉跳。

  「那好办!」龙坤一手捏着堪弘的下巴,把他的脸扭向正前方,一手托起蔓
枫一只肥大的奶子,笑眯眯地对堪弘说:「那我就和堪弘警官做笔交易。你来帮
枫奴把奶吸干净,我可以让他们放过弘奴。你看怎么样?」

  堪弘看着蔓枫紫黑挺翘的奶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在此时,另一边男
人忘情地吼叫了起来,全身用力,把粗大的肉棒在弘太太的肉穴里面一插到底,
全身抖动着尽情地发泄起来。片刻之后,他恋恋不舍地从弘太太敞开的胯下抽出
湿漉漉的大肉棒。一股乳白色的粘液随之从弘太太红肿的蜜穴口淌了出来。那个
大汉闪到一边,另外一个粗壮的汉子早已脱的一丝不挂,跪下身子,抓住了弘太
太软塌塌的双腿,搭在了自己的肩头。

  堪弘实在受不了了,他抬起头朝龙坤大喊:「停……停下来……让他们停下
来吧……我答应你……我吸……我马上吸……」

  龙坤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朝旁边抬了下手。那粗壮的汉子真的停下
了动作,将一条粗硬黝黑的大肉棒搭在弘太太的胯下,抬头看着龙坤。

  龙坤俯身看着堪弘,笑眯眯地一声不吭。堪弘赤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了几下,
胀红着脸抬起头,声音颤抖地对面前的蔓枫说:「蔓枫,对不起,你就可怜可怜
阿娇吧……」说着眼一闭,向前伸长脖子,张开嘴,一口将蔓枫胸前一只紫黑硬
挺的乳头含在了嘴里,腮帮子鼓了几下,咕咕地吸吮了起来。

  看似硬挺的乳头到了嘴里却软的像块橡皮泥,而且滑溜溜地四处乱跑。堪弘
怕自己的牙齿碰到娇嫩的乳头,伤到蔓枫,只能用嘴唇裹住,用力吸住,以免滑
脱。他鼓足了劲猛吸了两口,吸的腮帮子生疼,吱吱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却什么都没有吸出来。

  堪弘有些泄气,但看看搭在妻子胯下的大肉棒,他心头一紧,赶紧收回心思,
鼓足了劲,裹住了软绵绵的乳头,再次恨恨地吸了下去。

  对面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堪弘觉得口腔里
一热,一股甜丝丝又带着明显腥气的液体直冲了进来。

  「天啊,真的吸出来了!我把蔓枫的乳汁吸出来了!」堪弘的心头不由得一
颤。

  龙坤从蔓枫的身体反应中似乎发现了什么。他看看蔓枫,又看看堪弘,砰地
一脚踢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磨蹭什么呢,堪弘警官?还不快吸!」

  堪弘正在内心里为自己的行为内疚,屁股上猛然挨了一脚,又被龙坤这么一
吆喝,他心里一紧张,嘴上不由自主地猛一使劲。咕嘟一声,一大股温热甜腥的
液体几乎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几乎呛到他的肺里跪在堪弘跟前的蔓枫呜地闷叫
了一声,脸憋的通红,僵硬地挺直了身子,眼睛里闪出了泪花。

  堪弘小心翼翼地把嘴里的乳汁一点点咽下去,心中百味杂陈。自己本来是自
告奋勇来救蔓枫的,现在却和她一样被铐住双手赤条条地跪在她的对面,成了龙
坤折磨羞辱她的帮凶。嘴里叼着她的乳头,竟然还亵渎了她珍贵的初乳。他真是
羞愧的无地自容。

  可是,他可怜的妻子就光着身子岔开腿仰在他的面前,四周围着一大群欲火
中烧跃跃欲试的男人,他不得不昧着良心用自己的身体亵渎这个曾是他心中女神
的同事。龙坤又在催了,堪弘无奈地鼓起腮帮子,咕咕地继续吸吮了起来。

  蔓枫臃肿的身体也逐渐松弛了下来,随着堪弘吸吮的节奏下意识地在嗓子里
低声哼着。仰面朝天躺在不远处的弘太太瞪大了眼睛怒目而视,但仍在她胯下轻
轻磨蹭的大肉棒让她敢怒而不敢言。

  龙坤喜不自禁地抓住蔓枫一侧肥大的乳房用力捏弄着,又一把抓住堪弘的头
发使劲将他的脸按在蔓枫的胸前笑道:「这就对啦,堪弘警官,好好吸,使劲吸!
给枫奴吸干净老子就饶过你老婆!」

  堪弘的口鼻都深深地陷在棉絮般柔软温热而又密不透风的乳肉当中,憋的喘
不过气来。他大力地汩汩吸吮了两口,拼命地把脸抬起一点,深吸了一口气。

  龙坤见状,顺势把他的头拉起来道:「张嘴,让龙爷看看。」

  堪弘略一迟疑,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龙坤伸头一看,见他嘴里确实有一汪
乳白色的液体。他满意地点点头道:「好,不错,继续!卖点力气,龙爷有赏!」

  堪弘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绝望,默默地闭上嘴,喉头慢慢地蠕动着,汩汩地把
嘴里的乳汁咽下肚去。他下意识地瞟了赤条条岔开腿仰在对面的妻子一眼,在心
底无声地叹了口气,再次张开了嘴朝着面前那只肥硕的乳房伸出了舌头。

               第136章

  WY城里的选战打得如火如荼。热火朝天的宣传攻势中,一家一向中立、不
偏不倚的中间媒体破天荒地登出一张文沙系着围裙做菜的大幅照片,并配上了一
篇短文,介绍了文沙对美食爱好,盛赞他形象亲民。

  在竞选双方连篇累牍高潮迭起的宣传攻防战当中,这篇不起眼的短文就像一
朵小小的浪花,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就消失在媒体的汪洋大海当中了。

  谁知,就在第二天,连为国党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这篇为本方候选人唱赞歌
的短文却出现在了民主联盟的电子媒体当中。有人在论坛中贴出了这篇报道,并
质疑那张照片是某次电视节目的截屏。很快这个帖子被转发了上万次,不断有人
在照片上有新的发现。还没有到中午,就有人根据网友从照片中鉴别出的各种特
征,指出这是三天前一个电视美食节目的截屏,并质疑文沙在竞选期间出现在电
视节目中是否适当。

  紧接着,当天下午出版的民主党的御用报刊就登出了大篇幅的社评,指责文
沙违规利用自己家族掌握的电视渠道非法进行变相的竞选宣传,为自己脸上贴金,
并影射目前的竞选势头一面倒的局面就是西万家族利用自己多金并掌握媒体的不
对称优势非法打压对手造成的。

  这节外生枝的风云突变让为国党方面措手不及,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文沙
才急急忙忙地召开了记者会澄清事实。文沙向国会和竞选对手公开道歉,并解释
自己完全是无心之失,并未将此节目作为竞选手段。同时宣布立即中止相关节目
的录制和播出。

  不过,事态并没有因此而平息下来。民主联盟方面显然不打算就此偃旗息鼓,
他们开始制造舆论,把这件事升高到质疑文沙候选人资格的高度。除各党掌握的
媒体连篇累牍地借题发挥,攻讦西万家族并质疑文沙竞选违规之外,当天晚上,
由民主联盟各党组成的请愿团向临时政府选举监督委员会正式提出了请求,要求
重新审查文沙的候选人资格。

  WY城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第三天的晚上,在为国党党部大楼的小会议室里,为国党的核心人物正在召
开紧急会议。会场理充满了愤怒而又沮丧的气氛。

  本来一片大好看起来稳操胜券的竞选局面,居然被对方借着一个根本算不上
问题的瑕疵闹的天翻地覆,眼看要阴沟里翻船,大好局面面临逆转的危险,在座
的所有人脸上几乎都是阴沉沉的,反倒是文沙本人,一副风清云淡波澜不惊的样
子。

  竞选活动总召集人阿南塔正在汇报最新的情况:「我们通过军方内部的同情
者刚刚得到的消息,临时政府首脑已经知会选举监督委员会,决定暂停文沙的候
选人资格,等待审查结果。这个决定估计明天一早就会以政府公告的形式公布。」

  阿南塔话音未落,为国党国会党团召集人他侬就愤愤不平地开了口:「这完
全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吹毛求疵。这个美食节目就是个个人爱好的余兴节目,况
且它也不是竞选期间才开播的,已经存在超过三年了!显然和竞选毫无关系。难
道政治家就不许有个人爱好、有政治以外的生活情趣了?我就不信他们就都这么
干净!」

  阿南塔叹了口气点点头说:「是啊,我们手里也有昂潘近日参加学术活动电
视节目的证据,也提交给了监督委员会。但人家根本就直接无视,板子只打在我
们的屁股上。」

  「把我们手里的证据也公布在媒体上!看他们怎么说!要求他们把昂潘的资
格也取消,大家从头来过」他侬气鼓鼓地说。

  文沙摇摇头说:「我们是负责任有尊严的政治家,不是无底线的无耻政客。
我们不能和他们比谁更下三滥,既然他们说我违规,那我就退出好了。」

  「对,我们退选,让他们也唱一回独角戏。」他侬依然气愤难平。

  这时一直坐在主席位上没有说话的沙瓦轻轻咳嗽了一声开了腔:「目前这种
情况,我看文沙兄提出的想法值得考虑。以退为进,未必是坏事。我们要让全Z
X的民众看到,我们并不是恋栈,我们是为这个国家的利益考虑。即使他们拿出
的所谓理由如此上不得台面,我们也不会因个人的委屈而意气用事。」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下与会者的表情,当他看到文沙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欣慰地点点头说:「不过,我不同意就此退选。不是我们非要当这个权。相反,
其实为了我们自己的利益,我们现在正应该退避三舍。人家费了那么大的劲,搞
了军事政变,现在三个月不到我们又回来了。要有多少人下不来台啊!

  从这次他们居然拿如此下三滥的理由来将我们的军来看,他们这一回是输不
起,志在必得,无所不用其极了。

  但我们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这些年能够逢选必胜,就是因为有
无数拥护我们的农民。他们占到ZX国人口的百分之七十。我们是他们利益的代
表,我们不能让他们失望。

  尤其是军人政变后的这两个多月,他们的很多政策与我们的都是背道而驰的。
农民已经感觉到他们的利益受到了切切实实的威胁。

  在这种时候,我们不能做缩头乌龟。在他们最需要我们的时候如果我们缺席,
那么当我们需要他们的时候,恐怕民心就覆水难收了。

  所以,这次我们不管怎样还是要坚持下去,即使败选也要坚持下去。最重要
的是要让我们的选民看到我们永远都和他们在一起。我刚才和大哥通过电话,这
也是他的意思。「」如果文沙先生退出,我们推举谁做候选人啊?竞选时间本来
就不多,现在已经过半了。「阿南塔忧心忡忡地说。

  沙瓦和文沙交换了个眼色,胸有成竹地笑笑说:「看来也只好我赤膊上阵了。」

  沙瓦看到其他人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气定神闲地摆摆手说:「我也是被逼
无奈啊。大哥不在,文沙兄又被人家穿了小鞋。只好我来做了。希望不要再被人
家穿了小鞋才好。」

  沙瓦的调侃让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轻松了一些。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还
是阿南塔认真地说:「我记得前不久贵府少夫人被人绑架,到现在还没有解决,
这件事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吧?」

  沙瓦哼了一声道:「这件事已经是路人皆知,我们是受害者,而且已经向警
局报案。如果有人要拿这件事来做文章,我想结果只能适得其反吧。」

  他侬若有所思地插话说:「文沙先生既然决意退选,我们是否在政府公报发
布前抢先发表退选声明,以争取主动。」

  文沙摇摇头说:「我看不必。我没有什么错,为什么要主动退选。我就是要
他们拿着这种贻笑大方的理由来把我拿掉。我再发表声明被动接受。让全国的民
众都看清他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主动退选岂不是替他们遮羞!」

  文沙说完,会场中一时陷入了沉默。沙瓦看看大家,挥挥手说:「时间不早
了,我们就先议到这里,我看就按文沙兄说的办吧。阿南塔先生就偏劳你帮文沙
起草一下退选声明的文稿。其他事情大家考虑一下细节,我们明天再议。

  与会者纷纷起身离席,沙瓦朝文沙和茵楠招招手说:「你们两个留一下。」
两人默默地点点头,随沙瓦进了旁边的小办公室。

  三人落座后茵楠看着沙瓦说:「三哥,这次选举我看对方有点不择手段了。
为了这么一场必输无疑的后卫战,你亲自出马是不是有点……」

  沙瓦摆摆手道:「我们西万集团、西万家族在ZX国的地位已经不允许我们
在政治上有任何闪失。我们可以不执政,但不能在政坛上缺位。我们不能让拥护
我们的人失望,所以必须打起十倍百倍的精神来应付险恶的局面。」

  说到这里,他慈祥地看了看茵楠,继续说:「我要出面参加竞选,肯定要和
公司的管理彻底脱钩。所以你马上要做好准备,全面接手集团的管理。

  本来我就准备近期退出集团的经营管理的,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顺势做一次
重大的调整。大哥不在,我就豁出这张老脸,到政坛上再去折腾几年。集团的经
营就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这几年大哥和我有意让你增加历练,集团的事务你已经全部熟悉了,集团的
经营管理交给你我们完全可以放心。「茵楠沉静地点点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
喃喃道:」要是楚芸在就好了「

  沙瓦似乎意识到茵楠在想什么,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心照不宣地问:「法院
那边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茵楠一惊,想了想才说:「都很顺利,各项手续都已经齐备了。正在审查中,
前天得到的消息说,已经征得原审法官的认可了。」

  「还需要多长时间可以有结果?」沙瓦关心地问。

  「最多一个月吧。可怜的楚芸,你一定要挺住啊!」茵楠有点心不在焉地说。

  沙瓦忽然想起什么:「这件事不会被对方利用做什么文章吧?」

  茵楠摇摇头道:「这个你放心。我们这边他们抓不到任何把柄的。倒是他们,
有大量的把柄抓在我们手里。我早就让办事的人留心搜集了证据。如果要是捅出
来,说不定谁害怕呢。」

  沙瓦点点头说:「那就好。能把楚芸救回来,我就去了一块心病。」

  说完他又转向文沙道:「老兄,党内的事情还是要你来主持。政坛的事我外
行,一切都听你的。」

  文沙点点头说:「这个你放心。大哥不在,这里的事情全靠我们几个了。我
会全力以赴的。」

  次日上午,临时政府选举监督委员会果然发布了暂停文沙候选人资格的公告。
一个小时之后,文沙正式宣布退选。与此同事,为国党旗下的平面媒体和电子媒
体均陆陆续续放出了一些昂潘近期参与电视节目的信息,但未加任何评论。

  令人眼花缭乱变幻莫测的政坛风云让人惊愕不止。谁都没有想到,本来一边
倒的竞选局面会在一夜之间大翻盘,尤其是占尽优势的文沙毫不拖泥带水地宣布
退选令人措手不及。可后面发生的变化更让所有的人都跌碎了眼镜。

  当天晚上,为国党在党部大厦召开了紧急记者会,郑重宣布沙瓦已向当局提
交了竞选申请,正式参选。同时宣布辞去在西万集团和商界身兼的所有职务。

  又一个白天来临,西万集团召开临时董事会,表决接受了沙瓦正式提出的辞
呈,同时选举茵楠担任西万集团董事局主席。

  这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政坛风云尘埃落定之后,人们惊愕地发现,橙巾团
群情激昂,为国党的支持度不降反升。而本来就人气低迷的民主联盟在选民心目
中变成了无理取闹、无事生非的无赖。连原先还在WY街头和橙巾团对阵的紫巾
团都不好意思上街了。

  此时,昂潘的竞选总部里一片哀鸿遍野。连一向标榜足智多谋的希马尼都垂
头丧气,打不起精神。本想借着电视节目的事情打击一下对方的气焰,不料这帮
废物军人居然帮倒忙,直接暂停了文沙的候选人资格。这不但凸显了己方的无理
取闹,而且让对方有机会打出悲情牌,而且还换上了一个比文沙还要可怕的竞选
对手。

  此时,离预订的选举日只剩十天了。

               第137章

  清晨,龙坤老巢地下监狱牢房中间的空场上,四个白花花的裸体一字排开跪
在地上,双手背铐,高高地撅起屁股,脸埋在自己面前的不锈钢盆里,心无旁骛,
连舔带嚼。

  忽然门口一阵闹哄哄的动静,跪在最外边的弘太太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发
现昏暗的走廊里走进来几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他们身后跟着一辆医院常见的平车,
还有一辆小推车上装着一些不知名的器械和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

  弘太太心中暗暗解气,这些人一定都是冲着蔓枫来的。听看守们说,她这几
天就要生了。龙坤早就在为此做准备,蔓枫肚子里野种的两个亲爹还在等着验证
打赌的结果,看来又要有一场好戏看了。

  果然,那一大群人都朝另一边的妇检室去了,车子留在了门外,白大褂们忙
着把小推车上的器械和箱子都搬到屋子里。

  远远的,龙坤在几个膀大腰圆的手下的簇拥下,倒背着手慢条斯理地踱了过
来。弘太太幸灾乐祸地瞟了隔着堪弘跪在另一边的蔓枫一眼,赶紧埋下头大嚼大
咽了起来。

  龙坤果然朝那边去了,可他的脚步却停在了堪弘的背后。

  「堪弘警官胃口不错啊!」龙坤显然心情很好。

  听到龙坤说话,堪弘咀嚼的动作略微停了停,却并没有抬头,继续埋头舔着
盆子。

  龙坤站在堪弘的光裸的身子后边,大模大样地朝着他光溜溜的屁股踢了两脚
大声道:「恭喜你堪弘警官,你要如愿以偿了哦!好好舔,都舔干净,吃过这一
顿就没有下一顿了。」

  堪弘闻言身子微微一震,缓缓地抬起了头,嘴唇轻轻颤抖着,上面还挂着乳
白色的液体,眼睛里露出一丝绝望。

  没等他开口,跪在一边的弘太太却从龙坤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管不顾
地哭叫了起来:「主人,阿弘是一时糊涂和您作对,他知错了。看在弘奴尽心尽
力伺候主人的份上,求主人高抬贵手、饶过他吧!」

  龙坤并不恼,转向弘太太阴阳怪气地说:「饶过他?弘奴说的没错,看在你
服侍主人还算尽心的份上,饶过他倒也没问题。不过主人留他做什么用呢?他可
不像弘奴、枫奴你们岔开腿就可以卖屄。难道你要让堪弘警官留在主人这里卖屁
眼吗?」

  四周顿时一片哄堂大笑,弘太太顿时憋的面色紫红,一时语塞。堪弘却仰起
头叫道:「龙坤,你杀了我吧!我正求之不得!」

  龙坤嘿嘿地笑了,对着惶恐绝望的弘太太说:「弘奴你看,你老公他求之不
得呢!弘奴你可是白疼他了,哈哈……」

  弘太太气得七窍生烟,向跪在堪弘身边仍撅着屁股埋头咀嚼的蔓枫恨恨地瞟
了一眼,刚要张口,却见龙坤转向堪弘道:「堪弘警官,你看看弘奴和枫奴,再
看看你!你在老子这里就是个废物,屁用也没有,还浪费老子的粮食。

  今天龙爷我就便宜你,遂了你的愿了。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你和枫
奴千方百计和老子作对,搞的老子差点无家可归。现在枫奴在这里乖乖地卖屄伺
候老子和弟兄们,还替老子大笔的赚钱。堪弘警官是不是也给我龙某人点补偿啊?


  龙坤话里有话,这让堪弘心头一震,看看身边那几个穿白大褂的人,他的眼
睛里慢慢透出一丝恐惧。弘太太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不顾一切地大叫:「主人,
求你高抬贵手,饶了他吧!」

  龙坤完全不为所动,凑近堪弘一字一句地说:「我龙某人也不为难堪弘警官,
就借你身上几样东西用用。反正你烧成灰这些东西也全废了,不如给龙某人换点
钱用,就算是交伙食费了。说不定以后我想起你堪弘警官还会念你一声好呢。」

  他盯着堪弘渐渐变得面如死灰的脸继续不紧不慢地说:「我没想到堪弘警官
身上这么多东西都有人抢着要哦,心、肝、肾,连眼珠子都值钱呢!加起来足足
可以顶枫奴出去卖一次屄了!哈哈,堪弘警官,你可真不简单呢!」

  前些天萦绕在脑海中的谜团真相大白,堪弘终于明白了龙坤给自己安排的归
宿。他像遭到了重击,跪在地上赤条条的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快要跪不住了,弘
太太此时已经明白堪弘是在劫难逃了,顿时哭叫着转身要扑过来,却被两个大汉
死死按住。

  龙坤仍然不依不饶地说下去:「不过,堪弘警官你跟我作对这么长的时间,
现在要一了百了,就让我龙某人赚这点小钱,我还不解气啊!所以,我准备在他
们把你肠子肚子都拿走之前,也先拿你身上点东西,也算留个纪念。」

  说着他蹲下身子,一把捏住堪弘胯下垂吊着的那一大团软塌塌的臭肉,笑眯
眯地比划着说:「我就趁你还活蹦乱跳的时候,从这里把它割下来,泡在消毒药
水里,贴上标签。就是弘奴和枫奴也能经常看看想念你哦!」

  「不……」堪弘身子晃了晃,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求求你……求求你
给我个痛快……你杀死我吧……杀死我你要怎么样都可以……我求求你啦……」

  龙坤依然笑呵呵地摇摇头:「那可不行,那样割下来的东西一副死相,龙某
人看着不爽,也卖不出大价钱。一定要趁你还喘气的时候哦!可能会有点疼,不
过没关系,谁让你是警官呢!堪弘警官可不能喊疼哦,哈哈……」

  「不要……不要啊……主人……求你饶过阿弘吧……弘奴伺候您这么长时间
……求主人开恩…放过阿弘吧…让弘奴做什么都行啊……」弘太太跪在地上号啕
大哭,虽然已经明白堪弘是在劫难逃,但她仍在不甘心地苦苦哀求着。

  龙坤看看哭的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又看看泪流满面浑身抖得像筛糠的堪弘,
大度地笑了笑说:「既然弘奴这么给堪弘警官求情,那我就给你们夫妻一次机会,
也不枉你们夫妻一场。」

  说完他朝弘太太走过去,俯下身问:「弘奴,你说话要算数哦!让你干什么
都答应吗?」

  弘太太略微一愣,马上连连点头道:「答应……答应,只要主人饶过阿弘,
弘奴听凭主人吩咐。」

  龙坤回头看了看整理好设备三三两两围过来看热闹的白大褂们嘿嘿一笑:
「我也不为难你们,就给你们个机会。你们夫妻当着大家伙的面比个赛。要是弘
奴你赢了呢,主人就依你,放堪弘警官一马,等他咽了气再取他身上的零件。不
过要是弘奴你输了,那主人可就不客气了,堪弘警官去见阎王之前就要先受点皮
肉之苦喽!」

  弘太太惶恐地看着龙坤,又快速地瞟了一眼围在四周窃窃私语的陌生面孔,
浑身止不住地抖个不停。她现在已经不敢奢望救丈夫的命,只希望他死的不要太
惨,不要被人活活的肢解。但她猜不出龙坤会想出什么花招来让他们夫妻当众出
丑。

  龙坤诡秘地朝弘太太挤挤眼道:「弘奴,趴下,腿岔开,把屁股撅起来!」

  弘太太脸胀的通红,但龙坤的命令她又不敢违抗,只好磨磨蹭蹭地俯身跪趴
在地上,光裸的双肩抵住地面,岔开双腿,高高地撅起了肥白滚圆的屁股。

  龙坤回头朝一个手下吩咐了两句,又指着弘太太的身边的空地阴笑着对堪弘
道:「堪弘警官,也委屈你一下,躺到弘奴身边。临走之前,让你们夫妻俩再亲
热一下吧。」

  堪弘脖子一梗喊道:「要杀就杀,别耍花招!」可两个彪形大汉早已抓住他
的双臂,不顾他的死命挣扎,把他赤条条的身子拖到弘太太的身边,仰面朝天地
按着平躺了下来。他的下身刚好就亮在了弘太太的眼前。

  就这一会儿功夫,龙坤的几个手下已经端了两个洗脸盆放到了弘太太的屁股
后面。两个盆里都装满了乳白色的液体。旁边还放了一支1000毫升容量的特
大号注射器,注射器顶端的针管竟有小拇指粗细,看着十分吓人。

  弘太太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偷偷向后面看了一眼,只看到围观的白大褂们惊
讶的目光,龙坤的手下在做什么却根本就看不到。惊惧中她只觉得菊门一紧,一
根硬邦邦的东西直插了进来。紧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直冲直肠。

  弘太太嗯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想晃动屁股躲闪,可看看龙坤的脸色,又趴
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了,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龙坤,嘴动了动没敢出声。

  龙坤对弘太太的反应视而不见,转脸朝一边已经吃完了饭和蔓枫并排跪在一
起的楚芸招了招手:「芸奴,你过来!」

  楚芸一楞,她正在为堪弘夫妻揪心。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
大活人在自己面前被活活处死,而且是用如此血腥的手段。心中正揣测,不知道
龙坤会怎么处置他们夫妻,没有想到这场闹剧里面还有自己的事。可她马上反应
了过来,低低应了一声,扭着白花花的身子膝行到堪弘的跟前。

  龙坤指着堪弘胯下那一团软塌塌的臭肉说:「芸奴,你帮堪弘警官把他的家
伙吹起来吧!他马上要去见阎王了,主人开恩,给他个机会,让他再爽一次。」

  楚芸下意识地偷偷看了看趴在跟前的弘太太,见她正紧蹙眉头忍受着后庭不
断注入的冰冷液体。她知道龙坤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否则倒霉的就将是自己了。
反正早上已经吹过五个了,她低下头、张开小嘴,伸出香舌,在弘太太仇恨的目
光注视下,慢慢地把堪弘胯下的肉虫吞进了嘴里,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龙坤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弘太太的下巴,看看她苦着的脸,再看看
堪弘惨白的面孔,笑眯眯地说:「你们夫妻现在先做做热身,过会儿就比一比,
看谁先憋不住。如果弘奴你先憋不住喷了呢,你就输了。那堪弘警官就惨了,他
下边那话儿就要让主人活着割下来做标本了。要是堪弘警官先憋不住丢了精呢,
那弘奴你就赢了,主人就依你,给他个痛快的,免了他的活罪。你看主人这样子
是不是很公平啊?」

  弘太太吭哧吭哧地忍着后庭传来的越来越大的压力,颤巍巍地对龙坤说:
「主人,太多啦,都推了三管了,求求主人让他们不要再推了。平常主人给弘奴
洗肠子最多就是三管,再多弘奴的肚子装不下啦!」

  龙坤瞟了一眼正吱吱吸吮的起劲的楚芸,摇摇头道:「那可不行,你看堪弘
警官的家伙还没有准备好呢。什么时候他准备好了,你这里就可以停下来了。」

  弘太太听了大哭:「阿弘……求求你……阿娇快顶不住了……芸奴……弘奴
也求你啦…加把劲啊…呜呜……」

  随着弘太太的哭叫,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刚刚在楚芸嘴里还软塌塌的肉虫转
眼间就膨胀硬挺了起来,很快就塞满了楚芸的小嘴,三分之二露在了外面。这时
候,第四管灌肠液已经全部推进了弘太太的肛门。弘太太本来平坦的小肚子胀的
圆滚滚的,好像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两个洗脸盆已经空了一个半。

  楚芸偷眼看了看龙坤,默默地吐出了暴胀的大肉棒,只见它青筋毕露、直挺
挺地竖在那里,泛着幽光的大龟头上蒙着一层暧昧的水光。与此同时,已经推空
的针管也停在弘太太的菊门里面不动了。

  龙坤朝楞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楚芸挥挥手,让她闪到一边。然后朝跪在远处的
蔓枫喝道:「枫奴,你过来!」

  蔓枫显然早就料到会发生什么,听到龙坤的命令,赶紧扭动沉重的身子挪到
了刚才楚芸跪过的地方。

  龙坤指指堪弘胯下直挺挺的大肉棒对蔓枫命令道:「枫奴,坐上去!好歹你
也和堪弘警官同事一场,再给你个机会,让他最后爽一次吧。你和弘奴比比,看
谁更厉害!」

  蔓枫明显迟疑了一下。但她显然也不敢违抗龙坤的命令,吃力地挪动笨重的
身子,抬起肥白的大腿朝堪弘仰天直竖的大肉棒跨了上去。

  「贱人……婊子……」弘太太看到蔓枫的动作立刻条件反射般歇斯底里地哭
叫了起来。但蔓枫面无表情,对她的哭闹完全充耳不闻,笨重的身子慢慢跨坐在
堪弘的下身上,对准位置后挺起硕大的肚子身体缓缓下沉。泪眼朦胧的弘太太眼
睁睁地看着丈夫直挺挺的大肉棒一点点消失在蔓枫的胯下,眼睛里充满了无奈和
愤恨的怒火。

  龙坤把弘太太凄惨的神情看在了眼里,他微微一笑,朝旁边使了个眼色,一
个彪形大汉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

  龙坤一手轻轻扶住蔓枫圆滚滚的肩头,一手指着弘太太高高撅起的屁股,眼
睛看着大口喘着粗气的弘太太,得意洋洋地高声道:「好啦,弘奴、枫奴,都听
我的命令。堪弘警官的命运就夹在你们两个女人的裆里,看你们俩谁的本事大了!」

  说完,他按在蔓枫肩头的手猛地抬起来,用力向下一挥:「开始!」

  随着他的话音,蔓枫紧咬嘴唇、挺起圆滚滚的大肚子、胀红着脸,吃力地抬
起了身子。眼见她的胯下露出半截粗硬的大肉棒,紧接着她臃肿的身子猛地向下
一坐。噗地一声,两具赤条条的肉体重重地碰撞在一起。

  弘太太见状,下意识地张了张嘴,还没叫出声来,抓着她头发的大汉熟练地
扒下自己的裤子,挺起早已硬挺的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说噗地一声就插进了她的
嘴里。与此同时,插在弘太太后庭的硕大的注射器也猛地拔了出来。

  弘太太下意识地赶紧抿住自己的嘴唇,紧紧裹住那粗大的肉棒,嗓子里发出
呜呜的呻吟,浑身的肌肉绷紧,白嫩嫩的乳房擦着冰冷的水泥地面微微颤抖,脸
色由紫红慢慢变得惨白。

  就在她的眼前,蔓枫白花花的身子像座小山一样不停地起伏,呼呼生风,啪
啪的肉体撞击声、扑哧扑哧的抽插声不断地冲击着弘太太的耳膜。

  弘太太下意识地吱吱猛嘬了两口,还没有忘记恨恨地朝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
裸体瞟了一眼,但赶紧又移开了目光。此时,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早已戳进了
她的喉咙,戳得她连翻白眼。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岔开的大腿尽头,紫褐色
的菊门一阵阵地抽紧,她的肚子里正在咕噜噜地翻江倒海。

  弘太太这些年在龙坤的手里虽然受尽了各种各样的蹂躏,被他们灌肠喷粪取
乐也不是头一次,但他们从来还没有给她的肚子里灌进过这么多的灌肠液。而且
今天的灌肠液里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在她肚子里像开了锅一样翻腾不止。可她
必须坚持住,只有她在乎堪弘,也只有她可以让堪弘在闭眼之前少受点活罪。

  她此时的心情非常矛盾。眼前那赤裸裸的活春宫让她悲痛欲绝,恨不得马上
冲上去一脚把蔓枫踹下去。可另一方面,她又暗暗地替蔓枫使劲。她非常清楚,
这种俗称骑马式的女上位蹲踞式的交媾男人根本使不上劲,完全由女人掌握着主
动。所以她的潜意识里又希望蔓枫卖点力气,让自己的丈夫尽快发泄出来。否则,
她自己现在已经是顾此失彼,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刻,
亲人的命运却掌握在自己一向敌视的对头的手心里。想起一向以来自己对蔓枫深
恶痛绝的态度,她绝望的移开了目光。

  此时堪弘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妻子岔开的股间
那紫黑的肛门在不停地缩紧。看到妻子一边卖力地吞咽着口中的肉棒,一边暗暗
运气,拼命地抗拒着肚子里那巨大的压力,不再用嫉妒的目光盯着自己,他好像
突然从梦中惊醒一样,奋力地抬起屁股,迎合着蔓枫的动作。可蔓枫的身子太沉
重了,他向上用力,就像要抬起一座大山,而她那白花花的身体每一次的下落,
都像砸夯一样,砸的他浑身酥软。

  堪弘真的绝望了,他发现蔓枫已经气喘咻咻、汗流浃背了,可身子的起伏却
显得笨拙而缓慢,时不时还要稍稍停顿喘息一下。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只能
间歇性地进出,虽然每一次的幅度都不小,但根本达不到让自己的情欲高涨起来
的频率。他甚至觉得,刚刚被楚芸舔吮的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在悄悄地软缩。想想
蔓枫毕竟已经是临产的孕妇,又在龙坤手里忍受了将近一年的煎熬,他灰心了,
看来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可忽然蔓枫的喘息声急促了起来,他偷眼一看,只见蔓枫脸色惨白、浑身肌
肉绷紧,紧咬住嘴唇,身子猛地向上一挺,紧接着就是一沉。她突然不顾一切地
加快了动作的频率,胸前一对肥嫩硕大的奶子像要飞起来一样上下翻飞。

  堪弘不禁心头一热,他明白,蔓枫为了让自己避免被龙坤活生生零割碎剐的
惨剧,不顾一切地拼命了。他知道,以蔓枫即将临产的虚弱身子是坚持不了多大
一会儿的,要想不下地狱,只有最后这一拼了。他也顾不得近在咫尺的妻子会如
何反应了,鼓足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配合着蔓枫的动作振起下身。

  一时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充满了黑沉沉的监牢,不一会儿就带出了咕叽咕叽
的水声。两人胯下交接的地方粘液四溅。堪弘没有想到,临死之前还能和心目中
的女神云雨一场,而她对自己是如此的拼死相助,不由得心潮涌动,心头的欲火
越烧越旺。

  这时弘太太的忍耐也已经达到了极限。即使拼命的吞咽口中的肉棒也根本无
法转移注意力,腹内强大的压力把满肚子滑溜溜的液体慢慢地推向了肛门。她屏
住呼吸,拼命紧缩菊门,后庭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她只要稍稍一松劲,那一肚
子的液体随时会喷发出来。

  她现在连气都不敢喘,只要一喘气后庭就会失守。可她都快憋死了,硕大的
龟头中渗出的腥咸的黏液就在她的喉咙口打转,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几秒钟了。
她绝望了。虽然她的眼睛看着一边,但近在眼前的急促的喘息声,噼噼啪啪的肉
体撞击声,还有咕叽咕叽的淫液四溅的声响都一起冲击着她的神经。她现在唯一
能够指望的,就是那个曾被她自己视为最大的对头的贱人蔓枫了。

  此时蔓枫的喘息中已经带出了嘶哑的悲鸣,似乎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堪弘在
心底里暗暗地叫着:「蔓枫,谢谢你,让我死而无憾……你再坚持一下……最后
一下……」

  忽然蔓枫呀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庞大的身子自由落体一样沉重地砸了下
来,肥白的大腿根一阵紧张的抽搐。堪弘只觉得夹住自己肉棒的火热粘湿的肉穴
跟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呜地一声闷叫,腹内的滚滚热流喷薄而出。而此时,蔓枫
那汗渍渍沉重臃肿的身体已经瘫软在了他的身上。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弘太太忽然转过了头,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的胯下慢慢
溢出的浓白浆液。她突然不顾一切地吐出口中湿漉漉的肉棒,兴奋地叫了起来:
「射啦,阿弘射啦!」话音未落,噗嗤一声巨响,一股浑黄的液体带着恶臭的气
息从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中间喷涌而出。她身后几米的范围内顿时是一片狼藉。

  看到眼前这幅不堪入目的景象,龙坤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可笑了没两声,
他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仔细一听,蔓枫的呻吟虚弱而凄惨。他赶紧招呼手下上
去抓住蔓枫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

  随着蔓枫那沉甸甸的庞大身子一点点抬高,堪弘已经渐渐软缩的肉棒慢慢从
她的肉穴里脱了出来。大股浓白的粘液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流淌不止。忽然有人
哇地惊叫一声。龙坤顺着那人指的方向俯身看去,却见大股白花花的浓浆里面混
杂着暗红的液体。

  蔓枫臃肿沉重的身子被拖离了堪弘,但她的两条岔开的大腿却像僵住了一样
合不上了,圆滚滚的下腹还在一阵阵不停地抽搐。她胯下粘湿的肉穴口糊满了白
浆,可转瞬间就被后面淌出的暗红色粘稠液体覆盖了。

  龙坤一惊:「枫奴下面出血了?快叫医生。」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一个戴眼
镜的男人急匆匆跑了过来。他扒开蔓枫的下身看了看,戴上听诊器在她的胸口、
腹部听了听,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再扒开她的眼皮察看了一下,满脸焦虑地
回头对龙坤说:「见红了,但还没有破水,宫缩明显,产门开三指,这是临产征
兆。需要马上找产科医生!」

  龙坤略一思索,回头叫来阿钦:「快去通知阿巽医生,叫他以最快速度赶过
来。告诉他,慢了就看不到这千载难逢的景了。」

  阿钦答应一声,转身跑了。龙坤又招手叫过阿东,小声对他说:「去给阿坚
打个电话,让他通知少校和登敏,告诉他们,他们的好事来啦。」

  阿东一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登敏……」

  龙坤眼中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们拿枫奴的肚子打赌的事还没完,再说
人家是孩子的爹,不通知他通知谁?赶紧去,耽误了老子的大事,仔细你的脑袋!」

               第138章

  楚芸惊恐万状地缩在牢房墙角脏兮兮的小床上,浑身瑟瑟发抖。原先闹哄哄
的大厅里面现在空无一人,黑沉沉的牢房里也只剩了她一人。只有不远处那间房
门紧闭的妇检室里不时地隐约传出女人的声嘶力竭的哭叫和男人兴奋的淫笑。

  上午在外面的大厅里,当两个彪形大汉把蔓枫汗渍渍软塌塌的身体从堪弘身
上拉起来的时候,她就被蔓枫那令人心碎的痛苦呻吟吓坏了。蔓枫落到龙坤手里
将近一年,虽然早已不复当年的英姿,但面对龙坤的羞辱蹂躏向来都只是逆来顺
受,绝不会大呼小叫。现在这个凄惨无助声嘶力竭的样子楚芸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蔓枫胯下那大量的殷红血迹随着大股的白色浓浆映入她的眼帘的时候,她吓得
浑身都软了。

  当听到那个医生说蔓枫产门已开,有临产征候的时候,她的心立刻怦怦跳了
起来。她虽然知道蔓枫怀孕已经接近足月,但她近来还是和往常一样被交给男人
们随意玩弄,并未表现出异常。没想到忽然就要生了。看来是今天被他们弄的太
狠了。

  楚芸缩在一边懵懵懂懂地看着龙坤指挥着手下忙前忙后,还没有明白过来是
怎么回事,就被人架回了牢房,咣当一声锁上了大铁门。当她回过味来的时候,
弘太太的哭声已经远远地消失在了不知什么地方,显然是被龙坤弄到里面关起来
了。

  妇检室门口那辆本来为堪弘准备的平车被推了过来,几个大汉七手八脚地把
蔓枫赤条条臃肿的身体抬了上去。龙坤的医生给蔓枫打了一针,她稍稍平静了一
点。一帮男人簇拥着把平车推走了。可他们并没有把她推进妇检室,却推进了走
廊尽头的那扇神秘厚重的铁门里面。

  另外两个大汉架起仰面瘫软在地上的堪弘,不由分说架进了妇检室。那几个
白大褂也急匆匆地跟了进去。门砰地一声关严了,听不到里面的一丝声音。

  楚芸心惊胆战地缩在静悄悄的牢房的角落里,恐惧万分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
门,好像那是地狱的入口。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门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他的白大褂上沾染着明显的血迹。他到走廊的一头把那辆平车推了过来,推进了
小屋,又关严了房门。

  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那几个白大褂鱼贯而出,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大小不
等的手提箱,每人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他们一个个都目不斜视地快步走着,
好像是要赶紧逃离这个地狱。在他们的身后,龙坤的两个手下推着平车出了房门,
朝牢房的大门推去。平车上盖着白色的被单,看不清被单下面的情形,但无论如
何也看不出人形。但被单的一角浸透了殷红的新鲜血迹。

  楚芸一阵心悸,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进去,出来就已经是零七八碎的肢体了。
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没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最后的时刻应
该没有受太大的罪。而这是蔓枫拼着性命争来的。

  平车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推了回来,上面已经是空空如也。又过了不大功夫,
楚芸听到一阵阵女人竭力压抑着的呻吟喘息,抬头一看,几个男人从走廊深处把
平车推了出来,平车上平躺着一座小山似的裸体女人,不用说,这是蔓枫。

  楚芸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不知道蔓枫现在怎么样了。她肚子里怀着两个孩
子,眼看就要足月了,刚刚为了救堪弘又拼命折腾了那么半天。她亲眼看到蔓枫
的下身出了那么多的血,不知身体是否因此而受到伤害,楚芸真的为她的安危担
心死了。

  可平车推进小屋,门就死死地关上了,那几个男人也陆续出来。楚芸只能隐
隐约约听到蔓枫在屋里间歇性的呻吟,却不知道她的状况。刚才听那个医生说,
她已经有了临产征兆,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听到生产的动静。这里没有产科医
生,蔓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都解脱了,可这沉沉黑狱当中就剩了自己在苦
苦挣扎,真不知后面的日子怎么熬下去。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几乎听不到小屋里的动静了,楚芸甚至开始怀
疑蔓枫是不是还活着。忽然外面有了响动。大铁门轰隆隆地打开了,楚芸一眼就
看到龙坤兴冲冲地走了进来。她心头一紧:难道蔓枫真的……可她马上就惊恐地
瞪大了眼睛:和龙坤并肩而行的不是那个魔鬼医生阿巽吗?他身后还跟着他那个
同样恐怖的助手宏赡,手里提着那个让人见到就心惊胆战的大皮包。

  「阿巽来了,这么说蔓枫还有救?」楚芸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可马上她像
见到了鬼一样睁大了眼睛。因为在跟在后面的两个人当中,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
面孔:那个被称作少校的精壮男人,自己肚子里孽种的真正父亲。

  「天啊,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楚芸心中一阵猛跳,再看看他身边
边走边聊的眉飞色舞的那个男人,自己并不认识。她忽然想起,蔓枫下身见红的
时候,龙坤说过要去通知少校和登敏………她曾听说过,蔓枫肚子里的两个孩子
来自两个不同的男人,难道这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真的?蔓枫肚子里的双胞胎就是
这两个男人造的孽?

  楚芸的脑袋一阵晕眩,她忽然想起,龙坤确实亲口说过,蔓枫肚子里的两个
孽种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少校的……「上帝啊,让我去死吧!」自己和蔓枫竟然怀
了同一个男人的孽种。楚芸真是欲哭无泪,麻木地瘫坐在黑牢的墙角无声地哭的
死去活来。

  阿巽一进小屋,就看到一丝不挂的蔓枫挺着硕大的肚子四肢岔开被捆绑在燕
尾台上,浑身的肌肉一阵阵间歇性地痉挛,但她紧咬住嘴唇,把撕心裂肺的呻吟
强压在喉咙深处。

  原先那个医生见龙坤带着阿巽进来,忙凑过来说:「宫缩加剧,间歇短于十
分钟,产门开六指……」

  「多长时间了?」阿巽一边穿白大褂戴手套一边迫不及待地问。

  那医生一愣说:「打电话通知您的时候见的红。」

  阿巽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扒开蔓枫的大腿仔细观察了一下,自言自语道:
「超过六小时了,不能再等了。」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吩咐了一声:「催产素!」然后一边指挥着调整蔓枫的姿
势,一边开始动手清理她的下身,嘴里还兴奋地叫着:「一个伟大的记录马上就
要诞生了!我阿巽将亲手迎接它的到来!枫奴,我将和你一起载入史册!」

  蔓枫此时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自打从堪弘身
上滚下来之后,她的肚子就疼的撕心裂肺,一阵紧似一阵。开始她还有一点喘息
的间歇,现在她疼的简直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她浑身都被汗湿透了,身子快要虚脱了,而且他们把她的四肢都张开捆死了,
她想抓住个什么东西都抓不到。尽管如此,她还是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
己叫出声来。麻木的脑子里只是是不是反复地出现一个念头:「让我死吧……就
这样死了吧……像堪弘一样……真羡慕他……从此解脱了……」

  忽然下身不知什么地方一阵尖厉的刺痛,接着下面一股热流涌出,她浑身一
阵痉挛,差点脱口大叫:「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了……行行好就让我死掉吧……」
可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脑海里,整个下半身猛然一阵痛彻心肺的绞痛铺天盖地般
压了下来。这一次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肚子里那两个孽种好像是在拳打脚
踢,要把她的肚子撑破。她终于忍不住再次嗷地惨叫失声。

  登敏和披侬和龙坤并肩站在阿巽的身后,伸长脖子看着蔓枫两条大大张开的
大腿的尽头。他们虽然都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但还从未如此近距离地亲眼看
到过女人生产,而且是一个身份如此高贵而特殊的美女,一个曾经的敌人,女缉
毒警,肚子里怀着两个如此特殊的胎儿,这让他们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

  「连续宫缩……宫口全开……破水了……消毒,准备侧切……」阿巽熟练地
操作着,嘴里念念有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有条不紊地下达着指令。

  蔓枫四肢大张、气喘咻咻、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她感觉有一双大手正在无情
地把自己的下身撕开,另外有一只大手在自己撑的满满的肚子里不停地搅弄,搅
的她五脏移位,似乎随时都会把她的肚子撑爆。

  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用力,把肚子里这两个孽种生出去。但她虚弱的一
点力气都没有。就是有力气她也不想用力。这两个孽种是自己终生的耻辱,她不
想把他们生出来。就这样把他们憋在自己的肚子里,和自己一起同归于尽好啦。

  可肚子里那只大手却完全不听她的指挥,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在一缩一
缩的,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把肚子里的孽种往外挤。她的下身正在一点点地撕
裂,她疼的满头大汗。她想抓住点什么,可双手被死死捆住,她完全束手无策,
只能紧紧握住拳头,哇哇地惨叫不止。

  「露头了,个头不小。这娘们自己在傻使劲,别让她把自己弄伤了,下面恢
复的慢,以后也不好玩了,侧切!」阿巽眼睛盯着蔓枫水淋淋血糊糊的产门,果
断地下达了指令。

  早已在一边准备好的宏赡手持医用剪刀大步上前,埋头在蔓枫的大腿中间熟
练地操作起来。咔嚓一声,蔓枫的产门被剪开一个口子。蔓枫哇地一声闷叫,赤
条条的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原先在产道里面蠢蠢欲动的胎头忽地露了出来。

  「出来啦……出来啦……」几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宏赡张开双
手,敏捷地闪开身子。阿巽飞快地伸手接住了一点点娩出的血糊糊的胎儿。转眼
间,一个活生生的婴儿就托在他的手上了。

  「嘿,是个男的,是我儿子!」登敏忘乎所以地大声喊叫了起来。

  「谁说是你的?是老子的种好不好?」披侬忍不住喊了起来。

  阿巽不理他们的争吵,伸手从宏赡手里接过剪刀,熟练地剪断了胎儿的脐带,
手腕一翻,啪地在胎儿湿乎乎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哇地一声,胎儿响亮地哭了
起来,和台子上蔓枫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叫混成了一片。

  宏赡从阿巽手里接过胎儿,披侬和登敏马上就围了过去。登敏伸手就要去抢
孩子,嘴里还大声叫着:「老子先下的种,先出来的当然是老子的!」

  披侬指着登敏讪笑道:「奶奶的,先进去的后出来,你傻啊?里面那个才是
你的……」话音未落,只听蔓枫声嘶力竭的一声惨嚎,紧接着,蔓枫岔开的大腿
中间再次起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几个男人赶紧转身去看,顿时都瞪大了眼睛:
「龙凤胎啊!枫奴你好厉害哦!」在场的几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阿巽吩咐宏赡给蔓枫清理胎盘并缝合处理下身,他自己把女婴抱了过来,和
刚才的男婴并排放在一起细心地进行清理。登敏和披侬围在旁边,还在为哪一个
是自己的种争论不休。龙坤在后面笑眯眯地看看浑身汗湿瘫软在台子上的蔓枫,
再看看旁边的孩子,眼睛里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看到阿巽把孩子清理包扎的差不多了,龙坤朝两个仍在争吵不休的男人喊道:
「争什么争?你们俩已经创造了世界纪录知道吗?今天阿巽医生回城就让他去做
那个什么DNA测试,哪个娃是谁的种马上就能见分晓。」

  龙坤这一说,两个男人想想也对,于是不再争吵了。龙坤看看他们笑眯眯地
说:「创造历史的家伙不打算留个纪念吗?」

  两人一听,立刻笑逐颜开,连连点头。龙坤命人把两个包好的孩子分别交给
登敏和披侬,一边一个抱到蔓枫的身边。闻到孩子的气息,蔓枫原先死一样木然
的目光竟然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丝活气。这时早有人准备好了相机,咔嚓咔嚓地拍
起照来。

  等他们拍完照,阿巽走了过来,把两个婴儿都接了过来,一手一个抱在怀里,
走到蔓枫的身边,拿相机的男人刚刚举起相机,忽然听到龙坤喊道:「慢着!」

  龙坤快步走到蔓枫的身边,麻利地解开她被捆住的双手,放在她自己鼓胀的
乳房下面。他闪开身使个眼色,相机又咔嚓咔嚓地拍了起来。

  登敏和披侬一看,立刻就嚷嚷了起来,也学着阿巽的样子,各自抱起两个孩
子和蔓枫照了几张合影,才肯罢休。

  龙坤看看志得意满的登敏和披侬,笑吟吟地对他们说:「这回你们两个算是
功德圆满了。不过这次的赌局没有分出胜负,还要麻烦阿巽医生给枫奴好好调理
一下。阿巽医生是WY著名的妇科圣手。我们等着你妙手回春,下次接着在枫奴
的肚子里比赛哦!」

  阿巽嘿嘿一笑,一边擦着手一边说:「龙爷放心,你不说我也要要求的。这
回我要亲手创造一次奇迹。我把宏赡留在这里,用不了几天,还你一个霹雳警花,
包你们满意。」

  屋里的几个男人闻言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缩在外面牢房墙角的楚芸此时浑身哆嗦成了一团。她清楚地听到了婴儿的啼
哭,也听到了男人们的大叫大笑,但就是没有听到蔓枫的动静。她担心死了,不
知道蔓枫到底怎么样了。

  正在此时,小屋门开了,龙坤带头走了出来,披侬和登敏一人抱着一个婴儿
跟在他的身后。后面还跟着阿巽和宏赡。龙坤边走边笑眯眯地对他们说:「好啦,
别舍不得撒手啦,这边的事情你们放心,都交给我。我们说好啦,三天以后见!」

               第139章

  三天后,龙坤老巢地下室的黑牢里,楚芸刚刚做完规定的早课,吃完五条热
乎乎的大肉棒,灌了满肚子的黏浆,双手反剪赤条条地被一个看守用铁链牵着,
战战兢兢地上了楼梯,向楼上的客厅走去。

  这三天的时间,楚芸一直是在惶恐不安中渡过的。三天前,蔓枫肚子里的孽
种出生之后,她亲眼看到龙坤的手下从小屋里推出了一辆平车。车上明显可以看
出一个人形,但盖着白被单,下面的情形根本看不到,她干着急也没有用。

  小屋里的人都走空了,孩子也被龙坤他们抱走了。楚芸心里清楚,平车上推
着的肯定是蔓枫,但是死是活却无从知晓。她似乎隐约听到了平车上有微弱的女
人喘息呻吟,但离的太远,当时又人声嘈杂,她实在不敢确定那是真的还是自己
的幻觉。现在,他们又把自己带到平时难得一去的楼上客厅。她有一种心惊肉跳
的预感,心里忍不住怦怦跳个不停。

  客厅的门打开了,楚芸人还没有进去,就闻到一股甜丝丝的乳香扑面而来,
同时还隐约听到一些细小的奇怪声音。她一步跨进客厅,顿时就楞在了门口。

  龙坤满脸笑意地坐在正对门口的大沙发上,盯着自己的脚下。在他跟前的地
上跪着一个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女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蔓枫。仅仅三天时间,她
身上的孕态竟然奇迹般地几乎完全消失了。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原先那纤秀健美的
体态,却是丰乳肥臀,白皙丰润,赤条条的身体变得更加凹凸有致,散发着令人
眩目的成熟女人气息。

  与往常一样,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被一副闪着寒光的手铐铐在一起。但与
往常不同的是,她的膝下多了一条精致的羊毛垫子,所以她不是直接跪在冰冷的
地上。

  最让楚芸瞠目结舌的是,蔓枫的跟前放着一个特制的木架,架子上吊着两个
小小的吊篮,吊篮里躺着两个襁褓中的婴儿。而蔓枫则俯身向前,胸前两只鼓胀
肥大的乳房向下垂吊着,紫褐色的乳头刚好悬吊在婴儿的嘴边。那两个婴儿一人
嘴里叼着一只乳头,正吱吱地吸吮得起劲。而赤身跪伏在那里的蔓枫似乎也没有
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是多么的屈辱难堪,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个吃的正香的婴儿,
眼睛里充盈着满满的慈爱。

  龙坤见到楚芸被带进来,咧开大嘴笑着指指沙发的一侧。楚芸明白他的意思,
扑通一声跪在了那里。离她只有咫尺之遥的蔓枫听见声音抬起眼皮瞟了一眼,脸
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目光马上又回到了婴儿的身上。

  龙坤正要说什么,忽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人声,龙坤面露喜色,目光转向了
房门。厚重的房门咣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龙老大,我们来了。怎么样,
结果出来了吗?」随着吵嚷声,两个男人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楚芸没有抬头,听声音她就知道,这就是那两个让蔓枫怀上孽种的男人,其
中一个还是自己肚子里胎儿的父亲。

  登敏和披侬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跪在一边的楚芸。
两个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刚刚生产后的蔓枫赤身裸体地跪伏在那里给两个婴儿喂
奶。一边看还一边调侃。坐在龙坤身边的登敏似乎还嫌不过瘾,问清了哪个是男
婴之后,竟伸手抓住蔓枫的乳房放肆地捏弄了起来,结果弄得婴儿呛了奶,吐的
满嘴都是白沫。

  披侬见状急忙凑过来,一把打开登敏抓着蔓枫乳房的手道:「你轻点,呛着
孩子了。」

  登敏朝他一瞪眼:「呛着怎么啦?我的儿子我愿意!」

  披侬嘴一撇道:「谁说是你的儿子?说不定是我的呢!」

  这时两个人好像忽然一起想起了什么,同时转向龙坤:「龙老大,你那结果
到底出来没有,到底谁是谁的,你得给我们个交代啊!」

  龙坤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朝他们两人晃了晃道:「都在这里呢,
你们自己看!」

  披侬和登敏一见,都急忙伸手来抢,登敏离的近,一把抢先把检验报告抢在
了手里,他匆匆看了一眼,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说嘛,儿子是老子的!
哈哈……」

  披侬闻声一把将报告抢在了手里,上上下下来回看了好几遍,最后才沮丧地
甩着手道:「他奶奶的,老子居然是后发先至!行,丫头就丫头,老子家里已经
有两个了,也不多这一个!」

  登敏喜不自禁地一会儿摸摸男婴的小脸,一会儿捏捏蔓枫鼓胀的乳房,脸上
笑开了花。忽然他抬起头对龙坤说:「来来来,龙老大,我得和我的女人还有孩
子一起照几张相,留个纪念!」

  龙坤欣然一笑:「这容易,现成的,你要怎么照就怎么照。」

  登敏胸有成竹地指着跪在地上的蔓枫笑道:「来,让枫奴一起来。不过老这
么铐着也不是事啊!龙老大可不可以开恩放开枫奴,让我们好好照个全家福啊?」

  龙坤眼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正中下怀的神色,马上命令手下给蔓枫打开了
手铐。两个人把她光着身子架到沙发上坐好,披侬和登敏已经一人抱了一个婴儿
坐在了蔓枫的两侧。龙坤和登敏的手下早已准备好了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了起来。

  照过之后,龙坤对登敏和披侬说:「你们把孩子给枫奴,让她自己抱着孩子
照几张。」两人点点头,都把手中的婴儿交到了蔓枫的手里。

  龙坤看了看摇摇头说:「大人光着,孩子包着,不好不好。」

  「对…对…要光屁股就都光!」几个男人同时笑闹了起来。龙坤朝一直站住
门口的宏赡招招手。宏赡几步走到跟前,熟练地打开了婴儿的襁褓。两个孩子马
上哇哇大哭了起来。宏赡赶紧把两个光溜溜的婴儿分别交到了同样精赤条条的蔓
枫的手上。

  蔓枫一手抱着一个肉乎乎的婴儿,搂在自己的胸前,眼睛里闪出了泪光。两
个孩子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马上停止了哭闹,转着脑袋来回寻找,转眼间就一人
叼住一个奶头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登敏和披侬见状,马上一边一个凑了上来。相机快门啪啪地响着,龙坤阴险
地一笑,对他们俩喊道:「你们俩别抢,一个一个来!」

  登敏闻声笑着点头,推了推披侬。披侬悻悻地站起身来,看着登敏大大咧咧
地伸手揽住蔓枫浑圆白皙的肩头,和她怀里埋头吃奶的孩子尽情地合影。

  待披侬也照样拍过照片之后,龙坤的一个手下手里拿着手铐朝蔓枫走了过来,
宏赡也凑了过来,准备把孩子抱走。蔓枫手里紧紧地抱着叼着乳头吃的正香的孩
子,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龙坤,刚要张嘴说话,却听登敏在一边开了口:「龙老
大别急,我还没拍完呢!枫奴不是一般女人,她是WY第一警花啊!来来来,让
枫奴穿上这个再拍几张!这才有意思呢!」

  大家定睛一看,登敏居然事先准备了一身ZX国的女警警服,捧在他一个手
下的手里,拿了过来。看到这身警服,龙坤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的笑意,
他拍着登敏的肩膀哈哈大笑:「老弟,真有你的,好主意,好主意!快给枫奴穿
上!」

  蔓枫见到这身警服,立刻面露恐惧,紧紧搂着两个婴儿,垂着头不肯撒手。
可在这个地方哪有人在意她怎么想,几个大汉冲过来,夺走她手里的孩子,七手
八脚给她穿上了那身警服。

  登敏拿来的这身警服经过特别的改制。警裙短的刚刚盖过屁股。蔓枫刚刚生
过孩子,屁股圆滚滚的,把裙子撑的紧绷绷的。加上没有内裤,她往那里一坐,
大腿根几乎都盖不住,连黑黝黝的耻毛都若隐若现。

  上衣穿在蔓枫因生育而异常丰满的身上也是紧绷绷的,登敏故意只给她系了
最下面的一个扣子,衣襟被鼓胀的胸脯撑的向外咧开着,两只圆滚滚的乳房紧绷
绷地裹在里面,呼之欲出。

  屋里的男人们见了穿上了警服的蔓枫这副淫荡的样子,个个鼓掌大笑。宏赡
走过来,把两个哭的声嘶力竭的孩子再次交到了她的手里。孩子到了母亲的怀里,
马上扑到了她白花花的胸脯上,哭闹声也马上戛然而止。吱吱的吸吮声随之而起。

  龙坤见了,马上朝登敏招招手。登敏大摇大摆地一屁股坐在了蔓枫的身边,
搂住了她的肩头。相机快门咔嚓咔嚓地响着。龙坤朝蔓枫大声喊叫起来:「枫奴,
笑一笑,别跟个死人似的!」

  听到龙坤的喊声,蔓枫低头看看吃的正香的两个孩子,低低地回应道:「是,
主人。」说着,咬咬嘴唇慢慢抬起了头,充满忧郁的眼睛眨了眨,强压住悲戚,
挤出了几分生硬的笑容。

  随着咔嚓咔嚓热闹的快门声和男人们快活的哄笑声,蔓枫被定格在这耻辱的
瞬间。看照的差不多了。龙坤挥挥手,几个手下上来,从蔓枫手里夺过孩子,三
下五除二扒掉她身上的警服,重新剥的精赤条条,双手扳到背后,咔嚓一声又铐
了起来。

  龙坤笑呵呵地看着他的手下在忙活,话里有话地喃喃道:「这将是一张可以
载入史册的照片。」

  说完,他请登敏和披侬重新坐下。登敏向前倾了倾身子,正要说话,却被龙
坤伸手止住了。他指着反剪双臂重新跪在地上的蔓枫道:「老弟好久没有到我龙
某人这里来了。今天既然来了,老哥我就要好好招待你。枫奴刚生过孩子,这两
天骚屄不能用,不过她的口活也是一流啊!你们也算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就让枫
奴好好伺候老弟一下吧!」

  登敏笑着点点头,麻利地褪下裤子,露出胯下黑黝黝的大家伙,岔开腿坐在
了沙发上。龙坤朝蔓枫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仍然沉浸在两个孩子身上的蔓枫一愣,
赶紧向前膝行两步,伸头张嘴,把登敏胯下的大家伙叼在了嘴里。

  龙坤从登敏身上收回的目光,却一眼看到了坐在另一边的披侬,他拍拍脑袋
说:「怠慢怠慢,披侬老弟,你也别闲着!」说完朝屋角招招手:「芸奴,你来
伺候少校。」

  一直跪在角落里的楚芸浑身一抖,赶紧猫腰起身,小步跑到披侬的跟前,扑
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披侬见了,顿时眉开眼笑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

  正眯着眼享受蔓枫香舌的登敏闻声睁开了眼,当他看到楚芸的身体和面容时,
惊讶地马上瞪大了眼睛:「龙爷,这是那位啊?」

  龙坤嘿嘿一笑:「这是芸奴,你也不要问她的来历,反正比枫奴还要吓人啦!」

  登敏一把推开自己胯下的蔓枫,把已经开始膨胀的肉棒从她嘴里拉了出来。
朝龙坤喊道:「龙老大,你金屋藏娇啊!这个美女的滋味我还没有尝过,今天就
让老弟我开开荤吧!」

  龙坤为难地看了看披侬,披侬撇撇嘴:「好吧,今天就让这小子把风头占尽
吧!」

  登敏见披侬松了口,赶紧朝楚芸招招手道:「芸奴,过来,到这边来,让主
人尝尝你的口活!」

  楚芸心头一沉,自己不过是他们呼来唤去的性奴,哪有选择的权力。她悄悄
看了眼蔓枫,只见她正挪动虚弱的身子朝这边移动。于是赶紧低下头,与蔓枫擦
肩而过,朝登敏岔开的脚下移动了过去。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反剪双臂跪在两个男人岔开的大腿中间,张开小嘴,把男
人胯下的大家伙含在嘴里,吱吱有声地吸吮了起来。

  登敏满意地拍拍楚芸白嫩的脸庞,嘶嘶地吸着气对龙坤赔笑说:「龙爷,这
一向下面的人有些误会,还请龙爷见谅。小弟这次让他们带来点礼品,算是给龙
爷赔罪。」说着朝他的手下挥了挥手。那个男人拿出一张纸,恭恭敬敬地递给了
龙坤。

  龙坤一看,眼睛顿时一亮:「金鹰牌A货五十箱。老弟大手笔啊!不会是有
什么事情要让老兄我来办吧?」

  登敏把胯下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向楚芸的喉咙深处捅了捅,两腮的肌肉抽了
抽道:「龙爷,托你的福,我登敏也能让ZX国的第一警花给我生个儿子。老弟
我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让我把枫奴和孩子带到河那边,和弟兄们一起乐呵乐呵?」

  登敏此言一出,龙坤没有马上答话,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只有男人们
紧张的呼吸和女人吱吱的吸吮声在屋里交织回响。

  龙坤眼珠一转,露出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转脸问宏赡:「老弟,你看……」

  宏赡会意,上前一步道:「两个孩子都有些早产,体重偏轻,还有黄疸,现
在还要在保温箱里养护,不宜远行。

  枫奴嘛,走一趟倒也无妨。不过她产门的缝合还没有愈合,一周之内不能性
交。否则产门如果撕裂,再长起来,以后再伺候弟兄们就不好玩了……「登敏听
到宏赡的话,马上笑着说:」好说好说,我就带枫奴过去让弟兄们乐一乐。龙爷
放心,就一天,保证原封不动给你送回来。枫奴刚生过孩子,这次就让弟兄们委
屈一下,保证用不到她的小骚屄。龙爷你看如何啊?「

  龙坤略一沉吟,点点头道:「好吧,就依老弟。我派两个弟兄过去,跟着伺
候。」

  他话音刚落,几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

               第140章

  大溪镇中心KM夜吧,舞台上的钢管舞跳的正热闹,两个衣着暴露、身材火
辣的舞女伴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扭的忘乎所以。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饰不时脱落一
件,掉在舞台上,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暴露的越来越多,引起台下男人一阵阵歇
斯底里般的狂呼乱叫。

  在一阵高似一阵的狂躁喧嚣当中,夜吧的旁门无声地打开了,一个身体肥胖
的汉子嘴里叼着雪茄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了几个肥头大耳衣着光鲜的
男人和一大群满脸煞气的黑衣大汉,人群中几个大汉还抬着一口硕大的藤条箱。

  这一群人似乎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声不响地走进了吧台一侧的宽敞的包
厢。不过,他们的到来却惊动了夜吧的老板。他忙不迭地跑进了包厢,正好看到
那肥胖的汉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了面朝舞台的宽大的沙发上,跟着大汉一起来的除
了他的手下之外还有几个大溪镇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酒吧老板赶紧陪着笑脸上前
打招呼:「登敏先生,今天有空来消遣?」

  登敏朝外面扭的热火朝天的舞台上看了一眼,开心地说:「哈哈,今天确实
有点不错的消遣,就借你这快宝地热闹热闹。」

  老板一楞,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正要开口问,一眼看到了摆在包厢中央的大
藤条箱。凑到登敏的跟前献媚地问道:「老大又搞到什么宝贝了?让我们也开开
眼吧!」

  登敏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拍拍老板的肩头道:「确实是个大宝贝,你站好
了,别到时候吓你一个跟头!」说完朝站在一边的手下摆摆头:「来,让咱们的
宝贝出来露露脸吧!」

  早已在一边跃跃欲试的打手们得到登敏的命令,一下都围了上去,麻利地打
开了箱子,几只大手伸进箱子,七手八脚地拖出来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夜吧老板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群大汉的动作,心想不知道登敏又从哪里弄到了
什么值钱的宝贝,拿到大庭广众中间来显摆。可当他看清楚大汉们从箱子里拖出
来的东西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因为那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赤条条的女人。
手脚都被绳索捆的结结实实,脸上戴着眼罩,嘴里銜着塞口球,还用带子勒的死
死的。

  老板的心头怦怦地跳个不停。登敏是什么人他当然一清二楚。他这个场所其
实就有登敏的股份,而且是他的活动据点之一。但登敏那些公开违法的活动他根
本不沾边。他心里清楚,这就是他对登敏最大的价值所在。

  登敏对他这里一直是关照有加,在这里的活动也都很有分寸,从来不给他找
什么麻烦。所以当他看到登敏居然把一个大活人绳捆索绑精赤条条地弄到了包厢
里,心头立刻就咯噔一下,顿时就沉到了底。

  他其实也明白,登敏他们这行免不了和人结冤。这也许是登敏的什么仇家落
在了他的手里。不过,他这里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登敏从来不在他这个
地方做过分的事情。今天却忽然弄来个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女人,这让他一下不
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登敏的手下熟门熟路地解开捆绑着女人的绳索,摘掉眼罩耳塞,把她的双手
背到身后,用一副手铐铐了起来。然后两个人架着来到登敏的面前,扑通一声按
着她跪在了登敏的脚下。

  女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马上就垂下了眼帘,低低地说了一声:「主人……」
默默地低下头,让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一动不动地跪在了那里。

  女人一抬眼皮的瞬间,夜吧老板吓了一跳。这容貌、这眼神让他有似曾相识
的感觉。可听那女人短短半句话,却像是河对面的口音。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
现在他的脑海里:「天啊,不会是她吧?可她怎么会落在了登敏的手里?」

  登敏笑眯眯地看着赤身裸体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惬意地翘起二郎腿,用脚
尖托起女人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枫奴,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蔓枫一楞,身后那震耳欲聋的音乐立刻唤起了她的回忆。她一下明白了,自
己是被登敏带回了他的老巢。这里应该是大溪镇。

  作为WY城负责国际协调的缉毒警,在两年前追剿登敏集团的过程中,蔓枫
曾由B国的同行陪同勘察过大溪镇。这里地处金三角的核心地带,与ZX国的棉
波隔河相望,是B国大毒枭登敏的老巢。当时他们在这里确实进过一家有钢管舞
表演的夜吧。她还清楚地记得,据B国的同行介绍,登敏本人有时会在这个地方
露面。

  没想到,两年之后,登敏真的在这里露面了。而当年把他追的四处逃窜的自
己却成了他的阶下囚,赤身裸体地跪在这里任他玩弄摆布。

  登敏的这短短的一句话,也让夜吧老板差点惊叫出声。他刚才只是看着眼熟,
没想到,这个赤条条跪在登敏脚下的女人真的是当年那个前呼后拥、貌若天仙却
又拥精悍干练的ZX国女缉毒警官。

  他原先只是对这女警官那让人惊为天人的美貌记忆犹新,而且当他听说她就
是把大名鼎鼎的登敏追的走投无路的追剿行动的总指挥时,他还不大相信。看她
的模样,像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不过,听说她在ZX国家世深厚,这就不奇怪
了。

  当时她带着一大群B国的缉毒官员来大溪镇视察缉毒成果,来到他这里的时
候,还让他心惊肉跳了一阵。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夜吧是登敏常来的地方,吧
台边上那个隐秘豪奢却又视野最好的包厢,就是登敏的专座。

  不过,他们当时倒也没有为难他,只是察看了一下登敏的包厢,看了两眼这
里的钢管舞表演,和他随便聊了聊,让他不要和登敏来往,就前呼后拥地跟着河
对面那女警官走了。当时那一大群军警官员趾高气昂的样子他还记忆犹新。记得
后来登敏回来后,他还专门把这一群人到这里视察的监控录像交给了登敏。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居然又见到了这个女人,却已经是这么一副惨象,连衣服
都被人家扒光了,背铐双手跪在登敏的脚下,被叫做什么「枫奴」,还口口声声
「主人、主人」的乖乖地答应。

  酒吧老板心里涌起一阵波澜,这女人落在登敏的手里,下场不用猜都能想出
来。可为什么登敏要把她带到这里来当众处置?这实在让他猜不透。他正胡思乱
想,却见登敏朝他招招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磨磨蹭蹭地凑了过去。

  登敏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老板看看沙发又看看赤条条跪在跟前的蔓枫,战
战兢兢地坐了下来。登敏伸手托起蔓枫的下巴,让她的脸朝着老板,笑嘻嘻地问:
「枫奴,还记得吗?」

  蔓枫抬起眼皮,顿时愣住了。她的记忆力很好,她之前来大溪镇只有一次,
说过话的人也很有限。这个夜吧的老板她印象很深。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又
和他见面了。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登敏发话了,她又不敢不吭声,只好
垂下眼帘低声答道:「是,主人。」

  「哈哈,枫奴好记性!怎么样,枫奴,旧地重游,有什么感想啊?」登敏嘲
弄地问。

  蔓枫浑身一哆嗦,低着头道:「枫奴该死,请主人发落。」

  「怎么,不想说点什么吗?枫奴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是干什么来的,有多么
威风吗?怎么今天变得这么乖啊?」登敏不依不饶地追问。

  蔓枫拼命地低着头,战战兢兢地摇着头说:「枫奴不记得了,枫奴该死,请
主人饶恕。」

  登敏诡秘地朝夜吧老板笑笑:「枫奴不记得了?可有人替你记着呢!」说着
朝一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麻利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小
的记忆卡,交到了登敏的手里。登敏顺手把记忆卡交给了夜吧老板,笑眯眯地看
着他的脸。

  老板见到记忆卡,脸上立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他毕竟久经大风大
浪,马上恢复了常态,满脸无辜地看着登敏。

  登敏依然笑容满面地对他说:「麻烦老兄放给枫奴看看喽。让枫奴也回忆回
忆美好的往事」

  酒吧老板勉强地点点头,转身走到墙角忙活了一阵,挂在墙上的大屏幕投影
电视亮了起来,几秒钟之后,画面上出现了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员,其中一个相貌
出众、气质高雅的美女鹤立鸡群。她身穿ZX国警服,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这
美女警官显然是这群人的中心,她的身边身后簇拥着一大群ZX国和B国的警官
和官员,一个个都对她毕恭毕敬。

  画面中的美女警官目光犀利,不停地四处张望,还不时停下来仔细观察一下。
不一会儿这一大群人走到了舞台旁边,停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舞台上火爆的钢管舞
表演。紧接着,画面中出现了夜吧老板的面孔,他凑上去向美女警官致意。美女
警官严肃地向他询问着什么,夜吧老板满脸媚态,两人一来一往地交谈了起来。

  登敏用一根手指挑起蔓枫的下巴,指着墙上的电视屏幕问道:「枫奴还记得
这些吗?」

  「枫奴……枫奴……记得……」蔓枫结结巴巴地小声回答。

  「那枫奴记起来是来我们大溪干什么的了吧?」登敏显然不打算放过蔓枫。

  蔓枫光溜溜的肩头微微颤抖着垂下眼帘:「枫奴知罪……枫奴该死……枫奴
请主人重重惩罚……」

  「那枫奴一定也不会忘记这次是来干什么的喽?」登敏得意地打断了蔓枫的
话。

  蔓枫浑身猛一哆嗦,迟疑了一下,嘴唇颤抖着说:「枫奴……枫奴来恭贺主
人喜得贵子……」

  此言一出,包厢里立刻静了下来,人人都面面相觑,目不转睛地看着跪在地
上的蔓枫。显然这里的大部分人还不知道登敏把蔓枫带到这里来的原因。

  登敏依然不紧不慢地问:「嘿嘿,说的没错。主人确实刚刚喜得贵子。那枫
奴可不可以告诉大家伙儿,是哪个有福气的女人刚刚给主人生了儿子啊?」

  蔓枫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几下,眼皮跳了跳,深吸一口气,费了好大劲
才从嗓子里挤出细细的声音:「是下贱的枫奴……枫奴感谢主人恩典……枫奴恭
喜主人喜得贵子……」

  哄地一声,包厢里一下像炸了锅。夜吧老板的嘴惊的张的老大,脸上露出了
不可思议的神色,一双眼睛在蔓枫凹凸有致的赤裸身体上来回打量不停。

  登敏放开托住蔓枫下巴的大手,一把抓住她胸前一只丰满鼓胀的乳房慢慢揉
弄着说:「枫奴,你看,大伙都不相信呢。你可不可以给弟兄们看看你给主人生
娃娃的家什啊?」

  蔓枫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落到这样的地方,登敏
是不会放过如何一个机会羞辱自己的。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于是闭着眼默默
地点了点头。

  登敏嘴角一歪,两个黑衣大汉冲了上来,一边一个抓住蔓枫的胳膊,把她赤
条条的身子拖起来扔在了沙发上。

  蔓枫白花花的身子斜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四周的男人呼地把沙发围了个水泄
不通。蔓枫微微抬起眼皮,吓得马上又闭上了。她知道他们在等着看什么,但她
不敢违抗登敏的命令。于是只好吃力地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点点地抬了起
来。

  当蔓枫两条肥白的大腿岔开着抬过自己的肩头,把自己下身所有的隐秘器官
都暴露在这一大群欲火中烧的男人面前的时候,忽地一下,不知从什么地方射来
一道茶杯口粗的耀眼的光柱,把蔓枫大腿根处所有那些羞于见人的生殖器官都照
的纤毫毕现。

  哇地一阵骚动,一阵阵粗重急促的呼吸顿时此起彼伏。一双双烧红了的眼睛
紧盯着蔓枫四门大敞的胯下。只见她湿漉漉的蜜穴口处,紫褐色花瓣旁边,一道
明显的缝合痕迹历历在目,让人看的有些触目惊心。

  周围一阵紧似一阵咕噜噜的咽口水的声音,登敏伸出一只手,用粗硬的手指
拨弄着蔓枫胯下软塌塌的花瓣,怪声怪气地问道:「枫奴,你就是从这个地方给
主人生出娃娃的对吗?」

  蔓枫闭着眼大口喘息着,带着哭音连连点头说:「是,主人…就是这里…枫
奴知罪了……请主人饶恕枫奴吧!」

  登敏毫无怜香惜玉之色,不依不饶地把手指插进蔓枫湿漉漉的蜜穴,笑嘻嘻
地问道:「枫奴,你准备怎么帮主人庆祝喜得贵子啊?」

  「枫奴……枫奴……」蔓枫高举着两条大腿不敢放下,白花花的身子哆嗦着
一时语塞。

  「打她的排子枪,看她还神气不!」那一大群围观的男人们眼睛盯着登敏手
指的动作,一边咽着口水一边七嘴八舌地嚷嚷着。

  登敏笑眯眯地摇摇头,阴阳怪气地说:「这可不行,那是枫奴吃饭的家什,
枫奴刚刚生过娃娃,小骚屄还没有长好,你们这些没轻没重的家伙干起来,把枫
奴的小骚屄搞烂了,以后还让人家拿什么出去卖?」

  说完他把手指从蔓枫湿漉漉的蜜穴中抽出来,放到她的嘴唇上来回摩擦着问:
「枫奴,你说说打算怎么让主人的朋友们高兴啊?」

  蔓枫浑身一抖,举着腿战战兢兢地说:「枫奴……枫奴会给主人吹箫……一
定让主人满意。」

  「哈哈,你们听到没有?枫奴说了,她会给你们吹箫。美丽高贵的缉毒女警
官给我们山里人吹喇叭,你们看怎么样啊?」登敏兴高采烈地问道。

  屋里的男人们哄地叫起好来,不少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狠狠瞟了大屏幕上
那个被人前呼后拥的花容月貌、优雅矜持的女警官一眼,又都红着眼睛盯住了仰
在沙发上大大岔开着双腿的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

  「好吧枫奴,既然你这么有诚心,那就下来赶紧开始吧。」登敏淫笑着命令
道。

  蔓枫垂下眼帘,低低答应一声,慢慢地收拢了双腿,放到地面上,抬起屁股
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低头扭臀转过身来,面向沙发重新跪好。

  登敏嘴角一抬,朝人群前面的一个胖大的汉子点首道:「老四,你先来吧。」

  哇地一片喧嚣,屋里的男人们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叫老四的汉子,只见他嘴
咧的老大,三步并作两步跨到蔓枫的跟前,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
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岔开双腿,露出了胯下那一大团黑乎乎的臭肉。

  周围的人群哄地围了上来,不少人羡慕地朝那汉子大喊:「老四,你好福气
啊。威风八面的美女警官给你吹喇叭,你消受的了吗?」

  一股腥臭的气味直冲蔓枫的鼻腔。她知道这场羞辱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了脸。正好听见登敏在她身后对周围的人群喊道:「都
别吵吵,今天在场的人人有份!」

  哇地一阵声浪又掀了起来。蔓枫听到登敏的话和这一阵疯狂的喧嚣心头一紧,
悄悄抬头瞟了一眼,心顿时就沉到了底。看屋里黑压压的人群,不下几十个人。
这一夜不知要怎么才能熬过去。

  可她面前这些欲火中烧的粗野汉子们哪里容她多想。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她
的头发,把她的脸往那两条张开的大腿中间拉过去。蔓枫无奈地闭上眼睛,张开
小嘴,向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尽头那一大堆发出令人作呕的臭味的大家伙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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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章

  随着吱吱的刺耳而淫秽的响声在屋中响起,满屋的男人们都不知不觉地聚在
了沙发周围,伸长了脖子聚精会神地围观起来。登敏借机晃了晃身子挤出人群,
悠闲地点起一只烟,志得意满地向旁边空无一人的沙发走去。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无声无息地跟了上来,凑到登敏的身边满面笑容地说:
「老大,恭喜啊。怎么没让公子一起露面啊?」

  登敏瞟了一眼不远处吵嚷正欢的人群,淡淡地说:「枫奴这次生的是双胞胎,
在对面龙老大那里生的,早产。老子的儿子现在还在暖箱里面养着,还没抱回来
呢。」

  眼镜男哦了一声放低声音说:「公子放在那边会不会不安全啊?」

  登敏吐出一口烟雾眨眨眼说:「我最近虽然确实和龙老大有点过节,不过大
家都是场面上的人,一码归一码,我谅他也不会对我儿子下手。」说完他好像忽
然想起什么,叫眼镜男俯下身,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什么。眼镜男一副受宠
若惊的样子,忙不迭地朝登敏点点头,急匆匆地走出了包厢。

  登敏跟着站起身来,正听到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吵嚷,接着就见那个老
四满脸通红地挤出人群,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还在不停地咽着口水。眼睛还意犹未
尽地回头朝人群里面看。登敏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朝包厢外面看去。

  外面的钢管舞依然火爆,但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却不时有人悄悄地朝这边
偷瞄一眼。登敏见了,露出满意的笑容。

  「登敏先生……」登敏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夜吧老板。
老板满脸堆笑地对登敏说:「登敏先生,恭喜啊!」

  登敏随意地一笑道:「多谢啦,今天借贵方的宝地,让弟兄们乐呵乐呵。」

  老板听到他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仍在不停播放蔓枫
等官员视察大溪镇视频的大屏幕,面有难色地凑到登敏的耳边说:「这里人多眼
杂,这女人又在这里露过面,不要走漏了什么风声,对先生不利啊。」

  登敏诡秘地一笑,大大咧咧地说:「怕什么?不妨实话告诉你,这娘们不是
我的货,是对面龙老大的。他都不怕让这娘们见人,老子我怕个毬啊!要是有人
来找麻烦,就让他到对面去找龙老大去。」

  老板听了他的话大惊失色,一下楞在了原地。登敏见了,拍拍老板的肩膀,
带他来到包厢门口,朝远处几个正在东张西望的汉子努努嘴道:「看到没有,人
家派人在这里看着呢。你把这几个人记住了,保证没你的事。」

  老板这才回过神来,朝登敏点头哈腰地说:「谢谢登敏先生提醒,我去那边
关照一下,弟兄们尽兴、尽兴……」说着就急匆匆地出了包厢。

  登敏笑眯眯地看着老板紧绷着脸走到一个保安身边,向他低声吩咐着什么。
保安连连点头,朝包厢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不大一会儿,一个主管模样的男人跟在保安身后来到了老板的身边,老板看
了看吵吵嚷嚷的包厢,又看了看舞台下熙熙攘攘兴高采烈的人群,皱着眉头对那
男人吩咐道:「那边看紧点,无关人员一律不许过去。还有,今天的监控视频你
下班后一定要专门保留起来,不要让其他人接触。

  我现在有事出去一趟,有人找就说我不在。没有要命的大事不要找我。「说
完也不等对方答话,一转身就消失在舞台的后面。

  登敏站在包厢里看着老板消失的背影,嘴角一瞥,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

  「老大,我回来了。」有人在登敏身后轻声说。

  登敏回头一看,正是刚才离开的那个眼镜男。他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小木盒,
递给了登敏。登敏接过木盒,看到盒盖上面那个胖乎乎的毛毛虫的标识,得意地
一笑,把手揣到口袋里,朝吵吵嚷嚷的人群里面挤了进去。

  挤得密不透风的人群里,蔓枫正跪在地上,伸长脖子嘴里含着一条粗大的肉
棒,卖力地吱吱吸吮着。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只是咽下去的腥臭的精液
正在胃里来回翻腾,加上那粗硬的肉棒一次次戳到她的喉咙,搞得她连连作呕。

  她的腮帮子已经酸麻得快要嘬不动了,可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却依然一个个
兴致勃勃,她都不敢想象,这么多男人一个个轮下来,自己的肚子里是否能装得
下那么多的精液。可她不敢停下来。她知道,登敏一定是在等着这个时候,那时
节肯定有更大的羞辱在等着自己。

  嘴里这条肉棒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度也越来越重,自己面前的那个男
人开始沉重地闷哼起来。她知道那个最屈辱的时刻再次来临了,于是赶紧屏住呼
吸,把微微博动的肉棒向外吐出来一点。

  果然,火热的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黏的热流呼地冲进了她的口腔。她赶紧
用嘴唇包住肉棒,以免嘴里的粘液漏出去,给自己招来额外的惩罚。她咕嘟咕嘟
地把不停涌进嘴里的浓浆咽下肚去,然后开始卷起舌头来回舔舐粘湿的肉棒。看
着眼前着一大帮大呼小叫的男人,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今天这漫漫长夜,什么时
候才是个头。

  嘴里的大肉棒慢慢地抽了出去。蔓枫长长地舒了口气,抿抿嘴唇,正准备张
开嘴再吞下下一条肉棒,却发现坐在自己面前沙发上的人没有脱裤子。她麻木地
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原来坐在她面前的是登敏,正在笑眯眯地看
着自己。

  她不知道登敏要干什么,快速地用舌头在嘴里涮了两圈,把自己的口腔和嘴
唇清理干净,等着登敏发出新的指令。

  谁知登敏却抬起头对围观的男人们说:「怎么样,枫奴的口活不错吧?告诉
你们,枫奴的口活在河那边可是有口皆碑的哦。不过嘛,枫奴她可不光是口活好
呦。她这一夜都在这里,你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对不对?现在是良辰美景,要是光
让枫奴窝在这里给大伙吹喇叭,岂不是埋没了人才?」

  屋里的男人们一听,立刻明白登敏又有了羞辱戏弄蔓枫的新主意,顿时一个
个兴奋的两眼发红,你一言我一语地欢呼了起来。

  登敏笑呵呵的摆摆手,让他们静下来。他指指外面舞台上热火朝天的钢管舞
对男人们说:「咱们让枫奴也到那边去跳上一段,你们看怎么样啊?」

  此言一出,四周立刻一片兴奋的叫好,蔓枫却吓得面无人色。她无论如何也
想象不到,登敏竟会胆大到让自己到大庭广众之中去露丑。她嘴唇哆嗦着央求道:
「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枫奴乖乖地给主人吹箫,请主人肏枫奴的小骚屄,肏
枫奴的屁眼,不要让枫奴……」

  「怎么,枫奴是不是光屁股上台害羞啊?这好办……」登敏淫笑着招招手,
那个眼镜男从他身后钻了出来,手里捧着一身深色的衣服。登敏从眼镜男手里拿
过衣服抖开,蔓枫见了顿时浑身抖得更厉害了。这正是在龙坤那里照相时他们给
自己穿过的那身警服。让她穿上这身衣服上台,还不如光着身子去露丑。

  可这里哪有她选择的权利,蔓枫看到登敏撑开了那条短小的警裙,她下意识
地向后缩了缩。可当他看到登敏那恶狠狠的目光时,浑身抖个不止,战战兢兢地
起身抬腿穿了了进去。有人过来打开她的手铐,马上给她套上了紧巴巴的警服,
还像上次一样只给她系上了最下面的扣子。蔓枫胸前那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大半
都露在紧绷绷的警服外面,像两个白花花的大皮球,呼之欲出。

  蔓枫低头看看自己露在外面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雪白的胸脯,差点哭出声
来,她恐惧地看看外面舞台下面那黑压压的人群,又地看着登敏,楚楚可怜地哭
诉道:「主人,枫奴不会跳啊,求主人开恩,就让枫奴给主人吹箫吧……要不求
主人来肏枫奴的小骚屄吧……」

  登敏嘿嘿一笑:「不会可以学嘛。枫奴这么聪明,学这些雕虫小技还不是手
到擒来。你不用学,上去跟着人家跳就可以了嘛!」

  「对,上去!快上去跳……」一群男人疯狂地叫嚷了起来,推推搡搡地就把
蔓枫向包厢外面拽。蔓枫被无数只大手拽的东倒西歪,知道这一劫肯定是躲不过
去了。她腿一软,低下头踉踉跄跄地随他们去了。谁知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喊叫:
「等一下!」

  蔓枫心中一动,抬头一看,见是登敏。她以为他改变了主意,正要再次开口
求饶,却发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盒盖上有一个显眼的毛毛虫标识。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登敏从盒子里把那圆球拿了出来。只
见那圆球呈黑色,表面疙里疙瘩。他用手捏着,看得出那球的弹性很好。

  登敏一步跨到蔓枫的跟前,阴笑着对她说:「主人答应过龙老大不肏枫奴的
小骚屄,不过我也不能让它荒废了,这个主人赏给枫奴,你给我好好夹住,要是
弄掉了,小心主人要你的好看!」说着伸手到蔓枫的胯下,分开她两条光溜溜的
大腿,不由分说,把那个圆溜溜的塑胶球硬塞进了她伤口未愈的下身。

  这一下可把蔓枫吓坏了。那球塞在刚刚经过分娩尚未恢复、因而分外敏感的
阴道里面,稍微一动就挤弄得她下身酥麻酸痛。这一下,蔓枫连路都不会走了。
可围观的男人们却分外兴奋起来,一大群人簇拥着几乎半裸的蔓枫,歪歪扭扭地
向舞台走去。

  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分开挤在台下看的如醉如痴的人群向台前挤去。当人们
发现这一大群人是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全都不作声了,默默地主动让出了一条
通道,有人还悄悄地向门口移动。可当他们看清楚这一群大汉簇拥着的那个女人
的时候,一个个顿时都目瞪口呆,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脚步都迈不动了。
连原先打算溜号的人也都转回身,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群中那个称得上天姿国色却
又面容憔悴、衣着怪异的女人。

  大溪紧靠边境,ZX国的警员是这里的常客,所以,那边的警服大溪镇的人
并不陌生。可今天这身警服穿在这样一个花容月貌、身材火辣、让人过目难忘的
漂亮女人身上,不知为什么却显得分外的淫荡。而且她被这么一大群登敏的人簇
拥着走向艳舞表演台,脸上却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
在场的男人都充满了好奇。

  后台显然也发现了这一大群人,震耳欲聋的音乐骤然停了下来。两个衣着暴
露的舞女不知发生了什么,楞在了台上。

  这时登敏的人推搡着蔓枫已经来到了台口。眼镜男上台把一个舞女轰了下去,
又和另外一个舞女低声耳语了几句。接着他挥挥手,疯狂的音乐轰地又震响了起
来。挤在台下的上百个男人顿时都是精神一震,因为他们看到,那个身着ZX警
服的女人竟被几个大汉推推搡搡着扭扭捏捏地走上了舞台。

  台下围观的男人们都惊呆了,谁都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幕,这
个女人竟敢穿着警服上台,看样子是要跳艳舞!虽说是河对面的警服,真假也不
知道,但毕竟是胆大包天啊!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可当大家看到台下趾高气昂的登敏那一票人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但
没有一个人离开,都痴痴地看着台上那个警服丽人。毕竟这样的场面一辈子都未
必能见到一次啊。

  那个女人上台后步履蹒跚,好像不会走路的样子。她小心地小步挪着来到空
出来的位置上,怯生生地看了看旁边那个已经开始起舞的舞女的动作,一手抓住
钢管,学着她的样子笨拙地扭动起凹凸有致的身体。

  这个女人的动作生硬而笨拙,显然不是职业舞女。台下的男人们的目光都追
随着她大片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随着女人大幅度撅臀扭腰的动作,
她胸前那一对大白肉团颤颤巍巍,似乎随时会飞出敞开的衣领,连紫褐色的乳晕
都露出了大半。每当她学着旁边舞女的动作岔开双腿的时候,短小的裙摆下面,
裙下风光暴露无余,连丝丝缕缕的乌黑幽丝都隐约可见。所有人都看出来,这女
人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台下不断爆发出一阵阵淫邪的狂笑。

  不知什么时候,在人群的后面,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并慢慢地在人群中
扩散开来。听过耳语的人的脸上顿时都是一片惊愕。有人开始悄悄地挪动步子,
溜到包厢的外面,偷偷地瞟一眼那里面仍在不停播放视频的大屏幕,然后不声不
响地溜回到台下的人群中,眉飞色舞地和周围的人继续低声议论起来。

  站在台边的登敏早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骚动。他得意洋洋地看了眼台上,发
现蔓枫扭的很卖力,动作也开始连贯了起来,额头、胸脯上都闪出汗渍的反光,
还不时地偷眼看自己一眼。他心中暗暗一笑,手伸进口袋,轻轻做了一个小动作。

  台上的蔓枫忽然身体一绷,两腿猛地夹紧,嘴唇剧烈抖动,刚刚染上红晕的
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胡乱扭动的动作完全脱离了音乐的节奏。

  台下的观众开始还没有发现蔓枫的异样,不少人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可
当他们再抬起头来用好奇的眼光看蔓枫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动作完全走了样。

  刚才还动作僵硬亦步亦趋地学着旁边舞女动作的蔓枫,这时好像已经完全迷
失了自我,脸色惨白、目光迷离,凸胸撅臀凹凸有致的身子像条蛇一样紧紧缠绕
在手臂粗的钢管上,尤其是两条大腿,死死夹住钢管,还不时不知羞耻地用力地
摩擦,完全不顾台下那些色迷迷的目光。

  此时的蔓枫简直是痛不欲生。刚才下身夹着那个圆球上台就让她心惊胆战。
那个球弹性十足,满满地充盈在她的身体里。浑身的疙瘩像一个个触角,身子稍
微一动,就会引发一阵阵难以言状的酥麻淫痒。可登敏在不眨眼地盯着她,她的
动作不敢停下来,扭动中她的身体也慢慢地适应了下身那个讨厌的异物。

  可刚才,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不知怎么突然强烈地震动了起来,还毫无规律不
时猛地向外膨胀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僵了,无数股热流在身体里莫名其妙地乱
窜,小肚子突然涨的生疼,似乎马上就要失禁了。

  她下意识地抱紧钢管,大腿在钢管上猛蹭,希望能减轻一点那种让人生不如
死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无比淫荡,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是她顾不
了那么多了。她不顾羞耻地磨着蹭着,完全是凭着生物的本能,其他的一切对她
来说都不存在了。

  蔓枫的脑子里嗡嗡乱响,台下的狂喊乱叫在她耳朵里消失了。下身夹着的那
个圆球简直变成了一个魔鬼,震动时强时弱,膨胀时断时续,让她无所适从。而
且那东西变得越来越滑溜,不知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液还是它在向外渗出液体,它
变得越来越湿滑,而且越来越火热,好像变成了一个火球。

  蔓枫拼命夹住腿,生怕把它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身体里漏出来。那样她就真的
死无葬身之地了。可那震动和膨胀带来的冲击让她难以自持,雪白丰满的身子蛇
一样缠在钢管上毫无规律地扭动、磨蹭着、抽搐着,嗓子里还不时发出撕心裂肺
的呻吟。

  忽然,砰地一下,蔓枫身上的警服唯一系着的扣子崩掉了,衣襟大开,她胸
前两只肥大的奶子顿时飞了出来,乳头上竟然还挂着乳白的液珠。可蔓枫对此好
像毫无察觉,还在用力地扭着、蹭着。啪地一声轻响,蔓枫的裙腰也松开了。原
来她没有系腰带,裙腰上只系了一根细绳,被她连磨带蹭,竟断掉了。蔓枫雪白
滚圆的屁股还在不顾一切地扭着,没几下,短小的裙子就脱落到了地上,她竟好
像对此毫无察觉,赤裸着下身缠在了钢管上。雪白的大腿内侧在雪亮的灯光的照
耀下蜿蜒着几条蚯蚓般暧昧的光斑。

  哄地一声,台下顿时炸了锅,无数只手举起了相机,噼噼啪啪的快门声此起
彼伏,哗哗的闪光灯闪烁不止。

  站在台前的登敏看看赤身露体疯狂起舞蔓枫和狂躁欢呼的看客们,脸上露出
了满意的笑容。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吵嚷声中带着几个随从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人
群,消失在夜吧的门外。

               第142章

  夜幕降临,WY市中心中明党中央党部大楼顶层,昂潘的办公室里,民主联
盟的三巨头全部在座。可三人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人人唉声叹气、萎靡不
振。

  离投票日只有三天了,可选情却江河日下,几乎不可收拾。虽然使出了阴损
大招,把文沙逼出了局,可民主联盟方面却没有因此占到任何便宜。

  沙瓦亲自出马,让为国党方面声势大振,甚至变得更加强势。而民主联盟方
面居然使用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打击政敌,不但招来对方的嘘声,连自己阵营
也弄得灰头土脸。搞得紫巾团都不好意思上街了。文沙虽然退选,但受到打击的
反而是民主联盟的士气。

  虽然民主联盟方面东拼西凑地推出了以振兴旅游业为招牌的执政纲领,东挪
西借把颂韬政府刚刚筹措的部分原准备用于乡村社保的启动资金挪用到公务员身
上,部分填上了公务员加薪的窟窿,暂时压制了内讧,但面临为国党方面的步步
紧逼,他们根本束手无策。

  整个WY市几乎成了橙色的海洋,成千上万的橙巾团打着要吃饭、要医保、
要与城里人平权、不要毒品的横幅走街串巷,紫巾团方面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好
多小党已经在暗中与为国党方面接触,在他们眼中,民主联盟大势已去、大厦将
倾了。

  昂潘的办公室里气氛凝重,在座的三个大佬都垂头丧气,感觉回天无力了。
连一向遇事不慌、老谋深算的希马尼也是一副无计可施的疲态。

  「难道他们就一点破绽都没有吗?」昂潘还是不甘心地问。

  希马尼沮丧地摇摇头:「这次真的没有办法了,素廷先生一直在想办法,但
这么多天了,毫无收获。」

  「上次西万家那个女人被绑架的事最后怎么样了?」差立坤忽然问道。

  希马尼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点点头道:「已经都安排好了,天衣无缝,不
会出差错的。您就放心吧。」

  昂潘却若有所思地说:「那次给他们出了个大难题,好像他们一直在运作濛
冲的事吧?这上面能否做点文章?」

  希马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哼了一声说:「最好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

  「怎么讲?」另外两个人同时问。

  希马尼叹口气说:「这件事他们登过报的,我们没法拿出来说事。而且他们
非常谨慎。濛冲的事情他们确实是在暗中运作,但做的非常小心,全部通过白手
套。素廷先生一直在监视他们,但没有抓到任何可以利用的小辫子。而且,即使
在这件事上抓到他们什么把柄,也很难伤到他们。毕竟他们是为了救那个女人,
那女人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就算是和毒贩做些交换,公众舆论方面我们也难占到
什么便宜。

  再说,这件事其实我们牵涉的更深。真的深究起来,搞不好要弄巧成拙、引
火烧身。「」有这么严重?「昂潘着急地问。

  希马尼点点头:「是啊。毕竟那女人落到龙坤手里是因查龙而起,万一要是
有人追根寻源扯出查龙来,就不是我们上台下台的问题了。

  再说,这事现在还扯上了龙坤。龙坤自恃帮我们鼓动军方政变有功,一直在
通过素廷先生向我们施加压力,要求帮他弟弟脱狱。如果我们不答应就威胁要爆
内幕。所以,濛冲的事其实我们也在暗中操作,只不过利用西万家要解救那女人
的心理顺水推舟。「昂潘点点头叹口气说:」是啊,操作这件事的人,上至最高
法院、下至主审法官、警局、医院的相关人员,都是我们的人。舆论要是真的深
究起来,究竟谁会伤筋动骨,还真的不好说。「

  听完他俩的话,一向沉稳的差立坤眼睛里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昂潘还
不死心地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希马尼无力地摇摇头,屋里陷入一阵难堪的死寂当中。

  沉默了一会儿,差立坤见大家都没有话说,轮流看了看另外两个人,叹了口
气正要开口,却听屋门轻轻地敲了两声。昂潘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进来」。

  门一开,昂潘的秘书满脸紧张地快步走了进来,凑到昂潘的耳边小声地说了
句什么。秘书的话还没有说完,昂潘的脸色顿时一变,抬头对秘书说:「快去,
把材料打印出来,拿到这边来。」秘书应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差立坤和希马尼见昂潘神色大变,不知又出了什么变故,立刻担心地问:
「怎么回事?」

  昂潘脸上阴晴不定地说:「我们驻星洲的人员刚刚报告,说那边爆出了一件
涉及ZX国的大丑闻,现在正在媒体上热炒。」

  「什么丑闻?和什么人有关?」希马尼着急地问,差立坤在一边却已经无力
地靠在沙发上,面如死灰,一只手下意识地伸到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昂潘也是一脸茫然,正不知如何作答,秘书又敲门进来,手里拿了几张打印
纸,分别摆在了三个人的面前。三人定睛一看,顿时都满脸震惊地楞在了那里。

  打印纸上打印的是同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姿色出众的女人,坦胸露怀,
怀里抱着两个似乎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露出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一边一个,
正在哺乳。女人面色有些憔悴,但看着怀中的婴儿的眼神中掩饰不住发自内心的
慈爱。女人的身后站着一个方头大脸的男人,正在开心地咧嘴大笑。

  昂潘看着这个女人有似曾相识之感,连那个男人的面孔好像也在哪里见过。
但他想了半天就是不得要领。

  忽然差立坤沉声喝道:「放荡、无耻、有伤风化,真是岂有此理!」

  另外两人同时看向差立坤。差立坤气哼哼地指指照片说:「你们看看这女人
穿的衣服。」

  两人一看,同时倒吸一口冷气。那竟然是ZX国的警服,被人穿出如此淫荡
的效果,难怪差立坤动气。

  「慢……」希马尼伸出一只手制止了差立坤的怒喝,喃喃自语道:「这一男
一女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

  昂潘闻言马上附和。可三个人一时都没有想起这究竟是什么人。昂潘焦急地
转向秘书:「这女人到底是谁?照片是谁爆的料?有什么进一步的信息吗?」

  秘书恭恭敬敬地回答:「照片是星洲的电子媒体爆出来的,现在星洲的互联
网上正在爆炒此事。我们的人正在整理相关的信息。我去看看是否有眉目了……」

  秘书正要转身离开,差立坤却叫住了他:「让你的人到这里来,一边整理一
边给我们通报。我们必须马上了解最新的情况。」

  秘书看看昂潘,见他点了头,马上就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秘书带了另外
两个文员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他们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忙活了起
来,打开电脑,连接线路。昂潘对忙的满头大汗的秘书说:「你们谁先把目前已
经知道的情况报告一下。」

  秘书点点头,从一个女文员手里接过一张写着字的纸,看着纸上的记录一字
一句的说:「根据电子媒体爆料的情况综合整理,这个女人的名字叫蔓枫,是W
Y警局缉毒组……」

  「等等,你说什么?蔓枫?这女人是蔓枫?」希马尼叫了起来。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难怪看着这么面熟……」昂潘自言自语道。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已经……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她怀里抱的孩子
是谁的?是她的孩子吗?这么说那个男人应该就是龙坤了?」希马尼忧心忡忡地
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目光中透出一丝绝望。

  秘书看了看记录纸,迟疑了一下小声说:「根据网上爆料,这个男人是B国
最大的毒枭,他的名字叫登敏。」

  「登敏?怎么会是B国的毒枭?你肯定他不是龙坤吗?」希马尼瞪大了眼睛
问道。

  秘书一脸茫然。昂潘却点点头插话说:「应该是他,我见过他的资料。对这
个人有印象。这不是龙坤,龙坤比他要黑,面相也更凶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屋里的三巨头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蔓枫的下落他
们三个人都非常清楚。但她应该是在龙坤的手里,怎么会如此淫荡地和登敏一起
照相,而且还多出来两个孩子。

  「会不会是龙坤把蔓枫卖给了登敏,跟登敏生了孩子?」昂潘看着另外两个
人说。

  差立坤思索了一下,抬头对昂潘的秘书说:「麻烦你去整理一份蔓枫、龙坤
和登敏的背景资料,要有照片。」

  「越快越好。」昂潘跟着补了一句。秘书答应一声,赶紧出去了。

  昂潘回头问那两个正在电脑前忙活的文员:「有什么新消息吗?」

  那个女文员红着脸抬头说:「又出现了一些新的照片,和刚才那张大同小异
……」

  「快,快让我们看看!」昂潘迫不及待地命令道。

  那女文员打开了投影仪,一张照片出现在大屏幕上。三个大佬抬头一看,顿
时也都面红耳赤。这张照片上,还是刚才那个女人,不过这次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一丝不挂,赤身露体,斜靠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甚至能看
到茂密油黑的耻毛。她怀里还是那两个婴儿,叼着她的奶头。照片上仍然有那个
男人,这次却是坐在她的身边,亲热地搂着女人浑圆白皙的肩头。

  三个男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忽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了电话
铃声。三人四处找了找,最后是希马尼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接起来听了一会
儿,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几下,对着电话说了声:「你赶紧过来,我们都在
党部这里等你。」接着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他对屋里的另外两个人说:「是素廷先生,他也看到这些消息了,
正带着相关的材料赶过来。」

  差立坤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冒出来,简直是要我们的命。
变生肘腋,真是雪上加霜啊!」

  投影仪不停变换着画面,不断有新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出现在大屏幕上,面对
这些大同小异的香艳照片,三个人的表情都越来越凝重,会议室里一时陷入了一
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开处,秘书陪着素廷走了进
来。希马尼招呼素廷坐下,他一眼就看到了摊在茶几上的照片和墙上大屏幕上不
断变换的图像。他稍稍沉吟了一下,看着三位大佬说:「情况你们都知道了?」

  差立坤马上说:「我们只是看到了这些照片,但具体的情况知之不多。不知
先生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新消息?」

  差立坤的话音刚落,希马尼立刻急切地问:「照片里的人的身份可以确定吗?」

  素廷沉吟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抬头在屋中四下张望了一下。昂潘见
状马上对那两个文员摆摆手,把他们打发了出去。这时素廷才对三巨头肯定地点
点头说:「可以确定,是蔓枫和登敏。」

  差立坤立刻问道:「就是那个WY警局的缉毒女警官、颂韬的小姨子对吗?
不是把她交给龙坤处置掉了吗?怎么还留了活口,而且还让她跑到B国去了?她
这一曝光我们不是全完了吗?」

  素廷苦笑道:「当时确实是让龙坤把她搞掉的。不过你们也知道,贩毒集团
抓到警方的人一般不会马上要他们的命,尤其是女警员。一方面,他们要出气,
会用各种办法收拾他们的战利品,以解心头之恨。另一方面,他们还会设法从这
些战利品身上榨取尽可能多的价值。

  如果落到他们手里的是女警员,他们会有更多办法榨取她们身上的全部价值,
包括肉体价值。最简单的办法是卖掉做性奴。据说这是全球性奴市场的重要来源
之一。另外他们还经常利用他们手里的警方人员去和其他利益集团做各种稀奇古
怪的利益交换。

  随着技术的发展,现在又出现了很多新的利用被虏警方人员的身体赚钱的方
式。比如这次的蔓枫,其实我们早就知道,蔓枫落到龙坤的手里之后,他们确实
没有马上要她的命,而是成功地把她调教成了性奴,而且利用她的身体拍摄编辑
了色情视频,在网络上大卖,赚了不少钱。「」你上次好像和我提到过这个事情。
「希马尼插言道。

  「是的。」素廷点点头继续说:「那个视频前段时间非常火爆。好在他们对
女主角的脸做了技术处理,基本上无从辨认身份。不过,据说他们还有进一步的
计划,要放出高清晰度无马赛克的版本。我听到风声后曾通过我的渠道给龙坤传
过话,阻止他这样做。因为这样对我们来说风险太大。其实那个经过技术处理的
版本已经带来了一些麻烦。据我所知,WY警局有人因为这个版本怀疑其中的女
主角就是蔓枫,已经开始暗中调查……」

  「什么,你说WY警局有人在暗中调查蔓枫的下落?」昂潘紧张地问。

  素廷笑笑说:「事情已经被龙坤解决掉了。而且从效果来看,龙坤还是听从
了我的劝告。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到那个高清无码版本上市。」

  「那这个女人怎么会和B国的登敏混到了一起,还有那两个孩子,究竟是怎
么回事?是她生的吗」差立坤仍然要刨根问底。

  素廷摇摇头说:「这方面我还没有确切的情报。龙坤和登敏既是生意上的伙
伴,又是市场上的对手,不排除龙坤拿蔓枫的身体和登敏做过什么交换。蔓枫就
算真的被转手给登敏其实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至于那两个孩子嘛,其实也不奇怪。一个姿色如此出众的女人,还是缉毒警,
落到一群粗野的男人手里,又被调教成了性奴,怀孕生子是再正常不过的。只是
龙坤把蔓枫弄到手之后,蔓枫就是他的私产了,所以我就没有再关注过她的下落。
这也是行里的规矩。

  因此我虽然知道她怀孕的事情,甚至在她怀孕后还见过她。但我不知道她竟
然生了双胞胎,到底谁是孩子的父亲,我也确实不知道。「」最后一个问题……
「差立坤认真地说:」这次的爆料素廷先生事先知晓吗?或者说,是素廷先生安
排的吗?「

  素廷摇摇头说:「目前选情紧绷,我这几天也一直在冥思苦想,希望能找到
西万家族的软肋,给他们致命一击。但我手里确实没有什么有分量的东西。我刚
才说过,蔓枫这个人对我来说已经不存在了。我没有想过要利用她再做什么文章。
毕竟那对我们是有极大风险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看大家说:「以我的判断,这些照片的出
现应该是针对登敏的。做他这个生意的,仇家肯定少不了,借机报复是家常便饭。
但究竟是谁干的,现在还无从判断。不过有一点应该可以肯定,就是这件事应该
不是针对我们的,甚至也不是针对西万家的。ZX政局只是被意外波及。至于对
我们的影响嘛,我个人的感觉也许利大于弊。」

  听完素廷的说明,三巨头脸上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昂潘更是兴奋地连
连点头说:「没错,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啦!这件事对我们来说是个绝好的翻
盘机会啊!」

  差立坤点点头说:「没错,这真是上帝的安排,让我们绝处逢生。这件事桶
出去,我看西万家族还有什么脸在场面上混!」

  希马尼也马上点头附和道:「对,我们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现在离投票日
还有不到三天,我们要立即行动,打西万家一个措手不及。」说完,他让昂潘叫
来秘书,通知三大党文宣负责人立即来这里议事。

  当所有的人在中明党中央党部小会议室聚齐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昂潘
当面把事先准备好的素材交给了三党的相关人员,要求蔓枫穿警服哺乳和裸身与
登敏亲热的淫荡亲密合影第二天早报必须见报。

  听了昂潘的安排,三党文宣负责人都面有难色。踌躇了半天,还是中明党的
人开了腔:「昂潘先生,早报的版面现在已经排定、上机付印了。现在撤下来换
版面已经来不及了。」

  「那也要撤!这条消息明天一定要见报,而且是早报!」差立坤不容置疑地
说。

  「这……现在换版面明天早上七点无法保证出刊啊!」

  「这样吧……」昂潘略一思索道:「版面不要换了,加一个号外,每份报纸
附送一份,额外再加印二百万份号外,到公共场所无偿派送。」说完,征询地看
着差立坤和希马尼。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道:「好,就这么办,马上行动!」

               第143章

  次日清晨七点,沙瓦早早就起了床。离投票日还有短短两天多的时间,虽然
近日的选情高涨,但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今天一早,党内要
召开高层会议研判选情,然后他要去城郊与橙巾团的支持者见面,下午和晚上还
有一连串的竞选宣传活动。

  沙瓦正在洗手间洗漱,忽然门外传来了管家急促的呼唤。沙瓦觉得有点奇怪,
这么早,不知道有什么急事。他匆匆擦了把脸,穿着睡衣走到了卧室门口。

  管家正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见他出来,面带歉意地对他说:「先生,不好
意思打扰了,差猜先生求见。」

  「差猜?」沙瓦的眉头皱了起来。差猜在政见上一向与世无争,他和西万家
虽然私交不错,但无论政商都没有太大的瓜葛。唯一重要的交集就是蔓枫。他这
么一大早跑过来,十有八九应该和蔓枫有关。

  想到这里,沙瓦不禁有些暗自腹诽,差猜应该知道现在正是选情紧绷的关键
时刻,蔓枫的事情再急,也不在乎这一两天的时间,毕竟她失踪也有差不多一年
了。他这么一大早就过来要见自己,莫非是有什么紧急情况?一种不祥之感隐约
在他的心头升起。

  沙瓦赶紧换上一身家居服,随着管家来到客厅,果然见差猜正在客厅里踱步,
满脸焦急忧虑。见到沙瓦,他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说:「老弟,真不好意思,
这么早来叨扰,实在是事情太紧急了。」

  沙瓦拉着差猜的手说:「不要紧,不要紧,这几天事情多,也没能和老兄经
常沟通。来,坐下说。」

  谁知差猜拉着沙瓦的手并没有坐下的意思,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管家小声对
沙瓦说:「我们还是书房里说话吧。」

  见到差猜紧张的表情,沙瓦心头的疑云顿时更加沉重起来。他点点头,默不
作声地领着差猜快步来到书房,严严地关上了门。

  两人刚刚落座,差猜就从随身的公事包里拿出一张打印纸,表情严肃地放在
了沙瓦的面前。沙瓦拿起来一看,见是一张花花绿绿的打印照片,戴上眼镜只看
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他略闭了一下眼睛,长出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再次拿起照片仔细端详
了一阵,狐疑地抬头对差猜说:「这……是蔓枫?」

  见差猜表情沉重地点头,他又继续问:「她怀里那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那
男人是谁?我怎么觉得有点面熟?」

  差猜叹口气说:「那男人是B国最大的毒枭登敏。至于孩子,据网络上流传
的消息,是蔓枫和这个登敏的孩子。」

  「什么,蔓枫和毒枭登敏在一起,竟然还给他了生孩子?」沙瓦心头一惊,
倒吸一口凉气。

  差猜摇摇头、叹口气道:「网络上是这么传的,是真是假现在还无从证实。」

  沙瓦忽然想起了什么,抓起桌上的电话,不假思索地拨了一个号码,但对方
半天没有人接电话。他想了一下,重新又拨了个号码。这次,等了一会儿,有人
接起了电话。沙瓦不等对方开口,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小妹,你赶紧到我这
里来,马上!」

  听筒里响起了茵楠的声音:「我正在路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沙瓦转向差猜连珠炮似的问道:「这照片是从哪里来的?你们采
取了什么行动吗?蔓枫现在什么地方?」

  差猜摇摇头说:「这是昨天夜里我在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的一个朋友传给
我的。据说还有其他更加不堪入目的照片,在星洲互联网上传的非常火爆,各种
传言也满天飞。我收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了,就没有把你叫起来。所以今天一
早就跑来了。」

  沙瓦打量着照片若有所思地问:「星洲警方采取什么行动了吗?」

  差猜苦笑一声摇头道:「照片里涉及的人都不是星洲公民,又没有人报警,
所以我得到的消息是,星洲警方只是进行了一般性的调查,并没有立案。

  倒是国际刑警组织对此事比较重视,毕竟蔓枫是警方缉毒人员,去年她失踪
的时候我们向国际刑警组织总部和星洲分局都发过协查通报。登敏又是他们一直
追踪的重点对象。他们正在调查此事的背景,并且已经与联合国禁毒署进行了沟
通。「沙瓦想了想说:」我记得,前些日子你曾经说发现了蔓枫的线索,而且你
们还有个营救她的计划。好像也是和星洲有关。「

  差猜点点头,神色黯然地说:「是的,我们是从一盘在网络上流传的色情性
虐视频上发现的线索,正是通过国际刑警组织星洲分局的线人安排了一次调查和
营救行动。可惜这次行动失败了,我们的一位参与营救行动的同事在星洲神秘失
踪,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沙瓦抬头看着差猜若有所思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约十天前」

  「那这些照片的出现是否和你们这次失败的行动有关呢?」

  差猜沉思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不敢肯定,我也在分析这两件事中间的关联
关系。」

  说到这里,差猜略微迟疑了一下接着说:「其实这些天我们确实发现过一些
蛛丝马迹。我们的人在寻找因营救行动失败而神秘失踪的同事的时候,隐约听到
一些传言,据说有人最近见到过蔓枫。但我们查来查去,却始终抓不到可靠的线
索。具体是什么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过蔓枫,都语焉不详。只是知道,传言
是在界河我们这一侧出现的,那一带曾经是大毒贩龙坤的地盘。

  这里面的关联我还没有想明白,头绪很乱,甚至互相矛盾。蔓枫是缉毒警,
被贩毒集团绑架而失踪是最符合逻辑的推断,也是我们主要的怀疑方向。一个女
缉毒警,落在毒贩手里,被他们胁迫怀孕生子也不是没有可能。这在以前也有过
先例。

  也许蔓枫真的在什么地方露过面,不小心被人看到了,所以才有了那些传言。
但登敏是B国毒贩,老巢在界河B国一侧。为什么蔓枫现身的传言却出现在我们
这边呢?难道是有人要欲盖弥彰?

  也许是绑架她的人从我们的营救计划中发现我们已经抓住了线索,正在顺藤
摸瓜,觉得反正包不住了,索性爆出来算了。可能他们是想用这些照片警告我们,
蔓枫已经给登敏怀孕生子,已经死心塌地是他们的人了,让我们断了营救她的念
头?但如果是这样,只要把照片发给我们就可以了,通过互联网弄得路人皆知,
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其实,可以推断,我们失踪的调查人员十有八九是被他们控制了。对方应该
很清楚,我们只是有了一些线索,但并没有真正抓住他们的马脚。

  按照常理,这种时候,绑架蔓枫的歹徒对这种事应该避之唯恐不及,怎么会
反而主动曝光蔓枫和登敏的关系呢?我在想,这消息究竟是谁爆出来的呢?「

  「那蔓枫怀里那两个孩子你怎么看?」沙瓦似乎对差猜的这些分析推断并不
十分关心,自顾自地发出了新的疑问。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接着门被轻轻地推开,
茵楠出现在门口。茵楠手里拿着一叠报纸,脸色非常难看。她一步跨进书房,反
手关严了门。

  一进屋茵楠就看到了摆在沙瓦面前的那张打印的大照片,她秀眉紧蹙,咬了
咬嘴唇对沙瓦和差猜说:「你们都知道了?」

  见两个男人点头,她打开了手中的报纸,抽出其中一张整版篇幅的单页,放
在了桌上。两个男人一看,同时都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张中明党党报的号外,整版的篇幅上是两张大幅照片,一张和差猜拿
来的那张一样,是蔓枫穿警服的那张,另外一张更加不堪入目,是蔓枫裸身靠在
登敏怀里给婴儿哺乳那张照片。号外上方醒目的大字标题是:昔日缉毒警花,今
日毒枭情妇- 颂韬妻妹与毒枭登敏的隐秘生活!

  看到这张号外,两个男人同时都倒吸一口冷气。沙瓦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抚
太阳穴,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朝差猜苦笑一下,缓
缓地说:「看来又是民主联盟搞的鬼!这些人治理国家没有本事,就会搞这些下
三滥的龌龊动作。你想要政权你可以拿去,我不稀罕。做这种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的事,他们还有人性吗?」

  茵楠冷笑一声道:「他们又不是没有前科。这大概就是他们全部的本事了。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应该如何应对。这次让他们上台倒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我们
不能让民众误会我们和毒贩有来往。」

  沙瓦点点头正要说话,差猜插进来指着号外对茵楠说:「茵楠,以你一个女
人和母亲的眼光来看,这两个孩子是不是蔓枫亲生的?」

  茵楠仔细端详着照片点点头说:「我的感觉,这两个孩子应该确实是蔓枫亲
生的,而且是刚刚生产。仔细看婴儿的皮肤,有明显的黄疸,这说明孩子是刚刚
出生。你们再看蔓枫抱着孩子的动作,这是典型的母亲本能的姿势。完全是自然
亲和的作态,不是亲生的孩子,是装不出来的。而且孩子吃奶的动作更是做不得
假的,看看他们那安祥享受的样子,只有在亲生母亲的怀里才会是这个样子。」

  说完她又指着那张蔓枫裸身哺乳的照片说:「再看这张照片上蔓枫的身材,
和她原先的体态比较变化非常大,显然是刚刚生产尚未恢复体型,和孩子的状况
完全吻合。」

  听完茵楠的话,两个男人都深深地叹了口气。蔓枫的话意味着什么,大家都
很清楚。沉默片刻,沙瓦对蔓枫说:「这件事须要和大哥通个气。大嫂听到这个
消息,看到这些照片,不知能不能挺得过去呢。」

  茵楠看看表说:「他们那边还是半夜,过几个小时我和大哥通个电话,向他
通报一下情况,看看怎么安抚大嫂。」

  沙瓦点点头刚要说话,差猜也看了看表,对他们兄妹说:「你们忙吧,我得
马上走了。」

  沙瓦看着差猜行色匆匆的样子,关心地问:「怎么,你还有急事?」

  差猜提起地上的公事包说:「我要赶到星洲去,十点钟的飞机。」

  「哦,这么急?」

  差猜点点头说:「毕竟事涉警方人员失踪案,国际刑警组织很重视,今天在
星洲和联合国禁毒署还有B国警方召开联席会议,也邀请了我们参加。我去参加
这个会议,讨论调查蔓枫下落的具体方案。据说B国警方和军方都已经向登敏活
动区域调集兵力和警力了。」

  「这么说可能会采取重大的行动?」茵楠关心地问。

  差猜点点头说:「我想应该是的。就算不是蔓枫,毒贩竟敢如此嚣张,如果
我们无动于衷,那将来真的国无宁日了。」说完,他礼貌地和沙瓦兄妹道别,匆
匆地出门去了。

  看着差猜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沙瓦渐渐回过神来,沉思片刻对茵楠说:「真
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情况很严峻啊。民主联盟这一着实在是太阴险了,我们
必须要有所动作。我马上召集紧急会议研究对策,你一起过来,另外,你找几个
精干可靠的人,就在党部设一个临时应变小组,严密监视舆情动态,一有新情况
随时报告。」

  茵楠点头答应,兄妹俩早餐都没有吃,匆匆登车向为国党党部赶去。

  当天正午时分。沙瓦以为国党党魁的身份在中央党部大楼召开记者会,就蔓
枫照片事件向全国媒体做了澄清,出示了大约一年前蔓枫失踪时向警局报案的材
料和WY警局就此事所做的结论。沙瓦在记者会上明确指出,蔓枫是作为缉毒警
员被人设套落入毒贩手中的,目前仍然下落不明。呼吁媒体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
误导。同时呼吁支持者保持冷静。

  记者会后,WY城里一度火爆的各种流言蜚语似有渐渐平息的迹象,因受民
主联盟御用媒体号外煽动而有所起色的紫巾团的士气也受到了一定的遏制。

  晚饭前,沙瓦到WY市区和郊区的橙巾团聚集点和支持者巡回见面后,满脸
疲惫地回到了党部大楼,一来到自己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就看到茵楠正在和几个
年轻人在小会议室里忙碌着。他走进去和大家打过招呼,把茵楠叫到一边。

  茵楠看到沙瓦疲惫的样子,心疼地陪他回到办公室,让他在沙发上坐下休息,
给他端上一杯茶。沙瓦关心地问:「情况怎么样?」

  茵楠轻声细语地说:「正在趋于稳定。看来今天中午的记者会和下午你们的
解释安抚工作还是有效果的。我们今天一直在严密监视舆情,每小时一次的随机
调查显示,相信蔓枫是受害者的人从上午的百分之十几现在已经上升到百分之五
十以上。对民主联盟炒作蔓枫照片事件表示支持和不满的也基本上达到了五十对
五十。尤其是在郊区民众和橙巾团内,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我们的基本盘看来是
稳住了。

  不过,经过这一天的炒作,民主联盟确实也得了一些分。昨天已经开始向我
们输诚的一些小党今天的态度又出现了摇摆。「沙瓦疲惫地笑笑:」这就够了,
我们现在要的,首先是清白。「说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茵楠:」你和
大哥通电话了吗?「

  茵楠点点头:「从中午到现在,不下十个电话了。大嫂听到这个消息,当时
就昏过去了。幸亏大哥早做了准备,事先把医生招到家里,大嫂及时抢救了过来,
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大嫂一醒就嚷着要回WY……」

  「这怎么行……」沙瓦忍不住打断了茵楠的话:「她还在被通缉中啊。」

  「是啊,大哥也是这么说。不过,刚才最后一个电话中,大哥说,他们准备
转到星洲去。那里离得近,会方便一些。再说,蔓枫的照片也是在那里出现的,
查起来也更直接。」

  「嗯,这么安排比较好一些,只要大嫂的身体允许……」

  沙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外面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茵楠过去开门,见是
她安排的追踪事态发展工作小组负责的小伙子站在门口,脸上一副紧张中带有腼
腆的奇怪表情。茵楠把他让进屋里,关上房门,看着他扭扭捏捏的样子不解地问:
「怎么回事?」

  小伙子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沙瓦,在茵楠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茵楠立
刻脸色大变,转身走到沙瓦身边,俯身对他说:「有新情况。」然后转向小伙子:
「你说吧,说详细点,不要有顾虑。」

  小伙子点点头,还是有些紧张地看了沙瓦一眼,沉吟了一下,这才说了起来:
「根据我们从星洲得到的消息,那边大约一小时前出现了一个新的视频资料,当
时就引起了轰动。这个视频大约二十分钟前已经被人转到了WY的网站上。我们
刚刚下载完毕。就在我们下载的这段时间里,它的点击量已经过万了,而且还在
继续增加。网络服务器甚至一度中断……」

  「什么视频,到底是什么内容?」沙瓦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小伙子的叙述。

  小伙子怯怯地看了站在沙发旁边的茵楠一眼,见她轻轻点头,于是手一张,
亮出手中的一个记忆卡说:「视频在这里,要不要……」

  沙瓦点点头道:「放!」

  小伙子四下找了找,发现办公桌旁的一个小台子上有台微型投影仪,他熟练
地打开投影仪,把记忆卡插了进去,同时按了一个电钮,对面墙壁上的幕布缓缓
展开。

  雪白的大屏幕上先是出现了一片雪花,紧接着毫无预兆地轰然响起了震耳的
音乐。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小伙子赶紧找到音响装置,把音量调到最小。可当
他回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沙瓦兄妹二人都眼睛盯着屏幕,目瞪口呆。

  大屏幕上一片喧嚣,黑压压的人群围着一个五光十色的舞台狂呼乱喊。台子
上面醒目地竖着两根亮闪闪的钢管,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正随着震的人心头发麻
的音乐节奏疯狂起舞。靠舞台远端的舞女非常年轻,身穿三点式比基尼,动作娴
熟而放荡,一边扭动身体,一边不停地向台下抛着媚眼,不时还有一件女人内衣
被抛到空中。

  可台下狂躁的观众的注意力却都在台上另一位舞女身上。这个舞女的年岁显
然要大得多,但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皮肤白皙、丰乳肥臀,只是腰显得有些粗,
而且动作生疏笨拙。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竟然身穿一身紧绷绷的深色警服,而且里面显然没有穿
任何内衣。短小的警裙似乎遮不住她肥白的大屁股,一扭一摆之间裙下风光隐约
可见。她上身的警服似乎快要包不住胸前那两只肥嫩嫩的大奶子,身子一摇好像
随时都会飞出来。

  沙瓦和茵楠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大屏幕,一边看一边痛苦地摇头。他们
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无法相信台上这个淫荡扭摆的女人就是他们的亲人蔓枫。

  忽然,蔓枫好像接到了什么命令,缠在钢管上的半裸身体猛地疯狂扭动起来,
而且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会儿夹紧一会儿劈开,肥大的
屁股连抖带扭、还不停地在钢管上磨磨蹭蹭,淫态百出。与此同时,台下围观人
群的狂叫也掀起了一个高潮。

  震耳欲聋的喧嚣声中,蔓枫的腰不知怎么一扭,两腿一并,她腰上的裙子不
知怎么松了开来,顺着她两腿笔直的大腿轻飘飘地滑到了地上。而下身裸露的蔓
枫却好像浑然不觉,双手搂着钢管像蛇一样缠绕扭动。砰的一下,她上身的警服
也绷开了,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呼地飞了出来。

  台下的喊叫声再次轰然而起,而蔓枫也随之疯狂起舞,四肢胡乱地舞动起来,
浑身不知为什么抖个不停。随着她身体疯狂的扭动,那件小小的警服也呼地飞离
了她的身体,台上只剩下一个白花花的裸体仍在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样一刻不
停地旋转扭动着。

  看着台上那不停舞动的白花花的裸体,沙瓦痛苦地用手捂住眼睛,面色苍白
地颓然靠在了沙发上。茵楠见状,赶紧冲了过来,扶住沙瓦的肩头呼唤了两声,
见沙瓦没有动静,赶紧起身向门外跑去。刚跑了两步又猛然停了下来,对那个已
经吓呆了的小伙子叫道:「快叫救护车!」喊完从桌上拿起遥控器,关掉了放到
一半的视频。

  第二天早上,为国党由阿南塔出面召开记者会,宣布沙瓦因急病住院,退出
过渡政府首脑选举。

               第144章

  龙坤老巢的起居室里,龙坤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一边小口啜着洋酒,一边眉
开眼笑地观赏着对面墙上大屏幕里正在播放的视频。视频里,一丝不挂的蔓枫正
随着疯狂的音乐节奏像蛇一样胡乱扭动。这屋里的音响效果很好,一阵阵狂躁的
喧嚣震的人头皮发麻。不过,龙坤身在其中却显得十分享受。

  龙坤两条岔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跪着赤身露体双臂反铐的楚芸。她此时
正伸长脖子鼓动着两腮一丝不苟地舔舐着龙坤胯下那一团臭烘烘的大家伙。背后
震耳欲聋的喧嚣好像和她完全无关,她把龙坤胯下的那团臭肉仔细舔过一遍之后,
张开小嘴,把正在一点点膨胀起来的肉棒含到嘴里,有滋有味地吱吱吸吮了起来。

  在龙坤的右侧,沙发前的地毯上摆着那个形状怪异的矮木架,架子上挂着两
个小小的摇篮,两个白白胖胖的婴儿躺在摇篮里,咿咿呀呀哼个不停。

  架子的后面,紧靠着沙发,跪着赤身露体的蔓枫。她正挺腰俯身,让两只鼓
胀的乳房从架子的两侧垂下去,垂到两个婴儿的面前。而那两个襁褓中的婴儿似
乎马上就闻到了母亲的味道,立刻张开小嘴,叼住紫褐色的奶头,咕咕地猛吃了
起来。

  蔓枫僵直地挺着腰,酸痛难忍,但她还是咬牙忍住一动不动。胸脯上一阵阵
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让她百感交集。没有想到,就这样在万般无奈下不明不白地被
迫做了母亲,还要这样屈辱地喂养自己的两个孩子。不知道将来孩子长大了,知
道了自己的身世,会怎么想他们的母亲。蔓枫漂亮的大眼睛里不时露出慈爱和悲
哀交加的复杂目光。

  蔓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张可爱的小脸,对身后传来的一阵阵强大的
声浪似乎充耳不闻。她知道龙坤在看什么,那声音她太熟悉了。那天她不知怎么
了,对自己的身体完全失控了。她知道那天自己有多么疯狂、多么淫荡。但她对
此已经麻木了。这样的羞辱她经历的太多了,唯一的不同是,那天是在公众场合,
是在上百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但这对她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够
马上离开这个世界。

  忽然门外传来了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门一开,呼啦啦进来好几个男
人,为首的正是那个披侬少校。他一进屋就东张西望,当他的目光落到赤裸身体
跪在沙发前专心哺乳的蔓枫白花花的身子上时,仿佛大大地松了口气。

  披侬一屁股坐在了龙坤的身边,瞟了一眼大屏幕上的视频,伸手拍拍旁边蔓
枫光溜溜的屁股,大大咧咧地对龙坤说:「登敏这小子还真的把枫奴送还给龙爷
了,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龙坤得意地对披侬说:「怎么,对龙某人这么没信心啊!」

  披侬长出一口气道:「那天登敏要借枫奴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龙爷你居
然还答应了。前天我听说外面出现了枫奴在登敏的地盘跳脱衣舞的片子,可是把
我吓了一大跳。这混蛋居然让枫奴光着屁股去抛头露面,还拍了片子捅到外面去。
真是不知死活。我以为枫奴还在登敏的手里。要是不小心被别人弄了去我们可就
都惨了。」

  龙坤淡然一笑道:「我哪有那么傻?他借枫奴想要干什么我还不知道?可他
儿子在我手里,他哪里敢胡来?再说,枫奴现在是块烫手的山芋,他不过是想替
我爆个料,给我挖个坑。他不会捂在自己手里的。我答应借他一天,他第二天就
乖乖地把枫奴给我送回来了。不过,人送回来了,我的人把枫奴在他那里的精彩
表演的录像也带回来了。

  他还想给老子使绊子?老子不等他动手,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他一说要借
枫奴,我就知道他打主意要算计我。有意让枫奴去抛头露面,引官家来找我的麻
烦。可他也不想想,枫奴是在哪里跳的艳舞?他就是想往老子身上栽,也得有人
信啊!

  他那天见到枫奴给他生了儿子只顾高兴了,我故意让枫奴光着屁股和他合影,
他还美的不行呢,还傻乎乎的拿出警服让枫奴穿了和他合影。这不,枫奴和他的
合影一放出去,马上轰动了大半个世界。枫奴光屁股跳舞的片子再一放出去,他
就和枫奴一起成了万众瞩目的大明星。我听说,警察和军队已经把对面的大溪围
的水泄不通了,登敏这回能跑出去就要烧高香了吧!看他还有心思和老子作对?
哈哈!「披侬看到龙坤得意的样子,心头没来由地一紧,皱起眉头说:」这么说,
这片子和照片都是龙爷放出去的?龙爷,你倒是痛快了。可你想过没有,我也和
枫奴一起照过相啊!要是这家伙狗急跳墙,把我和枫奴的照片放出去,老弟这一
辈子不就都交代了吗!「

  龙坤嘿嘿一笑:「老弟放心,那天我特意关照了,登敏的手下谁也没得机会
照相,他手里绝对没有老弟你和枫奴的照片。再说他现在就是条丧家之犬,逃命
还来不及呢,哪有心思算计你?况且他恨的是我,你没有事情的,尽管放心好啦。」

  龙坤的话反而让披侬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可看看龙坤得意忘形的样子,他
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这时龙坤忽然看到了和披侬一起进来、坐在一边一直一
言未发的阿巽和陪他们过来的阿坚,赶紧向阿巽打招呼。

  阿巽笑眯眯地向龙坤伸出了大拇指:「龙爷,厉害啊!你就这么稍稍地动了
动手指头,不但把登敏搞得落荒而逃,而且还把个WY搞得天翻地覆啊!」

  「哦,怎么说?」龙坤好奇地问。正在龙坤的胯下口含他暴胀的大肉棒吸吮
得吱吱作响的楚芸也下意识地竖起了耳朵。

  龙坤发现楚芸的动作缓慢了下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抓住她的头发猛向前
一挺胯,把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几乎全部塞到她张开的小嘴里,戳得楚芸直翻白
眼,赶紧又卖力地吱吱嘬弄了起来。

  阿巽见怪不怪地笑了笑说:「龙爷你可不知道,前几天他们橙巾团的气焰可
盛了。我们想尽了办法才把那个文沙逼的知难而退了,谁知他们又推出个沙瓦,
就是芸奴的公公,压的我们连气都喘不上来啊!眼看他们就要咸鱼翻生、重新上
台了。谁知被枫奴的几张照片、一段视频一搅,立刻就翻了盘。沙瓦气的一病不
起,当即宣布退选。昂潘先生昨天在国会已经正式当选过渡政府首相啦!」

  听着阿巽的话,跪伏在地毯上的蔓枫慢慢地闭上眼睛,豆大的泪珠扑簌簌淌
满了面颊。楚芸也是泪流满面,嘴里叼着粗大的肉棒机械地吞吐着,好像已经没
有了知觉。

  「哈哈……」阿巽话音刚落,龙坤就放声大笑起来:「嘿嘿,歪打正着。芸
奴,对不起哦,主人不是有意的。没想到你公公意外中枪哦,我好心痛哦!」

  楚芸跪在地上,嘴里仍然不停地吞吐着龙坤暴胀的肉棒,无声地哭的梨花带
雨,对龙坤的调侃完全无动于衷。

  龙坤讨了个无没趣,摇摇头转向阿巽道:「这么说你老板要好好感谢我龙某
人喽!你帮我带个话,让他们赶紧把我弟弟放回来,还有,告诉他们,不许那个
登敏在ZX国的地盘活动,让他们见一个打一个,把他们全都赶走。」

  阿巽微微一笑道:「令弟的事已经办的差不多了,过会儿让阿坚和你说。我
这次来,就是要给芸奴检查一下。令弟回来之日就是芸奴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还家
之时,她这里可不能出丝毫纰漏啊!」

  楚芸听到阿巽的话,顿时急得面红耳赤,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龙坤的下身急
速地抽动了起来,那条勃起的大肉棒在她嘴里加快了进进出出的频率,她意识到
龙坤是要爆发了,一时间疲于应付,无暇再顾及阿巽刚才提起的话题了。

  只见龙坤一边在下面暗中用劲,一边还不忘乐呵呵地和阿巽调侃:「告诉你
们老板,别忘了和芸奴的丈夫、公公要赎金哦!那一大笔钱可是我龙某人的哦!」

  说着,他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嗯地一声低吼,楚芸赶紧拢紧嘴唇,闭上
眼睛。果然,口中的大肉棒轻轻搏动几下,一股腥热的粘稠液体转瞬间就充满了
她的口腔。

  龙坤长长地舒了口气,低头看着楚芸咕咕地咽下口中的粘液,慢慢吐出口中
的肉棒,伸出粉红的香舌,灵巧地在他湿漉漉的大家伙上来回舔舐。他叹口气道:
「唉,这如花似玉的押寨夫人要送走喽!」

  楚芸忽然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哭诉道:「主人,求求你不要把芸奴送走,
芸奴愿意在这里伺候主人一辈子,天天给主人吹箫,天天让主人肏,求求主人可
怜可怜芸奴吧,呜呜……」

  龙坤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说:「主人
也舍不得芸奴啊。可芸奴是别人的人,别人说了算啊!芸奴这么乖,这几天就多
给主人和弟兄们吹吹箫,多让大伙肏几回,免得回了西万家做回少奶奶就捞不着
了。」

  哄地一声,周围响起一片淫邪的哄堂大笑。楚芸羞的满面通红,低低地说了
声:「是,主人。」就颓然低下头继续舔舐起龙坤胯下的大肉棒来了。

  龙坤拍拍楚芸的头对她说:「好啦,干净了。跟阿巽医生去吧,乖乖听话哦。」
楚芸缓缓地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龙坤一眼,不情愿地慢慢直起腰,站起身来,
被两个彪形大汉押着,跟在阿巽的身后,朝地下室的入口蹒跚而去。

  看着楚芸白嫩嫩稍显发福的身体消失在楼梯口,龙坤转头对坐在自己身旁似
乎闷闷不乐的披侬说:「老弟,我都忘了,你难得来一趟,总得让你们夫妻亲热
亲热啊。」随后转向正满脸胀红俯身喂奶的蔓枫说:「枫奴,一日夫妻百日恩,
给你孩儿她爹吹一吹,让少校也爽一爽!」

  蔓枫身体微微一震,深吸一口气,低声答应:「是,主人。」说着就缓缓抬
起了身子。可两个孩子都没有吃饱,紧紧叼住奶头不肯撒嘴。蔓枫的乳房被两张
小嘴叼着,抻的老长。两个小家伙还在拼命地吱吱吸吮。

  可龙坤的命令蔓枫哪里敢违抗,她狠狠心猛地抬起身,两个奶头钻心地一疼,
嗤地从两个婴儿的嘴里脱了出来。两个孩子哇地大声哭了起来。蔓枫眼圈一红,
狠心转过身,挪动赤条条的身子朝披侬凑了过来。

  披侬微微一愣,赶紧起身脱掉了裤子,岔开腿,把下身亮给了蔓枫。片刻之
后,披侬只觉得胯下一热,火热的肉棒立刻进入了温柔之乡。他耳边响起吱吱的
吸吮声,眼睛却看着从外面匆匆赶过来的两个下人,一人一个把两个孩子抱了出
去。

  孩子的哭声消失在走廊里,披侬若有所思地回头问龙坤:「龙爷,怎么登敏
答应把孩子留在你这里了?」

  龙坤哈哈一笑:「我说孩子满月再让他抱走,否则现在抱走,没有孩儿他妈
他也养不活。他就答应了。再说,在老子的地盘上,他还能动手抢啊!」

  披侬点点头说:「那倒是。」说完似有什么心事,不再说话,双目半闭,靠
在沙发上,专心地想着心思享受起蔓枫的口舌之功来了。

  阿坚见披侬无话,不失时机地插了进来:「龙爷,刚才说的冲哥的事,所有
手续都办妥了,就等最高法院的批文了。」

  「不是早就说快办完了吗?怎么还要等?」龙坤不耐烦地说。

  阿坚赔着笑地说:「前些天不是选举嘛,所有的审批手续都停了。现在昂潘
上台,肯定没有问题,再有几天就可以办妥了。」

  「哼,这个昂潘,要是敢和我玩花样,看老子不玩死他!」龙坤恶狠狠地说。

  「还有,登敏的人这几天动静不对啊。」阿坚看着龙坤的脸色,小心翼翼地
说。

  「哦,这几天他不是被警方和军方追的四处流窜吗?还有什么不对啊?」龙
坤不解地问。

  阿坚皱着眉回答:「登敏本人这两天倒确实没有什么动静,但他的手下却好
像忽然打了兴奋剂,专门找我们作对。我们的人交接货物,他们的人就跑来捣乱,
不但把货抢走了,还打伤了我们的人。这样的事昨天一天在WY就发生了三起。」

  「什么,我们的货居然被登敏的人抢了?欺负老子欺负到家里来啦!你们怎
么那么怂啊,就这么让他们抢了?」龙坤恶声恶气地说。

  阿坚叹口气说:「他们动手抢我们根本没有人管,可我们的人一还手,警察
马上就出现了。咱们现在还有好几个弟兄在警局关着呢。」

  「他奶奶的,昂潘的人真是反了天了。老子帮他上台,他居然敢胳膊肘向外
拐,向着登敏!惹急了老子,把他的老底兜出来,让他马上滚蛋下台!」龙坤恶
狠狠地骂道。

  阿坚看看龙坤的脸色,添油加醋地说:「还不止这些呢。昨天棉波附近山里
突然闯进来一群野象,把我们的金苗田全踩烂了,一共有五六公顷呐。那一带本
来没有野象群出没。有人看到,野象是被人有意引到那里去的。」

  听到这个消息,龙坤楞了。他心疼地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一字一句地对阿坚
说:「你明天就派人去向那个昂潘传话,要他好好收拾登敏。告诉他,要是我再
看到他的人放纵登敏和我作对,老子就对他不客气,把我手里的猛料爆出去!」

  「是,老大,我明天就派人去WY,保证把你的话传给昂潘本人。不过,照
我看,我们对昂潘也不能抱太大希望。他有多大本事您心里还不清楚?他肯定不
敢忤逆您的意思,但他有多大力量约束登敏,我看很值得怀疑。

  再说,登敏现在有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他手里有货。登敏给我们的供货已经
全部中断了。我们手里的金鹰牌A级货差不多快卖光了,我们自己的金虎牌还没
有开始出货。登敏的人就借着这个空挡用大批现货猛抢我们的客源。我们有不少
弟兄就因为这个跑到他们那边去了。这件事昂潘肯定是帮不上忙的。「」那你的
意思呢?「龙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我看,我们还是要自己想办法。既然已经和登敏撕破脸了,就不妨来个一
不做,二不休,给他来两招狠的,把他的气焰彻底打下去。否则他将来肯定是我
们的心腹大患。」

  龙坤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昂潘指望不上,刚给登敏下了个大
绊子也没能彻底制住他。难道说非要和登敏真刀真枪大打出手吗?让我好好想想。
看来是要动点真格的,让他知道厉害才行。」

  阿坚看到龙坤若有所思的样子,半天没有吭声。龙坤思忖了一会儿,忽然发
现阿坚半天没有说话了,刚要开口,却见阿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眯着眼看
着阿坚说:「怎么,还有什么事?都说出来,别吞吞吐吐的。」

  阿坚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眼睛不停地瞄向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专心享
受着蔓枫口舌之功的披侬,似有难言之隐。

  龙坤朝阿坚挥挥手道:「少校是自己人,有什么你直说。」

  披侬听到龙坤提到他,也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却听阿坚对龙坤说:「我来之
前刚刚得到一个消息,西万家正在设法联系登敏,说是想要赎回枫奴和孩子。」

  「什么?」龙坤闻言瞪大了眼睛。坐在他身边的披侬也是一楞,跪在他的脚
下正卖力地吸吮着他胯下肉棒的蔓枫更是不由自主地抬起胀红的脸,呜呜地哼着,
惊恐地瞟向龙坤的方向。

  龙坤定了定神,看着阿坚问:「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阿坚下意识地瞟了一边吞吐着粗大的肉棒一边不停偷偷向自己这边察言观色
的蔓枫一眼,放低声音对龙坤说:「是我们在星洲的一个眼线传来的消息。此人
一直是脚踏两只船,也在给登敏做事。不知道西万家从哪里辗转知道了他和登敏
的关系,就出重金托他给登敏带话。

  不过这些天登敏被国际刑警组织和B国的军警追的杳无踪影,这个线人也联
系不上他。情急之下就想到了我们。他大概还不知道龙爷和登敏已经撕破了脸,
否则也不会找到我们头上。这件事事关重大,搞不好会坏了龙爷的好事,所以我
赶紧来向龙爷报告。「」这倒是个机会……「听了阿坚的叙述,龙坤眼珠一转沉
吟道。

  「主人开恩……主人不要把枫奴送回去啊……」一直在关注着这边动静的蔓
枫忽然不顾一切地吐出嘴里的大肉棒,可怜巴巴地朝龙坤叫了起来。

  呜地一声,披侬抓住蔓枫的头发,将胯下的肉棒又狠狠地塞进她的嘴里,噗
地一下深深插了进去,插的蔓枫连连呛咳。

  龙坤低头看了看被披侬插的狼狈不堪的蔓枫,嘿嘿一笑道:「枫奴你尽管放
宽心,主人是不会把你送回去的。过几天芸奴给他们赎回去了,你再走了,弟兄
们岂不是要过清汤寡水的苦日子了吗?」

  听到龙坤的话,蔓枫胀红着脸,慢慢地垂下了眼帘,又继续默默地吞吐起她
口中的大肉棒来了。龙坤看到蔓枫的表情变化,眼珠一转说:「不过这两个小的
嘛,倒可以考虑……」

  「怎么,龙爷真打算把两个孩子送给西万家?」披侬有点意外地问。跪在他
脚下的蔓枫光溜溜的身子也是微微一震。

  龙坤笑眯眯地看着披侬说:「怎么,少校舍不得女儿了?让你的女儿变成Z
X国人人羡慕的骄傲公主,你这个当爹的不会拒绝吧?」

  听到龙坤的话,披侬的脸上果然渐渐露出了笑意。阿坚却在一边担心的问:
「可那个男婴是登敏的种啊,会不会……」

  「怎么,我让他的儿子做了人上人,他还要找我算账啊!要算账也得去找西
万家嘛,嘿嘿。」龙坤得意地笑出了声。

  「那我就把话给传回去,孩子可以让他们领走?」阿坚眼睛看着龙坤问道。

  龙坤点点头:「用登敏的名义。」

  「可是……可是……西万家会不会怀疑,为什么登敏不放枫奴,却会甘愿把
自己的骨肉送走呢?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龙坤微微一笑:「这就要劳枫奴的大驾,给她家里去个信,好好表表忠心了。
怎么样,枫奴,可以不可以啊?」

  蔓枫嘴里含着粗大的肉棒微微抬起脸,一边含糊地呜呜闷叫,一边不停地连
连点头。

  龙坤满意地笑了。阿坚长出了一口气,忽然又想起个问题,忙问龙坤:「孩
子让西万家领回去,向他们要多少赎金啊?」

  「一分钱不要!」龙坤看着阿坚和披侬惊讶的神色,阴笑着说:「你们想想,
登敏把他自己的儿子送走,还要赎金,岂不是卖孩子吗?别人能相信吗?」

  「再说……」他看了看满脸凄惨还在不停吸吮肉棒的蔓枫说:「向西万家要
钱的话你们让枫奴的脸往哪里放?」

  「哦……」阿坚和披侬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蔓枫跪在那里却是心如刀
割。这一下,虽然自己的亲生骨肉可能从此改变了人生的轨迹,可自己却会因此
变成一个万人唾弃的家族叛逆。可她现在哪有感叹的权利,她心如刀割,脑子里
还是一团浆糊,就听到披侬急促地哼哼起来,转瞬之间,一股温热腥淫的粘稠浆
液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呼地灌满了她的口腔。

               第145章

  WY最顶级的圣约翰教会医院VIP病区一幢绿树掩映的小楼的门口,停着
一辆劳斯莱斯轿车,几个保镖模样的精壮男人在车子四周紧张地四处张望着。病
房楼的大门无声地打开了,茵楠陪着沙瓦出现在门口,步履平稳地向车子走来。

  茵楠看着精神已经基本复原的三哥登上车子,自己转到了另一边,也上了车。
车子立刻平稳地开动了起来。

  车子中间的隔离玻璃已经升起,沙瓦看看前面聚精会神开车的司机和坐在司
机旁边的保镖的魁梧背影,平静地对茵楠说:「我没什么问题,你其实应该去机
场,不必过来接我。」

  茵楠叹口气说:「大嫂一定坚持要回来,没有想到这么快,接到消息人就已
经在飞机上了。大概是怕咱们再劝她吧。我让克来去机场接她了,我们有些事情
还要事先商量一下。大嫂身体不好,要尽量避免惹她激动。」

  沙瓦点点头,关心地问:「大嫂回来后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她可是还在被
通缉中啊。」

  茵楠平静地回答说:「嗯,我都安排好了。对大哥大嫂的通缉令确实还没有
取消。但军人政府不是已经交权了嘛,这个通缉令的时效其实也是模棱两可的了。
再说昂潘他们关心的重点是大哥,我已经亲自去和他们交涉过了,大嫂这次回来
完全是为蔓枫的事。她们是亲姐妹,从人道的角度讲,不给便利也说不过去。他
们答应了,大嫂以投案的名义回国。下飞机后到警局报到登个记,就可以回家了。
另外,我已经交代咱们的报纸发个消息,把事情挑明,免得有心人拿这事做文章。」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否则我们无法向大哥交代啊。」沙瓦松了口气。

  茵楠稍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大哥家里现在没有人。大嫂的老父亲还住在医
院里,蔓枫的事一直都瞒着他,没让他知道。所以,我让克来把大嫂接到你那里,
有三嫂陪着,凡事有个照应,可能会好一点。」

  听完茵楠的话,沙瓦欣慰地点点头:「小妹真的是堪当大任了。一切都安排
的这么妥帖,否则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麻烦呢。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茵楠不在意地笑笑。沙瓦忽然转过头问她:「蔓枫的事有什么眉目了吗?」

  茵楠的脸色一下严肃了起来,轻轻点头道:「线人那边有了回音,说是蔓枫
不肯回来,但答应把孩子送回来。」

  「什么,蔓枫不肯回来?」沙瓦嘴角抽了抽,皱起了眉头。

  茵楠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说:「中间人传过来的原话是这样的。从她失踪
到现在已经有一年的时间,又和登敏这样的人生了孩子。这中间发生了多少事情,
也许我们永远也无法想象。再说,她现在还是在登敏的控制之下,什么都有可能。」

  沙瓦手抚额头,捏了两下太阳穴,无奈地说:「是啊,什么都有可能……唉,
孩子什么时候可以接回来?他们有什么条件?」

  茵楠略一沉吟,神色黯然地说:「孩子只要我们点头马上就可以安排交接。
送还孩子他们没有提任何条件。」

  听到茵楠的话,沙瓦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好半天才说了一句:「那就尽快
安排吧,先把孩子接回来再说。接孩子的时候给他们送些钱,请他们务必善待蔓
枫。」

  ***************************************************************************

  几天之后,沙瓦府邸的大厅里,气氛压抑而紧张。沙瓦和夫人、茵楠夫妇、
二姐瑶帕和丈夫文沙都在座,而他们的中心是颂韬的夫人、蔓枫的姐姐蔓徕。蔓
徕满脸悲戚,忐忑不安。在场的几位女眷都围着她,不停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外面传来汽车马达声,蔓徕急忙想要起身,被那几位女眷劝住了。她坐在宽
大的沙发上,双手紧握,绞来绞去,紧张地望着厚重的大门。

  茵楠急步走到门外,见一辆车窗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凯迪拉克防弹车已经熄火
停在了大门口。几个在院子里游动的彪形大汉一声不响地站成了一圈,警惕地注
视着四周的动静。

  车门打开了,彪哥先从前门下来。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等外面的大门关严,
才上前打开了后车门,从车里出来的是克来。他和迎上来的茵楠交换了个眼神,
茵楠上前,身子探进车里,从里面抱出一个襁褓,转身向屋里走去。一个四十多
岁的女人也跟着下了车,怀里也抱着一个襁褓,紧跟在茵楠的身后,快步走进了
大厅。

  克来跟着她们走进大厅之后,回身关严了房门。彪哥留在了门外。他背起双
手,面朝外,像尊门神一样守在了门口。

  大门一关,大厅里立刻传出了低低的啜泣。但坐在沙发上的人谁也没动,都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茵楠和那个女人小心翼翼地把怀中的婴儿放进大厅中央早已
准备好的两个宽大舒适的藤编摇篮里。两个婴儿都睡的很熟,白皙的面孔上漂亮
的鼻翼轻轻地扇阖着,样子甚是可爱。

  屋里一片压抑着的啜泣。「蔓枫!」有人低低地呜咽着哭出了声。是蔓徕,
她已经哭的泪流满面,一边用手抹着不断流淌下来的泪水,一边摇摇晃晃地站起
身,朝摇篮走了过来。她这一动,大厅里的其他人也都一起跟着朝摇篮围了过去。
几位女眷都是眼圈红红的不停抹眼泪,但顾虑到两个熟睡中的孩子,都竭力压抑
着自己的悲声。

  蔓徕踉跄着来到摇篮前,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热乎乎的小脸,豆大的泪珠
扑簌簌地掉在襁褓上。她把两个孩子都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好像仍然意犹未尽,
伸手解开了其中一个的襁褓,把孩子白白胖胖的小手握在了手里,她自己却早已
是泣不成声。

  一直默默地站在一边的茵楠大概是此时屋里唯一没有被眼泪遮住双眼的女人,
她注视着蔓徕的动作,忽然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把孩子的另外一只小手从襁褓
中拿了出来,只见孩子藕节般的小手腕上醒目地系着一块洁白的丝绢,丝绢的系
法非常特别,就像孩子的小手腕上开着一朵美丽的百合花,丝绢上还隐约可以看
到斑斑点点的不明痕迹。

  蔓徕看到这一幕,立刻就哭的喘不上气来了。沙瓦夫人见状赶紧伸手轻拍她
的后背,片刻之后她才缓过气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茵楠小心地把丝绢从孩子的手腕上解了下来,顺手扒开襁褓中孩子的两条小
腿看了一眼。是个男婴。茵楠展开丝绢快速地扫视了一遍,看着看着眼睛里就充
满了泪水。她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捂住嘴把手里的丝绢交给了身旁的蔓徕。

  蔓徕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接过茵楠递过来的丝绢,抹了一把眼泪,展开丝
绢。短暂的沉默之后,她再也忍不住,再次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茵楠赶紧和沙瓦夫人一起扶住了蔓徕。沙瓦上前一步,从蔓徕手里接过那条
丝绢,展开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凑了上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小小的丝绢上,
只见上面用水笔工工整整地写着几行小字:「不要再找我,就当我死了吧。两个
孩子都是我的亲生骨肉,哥哥小名阿毛,妹妹小名阿兰。让他们回家,算是替我
这个不孝之女赎回一些罪过吧。他们长大懂事了,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亲
生母亲是谁,就当我没有生过他们。千万千万!枫」

  落款的旁边还有一个血红的手指印,看得人触目惊心。

  看到失踪一年多的蔓枫的亲笔信,大厅里的人全都难忍悲痛,女人们更是忍
不住呜呜地哭的泪流满面。这难以压抑的哭声惊醒了两个孩子,哇地一声,两个
婴儿同时洪亮地哭了起来。一时间,大厅里哭声一片,悲戚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沙瓦见状,忙对茵楠使了个眼色。茵楠扶着蔓徕回到沙发上重新坐下。两个
早已在后面做好准备的奶妈轻手轻脚地走到摇篮前,抱起两个婴儿,一边哄一边
抱着到后面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婴儿房里去了。

  蔓徕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条丝绢,反反复复地看着,不停地抹着眼泪。
其他的女人们也都陪着她掉眼泪,一时大家都没有说话。

  沉默一阵之后,还是沙瓦先开了口:「大嫂,你看这上面的字迹确实是蔓枫
的吗?」

  蔓徕擦干泪眼,又仔细地看了好几遍,肯定地点点头说:「是,确实是蔓枫
的字迹。而且,这条丝绢刚才的系法,还是上学的时候我自己琢磨出来,她软磨
硬泡我才教会她的。除了我们姐妹俩,没有别人会这么系。这东西肯定出自蔓枫
的手。」蔓徕说完,又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沙瓦从蔓徕的手中接过丝绢,仔细地叠好,递给茵楠说:「找找蔓枫以前留
下来的文字,让沙纹先生帮忙做个字迹比对,再确认一下。另外,我看下面的指
印像是血印,也一并查一下。哦,对了,让他们找蔓枫的血样,有结果了吗?」

  茵楠点点头说:「找到了,他们警局的警员的生物学样本在警局都有存档,
我已经设法调来了蔓枫存档的血样、头发和皮肤组织样本。」

  「嗯……」沙瓦满意地点点头:「把这个血指印和蔓枫的血样做一个比对,
还有指纹,警局应该也有存档吧?」

  「肯定有,我马上去办。」茵楠点点头。

  沙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仍坐在沙发上哭的昏天黑地的蔓徕,向旁边走了两步,
放低声音对茵楠说:「给两个孩子也取个样,和蔓枫的样本做个DNA比对,孩
子的身份我们必须要百分之百确定。」

  见茵楠默默地点头,沙瓦深吸一口气说:「你去找一下差猜警监,他应该已
经回来了。请他帮忙,看能否找到那个毒枭登敏的生物学样本。国际刑警组织和
联合国禁毒署追踪了他这么多年,听说他早年也曾经被判刑入狱。他们手里说不
定有他的样本。如果能找到最好,对两个孩子的来龙去脉我们一定要心中有数。」

  茵楠看看沙瓦严肃的脸色,郑重地点了点头。

  沙瓦在给茵楠布置任务,那边的几个女眷早已哭的昏天黑地,尤其是蔓徕和
沙瓦夫人,两人坐在一起抱头痛哭。蔓徕一边哭一边小声喊着蔓枫的名字。沙瓦
夫人本来是来劝解蔓徕的,可劝着劝着就和她哭到了一处,哭着哭着不知怎么勾
起了自己心中的悲伤,喃喃地念叨起了楚芸:「楚芸,可怜的孩子,你在哪里啊
……我的孙子啊……呜呜……」

  克来见母亲哭的昏天黑地,比大伯母还要伤心,赶紧上来劝解,瑶帕等人也
围在旁边好言相劝,好不容易才把二人都劝的止住了悲声。蔓徕几乎哭干了眼泪,
看看身边的弟媳,哭的差点昏厥过去,软在克来的怀里不住地喘息。她一下想起
了什么,拉住克来的手红着眼圈急切地问:「楚芸有消息了吗?孩子怎么样?」

  蔓徕一问,沙瓦夫人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沙瓦见此情形,赶紧走了过来,安
抚了一下自己的夫人,转身对大伙说:「大家不要担心,楚芸快回家了。」

  「哦……」大伙听沙瓦这么说,一下都围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沙瓦。沙瓦
看看大伙期待的目光,又看看茵楠,长出一口气说:「这里都是家里人,今天说
的情况务必要严守秘密,对外面一点口风都不能露。」说完朝茵楠点点头。

  茵楠稍一沉吟,对大伙说:「绑匪提出的三条件,第一条昂潘政府已经替我
们兑现了。北部山区所有的军队和政府服务辅助机构已经全部撤离。第三条赎金,
我们早已准备好了。这个不是问题。只有第二条,濛冲恢复自由,现在还没有兑
现,但马上就可以办妥了。

  现在濛冲保释的批文已经摆在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案头了,保释所需的所有条
件都已经满足。预计下周最高法院联席会议就会审批这个文件。根据我们了解的
情况,七位大法官中至少有五位已经明确表示会投票批准这个文件。所以,这最
后一个条件很快也能满足。「」楚芸她现在怎么样啊?「蔓徕抽泣着关心地问。

  克来接过来回答道:「我们一直和绑匪保持着接触,他们一再向我们保证,
楚芸和孩子都安全。只要我们满足他们的条件,就会放楚芸回家。」

  听到他的话,在场的人都稍稍松了口气。可沙瓦夫人还是不放心地问:「绑
匪要是和我们耍花招怎么办?」

  沙瓦看看茵楠,对她点点头。茵楠严肃地说:「这个问题是我们重点防范的。
我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一定要确保楚芸和孩子安全回家。我们手里的王牌就
是这个濛冲。」

  看到大家狐疑的神色,茵楠耐心地解释说:「除了赎金之外,这个濛冲其实
是这次龙坤提出的条件里对他来说最重要、他也最在乎的一条。

  这次所有的保释申请程序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所以,将来保释批下来,批
文也会在我们的手里。也就是说,只有我们的人可以接濛冲出狱。

  我们把他接出来后会安排在一个保密的地点,然后和楚芸进行交换。濛冲在
被俘时受过重伤,虽然经抢救保住了性命,但也落下了残疾,右腿重残,行动不
便,须要拄拐杖。所以,我们不怕他逃跑。这可以保证我们在交换人质时始终掌
握主动。「」哦,谢天谢地,快把我的楚芸救回来吧!快三个月了,她吃了多少
苦啊,她肚子里的孩子都该显怀了吧!「听完茵楠和克来的说明,沙瓦夫人终于
如释重负、一吐为快。在场的其他人,包括蔓徕的心情也稍稍轻松了一些。

               第146章

  楚芸全身赤裸地仰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大大地岔开,浑身
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原先枕在她头下面的枕头早已被移到了她自己的屁股下面,
把她的下身垫高。龙坤正趴在她白嫩嫩的身子上,浑身硬邦邦的肌肉也绷的紧紧
的,结实的屁股一起一伏,正不紧不慢地把粗大的肉棒在她湿漉漉的蜜穴里有节
奏地来回抽插着。

  自从怀上披侬的孽种之后,足足有两个多月没有上过男人的床了。虽然每天
都至少要给五个男人口交,有时还要和蔓枫或弘太太互舔下阴,精液淫水没有少
吃,但还真没有男人再奸淫过她,连龙坤都收敛了几分。楚芸明白这全是因为自
己肚子里的孩子。他们要让自己家里满足他们提出的条件,就须要让自己大着肚
子回去。

  可这两天风向忽然大变。那天阿巽来过并给楚芸检查了身体之后,她一被带
回客厅就吓了一跳:蔓枫精神萎靡、目光呆滞。她手上的手铐被打开了,正跪在
地上手里拿着一只水笔在一块洁白的丝绢上写着什么,一边写一边哭的死去活来。
写完后还在龙坤的授意下咬破中指,蘸着自己的血迹在丝绢上按下了自己的血指
印。

  楚芸不知道她被带走检查的这两个小时在客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有
什么大的变故。不然,蔓枫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像变了一个人。而且他们还
让蔓枫写什么东西,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楚芸在龙坤的巢穴里重新见到蔓枫这么
长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她的手被放开过呢,更不要说让她写什么东西,还要按
血指印。

  蔓枫写完,他们抱来了她的两个孩子。蔓枫爱抚地抚摸着他们的小脸,满脸
慈爱,好像忘记了她是在什么地方。孩子生出来这么久,这大概是她头一次亲手
抚摸他们吧!她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啊!

  蔓枫忘情地抚摸着她的孩子,而龙坤这时不耐烦地把那条写满了字还印着蔓
枫血指印的丝绢递给了蔓枫。蔓枫接过丝绢,细心地系在了男婴的右手腕上,一
边系一边哭,滴滴热泪滴在孩子白嫩的手臂上。看的楚芸也忍不住掉了眼泪。可
她马上就惊呆了,转眼之间,孩子的小手上竟出现了一朵漂亮的百合花,她没有
想到,一向以精悍干练示人的蔓枫竟然还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丝绢系好,龙坤一挥手,马上过来两个大汉,把蔓枫的双手扳到身后,重新
上了铐子,拉起来跪到一边。阿巽帮助阿坚把两个孩子重新包好,抱起来头也不
回地离开了。

  看着那一群男人消失的背影,蔓枫忍不住放声大哭。楚芸这才明白为什么蔓
枫会是那样一种失魂落魄的样子。这群没有人性的毒贩,竟把还在吃奶的孩子夺
走,永远离开了母亲的怀抱。一股兔死狐悲之感油然而生,楚芸也跟着哭的死去
活来。

  阿巽他们一走,龙坤就笑眯眯地踱到了楚芸的跟前。楚芸泪眼朦胧地看到龙
坤淫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吓得浑身发抖。

  龙坤让人打开了楚芸的手铐,楚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联想到蔓枫刚才被生
生夺去亲生骨肉的的凄惨遭遇,她不知什么样的厄运会落在自己头上。怀孕快三
个月了,她的腹部已经不再是一马平川,而是略显饱满,微微显出了孕相。虽然
她巴不得肚子里的孽种给他们弄掉,但看看面前的虎狼之辈,她的心里还是突突
地跳个不停。

  谁知龙坤示意他的手下换了一副手铐,把楚芸的双手重新铐了起来。这副新
的手铐不再是原先哪种金属手铐,而是结实而柔软的牛皮做成的,铐在手上,手
腕不再被卡的生疼,也不会像以前的金属手铐那样会在手腕上勒出印记。

  换过手铐之后,龙坤就命人把她带到浴室,把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洗的白白
净净,然后他就开了戒,急不可耐地把她弄上了床。

  从那以后,一天不落,每天晚上楚芸都是在龙坤的被窝里煎熬过来的。不过
龙坤也一改往日的凶暴脾性,居然夜夜都像个耐心体贴的丈夫似的,耐着性子有
条不紊地抽插,直到一泄如注。而且每夜都只是和楚芸做一次。泄过之后就是搂
着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

  今天和前几天有点不同,龙坤上床后并没有把楚芸怎么样,直接搂着她就睡
了。楚芸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非常清楚龙坤为什么突然转了性,每当想起这
件事,她的心就突突跳个不停。因为,他们很快就要把自己送回去了。

  那天阿巽当面说出很快就会用自己和龙坤的弟弟进行交换的时候,楚芸一下
就懵了。这么长时间了,当初一心希望家里赶紧把自己赎回去的心思早就没有了。
她已经认定自己是龙坤的女人这个身份了,现在突然说要把自己送回去,她好像
一个不会水的人一下掉到了河里,气都不会喘了。再说,她现在肚子里怀着别的
男人的孽种,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克来、面对公公婆婆、面对小姑妈,面对
所有西万家的人。

  所以她当时不由自主地拼命哭求龙坤不要送她回去。她当时说的是心里话。
但她也清楚,她的身体,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都不过是这些男人手里的筹
码。他们不会在乎她的感受,他们要她怎样,她就必须怎样,不管她有多么屈辱,
都绝无丝毫转圜的余地。

  也不知胡思乱想了多长时间,龙坤的身子动了动,嘴巴啪嗒啪嗒地吧唧了两
声。楚芸心头不由得一紧。果然,龙坤沉重的身子一翻,半眯着眼趴在了楚芸的
身上。

  龙坤贪婪地看了看楚芸白嫩嫩的酮体,毛烘烘的肚皮在楚芸白嫩嫩的肚皮上
来回蹭了几蹭,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顿时在楚芸心头升起。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
龙坤胯下那条恐怖的大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挺了起来,开始在自己的两腿之
间蠢蠢欲动了。

  龙坤的双腿插进了楚芸的两腿之间,霸道地把她的两条大腿向外劈开,向上
一挺,那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熟门熟路地钻进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的心在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她深吸一口气,竭力放松身体,清晰地感受
着那粗硬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不紧不慢的进进出出,心头一阵无奈。她倒是希
望龙坤狠狠地抽插,把自己肚子里的孽种弄掉、干脆把自己插死最好了。

  可她清楚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们在自己身上下了这么大的本钱,甚至
不惜使用偷梁换柱的手段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掉了包,除了大笔的金钱之外,他
们肯定有更加不可告人的阴谋。所以他们肯定不会让自己去死,也肯定会小心地
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孽种。

  龙坤在床上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最好的证明。同是奸淫,他对自己完全没
有了对蔓枫的那股凶暴的戾气。虽然难掩他贪婪好色的本性,但对自己的身体却
显然是小心翼翼,抽插的非常有耐心、有分寸。

  即使如此,楚芸也感到有些受不了了。那节奏分明的抽插正一点点唤起隐藏
在她身体深处的本能的欲望。尽管她竭力地压抑着,但她自己都能清楚地听到自
己的心脏正跳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急促。

  最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是,随着龙坤不紧不慢地抽插的节奏,她的身体里正
在暗流涌动,下身竟隐隐传出了汩汩的水声。她恨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
那不争气的身体怎么会无法控制地起了反应。

  龙坤耐着性子一下下在楚芸的身体里抽插着,心里忍不住越来越得意。身子
下面这个白嫩嫩的身体的反应他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知道,用不了多一会儿,她
就会和前几天一样彻底缴械,和自己一起攀升到令人销魂的欲望高峰。

  他心里挺感谢也挺佩服阿巽,这家伙真是天生的女人克星。要不是他,自己
还真不知道女人这么玩也可以把她玩的丢盔卸甲。

  其实当初他看到楚芸的肚子渐渐显形的时候,就基本上没有了把她弄上床的
兴致。一则确实也是因为这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胎儿都是别人寄存在他这里的。
他们给了他超出想象的回报,他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但作为在场面上混
的人他不能坏人家的好事。

  二则女人大了肚子干起来碍手碍脚,除非是蔓枫那样的死对头,大着肚子干
她多半是为了解气。一般的女人,大了肚子,他的兴致自然就淡了。况且他也觉
得,女人一旦大了肚子,就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风骚不再,在床上的表现自
然也就逊色多了。他还曾经为此遗憾了半天,楚芸这种称得上是花容月貌、国色
天香的女人自己还没来得及上手就已经被人弄大了肚子,再也没有机会春宵一度、
忘情销魂了。

  不过这次阿巽过来,除了带给他用楚芸交换他的弟弟濛冲和五亿赎金好事将
成的好消息之外,还告诉了他一个秘密;其实怀孕的女人性欲更强烈,玩起来也
更加让人销魂。

  阿巽神秘地告诉他,很多怀孕的女人,尤其是初次怀孕的女人都觉得自己对
床第之事忽然没有了兴致,其实那只是一个误会。那只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意
识和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的本能的母性表露。

  实际上,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由于女人怀孕后雌性荷尔蒙和孕激素水平快
速上升,其实她们身体里的性欲是大大地提升了。只不过被她们自己有意地压抑
了而已。所以,这个时候,男人如果有足够的耐心,很容易把她们身体里这种内
在的潜力开发出来。那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一个大着肚子的漂亮女人那难得一见的
本来面目。

  听了阿巽的话,他迫不及待地马上就在芸奴身上试了试身手。很快就发现,
阿巽这家伙果然所言不虚,短短几天下来,这个肚子刚刚显形的大家闺秀的身体
越来越敏感,正在从一个服服帖帖却又整天愁眉苦脸的花容月貌的玉女变成一个
真情毕露、欲罢不能的欲女。

  现在,这个秀色可餐的芸奴就正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楚楚可怜地挣扎着。他看
得出来,这个身骄肉贵的漂亮女人已经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她双眼半闭,呼吸
急促,娇喘连连,下面早已是一片泥泞,每插一下进去就像插进一个蜜罐,噗地
粘浆四溢。她浑身发抖,下身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抽插的节奏,两条玉腿下意识
地勾住他的下肢,一次次地夹紧。

  龙坤真恨不得像以往玩女人那样,痛快淋漓地大杀大伐一通。但想到马上就
要回来的弟弟,想到那成箱的票子,他还是忍住了。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
的摇钱树,他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坏了自己的大事。

  其实龙坤心里非常清楚,不需要增加抽插的力度,只要保持现在的节奏,用
不了多一会儿这女人就会泄的一塌糊涂,就像前几天一样,最后软的像一滩泥,
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这让他不由得有点佩服起阿巽来了。自己征服女人靠的
是蛮力,而这家伙不费吹灰之力就不声不响地把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想起了蔓枫。这个曾经是自己死对头的漂亮女缉毒警被
自己找人搞大了肚子,生了孩子。现在已经是服服帖帖了。尤其是把那两个生出
来还不到一周的孩子从她身边弄走之后,她几乎变成了行尸走肉。虽说任玩任肏,
但没有了一点生趣的女警官玩起来却也让人兴致大减其实生过孩子的枫奴身体起
了很大的变化,大概是由于哺乳的缘故,她的胸乳尺寸暴胀,屁股也愈发浑圆,
两条大腿仍然是肥白笔直。腰肢虽然没有恢复原先的盈盈一握,但在阿巽留下的
药物的调养下,正在慢慢变得结实而苗条,因此使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玲珑有致。
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味道。

  想到芸奴马上要给人家送回去了,虽然心中多有不舍,但龙坤在巨大的回报
面前也无法拒绝。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把枫奴重新调教出来,让她恢复生趣,让她
骚起来。他相信,阿巽一定有办法的。

  暗暗下定了决心,龙坤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身子下面的楚芸已经进入了难以
自己的状态。她的脸涨的通红,嗯嗯地娇吟着。丰满柔软的胸脯拼命贴住自己的
胸膛。由于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压在身下,使不上劲,她就竭力地伸长脖子,勾
住他的肩头,用自己柔软的双峰在他毛烘烘的胸脯上不停地磨蹭。与此同时,楚
芸那两条修长的美腿死死盘在他的大腿上,一次次地提臀挺胯,以便他那火热的
大肉棒深深没入她那粘湿温暖的蜜穴。

  这个花容月貌身骄肉贵的富家女到龙坤的手里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有让他
如此销魂过。他简直乐坏了。要不是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早就大刀阔斧地
插个痛快了。即使如此他也还是暗暗地加快了节奏。

  不大一会儿功夫,床上的一男一女就同时进入了忘情的状态。只听嗯嗯啊啊
的呻吟声和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紧接着,随着一阵阵不顾一切的忘
情呻吟,两人同时攀升到了顶点,楚芸知觉下身一热,汹涌的热流忽地涌进了她
的蜜穴。片刻之后,她浑身酸软,像滩泥一样瘫软在了仍在呼呼喘息不定的龙坤
的结实的身体之下。

               第147章

  龙坤心满意足地带着几个随从来到地下室黑牢的时候,蔓枫正光着身子跪在
牢房外面的空地上。她面前大马金刀地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裤子褪到脚下,
光着下身,岔开着双腿,把蔓枫光溜溜的身子夹在中间。蔓枫伸长脖子,吞吐着
一点香舌,正一下紧似一下地舔舐着大汉胯下那一大团黑乎乎臭烘烘的大家伙。
她干裂的嘴角挂着一缕缕乳白的粘浆。

  连续几天楚芸都没有在牢里过夜,于是这群不甘寂寞的看守们就拿蔓枫代替
了楚芸的角色,每天早上起来给看守们轮流口交。今天她已经吃过四个看守的龌
龊的大肉棒,灌了半肚子腥臭的精液了。

  这第五个男人不但体壮如牛,而且特别难伺候,蔓枫连舔带嘬弄了半天,他
那条臭气熏天的大肉棒硬挺得像根小擀面杖,可就是不肯射出来。她想尽了办法,
嘴唇、舌头和腮帮子都已经弄得又酸又麻,可就是拿他没有办法。

  旁边围观的看守们看出了蔓枫的窘态,围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讪笑着,不
时还放肆地哄堂大笑,幸灾乐祸地看着那大汉冷漠无情地戏弄着可怜的蔓枫。蔓
枫的肉体和精神都已经麻木,含着随时会滚落出来的眼泪,机械地做着舔舐和吞
吐的动作。

  龙坤一出现,那几个看守就立刻停止了哄笑,一个个规规矩矩地站直了身体。
龙坤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出声。蔓枫背对着门口,正在全神贯注地给她
面前的男人口交,没有发现龙坤的到来。龙坤不声不响地站在蔓枫的身后,听着
吱吱的舔吮声响,津津有味地端详着蔓枫机械而吃力的动作。

  短短几天的时间,蔓枫刚刚生产后还松松垮垮的肚皮差不多都收缩回去了,
小腹虽然还没有恢复到初次被剥光衣服时那样的紧致平坦,但也几乎看不出什么
赘肉了,这简直是个惊人的奇迹。除了她本人的体质好之外,主要还是阿巽的调
养见了效果。

  随着蔓枫前仰后合的口交动作,她胸前那一对硕大的乳房上下翻飞,竟然不
时有零星的白色液体甩落到地面上和她自己的身体上。虽然两个婴儿都已经被抱
走了,蔓枫已经不再喂奶,但看守们并没有放过她那一对奶水充盈的乳房,连龙
坤都不时收到手下送过来的一杯还温热着的新鲜的人奶。

  再看看蔓枫那圆滚滚白花花的大屁股,和还没有生育过的楚芸比起来,无疑
要丰满性感得多了。龙坤有一种忍不住要冲上去把玩的冲动。这样一个秀色可餐
的大美女,又曾经是自己的死对头,要是就这么把她玩残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龙坤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让阿巽帮助自己把蔓枫调教成一个百依百顺、蚀骨销
魂的玩物。那样就是转手卖掉也能卖个好价钱。

  正想着,嗯地一声闷哼,蔓枫终于把她面前的男人伺候舒服了,那大汉沉闷
地哼哼着,挺着肚子,畅快地把大股粘稠的精液射进蔓枫的嘴里。待他出尽了精
水,心满意足地慢慢把开始软缩的大肉棒从蔓枫的嘴里抽出来的时候,龙坤伸手
拍了拍蔓枫光裸的肩头笑道:「枫奴,好身手啊!」

  蔓枫一惊,回头一看,见是龙坤,差点被口中满满的粘浆呛到。她一边急急
地把嘴里的腥臭的精液咽下肚去,一边低眉顺眼含糊不清地朝龙坤俯身道:「主
人……」

  龙坤看得蔓枫那恐慌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道:「怎么样啊,枫奴,陪弟兄
们玩的高兴吧!」

  「是,主人。」蔓枫战战兢兢地小声回答,生怕不小心冒犯了这个喜怒无常
的恶魔。

  「枫奴,芸奴要是走了,这里就剩下你自己了,你会不会寂寞啊?」龙坤笑
眯眯地问道。

  「枫奴……枫奴心甘情愿伺候主人……枫奴……不寂寞。」蔓枫的脸色渐渐
变得惨白,口不对心地敷衍着龙坤。

  「呵呵,那你可要好好加把劲哦!光吹喇叭不行啊,枫奴的小骚屄怎么样了?
长好了没有?可以让主人看看吗?」龙坤步步紧逼。

  蔓枫惶恐地低下头,低声说:「是,主人。」说着慢慢侧身躺下,肚皮一翻
仰面躺在地上,吃力地抬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缓缓张开,把自己的下身亮了出
来。

  龙坤招招手,一束强烈的灯光刷地打在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把她胯下的沟
沟壑壑都照得纤毫毕现。只见紫褐色的蜜穴口上有一道四五公分长的疤痕,缝线
还历历在目,在红肿黏湿的蜜穴口旁边显得触目惊心。

  龙坤伸出两根粗大的手指,噗地插进湿滑的肉穴,轻轻地搅了搅问道:「还
没有拆线?」

  一个看守赶紧凑上来道:「阿巽医生说明天过来,如果没有感染的话就可以
拆线了。」

  「哦,我说这里面怎么还这么松啊!」龙坤一边在蔓枫胯下湿乎乎的肉穴里
面搅弄着一边淫笑着说。

  那看守谄媚地笑着说:「是啊,生孩子把枫奴的小骚屄都撑大了,阿巽医生
留下了这个,枫奴明天都在练习呢。」说着张开手掌,手里露出一个形似高尔夫
球的光溜溜的圆球。

  龙坤从蔓枫的肉穴中抽出手指,好奇地拿起那个圆球,立刻就觉出了它的异
样。这圆球看起来样子和高尔夫球差不多,大小也相似,但表面光滑,分量也要
沉的多。他阴笑着问:「枫奴拿它做什么练习啊?」

  那看守一听立刻媚笑着对龙坤说:「让枫奴来给龙爷演示。」说着从龙坤手
里接过圆球,熟练地分开蔓枫胯下的蜜穴口,将圆球塞了进去。

  龙坤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乳白色的球体倏地隐没在紫褐色泛着水光的肉穴当中,
敞开的穴口抽搐了两下渐渐合上,两片软塌塌的肉唇趴在穴口的两侧。他一边点
起一只香烟一边说:「枫奴,快练一个给主人看看。」

  「是,主人。」蔓枫胀红着脸小声回答,说着就浑身绷紧,吭哧吭哧地喘息
起来。

  龙坤紧盯着蔓枫大大敞开的胯下,只见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微微动了动,紧
接着合在一起的穴口微微张开了一条小缝,缝隙越来越大,刚刚消失的乳白色球
体在肉穴中竟一点点地露出头来,在耀眼的灯光下泛着白光。

  龙坤不发话,蔓枫也不敢停下来。在她吭哧吭哧的急促喘息当中,那白色的
球体越露越多,直到几乎半个球体都露在了外边,光滑的表面上淌下粘液,她实
在坚持不住了,呼地一口长气出来,浑身紧绷,那球体再次倏地隐没在了越来越
湿润黏滑的肉穴当中。

  龙坤噗地吐出一口白烟,笑嘻嘻地点点头道:「不错不错,不过枫奴你还得
练啊!翻过身来再给主人表演一个。」

  蔓枫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龙坤的指令她哪里敢违抗。听到他的话,蔓
枫慢慢地夹紧大腿,侧身躺下,再翻身趴在地上,肩头抵住地面,一点点地撅起
了屁股,小心翼翼地岔开了双腿。

  龙坤转到蔓枫的身后,俯下身,两眼瞪圆了盯着她两条大腿中间的部位。只
见肥嫩的大腿根上的肌肉不时紧张地抽搐,两片原先软软地趴在那里的肉唇已经
直直地立了起来,在那里微微颤动,紫褐色蚌状的蜜穴口紧紧地闭合着,四周的
肌肉紧张地收缩,有亮晶晶的粘液从闭合的缝隙中悄悄地渗透出来。

  龙坤啪啪的拍着蔓枫的屁股笑道:「不错不错,枫奴还很厉害嘛!」蔓枫光
溜溜的身子被他拍的猛地全身绷紧,两条笔直的大腿都在微微战抖旁边的看守凑
过来说:「要让她夹住半小时才算成功,枫奴现在能夹个十来分钟。」

  龙坤心里一动,刚才那圆球在手里的分量他还记忆犹新,要用下身的肌肉夹
住绝非轻而易举之事。再说肉穴里面渗出粘液沾在光滑的表面上,滑溜溜的,用
手拿住都滑不留手,要用阴道内的肌肉夹住还要坚持那么长的时间更是难上加难。
枫奴的小骚屄要真是能夹住半个小时,那玩起来该有多么销魂啊!这个阿巽玩女
人还真的是有一套。

  他的大手抚摸着蔓枫圆滚滚的大屁股正要说什么,一个小喽啰急匆匆地从外
面走来,凑到龙坤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龙坤微微一楞,放开手,扔掉手中的
烟头,跟着那个手下急急地上楼去了。

  来到楼上客厅,正看到阿坚站在沙发旁边,满脸急切地等着他。龙坤示意手
下把门关严,转身问阿坚:「这么早跑过来,有什么急事吗?」

  阿坚满脸笑意地对龙坤说:「龙爷,好消息啊。我们的内线刚刚通报,濛冲
兄弟的保释令最高法院已经批准了。今天就会正式发布。」

  「哦……」龙坤眼睛一亮:「这么说马上就可以出来了?」

  「已经通知律师团了。估计今天他们就会去办手续,最晚明天就能出来。」

  「好……好……」龙坤大喜,一边用手搓搓脸一边高声叫着:「太好啦,去,
把芸奴和枫奴都给我带过来,老子要好好庆祝庆祝!」

  两个喽啰闻声转身跑了出去。不大功夫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大门敞开,
几个看守拥着一丝不挂的楚芸走了进来。楚芸的双手仍然铐在背后,身子软软的,
两条腿似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要两个汉子一边一个架着她才能勉强地迈开步
子。

  几个看守把楚芸架到龙坤的跟前,扑通一声把她按着跪在了地毯上。龙坤坐
在沙发上,笑呵呵地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正要说话,门口又出现了一大群人。
这次是几个看守推搡着蔓枫赤条条的身子走了进来。尽管那几个男人不停地大呼
小叫,但蔓枫夹紧着大腿,小心地迈着小碎步,一点点地向前挪。龙坤见了,会
心地一笑,指指楚芸旁边的位置。几个男人推搡着蔓枫,扑通一声也按着跪在了
那里。

  龙坤看看战战兢兢的蔓枫,又看看惶恐不安的楚芸,伸手摸摸楚芸细嫩饱满
的肚皮,笑呵呵地对她说:「芸奴啊,西万家还真挺在乎你。真不简单啊,主人
提出的条件他们都做到了,你马上就可以回家啦!」

  「主人……」楚芸抬起泪眼,可怜巴巴地看着龙坤,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龙坤盯着她说:「怎么样,马上要和枫奴分手了,不打算和她道个别吗?」

  「主人……芸奴听主人吩咐。」楚芸偷偷地瞟了身边的蔓枫一眼,心中涌起
一股难言的酸楚和愧疚。她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听到蔓枫那里砰地一声闷响,
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掉在了地上。随着那响声,蔓枫浑身发抖,深深地垂下了
头。

  龙坤听到这奇怪的声音,却怪异地笑了,低头从蔓枫微微岔开的两腿之间捡
起一个乳白色的圆球,捏在手里来回打量着。只见那圆球在灯光下闪着粼粼水光,
龙坤的手指动一动,还拉起了长丝。

  龙坤把那圆球递到楚芸的眼前,笑眯眯地说:「芸奴啊,你看枫奴练她的小
骚屄练的多辛苦啊。你马上就要回西万家当你的大少奶奶享福去了,今天你就受
累,帮枫奴弄干净吧。再说,错过了这次,下次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楚芸偷眼瞟了一下龙坤手里的圆球,看到上面挂着的粘浆,这才意识到刚才
的声音来自哪里。原来这个东西刚才一直就被蔓枫夹在自己的私处,一定是实在
坚持不住才掉了出来。楚芸心中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

  楚芸心中再清楚不过,蔓枫今日的惨状全是因自己而起。现在他们要把自己
送回家了,她却仍然要在龙坤这个魔王的手里继续做性奴,继续苦苦煎熬,不知
道哪里是尽头。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恨不得自己来代替她。可她知道这是不可
能的。他们费尽心机让自己怀上他们的孽种,又送自己回家,肯定是有什么不可
告人的肮脏阴谋。自己一个弱女子根本没有抗拒的力量,只有听天由命。

  想到这里,眼泪从楚芸的眼睛里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听到龙坤吭地一声咳嗽,
楚芸浑身一哆嗦,这才意识到龙坤在问自己话。想到龙坤要她做的龌龊事,她心
头一阵发紧,可她不敢违抗,赶紧颤声回答:「是,主人,芸奴听主人吩咐。」

  龙坤见楚芸点了头,又转向蔓枫道:「枫奴,你看芸奴都答应给你舔骚屄了,
你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替她也舔舔啊?以后什么时候再能舔到西万家大少奶奶
的小骚屄可就说不定了哦!」

  蔓枫麻木地垂着头,低低的声音道:「是,主人。」说完就转过身,默默地
挪到了楚芸的对面。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赶紧又都把目光躲开。像是事先
经过排练,一人向左、一人向右,面对面侧身躺下,同时各抬起一条大腿,向对
方亮出自己的下身。然后两人同时伸长脖子,把头伸进对方敞开的胯下,伸出舌
头,朝对方大腿根处湿漉漉的穴口舔了上去。

  楚芸一口舔了下去,舌头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蔓枫肉穴口上疙里疙瘩的缝线。
舌尖掠过穴口,立刻有粘稠的浆液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她的心头立刻涌起一阵
难以名状的愧疚。刚才龙坤手里的圆球她亲眼看到了,蔓枫刚刚生产,下身还没
有复原,就被他们用如此没有人性的手段来调教。这都是自己的罪过。而且谁也
不知道蔓枫还要在这无边的苦海里煎熬多久。想着想着,她不由得泪如雨下,一
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在心中哭泣:「蔓枫,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可与此同时,她自己也在忍受着同样的煎熬。下身一阵阵淫痒不断传来,一
条温热柔软的香舌同样在她的蜜穴口上扫来扫去,舔的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此时的蔓枫也是泪流满面,她每舔一下,都会吃下一大坨腥臭的粘液。这味
道她太熟悉了,她知道,这不是楚芸身体里渗出的体液,而是男人注入她体内的。
楚芸已经连续几夜没有在牢里过夜了,从她肉穴里面这大量的精液不难想象,她
这几夜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龙坤兴趣盎然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埋头在对方的胯下,吱吱地舔个不停。
可他似乎还意犹未尽,他蹲在那两具战栗不止的裸体跟前,左看看右看看,啪啪
地拍着两个圆滚滚的大白屁股道:「枫奴、芸奴,不要浅尝辄止哦!往里面舔,
舌头伸进去,不许糊弄主人哦!」

  两个女人几乎同时停顿了一下,又几乎同时向前伸直了脖子,两张小嘴都贴
在了对方的蜜穴上,两条香舌同时探进了对方的肉穴深处。吱吱的舔舐声慢慢地
变成了汩汩的搅动和呼噜呼噜的吸吮声。两个女人在用力连舔带吮的同时都呜呜
地闷哼了起来,两具赤条条的雪白酮体不时地抽搐、战栗,如雨的泪水和着嘴角
淌出的粘液濡湿了两人白嫩嫩的大腿根。

  龙坤高兴地咧嘴大笑:「怎么样,枫奴,芸奴的滋味不错吧?」

  蔓枫一边舔吮,一边点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是,主人……」

  「呵呵,那就多吃点。现在不吃,以后就吃不到了。芸奴,你要回去享福做
你的少奶奶去了,不会把主人忘了吧?」龙坤又转向了楚芸。

  楚芸白嫩嫩的身子略微一僵,同样含糊不清地摇头道:「不……主人……芸
奴不敢……」

  龙坤听了哈哈大笑:「好……好……主人会去看你的,到时候可不要假装不
认识哦!」

  楚芸吓得浑身哆嗦,可嘴上却一点都不敢松劲。已经有些酸麻的舌头一次次
探进蔓枫肉穴的深处,把源源不断涌出的粘液卷进口中,一口接一口不停地咽下
肚去。

  此时,阿坚悄悄地接了一个电话,一边挂断一边走到兴高采烈的龙坤跟前,
贴在他的耳边说:「刚刚得到的消息,西万家雇用的律师团已经派人到最高法院
办理手续,领取了保释令。保释金已经交了,今天下午就可以去领人。西万方面
也已经发来了信息,希望明天赎人。」

  龙坤眼睛盯着两个仍纠缠在一起精赤条条的酮体,满意地点点头:「好,你
去安排吧,明天让他们来赎人。」

               第148章

  棉波郊外,素纹别墅的客厅里,龙坤、素纹和阿坚正在交头接耳地商量着什
么,三个人脸上的神色都十分阴郁。

  素纹叹口气说:「上次野象群踩踏金苗地的事情已经查出眉目了。是河对岸
的一个老猎人干的。他家世世代代以捕象驯象为生,界河两岸也只有他有这个本
事。不过此人以前从来没有踏足过我们这边,这次是有人出重金让他过河来引诱
野象踩踏我们的金苗的。当时拿钱去找他的人已经被我们锁定了,是登敏的亲信。」

  「他奶奶的,这个混蛋,敢在老子太岁头上动土,老子一定饶不了他!先把
那个老家伙控制起来,让他想办法领着野象去把登敏的金苗也给踩了,办不到就
杀他全家!

  还有,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今年好不容易种了这点金苗,这是我们的命
根子。现在离收割还有不到两个月,安排人加强警戒,只要发现威胁,不管是人
是兽,一律格杀勿论!「」是,我马上去办。「阿坚点点头。

  「城里情况如何?」龙坤转向阿坚问道。

  阿坚苦着脸摇摇头说:「情况不妙啊。这几天登敏的人在WY和其他大城市
里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这两天居然砸了我们好几个场子,伤了我们十
几个弟兄。更可怕的是,他们现在撕破了脸,公开抢我们的下线,已经有不少人
反水了。」

  「他奶奶的,简直反了天了。老子要把他们碎尸万段!」龙坤咬牙切齿地说。

  阿坚迟疑了一下,抬眼看了看龙坤的眼色说:「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是手里
没货,存货都差不多出光了。就算登敏不来抢,下线的弟兄没货卖,也都人心不
稳啊。」

  龙坤沉吟了一下,眼珠转了转道:「这次的爆料居然没把登敏搞死。看来必
须下重手,给他来个快刀斩乱麻。」说完忽然又想起什么,瞪起眼问道:「他们
竟然敢来砸场子伤人,WY警方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平常他们拿那么多的孝敬
就白拿了吗?」

  阿坚苦笑着摇摇头说:「不提他们还好,提他们就来气。出事的时候打电话
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我亲自找他们理论,回我都是一口的官腔。后来私下里和我
说,对方钱多势力大,他们惹不起。什么惹不起,我看是塞的黑钱多罢了。」

  龙坤沉着脸,牙齿咬的咯咯响,沉默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惹不起?奶奶的,
看老子找个惹得起的收拾他。」说完转向素纹:「上次登敏来借枫奴的时候带来
的那五十箱货还在吗?」

  素纹点点头说:「还没有动,那是我们最后的库底子了,我一直留着没敢动,
怕龙爷有个什么急用。这五十箱货就是都撒下去也是杯水车薪,半个月都顶不了。」

  龙坤思忖着咬咬牙说:「半个月就够了。你拿四十箱给阿坚,全部投到WY,
那边一定要顶住。剩下十箱你给我看住了。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老子有大用。」

  素纹和阿坚对视了一眼,同时点点头。

  龙坤看都没有看他俩,继续问素纹:「上次西万家送来那笔钱还有多少?」

  素纹想都没想,伸手比划了一下说:「还有这个数。」

  龙坤点点头:「好,够了,全砸上。马上要有大笔进账了。」

  听到他的话,素纹和阿坚的眼睛里都露出了一丝疑惑,不知道龙坤到底是什
么意思。他们还没有开口问,龙坤却先说话了:「少校什么时候能到?」

  素纹马上回答说:「接到阿坚的电话我就通知他了。不过他今天在河对面大
溪镇开会。听说是联合国还有国际刑警组织都来人了,B国军警的高官也都到了,
开什么联席会……」

  龙坤撇撇嘴:「大概是冲我们的老朋友来的吧!够他喝一壶的。不过,这帮
人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老子请个大神来,给他加点码,让他吃不
了兜着走。」

  素纹看看龙坤道:「少校一早就过去开会了,到这会儿估计也该回来了。」

  他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了汽车马达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门被
推开,一个戎装汉子出现在门口:「素纹兄,什么好事,这么急着叫我过来啊?」

  披侬话一出口就楞在了门口。素纹上午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说有急事。所
以他从大溪回来后没回家没去军营直接就过来了。可没想到龙坤已经在这里等他,
这让他吃惊不小。看来还真的是有急事。不但是急事,看来还是大事,否则这个
时候龙坤不会亲自跑到这里来见他。

  这次到大溪镇开会,他才明白,龙坤和登敏是真的彻底翻脸了。他做梦也没
有想到,蔓枫的事情会闹的这么大,居然把联合国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都惊动了。
他知道龙坤和登敏因为抢生意因而有矛盾,都在暗地里给对方使绊子,但没有想
到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披侬现在算是明白当初登敏为什么出重金要借蔓枫、而龙坤为什么又敢把蔓
枫借给登敏了。原来两人早就互相算计上了。龙坤算准了登敏接蔓枫是别有用心,
拿蔓枫做完文章肯定还要把这个烫手山芋给他送回来的。

  到底是龙坤棋高一着,几轮互相使绊之后,现在的局面是,蔓枫明明在他手
里,被他玩的七荤八素,不但被搞大了肚子,现在孩子都生出来了,可现在外面
所有的人却都以为是登敏绑架了蔓枫而且搞大了她的肚子。

  光是贩毒就已经是死罪了,但毕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剿灭的。但绑架警员而
且还强迫女警员怀孕生子,这一条警方是绝对无法容忍的,这也是联合国禁毒署
和国际刑警组织急如星火召集两国警方军方召开联席会议的原因吧。看来登敏的
好日子是到头了。

  看到龙坤,披侬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其实被捅出去的那几张照片里本来差
不多都有他,但龙坤放出去的时候把他的影像处理掉了。看来他还是留了一手。
形势比人强。披侬明白,他现在马上就面临着选边站队。问题是,站在谁的一边,
他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余地了。

  素纹看到披侬先是一愣,可马上笑容可掬地站了起来,上前亲热地搂着披侬
的肩头道:「少校,龙爷正说起你,你就到了。」说着顺手关严了房门,拉着披
侬坐到了龙坤身边的沙发上。

  龙坤朝素纹使了个眼色,素纹会意,转身出去了。龙坤转向披侬说:「少校
是大忙人啊。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说着拉起披侬的手朝客厅后面的一个小
门走去。

  阿坚抢上一步,推开了小门。龙坤拉着披侬走到跟前,披侬楞在门口,吃惊
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但屋里的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一张大床之外,只有一
个梳妆台和一张长沙发。这个卧室披侬再熟悉不过了,他在这里睡过多少女人他
自己都记不清了。可今天他在这熟悉的地方却看到了一个有几分似曾相识的陌生
面孔。

  在面对门口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端庄秀美的年轻女人。这是一个任何男人看
一眼都会心跳加速的大美女。她的花容月貌让人惊为天人,而且身材凹凸有致,
高耸的胸脯、浑圆的屁股、笔直的小腿。让人看了禁不住想入非非。她穿了一身
素雅的裙装,端庄地坐在那里,显得分外妩媚而娴雅。

  看到门口的两个男人,女人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惊恐。
披侬的目光触及她那一双交叉放在小腹前的雪白的小手上,这才发现她的腹部似
乎略显饱满,与她那玲珑有致的火辣身材有些格格不入。

  龙坤见披侬楞在了门口,得意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怎么,不认识了?此地
此景,少校可是真健忘啊!」说着,朝沙发上的女人努了努嘴。

  女人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驯顺,急忙站起身来,轻撩裙摆,普通一声跪在了
沙发前的地毯上,低眉顺眼地说道:「芸奴……芸奴请主人发落。」

  「芸奴……」披侬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难怪刚才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在
这间卧室里,他把这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她穿衣服的样子,
更不用说手也没有被铐着。难怪刚才一下没有认出来。看她今天这身装束,难道
龙坤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披侬狐疑地看了龙坤一眼。龙坤呵呵一笑道:「少校,恭喜啊,芸奴要有好
事了。你是她肚子里孩子的亲爹,我带她来让你们夫妻团聚。你怎么好像不高兴
啊?」

  「高兴,高兴……」披侬嘴里敷衍着,心中却仍然忐忑不安,不知龙坤葫芦
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龙坤神秘地一笑,拍拍披侬的肩膀,回手虚掩上房门,拉他坐在了沙发上。
然后对跪在地上的楚芸道:「芸奴,你和少校夫妻一场,马上要分手了,还不赶
紧来伺候少校。」

  楚芸忙不迭地点头道:「是,主人。」说着,没等龙坤吩咐,立刻自己动手,
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赤条条,自动把双手背到身后。站在门外的阿坚一步
跨了进来,不知从那里摸出了一副皮制的手铐,熟练地把楚芸的双手铐了起来。

  楚芸垂着头,膝行到披侬的跟前,抬起了俏脸,巴巴地看着他。这一下披侬
好像才惊醒了过来,这才是他记忆中那个芸奴。这时龙坤拍拍他的肩头说:「少
校,还愣着干什么?别让芸奴等急了哦。」

  披侬简直有点不知所措了。他现在脑子里完全是一团乱麻,事情发展的太快,
他根本来不及想清楚,糊里糊涂下意识地按龙坤说的,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岔
开腿。楚芸见了,一秒钟都没有耽误,膝行挪到他双腿之间,伸长了脖子,吐出
一点丁香,朝披侬胯下那一大团黑乎乎的大家伙倏地舔了上去。

  披侬嘶地吸了口气,一股销魂蚀骨的气息顺着下身迅速扩散到全身。紧接着
下面传来了吱吱的吸吮声,楚芸已经张开了小嘴,把他胯下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卖力地吸吮了起来。披侬定了定神,这才想起刚才在脑子里萦绕的那个疑团。他
转向龙坤问:「龙爷,你刚才说芸奴有好事了?」

  龙坤微微一笑道:「没错,芸奴的夫家来赎芸奴了。ZX国首屈一指的西万
家哦!出了大价钱呢。」

  「什么?」披侬心头一动,他明显地感觉到了楚芸的嘴唇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脚下的楚芸那白嫩嫩微微隆起的小腹,心头猛地一
抽。

  龙坤好像早就看穿了披侬的心思,凑到他的耳边笑道:「怎么样少校,你已
经有一个女儿进了西万家做了小公主,现在马上就又要有一个小王子了。你将来
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哦!是不是要感谢老哥我啊?」

  披侬生硬地笑了笑,没有吭声。他现在算是明白了,龙坤让自己把这个女人
的肚子搞大,现在又要送她回西万家,这是蓄谋已久,根本不是临时起意。自己
糊里糊涂地被装在了里面。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有把柄在龙坤的手里,只有
听他的安排了。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倒也没有什么迫在眉睫的危险。就算是穿了帮,西万
家应该比自己更怕曝光吧。而且,自己有一儿一女在西万家,毕竟是自家的骨血,
将来说不定真的能得到他们的济呢。

  想到这里,他多少放松了一点,转向龙坤道:「那就多谢龙爷了。你打算什
么时候送芸奴回去啊?」

  龙坤淫笑着说:「大概明天吧。所以我今天把芸奴带过来,让你们夫妻团聚。
今晚芸奴就归少校你了,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春宵一夜值千金,少校
不要辜负了这良宵美女哦。」

  「呵呵,谢谢龙爷了。」披侬咧嘴笑笑,马上又嘶地深吸了口气。因为胯下
的肉棒在楚芸温暖湿润的小嘴中被长长地嘬了一口,嘬得他呲牙咧嘴。

  龙坤看到披侬忘乎所以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故意轻描淡
写地对他说:「还有件小事情还要请少校帮忙啊。」

  披侬心头一动,知道龙坤要说到实质性的事情了。这大概就是他今天急急忙
忙叫自己过来并且用楚芸的美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来套牢自己的真实目的吧。

  披侬没有吭声,听龙坤继续说了下去:「少校想必知道,最近登敏这个不开
眼的家伙一直在和我作对,抢我的下线,砸我的场子,还伤了我的人。我不能饶
过这家伙。我打算给他来个釜底抽薪,断他的粮道。」

  龙坤的话让披侬心头一紧。他明白,龙坤的意思是要在登敏的货运通道上下
手。登敏的大本营在对岸,他在WY大展拳脚要往河这边走货,自己没少给他行
方便。龙坤到底要自己干什么呢?他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

  龙坤好像看穿了披侬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弟不必担心。你有所不
知,登敏其实早就在通过其他通道走货了。」

  「哦……」听龙坤这么说,披侬稍稍放宽了点心,但他还是不明白龙坤要让
他做什么。

  龙坤对他神秘地笑笑说:「登敏现在通过T国的船只大量走货。」

  「什么?」龙坤的话让披侬全身一震,顿时就出了一身冷汗。T国是界河上
游的交界国之一,是个谁都惹不起的庞然大物。别说龙坤和登敏这样的毒贩,就
是ZX国和B国官方,在T国面前也都要战战兢兢,小心行事。现在登敏搭上了
这条大船,龙坤想要动他,还要自己帮忙,这岂不是让自己去捋老虎胡须吗?

  龙坤对披侬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他轻松地对披侬笑笑说:「老弟不必担心,
龙哥我早就安排好了,绝对不会让老弟为难。到时候会有人向巡防队报料毒品走
私,你只管例行公事地去查,查到了货扣住交公就可以了。绝没有任何出格的事,
就算T国也说不出什么。后面的善后就全交给老哥我来办,绝对不给老弟你找麻
烦。」

  「这……」虽然龙坤说的轻松,但披侬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本来夹在龙坤
和登敏中间他就已经左右为难了,现在又出来个T国。在这个巨无霸面前,自己
就是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人家随便动一动手指头,自己就是粉身碎骨啊。

  可龙坤的要求自己能拒绝吗?别的不说,自己的女儿已经在西万家了,那可
是铁证如山。只要龙坤把那些处理过的照片的原版捅出去,人家一查,自己马上
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啊!况且还有眼前这个楚芸,她可是西万家的长媳啊。她明天
就要回西万家了。她现在肚子里怀着自己的骨血,这也是想赖也赖不掉铁证。就
凭祸害了西万家这两个女人,自己死个十回八回的都不够啊。

  坐在一边的龙坤早把披侬脸上的表情看在了眼里,他朝阿坚动了动嘴角,阿
坚会意,转身出门,片刻之后就提了个沉甸甸的手提箱回到了屋里。

  阿坚把手提箱放在了沙发上,顺手打开了箱盖。龙坤朝披侬眨眨眼,披侬往
箱子里一看,顿时傻了眼。居然是满满一箱绿票子。他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他
知道,自己就是三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有了这些钱,他和他的家人可以说这
一生都衣食无忧了。

  披侬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朝龙坤点点头说:「龙爷真是太客气了。龙爷有什
么事只管吩咐,小弟无不从命就是。」

  龙坤开心地笑了。啪地关上了箱盖,站起身拍着披侬的肩头说:「好啦,我
就不打扰你们夫妻团聚了。芸奴,乖乖伺候少校!春风一度,老弟一定要尽兴哦!」

  「是,主人……」楚芸一边吱吱地舔舐吸吮,一边呜呜地闷哼着连连点头。

  龙坤哈哈大笑,拉着阿坚出了门,砰地关严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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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Y城里,沙瓦府第的书房里,瑶帕和沙瓦、茵楠姐弟兄妹三人还有差猜相
对而坐,在座的所有人全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沙瓦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两
叠打印的文件。

  瑶帕似乎心有不甘地再次拿起那两份文件,左看看右看看,沮丧地问:「这
么说,这两个孩子真的都是蔓枫的亲生骨肉?」

  差猜和茵楠对视了一眼,严肃地点点头道:「千真万确,都是蔓枫的亲生骨
肉,绝对不会错的。」

  「这么说,那些照片都是真的了?那父系呢?真的是那个天杀的登敏吗?」
瑶帕仍然不甘心地问。

  差猜的脸上显出一丝难堪,叹了口气痛苦地说:「阿毛的父亲确实是登敏。」

  「什么意思?你说阿毛的父亲是登敏,那阿兰呢?难道还会……」瑶帕敏感
地听出了差猜话中的暗示,顿时有点懵了,急赤白脸地问道。

  差猜深吸一口气,愁眉苦脸地摇着头说:「不是,阿兰的父亲不是登敏,而
是另外一个男人。」

  「这怎么可能?你们肯定是弄错了!」差猜的话让瑶帕大惊失色,作为一个
女人、一个母亲,这样的结果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匪夷所思。她难以置
信地摇着头质问差猜。沙瓦则手支额头,两眼微闭,一言不发。

  差猜叹了口气说:「我也希望是弄错了,看到这个结果我也曾经认为是弄错
了。可我把蔓枫和两个孩子的生物样本拿给警局的物证鉴定中心和WY城最好的
医院的实验室,让他们分别做了两次。结果正确无误。我还不甘心,让茵楠也找
人做了一次,还是一样。」

  茵楠也无奈地摇着头补充说:「是啊,我怕我们这边水平有问题或受到什么
干扰,特意派专人拿到星洲国际刑警组织的物证中心做了检测比对,结果一样,
确实是同母异父。」

  瑶帕难以置信地看看差猜,又看看茵楠,看着手里的两份鉴定报告说:「你
们肯定这两个孩子是双胞胎,都是蔓枫生的吗?」

  差猜苦笑着点点头说:「孩子就在那里,已经找权威的医生反复检查过了,
确实是同时出生的双胞胎,也都确认了和蔓枫的血亲关系。而且检查中发现,两
个孩子虽然是双胞胎,但发育情况确实有些微差距。这说明他们是不同时间在母
体里面受孕的。」

  瑶帕似乎抓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着茵楠说:「茵楠,我们都是做过母亲的
人了,你觉得这可能吗?一对双胞胎,却是两个父亲,还是不同时间受孕!闻所
未闻,简直是天方夜谭!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差猜见瑶帕情绪激动,稍稍沉吟了一下,待她的情绪平静了一些,慢条斯理
地说:「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为此我们专门请教了妇产科的权威。据专家介绍,
从生物学上讲,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理论上是存在的,只是几率微乎其微,据
说在亿万分之一。须要几个极小概率事件同时发生才有可能。」

  「什么极小概率事件?」瑶帕紧追不舍地问。

  差猜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真的不想把残酷的事实真相说出来,但他也知道,
不说出真相,瑶帕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再说,这件事不管多么残酷,家人早晚都
要面对的。

  他稳了稳呼吸,字斟句酌地说:「首先要同一个女性一次或在同一生理期内
多次排出两个以上的卵子,其次,在这些卵子存活期间,这个女子要和不同男性
发生性行为。考虑到卵子在女性体内的存活时间和受孕的几率,这必须是短时间
内的多次反复性交,再次……」

  「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瑶帕急急地打断了差猜的话。差猜的话意
味着什么,她已经全都明白了,残酷的现实就摆在自己的面前。蔓枫这样一个花
容月貌的女缉毒警落到毒贩的手里,刚才差猜所说的极小概率事件其实就都变成
了大概率事件。如此看来,现在这一对同母异父的双胞胎真的就不足为奇了。她
的眼圈顿时就红了。

  眼泪从瑶帕的眼睛里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她抽泣着问:「另外一个男人是
谁?你们弄清楚了吗?」

  差猜摇摇头说:「登敏的亲信,凡是能找到生物比对样本的我们都做了比对,
无一吻合。甚至和登敏有交集的其他贩毒分子,只要有比对条件的我们都做了比
对。比如我们这边的龙坤,他的弟弟一直在监狱里,他的生物样本非常齐全,我
们做了比对,并不吻合,龙坤的血缘亲属均被排除了。龙坤的主要亲信我们也有
不少能找到比对材料,但也是无一吻合。」

  「这怎么可能?一定哪里搞错了,应该是和登敏有关系的人!」瑶帕摇着头
说。

  差猜苦笑着说:「老实说,我们考虑了所有可能出现、甚至不可能的情况,
凡是和蔓枫有一丁点交集的男人我们都做了比对。不瞒你说,就连蔓枫失踪前的
男友,虽说蔓枫失踪后这一年多时间他一直没有离开过WY,全部行踪我们也早
都调查清楚了,但我们还是请他配合做了比对,和他也完全没有关系。」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秘男人啊?」瑶帕急的哭出了声。

  「好啦,二姐,先不要追究这个男人是谁了,我相信早晚会水落石出的。现
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如何面对大嫂。」一直沉默不语的沙瓦终于开了口。

  听到沙瓦的话,大家一下都沉默了下来。最后还是差猜先开了口:「夫人不
是住在这里吗?她现在到哪里去了?」

  瑶帕红着眼睛说:「大嫂回来后前两天天天守着那两个孩子哭。后来我们都
劝她出去散散心。她这几天差不多天天去佛寺拜佛,剩下的时间就是到医院陪她
的老父亲。老人家一直在住院,已经有好几个月神志不清了。按以往几天的习惯,
这个时间她快回来了。她也一直惦记这个检验结果,今天出门前还嘱咐过,有了
结果马上通知她呢。」

  沙瓦沉吟着说:「大嫂目前的身体状况,再也经不起打击了。我的意见,检
验的结果不能不告诉她,也不能全告诉她。可以告诉她,两个孩子确实都是蔓枫
的亲生骨肉,孩子的父亲,现在也只能含糊地告诉她确实是登敏。

  真实的情况还是想办法尽快告诉大哥,听听大哥的意见再决定是否把实情全
部告诉大嫂。不过,这事必须当面和大哥谈,所以我们还要想好怎么去见大哥。
「茵楠想了想说:」我看三哥说的是万全之策。不过,大嫂要是非要看检验报告
怎么办啊?「

  沙瓦看看茵楠,又看看瑶帕,叹着气说:「只能冒险试一下了。二姐、茵楠,
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两人吧。一会儿大嫂回来,就看你们俩的了。」

  瑶帕和茵楠对视了一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差猜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要起身告辞。沙瓦拉住他说:「老兄,等一下,还
有件事。」说着转向茵楠问道:「楚芸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茵楠看看大家说:「濛冲已经出狱,我们把他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安置起来
了。今天已经和龙坤方面联系了。他们同意明天交换。我们给他们提出的方案是,
他们指定地方,我们先把钱送过去。他们收到钱之后,把楚芸交给我们。我们的
人见到楚芸后通知他们确切的地点去接濛冲。现在他们还没有答复。」

  沙瓦想了想问道:「濛冲那里安排的如何?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我们为营
救楚芸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千万不要功亏一篑啊。」

  茵楠和差猜对视了一眼,朝沙瓦点点头说:「这个三哥放心,我们的安排万
无一失。那个地方我们不说,别人绝对找不到。」

  差猜点点头肯定地说:「没错,而且那里守卫的人都是绝对可靠的。还有一
点,濛冲的伤虽然痊愈了,但他的腿落下了残疾,没有拐杖他根本走不了路,所
以我们不怕他玩出什么花样。」

  听到他们的话,沙瓦终于放心地点点头:「好吧,我们再坚持一下,明天楚
芸就可以回家了。」

               第149章

  清晨,楚芸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窗帘上透出的一缕明媚的阳光。
她微微一愣,有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仍然在梦中。片刻之后她才缓过神来,意识
到自己真的是在床上刚刚醒来。三个月了,她从来都是在黑暗中醒来,她已经不
习惯阳光了。

  想到今天就要回家,见到克来和家人,她的心一下猛地抽紧了。回想当初,
自己是多么急切地盼望回家。可如今,马上就要回家了,她的心里却是一百个不
情愿。这都是因为腹中的这个孽种。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想伸手抚摸自己的肚
子。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被铐在身后。

  一阵痛彻心扉的悲哀从心中涌起。她不由自主地搓了搓腿,大腿根处粘糊糊
的感觉让她羞愧难当。这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这幢房子主人的性奴。

  刚刚过去的这一夜,楚芸被披侬折腾到差点虚脱。一进被窝,披侬就强迫楚
芸和他玩所谓69游戏。她的脸夹在披侬的大腿中间给他口交,一直舔到口舌酸
麻,被他灌了满肚子精液。而她自己的下身也被披侬连吮带舔,弄得象发了洪水
一样,泄的骨软筋麻。

  然后披侬就搂着楚芸赤条条的身子呼呼大睡。而楚芸却大睁着眼睛无法入睡,
因为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抠住了她的下身,即使在睡梦中也不老实地抠抠索索,弄
得她浑身直冒虚汗,一刻也不得安生。

  大半夜过去了,楚芸实在精疲力竭,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刚要进入梦乡,披
侬却睁眼醒了过来。他养足了精神,翻身爬到她的身上,养精蓄锐足足半夜的大
肉棒蛮横地插入楚芸的下身,慢条斯理地抽插了起来。

  楚芸身心俱疲,软软地仰在床上,任披侬肆意地抽插。披侬似乎很有耐心,
低低地哼哼着,九浅一深,抽插的有板有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软绵绵的
肚皮在楚芸微凸的肚子上轻轻地摩擦,胸前毛扎扎的胸毛也不时扫过楚芸那一对
越来越敏感的乳头。不大一会儿,压在披侬身下的楚芸的胯下就淫水四溢,控制
不住地娇吟了起来。

  楚芸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对披侬的抽插居然会反应如此强烈。这让她羞愧
难当。她清楚地记得,就在这个房间里,就在这张大床上,就是这个男人强行在
自己肚子里种下了这个孽种。他毁了自己的一生,而自己却如此的不争气,成了
一个无可救药的性奴。

  膨胀到极点的粗大肉棒仍不紧不慢地在楚芸的胯下进进出出,她的身体完全
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自行其是地做出各种令楚芸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反应。她拼
命压抑着自己,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事情,而不要想眼前这个毁掉了自己一生的男
人。可在她脑海里断断续续出现的画面却让她更加羞愧的无地自容。

  那是上午在龙坤老巢的客厅里。她的小嘴贴在蔓枫的蜜穴口,舌头伸进她热
乎乎的肉洞深处,舔的口干舌燥。可蔓枫肉洞里的淫液却源源不断,吸也吸不干
净,而且还带出了令人作呕的恶臭。楚芸知道,这是因为蔓枫刚刚生产不久,身
上的恶露未净。而此时她自己的下身更是淫痒难熬,那一条柔韧的香舌在她的身
体里卷搅翻腾,她觉得自己都要被吸干了,但下面还是不停地传来阵阵强力吸吮,
让她几乎难以自持。

  就在她被上下夹攻,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龙坤的命令,让她们
停下来。两人此时都是如蒙大赦。当她们按龙坤的命令直起身子,重新跪起来的
时候,才发现屋里的其他男人都不见了,只剩了龙坤自己。

  龙坤笑眯眯地命令她俩面对面跪着,中间只隔了不到一拳的距离,两人都可
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略带腥臭酸腐的气息。

  当楚芸在如此近距离上看到蔓枫狼狈的样子时,心头不禁微微一震。只见她
满脸胀的通红,微微喘息不止,额头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四周还挂着白花
花的粘浆。

  楚芸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紧张的透不过气来。她知道,那都
是蔓枫从自己胯下的蜜穴里面舔吮出来的龌龊东西。她也知道,自己的样子也好
不到哪里去,肯定也和蔓枫此时一样狼狈,一样令人难以直视。

  龙坤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狼狈屈辱的样子开心地笑了。他俯身到她们中间,
笑吟吟地说:「枫奴,芸奴马上就要回WY了。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不大好见
人呢。你帮她弄弄干净吧。」

  蔓枫一楞,马上明白了龙坤的意思。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脸胀的
更红了。她稍稍迟疑了一下,低低地说了一声:「是,主人。」眼睛一闭,伸出
还挂着白霜的舌头,朝楚芸脏兮兮的嘴唇舔了上来。

  楚芸浑身发麻,浑身上下像到处都有蚂蚁在爬。虽然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
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和一个女人唇舌相接还
是让她难以忍受,尤其对方算起来还是自己的长辈,而且是因自己而落难。

  那条刚刚在她胯下肉洞里舔弄过的柔韧的香舌在她粘糊糊的嘴唇上舔来舔去,
舔的她浑身发麻,但她丝毫不敢反抗,只有拼命地挺直身子,淌着眼泪默默地承
受着这一切。

  可龙坤似乎并不满足,他凑到楚芸的耳边说:「芸奴,礼尚往来,你也要帮
枫奴弄干净哦!否则她会伤心的。」

  楚芸呜呜地哭出了声,她多么盼望这种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就此画上句号。
但眼前她还必须按龙坤说的去做。不管她多么屈辱、多么不情愿,她丝毫也不敢
反抗。

  楚芸无奈地伸出了舌头,两条香舌马上就搅在了一起,在对方的嘴唇内外来
回舔舐。忽然,两人都被脑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向了对方,两人粘湿腥臭的嘴唇
碰到了一起,两条香舌同时进入了对方的口腔,吱吱地互相吸吮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功夫,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就都嗯嗯地娇喘不止,两具一丝不挂的
酮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楚芸只觉得自己胸前的乳房紧紧地抵住对面蔓枫同样丰
满柔软的肉团,在脑后那只大手的操纵下来回摩擦。

  她的乳头越来越敏感,竟渐渐硬挺了起来。时不时还能扫到对面同样硬挺的
乳头,那是一种令她无地自容的屈辱的碰撞,每一次的摩擦都让她起了一片鸡皮
疙瘩。她的下身又难以自制地淫水四溢了。

  不停的摩擦碰撞中,楚芸甚至能感觉到蔓枫乳头上被挤出来的凉丝丝的液体。
这让她想起,蔓枫还是一个刚刚生产过的产妇。这种难以言状的痛苦感觉将是她
终身难以磨灭的耻辱记忆。

  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入楚芸的下身,把她从这撕心裂肺痛苦回忆中拉回到现实
当中。披侬像头发情的公猪,屁股一耸一耸地,把大股的精液送入楚芸的身体。
楚芸生理和心理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脖子一软,竟在披侬达到高潮的同时
疲惫地失去了意识。

  楚芸不知道披侬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她只知道现在已经是早上了,而今天应
该是她回家的日子。而她现在还是双手背铐、两腿夹着满处都是的粘液一丝不挂
地躺在床上。她真希望这不是真的,或者一直睡下去,永远也不再醒来。

  房门吱地开了,龙坤那黝黑的脸膛出现在门口。楚芸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
蜷起腿就想跪起来。龙坤两步走到床前,呼地掀开被子,眼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
身子笑道:「芸奴,该起床了,过会儿你老公就要来接你回家了。这个样子可不
行啊!」

  楚芸的身子微微发抖,快速地侧身下床,扑通一声跪在床前道:「芸奴该死,
请主人发落。」

  龙坤拽住楚芸光溜溜的胳膊,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拉着她进了浴室。一进浴
室,他亲手解开了楚芸被铐在身后的双手,摘掉手铐,指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
好了热水的浴缸说:「好啦,好好洗洗,洗干净点,别让你们西万家的人说我龙
某人虐待你了。」

  楚芸揉着酸痛的手腕,怯生生地跨进浴缸,把身体融入热腾腾的水中,拿起
浴液和浴巾,在龙坤色迷迷的注视之下仔细地清洗了起来。

  龙坤并没有动手,只是津津有味地注视着楚芸小心翼翼的动作。看到楚芸那
一只白生生的纤纤玉手伸进自己的胯间细细地擦洗,他凑过去笑眯眯地问道:
「芸奴,要是你老公和家人问你在主人这里见过枫奴没有,你准备怎么回答他们
啊?」

  楚芸楞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想了想,抬头看着龙坤说:「主
人,我……我就说我没见过她……」说完,惶恐地看着龙坤的反应。

  龙坤嘿嘿一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好啦,你好好洗,洗干净化个妆。
主人送你回家。」说完叫过一个手下在门口看守,就转身消失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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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瓦宅第的书房里,茵楠在屋中慢慢地踱步,脸上的表情严肃。克来坐在写
字台前,表情紧张地不停刷新着电脑屏幕,手边摆着他自己的手机和座机电话。
他的表情越来越烦躁,嘴里喃喃自语:「十点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忽然他大声叫道:「有了!」

  茵楠闻声凑到跟前。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一字一句地说:「赎金
不用我们先交。让我们把赎金放到濛冲处。等他们的电话,派人去接楚芸。他们
的人已经就位,我们的人接到楚芸,他们马上就要见到濛冲。」

  茵楠看了一遍电脑屏幕,朝克来点点头。克来拿起座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对着电话说:「赎金送到差猜警监那里去,他们会来取。」

  克来的电话还没有挂断,手机就在桌子上震响了起来。他赶紧抓起手机,电
话里传出那个熟悉的机械声音:「让你的人现在上沿海高速,具体地址过会儿通
知你。」

  克来朝茵楠说了句「沿海高速」,拿着手机就要向外冲。茵楠一把拉住他说:
「你一定要冷静。按我们原先的计划,你千万不能冲在前面。记住,小心没大错。
我就守在这里,随时保持联系。」

  克来点头说了句「好!」风一样地冲了出去。早就等在门口的彪哥也跟着他
冲出了大门。

  一辆凯迪拉克防弹越野车风驰电掣地疾驰在沿海高速上,开车的是彪哥。他
身旁的副座上,坐着一位精悍的女保镖。后座上则坐着一位中年女医生。三个人
都目视前方,一言不发,表情紧张。

  在他们后面,相隔大约三十公里的距离,一辆经过特别改装的救护车沿着同
样的方向中速行驶。驾驶室里除了司机之外,还坐着一位彪悍的保镖。设备齐全
的车厢里,则坐着克来,他身边是拉马诊所派来的一位资深妇产科女医生及一位
女护士。

  车子一路向东,开出了近百公里,前面的越野车已经接近了吾立,坐在后面
救护车里的克来不时地看看自己的手机,可就是没有动静。他攥着手机的手都攥
出了汗,额头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忽然手里的手机震响了,克来赶紧抓了起
来。

  手机里果然传出了那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去差汶。你老婆现在差
汶等你。」

  没等克来答话,电话就挂了。克来赶紧拨出一个号码,接电话的是越野车上
那位女保镖。克来简单的说了一句:「差汶方向……」另一只手忙不迭地打开了
放在膝盖上的地图,眼睛紧张地寻找起来。

  越野车上,女保镖熟练地修改了GPS上的设定,车子很快在一座互通式立
交上调转了方向,一路向北驶去。

  后面救护车上的克来通过车上的对讲通知了自己车上的司机调整了路线,眼
睛却盯着地图,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起来。差汶是在北部山区的边缘,离他们目前
的位置还有大约三百多公里,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山路。到了那边如果发生什么意
外情况,来自WY城的支援最短也要两个小时才能赶到。看来这个龙坤确实十分
的狡猾。

  他想了想,还是把这个情况通知了坐镇府中的茵楠,要她告诉差猜小心。他
相信,只有控制住濛冲,楚芸才能安全。一切安排妥当,克来把视线转向了窗外。
路边的指示牌告诉他,现在车子已经行驶在了北部高速上。

  他的心里忽然一动,似乎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凝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为
什么。三个月前,沙纹追踪失踪的楚芸就是走的同一条路。这个巧合让他心中感
慨万千。几个月前,楚芸就是沿着这条路被人劫走的,现在他还要沿着这条路把
她接回来。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

  不知不觉之间,车子已经行驶了将近两个小时。克来开始在地图上仔细观察,
心中盘算着,到了差汶自己把车子停在哪里既能保证安全、又能快速支援前面的
彪哥他们。

  忽然,一直攥在手里的手机又震响了起来,他赶紧接起来,还是刚才那个声
音,冰冷而生硬:「前方A17号服务区,到那里停车。等我进一步的消息。」

  彪哥接到克来电话通知的时候,车子距离前方的A17号服务区只有不到五
公里了。他把车子驶入服务区,却见里面加油的大小车辆排成了长龙,临时歇脚
的车子也停了一大片。他正四面观察,考虑把车停在什么地方最安全方便的时候,
克来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他按照克来电话里的指示,驾驶车子绕到休息站主建筑的后面,果然像电话
中说的那样,在山根下,有一个汽修车间的标识。那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半旧厂房,
大门紧闭,门口既看不到待修的车辆,也看不到工人。

  彪哥和副座上的女保镖同时紧张了起来,放慢了车速,慢慢接近了厂房。好
像有什么感应一样,当他们的越野车接近到厂房不到一百米的时候,厂房正面的
卷帘门轰隆隆地打开了。彪哥一脚刹车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了一阵,厂房里面有
一辆半新不旧的丰田轿车,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他一边让身边的女保镖向克来
报告情况,一边缓缓起步,把车子开进了厂房。

  他们的车子刚刚驶进厂房,沉重的卷帘门马上轰隆隆地降了下来,厂房里面
顿时一片漆黑。彪哥打开车子的大灯,悄悄地掏出了腰间的手枪。

  忽然厂房里灯光大亮,车里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四下观察,仍不见一个人
影。彪哥向女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人手持短枪,蹑手蹑脚地下了车。

  厂房里面寂静一片,可彪哥的耳朵里却听到了一种似有似无的细微动静。他
向女保镖打了个手势,两人悄悄地向停在一旁的丰田车摸了过去。

  来到车旁,彪哥从后窗向车里观察了一下,发现车窗上贴着反光膜,黑乎乎
的什么都看不清。他和女保镖交换了个眼色,女保镖向外面警戒,彪哥一把拉开
了车门。

  一声压抑着的惊呼从车子的后座上传来,彪哥心头一动,一头钻进了车子。
他的半个身子还在车外,眼睛却已迅速适应了车内的黑暗,随着传出一声轻呼:
「少夫人……」

  呜地一声,楚芸看清了钻进车来的是彪哥,不管不顾地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
忍不住哭出了声。车外警戒的女保镖和已经悄悄下了车的女医生闻声赶紧跑了上
来,从彪哥手里接过楚芸,一边一个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出了丰田车,在彪哥的护
卫下,把她扶上了自己的越野车。

  砰地关上车门,女医生迅速绕到另一侧,从后门上了车。女保镖登上前排车
座,把楚芸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彪哥则留在车外,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一边
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少爷,我们接到夫人了。」

  已经把救护车停在A16服务区的克来紧张的快要窒息了,听到电话震响,
赶紧接起了电话,当听到彪哥报告已经接到楚芸的时候,长长地出了口气,马上
问到:「楚芸情况怎么样?」

  越野车里,楚芸瘫软地靠在后排座椅上,双手下意识地护在小腹上。女医生
打开随身的出诊包,伸出一只手搭上了楚芸的脉搏。她一边给楚芸把脉一边轻声
问道:「夫人,您感觉怎么样?」

  楚芸脸色苍白,半闭着眼睛,轻轻地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还好…
…」就又默默地掉起了眼泪。女医生有条不紊地给楚芸做了简单的检查,然后看
了看她双手下意识地护着的小腹,轻声问道:「夫人,孩子还好吧,我来帮你查
一查。」说着掀开楚芸的衣襟,麻利地把听诊器的听筒贴在了她的肚子上。

  彪哥在车外焦急地等候着。好一会儿车门才再次打开,女医生钻出车来,和
他低声交谈了几句。彪哥马上拨通电话:「少爷,夫人状况还好,身体没有发现
什么大问题,就是受了点惊吓。孩子也好,医生说情况正常,但没有听到明确的
胎心。」

  听到这个消息,克来先是一惊,没有挂断电话,和车内的妇产科医生低声交
换了一下意见,才算一块石头落了地。这时电话里却传出了彪哥焦急的声音:
「少爷,我们现在被困在车库里。怎么办,要不要冲出去?」

  「不,彪哥,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等我的消息。」克来说完,赶紧挂断了彪
哥的电话,麻利地拨通了茵楠的手机:「小姑妈,彪哥他们已经接到楚芸了,大
人孩子都平安。差猜警监那边可以放人了。」

  彪哥在封闭的厂房里缓步梭巡,焦急地等候着克来的指令。四周一片寂静,
但他清楚,这里其实是危机四伏,谁也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他的神经已
经紧张到了极点,全身都绷的紧紧的,随时准备对可能发生的情况做出迅速反应。

  就这样等了不知多长时间,彪哥浑身的肌肉都酸了。他开始怀疑车里刚刚被
解救出来的少夫人是否还能继续保持平静。就在这时,他敏感的神经忽然感觉到
了一点微小的动静,紧接着,轰隆一声,身旁的卷帘门慢慢地开启了。

  彪哥精神一振,据枪在手,警惕地向外面望去。只见厂房周围一个人影也见
不到,远处的加油站和休息区仍然是人来车往,没人留意这边。他一边挥手示意
女保镖把车倒出来,一边拨通了克来的电话:「少爷,这边好像放行了。我们是
否可以动身?」

  电话里克来只说了一句:「电话不要挂……」片刻之后,他的声音又响了起
来:「这边也放行了。你们马上出发,从最近的出口折返,我们在B13服务区
等你们。」

  彪哥干脆利落地答了一声「是」,回身跳上已经开到身边的越野车,车子猛
一打轮,朝服务区的出口高速驶去。

               第150章

  北部高速B13服务区,离入口处不远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停着一辆看似
普通的面包车,其实这是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防弹警车,车里坐着5个全副武装
的特警队员。他们是差猜特意从差汶府调来配合营救楚芸行动的后援力量。

  在服务区的出口处还有另外一辆同样配备了重武器的支援警车。而在服务区
后面一般人视线看不到的隐蔽处,停着那辆装备齐全的防弹救护车。车子已经加
满了油,克来没有下车,而是透过车窗焦急地望着服务区的入口。

  忽然耳麦里传来一声轻呼:「来了。」

  果然,片刻之后那辆熟悉的凯迪拉克防弹越野车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一
个衣着普通的男人在入口处朝越野车做了个手势,越野车向右一拐,跟随着缓缓
启动的面包车向这边驶来。克来的心里一阵猛跳,飞快地打开车门,跳下了车子。

  面包车停在了二百米开外,而越野车则向救护车的位置直驶过来,悄悄地停
在了救护车的旁边。车子还没有停稳,克来迫不及待地冲上去,一把拉开了后车
门。当他看到后排座位上那个让他昼思夜想的熟悉面孔时,只喊了一声「楚芸」
就飞身扑进了车里。

  坐在楚芸身旁的女医生悄悄下了车,关严了车门。前排座位上的彪哥和女保
镖也敏捷地跳下车子,和救护车上下来的保镖一起站在车子的外围,警惕地注视
着周围的动静。

  越野车里,克来紧紧抱住楚芸微微发抖的身体,夫妻俩哭作了一团。楚芸边
痛哭流涕,边用小手敲打着克来的后背,含糊不清地哭道:「你怎么才来啊……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你到哪里去了啊……呜呜……」

  克来一手轻轻抚摸着楚芸微微隆起的腹部,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肩头,凑
到她的耳畔柔声道:「好啦楚芸,别哭了,我们回家。」

  安抚了好一阵,楚芸的哭声才渐渐低了下来。克来轻轻打开车门,小心翼翼
地把楚芸扶了出来。一直等在车外的三名医务人员赶紧上前,搀着楚芸上了救护
车。

  克来对一直守护在身边的彪哥说:「你上救护车。」然后对另外两名保镖交
代道:「我们前面走了,你们加上油,马上跟过来。」说完跳上救护车,发动机
的轰鸣骤起,车子绝尘而去。

  救护车上,三名医护人员紧张地忙碌着。这是一辆用专用装甲底盘特殊改装
的救护车,体型和内部空间都比普通的救护车大不少,内部的设备也比普通的救
护车更加齐备。楚芸一上车,就被安置在特制的急救床上,克来坐在床头的座位
上,一手轻轻护住楚芸的头部,一手紧紧抓住她的一只手。

  楚芸的头部和四肢都连上了复杂的导线,血压、血氧、呼吸、心跳、体温等
数据瞬间反映在彩色显示屏上,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拉马诊所的那位资深妇产科女医生小心地解开楚芸的上衣,露出她圆润饱满
的小腹,先是用手在肚子的边缘轻轻地抚摸、按压,然后打开车上的一台小巧的
仪器,拉出两根导线,把导线顶端的探头贴在楚芸白皙的肚皮上,然后把听诊器
的听筒在手心里面捂了一下也贴了上去,仔细地倾听起来。

  克来一边紧紧握住楚芸冰凉的小手,一边紧张地注视着医生的动作。过了好
一会儿,看到医生表情凝重地摘下听诊器,他赶紧问:「怎么样,医生,楚芸没
什么问题吧?」

  医生看看显示器上不停跳到的数字,轻声对克来说:「夫人身体比较虚弱,
精神也有些紧张过度,但目前各项生理指标都在正常范围,没有什么大碍。」

  「孩子怎么样?」克来眼睛盯着那台探头贴在楚芸肚皮上的仪器显示屏上几
乎没有什么变化的显示图形,紧张地问道。

  躺在急救床上双目微闭的楚芸眼皮轻轻跳了跳,听到医生向克来那边凑了凑
轻声说:「初步检查没有发现异常,但车上条件有限,加上颠簸噪音,详细情况
要到医院做专业检查才能知道。」

  听到医生的话,克来的表情明显有些沮丧,他叹了口气说:「好吧,你把情
况通知一下拉马医生,我们直接过去,请他做好一切准备,我们一到就做全面检
查。」

  克来提到拉马医生的时候,楚芸的眼皮又是微微一跳。女医生专心听克来的
吩咐,并没有发现楚芸的异样。克来交代完毕,她点点头,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女医生的电话是直接打给拉马医生的,她向拉马医生详细介绍着初步检查的
结果。就在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楚芸微闭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眼珠
朝女医生的方向转去。忽然她浑身一抖,眼睛完全睁开了,看着女医生像见了鬼
一样满眼惊恐,一只手紧紧攥住克来的手,摇着头大声叫道:「我要回家……我
不要去诊所……不要送我去诊所……」

  她这一喊,把克来吓了一跳。克来赶紧抱住楚芸的头,轻声地安抚她的情绪。
女医生见状也匆匆挂断了电话,和克来一起安抚、劝慰楚芸。

  可无论他们说什么,楚芸就是坚持要回家,坚决不肯去医院。劝慰了半天,
仍不见效果,两个医生和克来商量了一下,考虑到楚芸可能是惊吓过度,打算给
她注射镇静剂。可楚芸见到针管立刻歇斯底里般的大哭大叫,坚决不肯。她甚至
不让拉马诊所的那位女医生再靠近她。

  就这样僵持了将近一个小时,楚芸折腾得满头大汗、精疲力竭,但就是不肯
去诊所。克来见状,一边竭力抚慰楚芸,一边悄悄地给茵楠打了个电话。放下电
话,克来凑到楚芸的耳边,小声地对她说:「好啦宝贝,我们不去医院了。回家!」

  听到克来的这句话,楚芸才安静了下来,双手紧紧抱住克来的胳膊,眼一闭
就睡了过去。睡梦中还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泣。

  克来见楚芸睡了,忙示意那位女医生给拉马医生拨了个电话。电话拨通,他
亲自向拉马医生表示抱歉,并请他务必到府上辛苦一趟,给楚芸做个检查。放下
电话,车子已经出了高速,驶入了城区的道路。楚芸像有灵感一样慢慢睁开了眼
睛,双手仍然紧紧地搂着克来的胳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窗外快速掠
过的景物。

  不大一会儿,车子到了沙瓦宅第。宅子里的人早已得到了通知,车子一到,
大门轰隆隆打开,救护车直接驶进院内。车子还没有停稳,彪哥就从车上跳了下
来,双眼警惕地向四周巡视。待大门重新关严,他赶忙上前打开了后车门。

  车门打开,里面的人似乎正在争执什么。原来,克来和医生想要让楚芸躺在
担架上把她抬下来,而楚芸自己却坚持自己下车。见到门开了,楚芸一抬身坐了
起来。克来见状,也不再坚持,扶着楚芸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听到车子进院的声响,茵楠快步迎了出来。楚芸一眼看到站在台阶上的茵楠,
眼圈立刻就红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一下扑到茵楠的怀里,叫了声「小姑
妈……」随即放声大哭起来。

  茵楠一边搂着楚芸好言相劝,一边在克来的帮助下扶着她进了屋。楚芸哭的
天昏地暗,直到茵楠和克来扶着她坐在了沙发上,才稍稍缓过劲来。她抬起朦胧
的泪眼,发现婆婆正坐在自己的身边,一边叹气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楚芸心头一惊,赶紧止住了哭声,抽泣着给婆婆请安。这时她才发现,婆婆
的身边还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正慈祥地关注着自己。她一下止住了哭声,
呆呆地看着那位妇人。因为她认出来了,她正是颂韬夫人、克来的大伯母、蔓枫
的姐姐蔓莱。

  看到蔓莱,楚芸的心头立刻又涌起一阵波澜,悲哀地叫了声「大伯母」,就
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嘴,差点又哭出声来。屋里的几位夫人见了,赶紧好言相劝,
让楚芸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要激动。

  劝了好一阵,楚芸的情绪才又渐渐平复了下来。茵楠看看仍抽泣不止的楚芸,
对克来说:「你赶紧陪楚芸进去收拾一下,过会儿医生过来给她做检查。」克来
听了,忙向母亲和大伯母告辞,扶着楚芸到后面去了。

  沙瓦夫人看着楚芸离开时弱不禁风的样子,又止不住掉开了眼泪,坐在客厅
里唏嘘不已。蔓莱叹了口气说:「楚芸不上医院也不是办法,孕期检查千万不能
掉以轻心,况且她还刚刚受了这么多的苦,她自己的身体和孩子都需要仔细检查
和调养。」

  沙瓦夫人想了想说:「要不然让他们在家里搞个诊室,设备弄的全一点。索
性连生产都在家里算了。」

  茵楠想了想,摇摇头说:「这样可能不好,一来家里条件再好也比不上医院,
不单单是设备,还有医生,不能一个个都请到家里来。再则楚芸这次确实受了不
少苦,但要是因此就迁就她,让她从此窝在家里,恐怕她的后半生就这么毁了。
还是要让她面对现实,回归社会。」

  沙瓦夫人想了想,点头称是,但仍然是愁眉苦脸,不知该怎么说服楚芸。三
人正议论着,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不多会儿,管家领着拉马医生走了进来,他
身后还跟着好几位助手,拉着大小箱子,显然是检查用的便携式仪器。沙瓦夫人
见了,赶紧迎上前去,先向拉马医生表示了歉意,简单介绍了两句情况,就让茵
楠陪着拉马医生进里面去了。

  客厅里面安静了下来,两位夫人还不肯离开,坐在那里一边拉着家常,一边
等候拉马医生检查的结果。过了一会儿,茵楠也回来了,告诉她们,楚芸洗过澡,
情绪稳定多了。拉马医生和他的助手已经开始给楚芸做全面检查。

  三个人都对楚芸的精神状况忧心忡忡。她现在刚刚回到家里,离生产还有半
年多的时间。身体的恢复相对来说还是简单一些,但精神上的恢复就要艰巨得多。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着如何帮助楚芸尽快平复精神创伤,恢复正常状态,以
利于胎儿的发育和生产。

  说着说着,蔓莱却暗自掉起了眼泪。沙瓦夫人和茵楠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仍
然下落不明的蔓枫和她那两个出生还没有几天就离开了娘的孩子,一时之间竟不
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只好陪着她伤心垂泪。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外面再次响起了汽车的声音。茵楠最先反应了过来,
擦了擦眼睛赶紧起身。她刚刚站起身,客厅的门一下被推开了,沙瓦急匆匆地走
了进来。一进门四下扫视了一下,看到自己夫人和蔓莱眼睛红红的样子,马上紧
张了起来,急切地问:「楚芸呢?」

  茵楠见沙瓦着急的样子,知道他误会了,赶紧上前对他说:「楚芸在里面,
克来陪着她。拉马医生正在给她做检查。」

  听到茵楠的解释,沙瓦这才松了口气。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眼睛红红
的夫人和蔓莱诧异地问:「大嫂,你们这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大家回头一看,是拉马医生表情严肃
地走了出来。看到他的脸色,客厅里的几个人一下又都紧张了起来,一起起身围
了过去。沙瓦急不可耐地问道:「沙瓦医生,楚芸的情况怎么样?」

  拉马医生看了看大家,长长地喘了口气说:「少夫人身体状况总的来说还不
错,就目前检查的情况来看,没有受到什么器质性的伤害。当然,还有一些检查
还要等候结果,另外,有些检查限于条件在家里没有办法做。但总体来说,大家
可以放心。」

  「孩子呢?孩子怎么样?」沙瓦夫人忍不住追问了起来。

  拉马医生略一沉吟,开口道:「孩子的情况比较复杂一点。目前的条件能够
直接检查的项目有限。初步检查的情况未见异常,但很多关键的项目,比如血液、
羊水、超声波还有溶血筛查等以及进一步的指检还没有办法做。考虑到少夫人在
绑匪手里长达三个月以上,这段时间的情况不明,所以我还是建议请少夫人到医
院做仔细全面的检查。」

  听到拉马医生的意见,大伙都叹了口气,一时谁都没有说话。拉马医生明白
大家想的是什么,他沉吟了一阵,看了看在座的众人点点头说:「我知道,少夫
人是在我的诊所被人绑架的,她有心理阴影。这个恐怕不是一时能够消除的,坚
持让她去我那里搞不好会对她情绪的平复产生不利影响。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
行不行。」

  沙瓦一听,赶紧接口道:「拉马医生,你千万不要客气,你是我们全家人最
信赖的医生,有什么想法你尽管说。」

  拉马医生点点头说:「我记得茵楠是在圣玛丽皇家医院生产的对吧?」

  他此言一出,大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圣玛丽皇家医院是全ZX国最好的
妇产科医院,有全ZX国最完备先进的设备和最好的产科医生。并且它有一个专
门为达官贵人服务的VIP专区,设在WY郊区依山傍海的疗养胜地。

  不过,这个VIP特区原本是为王室专设的,只有王室的王妃、公主才能从
怀孕到生产在这里接受全程服务。除此之外,即使是西万家族这样在ZX国首屈
一指的名门望族,家族中的女眷能够在这里生产已经是莫大的荣耀,而享受这里
的孕期保健服务还从来没有过先例。

  而圣玛丽皇家医院的普通门诊尽管水平很高,但也不是西万家族能够接受的。
况且楚芸目前的情况又那么特殊而敏感。所以,虽然大家都对圣玛丽皇家医院很
熟悉,但没有一个人想到送楚芸去那里进行产检。

  现在拉马医生既然提到圣玛丽医院,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大家的眼睛都盯
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拉马医生自然明白大伙的意思,他释然地笑笑说:「据我所知,圣玛丽皇家
医院的VIP区最近一直比较闲。目前只有一位公主住在里面保胎,离预产期还
有大约三个月的时间。而且据我所知,近期王室没有其他成员有怀孕的消息。

  圣玛丽皇家医院的新任院长是我医大的同班同学,前几天我还帮他处理过一
个紧急疑难病例,他欠我一个人情。

  少夫人被绑架的事情曾经轰动一时,他知道是我的病人,所以也一直比较关
心,还时常问起。而且,他也是你们橙巾团的拥趸哦!少夫人目前的状况如此特
殊,我想,如果我开口的话,他应该给我这个面子。「听到拉马医生的解释,大
家脸上都露出了一丝轻松。沙瓦拉着拉马医生的手说:」老兄,你可真是及时雨
啊!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件事就辛苦你,务必帮忙疏通一下,请圣玛丽医院破个
例。楚芸如果去那里检查和养胎,我也就放心了。「

  拉马医生笑着点了点头。沙瓦又转向了茵楠:「小妹啊,这件事也还要看你
的。你在楚芸面前虽然也是长辈,不过你和她一向情同姐妹。我们所有这些人里
面,她最听你的。你又在圣玛丽医院生过孩子。所以你的话最有说服力。

  这次还要偏劳你,务必说服楚芸,到圣玛丽皇家医院接受全面的检查和将息
调养。告诉她,这可是公主的待遇。安全方面让她绝对放心,我让彪哥跟过去,
另外再多派几个人。让她在那里安心调养身体,好好养胎。「茵楠略一思索,点
点头答应着,和大家打了个招呼,转身朝里面去了。这时,拉马医生的助手们带
着大大小小的箱子从里面出来,到门外装车去了。拉马医生和大家道过别,也向
门外走去。沙瓦忙陪着他向外走,等到离开了两位夫人的视线,他凑到拉马医生
的耳边,不放心地小声说:」拉马医生,你给我交个底,楚芸肚子里的孩子不会
出什么问题吧?「

  拉马医生站在门口,轻轻地拍了拍沙瓦的肩膀说:「你放心,孩子的状况没
有任何不妥,只是少夫人在那种恶劣环境下生活了三个多月,又一直没有做孕期
检查,彻底全面检查一下确实是有必要的,她的身体也需要做一些调养,况且…
…」

  说到这里,拉马医生忽然打住了。沙瓦发现他似乎欲言又止,盯住他不放:
「况且什么?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啊!」

  拉马想了想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是感觉孩子的发育似乎有点滞后…
…」

  「怎么说?」沙瓦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惊疑,急急地打断了拉马的话。

  拉马对沙瓦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他放低声音说:「我其实也不是非常确定,
只是有点感觉。楚芸初诊是在我那里,确证怀孕也是在我那里。推算起来她现在
的孕程应该是第十五周了。一般情况十五周应该可以监测到胎心了,即使听诊器
听不到,仪器也应该能够检测到。但我们今天的检查都没有监测到胎心。手检的
结果也与此吻合,胎儿的个头似乎有些偏小。」

  「偏小?能看出小多少吗?」沙瓦若有所思地追问。

  拉马医生想了想说:「这个不好说。胎儿发育受很多因素影响,少夫人的情
况又如此特殊。太精确我不好说,凭我个人的感觉,目前胎儿的个头比正常十五
周的中间值应该有一到两周的差距。当然,手检结果是很不可靠的。另外胎儿个
体发育本身也有差异,个体发育一定程度上偏劳中间值并非异常,所以这个只能
作为参考,不能作为判断的确切依据。考虑到少夫人在劫匪那里生活条件难以保
证,又整天担惊受怕,胎儿发育相对迟缓也是情理之中的。」

  沙瓦听完拉马的解释,认真地想了想,似乎长长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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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章

  次日清晨,沙瓦府第的餐厅里,窗外阳光明媚,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餐
桌旁却只坐着沙瓦和夫人,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沙瓦夫妇早就吃完早餐
了,沙瓦却破例没有急着去上班,而是坐在餐桌前没有离开。

  外面过道里传来了懒洋洋的脚步声,夫妇二人脸上同时现出喜色。一个下人
推开门,恭恭敬敬地把两个年轻人让了进来。进来的正是克来和楚芸。

  楚芸的精神明显比昨天刚回家时好多了。她穿了一身宽大柔软的家居服,脚
上趿了一双毛茸茸的兔子造型拖鞋。她的脸色已经比昨天好看多了,脸庞虽略显
清减,倒更显出女性的妩媚。虽然宽大的衣服下还看不大出肚子,但她还是下意
识地一手叉腰一手护在腹前,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克来走在她的旁边,手挽着
她的胳膊,脸上笑眯眯的,一副开心的样子。

  当他们夫妻二人看到沙瓦夫妇还坐在餐厅里的时候,都小小地吃了一惊。不
过马上脸色转喜,尤其是楚芸,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脸红红地向二位长辈请安。

  沙瓦夫人赶紧让他们二人坐下,叫下人伺候他们开始用餐。楚芸似乎还是有
些局促,垂下眼帘低声道:「这些日子让二老担心了,真是对不起。」

  沙瓦摆摆手说:「这不是你的错。你是我们西万家的儿媳,遇到这么大的事
情,我们为你担心是天经地义的。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安心养胎,
顺利把孩子生下来是最重要的。有什么事情就让克来去办。」

  楚芸乖乖地点头答应着,在下人的伺候下慢条斯理地开始用餐。沙瓦嘱咐完,
见楚芸状态不错,就告辞出门上班了。楚芸一边吃饭心里仍然有些忐忑不安。她
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前天这个时候,她还跪在冰凉的地上一个接一
个地给那些粗野的男人口交,吃进肚子里的都是腥臭的精液。今天她就像个公主
一样被人伺候着享受这精美丰盛的早餐了。

  现在这个时候,蔓枫在做什么?还在替自己在给那些男人口交吗?想到这里,
她又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克来不明白楚芸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又掉下眼泪来,
赶紧过来哄她。楚芸叹了口气掩饰道:「没关系,我就是觉得好像是做了场噩梦。」

  昨天晚上,茵楠和楚芸推心置腹地聊了半天,这才让她真正回到了现实。其
实昨天她在车上拒绝去拉马诊所时的歇斯底里完全是一种条件反射,她受的惊吓
太深了。

  茵楠的话让她清醒了过来,她明白,作为沙瓦家的长媳,她不可能任性而为。
到医院去做产检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况且,她知道龙坤事先做过手脚,一般
的产检未必就能查出她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孽种。就算真的查出来了,她也只有
听天由命,一死而已。

  如果能过这一关,那么她的生活说不定真的能恢复到正常的轨道。虽然她内
心对克来心存愧疚,但她也是万般无奈,只有将来再给克来生几个亲生的孩子来
补偿他了。

  他们还没有吃完饭,外面就响起了汽车的声音。楚芸知道,这是安排送她去
医院的车子。茵楠昨天和她说了,家里给她安排了圣玛丽皇家医院的VIP病区,
享受王室公主的产检和保健待遇。她在心底里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自
求多福了。楚芸心不在焉地匆匆吃完早餐,回屋去梳洗换装去了。

  车子开进圣玛丽皇家医院VIP病区那座并不起眼的大门,楚芸的眼睛似乎
就不够用了。贵为西万家的长媳,她居然不知道在WY城的郊区,竟然藏着这么
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所在。

  这个被严密隔离的区域背依一座不甚高大却郁郁葱葱的山麓,面向湛蓝的W
Y湾,占地大得一眼望不到边。整个病区修整的像一座花草繁茂的大花园。大片
绿茵茵的草地让人赏心悦目,一直伸延到海边那细白的沙滩,中间点缀着五颜六
色的花坛。

  车子驶近山脚,可以看到错落有致地散布着五座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建筑,每
一座都配有专属的花园、甬道、泳池、球场等配套设施。房舍之间用低矮的常青
树木隔开,既互不干扰又有步行道和行车道互相连通。不远处起伏的丘陵地带是
一个绿草茵茵的高尔夫球场,球场和病区之间还建有专用的直升机停机坪。

  车子直接开到中间的一座别墅的跟前,一个穿着考究的管家模样的男人早已
闻声等候在阶前。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男男女女,既有穿统一制服的下人也有穿白
大褂的医护人员,让人意识到这其实是一座医院。

  有人打开车门,扶楚芸下车。楚芸在克来的陪同下款款前行,礼貌地和上前
迎接的管家打过招呼,由他引领,朝别墅里面走去。

  这是一座欧式建筑,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座小型的宫殿。管家陪着楚
芸和克来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一边走一边向夫妻二人介绍相关的设施。楚芸发
现,这简直就是一个配套齐全的小型医院。她不知道的是,这里设备之精良超过
WY城里所有的大医院。

  整个病区的安全保卫也极其严密。病区的外围由专门的警察部队守卫,由于
有王室成员住在这里,所以病区里随时有王家卫队巡逻。而随楚芸过来的彪哥和
另外两个保镖就住在这幢别墅一楼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里,可以随叫随到。

  管家引着楚芸和克来带着一个贴身的女佣走进客厅,伺候他们在沙发上坐下,
并根据他们的喜好献上咖啡,简单客套了几句就退了出去。

  楚芸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隆起并不明显的小腹,看着这奢
华的设施和无微不至的照顾,想到仅仅是几天之前,自己还在暗无天日的黑牢里
光着身子任那些粗野的男人任意羞辱蹂躏,她心里真是感慨万千。

  克来见楚芸坐在沙发上出神,悄悄地凑到她的耳边道:「怎么样,宝贝儿,
这里还满意吧?你只管放心,在这里,你就是所有人的公主。」

  楚芸嗔了克来一眼,甜蜜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这时,门外传来了杂乱
的脚步声,夫妻俩赶紧坐直了身体。门开处,管家恭恭敬敬地陪着一位身穿考究
西装、白发谢顶的老人走了进来。老人的身后还跟着几位穿白大褂的医生。

  楚芸和克来赶紧起身迎接。管家给他们介绍,这位老人就是圣玛丽皇家医院
的院长帕万博士,也是拉马医生早年的同窗和挚友。

  帕万博士热情地向楚芸和克来打过招呼,就坐在沙发上和他们攀谈了起来。
他和蔼地对楚芸说:「拉马博士已经向我介绍过夫人的情况了,他那边的病历也
已经都转到这边了。圣玛丽医院是全ZX国、乃至东南亚地区顶级的妇产科医院。
夫人一切尽管放心,我们会保证夫人得到最精心、最专业的照顾,让夫人在整个
怀孕生产过程中得到最无微不至的关怀。」

  不过,他越是这么说,楚芸心里越是忐忑不安。帕万博士见楚芸眉头似乎仍
然愁云不散,就笑呵呵地对她说:「我们这里有最严格的安保措施,夫人可以绝
对放心。旁边挨着的那一幢诗岚公主正在里面保胎,直至生产。我刚从那边过来,
已经和公主打过招呼,夫人闲暇之际可以和公主互相走动。」

  楚芸机械地点头称是,心中依然惴惴不安,因为她担心的是腹中孽种的秘密。
帕万博士话头一转道:「夫人的情况我已经略知一二。夫人请放心,到了这里,
一切都不是问题。我们这里是主任医生制,我已经安排了我们这里最好的医生专
门为夫人服务。夫人所有的检查、诊疗、调养,以至最后的接生都由他负责。滃
巽医生,来见见夫人吧。」

  随着他的话音,一直站在门口的几位穿白大褂的医生当中走出一位,他个头
不高,戴着金丝边眼镜,步履轻盈地走到楚芸的跟前,笑吟吟地向她伸出一只手:
「夫人,幸会。很荣幸能为夫人服务。」

  楚芸闻声抬起头,伸出一只手。看到眼前那张笑呵呵的胖脸,她心头一惊,
顿时呆在了那里,嘴张的老大,像见了鬼一样,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她几
乎就惊叫出声了。

  众人看到楚芸惊愕的样子,都有点莫名其妙。滃巽医生不失时机地抓住楚芸
悬在半空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轻轻捏了一下,话里有话地说道:「夫人的诊疗
由我全程负责。夫人放心,你的情况帕万院长已经和我大体介绍过了。有什么事
情,夫人尽管吩咐,不必客气。夫人不介意的话,以后就叫我阿巽好了。」

  帕万博士见楚芸表情有异,忙凑上来介绍说:「滃巽医生是我们医院最好的
产科医生,是全ZX有名的妇科圣手。他的病人多是身份显赫的夫人太太,多的
要排大队哦。滃巽医生听说了夫人的情况,主动要求做夫人的主任医。这在以前
还从来没有过,夫人是头一个呢。」

  帕万博士在说什么,楚芸根本就没有听见,她简直以为自己是在梦里,手上
下意识地用力握了握,确实是一只热乎乎的男人的手。她心中一凛,暗暗叹了口
气,看来是自己孽障未消,满以为跳出了虎口,谁知道转了一圈竟然只两天时间
就又落到了这个恶魔医生的手里。她感到浑身无力,强撑着轻声答道:「谢谢阿
巽医生。」

  帕万博士见楚芸脸色不好,转头对阿巽说:「滃巽医生,克来夫人就交给你
了。你赶紧安排检查计划,先给夫人做全面的检查。克来夫人的情况比较特殊,
希望尽早看到检查结果和你的治疗调理方案。」

  阿巽笑眯眯地点点头道:「院长放心,我已经做了一个初步的计划,现在就
和克来先生和夫人沟通。没有问题的话马上就可以开始检查。」

  明亮舒适的病房里,楚芸身穿病号服躺在宽大的病床上,虽然贴身的女佣在
一旁随身伺候,勤快的护士也是随叫随到,但楚芸躺在那里仍然愁眉不展、心神
不宁,似乎在等候着什么可怕的东西的降临。

  门无声无息地打开,身穿白大褂的阿巽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走了进来。阿巽笑
吟吟地走到楚芸的面前,嘘寒问暖了一阵,又简单地做了问诊,随便地在楚芸的
病床旁边坐了下来。屋里的护士和女佣见状,都知趣地退了出去,严严地关上了
门。

  楚芸长长地吐了口气,该来的终于来了。

  这里是王室成员就医的妇产科医院,所以规定非常严格。为了保护病人的隐
私,病人就诊时除非医生要求,所有无关人员都要回避。这一点,帕万院长一开
始就给楚芸和克来介绍了。楚芸现在才意识到,这条规定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打
造的一条枷锁,让她重新成为一只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的羔羊。

  「芸奴,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龙爷让我代他问芸奴好呢。」阿巽笑嘻
嘻地对躺在床上的楚芸说。

  楚芸浑身一激灵,眼睛下意识地转向一边。但她的脸上真真切切地有一种火
辣辣的感觉,她知道,阿巽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她的目光渐渐黯淡了下来。

  阿巽的目光在楚芸的脸上保持了足有一分钟,见她呼吸越来越局促、脸色越
来越苍白,身子在洁白的被单下也开始瑟瑟发抖,他嘿嘿一笑,拍拍楚芸的肩头
道:「芸奴听到了吗,帕万院长和你老公可是把你交给我了,今后你可要听话哦!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主人包你没事。保证你顺顺当当地生个大胖小
子出来。要是想调皮,哼哼,后果你自己清楚。

  好啦,别楞着了。今天做了那么多的检查,芸奴一定累了,让主人来帮芸奴
放松放松吧!「楚芸像打摆子一样,双手抱在胸前,浑身抖个不停。她惊恐地看
着阿巽,战战兢兢地说:」阿巽医生……「

  「叫主人,规矩都忘了吗?」阿巽恶狠狠地打断了楚芸。

  「主……主人……可是……」楚芸心有余悸地不时瞟一眼房门,结结巴巴、
语无伦次,眼中透出央求的神色。

  「好啦,不要那么害怕。主人不发话,他们谁也不敢闯进来。再说,主人是
医生,芸奴是病人,医生给病人治病,谁敢说什么啊?」阿巽大大咧咧地对楚芸
说。

  楚芸眼中露出绝望。她万万没有想到,仅仅两天时间,自己就再次变成了恶
魔手中的玩物。可她的命运在面前这个男人手里攥着,他的命令她不敢不听。想
到这里,她哆哆嗦嗦地抬起身子,揭开被单,颤抖着双手解开自己病号服的扣子,
在阿巽的注视下一点点脱了下来。

  阿巽并没有催她。他很有耐心地看着楚芸慢慢地脱掉病号服,脱掉内衣内裤,
脱到一丝不挂,然后乖乖地平躺在床上,岔开了双腿。

  阿巽让楚芸屈起双腿岔开,他伸出一只手,按在楚芸的胯下,手指轻轻一捻,
将趴伏在蜜穴口上的两片肉唇分开,露出紫褐色的洞口。他的眼睛紧盯楚芸岔开
的双腿的尽头,双指并拢熟练地向前一探,就插进了热乎乎的肉穴。

  阿巽火辣辣的目光围绕着楚芸张开的下身来回梭巡,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她弹
性十足的肉洞里面灵巧地抚摸、探查着。楚芸脸色绯红、呼吸急促,轻轻咬住嘴
唇,嗯嗯地低声呻吟。摸了没有多长时间,肉洞里面就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阿巽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意,目光转向楚芸绯红的脸庞,语气轻浮地说:
「芸奴好享受啊!久别胜新婚,芸奴昨晚和你老公圆房了没有?」

  「没……没有……芸奴……」楚芸呼吸急促,话都说不成句了。

  阿巽微微一笑:「这可不好,人家怎么说也是芸奴的老公嘛!福利还是多少
要给他一点哦。」说着话,阿巽的手指已经退出肉洞,按住两片肉唇来回摩擦,
摸的楚芸下身淫痒,淫水四处流淌,胯下湿了一大片。

  「是……是……芸奴……」楚芸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你老公刚才离开的时候,说是明天要来接芸奴回家去住,芸奴怎么想?是
回家陪你老公,还是在这里陪主人啊?」阿巽咄咄逼人地问道。

  「芸奴……芸奴愿意……陪主人……」楚芸气喘咻咻地回答。她被阿巽揉搓
得浑身难受,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乱爬。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抓阿巽的那只
伸进她胯下的大手,可刚刚碰到他毛烘烘的胳膊又缩了回来,不知所措地放在白
花花的肚皮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巽满意地点点头:「好吧,那就先在这里调养个把月。到时候你老公来征
求你的意见的时候你只管点头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管,一切有主人替
你安排妥当,包你没事。」

  「是,芸奴谢谢主人恩典。」楚芸娇喘着轻声回答。

  「好啦……」阿巽说着从楚芸的胯下抽出了粘糊糊的手,走到一边的水池仔
细地把手洗干净。回到楚芸的身旁,顺手递给楚芸几张纸巾,看着她仔仔细细地
把自己胯下的粘液都清理干净。他拍拍楚芸微潮的脸庞道:「好啦,芸奴先好好
睡一觉,下午主人再来看芸奴。好不好啊?」

  「是,主人。」楚芸躲闪着阿巽火辣辣的目光,怯怯地回答。

               第152章

  夜幕中,两辆大马力的丰田越野车只开了近光灯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行驶在
蜿蜒的山路上,转过一个山脚,前面出现了那几幢不起眼的农舍。开在前面的越
野车短促地闪了几下车灯,片刻之后,农舍的院门悄悄地打开,车子放慢速度驶
进了院子,大门随后紧紧地关上了。

  车子刚刚停稳,前面的车上跳下三个大汉,一起朝后面的车子走去。为首的
一个轻轻打开后车门,探进身去,吃力地把一个身材壮硕的黑大汉扶下车来。

  黑大汉的一条腿站立不稳,早有人送过一只拐杖,他夹在腋下,站稳了身子,
四下看了看,点点头粗声大气地说:「这地方不错,警察来了,给老子一支枪,
老子还能扛他两天两夜。」

  扶着他的汉子讨好地笑着说:「冲哥是大英雄,大气魄。这回大难不死,必
有后福。」正说着,一个男人快步从农舍里迎了出来,正是阿坚。他看到人群中
的黑大汉,赶忙跑了过来,一手扶着他的胳膊,笑吟吟地说:「冲哥你终于回来
了。弟兄们都想死你了。快进去吧,老大等你半天了。」

  「哦,是吗?」黑大汉一听,转身就一瘸一拐地往屋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叫
着:「大哥,濛冲活着回来啦!」

  随着他的喊声,农舍的门口出现了一个壮硕的身影,身形与一瘸一拐的濛冲
有几分相仿,正是他的哥哥龙坤。兄弟俩见面,立刻拥在了一起,唏嘘不已。

  片刻之后,龙坤拍拍濛冲的后背:「好啦,有话里面慢慢说。今天咱爷们大
喜,弟兄们摆了酒,专门给你接风。」

  濛冲闻言大喜,在龙坤和阿坚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大厅。大厅里面果
然早已摆上了四五桌酒席,几十个汉子围坐桌旁,见到濛冲进来,都吵吵嚷嚷地
上前来和他打招呼。

  一阵闹哄哄的忙乱之后,濛冲随着龙坤坐了首桌首席。龙坤先站了起来,举
起一杯酒对众人道:「弟兄们,今天咱们能活着坐在这里,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都是多亏了老二和他那一班弟兄。老二今天回来了,咱们一起来敬他一杯,给他
接风洗尘。」

  龙坤话音未落,大厅里面已经吵嚷成一片。围坐在桌前的男人都站起身来,
举着酒杯向濛冲敬酒。濛冲一一谢过,连喝了三大杯才劝得众人坐回原席,大吃
大喝起来。

  濛冲又和龙坤对饮了一杯,一边吃菜一边感叹道:「大哥,真没想到这辈子
还能活着回来见你,还能在这里这么痛快地喝酒吃肉。」

  龙坤得意地一笑道:「自打我知道老二你还活着,我就知道肯定有这么一天。
不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濛冲见他的笑意里透着一丝诡秘,好奇地问道:「听说你们是拿什么人把我
换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面子?」

  龙坤得意地嘿嘿一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指着照片对濛
冲说:「看看,就是她。西万家的长媳,肚子里还带着崽,你说面子够不够大?」

  濛冲看着照片,眼睛都瞪圆了:「他奶奶的,还真是个大美人呢!可惜啦,
老子没能和她照面,否则的话……哼……西万家的女人,老子非把她肏个三魂出
窍,解解心头的晦气!」说完还啧啧地连声惋惜。

  听到濛冲的话,龙坤神秘地一笑,端起酒杯朝濛冲一举,志得意满地对他说:
「兄弟受了颂韬这么大的委屈,想肏西万家个把女人还不是天经地义。小事一桩,
包在哥哥身上!」

  濛冲瞪大了眼睛,看看照片,又看看龙坤,不相信地摇摇头。龙坤看到他不
相信的神情,满不在乎地把杯中酒一口干掉,拍拍胸脯道:「老二你把酒喝了,
大哥我保证给你个西万家的漂亮女人给你开荤,而且这个是正主,哥哥包你解气!」

  「哦……」濛冲兴奋地两眼放光,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嘴里喃喃道:
「就上次在医院那个?」眼睛却一直盯着龙坤不放,好像生怕他赖账一样。

  龙坤见濛冲干了杯中酒,诡秘地一笑,朝濛冲摇摇头,随后胸有成竹地向身
旁的阿坚摆了摆手。阿坚得令,忙不迭地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昏暗的大厅深
处一阵鼓噪,接着,人群中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一阵若隐若现的叮叮当当的声
音从通道的另一端传了过来。

  濛冲定睛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在人影摇曳的通道深处,阿坚挺胸叠肚地走了过来,他走的很慢,他的身后
有个白花花的东西摇摇摆摆地跟着他向前移动,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就是从他的身
后传来的。随着阿坚的身影越来越近,濛冲瞪大眼睛盯着他的身后,惊的张开了
大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他赫然发现,跟在阿坚身后的是个人!那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四
肢着地,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跟着阿坚的步子笨拙地向前爬行。濛冲清楚地
看到了那裸体人形胸前来回晃动的硕大的奶子和垂落下来盖住大半个脸庞的长发,
所以,他断定那是个女人。

  虽然看不到那女人的脸,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已经能够
看得出,这女人身材凹凸有致、丰乳肥臀、四肢修长、皮肤白皙,远非上次在医
院享用过的那女人可比,让人看了禁不住垂涎欲滴。

  「她到底是谁?」濛冲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已经知道,换自己回来
的是西万家的长媳。那样貌若天仙的女人他长这么大也只在杂志和电影上看到过,
错过了让他惋惜的顿足捶胸。可听大哥刚才的意思,这个女人也是西万家的人,
而且应该和自己还有瓜葛,可她到底是谁?濛冲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阿坚已经牵着那个女人来到了龙坤和濛冲所在的桌前。
他们停下脚步,那女人偷眼扫视了一下坐在她近前的男人,当她发现龙坤就坐在
她的面前,马上抬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身后,垂下头
战战兢兢地说:「枫奴来了,枫奴听候主人发落。」

  听到这个女人自称枫奴,濛冲微微一楞。透过散乱的发丝,他已经看清了这
个女人的脸,确实不是上次那女人。虽然比不上西万家儿媳那样的国色天香,但
也确实是个羞花闭月的大美人,只是那花容月貌中透出难以言状的憔悴。

  濛冲忽然觉得在那里见过这张脸,但一下又想不起来。她到底会是谁?濛冲
把自己能够想得到的西万家的女人都过了一遍,忽然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
但他摇摇头马上又否定掉了。那是他真正认识的唯一的一个西万家族的女人,和
他也确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她在濛冲脑子里留下的精悍英武的形象和眼前这
个唯唯诺诺的光屁股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看着这个女人那白花花的身体,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宽大白皙的肚皮,尤
其是胸前那一对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似乎捏一把都会出水,显然是一个熟
透了的女人。而且看她那躲躲闪闪的眼神,驯顺中还掺杂着一丝惊恐,和他熟悉
的那个西万家的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牢牢刻在他脑子里的那个西万家的女人、或者说是仇人是一个身姿矫健的年
轻女警官,面容娇媚却绝无柔弱,处事果决而精细。濛冲和她只打过有限的几次
交道,但她给濛冲留下的印象,完全与软弱和惊惧一点都不沾边。

  可这张脸真的是有几分想象,而且她自称枫奴,难道说……

  濛冲正在疑惑之中,龙坤已经伸出一只手,托起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
濛冲,乐呵呵地对她说:「枫奴,你看看这是谁?还认识吗?」

  蔓枫疲惫地抬了抬眼皮,可当她的目光与眼前这个粗壮的汉子疑惑的目光接
触时,马上也愣住了。她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可怜
巴巴地说:「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责罚……」

  「他奶奶的,真的是这个臭婊子啊!」濛冲心头猛地一动,看着那张惨白惊
惧的俏脸惊喜地说道:「真的是你啊,蔓枫警官,大名鼎鼎的WY头牌警花!」

  蔓枫眼帘低垂,浑身肌肉绷紧,只是一个劲地说:「枫奴……枫奴知罪……
枫奴该死……」

  「哈哈,枫奴!这个名字好,老子喜欢!枫奴还记得我吗?」濛冲从龙坤手
里抢过蔓枫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满脸兴奋:「枫奴,主人
我可记得你哦!

  他奶奶的,带人抄我们老营就是枫奴你吧?还打残了老子的一条腿。老子一
辈子都记得你,枫奴!我记得,抬老子上担架之前给老子戴上手铐的也是枫奴你
吧?「

  「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重重责罚……」蔓枫浑身哆嗦,语
无伦次。

  濛冲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自己面前的蔓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阿坚适
时地凑了上来,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递给了濛冲。濛冲把手铐在手里
把玩了两下,又伸头看了看蔓枫自动背在身后的双手,把闪着寒光的手铐在她的
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哼哼,枫奴,你那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今天轮
到老子收拾你了,哈哈……」

  说着他放开了蔓枫的下巴,一瘸一拐地转到她的背后,抓住她的手腕,咔嚓
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蔓枫浑身一阵,头垂的更低了,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吭声。

  有人搬来椅子,放到蔓枫的对面,濛冲拐了回来,坐在椅子上,再次勾起蔓
枫的下巴,盯着她惨白的脸说:「枫奴,你今天怎么蔫了?我记得你那时候好神
气哦。老子还在医院里躺着,死活都没有一定,枫奴你就带着人跑去审老子,说
是什么取证。

  后来老子捡回一条命,进了牢里,你还一次一次地提审老子。上了法庭,枫
奴你还出庭作证。那时候你好大的威风哦,WY头牌警花啊!判老子蹲一辈子监
牢,枫奴你那时候多么得意啊!可你那个时候一定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没想到
老子会活蹦乱跳地从牢里出来坐在这里,而枫奴你光着屁股跪在老子面前求饶吧?


  濛冲的话像刀子一样把蔓枫的心割的血淋淋的。她的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
嘴唇不住地颤抖,拼命咬住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濛冲见蔓枫紧咬嘴唇、眼帘低垂、一声不吭,气得一把抓住她胸前丰满滚圆
的乳房用力一拧,蔓枫嗯地一声低吟,疼的浑身颤抖着哼出声来。

  濛冲刚要张口开骂,忽然手上一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低头仔细一看,顿
时露出一丝淫笑:「他奶奶的,臭婊子,我说怎么挺着对大奶子到处乱晃,原来
还真有货啊!」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龙坤笑呵呵地插上一句:「别小看枫奴哦,她可是
刚刚生过娃,还不只一个呢。」

  「哦……」听龙坤这么一说,濛冲顿时来了兴趣。他向前凑了凑,好像不认
识了似的,重新来回打量起蔓枫赤条条的身子来。看着看着,他眼睛里像要喷出
火来,气呼呼地说:「你个狗日的臭婊子,把老子送进去蹲监牢,你倒有功夫躲
到这里来下崽!不过枫奴你本事不小啊,老子也就是一年多功夫没见你吧,怎么
就下了不只一个崽呢?」

  阿坚在旁边不失时机地跟上了一句:「一次下了俩,龙凤胎,还不是一个男
人肏出来的。」他话音未落,哄地大厅里像炸了锅,一屋子男人一起哄堂大笑起
来。

  濛冲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可笑了两声,他忽然停住了,用粗砺的手指捏住
蔓枫紫褐色的乳头,提起她硕大的乳房仔细打量着蔓枫白白的肚皮,疑惑的说:
「你们说什么?一次下了俩崽子,还不是一个男人肏出来的?这怎么可能?老子
长这么大也没有听说过,一个女人可以一次给两个男人一人下一个崽,还是两样
的。」

  龙坤凑到跟前,笑嘻嘻地对濛冲说:「一点都没错,就是一次下两个崽子,
龙凤胎还不算,还是两个男人分头给她种上的。这两位你都认识。一个是巡防队
的披侬少校,另外一个是河对面的登敏。」

  濛冲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来回打量着蔓枫平坦宽大的肚皮:「枫奴,你可
真厉害啊!好吧,你害老子残了一条腿,那就罚你给老子生几个娃娃来赎罪,你
看怎么样啊?」

  「枫奴……枫奴知罪……请主人责罚……」蔓枫拼命地低下头,吓得浑身发
抖。

  「嘿嘿,答应了?到时候我们兄弟俩也拼个车,借你这骚货的肚子同时给我
们哥俩一人生一个。这个主意不错吧?哈哈……」濛冲伸手摸着蔓枫的肚皮狂笑
了起来。屋里的男人们也同时笑成了一锅粥。

  看着蔓枫背铐双手赤条条地跪在人群当中,在狂暴的笑声中瑟瑟发抖,濛冲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问道:「先不说生娃娃的事。今天没有想到
在这里见到蔓枫警官,濛冲我真的是太高兴了。蔓枫警官你看弟兄们兴致都这么
高,我们要不要给弟兄们加个菜,让大伙高兴高兴啊?」

  蔓枫浑圆的肩头微微一抖,垂下眼帘颤声道:「枫奴……枫奴听候主人发落。」

  「好,太好啦!」濛冲一拍大腿,扶着椅背慢慢地站了起来,淫笑着指着椅
子对跪在地上的蔓枫说:「既然枫奴这么乖,那主人我就卖卖力气。主人在牢里
呆的时间长了,好久没有碰女人了,看见头老母猪都赛天仙了。今天看见光屁股
的蔓枫警官,实在是让人流口水啊。那就劳动蔓枫警官辛苦一下,也让我这个差
点被你送上断头台的人开开荤。」

  濛冲此言一出,嗡地一声,大厅里像炸了窝,几十个男人都争先恐后地围了
上来,把濛冲和蔓枫围了个水泄不通。

  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冷的地上,周围那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让她心惊胆战。
她浑身战栗着微微抬起头,看到了那张空出来的椅子,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
住,疼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早已被这群饿狼糟蹋的不成样子,被他们奸淫已
经是家常便饭。但像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一个曾被她亲手送进监牢的罪犯肆意
淫辱,还是让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但她现在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任何哪怕是一点点的迟疑都会招来更加难以
忍受的凌辱。她的心脏和身体一起颤抖着慢慢地直起身。可屁股刚刚抬起一点,
膝盖马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她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就在这一瞬间,四只大手几乎同时伸了出来,紧紧抓住了她被铐在背后的双
臂,猛地向上一提,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拖离了地面,忽地一个转身,她还没有弄
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扔在了椅子上,岔开着双腿坐在那里呼呼地直喘粗气。

  濛冲凑了上来,用手拨弄着蔓枫沉甸甸的乳房,指着椅子的扶手阴阳怪气地
说:「枫奴,不要太舒服哦。下面还要干累活,别偷懒,赶快把腿抬起来!要不
要弟兄们帮忙啊?」

  蔓枫心头一紧,该来的早晚会来。她知道,自己现在除了乖乖地听凭他们摆
布,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她娇喘着说了一声:「是,主人。」就吃力地抬起两条
白花花的大腿,抬到齐肩的高度,拼命向两边岔开,搭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她刚刚生育过还没有完全复原的私处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这一群欲火中烧的饿狼火
辣辣的目光之下。

  濛冲嘿嘿笑了起来,伸出手饶有兴致地拨弄了两下蔓枫敞开的胯下那肥厚湿
润的肉唇,又猥亵地把手指噗地插进湿热的蜜穴用力搅了两下,抽出手指放在鼻
子下面夸张地嗅了嗅,俯下身一手按住蔓枫一只圆滚滚的乳房调侃道:「枫奴,
小骚屄多久没洗了?」

  四周的男人们闻声哈哈狂笑了起来。濛冲随手从旁边的酒桌上拿起一瓶烈酒,
汩汩地倒在了蔓枫敞开的胯下。

  蔓枫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冷,但她仰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濛冲一边倒酒一
边伸手在蔓枫敞开胯下肆意地搓弄,搓得她的私处咯咯作响,还把手指肆无忌惮
地插进蜜穴,撑开穴口,把气味刺鼻的酒液灌进她饱经蹂躏的紫褐色蜜穴。

  他一边搓弄一边淫笑着说:「枫奴,主人替你的小骚屄洗洗澡,给你卫生卫
生,枫奴不会不愿意吧。」

  蔓枫被他揉搓得浑身燥热,但也只能点着头说:「枫奴……愿意……枫奴听
凭主人发落……」

  酒瓶子倒空了,濛冲拿着酒瓶子甩了甩,看到确实一滴酒都没有了,他的脸
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神色,啪地把瓶子扔在了地上,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三
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饿虎扑食一样扑到了蔓枫的身上,一手按住她一只
丰满的乳房,一手握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蔓枫四敞八开的胯下
捅了下去。

  噗地一声,泛着寒光的大龟头急不可耐地戳进了湿漉漉散发着酒气的蜜穴,
濛冲嗓子里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闷哼,众人眼看着粗硬的大肉棒瞬间就全根没入
了蔓枫的肉穴。蔓枫斜靠在椅子上,一双大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默默地承受
着这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蹂躏。

  濛冲的大肉棒一插到底,慢慢地舒展腰身,舒泰地长出了口气,屁股一抬,
肉棒抽出半截,猛地又向下一沉,噗地再次一插到底。连插几下之后,他改变了
节奏,肉棒抽出后在湿漉漉的穴口浅浅地抽动数次,然后又猛一挺腰,把大肉棒
全根插入。

  蔓枫白花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随着濛冲的抽插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哼了起来。
濛冲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她完全摸不准濛冲的路数。粗大的肉棒浅浅的抽动弄
得她心慌意乱、淫痒难熬,可她的呼吸还没有调整过来,不知什么时候,他那硬
邦邦的大肉棒又会猛地一插到底,插得她心脏扑扑乱跳,几乎背过气去。

  濛冲见蔓枫被自己插的失魂落魄、连翻白眼,顿时兴致更加高涨,在围观的
男人们嗷嗷的哄闹声中抽插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插的蔓枫胯下淫
水横流,肉体相撞的啪啪的响声和男人女人的笑闹、呻吟混杂在一起,使整个大
厅像开了锅一样热闹。

  插着插着,濛冲忽然觉得手指缝里有一种湿漉漉粘糊糊的怪异感觉,低头一
看,原来是被他抓在手中的蔓枫的两只乳房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压下正向外汩汩
地淌着乳白色的乳汁。濛冲嘿嘿地笑了。他低头张嘴,一口叼住蔓枫一只硬挺得
像个橡皮头的乳头,一边吱吱地用力吸吮,一边继续噗噗地大力抽插不止。

  啊……啊……蔓枫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下身已经被又粗又硬的
肉棒插的酸麻难忍了,现在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她的身体里有一
股邪火在到处流窜,她屁股下面粗重的木质椅子不一会儿就被湮湿了一大片,还
有小股的粘液拉着长丝垂向地面。

  不知不觉之间,濛冲的哼吟已经变得像发情的公猪一般狂躁而肆无忌惮,每
一次抽插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蔓枫的肚皮洞穿一样。在一阵高亢的哼叫声
中,濛冲那沉重的身子猛地砸下去,把蔓枫汗津津的瘫软身子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濛冲大口喘着粗气再次抬起身子、恋恋不舍地抽出慢慢
软缩的肉棒的时候,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稠的白浆缓缓地流淌了出来,顺
着椅子的边缘向冰冷的地面淌了下去。

               第153章

  龙坤老巢舒适的客厅里,龙坤和濛冲兄弟二人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正天南海
北的聊的起劲。濛冲坐在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姿势有点怪异。他下半身裸着,
那条伤腿搭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一边和龙坤聊天,嘴里还不时嘶嘶地轻声抽气。

  原来,在他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赤条条地跪着双手反剪的蔓枫。她正伸长
了脖子,张开小嘴,含着濛冲胯下那条黑乎乎的大肉棒正吱吱地吸吮着。

  此时的蔓枫满脸憔悴,脑子麻木的像块木头。但她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也不敢
怠慢,忍着胸前一阵阵传来的酥麻酸胀,拼命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大肉棒一
次次深深地送进自己的喉咙,柔韧的香舌在硬邦邦的大肉棒上胡乱地舔舐着。她
现在是身心俱疲,肉体和精神似乎马上就要崩溃了。

  昨晚在接风宴上濛冲那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淫虐之后,那群狂躁的男人又继续
狂喝暴饮,她就保持着濛冲离开时的姿势,岔开着腿斜靠在椅子上无人理会。下
身变得粘糊糊冷冰冰的,大股的浓浆糊满了她的下身,顺着椅子流淌到地上。

  男人们喝的忘乎所以,真的把赤条条仰在酒桌中间的她当成了一道下酒菜。
不时有人上来,从她的胯下抠出一坨腥臭的浓浆,杵到她的嘴里,强令她吃下去,
引来七嘴八舌的讪笑。

  还有人双手握住她充盈着奶水的乳房用力挤压,看着乳汁的细流划着抛物线
落到半米开外的地上,打湿黑乎乎的地面。围观的人群中不时爆发出阵阵狂笑。

  不知是谁带的头,有人一边狂饮一边脱了裤子,对着蔓枫赤条条的身子就撸
了起来。在一片狂躁的大呼小叫中,那粗硬的大肉棒渗出了粘液,眼看要爆发了。
围观的男人们吆五喝六地命令蔓枫张开嘴伸出舌头。那家伙把肉棒对准蔓枫张开
的小嘴,呼地把一滩浓白的粘浆喷到了她伸出的舌头上,同时也喷得她的脸上一
片狼藉。

  他们狂笑着不许蔓枫闭嘴,眼看着那浓白的浆液一点点变得透明,顺着她的
嘴角流淌下来。这时另一个撸到了爆发点的男人又冲了过来,又一大股腥臭的粘
浆冲进了蔓枫的口腔。

  蔓枫几乎要窒息了,她大张着嘴,吃力地维持着那难堪的姿势。嘴唇舌面上
挂着大滩的粘液,口腔里也满是浓浆。他们既不让她咽下去,也不许流到地上。
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能偷偷地一点点把嘴里已经液化的粘液咽下肚去。

  一个一个的男人冲上来,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的浓浆喷到她的脸上,冲进她的
嘴里,整整一个晚上,她就这么张着嘴,也不知道吃下去多少腥臭的精液。

  到他们偃旗息鼓的时候,蔓枫的身子已经软的动弹不得了。他们把她拖下椅
子,架到水龙头下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就赤条条地塞进了濛冲的被窝。濛冲在被
窝里醉醺醺地搂着蔓枫的裸体,居然还没有忘记让人找来两根细细的丝绳,将蔓
枫的两个乳头死死地捆扎了起来。

  这一夜,蔓枫简直就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她已经记不清在这一夜当中被
这个似乎有着无限体力的公猪似的粗野男人强暴了多少次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
还是胸前那几乎要爆炸的充盈胀满的痛苦感觉。

  清晨,当蔓枫被两个男人从被窝里赤条条地拖出来的时候,不但两条大腿中
间粘湿的一塌糊涂,而且她胸前的一对乳房胀得像两只打足了气的大皮球,暗绿
色的血管蜿蜒在几乎变得半透明的皮肤表面,她甚至害怕谁要是不小心碰一下,
那圆滚滚的乳房会突然爆裂开来。

  他们把她架到餐厅里,吃饭的男人比昨天晚上少了不少,但也有十几个人。
龙坤和濛冲兄弟俩仍然坐在首席。他们笑呵呵地看着手下把全身一丝不挂的蔓枫
架到跟前,反剪双臂跪在他们的脚下。

  濛冲伸手捏住蔓枫的一只发紫的乳头,提起她那鼓胀如皮球的乳房,用手掂
了掂。然后小心地解开捆扎住乳头的丝绳,拿起桌上的一只小碗,接在了乳头的
下面。

  他手指一松,失去了束缚的乳头顿时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乳白色的奶汁急急
地冲了出来,打在碗壁上,很快就积了小半碗。

  胸口上的压力慢慢在降低,蔓枫的心情轻松了一点,她刚刚想要喘口气,胸
前一痛,乳头又被那只大手死死捏住了。她的心一下又提了起来。几秒钟之后,
那只手又松开了,乳汁继续喷涌。蔓枫发现,原来是濛冲换了只碗。

  她偷偷抬眼一看,赫然发现桌子上一字排开摆了十几只小碗。她的心中不禁
一阵战栗:「天啊,他们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给他们做性奴还不算,难道还要
被他们当作奶牛来玩弄吗?」想到这里,蔓枫真的恨不得马上去死了。

  可她知道自己现在就是龙坤兄弟手中的玩物,不管多么不情愿,也没有丝毫
反抗的可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濛冲捏着自己的乳头,一碗一碗地把自己的乳汁
灌进去。一边的乳房空了又换另一边,直到所有的小碗都灌上了乳白色的奶汁,
濛冲这才撒了手。

  他自己端起一碗乳汁,朝龙坤和他的手下举起来说:「来来来,人人有份。
昨天弟兄们给我接风,又让我和老熟人枫奴重逢。濛冲我高兴。今天我是借花献
佛,和弟兄们干一个。谢谢弟兄们了。」说着端起那碗乳汁一干而尽。

  龙坤和他的手下早都跃跃欲试,濛冲话音未落,就一人端起一碗,互相碰着、
说笑着,争先恐后地咕咚咕咚把碗里的乳汁喝了个底朝天。

  濛冲一边抹了抹嘴边的白色奶渍,一边咂着嘴拍拍蔓枫的脸道:「枫奴,味
道不错啊,又香又甜。以后,你的奶可一点都不许糟蹋,都给主人留着。」

  蔓枫心中一阵刺痛,直挺挺地跪在人群当中,胸前的两个硕大的乳房像两条
被倒空了的口袋一样软塌塌地耷拉在胸前。她垂着头低声应道:「是,主人。」

  满屋子的男人哈哈大笑。濛冲抓起桌上的早餐大吃大嚼,一边吃还一边捡起
扔在桌上的丝绳,把蔓枫的两个乳头重新紧紧地捆扎了起来。

  吃过早餐,龙坤拉着濛冲向客厅走去。濛冲拄着拐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
么,低声问龙坤:「大哥,枫奴打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饭,就让她饿这么着?」

  龙坤朝他嘿嘿一笑调侃道:「怎么,上过床就算是夫妻啦,老弟学会怜香惜
玉了?」说完一边拉着濛冲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对外面喊道:「把枫奴带过来,
让老二喂喂她。」

  兄弟二人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个大汉就架着浑身瘫软的蔓枫走了
过来。龙坤指指濛冲的脚下,大汉们扑通一下就把蔓枫赤条条地按着跪在了那里。

  龙坤笑眯眯地对蔓枫说:「枫奴啊,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老弟怜香惜玉,心
疼你还饿着呢,要赏你口吃的。你看怎么样啊?」

  蔓枫咬咬嘴唇,低声道:「枫奴听候主人发落……枫奴请主人赏赐……」

  龙坤哈哈一笑,手指濛冲的裤裆,挤眉弄眼地对他说:「好啦老二,枫奴给
你带来了,就等你打赏了。」

  濛冲先是微微一楞,看到龙坤的示意,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顿时浮现
出一丝淫笑。他伸手解开裤带,麻利地褪下裤子,露出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一边
用手帮忙把那条伤腿抬起来搭在旁边沙发的扶手上,一边指着岔开的胯下对蔓枫
说:「过来枫奴,主人赏你口吃的。」

  蔓枫快速地抬了抬眼皮,紧咬住嘴唇忍住哭声在嗓子里含糊地答了声「是」,
低着头膝行向前,抵近濛冲臭烘烘的胯下,抬起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倏地舔了
上去。

  濛冲嘶地吸了口气,轻轻地咧了下嘴。胯下传来的柔韧温湿的感觉让他浑身
舒坦,下意识地向前挺了挺胯。龙坤在一旁见了,得意地笑了起来:「老二有福
了。枫奴的口活可是一流。一会儿不等你把她喂饱,你就先醉了。」

  濛冲听的眉开眼笑,伸手拍拍蔓枫光裸的肩头笑呵呵地调侃道:「是吗,枫
奴?那你可要卖点力气,不要让主人我失望哦!」

  蔓枫此时已经把吊在濛冲胯下的肉棒吞到了口中,她抬起眼皮看着濛冲,嘴
里卖力地吱吱吸吮着,含糊不清地呜呜出声,连连点头。

  濛冲头仰在沙发上,惬意地享受着蔓枫的口交,嗓子里还忍不住轻轻地哼出
了声。忽然他好像想起什么,睁开眼看着龙坤问:「大哥,你不是说枫奴刚刚下
了两个崽子吗?我怎么没见到?」

  听到濛冲的问话,跪在他脚下的蔓枫光裸的肩头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震,鼻腔
里轻轻地抽泣一声,赶紧埋下头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

  龙坤笑嘻嘻地看着伸长脖子反复吞吐不止的蔓枫,嘿嘿一笑道:「早不在这
里了,两个小东西都已经送走了。」

  「送走了?送给谁了?让他们的爹抱走了?」濛冲好奇地问。

  龙坤诡秘地摇摇头:「哪里,送回枫奴的娘家去了。」

  「什么?送回西万家了?」濛冲大吃一惊:「那少校和登敏同意吗?」

  龙坤笑着点头道:「少校我当面和他打过招呼,他没有意见。将来说不定能
跟着这个小公主享福呢。至于登敏嘛,嘿嘿……」

  看得龙坤的表情,濛冲好像想起什么。他按住蔓枫的头用力拱了几下,转头
问龙坤:「听弟兄们说,最近大哥和登敏闹掰了。听说这小子现在专门拆我们的
台?」

  龙坤点点头说:「是啊,这个混蛋大概以为ZX国变天了,我龙老大不吃香
了,发了疯似的抢咱们的地盘,还断了咱们的货源。现在两家已经彻底撕破脸了。」

  「他奶奶的……」濛冲气得破口大骂。

  龙坤呵呵一笑,低头看了跪在地上正伸着脖子吱吱舔吮得起劲的蔓枫一眼,
得意地笑着说:「老子有办法收拾他。你大哥我只是略施小计,现在全世界都知
道枫奴是在登敏的手上,还给他下了崽。不光是B国军方警方,连国际刑警组织
和联合国都在通缉捉拿他呢!他现在被人追的像兔子似的到处乱窜,连家都不敢
回呢。」

  濛冲听了也哈哈一笑,喘了口粗气对龙坤说:「大哥,你再给我点人,我带
人去灭了这个混蛋,省的他给咱们找麻烦。」

  龙坤神秘地一笑道:「老二你现在腿脚不方便,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就不要冲
在前面了。登敏的事大哥我已经做好周密安排了。用不着咱们动手,自然有他惹
不起的大家伙收拾他,保证吃的他连骨头都不剩。」

  看到濛冲狐疑的目光,龙坤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拍拍他那条翘在沙发扶手
上的伤腿,推心置腹地说:「你别担心,好好养足了精神,大哥有重要的事情要
让你去办。」

  「哦?」濛冲精神一振,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肉棒还含在蔓枫的嘴里,身子朝
龙坤那边凑了凑。蔓枫赶紧跟着挪了挪身子,重新把濛冲那硬邦邦的肉棒吞到口
中,继续机械地吞吐了起来。

  龙坤也凑了过来,一只脚甩掉鞋子,大咧咧地强行插到蔓枫并排跪着的两条
大腿之间,立起脚趾,在她的胯下磨蹭了起来。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不自觉地扭了
扭,嘴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松劲。

  龙坤恨恨地看着蔓枫僵硬的动作对濛冲说:「咱们原先的工厂被枫奴带人都
给毁了,连金苗地也全被他们逼着改种别的庄稼了。这两年咱们全靠登敏的货源。
这也是他敢和咱们叫板抢地盘的底气所在……」

  「哼……」龙坤的话还没说完,濛冲已经气的怒目圆睁,伸手抓住蔓枫的头
发,抬起沉重的屁股挺起肉棒向她嘴里狠狠桶了两下,然后猛地拔出水淋淋的肉
棒,朝蔓枫脸上猛杵了几下,恶狠狠地吼道:「臭婊子,你知罪吗?」

  「枫奴知罪……枫奴该死……请主人惩罚枫奴……」蔓枫脸色煞白,忙不迭
地请罪。

  「臭婊子……」濛冲狠狠地骂了一声,提起蔓枫的头发,把粗大的肉棒重重
地重新插进她的嘴里,朝她喉咙深处狠狠地戳了进去。戳的蔓枫连连呛咳,直翻
白眼。但她一秒钟都没敢迟疑,嘴唇裹住粗大的肉棒,再次卖力地吱吱吸吮起来。

  龙坤见状微微一笑道:「你现在就是杀了枫奴也没有用了,就让她在这里好
好地服侍弟兄们,给自己赎罪吧。我已经让阿坚重新购置了全套的设备,物色好
了地点,工厂已经基本就绪了。金苗也种了一些,还有个把月就可以开始收获了。
过些日子等登敏完蛋了,原材料就更不愁了。现在,我需要一个最可靠的人把这
摊子顶起来。这个重任非老二你莫属啊。」

  「好,大哥,这事你就交给我,保证误不了事!」

  龙坤满意地点点头说:「此事非同小可,我们东山再起的希望都在这上面了。
虽然这次用西万家大少奶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把你换了回来,还额外换来一大笔
赎金,够弟兄们花销一阵了,但我们也不能坐吃山空。没有货我们将来就没有立
足之地。你带二十个弟兄,人你随便挑。把我们的金虎牌子重新打起来。」

  濛冲想了想道:「这没问题。不过,货要好全靠师傅手艺好。我们原先的金
虎牌子响,是因为我们有个远近闻名的好师傅啊。否则我们就是人再多也弄不出
好货来啊!」

  龙坤胸有成竹地一笑道:「这个你放心。咱们原先的旺吞师傅也逃过了那一
劫,还是你豁出命才换来的呢。你也不用着急,时间不急。一切听我安排,你先
好好歇几天,攒足了精神,过足了瘾,带着弟兄们大干一场。」

  「好,大哥,都听你的!」濛冲开心地笑了起来。双手抓住蔓枫的头发往自
己的胯下猛拽,屁股也起劲地向前猛拱,粗大的肉棒在蔓枫的嘴里插的咕叽咕叽
分不出点。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吱吱的吸吮声,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终于
猛地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蔓枫的头,把大股腥热的浓浆喷射进蔓枫的喉咙。

  蔓枫也呜呜地闷哼着,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涌入口腔的浓稠浆液,好
一阵才喘匀了气。一条柔软的香舌在粘着白浆的嘴唇上快速地扫了一圈,她又忙
不迭地张开小嘴,把濛冲胯下已经软缩的肉棒吞进嘴里,仔细的舔吮了起来。

               第154章

  WY近郊海滨,圣玛丽皇家医院VIP病区B幢一楼走廊深处的医生办公室
里,医院院长帕万博士陪着沙瓦和克来父子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正在听取楚芸的
主治医生阿巽介绍楚芸入院几天来的检查结果和调养计划。

  沙瓦父子手里都拿着一叠厚厚的检查报告仔细地翻看着,还不时向帕万博士
和阿巽医生询问两句。

  几个人轻声交谈了很久之后,克来抬起头问阿巽医生:「这么说楚芸的身体
确实没有什么大碍?」

  阿巽笃定地点点头说:「是的,夫人所有的身体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当然,
总体来说还是比较虚弱。另外,夫人这几个月的营养平衡比较差,胎儿发育所需
的营养须要调整加强。总之,调养一阵就会一切恢复正常的。」

  阿巽说着,把两张A4打印纸分别递给了沙瓦父子。克来仔细看了一阵抬头
道:「阿巽医生的意思是,静养、专业的体能训练加上营养调整,两到三个个月
就可以调养到位?那楚芸是留在医院调养呢还是回家调养?」

  阿巽脸上露出宽厚的笑容,胸有成竹地点点头说:「以我的经验,夫人现在
主要的问题是精神上比较紧张敏感,应该是惊吓所致。身体倒没有器质性的问题,
就是比较虚弱。如果不是怀孕,尽可以慢慢调养,任其自然恢复。但现在要考虑
腹中胎儿的发育,就须要做一些专业的调养。

  按我这个计划,两三个月之内我有把握让夫人的身体基本复原,胎儿的发育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以我的意见,还是在医院调养对夫人身体康复和胎儿正常发
育更有利一些。当然,回家也不是不可以,但专业条件肯定会差一些。另外,有
些项目还是要在医院做,加上定期的检查,需要经常来医院,可能会比较劳累。
究竟在哪里,还要你们家人决定。我想,最好是听听夫人本人的意见,让她自己
来定夺。「克来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没有吭声。沙瓦沉吟着问道:」阿巽医生,
依检查的结果和你的判断,楚芸肚子里的胎儿发育情况究竟怎么样?「

  阿巽脸上露出专业的笑容,把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转向沙瓦和克来,调
出一个文件,显示在屏幕上。

  彩色的大屏幕上一片混沌,在大气泡状微微波动的杂乱画面中央,可以约略
看出一个好像大花生形状的物体,仔细观察,还能看到轻轻的蠕动。

  阿巽用手指着那个形似大花生的物体慢条斯理地说:「这是两天前夫人腹中
胎儿的超声波影像……」说着他把影像放大,指着其中的一个部位说:「从这里,
可以看出是个男婴。」

  听到阿巽的话,沙瓦父子对望了一眼,眼睛里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丝笑意。

  阿巽敲击了两下键盘,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标尺。他把标尺拉到物体下部最膨
大的部位,测量了一下尺寸,然后点了下鼠标,屏幕的一角出现了一个表格。

  阿巽指着表格说:「这是胎儿不同发育阶段头部的平均尺寸。对比刚才我们
测得的尺寸,夫人腹中胎儿目前的头部尺寸大约相当于十二到十三周之间。根据
拉马博士首诊的记录,夫人目前的孕程应该在十五周,所以,客观地说,胎儿的
发育略有滞后。不过,情况不算严重,在正常波动范围内,而且我们还有足够的
时间补救。」

  「可以听到胎心吗?」沙瓦似乎无意地问了个问题。

  阿巽心头微微一动,熟练地点了下鼠标,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曲线图。阿巽指
着只有略微一点起伏的图形说:「这是昨天胎心检测的结果,基本还检测不到胎
心。一般情况下,十八周可以比较确定地测到胎心,十五周还稍微早了一点,测
不到胎心属于正常情况。我们会严密检测的,不必担心。」

  沙瓦点点头,看了克来一眼,然后对阿巽说:「让阿巽医生费心了。楚芸的
身体比较弱,前一段又受了惊吓,大人孩子都须要调养,还请医生多多费心啊。」

  阿巽笑眯眯地点点头,刚要张口,帕万博士在旁边插话道:「沙瓦先生尽管
放心,这是我们的本分。我和阿巽医生交换过意见,少夫人的状况并不严重,以
我们医院的条件,很快就可以让她和胎儿的状况恢复正常,你们不必担心。」

  见到沙瓦父子的情绪都趋于平静,帕万博士对大家说:「我们是不是一起去
看看少夫人?」

  见沙瓦父子都点头同意,阿巽医生马上起身,领着大家朝二楼的病房走去。
一路上每隔不远就可以看到戴着耳机的西装男在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情况,还不
时有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在走廊中匆匆走过。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沙瓦和
克来边走边连连点头。

  阿巽领着众人来到二楼,右手走廊口上有一个西装男面无表情叉手肃立,见
到阿巽身后跟着的几个人马上伸出手示意他们止步。阿巽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
句什么,他马上闪开身,放他们走了进去。

  阿巽带着几个人来到走廊深处的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前,在门前的一个小键盘
上熟练地按了一组密码,门无声地开了。阿巽领着他们一行人走了进去,里面又
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群人走近,走廊上第一个门开了条小缝,门缝中露出一张
年轻女人的脸。克来马上认出来,这是楚芸从家里带来的的贴身女仆米娜。

  米娜看到阿巽身后跟着的沙瓦和克来,脸上马上堆满了笑容,打开旁边的一
扇门请他们进来。门内是个不大的客厅,里面明亮而温馨,布置简单,只有几张
沙发。米娜红着脸对大家说:「请稍等,我到里面向夫人通报一声。」说着转身
走了进去。

  过了好一阵,米娜才又出来,轻声对等在客厅里面的众人说:「夫人请大家
进去。」

  几个男人跟在米娜身后,走到那条长长的走廊尽头,才见到一扇厚重的大门。
门开着一条小缝,听到众人的脚步走近,门自己开了,大伙这才看到,楚芸穿着
一身丝绸家居服站在门口迎候着他们。

  当楚芸看到克来的时候,眼中立刻流露出一丝甜蜜。但当她的目光接触到阿
巽医生那张笑眯眯的胖脸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似乎短暂地凝滞了一下,但克来已
经拉住了她的手,她顺势依偎在克来的身旁,脸红红地对沙瓦说:「实在对不起,
医院规定,出于安全原因,我不可以随便出这个门,所以不能到外面迎接您。」

  沙瓦脸上露出慈祥的笑意,上下打量着楚芸问道:「这几天感觉怎么样啊?」

  楚芸看看身边的克来又下意识地瞟了沙瓦身后的阿巽一眼,轻声答道:「挺
好的,这里的条件很好,医生也很专业,就是每天的检查和治疗挺多的……」

  沙瓦点点头说:「你这些日子身体亏欠比较多,须要好好的检查和治疗,你
可别嫌烦哦!」

  楚芸红着脸点点头,带着大家来到室内。沙瓦走进屋里才发现,这原来是一
个很大的大套间,面积堪比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除了豪华的起居室和宽大舒
适的卧室以及配套的卫生间、衣帽间之外,还带有设备齐全的专用检查室、治疗
室,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健身房。

  看到沙瓦惊奇的表情,帕万博士笑吟吟地对他说:「在这个病栋里面还有专
业的检测康体设施,但在病房里我们也配备了常用的设备,进行日常的检查、治
疗和康复。这样,病人的主要活动都可以足不出户,这既是为了方便,也是为了
安全。」

  沙瓦感慨地点点头对楚芸说:「楚芸啊,这下你可真的变成公主了。」

  楚芸抿着嘴点点头,似乎欲言又止,只是下意识地紧紧地搂住了克来的胳膊。

  沙瓦似乎没有注意到楚芸略显紧张的表情,只是一边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下
一边问楚芸:「楚芸,我们刚才在阿巽医生那里看了你的检查结果,看来你还是
要好好治疗调养一段。你是希望回家调养还是愿意留在这里呢?」

  楚芸挨着克来坐在沙发上,听到沙瓦的问话,心情似乎一下紧张了起来,紧
紧抱住克来的胳膊,垂着头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儿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抬
起头来似乎有些不甘心地对沙瓦说「我……还是留在这里吧,否则三天两头来回
跑实在是不方便……」

  沙瓦和克来对视了一眼,点头对帕万博士说:「既然楚芸愿意,就按她说的
办吧。先住在这里治疗调养一段,等身体好一些,孩子的情况也稳定了,不需要
那么频繁的检查和治疗了,我们再商量。」

  沙瓦说完,帕万博士赞同地点点头。坐在一边的阿巽医生不动声色地瞥了楚
芸一眼,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楚芸的眼睛里却是一片落寂
的神色。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沙瓦和帕万博士都再三嘱咐楚芸安心调养,然后留下
楚芸和克来小两口,其他人都起身告辞了。

  帕万博士要到诗岚公主那边去照应,和沙瓦打过招呼就匆匆离开了。阿巽医
生陪着沙瓦一边闲聊一边往外走,来到楼下的诊疗检查室,阿巽挨个介绍病栋里
面的医疗设施,并不时回答着沙瓦关于楚芸治疗调养方面的问题。

  转到化验室的时候,沙瓦好像偶然想起来什么,随口问道:「我好像没有看
到那个什么溶血症筛查的检验报告,听说这个挺重要的……」

  阿巽微微一笑道:「检查我们已经在做,结果还没有出来,所以您没有看到。」

  「哦……」沙瓦点点头,似乎是不经意地问:「孩子的血型知道了吗?」

  阿巽肯定地点点头:「这个已经有结果了,O型。」

  听到阿巽的回答,沙瓦略微思索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了下来。又随
着阿巽随处转了转,也告辞离开了。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阿巽下意识地朝二楼
那个熟悉的窗口瞟了一眼,胖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二楼病房宽大舒适的卧室里,楚芸和克来小两口正在忘情地缠绵在一起。楚
芸懒洋洋地斜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克来紧挨着她坐着。他的西装和皮鞋都已经脱
掉了,只穿了衬衣。他的一只胳膊揽着楚芸略微发福的腰肢,一边轻轻地亲吻楚
芸的嘴唇,另外一只手正在悄悄地把楚芸的裤腰往下拉,慢慢地露出了雪白的肚
皮。

  楚芸伸手抓住他那只不老实的大手,脸红红地娇嗔道:「老公,别这样,这
不是在家里。」

  克来坏坏地一笑:「我刚才都问过了,这里和家里一样的。我们不叫,外面
的人是不会进来的。米娜住的保姆房离这里隔着好几个门,彪哥干脆就在楼下。
这房子的隔音又好,你就是不小心叫出来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楚芸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阴云,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她拍拍克来的脸正色道:
「那也不许你胡作非为。」

  克来呵呵一笑,伸长脖子在楚芸白白的肚皮上围着肚脐不停地亲吻着,含糊
不清地说:「我儿子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听到过他的动静呢。」说着一歪头,把耳
朵贴在楚芸的肚皮上,静静地听了起来。

  楚芸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动了一下,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一只雪白的小手
轻轻地抚摸着克来的头发,喃喃道:「傻瓜,现在什么都听不到。医院用仪器都
测不出来呢。过些日子就能听到他的动静了。」

  克来叹了口气,抬起头帮楚芸把裤腰提起来,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整个揽在怀
里,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对不起楚芸,都怪我大意。这些日子让你和咱们的孩
子吃苦了,我们都担心死了。」

  楚芸浑身一紧,嗓子里低低地哽咽了一声,搂住克来的手臂抽泣道:「老公,
我……」

  克来见楚芸要掉眼泪,赶紧凑了上来,一边轻轻地亲吻她的嘴唇一边轻声哄
劝道:「好啦,不哭,宝贝儿。都怪我。不提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告诉我,想
我了吗?」

  「想了……」楚芸含混地回答了一声,脸上飘起一朵红晕,撅起嘴唇迎了上
去。

  两对柔软的嘴唇轻轻触碰了几下之后,马上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起。片刻之
后,两条舌头争先恐后地进入了对方的口腔,不一会儿就搅在了一起,两人如醉
如痴地亲吻起来。

  好一会儿,楚芸红着脸气喘吁吁地推开克来的身子,嗔怪道:「用那么大劲,
你要把人家吃了啊?」

  克来坏笑着看着春光乍泄的妻子,坏坏地笑着说:「我就是想把你吃了呀!」
说着伸手扯开楚芸凌乱的上衣道:「要不我们……」

  楚芸身子一震,抓紧自己的衣襟,遮住白嫩嫩的胸脯,一只纤纤玉手护在肚
子上,下意识地朝房门看了一眼,可怜巴巴地对克来说:「老公,还是不要吧!
我怕……」

  克来沮丧地点点头道:「好吧,怪我……」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盯着楚芸的
眼睛说:「我帮你洗澡吧,这总可以吧?」

  楚芸的脸刷地红到了脖颈,伸出一根玉指点着克来的鼻子道:「又想什么坏
主意?我洗澡有米娜伺候,不要你这个大色狼帮忙。」

  克来死皮赖脸地对楚芸说:「你就当我是你的仆人好啦。我可是有资质证书
的哦,包公主满意。」

  听到「仆人」二字,楚芸的心不知怎地猛地抽了一下。可她马上恢复了常态,
看看克来满怀渴望的眼睛,她真的无法拒绝自己的丈夫这再合理不过的要求。于
是假装叹了口气道:「好吧,那就依你。不许胡来啊!」

  「遵命,公主!」克来眉开眼笑地跳了起来,冲进浴室收拾了一下,换上浴
衣拖鞋,打开了硕大的豪华冲浪浴缸的水龙头,试了试水温,又跑回了卧室。

  楚芸仍然斜倚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克来顾不了那么多,
上前拉起楚芸,揽着她的肩头就往浴室走去。

  楚芸脚步有些凌乱,软软地靠在克来的肩头上有些言不由衷地说:「你怎么
这么猴急,拉我上哪里去?我还没有脱衣服……」

  克来看着楚芸绯红的脸庞坏笑道:「这些小事不劳公主操心,自有你老公我
来伺候。」说着就把楚芸拥进了浴室。

  浴室里已经是热气腾腾,硕大的浴缸里面热水已经可以没过脚踝。克来随手
关上门,把楚芸轻轻地搂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地说:「现在,你是我的人
了。」一边说一边动手解开楚芸家居服的扣子。

  楚芸脸一红,双手搂住克来的脖子,小声说道:「本来就是你的人,你要干
什么随你吧。」

  克来听得眉开眼笑,说话间已经把宽松的家居服的扣子全部解开了。他轻轻
一拽,那件轻软的衣服就飘落在地上。克来马上跪在楚芸的面前,抓住她的裤腰,
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裤子褪到了脚踝处。楚芸抬了抬脚,裤子也被踢到了一边。她
白生生的身子上就剩了一条窄小的裤衩和一副纯棉的胸罩。

  克来站起身,把手伸向楚芸的背后。楚芸轻轻地一闪身,自己把手背到身后,
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一边把胸罩撤下来,顺手护住了白嫩丰满的胸脯。

  克来的眼睛瞪得像对铃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胸脯。他一手揽住楚芸光裸的
上身,一手抓住她胯间那最后的一丝布条,当仁不让地说:「这个归我了!」说
着手向下一拉,碎花细布裤衩顺着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向下滑去,掉落在地上。
他怀里搂着的已经是一个一丝不挂、丰腴白嫩的绝色美人了。

  楚芸羞的满脸通红,光着身子缩在克来的怀里一动不动。克来轻轻地拍拍她
光溜溜的屁股贱声道:「请公主入浴。」

  楚芸瞪了他一眼,轻移莲步,在克来小心翼翼的护持下缓缓地坐入了充满了
温水的浴缸中。

  看到美人入浴,克来只觉得热血往头上涌,他两眼不离蒸腾的雾气当中那个
白花花的裸体,三下五除二快速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扑通一下也冲进了浴缸。
呼地一下,散发着蒸汽的温水瞬间就与硕大浴缸的上沿平齐,几乎要溢出来。

  可此时躺在浴缸中的那一对赤条条的男女对此丝毫也不在意,一句话都没有,
只是短暂地对视了一下,像是有人下了命令,两人同时伸开双臂,迫不及待地扑
向了对方的怀里。转瞬间,两个白花花的裸体紧紧搂抱在了一起。

  硕大的浴缸中水浪翻腾,哗哗的水声夹杂着吱吱的吸吮声。氤氲的雾气当中,
两个白花花赤条条的裸体纠缠在一起,在水中时隐时现。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
嗯的一声娇吟,还是楚芸先挣扎了出来,紧紧搂着克来宽厚的胸脯,下巴放在他
光裸的肩头,娇喘不止。

  克来动了动身子,让楚芸在自己的怀里躺的更舒服一点。他伸手爱抚着楚芸
微微隆起的肚子,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老婆,真想死你了,你终于又回到我
身边了。」

  楚芸轻轻地嗯了一声,把身子缩在克来的怀里,一根葱葱玉指在克来结实的
胸脯上随意地划着圈,思绪不知飞向了哪里。

  克来腾出一只手,笑眯眯地对楚芸说:「你就这么躺着,我来帮你洗。」说
完也不等楚芸大话,一只大手就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来回梭巡了起来。

  他先攀上了那一对白嫩丰满的乳峰,轻轻地抚摸、摩擦着,搓的楚芸浑身发
痒,埋头在克来的肩头呼呼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那只大手在楚芸白白的肚皮
上流连忘返,小心翼翼地盘旋了一阵,就掉头钻进了两条白皙肥嫩的大腿中间的
神秘谷地。

  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在温暖的水中微微发抖,因为她敏感的花瓣被什么东西压
住,轻轻地揉搓。揉搓了几下之后,那两根硬邦邦的手指变换了方向,顺着花瓣
之间的幽谷来回搓弄,偶尔还会触碰到蜜穴里面的嫩肉,搓得楚芸下身像过电一
样又酥又麻。

  楚芸在克来的怀里扭了扭身子,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坏蛋,干什么坏
事呢!」

  克来嘿嘿一笑,从她的胯下抽出手来,把手指上挂下来的亮丝举到她的眼前
道:「谁干坏事?你看看这是什么?怎么会这么粘啊?」

  「要死啊……」楚芸羞的忙用手捂住了脸,不敢看克来。谁知克来不依不饶
地凑到她的耳边说:「老婆,开开恩,就让我……」

  「你……」楚芸心头一阵隐痛。这些日子,进入过她的身体的男人不知有多
少,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被换成了别人的孽种。唯有自己的老公,却整整三个
多月没有碰过自己的身体。这种时候,她怎么能够忍心拒绝他的要求呢?

  克来看到楚芸脸上略显惊慌的表情,以为她还有什么顾虑,于是嬉皮笑脸地
对她说:「老婆,我都仔细咨询过了,十五周大的孩子还感觉不到他的父母在做
什么事,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呸,你这个大色狼!」楚芸伸手在自己脸上羞着克来,身子却已经乖乖地
贴了上去,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克来立刻明白了楚芸的心意,顿时笑得合不拢嘴。他把楚芸光溜溜的身子轻
轻地向上一托,顺势把自己的两条大腿伸了她的屁股下面,再一松手,楚芸的圆
溜溜的屁股缓缓地坐在了他的胯间。

  楚芸下意识地分开两腿,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自己的两腿中间浮现了出
来。她脸热心跳,捂住脸大叫:「你坏……你个大坏蛋……」

  克来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楚芸的叫声,双手扶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在水中轻轻地
起伏,那条渐渐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夹在楚芸两腿滑嫩的大腿中间来回摩擦,蹭的
楚芸娇喘不止,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一会儿的功夫,大肉棒就暴胀到了极点。那柔嫩的花瓣一次次拂过暴胀的
肉棒,克来再也忍不住了,趁着楚芸的身体在水中再次向上浮起的机会,他稍微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待白花花的身体再次落下来的时候,楚芸忽然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
自己的蜜穴口上。她的心砰砰乱跳了起来。果然,扶着她的身体的那双大手轻轻
向下用了点力,楚芸胯下一紧,那硬邦邦的大龟头不客气地分开花瓣,钻进了早
已湿滑不堪的蜜穴。

  那股难以抗拒的力量锲而不舍地把楚芸的身体向下拉,楚芸下意识地一手扶
住浴缸边沿,却没有用力,任自己的身体沉下去,尽情地享受着自己胯下那一点
点扩张、一点点被充满的感觉。

  这么多天了,那个地方无数次地被强迫扩张、被肆无忌惮地充满,但带给她
的只有屈辱,没有享受。这种被爱意充满的感觉她以为已经永远离她而去了。没
有想到竟然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她激动得掉了眼泪,差点哭出声来。

  克来可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的激动,只是一个劲地操纵着她光溜溜轻飘飘的身
体不断地上上下下,让自己的大肉棒在那火热滑腻的蜜穴中惬意地进进出出。他
能够感觉到,那绷得紧紧的肉洞在一次次欢快地收缩,一股股热流在不停地冲击
着抽弄不止的肉棒。他知道,坐在他身上的那个赤条条的女人和他一样也在燃烧。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浴缸里水花翻腾。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
越来越粗重。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楚芸的身体重重地坐在了克来的身上,就再
也没有浮起来。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几乎同时战栗着瘫软在了一起,一股火热的
洪流势不可挡地充满了楚芸的蜜穴。

  良久,楚芸的身体慢慢动了起来,她稍稍转身,两个赤条条的裸体再次纠缠
在一起,吻在了一处。波澜不惊的水面上,一缕缕乳白色的东西飘散了开来。

               第155章

  病栋二楼套房气氛温馨的小餐厅里,克来放下刀叉,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
抬头看看坐在对面的楚芸。见她早已放下刀叉,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关心
地问道:「你吃饱了?」

  楚芸点点头,招呼侯在一旁的米娜过来收拾餐具。克来见了,赶忙起身,搀
扶楚芸起身,一起向门外走去。一边走他一边看了看窗外正在渐渐落山的太阳,
悄声对楚芸说:「老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

  楚芸一下站住了脚步,双手搂着克来的腰,委屈地撅着嘴说:「老公,你真
的要走啊?不能陪我住在这里啊?」

  听到楚芸的话,克来眼睛一亮,马上又黯淡了下去,摇摇头道:「唉,你以
为我不想啊?可我怕要是和你住在一起,我真的会忍不住,就像今天这样。那岂
不是会害了你,害了我们的孩子吗?」

  楚芸的脸腾地红了,在克来的后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道:「没正经!人家自
己呆在这么大的一个房子里无聊嘛,你就不能过来陪陪人家吗?」

  「可以,当然可以。」克来笑嘻嘻的说着,揽起楚芸的腰肢道:「走,我陪
你到外面花园转转,这么好的美景我还没有好好欣赏呢。」

  楚芸听了,面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腻在克来的怀里,跟着他的脚步朝外面走
去。米娜见了,忙跑到卧室,拿了一条围巾出来,给楚芸披上,跟着他们下了楼。

  到了门口,彪哥和克来的保镖听到了动静也已经等在了门外。夫妻二人和他
们打了个招呼,依偎着向外面的花园走去。两个保镖和米娜都远远地跟在后面。

  楚芸和克来在花丛中漫无目的地走着,尽情地呼吸着带着丝丝香甜气息的清
新空气。克来搂着楚芸的腰肢,一边漫步一边感叹:「唉,真不想走了,就和你
天天腻在这里多好啊!」

  「为什么不可以呢?」楚芸抬脸看着克来,不解地问。

  「小傻瓜……」克来刮刮楚芸挺翘的鼻子,笑着对她说:「要是大家都躲在
家里享清福,用不了一个月,不要说住这种地方,大概我们连饭都没有的吃了。」

  「有这么严重?」楚芸皱了皱眉头,显然她觉得克来说的太耸人听闻了。

  「唉……」克来叹了口气道:「你可不知道民主联盟那些人有多恨我们西万
家。只要有一点点的机会,他们都会利用起来打击我们,凡是我们做过的事情不
分青红皂白一概要拼命捣乱,恨不得我们马上家破人亡才好。」

  「真的吗?」楚芸吃惊地看着克来。

  「当然是真的。」克来肯定地点点头说:「他们处心积虑、不择手段地把大
伯搞下台就不说了。他们上台才几天啊,就把我们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启动
的国家建设进程破坏的七零八落了。

  你这段时间与世隔绝,所以你不知道,自从军事政变到现在,不过一百天的
时间,ZX国就已经被他们搞得民不聊生了。

  我们穷全国之力用了三年多的时间基本肃清了毒品,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就被
他们全部毁掉了。北部山区重新被毒贩把持,毒品交易死灰复燃,大片良田重新
种植罂粟。大量即将成熟的合法经济作物被毁,即使收成下来的也无人收购。

  WY城里也不安宁,三天两头发生不同帮派毒贩之间的火并。毒品交易大幅
度上升,WY重新成为东南亚的毒品交易流通中心。

  另外,我们大力推行并已初具雏形的农村社会保障计划被他们强行中止,准
备好的资金被挪作他用,造成大量农民既失去了生活来源又失去了社会保障,只
能流离失所。现在聚集在WY城郊橙巾团营地的农民就已经超过了十万人,连有
些WY城里的贫民都参加了进来。「」真的吗?难道真的就要这么斗来斗去永无
宁日吗?「楚芸神情黯淡地说。

  「唉……」克来叹口气说:「我们想过安生日子,可人家不答应啊。说实话,
如果不是有橙巾团的巨大压力,他们可能早就对我们西万家直接动手了。早有人
放出风来,要重新审查AS电信股权交易、WY房产项目和西万家涉及的所有经
济活动。一旦他们站稳脚跟,恐怕我们就要永无宁日了。搞不好怕是连饭都吃不
上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楚芸忧心忡忡地问。

  克来搂着楚芸的肩头缓缓地说:「你也不必太担心,我们西万家也不是那么
容易被他们打倒的。现在全家都在全力以赴,老爸已经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给了
小姑妈,他和姑父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放在组织橙巾团抗议活动上了。

  我们正在筹划到首相府、王宫、联合国驻WY办事处等处进行抗议情愿活动。
我们的口号是『要吃饭、要生存、不要毒品』。我们绝不能让民主联盟那些人为
所欲为,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否则我们可能真的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听克来
说完,楚芸沉默了。她依偎着克来走了一段路,低着头说:」你现在也在忙这些?


  克来点点头说:「是啊,除了公司的事情之外,我也在帮助老爸他们组织抗
议活动。老爸说我对公司的全面经营还欠火候,所以公司的事主要还是交给小姑
妈操持。他让我两边都历练历练。今天晚上我们就是在党部开会商量橙巾团情愿
抗议的事情。」

  「哦……」楚芸紧紧抱住克来的胳膊,轻声地说:「那你去吧,我不缠着你
了。记得有时间来陪陪我就好。」

  「真是乖老婆。」克来轻轻抚摸着楚芸的脸蛋笑着说。他揽着楚芸一边往回
走一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肚子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的养胎,安安生生
地把咱们的儿子生下来。以后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呢。」

  「什么事情啊?」楚芸脸红红的,也不由自主地护住自己的肚子,好奇地问
克来。

  「我听老爸的意思,你生完孩子之后,要让你更多地参与集团的经营管理。
他说你和小姑妈是绝好的搭档。好像这也是大伯的意思。」

  说话间,他们已经回到了病栋的大门口。克来搂着楚芸的肩头走上台阶,凑
到她的耳边说:「好啦,我得走了,要不就迟到了。我送你回房。」

  「不用了,让米娜陪我回去就好了。你快去吧,注意安全啊。」楚芸神情落
寂地对克来说。

  「好吧。你乖乖地等着我。我明天再过来。」克来吻别了楚芸,看着她在米
娜的搀扶下慢慢地消失在楼梯口,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迈步向走
廊深处的医生办公室走去。来到办公室门口,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马上有人
回应:「哪一位?请进!」

  克来推门进去,见阿巽医生正坐在办公桌前,在一本厚厚的病历上写着什么。
阿巽见是克来,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关心地问道:「克来先生有事吗?夫人怎么
样?」

  克来笑着对阿巽医生说:「楚芸还好,就是情绪还不太稳定,请医生多费心
了。我最近事要比较多,可能不能总在这里陪楚芸。她现在已经回房,还请医生
多多关照。」

  阿巽笑着点点头说:「克来先生请放心,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夫人前些日
子看来是受过一些惊吓,慢慢会好起来的。我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顾夫人的治
疗和调养,夫人的状况我会随时关注,克来先生不必担心。」

  克来谢过医生,带着保镖匆匆离开了。看着克来消失在门口的背影,阿巽医
生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淫笑。他看看外面的天色,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
关上门,拿上一只听诊器,不紧不慢地朝二楼走去。

  打开二楼病房的密码锁,阿巽进了走廊。米娜听到声音赶紧迎了出来。见是
阿巽,她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问道:「阿巽医生,夫人刚刚回屋。要我去通报一
声吗?」

  阿巽晃着手里的听诊器摇摇头:「不用了。我和夫人聊聊康复计划,你休息
吧。」

  「是……」米娜答应着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屋里,关严了房门。阿巽微微一
笑,大摇大摆地朝走廊深处走去。来到那扇厚重的房门跟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
张磁卡,在门锁上轻轻一划,刷地一声轻响,他推门走了进去,回手关严了大门。

  屋里寂静无声,阿巽伸头到起居室里看了看,见不到人影。他转身推开卧室
的房门,还是没有人,但床上的卧具却是有人睡过还没有整理的样子。阿巽嘴角
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紧走两步,一把推开了卫生间的玻璃门。

  「啊……」地一声惊叫从屋里传了出来,阿巽一步跨进门里,如果见楚芸身
披浴袍坐在化妆镜前,正在卸妆。阿巽的脸上露出猫见了耗子一样的得意的笑容,
而楚芸的目光中却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恐。

  短暂的四目相对之后,楚芸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毛刷,身体僵硬地转了个角度,
面对阿巽,然后身子缓缓地滑下椅子,双膝一屈,扑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脸
色渐渐由红转白,垂首道:「主人……芸奴……芸奴……」

  「呵呵,公主的感觉还不错吧?芸奴还知道自己是谁啊?」阿巽眯着眼问道。

  楚芸连连点头:「知道……芸奴知道……芸奴是主人的奴仆,随时听候主人
的吩咐……」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哆哆嗦嗦地解开浴袍的腰带,
肩头一抖,宽松的浴袍就落到了地上。然后她又把手背到身后,麻利地解开胸罩
的带子,雪白的纯棉胸罩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当楚芸抬起屁股伸手去扒自己身上仅剩的小内裤的时候,阿巽伸出一只手按
住她雪白浑圆的肩头,制止了她的动作。他一边转到楚芸的身后,一边看着她几
乎全裸的身体皮笑肉不笑地说:「记得自己是谁就好。芸奴今天有老公陪着吃了
大餐,主人再赏你点餐后甜品想必芸奴不会没胃口吧?」

  楚芸心头一紧,赶紧转过身子,抬起眼皮偷眼一看,见阿巽正笑眯眯地看着
自己,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楚芸的心呼地沉了下去,没想到,这屈辱的
噩梦这么快就又回来了。可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屈从还能干什么。她一咬牙,直起
身子,双手抓住阿巽的裤腰,眼睛看着别处,轻轻地把他的裤子拉到了膝盖下面。

  一股骚热的气味扑面而来,楚芸屏住呼吸,直直地跪在阿巽两条毛烘烘的大
腿之间。阿巽得意地笑着,一屁股坐在了楚芸刚刚坐过的椅子上,惬意地岔开了
双腿。

  楚芸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轻轻地咬了咬嘴唇,双膝稍稍向前移动了一点,
凑到阿巽张开的膝前,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托起了他胯下那一大团软绵绵、
热乎乎、臭烘烘的肉团,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一闭眼就舔了上去。

  阿巽嘶地一声夸张地吸了口长气,然后就闭眼靠在椅背上,尽情地享受起这
绝色孕妇的口舌伺候来。楚芸小心地把捧在手里的那一大团臭肉舔过一遍之后,
就张开小嘴,把渐渐硬挺起来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开始吱吱地吸吮舔舐起来。

  随着楚芸卖力的吸吮,阿巽靠在椅子上眯着眼快活地哼哼了起来,岔开的双
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楚芸光裸的上身。过了一会儿,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伸到
楚芸的胸前,捞起一只肥嫩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弄不止。

  随着不停的吸吮舔舐,含在楚芸嘴里的肉棒硬挺得像根擀面杖,一次次深深
地戳进她的喉咙,硕大滑腻的大龟头上开始渗出少许腥淫的粘液,加上胸前一阵
紧似一阵的揉搓,一股股热流开始在楚芸的身体里面四处流窜,她一边卖力地吸
吮一边也不由自主地娇吟不止。

  阿巽敏感地注意到楚芸身体的变化,脸上渐渐露出了得意的笑意。他一边扭
动屁股,一次次把胯下粗大的肉棒深深捅进楚芸湿热的口腔,一边两手同时摸到
她的胸前,一手一个,抓住她的两只乳房,肆意揉弄起来。

  吱吱的吸吮声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哼吟声交织在一起,楚芸感觉自己又回到了
那黑沉沉的地下室,几乎全裸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了,只是一个劲地前后摇
摆,变成了嘴里那条大肉棒的奴仆。

  忽然,她清晰地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在微微地博动,她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了,赶紧深吸一口气,嘴唇紧紧裹住粗硬的肉棒,等候着它的喷发。

  谁知被她深深含在嘴里的肉棒却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力量牵引着倏地撤了出
去,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骚的浓浆就扑面喷到了她
的脸上。

  楚芸的身体一下就僵住了。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冒犯了眼前的这个恶魔。
粘糊糊的浓浆喷了她一脸,顺着高耸的鼻梁慢慢地淌了下来,越过嘴唇,淌过下
巴,忽忽悠悠地挂到了她丰满白嫩的胸脯上。

  阿巽喘着粗气,邪恶地看着眼前这张挂着暧昧的白浆的妩媚的俏脸,手里端
着粘糊糊的肉棒,在楚芸粘湿的樱唇上碰了碰。楚芸僵硬的身体好像一下惊醒了,
赶紧张开嘴,重新把阿巽的肉棒吞进嘴里、唇吮舌舔,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粘浆
清理干净。

  她一边吱吱地舔吮不止,一边偷眼观察阿巽的表情。他不发话,她也不敢停
下来。阿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柔韧的香舌的舔舐下慢慢软缩了下来。用力向外
一拉,把肉棒拉了出来。看看已经被楚芸舔的清清爽爽的大肉虫,他满意地笑了。
一边提起自己的裤子,一边指着楚芸惨不忍睹的俏脸道:「芸奴,这可是顶级的
天然护肤品,千万不要浪费了哦!」

  楚芸一楞,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舌尖伸出唇外快速地舔了一圈,垂下眼帘
地上答道:「是……」说着举起双手,把一条一缕的粘液在脸上匀开,细细地揉
抹了起来。当修长纤细的手指抹过眼角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把悄悄渗出来的泪
珠一同抹了下去。

  阿巽看着楚芸那熟练优雅的动作,开心地笑了。他提好裤子,系好腰带,舒
服地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一丝不苟的动作。

  楚芸被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腥骚的气味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脸上慢慢地形成
了一层硬壳,好像连表情都僵住了。可阿巽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只是用粘糊
糊的双手不停地在脸上揉搓。

  阿巽看着楚芸反射着亮光的脸颊笑嘻嘻地指着她高耸的胸脯说:「这里还有
哦,不要忘记了。」

  楚芸心里先是一松,马上又是一紧,点点头道:「是,主人。」说着双手捧
住自己丰满柔软的双峰,划着圆圈揉搓了起来。

  阿巽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凑近楚芸的脸,笑眯眯地问道:「芸奴,今
天你老公把你喂饱了没有啊?」

  楚芸双手抱胸,机械地揉弄着,把自己揉搓的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觉得浑
身的热流又开始四处流窜了起来,下面忍不住发热、湿润了起来。被阿巽这一问,
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娇喘着说道:「芸奴……芸奴……」

  「嘿嘿……」阿巽坏坏地一笑道:「不好意思说?那主人来检查检查。」说
着弯下腰,右手伸进楚芸的胯下,并起两根手指,向着大腿根处的蜜穴就插了进
去。

  楚芸双手不敢停歇,见阿巽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赶紧挺腰岔腿。气还没
有喘匀,两根硬邦邦的手指就插进了她的蜜洞。她忍不住呜地轻吟了起来。

  那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在她湿滑敏感的蜜洞深处来回搅动抠弄了
一番。阿巽一直腰,把手指抽了出来。他把两根沾满了粘浆的手指举到楚芸的面
前调侃道:「芸奴,看来你们真是久旱逢甘霖啊。你老公真没少喂你哦。」

  说着手一低把两根手指触到了楚芸的唇间。楚芸不敢怠慢,一边不停地揉搓
自己的乳房,一边赶紧张嘴含住那两根沾满粘浆的手指,卖力地吱吱吸吮了起来。

  一股咸腥的味道随着吸吮进入了楚芸的口腔。她也弄不清这是克来留在自己
身体里的东西,还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但总之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这让
她一边吸吮一边羞得无地自容。连吮带揉,她身体里的热流一点点升腾了起来。
她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下面有滑溜溜的东西淌了出来,顺着大腿在一点点地向下流
淌。她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觉羞耻,一时间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好在阿巽好像并没有注意楚芸下身的变化。他一边享受着手指被楚芸的香唇
吸吮的惬意感觉,一边得意洋洋地说:「芸奴,看你今天在你老公和公公面前表
现还不错,又主动要求留在主人身边,今天主人就赏你这么多。你可不要太操劳
哦!」说着把手指从楚芸的嘴里抽了出来。

  楚芸暗暗舒了口气,双手放下来扶着自己光裸的膝头垂首道:「谢谢主人恩
赐。」

  阿巽慢慢地站起身来,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拍拍楚芸浑圆的肩头,打开门大
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第156章

  棉波郊外军营营房大楼顶层的一间卧室里,披侬被窗外的鸟叫吵醒,懒洋洋
地睁开了眼睛。一个娇小雪白的身躯热烘烘地躺在他的怀里,头顶在他的胸脯上,
轻柔的鼻息有节奏地吹拂着他的胸膛。

  披侬感觉到被压在下面的胳膊有点麻了,轻轻地动了动身子。缩在他怀里的
那个赤条条的小女人也跟着一动,长长地舒了口气,慢慢地抬起了头。正是大溪
镇夜总会里那个神似蔓枫的女孩。

  自从上次和登敏一起把这个女孩收入胯下之后,披侬就迷上了她。龙坤那里
他不能总去,况且当时蔓枫还大着肚子,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个女孩就变成了蔓
枫的替代品。披侬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蓝丫。

  登敏看出披侬对蓝丫的喜爱,就出钱向老板包了蓝丫一年。平常人还留在夜
总会,但不接客。披侬来了随叫随到。披侬到河对面大溪镇,必去找蓝丫。有时
也会派人把蓝丫接到河这边来,陪他共渡春霄。

  自从蔓枫的事发,B国和国际刑警组织共同追剿登敏,登敏和蔓枫一起从大
溪镇销声匿迹。但披侬对蓝丫却余情未了,依然时常把她接过来重温旧梦。

  现在楚芸被赎回家去,可望不可及了,蔓枫已经曝光,成了多国警方和国际
刑警组织的重点追查对象,披侬是避之唯恐不及,能够随叫随到的只有这个有几
分神似蔓枫的女孩了。好在界河两岸的达官贵人在河对岸包个女人是家常便饭,
披侬又有军营的便利,所以没有人把这件事当回事,也没有人把这个娇俏的小女
孩和登敏、蔓枫联系起来。

  披侬见蓝丫醒了,一手把她光溜溜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一手不怀好意地伸
到下面,插进女孩两条光滑的大腿中间,在她湿漉漉的大腿根上狠狠摸了一把。

  「哎呀……」一声,女孩低低地娇吟了起来,白嫩嫩的身子却更紧地蜷缩在
了他的怀里。昨晚披侬把女孩折腾的够呛,足足做了三回,现在摸上去,那滑嫩
无毛的下身还黏乎乎的,一把摸下来,手上沾满了粘液。

  披侬看看天色,太阳刚升过房檐,再看看女孩,脸红红的,还是一副睡眼蒙
眬的样子。他拍拍蓝丫光溜溜的小白屁股,朝床下努努嘴:「去洗洗,给大叔吃
吃你的露水。」

  蓝丫脸一红,头顶着他在他的胸脯上轻轻亲了一口轻声道:「哦,大叔,我
马上去。」说着挣脱了他的怀抱,光着身子翻身下床,冲进洗手间去了。

  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披侬惬意地笑了。这是这个小丫头给他的一个特
别的享受,那几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包括蔓枫和楚芸都没有给过他的。还是给
小丫头破瓜的那一次登敏教给他的。他说处女的淫水是男人的大补。当时他还埋
怨登敏为什么给蓝丫破瓜之前不告诉他。登敏坏笑着对他说:「不在那一层膜,
只要是初尝风月的女孩都可以。

  他当时就试了试,果然小丫头蜜穴里面淌出来的淫液在腥骚之中夹杂着一丝
甜丝丝的味道,吃下去让他神清气爽,浑身都是力量。他后来在蔓枫和楚芸身上
都尝试过,但都没有这个味道。从那以后,每次蓝丫上他的床,他都忘不了尝这
道鲜。

  洗手间里的水声停了下来,那个赤条条的小美人轻盈地跑了回来,跨上床,
并没有钻进被窝,而是跪在披侬的面前,岔开了双腿。披侬会意地一笑,伸手到
蓝丫的胯下,摸了上去。刚才还滑腻粘湿的下身已经洗得清清爽爽,粉嫩的蜜穴
口上一层纤弱的绒毛煞是可爱。他把一根手指伸进蜜洞摸了摸,里面也已清理的
干干净净。

  披侬满意地一笑,轻轻拍了拍白白的小屁股,女孩乖巧地把白花花的身子灵
巧地一翻,一条白嫩嫩的大腿跨到他身子的另一边,蓝丫头朝着披侬的胯下俯下
身去,把白花花的下身亮在了他的面前。

  披侬看着近在眼前的粉嫩的肉唇和深邃的蜜穴,顿时浑身燥热了起来。他双
手抱住圆滚滚的小屁股向下一拉,伸出舌头朝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香气息的蜜
穴口舔了上去。与此同时,他胯下一热,那条经历了一夜云雨还没有清理的大肉
棒被吞进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这是一场默契的比赛,看谁先被对方征服。下面一热,紧接着传出吱吱的吸
吮声。披侬也不怠慢,伸长舌头,在蓝丫敞开的胯下那诱人的沟沟壑壑上用力舔
舐了起来。不一会儿吱吱的吸吮声中带出了嗯嗯的娇吟,小姑娘蜜穴口上那两片
嫩嫩的肉唇渐渐硬挺了起来。披侬心中暗笑,知道小丫头快要骨软筋酥举手投降
了。

  他伸手抓住贴在自己大腿上的两个青苹果一样的结实的肉团,捏住那两个硬
实的小乳头,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胯下呜呜的娇羞哼吟一阵紧似一阵,硕大的肉棒在温润的小嘴里面在一股股
强大的吸力下越来越硬挺。披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手上和嘴上同时用力,粗砺
的舌头顺着两片柔嫩的肉唇中间猛地一舔,一股清亮的淫液无声无息地落在了他
的舌面上。

  他咂咂嘴,把那带着丝丝香甜腥臊混合气息的淫液咽了下去,伸长舌头再次
狠狠地舔了下去。与此同时,他下身一拱,把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戳进了小女孩的
喉咙。

  呜地一声娇吟,跨伏在披侬身上的那个赤条条白嫩嫩的酮体猛地哆嗦了起来,
接着就浑身绷紧。披侬熟门熟路地把肥厚的舌头戳进湿滑的蜜穴猛地一旋,果然,
大股带着丝丝香甜气息的淫液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披侬贪婪地吸吮着、吞咽着,
同时下身一松,滚烫的浊流喷涌而出,蓝丫身子一挺,断断续续的哼吟戛然而止。

  湿热的蜜洞里面的淫液渐渐变成了细流,披侬伸长舌头一下下舔的如醉如痴,
一边舔还一边品味着那带着青春气息的琼浆玉液。此时,趴在他身上的光溜溜的
裸体也软成了一滩泥,但胯下那吱吱的吸吮声却绵延不断。

  披侬正沉浸在这神仙般的享受当中,忽然外面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他心头
一沉,却并不理会,舌头上更加了一把劲。

  外面的敲门声并没有停下来,似乎不把他叫起来不肯罢休。披侬感觉到下面
那张湿热的小嘴已经停了下来,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舌头猛地捅进深邃紧致的肉
洞狠狠搅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撤了出来。

  他翻身把蓝丫搂在怀里,朝房门大声喊道:「什么事?这大清早的。」

  外面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长官,有紧急情况,请您赶紧来定夺。」

  披侬听出是执星军官的声音,看样子可能真的有什么要紧事要报告。他恨恨
地哼了一声,推开怀里那温热的裸体,翻身下床,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走到外面,
打开了房门。

  一个少尉军官站在门口,他看到披侬,赶紧连声道对不起。披侬走了出来,
关上房门。少尉赶紧向披侬行了个军礼,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听着少尉的报告,披侬脸上的表情渐渐凝重了起来。少顷,他若有所思地对
少尉说:「走,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进了办公室,见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船家装束的黑
瘦男子。那男子见到披侬进来,赶紧站了起来。少尉给双方做了介绍。原来那男
子是河防部队在跑船的商家中的一个眼线派来的,说是有重要情况要向披侬当面
报告。

  披侬略一沉吟,向少尉交代了两句,带着那个男子进了里间自己的办公室,
并关严了房门。披侬让那男子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两眼盯着他问:「谁派你
来的?」

  那男子点头哈腰地说:「是万吞,他说是您的朋友,有重要情况派我来向您
报告。」

  「你是他什么人?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万吞是我的表兄,也是我的船长。他今天在码头盯着上货,离不开。他说
事情紧急,必须马上报告您,所以就让我跑过来了。」

  「什么情况?你说说看。」披侬靠在椅子上,狐疑地看着男子问道。

  男子咽了口吐沫,向前伸长了脖子,神神秘秘地说:「老板让我告诉您,他
听到信儿,有人从上游往这边走货,都是金鹰牌A级货。」

  「哦?」披侬一下瞪大了眼睛。金鹰牌是登敏的货,以前走货大部分都是经
他的手,现在居然另辟途径了。况且这一阵抓他的风声一阵紧似一阵,他竟然还
敢明目张胆地走货。看来龙坤所言不虚,登敏真的是和龙坤撕破脸大干了。

  「走货的是什么人?什么时间?万吞有没有确切消息。」披侬盯着男子问。

  「是T53、T69和T82三条小拖轮,时间就是今天。」男子认真地回
答。

  嘶地一声,披侬倒抽了一口冷气。T字打头的都是T国的拖轮,在界河上常
年有T国的船队跑运输。T国地处界河的上游,是周边几个邻国当中的庞然大物。
披侬虽然没有直接和他们打过交道,但也知道绝不是B国和ZX国那些自己可以
随意摆布的船家可比的。

  况且,还从来没有查到过T国的船走私毒品的先例,现在忽然接到这么一条
真假难辨的报料,真有点让他感觉非常棘手。

  「难道登敏真的在利用T国的船家走货?」披侬暗自思忖,想想还真的有此
可能。由于蔓枫的案子,登敏已经被两国警方和联合国禁毒署以及国际刑警组织
联合追剿,在这种情况下,原先的渠道肯定越来越不可靠。而T国的货船从未涉
及过毒品,T国这样的大国就是联合国也要给几分面子,更何况沿岸国。利用这
个渠道肯定要安全的多。

  忽然披侬心中打了个激灵,因为他想起了龙坤前几天和他打过的那个招呼和
那满满一箱子绿票子。「天啊,难道龙坤早就料道了登敏的这一手,这是要对他
下狠手了?」想到自己置身于两个如此狠辣的角色中间,披侬就有点不寒而栗。

  不过,现在他非常清楚,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已经紧紧地和龙坤绑在了
一起。龙坤可以把蔓枫的事栽赃在登敏身上,也同样可以栽赃在自己身上。蔓枫
生出来的双胞胎就是无法抵赖的铁证。更不用说楚芸肚子里怀的那个也是自己的
种。龙坤手里那些照片视频,分分钟都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想到这里,他才感
到龙坤的老谋深算是如何的恐怖。

  好在自己和龙坤并没有根本的厉害冲突,自己对他还有用,他对待自己也还
算仗义。那一箱子绿票子,自己三辈子也挣不出来。只要自己尽心尽力为他办事,
相信他没有理由害自己。现在唯一的危险反而是登敏,只有他有理由出卖自己。
所以,现在自己的当务之急就是帮助龙坤把登敏赶尽杀绝。

  既然龙坤布了这个局,自己当然要尽力了。虽然他一时还想不清楚龙坤究竟
要如何置登敏于死地,但他相信,只要按龙坤说的去做肯定没错。再说查缉毒品
走私是自己的职责所在,既然有人找上门来,自己公事公办总没有错。

  想到这里,他看了报料人一眼,打铃叫来了刚才那个少尉。他指着报料人对
少尉说:「带他去做个笔录。把他报料的情况登记备案,一定要严格保密。」

  少尉答应了一声,带着报料人就往外走,披侬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少
尉:「你再查一查棉波港今天的航行通告,特别注意一下T字头的船的靠泊申请。
查好后马上把情况报告给我。」

  少尉领命带着报料人出去了,披侬坐在办公桌前陷入了沉思,他在考虑如何
把这件事办得天衣无缝。

  对面的大溪镇在棉波上游大约五十公里处,登敏的货应该就是在那一带装载,
但他们肯定不会运到棉波来卸货,这里目标太大。以前他走货的时候都是黑夜,
从来都不走棉波,更何况这次他们是在大白天走货。

  披侬经常帮登敏和龙坤走货,所以他对这里的门道非常清楚。棉波上下游十
几公里处各有一个无名渔港,是登敏走货常用的通道,当然,再往下游更远的地
方还有渔港可以利用,但他必须在棉波以上河段截住他们,否则超出了自己的管
辖范围,就有可能鞭长莫及了。

  披侬走到地图前,对着地图看了半天,决定在棉波上游十五公里处截住那几
艘拖轮。因为那里河面宽阔、浅滩密布、河水流速变缓,航道也变得十分狭窄,
只能容上下行各一条船慢速通过,而且航道非常靠近右岸,也就是ZX国这一侧。

  不管运毒品的船打算在哪里卸货,这里都是必经之地。控制住这一河段就可
以保证万无一失。刚好他们在这个地方设立过一个临时检查点,不定期在这里检
查过往船只,今天正好用上,不管出现什么情况都可以交代。

  披侬正想着,一名士官走了进来,给他送来了一份文件。披侬一看,正是传
真发来的当天棉波港的航行通报。他赶紧查看了一下,果然发现了报料人所说的
那三艘T字头拖轮,都申报了当天在棉波港靠泊,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到次日上午
九点。

  披侬略微思索了一下,心里有了数,打铃把少尉叫了进来。披侬一边佩戴上
自己的枪弹一边指着航行通报对少尉吩咐道:「我马上带大队出发,到593公
里处检查点拦截这三条船。你带两条船到棉波上游五公里处拦截。万我这边一有
漏网的,你一定要截住。不过千万注意,尽量不要伤人。」

  少尉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披侬也赶紧出门,集合队伍,乘车直奔593
公里处而去。

  半小时之后,披侬带人来到了593公里处的检查点。这里靠河岸是一座几
十米高的小山坡,视野开阔,界河主航道就在前方不远处,只见一艘艘的货船正
在航道上小心翼翼地低速航行。披侬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看到有T
字头的拖轮。

  他交代手下严密监视航道上的船只,自己下了山坡,命令一个士官带了三名
士兵乘车向上游搜索。刚刚布置完毕,就接到了少尉的报告,说他带了两艘快艇
已经从棉波出发了,半小时后就可以到达拦截位置。

  一切都已经安排就绪,披侬长长地舒了口气,点上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
口。他为龙坤办事已经有好几年时间了,虽然这是刀头上舔血的活计,但从来没
有像这一次这样让他心神不宁。他明知道龙坤这次针对的是登敏,却也心里发虚,
因为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

  转眼间太阳就快到头顶了,披侬有点怀疑早上那个报料是否靠谱了。他慢慢
地向小山坡走去,忽然上面的士兵大叫了起来:「长官,发现目标!」

  披侬快步爬到山顶,用肉眼就能看到航道上几艘拖轮一字排开正在缓缓驶过,
他一眼就看到,打头的一艘正是T69,报料中提到的另外两艘T字头拖轮间隔
几百米的距离就跟在后面。披侬精神一振,立刻让人通过早已架设好的大喇叭呼
叫那三艘拖轮,命令他们停船接受检查。

  大喇叭里传出了高声的命令,要求这几艘拖轮停靠到岸边接受检查。命令一
遍又一遍地重复,但那三艘船却无动于衷,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原速前行。
倒是跟在它们后面几百米远的一艘小型货船闻声减缓了航速,接着掉头驶入上行
的航道,逆流而上,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眼看着打头的T69拖轮马上要驶出自己的视界,披侬有点急了,高声命令
道:「快,截住它,不要让它跑了!还有后面这两艘,命令它们立刻停船,接受
检查!」

  他话音未落,突突一阵震耳欲聋的爆响,密集的子弹从小山坡泼洒向不远处
航道上的那几艘拖轮。但那几艘拖轮对拦截的枪声竟然毫无反应,依然不紧不慢
地向前行驶,航向和航速都几乎没有变化。

  披侬真的急了,大声命令自己的士兵:「打前面那个,打驾驶室!」随着他
的命令,大部分的火力都转向了T69号拖轮,眼见得驾驶室转瞬间就出现了一
片弹孔,玻璃哗啦啦碎了一片。紧接着轰地一声,机舱的位置冒出了一片黑烟。
显然是轮机被击中了,船速明显慢了下来,在河里打了个转,歪歪斜斜地向岸边
飘了过来。

  披侬赶紧带了几个人冲下山坡,一边跑还一边呼叫少尉,命令他截住另外两
条拖轮。他们冲到山下的时候,看到T69号拖轮已经搁浅在岸边。披侬命令几
个士兵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过了半天,才有一个带队的士官回到甲板上,朝他
摇了摇头。

  披侬心里一沉:「难道是虚假报料?」真是这样的话,他可就闯了大祸了。

  他急不可耐地跳到船上,看了眼已经被打得千穿百孔的驾驶室,空无一人,
仪表都已经被子弹打的七零八落了。他跟着士官下了船舱,立刻有一股浓重的血
腥气扑面而来。舱口有两个男人倒在血泊中,都是中弹而亡。

  他绕过这两具尸体,走进船舱里面,见最里面还有一具尸体,也是身中数弹,
早已没了气息。船舱里面除了这几具死尸之外,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这时一
个士兵来报告说,机舱里面也发现了一具尸体。

  披侬的脑子这时已经麻木了,死了四个人,他这个篓子捅大了。他想不明白,
龙坤为什么要挖这么一个坑让他来跳。他不死心,命令士兵仔细搜查全船。

  他走上甲板,拿出电话,叫通了少尉。少尉向他报告,他们截住了T53,
发现了三具死尸,T82也被打残了,正向下游飘去。

  披侬强压住不断翻涌的恐惧,命令少尉赶紧把T53拉到岸上,仔细检查,
同时务必追上T82。刚和少尉通完话,那个带队的士官跑了过来,凑到披侬的
耳边小声报告:「长官,发现可疑物品。」

  披侬心头一振,赶紧随着士官向船尾跑去。那里是一个揭开的舱盖,披侬俯
身看了看,是饮用水舱,里面的清水装的满满的。但用手电照亮仔细看下去,却
能隐约看到水底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许多没有任何标志的铁皮箱。披侬心中大喜,
命令士兵们赶紧把铁皮箱从水中取出来。

  一个水性好的士兵下到舱里,潜入水中,不一会儿就把一个铁皮箱举了出来。
披侬让人把铁皮箱接了上来,急不可耐地撬开了箱子。只见层层包装之内,是整
整齐齐的一排排装着白色粉末的塑料袋。披侬打开了一个塑料袋,用手指蘸了点
白色粉末,用舌头舔了舔,立刻舒心地笑了。是4号,高纯度的4号。他翻过塑
料袋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他熟悉的金鹰标志。

  披侬心里终于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命令士兵把舱里的铁皮箱都弄出来,同时
拍照取证。事涉T国,而且牵扯到几条人命,他不能不加倍小心。看到自己的士
兵在船上忙活,披侬又和少尉通了个电话。少尉向他报告,T53已经拖到了岸
边,他自己带人已经追上了T82,不过位置已经接近棉波。他们还没有来得及
上船检查,正在把T82向棉波拖带。

  披侬问了下T53靠岸的位置,又叮嘱少尉一定要仔细检查船只,尤其是油
舱、水舱,务必要拍照取证。然后把这里交给那个带队士官,自己带了几个人上
车朝下游疾驰而去。

               第157章

  傍晚时分,一辆山区随处可见的丰田越野车疾驶在棉波郊外的公路上,七拐
八拐驶入了素纹的别墅。身穿便装的披侬从车上下来,警惕地四处看了看,点上
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故意放慢脚步向别墅的大门走去。

  他刚刚踏上台阶,别墅的大门开了,素纹出现在门口。他是接到了披侬的电
话专门在这里等候他的。他们见面之后,随便寒暄了两句,就一同走进了房子。
不大一会儿,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越野车从别墅的地下车库中驶出,借着夜色,
向山里开去。

  开车的是阿坚,他身边坐着披侬。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山里人的装束,虽然天
色已经暗了下来,但他还是戴着一副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墨镜下,他双眉紧
蹙,面色沉郁。

  马达低沉地响着,车子在山路上疾驶,开车的阿坚和坐在一旁的披侬都是一
言不发,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披侬是下午紧急联系素纹,要他安排自己连夜去见龙坤的。今天的事态发展
太出乎他的预料了。他原先以为还是毒贩之间常见的互相报料栽赃的小闹剧,没
想到闹出了十几条人命,关键是还把T国这个庞然大物牵扯了进来。这显然已经
远远超出了他的力量所能控制的范围,他已经隐隐感觉到可能让他赔上身家性命
的威胁,他必须马上见到龙坤,摸清他的底。

  披侬在中午接到少尉的报告后驱车直驶棉波的边防舟艇基地。他到达的时候
刚好看到自己的部下正将那艘被子弹打得千穿百孔的T82号拖轮靠泊在码头上。
他跳下车,急切地冲上T82号拖轮,立刻被浓重的血腥气包围了。

  和T69上的情况如出一辙,甲板上满是玻璃碎片和血污,驾驶室的里面倒
伏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几个士兵持枪在前后甲板上警戒,见到披侬,都纷纷给
他让路。

  少尉急匆匆地从后甲板上迎了过来,行礼后向披侬低声报告,舱内发现了三
具尸体,都是中弹而亡。

  披侬问少尉,是否找到了毒品,少尉摇摇头说:「刚刚靠岸,还没有来得及
搜查。」

  披侬命令马上检查拖轮的所有舱室,同时命令把舱内的尸体拍照取证后搬到
甲板上来。他一边下着命令一边朝后甲板走去。少尉跟在他的后面,按照他的指
示命令士兵打开了饮用水舱盖。用强光手电照下去,果然在水舱的深处发现有金
属反光。

  披侬心里略微松弛了一下,让他们赶紧拍照后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这时,
前甲板上传来了喧哗的人声。披侬走过去一看,原来舱里的尸体已经都搬上了甲
板,四具血淋淋的尸体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甲板上。

  披侬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这四具尸体中有三具和T69上的死尸一样,
都是皮肤较白,典型的T国人的面相。而另外一具尸体的长相却大相径庭,皮肤
黝黑、骨骼粗大、身材矮壮,一看就是当地山里人。

  披侬心里一动,马上让士兵搜查死者的衣服,看能否发现可以辨认身份的线
索。出乎他预料的是,所有死者身上居然都找到了身份证件。那个与众不同的死
者果然是B国大溪镇人,名字叫班甘。

  披侬手里拿着几个死者的证件若有所思地端详了半天,正要发话,却见少尉
手里拿着保密电话走了过来。披侬接过电话一听,原来是负责检查T53号拖轮
的士官来报告情况。果然,他们在T53号拖轮上也搜出了毒品,一共有二十个
密封的铁箱,初步估计约二百公斤。

  披侬忙问T53号拖轮上是否还有活口,士官报告说,一个活的都没有,一
共找到三具死尸,都是中弹而亡,而且和这边检查的结果一样,三具死尸身上都
有证件,都是T国人。

  披侬倒吸一口冷气,他意识到这次的事情真的闹大了。到现在就已经发现了
十一具尸体,无一活口,而且大部分都是T国人。即使有证据证明他们是在贩运
毒品,但死在了自己的枪下,这个压力对他来说也是非同小可。

  披侬放下电话,略一思索,命令少尉马上派船把T53和T69都拖到舟艇
基地来,同时通知岸上安排人来把尸体拉走,暂存棉波医院,等候进一步勘验。
所有死者的证件都马上送到河防队的军营。船上的毒品都集中保管在舟艇基地,
派专人严加看守。

  布置完这一切,披侬也顾不上吃饭,赶紧驱车回了军营。一进营地,他直奔
自己的办公室,此时,T53和T69上的死者的证件已经送到了。披侬让人把
这些人的资料整理了一下,马上发到上级主管部门,查询这些人的身份信息。然
后,他口述了一份报告,让手下誊写后,紧急发往陆军总部、警察总署和边境管
理局,报告今天在界河上发生的惊天大案。

  他必须尽量把事情做得面面俱到,因为这件事的责任实在太大了,绝对不是
他一个小小的少校边防军官所能承担的了的。即使是这样,他心里还是不托底,
忙里偷闲给素纹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见龙坤一面。

  一直忙到快吃晚饭了,才把这一切都安排妥当。刚刚吩咐人去准备点吃的,
填填饥肠辘辘的肚子,边境和界河航行管理部门的查询结果就来了:那十个T国
死者都是常年在界河上跑运输的船工,均没有前科,而那个叫班甘的B国人确实
是大溪镇的居民,但自从国际刑警组织在大溪镇追查登敏,班甘也跟着销声匿迹
了。因为全大溪镇的人都知道,他是登敏的手下,他的名字也在被通缉之列。

  看到这个结果,披侬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这肯定是龙坤
的手笔,他显然已经把登敏当作自己的死敌了。可他下手也太狠辣了,一下搭上
了十几条人命,还把自己也牵扯了进来。难怪当初给了自己那么一大笔钱。现在
后悔也来不及了。

  披侬还在叹息之中,少尉带人送来了晚饭,同时也带来了新的消息:在下游
又发现了两具T国人的尸体,也是中弹身亡的。身份已经送去查证,据现场的知
情人说,也是在界河上常年跑船的船工。

  光天化日之下,十三条人命!这和偷偷把蔓枫这样的缉毒女警弄到手,关在
不见天日的黑牢里随意玩弄完全是两码事。披侬的心越来越虚了。他简单地扒拉
了几口饭,向少尉交代了两句,赶紧驾车就出了门。明天天一亮,自己肯定就会
处在暴风的中心。他必须要马上见到龙坤,必须要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是否还
有什么后续动作。

  当披侬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越野车已经悄悄地停在了大山深处
那个破败不堪的院子里了。披侬推门下车,大步朝山岩下那幢看似摇摇欲坠的农
舍走去。阿坚停好车,在他后面紧紧地跟了上来。

  到了门口,早有人迎候在那里,领着披侬和阿坚穿过昏暗幽长的通道,进入
了深处地下的豪华客厅。披侬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的龙坤赶紧站了起来,上前两
步拉着他的手和他亲热地寒暄。

  披侬对龙坤的亲热表现并不领情,绷着脸干巴巴地问:「龙老大,今天河上
的事情是你搞的鬼吧?」

  龙坤似乎对披侬的不满早有准备,也不正面回答,嘿嘿一笑道:「这次可是
够登敏那小子喝一壶的了。」

  披侬叹了口气,充满怨气地说:「十三条人命啊,老大!你捅大篓子了,你
知道吗?你搞谁不好,非要搞T国的船。十三条人命,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T国既不是WY城里那帮怂包软蛋,也不是河对面那群乌
合之众。你觉得是你老兄能搞定他们,还是我能搞定他们?我们搞不定他们,为
什么要去惹他们?这件事搞不好咱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龙坤笑眯眯地听披
侬发泄,等他说完了,也不生气,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递给他一杯酒,和他碰
了碰杯,大口喝了一口,摇头晃脑地说:」老弟说的没错,T国我们谁都惹不起。
不光我们惹不起,登敏也一样惹不起。冤有头,债有主。你说这件事他们会去找
谁的晦气?「

  龙坤的话让披侬一楞,没等他说话,龙坤又接着说了下去:「老弟你是接报
料例行公事缉毒对吧?是你喊话拦截他们不听命令你才开的枪对吧?你在船上查
到了违禁物品对吧?」

  面对龙坤这一连串的问题,披侬瞪大了眼睛。听他的口气,他好像当时就在
现场。看来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他一手策划的。看到龙坤咄咄逼人的态度,披侬不
知怎么忽然一下泄了气。靠在沙发上端起酒一饮而尽。

  龙坤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弟不用担心,你有证据在手里,你是职责所
在,不管是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说起来你还是功臣呢,半吨多高纯度4号啊,
奶奶的心疼死我了!」

  说到这里,龙坤看了看披侬的一脸不豫之色,拿出一张小纸条放到披侬的手
里说:「这是WY最有名的大律师,万一谁要找你的麻烦,你只管找他,包你没
事。钱老哥我已经付足了。」

  披侬拿起纸条,草草看了一眼,仔细地叠起来,放进了口袋里。看到披侬的
这个动作,龙坤暗暗地笑了。他站起身拉着披侬的手说:「好啦,来得早不如来
的巧,弟兄们正在里面乐呵,你也来掺和掺和,也冲冲外面的晦气。」说着拉起
披侬,朝大厅尽头的大铁门走去。

  一进大门,披侬立刻就被淹没在一片狂躁的喧嚣当中了。大厅里的人都是半
裸甚至全裸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热的气息,让他有一种进了公共浴室的错觉。

  进门不远处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红脸大汉,全身脱的一
丝不挂,胸前满是浓密的胸毛。他惬意地靠在沙发背上,两条岔开着的粗壮的大
腿中间,跪着一个背铐双手、身材玲珑有致、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正拼命地张
开小嘴,把大汉胯下黝黑粗大的肉棒衔在口中,吱吱有声地卖力吸吮着。

  女人双眼微闭,白花花的身子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胸前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
随着身子的摇摆跳动不停。她口含大肉棒,舔舐的如醉如痴,嘴唇上挂上了一层
白霜,两道晶亮的口涎挂在下巴上,淌到了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也浑然不觉。

  看到这女人驯服顺从的样子,披侬嘴角撇了撇。她正是早已服服帖帖成为披
侬胯下玩物的弘太太。不过,当他看到旁边的长沙发上整整齐齐地坐了一排三个
同样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张开着双腿排队轮候的男人的时候,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可马上披侬的注意力就被另外一边的喧闹吸引过去了。大厅的中央围了一大
群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围成一圈兴奋地大呼小叫。披侬走到近前一看,顿时瞪大
了眼睛。

  原来,在人群的中央,立着一个粗木制成的门架。门架不大,只有齐肩高,
两根粗壮的立柱之间的距离也只有两个肩宽,横梁倒是比较长,两头都超出立柱
不少。

  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在这个不大的门架上,用粗麻绳捆吊着一个赤条条一丝
不挂的年轻女人。女人身材白皙高挑、光溜溜的身子凹凸有致、浑圆的大白屁股、
丰满高耸的双峰让人看得心跳眼热。女人的双脚八字形岔开,被死死捆在门架两
边的立柱上。停双手平伸,手腕被粗硬的麻绳紧紧捆死在门架横梁的两头。由于
门架不高,所以女人只能俯身弯腰,肥白浑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露在门架的
后面,而她的头却在门架的前面低低地垂向地面,面孔被浓密的秀发遮住的严严
实实。

  在女人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后面,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他也是赤条条
浑身一丝不挂。不过怪异的是,汉子的右边腋下架着一支拐杖,右腿歪歪斜斜地
点着地,左手狠狠按住女人光溜溜的腰肢,胯下一条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插进女
人向两边岔开的肥嫩的大腿中间,正哼哧哼哧插的起劲。

  披侬认出来了,这瘸腿汉子正是龙坤的弟弟濛冲。而他胯下的女人,虽然脸
被浓密的秀发遮挡着,但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赤裸身体和令人心悸的喘息声明
白无误地告诉他,不用说,正是界河两岸警方和联合国禁毒署、国际刑警组织大
举出动也遍寻不着的缉毒女警官蔓枫。

  濛冲正抽插的兴起,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啪啪的声响,随
着扑哧扑哧的抽插,星星点点的粘浆飞溅出来,溅的蔓枫两条肥白的大腿上粘糊
糊的,还有一股股的粘液拉着长丝垂向地面。在她岔开的两腿中间的地面上,已
经积了湿乎乎的一大片粘液。再听听她有气无力的喘息,看看她浑身的汗渍和软
塌塌垂着的脖颈,看来她被捆吊在这里供人轮奸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看看屋里不下二十个兴高采烈的男人,披侬心里涌出了一丝疑虑。他知道,
蔓枫是龙坤有生以来最得意的战利品,一般他只用她来招待最亲近的手下以及最
重要的伙伴和客人,比如他本人和登敏,当然濛冲就更不用说。

  龙坤确实也用蔓枫的身体来犒劳有功的手下,但那绝对是凤毛麟角。就算是
不那么被他看重的弘太太,也只是偶尔赏赐给个别手下尝尝鲜。他还从来没有见
过龙坤把这两个他最宝贝的女人同时拿出来犒赏十几、二十个手下的情况。

  披侬正在疑惑中,却听濛冲一边气喘吁吁地抽插一边朝人群里喊道:「来…
…过来一个,别让枫奴上面那个洞洞闲着!」

  他话音未落,人群中早挤出来一个矮粗的汉子,一边手忙脚乱地扒掉自己身
上唯一的一条脏兮兮的裤衩,一边伸手抓住蔓枫瀑布般垂下的秀发,拉起她那张
汗渍渍惨白的俏脸,把一条已经硬挺起来的大肉棒杵到了她的唇边。

  蔓枫凄惨地喘息着,微微抬起了眼皮,看到眼前那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她深
深地喘了口气,嫩滑的舌尖在干裂的嘴唇上舔了一圈,一闭眼,张开小嘴,把那
条臭烘烘的肉棒吞进了嘴里,随即咕叽咕叽地吸吮了起来。

  那矮粗的汉子一边把被蔓枫舔的湿漉漉的肉棒不停地插向她喉咙的深处,一
边笑嘻嘻地向对面的濛冲献媚:「弟兄们沾冲哥的光啊,跟着龙哥干福利就是好
啊!」说到这里,他忽然看到了站在一边的龙坤,马上住了嘴,傻呵呵地笑着一
个劲抽插起来。

  龙坤好像并不恼,反而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被两条大汉前后夹攻狼狈不
堪的蔓枫。后面也传来了一阵大呼小叫,披侬回头一看,是刚才那个红脸大汉在
弘太太嘴里射了精,弘太太正一边吞咽,一边把赤条条的身子挪到旁边一个岔开
腿等着的汉子跟前。

  披侬心头一动,他有点明白了。这群家伙大概是龙坤给濛冲新配的班底。为
了让这些人对濛冲死心塌地,自然要下大功夫了。

  此时只听濛冲一声闷吼,庞大的身躯紧紧顶住蔓枫白花花的屁股不动了。蔓
枫则是浑身肌肉绷紧,两腿微微战抖。过了一会儿,濛冲架着拐杖屁股一抬,后
退了一步。大股浓白的浆液顿时从蔓枫岔开的双腿之间流淌而下,顷刻间就会地
上的污渍汇成了一滩。

  濛冲瘸着腿离开了蔓枫屁股后面的位置,马上有好几个大汉同时凑了上来。
濛冲一转头看到了龙坤和披侬,马上挥挥手大声喊道:「你们都等一等,别着急,
咱们有远道来的客人。先让少校过过瘾。枫奴今天哪也不去,专门留在这里犒赏
大伙。弟兄们今天都劳苦功高,人人有份,谁都不许抢!」说着朝披侬挤挤眼,
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看着稍稍后退的躁动人群和那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睛,披侬脑海里忽然浮现
出界河上那条跟在T字头船队后面、听到他的喊话却掉头而去的小货船。他心里
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涌出一个念头:他奶奶的,今天白天界河上的事情别是濛
冲带着这帮家伙干的吧?他们这一搞捅破了天,给了龙坤现在最大的敌人登敏致
命的一击。难怪龙坤舍得把这两个最炙手可热的女人同时拿出来犒劳他们,给他
们这么多人一起肏. 想到这些,披侬心里终于明白什么叫没有免费的午餐了。这
一下,龙坤是高枕无忧了,但同时也把自己装了进去。那一箱子绿票子真的是烫
手啊。

  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披侬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别的不想了,爽一时算一
时。龙坤既然要拿蔓枫这个缉毒女警官来论功行赏,那他自然是当仁不让。一边
想着,披侬一边在四周嫉妒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大步跨到蔓
枫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后面,挺起自己胯下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仍然拉着黏丝
湿滑一片的蜜穴捅了进去。

  披侬那双紧紧按在蔓枫柔软的腰肢上的大手明白无误地感觉到了那个光溜溜
热乎乎的裸体的微微颤栗。蔓枫显然也意识到了刚刚插进她的肉穴的那条大肉棒
的不同寻常,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披侬粗硬的肉棒在火热湿滑的肉洞里感觉
到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过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暗暗运气,展腰提臀,把湿漉漉的肉棒抽出半截,猛地向前一冲,噗嗤一
下,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瞬间就一插到底,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一声
啪的脆响。

  蔓枫被捆吊在门架下的赤条条的身子猛地一颤,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惨兮
兮的哼叫,可惜那一条粗大的肉棒仍然塞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抽插,她的叫声刚刚
冒头就被堵了回去。

  披侬双手死死按住蔓枫宽宽的胯部,沉重的屁股上下摇摆,噗嗤噗嗤地猛烈
抽插了起来。一股股的热流瞬时在他的全身四处游走,他浑身的肌肉都发动了起
来,一条粗大的肉棒像装了马达,不知疲倦地在蔓枫滑腻腻的肉洞里面快速地进
进出出。不一会儿就有大股的粘液顺着蔓枫雪白的大腿流淌了下来。

  蔓枫被披侬狂暴的肉棒插的直翻白眼,凄惨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断断续续,
原先紧绷的身体也慢慢瘫软了下来。忽然,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矮壮的汉子猛一挺
身,快意地哼叫着达到了高峰,搂着蔓枫的脖子猛戳了几下之后,慢慢地把湿漉
漉的肉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顿时,蔓枫微张的小嘴里涌出了大股的白浆,她一边痛苦地哼吟一边唏溜溜
地把淌出来的粘浆吸到嘴里,咕嘟咕嘟忙不迭地咽下肚去。

  她嘴里还含着半口浓浆,身后的披侬也突然爆发了。他双手紧紧掐住蔓枫的
腰肢,大胯死死贴住她圆滚滚的屁股,嘴里粗重地喘息哼哼着,大股滚烫的精液
火山爆发般冲进了蔓枫本已麻木的身体。

  蔓枫脖子一软,整个赤条条的身子僵在了门架下。过了好一阵子,披侬才深
深喘了口气,后退半步,慢慢把湿漉漉的肉棒撤了出来。蔓枫被捆吊着的身子也
跟着一软,像块没有生命的白肉一样悬吊在门架下。岔开的双腿和低垂的脸颊下
面都挂着白花花的粘液。

  披侬慢悠悠地转到前面,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居高临
下地说:「蔓枫警官,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蔓枫咕嘟一声咽下嘴里的浓浆,微微睁开双眼,小声地回答:「谢谢……主
人赏赐……」

  「哈……别忙着谢,还没完事呢!」说着,一条粘糊糊的肉棒杵到蔓枫的唇
边。

  蔓枫吃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眼前那湿漉漉粘糊糊的肉棒,暗自长出了
口气,咕噜咽下口中腥臭的粘液,张开小嘴,吐出蒙着白霜的香舌,勾起眼前那
条尚未软缩的大肉棒,倏地吞进口中,嗞啦嗞啦地吸吮舔舐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濛冲见状,朝围在旁边的一个粗壮的汉子招招手,那汉子顿时眉
开眼笑地跑了上来,忙不迭地扒下自己的裤衩,挺着粗大的肉棒,冲到蔓枫的屁
股后面,对准岔开的大腿根部红肿滑腻的肉洞噗地一声插了进去。顿时,一股白
花花的粘浆从紫红的蜜穴里被挤了出来,拉着长丝落到了地面。

               第158章

  一大清早阿巽医生就驱车来到了皇家圣玛丽医院VIP病区楚芸住的病栋。
楚芸入院已经有一个月了,昨天给她做了全面的检查,今天要看结果并和她的家
人商量下一步的治疗调养方案。

  阿巽对检查结果并不担心。楚芸在这里每天都要做各种常规的检查,阿巽对
她的身体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楚芸的真实情况。她的身体其实
什么毛病都没有,她的问题是心理上的,当然这个在检查结果里面是看不出来的。
要说有问题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过,仅仅是为了偷梁换柱实际受孕时间前后
差了十来天,这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楚芸下一步的安排阿巽也早已心中有数,他今天这么早过来是另外有事,想
起这个,他的心就兴奋地砰砰直跳……

  阿巽刚跨出车子走上台阶,小楼的管家已经闻声迎了出来,他恭敬地和阿巽
打招呼:「阿巽医生,又这么早啊。」

  阿巽轻松地笑着说:「唉,你也知道WY城里上班高峰时间塞车有多么恐怖。
我要不早点过来,今天上午就什么也干不成了。」

  管家一边陪着阿巽走进小楼一边低声对他说:「克来夫人还在休息……」

  阿巽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八点半还不到。他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他给楚
芸安排的作息时间是早上十点起床,理由是保持充足的睡眠。当然实际的原因只
有他和楚芸知道。他交代管家把昨天检查的结果都整理好,过会儿送给他。然后
就大摇大摆地上二楼他的办公室去了。

  医生办公室在小楼的一角,也是楼上楼下。一楼有设备齐全的检查室,二楼
才是真正的医生办公室。检查室和办公室之间有内部楼梯相通,上下楼不须要经
过外面的楼梯。医生办公室和二楼的病房之间也有不经过外面走廊的专用通道。
当然,这条专用通道是在病房那一侧单向上锁的。这样可以绝对保证病房的私密
性。

  不过,阿巽今天没有走医生办公室的内部楼梯,而是从小楼的公共电梯上了
二楼,出了电梯,和守候在楼道里面的保安人员打了招呼,然后大摇大摆地开门
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放下皮包、脱掉外衣,在宽大的写字台后面的皮椅上坐下,刚刚打开电脑,
外面有人敲门。他应了一声,管家端着热腾腾的咖啡和一叠报纸亲自给他送来了。
放下咖啡和报纸,管家对阿巽说要去整理准备检查报告,说完就悄无声息地退了
出去。

  看到屋门严严地关上了,阿巽嘴角露出了一丝诡秘的笑意,他伸手在桌角上
的一个绿色的按钮上轻轻按了一下,稍等片刻之后,又按了两下,然后端起桌上
的咖啡,慢慢地啜了起来。他一边小口喝着咖啡一边翻开了报纸,他知道,这个
时候不能着急,他需要有一点点耐心。

  可他的目光刚刚接触到报纸的版面,就立刻惊的瞪大了眼睛。头版头条是触
目惊心的粗体黑字:「界河发生惊天血案,T国船只涉嫌走私海量毒品,十三人
殒命!」

  阿巽的脑子轰的一下胀大了。北部山区毒品泛滥他是知道的,前些日子那里
他还曾经常来常往,在那边还和几个重量级人物关系非同一般,和他们有千丝万
缕的联系。现在忽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知他那几个朋友是否牵涉其中,更重
要的是,不知是否会因此牵连到自己。

  阿巽草草把报道扫了一遍,只记住了几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字眼:三艘T国货
船,半吨多高纯度海洛因,还有十三条人命,其中十二个是T国船长和船员,一
个是B国人。报道中提到了毒品有金鹰标志,他还在报道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
字:披侬少校。走私货船正是他带人扣住的。

  阿巽的脑子飞速地运转了起来。案子果然牵扯到了知晓自己身份的熟人。但
他一时还无从判断是否会对自己构成威胁。不管怎样,披侬少校现在是查获毒品
的功臣,他本人应该没什么危险。这样看来,披侬虽然知道自己与楚芸的绑架案
有牵连,但也不应该会对自己有什么威胁。想到这里,阿巽暗暗地松了口气。

  阿巽摇摇头,端起咖啡喝下最后一口,杯子还没有放下,就听到身后叭嗒一
声轻响。他放下杯子回头一看,只见屋角那扇毫不起眼的小门被轻轻推开了,身
穿轻薄睡衣的楚芸飘飘欲仙地出现在门口。

  楚芸一推门就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阿巽。她白皙的俏脸微微一红,缓步走到
阿巽的跟前,腿一屈悄无声息地跪在了他的脚下,眼帘低垂,轻声道:「主人早
上好,芸奴来伺候主人了。」

  阿巽的嘴角露出满意的笑意,伸手拍拍楚芸红扑扑热乎乎的脸颊道:「芸奴
好乖啊,晚上睡的好吗?」

  楚芸的香肩微微抖动了一下,垂下头低声道:「芸奴晚上睡的还好,就是没
有主人的赏赐,芸奴有点寂寞,还请主人……」

  「呵呵……」阿巽嘴角一咧,顺手抬手勾起了楚芸白皙的下巴,眼睛贪婪地
顺着她颀长的脖颈看了下去,咕噜咽了口口水。楚芸轻薄的睡衣下面显然什么都
没有穿。不过他知道楚芸并没有裸睡的习惯,反而对赤裸身体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看来是听到自己的召唤后特意脱光了来见自己。这让他非常得意。

  只见楚芸漂亮的锁骨下面是细皮嫩肉的雪白胸脯,那一对傲人的双峰把顺滑
的丝绸睡衣顶起老高,一双红樱桃般的乳头在睡衣的胸前若隐若现,令人想入非
非。顺着深邃的乳沟,可以看到明显凸起的白花花的肚子,连精致圆润的肚脐都
历历在目。

  越过雪白浑圆的肚子,可以看到两条肥白的大腿,在大腿和肚子交接处,甚
至可以隐约看到点点黑丝。阿巽觉得有点遗憾,要不是这凸起的肚子,应该可以
直接看到茂密的芳草地。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要不是楚芸肚子里这个
孩子,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名门贵妇也轮不到他来随意把玩。

  阿巽越看呼吸越是急促,忍不住把手伸进楚芸的睡衣的领口,抓住一只柔软
温热的乳房,放肆地揉弄了起来。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芸奴的嘴越来
越甜了哦!不过今天事情多,没有那么多时间陪芸奴,只好委屈你了。」

  听到阿巽的话,楚芸似乎悄悄松了口气:「芸奴谢谢主人关照。」

  「嘿嘿,芸奴还没有吃早饭吧?」阿巽嬉皮笑脸地明知故问。

  「没……没有……」楚芸微微一怔,但马上明白了阿巽的意思,脸刷地红到
了脖颈。

  果然阿巽笑嘻嘻地对她说:「那好吧,主人就赏芸奴一顿早餐粥吧,热乎的
呢。芸奴动作要快一点哦,主人一会儿还有事情,芸奴也闲不着呢。」说着身子
往椅背上一靠,舒服地岔开了大腿。

  楚芸心里一紧,垂下头,轻轻地挪动了下身子,正对着阿巽跪在了他岔开的
两腿之间,伸出一双纤纤玉手,熟练地解开了阿巽的裤带,拉开裤门。阿巽配合
地抬了抬屁股,让楚芸把他的内裤扒到大腿上。

  那一双热乎乎的玉手伸进他两腿之间,将他胯下那一大团软绵绵的臭肉捧了
出来。楚芸朝自己手里那一大团软塌塌臭烘烘的东西快速地瞟了一眼,深吸一口
气,眼睛一闭,伸长脖子张开樱桃小口,倏地把那一条趴在肉团上面的大肉虫吞
进了嘴里。

  吱吱的吸吮声顿时在阿巽的胯下响了起来。阿巽惬意地伸开双腿,尽情地享
受着这身骄肉贵的名门闺秀奉献给他的口舌之欢。

  楚芸眼中含着泪,大口地吸吮、舔舐着,希望尽快让他尽兴,尽快逃出着令
人羞耻的苦海。这一个来月,她名义上是高高在上、令人羡慕的名门贵妇,享受
着公主般的照顾,在这仙境般的病房里修身养胎。但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仍然是这个男人脚下俯首帖耳的性奴,因为他手里有自己见不得人的秘密,随
时可以让自己下地狱。

  这一个月来,她挺着渐渐隆起的肚子,要百依百顺地伺候这个名义上只是自
己保健医生的男人。这一个月她承受的性交密度竟然仅次于蜜月。

  按照VIP病区的规定,在此养胎的孕妇的丈夫可以在病房陪伴过夜。阿巽
甚至鼓励克来留宿在这里陪楚芸,并告诉他,按照楚芸目前的身体状况,一定频
率的性生活对她有益无害。

  克来当然巴不得能够和楚芸夜夜缠绵。不过他也很有分寸,留宿的次数并不
太多,一般一周就是一两次而已。虽然每次留宿都会和楚芸云雨一番,但他担心
楚芸的身体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动作会格外轻柔,一般都是浅尝辄止,尝到
点甜头就高高兴兴地收兵了。

  但这远不是楚芸夜间性生活的全部,更多的时候,她的床上躺着另外一个男
人,那就是阿巽。自从楚芸入住圣玛丽医院VIP病区以后,阿巽医生白天给她
诊治完之后经常加班到很晚。据他自己说,他是在赶一篇要发表在权威医学杂志
上的论文,为了躲清静,也为了避免早上繁忙的交通,所以晚上常常留宿在这里,
一直工作到很晚。

  在二楼的医生办公室里,专门备有一个卧室,是供医生在需要二十四小时照
顾病人时休息用的。阿巽只要晚上赶论文,就住在这间卧室里面。当然,当夜深
人静之时,隔壁的VIP病房就是他的天下了。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竟有差不
多一半的时间阿巽是在医院过夜的。楚芸清楚地记得,最近的一次,就是前天的
夜里。

  那天下午,克来下班后来医院陪伴楚芸,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在花园里散步
的时候,见到阿巽匆匆地赶来了。楚芸见到他,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就垂下了头,
克来还兴致勃勃地和他聊了几句,问他这么晚了怎么还到医院来。

  阿巽打着哈哈说,他的论文还要改最后一稿,下周就要发表了,所以躲到这
里来做最后的润色,以免别人打扰,况且第二天还有楚芸的全面检查,就免得来
回跑了。克来和他聊了几句就陪着楚芸回了房,楚芸心中却是一片忐忑,她清楚
地知道,阿巽所说的论文是什么,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将会发生什么。

  天黑之后,克来和楚芸依依惜别,楚芸由护士照顾吃过药,在米娜的伺候下
梳洗完毕,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打发米娜回房休息。一切都安静下来之后,
她小心翼翼地关严了房门,悄悄打开了通往医生办公室小门的门锁,把自己脱的
一丝不挂,静静地躺在被窝里,等候着那个羞耻的时刻的到来。

  果然,万赖俱寂之时,只听小门啪地一声轻响,一个黑影大摇大摆地钻了进
来,熟门熟路地走到床前,掀开被子,毫不客气地钻进了楚芸热乎乎的被窝。

  此时,楚芸跪在阿巽脚下,嘴里含着他逐渐膨胀的大肉棒卖力地吸吮,但她
的脑海里却难以抑制地不断翻腾起那天夜里那令人难以启齿的情形。

  阿巽进来的时候,她虽然已经关灯多时,但一直都没有阖眼。阿巽一钻进她
的被窝,她就下意识地想要抬起身来,却被阿巽一把按住。他全身不知什么时候
也已经脱的一丝不挂。一只大手紧紧搂住楚芸的香肩,厚实的嘴唇不由分说就堵
住了楚芸的樱桃小口。

  楚芸嗯嗯地低声闷哼着,光溜溜的身子在阿巽的怀里不由自主地扭动挣扎。
阿巽一条沉重的大腿马上压到了她的腿上,她的身体被压的难以动弹。紧接着,
阿巽头一低,湿乎乎的嘴唇一下叼住了楚芸一只硬挺的乳头,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楚芸立刻感觉身上的力气一下都被他吸走了,浑身顿时变得软绵绵的。

  阿巽敏感地意识到了楚芸身体的变化,一边叼着楚芸的乳头大力地吸吮,一
边顺势一翻身,压在了楚芸赤条条的身体上。楚芸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虽然
她知道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而且不论是佣人还是保镖住的地方都离她的病房有
很远的距离,根本不可能听到房子里面的声响,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把嗓子里不由
自主发出来的呻吟压到最低,生怕自己床上这羞耻的一幕被人无意中窥破。

  阿巽可不管这么多。在龙坤那里,他只是一个帮凶,而在这里,他俨然变成
了主宰,可以对他身子下面脱的赤条条的漂亮女人为所欲为。他的嘴里仍然不停
地轮流吸吮着楚芸两边的乳头,腿也没有闲着。一条毛烘烘的大腿强行插入楚芸
的两腿之间,把她两腿光溜溜的大腿分开,身子向前一拱,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
就顶在了楚芸的胯下。

  楚芸脆弱的心脏砰砰乱跳,心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果然,趴在她身上的那
具肥胖的身躯慢慢下沉,那条粗大的肉棒熟门熟路地找准了目标,猛地戳进了她
干涩的蜜穴,然后不紧不慢地向肉穴的深处插了进去。

  楚芸猛地全身紧绷,无比恐惧地感受着那粗大坚硬的肉棒无可阻挡地进入自
己身体的感觉。大肉棒很快插到了底,缓缓地抽出了半截,倏地又插了进来。楚
芸手足无措地紧紧搂住阿巽肥胖的腰身,一张小嘴紧贴他的肩头,不让自己哼出
声来。

  阿巽嘴里仍然叼着楚芸的乳头不停地吸吮。他显然非常有经验,他微弓着腰,
臃肿的肚子擦着楚芸凸起的肚皮,却又刚好没有压到她腹中的胎儿,屁股一起一
伏,把粗大硬挺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地送入楚芸的身体。

  短短几轮抽插之后,楚芸就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渐渐地湿润起来。她甚
至能听到胯下不时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这让她羞愧难当。趴在自己身上的是
毁了自己一生的仇人,自己却在他的奸淫中身体起了反应,下面淫水涟涟,她想
想都为自己脸红。

  她现在相信了阿巽的理论。谁说怀孕的女人性欲会减退?相反,女人怀孕几
个月后性欲会强烈到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意志都控制不了。她自己现在就是这
个样子。

  她的脑子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只知道身体里的熊熊欲火越烧越旺,两条修
长雪白的大腿紧紧勾住阿巽的腰身,腹中的胎儿早已忘到了脑后,忘情地哼吟着,
不知羞耻地配合着他越来越重的抽插,直到他在快活的哼叫中一泻千里。

  随着这一幅幅画面的闪过,跪在地毯上的楚芸感觉自己的下身又湿滑了起来,
两腮嘬的又酸又疼,却好像停不下来了。小股腥咸的粘液正从那暴胀的肉棒顶端
渗出,一道道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淌了下来,淌过下巴,挂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感觉凉丝丝的。

  楚芸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她知道今天要看检查结果并决定她是否可以回
家,所以克来肯定会来,说不定公公也要过来。她要赶紧结束这里这见不得人的
勾当,否则,搞不好等会儿就要出丑露馅了。

  楚芸的动作越来越大,哧溜哧溜的吸吮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阿巽靠在椅子
上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嗓子里的哼声越来越上气不接下气。他双手搂着楚芸的脑
袋,屁股不由自主地一耸一耸,把暴胀的肉棒不住地往楚芸的嘴里送进去。

  就在两人一起奋力向情欲的高峰攀爬的时候,忽然传来砰砰两声不算太重的
敲门声,两人顿时都是一惊,转瞬间,刚刚还充斥着淫靡气息的房间里顿时就寂
静了下来。

               第159章

  这彬彬有礼的敲门声对楚芸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今天的事情如果被人撞破,
她还有什么脸出去见人,那时她只有死路一条。她下意识地吐出嘴里湿漉漉的肉
棒,双手按住阿巽的大腿就要起身溜走。

  谁知阿巽那两只大手死死按住了她的肩头,把她的身子向前一推,楚芸头一
低就跪着退进了宽大的写字台的下面。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阿巽医生,夫人的检查结果都整理好了,我给你送来了。」

  是管家的声音。楚芸一听就急了。管家来给阿巽送检查结果,自己却是几乎
什么都没有穿在他的办公室里,这简直太荒唐了。她推推阿巽的双腿,暗示他让
自己出来,赶紧从屋角的小门溜回病房。

  谁知阿巽不但没有给她让出通道,反而把皮转椅向前一挪,腿一岔,把跪在
桌子下面的楚芸严严实实地堵在了里面。同时朝外面说了一声:「进来吧。」

  这一声把楚芸吓得魂飞魄散,她万万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转瞬间被置于这样
一个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她大气也不敢喘,光溜溜地跪在阿巽的两腿中间瑟瑟
发抖。谁知阿巽还不放过她,伸手托起自己胯下仍然硬挺的大肉棒,直通通地捅
到了楚芸的嘴唇上。

  楚芸哪里想到阿巽竟然如此贼胆包天,马上要有人进来,他竟然还要强迫自
己给他口交。她刚要摆头拒绝,却听见门吱地一声开了,管家的脚步不紧不慢地
朝写字台走了过来。与此同时,阿巽的身子又向前拱了拱,那条硬邦邦的大肉棒
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唇间,还在一股劲地向里面顶进来。

  楚芸意识到,如此僵持下去,管家马上就会发现异样。无奈之下,她只好乖
乖地张开嘴,把那条向外渗着粘液、散发着骚臭气息的粗大肉棒再次吞进了口中。

  阿巽得意地用两条腿夹了夹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屁股不动声色地向前拱了拱,
大肉棒直直地插进了楚芸的喉咙。楚芸浑身绷的紧紧的,气都不敢喘,默默地用
舌头来回舔舐塞满了口腔的大肉棒,希望它不要发作,让自己熬过这难堪的时刻。

  谁知阿巽指了指写字台前的椅子,笑眯眯地对管家说:「来,请坐。辛苦了。」
管家谢过阿巽,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管家把手里拿着的检查报告放在了写字台上,认真地对阿巽说:「阿巽医生,
报告都在这里了,你看一下。」接着就传来哗哗的翻看纸页的声音。

  楚芸一边提心吊胆地应付着嘴里的大肉棒,一边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阿巽
赶紧把管家打发走,自己好溜回病房。谁知阿巽却慢条斯理地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报告,还不时问管家一两个问题,而他胯下那条可怕的大肉棒却更加的咄咄逼人,
不但暴胀如铁杵,而且还开始渗出丝丝粘液。楚芸万般无奈,只好小心翼翼地吞
吐着腥臭的肉棒,尽量不弄出一丁点声响。

  「夫人这几天睡眠怎么样?」阿巽一边翻看着报告一边装模作样地问管家。

  「哦,还不错吧。」管家想了想答道:「这几天都是按您的医嘱睡到10点
以后才起床,午饭后还要睡个午觉。」说着他看了看表道:「夫人现在应该还在
睡着,没有起床。我已经嘱咐米娜了,留心点夫人病房里面的动静。我看这个小
姑娘挺机灵的。」

  听着他们的对话,楚芸急的简直要哭出声了。可那粗大的肉棒还在自己的嘴
里一拱一拱的,让她简直要顾此失彼,一边要尽心地伺候这可怕的大家伙,一边
还要伸长耳朵听他们的对话,生怕漏掉什么重要的内容。

  硕大的大龟头里渗出的粘液越来越多了,楚芸忙不迭地用舌头连连舔舐,却
又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声响。她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这个讨厌的管家赶紧离开,
因为她感觉得到,那硬邦邦的肉棒在自己的嘴里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不知道什么
时候就会爆发。她害怕它真的发作起来自己应付不了,搞不好弄出点响动就要露
馅了。

  时间一点点地点过去,好不容易,两人聊的差不多了。阿巽把那一叠子报告
放到桌子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那粗大的肉棒猛地直戳楚芸喉咙的深处,她被
呛的差点就咳出声来。她拼命压抑住嗓子里面呛咳的冲动,一张小嘴紧紧包住滚
烫的大肉棒,柔韧的香舌来回地舔舐抚弄那不肯安份的大家伙。

  只听阿巽对管家说:「好吧,克来先生今天会过来,商量夫人下一步的治疗
方案。说不定沙瓦先生也会过来呢。你好好准备一下,到时候不要出什么纰漏。」

  「好的,您放心,我一定安排妥当,不会有问题的。」管家说着就站起了身。

  楚芸听到外边的动静,心里暗暗地庆幸,因为她已经清晰地感觉到嘴里那条
湿漉漉的大肉棒有节奏的暗暗博动。她知道,这是它要爆发的前奏。管家马上离
开,她还不至于露丑。

  谁知管家站起身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看见了阿巽摊开在写字台一角的报纸。
他的目光停留在头版头条的大字标题上。管家指着报纸对阿巽说:「哎,真是造
孽啊……十三条人命……」

  此时楚芸跪在桌子下面急得浑身直冒冷汗,因为她嘴里那条大肉棒的博动越
来越明显了。可这个可恶的管家还站在那里不走。

  阿巽似乎也很感慨,把椅子向前动了动,抓过报纸看着说:「是啊,太残忍
了!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啊。」

  阿巽这一动,大肉棒直杵楚芸喉咙深处,急促地跳动了两下,一股腥热的洪
流呼地一泄如注。楚芸措手不及,被呛的直翻白眼,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她
心头一紧,赶紧拼命压抑着嗓子里的悲声,双手紧紧抓住阿巽的大腿,小嘴紧紧
含住仍在不停吐出浓浆的肉棒,咕嘟咕嘟地把腥臭的粘浆吞下肚去。

  管家好像察觉到什么,他并没有接阿巽的话茬,而是侧耳听了听道:「什么
动静?」

  楚芸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口含湿滑的大肉棒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连浓
白的粘浆淌出嘴角,顺着下巴拉着长丝滴滴答答淌到了自己赤裸的身子上都没有
察觉。

  阿巽却若无其事地四下看了看,抖了抖手里的报纸摇摇头道:「什么动静?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说着还向前挪了挪椅子,把湿漉漉的肉棒向楚芸的嘴里
用力捅了捅。楚芸拼命屏住呼吸,张大嘴把腥臭粘湿的肉棒含在嘴里,一条柔韧
的香舌不停地来回舔舐,希望能把它安抚下来。

  管家也侧耳听了听,没有再听到什么可疑的动静,注意力又转回了阿巽手中
的报纸。他指着报纸头条的大字标题问:「阿巽医生,您说这会是谁干的?」

  阿巽笑着摇摇头,把手里的报纸扔在写字台上,惬意地伸了伸懒腰,借机把
正慢慢软缩的肉棒向楚芸的嘴里捅了捅。他把那一叠检查报告放在自己的面前,
用手整理着,抬头对管家说:「谁知道是谁干的。胆子真不小,连T国都牵扯进
来了,事情越来越乱,越来越复杂。大概也只有联合国能管了。这不关我们的事。
我们还是把夫人照顾好。夫人虽然不是真正的公主,但西万家也不是好糊弄的哦。」
「是,是……阿巽医生那您忙,我就不打扰了。有什么事您尽管叫我。我去告诉
米娜准备伺候夫人起床……」管家一边说,一边快步退出了阿巽的办公室。

  听到办公室的木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楚芸的身子也随之软了下来。这突如其
来的插曲简直把她吓死了。好在她的隐情没有被人当场撞破,可马上就要到起床
的时间了,她必须马上回房,否则搞不好还要有露馅的危险。

  楚芸用力把嘴里已经半软的肉棒吸吮了两下,用香舌托着轻轻送了出来,然
后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阿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主人,芸奴把主人赏赐
的早餐都吃下去了。芸奴请主人恩准回房,芸奴下次再来伺候主人。」

  阿巽把椅子向后面退了退,伸手托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唇边嘴角和下巴上
亮晶晶的粘液,笑眯眯地对她说:「怎么,芸奴是想回家了吧?」

  「不,芸奴不敢……」楚芸红着脸嘴唇颤抖着回答。

  阿巽嘿嘿一笑道:「芸奴也不必害怕。你现在可以回家去住了,主人也不会
拦着你。不过还要经常过来伺候主人哦!」「是……一切请主人定夺……」楚芸
连忙点头。

  「呵呵,当然,主人也会去府上看你哦。到时候你不要说不认识主人就好。」
阿巽盯着楚芸的眼睛,话里有话地说。

  「不敢,芸奴不敢。芸奴一定随叫随到。」楚芸垂下眼帘低声道。

  「哦,还有,他们问过你枫奴的事吗?」

  「没……没有……谁都没有提到过枫…枫奴的事。」

  「如果有人问起来,芸奴一定还记得怎么回答,对不对啊?」阿巽紧追不舍
地问。

  「是,芸奴记得。芸奴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楚
芸赶紧抬起脸回答。她快急死了,希望阿巽赶紧放过自己,让她回房。否则时间
太晚,万一被米娜发现了什么,她就惨了。

  阿巽终于满意了,他看了眼桌上的座钟,已经快十点了。于是放开了楚芸的
下巴,拍拍她潮红的面颊道:「好啦,时间不早了,主人就不留芸奴了,芸奴快
回去吧。」

  「谢谢主人。」楚芸如蒙大赦,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边擦着嘴角,一边
步履蹒跚地朝屋角的小门走去。

  看着轻轻关严的小门,阿巽的嘴角露出一丝奸诈的笑意。他慢条斯理地提好
裤子,系好腰带,重新在写字台后面坐好,打开电脑,摊开管家送来的检查报告,
仔细地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阿巽已经根据楚芸前一天的检查结果把后续的治疗调养方案修改了
一遍,他刚刚把文件存了挡,外面就又响起了敲门声。

  阿巽刚要招呼管家进来,管家已经在门外向阿巽报告说:「阿巽医生,克来
先生到了,正在下面等您呢。」

  阿巽抬头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一边把电脑里的文件打印出来一边问管
家:「夫人起床了吗?」

  管家点点头说:「已经起来了,米娜正伺候她梳洗。」

  阿巽想了一下对管家说:「我先下去见克来先生,你通知夫人吃过早餐也下
来一起商量一下吧。」管家答应着走了。阿巽把桌上的检查报告和刚刚打印出来
的文件都整理好,装在一个文件夹里,拿起来从医生办公室内部的楼梯下了楼,
开门朝会客厅走去。

  进了客厅,见克来已经等在了那里,看到阿巽,脸上浮现出急切的表情。阿
巽和克来握了握手寒暄道:「就克来先生自己来了,沙瓦先生没有来啊?」

  克来无奈地点点头说:「是啊,本来家父是要一起来的。他也非常关心楚芸
和孩子的情况,不知检查结果如何,能否回家调养。不过今天界河不是出了惊天
血案嘛,全WY都轰动了。他赶去参加紧急会议,评估这次的事件对整个政局的
影响,所以只好缺席了。家父让我代为向阿巽医生致意。这一向医生为楚芸调养
治疗,辛苦了。」

  阿巽笑着摇摇手道:「应该的,应该的,克来先生不必客气。代我向令尊问
好吧。」寒暄完毕,阿巽就挨着克来坐在沙发上,摊开检查报告,向他详细介绍
起检查的结果来了。

  过了不大一会儿,管家悄悄地走了进来,凑到阿巽医生的耳边小声说:「夫
人下来了。」

  阿巽抬起头对管家说:「快请夫人过来。」

  管家答了声「是」,就快步走了出去。几分钟以后,门外传来了纷乱的脚步
声,客厅的门一开,管家出现在门口,他的身后,楚芸穿一身宽松舒适的休闲服、
挺着明显隆起的肚子、在佣人米娜的护持下缓步走了进来。

  克来见了,忙起身把楚芸搀扶到沙发上坐下,他自己紧挨着楚芸也坐了下来,
指着茶几上摊开的检查报告说:「你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阿巽医生正在给我介
绍。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各项指标都已经正常,孩子也很好,没有什么问题,只
是发育程度稍稍还有些滞后。」

  听克来说到这里,楚芸的眼圈忽然红了。克来一见,马上哄她说:「别急别
急,你按阿巽医生的方案调养下去,很快就会都恢复正常的。」

  楚芸偷偷地抬眼扫了阿巽一眼,马上又垂下了眼帘。身子靠在克来的身上,
紧紧搂住他的胳膊,好像一松手他就会跑掉了。

  克来轻轻地拍了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笑眯眯地对她说:「你这一段恢复的
不错,医生说可以回家调养了。但是回家还是留在这里,都要听你的意见啊。」

  楚芸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颤,她抬起头看看克来,又看看阿巽,垂下眼帘小
声说:「我听医生的。」

  阿巽闻言呵呵一笑道:「多谢夫人信任。我看这样吧,我们马上再去看看胎
儿的情况,没有什么变化的话,夫人就可以回家调养,只要定期过来检查就可以
了。」

  楚芸听到他的话暗暗地咬了咬嘴唇,没有吭声。克来却笑呵呵地说:「好啊,
就按阿巽医生说的办。」说着话,阿巽起身在前面领路,克来搀起楚芸跟在阿巽
的身后,不急不慢地向医生办公室走去。

  来的办公室一楼的检查间,阿巽笑眯眯地对克来说:「就给夫人做个超声波
吧,克来先生还没有亲眼见过胎儿的样子吧?」

  克来惊喜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吗?那太好了。」说着就搀着楚芸的胳膊朝
阿巽指着的一张小床走了过去。

  楚芸的表情却有些踌躇,她胆怯地偷偷看了阿巽一眼,无奈地跟着阿巽和克
来的步子来到了那张小床的旁边。克来扶着楚芸平躺在床上,楚芸红着脸闭上了
眼睛。

  阿巽在床头的一张大转椅上坐下来,熟练地打开面前台子上的电脑,旁边的
一台机器同时发出了低沉的嗡嗡声。阿巽当着克来的面解开了楚芸的衣扣,把她
的上衣拉到胸乳的下方,又把她宽松的裤子拉到肚脐以下,把白花花圆滚滚的肚
子露了出来。

  楚芸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声不吭,紧紧地闭着眼睛、轻轻咬住嘴唇,拼命压
抑着自己心中的恐惧,不让眼眶里滚动着的泪珠淌下来。就在这张小床上,她也
被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不只一次肆意糟蹋过。一阵冰凉湿滑的感觉从肚子上传来,
接着一个凉冰冰的金属物贴在了她柔软的肚子上,随即一圈一圈不慌不忙地在她
光滑的肚子上画着圈。

  楚芸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忍住,千万不能露出破绽,克来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
虽然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已经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玷污了自己,甚至自己肚子里的
孽种都是他的手笔,但像今天这样,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对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
还是让她难以忍受。可偏偏她又无可奈何。这让她真想马上就去死。

  楚芸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一动也不要
动。那滑腻腻的感觉慢慢消失了,硬邦邦的金属物停留在了楚芸肚子的侧下方。
楚芸听到了克来关切的声音:「医生,怎么样?」

  阿巽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胎儿很正常,活力非常好,你看……」

  楚芸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克来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
暗色调的背景下有不规则的波纹来回晃动,波纹中间可以隐约看出一个蜷缩如海
马状大头小身的物体,似乎还在微微地蠕动。

  阿巽指着屏幕对克来说:「你看,这就是夫人腹中的胎儿……」说话间,屏
幕上在胎儿图像的头部拉出了一条带标尺的横线,屏幕的边缘自动记录下了数据。
接着胎儿身体的尺寸也出现在了屏幕的边缘。

  见克来的注意力完全在屏幕上那些数据上,阿巽微笑着把一个听诊器模样的
东西放在楚芸白花花的肚子上慢慢移动,不一会儿,电脑的音响中传出了清晰而
有节奏的博动声。

  阿巽笑眯眯地对紧盯着屏幕的克来说:「听,这就是胎心,听听跳的多么有
力。」

  克来笑容满面地悉心倾听了一会儿,目光又转回了屏幕,一边看一边问阿巽:
「医生,你刚才说,胎儿发育情况还是有些滞后,情况究竟怎么样?」

  听到克来的问话,阿巽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影,但他马上没事人一
样对克来说:「情况确实有所好转,但这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纠正的哦。」

  「我记得上次在这里我们看过一张胎儿发育标准数据对照表……」克来似乎
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放过这个话题。

  阿巽皱了皱眉头,却依然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说:「哦,有的。」说着手指一
动,一张表格出现在了屏幕上。

  克来凑近了屏幕,一边看一边喃喃地说:「阿芸现在怀孕十九周了,可这些
数据只相当于十七周的,还是差不少啊。」

  阿巽摇摇头说:「上次的差距是两到三周,这次是两周。所以我说是有所好
转。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夫人本身身体的恢复,这一点做到了,胎儿发育就不用
担心。而且正副两周的差距是属于正常范围,特别是考虑到夫人的特殊情况。」

  克来看看平躺在床上袒露着白花花肚皮的楚芸,无奈地叹了口气。阿巽见状
忙对克来说:「克来先生不必担心,胎儿的活力非常好,你可以试一试。」说着
一只手放在了楚芸凸起的肚子的下缘。

  感觉到那只摸上来的大手,楚芸的身体微微一动,但她的眼睛却依然闭着,
呼吸却不知不觉地急促了起来。

  克来看到阿巽的动作,也跟着把手放在了楚芸肚子的一侧。阿巽看着他说:
「你仔细感觉里面的动静,可以感觉到他在动。」说着似乎无意地把手向下挪了
挪,手掌的边缘几乎已经触到了楚芸内裤下的耻毛。

  克来也微闭双眼,屏住呼吸,悉心地感觉着楚芸肚子里小生命的动静。楚芸
躺在床上却紧张的直出冷汗,因为她感觉到阿巽那热乎乎的手指正有意无意地扫
过她的耻毛。虽然被阿巽肆意玩弄私处已经是家常便饭,但这样当着自己丈夫的
面他竟然也敢公然把手伸向自己身体的隐秘部位,真是胆大妄为。她真的害怕被
克来看出什么。

  就在楚芸紧张的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克来小声叫了起来:「摸到了,摸到了,
真的在动唉。」

  「呵呵,这下放心了吧。」阿巽笑眯眯地对克来说,说话间,他那只不老实
的大手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楚芸的肚皮。

  「好啦,既然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回家去调养了。回去后每周来复检一次,
我有空也会到家里去看夫人的。」阿巽说着,按铃叫来了护士,米娜也跟了进来。

  阿巽对她们说:「夫人今天就要回家,你们扶夫人回房收拾一下。」护士和
米娜按阿巽的吩咐,赶紧帮楚芸擦干净肚皮,整理好衣服,扶她起来下了床。

  克来见状对阿巽说:「那我也去帮阿芸收拾收拾。」

  「等等……」阿巽叫住了克来:「让她们自己去收拾吧。夫人回家调养,我
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向你交代。」说着,手指动了动,打开了一个文件,哗哗地打
印了出来。

  看着护士和米娜搀扶着楚芸离开的背影,阿巽从打印机上取下打印好的文件,
交到克来的手里道:「这是我根据夫人目前的身体和胎儿发育状况制定的调养方
案,我来给你仔细介绍一下……」他一边说一边引着克来向外面的客厅走去。

               第160章

  北部山区龙坤老巢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宽敞昏暗的大厅里面一片乌烟瘴气。

  大厅的中央摆着四五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酒菜,一群粗野剽悍的汉子大声吵
嚷着把酒言欢,大厅里面充满着呛人的烟气和酒气。

  而在大厅深处昏暗的一角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凹凸不平的黝黑岩壁下摆着一
张宽大的长沙发,长沙发的一头打横摆着一张单人沙发。长沙发两头一头坐着一
个男人,两人面相迥异,一个斯文,一个粗野。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两
人都光着下身,一堆裤子内衣随便地礽在他们的脚下。

  两个男人岔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都赫然跪着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双臂反
铐在背后的女人。女人正伸长着脖子张开小嘴,把男人胯下硕大的肉棒吞进嘴里,
吱吱地吸吮不停。随着此起彼伏的吸吮声,两个男人都咝咝哈哈地笑逐颜开,脸
上一副销魂的表情。

  坐在沙发右手的粗壮汉子正是濛冲,他一边抖着那条不大灵便的伤腿,一边
抓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呵呵地叫
着:「枫奴,用劲,使劲舔,你濛冲爷爷爽死了!」

  和濛冲并排坐在沙发另一头的那个名叫阿坚的男子却比他要安静的多。他身
体略显僵硬地靠在沙发背上,张开着双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弘太太一板一眼地
舔舐吸吮。

  在阿坚身旁打横的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他们的老板龙坤,他正津津有
味地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诚惶诚恐地给濛冲和阿坚口交,同时也没有忘记和
他的两个手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阿坚嘶地长吸了一口气,压下弘太太一次卖力的吸吮带给他的浑身通泰的冲
击,他稳了稳神,讨好地对两眼正盯着另一边蔓枫的口交动作的龙坤说:「老大,
登敏这个不开窍的小子这回可真的是一栽到底了。冲哥这次这一手移花接木彻底
把他给装进去了。他这回把T国给惹翻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T国一出手,可
不是什么联合国禁毒署那样干打雷不下雨,上来就要他的狗命,让他知道和龙爷
叫板的下场。」

  听到阿坚的话,坐在另一头的濛冲死命地把蔓枫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间,
用力向前拱了拱胯,笑呵呵地朝龙坤和阿坚说:「这回真他妈动真格的啦,T国
的炮艇直接出动巡河,连少校的活计都给抢了。界河现在给封的水泄不通。登敏
这一下可彻底傻眼了,他在ZX这边肯定很快就要断货了……」

  濛冲话音未落,他的胯下就传来蔓枫急促的呛咳声。他赶紧拉起蔓枫的头发,
只见她憋的脸色酱紫、两眼反白、嘴角挂着长长的口涎,显然是刚才他一高兴,
动作大猛了点,肉棒捅进她喉咙太深,差点把她呛坏了。

  濛冲嘿嘿淫笑着说:「枫奴你好娇气啊!给老子装什么可怜?就是你们这一
群笨蛋,搞了那么久也没把登敏这个混蛋怎么样。你看看人家T国,一出手就要
他的命。」

  蔓枫大口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垂下眼帘喘息道:「枫奴知
罪……枫奴该死……」一边说一边又张开小嘴,重新把濛冲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吞
进了嘴里,伸长脖子,吱吱有声地默默吸吮了起来。

  龙坤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吭声。坐在他身边的阿坚却马上接上了话
茬:「何止是断货,我今天过来之前刚刚得到消息,昨天夜里,B国警方、军方
和联合国禁毒署联合行动,把登敏在大溪镇山里的地下加工厂给端了,连成品带
原料扣了十几吨,人也抓了二十几个,其中有好几个登敏的得力干将。」

  濛冲听了兴奋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吗?登敏的这个地下加工厂B国警方可
是找了好多年了,一直不得要领,这回怎么居然一击中的啊?」

  听了他的话,龙坤的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却是笑而不语,仍是阿坚接
过了濛冲的话茬:「这次不一样哦!听说这次的行动是T国警方牵头的,界河出
事之后,他们的人已经把大溪镇翻了个底朝天了。」

  阿坚的话让濛冲目瞪口呆,他下意识地抓着蔓枫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猛按了
几下,两眼发直地喃喃道:「我的妈呀,这么厉害啊!」

  龙坤听到这里微微一笑道:「什么爹呀妈呀,登敏这混蛋倒霉,咱爷们不是
正中下怀吗?咱们也别耽误功夫,我估计登敏本人也没几天活头了,趁这个机会,
咱得赶紧下手,晚了就赶不上了。」

  他话音未落,就听身边的阿坚呜地闷哼了起来,呲牙咧嘴,嘶嘶吸气,脸上
露出夸张怪异的表情。龙坤往阿坚胯下一看,顿时坏笑了起来。

  只见跪在阿坚两腿中间的弘太太此时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献媚的神色。她
那一张樱桃小口紧紧裹住阿坚粗硬的肉棒,两腮绯红,喉头紧张地蠕动,喉咙里
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嘴角渐渐渗出浓白的浆液,拉着长丝垂向了地上。原来,
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坚已经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弘太太偷偷朝龙坤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龙坤嘉许的目光。她好像受到
了鼓励,赶紧用力吞咽,把阿坚泄出来的浆液都咽下肚去,缓缓吐出嘴里的肉棒,
伸出粉嫩的香舌,卖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坚粘糊糊的肉棒来。

  阿坚朝龙坤尴尬地笑笑,正要说什么,却听身旁的濛冲大声吵嚷了起来。濛
冲一手抓着蔓枫的头发往自己胯下猛按,嘴里还大声叫着:「臭婊子,卖点力气,
看人家弘奴,都给阿坚吹出来了,枫奴你居然敢偷懒!」

  蔓枫脸上通红,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一边用力地来回吞吐吸吮口中的肉
棒,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枫奴不敢,枫奴请主人息怒……」

  吵闹间弘太太已经把阿坚胯下的肉棒舔舐干净,她抬起头谄媚地看着龙坤,
娇滴滴地说:「主人,让弘奴来伺候您吧……」

  龙坤瞟了弘太太一眼,并没有理她,却指指大厅中央闹哄哄的人群对阿坚道:
「让弘奴去那边伺候伺候兄弟们吧。」

  弘太太一听,立刻吓得浑身发抖,一边瞟着旁边的蔓枫,一边脸色惨白地央
求道:「主人开恩,主人饶过弘奴……让那个烂婊子去伺候弟兄们吧……」

  阿坚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央求,俯下身去,捡起地上的裤子,一边往腿上
套,一边朝大厅中间高声喊叫:「老六,过来两个人!」

  一个喝的醉醺醺满脸通红的壮汉闻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
了两个同样步履蹒跚的汉子。阿坚指着吓得浑身哆嗦的弘太太说:「龙爷把弘奴
赏给大伙解解闷,你们把她带过去吧。」

  那几个醉汉一听,顿时哥哥眉开眼笑,也不管弘太太又哭又闹,冲上来七手
八脚把她架了起来,转身就朝人声鼎沸的大厅拖了过去。

  龙坤在后面叫了一声:「让弘奴给弟兄们吹箫!小骚屄都不许动。都给我仔
细着点,要是把人给我弄坏了,老子要你们好看。」

  几个大汉一边嘻嘻哈哈地答应着,一边把弘太太拖到了几张桌子中间,按在
地上跪着,拉过一张凳子摆在她的面前。

  老六大大咧咧地脱了裤子坐在了凳子上,他的身后立刻就围了半圈人,有人
手里还举着酒杯,一边狂饮一边跃跃欲试地大声起哄。

  龙坤朝乌烟瘴气的大厅中央看了一眼,转头对阿坚和濛冲说:「咱们爷们的
好日子就要来了,现在就看你们俩的了。」

  阿坚点点头,等着龙坤的下文。

  濛冲却仍然在吭哧吭哧地在蔓枫的嘴里抽插着,只是朝龙坤咧嘴笑了笑。

  龙坤苦笑着摇摇头,拍拍阿坚的肩膀说:「阿坚啊,阿冲现在腿脚不方便,
外面的事就全靠你了。」

  阿坚受宠若惊地点点头对龙坤说:「龙爷只管吩咐,阿坚万死不辞。」

  「好……」龙坤满意地笑着说:「我马上传下令去,外面的弟兄全部听你的
号令。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趁着登敏被人追的喘不过气来,把他挤出WY城。先
给他来一着釜底抽薪,他不是货源断了吗,咱们再给他补上一刀。登敏在WY城
里和山区的几个囤货地点你不是都摸的差不多了吗,你多带点弟兄,趁警方查到
之前,把他这几个仓库都抄了。我要让他彻底熄火。」

  「是,我马上去办。」阿坚连连点头。

  龙坤嘿嘿一笑:「登敏囤的这些货,也够咱们卖些日子了。」说完转向濛冲:
「阿冲啊……」话刚出口就停了下来。

  原来,坐在沙发另一头的濛冲并没有听他们说话,而是卯足劲正在蔓枫的嘴
里抽插。蔓枫的脸憋成了紫红色,嘴里含着一条粗大的肉棒,被那肉棒插的直翻
白眼,嗯嗯地呻吟着,嘴唇嘴角积着白沫,下巴上拉着闪亮的黏丝。

  濛冲抽插的噗噗作响,由于一条腿使不上劲,他就一手抓住蔓枫的头发,猛
向自己胯下按。就这样他还不过瘾,插着插着,情不自禁地伸出另外一只大手,
一把抓住蔓枫胸前一只来回摇晃的圆滚滚的乳房,猛地一攥。

  蔓枫呜地闷叫了起来,嘴上吸吮的动作却似乎丝毫也没敢放松,仍然嘬的吱
吱作响。濛冲却同时咦地一声,松开了抓在蔓枫胸前的大手,举到自己的眼前。

  只见那只手上湿漉漉的,手掌上、手指间都是乳白色的液体。他低头一看,
见蔓枫刚刚被他抓过那只乳房的乳头上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乳白色的乳汁。原来,
蔓枫生育后并没有回奶,乳房正胀满的难受。被他这么一抓,抓了一手奶。

  「奶奶的,你个倒霉娘们。老子的水没给吹出来,你自己倒流的痛快!」濛
冲一边骂骂咧咧地叫着,一边更加使劲地把肉棒一次次插进蔓枫的嘴里。

  龙坤在一边看的眉开眼笑,撇撇嘴调侃道:「阿冲啊,现在不是每天早上都
是你和你的弟兄拿枫奴的奶下饭吗,怎么现在倒怪起人家来了?人家枫奴好歹是
一个缉毒警官,天天给你们肏还不算,还要给你们挤奶喝,人家容易吗?请多包
涵喽,哈哈……」

  濛冲似乎没有听到龙坤的调侃,瞪圆双眼死死抓住蔓枫的头发,胯向前猛地
一挺,粗大的肉棒几乎全部捅进了蔓枫的嘴了。紧接着他胸中发出一阵低沉的闷
吼,抓住蔓枫头发的大手都在微微颤抖。蔓枫白眼一翻,呜地一声,浑身的肌肉
都僵硬了起来。转眼间,从她裹住肉棒的嘴唇的缝隙中和嘴角上都渗出了浓白的
粘液。濛冲终于如愿以偿地一泄如注了。

  蔓枫紧闭双眼,伸长脖子,喉咙处咕噜咕噜地不停滚动,忙不迭地把嘴里的
浆液都咽下肚去。好半天濛冲才恋恋不舍地把开始软缩的肉棒从蔓枫粘糊糊的嘴
里抽出来。蔓枫挺了挺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向前俯身,
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在濛冲仍然湿漉漉的肉棒上舔舐清理了起来。

  濛冲长长地出了口气,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伸出一只大手,两根粗硬的手指
捏住蔓枫一只直挺挺湿漉漉的乳头,随意地揉捏玩弄起来。

  蔓枫嗯嗯地低声闷哼着,一丝不苟地埋头清理着濛冲胯下粘湿龌龊的大家伙。

  龙坤的目光在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匆匆扫过,停留在濛冲的脸上。他脸一板
对濛冲说:「阿冲啊,外面靠阿坚去打拼,家里就全靠你了。」

  「哦……」濛冲正拉起自己的肉棒,津津有味地看着蔓枫伸长舌头,一点点
地舔舐着自己胯下那松松垮垮的肉袋,听到龙坤的话,这才如梦初醒,忙转过了
头对龙坤说:「大哥,你放心,家里的事我保证给你弄的妥妥的。」

  「哼……」龙坤撇撇嘴哼了一声道:「你先别忙着给我拍胸脯打包票。T国
封了水路,断了登敏的来源,也断了我们从河东进货的路子。你那里要是出了漏
子,阿坚他们就得断顿。他们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是干瞪眼。我问你,你那边到
底准备的怎么样了?」

  龙坤的话让正默默地给濛冲舔舐阳具的蔓枫微微停顿了一下,但在场的男人
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她这个不起眼的停顿,她就又歪过脸伸长舌头倏地舔了下去。

  濛冲咧了咧嘴,不知道和蔓枫给他舔的太舒服还是龙坤的话让他作了难。他
嘶嘶地吸着气,稍稍踌躇了一下,翻翻眼皮对龙坤说:「金苗已经开始收了,我
们已经入库了几十吨,后面还有一些。今年的种植面积恐怕难以完全满足需求,
旱季一过,必须马上扩大种植面积。」

  「原料的事你不用管。产品呢?4号做出来没有?」龙坤继续追问。

  濛冲松开了捏着蔓枫乳头的手,把手指在嘴里舔了舔,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道:
「做倒是做出来了,就是调配后的纯度口感达不到原先我们金虎牌标准。我们试
了几次都不行,真是愁死人了。」

  龙坤却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转头凑到阿坚的耳边对他小声说了句什么。阿坚
点点头起身出去了。濛冲见状,不知龙坤搞的什么名堂,两眼闪过一丝茫然。

  这时候蔓枫已经把濛冲的阳具都细细地舔了一遍,但濛冲不发话,她也不敢
停下来。濛冲猛然发现蔓枫还在自己胯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拍拍她汗渍渍的
脸颊没好气地说:「好啦,枫奴,不要舔了,到那边去伺候弟兄们吧。」

  蔓枫光裸的肩头微微一震,垂首答道:「是,主人。」说完就要扭腰起身。

  谁知龙坤一挥手把她叫住了:「枫奴别走,留在这里主人还有事。」说完指
指阿坚离开留下的空位:「过来,到这边来。」

  「是……」蔓枫俯首帖耳地答了一声,扭转身子膝行着挪到了沙发另一头阿
坚坐过的那个位子前,乖乖地垂首跪在那里,听候龙坤的吩咐。

  濛冲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狐疑地看着龙坤。

  龙坤并不说话,嘴角露出了一丝诡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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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1章

  「龙爷,来了。」沙发后面响起了阿坚的声音。龙坤和濛冲一起抬头看去,
只见阿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他身旁还粘着一个五十多岁身材瘦小面色黢
黑的男子,正看着龙坤兄弟俩憨笑。

  濛冲呼地站起身来,拐着腿跌跌撞撞两步冲到那黑瘦男子跟前,一把抓住他
干瘦的手大叫:「旺吞师傅,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旺吞看看龙坤,目光转回到濛冲脸上,谦卑地一笑道:「我也以为再也见不
到二爷了呢。这一别将近两年,真是两世为人啊。」

  濛冲抓着旺吞的手,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才说:「早听大哥说你也逃出来了,
可一直也没有见到你的人……」

  「唉……」旺吞叹息一声,看着濛冲说:「多亏二爷带着弟兄们拼死顶住,
我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算我命大,没挨上枪子,也没被警察捉去。不过我
跑出来的时候和龙爷他们走散了。原先那些地方都不敢去,家也不敢回,怕自投
警察的罗网。我跑到河对面,找了家小买卖店做杂役,以为这辈子就这么混下去
了。谁知道龙爷居然派人找到了我。」

  「哈哈,那还是咱们兄弟有缘。旺吞老兄,就凭你的手艺,要不干老本行那
真是糟蹋了。」龙坤在一旁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指着刚才阿坚坐过的位置朝旺
吞说:「来来,老兄,别光站着说话,这边坐。」

  旺吞受宠若惊地扶着濛冲走回沙发前面,濛冲扑通一声坐了下来,旺吞却瞪
大了眼睛楞在了原地。因为在留给他的位子前面白花花地赫然跪着一个一丝不挂
精赤条条的女人。那女人双手反剪在背后,一副精钢的手铐闪着冷冰冰的幽光。
她虽然垂着头,但有些纷乱的发丝下,那蜂腰肥臀,还有胸前那一对白嫩嫩若隐
若显的乳峰让人不由得不想入非非。

  龙坤看到旺吞呆若木鸡的样子,得意地微微一笑,拍拍旺吞的肩膀,按着他
坐在沙发上,然后指着跪在他膝前的光屁股女人笑吟吟地对他说:「老兄,别见
外,她可不是外人哦!」说着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掀了起来。

  看到这张虽然憔悴却仍不失花容月貌的俏脸,旺吞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就要在河对面那个小店里了此残生了,谁知龙坤竟然神不知鬼不
觉地找到了他,并把他带到了这里。龙坤会让他干什么,虽然他一个字都没有提,
但旺吞心里再清楚不过了。想起来他心里就打鼓,这可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他正
琢磨怎么谢绝龙坤,谁知他却弄了个光屁股女人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女人让他看得心惊肉跳。这女人虽然赤身裸体、双手背铐、表情顺从、面
容憔悴不堪,但她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气。加上龙坤说她不是外人,这就让
旺吞更加猜不出她的身份了。也许是哪个仇家的女人吧。

  旺吞在龙坤手下混了多年,这种事情见得多了。龙坤向来拿女人不当人,尤
其是仇家的女人,拿来赏赐手下更是家常便饭。这既可以笼络手下更加为他卖命,
同时也把手下和他绑在了一起。尤其是那些实力雄厚的大仇家里的身骄肉贵的女
人,你把她干了,自然也就没有了退路,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龙坤干了。看来龙
坤现在对自己用的就是这一手。可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旺吞瞟了瞟她那让任何一
个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心动的漂亮面容,心里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可龙坤却说她不
是外人,言外之意是自己应该认识她。她到底是谁?旺吞如堕五里雾中。

  龙坤看着旺吞惊疑的表情,嘿嘿地笑了。他朝跪在地上的女人眨眨眼:「怎
么,不介绍介绍自己?」女人雪白浑圆的肩头微微一抖,垂下眼帘颤声道:「我
是枫奴,请主人发落。」「枫奴?」旺吞的心里升起一片疑云。他搜肠刮肚地想
了半天,也想不起这个叫枫奴的光屁股女人到底是谁,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龙坤看着旺吞犹疑的眼神,笑眯眯地说:「怎么,老兄,想不起来了?蔓枫
警官的名字你不会不记得了吧?」旺吞脑子里嗡地一下,顿时目瞪口呆。蔓枫这
个名字他确实听说过,甚至见过她的照片。龙坤老巢被剿灭前他多次听龙坤和他
的手下咬牙切齿地提到过这个名字。

  他知道这个蔓枫是ZX国缉毒警中的翘楚,来的时间不长,却一直在和龙坤
作对,步步紧逼,必欲置之于死地。龙坤对她也是一直必欲除之而后快。不过,
他也隐约听说,这个强悍的对手其实是个二十多岁的大美女,而且还是ZX国大
佬颂韬的小姨子。而颂韬在他心中那是神一样可望而不可即的大人物。

  没想到这个在自己心目中天仙般的女缉毒警现在竟然反铐双手赤条条地跪在
了自己的面前,而且口口声声自称「枫奴」,还俯首帖耳地说自己是「主人」,
请自己「发落」。他一下竟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龙坤见到旺吞的窘态,见怪不怪地微微一笑,松开了抓住蔓枫头发的大手,
俯身笑呵呵地对她说:「蔓枫警官,这是旺吞师傅,我们的金虎牌都是他的手笔,
你是不是还要抓他啊?」

  「不……枫奴知罪……枫奴不敢……」蔓枫诚惶诚恐地连声央求。

  「那你打算怎么给旺吞师傅赔罪啊?」龙坤不依不饶地逼问。

  旺吞脑袋一阵眩晕。他原本一直在想怎么回绝龙坤,可现在却被逼到了这么
一个无处可退的死角,这个一丝不挂跪在自己眼前的女警官他只要一沾,就再也
和龙坤脱不了干系了。可眼下的情况,他也根本无法拒绝,除非这个叫蔓枫的女
警官抵死不从。

  谁知他耳边却响起了蔓枫诚惶诚恐的声音:「枫奴……枫奴会给主人吹箫…
…还有…还有骚屄、屁眼给主人肏,随便肏……」

  旺吞的脑袋里面轰地响成了一片。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出身高贵、身骄
肉贵的女警官居然已经被龙坤驯服成了这么一副俯首帖耳的样子,连这么不堪入
耳的话都说的出口。可她说会吹箫……难道说要给自己……

  旺吞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龙坤已经皮笑肉不笑地转过脸来对他说:「你
看,旺吞师傅,枫奴要给你赔罪呢,你是想吹箫啊,还是肏屄,还是要肏屁眼呢?」

  旺吞下意识地摆摆手,慌乱地说:「别……别……龙爷,别……」

  「嘿嘿,你还客气什么?就试试枫奴的口活吧,枫奴的功夫一流哦!」龙坤
笑嘻嘻地说着,朝一直等候在一边的阿坚使了个眼色。阿坚快步凑了上来,竟不
由分说,和龙坤一起七手八脚地把旺吞的裤子扒了下来。

  旺吞窘的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护住自己的裆部,谁知龙坤伸手把
他的手拉开,顺手把他的腿也拉开来。旺吞还想并起双腿,谁知跪在他跟前的蔓
枫已经向前一挪,光溜溜的身子夹在了他两个膝盖之间。浑圆的肩头抵住旺吞的
大腿内侧,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吐出一点丁香,朝他胯下那黑乎乎臭烘烘的丑
陋之物舔了上来。

  旺吞只觉得胯下一热,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只见蔓枫侧着脸,粉红色的香舌
吐出口外,舌尖抵住他软绵绵的肉虫的根部,慢慢地向上舔了上来。他不由自主
地眉头一皱,嘶地吸了口长气。

  旺吞没有娶妻,但他在龙坤手下多年,当然少不了玩女人。但他素来胆小,
龙坤给他找的女人,他也只是关了灯搂在被窝里干一干而已。每当他看到其他人
让女人口交,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真不知道如果那女人一时兴起,一口咬
下来,该如何是好。

  现在他被按在这里,给他口交的是龙坤的死对头,身份高贵的美女警官,这
就更加让他心惊胆战。可龙坤的手始终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动也不敢动,浑身绷
的紧紧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微的汗珠。

  那条柔软的香舌在旺吞的肉虫上细细地舔了一圈,一阵阵异样的舒服感觉由
下而上传遍了全身。但他仍然紧张的呼吸急促、浑身冒汗,蔓枫的香舌把他那一
大团臭肉舔了个遍,那条肉虫居然仍然软塌塌的,似乎没有要硬起来的兆头。

  忽然旺吞感觉下面一热,哧溜一声,整条肉虫瞬间就被包裹在一团温热之中。
他浑身一哆嗦,紧接着胯下响起了吱吱的吸吮声。随着阵阵吸吮,有节奏的过电
般的感觉迅速在全身扩散了开来。旺吞从来没有过如此美妙的感觉,渐渐忘记了
恐惧,下意识地挺动下身,一次次把胯下的肉棒往蔓枫的嘴里送去。

  龙坤看到了旺吞表情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朝濛冲挤挤眼,
拍拍旺吞的肩膀说:「老兄啊,当初你辛苦操持的工厂就是枫奴带人给毁掉的,
今天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让她给老兄玩玩,也是应该的。」蔓枫浑圆的肩头难以
察觉地微微一震,埋下头更加卖力地舔吮了起来。

  旺吞此时的心情已经放松了下来。他知道,从蔓枫赤身裸体地跪在自己脚下
给自己口交那一刻开始,龙坤这条船他是愿意上也得上,不愿意上也得上了。加
之蔓枫熟练的舌技渐渐解除了他的恐惧,口吮舌舔那难以言状的快活让他胯下的
肉虫慢慢硬挺了起来。他抬起头朝龙坤憨笑道:「多谢龙爷抬举了。」说着嘶地
吸了口气,一挺胯,把硬挺起来的肉棒深深地送入了蔓枫湿热的口腔。

  龙坤嘿嘿一笑说:「枫奴,你这叫罪有应得,对不对?」

  蔓枫一边卖力地吞吐渐渐变粗变硬的肉棒,一边呜呜地闷哼着点了点头。

  坐在一旁的濛冲见了,伸出大手啪啪地拍着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笑呵呵地
对旺吞说:「老兄啊,不瞒你说,大哥带我们又搞起了一个新厂。现在颂韬已经
倒了,他这漂亮的小姨子也成了给咱爷们舔屌的贱奴。大哥已经发话了,以后枫
奴就归咱们这些弟兄专用。这回咱的金虎牌要东山再起,可就看你老兄的了。」

  濛冲的话让蔓枫浑身一僵,但她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也没有敢怠慢,吱吱的舔
舐声越来越急促了。旺吞舒服的不由自主地哼哼了起来,频频点头,张了张嘴却
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濛冲这几句话在大厅中央的酒席桌上也激起了一片涟漪。那一大群正在大吃
大喝、排着队等着弘太太口交的汉子们开始看着这边交头接耳,声音越来越高。

  没多会儿,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大汉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凑了过来。一个红
脸大汉指着跪在地上的蔓枫对濛冲说:「冲哥,龙爷真的把这枫奴赏给咱们弟兄
了?」

  「嘿嘿,那还有假?大哥发话了,弟兄们都好好干,以后枫奴就天天伺候弟
兄们。」濛冲得意洋洋地说。

  「那枫奴以后就天天给弟兄们吹箫,天天给弟兄们轮班肏了?」那几个醉汉
好像不相信似的七嘴八舌地叫嚷了起来。

  蔓枫浑身发僵,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嘴里含着一条已经硬挺的像根小
棒槌的大肉棒,吱吱地埋头吸吮。她实在不敢想象今后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样地狱
般的日子。

  濛冲眼睛一瞪:「怎么,我说话你们还不相信啊?」

  「不……不是……」一个面相斯文的汉子笑嘻嘻地说:「冲哥,那边就弘奴
一个女人,不够用啊。就这么排队,排到明天早上也轮不完。不如一会儿枫奴这
边完了活,让她到那边给弟兄们乐一乐怎么样?」

  濛冲眼睛一瞪:「没见大哥在这儿正说正事呢吗?你们捣什么乱?」那几个
醉汉听濛冲的口气不善,顿时面面相觑,红着脸打了退堂鼓,磨磨蹭蹭地转身准
备离去。谁知一边却响起了一个轻飘飘的声音:「慢着,别急着走。」

  几个人一回头,发现是坐在一边的龙坤正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眼睛里闪着
淫邪的笑意。他瞟了一眼大厅中央闹哄哄的人群,笑眯眯地对那几个醉汉说:
「枫奴现在在这里确实有要紧事,分不开身。不过嘛,也不能让那么多弟兄就这
么干等着是不是?去,拿两个大碗过来,要大号的!」

  那几个醉汉一楞,一时没有明白龙坤的意思。还是那个面相斯文的汉子先反
应的过来,点着头答应了一声,转身到酒桌上拿来了两个大碗,递到了龙坤的跟
前。

  龙坤看都没看,径自来到蔓枫的跟前,俯下身去,近距离地看着蔓枫涨红着
脸一丝不苟地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他微微一笑,伸出一直粗糙的大手,随意拨弄
了两下蔓枫胸前那一对丰满圆润、摇摇欲坠的大奶子,抬头对眯着眼睛正陶醉在
温柔乡里的旺吞说:「旺吞老兄,怎么样,枫奴的功夫不错吧?你知道吗,枫奴
可是刚刚生过娃的哦!」

  「哦……」旺吞一下瞪大了眼睛,吃惊地朝赤条条跪在自己脚下的蔓枫望去。
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他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惊疑。可当他看到蔓枫胸前那一
对正被龙坤抓在手里摆弄的肥白充盈的大奶子的时候,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半信
半疑地对龙坤说:「龙爷,真的啊?这蔓枫警官还真的有几分……」

  「哈哈,当然是真的。枫奴,你说是不是?」龙坤撇撇嘴,凑到蔓枫的耳边
一字一句地问道。

  蔓枫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默默地垂下眼帘,吱地长长吸吮了一口,喉咙动
了动,咽下了口中的粘液。但她并没有松开嘴,一边继续吱吱地吸吮舔舐着嘴里
那粗硬的肉棒,一边轻轻地点了点头,嗓子里含混不清地呜呜闷哼着,算是给龙
坤的回应。

  龙坤并不计较蔓枫的动作,转头对惊得张着大嘴的旺吞说:「怎么,还不相
信?」说着朝斯文汉子招招手,指了指蔓枫高耸的胸脯。那汉子会意,忙不迭地
凑到了近前,单腿跪地,伸手把一只大碗送到了蔓枫的身下。

  龙坤信心满满地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蔓枫一只直挺挺的乳头,狠狠地
向下捋了两下。蔓枫疼的浑身哆嗦,呜呜地呻吟了起来,但嘴上的吸吮动作一点
都没有放松,反而吱吱地嘬得更起劲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点身体是精神
上的痛苦。

  龙坤用力捻了捻蔓枫的乳头,然后大把抓住她圆滚滚的乳房,用力捏住向下
一捋。呜地一声长吟,蔓枫一丝不挂的身体猛地全身绷紧,含着粗大肉棒的嘴也
好像僵住了一样。只见紫褐色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一股细细的乳白色液体从乳
头的顶端冲了出来,急急地打在粗糙的碗壁上,打着旋落到了碗底。一股沁人心
脾的乳香飘散了开来。

  龙坤得意地一笑,两手合拢,握住蔓枫鼓胀的乳房,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挤弄
了起来。大股乳白的奶汁不停地冲入碗中。蔓枫长长地喘了口气,绷紧的身体渐
渐松弛了下来。她喘了两口粗气,眼睛一闭,脖子向前一伸,又卖力地吸吮起口
中的大肉棒来。

  龙坤瞟了一眼在一旁看呆了的红脸大汉,没好气地说:「怎么,等着龙爷伺
候你们啊?」

  那大汉如梦初醒,忙蹲下身,从龙坤的手里接过了蔓枫的乳房,像揉面团一
样大力地揉搓起来。一边揉一边朝站着一旁的另外两个汉子使眼色:「那边不是
还有一个吗?愣着干啥?」

  那两个汉子一听,顿时乐的合不拢嘴,拿起另外一只大碗,转到蔓枫的另一
边,一人把碗伸到蔓枫的身子下面,另外一个人抓起蔓枫空着的那只乳房,照着
龙坤刚才的样子,先用手指捏住乳头用力捋了捋,然后大把抓住丰满的乳房,用
力揉弄了起来。

  龙坤站起身,长长地出了口气,后退两步,坐回了沙发上。此时的蔓枫,跪
在旺吞岔开的大腿中间,口中含着他胯下的肉棒,伸出脖子卖力地吸吮舔舐着。
而与此同时,她胸前的两只肥大的乳房都被男人攥在手里不停地揉弄,大股的乳
汁源源不断地冲入碗中。

  旺吞对眼前的情景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来,一边嘶嘶地吸着气,一
边难以置信地对龙坤说:「这娘们真的刚生过娃啊!不会是龙爷把她弄到手的时
候就带了崽吧?那也算是金枝玉叶了啊!」

  龙坤全身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瞟了一眼跪在地上在几只大手的蹂躏下痛不欲
生却丝毫也不敢怠慢自己嘴里的大肉棒的蔓枫,微微一笑道:「哪里,龙爷运气
好,枫奴来的时候还是待字闺中哦。」

  「真的?那她肚子里的娃……」旺吞眼中闪出好奇的神色。

  「不是一个娃,是两个哦!」龙坤笑吟吟地伸出两根手指。

  「两个?一下怀上两个?这蔓枫警官不简单啊!一定是龙爷给她下的种喽。」
旺吞讨好地对龙坤笑道。

  龙坤摇摇头,带着得意的笑容对旺吞说:「不是我,是我的两个朋友。」

  「两个朋友……」旺吞一下愣住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可这时跪在他脚下
的蔓枫全身微微一震,两颗硕大的泪珠不声不响地从眼眶中淌了下来,顺着脸颊
流了下去。可她嘴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放松,仍然吸吮得吱吱有声。

  「哈哈,对啊,枫奴同时怀了两个不同男人的孩子,而且是龙凤胎。据说是
创造了世界记录哦!」

  「真的?」旺吞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伸手抓住蔓
枫的头发,往自己胯下用力拉过来,同时猛地挺胯,把粗大的肉棒全部捅进了她
的嘴里,死死地按住。

  蔓枫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叫着,晃着脑袋想要躲闪。可旺吞的两只大手死
死按着她的头,一动不动。呜地一声,蔓枫浑身一震,连翻白眼。原来,旺吞的
大肉棒在她的嘴里一泄如注。大股浓厚腥淫的粘浆一瞬间就充满了她的小嘴。

  蔓枫合拢嘴唇,包住仍然粗硬的肉棒,喉咙一动一动,把口中的粘液一口口
咽下肚去。一股乳白色的粘液从她的嘴角淌了出来,挂在下巴上,她也完全顾不
得了,因为她的胸前也一阵阵疼的钻心,四只粗糙的大手仍握住她的乳房连挤带
捋揉弄不停。

  「好啦好啦,差不多了。你们都轻点,别把枫奴给老子玩坏了!」龙坤挥着
手吆喝着。

  旺吞拉着蔓枫的头发,徐徐拔出了已经开始软缩的肉棒,看着仍然包裹着粘
液的肉棒,舒心地笑了。另外几个汉子也站了起来,他们的手中端着两个装满了
浓白乳汁的大碗,讨好地端到了龙坤的跟前。

  跪在地上的蔓枫长长出了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粘液,按部就班地伸
长脖子,凑到旺吞的胯下,吐出香舌,开始给他舔舐清理粘湿的肉棒。

  龙坤满意地看看蔓枫熟练的动作,又看看端到面前的满满两大碗浓白的乳汁,
满意地一笑,挥挥手道:「好啦,分给弟兄们。人人有份,大伙都尝尝,新鲜的
哦!」

               第162章

  昏暗的地下室大厅里喧嚣一片,两个大汉一人手里端着一只大碗,被十几个
汉子围在中间,正把手中大碗里面浓白的乳汁挨个倒进汉子们争先恐后伸过来的
酒杯里面。不大一会儿,满满两大碗乳汁就都分光了。

  有分到乳汁的汉子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在杯子里舔一口,然后啪啪地咂着滋
味,有的汉子则把装着乳汁的酒杯举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着气,陶醉地闭上眼
睛,品味着那诱人的乳香。

  蔓枫仍然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面,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坐在她跟前的
旺吞一边提起裤子,一边看着大厅里乱哄哄的场面有点傻眼。

  「怎么样老兄,你也尝尝?这可是WY头牌警花的人奶,新鲜的,难得一见
哦!」旺吞一抬头,见濛冲手里拿着一只装满了浓白乳汁的酒杯,举到他的面前,
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旺吞稍一犹豫,伸手接过了濛冲手里的酒杯,下意识地看了赤条条跪在自己
脚前的蔓枫一眼,把酒杯端到鼻子下面,一股浓郁的乳香扑鼻而来。他不由自主
地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气味顿时充满了肺腑。

  「来……来……,枫奴的福利,大伙一起干了!」龙坤手里也端着一杯浓白
的乳汁,笑呵呵地站起身来。

  呼地一下,大厅里的汉子们都围了过来,人人手里举着一只装着浓白乳汁的
杯子,围在龙坤的身边,个个眉开眼笑。有人趁机弯下腰,在蔓枫光溜溜的身子
上摸上一把。

  旺吞见状,也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和龙坤、濛冲等人一起举起了酒杯。

  「来,干!」龙坤一声令下,众汉子们一起举杯,在一片淫笑声中把杯子里
的乳汁喝了个干干净净。

  旺吞也跟着一仰脖,一口就喝干了杯子里那乳白色的液体。一股滑腻浓香的
暖流冲入肚腹之中,他伸手抹了抹嘴角残留的白色的液体,用力地咂了两下嘴,
还在回味着留在口中那甜丝丝的余香。

  那一大群醉醺醺的汉子喝光了自己杯中的乳汁,却久久不愿散去,把赤条条
跪在地上的蔓枫围在中间,一个个虎视眈眈,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扑通一声,濛冲一屁股坐在了旺吞的身边。他一把抓住蔓枫乱蓬蓬的头发,
把她的脸掀了起来。

  蔓枫怯生生地睁开眼睛,惊恐地发现濛冲粗糙的大手捏着一个玻璃酒杯杵到
了自己的眼前。玻璃杯里是大半杯浓白的液体。

  蔓枫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她知道,那是自己的乳汁。她的心象
被刀割一样的疼。他们竟然如此残忍,拿她自己的乳汁来羞辱她。可悲的是,面
对如此毫无人性的羞辱,她却完全束手无策。

  濛冲把酒杯杵到蔓枫的嘴边,淫笑着说:「来,枫奴,张嘴!你也尝尝,好
甜哦!」

  蔓枫痛苦地垂下眼帘,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她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光溜溜的身子却在微微地发抖。

  「怎么,不领情?」濛冲低头凑到蔓枫的耳畔,阴阳怪气地问道。

  「不……枫奴不敢……枫奴谢谢主人恩赐……」蔓枫嗫嚅着,浑身抖得更厉
害了。

  「那就张嘴吧!」濛冲居高临下地喝道。

  「张嘴……张嘴……快喝了……喝……」顿时她的四周响起一片幸灾乐祸的
喧嚣。

  旺吞没有喊,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本来他只能远远看着流口水的身骄
肉贵的漂亮女警官颤抖着嘴唇张开了小嘴,咕嘟一声,把酒杯里乳白色的液体灌
进了肚子里。那是刚刚从她自己乳房里挤出来的初产妇珍贵的乳汁。

  濛冲看着蔓枫喉头蠕动着,把口中的乳汁都咽下肚去。他指着蔓枫的嘴角说:
「这里还有,这是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哦!」

  蔓枫深吸一口气,吐出一点香舌,在自己嘴角和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叭
叭地咂了咂嘴,不等濛冲的命令就自己朝他张开了嘴。

  濛冲伸长脖子,朝蔓枫嘴里看了看,见里面干干净净,却闻到了一丝香甜中
夹杂着酸腐的味道。他伸手在自己鼻子前面扇了扇,又朝众人挥挥手道:「好啦,
枫奴的福利人人有份了。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见龙坤懒洋洋地坐回了沙发,虽然意犹未尽,但也只好慢吞吞恋恋不舍
地回到了酒桌上。

  龙坤看着众人散去,挪挪屁股凑向旺吞,眼睛盯着赤条条跪在跟前偷偷伸出
舌尖小心地舔舐自己嘴角唇边的蔓枫,故意用蔓枫可以听到的声音对旺吞说:
「怎么样老兄,枫奴的功夫不错吧!」

  旺吞嘿嘿憨笑着点点头:「托龙爷的福,没想到旺吞我这辈子还能玩上这么
漂亮这么有身份的女人。这美女缉毒警的口活真是太厉害了。」

  「嘿嘿,这算什么。吹喇叭不过是雕虫小技,只要老兄你好好干,把你的手
艺都拿出来,枫奴还有好多绝活呢,包你老兄爽到天上去。是不是啊,枫奴?」

  龙坤笑着说。

  「是,主人。」蔓枫垂着头小声答道。

  「那你说说,枫奴都有什么宝贝让主人爽啊?」濛冲闻言也凑过来插上一句
话。

  「枫奴……枫奴的骚屄、屁眼、奶子都是主人的……枫奴知罪……枫奴请主
人发落……」蔓枫颤声答道,赤条条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头垂的更低了。

  「哦,真的吗?枫奴到底是名门闺秀,还是在美国留过学的头牌警花,说出
话来就是这么让人受用。旺吞老哥,枫奴说的这些你眼馋不眼馋啊?」龙坤坏坏
地笑着看着旺吞。

  旺吞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眼睛盯着蔓枫白花花的身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

  龙坤得意地一笑,俯下身凑到蔓枫的耳旁,轻描淡写地对她说:「枫奴,旺
吞师傅眼馋你的那些宝贝呢,能不能让他解解馋啊?」

  「是,主人,枫奴遵命。」蔓枫颤声应道。她不敢怠慢,垂着头扭动肥白的
大屁股,挪动双膝把身体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背朝坐在沙发上旺吞,然后慢慢地
哈腰,雪白浑圆的肩头抵住粗糙冰冷的地面,高高地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一点
点岔开了双腿。

  刷地一道强光打在了蔓枫暴露无遗的胯下,坐在沙发上的旺吞顿时瞪大了眼
睛,看得目瞪口呆。他虽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光身子,但如此近距离、如此清
晰地面对一个女人最羞于见人的私处,而且还是这么一个身份高贵的名门闺秀,
又是专司缉毒的高级女警官,原本见了都要退避三舍的人物,这让他的心砰砰跳
的好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只见雪白肥嫩的大腿尽头,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掩盖着一条暗褐色的肉沟,周
围沟壑纵横,显然是饱经风霜。

  旺吞看得呼吸急促,咕噜咕噜直咽口水,一时手足无措,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时濛冲适时地凑到了他的身边,伸出大手在蔓枫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上啪啪
地拍两下,顺手拨开掩盖着肉沟的软塌塌的肉唇,随意地扒开了湿漉漉的洞口。

  在强烈的灯光下,那神秘深邃的蜜穴展现在旺吞的眼前。只见暗红色的肉壁
上满是细密的皱褶,在白花花的光线下闪着暧昧的红光。旺吞瞪大了眼睛,难以
置信地看到,一道清亮的粘液正悄无声息地顺着洞壁向外流淌,他情不自禁地伸
出手指摸了一下。

  高高撅起的肥大的屁股微微一动,蔓枫显然也感受到了这小心翼翼的触碰。

  濛冲得意地朝旺吞一笑道:「怎么样,不错吧?这可不是什么风骚窑姐的骚
屄,这是大家闺秀的名器,系出WY第一名门哦!就是在WY这样的大都市也只
有有数的几副,难得一见呢。旺吞老哥你可是太有福气了。仔细看看,别舍不得
碰,这玩意儿摸不坏的。别忘了,枫奴刚刚生过两个娃,可都是从这个洞洞里面
爬出来的,两个哦!」

  旺吞的喉头动了动,咕地咽下一大口口水,情不自禁地把脸凑上前去。一股
浓郁的淫骚气息扑面而来,直入肺腑。旺吞下意识地屏住一下气息,可马上又凑
到湿漉漉的蜜穴口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成熟女人私处的诱人气息令他心醉
神迷。

  他忘情地品味着这令人迷醉的气息,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进了湿热滑腻的蜜
穴。

  咕地一声,两根青筋毕露的粗大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了蔓枫敞开的胯下,匍
匐在地上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微微颤抖着。旺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
越来越重。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大股清亮的粘液被带了出来,不一会儿,蔓枫
的胯下就一片泥泞了,还嘀嘀嗒嗒地淌了一地。

  旺吞活了几十年,搞过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了,既有风尘女子也有良家,但
从来没有如此放肆惬意地摆弄过一个女人最见不得人的私密器官,何况还是这么
一个名门闺秀,一个与自己为敌的死对头。不经意间,他胯下刚刚发泄过一次的
大肉棒又慢慢硬挺了起来,裤裆里鼓鼓囊囊、蠢蠢欲动。

  他迷醉地从蔓枫的胯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凑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
气,一脸陶醉。接着他竟然张开嘴伸出舌头,在粘糊糊的手指上舔了一口。

  坐在一旁的濛冲早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朝坐在对面的龙坤使了个暧昧的眼
色,凑到旺吞的耳边悄声道:「怎么样老哥,枫奴好玩吧。要不要来一炮?」

  旺吞一楞,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住了。好一会儿他才好像醒过梦来,咧咧嘴朝
濛冲憨笑着说:「这大白天的……再说,刚刚不是……」

  濛冲嘿嘿一笑:「什么黑天白天,枫奴现在就是咱爷们手里的一个贱奴,老
哥什么时候想玩就什么时候玩。对不对啊,枫奴?」

  蔓枫背铐在身后的双手下意识地攥起了拳头,跪趴在地上的白花花的身子微
微颤抖着,用颤巍巍的声音低声答道:「是,主人。枫奴随时伺候主人。」

  「哈哈,你听听你听听。枫奴随时伺候主人哦!」濛冲眉开眼笑地学着蔓枫
的口气。忽然他朝旺吞诡秘地一笑:「不会是老哥力不从心吧?」

  旺吞尴尬地一笑,刚要说什么,却见濛冲变戏法一样,手一伸,手心里托着
一个小小的菱形小蓝片,举到旺吞的眼前道:「别担心,只要老哥你有兴趣,小
弟我包你尽兴。」

  旺吞看到濛冲手里的小蓝药片眼睛一亮,啪地一拍大腿道:「好,就干她一
炮!老子豁出去了,尝尝这名门望族大小姐的味道,也不枉在这世上走这一遭。」

  濛冲把小蓝药片塞到旺吞的手里,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这就对了老哥,
人间美味,错过了你可要后悔一辈子哦!」

  旺吞飞快地把手中的药片吞进口中,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水杯,咕噜一声把
药片咽了下去。一边放下水杯一边用眼睛四下打量。

  坐在一旁的龙坤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伸手啪啪地拍着蔓枫仍然高高撅起
的大白屁股,朝旺吞挤挤眼笑道:「老哥找什么啊?不用找地方了,就在这里吧,
也给弟兄们助助酒兴。」

  旺吞一愣,可当他顺着龙坤色迷迷的目光看过去,马上就恍然大悟了,脸马
上胀的通红,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

  原来,就在不远处的洞壁下,垂下两条小孩胳膊粗细的黑黝黝的铁链,粗糙
的石头地面上,固定着几个粗大的铁环。看来这就是龙坤为他选定的销魂之地。

  黑牢、锁链、身骄肉贵却又精赤条条任人摆布的缉毒女警,想起来就让人热
血沸腾啊。

  看着旺吞一脸期待的表情,濛冲微微一笑,小蒲扇一样的手掌啪地拍在蔓枫
光溜溜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大声喝道:「起来吧枫奴,好好伺候旺吞老哥,不
许偷懒哦!主人的金虎牌就毁在你这个臭婊子手里了。你现在要好好赎罪,金虎
牌东山再起就全靠你裆里这副骚屄和旺吞师傅的手艺了。」

  蔓枫吃力地抬起身子,看到眼前的情形,脸刷地变得惨白。原来,在大厅中
央喝酒笑闹的汉子们听到这边的动静已经围了过来。顺着那齐刷刷的人墙,她惊
恐地看到了洞壁下垂吊着的泛着黝黑的幽光的铁链。刚才几个男人的对话她都听
的清清楚楚,她明白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一场新的羞辱蹂躏又降临了。

  蔓枫刚刚直起腰,濛冲已经站起身来,抢到她的跟前,伸手抓住她脖子上的
皮革项圈猛地向上一拉,蔓枫白花花光裸的身子一抖,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

  濛冲看着蔓枫赤条条的身子邪恶地一笑,转身回头,拉着手中的皮项圈,一
拐一拐地朝黑沉沉的洞壁走去。蔓枫双手铐在背后、双腿刚才跪的又疼又麻,被
濛冲这么一拽,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她赶忙紧赶两步,踉踉跄跄地跟
着濛冲来到了岩壁下。

  哗啦一声,两个大汉抢上一步,拉过一根粗重的铁链,熟练地扣在了蔓枫的
手铐上。濛冲手一挥,随着哗啦啦的响声,铁链缓缓上升。蔓枫被铐在背后的双
手被一点点拉起来,她不得不俯身弯腰,光溜溜的屁股也一点点地撅了起来。

  「慢!」濛冲伸手止住了手下的动作。伸出手里的拐杖,插进蔓枫两腿之间
向两边一拨。蔓枫忙不迭乖乖地岔开了双腿。濛冲见了,得意地点点头,朝等在
一边的手下努努嘴。

  两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汉跨前一步,蹲下身子,一人抓住蔓枫一只脚腕拉开,
打开固定在地上的铁环,咔嚓一声锁死。蔓枫就这样赤条条地俯身撅臀、岔开双
腿被悬吊了起来。

  随着一阵猥琐的喧哗,旺吞被一群大汉簇拥着来到蔓枫的身后。几只毛烘烘
的大手不约而同地啪啪地拍着蔓枫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不知谁高声叫道:「旺
吞,你好艳福啊!枫奴这样人见人爱的大美人今天就归你一个人玩啊!」

  旺吞嘿嘿地傻笑着,眼睛瞪得溜圆,上上下下打量着以不堪入目的屈辱姿势
悬吊在自己面前的这具白花花赤条条的诱人酮体,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咽着口水,
两手不停地搓着,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么,旺吞,傻眼啦?」一个猥亵的声音坏坏地调侃着。

  「旺吞,枫奴这么风凉,你不会就这么衣冠楚楚的搞她吧?」有一个不怀好
意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来。

  随之一阵放肆的哄笑,围在旺吞和蔓枫周围的汉子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
把旺吞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一眨眼的功夫,旺吞身上就只剩了一条脏兮兮的
小裤衩了。无遮无掩的裆下早支起了小帐篷。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喧嚣声中,旺吞像中了魔一样变得目中无人。他两颊通红、
呼吸急促,一手呼地扒掉自己身上最后的那块遮羞布,另外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插
到蔓枫岔开的胯下狠狠地摸了一把。

  他抽出手的时候,粗糙的手指沾满了粘液,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幽
光。不知谁在不远处喊可一声:「阿旺,还等什么啊,枫奴都湿透了,为你湿的,
快下手吧!」

  「干她……干死她……」四周响起一阵放肆的哄闹。旺吞两眼通红,上前一
步,硬邦邦的身子贴住了蔓枫光溜溜的屁股。他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揽住蔓枫
软塌塌的腰肢,另一只大手捧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蔓枫大大岔
开的腿心处湿漉漉的蜜穴插了下去。

  噗地一下,一条小擀面杖似的大肉棒眨眼间就被吞没了半截。旺吞呼地呼出
一口大气,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顿时在蔓枫的胯下不见了踪影。

  蔓枫赤条条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光溜溜的屁股无助地扭动了两下,很快就不
动了。蔓枫的无助让旺吞受到了无声的鼓励。他猛吸一口气,屁股一动,将粗大
硬挺的肉棒抽出半截,然后猛地向前一冲。啪地一声闷响,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狠
狠地撞在一起,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再次全部隐没在蔓枫敞开的胯下。

  随后,旺吞搂着蔓枫的柳腰,屁股不停地一拱一拱,随着噗嗤噗嗤的暧昧响
声,粗大的肉棒在蔓枫湿漉漉的蜜穴中进进出出,毫无顾忌地抽插了起来。不大
一会儿,星星点点的粘液嘀嘀嗒嗒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微弱的灯光下泛起
点点淫秽的微光。

  围在四周的汉子们本来就已经被酒精烧红了眼,现在看到眼前这香艳残忍的
一幕,一个个都是欲火中烧,疯狂地吼叫哄闹不止。旺吞被这疯狂的气氛推动着,
像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忘乎所以地噗噗插的越来越起劲。

  蔓枫赤身裸体、双手背吊、弯腰撅臀,在背后一阵紧似一阵的强大冲击下慢
慢迷失了自己。她已经被来自胯下的麻痒酸痛的感觉淹没了,低垂着头不由自主
地发出嗯嗯的娇吟。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冲击,她赤条条的身体不停地前后摇摆,
垂吊在胸前的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像失去了羁绊的鸟儿一样大幅度晃动,白花花的
晃的人眼花缭乱。

  旺吞吭哧吭哧地插着,下面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淫声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活了几十年,他从来没有如此痛快淋漓地搞过一个女人。他觉得自己现在简
直就是神仙了。情不自禁当中,他松开搂着蔓枫腰肢的大手,下意识地向她的胸
脯摸去。

  一阵温热从掌心传来,他忽然感到了一种异样。除了那一团让人销魂的温香
软玉之外,还还感到了一片湿滑。他下意识地抬手一看,居然抓了一手湿。稍稍
一楞,他马上明白过来,蔓枫那两只刚刚被挤空的乳房竟然又重新奶水充盈了,
被他一抓,竟抓了一手甜丝丝的乳汁。

  不知怎地,他刚才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竟渐渐平复了下来,那过电般的销魂
感觉不再像狂涛冲击他的神经,而是变成了洪水,慢慢地蔓延到他的全身。他重
新伸出双手,一边一只抓住蔓枫那两只丰满充盈的乳房,有板有眼地抽插了起来。

  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粗糙的手背慢慢流淌,点点滴滴洒向地面。

  围在近前的汉子们都注意到了旺吞的这个变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哇,
枫奴的奶水淌到地上啦,好可惜啊好可惜……」

  「对啊阿旺,枫奴归你肏,奶水总要给我们留一点嘛!」

  早已看得眼红的醉汉们七嘴八舌地喊叫了起来。

  旺吞抬头朝着黑压压的人群憨笑,但胯下的动作丝毫也没有放缓,只是两只
大手犹犹豫豫地放开了蔓枫胸前的两只肥硕温热的乳房,重新掐在蔓枫的腰上,
不急不慢地抽插不止。

  旺吞刚刚松开手,马上就有几只大手抢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抓住在蔓枫胸前
摇晃不止的乳房,一股股乳汁像箭一样四处喷射。

  「停……停……停……」人群的后面响起了懒洋洋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
但围在蔓枫周围的汉子们却马上都停住了,因为他们都听出来,这是龙坤的声音。

  龙坤慢吞吞地站起身来,走到蔓枫跟前,俯身看看随着旺吞的抽插还在有节
奏地前后大幅度晃动的赤条条的裸体和那两只肥嫩诱人的乳房,一把抓住一只,
捏住湿漉漉的乳头摇摇头道:「看看,看看,真是暴殄天物啊。我看还是让枫奴
一心一意地伺候旺吞老兄,过会儿再轮到大伙好不好啊!」

  围在四周的醉汉们听到龙坤的话,个个面露尴尬。虽然不甘心,但谁也不敢
说个不字。

  正当他们面面相觑之时,只听后面响起另外一个声音:「来,给她栓上点,
别都糟蹋了。」

  大家回头一看,只见是濛冲一瘸一拐地凑上前来,他脸上露出邪恶的笑意,
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细麻绳。

  看到他手里那根细麻绳,满脸不甘的汉子们顿时都兴奋了起来。有两个大汉
手快,冲上前一人抓住了一头。另外几个汉子则心有灵犀地凑到蔓枫的跟前,四
只大手把蔓枫胸前的两只肥白的乳房紧紧攥了起来,露出两个紫红硬挺的乳头。

  那两个拽着绳头的汉子当仁不让地挤到蔓枫的跟前,小心地把绳头紧紧缠绕
在小铅笔头一样直直挺立的乳头上,然后用力抽紧,狠狠地系上了死结。转眼之
间,蔓枫的两个乳头都被系死了。几个汉子一松手,退后一步,津津有味地看着
栓在一根细麻绳上的两只圆滚滚白嫩嫩的乳房随着旺吞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
后摇摆。

  看了一会儿,不知谁嘟囔了一声:「这两只大奶子,晃的老子眼晕,也不知
道这个枫奴累不累啊!」

  随着一阵淫邪的哄笑,有人喊了一声:「是啊,枫奴这样也太辛苦了。我有
办法帮帮她。」

  话音未落,一个黑瘦的汉子挤到了前面。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拈住细麻绳
的中间向上一提。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都被提了起来。

  那汉子低头朝正被肉棒的抽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蔓枫大声喝道:「枫奴,张
嘴。」

  蔓枫正被胯下一阵阵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冲击得浑身酥麻,忽然胸前一紧,
紧接着听到一声喝。她下意识地抬了下眼皮,却看到两根粗硬的手指拈着一根麻
绳举在自己的眼前。接着她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那邪恶的声音:「张嘴,叼住。」

  蔓枫一时没有明白这命令是什么意思,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地服从了。

  她干裂的嘴唇刚一微微张开,那根细麻绳就被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

  「叼住,不许松嘴!」那个邪恶的声音再次在蔓枫的耳边响了起来。蔓枫的
脑子和她的身体一样完全麻木了。她不假思索地咬紧了牙关,把那根细麻绳紧紧
咬住。紧接着,她的周围爆发出一阵淫邪的哄笑。

  旺吞在抽插中情欲越来越高涨,他亲眼看着围在四周的弟兄们和自己一起随
心所欲地摆弄着自己胯下的这个花容月貌、身世不凡的光屁股女人。而她竟然百
依百顺,没有丝毫反抗。这让他不由得信心大涨。

  忽然他明显地感觉那滑腻湿热的蜜洞在有节奏地一阵阵收缩、夹紧,把一道
道销魂的电流传遍他的全身。他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引起那肉洞的一阵强烈的收缩,
这让他兴致高涨,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此时的蔓枫已经进入了迷失的状态。胯下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锥心刺
骨的战栗。而她自己身体任何一点微小的晃动都会引起胸前难以名状的酸胀酥麻。

  胸前越来越胀,胀得她头晕脑胀,而下面却越来越湿,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滴
滴粘液在不停地淌撒向地面。她的身体已经根本不受自己的头脑支配了。她知道
自己正一点点滑向深不可测的深渊。

  忽然,又一次强大的冲击充满了她的下身。她条件反射地咬紧牙关等着冲击
波过去。可这一次不一样,那条火热的大肉棒完全贯穿了她软绵绵的身体,紧紧
贴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不动了。贴在她身后的那个硬邦邦的赤裸身体像块岩石般坚
硬,还不停地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吼。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蔓枫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一股滚烫的洪流忽然冲决而出,瞬间就灌
满了她的下身。她赤裸的身体猛一哆嗦,渐渐软了下来。

  良久之后,旺吞长长地出了口气,扶着那悬吊在黝黑的岩石下的软绵绵的裸
体,慢慢地退出了正在软缩的肉棒。大股乳白的粘液从蔓枫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
流淌出来,拉着长丝坠向地面。

  旺吞后退两步,扑通一下坐回到沙发上,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慢吞吞
地提起裤子。当他看到坐在一边的龙坤脸上那诡谲的笑意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
苦笑,凑到他的耳边说:「龙爷,你放心,金虎牌包在我旺吞身上。」

  龙坤微微一笑,拍拍旺吞的胳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第163章

  WY近郊通往市区的公路上,阿巽开着车向市中心驶去。路上车塞的很厉害,
阿巽一边随着车流走走停停,一边在心里盘算自己该怎么办。

  今天本来该是楚芸来医院检查和做身体保养的日子,他一大早就到了VIP
病区,足足等了一上午,也没有见到楚芸的人影,打电话发现楚芸根本就没有开
机。一直到刚才快吃午饭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把电话打到沙瓦府上,才听
佣人说,少奶奶今天身体不舒服,一直还没有起床呢。

  放下电话,阿巽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楚芸回家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一直都
是规规矩矩地每周来VIP病区一次,乖乖地随他消遣,让他大饱艳福。虽然她
的肚子早已完全显了形,身子越来越沉重,但毕竟是沙瓦家如花似玉的大少奶奶,
玩起来还是别有一番滋味。况且楚芸在他面前一向都是俯首帖耳,让他有一种高
高在上的成就感。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本来是他一亲芳泽的日子,可楚芸竟然连个招呼都不
打就爽约了。玩不到这个大肚子美女还在其次,关键是她竟然敢于无视他的存在,
不按他的吩咐乖乖送上门来让他玩还不算,居然还敢不接他的电话。如果现在不
予以惩治,让她知道厉害,下面会发生什么还真说不准。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搞
不好会满盘皆输,前面的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不算,自己在老板面前也无法交差。

  想到这里,阿巽决定亲自到沙瓦府跑一趟,一定要让这个小娘们知道,阿巽
不是好糊弄的,任何不乖的表现都会受到严厉的惩处。所以,他匆匆吃过午饭就
气急败坏地驱车进城了。

  没想到路上遇到了塞车。现在不是高峰时段,这条路也不算是繁华路段,平
常这个时段这里从来都不塞车的。看着走走停停的长长的车龙,阿巽气得直想骂
娘。但他也无计可施,夹在密集的车流里面,他连拐出来换条路都不可能。

  阿巽心头的火越来越大,一方面,他急于见到楚芸,要当面给她个教训,让
她知道,对自己的命令绝不可以打任何折扣。另一方面,他也担心,如果到的太
晚了,到了下班时间,克来和沙瓦都可能会回家,自己要想好好地教训楚芸就没
有那么容易了。想到楚芸小聪明得逞后的得意神态,阿巽恨的牙根直痒痒。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车流仍然在缓缓地前行,阿巽的耐心也在一点点地消磨
殆尽。可他现在想发火都找不到对象。心里暗暗恨道:「过会儿见到那个小婊子,
一定要让她知道厉害。」正想着,前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喧嚣。阿巽向车窗外
面望去,只见前面是一片橙色的海洋,标语横幅林立,一群群皮肤黝黑的男女堵
在路上大声地吵嚷着。他随意扫了一眼,见横幅上写满了诸如「我们要吃饭」,
「还我土地」,「禁绝毒品」,「政府必须兑现承诺」等口号,那熙熙攘攘的人
群叫喊的也大多是这些内容。

  阿巽这才想起来,这条路正好经过首相府。看起来是遇上了橙巾团的情愿示
威。阿巽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新政府上台也好几个月了,政绩实在是乏善可陈。
颂韬原先的一套全部被废弃了,但新政府却拿不出一个完整的执政纲领,除了给
自己捞之外,也只能是左支右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整个国家一团糟,乡下
自不必说,就是他们的大本营WY城里也是一片怨声载道。从这点上讲,不能不
说颂韬确实不简单。

  这几个月来,橙巾团的抗议从零零星星的活动已经发展成了大规模的游行。
阿巽早已听说,有些政府机关已经无法正常办公了。没想到今天连WY的正常交
通都受到了影响。长此下去,真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想归想,不管怎么说,这些都离他太远。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到沙瓦
府,让楚芸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们受到应有的惩戒,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
她就会失控。

  眼看前面的路堵得水泄不通,阿巽叹了口气,知道这样走下去恐怕到天黑也
到不了他的目的地。他看准了车流中的一个空隙,慢慢地把车子拐向辅路,费了
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前方的路被彻底堵死之前拐进了一条小路。这里虽然也有
不少橙巾团的游行队伍,但毕竟路还没有被堵死。

  阿巽小心翼翼地七拐八拐,终于离开了首相府周围示威游行的热点地区,朝
相反的方向开出老远,绕了一个大圈,才重新从另外的方向向沙瓦府驶去。

  当阿巽远远看到沙瓦府的大门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他在心里暗暗骂了
一句,忽然发现路边有一个果品店。他灵机一动,停车进店买了一个大大的果篮,
让店员帮他装到车上。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他在路上足足被堵了三
个多小时。他咬了咬牙,把车子开到沙瓦府门前,轻轻地按了两声喇叭。

  门房听到鸣笛迎了出来,隔着车窗客气地问阿巽要找谁。阿巽微笑着说,他
是来看少夫人楚芸的。门房正要盘根问底,却见彪哥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原来,
他在监控里面看到了坐在车里的阿巽,认出他是楚芸的主治医生,忙迎了出来。

  彪哥和门房耳语了几句,门房赶紧打开了大门,让阿巽把车开进了院里。阿
巽把车停好,在心里暗暗狠狠地哼了一声,换上一副笑脸,不紧不慢地下了车。
然后他打开车子的后门,一手拎出他的大皮包,一手抱出一个大果篮,慈眉善目
地朝彪哥点头致意。

  彪哥赶紧上前从阿巽手里接过果篮,引着阿巽向门房旁边的一间会客室走去。
阿巽随着彪哥走进会客室,一边四下打量一边笑眯眯地对彪哥说:「听说少夫人
身体不舒服,我放心不下,过来看一看。」彪哥略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道:
「是啊,本来今天应该去做定期检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夫人没有出来,我到现
在还没有见到她呢。」说到这里,彪哥好像意识到自己说多了,马上笑着对阿巽
说:「阿巽医生,您在这里坐一下,我到里面给您通报一声。」阿巽点点头,一
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彪哥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想起了心
事。

  没过多长时间,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门开处,府里的管家走了进来,
他一边走过来和阿巽握手一边带着歉意说:「医生辛苦了。少夫人今天略感不适,
不想活动,还劳阿巽医生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阿巽笑笑说:「不妨事。
我是夫人的主治医,夫人有恙,我过来看看是分内的事情。况且夫人现在不是一
个人,不可掉以轻心哦。」「是的,是的……」管家边说边请阿巽往内宅走。彪
哥在后面替他拎起了皮包和果篮。阿巽跟着管家向大厅走去,好像不经意地问道:
「沙瓦先生和克来先生在吗?」管家摇摇头说:「老爷最近忙的很,难得在家里
吃饭。估计今天晚饭也回不来。少爷也去上班了。不过他倒是差不多都能准时回
来,陪少夫人吃晚饭的。」阿巽点点头,又悄悄看了下表,已经四点半了。说话
间已经进了大厅。阿巽抬头一看,对面的沙发上,站起来一位老妇人,笑容满面
地迎了过来。

  管家忙上前介绍,老妇人是沙瓦夫人,楚芸的婆婆。阿巽一边假模假式地和
老妇人寒暄,一边不动声色地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除了两个佣人之外,并没有
楚芸的身影。心里暗忖:「好个小婊子,胆子越来越大了。老子都堵上门来了,
居然还敢避而不见。别以为在你们的地盘上老子没办法收拾你。马上就让你知道
厉害。」一边想着他一边坐了下来,看着老夫人单刀直入地问道:「听说少夫人
今天不大舒服?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我过来看看。方便的话就在
这里给少夫人做个检查。万一有什么问题,可要马上去医院哦。」老夫人笑容可
掬地点点头说:「是啊,楚芸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早上也不起床,连午饭都没有
吃。中午我去看了看,气色还好。她自己说,没什么事,就是浑身犯懒,不想动
弹。我让人给她量了量体温,也没见发烧。这不,刚刚起来不久。听说阿巽医生
来了,正在里面梳洗呢。阿巽医生稍等一下,我让人去叫她过来见你。」阿巽眼
珠一转道:「记得上次克来和我说过,你们在家里也准备了一些必要的检查设备
和健身的器材……」老夫人点点头说:「有……有……准备的可全了,专门辟出
了两间屋子呢。都在他们那边……」「哦……」阿巽忙接过话头说:「那还是我
过去看看少夫人吧,她身子重,今天又不舒服,就不要让她跑来跑去的了。让人
带我过去就可以了,你们就不必过去了。我检查完再和你们沟通。」老夫人点点
头,对管家说:「那你就带医生过去,都按医生的吩咐办就是了。」阿巽向老夫
人道了谢,提起自己的大皮包,跟着管家起了身。出门之前好像忽然想起来,指
着地上的果篮朝管家微笑着说:「麻烦把这个也给少夫人带上吧。」管家叫上一
个佣人拿上果篮,领着阿巽朝后面走去。来到后院克来和楚芸的住处,管家轻轻
地敲门,片刻之后,房门开了,露出一张青春稚嫩的俏脸,正是楚芸的贴身佣人
米娜。米娜看到管家身后的阿巽,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她一边紧张地搓着手一边
小声说:「夫人刚起床,还没有梳妆呢,我去通报一声。」米娜刚要转身,却被
阿巽叫住了:「等等。」他转身对管家说:「夫人今天本应去做例行孕检,她没
有来,让人担心。大家都是熟人,就不必拘礼了。我直接过去看看夫人,有什么
情况过会儿克来先生回来后我们再说。」管家点点头说:「那好吧。」说着示意
跟来的佣人把果篮交给米娜,然后就带着人回前面去了。

  管家一走,阿巽立刻迈步朝门里走去。米娜捧着硕大的果篮,吃力地跟在他
的身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一扇屋门前,她怯生生地叫道:「夫人……」后面的
话还没有出口,阿巽已经不客气地推门跨了进去。

  这是一间宽敞的起居室,屋内布置奢华,灯光不算明亮,显得舒适而温馨。
室内温度调节的恰到好处,让人感觉心旷神怡。阿巽进门后目光匆匆一扫,马上
看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俏人儿正随意地斜靠在屋角的一张宽大舒适的大沙发上,
正是楚芸。

  楚芸身穿一身简单的家居服,素面朝天,正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发呆。显
然刚才米娜的招呼也没能惊动她。当她听到门口的动静,不经意地抬起头来的时
候,顿时惊呆了。看到阿巽手提硕大的皮包正笑眯眯地一步步向她走来,楚芸不
相信地使劲眨了两下眼睛。

  当她确认向她走过来的人正是那个魔鬼医生阿巽的时候,漂亮的大眼睛里迅
速地闪过一丝惊惧,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

  楚芸的表情变化早被阿巽看在眼里,他背着米娜朝楚芸眨眨眼道:「夫人别
来无恙啊?」楚芸似乎也从最初的惊惧中缓醒了过来,她挺直身子,用尽量平缓
的声音说:「阿巽医生啊,真不好意思,劳您大老远跑过来。」说话间阿巽已经
走到了楚芸的跟前,他放下手中的皮包,上下打量着楚芸说:「夫人没有按计划
来做孕检,我不放心,过来看看。」楚芸脸一红,垂下眼帘说:「今天睡过头了。
他们说这会儿路上塞的厉害,我正想让他们给阿巽医生打个招呼,换个时间呢。」
话说出口,她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阿巽对楚芸破绽百出的回答似乎并不在意,一边继续仔细打量她潮红的面庞
一边说:「夫人没有什么不舒服吧?」说着伸手在楚芸的额头上摸了摸。

  楚芸一惊,下意识地向后闪身摇头道:「没有没有,没什么不舒服,就是有
点累,觉好像睡不够似的。」阿巽收回手,目光向下移动,打量着楚芸明显凸起
的腹部点点头说:「夫人现在是双身子,感觉疲劳也是正常的。这样就更须要多
做健身运动,否则到时候生产的时候要多吃苦了。」「是……」楚芸羞怯地点点
头,赶紧把差点溜出来的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阿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一笑,四下环视了一下说:「既然来了,就在
这里给夫人做一下检查吧。方便的话再帮夫人做一做健身。可不能荒废了哦。」
楚芸听出阿巽话中有话,脸一红,赶紧低下了头。阿巽却毫不见外地说:「听老
夫人说,家里配备了不少检查和健身设备,可不可以让我参观一下啊?」楚芸略
微一愣神,赶紧点头道:「可以,没问题,就在这里,我带医生看一看。」说着
扶着沙发慢慢站了起来。

  她挺着笨拙的身子向前迈了两步,米娜赶紧凑过来伸手来搀扶她。楚芸看了
她一眼,又偷偷瞟了瞟阿巽。见他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她暗自叹了口气,对米
娜说:「你到前面招呼一声,今天留阿巽医生一起吃晚饭吧。这边不用你照顾了,
你就在那边打个下手。等会儿克来回来,你打电话通知我,我们一起过去。」米
娜听到楚芸的吩咐,看了楚芸一眼,点点头,回身出去了。

               第164章

  米娜的身影刚一消失,阿巽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楚芸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僵
住了。她悄悄地垂下眼帘,膝盖一软,双腿慢慢地打弯,缓缓地跪在了厚实柔软
的地毯上。楚芸挺着凸起的肚子,垂首轻声道:「主人……芸奴……芸奴知罪…
…求主人看在芸奴身子不便的份上,就饶过芸奴这一次吧。芸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

  「哼,饶过你这一次?那你怎么能记住教训啊?你现在这么没规矩,让我怎
么和龙爷交代?你居然还敢要求饶过你!」

  「不……不……芸奴真的不敢了。」楚芸一边说一边怯生生地偷眼看着阿巽
脸上的表情。

  「你那个废物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啊?」阿巽没有理会楚芸的央求,冷冰冰地
问道。

  「一般是六点左右吧……」楚芸可怜巴巴地答道。

  「哼,听说你这里设备很齐全,带主人去看看你的保健室和健身房吧!」阿
巽不容商量地命令道。

  「是,主人。」楚芸忐忑不安地慢慢站起身,步履蹒跚地领着阿巽走出了起
居室。他们顺着走廊走了不远,停在了一扇厚重的木门前面,楚芸忐忑不安地推
开木门,把阿巽让了进去。

  阿巽进门后随手关严了门,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间足有三四十平米
的大房间,屋里除了一张洁白的病榻之外,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各种检测仪器。阿
巽粗略地看了一下,移动式CT机、心电仪、血糖、血氧测量仪、便携式化验设
备,应有尽有,比一般的专业诊所都齐全。

  左手有一扇门,阿巽打开门一看,发现是个套间,比外面的检查室要大一倍,
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健身器材。当阿巽看到摆在墙边的走步机的时候,脸上露
出了满意的微笑。他走到摆满仪器的台子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大模大样地坐了
下来。

  楚芸手捧着肚子凑到阿巽的跟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等候着他的
吩咐。

  阿巽抬手看了看表,不动声色地分开膝盖,抬头对楚芸说:「时间不多了,
芸奴你还磨蹭什么?难道是等着你老公回来观摩吗?」

  楚芸面色一暗,知道该来的躲是躲不过去的,任何抗拒的企图最后的结果都
是自取其辱。她暗暗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垂首低声道:「是,主人。」说着,轻
舒玉臂,宽松的家居服飘落在地上。楚芸双目微闭,一双玉手不敢怠慢,熟练地
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和胸罩,挺着浑圆乳房和圆滚滚的肚子,笨拙地跪在
了阿巽岔开的双腿之间。

  阿巽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看着楚芸。楚芸脸红到了脖根,呼吸渐渐急促了起
来。虽然已经不知多少次做这种龌龊事了,但现在毕竟是在自己家里。这让她的
心里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但她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克来回家的时间已经越来越
近了。

  楚芸低垂着头,默默地伸出双手,摸索着解开了阿巽腰间的裤带,用力把他
的裤子向下扒。一股熟悉的热烘烘的气息弥漫了开来。楚芸深吸一口气,一只白
皙的玉手伸向阿巽的两条大腿中间。当她纤细的指尖碰到那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
的时候,她的心和她的身体同时一震。但她马上镇定了下来,双手捧住那团臭烘
烘的肉团,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然后眼一闭,张开小嘴,凑了上去。

  阿巽只觉胯下一热,正在硬挺起来的肉棒一下被包裹在了温润湿热之中了。
他惬意地长舒了口气,身子向后一靠,开始享受起吱吱的淫靡声中那一波接一波
销魂的感觉。

  楚芸吸吮的非常卖力,脸憋的通红,拼命把阿巽胯下的大家伙吞进喉咙深处,
用力吸,用力舔,希望早一点让他尽兴出精,自己也好早一点解脱。那吱吱的淫
声听的她自己都脸红心跳。但她顾不了这么多了,只是一个劲地吸啊舔啊。

  阿巽只觉得下面越来越硬,越来越胀,一波波销魂的电流冲击的他不由自主
地哼哼了起来。他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看到跪在自己膝下的那个赤条条的女人
挺着大肚子正吭哧吭哧卖力地吸吮舔弄着。他的心简直要醉了。做梦也没有想到,
自己有生之年还能有这样的艳福,在这个WY城里万人瞩目的豪门大宅里面,由
这个尊贵的少夫人光着屁股跪在自己的脚下乖乖地给自己舔屌。

  看着楚芸白皙细嫩的皮肤上那一层若隐若现的汗渍和她胸前剧烈起伏的白嫩
高耸的奶子,听着她胸腔中急促的娇喘,阿巽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忽然他的
目光扫到了放在检查床头的移动式心电图仪。他眼珠一转,诡秘地一笑,伸手啪
地打开了电源,然后顺手拿起了仪器上面那一团花花绿绿的线缆。

  阿巽先挑出两根带着传感器的粗线,俯身抓住了楚芸的脚腕。楚芸正吸的起
劲,却见阿巽弯腰,心中一抖,硬挺的大肉棒已经倏地捅进了喉咙。她不敢怠慢,
赶紧收拢嘴唇,用力吸吮。待她回过神来,阿巽已经直起腰来,楚芸却觉出脚腕
上被绑上了什么东西。

  她一边吸吮一边用眼睛的余光去看,发现绑在脚腕上的是心电图仪的感应器。
她不知阿巽要干什么,正心生惊惧,忽然阿巽一手掀起了她的一只乳房,熟练地
将一根细线缆贴在了她乳房下面的皮肤上,然后又是另一只。

  楚芸浑身不自在起来。他这是要干什么?不等她回过神来,阿巽已经啪地打
开了一个按钮,随后,阿巽嘿嘿地笑了。

  在他面前的屏幕上,出现了绿色的波形图。此时在不大的房间里,吱吱的吸
吮声中混入了嗡嗡的电流声,显得十分怪异。电脑屏幕上的图像也很不寻常,绿
色的波纹高高低低,剧烈地变化着,毫无规律。

  阿巽嘿嘿地笑着对楚芸说:「芸奴,加油哦!你真是让主人开眼了,我行医
多年,这样的心电图主人还是第一次见呢!哈哈……」

  楚芸羞的满脸通红,脸颊上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的两腮已经嘬的又酸
又麻,但仍然一丝不苟地用力吸吮着。她实在难以置信,这个披着白大褂的男人
居然想出这样下流的办法来羞辱自己。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让他赶紧出精,赶
紧结束这场让人无地自容的闹剧。

  楚芸已经隐隐感觉到那火热的肉棒的蠢蠢欲动。她深吸一口气,把那条硬邦
邦的大肉棒深深吞进喉咙,一条灵巧的香舌在上面反复舔弄,同时猛地用力一吮。
果然,那硬挺的大家伙微微博动了起来。楚芸一闭眼,一股腥热的洪流猛然汹涌
而至,瞬间就充满了她的口腔。

  楚芸强忍住呛咳的冲动,咕嘟咕嘟地把口中温热的粘液吞下肚去,一条柔韧
的舌头还没有忘记一点点把口中那粘湿的肉棒仔细地舔舐干净。足足好几分钟之
后,她确定已经把那条正在软缩的肉棒舔的干干净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它吐
出口外,用香舌托着,眼睛偷偷地观察阿巽的表情。

  看到阿巽脸上满足的笑意,楚芸这才敢轻轻地把舌头上托着的肉棒放下来,
张嘴吐舌给阿巽看了看,然后低眉顺眼地说:「主人,芸奴做完了,请主人吩咐。」
说完,她偷偷地瞟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五点半。她心里通通直
跳。她希望今天阿巽对自己的惩罚到此为止,因为克来回家的时间快到了。

  阿巽微微一笑,伸手提起了裤子,站起身来。楚芸心中一松,看来今天这关
是过去了。谁知阿巽裤子提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他俯下身子,伸手到楚芸的胯下
摸了一把。抽出手来一看,咧嘴笑了。

  他的指尖粘着丝丝缕缕的粘液,楚芸见了,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慌忙垂下
了头。阿巽却不打算放过她,他淫笑着凑到她的面前道:「呵呵,这里还有一张
小嘴没有喂饱呢!」

  「不…不…主人……这里…这里………」楚芸马上明白了阿巽的意思,可她
实在无法想象,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自己家里和他白日宣淫,况且克来回家的时间
越来越近了。

  「怎么,芸奴不想要啊?」阿巽的脸绷了起来。

  「不…不………」楚芸语无伦次地说:「芸奴……芸奴改日伺候主人吧……」

  阿巽刚要发作,见楚芸不停地瞟墙上的挂钟,忽然眼珠一转,拉过一张椅子,
指着对楚芸道:「坐在这里等我。」说着转身出了门。

  楚芸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不知阿巽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但她不敢造次,
只好磨磨蹭蹭地转身,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心中忐忑不安。

  一眨眼的功夫,阿巽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他带来的那个硕大的果篮。他把果
篮放在了屋角,转身用色迷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楚芸挺着大肚子的光溜溜的身子,
脸上荡漾着淫秽的笑意。他把手伸进楚芸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肥白的大腿中间,
向外扒了一下道:「别这么紧张,张开一点。」

  楚芸心中紧张的发抖,可不敢不从,只好不情愿地慢慢张开了大腿。阿巽看
到茂密的耻毛,乐呵呵地伸手到下面摸了一把,然后转身到屋角,在果篮里翻了
翻,挑出一根黄里透青的粗大的香蕉掰了下来,拿着走到了楚芸的面前。

  他把那根粗大的香蕉举到楚芸的眼前,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摩挲着她湿漉漉的
下身,皮笑肉不笑地说:「芸奴既然不愿意伺候主人,那也不能让它饿着啊。你
就自己喂喂它吧!」

  楚芸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可怜巴巴地对阿巽说:「主
人……这…这………芸奴害怕……」

  阿巽眼一瞪:「害什么怕?主人是干什么的?你只管喂饱它,不会有问题的。」

  「是,主人……」楚芸浑身哆嗦着接过阿巽手里的香蕉,心里简直后悔死了。
要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就是打死她也要赶去医院给阿巽玩。可现在说什么
都晚了,关键是要在克来回来之前把眼前这个恶魔打发掉。她心一横、牙一咬,
把香蕉尖削的一头对准自己的下身就插了下去。

  嗯地一声娇喘,楚芸只觉得一阵凉冰冰胀满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她在阿巽的
咄咄逼人的目光的逼视下双手不停地用力,把那条又粗又大的香蕉一点点插进了
自己的下身。

  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粗大的香蕉插进了一大半,楚芸觉得自己的下身都要
被捅漏了。这冷冰冰的东西比男人的家伙要让人难受多了。可阿巽在一旁虎视眈
眈地看着,她丝毫不敢含糊。往里插已经插不动了,她就把香蕉慢慢抽了出来,
然后又用力插了回去。

  几分钟之后,楚芸的胯下就咕叽咕叽地插的淫水四溢了。楚芸一边抽插,一
边偷眼窥视阿巽的表情,希望自己的驯服让他满意,赶紧结束眼前这屈辱的折磨。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楚芸白皙的小手。楚芸心头一动,以为自己让他满意了,
可以过关了。其实楚芸楚楚可怜的神态早看在了阿巽的眼里,他指着楚芸手里露
出半截的香蕉笑眯眯地说:「把它从这里弄断,今天就算完成任务了。」

  「弄断?」楚芸低头看了看露在外面的大半截粘糊糊的香蕉,一时没有明白
阿巽的意思。

  阿巽看到她疑惑的眼神,笑着补上了一句:「不可以用手哦,要用你的小骚
屄。」

  「天啊,他竟然要我用下面把这么粗的香蕉夹断!这怎么可能?」楚芸简直
要哭出声了。可阿巽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依然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芸心中一紧,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她也不再多想,双手扶稳插在自
己下身的香蕉,运了运气,喘着粗气用力收缩下阴。她吭哧吭哧地不停用力,脸
憋的通红,下面又酸又麻,自己觉得尿都要挤出来了,那粗大的香蕉却似乎纹丝
不动。楚芸急的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转,眼看就要落下来了。

  阿巽此时围着椅子来回踱步,嘴里也没有闲着:「对,使劲!芸奴你可要好
好练练这一招。主人这是为你着想,你将来生孩子这一招可有大用啊!」

  「是,主人……」楚芸带着哭腔答应着,继续吭哧吭哧地用力。十几分钟后,
她满头大汗,终于呼地出了口长气,身子一下瘫软在了椅子上,红着眼圈看着阿
巽说:「主人……芸奴…芸奴…不行了……求主人饶过芸奴吧。」

  阿巽停在了楚芸的跟前,俯身从楚芸手里接过露在外面的香蕉,慢慢抽了出
来。刚从楚芸身体里面抽出来的香蕉似乎还带着她的体温,头上的小半截都变成
了深黄的颜色,香蕉皮上沾满了粘液,还拉着亮闪闪的长丝。

  阿巽把香蕉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伸手剥开了香蕉皮。里面白嫩嫩的蕉肉露
了出来,只见在大约三分之二的地方有一段的颜色明显变深了。阿巽指着那圈明
显的痕迹对楚芸说:「芸奴,学艺不精,功夫不到家啊!」

  「是,请主人饶恕。」楚芸瞟了那香蕉一眼,马上羞红了脸,忙不迭地低下
了头。

  阿巽啪地拍了拍楚芸光裸的肩头,貌似大度地说:「好啦,今天就算了。不
过这一项不及格,主人给你记下了。」

  「谢谢……芸奴谢谢主人恩典……」楚芸忙不迭地点头,深深地松了口气。

  阿巽并没有理会楚芸的感激,背起手转身向里间的健身房走去。楚芸不敢怠
慢,赶紧起身,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仍是一丝不挂、双腿发软,紧紧跟在阿巽的身
后进了健身房。

  阿巽的目光在屋子里五花八门的健身器上匆匆扫过,最后停留在对面的一台
走步机上。他手指跑步机笑吟吟地问道:「芸奴,这个你天天练吗?」

  楚芸微微一楞,犹豫着点点头道:「是,天天练。」

  「哦,真的吗?你练一个给主人看看?」

  楚芸一楞。克来马上就要回来了,自己还光着身子。要是被人撞破,自己就
只有死路一条了。可阿巽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楚芸愣神的当口,阿巽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两步走到外面的检查室,
拿了个东西回来。楚芸定睛一看,是个POS机模样的仪器,楚芸认识,这是血
氧仪。

  不容楚芸多想,阿巽已经啪地打开了仪器,拿起仪器上连着的指夹对楚芸说:
「来,芸奴,主人给你量一下。」

  楚芸哪敢怠慢,只想赶紧满足他的要求,结束眼前这见不得人的一幕。于是
伸出右手的纤纤玉指,递到阿巽的面前。

  阿巽熟练地把指夹夹在楚芸的中指上,按下一个按钮,然后眼睛注视着屏幕
上跳动的数字。几秒钟后,数字停止了跳动,停留在了93的数值上。

  阿巽看着停下来的数字,微微摇头道:「不行啊,芸奴,你的血氧含量偏低
啊。你要多做有氧运动哦,否则会影响肚子里的胎儿发育的。」

  「是,主人。芸奴一定多做。」楚芸顺从地回答,只想赶紧让阿巽满意。

  谁知阿巽仍不慌不忙地问:「芸奴知道怎么做吗?」「知……啊…不…知道
……」楚芸慌的有点口不择言了。

  阿巽仍然不紧不慢地说:「你看看,不知道怎么行?主人来教你。」说着啪
地一声打开了走步机的电源。

  走步机的踏板开始转动起来,阿巽指着缓缓前行的踏板对楚芸说:「上去!」

  楚芸看着运转不止的踏板眼前一阵发晕,双手捧腹,发愁地看着自己圆滚滚
的肚子,抬了抬脚又放了下来,踌躇道:「主人……芸奴…芸奴…害怕……」

  「哼」阿巽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啪地关掉电源,对满脸通红的楚芸道:「这
样可以了吧?」

  楚芸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脚埋上了走步机的踏板,然后双手
抓住前面的扶手,转头看着阿巽,等他下一步的动作。

  谁知阿巽眼睛一瞪,恶狠狠地对楚芸说:「谁说让你站着的?趴下!」

  「趴下……」楚芸浑身一抖,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肚子。可看到阿巽冰冷的眼
神,她明白今天看来是劫数未尽。她头一垂,双手捧腹,慢慢地屈膝跪了下去。

  楚芸的双膝刚刚挨着踏板,阿巽啪地打开了走步机的电源。踏板不声不响地
开始向前滚动。楚芸臃肿的身子一晃,赶紧伸出双手扶住踏板,四肢并用,随着
踏板的滚动向前爬行起来。

  阿巽看着楚芸白花花臃肿的裸体在走步机上手忙脚乱地爬行,胸前垂吊着的
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来回晃动,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

  楚芸爬的呼哧带喘,手忙脚乱了好半天才合上了走步机向前滚动的节奏。阿
巽见了,嘴角一撇,悄悄地把走步机的速度提高了一档。楚芸一个趔趄,差点摔
倒,赶紧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不一会儿就气喘如牛了,白皙的皮肤上也蒙上了一
层细密的汗珠。

  爬着爬着,楚芸喘着粗气央求道:「主人开恩啊,芸奴不行了……主人开恩
啊…芸奴…芸奴真的不行了……」

  阿巽嘿嘿冷笑一声:「你不是想偷懒吗?这是对你的惩罚。看你还敢不敢跟
主人耍花样!」

  「芸奴知罪了……主人饶恕芸奴这一次吧……芸奴再也不敢了…呜呜………」
楚芸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真的吗?」阿巽把走步机降回原先的速度,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楚芸大大地喘了口气,连连点头道:「真的啊……芸奴再也不敢冒犯主人了
……芸奴一定乖乖的听话……」楚芸一边说一边偷偷地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差
五分钟六点,克来随时都会回来,她简直要急死了。不知这个阿巽要把自己折腾
到什么时候。

  「呵呵,这还差不多。」阿巽似乎并不着急。他脸上露出主宰般居高临下的
笑意,冷不防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楚芸胸前一只晃动不止的肥嫩乳房。楚芸浑
身肌肉一绷,却没敢吭声,继续手脚并用地不停爬行。

  阿巽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微笑,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连着电线的小夹子,
正是刚刚用过的血氧仪上的指夹。他抓住楚芸乳房的大手轻轻一攥,一颗紫樱桃
般的乳头直直地挺立了起来。阿巽熟练地打开指夹,竟把它夹在了楚芸的乳头上
面。

  「主人……」楚芸一边吃力地爬行,一边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阿巽,两颊淌
下汗来。乳头被夹的生疼,这种屈辱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了。

  阿巽对楚芸的狼狈样子似乎视而不见。他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便携式血氧
仪,打开电源,津津有味地看着显示屏上数字的变化。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把屏幕举到楚芸的眼前道:「哇,芸奴你看,有氧
运动很有成效唉。你的血氧含量已经到了97了哦……」

  「主人……芸奴…真的…不行了……求求主人饶过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
了……」楚芸浑身大汗淋漓,断断续续地央求着,手脚都已经麻木了,只是随着
踏板的转动机械地运动着,看样子随时都会瘫倒。

  阿巽见状阴险地笑笑,啪地关掉了电源。楚芸双手一软,几乎趴在了踏板上。
阿巽伸手摘掉了夹在楚芸乳头上的指夹,收到口袋里,然后看着楚芸抓着走步机
的扶手摇摇晃晃地站立了起来。他伸手抚摸着楚芸圆滚滚的肚子阴恻恻地问道:
「怎么样,记住教训了吗?」

  「是,主人。芸奴记住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楚芸一边喘息着一边忙不迭
地回答,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眼看就要流下来了。

  「哼,告诉你,这还不算完。看着马上要到晚饭时间了,主人暂且放过你。
不过你明天要到医院来,补上今天缺的课。听到了没有?」「是,主人。」楚芸
浑身发抖,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第165章

  楚芸坐在防弹车的后座上,看了看前面司机座上彪哥的背影,再看看车窗外
密密麻麻缓缓移动的车流,心中一阵阵沮丧和烦躁。

  眼看要到九点了,可她的车还没有出城,九点之前肯定到不了圣玛丽皇家医
院VIP病区了。迟到的后果她想都不敢想,肯定又是一场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辱
和折磨。明知前面等着自己的是火坑,可还要眼睁睁地跳下去。

  这种送上门去给人家玩弄的感觉真是让她绝望。可她却没有别的选择。自己
可以一死了之,但自己的家人却会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陷入毁灭的深渊。死并
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下从天堂堕入地狱,身败名裂,活着受人羞辱。

  所以她必须咬紧牙关忍受所有这一切。这一切都怪自己不检点,也只能自己
默默承受。也许等肚子里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们满意了,自己就可以解脱了。

  楚芸从漫漫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发现车子仍然不紧不慢地向前挪动。她抬眼
向车窗外望去,发现马路两旁的街道上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一片铺天盖
地的橙色,人们举着横幅标语,上面写着「要吃饭」、「要医保」等要求政府兑
现承诺等口号,正慢吞吞地向城里涌动。前面远处的马路上也可以隐隐约约地看
到晃动的旗帜和横幅。难怪路上会塞成这个样子。

  一阵扰攘的喧嚣从不远处传来,楚芸放眼望去,发现是一大群系着紫丝巾的
人,也打着醒目的旗帜和横幅。楚芸惊讶地发现,这群紫巾团的人似乎并不是针
对橙巾团的,他们的口号标语竟然也都是要求政府兑现承诺的。

  楚芸有点糊涂了。紫巾团不是支持靠不光彩手段上台的现政府的吗?怎么他
们也上街和政府作对了?这些人究竟在闹什么?

  不过,这些疑问在她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因为还有更大的烦恼在前面等着
她。看看表,已经九点了,可车子还没有出城。楚芸掏出手机,可看了看前面彪
哥的背影,她又放下了手,眼一闭靠在了后座上。事已至此,她只能听天由命了。

  当楚芸的车子到达皇家圣玛丽医院VIP病区那幢令她望而生畏的小楼的时
候,已经快十点钟了。楚芸在彪哥的搀扶下下了车,忐忑不安地迈上了小楼的台
阶。管家依然笑容可掬地在门口迎候。楚芸随着管家往里面走,只见他一边侧着
身引路,一边嘴皮上下翻动,但他说了些什么一句也没听清。

  她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阿巽的踪影,刚才在院子里好像也没有看到他的车。
楚芸的心中涌出一丝侥幸,也许他也被堵在路上了,现在还没有到……

  「夫人别来无恙啊?」一个醇厚的男声忽然从身后传来。

  楚芸心头一抖,回头一看,只见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
出现在电梯门口,正是阿巽。他正笑眯眯地看着楚芸。楚芸心头一阵猛跳,慌乱
地低下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阿巽对楚芸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依然笑呵呵话里有话地补上了一句:「夫
人今天迟到了哦!」

  楚芸心中一紧,正不知该如何答话,走在她身后的彪哥已经替她做了回答:
「哦,阿巽医生,路上塞的实在太厉害了,我们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真的太
抱歉了。」

  阿巽并没有理会彪哥,依然对楚芸说:「时间不早了,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
做呢。请夫人随我来吧。」

  在场的人只有阿巽和楚芸懂得他这句话的潜台词。楚芸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点点头,心照不宣地轻声答应了一声,让彪哥随管家去休息,自己跟着阿巽步履
蹒跚地朝走廊尽头的检查室走去。

  进了检查室,两个护士已经在里面忙忙碌碌地准备好了各种仪器。她们帮着
阿巽给楚芸做了各种常规检查,超声波、心电图、抽血、检查胎心……忙碌一阵
之后,阿巽若无其事地把两个护士打发了出去。

  看着护士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楚芸的心呼地悬了起来。房门关闭的那一瞬间,
躺在检查台上的楚芸以与她那笨拙的身子完全不相称的迅捷翻身下床,扑通一声
跪在了阿巽的脚下,垂首颤声道:「芸奴迟到了,芸奴知罪,请主人惩戒。」

  「哈,芸奴越来越乖巧了啊!你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昨天刚刚抗命不来见主
人,今天又故意迟到。你以为你装出一副可怜相,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阿巽
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

  「不……不……芸奴不敢……芸奴知罪……芸奴认罚……」楚芸跪在地上,
浑身颤抖着说。

  「那你说主人该怎么惩罚你啊?」阿巽笑眯眯地看着楚芸。

  「芸奴…芸奴…听凭主人处罚……」楚芸的声音越来越低,心头突突猛跳不
止。今天这一劫肯定是躲不过去的,但她想不出阿巽会如何羞辱折磨自己。

  「这可是芸奴自己说的哦!」

  「是……是……芸奴心甘情愿,听凭主人处罚……」虽然阿巽笑里藏刀的语
调让楚芸不寒而栗,但她此时已经没有逃避的余地,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

  「哼!主人一周才有一次机会一亲芸奴的芳泽,你居然也要狠心剥夺。芸奴,
你让主人情何以堪啊?」阿巽忽然转了话头。

  楚芸微微一楞。她已经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昨天的托辞不来加上今天的迟
到,阿巽肯定会借题发挥,狠狠羞辱自己一番。谁知他高高举起居然轻轻放下,
只是要和自己尽享鱼水之欢。这些日子以来,每次来这里。名义上是孕检和健体,
实际上满足这个无良医生的肉欲才是必修课。难道他今天的要求也仅此而已?

  「是,主人。芸奴知罪,现在就伺候主人……」楚芸心头一松,熟练地解开
衣扣,快速地脱掉裤子,转眼间就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跪在了阿巽的脚下,眼
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吩咐,跟他到楼上的卧室,供他发泄满腔的欲火。

  谁知阿巽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火火地转身上楼,而是淫笑着围着赤条条跪在
地上的楚芸踱开了步子。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在楚芸白花花的裸体上不停地上下
打量,眼中的欲火越来越炙热,喉头咕噜咕噜滚动了两下,咽下了两口口水。

  楚芸战战兢兢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的余光不时地偷瞄那双围着自己来
回移动的大脚,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心中越来越惶惶不安。

  就在楚芸的神经紧张的快要绷断了的时候,阿巽终于开口了:「好啦,上去
吧」。楚芸心头一松,该来的终于来了。虽然免不了一番羞辱,但这一关早晚要
过,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反正也不是头一次了。楚芸顺着阿巽的声音抬头,却
马上楞在了那里。阿巽并没有转身上楼的意思,他的手却指着屋子中央摆放的妇
科检查台。

  楚芸一下有点懵了:他到底要干什么?真的要给自己做检查吗?那刚才那一
番话又是什么意思?可不管怎么样,阿巽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楚芸只是稍一迟
疑,马上就直起腰来,捧着肚子慢慢地起身,在阿巽色迷迷目光的逼视下小心翼
翼地爬上妇检台,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双眼一闭,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阿巽看着伸展在妇检台上的这具白花花赤条条凹凸有致的鲜活酮体,咧开嘴
得意地笑了。他走到近前,拍拍楚芸交叉放在自己胸前的白嫩的玉手,示意她抬
手,双手抱头,枕在自己的脑后。然后熟练地用台尾的皮带固定住楚芸的两只脚
踝。平展展的雪白酮体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楚芸平躺在妇检台上,摆出这么一副任人摆布的姿势,心中愈发地忐忑不安。
平常的检查,比如超声波、心电图等都是在门边的小床上,在妇检台上一般只是
做指检,也就是阴道探查。可今天已经检查了一通,他现在又把自己弄上了台子,
还把自己的双脚都捆死了,他究竟要干什么?楚芸的心怦怦地剧烈跳个不停。

  楚芸虽然微闭着双眼,但全身的感觉器官都在紧张地感知着周围的哪怕是最
轻微的动静。她感觉到阿巽走到了台尾,慢条斯理地走到了自己岔开的两条大腿
中间。一只热乎乎的大手开始在自己的下身来回抚摸。拨开浓密的耻毛,按住了
敏感的花瓣,忽轻忽重地揉搓起来。

  楚芸浑身的肌肉条件反射地绷紧了,但她一动一不敢动。她不明白阿巽究竟
要干什么,因为他以前给自己做指检不是这样开始的。忽然,一团粘湿油腻的东
西糊在了她的下身,那只厚实的大手揉搓的更加起劲了。不一会儿,楚芸岔开的
双腿尽头就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她渐渐感到一团燥热在体内弥漫开来。

  「天啊,他这是要干什么?」楚芸心中愈发地惶恐不安了。不经意间,她赤
裸的身体感觉到一阵轻微的震动,身子下面的妇检台正在缓缓下降。楚芸忍不住
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

  阿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踝,正伸
手往下扒仅剩的裤衩。虽然隔着裤衩,但他裆下那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历历在目。
阿巽稍一弯腰,把裤衩扒了下来,一条早已硬挺的大肉棒赫然出现在他的胯下,
正对着已经降到齐腰高度的楚芸张开的两条肥白的大腿中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
子。

  楚芸一下子慌了。他这是就要在这里白日宣淫吗?这怎么可能!虽然每次来
这里都逃不过他的淫辱,但每一次都是在楼上。那里是完全私密的领地,锁上门
他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而楼下是检查室,是诊所里的公共场所。管家、
护士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他竟然要在这个地方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如果要是
被人撞破,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出去见人!

  可阿巽似乎毫无顾忌,一条滚烫的大肉棒已经搭上了楚芸下身,在茂密的耻
毛上沙沙地摩擦了起来。

  「主人……芸奴…芸奴…还是让…芸奴…到楼上去伺候主人吧……」楚芸双
手抱头,怯生生地小声央求道。

  「怎么,这里不好吗?」阿巽摩擦的更加起劲,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变
得湿漉漉粘糊糊的了。

  「这里……这里……芸奴害怕……」

  「芸奴怕什么?怕主人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搞掉吗?」阿巽揣着明白装糊涂,
笑眯眯地加快了节奏。忽然一提臀,再猛地向前一进身,噗地一下,粗硬的大肉
棒不由分说,分开已经变得粘湿滑腻的肉唇,长驱直入,一下插进了楚芸湿滑的
下身。

  呜地一声闷哼,楚芸浑身一震,白花花的身体顿时僵住了。没等她有进一步
的反应,阿巽已经不紧不慢地抽插了起来。楚芸只觉浑身淫痒难熬,燥热难当,
下身像有无数蚂蚁在爬来爬去。渐渐的身体里面一股股阴火蔓延开来。她已经顾
不得被人撞破的危险,忍不住轻声哼吟了起来。

  阿巽见楚芸有了反应,不由得微微一笑,提臀送胯,噗嗤噗嗤地抽插的更加
起劲。不一会儿就开始有小股清亮的粘液从楚芸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流淌下来,
拉着长丝滴在光滑的地面上。

  随着阿巽越来越有力的抽插,楚芸的哼吟也越来越忘情,越来越淫荡。忽然
她意识到了什么,羞的满脸通红,下意识地想要从脑后抽出手来捂住自己的嘴,
可还没有动就僵住了。片刻之后,她头一歪,张口咬住自己白嫩的肩头,生生把
那令人心悸的淫声堵在了喉咙深处。

  阿巽早把楚芸的失态看在了眼里。他坏坏地一笑,噗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插到
底,顺势俯下身,挑逗地问道:「怎么样,芸奴,舒服不舒服?」

  楚芸刚要张嘴,可马上又咬紧了牙关,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阿
巽,轻轻地摇了摇头。她体内的暗涌已经越来越汹涌,她觉得浑身好像都要燃烧
起来了。这让她羞的无地自容。自己大着肚子,光着身子岔开腿躺在妇检台上,
没想到这么轻易竟然就要高潮了。她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

  忽然胸口上一阵冰凉,她睁眼一看,原来是阿巽把听诊器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上,竟一边有板有眼地抽插,一边挤眉弄眼地听了起来。

  「芸奴,你好厉害哦!心跳120次,还在加快……你动情了哦!」阿巽一
边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一边笑眯眯地调侃楚芸。

  「主人……主人……芸奴…芸奴…不行了……求主人开恩……」楚芸实在是
无地自容,希望他赶紧结束。否则自己真的要忍不住大喊大叫了。

  可阿巽似乎并不着急,节奏控制的非常稳健,每当楚芸感觉要一泻千里的时
候,却又一下找不到感觉了。急得她满头大汗,却又无计可施。

  「怎么样,芸奴,这个感觉不错吧?不要光顾着自己爽,我们看小家伙怎么
样了。」说着阿巽把听诊器移动到楚芸圆滚滚的肚皮上,一边默默地加快了抽插
的节奏,一边细心地在楚芸光滑的肚皮上移动着听诊器,寻找着什么。

  不大一会儿,他的手停住了,脸上显出了专注的神情。听着听着,他的脸上
显出了诡异的笑意:「哇,小家伙也很兴奋哦,胎心也差不多是120,真是母
子连心啊!哈哈……」随着放肆淫荡的笑声,阿巽的大手紧紧按住贴在楚芸肚皮
上的听诊器,下面的抽插节奏和力道却猛然提高,噗嗤噗嗤地插的淫水四溅。

  楚芸只觉浑身都被熊熊火焰包围了起来,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肩头不让自己叫
出声来。猛然间,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再次一插到底,好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
楚芸光溜溜的身子猛地一阵战栗,大股的热流从全身汇集到一起,猛地冲向下身。
插在她身体深处的大肉棒也在同一时间猛然迸发,汹涌的洪流在楚芸的身体里迎
头相撞。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猛地一僵,然后就无可救药地融化在无边无际的灼热
洪流中了。

               第166章

  「芸奴,你很淫荡哦!」阿巽慢慢抽出了插在楚芸下身的肉棒,随手从旁边
的台子上拿起一条湿毛巾,一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慢慢软缩的肉棒,一边把
头伸向瘫软地仰在妇检台上的楚芸,色迷迷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芸奴……芸奴……请主人饶恕……」楚芸软绵绵地仰在那里,苍白的脸上
现出一抹红晕,有气无力地喃喃道,脸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另一边。

  阿巽的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正要张口继续调侃楚芸两句,一直没有离
开楚芸白嫩嫩身体的目光忽然在一个地方停滞了一下,他转身扔掉了手中的毛巾,
从台子上抄起一个小小的玻璃烧杯和一个不锈钢刮板,一步跨回到楚芸张开的两
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手忙脚乱地忙活了起来。

  原来,楚芸两条张开的白嫩的大腿尽头,暗褐色的蜜穴张开着小嘴,大股黏
稠的白浆正汩汩地向外流淌,一道白浆淌过不时微微抽搐的菊门,拉着闪亮的长
丝正垂向地面。

  阿巽急忙伸出手中的烧杯,接住淌下来的乳白色浆液,然后稍微观察了一下,
伸出另一只手中的刮板,在楚芸湿漉漉粘糊糊的蜜穴口和会阴处来回刮了几下,
让淌出来的粘液都汇聚在一起,慢慢流入了玻璃杯。

  楚芸岔开着双腿仰在那里,敏感的下身感觉到了阿巽的动作,但她不知道他
要做什么,既不敢问、又不敢看,只能紧闭双眼全身紧绷,战战兢兢地忍受着。
忽然她身体一僵,小腹上的肌肉纠结成几个疙瘩,肚脐以下开始微微发抖。原来
她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正在撑开她酸胀难忍的蜜穴口,向蜜穴的深
处探去。

  楚芸情不自禁地轻轻哼了一声,可马上就忍不住哀哀地呻吟了起来,下腹的
颤抖也跟着剧烈了起来。原来,探进她下身的那硬邦邦的东西正一下一下地向外
刮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过电般向她的全身扩散。最让她难堪的是,她的身体对
此居然起了反应,她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正向下身汇集,大股热乎乎的东西重新开
始从蜜穴中向外流淌。

  楚芸简直无地自容,紧紧咬住牙关也挡不住令人心动的呻吟,慢慢地她的身
体放松了下来,呻吟中的淫靡也渐渐压过了痛苦,她眼一闭身子一摊,彻底放弃
了。

  阿巽埋头在楚芸的大腿中间忙活了好一阵才抬起头来,举起手中的烧杯左右
端详,见里面聚集的乳白色的粘液居然已经铺满了杯底。他得意地笑了,手中举
着烧杯,绕过楚芸岔开的双腿,走到了她的面前,把烧杯举到楚芸的眼前,伸头
贴着她的耳朵笑眯眯地说:「芸奴,看啊,现在知道你自己有多么淫荡了吧?简
直就像打开了水龙头,关都关不住啊!」

  楚芸被耳边吹来的热气吓了一跳。听到阿巽的声音,她不敢无动于衷,只得
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情形让她马上脸红到了脖子根,小嘴微张,哆嗦
不止。

  近在咫尺之处,阿巽的手里举着一只和葡萄酒杯差不多大小的玻璃烧杯,烧
杯底部沉积着一汪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占据了烧杯大约五分之一的容积。那白色
的粘液下部格外的浓厚,越往上约清淡,最上面的一层是米汤样近乎透明的液体。
杯壁上还挂着一条条蚯蚓状的白色痕迹,显然是粘液淌进杯子时留下的。

  那烧杯就举在楚芸的眼前,离她是那么近,她的皮肤似乎都能感觉到杯壁传
过来的些许温度,一丝丝腥淫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冲入她的鼻腔,浸透了她的肺腑。

  楚芸拼命忍住几乎呼之欲出的喷嚏,向一边侧了侧脸。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那些龌龊的东西都是从她身体中流出来的,她简直无法想象怎么会有那么
多。尤其是上面那一层米汤样的粘液,显然不是阿巽射到她身体里的东西,而是
她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面对这样的东西,她简直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阿巽显然看出了楚芸的窘境,微微一笑开了口:「怎么样,芸奴,没想到自
己会这么淫荡吧?尊贵的西万家大少奶奶哦!」

  「主人……芸奴……芸奴……」楚芸一时无语,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答对。
今天来见阿巽,她对阿巽的羞辱和惩罚已经思想准备。他上来就对自己动粗,楚
芸并没有意外,以为咬咬牙就挺过去了,没想到,一番肆意的奸淫之后还要被他
如此羞辱。她的心像在被一只粗硬的大手用力揉搓,疼的浑身发抖。

  忽然,她被一阵轻微的嗡嗡声惊醒了,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下的妇检台正
在活动起来,自己的上半身正随着台子的活动慢慢抬了起来,片刻间就变成了半
仰半坐的姿势。只是她的双腿还岔开着被固定在燕尾状的台尾,双手仍然枕在脑
后,摆出了一副非常怪异也非常别扭的姿势。

  楚芸刚要开口央求阿巽解开自己的双腿,允许自己换一个不那么淫荡难堪的
姿势,阿巽却先开了口。他把手中的烧杯杵到楚芸的唇边,皮笑肉不笑地说:
「这可是好东西,不要浪费了。来,芸奴,把它都喝掉!」

  「天啊,他让我把这龌龊的东西都喝下去……」楚芸心里顿时涌起一阵阵恶
心。虽然在文叻和龙坤那里没少吃男人的精液,也不止一次舔舐过蔓枫下身的淫
液,但让她就这样把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的龌龊粘液喝下去,她还是难以接受。

  「怎么,不想喝?要不要我找人帮帮你?」阿巽依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楚芸。

  楚芸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摇着头,带着哭音央求道:「主人……芸奴不
敢……可是…可是…还是让芸奴给主人吹箫吧……」

  「怎么,这个不好吃吗?」阿巽的声调一下提高了八度。

  「不……不是……」楚芸吓得拼命摇头。

  「主人知道你想什么。不过,芸奴犯了错总不能不受惩罚吧?你以为伺候主
人爽一下就万事大吉了?哪有那么便宜!那是芸奴对主人的义务,这才是对你的
惩罚。」阿巽摇头晃脑恶狠狠地对楚芸说。

  「是,主人。芸奴知罪,芸奴甘愿受罚,芸奴喝……」楚芸终于知道,眼前
这一劫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任何抗拒的表示都只能给自己招来更加残忍的惩
罚。她心一横、眼一闭,慢慢张开了小嘴。

  「怎么,还要主人喂你啊?」阿巽冷笑着说。

  「天啊,简直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如此屈辱的惩罚还要自己动手。」楚芸
心中在哀叹,但一点都不敢怠慢,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从脑后抽出纤秀的玉手,
颤巍巍地接过了那还带着些许余温的玻璃杯。

  两只雪白的玉手捧着似乎有千斤沉重的玻璃杯,慢慢地凑到了微微颤抖着的
唇边,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楚芸情不自禁地呕了两口,拼命地喘
了两口气,压抑住胃里翻腾的酸气,张开小嘴,把烧杯慢慢倾斜了过来。

  一股温吞吞粘糊糊的东西像条肉乎乎的虫子慢吞吞地爬过楚芸的嘴唇,慢慢
地爬上了她的舌面。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腥淫气息顿时弥漫了楚芸的肺腑,让她
差点窒息过去。最近这两年时间,她已经记不清究竟吞食过多少男人腥臭的精液,
可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以前每一次都是男人硬邦邦的肉棒插在她的嘴里,把带着男人体温的淫液强
行射进她的口腔和喉咙,虽然难以下咽,但那毕竟是被迫,屏住一口气,一咬牙
也就挺过去了。

  可这一次是她自己端着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的耻辱的汁液往自己的嘴里倾倒,
每一滴好像都带着无比强烈的腥淫气息,她无论如何也屏不住那一口气,一张嘴
那销魂蚀骨的气味就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渗透进她的骨髓,让她难以抑制地
浑身发抖。

  楚芸的手停住了。她不敢让那条腥臭难当粘糊糊的大虫子再往前走了,她的
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她担心它一旦爬到自己的喉咙,自己会把肚子里和嘴里的
所有东西一同吐得干干净净。那样,她将万劫不复。

  阿巽看出了楚芸的犹豫,抄着手盯着她惨白的脸和颤抖的嘴唇怪声怪气地问:
「怎么样,味道很熟悉吧?要好好品品味道?」

  楚芸心头一抖,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再
难这一关也要过,躲是躲不过去的。否则,以前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牺牲就都白
费了。她心一横、眼一闭、手一抬,烧杯里白浊的粘液呼地涌进了她竭力张大的
小嘴。她紧闭着眼睛,呼吸似乎也停止了。

  只见楚芸的脖子轻轻地蠕动,随着一连声咕噜咕噜的轻响,她的脸色越来越
白,她手中的烧杯也很快见了底。她的手用力抖了几抖之后,紧紧抿住了嘴唇,
两颊紧张地蠕动了几下之后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楚芸紧闭的嘴唇再次张开的时候,粉红的舌尖伸出来,快速地在唇边舔了一
圈,轻轻地咂咂嘴,呼吸也渐渐平复了下来。可当她伸出双手把烧杯交还给阿巽
的时候,她自己也一下愣住了。透明的烧杯壁上挂着的缕缕残存粘液又慢慢地淌
回杯底,在杯底积了薄薄的一层。

  楚芸的手倏地缩了回来,把烧杯翻了个底朝天,张开嘴,把杯口对着自己张
开的小嘴用力抖了几下。可那粘糊糊的浆汁只是顺着杯壁慢吞吞地流淌,没淌到
杯口就没了踪影,全糊到杯壁上去了,就是倒不出来。

  楚芸急忙吐出舌头伸到烧杯里去添,可杯子太深,怎么舔也舔不到。她急得
快要哭了。

  看到楚芸的窘相,阿巽嘿嘿地笑了。他伸出手从楚芸手里拿过烧杯,朝里面
看了看,笑眯眯地说:「好啦,就这样就可以了。」

  「谢谢主人……」楚芸如逢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今天这一关终于过来了。
她全身一松,靠在了台子上,眼巴巴地看着阿巽,等着他放开自己的双脚,让自
己从这给自己带来无限屈辱的妇检台上下来,放自己回家。

  阿巽转身走向墙边的台子,放下了手中的烧杯。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快步
跨到了楚芸岔开的两腿中间,楚芸以为他要解开自己脚上的束缚,可当她的目光
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却暗暗吃了一惊,因为他眼神诡秘,不但看不出要给自己解
开的意思,而且似乎别有所图。

  楚芸心中发慌,不知阿巽又要干什么。她定睛看去,不禁大惊失色,因为她
清清楚楚地看到,阿巽手里竟然拿着一把男人用的剃须刀和一罐剃须膏。

  「主人……主人……你…你…」楚芸一下慌了。她隐约意识到阿巽要做什么。
顿时慌的连连摆手。

  「怎么,主人再给芸奴加一个练习,芸奴不愿意吗?」阿巽笑嘻嘻地问。

  「不,主人…不行啊………芸奴……芸奴……」楚芸慌的一时竟不知该说什
么好了。

  阿巽不慌不忙地举起手里的剃须刀和剃须膏在楚芸眼前晃了晃,慢条斯理地
说:「女人生产的时候都要做备皮,为的是避免胎儿逸出时做产门侧切引起感染。
所谓备皮嘛,说白了就是把女人下面的阴毛都刮掉,以免侧切的时候碍手碍脚。
今天主人就给芸奴做一次这个练习,你不要不好意思哦!」

  楚芸的脑袋嗡地响成一片,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阿巽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想
出这么令人难堪的法子来羞辱自己。

  女人生产需要做备皮她早就知道,但备皮难道还须要做练习吗?现在就把自
己下身的耻毛都刮掉,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长出来。至少要一个月吧。这段时间
自己将怎么面对自己的丈夫?再说,就算生产时也不一定非要备皮,她亲眼见到
蔓枫生孩子的时候就没有备皮,侧切还不是照切,两个孩子都顺利地生了下来。

  「可是……可是……主人……备皮还要做练习吗?再说……再说……」楚芸
想着,嘴里就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可看到阿巽那毒辣的目光,她把后半截的话
又吞了回去。

  阿巽似乎早就看穿了楚芸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备皮本来确实用不着做
什么练习。可芸奴你忘记了,你无故不来见主人,主人必须给你一个教训。刚才
是一个小教训,你今天记住了,明天说不定就忘记了。所以主人要给你一个大一
点的教训。这样你可以多记一些时间哦。」

  说到这里,他见楚芸想要张嘴,抬手止住了她,摇头晃脑地继续说:「芸奴
刚才是不是想说,枫奴生产的时候也没有备皮,还不是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下来
了?可枫奴那是特殊情况,主人赶到的时候孩子已经顶到产道口,来不及备皮了。
枫奴没有感染那是侥幸。芸奴你不要忘记你是ZX望族西万家的长媳,你肚子里
的孩子又是众望所归,在你身上我们可一丝一毫都不敢冒险哦。所以,这个练习
你还是要做的哦。」

  「可是……可是……主人……芸奴知错了……芸奴知罪了……芸奴再也不敢
了……求求主人就饶过芸奴这一次……主人的教训芸奴一定记一辈子……」楚芸
几乎要被阿巽这个恶魔逼疯了,泪流满面语无伦次地央求着。

  阿巽却丝毫不为所动,顺手把剃须刀装进自己的口袋,熟练地打开剃须膏的
盖子,把手伸向了楚芸岔开的两腿大腿的尽头。

  随着嗤嗤的两声轻响,一股漂漂浮浮的凉意一下子就包围了楚芸敏感的下身,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躲闪,可双腿被带子牢牢地固定在台子的开叉上,下身根
本动不了。她想叫唤,张了张嘴又把叫声吞了回去。这里是公共场所,如此屈辱
不堪入目的场面,最怕人看到的正是她自己。

  阿巽似乎根本不在乎楚芸的反应,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胯下,肆无忌惮地揉
搓了起来,揉的茂密的耻毛沙沙作响,楚芸的心都被他揉碎了。她双手紧紧地捂
住自己的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对着突然降临的毫无
人性的羞辱,她只有默默地忍受。

  揉搓了好一阵,楚芸被搓的浑身燥热,下面又不知不觉地暗流涌动了。她正
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下面嗤的一下,一阵凉意从下身划过,敏感的皮肤感
到了丝丝尖利的刮蹭。她心头猛地一抖:「天啊,他真的刮了。这让我怎么回家、
怎么见人啊!」想着,楚芸浑身紧绷,大颗的眼泪已经抑制不住地从眼角淌了下
来。

  阿巽对楚芸身体的反应毫不意外,见怪不怪地微微一笑,熟练地舞动手中的
剃刀,有条不紊地嗤嗤刮下去。随着一道道白色的泡沫的消失,露出了白里透红
的皮肤。原先黑油油茂密的耻毛成片地消失了。

  楚芸只觉得下身一阵阵凉意,偷眼望去,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胯下已经是光秃
秃一片,几乎是一览无遗了。

  大片的耻毛刮净,阿巽并没有住手,伸出两根手指拨开暗褐色软塌塌的肉唇,
小心翼翼地用锋利的刀片把沟沟壑壑中零星的毛发一点点刮净。他一边津津有味
地刮着,还一边笑眯眯地对楚芸说:「芸奴啊,你就偷着乐吧。幸亏你不是枫奴。
当初枫奴要是来得及备皮,哪有你这样的福气!龙爷肯定会让人把她下面的毛一
根根拔干净。一辈子都不会再长了哦!」

  阿巽的话让楚芸浑身一哆嗦,脱口哭道:「芸奴知错了……芸奴身在福中不
知福……芸奴感谢主人恩典……芸奴再也不哭了……」

  「嘿嘿,这就对了。」阿巽得意地点点头,伸手拨弄着楚芸湿乎乎的下身,
看着光洁细腻的皮肤下面隐隐可见的毛根,满意地笑了。

  「好啦,起来吧。」阿巽拿出一罐油膏,涂满楚芸光溜溜的下身,一手来回
揉搓,一手顺手解开了捆住楚芸双脚的带子。

  楚芸的双脚被解开了,但她仍然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在她胯下来回游走的那
只大手离开,她才战战兢兢地抬起身,慢慢地下了地。

  阿巽顺手抓过楚芸的衣服,扔在台子上,仍然不紧不慢地对她说:「好啦,
今天就到这里。下周按时过来检查,不要忘记哦!」「是,主人。芸奴再也不敢
忘记了。」楚芸低垂着头,小声回应着。抓过台子上的衣服,看也不看,匆匆穿
了起来。

  这一次她牢牢地记住了,蔓枫说的对,绝不能有丝毫抗拒的想法,即使回家
了也是一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第167章

  WY北部山区的深山当中,黑漆漆的夜幕下,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大马力越
野车只开了小灯,小心翼翼地行驶在蜿蜒的盘山道上,不远处的界河在默默地流
淌,汽车发动机低沉的噪声几乎淹没在宏大的水流声中。

  越野车的后排座上,并排坐着龙坤和阿坚。龙坤靠在车座上,手里夹着一支
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刚刚放下手机的阿坚,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有
消息了?」

  阿坚脸上掩饰不住兴奋的神色,凑到龙坤耳边说:「老六报告,抬出去的确
实是登敏,咽气了,血流了一地。」

  龙坤闻言微微一笑,没有吭声,两缕白烟从他的鼻孔里徐徐冒了出来。阿坚
却压抑不住满脸的兴奋继续说:「龙爷真是神机妙算,手指都没有动一动,登敏
这家伙就给人灭了,还给咱们雪中送炭,连重振金虎的原材料都给送上门来了。」

  龙坤轻轻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问道:「你的人亲眼看到登敏的死尸给抬出
去的吗?」阿坚稍一犹豫,点点头说:「是的,我告诉他们仔细确认过的。T国
主导的这次行动的向导就是老六的人,担架抬上车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亲眼看到
的,绝对没气了,千真万确。

  阵仗好大哦。谁也不会想到登敏这小子胆子这么大,居然就躲在大溪镇。T
国警方得到情报就立即出手,果然是身手不凡啊。

  这一次,不但B国警方出动了大批特警,国际刑警组织和联合国禁毒署也派
员参加,连B国军方都出动了一个营的兵力封锁外围。

  不过真正抓捕的时候是T国特警打头阵,交火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这T国
特警察手真不是一般的狠,几分钟就把登敏这么个狠辣角色搞定了。登敏的保镖
也真够拼命,差不多全部报销,四死一伤,没死的也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哦……「龙坤噗地吐出一口白烟,长长地舒了口气道:」这倒省了我的事了。
看登敏这个混蛋还跟老子叫板不。这下老子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原先还担心活口
落在T国警方手里,给老子找麻烦。这下好了,准备好的后手也用不着了。告诉
老六。后面的计划取消,让他严密监视大溪镇的情况,有情况随时报告。「

  阿坚连连点头,低头发了个信息。然后他转头笑嘻嘻地对龙坤说:「这次不
光是搞掉了登敏这个冤家对头,他那一库原料加设备更是锦上添花。

  上次他在对岸的工厂被抄后就一直有消息说,T国和B国警方还有联合国禁
毒署都认为抄到的成品和原材料不成比例,登敏应该还有另外的原料储存地点。
他们也一直在找,但始终不得要领。谁想到登敏这小子居然把原料藏在了河这边,
而且被龙爷您捷足先登了。「龙坤不以为然地笑笑说:」登敏这么个千年修炼的
老妖精都逃不出老子的手心,更何况这么一大库不会跑不会飞的货呢。登敏能瞒
得了别人,想瞒我,他还嫩点儿。趁他病要他命。濛冲他们这边已经全部搞掂了,
这下我们可以睡几天安稳觉了。「

  听了龙坤的话,阿坚的脸上笑开了花,正要奉承几句,车子却无声无息地停
了下来,车灯也悄悄地关闭了,周围顿时一片漆黑。

  黑暗中,车灯快速地闪了几下,马上又熄灭了。车上的人都聚精会神地注视
着前方,片刻之后,对面也快速地闪现了几下微弱的灯光。随即越野车的又重新
启动,但车子并没有移动,而是开着小灯停在了原地。

  不大一会儿,几个彪形大汉快步跑了过来,来到跟前,隔着车窗看到了车内
的情形,几个大汉马上毕恭毕敬地让到两边,其中一个转身,领着越野车向黑洞
洞的前方走去。

  越野车缓缓前行,前方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淹没了发动机
的声响。几分钟之后,车子的正前方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瀑布,白色的水幕从天而
降,直落脚下黑洞洞的深渊,发出轰隆隆令人恐怖的声响。

  领路的大汉示意车子向左转向,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车子穿过水帘,沿着瀑布
边缘的岩壁慢慢向前行驶。头上的水花打在车顶上砰砰作响,水帘几乎淹没了前
风挡。司机瞪大眼睛紧盯着前面引路的大汉,紧挨着岩壁缓缓前行。原来,在瀑
布的边缘竟有一条仅容一车通过的石台,通向瀑布的水幕后面,如果不是有人领
着,根本就想象不到这瀑布后面会另有乾坤。

  前面担任引导的大汉全身都湿透了,但仍然全神贯注地不断向司机打着手势。
车上的人都屏住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们都知道,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忽然,车灯透过水幕把前方照得一片雪亮,头顶上的水流冲击车顶的声音也
渐渐减弱了下来。车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车灯照亮的前方是一大片空地,原来,
车子已经钻到了瀑布的背后。这宏大的瀑布后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山洞。

  前面引路的大汉手掏出对讲机呼叫了起来,片刻之后,黑黝黝的岩壁在车灯
的照射下竟然轰隆隆地打开了,透出了一大片明亮的灯光。原来这里是洞里有洞,
岩洞的内部早已被人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堡垒兼仓库。

  越野车缓缓驶入洞窟,沉重的大门在后面慢慢地关闭。龙坤透过车窗向外面
望去,只见明亮的灯光下,外面站了一大群人,为首的正是濛冲,他一手柱拐正
得意洋洋地向自己招手。

  车子停稳,龙坤打开车门跳下车子。早已等在一旁的濛冲拄着拐杖一瘸一拐
地走了过来。龙坤见了,笑呵呵地快步迎了上去。兄弟俩一见面立刻快活地抱在
了一起,他们那一大群随从们也都是个个笑逐颜开。

  寒暄过后,濛冲转身,挥手划了一圈,兴奋地对龙坤说:「大哥,看看怎么
样,够气派吧?没想到登敏这小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手笔。要不是你的内线情报,
还真没人能找到这个地方。想不到,登敏的老巢就在咱们的鼻子底下。」

  龙坤笑呵呵地点头,四下打量,没有说话。濛冲兴致不减,一瘸一拐地带着
龙坤向洞窟的深处走去。洞窟深的一眼望不到头,是在天然洞穴中人工修建的。
工程量令人叹为观止。

  洞窟的中央是一条可以并行两辆中型卡车的大道,路两边不时可以看到大小
不一的铁门。濛冲陪着龙坤走到一座高大的铁门跟前,朝后面招招手,立刻有小
喽啰上来,轰隆隆地推开了沉重的大门。

  啪的一声,门里亮起了明亮的灯光。龙坤顿时也睁大了眼睛。这是一个巨大
的仓库,足有一个网球场那么大,里面层层叠叠堆满了黑色的大塑料桶,巨大的
空间里面弥漫着一种令人心醉的浓郁香气。

  龙坤大口地呼吸着这神秘的香气,半天才喃喃道:「奶奶的,这都是金苗原
浆啊!」

  濛冲得意地笑着说:「没错,大哥,足有上百吨。这样的库还不只这一个,
我的人正在清点登记,咱们今年的货源是不用愁了。」

  见龙坤满意地点头,濛冲拉拉他的袖子,志得意满地带着他继续往洞窟的深
处走去。走了一阵,脚下的路不知什么时候变窄了,只能容一辆小车通过,洞窟
也变矮了,黑黝黝的岩石使四周的气氛渐渐变得阴森了起来。濛冲带着龙坤在一
扇不起眼的小门前停了下来,此时他的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开,跟前只剩
了龙坤兄弟和阿坚。

  濛冲打开门旁的一个小小的键盘,熟练地输入了一组密码,小门无声地打开
了。龙坤这才发现,这看似普通的小门居然有半米厚,堪比银行的金库。

  沉重的小门在龙坤等人身后又无声地关闭了。龙坤抬眼望去,发现里面非常
宽敞,除了一进门是几间休息室、会议室外,里面赫然是一个几百平米的大房间,
房间里井然有序地布置着五花八门的设备,而且像化学实验室一样摆着各种各样
的瓶瓶罐罐。龙坤不由得心中大喜。他是内行,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一个设备
齐全的毒品生产车间。

  濛冲看到了龙坤的神色,凑上来笑呵呵地说:「怎么样,大哥,不错吧?全
套的设备,还没有用过。我让他们看了,说是比我们刚买的那套设备一点都不差,
生产能力要大一倍。」

  龙坤点点头说:「幸亏没让登敏把这套设备开起来,再晚一步恐怕我们真的
没活路了。」

  濛冲点头接口道:「没错,我们进来的时候,登敏的人正在调试。他们说这
个地方是登敏最后的老巢,不到最后关头轻易不会动用。不过前些日子因为大哥
把枫奴的事捅了出去,登敏被B国警方盯上了。河上再一出事,T国又出了手,
把登敏在河对岸的厂子抄了。这一下他的货源断了,没办法,只好准备启用这里
了。没想到,他们还没有开动,我们倒先进来了。」

  龙坤诡秘地微微一笑,并没有接濛冲的话茬。他的目光盯着前面,快步走了
过去。原来,在屋子的一角,坐着一个衣着随意的男人,戴着眼镜,正聚精会神
地摆弄着什么。龙坤他们这一大群人进来竟然也没有惊扰到他。

  龙坤快步走到男人的面前,见他正在摆弄一台精密的仪器,仪器旁边摊着一
小堆白色的粉末。龙坤见了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旺吞师傅……」

  旺吞闻声抬起头来,见是龙坤,吃了一惊,忙放下手头的东西,站了起来。
龙坤不见外地拍拍旺吞的肩膀,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我的金虎牌现在可以
拿出手了吧?」

  旺吞憨憨地笑起来,搓搓手,嗫嚅着似乎不知说什么好。濛冲及时凑上来道:
「自打我们进来,旺吞师傅就在这里没有动窝,都快两天了。」

  这时候旺吞似乎才醒过梦来,慢吞吞地说:「其实在老营那边已经搞的差不
多了。这边的设备确实顺手,配料也全。我见了就忍不住动手试了试,刚刚走完
了一个流程,这不……」说着指了指台子上那一摊白色的粉末。

  「哦……」龙坤眼睛一亮,伸手拈了一小撮粉末,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转
脸问旺吞:「怎么样,达标了吗?」

  旺吞搓搓手道:「看起来应该没问题了。我正在用仪器做测试,结果还要过
几个小时才能出来。」

  龙坤点点头,忽然眼珠一转,转脸向濛冲问了一个似乎无关的问题:「你的
全班人马都搬过来了吗?」

  濛冲一愣,点点头道:「是啊,按大哥的吩咐,除留了几个弟兄看家之外,
连窝端,全部转到这边来了。」

  龙坤听了嘿嘿一笑:「那还等什么?去,把枫奴带过来,让她给鉴定一下。
人家可是专业人士哦!」龙坤话音未落,屋里的几个人同时都会心地大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濛冲叫来一个手下,命他去带蔓枫。那人转身离开之后,濛冲回
到龙坤的身边,看了眼重新忙碌起来的旺吞,凑到龙坤的耳边放低了声音说:
「大哥,咱们现在全部的家当差不多都在这里了。这里好是好,可咱们这是鹊占
鸠巢,保险吗?」

  龙坤笑笑说:「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哦……」濛冲眼睛一亮:「登敏那混蛋全搞定了?」

  龙坤得意地一笑道:「T国警方替咱们搞定了。已经得到了确切消息,一网
打尽。」

  「这家伙不会破罐子破摔,把这个地方供出来吧?」濛冲还是不放心。

  龙坤轻蔑地一笑道:「已经摔破了,就怕他这辈子都开不了口了。」「死啦?」
濛冲瞪大了眼睛。

  龙坤点点头说:「阿坚的人一直在那边盯着呢,估计现在尸身都凉透了。本
来我留了后手,准备伺机下手,以免给警方留活口。不过咱们的运气不错,登敏
拒捕挺拼命,没等咱们的人动手就全报销了。倒省了我的事了。」

  濛冲长舒一口气道:「这我就放心了。这么好的地方,咱们就扎下去了。」

  龙坤微微一笑道:「其实,就算登敏不死,我也不担心他会露底。你想,这
里是他最后的希望。只要他有一口气,就不会死心。怎么会把自己东山再起的最
后希望断送掉呢?」

  濛冲点点头道:「那倒也是。这地方可以说是万无一失,而且里面什么都不
缺,光黄金我们就找出两大箱,足够供百十人活两年。不过嘛,还是死了好,死
了踏实。」龙坤拍了拍濛冲的肩膀,嘿嘿地笑了起来。

  兄弟二人正在说笑,门铃忽然响了起来。濛冲闻声蹭地站了起来,朝龙坤眨
眨眼笑道:「嘿嘿大哥,你请的专业人士到了。」说着,走到小门跟前,从一个
瞭望孔朝外观察了一下,忽地一下用力打开了沉重的小门。

               第168章

  门开处,进来一个粗壮的男人,手里牵着一根皮带。他看见龙坤和濛冲,先
向他们点头致意,然后狠狠地拽了下手中的皮带,随着凌乱的脚步,一个赤条条
的女人被拽进门来。

  龙坤定睛一看,被带进来的正是蔓枫。她仍然是浑身一丝不挂、精赤条条,
双手被一副闪亮的手铐铐在背后。脖子上带着一个皮项圈,牵在大汉手里的那条
皮带就栓在项圈上。

  蔓枫进门后一眼就看到了龙坤,她赤条条的身子一下就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她低垂下头,不敢正眼看龙坤的眼睛,低低地叫了声「主人……」就习惯性地屈
膝跪了下去。

  龙坤伸手用一根手指挑起蔓枫的下巴,笑嘻嘻地调侃道:「呵呵,好几天没
见,枫奴倒是愈发的乖了。」说着抓过栓在蔓枫项圈上的皮带,顺手向上一提。
蔓枫颀长的脖子一下被拉直,接着,随着一股向上的巨大力量慢慢地直起了光溜
溜的身子。

  龙坤拽着手中的皮带左右转了半圈,凑近蔓枫的脸庞恶声恶气地说:「枫奴,
你是缉毒警,也算是专业人士。你给主人看看,主人刚弄到的这套设备怎么样?
比被枫奴给主人毁掉的那个厂又如何?」

  蔓枫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枫奴知罪……枫奴该死……」

  龙坤似乎并不在乎蔓枫言不及义的回答,他牵着蔓枫颈下的皮带,拉着她在
排列有序的簇新设备中间缓缓地穿行,似乎是在向她炫耀自己的财产。

  蔓枫跟着龙坤蹒跚前行,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她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缉毒警,只是短短的一瞥,她就已经明白,自己现在是
置身于一个设备精良的制毒车间里。这里安装的全都是最新型的名牌设备仪器,
有些她也只是有所耳闻。看得出来,这些设备比几年前她带人捣毁的龙坤的制毒
工厂要先进多了,设备能力比当初那个厂更是要高几倍,可以轻而易举地生产出
高品质的毒品。

  蔓枫此时心如刀割。很显然,几年的扫毒成果已经毁于一旦。她看得出,这
个工厂还没有真正开工。不过只要它一投产,WY和整个ZX国,乃至周边的邻
国将充斥高纯度的毒品。自己搭进了青春年华乃至肉体,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蔓
枫有生以来第一次后悔做这个缉毒警了。

  龙坤看出了蔓枫眼中的绝望,但他似乎意犹未尽,拽着蔓枫跌跌撞撞来到了
屋角的一台仪器跟前。这里站着一个相貌平平的半大老头。蔓枫还记得他的名字
叫旺吞,这几天几乎天天和他打交道,或者说蔓枫这些日子天天都要被这老头变
着花样奸辱。她已经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就是龙坤制毒工厂的关键人物。

  旺吞见了蔓枫,竟然嬉皮笑脸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大概是在他心
目中蔓枫就是一个专供男人玩弄的玩物罢了。蔓枫没有躲闪,她已经习惯了这样
的场景。在这个地方,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而她却不能有任何抗
拒的表示。

  不过旺吞的手伸到半路就停了下来,他看到了龙坤戏谑的眼神,这才想起龙
坤让人把蔓枫带来是为了什么。于是他赶紧放下手,一侧身,露出了身后的仪器
和放在台子上的神秘的白色粉末。

  看到旺吞那猥亵的表情和动作,蔓枫心中一阵刀割般的刺痛。作为缉毒警,
她最清楚,制毒工厂和配料师傅是一个贩毒团伙中最核心的秘密。现在龙坤竟然
大剌剌地把自己带到这个新建的制毒工厂、对他最倚重的配料师傅也毫不避讳,
这只能说明,自己在他们眼里已经不是个活生生的人了。

  事实上,蔓枫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活在世界上的意义甚至已经不再
是让龙坤感觉到复仇的快意,自己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给他手下的这些马仔做发
泄性欲的玩物,用自己的肉体帮助他们维持士气。没想到作了一辈子的缉毒警,
竟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真是命运绝大的讽刺。

  龙坤发现蔓枫似乎走神了,抻了抻手中的皮带,指着台子上的白色粉末对她
说:「枫奴,你想什么呢?想起你当年的神气了?别再做梦啦,你看看这是什么?」

  蔓枫被他这么一拽,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枫奴该死……枫
奴……」话说到一半突然打住了。她看见了台子上的白色粉末。

  那洁白细腻的粉末状晶体像在她的身体内引爆了一枚炸弹,她赤条条的身子
不由自主地战栗了起来。就是这看似普通的白色粉末毁了自己的一生,让自己落
入了现在这样生不如死的凄惨境地。

  「怎么,触景生情啦?」龙坤把蔓枫的反应全都看在了眼里。他伸手啪啪地
拍了拍蔓枫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以胜利者居高临下的姿态得意洋洋地说:「枫奴
不是一直在查主人的货吗?今天就给你看个够。枫奴是专家,帮主人看看,这货
色怎么样啊?」

  「枫奴……枫奴知罪……枫奴不敢……枫奴请主人饶恕……」自己已经彻底
沦为龙坤手中的玩物,他还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自己。这
让蔓枫浑身战栗不已。

  「今天不说什么饶不饶的事,主人就问你这货怎么样,纯度如何?别告诉主
人你不懂哦!」龙坤恶狠狠地说。

  蔓枫一下有点懵了。自己曾经是龙坤的死对头,干的就是缉毒。而现在自己
是他的战利品,是他手中的玩物,生杀予夺全由他说了算。他现在让自己给他鉴
定毒品品质?蔓枫怎么也想不明白龙坤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竟然一时语塞。

  龙坤看到蔓枫傻了一样的表情,竟然没有发飙,而是很有耐心地伸出一根手
指,蘸了一点白色的粉末,杵到蔓枫的鼻子下面,声调平缓地说:「来,枫奴,
品一品,告诉主人你的感觉如何。」

  那一小撮白色的粉末就在自己的鼻子尖下,龙坤一双牛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
己,蔓枫不能再无动于衷了。她缓缓地吸了口气,一股熟悉的馨香气息直冲肺腑。
作为WY警方缉毒组的负责人,蔓枫见识过数十种不同不同来源、不同品牌的毒
品,而龙坤的金虎牌4号那独有的芳香气息是她最熟悉的。

  忽然鼻子里面一阵发痒,像有条小虫子在爬,蔓枫情知不好,赶紧把头侧向
一边,猛地打了一个大喷嚏。她赤条条的身子晃了晃,胸前那一对硕大的奶子顿
时波涛汹涌,眼泪也跟着淌了出来。

  龙坤呵呵地笑了,松开手里的皮带,一把抓住蔓枫颤巍巍的乳房淫笑道:
「怎么样枫奴,又找到缉毒警的良好感觉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鉴定结果呢。
来,再尝尝!」说着,把沾了白粉的手指强行杵进了蔓枫的嘴里。

  蔓枫浑身一震,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手指,龙坤的命
令她不敢违抗,只好慢慢地伸出香舌,柔软的舌尖在龙坤粗糙的手指尖上快速地
舔了一下,立即感觉到了一丝丝绸般的顺滑细腻。龙坤的金虎牌一向以纯度高、
口感细腻、无杂质感著称。她可以肯定,这就是当年金虎牌的口感。

  这让她不禁悲从中来。她搭上了毕生的青春打掉的毒品源,就这么在她眼前
死灰复燃了。

  龙坤似乎没有放过蔓枫的意思,眼睛盯着她追问:「怎么样枫奴,口感如何?」

  「主人,口感非常好。这是金虎牌4号没错。枫奴恭喜主人。」尽管满腔悲
戚绝望,蔓枫还是言不由衷地恭维着龙坤,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这么说,老子的货是通过了警方的鉴定了?」龙坤笑呵呵地对在场的人说。
说完又转向蔓枫:「枫奴,你不是在糊弄主人吧?」

  「不敢,枫奴不敢。」蔓枫战战兢兢地回答。

  「哼,老子谅你也不敢。不过,要是货上了市,有人说老子的金虎牌口感不
对,蔓枫你可要仔细,主人不会饶过你的哦!」龙坤摇头晃脑地对蔓枫说。

  蔓枫浑圆的肩头微微一震,正不知如何开口,龙坤眼珠一转,一把拽住蔓枫
脖子下面的皮带向上一提道:「唉,枫奴,既然你给主人做了鉴定,是不是该给
主人出个什么鉴定证书啊?」

  「鉴定证书……」蔓枫吓得浑身发抖。自己现在就是龙坤手里的一个随意摆
弄的玩物。她知道龙坤刚才是有意消遣羞辱自己,但现在居然要自己给他出什么
鉴定证书。难不成真要她写个证明,他拿到外面去,那自己真的要被万人唾弃了。

  蔓枫吓得魂飞魄散样子早被龙坤看在了眼里,他得意地笑了笑,把阿坚叫到
跟前小声吩咐了几句。阿坚点点头飞快地跑出去了。

  龙坤转身向濛冲要来钥匙,出人意料地打开了蔓枫的手铐。蔓枫不知龙坤还
要如何戏弄自己,缩肩垂首站在那里,被放开的手反倒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她
赤条条的身子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龙坤刚把钥匙还给濛冲,阿坚就回来了,手里拿了纸笔和一些零七八碎的东
西。濛冲和旺吞见了也都凑了上来,要看看龙坤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龙坤把一张空白的A4纸铺在台面上,又拿起一只粗大的水笔交到蔓枫的手
里。蔓枫手里拿着水笔,看着洁白的纸张,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龙坤看到蔓枫战战兢兢的样子,嘿嘿地笑了。他伸出大手一把抓住蔓枫丰满
的屁股,一边捏弄着一边说:「枫奴,你是不是说主人的金虎牌过关了?」「是
……」蔓枫拿笔的手微微哆嗦着回答。

  「那你就写下来,作个见证,免得以后赖账。」龙坤依然笑眯眯地说。

  「可是……可是……枫奴不知道怎么写啊……」蔓枫拿笔的手抖的更厉害了。
她实在想不出龙坤这是要干什么。他要羞辱自己根本不用找什么借口的啊。

  「那你说,主人的金虎牌算不算是神品啊?」龙坤煞有介事地问。

  「是……」蔓枫麻木地点点头。

  「那你就写' 金虎神品' 几个字好不好啊?」龙坤似乎是在征询蔓枫的意见。

  蔓枫可不敢这么认为。龙坤的话对自己来说就是圣旨,她绝对不敢说一个
「不」字。龙坤的话音刚落,蔓枫赶紧点头:「是,主人。」说着就提起笔,朝
台子上的白纸俯身下去。

  一年多没有写字,蔓枫连笔都快忘了怎么拿了。她手里攥着笔杆,哆哆嗦嗦
地凑近了台面,在白花花的纸上划拉了起来。没划拉两笔,她就出汗了。费了九
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这几个字划拉完,蔓枫的手心都湿乎乎的了。看到纸面
上歪七扭八的几个字,蔓枫简直无地自容。

  龙坤歪头看了看那几个字,倒是满意地点点头。他抓住蔓枫仍挂着手铐的左
手。用力向她身后一扳。不等他发话,蔓枫赶紧放下水笔,自动把空着的右手也
背在了身后。咔嚓一声,她的双手又被铐在了起来。

  铐好蔓枫,龙坤顺手拿起那张写了字的纸,左右端详了半天,越看越乐。看
过之后把纸杵到蔓枫的眼前道:「枫奴啊,光写字还不行啊。你还得落个款啊。
要不然谁知道这是WY警方大名鼎鼎的蔓枫警官的手笔啊!」

  龙坤话音未落,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哈哈地大笑起来。蔓枫却感觉一股凉气从
心底升起。他真的要让自己到外面去现眼啊?况且,龙坤明明刚把自己的双手背
铐了起来,现在又说让自己落款,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龙坤却似乎早就胸有成竹,他招手让人搬来了一条长凳,放在台子前面。然
后抓住蔓枫的双肩一推。蔓枫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台子上。龙坤得意
地一笑,弯腰抄起蔓枫的一条腿,强迫她一脚踩在了长凳上。这一下,蔓枫的下
身就全都暴露无遗了。

  龙坤回手拿过阿坚刚才拿过来的一个小包,大家这才看清,那原来是一个女
人用的化妆包。见到这个化妆包蔓枫也是心头一紧。这个精致的小包是那么的眼
熟,蔓枫一下就悲从中来。那是她的化妆包。她中了龙坤暗算的时候,这个化妆
包就装在她随身的包包里面。一年多时间过去了,物是人非,包还是那个包,可
仇人的孽种蔓枫都生了两个,她再也不是原先那个人人尊敬羡艳的大家闺秀了。
此情此景让蔓枫差一点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龙坤似乎对蔓枫的反应熟视无睹,他打开小包在里面翻了翻,翻出一个粉扑。
他拿起粉扑,打开一个小盒,蘸了点粉,竟把粉扑伸到蔓枫的胯下来回抹了起来。

  蔓枫浑身一震,却又不敢乱动,只好全身紧绷绷地站在那里,任龙坤上下其
手。龙坤扑完粉,又拿起一支口红,蹲下身子,竟把口红杵到蔓枫的蜜穴口上来
回涂抹了起来。

  蔓枫只觉得浑身像有在蚂蚁在爬,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这支口红
蔓枫记得再清楚不过了。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买了以后刚刚用过一两次。没想
到居然被龙坤用到了这里。她僵直地岔开着腿,只觉得那支口红在自己的私处重
重地涂来抹去,也不知画了多久,又转到了肛门,狠狠地拧了几下。

  龙坤满脸堆笑地抬起身来,把手中的口红扔在台子上。抓起那张写着蔓枫的
笔迹的纸平放在长凳上,然后指着那张纸讪笑着对蔓枫说:「好啦枫奴,盖章吧!」

  蔓枫的脑子轰地一下响成一片。她现在终于明白了龙坤的恶毒用意,这张纸
将是自己终生耻辱的见证。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围观的几个男人这才
明白龙坤要干什么,一个个淫笑着注视着蔓枫。

  蔓枫浑身发抖,却也无可奈何。她哆哆嗦嗦地放下踩在凳子上的那只脚,跨
在长凳上,对准平铺在长凳上的那张白纸坐了下去。

  「好……好!」龙坤低头注视着蔓枫的胯下,大声地叫着。看到蔓枫坐在了
那张纸上,这才喜笑颜开地抬起身,伸手按住蔓枫白皙的双肩,按着她的身体在
长凳上狠狠地扭了两下。然后抓住蔓枫脖子下面的皮带,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拉了
起来。

  濛冲抢先下手把凳子上的那张白纸拿了起来。只见蔓枫留下的歪歪扭扭的字
迹上面印着一道道朦胧暧昧的殷红印记。仔细端详,可以依稀看出,那是一些由
上而下的粉红痕迹,似乎是一个超大的枣核形状,又隐约像一个小小的瀑布,瀑
布的中央还残留一些可疑暧昧的液体。瀑布的下方则是一小片相对清晰的圆形痕
迹,活像是一个深潭,不过,潭水的四周却布满了歪七扭八的细密的纵横纹路。

  几个男人看着这张白纸都哈哈大笑。龙坤抓过来反复端详了几遍,凑到蔓枫
的跟前晃了晃道:「枫奴,这是主人见过的最值得收藏的画作了。等到主人闭眼
的那一天,一定要把它捐给博物馆,让枫奴你和它一起流芳百世!枫奴你说,好
不好啊?」

               第169章

  夕阳西下,沙瓦府邸深处的书房里面灯火通明,西万家族的几个核心人物正
在商讨着WY的政局。

  文沙正在一板一眼地向在座的人介绍政局最近的发展变化:「全国各地的农
民现在都是怨声载道。已经启动的全民社会保障计划被无限期搁置,眼看就要到
手的福利泡汤。橙巾团为此事已经组织了数十场情愿示威,但是昂潘政府完全置
若罔闻。」

  沙瓦冷冷一笑:「他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他没钱。不要说他把我们已
经准备好的启动资金挪用来堵他们自己人的嘴,就算这笔钱还在,他也不知道到
什么地方去找后续的资金。」

  克来这时插上来说:「我们已经查实,昂潘政府确实是拆东墙补西墙,把我
们准备的全民社保启动资金用来部分兑现公务员加薪计划。不过这笔钱也只能解
他们的燃眉之急。我们测算过,这笔钱最多可以帮他们维持五至六个月,再有一
两个月他们就要无以为继了。况且就是公务员加薪他们也没有完全兑现我们当初
的计划。所以现在有一部分公务员也在闹事。」

  他侬点点头插话道:「不过现在火烧眉毛的是北部山区农民的诉求。最近这
半年多来,以龙坤为首的新老贩毒集团死灰复燃,在以棉波为中心的北部山区公
然使用暴力,强迫农民毁掉粮食和经济作物复种毒品。据橙巾团调查的结果,在
棉波一带目前已经出现了成片的罂粟田。

  据橙巾团反映,已经发生多起农民因不愿种植毒品而遭贩毒集团黑手的案件。
受害者向当地警方报警,不被受理。我们的议员接到相关的投诉已经达到三位数。
当地的橙巾团正在酝酿抬棺游行,向昂潘政府情愿。要求政府严惩凶手并派兵保
护农民的合法利益。「」哦……「他侬的介绍引起了沙瓦的注意。他想了想仔细
地问道:」这样的案件坐实的有多少起?「

  他侬翻了翻笔记本回答说:「目前已经有六名受害者的遗体被运到了WY,
准备抬棺示威。还有几起家属不愿声张,已经在当地埋葬或火化了。」

  沙瓦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摇摇头说:「我们忍的太久了。再不发声他们真
的以为我们软弱可欺呢。我们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去表现。可事实
证明,他们除了替自己捞好处,没有任何建设性的举措。

  前一阶段虽然橙巾团抗议的声势也很大,但诉求比较笼统。政府的表现已经
超出了我们的忍耐限度。我的意见,下一阶段,我们须要提出具体的诉求,要求
政府表态。在其位谋其政,不能允许昂潘政府面对堆积如山的社会问题再装聋作
哑。「在座的所有人听了沙瓦的话都一致点头。

  文沙思索着问:「三弟,你的意思是从抬棺游行这件事着手?」

  沙瓦点点头说:「没错。我们已经忍耐的太久了,必须要有所动作。山区农
民要抬棺游行,我们不能袖手旁观。相反,我们在后面做一些工作,把声势搞的
更大、更持久。一定要把昂潘政府架到火上烤。」

  说完他看了看在座的人的表情,见大家都频频点头,他转向文沙道:「老兄,
这件事就要偏劳你了,由你和他侬具体操作好不好?党内的所有资源都归你调遣。」

  文沙和他侬交换了个眼神,一起点头。文沙对沙瓦说:「没问题,我们在前
面冲锋陷阵,后面你来坐镇。这样我才放心。」

  沙瓦点点头,却转向了克来换了话题:「克来,你刚才说的昂潘政府挪用社
保启动资金的事都有切实的证据了吗?」

  克来点头道:「有的。上次您交代我去调查此事之后,我请沙纹先生帮忙,
采取了一些手段。我们手里现在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

  「嗯……」沙瓦接口道:「这些东西你整理好给我一份。一定要注意保密。
另外,你刚才说,昂潘政府挪用这部分资金只是部分填上了公务员加薪的缺口,
是什么意思?」

  克来略一沉吟道:「是这样的。昂潘挪用的这部分资金如果完全按我们当初
的计划实施的话,大概只能维持两到三个月。所以他们选择了只给部分公务员,
也就是只给高级公务员加薪。否则他们现在就已经入不敷出了。」

  「加薪的公务员占全部公务员的多大比例?你有数据吗?」

  「大体上占到20% 吧。」

  听到克来的回答,沙瓦笑了:「看来昂潘是给自己准备了一颗定时炸弹啊。
本来他可以用这笔钱暂时稳住自己的基本盘,可他却选择了用来满足那并不十分
迫切的20%.因为这20% 都是他们的亲信啊。这送上门来的炮弹我们不利用都
不好意思。」

  「那我来组织在抬棺游行的同时放出这批猛料,让他们来个雪上加霜!」克
来跃跃欲试。

  沙瓦笑着摇摇头说:「不急。时机还不成熟。光一个抬棺游行就足以让昂潘
手忙脚乱了,这个时候打公务员加薪的牌反而会模糊焦点。而且昂潘还没有到无
法招架的时候。让他再苟延残喘几天,这张牌打出来就要让他自乱阵脚、无法还
手。

  而且,不管多么耸人听闻的题目过上一两个月大家都会疲沓了,这时候再打
出一个新的题目有助于保持我方的士气和对政府的足够的压力。「」哦,明白了。
我做好充分准备。「克来点头答应。

  「小妹怎么还没有到?」坐在文沙身边一直没有开口的二姐瑶帕忽然想起什
么,小声地问沙瓦。

  「哦,她今天有个重要的安排。她说完事就过来。现在也应该结束了吧。」
沙瓦看看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皱了皱眉头说。

  「唉……」瑶帕轻轻叹了口气:「小妹这些日子实在是太辛苦了。这么大一
摊子都交给她了。十几家企业上万员工。我上周见到她,看她都瘦了。」

  瑶帕的感叹引来在座的人的一片唏嘘。恰在此时,外面想起了一阵急促的脚
步声。克来闻声起身去开门,门开处,现出茵楠略带憔悴的面容。

  见到茵楠,坐的离门最近的瑶帕先站了起来,一把拉住茵楠的手心疼地说:
「正说起你呢,这么晚才下班……」

  茵楠并没有答话,朝大伙嫣然一笑,微微一闪身,屋里的人这才看到,她身
后还有一个人,竟然是多日不见的差猜。

  沙瓦见了,赶紧起身,上前握住了差猜的手,上下打量着说:「这些日子你
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干什么去了?」

  差猜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笑着说:「我刚从星洲回来,一下飞机就赶过
来向你报告。这不,在门口遇到了茵楠。」

  沙瓦拉着差猜在沙发上坐下,看到他脸上带着笑意,也微笑着对他说:「老
兄莫非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好消息?这里都是自己人,快说说,让我们也高兴高兴。」

  差猜微微一笑道:「界河血案有进展了。」

  「哦……」差猜这短短的一句话让屋里的人都吃了一惊。界河血案发生也差
不多有一个月了,新闻媒体的焦点早已转移,其实大家心中都在关心着案件的发
展。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消息,血案忽然有进展了了。

  「究竟什么情况?你们抓到登敏了?」沙瓦急急的问。

  差猜摇摇头:「详情现在还不能说。这次行动是T国警方牵头,连续采取行
动,已经摸到了登敏的老巢。不过,这家伙非常警醒,几次都在我们的人到达之
前溜掉了。」

  「蔓枫有消息吗?」瑶帕问出了大伙最关心的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差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沮丧地摇摇头说:「没有。在
目前查到的登敏的几个藏身地都没有发现任何与蔓枫有关的线索。」

  「怎么会这样……那和登敏一起的人就一个都没有抓到吗?」茵楠认真地问
道。

  差猜点点头:「有的。现在还在审讯中。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蔓枫的确
切线索。」

  说到这里,差猜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后看了看大家失望的神色继续说:
「这个消息目前还暂时保密。T国、B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正在分析有关线索,
继续追踪登敏,这几天还有大的行动。请你们务必不要外传,以免影响案件的侦
破。」

  见大家都纷纷点头,差猜打开随身的公事包,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放在面
前的茶几上,转向沙瓦说:「这是现场提取的登敏的组织样本。须要和蔓枫送回
来的婴儿重新做一个DNA比对,以再次确认登敏和婴儿的血缘关系。这是我这
次带回来的任务。」

  沙瓦拿起那个小玻璃瓶端详了一下,点点头说:「好的,我们会全力配合的。」

  说完他转向瑶帕:「二姐,这事就交给你吧。你和差猜先生商量,带孩子去
做检测。一切听警方的安排。」

  瑶帕点头答应,在座的其他人也都长长地吁了口气。虽然仍然没有蔓枫的确
切消息,至少警方仍在全力寻找她的踪迹。这让大家多少心里舒服了一点。

  差猜见事情办的差不多了,从沙瓦手里接过小瓶,装回公事包,站起身说: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警局报到,就不打扰了。」说完和沙瓦握握手,
转身离开了。

  看着差猜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大家又是一阵唏嘘。瑶帕一把抓住坐在自己身
边的茵楠的手,看着她略显憔悴的脸道:「茵楠,真是辛苦你了。天天都这么晚
下班吗?」

  茵楠轻轻地拍拍二姐的手,笑着安慰她说:「不是的。今天审计总署和税务
总署来人做例行巡视。我不放心。财务和税务上的头绪太多,稍不留神就可能出
纰漏,所以就留下来亲自接待他们了。」

  说完忽然又感叹了一声:「要是楚芸在就好了。」

  感叹完才发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沙瓦和克来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茵
楠自觉失言,赶紧搜肠刮肚地转换话题:「楚芸最近怎么样啊?我有差不多一个
月没见她了……哦,你们刚才都商量什么了?」

  沙瓦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们刚才商讨了一下当前的政局和我们的斗争策
略。等会儿让克来给你介绍一下。你听听就好了。你现在负担太重,公司的事够
你操心了。

  楚芸嘛,身体恢复的还不错。就是最近好像情绪一直不佳。「」哦,楚芸现
在有六个月了吧?她现在整天都在干什么?「

  听到沙瓦提到楚芸,茵楠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又转了回来。

  「是的,整整六个月了。身子有点沉了,不愿意动。除了每周上医院做产检,
整天窝在家里,哪也不去,跟她说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克来忧心忡忡地接过了
话头。

  听到克来的话,在座的人都有些动容。大家都知道楚芸前些日子的遭遇,也
都关心她的状况。只是这是沙瓦的家事,是大家心头抹不去的痛,当着沙瓦和克
来的面,谁都没好意思提起。只有茵楠,和楚芸长期搭档,虽隔着辈分,实际上
情同姐妹,在沙瓦面前又少有顾忌,所以才会这么直白地提起这个话题。

  克来见到小姑妈关切的目光,叹了口气接着说:「不出门还好,每次出门产
检回来都像霜打的茄子,闷在家里话都懒得说。前两周有一次干脆连产检都懒得
去了,结果人家医生不放心,特意跑到家里来看她。后来第二天倒是去了医院,
回来后还是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这十多天干脆连碰都不让我碰了。」

  茵楠一听就有点急了:「克来你这作丈夫的真是太粗心了。女人怀孕本来心
理就格外脆弱。楚芸又在绑匪手里生活了三个月,她的心里肯定有创伤、有阴影,
需要格外呵护。她又不是什么小猫小狗,好吃好喝养起来就行了。这样足不出户
成天窝在家里与世隔绝,你就不怕她得抑郁症啊?」

  克来被茵楠数落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吭哧了半天才委屈地说:「小姑妈你
说的对,楚芸心里的阴影一直还在。她回来两个月了,和阿毛、阿兰住在同一个
屋檐下,但从来不去看他们,甚至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这两个孩子都会引起她大哭
一场。她肯定是想起了蔓枫,勾起了她自己被绑架的回忆。可我们给她找了最好
的医生,所有能做的治疗都做了。她就是快乐不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了。」

  茵楠轻轻叹了口气,沉吟良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看看克来,转向沙瓦
说:「三哥,我有个不情之请……」

  沙瓦楞了一下,不知道一向快人快语的茵楠为什么忽然这么客气起来,他观
察着茵楠的脸色道:「你说,我们自家人别说什么请不请的。」

  茵楠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让楚芸回公司来上班吧。」

  「上班?」不光是沙瓦和克来,屋里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茵楠。

  看着大家惊讶的表情,茵楠微笑着说:「楚芸现在需要回归社会,像所有别
的人一样过正常的生活。你们放心,我是过来人,知道她需要什么。我会照顾好
楚芸的。你们不妨拭目以待,我保证,用不了多长时间,她肯定会变回原先那个
快乐开朗的楚芸的。」

  听到茵楠的解释,大家都释然地点头。沙瓦在心里也承认茵楠说的有道理,
而且他想的更深远。楚芸和茵楠搭档多年,一直是茵楠的得力助手。现在茵楠重
担在身,如果楚芸能在她身边帮她,自己也能踏实得多。一举两得,倒也不失为
一件好事。

  沙瓦正在思忖中,茵楠又开了口:「三哥,既然你们都同意,我就不妨把话
说透。还有一件事要征求你的同意,就是楚芸回公司后的职务安排。」

  「楚芸的职务安排?」沙瓦一时没明白茵楠的意思。楚芸身为西万集团财务
总监,一直没有变过。她的长项也是在金融财务方面,她回到公司,以这个身份
协助茵楠名正言顺。不知道茵楠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茵楠看出了沙瓦和大家的疑惑,她表情严肃地说:「我想让楚芸进董事局。」

  「楚芸进董事局?现在这个时候?有必要吗?」沙瓦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有必要。」茵楠坚决地点点头说:「这只是第一步,让楚芸重新适应一下
环境。最多两三个月,我希望能让她做执行董事。」

  茵楠看了看大家略显惊讶的表情,笑笑说:「相信我。要说对楚芸的能力的
了解,我自信在场的人里面没有人能超过我。楚芸不仅有出众的财务天赋,而且
是一个出色的企业管理专家,无论是对家族的忠诚度还是才干都堪当大任。

  完成了这个布局,楚芸和我就形成了互为备份的局面,集团这么多的事情可
以互相补充,这样西万集团的阵脚才算真正稳固下来。「」那楚芸不会太劳累了
吗?「克来首先想到的是这个。

  茵楠摇摇头:「这个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楚芸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肚子里
的孩子。我不会累着她的。不过也不能太娇着她。我是生产前十天才离开办公室
的哦。」

  克来点点头说:「小姑妈,楚芸交给你我放心。只要她能快乐,能早点消除
心理上的阴影,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让我做什么都没意见。」

  沙瓦思考了一阵也点了头:「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你要绝对保证
我的孙子平平安安哦!出了差错我可找你算账。

  还有,楚芸那里的工作你亲自去做。怎么说服她就看你了。「茵楠胸有成竹
地点点头说:」三哥你放心,这事交给我办。哦对了,楚芸的负责医生叫什么名
字?「

  「叫翁巽。他的资料我给你。」克来接口说。

  茵楠高兴地点点头说:「那好啦,时间不早了。你们讨论政局的事我就不参
与了,我马上去看楚芸。」

  出了书房,茵楠由克来陪同来到后院。推门进屋,只见客厅里面灯光昏暗,
电视开着,声音却小的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

  听到开门的声音,客厅旁边的小门打开了,米娜从门里出来,看到克来和茵
楠,赶紧走进客厅,轻声向里面叫了一声:「夫人……」

  她的话音未落,客厅里面就传出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不是跟你说不要来
烦我吗?怎么又来了。」

                 「

  夫人,您看谁来了……「米娜怯怯的说。

  客厅里面没有回音,茵楠朝米娜摆摆手,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客厅。进了屋茵
楠才发现,在屋角的一张宽大舒适的大沙发上,一个长发披肩、身材丰满的漂亮
女人半躺半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正是楚芸。虽然对面墙上巨大的投影电视放映
着热闹的节目,但楚芸显然根本就没有看,眼睛不知看着哪里,一副百无聊赖的
样子。

  听到有人进了屋子,楚芸懒洋洋地抬起眼皮,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看到了
茵楠笑吟吟的模样,一下愣住了。

  茵楠两步走到楚芸的跟前,在她身边坐下,左右端详着她随口问道:「怎么
样啊,我们的小公主……」

  说话间楚芸已经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挪动着略显臃肿的身子,端坐在沙发
上,垂着头小声说:「小姑妈,怎么会是你啊?」

  「怎么,不欢迎我啊?」茵楠笑吟吟地说。

  楚芸不知怎地眼圈就红了,带着哭音小声说:「我还能说欢迎谁不欢迎谁啊,
反正也没有人到这里来……」

  「好啦好啦,都要当妈的人了,动不动就掉眼泪。是我不好,一忙起来就什
么都忘了,这一阵也没来看你。我向你道歉了。」

  茵楠这么一说,楚芸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抹了抹眼睛,抬眼看着茵楠说:
「小姑妈你刚下班啊?这么晚了还来看我……」

  「怎么一下又这么客气了?」茵楠笑道。

  「还好吧?孩子怎么样?」茵楠转换了话题。

  「还好,孩子也还好。」楚芸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小声说。她在自己
家里反倒显得有几分拘谨。

  茵楠把自己的手轻轻地覆在楚芸的手上,似乎也在感受着那小小的生命的气
息。片刻之后,她抬起手,关心地对楚芸说:「你肚子不算大嘛。」

  楚芸好像被针扎了一下,身体不易察觉的一抖,楞了一下才喃喃地说:「医
生也说孩子发育有些迟缓,可能是先天不足吧。」

  茵楠意识到碰到了楚芸心中的痛楚,忙换了个话题:「这些日子你都在干什
么啊?」

  「还能干什么呀,除了医院就是家里。」楚芸恹恹地说。

  「想不想换换环境啊?」茵楠笑眯眯地看着楚芸。

  「换环境?」楚芸心里不由得一动,随口问道:「换到哪里去啊?难不成要
把我发到美国去生孩子?」

  「哼,你想的倒美!你打算把这一大家子都搬到外国去啊?有人巴不得呢。」
茵楠调侃道。

  听茵楠这么一说,楚芸立刻就泄了气。谁知茵楠紧接着对她说:「跟我上班
去吧。」

  「上班?」楚芸楞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相信地看着茵楠。

  「别这么看着我,我是认真的。跟我回去上班吧。天天窝在家里看着天花板
发呆,用不着产后,我看你现在就要得抑郁症了。」茵楠认真的说。

  楚芸眨了眨大眼睛,半天才好像醒过梦来,偷眼看了看坐在一边一直没有吭
声的克来,试探地问茵楠:「真的?我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我能行你肯定也能行。告诉你,我上班一直上到三十七周。
这不好好的吗?实话告诉你,你公公把集团这一大摊子都扔给我了,我快招架不
住了。今天专门来请你出山助我一臂之力。你不会见死不救吧?」茵楠故意半真
半假义正词严地对楚芸说。

  「不会吧,小姑妈。人家是孕妇唉……」受到茵楠的感染,楚芸说话的语气
也不知不觉地轻松了起来。

  「哼,谁还没生过孩子?不许装可怜。告诉你,我可是请了尚方宝剑来的。
你公公和老公都点头了的。不信你问他。」茵楠指了指克来。

  「哎呀,太好了,小姑妈。你可把我救了。」见克来笑吟吟地点头,楚芸差
点欢呼起来。

  「小心,小心……」茵楠按住了几乎雀跃起来的楚芸,看着她正色道:「我
可告诉你,不是让你出来散心的啊!我和你公公已经说好了,你回来就进董事局。
先把集团财务帮我管起来。这事你轻车熟路。说实话,有你坐镇,我就踏实了。
否则财务这一大摊子我还真不放心。」

  「董事局啊?」楚芸似乎有点怯场:「财务上的事我帮小姑妈把把关没问题。
董事局什么的就算了吧。」

  「你可别想偷懒。实话告诉你,这只是个过渡,下一步我还准备让你做执行
董事,和我互为备份呢。这个大老板也批准了。」茵楠言之凿凿地对楚芸说。

  「什么,执行董事?我做这个财务总监不是挺好吗?再说,为什么这么着急
啊?怎么也得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吧?」楚芸可怜巴巴地说。

  「呵呵,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了。你不来帮我,我怕撑不住了。再说,执行董
事有什么了不起啊?我都能做董事局主席,你就做不了一个执行董事?做了执行
董事就给你戴上总裁的帽子,下一次董事局主席说不定就轮到你来做了,你要有
思想准备哦!」茵楠半真半假地对楚芸说。

  「天啊,让不让人活了……」楚芸也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茵楠见楚芸的情绪完全放松了,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收起玩笑对楚
芸说:「好啦,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能不能去上班?明天去不了,就后天开始
吧。」

  楚芸看了看日历,好像情绪又低落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对茵楠说:「明天还
真不行。明天要去例行产检。」

  「哦,那就后天吧。正好,这样我时间充裕一点,让他们把你的办公室收拾
出来。哦对了,你现在是每周一次产检吗?」茵楠关心的问。

  「嗯……」楚芸好像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还是那个圣玛丽皇家医院吗?你明天几点到?我也过去,见见你的医生。」
茵楠想了想说。

  「小姑妈,不用了吧……」楚芸心头一紧,竟差点失态。

  「好啦,你不要管了。那里我认识,我自己过去。你出门的时候让克来通知
我就可以了。」

  茵楠没有注意楚芸表情的变化,转向克来说:「以后楚芸上班,她的安全,
到公司之前由你负责,在公司由我负责。你一定安排好。」嘱咐完毕,茵楠如释
重负,轻松地和楚芸、克来告辞,离开了沙瓦府邸。

               第170章

  两天以后,楚芸怀着兴奋的心情由沙瓦亲自陪同到集团总部上班了。为了保
证楚芸的安全,沙瓦特意给楚芸安排了凯迪拉克防弹车,除了兼任司机的彪哥和
增配的一名保镖之外,还带上了米娜。克来当然也陪同在侧。

  当他们这个大阵仗的车队来到西万集团总部大楼门前的时候,茵楠已经得到
消息等候在门口了。她先看到的是从后面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上下来的沙瓦和克来。
刚抬手打了个招呼,就看到前面的凯迪拉克门开了,米娜跳下车,小心翼翼地搀
扶着大腹便便的楚芸下了车。茵楠见状,笑吟吟地迎了上去。

  门口有不少路过的员工驻足,大伙都看的有点傻眼。先是见身为董事局主席
的茵楠亲自站在门口迎候,正猜测不知要来什么贵客,接着就看到两辆给人以巨
大视觉冲击的黑色汽车鱼贯而至。先下车的人让大伙都大感意外,竟然是多日不
见的大老板沙瓦。

  正当大伙交头接耳,猜测沙瓦为什么这个时候来公司,而茵楠为什么要专门
在此迎候,却见茵楠只和沙瓦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却快步迎向了前面的车子。他
们这才意识到,原来沙瓦本人竟然也只是陪客。让西万家族掌门人亲自陪同的,
会是什么人呢?大伙的好奇心一下都被激发了起来。

  而下面的一幕却让大伙大感意外,前面车子上下来的竟然是一位捧着大肚子
的孕妇。当大伙儿看着这有些令人意外的场面大惑不解的时候,有人却看出了端
倪。人群中有人小声叫出了楚芸的名字。

  这一下在场的人都差点惊掉了下巴。楚芸是集团的财务总监,也曾在这幢大
厦里面办公,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认识她。而且她被人绑架的消息也曾经传的沸沸
扬扬。现在她忽然重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几个月不见,没想到孕相已经如此
明显。

  楚芸这个时候来公司,而且,沙瓦亲自陪同,茵楠下楼迎候,显然她不是来
随便看看,一时间,这个惊人的消息飞快地传遍了整幢大厦。

  茵楠一行人对大楼里的这些变化却浑然不知。茵楠和楚芸亲热地打过招呼后,
就陪同沙瓦、楚芸等人不紧不慢地步入大厦,乘公司高管专用的电梯,直上大厦
的最高层。

  上到顶楼,沙瓦交代茵楠带楚芸去办公室,自己转身向另一边的休息室走去。
这一层是集团董事局专用,一边是集团峰层的办公室,一边是董事局专用的会议
室、休息室。

  茵楠由克来陪着和楚芸有说有笑地走进宽敞的办公室。这里虽然占了半层楼,
其实只有两套办公室,一套是茵楠本人的董事局主席办公室,另外一套就是特意
为楚芸准备的了。

  为了保证楚芸的绝对安全,茵楠特意把楚芸的办公室安排在自己的隔壁。这
里原先是为偶尔来办事的董事局成员准备的临时办公室,茵楠让人连夜为楚芸重
新收拾布置好了。

  楚芸跟着茵楠一进自己的办公室就吓了一跳。她刚才刚刚在茵楠的董事局主
席办公室坐了坐,待来到这边,她赫然发现,给自己安排的办公室居然比茵楠的
办公室还要大。

  这套办公室实际上是两个相连的套间。外面的一个小套间迎门是秘书的位子,
旁边还有两个小房间,分别是为保镖和保姆准备的。他们平时就在这里休息,保
证随叫随到。

  秘书的位子上坐着一位明眸皓齿的年轻女子,见茵楠领人进来,忙笑吟吟地
起身迎接。楚芸一看,居然认识,是自己在AS电信公司担任财务主管时最信任
的手下甄琳,后来又随自己转到了集团总部的财务部。这次茵楠非常贴心地把她
调来担任楚芸的贴身秘书。

  甄琳先把米娜和彪哥他们安顿了下来,然后引导着茵楠、楚芸和克来穿过秘
书台向里面的套间走去。茵楠已经做了严格的规定,除了她本人和沙瓦、克来等
少数几个人之外,其他任何人进楚芸的办公室都要经秘书征求楚芸本人的允许。
而除了上下班之外,楚芸要离开这间办公室则要事先通知茵楠或克来。

  里面是一个大套间,进门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豪华而舒适。楚芸由米
娜搀扶着走到特意给自己准备宽大的大班椅前,缓缓坐了下来,高兴地四下张望。

  茵楠看着楚芸轻松的表情,微笑着说:「好啦,你先熟悉一下你的办公环境。
你现在比我阵仗还大,有什么事尽管和甄琳说,让她帮你办。我还有个重要的会,
开过会再来和你聊」说完转身走了。

  茵楠一离开,甄琳见楚芸对着自己的大班台左看看右看看,满脸疑惑,赶紧
走了过来说:「总监……」

  楚芸脸一红,抬头对甄琳一笑说:「跟我还这么见外?还是叫我楚芸吧。」

  甄琳看看克来,对楚芸点头说:「好……这个办公室是老板专门交代为你做
了特殊的改造,所有可能有明显辐射的设备都搬出去了。」

  楚芸「哦」了一声,满脸期待地看着甄琳,因为她刚才找了半天,发现自己
的大班台上只有键盘、鼠标和一个布满各种插口的奇怪的盒子,却找不到显示器,
也看不到电脑。

  甄琳俯身按了盒子上的一个按钮,前方的墙壁上亮起了明亮的灯光。楚芸抬
头一看才发现,前方不远的墙上展开了一幅大屏幕,原来她的电脑没有显示器,
是投影显示的。

  楚芸试着用鼠标打开了几个软件,适应了一下这种有点新奇的显示方式,眨
眨眼,嘴角露出舒心的笑意。

  克来见了,笑嘻嘻地说:「这套系统可是我派人来弄的哦。从设计方案到安
装调试,只用了不到24小时呢。」

  楚芸朝克来甜蜜地笑笑。甄琳接着说:「你要打印文件可以用联机打印机打
印到我那里,复印叫我就可以了。」说着又指指墙角,那里放着一台普通的多用
喷墨打印机。她对楚芸说:「如果需要的话,你也可以在那台没联网的机器上打
印或复印……」

  甄琳还在耐心地介绍着办公室里的设备,楚芸却已经有点心不在焉地四下打
量起来。忽然她心头一动,打断甄琳的介绍,指着她的座位旁边不远处的一扇小
门问:「这里面是什么呀?」

  「哦……」甄琳微笑着快步走到小门前,轻轻地拉开了小门。楚芸也好奇地
站了起来,小心地走了过去,往门里一看,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

  原来门里别有洞天。进门是个小门厅,右手一扇玻璃门。甄琳随手推开玻璃
门,里面是一个宽大豪华的洗漱间,卫浴设施一应俱全,甚至有一个硕大的按摩
冲浪浴缸,而且安装了全套残疾人辅助设施。

  看到这个豪华的洗漱间,楚芸的心没来由地一紧。甄琳没有注意到楚芸的表
情变化,一边打开灯光,向楚芸一一介绍洗漱间里的设施,一边特意对她说:
「老板交代了,你现在身子不方便,这里也特意做了改造。」

  见楚芸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站在洗漱间门口似乎没有往里面走的意思,甄琳
转身又引导着楚芸来到门厅的另一侧。

  站在门厅的口上,楚芸的心就开始怦怦地狂跳了起来。这是一个足有30平
米的大房间,屋中布置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沙发、梳妆台一应俱全,
靠里面还有一张硕大的大床,床的里侧还有一张长案,上面摆放着一溜医院常见
的检查仪器。

  甄琳闪开身把楚芸让进屋,扶着她慢慢地坐在长沙发上。跟在后面的克来见
楚芸有点两眼发直,忙凑上来说:「小姑妈特意给你安排了这间办公室,就是因
为这边的休息室比较宽敞,私密性也好。她说不能让你太疲劳了,觉得累了随时
可以休息一下。另外,医生过来给你做检查或保健的话,这里也方便检查……」

  楚芸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好像没有听见克来在说什么。其实,她是费了好大
的劲才忍住没让眼泪流出来。她的脑海里出现了昨天在医院的一幕。

  *****************************************************************************

  昨天楚芸按约定去医院做产检,由于茵楠事先说也要过去,所以克来特意请
了假亲自陪楚芸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不出所料,阿巽早已在医生办公室等着她了。看到克来也来了,
他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狐疑,但马上就恢复正常了。

  克来上前热情地和阿巽打过招呼后,对他说,今天小姑妈也会过来,他到下
面去迎候,小姑妈来了,他们会在下面的会客室等候。让医生给照常给楚芸做检
查。

  阿巽听了,点点头,和克来一起陪楚芸坐电梯下楼,来到检查间。克来扶着
楚芸在检查床上躺下来,和阿巽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克来的身影一消失,阿巽的脸上马上就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楚芸见了,低低
地叫了声「主人」,挺着已经明显凸起的大肚子就要起身。

  阿巽按住楚芸的肩膀把她仰面按在了床上。他的嘴角仍然残留着那一抹暧昧
的笑意,淫笑道:「主人先给芸奴做个按摩。」说着伸手熟练地解开了楚芸孕妇
装的扣子,轻轻一撩,楚芸圆滚滚的白皙肚皮就露了出来。

  楚芸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一只热乎乎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自
己的肚子,一点点向下面滑去。她先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可马上又反应过
来,在心底暗暗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岔开了两天肥白的大腿。

  下面那只大手像条毒蛇一样无声无息地钻进楚芸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两根
肉乎乎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软塌塌地趴伏在蜜穴口上的柔软的肉唇,轻轻地揉
弄起来。另外一只大手也没有闲着,扒开楚芸上身的纯棉碎花胸罩,轻轻抓住她
胸脯上那两团丰满柔软的白肉,放肆地揉搓了起来。

  楚芸开始还咬住嘴唇拼命忍着,但很快就彻底放弃了,嗓子里传出了若有若
无的低声呻吟。阿巽感觉到下面的手指渐渐湿润了起来,他猥亵地笑着说:「芸
奴,你这位姑妈是什么人啊?怎么现在忽然想起要来医院看你,还要劳你老公的
大驾亲自跑来迎候?搞得主人有点被动哦!」

  「主人,芸奴知罪。她不是芸奴的姑妈,是克来的小姑妈,小姑妈……小姑
妈她……」楚芸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阿巽的问题,加上胸脯上和胯下传来的阵阵
淫痒,嗓子里只是一个劲地娇喘不止。

  「小姑妈?你老公的小姑妈她叫什么名字?」阿巽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叫茵楠。」楚芸喘息着回答。

  「哦,茵楠啊!」阿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一面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揉弄的力
道,一面喃喃自语道:「你老公说是姑妈,我还以为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原
来是大名鼎鼎的茵楠女士啊!」

  说着,阿巽俯身贴近楚芸的脸庞,笑嘻嘻地问:「你们西万家真是美女如云
啊!芸奴,这个小姑妈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吧?」

  「啊,是……比我大三岁。」楚芸说话都快连不成句了。

  「年轻有为啊!WY城里女中翘楚,美女中的大富豪、富婆中的大美女,西
万集团新一代掌门人。阿巽医生真是三生有幸啊!」说着,他手上的力量又增加
了几分,下面的两根手指已经不知不觉深入了楚芸温暖的蜜穴,插出了汩汩的水
声。

  「主人……芸奴……芸奴……」楚芸有点受不了了,连连求饶。

  阿巽却好像没有发现楚芸的窘态,一边继续揉搓一边问道:「那茵楠女士今
天来做什么?你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她都没来看过你。你回家后她不会没有看过
你吧?」

  「不……不是……小姑妈让芸奴回公司上班,所以特意来……」

  「哦?」听到楚芸的话,阿巽眼珠一转,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茵楠让你
去公司上班?就这么大着肚子?」阿巽问题脱口而出。

  「是,小姑妈说让我散散心,别老闷在家里。」

  「你公公和老公都同意了?」

  「是……」

  「那你还会按期来这里做定期产检吗?」这是阿巽最关心的问题。

  「是。小姑妈说一切照常。所以她今天特意来这里,大概是要和主人沟通一
下吧。」楚芸偷偷看了看阿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哦,原来如此。」阿巽似乎松了口气:「愿意效劳。主人也早想认识认识
这位WY城里赫赫有名的西万集团新任美女掌门人呢。」

  说到这里,阿巽依依不舍地从楚芸湿漉漉的胯下抽出已经粘糊糊的手指。仰
在床上的楚芸此时也已经软的像一滩泥一样了。

  阿巽洗了洗手,匆匆做了几个常规的检查,打印出结果,叫来护士,扶着楚
芸来到了进门处的会客室。

  来到会客室,果然见克来陪着茵楠正坐在里面闲聊。看到楚芸和她身后笑眯
眯的阿巽,他们赶紧站起来打招呼。

  阿巽上前握住了茵楠的芊芊玉手,克来赶忙介绍:「这是我小姑妈,楚芸一
向在她手底下工作。她今天特意过来,想见见阿巽医生。」

  阿巽握着茵楠的手没有放开,依然满脸堆笑地说:「久仰大名,西万集团新
任掌门人,WY城里的名人。今天能见到您,真是三生有幸。」

  茵楠笑笑说:「阿巽医生太客气了,叫我茵楠吧。」

  说完几个人同时落座。茵楠看看捧着肚子坐在自己身边的楚芸,笑吟吟地对
阿巽说:「楚芸和我共事时间最长。名义上我们是两辈人,实际上我们情同姐妹。
楚芸来这里做产前检查和保健很长时间了,我一直想来看看。」

  阿巽笑着点点头说:「您尽管放心,圣玛丽皇家医院是全ZX国最好的妇产
科医院。克来夫人在这里你们可以绝对放心。」

  茵楠笑着点头说:「是的,我们放心。我的孩子就是在你们医院出生的哦。」

  「哦,真的吗?」阿巽闻讯眼睛马上一亮。

  茵楠微微一笑说:「不过,我可没有楚芸这样的福气,住到这个VIP区来,
享受公主的待遇。」说完笑吟吟地看了楚芸一眼。楚芸不知为什么脸色有点白,
慌乱地低下了头。

  阿巽感兴趣地看着茵楠,不动声色地说:「您是过来人,又是克来夫人的长
辈和密友,有什么要求千万不要客气,我们会尽力满足的。」

  茵楠点点头,接过阿巽的话头说:「我这次过来确实有些具体的事情须要请
教阿巽医生。」

  见阿巽微微点头看着自己,茵楠继续说了下去:「阿巽医生一定知道,楚芸
前些日子遭遇过一些意外,我们希望她在身体恢复之外也能够尽快走出心理上的
阴影。我发现她最近闷在家里的时间比较多,性格也沉闷了不少。所以我比较担
心。因此我希望她在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来公司适当做一些工作。不求做多少
事情,主要是让她重新回到熟悉的环境中来。以我本人的经验,这样做是没有问
题的,不过我还是想征求一下阿巽医生的专业意见。」

  阿巽沉吟了一下,并没有正面回答茵楠的问题,而是转向克来问道:「克来
先生和令尊的意见呢?」

  克来看看楚芸道:「家父和我都觉得小姑妈的建议有道理。如果阿巽医生认
为楚芸的身体允许的话,我们都没有异议。」

  阿巽点点头说:「一般来说,女人怀孕并不排斥工作,尤其是脑力劳动。只
要做好必要的防护就没有什么大碍。克来夫人的情况稍微有点特殊,不过目前恢
复的已经相当好了,除了胎儿发育略微有些滞后之外已经基本正常了。可以适当
工作。等会儿我把相关的注意事项和你们说一下,除了防止意外,就是不要太劳
累了。不过,定期的检查和健体还是要坚持做的哦!」

  听到阿巽最后这句话,楚芸的肩头不易察觉地微微抽动了一下。

  茵楠并没有察觉楚芸的异样,她看着阿巽说:「这个绝对没有问题。现有的
所有检查和健体训练一切照常。除此之外,我还有个想法,就是每周除了楚芸来
这里之外,能否辛苦阿巽医生到公司来做给楚芸做一次定期巡查。不知阿巽医生
认为如何?」

  阿巽听到茵楠的话简直大喜过望,下意识地瞟了楚芸一眼,见她低垂着头,
紧咬嘴唇,显然是在竭力压抑着心头的恐惧,他得意地笑笑说:「没问题。以后
在每两次定期检查之间我会再去公司给克来夫人做一次巡检。」

*****************************************************************************

  昨天在医院那一幕幕还在楚芸的脑海里慢慢地掠过,她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这难道是天意吗?看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这个恶魔医生的魔掌了。

  楚芸还在胡思乱想,外面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门开了,茵楠出现在
门口。她看到楚芸坐在沙发上发呆,走到她的跟前笑着说:「怎么样楚芸,还满
意吗?」

  茵楠的话让楚芸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她僵硬地笑了笑,对茵楠说:
「小姑妈,这有点太夸张了吧?这是你们董事局的办公室啊。我原来的办公室不
是挺好吗?」

  茵楠把手里拿着的一张A4纸放在楚芸面前的茶几上对她说:「不行,我对
三哥做了保证的,我要对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负责。你看看这个,今非昔比,
你现在坐在这里可是名正言顺的哦!」

  楚芸好奇地拿起那张纸一看,是董事局会议记录的复印件。内容很简单,经
茵楠提议,一致同意任命楚芸为董事局成员,协助茵楠负责集团的经营管理,对
集团重大财务事项负监督审查的责任并且有否决权。

  楚芸心头一惊,看看会议记录的时间,就是今天。她抬头看着茵楠:「你刚
才就是去开这个会去了?老爷子今天特意过来也是为了这个?」

  茵楠笑吟吟地点点头:「尚方宝剑哦。现在你相信了吧,不是叫你来散散心
的哦。我需要你的支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踏实多了。当然,你自己要把握好,
千万不要累着,否则我没法向你公公和你老公交代哦!」

  楚芸心中一阵感动,没想到家里人对自己还是如此信任,没想到自己除了生
孩子之外在家里人心中还这么有价值。她暂时忘记了阿巽给她带来的恐惧,抬起
头看着茵楠说:「小姑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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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当楚芸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开始发号施令、暂时淡忘了笼罩在自己头上
的恐怖阴影的时候,曼枫却还光着身子匍匐在深埋在大山腹中的阴暗的山洞里、
在一群欲火中烧的粗野男人中间忍受着令人难以启齿的煎熬。

  藏在巨大的瀑布后面山洞里的龙坤的秘密毒品工厂已经开工,开足马力生产
高品质的毒品。这里变成了龙坤新的大本营,濛冲把龙坤的老班底都搬了过来,
带着二三十个手下昼夜不停地忙活着。

  为了把堆满仓库的原材料尽快变成可以在市场上销售的成品,也为了工厂的
安全,除了极个别负责对外联络的人之外,其余的人都不允许离开这隐秘的山洞。
他们除了每天轮班工作生产毒品之外,唯一的业余活动就是拿山洞里的两个女人
取乐了。

  龙坤和濛冲深知这二三十个火力正旺的大男人身体里埋藏着的欲火有多大的
威力,也知道长期关在单调封闭的环境里精力无处发泄会有多么危险。所以他们
不但把曼枫带进了山洞,而且特意把弘太太也带了来,希望能用她们诱人的身体
稳住这些欲火中烧的汉子尽可能长的时间,好让那白花花的硬通货源源不断地充
实他们的钱袋。

  这一下可苦了蔓枫和弘太太两个女人,她们每天都要不停地在男人的身子底
下滚来滚去,一天少则五六次,多则十来次,被欲火中烧的男人花样翻新地淫辱。

  生过孩子之后,蔓枫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也许是因为年轻,也许是因为她
身体底子好,总之她现在的身体除了明显比原先更加丰满圆润了之外,竟看不大
出太多长期忍受折磨的痕迹。她的皮肤仍然是那么白皙,两腿修长,小腹平展,
胸脯高耸,身子一动胸前便波涛汹涌,让人看了不由得想入非非。

  只是她一岔开腿,却是让人惨不忍睹。那一副饱经蹂躏的生殖器紫里透黑,
肥厚的肉唇软塌塌地向两侧撇开着,似乎是在默默地述说着它所经历过的无数次
的抽插,与蔓枫的花容月貌和细皮嫩肉完全格格不入。

  此时的蔓枫正光着身子反剪双手,被一个粗壮的男人牵着走在幽暗的石洞里。
她腰酸背痛,躬腰垂首,默默地迈着小碎步,一声不响地向前走着。

  这条路她已经不知走过多少回了,她知道前面等着她的又将是一场狂暴的奸
虐。这是从匪徒们的宿舍到工作间的路,她每天都至少要走一个来回。

  昨天夜里,她是在那个叫旺吞的老男人的床上度过的。作为一个受过专业训
练的缉毒警,蔓枫已经看出来,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老男人是这个制毒工厂中的关
键人物。在这里,除了濛冲之外,只有他才能把蔓枫这样「奇货可居」的玩物搂
在自己的被窝里整整一夜。在同一时间里,身处他室的弘太太不知经历了怎样恐
怖的一个夜晚。

  其实现在蔓枫对白天和黑夜已经没有了什么概念。不管是什么时间,她都是
光着身子岔开腿在男人花样百出的抽插中熬过来的。只是残存的一点生物本能让
她在不同受虐场合的转换中有一点迷迷糊糊的白天黑夜的感觉。

  比如今天「早上」,那个叫旺吞的老男人一早就爬了起来,连「晨操」都没
有做,就匆匆披上衣服走了。而她现在被牵着前往的地方应该就是他们制毒的工
作间。根据蔓枫的经验,应该是又一批毒品完工了。这群饿狼一样的男人大概又
要像每一次那样狂欢一场了。而这个时候就是她和弘太太的鬼门关。

  蔓枫被铁链牵着机械地迈着步子,光裸的脚底板被坚硬的石板路硌的生疼,
可她的心里更疼。作为一个缉毒警,眼睁睁地看着毒贩们把毒品一批批生产出来,
自己不但束手无策,而且在某种意义上还成为了他们的帮凶。蔓枫明白,没有自
己和弘太太这两个女人供这群穷凶极恶的男人随时随地发泄欲火,他们大概在这
个与世隔绝的山洞里连一星期都呆不下去。每当想起这些,她的心就像被刀扎一
样刺痛。

  忽然扯着项圈的铁链一松,蔓枫赶紧停下了脚步。他们已经走到了一个毫不
起眼的小门跟前。走在前面的壮汉在门边的一个小小的门禁装置上按下了几个密
码,等了片刻,小门从里面打开了。

  透过厚达半米的小门,一阵震耳的喧嚣传出了门外。那壮汉狠狠地拉了一下
铁链,扯着蔓枫踉踉跄跄地进了门。一股熟悉的芳香气息合着放肆的狂呼淫笑扑
面而来。

  厚重的铁门在身后紧紧地关闭了,蔓枫草草地扫了一眼,发现二十来平米的
小屋里面挤满了赤条条的人体,大约十来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人围成了一圈,正
在兴奋地狂呼乱叫。不用看蔓枫也知道,被围在圈子中间的肯定是可怜的弘太太。
这一夜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牵着铁链的男人大呼小叫地挤进了人圈,那一群欲火中烧的男人这才发现了
光着身子被牵进来的蔓枫。顿时欢呼着呼啦一下闪开了一条缝隙,把蔓枫让了进
去。

  果然不出所料,在人圈的中央,一张薄薄的塑料泡沫垫子上跪伏着赤条条的
弘太太。她双膝跪地、双肩抵在垫子上,双腿大大地岔开、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
朝天撅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蹲跨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紧紧按着她的柳腰,
吭哧吭哧地做着活塞运动。

  还有两个脱的浑身只剩下了裤衩的男人分别蹲跪在弘太太的两侧,一个手里
抓着她散乱的短发,拉起她胀得通红满脸汗渍的头,正用力地把自己胯下的大肉
棒向弘太太的嘴里塞。另外一个则把粗糙的大手伸到弘太太的身下,抓住她一只
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搓不止。震耳的淫笑叫闹声中,蔓枫隐约听到了弘太太微
弱凄惨的呻吟。

  蔓枫在热烘烘的人圈中还没有站稳,一个大汉已经挤到了她的跟前,一只粗
砺的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一张丑陋的大圆脸凑到她的眼前,满嘴喷着臭气叫
道:「枫奴,你终于来了。想死哥哥了。弘奴伺候了爷们一整夜了,现在该轮到
你了吧!」

  「对,该枫奴啦!快趴下,给爷爷们肏!」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兴奋的哄闹。
蔓枫的心怦怦地猛跳个不停,有人在后面踹了蔓枫一脚,她腿一软,不由自主地
扑通跪在了地上。

  两只大手猛地插进了蔓枫的腋下,不由分说就把她往人圈中间的垫子上拖去。
这时跨在弘太太身上的那个大汉正狠狠地抵住她的屁股一泄如注。另外两个大汉
凑上来抓住弘太太的双肩把她的上半身掀了起来,两只肥白的大奶子在弘太太的
胸前来回晃动着。

  那个抵住弘太太屁股正快活的像发情的公猪一样闷哼的男人见状也只好悻悻
地拔出了粘满粘液的肉棒,喘着粗气站起身来。两个抓住弘太太双臂的汉子把她
拖起来就要拖走给蔓枫腾地方,这时另外一个红脸大汉却凑了上来,拍拍那两个
汉子的肩膀,朝弘太太岔开的双腿中间努了努嘴,阴险地一笑道:「慢着,弘奴
辛苦了一夜,也得给人家收拾干净了再让人家走啊!」

  听了红脸大汉的话,四五个男人同时把头伸向弘太太的下身,只见她不由自
主岔开的大腿中间糊满了红白之物,还有大股浓厚的白浆正在不停地从松松垮垮
的肉穴里向外流淌。几个男人顿时会意地淫笑起来。

  红脸大汉挥挥手,那两个大汉抓着弘太太的双肩用力一翻,把她软绵绵的身
子翻了过来,仰面躺在了垫子上。另外两个汉子拖着跪在地上的蔓枫顺势向前一
拖,把她的头狠狠地按在了弘太太岔开的胯间。

  红脸大汉上前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指着弘太太黏湿的一塌糊涂的下身对蔓
枫道:「枫奴,现在看你的了。主人犒劳犒劳你,弘奴下面那些好东西都是你的。
都给老子吃干净。弄好了主人有赏哦!」

  蔓枫光裸的双肩抵在弘太太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内侧,鼻尖离那仍在默默淌着
白浆的肉穴口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一股令人作呕的腥骚恶臭扑面而来。但她只
是稍稍停顿了一下,咬着牙点了点头,低声道:「是,主人。」说着一闭眼,屏
住呼吸,张开小嘴吐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吱吱地舔舐声在弘太太岔开的胯间响起,弘太太痛苦的呻吟竟慢慢变成了舒
服的娇喘。这时那个红脸大汉淫笑着走到跪伏在地的蔓枫的身后,伸手啪啪地拍
了拍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伸出一只脚插到她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向两边踢了
踢。

  正埋头于弘太太臭烘烘的胯间卖力舔舐的蔓枫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动作,条
件反射地向两边撇开了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红脸大汉满意地一笑,顺手扒下身
上唯一的一条裤衩,托起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蔓枫无遮无掩
暴露无余的蜜穴狠狠地插了下去。

  就在蔓枫和弘太太被围在这一群欲火中烧的男人中间肆意淫虐的时候,在隔
壁的一间小小的密室中,五个男人正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的大屏幕,津
津有味地注视着隔壁屋中发生的一切。五个人中为首的正是大毒枭龙坤,挨着他
两边坐的是一直没有露面的濛冲和旺吞师傅。他们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脸斯文的
阿坚和面色恭敬的素纹。

  当看到蔓枫跪伏着身子、撅起屁股岔开腿,红脸大汉挺起硕大的肉棒捅进她
的胯下的时候,龙坤的嘴角漾出一丝笑意,自言自语道:「枫奴现在好乖啊。怎
么样,弟兄们还满意吗?」

  濛冲嘿嘿一笑:「满意,满意极了。就是天天玩,有点腻了。」

  龙坤朝濛冲一瞪眼:「枫奴你们都玩腻了?别太不知足了哦!」说着又若有
所思地说:「倒也是,枫奴到手也一年多了,娃也生了两个。人倒是学乖了,听
话倒是满听话,不过腿心里那两个小洞洞怕是被弟兄们玩烂了吧?」

  几个男人一起哈哈淫笑了起来。龙坤转向素纹问道:「上次那个爪哇富商怎
么说?」

  素纹止住笑认真地说:「摆弄了一整天,最后说,家世身份没得说,长的够
标致、身材也够劲爆,就是底盘太烂了,没看上。」

  龙坤哼了一声道:「是啊,枫奴在咱爷们手里也玩的差不多了,气也出尽了,
趁早出手还能换俩钱花。」

  阿坚点头接口说:「是啊,越往后就越不值钱了。上次扶桑暗域来人看了枫
奴,出价一万美元要买她,简直就是想吃白食啊。」

  龙坤冷笑道:「扶桑暗域……他们那里专收警界的婊子,手眼通天啊。」说
着顺手关掉了高保真的音响,两人眼红耳热的乱哄哄的淫声顿时消失了。众人这
才发现龙坤的注意力转移了。于是,大伙的目光随着龙坤转向了并排挂着的另外
一个大屏幕。

  这个屏幕显示的是一间工作室,里面静悄悄的,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亮闪闪的
设备。屋里只有三五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在忙活着,他们从设备中取出一罐
罐白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称重、装箱、打包。

  龙坤看了两眼之后,把目光转向了眼前的茶几,茶几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玻璃
罐,里面也装满了细腻纯白的粉末。龙坤用食指蘸了一点粉末,伸出舌头舔了舔,
在嘴里咂了咂,满意地点点头向旺吞道:「旺吞师傅辛苦啦。」

  旺吞嘿嘿一笑,挠挠脑袋道:「龙爷这是哪里话,这么好的设备,这么充足
的原材料,又没有警察来捣乱,还有这么可人的女人给大伙解闷,要是再不出活,
怎么对得起龙爷!」

  龙坤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问道:「开工以来出了多少货了?」

  濛冲接过话头答道:「这是第三批了,金虎牌4号成品一共十二吨多一点。」

  「库存原料用了多少?」龙坤关心地问。

  濛冲想了想说:「差不多五分之一吧。」

  龙坤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转向阿坚:「市场情况如何啊?」

  阿坚笑吟吟地对龙坤说:「WY已经完全是我们的天下了。登敏这一垮台,
加上他的库存差不多都到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在整个ZX国都没有了对手。现在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渠道都在我们控制下了。」

  「呵呵……」龙坤开心地笑了:「这回我们真的翻身了……」话没说完,他
忽然发现坐在一旁的素纹似乎仍是一幅闷闷不乐的表情,于是奇怪地问:「素纹,
你怎么好像不怎么高兴啊?」

  素纹眉头一蹙,若有所思地说:「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头。」

  「哦,怎么说?」龙坤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僵硬了。

  素纹稍一沉吟后慢条斯理地说:「登敏被T国搞掉之后,我们在本地市场确
实是大获全胜。不过,走欧美的货却丝毫不见起色,甚至有举步维艰的感觉。」

  「怎么回事?」龙坤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忙不迭地追问。

  「登敏被搞掉之后,按说T国达到了他们的目的,应该偃旗息鼓了。可实际
上,我感觉他们并没有收兵回营,反而动作频频。最直观的感觉,一个是界河上
的联合武装巡逻常态化了,另外一个就是对机场、码头等进出渠道的控制比以前
更加严厉了,很多原先的渠道都走不通了。听说联合国禁毒署直接插手了,里面
是不是有T国的人就不得而知了。这就是我们近来向欧美走货感觉日益困难的直
接原因。」

  素纹这一说,龙坤似乎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文素纹:「少校那里有什么
消息?」

  素纹摇摇头道:「界河血案的调查还没有结论,少校还是被看管在家中,他
那一帮弟兄也都被软禁在军营里。没有解禁的消息。我前天试探了一下,约少校
出来喝酒,被他推辞掉了,看来还是不方便啊。」

  龙坤眼珠转了转道:「这么说这事还真的没有了结。按说登敏被他们搞掉了,
他们就应该结案了。但少校还被看管中,说明还没有结案。这里面说不定真的有
什么门道,我们不得不防啊!」

  说完他又文素纹:「你说现在走欧美的货难走,到底有多困难?」

  素纹眨眨眼说:「上周我们刚折了一批货,有二百多公斤。原先我们那些关
系都被外面来的人看的死死的,折在里面的货捞也捞不出来。这差不多有一周我
们没敢动了。」

  龙坤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屏幕上忙忙碌碌的那几个穿保护服的人,沉吟了半
天咬了咬牙根道:「这样不行。往外面走的货占我们走货量的三分之二,这条路
不能断。必须要想办法。」

  龙坤说完,屋里一时陷入了沉寂。好一会儿,阿坚打破了沉默:「龙爷,你
记不记得,去年B国KS独立军的人曾经联系过我手下的弟兄,想和我们合作往
海外走货。现在WY这边被盯死了,也许他们那边反倒好走了呢。」

  龙坤沉吟不语,没有表态,素纹思索了一下接口道:「老板,我看阿坚说的
有道理。原先我们一直没有考虑KS独立军的要求是因为中间隔着登敏。他不会
让我们的货从他的地盘过境的。现在,登敏的势力垮台了,中间没有障碍了,W
Y这边的通道又出了问题,是时候考虑和他们搭上关系,开辟北线通道了。」

  素纹说完,两人都定定地看着龙坤,等他发话。好一会儿龙坤才点点头说: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T国和联合国禁毒署的注意力在WY这边,我们避实就虚,
开辟北线,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不要忘了,现在T国的炮艇就在界河上巡逻,
我们的货都在河西,光是把大批的货运到河东就是个大问题。」

  阿坚拍拍胸脯接口道:「龙爷,这个你不必担心。你忘了,登敏在LS国的
地下渠道也被我们接收过来了。现在T国的武装巡河主要控制的是我们这一段,
上游LS国境内那一段他们顾不过来,走货毫无问题。我们现在卖到B国市场的
货就是走这条路的。」

  「嗯,那倒是可以试试。」龙坤点点头说。随后他看着阿坚说:「阿坚,叫
你那个弟兄和KS独立军的人联系吧……」

  「老板……」素纹听到龙坤的话慢条斯理地插了进来。

  「怎么……」龙坤看着素纹问。

  素纹笑笑:「不用那么麻烦,前些日子枫奴在大溪镇那段视频曝出去之后,
KS独立军的二统领都迈曾经派人来联系过我们,有意出钱把枫奴买走。我们还
没来得及向您报告就出了界河这档子事,这事就放下了。都迈是独立军大统领都
恩的亲弟弟,都恩现在身体不好,不怎么管事,独立军的事基本上都是都迈说了
算。我可以就着这个由头亲自和都迈联系。只要他点了头,这事就成了。」

  龙坤听了素纹的话,眼珠转了转,目光下意识地转向了墙上的大屏幕,见那
里面,蔓枫正趴在一个浑身赤裸盘腿而坐的大汉毛烘烘的大腿上,口含黑黝黝的
大肉棒卖力地吞吐,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站着另外一个赤条条的大汉,正双
手扶着蔓枫的大白屁股抽插的起劲。他眯起眼睛笑了:「好啊,老子正瞌睡就有
人送来枕头。废物利用,一举两得。有枫奴这块香饽饽,老子不怕都迈这小子不
来咬钩。这回,不能便宜了他。」

               第172章

  夕阳西下,西万集团大厦顶层的办公室里,楚芸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
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案头的厚厚一叠文件,手上拿着一支笔,不时地在文件上标注
一下。不一会儿,文件看完了,她提笔在文件上签了字,伸手按响了案头的呼唤
铃。随手又拿起了另外一份文件。

  办公室的门开了,一阵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停在了楚芸的办公桌
前面。楚芸头也没抬,往外推了推刚刚签过的文件道:「我看过了,修改意见都
写在上面了。让他们修改后报董事会吧。」说完又埋头在面前那一厚叠文件里面
了。

  好一会儿,对面没有动静,楚芸奇怪地抬起头,顿时瞪大了眼睛,面色一绷,
但她马上就恢复了常态,抬手抚额笑道:「小姑妈啊,我还以为是甄琳。对不起,
快请坐。」说着就要起身。

  茵楠伸手按住楚芸的肩膀,点点她的额头道:「看看都几点了?还不下班啊?」

  楚芸看看窗外的夕阳,又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她看着桌上
摊开的文件,吐吐舌头道:「都六点啦!我这里还有两份文件,马上就看完。看
完我就回家。」

  茵楠绕到楚芸的身旁,帮她合上文件,拍拍她的肩膀道:「今天就到这吧。
这文件你明天再看,你现在跟我去党部,你公公刚刚通知,让我们过去开会,有
重要的事情。」

  听到茵楠的话,楚芸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咬咬嘴唇,面露难
色:「小姑妈,党部开会我就不去了吧。政界的事我一窍不通,我就在这里帮你
把公司的事理理顺。那边我去了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的……」

  茵楠抚摸着楚芸的脑袋笑吟吟地说:「小朋友,你要搞清状况啊。你现在是
西万家族核心决策圈成员哦!这样的会多少人眼巴巴想要参加还不够资格呢!」

  楚芸悄悄地吐了吐舌头,不声不响地把案头的文件重新打开,抬头对茵楠说:
「小姑妈,我真的不行……」说着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凸起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
「哎哟……小家伙在里面踢我……他也不想去呢!」

  茵楠哭笑不得地点点她的额头道:「快要当妈妈的人了,还会耍赖!」说完
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算了,不勉强你了。今天回家你自己和你公公解释。」

  「是,长官!」楚芸眉开眼笑地把案头的文件向自己跟前拉了拉。

  茵楠见了,一手按住文件,一手按响了呼唤铃。办公室的大门应声开了,甄
琳快步走了进来。不等她走到跟前,茵楠指指楚芸对她说:「给你个任务,看好
你老板。十五分钟之内必须让她离开这里回家。」

  甄琳看看茵楠,又看看楚芸,欲言又止。茵楠见了,随手抓起楚芸案头的笔,
在一张便笺上写了一个电话号码,交给甄琳道:「她要是不听话,你打这个电话
直接向大老板报告。」

  「是……」甄琳接过便笺,偷眼看了看楚芸。

  「唉……好吧,给我几分钟,我收拾一下马上回家。」楚芸嘟了嘟嘴,心有
不甘地收拾起文件,一边收拾一边用低的旁人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嘟囔道:「那我
也不去党部开会。」

  茵楠看着她不甘心的样子摇摇头说:「好啦,我不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了。
我走了,你回家路上小心哦。」说完,迈着轻捷的步子离开了办公室。

  听着茵楠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楚芸暗暗出了口长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略一思索,把刚才收拾起来的文件重新打开,抬头对甄琳说:「你去通知彪哥他
们备车吧,十五分钟以后在门口等我。我把这份文件看完,六点半之前你们谁也
不要来打扰我。」

  甄琳也看了看表,点点头道:「是」,说完转身出去了。

  看着办公室的房门关严了,楚芸把面前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看也没看,顺
手在页尾签上自己的名字,把手中的笔扔在办公桌上,一手扶着桌沿、一手掐腰,
夹了夹大腿,慢慢地站了起来。

  站直身子之后,楚芸手扶椅背长长地出了口气,好像不放心地又看了看墙上
的挂钟,这才慢吞吞地向卫生间走去。

  进了卫生间,她先仔细地洗了洗手,然后转身一边解开裤带、一边小心地褪
下裤子,慢慢地坐到了马桶上。坐稳后她楞了片刻,抿了抿嘴唇,这才岔开两条
白花花的大腿,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在自己茂密的芳草地中间摸索了一阵。摸到
了一个什么东西,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向外拽了出来。

  一阵低沉的嗡嗡的声音从楚芸的胯下传了出来,楚芸蹙着眉,低头注视着自
己两条白嫩的大腿的尽头。随着手上的动作,一个白白的圆滑的蚕茧状物体在茂
密的耻毛中间露了头。

  好像是怕见阳光,那东西刚刚露了头嗡嗡声就停止了。此时楚芸才如释重负
地松了口气,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捏住那个滑溜溜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

  这东西有鸽子蛋大小,黏湿的表面闪着暧昧的光泽。看到沾在手指上的粘液,
楚芸皱了皱眉,但还是把那东西凑到了眼前。那东西白色的表面上开着一扇小窗,
那是个小小的显示屏。楚芸皱着眉毛仔细看了看上面显示的数字,轻轻叹了口气,
顺手把它放进旁边的洗手盆中,两眼轻阖,全身放松,哗地尿了出来。

  楚芸一边尽情地排泄,脑子里却像过电影一样闪现出两天前阿巽来这里「巡
诊」时的情形。那是阿巽第一次来这个办公室,他笑吟吟地把楚芸的这个办公室
巡视了一遍之后,就在供她休息的卧室里面扒下了她的裤子。一双大手肆无忌惮
地在她身上不停地摸索。

  楚芸光着下身仰在床上任阿巽猥亵轻薄。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就连他的手
指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下身她都没有任何反抗。她知道自己只有默默地忍受,她只
能暗暗地祈祷,忍受几个月之后,孩子生出来,这个恶棍就没有理由再这样随随
便便地羞辱自己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楚芸被那两只花样百出的大手搞的浑身骨软筋麻、
下身湿的一塌糊涂之后,阿巽才拔出了粘糊糊的手指。

  看到阿巽拿出湿纸巾细心地擦拭自己脏兮兮的手指,楚芸暗暗地松了口气。
谁知他扔掉纸巾转身就从随身的大皮包里掏出了这个恐怖的蚕茧状的东西。阿巽
随手打开电源,那嗡嗡的振动声让楚芸立刻明白这是个振动器。

  阿巽把这个嗡嗡振响着的恐怕的小东西举的到楚芸的面前,淫笑着对她说:
「主人不在的时间就让它来代替主人来随时伺候芸奴好不好啊?」

  楚芸如堕冰窟,浑身哆嗦,但她不敢反抗,只能连连点头:「芸奴一切听主
人吩咐。」

  阿巽得意地笑着点点头:「每天至少四小时,它自己会记录的哦。你到医院
做产检的时候主人要检查的哦。要是偷懒主人可不答应。」

  「是,主人。芸奴不敢。」楚芸颤巍巍地接过振动器,不情愿地连连点头。

  「可不要想耍小聪明哦。这个宝贝是智能的,它可以自己辨别环境,没有在
芸奴的蜜穴里面它可是不计时的哦!」阿巽依然笑眯眯地对楚芸说。

  就这样,即使阿巽没有露面,楚芸也只有乖乖地把这个可怕的小东西塞进自
己的身体。刚才茵楠突然出现,差点让她露了馅。好在她随机应变,应付了过去。

  坐在马桶上又发了会儿楞,楚芸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提好裤子,把扔在一边
的「蚕茧」拿起来仔细冲洗干净,细心地收进一个精致的黑色小盒子里,锁进梳
妆台抽屉里的一个暗盒。楚芸看看表,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理了理云鬓,让自己
恢复平静,左右看看,确认确实看不出异样了,她这才若无其事地离开卫生间,
拿起自己的小包,向办公室门口走去。

  西万集团总部大厦离为国党党部大楼并不远,二十分钟以后,茵楠的车子就
驶入了党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子,茵楠带着保镖乘专用电梯直接上了大
楼的顶层。

  一迈出电梯,茵楠马上感觉到一点异样。今天在党部有重要会议,按说这一
层应该是灯火通明,各位要人的保镖也应该是触目可见。可茵楠看到的情形却是
冷冷清清,连平常开会用的大会议室也没有开灯,更看不到党内各位大佬的身影。

  茵楠正诧异间,会议室旁边的一间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位身材窈窕的妙龄女
郎笑吟吟地迎了出来。茵楠认出她正是党部的常务秘书,正要开口问是怎么回事,
女郎一闪身,她身后出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却是沙瓦的贴身秘书。

  中年男人显然看出了茵楠脸上的诧异,走到她的近前朝走廊尽头的小会议室
摆摆手道:「老板在那边等您呢。」

  茵楠沉吟一下,一边迈步向走廊尽头走去,一边低声问道:「你刚才通知我
开会……」

  秘书接口道:「今天是个小会,老板临时通知的,说一定要通知到您还有…
…」说着有意无意地向茵楠身后望了望。

  此时几人已经走到了小会议室门前,茵楠没有理会秘书的话,伸手抓住门把
手,推门走了进去。秘书伸手拦住了茵楠的保镖,房门在他们面前严严地关上了。

  茵楠走进屋里,发现里面只坐了四个男人,一个是沙瓦,他旁边坐着文沙和
克来,还有一个却是久未见面的差猜,四人的面色均有些阴晴不定。茵楠心中不
免狐疑,正要向沙瓦打招呼,沙瓦却先开了口:「今天是临时召集,差猜先生有
非常重要的情况通报,就我们几个人的小范围。楚芸呢,怎么没来?」

  茵楠拣了空座位坐下,随口答道:「我叫她了,死活不肯来。我也没勉强她,
毕竟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况且我担心她心里还有阴影。涉及政局的事
情她不愿意沾边,随她好啦。」

  茵楠一边说,脑子里已经快速地运转了起来。差猜有重要情况通报,那十有
八九是和蔓枫有关。看看沙瓦召集的人都是家族的核心成员,看来这个猜测八九
不离十。不过,他们脸上的表情为什么都是阴晴不定呢?难道是坏消息?

  茵楠思忖至此,抬头问差猜:「差猜先生,到底是什么情况?」

  差猜扫了沙瓦一眼,一字一句地沉声道:「登敏完蛋了。」

  「什么?登敏完蛋了?什么意思?抓到他了?谁抓到的?蔓枫呢?蔓枫就在
登敏手里,登敏就擒,蔓枫救出来了吗?」听到差猜这石破天惊的短短一句话,
茵楠不假思索地冒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谁知差猜却沉着脸摇摇头说:「没有蔓枫的线索。」

  「没有线索……这……怎么可能?蔓枫明明就在登敏的手里。就算他逃亡中
没有把蔓枫带在身边,问他的口供,问他究竟把蔓枫藏在那里了!」

  差猜再次摇头:「登敏不会有口供了,他被当场击毙了。」

  「什么时候的事?」茵楠一下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是这么个结果。稍微定了
定神她又问道:「谁把登敏击毙的?登敏不会是只身一人吧?他的手下呢?蔓枫
的事情闹的这么大,登敏身边的人总有知道蔓枫下落的,至少是有一点线索吧!」

  「没有,到目前为止有关蔓枫的新线索一点都没有。其实我们上次见面的时
候就已经抓到登敏的线索了。只不过几次突击都被他逃脱了,我当时还不知道这
次是否能搞掂他。但你们应该记得我当时告诉你们马上会有大的行动。」

  见在场的几个人纷纷点头,差猜继续说:「击毙登敏的是T国的特警。当时
登敏身边有五个保镖,其中四个也被当场击毙了,还有一个还有口气,现在还在
医院抢救,没法问口供。这次T国的警察在B国军警配合下几乎查遍了登敏的所
有据点,包括他先前的老窝,还有他最后的藏身地点,但所有这些地方都没有发
现和蔓枫有关的丝毫蛛丝马迹。」

  「没有线索?这怎么可能?蔓枫这么个大活人就这样人间蒸发了?几个月前
我们还见到了她的视频,还有她和登敏生的孩子,这可是千真万确的。现在怎么
可能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呢?是不是T国的警方查的不仔细啊?」茵楠有点急不
择言了,她这下明白为什么沙瓦和文沙、克来都是一幅阴晴不定的表情了。

  差猜苦笑一下摇摇头说:「T国警方的注意力确实是在界河血案的真凶上,
但他们查案之缜密完全不是我们这几个小国可以望其项背的。这也是我们这么多
年都没能把登敏怎么样、而他们能够这么快就把他搞掂的原因。

  再说,T国警方查案是和我们ZX国和B国合作的,我们始终都有人参与其
中。他们查获的登敏所有的藏身地点我们的警员都第一时间和他们同时进入了。
我们的人参与的主要目的就是查清蔓枫的下落。参与的人都是我亲自选的,有几
个重要的据点还是我亲自去的。确实一点和蔓枫有关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可
是……可是……蔓枫落在登敏手里是铁证如山啊!「茵楠下意识地瞟了旁边的沙
瓦一眼,继续说道:」几个月前那个钢管舞的视频,明明就是和登敏在一起,在
他的地盘上。还有两个孩子,阿毛的生父就是登敏,我们通过不同国家的不同实
验室查证过,这是造不了假的。怎么会蔓枫在登敏的老巢里面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差猜点点头道:「是啊,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也确实有其他没有破
解的疑点,比如说阿兰的生父。利用这次调查的机会,我们到那个视频发生的地
方做了现场调查。」

  「哦,有什么发现吗?」克来忍不住插言问道。

               第173章

  差猜叹了口气道:「那是对岸大溪镇的一个娱乐场所,登敏是那里的常客。
据那里的老板说,视频的内容确有其事。」

  「哦,那就是说还是有线索的。」茵楠追问。

  差猜苦笑一下:「确有其事,但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

  「怎么说?」茵楠急急的追问。

  「据那里的老板说,那一天确实是登敏把蔓枫带到那里,在下面的包厢里面
鬼混了一番,然后蔓枫才上台狂舞。我们甚至调到了他们留下的录像资料,和网
络上爆出的视频大同小异。并没有新的线索。」

  「蔓枫在那里就出现过那么一次吗?」沙瓦插进来问了一个问题。

  差猜点点头说:「这个问题很关键,我们就此反复盘问了那个老板,据他说,
好像以前也见过蔓枫一两次,但他不敢肯定,具体时间也记不清了。登敏在那里
有自己的包厢,有专门的通道。他的活动都在包厢里面。外面的情形他在包厢里
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在包厢里面的活动外面的人很难看到。

  老板说,他也是偶然看到一些登敏的活动。印象中好像之前就见过蔓枫,实
际上就是没有穿衣服而且还戴着手铐的女人,所以他有印象。但登敏一向心狠手
辣,像这样的事他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并没有敢仔细看,更没有照片或录像资料。
只能说之前在那里好像见过她……「」既然是这样,就证明蔓枫确实是在登敏手
里,而且是一直在他手里。现在登敏伏法,蔓枫怎么会一点踪迹都没有了呢?这
不合逻辑啊!「茵楠看着差猜不解地问道。

  差猜叹了口气道:「我们也一直在分析其中的原因,希望能找出真像,救出
蔓枫。而且不只是一个蔓枫,我们还有一个同事为救蔓枫也神秘失踪,到现在活
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也是我们在寻找的目标之一。但关于他的蛛丝马迹比蔓枫还
要少。」

  「那你们对蔓枫的下落有什么想法呢?」茵楠把话题又拉回到蔓枫身上。

  差猜略一沉吟后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分析,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情况是
蔓枫落到登敏手里后被登敏秘藏在了一个极秘密的地点并让她怀了孩子,只有几
个他最亲信的人知道蔓枫的下落。蔓枫的风流视频被曝光后登敏一直在警方的追
捕中四处流窜,显然不可能把蔓枫带在身边。现在他被击毙,还有没有人知道蔓
枫的下落就成了迷。」

  「不是还有一个登敏的亲信还活着吗?」茵楠紧追不舍。

  「是的,这也许是最后的希望。但我们无法肯定最后跟着登敏的人就知道蔓
枫的下落。」

  差猜的话让屋中其他四个人的目光都黯淡了下来。沉吟片刻之后,文沙抬头
问道:「另外一种可能呢?」

  差猜长长地舒了口气,一字一句的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蔓枫根本就不
在登敏手里。」

  「可是,那视频怎么解释?阿毛的血缘怎么解释?」克来忍不住插进来问。

  差猜沉吟着说:「其实这都不是问题。毒贩之间分享女人、拿自己手中的女
人、尤其是被他们俘获的女警员做交易的情况并不鲜见。问题是,这个人会是谁?」

  茵楠心头一亮:「对啊,你刚才就提到了,不是还有一个男人嘛,阿兰的生
父。找到这个人也许蔓枫的下落就有线索了。」

  差猜点点头说:「这正是我们现在的思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一定是毒
贩圈子里面的人。为了排查所有可能的线索,我们已经向周边所有国家的警方和
国际刑警组织发了协查通报,请他们对他们手中掌握的所有与贩毒集团有关的人
员的DNA进行比对,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不瞒你们,连T国都在协助我们做
这个排查。」

  「会有结果吗?」茵楠关心地问。

  差猜苦笑:「大海捞针,希望我们运气好。这个需要极大的耐心。这个比对
工作量非常大,除了费用之外,时间也是个重要因素。以目前的技术,也许要几
个月、甚至半年才能把手中现有的资料都排查完毕。」

  听到差猜的解释,几个人脸上的神情又都黯淡了下来。克来喃喃地说:「那
我们就只有等了?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克来说完,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差猜的脸上。沙瓦关心地说:「登敏伏法,
T国该收兵了。这一来我们追查蔓枫下落的难度就更大了……」

  听到沙瓦的话,差猜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放低了声
音说:「有个情况,这里说这里了,你们听听就好了,千万要保密。」

  「哦,什么情况?」在座的另外四个人一下就都提起了兴趣。

  差猜看看他们四人道:「T国并不打算就此收兵。」

  「什么?」沙瓦等四人同时都瞪大了眼睛,茵楠若有所思地说:「登敏不是
被他们击毙了吗?难道……」

  差猜点点头说:「没错,根据目前掌握的各种情况综合分析,T国警方怀疑
登敏并非界河血案的真凶。」

  「怎么会?」四个人都听的目瞪口呆。

  差猜下意识地向门口看看,向前面凑了凑低声说:「虽然界河血案现场的线
索都指向登敏,但T国警方查抄了登敏几乎所有的据点,也抓到了不少登敏的手
下,却没有找到登敏策划血案的证据。相反,从蔓枫风流视频曝光到界河血案发
生这段时间,登敏一直被B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追的四处流窜。T国警方仔细
排查了这期间登敏的手下的活动情况,发现发生血案的时间段根本没有登敏的人
在那一带活动,因为那个地区是B国军警扫荡的重点区域。

  更重要的是,如果说是登敏策划了界河血案,在逻辑上说不通。「」为什么?
「沙瓦等四人几乎同时问道。

  差猜笑笑说:「你们可能不知道,自从龙坤集团被我们打垮之后,登敏一直
在觊觎WY的毒品市场并积极进行渗透,近一两年他已经代替龙坤成了WY市场
上最大的毒品来源。而登敏的制毒窝点都在河东,这一点这次查抄登敏的据点时
也得到了证实。也就是说,跨界河的毒品运输是登敏的生命线。他怎么可能在自
己的生命线上搞这么一出?这不是自断生路吗?」

  「哦,那就是说,策划实施界河血案的另有其人?」茵楠若有所思地问。

  「是的」差猜点点头:「这种可能性很大。既然登敏既没有动机也没有人在
案发地域,那么合乎逻辑的推论就是,策划和实施这起血案的应该另有其人。」

  「会是谁呢?策划这么一起血腥事件的动机是什么呢?」茵楠忍不住问道。

  「T国警方根据他们掌握的线索,倾向于认为这是一起贩毒集团之间利益争
夺引起的流血事件。应该是有人借此向登敏栽赃发难。从事件的血腥程度来看,
背后涉及的利益非常巨大。」

  「那么T国下一步追查有大致方向了吗?」沙瓦插言问道。

  差猜略微一迟疑,肯定地点点头说:「有。」

  「谁?」屋里另外的四个人几乎同时问道。

  差猜的目光在四个人的脸上轮流扫过,沉吟半晌,低声吐出了两个字:「龙
坤。」

  「龙坤?怎么会是他?」克来脱口而出,文沙不明就里,而沙瓦和茵楠却陷
入了沉思。

  差猜看看四个人,点点头说:「其实说起来也简单,界河血案最大的受益人
是龙坤。如果说这是有人策划的流血事件的话,那么他有最强烈的动机。」

  「我记得曼枫曾向我提到过,龙坤和登敏一向狼狈为奸。龙坤被我们打垮后,
就曾经在登敏那里藏身,而龙坤的制毒基地被我们摧毁后就一直在卖登敏的金鹰
牌毒品。怎么会突然翻脸,向登敏下这样的毒手?」茵楠自言自语地问道。

  差猜叹口气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龙坤集团受到毁灭性打击后确实曾
经在登敏的庇护下苟延残喘。不过,就是在蔓枫失踪后的这差不多一年里,情况
发生了变化。登敏似乎不满足于依靠龙坤残存的渠道渗入WY市场。在他的金鹰
牌毒品在市场上建立的口碑之后,开始开辟自己的渠道。

  根据我们监测的结果,金鹰牌毒品通过龙坤的渠道在WY销售的比例最近一
年以来一直呈下降趋势,最近六个月更是直线下降。到大约两个月前在龙坤的渠
道里金鹰牌毒品几乎断货并开始重新出现了龙坤原先的金虎牌4号,但质量有明
显下降。而在此期间金鹰牌4号在整个WY的出货量却大幅度提升,几乎到了泛
滥的程度……「」也就是说,登敏在挤占龙坤的市场?「茵楠思索着问道。

  「是的。」差猜点点头道:「这几个月WY发生多起毒贩火拼事件,都是因
争地盘而起,而且有传闻,登敏的人在用货源为诱饵拉龙坤的人入伙。」

  「那就是说,这两个贩毒集团为争地盘发生了剧烈冲突,很有可能龙坤为了
保住自己的地盘对登敏下了狠手?」茵楠分析道。

  差猜点头道:「是的,T国警方在剿灭登敏集团的过程中对他和周边国家贩
毒集团的关系一直也非常关注,对近些年周边地区毒品市场的动向做过大量的分
析。实际上在击毙登敏之前就已经怀疑这个血案并不单纯。确实,直到击毙登敏
都没有找到他策划界河血案的直接证据。这让我们不得不怀疑是有人要借刀杀人,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龙坤的嫌疑最大。」

  差猜的话说的沙瓦等三人都连连点头。差猜看了看他们接着说:「还有一个
情况,界河血案之后,龙坤在WY的下线突然出现了大量金鹰牌4号,近日又开
始出现金虎牌的毒品,其质量之高已经直追登敏的金鹰牌,或者说已经恢复到了
龙坤的老巢被我们剿灭前的水平。这不能不让人怀疑,龙坤不但接手了登敏的存
货,而且接手了他的制毒工厂。这一点和我们在剿灭登敏集团的过程中缴获毒品
和原料都数量不多的情况相吻合。」

  「那是不是说,蔓枫有可能也被转到龙坤手里去了,或者说根本就是被龙坤
暗算的?毕竟最恨蔓枫的还是龙坤。」茵楠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差猜摇摇头道:「这个我们不敢说,目前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确切证据。相反,
蔓枫在登敏手中的证据还是很充足的。」

  茵楠叹了口气:「是啊,毕竟阿毛的父亲是登敏,这个经过再三确认,是做
不了假的。还有那些视频、照片……」

  「对啊……」差猜长长地舒了口气道:「按常理说,如果蔓枫是被龙坤而不
是登敏暗算的话,那她就应该是在龙坤的控制之下。在这种情况下,让她怀上孽
种的就应该是龙坤或者他的亲信。但到目前为止,除了阿毛的血缘关系明确了是
登敏之外,阿兰的父系血缘始终是个迷。

  我们也曾经把龙坤作为重点怀疑对象。但查遍了手中所有的和龙坤有关的物
证,阿兰的血缘确实和龙坤家族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这让我们无法把蔓枫的失
踪和龙坤挂上钩。「说到这里,他略一停顿,思忖着继续说:」其实,和界河血
案的真相一样,即使是我们关于蔓枫和登敏的关系的分析也存在着难以自洽的矛
盾之处。「

  「哦,怎么讲?」沙瓦抬头问道。

  差猜喘了口气说:「综合目前我们手中的证据,看起来最靠谱的分析就是蔓
枫遭到了登敏的暗算,落到了他的手里,被迫给他怀孕生子,还在他手里堕落成
了风尘女。但为什么登敏那么多的手下、那么多的据点里面都没有找到和蔓枫有
关的蛛丝马迹?

  如果说是登敏把蔓枫藏之密室,视为禁脔,连他的手下亲信都难以接触,可
那些照片和视频是怎么曝出来的?他为什么又允许我们把阿毛和阿兰接回家?这
等于是把证据直接交到我们的手里。「」难道说也是有人给他栽赃?难道也是龙
坤?「克来脱口而出。

  「哦,对了,还有一个情况。」差猜插话道:「我们在蔓枫出现过的那个娱
乐场所所在的镇子调查的时候,确实有当时在场的人说,亲耳听到登敏说,蔓枫
是他从河对面『借来的』。但这只是孤证,又没有物证支持,所以并没有列入正
式的调查报告。」

  差猜的话让屋里所有的人都是一愣。停顿了片刻,茵楠摇摇头自言自语地喃
喃道:「这不可能。楚芸回来后,我曾经反复问过她,在龙坤那里是否听到过关
于蔓枫的任何消息。她回答说『从来没有』,说的非常肯定。楚芸在龙坤手里三
个多月,如果蔓枫也在龙坤手里的话,她不会一点风声都听不到的。」

  听到茵楠的话,沙瓦的眼皮微微一跳,坐在那里若有所思。沉默良久,他转
向差猜:「那下面你们准备怎么办?」

  差猜苦笑:「T国下一步的目标基本确定了,重点是龙坤。我们肯定要跟进,
这是我们份内的事。但我们的目标不同,我们的中心任务是寻找蔓枫的线索。所
以,我们除了会继续配合T国警方查案并留心有关蔓枫的线索之外,会集中精力
追查现有的线索。

  目前我们已经在追查当初有关蔓枫的照片和视频是通过什么渠道曝光出来的,
还有当时你们和登敏接洽接回蔓枫的两个孩子的相关联系人。不过我们现在手中
唯一确凿的线索就是阿兰的血缘。如果能够查到这个人,相信离真相大白就不远
了。「沙瓦点点头说:」也只能如此了。须要我们配合的你尽管开口,我们会全
力以赴。相关的进展也希望能随时和我们沟通。「

  差猜点头:「那是一定。」说完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向沙瓦等人告
辞,转身离去了。

               第174章

  西万集团总部大厦顶楼楚芸的办公室里,她刚刚吃完午饭,在卫生间里漱了
漱口,擦了把脸,长长地舒了口气。她下意识地再次看了看卫生间的门,锁的死
死的。听听外面,丝毫没有动静。她知道,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打扰她,因为
茵楠下了死命令,午饭后两小时是楚芸的休息时间,包括她本人在内,任何人不
可以以任何事情在这个时间来干扰她的休息。

  楚芸悄悄地叹息一声,打开梳妆台下层的抽屉,掏出钥匙,打开了抽屉里面
的暗锁,从暗盒中拿出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慢慢地解开腰
带,把裤子扒到膝下,小心地坐在了马桶上。

  一边哗地排空腹中的尿液,楚芸一手打开了放在梳妆台上的小盒子。看到静
静地躺在里面的「蚕茧」,她心里一阵战栗。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了每天下午把
这个可怕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习惯了在处理文件时忍受着它毫无规律地不时
发作带来的煎熬,但每次亲眼看到它都还忍不住浑身发抖。

  可她不敢不按阿巽的命令准时把这可怕的小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她忘不了
昨天去阿巽那里去做定期产检时阿巽把这小东西联接到电脑上读取其中的数据时
那仔细而又惬意的神情。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气,岔开双腿,拿起那枚恐怖的「蚕
茧」,慢慢地塞进了自己的下身。

  手指刚刚离开湿漉漉的蜜穴口,里面毫无征兆地忽然就传来一阵低沉的震颤。
楚芸呜地低吟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紧紧咬住嘴唇,好一阵才从那令人窒息
的战栗中缓过气来。她咬咬牙,慢慢站起身来,快速地提起裤子,系好腰带,努
力让自己忘记下身那无时不在的震颤,对着镜子理了理秀发,平复了一下呼吸,
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走出卫生间,楚芸拐进了卧室,捧着肚子向大床走去。其实,这个时候她更
愿意坐在写字台前看看文件,这样还可以分散一些注意力,总比静静地躺在床上、
默默地忍受着那令人崩溃的震动要强。可她不敢。万一有人发现她这个时间没有
躺在床上休息,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别人解释。她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赶紧把
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那时候,阿巽这个恶魔就再也没有理由把自己
呼来唤去,随意羞辱了。

  可她刚刚坐到床边,忽然装在床头的呼叫器响了起来。楚芸一惊,一时竟有
些惊慌失措。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个呼叫器的按钮在甄琳办公桌的抽屉
里面,除了她和茵楠,别人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应急呼叫装置存在。而甄琳知
道现在是自己雷打不动的休息时间,如果不是天大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在这个时
候惊动自己。难不成是茵楠有什么急事来找自己?

  楚芸忐忑不安地按下了床头的通话器,里面果然传来了甄琳犹犹豫豫的声音:
「楚芸……是…翁巽医生…他说有急事……必须马上……」

  楚芸脑袋里面嗡地响成一片。阿巽来了。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来了?今天不是
他巡诊的时间,而且昨天自己刚刚去过他的诊所任他随意狎昵玩弄了个够,怎么
今天就又追来了?天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楚芸只觉得头大如斗、两腿发软,可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阿巽就在门口,
不管他来是什么目的,自己不能避而不见。如果就这样把他拒之门外,过后肯定
没有好果子吃。实际上自己是没有选择的。

  她竭力平静了一下情绪,才压抑着呼吸对着通话器说:「请翁巽医生稍等一
下,我过去开门。」说完,她站起身,做了个深呼吸,拼命压抑着怦怦的心跳,
打开房门,磨磨蹭蹭地向办公室的大门走去。

  打开大门,果然见到了阿巽那张笑眯眯的胖脸,甄琳一脸歉意地站在他的身
边。见到楚芸满脸的疑惑,甄琳忐忑地看了看阿巽正不知说什么好,阿巽却先开
了口:「夫人,打扰了,不好意思。你昨天检查的结果出来了,尿蛋白有些异常,
血液检查也有几个指标偏离正常值比较多。现在须要马上做两个补充检查,所以
我们马上就赶过来了。影响夫人休息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楚芸狐疑地看了看阿巽那张平静的脸,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时她才
发现,阿巽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壮实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戴一顶白色的工装帽。
楚芸一眼看到这个男人,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的脸被一个大口罩捂
的严严的,看不请面目。楚芸看到他肩上挎着一个方方正正的金属箱,确实像是
什么仪器。不及多想,她侧身把阿巽和那个男人让进屋里,转头对甄琳说:「翁
巽医生给我做检查,不要让人来打扰我。」说完回手关严了大门。

  随着叭嗒一声门上了锁,阿巽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二话不说,拥着楚
芸向她的办公桌走去。楚芸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肚子,不情愿地迈着凌乱的步子,
心中怦怦打鼓,不知阿巽要对自己做什么,况且还有外人在场。

  「哈哈,芸奴,你的办公室好气派啊!首相办公室也不过如此吧?」这短短
的一句调侃顿时让楚芸魂飞魄散,因为她发现说这话的不是阿巽,而是从他身后
那个穿白大褂背仪器箱的陌生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而那声音、腔调又是那么熟悉。

  她不由自主地回头一看,脸刷地白了。那男人放下了肩上的箱子,一把摘掉
了口罩,露出一张楚芸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脸:居然是龙坤!

  「主人……」楚芸的心脏像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攥住了,憋的她喘不过气来。
两腿一软,差点当场跪在地上。阿巽对楚芸的反应似乎早有准备,顺手拉过写字
台后面的大班椅,轻轻一揽楚芸圆滚滚的腰身,楚芸一屁股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龙坤把摘下来的口罩塞进口袋,围着宽大的办公室转了一圈,一边转还一边
啧啧点头:「名不虚传啊,西万家的大少奶奶排场就是不一般,主人我真是大开
眼界啊!」

  听到龙坤放肆的调侃,楚芸下意识地朝大门瞟了一眼。虽然她知道这房间的
隔音非常好,门窗都异常厚重,即使是玻璃也是三层真空隔音。就是有人贴着大
门偷听也听不到屋里的人在说什么。但她的心还是怦怦地猛跳不停。

  楚芸想不明白龙坤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离开龙坤的老巢之后,
她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又出现了,而且是在自
己的办公室里。想到这里她不禁不寒而栗。

  不容楚芸多想,龙坤已经转到了她的面前。他俯下身,一手扶着高高的椅背,
凑近楚芸的脸,笑嘻嘻地问道:「芸奴别来无恙啊?」

  楚芸直觉一股臭气扑面而来,龙坤的鼻子几乎要碰到她的脸了。她不知道该
如何回答龙坤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嗫嚅着:「芸奴……芸奴……」说着浑身发软,
笨重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瘫在了椅子,似乎随时都会滑到地上。

  龙坤的一只大手按在了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淫笑着说:「哇,这么大啦?小
宝贝什么时候生啊?」

  「还有……还有两个多月……」楚芸侧着脸,有意无意地躲着阵阵扑来的臭
气,怯生生地回答。

  「哦,那可不可以让主人看一看啊?」龙坤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是,主人。」楚芸习惯性地向地上滑去,却被龙坤伸手按住了。她胆怯地
看看龙坤,知道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的,只好伸出纤纤玉手,一个个地解开了衣
扣,脱下了外衣,然后又不情愿地脱掉了背心,上身只剩了个小小的胸罩,托着
丰满的乳房,似乎随时都会被撑破。

  龙坤看着楚芸不知所措的样子,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鼓鼓囊囊的胸脯,指着她
的裤腰说:「这里还有哦!」

  「是,主人。」楚芸心头一紧,知道今天自己不脱光了,这一关是无论如何
也过不去的。她咬咬牙,伸手解开了裤带,慢慢地把裤子褪到了脚下,然后偷眼
看看龙坤,看到他色迷迷的目光,她双手哆嗦着把身上最后仅剩的内裤和乳罩都
脱了下来。

  楚芸又一次浑身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龙坤面前了。但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她这
次是坐在宽大的皮转椅上。这让她更加不知所措,双手双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觉得像这样精赤条条坐在这里的样子还不如像以前那样让他们铐起双手跪在地
上更自然一些。

  不过龙坤似乎不这么想。他的眼中充满了兴奋,伸手抚摸着楚芸光滑滚圆的
肚皮,一边摸一边感慨:「哈,真不错,又摸到西万家女人的肚皮了。你看看,
你们西万家女人的肚皮都要拜我龙某人所赐才能大起来哦。芸奴是不是要感谢主
人啊?」

  「芸奴感谢主人……」楚芸言不由衷地小声回应。

  龙坤意犹未尽,一边继续抚摸楚芸的肚皮,一边伸手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
放肆地捏弄了起来。

  楚芸被他弄得浑身发麻,忍不住低声哼了出来。这一下龙坤的兴致更加高涨
了,一手握住楚芸的乳房,一手伸过去就把她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向两边拉开来。
接着肆无忌惮地将一只大手伸进楚芸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的尽头,用两根粗硬的手
指随意地拨弄起那两片柔嫩的花瓣来。

  忽然他的手停住了,皱着眉头俯身侧过了耳朵。因为他隐隐约约听到哪里传
来一阵阵若隐若显的低沉的嗡嗡声。听了片刻,他转头狐疑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楚
芸问道:「芸奴,你在捣什么鬼?」

  楚芸大窘,红着脸嗫嚅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阿巽凑
了上来,凑到龙坤的耳边低低地说了句什么。龙坤立刻喜笑颜开,伸手扒开楚芸
肥白的大腿,在她胯下茂密的芳草地里面来回扒拉过来扒拉过去,最后摸到了一
根细细的线头。

  他拽着线头慢慢地向外抻。楚芸羞的满面通红,挺着硕大的肚子僵在了皮转
椅上,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住双眼,两条肥嫩的大白腿却不由自主地向两边岔开。

  龙坤手里的线头越抽越长,嗡嗡的声响也越来越清晰,楚芸光着身子挺在椅
子上,双手捂脸,羞的无地自容。忽然下面一凉,那令人心悸的嗡嗡的声音顿时
充满了屋子,紧接着就寂静了下来。楚芸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没有什么地
缝,相反,她还要面对两个男人色迷迷的目光。

  龙坤手里拎着一根细线,细线的一头吊着一个蚕茧状的小东西,表面裹着粘
液,在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光泽。龙坤伸手拉开楚芸的小手,把粘糊糊的
「蚕茧」吊在她的眼前,淫笑着说:「芸奴,你好淫荡哦!」

  楚芸飞快地抬眼瞟了一眼龙坤手里的「蚕茧」,马上又羞的红着脸垂下了眼
帘,嗓子里含含糊糊地吐出了几个字:「主人……芸奴……芸奴……」

  「哈哈,西万家的大少奶奶……太有意思了……来,芸奴,这多不雅观,快
把它弄干净。」龙坤把那个湿漉漉的「蚕茧」在楚芸眼前晃着说。

  「是,主人。」楚芸迟疑了一下,身不由己地抬起了眼皮,看到龙坤逼视的
目光,她赤条条的身子微微一抖,一只白皙的小手颤抖着伸了出来,轻轻捏住
「蚕茧」,放到了自己的嘴边。一条粉红的香舌犹犹豫豫地吐了出来,倏地朝粘
糊糊的表面舔了上去。

  「好,好……还有那边,都弄干净……」龙坤笑眯眯地看着楚芸的动作,还
不忘在一边指手画脚。楚芸一下一下把小小的「蚕茧」舔了个遍,舔下来的粘液
全都咽下肚去。那恐怖的小东西已经被楚芸舔的光可鉴人,可龙坤不发话,她也
不敢停下来,只是一个劲地舔舐不止。

  看着楚芸粉嫩的香舌在白色的「蚕茧」上面来回缠绕,龙坤咕噜噜地咽了口
口水道:「芸奴啊,你这样子太可爱啦!主人都开始嫉妒你手里那个小东西了。
你不要光舔它了,也给主人舔一舔好不好啊?」

  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微微一震:「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垂下眼帘,低声答
道:「是,主人,芸奴伺候主人。」说着笨拙地抬起身子就要往地下滑。

  龙坤一边按住了她。他一步跨到楚芸跟前,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一屁股坐
到了写字台上,顺手把宽大的皮转椅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熟练地捧起那条又黑
又长的大肉棒,杵到楚芸的嘴边道:「不用那么麻烦了,芸奴就这样让主人爽一
把吧!」

  楚芸无奈地张开小嘴,小心翼翼地吐出香舌,在泛着幽光的大龟头上轻轻舔
了舔。然后她一闭眼,脖子向前一探,把嘴张到最大,把那条散发着臊臭气息的
大肉棒一口吞进了嘴里。

  吱吱的舔舐吸吮的声响在屋中响起,龙坤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按着楚芸光裸
的肩头,一边惬意地小声哼哼着一边不停地挺胯,将那条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戳进
楚芸的喉咙。

  楚芸被小棒槌般的大肉棒戳的直翻白眼,但吱吱的吸吮丝毫不敢怠慢。她下
意识地想躲,但她的头被死死顶在高高的椅背上,无处可逃。粗大的肉棒半截戳
进了她的嘴里,戳到了她的喉咙口,戳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两道清亮的口涎顺
着嘴角挂了下来,一条柔软的香舌围绕着硬邦邦的大肉棒胡乱舔舐、缠绕。

  大肉棒抽插的越来越用力,龙坤的哼声也越来越销魂、呼吸越来越急促。楚
芸预感到他马上就要在自己嘴里爆发了,暗暗屏住呼吸,不由自主地用舌头抵住
滑溜溜的大龟头。谁知倏地一下,那坚硬滑腻的大龟头忽然从她的舌尖溜走了。
楚芸一下慌了,不知所措地用舌头在口腔里面胡乱扫了一圈,这才意识到,那条
火热的大肉棒竟然从自己的嘴里抽了出去。

  楚芸正不知如何是好,龙坤已经一扭屁股从写字台上滑了下来,双手一伸,
揽住楚芸搭在地上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向两边一劈,搭在椅子扶手上,跟着一进身,
那条被楚芸舔舐的滑腻硬挺的硕大的肉棒已经搭在了楚芸黑油油的芳草地上。

  楚芸情不自禁地一声惊叫,她意识到龙坤要干什么,眼睛慌乱地瞟着门口,
小声地央求道:「主人,这里不方便,还是去卧室吧!到床上让芸奴好好伺候主
人……」

  龙坤嘿嘿一笑:「这里就好,主人好久没有肏芸奴的小骚屄了,也好久没有
肏西万家的大肚子女人了,主人等不及啦!在西万家大少奶奶的办公桌前肏她的
小骚屄,芸奴你不觉得很销魂吗?」说着,也不等楚芸答话,腰一挺,粗大的肉
棒不由分说就钻进了楚芸已经湿滑一片的蜜穴。

  楚芸挺着硕大的肚子岔腿仰在宽大的椅子里,无助地扭动了两下赤条条的身
子,但浑身的力气好像马上就被那条火热的大肉棒全部吸走了,只是下意识地一
手捂着自己的小嘴,以免失声叫出来。

  大概是顾忌到楚芸已经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龙坤并没有一插到底,而是由
浅入深,先是浅浅地抽插了一番,待楚芸的胯下咕叽咕叽一片泥泞,才慢慢深入,
大肉棒一点点全部进入了楚芸的身体。

  楚芸一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一手捂嘴,一排玉齿还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大声呻吟出来。龙坤的抽插很有耐心,但楚芸的身体的反应却
非常强烈。

  回家以后克来非常怜惜楚芸的身体,一直都非常克制。开始还有几次尝试和
她共享鱼水之欢,但几个月的黑牢生活给楚芸心里投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让她
内心里对性生活有一种条件反射式的羞耻和厌恶感。所以每当克来的手接触到她
身体的敏感部位的时候,她都会近乎歇斯底里般地拒绝。几次之后,克来也就基
本上不碰她了。

  几个月以来也只有在阿巽的淫威之下,楚芸才会在无奈中献出自己的肉体,
但也是以口交居多。而现在龙坤这种几乎是「正常的」交媾动作竟然渐渐地唤醒
了她身体内的对性的渴望。

  慢慢的,楚芸的身体瘫软了下来,浑身慢慢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两条岔开搭
在椅子扶手上的白腿情不自禁地环绕在龙坤的腰际,圆润的屁股也一下下不由自
主地配合着龙坤的抽插,捂住小嘴的手松开了,紧紧地握着龙坤壮实的臂膀,嗓
子里也不知不觉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竟变得越来越销魂。

  两个赤条条的肉体一次次相撞,啪啪的节奏逐渐加快,楚芸敞开的胯间已是
泥泞一片,粗大的肉棒抽插得汩汩有声。楚芸抓住龙坤臂膀的玉手忽然松开,猛
地又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暗潮汹涌,马上就要爆发了。
她的心怦怦地猛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差点失声叫出来。

  可就在这一瞬间,那条火热的肉棒倏地全部插进了楚芸湿漉漉的蜜穴,然后
就停住不动了。楚芸像忽然被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身体里熊熊燃烧的火苗四
处乱窜,却找不到出路。她急得睁开了眼睛,羞怯地看了满头大汗的龙坤一眼,
咬着嘴唇含含糊糊地央求道:「主人……快…快插芸奴吧…使劲肏芸奴吧……芸
奴不行了……芸奴要死了……求主人救救芸奴吧……」

  龙坤淫笑着把粘糊糊的肉棒抽出半截,但并不插入,凑近楚芸汗渍胀红的俏
脸小声说:「主人有件事要求芸奴帮忙,芸奴肯不肯啊?」

  楚芸呻吟不止、娇喘连连,有气无力地说:「请主人吩咐……快……快插芸
奴吧……芸奴求求主人了……呜呜……」

  龙坤眼中露出得意的笑意,猛地一挺腰,粗硬的肉棒噗地全根插入,接着拔
出半截连续猛插三次,然后就低低喘息着死死抵住楚芸的下身不肯动了。

  楚芸的情欲被那又粗又硬的肉棒推上了顶峰,敏感的下身清晰地感觉到那粗
大火热的肉棒在阵阵搏动,转瞬间,一股火热的洪流就冲决堤坝,冲进了她的身
体。

  楚芸在下身一阵阵酸麻中汗津津地瘫软在宽大的皮椅中。龙坤却仍然死死抵
住她的下身没有动,眼睛盯着她迷茫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刚才答应主人的事
情可不许反悔哦!」

  楚芸心中一惊,麻木的脑子才慢慢从久未体验的情欲高峰中苏醒了过来。她
已经记不清刚才在迷迷糊糊中答应了龙坤什么。但无论答应了什么,她也不敢在
龙坤面前说一个「不」字。楚芸无力地点点头,低声应道:「是,主人,芸奴不
敢。请主人吩咐。」

  龙坤这才展颜一笑,缓缓地抬起身,不紧不慢地从楚芸的蜜穴里抽出粘糊糊
的肉棒,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楚芸光溜溜的肩头。

  楚芸赤条条的身子微微一震,马上明白了龙坤的意思。她深吸一口气,吃力
地抬起臃肿的身子,慢慢的滑下皮椅,扑通一下跪在了龙坤的面前。

  龙坤会意地一笑,顺手拉过皮转椅,一屁股坐了上去,大大咧咧地岔开了腿,
露出了吊在胯下的那一大坨粘糊糊臭烘烘的丑陋的东西。

  楚芸不敢怠慢,不待龙坤吩咐,向前膝行两步,伸出一双纤纤玉手,小心地
捧起那一大团软塌塌的臭肉,毫不犹豫地吐出一点丁香,朝正在软缩的肉棒上舔
了上去。

  龙坤惬意地长舒了一口气,玩味地看着楚芸赤条条挺着大肚子手捧自己的大
家伙一丝不苟地舔舐清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说道:「主人最近有一批货
要走,打算搭一搭你们西万家的顺风船。可不可以啊?」

  楚芸心头一惊,心跳立刻加速。看来这就是龙坤这次特意过来找自己的原因
了。龙坤是什么人她太清楚了。他要走什么货,不问可知。自己自从脱离龙坤的
魔掌,以为从此和他再无瓜葛,没想到他竟然找上门来了。自己虽然身子被他玷
污了,还被他强迫怀上了别人的孽种,但那是身不由己。现在一旦和他的罪恶生
意沾上边,那这一辈子怕就永无宁日了。

  想到这里,楚芸手捧湿漉漉的臭肉,抬头怯生生地脱口而出:「主人……芸
奴…芸奴…也只是看看财务报表……生意上的事情…芸奴…芸奴真的无能为力…
…请主人宽恕……」

  「嘿嘿……」龙坤冷冷地一笑,伸手把刚刚被楚芸舔舐干净的肉棒提起一点。
楚芸见了,马上低头,伸出香舌,朝肉棒下面的肉袋舔了上去。龙坤眼睛一眨不
眨地盯着楚芸一丝不苟的舔舐的动作,不依不饶地说:「哼,西万家的大少奶奶,
西万集团大管家,你说主人的忙你帮不了?」

  楚芸浑身一抖,忙抬头道:「不是……主人……芸奴……」

  不等楚芸说完,龙坤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自己胯间一拉,不由分说把尚未完
全软缩的大肉棒塞进楚芸的嘴里,一面用力向里面捅一面恶狠狠地说:「少跟老
子装可怜!再跟老子推三阻四小心老子把你带回去给枫奴做伴!」

  楚芸一听,脸色顿时刷地变得煞白,一面忙不迭地吱吱吸吮塞进口中的那一
大团臭肉,一边连连点头不止。

  看到楚芸惶恐不安的眼神,龙坤哼了一声松开了抓住楚芸头发的大手,胡乱
地划拉着她办公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的文件,不时拿起一份瞟上一眼。好一会儿
龙坤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点,嘶嘶地吸着气道:「主人也不难为芸奴,你只要
把你们西万集团未来一个月出口货物的运输计划给我就可以了,特别是整船出货
的,一个都不许漏掉!」

  楚芸满口含着软塌塌的臭肉,吱吱地吸吮舔舐着不敢松口,眼睛里满是恐惧,
呜呜地闷哼着连连点头,生怕真的惹怒了龙坤。

  过了好一会儿,龙坤才心满意足地从楚芸的嘴里拔出了已经被舔舐的干干净
净的肉棒,拍拍楚芸汗津津的脸蛋,慢慢地站起身,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说:「好
啦,下次去阿巽医生那里的时候把我要的东西带上。要是忘记了可别怪主人对你
不客气!」

  「是,主人。」楚芸浑身哆嗦,低眉顺眼地答道。

  龙坤把自己收拾整齐,又一屁股坐回皮椅上,阿巽拿过楚芸脱下来的衣服扔
在办公桌上。龙坤从衣服堆里捡起一条小小的内裤,随手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
对仍赤条条跪在地上的楚芸道:「好啦,这里就劳烦大少奶奶自己收拾干净吧。」

  楚芸低头看了看自己粘糊糊的下身,含泪点头道:「是,主人。」

               第175章

  时近黄昏,WY市中心的大街上一片人声鼎沸,不过并不是往常那熙熙攘攘
的人流和车流,而是一队队身穿橙色T恤举着标语喊着口号的示威人群。整个城
中心的主要大街上几乎见不到车辆,连公交车和出租车都被川流不息的示威人群
挡住了。WY市的闹市区几乎陷于瘫痪。

  不过,在和主要街道毗邻的小街小巷中还偶尔可以看到零星的车辆匆匆驶过。
在这些地方除了时有橙巾团的散兵游勇毫无顾忌地就地解决内急之外,几乎见不
到普通市民的身影,人们对这种混乱的状况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在财政部大楼不远处的一条小巷里,一辆深灰色的丰田轿车缓缓驶过。这是
一辆在WY随处可见的丰田嘉美轿车,在WY任何人见了都会习以为常。不过,
内行人如果看到这辆车会马上引起注意,因为这辆看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轿车
居然是一辆防弹车,防弹轮胎压过马路那与众不同的轧轧声和发动机低沉平稳的
噪音都显示出这辆车的与众不同。

  这辆看似普通的轿车似乎并不急于赶路,在几乎空无一人的小道上不紧不慢
地前行,与不远处熙熙攘攘的大道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轿车的后座玻璃并没
有挂窗帘,但透过暗色的玻璃却无法看清后座的情况。不过,此时那厚实的防弹
玻璃后面却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不远处街道上时隐时现的大队橙色的人
流。

  这辆不起眼的轿车在几乎围绕财政部大楼转了一圈之后,掉头穿小巷朝南面
驶去。车子的后座上,一个保养很好的男人从车窗外收回目光,手掐太阳穴轻轻
揉了揉,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此人正是西万家族的掌门人
沙瓦。

  车子仍然似乎漫无目标不紧不慢地穿街走巷,沙瓦靠在车座上却陷入了沉思。
从街面上看到的情形,党部上次会议决定的动员方针得到了彻底的贯彻,也取得
了显着的效果。现在聚集在WY城里的橙巾团已经不下三十万人,主要的政府机
构都已经被示威人群包围。当然这主要还是拜民主联盟政府那愚蠢的施政方针和
犯众怒的「政绩」所赐。

  现在北部山区已经重新沦陷于贩毒集团之手,不愿重新依附于贩毒集团的农
民们实际上已经没有了生路,连中部和南部农民的农产品也大量滞销,政府各派
忙于利用到手的权力中饱私囊,已经顾不上农民的死活了。加上推行到一半的全
民医保被叫停,农村实际上已经是干柴烈火,就是动员五十万、一百万人进城也
不是什么难事。

  但现在的问题是,即使整个WY城几乎陷于瘫痪,但政府似乎无动于衷,政
府高官们一个个都在忙于无所不用其极地为自己捞好处,除此之外的其它事情对
他们来说都不重要了。用什么办法才能打破这个僵持的局面呢?沙瓦陷入了沉思。

  「老板,前面就是首相官邸了。」司机不动声色地提醒了一句。

  沙瓦从小巷子里向外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大街上一片嘈杂喧嚣,整个是一片
橙色的海洋。昂潘府邸门前本来是条宽敞的大道,可现在已经根本无法通车,完
全乱成了一锅粥。和财政部门口川流不息的示威人群不同,这里变成了一个乱哄
哄的大集市,橙巾团在这里安营扎寨了。

  正对着首相府大门的空地上,赫然摆着几具硕大的白茬实木棺材,棺材上方
挂着大幅标语,要求政府替民众做主,向贩毒集团讨回公道。棺材的旁边,还停
了一辆小保温车,正有工人从车上卸下冰块,向棺材里面装填。

  宽敞的大道和人行道、公共绿地上一个挨一个地架起了五花八门的帐篷,各
种穿着的男男女女在里面进进出出,还不时有光屁股的孩子肆意地喊叫着在帐篷
间尽情玩耍。帐篷中间的空地上,有人点燃了一个个火堆,架上锅在煮饭。摆出
了一副不达目的绝不收兵的架势,显然是准备和昂潘耗下去了。

  看着不远处那乱哄哄的场面,沙瓦冷笑了一下,拍拍司机的肩膀,说了一个
地址,然后就又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

  车子悄无声息地启动,沿着狭窄的小巷向南面驶去,沙瓦却半闭着眼睛陷入
了沉思。以目前的局面,执政联盟方面显然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压力,政府实际上
已经陷入半瘫痪状态。但他们对橙巾团的要求却没有丝毫让步的表示,甚至连谈
判的意向都没有。

  其实现在从为国党方面来说,并不急于接管政权。党内的主流意见是,让民
主联盟这帮衰人充分表演,让他们把民众得罪光,那时候为国党再顺理成章地出
来收拾残局。

  可沙瓦心里对此并不完全认同。政治不是赌气,而是妥协。民主联盟这样不
管不顾地搞下去,最终会积重难返。实际上现在北部山区的局面就已经很严重了。
龙坤集团卷土重来,几年来禁毒的成果几乎毁于一旦。现在农民还在本能地反抗,
但如果得不到支持,慢慢屈服于龙坤的淫威,从新回到靠种植毒品为生的老路,
再想把他们拉回来就困难了。那时候,西万集团在政坛上的根基就彻底动摇了。
即使能够重掌政权也将回天无力。

  而且,更加让他担心的是,他已经听到了风声,执政联盟内部已经有人在酝
酿对金融、地产等行业动手,从中为自己开辟财源,也为执政联盟拉拢民心、险
中求胜赢得财政资源。这已经直接威胁到西万家族的生存了。作为西万家族的掌
门人,他对此绝不能无动于衷,必须要有所动作了。不过,此时,作为西万家族
的大家长,沙瓦心中还有另外的隐忧。

  沉思中沙瓦忽然感觉车子慢慢地停了下来,周围的环境也变得一片昏暗。他
慢慢睁开眼睛,正看到司机回过头来低声说:「老板,到了。」

  沙瓦沉吟了一下,对司机兼保镖说:「你在这里等我,我上去一下。」

  保镖面有难色地说:「老板,还是我陪您上去吧,不会妨碍您的。」

  沙瓦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好吧。」

  两人下了车,熟门熟路地找到电梯间,按了要去的楼层,乘电梯上了楼。

  电梯门打开,面前出现了熟悉的环境。静谧的走廊,洁净的长椅,还有一两
个身着护士服的女子匆匆走过。这里是拉马诊所。

  接诊台上的一位护士看到沙瓦二人进来,忙迎上来打招呼。沙瓦看了看周围
有点奇怪地对接诊护士说:「怎么今天这么清净,一个病人都没有?」

  接诊护士笑着说:「最近都是这样子。唉,外面乱哄哄的,大家都是能不出
门就不出门。好多病人都要求医生出诊呢。」

  沙瓦一楞:「拉马医生不在?」他心里有点打鼓,今天过来是临时起意,没
有和拉马医生打招呼。搞不好真要白跑一趟了。

  护士一笑道:「在,拉马医生在的。我去帮您通报。」说着迈着轻盈的步子
走了。

  片刻之后,诊室的门开了,护士快步走了出来,她的身后跟着身穿白大褂的
拉马。

  拉马见了沙瓦,快走了两步走到他的跟前,一边伸手和他握手一边观察着他
的脸色说:「老兄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沙瓦微微一笑道:「没有没有,我好得很。从这里路过,顺便过来看看老弟。」
两人一边寒暄一边走进了拉马的诊室。沙瓦的司机兼保镖跟在他们的后面,伸头
向诊室里面看了一眼,然后看着两人走进诊室。诊室的门关上了,保镖一声不响
地在诊室门口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沙瓦随拉马走进诊室,随便地在沙发上坐下来。拉马坐在他的身边,仔细地
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摇摇头道:「你气色不错,真的不是来看病的。不过,沙
瓦先生是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沙瓦被拉马说中了心思,也不否认,微微一笑道:「真的是路过这里,不过
我也确实有点事情要请教。」

  拉马抿嘴一笑道:「老兄什么时候和我也这么客气了。我就是个医生,别的
事情帮不了你的忙,不过只要和看病有关的事你尽管说就是了。」

  沙瓦点头,有意轻描淡写地说:「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对楚芸近来情
况的看法。」

  拉马奇怪地看着沙瓦:「老兄,这话问的真奇怪。尊府少夫人现在是由WY
城最好的产科医院、最好的产科医生在照料,你老兄又天天见面。你跑过来问我
的意见,是不是舍近求远了啊?」

  沙瓦略显尴尬地笑了笑道:「他们说的天花乱坠,那些术语啊数据啊我听的
头痛。我们是多年的世交,老弟又是最初接诊楚芸的医生。楚芸肚子里怀的是我
们西万家第三代的头胎,我不敢掉以轻心啊。我就想听听老弟的意见,楚芸目前
的状况究竟怎么样?」

  拉马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尊府少夫人的情况确实比较特殊。说实话,楚芸
这次脱险回来后把她介绍到圣玛丽皇家医院,虽然名义上她已经不是我的病人,
不过你说的没错,我是最初接诊的医生,她又是在我的诊所出的事,所以我一直
还关注着她的状况。

  你也知道,帕万院长是我的老同学,所以,楚芸每次定期检查的结果我这里
都可以看到,我一直都在跟踪着她的孕程。老实说,翁巽医生干的不错,楚芸恢
复的很好,目前身体的所有指标都已经恢复到正常范围内了。

  尤其是你们最近几个月让她适当上班,这个做法对她的恢复非常有益。楚芸
现在不仅需要生理上的调整恢复,同样也需要心理上的调适。让她重回工作环境,
对她身体状况的改善是大有助益的。从她最近检查的情况看,她的身体已经没有
任何问题了。「」那孩子呢?楚芸肚子里的胎儿怎么样?「沙瓦打断了拉马的话,
突然出言询问,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着拉马的反应。

  这个问题似乎让拉马感觉有点突兀,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才说:「胎儿的情况
我也一直在跟进。应该说,没有什么明显的问题。如果一定说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情况的话,就是发育程度还是略微有些滞后。」

  「发育滞后?滞后多少?」沙瓦似乎不想放过这个话题。

  「这个嘛……」拉马沉吟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其实说发育滞后也未必准
确。你知道的,孕妇的身体条件、生活环境等等因素千差万别,所以胎儿的发育
程度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当然有一个参考值,正负相差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
都属于正常范围。楚芸腹中的胎儿的发育程度就是在正常范围之内的。」

  「那就是说他的发育程度的偏差是负值啦?」沙瓦敏锐地点出了拉马的弦外
之音。

  拉马无奈地点点头说:「是的,偏低一些。所以我说是略有滞后。不过,考
虑到母亲在怀孕初期曾经经历那样的意外,而且时间长达三个月,胎儿发育程度
略微滞后也是正常的。你不必担心。」

  「究竟哪些指标偏低?比平均值偏低多少?拉马医生能告诉我吗?」沙瓦依
然不依不饶。

  拉马叹了口气,起身到办公桌旁,打开电脑,调出一个文件,打印了出来。
他把打印出来的两张纸摆在了沙瓦的面前:「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看看吧,这是
最近一次检查的结果。旁边是供比较参考的平均值。」

  沙瓦急忙拿过那两张纸,掏出眼镜一边戴上一边说:「你看看,还得找你吧。
这个东西他们从来没有给我看过。就是一个劲地跟我说,我的孙子一切正常。」

  拉马撇撇嘴道:「你刚才还抱怨,说是听到这些术语数据就头痛。他们说的
一点都没有错,你的孙子发育一切正常。这些数据是给医生做参考用的,没有必
要给病人本人和家属看。再说胎儿的检查结果确实都在正常范围之内。真不明白
你为什么这么较真。」

  沙瓦对拉马的嘟囔充耳不闻,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打印的数据,一边看一边眉
头不知不觉地皱了起来。看着看着,他抬头问拉马:「有计算器吗?」

  拉马不解地看看沙瓦,没有说话,起身到办公桌上拿了个计算器递给了沙瓦,
好奇地看他要干什么。

  沙瓦拿过计算器,边看数据边算了起来,一边算还一边在纸上做着标记。足
足算了一刻钟,他才放下计算器,抬起头来。

  拉马莫名其妙地看着沙瓦道:「老兄,你在搞什么名堂?我这里是医院……」

  沙瓦把那两张纸推到拉马的面前道:「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拉马拿过那两张纸仔细看了看,发现沙瓦刚才是在计算楚芸腹中胎儿的检查
数据和参考平均值之间的差距的百分比。他看了看沙瓦做的记号,扬了扬那两张
纸不以为然地对沙瓦说:「有什么新发现?我和你说过了,检查值略微偏低,但
程度很小,可以忽略不计。这不算什么新发现吧?」

  沙瓦认真地摇摇头说:「你有没有发现,胎儿发育所有的指标和参考平均值
比较都偏低,而且偏低的程度高度一致。」

  拉马显然没有想到沙瓦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他又拿起手中的两张纸看了看,
确实,检查报告中的二十几项指标全部偏低,而且沙瓦算出了偏差的比例,都在
百分之五附近小幅度浮动,一致性非常高。他抬头看着沙瓦:「嗯,好像是这么
回事。但这能说明什么?」

  沙瓦失望地摇摇头说:「老弟,你是资深医生,经手的病人恐怕数都数不清
了吧?你说的没错,平均值只是参考,每个胎儿的发育都不相同,会有超前,也
会有滞后。但你见过所有指标都滞后而且滞后幅度如此一致的病例吗?」

  沙瓦的问题显然把拉马问住了。他仔细想了想,他见过的病例确实发育超前
的也有,滞后的也有,但都是部分指标偏离平均值,有半数指标指向同一方向就
已经很少见了。像楚芸腹中胎儿这样全部指标指向同一而且幅度都高度一致的情
况确实从来没有见过。他一边思索一边喃喃地说:「这个……好像确实没有见过
…不过…你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一篇专业论文探讨的题目……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

  说到这里,拉马忽然一个激灵,抬头看着沙瓦问道:「老兄你好像已经有结
论了。我搞不懂你到底要说什么?」

  沙瓦长出了一口气,略微犹豫了一下,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你不觉
得,如果把楚芸怀孕的时间向后推迟一点,就一切都完美、都有合理的解释了吗?」

  「你……」拉马一时语塞,好一阵才看着沙瓦生气地说:「你这是质疑我的
专业水平。贵府少夫人怀孕的初检是在我这里做的。你老兄的儿媳、而且是长媳,
我岂敢儿戏。我记得非常清楚,检查结果我亲自核实了两遍,血检和尿检结果完
全一致。我敢保证,当时的检查结果绝对不会出差错。检查的原始资料我这里都
有,连当时的检材我都有留存,不相信可以复检……」

  说到这里,拉马忽然停住了。他看看沙瓦平静的面部表情,转了转眼珠,忽
然惊愕地张大了嘴,半天才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沙瓦说:「你不会是怀疑
……你到底是在动什么念头啊?简直荒唐!」

  沙瓦见拉马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才点点头严肃地说:「你是医生,而
且是我可以信得过的资深医生,所以我才来问你。」

  拉马似乎不认识似的看着沙瓦,失望地摇摇头说:「老兄,你是过来人,你
也是子侄成群的人。你不会告诉我,女人生孩子这一点常识你一无所知吧?你不
觉得你的念头很荒唐、很疯狂吗?」

  沙瓦平静地摇摇头说:「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也拿胎儿的
检查结果向其它专业人士侧面了解过,都说非常正常,毫无瑕疵。但他们都不知
道楚芸怀孕的确切起始时间。这个只有你最权威。」

  拉马手掐太阳穴揉了半天才抬起头来,无可奈何地对沙瓦说:「好吧,我只
好再给你老兄从头普及一下生育常识了。」

  说完他看看沙瓦,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叹了口气接着说:「简单地说,女
人受孕最基本的周期是二十八天,因每人的体质不同略有差异。也就是说,大约
每二十八天性成熟的女人会排卵一次,此时她就有受孕怀胎的机会。

  如果卵子在特定的时间段内没有能够受精,就会被母体排出体外。这就是女
人的月经。每一个周期是二十八天左右。

  这只是正常妇女的受孕周期。如果是孕妇,不管是早期还是中期、晚期,在
已经有孕的情况下是不会再次怀孕的,因为她自身的内分泌系统会分泌孕激素,
拒绝再次排卵。所以,孕妇再次怀孕的前提是终止妊娠。

  而人不是机器,不是卸下一个负荷可以马上装上另外一个负荷立刻重新开始。
孕妇提前终止妊娠会对整个生殖系统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害,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
这个女人才能恢复正常状态,重新排卵,再次具备受孕的条件。

  这个调整时间有多长?根据临床观察,一般要两到三个月。极端的情况有一
个月左右的。

  楚芸初检怀孕时间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所以,如果真的像你想象的那样,
这中间的差距至少应该在五十到六十天,最低限度也要超过三十天,不可能再短
了。这是生理极限,是科学。

  我们再来看看你这个荒唐想法的依据。没错,检查结果的偏差幅度高度一致。
是多少呢?百分之五。女人正常怀孕周期是四十周,百分之五就是两周。两周时
间会发生什么?能够发生什么?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你的想法很荒唐、很疯狂。

  总而言之,我再说一遍,这百分之五的偏差不是问题,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楚芸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当初我查出来的那一个,不会有其它的可能。从医学的角
度讲、或者说从生物学的角度讲绝无其它可能。你老兄就把心踏踏实实地放在肚
子里吧!「拉马说的滔滔不绝,沙瓦却听的心不在焉。这回轮到沙瓦按着太阳穴
揉来揉去了。他是过来人,拉马讲的这些常识对他来说并不是新闻。他也通过旁
敲侧击从其他专家嘴里一再证实过。但他的心中却始终有一个阴影在晃动,让他
寝食难安。

  楚芸的每一份检查报告他都仔细看过,一项一项的向医生咨询过。刚才算给
拉马看的那些数据其实他自己已经不知道算过多少遍了。这次特意当着拉马的面
算出来,就是想给他一个震动,看看他有什么灼见真知。谁知他说出来的还是已
经听腻了的那老一套陈词滥调。

  沙瓦知道拉马的见解无法反驳,但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掠过一个身影:那就是
蔓枫。按照差猜的说法,在大溪镇的那个酒吧中,确实有人亲耳听到过登敏说蔓
枫是他从河对面龙坤那里「借来」的。算算时间,那时节楚芸就在龙坤的手里。
可她为什么一口咬定从来没有见过蔓枫。

  有了这个疑点,楚芸腹中胎儿这「小小的」异常在沙瓦心中就无限地放大了。
可他心中的疑惑对谁都没有提起过半句,连对克来都没有。拉马是他最信任的医
生,他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一些有用的提示,但他还是失望了。

  「难道真的是我多想了吗?」沙瓦手掐太阳穴扪心自问。这时拉马说的口干
舌燥,看着沉思中的沙瓦摇摇头道:「好啦老兄,不要自寻烦恼了。等着抱孙子
吧。」

  沙瓦抬起头,放下手,定定地看着拉马,似乎是思考了半天才开口道:「你
说的我全都相信。但你也必须承认,你说了半天也都是推论。你有什么办法证明
你的推论吗?」

  听到沙瓦的问题,拉马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说
的确实是推论,但那是依据医学常识,是铁律。没有人能够打破的。你要证明,
那也没有问题,做个DNA检验就全解决了。」

  「哦,你也这么认为?」沙瓦好像抓到了什么期待已久的东西。

  拉马气得摇摇头:「真是冥顽不化。是你问我如何证明我的推论,我才说,
要证明的话可以查DNA。但我不认为需要查什么DNA,完全没有必要。从常
识上讲你的怀疑根本就站不住脚。」

  「那我要是查一查是不是心里就彻底踏实了?」沙瓦试探着问拉马。

  拉马看看沙瓦,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真是不可救药。你非要查我也没办
法。不过查一查也有好处,那时候你就无话可说了。」

  沙瓦点点头,认真地对拉马说:「那我让楚芸到你这里来查好不好?」

  拉马立刻大摇其头:「不好不好。楚芸现在是圣玛丽皇家医院的病人,翁巽
医生是她的主治医。你突然让她跑到我这里来查什么DNA,你不怕她有什么想
法吗?你让我怎么面对翁巽和帕万院长?

  还有一点,你知不知道,查胎儿DNA是要做羊水穿刺的,这在孕期算是重
大检查,算是个小手术,有一定的危险性。「」啊?「沙瓦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一节。到目前为止他也只是心中有些怀疑,也只有对拉马可以
隐晦地说出来,但他不想因此闹得满城风雨。他思索了半天,犹豫着问拉马:」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拉马瞪了沙瓦一眼道:「没别的办法。不过……」

  听到拉马说没有别的办法,沙瓦立刻面露失望,可听到他的「不过……」他
马上接口道:「不过怎么样?」

  拉马哼了一声道:「我记得楚芸和胎儿都做过全血筛查,以排除血液病和遗
传病的危险。」

  沙瓦想了想点点头:「没错,确实做过。当时我还特意问了下胎儿的血型…
…」

  「怎么样啊?和克来的血型配吗?」拉马嘲弄地看着沙瓦问道。

  「是O型血,和克来一样的。」沙瓦老实回答。

  「这不就行了嘛?你怎么还是这么疑神疑鬼的,自己给自己找事啊?」拉马
不满地说。

  「你别打岔,你刚才说楚芸和胎儿都做过血液筛查,你还没说和检查胎儿的
DNA有什么关系呢。」沙瓦紧追不舍。

  拉马苦笑:「老兄,做全血筛查就要做羊水穿刺。你那时候为什么不让他们
查一下DNA啊?」

  沙瓦楞了一下:「我当时没有想到啊。现在还有办法补救吗?」

  拉马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办法有两个,一个就是问问翁巽医生是否还保
存了没有用完的检材,也就是当时抽取的胎儿的羊水。如果有的话,拿到我这里
我可以帮你做。如果没有留的话,那就看你的本事,能不能想个什么由头让翁巽
医生再给楚芸做一次羊水穿刺,你也趁机给孩子查一下DNA了。」

  「老弟,帮人帮到底。帕万院长是你的老同学,你可不可以通过他把你说的
那个什么羊水要出来做检查?还有,你说找个什么由头,我哪里找的出来,还得
你老兄帮忙啊?」沙瓦一脸真诚地恳求道。

  拉马坚决地摇摇头说:「这种事我和帕万院长说不出口。要说你自己说。再
说,医生之间调别人的检材进行复检是非常忌讳的事情。你让帕万院长和翁巽医
生怎么想我?你还让不让我在这行里面混了?至于由头嘛,说实话楚芸的检查已
经非常全面了,最近也没有发现什么病症。所以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来。你先
问问还有没有剩余检材吧。实在没有再想办法。」

               第176章

  周六一大早,整个WY城还笼罩在一片懒洋洋的氛围当中。不用上班,外面
又是乱哄哄的,很多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可一打开电视就发现气氛不对,
所有的频道都弥漫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仔细一看电视新闻才发现,真的是出
了大新闻:运河血案的元凶登敏伏法了。

  就在人们在街头开始对这条爆炸性新闻议论纷纷的时候,关心互联网的人们
又注意到了一条似乎并不起眼的消息。

  星洲的一个NGO网站贴出了数幅美国专业卫星公司发布的ZX国和B国界
河地区的大地勘测图像。图像中用绿色标示普通的农业作物,用黄色标示被称作
「金苗」的制毒作物,四幅图像分别显示了不同时期作物种植面积的状况。

  情况一目了然,令人触目惊心。十二个月前,以棉波为中心的界河地区还是
一片浓绿,六个月前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黄色,三个月前棉波周围已经是黄色压
倒了绿色,而三天前的图像显示,棉波周边半径百公里的区域已经基本见不到绿
色,就连几百公里之外的地区也出现了大片的黄色,似熊熊野火,隐隐有燎原之
势。

  周六的下午,为国党系统的平面媒体同时登出了这四幅彩色卫星图像,并纷
纷发表社评,抨击昂潘政府纵容贩毒集团,使颂韬政府三年的禁毒成果毁于一旦,
也摧毁了北部山区农民的正常生活。

  晚报出刊的同时,为国党派出大量的宣传车和宣传人员上街,向在WY街道
四处游行示威的橙巾团散发印有卫星图像和社评的号外。

  这两条看似不相干的消息很快就在WY城里迅速地发酵了。条条橙色的人流
源源不断地涌进WY城里,原本还算平和的游行示威顿时变得火爆起来。以首相
府为中心、各政府要人的府邸和重要政府机构都被橙巾团的示威人群包围了。人
们群情激奋,要求政府拿出实际行动来,像B国剿灭登敏一样,迅速剿灭龙坤集
团,让山区的农民恢复正常的生活。

  就连WY市民也被这些消息震动了。原先他们对把WY成搅得天翻地覆鸡犬
不宁的橙巾团还抱有不小的敌意,但当他们看到那些卫星图像后,才明白在短短
的半年时间里,贩毒集团真的已经卷土重来,山区农民确实是被逼的没有活路才
向政府讨公道的。他们也开始反思,如果贩毒集团的燎原之势不被遏止,下一个
遭殃的马上就要轮到他们自己了。于是,开始有不少WY市民也悄悄地加入了橙
巾团示威的行列。

  周一一大早,那辆不起眼的丰田防弹车从西万家在WY北郊的别墅开了出来,
车上坐着楚芸,她是去医院做定期产检的。今天和往常不同的不仅是换了车子,
更重要的是,车上陪着她的除了克来,还有她的公公沙瓦。

  沙瓦一家周六晚上就全家搬到了郊区别墅,因为沙瓦知道,这几天,WY城
里将会闹得沸反盈天,全部交通都难免陷于瘫痪,汽车在城里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登敏被剿灭的消息并不是西万家刻意放出来的。涉及十几条人命的运河血案,
这么重要的消息不是谁想捂就能捂得住的。T国政府经过和相关国家和国际机构
协调,在沉默了几天之后终于让这条爆炸性消息公之于众。

  一直在关注事态发展的为国党经过紧急研判之后不着痕迹地放出了手中的猛
料,果然将民众的愤怒成功地点燃了。经过周日一天的酝酿,周一将是大爆发的
日子。

  沙瓦已经得到消息,今天将有大批的示威人群到包括内政部、财政部、陆军
总部、警察总部以及国会大厦在内的几乎所有重要政府机构安营扎寨。原先在首
相府门前摆放的六口反抗毒贩遇难者的棺材也将被装上汽车,运往政府机构和政
府要人府邸前抬棺游行。

  现在沙瓦要做的就是静观执政联盟如何应对,以便适时出手,给他们致命一
击。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些家事要料理清楚。所以,问清楚楚芸今天要做产
检后,他也一同陪着来了。为免引人注目,他特意没有让楚芸平常用的防弹凯迪
拉克,而是用了他自己最近常用的这辆外表普通的丰田防弹车。

  楚芸坐在车里多少有点拘谨。丰田车到底没有凯迪拉克那么宽敞,公公就坐
在她的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她总有一点不自在。

  楚芸有点不明白公公为什么今天忽然要陪她上医院,虽然以前公公也偶尔会
在她到医院产检的时候一起过去和医生聊聊。她明白公公是关心自己的孙子,这
也让她想起来心里就不停的打鼓。

  不过今天情况不同。楚芸已经知道WY城里这两天闹翻了天。茵楠甚至打电
话告诉她,这几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里休息几天。可这个时候,公公这个西
万家族的掌门人怎么会有这样的闲心,放下瞬息万变的政局,亲自陪自己到医院
产检?

  不过她也就是想想而已。公公想做什么,不是她这个儿媳可以随便说三道四
的。她也只能在家族既定的轨道上按部就班地向前走,别无他途。

  城里虽然乱得一塌糊涂,城外的道路却清静得很,半天才能看到一辆车。不
到半个小时,他们的车就开进了医院VIP病区的大门。这里远离市区,丝毫也
没有受到城里惊天动地的示威游行的影响,依然是一片安宁恬静。

  车子停在楚芸专用的小楼门前的时候,病区的主管已经笑吟吟地站在台阶前
迎候了。可当他看到从车里下来的沙瓦的时候,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一面吩咐身
边的工作人员去通知医生,一面忙不迭地迎了上来。

  沙瓦上前和主管握手,笑吟吟地看着早就等在一边的护士陪同克来扶着楚芸
慢慢走上台阶。面前的大门打开,满脸笑意的阿巽医生出现在门口。他热情地向
楚芸克来打了个招呼,就伸出双手向沙瓦迎了上去。

  「欢迎欢迎,没想到今天您大驾光临。」阿巽一边和沙瓦握手一边寒暄。

  沙瓦微微一笑道:「今天正好空闲,陪楚芸过来看看,也顺便看看我的孙子
长的怎么样了。」

  阿巽陪着沙瓦跟在楚芸一行人后面缓步上了台阶,看着沙瓦话里有话地说:
「城里那么热闹,我以为您这一阵有的忙呢。」

  沙瓦没有接阿巽的话头,看了看前面踽踽而行的楚芸笨拙的身影感慨道:
「什么事也没有我孙子重要。」

  听了沙瓦的这句话,阿巽心中不禁微微一动,直觉沙瓦此来不简单。说话间
众人已经走进了进门的大厅。阿巽略一沉吟,对跟在旁边的一位助理说:「你陪
克来夫人去做常规检查,我向沙瓦先生报告一下夫人和胎儿近来的情况。」

  助手点头朝楚芸一行人走去。克来回头看了看父亲,沙瓦朝他摆摆手,示意
他陪楚芸一起去检查,自己随阿巽医生乘电梯上楼,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阿巽请沙瓦落座,并叫人送来咖啡。沙瓦端起咖啡啜了两口,见阿巽已经端
坐在他自己的座位上,于是不紧不慢地说道:「翁巽医生,我好久没有过来了。
楚芸和胎儿最近的情况如何啊?」

  阿巽也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朝沙瓦笑笑,平静地说:「少夫人每
次的检查报告想必沙瓦先生都看过了。我可以肯定地说,少夫人身体的状况很好,
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她最近几个月恢复上班以后,身体和情绪都越来越好,我
想沙瓦先生完全可以放心。」

  沙瓦点点头,手里端着咖啡没有喝,眼睛不离阿巽接着问道:「孩子的情况
怎么样?那些报告我都看过了,不过也不大懂。我只想听听翁巽医生的意见。」

  阿巽早就料到沙瓦会有这一问,字斟句酌地说:「孩子的情况也都正常,各
项检查结果都在正常范围内。只是由于少夫人的特殊情况,胎儿前期的发育有些
迟误,目前还没有完全弥补回来……」

  「就是说,孩子的发育还是有些问题了?」沙瓦听出了阿巽话里的意思,紧
追不舍地问道。

  沙瓦的反应完全在阿巽的意料之中,他摇摇头说:「我想沙瓦先生关注这个
问题肯定不只一天了,一定也咨询过不少同行的意见。少夫人腹中胎儿目前的情
况以任何标准来说,都属于正常现象。就算没有那些意外,目前的发育程度也是
在正常范围内。当然,如果少夫人怀孕早期没有遇到那些意外的话,胎儿发育可
能比现在要好一些。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好在大人
孩子现在一切都正常。」

  沙瓦点点头,对阿巽的说明表示理解,不过他并没有放弃这个话题。他放下
手中的咖啡杯,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似乎无意中想起什么,认真地说:
「前些日子我一个朋友的儿媳生孩子,生产的时候忽然出了问题,说是胎儿和母
亲的血型不合,情况非常凶险。抢救了很长时间,最后大人救了过来,但孩子还
是没有保住。听到这个事情让我们好担心啊!」

  阿巽微微一楞,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说:「那应该是新生儿溶血症。是在哪个
医院?」

  沙瓦沉吟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也忘记是哪个医院了,听说这个消息的时
候只顾担心了。」

  阿巽摇摇头说:「真是不应该啊!沙瓦先生的朋友条件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现在新生儿溶血症筛查已经是常规检查项目。难道你朋友儿媳的医生在她怀孕期
间没有给她做检查吗?」

  阿巽的问题让沙瓦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尴尬,但他马上就掩饰了过去,
反倒接过阿巽的话头问道:「翁巽医生说这个检查是常规检查项目,那就是说楚
芸已肯定是查过了?」

  阿巽眼中不着痕迹地掠过一丝犹疑,但他不动声色地说:「当然。少夫人入
院后我们就给她做过筛查。少夫人的血型是B型,胎儿的血型是O型。可以完全
排除溶血症的可能。这个检查报告克来先生手中就有,沙瓦先生没有看到吗?」

  沙瓦尴尬地笑笑:「我也不大懂这些专业的东西。大概是看过的,但也记不
得了。这次听说老朋友家里的事情才想起问一问。翁巽医生的意思,这个风险在
楚芸身上完全可以排除了?」

  阿巽笃定地点点头说:「沙瓦先生请尽管放心,圣玛丽皇家医院是ZX国最
权威的产科医院,这样低级的错误我们是不会犯的。」

  不过沙瓦似乎并没有被阿巽说服,他担心地对阿巽说:「我听说这个什么溶
血症发生的原因很复杂,很多因素都会引起凶险的病症,甚至会危及大人孩子的
性命。听说朋友家的事情后我非常担心。我也托人打听过,据说美国旧金山圣乔
治红十字医院对这个病症最权威,我想能否让他们帮忙给楚芸再做个检查……」

  说到这里,沙瓦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妥,忙补充道:「我倒不是信不过圣玛丽
皇家医院。不过楚芸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西万家第三代的头胎,我们不能不谨慎
一些。还请翁巽医生理解。」

  阿巽的心脏怦怦地猛跳了起来,他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沙瓦怎么忽然提出
这样一个问题。如果真的让楚芸到其它医院去做检查,恐怕就不只是溶血症筛查
那么简单,搞不好龙坤做的手脚就要露馅。他脑子里快速地运转了一下,皱起眉
头对沙瓦说:「沙瓦先生的提议嘛……其实也谈不到信得过信不过,我们并不介
意。人命关天,谨慎一些也是应该的。不过嘛,作为医生,我想提一些专业意见
供沙瓦先生参考。」

  「哦,翁巽医生请说。」沙瓦向阿巽那边凑了凑,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些许歉
意。

  阿巽点点头,耐心地解释说:「沙瓦先生的担心我们完全理解。其实呢,以
现代医学发展的程度,新生儿溶血症已经不是什么疑难病症,筛查也不须要高深
的理论和复杂的设备。以少夫人和胎儿的状况完全可以排除这种风险。

  况且,少夫人目前已经妊娠三十二周,进入妊娠晚期。溶血症筛查要做羊水
穿刺,算是个小手术了,一般是在孕中期做。现在胎儿已经很大了,不到万不得
已,不建议做这样有一定风险的检查。况且,这个时候长途跋涉到美国去查溶血
症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了。说的极端一点,长途跋涉给孕妇和胎儿带来的潜在风险
远远超过溶血症的风险。「」哦……「沙瓦似乎早就在等着阿巽的这句话,阿巽
话音未落,他马上接过话头说:」其实我们也不愿意楚芸在这个时候做什么羊水
穿刺,更不想让她去做洲际旅行。我听说,只要有少量上次检查抽取的羊水,送
到美国复查一下就可以了。「

  阿巽心跳猛地一震,他已经明白沙瓦此来的目的了。他在心中迅速地权衡了
一下,软中带硬地说:「这种常规检查的检材我们都不留备份,所以实在没有办
法给美国同行提供检样。不过,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提供我们所做检查的全
部详细数据,请美国同行帮忙复查。

  另外,如果沙瓦先生实在不放心,我们从现在开始对少夫人所有的检查和治
疗、包括将来的分娩,都可以按新生儿溶血症高风险病人进行准备,保证万无一
失。「听到阿巽的话,沙瓦失望地点点头道:」我们尊重医生的意见。只是希望
无论如何也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阿巽点点头道:「这个请放心,我们知道西万家族的分量,也知道这件事的
轻重,会全力以赴的。」

  话说到这里,沙瓦明白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于是起身向阿巽告辞。阿巽
仍不失热情地起身陪沙瓦走出了办公室。

  一出门,正看到电梯门打开,一个推着机器正在清理地面的工人模样的男人
见状赶紧闪到了一边。电梯门开处,两个白衣护士搀着楚芸捧着圆滚滚的肚子慢
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克来。

  沙瓦见楚芸换了一身宽松柔软的病号服,忙问跟在后面的克来:「你们这是
……」

  克来指指对面的一扇门道:「常规检查已经做完了,楚芸过来做有氧运动。」

  说完看看阿巽问道:「你们聊完了?」

  阿巽笑眯眯地看着沙瓦,沙瓦点头道:「聊完了。阿巽医生对楚芸的状况很
有信心啊。」

  说着又转向楚芸:「楚芸,加油。好好配合医生的检查和治疗。」

  楚芸的眼底暗暗地闪过一丝惶恐,点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克来看看父亲:「你准备走了吗?」

  沙瓦点头道:「是,我这就回去。你呢?」

  克来看看楚芸,想了想道:「我也回去吧,楚芸在这里运动加调理还要大半
天时间。我呆在这里也没事。」

  说完又转向楚芸道:「阿芸你乖乖地在这里听医生的话,我还是下午过来接
你。」

  楚芸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沙瓦和克来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楚芸黯然的情绪,和阿巽医生握手告别后就下
楼离开了。看着沙瓦父子消失的身影,楚芸默默地转过身,由两个护士搀扶着,
蹒跚着走进了对面的健身房。阿巽朝健身房看了一眼,并没有跟进去,而是转身
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在他的办公室大门关闭之后,楼道里面变得空无一人,连刚
才那个正在清理地面的工人也没有了踪影,只留下一台擦地机静静地躺在墙角。

  阿巽回到办公室,关严了门,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那个穿着工人制服的男
人悄无声息地从门后闪了出来。他摘下捂在脸上的大口罩,露出一张笑眯眯的大
胖脸。竟然是龙坤!龙坤长长的舒了口气,丝毫不客气地坐在了阿巽的身边。

  阿巽心神不宁地推开茶几上沙瓦喝过的咖啡,靠在沙发背上闭目沉思。龙坤
奇怪地看看阿巽,拍拍他的肩膀大大咧咧地问道:「阿巽医生,和沙瓦先生聊什
么了?你好像不大开心啊。」

  阿巽慢慢地睁开眼睛,目光却漫无目的地散射向窗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他问我要芸奴的羊水样本。」

  「什么,他要什么?」龙坤被阿巽的话弄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要芸奴的羊水样本。」

  龙坤这回听清楚了,一下也紧张了起来。他急切地问:「他要干什么?」

  「他说是要送到美国给芸奴做新生儿溶血症筛查的复检,可我觉得没这么简
单。」阿巽淡淡地说。

  「你是说他们怀疑芸奴肚子里的孩子?」龙坤立刻就想到了这个敏感的问题。

  「我看是十有八九。」阿巽点点头。

  「怎么会?他们不是已经验证过了吗?怎么突然又……」

  「不知道。」阿巽摇摇头:「上次给芸奴抽羊水的时候我就怕他们要查DN
A,当时做了两手准备。他们当时确实查证了一下孩子的血型。不过知道孩子的
血型和克来一致的时候就没再深究,也没有再要求验DNA。我以为这件事就算
瞒天过海,过去了。谁知道他们现在突然又要芸奴的羊水样本。他们肯定知道以
芸奴和胎儿的血型是不可能发生溶血症的,这种情况下还要芸奴的羊水,一定是
要查其它的东西。最大的可能就是胎儿的DNA。」

  「难道是谁走漏了什么风声?」龙坤恨恨地说。

  「不知道。」阿巽摇摇头。

  「查吧,查出来又怎么样?老子怕什么?他们要想知道谁是孩子的爹还要掏
一大笔钱哦!」龙坤忽然笑了。

  阿巽冷笑着摇了摇头,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龙坤说:「怕是没那么简单
吧!龙爷你想想从哪里走漏风声的可能性最大?不要忘了,他们刚刚公布了击毙
登敏的消息。」

  「你是说是登敏的人走漏了消息?」龙坤瞪大了眼睛。

  阿巽叹了口气说:「这个我不敢肯定。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如果他们检验
芸奴肚子里的胎儿的DNA,发现不是克来的种,肯定要发疯一样查证是谁的种。
不要忘记,枫奴生的两个孩子都在他们手上,他们肯定也验过DNA。万一他们
拿这几个检验结果进行比对,发现芸奴肚子里的孩子和枫奴的女儿是同一个父亲
的话……」

  「那又怎么样?那他们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啊!干老子什么事?」龙坤转着
眼珠说。

  阿巽轻蔑地摇摇头说:「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真的发生这种情况,他
们对登敏的怀疑就会转向龙爷你。你那瞒天过海、栽赃登敏的把戏就有可能露馅。」

  龙坤一下愣住了,他显然没有想到这种可能。被阿巽这么一说,脸色立刻灰
暗了下来:「那怎么办?把芸奴再绑走?」

  阿巽鼻子里哼了哼道:「把她绑走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反倒把我们这一大票
人都牵扯进去,你在WY也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那怎么办?」龙坤真的有点急了。

  阿巽思忖着说:「你先不要急。目前我们还没有火烧眉毛的风险。我已经说
服了沙瓦,芸奴在我这里,至少在孩子出生前不会出问题。我们有两个月的时间
安排一切。龙爷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这件事牵扯到很多大人物,所以我们会想
一个万全的解决办法的。需要的时候一定请你出手的。」

  「嗯,好吧。那我就不操心了。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说话。现在,我们
还是先去芸奴那里享受享受。好几天没见,我还怪想她的。再说,我还有要紧事
要找她呢。」

  阿巽见龙坤要起身,忙拍了拍他的大腿,自己先站起来,打开门朝外面看了
看,向龙坤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走了出去。

  阿巽走进健身房的时候,两个护士正陪着楚芸做孕妇操。见到阿巽进来,一
个护士忙迎了上来,把一叠检查报告交给了他。阿巽随意翻看着报告,似乎不经
意地对护士说:「你们下去吧,给克来夫人准备午饭。吃饭前就不用过来了,我
还有事情要向夫人交代。」

  说话间,楚芸已经停止了操练,在护士的搀扶下笨拙地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阿巽手里拿着检查报告走过去坐在了楚芸的身边,护士见状和阿巽打了个招呼就
离开了。她们出门的时候,见那个临时叫来的工人还推着机器在慢条斯理地清理
着地面。

  护士的身影刚刚一消失,楚芸马上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低声叫了声「主人
……」,正不知该怎么办,却听见门又开了。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见一个
工人装束的粗壮男人径直走进门来,并回手锁上了门。她的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

  当那男人摘下口罩露出真面目的时候,楚芸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虽然知道
今天可能会见到龙坤,但当他真的出现的时候,楚芸还是觉得浑身冷的发抖。

  龙坤快步走到沙发跟前,一屁股坐在了阿巽的身边。楚芸低低地叫了声「主
人」,下意识地正要跪下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赶紧转身在沙发旁边的一个小
台子上拿起了自己随身的包包。打开包包从夹层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恭
恭敬敬地捧到龙坤的面前:「主人,这是您要的资料。」

  龙坤接过记忆卡,看也没看就揣到了口袋里。他一把抓住楚芸的纤纤玉手,
上下打量着她臃肿的身体笑嘻嘻地说:「芸奴,让主人是不是又白了又胖了?」

  楚芸心头一紧,马上明白了龙坤的意思,点头答了声「是」,赶紧抽出手迅
速地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三下两下,一个赤条条白花花的酮体就展现在了龙坤和
阿巽的面前。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龙坤的脚下。

  龙坤一把捞起楚芸胸前白嫩圆润的乳房,随意地捏了几把道:「芸奴,你真
是想死主人了。」说着一手解开腰带,把裤子褪下半截,掏出裤裆里那一大团臭
肉,对楚芸道:「快点,让主人享受享受……」

  楚芸低着头,小声地应了一声「是,主人……」不声不响地伸出白皙的玉手,
托起那软塌塌热乎乎的臭肉,咬咬嘴唇,伸长脖颈,张开小嘴,一口叼住了那渐
渐硬挺起来的肉棒。

  龙坤惬意地靠在沙发上,听着吱吱的吸吮声,一手仍然握着楚芸的一只乳房,
一边重重地揉弄着一边调侃道:「芸奴好大的排场啊,来趟医院都要大人物陪同。」

  听到龙坤的话,楚芸惶恐地抬起眼睛看着龙坤,呜呜地哼着,嘴里吸吮的动
作却一点也不敢放松。龙坤看到楚芸畏惧的眼神,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拍拍楚芸憋
的通红的脸蛋,笑嘻嘻地调侃道:「呵呵,西万家的大少奶奶嘛,肚子里还怀着
男胎,应该的应该的……」

  龙坤的调侃让楚芸揪着的心放下了一点,她垂下眼帘,专心地吱吱吸吮舔弄
了起来。龙坤惬意地喘了几口粗气,四下看了看,看到身边的茶几上放了一台笔
记本电脑。松开了楚芸的乳房,伸手掏出了那个记忆卡,随手插进电脑里面,打
开了电脑。

  电脑启动,龙坤打开了记忆卡中间的文件,眼睛在电脑屏幕上快速地扫了一
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揽住楚芸的头用力按在自己裆下,屁股也跟着拱了拱。
粗大的肉棒一下戳进了楚芸的喉咙,她被呛的直翻白眼,吭吭地闷咳了起来。她
只得一边用力地吸吮一边拼命把头向后躲闪。

  龙坤深深地吸了口长气,惬意地放开了手,指着电脑屏幕说:「奶奶的,这
西万家就是大手笔,一个月到欧美的整船货都有五六条。ZX国的钱都被你们赚
去了,难怪那些不开眼的山民都跟着你们跑呢!」

  楚芸不知道龙坤到底是什么意思,生怕哪里触怒了这个大魔头,只能手捧那
一大团热乎乎的臭肉,一声不吭地卖力吸吮舔弄不止。

  不过,龙坤这次倒没有找楚芸的什么茬,反倒拍拍她的脸蛋说:「好啦,芸
奴这个情主人领了。」

  听到龙坤这句话,楚芸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谁知,还没等她喘匀一
口气,龙坤抓住她的头发,慢慢地把被她舔弄得粗硬如铁的大肉棒从她嘴里抽了
出来。

  楚芸不知龙坤要做什么,偷偷瞟了他一眼,见他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他一
把抓住楚芸肉乎乎的乳房,另一只手却伸向了楚芸的胯下,在楚芸的蜜穴口上抹
了两把,接着色迷迷地对楚芸说:「芸奴,你很淫荡哦!你看你都湿成什么样子
了?」

  楚芸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扭动臃肿的身体无助地躲闪龙坤的大手。

  龙坤抽出了粘糊糊的大手,托起被楚芸舔得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在她眼前晃着
喘息道:「芸奴,你的口活越来越好了。主人受不了了,赶紧帮主人泄泻火!」

  楚芸心头一紧,悲从中来。自己怀孕八个月了,肚子大成这个样子,走路都
费劲,他居然还不放过自己。可回头一想,蔓枫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背铐双手、赤身裸体,天天在男人堆里面滚。说起来,自己现在算是很「幸福」
了。再说,龙坤的命令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违抗啊。

  想到这里,楚芸慢吞吞地抬起臃肿的身子。可抬眼一看,她吓了一跳,原来
龙坤已经神速地脱光了衣服,在铺在地板上的一块练功垫上躺了下来。两条微微
岔开的大腿中间,一条粗黑硬挺的大肉棒一柱擎天,甚是吓人。

  这个时候,楚芸明白,自己再也没有其它选择。只好默默地转过身,挪到龙
坤岔开的大腿中间,咬着牙岔开腿,慢慢蹲了下去。

  谁知龙坤伸出大手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楚芸一惊,回头一看,
原来龙坤示意她转过身来。楚芸无奈,只好笨拙地调转臃肿的身体,面对龙坤色
迷迷的眼睛,一手扶着那热烘烘硬邦邦的大肉棒,岔开着腿蹲了下去。

  滑溜溜的大龟头顶住了湿漉漉的花蕊,楚芸的心怦怦猛跳了起来。她咬住嘴
唇,闭上眼睛,慢慢地向下坐了下去。一阵胀满的感觉顿时充满了整个下身,噗
嗤一下,粗大的肉棒转眼间就消失在她岔开的胯下。

               第177章

  棉波市区的大道上,一辆丰田越野车在不紧不慢地向郊区行驶。虽然WY城
里为了北部山区毒品死灰复燃的事闹翻了天,可作为人们注意力中心的棉波却像
风暴眼一样平静得让人难以置信。这里没有游行,没有示威,甚至街上都看不到
什么行人。

  这里现在是龙坤的地盘。驻军已经减少到最低限度,仅剩的少量驻军也龟缩
在军营里轻易不出门。因界河血案被软禁在家的驻军首脑披侬还没有被解禁,军
方甚至都没有派人来接替他。虽然登敏已经被击毙,但披侬并没有被解除禁闭,
据说还在协助调查。棉波重新变成了龙坤说了算数的地方。

  那辆越野车驶上滨河大道,开车的是龙坤的手下阿坚。他戴着一副墨镜,嘴
里嚼着口香糖,一边开车一边还哼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坐在他身边的是满脸轻松的阿巽。他一边漫不经心地看两眼外面的景色,一
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阿坚聊着天:「你们这里倒是安逸啊」

  「哼,要是把WY交给龙爷治理……」阿坚一边说着一边把车拐进了路旁的
大门。这里是素纹的别墅。

  两人下了车,阿坚领着阿巽径直走进了别墅。一进门,迎面遇上了匆匆迎出
来的管家。阿坚笑吟吟地对管家说:「老板在哪里?我把阿巽医生接来了。」

  管家朝阿巽笑笑,向两人打了个手势,带着他们向走廊深处走去。经过一个
暗门,下到地下室,又经过一段黑沉沉的走道,管家打开一扇厚重的大铁门,带
他们走进了地下密室。

  管家领着两人来到一扇门前,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自己转身站在门边不
动了。门内有人应了一声,阿坚带着阿巽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一股热烘烘的腥淫气息扑面而来。阿巽定睛一看,坐在迎门大沙发
上的正是龙坤,他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过怪异的是,他只穿了上
衣,下身完全赤裸。在他两条岔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跪着一个精赤条条双
臂反剪戴着明晃晃手铐的女人,正伸长脖子,口含龙坤胯下黑乎乎的大肉棒不停
地吞吐,吱吱的吸吮舔弄之声清晰可闻。在沙发的背后,站着恭恭敬敬的素纹。

  龙坤听到动静漫不经心地睁开了眼,看到阿巽,他咧嘴一笑,但并未说话,
只是拍拍沙发,示意他坐下。阿巽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放下手中的大皮包,坐
到了龙坤的身边,探头一看,跪在龙坤跟前的赤条条的女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蔓枫。
他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正是他这次特意跑到棉波来的目标。

  蔓枫显然意识到了阿巽的到来,但她连眼皮都没有抬,继续口含龙坤的大肉
棒,吱吱有声地卖力吸吮不停。

  阿巽瞪大眼睛,借着昏暗的灯光上下打量着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他发现蔓枫
似乎比上次见到时消瘦了一点,原本浑圆的屁股变得略显尖削,原先白皙的皮肤
也显得粗糙而黯淡无光。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蔓枫垂下的乳房,先捏起紫黑的
乳头观察了一下,再用力一握,却仍然是那么弹性十足。

  阿巽的动作让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影响她吸吮的动作。因为
此时龙坤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身体越绷越紧,嗓子里嗯嗯地闷哼不止,显然正在
登上情欲的高峰。

  蔓枫丝毫也不敢怠慢,大口吞咽着龙坤粗大的肉棒,吱吱的吸吮频率越来越
快,她散乱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濡湿了。果然,片刻之后,龙坤胸中一声闷吼,蔓
枫赤裸的身体一下就绷紧了,喉头紧张地滚动,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清晰可闻。

  好一阵之后,龙坤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满意足地靠在了沙发上。蔓枫赶紧
张开小嘴,放开正在慢慢软缩的肉棒,舌头在口腔里快速地转了两圈,再次倾身
向前,伸长脖子,吐出香舌,在龙坤粘糊糊的的肉棒上仔细地舔舐清理了起来。

  龙坤似乎这时才回过神来,笑眯眯地看着阿巽,拍拍胯下蔓枫光溜溜的肩头
说:「怎么样,阿巽医生,我龙某人说话算数,枫奴给你带来了。现在可要看你
的喽!」

  蔓枫浑身一震,心中不禁一凛。这些日子她被关在黑沉沉的山洞里,成了制
毒工厂里那群粗野汉子的泄欲工具,每天就在数不清的男人身子下面滚来滚去。
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耗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面了。

  今天龙坤忽然把她弄到外面来,她一直没弄明白是为什么。现在看来,是这
个没人性的阿巽搞的鬼。想起他从前说的,要在自己身上再次试验异父双胎,她
不禁不寒而栗。又一轮新的凌辱要开始了,只要他愿意,又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
的肚子无可抗拒地大起来。这种非人的性奴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阿巽在旁边开心地笑了。他伸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托起她汗津津的脸来回打
量了一下笑眯眯地说:「谢谢龙爷了,我可是一直惦记着枫奴的哦。」

  说着他松开蔓枫的下巴,探身拍拍蔓枫光溜溜的屁股道:「来,枫奴,屁股
撅起来,让阿巽医生好好看看。」

  蔓枫舔舔嘴唇,偷眼瞟了瞟龙坤,见他也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赶紧垂下头
答道:「是,主人。」说完慢慢地挪动着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岔开腿,俯身用浑
圆的肩头顶住地面,把白花花的屁股朝着阿巽撅了起来。

  阿巽顺手从旁边拿过自己的皮包,打开拿出一副乳胶手套戴上,然后熟练地
扒开了蔓枫两瓣肥厚的臀肉。

  跪伏在地上的蔓枫一丝不挂的身子轻轻动了一下,低低地哼了一声,全身绷
紧,一动不动了。阿巽却面对蔓枫被扒开的下身慢慢皱起了眉头。

  龙坤见状也好奇地伸过头来,却又马上伸手捂住了鼻子。原来一阵阵恶臭扑
面而来,熏的他差点背过气去。

  蔓枫的下身一片饱经蹂躏的惨状。两条大腿根交接之处呈现出一个紫褐色红
肿黏湿松松垮垮的肉洞,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时不时还有小股
腥臭的粘液淋淋漓漓地向外流淌。

  阿巽随手扒拉了一下软塌塌的肉唇,又伸出两根手指向肉洞里面探了探,眉
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他耸耸鼻子转向龙坤说:「龙爷,枫奴这一向一定做的
很辛苦吧?每天伺候的弟兄大概恐怕上两位数了吧?」

  龙坤略显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嘿嘿,最近弟兄们都太忙,须要好好的慰劳
慰劳。芸奴又不在了,当然就要辛苦枫奴了……」

  阿巽皱着眉头抽回双手,一边摘着手套一边摇头道:「唉,暴殄天物啊!龙
爷,枫奴可不是一般女人啊!大家闺秀、精英女警,这么搞下去很快就废掉了,
太可惜了……」

  龙坤盯着蔓枫惨不忍睹的下身看了看对阿巽道:「那就请阿巽医生出手,给
枫奴好好调养调养喽!我现在已经没有了芸奴,不能再没有枫奴了。」

  阿巽重重地叹了口气,把摘下来的手套扔在一边道:「我要给枫奴彻底检查
一下。她需要好好调养。我还等着枫奴给我再创造一个奇迹呢。」

  龙坤嘿嘿地笑了:「这没问题。」说着朝一直站在后面的素纹使了个眼色。
素纹赶紧走上前来,对阿巽做了个请的手势。

  阿巽摇着头拍了拍蔓枫仍然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蔓枫战战兢兢地缓缓直起
腰来,看看龙坤,又看看阿巽,低垂着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素纹手里拿着
一条皮带走了上来,挂在蔓枫脖子上的脖圈上,牵着她蹒跚着走了出去。阿巽和
龙坤打了个招呼,提起他的大皮包,跟着出门去了。

  龙坤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蔓枫等人的身影,轻轻地哼了一声,拿起扔在一边的
裤子穿了起来,同时示意一直站在远处的阿坚到自己身边来。阿坚快步走到门口,
朝外面看了看,关严了门,转身来到龙坤的身边,按龙坤的示意坐在了他的身旁。

  龙坤一边系上皮带一边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最近情况怎么样?」

  阿坚笑着对龙坤说:「龙爷,WY的局面已经完全在我们掌控之下了。登敏
一完蛋,WY就全都是我们的天下了。加上我们手里有货,现在再也没有人敢和
我们作对了。不过……」

  龙坤正听的高兴,听到阿坚的后半句话,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不过什
么?」

  阿坚看了看龙坤的脸色,喉咙咕噜蠕动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说:「不过,往
欧美的货越来越难走了……」

  「嗯……」龙坤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听阿坚继续说下去。

  「上次说起,海关方面收紧了检查措施。最近这些日子,不但没有放松,反
而变本加厉了。从上周开始。不知为什么联合国禁毒署忽然派人进驻了WY海关,
所有的稽核检查环节都是一对一和本地海关人员配对。我们在海关的几个内线现
在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被人抓住尾巴。陆路、水路和空路一下都断了。原先准
备走的货全压住了。」

  「哦……联合国派的人里面有T国人吗?」龙坤转着眼珠问。

  「没有,全部都是从美国和澳洲直接派过来的白种人。」

  龙坤呼地出了口长气,轻轻地点点头。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A4纸交给阿
坚:「早料到会有这一天,就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且是美国人直接出手。
这个你拿去,这是西万家最近要走的货,都是西行的。该怎么走货不用我教你了
吧?」

  阿坚接过纸展开一看,眉头立刻舒展了开来:「太好了,都是整船,而且都
是从WY以外的港口启运。现在马上行动还来得及。」

  龙坤鼻子里哼了哼道:「你行动要快。把手头积压的货尽量走掉,能走多少
走多少,然后立刻收手。」

  阿坚先是一楞,马上点头:「是。」

  「上次说的那件事怎么样了?」转眼间龙坤已经转换了话题。

  「龙爷是说北线通道的事?」阿坚的脑子有点跟不上龙坤话题的跳跃,试探
着问。

  「对。」龙坤点点头,盯着阿坚。

  阿巽轻松地笑了:「联系上了。上次龙爷发了话,素纹就派人和都迈的人接
上线了,告诉他们合作的事可以谈,枫奴的事也可以谈。他们很着急,马上就要
派人过来。我们当时没有答应,打算报告给龙爷再说……」

  阿坚正说着,门吱的一声开了,素纹走了进来。龙坤见了,马上招呼素纹坐
在沙发上,劈头问道:「都迈那边究竟什么情况?」

  素纹不慌不忙地说:「正要向龙爷报告呢,刚才阿巽医生和枫奴都在,说话
不大方便。」

  「嗯,你说。」龙坤微微闭上眼睛,身子一斜,靠在了沙发上。

  素纹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身子扭向龙坤,一五一十地向龙坤报告:「龙爷
发话,我们不敢懈怠。为保险起见,没有使用上次主动联系我们的那个关系,而
是动用我们在B北的关系,直接联系上了都迈。」

  「哦,他怎么说?」龙坤慢条斯理地问道。

  「别的倒没说什么,就是一个劲的问,枫奴到底是不是在我们手里。」

  「嗯,什么意思?他怎么这么惦记枫奴?」龙坤微微抬起了眼皮看了看素纹。

  素纹嘿嘿一笑道:「龙爷您有所不知,都迈这家伙有个怪癖,在B北几乎是
家喻户晓,就是酷爱戎装美女。听说他老妈就是个杀伐果断的大美人,他的原配
是V国的一个女上尉,传说也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但三年前在和政府军的冲
突中挂掉了。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再娶。

  他只要听说哪里有容貌或身手出众的女警女军人就一定要千方百计地搞到手。
他手下十二个贴身保镖有八个是他专门在B国和邻国军警部门搜罗的精英警花军
妹。他麾下还有一个女兵营,据说是他老妈开山、后来他那美女老婆亲手调教的,
战斗力相当强悍……「」这么说,这家伙是寡人有疾喽?「龙坤的嘴角不由自主
地露出神秘的笑容。

  「没错。自从前次枫奴那个片子大卖之后,都迈就到处打听枫奴的消息。上
次媒体爆出枫奴在登敏手里的消息,有名有姓有照片,这家伙立刻像是馋猫闻到
了腥,派出人手四处打听,看样子是一定要一亲芳泽。按他的脾气,肯定是不达
目的决不罢休的。」

  「那就好办了。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定要把都迈拿下来。ZX这边的通道
风险越来越大,把压在那里的货尽量走一走就偃旗息鼓。所以北线一定要拿下来。」
龙坤咬着牙说。

  「是……」素纹和阿坚一起点头。

  「他们不是很着急吗?那就赶紧安排吧。」龙坤发话了。

  素纹喉咙咕噜蠕动了一下,点点头说:「他们说,都迈本人要马上过来。龙
爷您看安排在什么地方和他们见面?」

  「哦,都迈本人要亲自过来?真是急如星火啊。」龙坤眼珠一转对素纹说:
「都迈要亲自现身阵仗不会太小。现在别的地方都不安全,你这里也太招眼。还
是让他去水洞吧,那地方隐蔽,而且枫奴也在那里,什么都凑手。」

  说完又转向阿坚:「阿坚你也过去,和濛冲一起跟都迈谈条件。」

  「龙爷您不过去吗?」阿坚瞪大了眼睛问。

  「我就不去了。你记住,北线走货的通道一定要搞定。条件可以让他们开。
另外,要他们在B北给我们物色一块安全的地方,做我们的退身之所。」龙坤一
边想一边说。

  「按原先给登敏的条件可以吗?」阿坚细心地追问。

  「可以在给登敏的条件上加码。」龙坤邪恶地笑笑:「不过,我估计钱的事
情好谈。关键就在枫奴身上。」

  「枫奴给不给他上手?」阿坚不眨眼地看着龙坤。

  龙坤耸耸鼻子,哼了一声道:「一个咱爷们早就玩烂了的臭警察婊子,他要
是稀罕送给他也无妨,只要他把我们的这两件事办了。」

  「是。」阿坚点点头。

  「不过……」龙坤抬头认真地看着阿坚:「条件谈妥之前,人可以让他见,
也可以给他点甜头,但不能让他带上床。」他淫笑着继续说:「在答应我们的条
件之前,枫奴的小骚屄不可以给都迈碰。告诉他,什么时候开始给我们走货并且
给我们安排好退身之所,什么时候枫奴就是他的人了。」

  「明白。」阿坚连连点头。

  「还有,这次你亲自带枫奴回去。给濛冲带个话,让弟兄们再辛苦几天。这
次回去之后,谁都不许再碰枫奴,让她好好养养身子。这是我们的百年大计,马
虎不得。」

  说着转向素纹:「麻烦老弟帮忙物色两个小妞,没什么牵挂的那种。让阿坚
一起带过去,陪弟兄们乐呵。弟兄们这么辛苦,也不能让他们太憋屈了。再说,
芸奴走了,枫奴再不给他们玩,再不想点法子给他们泄火,用不了两天弘奴还不
得让他们给肏烂了!」

  三个男人一起嘿嘿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素纹忽然对龙坤说:「不过,阿巽
医生还指着枫奴给他创造奇迹呢!」

  龙坤收起笑容冷冷地说:「什么奇迹?他不是已经亲眼见证过了吗?哪个女
人不会生孩子?还要生出什么花样来?和老子的立身之本比起来,他那点小心思
算个屁!

  不过,都迈的事对阿巽医生要保密。他想枫奴给他创造奇迹,那好啊!老子
正好来个顺水推舟。这家伙还真的有两下子。给芸奴肚子里的娃偷梁换柱,到现
在都没有人看出破绽。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这家伙确实身手不凡。

  就让他好好给枫奴调养,调养好了正好让老子能卖个大价钱,用枫奴那被老
子肏熟透了的小骚屄再给老子换来个百年基业,老子赚大发了。说不定老子安顿
好了,一高兴把弘奴送给他,或者大不了再绑个女警察给他,让他随便搞,搞个
一胞三胎四胎的,老子正好看个热闹。哈哈……「屋中的三个男人一起开心地笑
了。

               第178章

  黑沉沉的山洞里面一间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里,赤身裸体的蔓枫蜷缩在
一张小小的木床上,双手被铐在床头。借着门旁的一盏小灯的昏暗灯光,可以看
到凌乱地扔在地上的食盆和尿桶。这让蔓枫心中的疑团越来越沉重。

  自从上次在素纹那里阿巽给蔓枫检查过身体之后,似乎一切都彻底变了。阿
坚带人把蔓枫带回山洞,交给了濛冲,随后她就被锁进了这间小屋。一年多以来
第一次睡在了床上,身子虽然仍然是赤条条的,双手还被铐在了床头,但他们居
然破天荒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最重要的变化是,这几天来,原先每天的功课,也就是变着花样被洞里这群
欲火中烧的色中饿狼无休无止的奸淫羞辱,竟然戛然而止了。虽然现在还时不时
地被濛冲带出去,被他塞进被窝,陪他过夜,供他奸淫。但这样的日子对蔓枫来
说已经像是在天堂了。落到龙坤手里这将近两年的时间,即使是大着肚子,她也
从来没有这样「清闲」过。

  这让蔓枫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龙坤良心发
现、人性复萌,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事实上,现在回想起来,那天阿巽给自己检查就格外的仔细,阴道肛门都没
有放过,又是徒手又是器械,里里外外查了个遍。查完之后还给自己上了药。这
几天在这黑牢里面,也是有人给自己的下身定时上药。就连吃的饭食也明显改善
了。

  「他这到底是要做什么?」蔓枫躺在黑沉沉的黑牢里面一遍遍地问自己。

  「难道真的是要给自己养好身子,然后再强迫授孕吗?」想到这里,蔓枫的
心深深地震颤了起来。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借着就是哗啦哗啦的开锁的声音。蔓枫
心头一紧:有人来了。早饭已经吃过了,这个时间来人十有八九是给自己上药的。
想起那些粗野猥琐的男人,蔓枫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门吱忸一声开了,沉重的脚步一下就来到了床前。有人大大咧咧地掀起了蔓
枫身上的被子:「哼哼……枫奴,还在睡啊?你好悠闲啊!」

  「主人……」蔓枫不得不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蔓枫一只脚腕,低声喝道:「枫奴,张开腿,让主人
看看!」

  「是,主人。」蔓枫轻轻咬住嘴唇,顺从地伸展身体,张开了双腿。

  抓住蔓枫脚腕的大汉俯身仔细查看蔓枫的下身。屋中灯光昏暗,他身后的另
一个汉子举起一支手电,一道光柱射向蔓枫敞开的下身。

  一只粗砺的大手在蔓枫的下身拨弄了两下。蔓枫咬住嘴唇,忍受着这已经是
家常便饭的猥亵。这时她才无意中发现,站在床边的两个男人手里并没有像前些
天那样拿着换药的器械。

  果然,那个男人在蔓枫的下身随意地拨弄了几下之后就直起了身,从口袋里
掏出一串钥匙,熟练地挑出其中的一把,走到床头,咔吧一声打开了锁在床头的
手铐,然后对蔓枫命令道:「枫奴,起来吧。」

  蔓枫心头一抖,不知道外面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噩运。但这群凶神恶煞的命令
她是绝对不敢反抗的。她战战兢兢地直起身坐在了床上,不等男人发话就把自己
的双手背在了身后。那男人见了嘿嘿一笑,伸手咔嚓一声把蔓枫背在身后的双手
铐在了一起。

  一条皮带栓在了蔓枫的颈圈上,蔓枫光着身子背铐双手忐忑不安地随着那两
个男人走出了昏暗的小屋。让蔓枫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带她去往日供男人们消
遣的大厅,也没有去濛冲的卧室,而是牵着她进了旁边的一个小门。

  一进门,蔓枫发现这是一个浴室。里面一个硕大的浴缸里面已经放好了半盆
热腾腾的热水。那个牵着蔓枫的男人嬉皮笑脸地指着浴缸道:「枫奴,进去吧。
让爷好好伺候伺候你。」

  蔓枫有点懵了,想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平常他们把蔓枫带去玩弄都不会特
意给她洗澡的。濛冲每次把蔓枫弄上床之前倒是都要给她洗澡并借机消遣她一番,
但他的卧室里面有专用的浴室,而且那都是在晚上啊。

  不管有多少疑虑,也不管多么不情愿,蔓枫也不敢抗拒。她低着头,抬腿坐
进了浴缸。她刚一跪下,两只大手就伸了过来,扒开她的大腿,在她的胯下猛搓
了起来。另外两只大手攀上了她丰满的胸脯,按住柔软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搓不
止。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觉得骨头都要被他们揉搓散架了,那四只大手才
停了下来。两个男人把蔓枫水淋淋地拉出了浴缸,用浴巾仔细地擦干了全身。矮
个汉子拿起一瓶香水就要往蔓枫光裸的皮肤上喷,被那个粗壮的汉子拉住了。他
上上下下打量着蔓枫还蒸腾着热汽的白皙赤裸的身体,深深地吸了口气,色迷迷
地笑了:「好香的肉味啊!嘿嘿,枫奴,这才养了几天,就又变成白白嫩嫩人见
人爱的大美人了。是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咬上一口啊!」

  蔓枫不知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垂首缩肩,一声不吭。两个男人熟练地给蔓
枫换上了一个新的项圈,栓上皮带,牵着她走出了浴室。

  蔓枫心神不定地跟着男人走过空无一人的走道,拐了一个弯,朝走廊深处走
去。蔓枫心头一动:那边是濛冲的客厅,难道这个暴虐的家伙又想出了什么戏弄
自己的新花样?

  走到走廊的尽头,蔓枫却意外地发现客厅的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穿迷彩
服的彪形大汉。这山洞里的男人无一例外都不只一次上过蔓枫的身,所以她全都
认识。但这两个人却十分面生,而且穿着也和濛冲的部下完全不同。

  「难道龙坤又给濛冲增加了新的入手了?」蔓枫的心呼地沉了下去,双腿发
软,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门口的两个大汉见了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牵过来的蔓枫,同时一凛,但目光
只是在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一扫,就转向了濛冲的那两个部下。牵着蔓枫的那个
汉子朝门口的大汉微微一笑,和他交换了个眼色。那大汉会意,伸手在门上轻轻
敲了两下。

  片刻的沉寂之后,门里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带进来吧!」

  蔓枫听出那是濛冲的声音。守在门口的大汉闻声轻轻推开了门,牵着皮带的
汉子轻轻一拽,牵着蔓枫一扭一摆地走进了客厅。

  他们一进大厅,厚重的大门就在他们身后严严实实地关上了。蔓枫不敢抬头,
悄悄抬起眼皮,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她发现屋里摆成一圈的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
其中两个她认识,一个正是濛冲,另外一个是不大常见的阿坚。可坐在正对门口
的那个男人却是个陌生面孔,她从来没有见过。

  那人三十来岁的年纪,宽肩厚背,一张方脸,高鼻阔额,面容黧黑,面色沉
稳,一双眼睛却十分灵动。他穿了一身和外面守在门口男人一样的丛林迷彩服,
脚上穿了一双半高腰的山地作战靴。蔓枫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美国山地部队的标
准装备。

  「这是个什么人?」蔓枫心中微微一动。看来屋中三人刚才正在密谈,从他
的穿着、排场以及和濛冲、阿坚的热络程度看,应该是他们的同道。蔓枫落难前
是缉毒专家,对这个区域内的大小毒枭都一清二楚,却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不容她多想,濛冲已经站起身来,抓着蔓枫光裸的胳膊把她拉到沙发跟前,
一只手托起蔓枫的下巴,另一只手攥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揉搓着,朝那个迷彩服
男人笑道:「怎么样将军,兄弟我没有吹牛吧?枫奴给你带来了。看看,昔日W
Y第一警花,颂韬的小姨子,货真价实的大家闺秀、白白嫩嫩的精英警花哦!」

  那男人站了起来,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瞪的老大,上上下下把蔓枫赤条条的身
子打量了几个来回,可就是没有伸手去抚摸她一丝不挂的身上那些令男人神魂颠
倒的部位。

  蔓枫被他看的浑身发冷,两条肥白的大腿不由得微微抖了起来。这时她耳边
又响起了濛冲的声音:「枫奴,你怎么哑巴了?见了主人的贵客也不打招呼?」

  蔓枫浑身一紧,垂着头低声道:「我是枫奴,请主人发落。」

  濛冲嘿嘿一笑,拍拍那被称作将军的男人的肩膀笑道:「将军千万别见怪。
枫奴当年在WY也算得上是叱咤风云的一方神圣,这一年多来被我家老大调教的
学了不少规矩。见了生人她也不好意思呢。来来,快坐下。」

  将军没有吭声,扑通一声坐回了沙发上,两只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蔓枫白花
花的身体。濛冲见状,拍拍蔓枫的屁股,然后也退后一步,坐到了将军的身边。

  蔓枫此时才如梦方醒,扑通一声跪在了将军脚前的沙发上,不情愿地挺起了
丰满白皙的胸脯。

  将军没有动,也没有吭声。蔓枫赤条条地跪在他的脚下,浑身像有无数蚂蚁
在爬。虽然她没有抬头,但她感觉得到,这个男人那一双锐利的眼睛始终没有离
开自己的身体。

  濛冲俯身过来,伸出一只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朝向坐在她跟前
的将军。停了片刻,手腕一扭,把蔓枫的脸转了一个角度。同时另一只手伸到蔓
枫的胸前,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一只乳头,放肆地向上抻了抻,把脸转向将军得意
地说:「怎么样将军,满意吧?如假包换的大美女哦。也就是沾我们家老大的光,
否则枫奴这样的名门闺秀、精英警花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让人看个够呢!你
说是不是,枫奴?」

  「是,枫奴知罪,请主人发落。」蔓枫垂下眼帘,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楚。

  一只硬邦邦的大手伸出来,在蔓枫惨白的脸蛋上来回摩挲着,然后又抚住了
她光滑的肩头,盘桓良久,却始终没有碰蔓枫的那只刚刚被濛冲松开的白嫩嫩的
乳房。

  「怎么样将军,既然是点名要见枫奴,现在见到了,是不是要一亲芳泽,让
枫奴好好伺候一下啊?」濛冲淫笑着问道。

  「哦,怎么个伺候法?」将军终于开口了。

  濛冲嘿嘿奸笑道:「枫奴会不少待客之道哦。要不要我来给将军示范一下啊?」

  将军未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一双大手还在蔓枫光滑的肩头轻轻抚摸着,目光
始终没有离开她光裸的身体。

  濛冲见将军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也不等他答话,朝一直站在远处的那两个部
下道:「去,把弘奴带过来!」

  两个打手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蔓枫的心却怦怦越跳越快。下面濛冲要演什
么淫戏她不用想都能猜个八九分,但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却让她猜不透。

  濛冲叫他将军,他和他的手下也确实是一身军人装束。蔓枫浸淫警界多年,
周边国家的军队她都非常熟悉。可这几个人的装束却不是蔓枫记忆中附近任何一
个国家军队的军装。

  「难道是割据一方的军阀武装?」蔓枫心头微微一动,想起了将军刚才说话
的口音。自从进屋之后,那位将军惜字如金,只说了一句话。可那短短的几个字
蔓枫却听的清清楚楚。她可以断定,那不是纯正的ZX口音,似乎带有B国话的
特征,而且是远离ZX国境的B北口音。

  「他到底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刚才濛冲说他点名要见自己,他究竟要做
什么?」思忖间,蔓枫的心在咚咚打鼓。联想到这些天自己待遇的「改善」,蔓
枫意识到这个将军的出现可能和自己有关。

  「难道他们要把我卖掉吗?卖给B北叛军?」想到这里,蔓枫的心微微战栗
了起来。

  蔓枫正在胡思乱想,客厅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那两个打手走了进来,手
上牵着一个赤身裸体、双手反剪的女人,正是弘太太。

  弘太太一见濛冲,脸上立刻露出谄媚的笑纹,小步趋前几步,来到了濛冲的
跟前。她正要开口说话,濛冲淫笑着指了指自己脚前的地毯。弘太太见了,二话
不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快速地瞟了跪在一旁的蔓枫一眼,仰起笑脸殷切地看
着濛冲。

  濛冲却转向了将军,拍拍他的肩膀,朝他诡秘地一笑,伸手就解开了自己的
腰带,顺手一扒,裤子就落在了他的脚下。他放肆地岔开双腿,露出胯下那一大
坨臭烘烘的臭肉。

  弘太太见了,不等濛冲发话,躯身向前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一口就叼住了濛
冲两腿间垂吊着的软塌塌的大肉虫。

  濛冲嘶地吸了口长气,笑眯眯地转向将军,看着他惊愕的表情,指着赤条条
跪在他跟前的蔓枫挤挤眼道:「将军,别客气哦。枫奴可是个中高手,让她给你
吹一吹,包你满意!」说话间眼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将军嘿嘿一笑:「老弟如此好客,那都某就却之不恭了。」说话间已经伸手
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屁股稍稍一抬,裤子也褪到了脚下。蔓枫见了,脸色稍稍一
滞,却也丝毫不敢怠慢,向前挪动了一下,俯下光溜溜的身子,抿抿嘴唇,张开
小嘴,吐出一点丁香,朝两条毛烘烘的大腿尽头那黑乎乎的肉团舔了上去。

  将军向后一靠,微微闭上了眼睛。一股温润的感觉从胯下传遍了全身,让他
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气。

  转瞬间,吱吱的吸吮声在屋中此起彼伏,夹杂着男人女人急促粗重的呼吸。
坐在一边的阿坚见此情景,悄悄地站起身,朝站在门口的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
轻轻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两个精赤条条反剪双臂跪在地毯上的女人吃力地伸长脖子、拼命地
张大小嘴,像比赛一样吸吮得面红耳赤,两条粗黑的大肉棒都被含在女人的嘴里
不停地吞吐,慢慢地暴胀起来,青筋毕露的表面凃上了一层水光,在灯光下显得
愈发暴戾。

  濛冲一边情不自禁地低声哼哼着,一边用力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往弘太太的喉
咙深处捅,将军却沉稳地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任由蔓枫
施展口舌之功。

  濛冲习惯性地抓住弘太太的头发,一边往自己的胯下塞,一边把脸转向将军
道:「将军好眼力啊。枫奴在我见过的女人里面绝对是出类拔萃……」

  「哼……」将军似乎沉浸在销魂的享受之中,只含糊地哼了哼,并没有接濛
冲的话茬。

  「将军,我们刚才说的两件事,你看……」濛冲似乎想趁热打铁,一边挺着
胯一边看着将军的反应。

  「嗯……」将军稍稍睁开了眼睛,瞟了下跪在自己胯下正卖力舔弄的蔓枫,
似乎略一迟疑,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转向濛冲不紧不慢地说:「走货的事情嘛,
没有问题。我们在爪哇、吕宋、星洲、大马都有畅通的渠道,绝对可以满足你们
的需求。不过,我们的规矩一向是四抽一,以前给别人走货也是这个规矩。你们
提出的五抽一怕是碍难从命啊。」

  「哦……」濛冲似乎是下意识地猛地往自己的胯下按了按弘太太的头,长长
地一个深喉,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说:「条件好说,四抽一的事我和大哥说一下,
应该没有问题。」

  将军浑身绷紧,脸胀得通红,随手胡乱抚摸着蔓枫散乱的秀发,等她一阵卖
力的吸吮高潮过去,平稳了一下情绪点点头说:「好吧,我等你们的回话。谈妥
了条件随时可以走货。至于你们想在我们控制区要个落脚点的事嘛,从前还从来
没有人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要回去请示老大才能定夺。」

  「好……好……」濛冲一边点头一边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弘太太嗓子里开始
呜呜地哼了起来显得分外淫荡。

  另一边的将军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像睡着了一样,但蔓枫感觉到了,他的身
体绷的越来越紧,两条毛烘烘的大腿有意无意地夹住了她光溜溜的身体,一只大
手下意识地抓住她光裸的肩头,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捏的她骨头都酥了。她心
头一阵发紧,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吸吮的频率。此起彼伏的吸吮和粗重的呼吸重新
又充斥了整个房间。

  蔓枫的额头悄悄沁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口中的那条粗大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了
极点。虽然将军没有像旁边的濛冲那样夸张地连哼带喘,但蔓枫已经感觉到那条
火热的大肉棒悄悄的搏动。它已不再是被动地接受蔓枫口舌的吸吮和抚弄,而是
情不自禁地快速抽动不止。当它再次向后抽出的时候,蔓枫意识到了什么,猛地
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了呼吸。

  果然,粗硬的肉棒只插到一半,猛地一跳,忽地爆发了。蔓枫熟练地闭眼收
唇,舌头紧贴颚底,任那粘稠的浓浆瞬间充满了自己的口腔。

  蔓枫的脸憋的通红,静静地等候着口中火热的肉棒慢慢归于平静。她轻轻地
呼出一口气,喉头慢慢蠕动,试着小口咽下充满口腔的浓浆,同时快速地抬起眼
皮扫了坐在面前的将军一眼。看到他仍然一动不动地靠在沙发上,呼吸渐渐平缓
了下来,她赶紧咕嘟咕嘟地咽下口中的粘液,缓缓抬头吐出仍然坚挺的大肉棒,
一条柔软的香舌也快速地来回舞动,在湿滑的大肉棒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与此同时,旁边的濛冲和弘太太也大呼小叫地冲到了顶点。濛冲满脸通红地
把弘太太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嗓子里像发情的公猪一样哼吟不止。

  将军慢慢睁开眼睛,扫了旁边一眼,目光转向了自己的胯下,看着那一点丁
香在自己湿滑的肉棒上来回舔舐,眼中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第179章

  灯光明亮的餐厅里,赤身裸体的蔓枫和弘太太背铐双手并排跪在屋角,她们
的面前各摆了一个不锈钢食盆,里面装满了各种残汤剩饭。两人都撅着白花花却
又脏兮兮的屁股,大半个脸埋在食盆里面细嚼慢咽。

  餐厅中间的大圆桌上杯盘狼藉,旁边的座位上却空无一人。两个凶神恶煞般
的大汉悠闲地在两个光屁股女人身边来回溜达,不时从桌上拣起啃过一半的吃食
扔进她们的食盆,偶尔伸手拍拍她们撅的高高的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嘴里还不干
不净地随口调侃两句。

  蔓枫嘴里叼着一条已被啃的七零八落的鸡腿,舌头嘴唇牙齿并用,一点点把
上面残存的肉啃净。虽然埋着头,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旁边同样埋头大嚼的弘太
太毫不掩饰的敌意,还有背后那时不时扫过的火辣辣色迷迷的目光。她对所有这
些早已习以为常,完全熟视无睹,只是专心致志地对付食盆里的残羹剩饭。其实
她的心里一直就翻腾不止。

  刚才是濛冲和阿坚在这里宴请将军。她们两个女人被带过来赤条条地跪在一
边。蔓枫知道,濛冲是在毫不掩饰地用自己的身体诱惑将军。

  从他们的交谈中,蔓枫已经基本肯定将军是B北的反政府军。她记起将军在
自己给他口交前曾无意中自称「都某」。当时精神高度紧张,并未留心。现在她
跪在餐桌旁,看着他们觥筹交错,还时不时拿自己和弘太太的身体打趣,脑子里
却紧张地运转起来。她几乎搜遍了自己记忆的每一个角落,绞尽脑汁才依稀想起,
B北KS独立军的两个首领确实一个叫都恩,一个叫都迈。这么说来,面前的这
位将军应该就是都氏兄弟之一都迈了。

  他们的交谈并未回避两个女人,大概在他们看来,这两个女人已经是行尸走
肉,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而已。这让蔓枫有机会听到许多有用的信息。

  她已经听出了端倪,都迈此来是和龙坤集团谈判帮他们走私毒品的。而自己
似乎是龙坤手中的一个重要筹码。濛冲正千方百计地设法用自己的身体取悦都迈,
而都迈似乎也确实对自己有兴趣,甚至是点名要见自己……

  她脑子里刚刚有了一点头绪,那边已经是酒足饭饱。濛冲朝站在一边的一个
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从墙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不锈钢食盆,端端正正地摆
在了蔓枫和弘太太的膝前。濛冲顺手端起自己面前吃剩下的菜盘,回手就倒在了
弘太太跟前的食盆里面。然后朝都迈笑笑,端起他剩下的饭菜,倒进蔓枫面前的
食盆。倒完之后好像还意犹未尽,从桌上又拣起一条没啃完的鸡腿,扔进蔓枫的
食盆。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手,笑嘻嘻地对垂首跪在面前的两个女人道:「好啦,主
人吃饱喝足了,该轮到你们了。赶紧吃吧,都吃干净,一点都不许剩下!」

  「是,主人。」两个女人低声答道,熟练地俯身撅臀,把脸伸到食盆里面,
细细地吃了起来。

  都迈在一边看呆了。他虽然想象得到,蔓枫作为缉毒警在龙坤这个大毒枭手
里的遭遇会很凄惨,但他显然没想到,蔓枫每天就是这样,光着身子跪在地上,
以如此屈辱的方式用男人们的残羹剩饭果腹的。

  濛冲看到都迈惊愕的表情,暗自得意的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话里有话地说:
「老兄真是怜香惜玉之人。不过我们经常给她们加餐哦,保证她们一个个都是水
灵灵如花似玉……」

  说着话头一转:「老兄,聊了大半天了,你还没有看看我们的货呢。来,我
带你看看小弟的家底。和我们合作绝对前途远大。」

  都迈随口打着哈哈,眼睛在蔓枫白花花的身子上流连了片刻,看到蔓枫叼起
濛冲扔在盆里的那条啃了一半的鸡腿默默地撕扯了起来,眉头微微皱了皱,不动
声色地站起身跟在濛冲的身后走了出去。

  都迈和濛冲离开之后,餐厅里面归于平静,只有两个女人撕扯、咀嚼、舔吮、
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那两个打手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溜达了一会儿也
都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无聊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埋头在
食盆里面大吃大嚼。

  蔓枫手被铐在背后,只能口唇并用,费力地把盆子里面的食物吃到嘴里,但
她的脑子却也一刻都没有闲着。她不知道濛冲会怎么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那个
神秘的来客。她非常清楚,现在自己在龙坤的心中只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
玩物罢了,只要能对他们贩毒有用,他们肯定不会对自己的身体甚至生命有任何
怜惜的。

  但这个被叫做将军的神秘男人却让蔓枫感觉到一些不同。她对B北的割据武
装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们和龙坤、登敏这样的毒贩并非同类,虽然他们也参与
走私贩毒,但只是将其当作聚财的手段,是为他们的政治目的服务的。

  刚才濛冲虽然对自己百般戏弄羞辱,并强迫自己给将军口交,但蔓枫似乎能
感觉到,这个看似粗鲁的神秘男人对自己并非像濛冲一样放肆,虽然接受了濛冲
的「美意」,但和自己的身体接触却似乎一直有一定的分寸。

  「莫非是个机会?」想到这里,蔓枫心头微微一动。这个将军和龙坤濛冲不
一样,自己和他们并没有深仇大恨。而且好像他对自己确实很有兴趣。虽然不知
道究竟是为什么他会对自己感兴趣,只要濛冲确实是要拿自己的身体和他交换什
么,自己就真的说不定有机会借此逃脱龙坤的魔掌。

  当然,就算逃脱了龙坤的魔掌,蔓枫也没有可能再回到原先的生活中去了。
就凭那两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孩子和龙坤放出去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她对西万家族
就已经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耻辱和灾星了。可如果自己被转到这些人手里,自己并
非他们的仇人,而只是他们的一个玩物,他们对自己的看管十有八九会比在龙坤
手里松懈。只要有一丝机会,她就可以马上了断自己,这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想到这些,蔓枫的心头不由得加速,正在咀嚼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了起来。正在此时,门砰地一下被人推开了。蔓枫被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思绪,
大口地吞咽了起来。

  门开处出现了一个大胡子面孔,眼睛在跪在地上的两个光屁股女人身上扫了
一圈,对回过头去的两个看守喊道:「嘿,他奶奶的,这俩娘们都在这闲着呢?
弄过去伺候弟兄们吧。那两个小妮子实在是不够用,我们那边弟兄们都快打起来
了!」

  说着大胡子走到了蔓枫的跟前。他蹲下身子,一手摸着蔓枫高高撅起的大白
屁股,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捞起她一只垂吊着的乳房放肆地捏弄着淫笑道:「枫奴
啊,好多天没见你,弟兄们都想死你了……」

  那两个看守见状站了起来,一个走到弘太太的跟前,朝她屁股上猛拍了一巴
掌喝道:「弘奴,快点,都舔干净!听到了没,弟兄们都排着队等着肏你呢!」

  弘太太一边伸长脖子埋头在食盆里面卖力地舔着,一边不住地点头,嗓子里
含糊不清地「嗯嗯」哼个不停。

  另一个看守走到胡须大汉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四,摸摸就算了,可
别把枫奴给捏坏了,老大留着她有大用呢!你把弘奴带过去伺候弟兄们吧。冲哥
留话了,枫奴留下,还有贵客等她伺候呢。」

  「哼……」胡须大汉恨恨地哼了一声,抓住蔓枫乳房的大手狠狠地攥了一把,
摸在她屁股上的那只大手也不老实地顺着她的股沟摸下去,在她温热潮湿的蜜穴
口上猛抠了两把,这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

  看到旁边的弘太太已经把自己跟前的食盆舔的锃光瓦亮,他一把抓住她脖子
上面的颈圈,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根皮带,栓在颈圈上,拉起弘太太光溜溜的
身子,一扭一摆地出门而去。

  听到脚本声渐渐消失在走廊里,两个看守又转过头,无聊地看着蔓枫一丝不
苟地用舌头清理食盆里面残余的食物。蔓枫虽然低着头,但也感觉到了在自己身
上来回游弋的那几道淫秽的目光。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嘴唇和舌头并用,一点点
把食盆舔得光可鉴人。但看守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

  看到食盆都舔干净了,大个子看守先站了起来,伸手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
的脸拉出食盆,朝里面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蔓枫的肚子,啪啪地拍着她光溜溜
的屁股道:「好啦,枫奴,可以啦!吃饱了就跟我们走吧,别在这儿磨蹭了。」

  蔓枫抬起头,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垂下眼帘低声道:「是,主人。」

  矮个看守从桌子上拿起一条皮带,扣在蔓枫的脖圈上,两个人拉着她踉踉跄
跄地出了门。走了不远,路过一扇半开的铁门,里面传出男人闹哄哄的淫笑和女
人淫荡的呻吟。蔓枫垂下头加快步子走了过去。

  这间屋子她太熟悉了。这是洞里这群汉子的休息室,每天她就是在这里被他
们翻来覆去地奸淫蹂躏的。几天没来,这里还是这么热闹。她隐约听说他们不知
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两个女人,一直在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又是警方的人。但刚刚
听到的女人的浪叫倒让她略略放松了一点。听那声音不像是正经女人,应该是职
业卖笑女吧。看来龙坤真的准备把自己卖掉了,连自己的替身都找好了。

  脖子上猛地一抻,背后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推了一下,把蔓枫从思绪中拉了
回来。两个看守拉着她拐进了一条灯光昏暗的走廊。蔓枫心头不由得一动。她知
道,这条走廊上只有一个门,那是这个洞穴的中枢,濛冲的卧室也在这里,是这
几天她来的最多的地方。

  他们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用意不言自明。看来真的是要把自己弄到床上,
把自己的肉体交给将军,当作取悦他的工具了。想到这里,蔓枫的心跳不由得加
速了。

  果然,两个看守牵着蔓枫走到走廊尽头那个不起眼的小门前,按了下门旁的
按钮。等了好一会儿,门无声地开了,露出了阿坚的脸。他看了看门口的三个人,
又朝他们身后望了望,这才闪身放他们进屋。

  房门在他们身后无声无息地关上了。阿坚从看守手中接过皮带,牵着蔓枫穿
过门厅,走进了对面的一个房间。进到屋里,他指指沙发旁的地毯。蔓枫咬咬嘴
唇,屈膝跪了下来。

  这几天,蔓枫是这里的常客。她知道,这是个大套房,他们进来的这一间是
个会客厅。客厅的一角有两个门,一个就是濛冲的卧室,另外一个则是个硕大的
卫生间。而在会客厅的外面还有一个房间,应该是个书房,蔓枫多次见濛冲在那
里和他的手下开会。

  作为一个缉毒警,蔓枫心中非常清楚,这个书房应该就是整个洞穴的控制中
枢。以前每次查抄毒贩的巢穴,这样的地方都是警方关注的核心,绝对是搜查的
重点,往往也是发现线索最集中的地方。

  现在,自己离那个房间只有咫尺之遥,但如今已是物是人非,自己已经沦为
毒贩手中的玩物。这让她的心疼的几乎要窒息了。

  阿坚挥挥手,两个打手退到了门厅里,背手挺胸站在门边。阿坚转身勾起蔓
枫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阴恻恻地问道:「枫奴,吃饱了?」

  「是,主人。」蔓枫眼帘低垂,颤声答道。

  阿坚蹲下身,一只大手顺着蔓枫高耸的乳峰摸下去,在她白嫩的肚皮上摸了
摸,又继续向下面摸去。蔓枫身子微微一颤,没等阿坚吩咐,把两条肥白的大腿
向两边岔开。阿坚嘴角一抽,露出一丝淫笑,一只大手向蔓枫岔开的胯间摸了进
去。

  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蔓枫柔嫩的花瓣上搓了搓,向上一旋,熟门熟路地插进了
热乎乎的肉洞,在里面搅了搅,抽出来一看,阿坚皱起了眉头:「枫奴,这么干,
一会儿怎么伺候贵客啊?」

  「是……主人……枫奴…枫奴该死………」蔓枫咬咬嘴唇颤声喃喃道。

  「哼,欠调教!」阿坚说着气哼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蔓枫偷眼一看,立刻就咬紧了嘴唇。那是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椭圆状器具,一
端还挂着连线。这东西蔓枫再熟悉不过了。这是阴道震荡器,是他们专门用来调
教女人的工具。蔓枫被他们用这个东西调教已经不只一次了。

  果然,阿坚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拿出一管油膏,挤出一些在震荡器上,用手指
细细地涂匀,然后伸手到蔓枫岔开的胯下,扒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熟练地把鸽
子蛋塞了进去。

  他直起身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随意地把右手伸进了口袋,猛然间,一阵
几乎低不可闻的嗡嗡声在屋中弥漫开来。蔓枫跟着浑身一震,全身的肌肉都猛地
绷紧,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大腿。

  蔓枫紧咬嘴唇,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那滑溜溜的鸽子蛋在她的身
体里一阵阵忽快忽慢地震动着,搞得她苦不堪言。她拼命地提肛缩阴,忍着浑身
的酥麻,用下身的肌肉紧紧夹住那滑溜溜的东西。

  这东西她太熟悉了,刚才阿坚在鸽子蛋上面抹的油膏不用说是女人专用的强
力春药,加上这震人心魄的震荡,蔓枫知道,用不了多久,她的下身就会淫水横
流,面对男人,她就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看来他们为这个将军真是下足
了本钱了。

  她现在必须全神贯注地对付夹在下身的这个可恶的小东西。否则要是一个不
小心让它掉出来,等着自己的不知道会是多么残忍的惩罚。

  正当蔓枫夹紧双腿屏住呼吸忍受着那小东西一阵紧似一阵的震荡冲击的时候,
外面的门忽然开了。蔓枫浑身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她是背对房门跪在那里
的,门口的情形她看不见,但她听到了濛冲那熟悉的声音,还有那个将军。

  「马上要被他们拉到床上去吗?」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热乎乎的液
体在慢慢地流淌。她忽然真的希望他们马上过来,把自己拉上床。这样,也许能
避免自己出更大的丑。

  可濛冲和将军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赤条条跪在客厅的蔓枫,随着砰的一声
关门的声音,两个人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蔓枫沮丧地舒了口气,这令人难以启
齿的羞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蔓枫浑浑噩噩地跪在客厅的沙发旁,紧咬嘴唇忍受着下身一阵阵传来的麻痒,
还要不时收紧下身的肌肉以免那变得越来越滑溜的鸽子蛋滑出来。时间一分一秒
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小腹以下都变得麻木了,两条大腿内侧却都已经湿得一塌糊
涂。膝盖跪的生疼,她也不知在这里跪了多长时间,似乎有一辈子那么长,她觉
得自己马上就要跪不住了。

  客厅旁边的那扇门吱地一声开了,蔓枫光溜溜的身体微微一震,下意识地咬
了咬嘴唇。一个男人来到她的身旁,蹲下身子。是阿坚。

  阿坚伸手到蔓枫的胯下摸了一把,摸到一手黏湿。他抽出手看了一眼,又随
意地扒开蔓枫白花花的大腿,当看到大腿内侧一片片湿漉漉的痕迹和地毯上那斑
斑点点的粘液时,他嘿嘿地笑了。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乱草丛中一根不起眼的细线
慢慢地拉了出来。

  蔓枫小腹和大腿的肌肉一下都绷了起来,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只见大腿根中
央那湿漉漉的蜜穴口慢慢张开了小口,一个白白的东西露出了头。阿坚轻轻一拽,
那个圆溜溜的鸽子蛋脱落了出来,沾在上面粘液滴滴答答淌在了地毯上。

  阿坚把鸽子蛋提起来,上上下下看了看,淫笑着说:「枫奴好兴致啊。」

  蔓枫满脸胀红,垂下头一声不吭。

  阿坚把鸽子蛋随手放在一个手下端过来的白磁盘上,又从另一个手下手里接
过一副横七竖八的带子,在蔓枫眼前晃了晃说:「枫奴刚才好辛苦哦。主人怜香
惜玉,给你换个家伙,让你继续爽,怎么样啊?」

  「枫奴……枫奴请主人发落……」蔓枫一边机械地喃喃道一边偷眼看去,只
见阿坚手里那团东西是几条不知什么做的肉色的带子,几条带子连着一块形似卫
生巾的肉色半透明软垫,软垫中央赫然竖着一根足有成人手掌长短、和婴儿胳膊
差不多粗细、表面疙里疙瘩的黝黑的棒子。

  蔓枫的心头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带振动棒的贞操带」这几个字猛地出现在
她的脑海里。这是龙坤和他的手下修理女人最常用的工具,她自己就曾经体验过
这家伙的恐怖。可她一向乖乖地听任他们摆布,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忽然又把
这可怕的东西拿出来对付自己。

  「一定是和那个B北的将军有关……」这个念头刚刚在蔓枫的脑海里闪过,
阿坚就已经熟练地打开了贞操带,一手扒开蔓枫湿漉漉的大腿,把她胯下粘糊糊
的蜜穴口撑开,一手举着那黑乎乎的棒子插了进去。

  蔓枫忍不住「嗯」地闷哼了一声,下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虽然下身的蜜
穴被男人的肉棒不知插入过多少次了,尽管刚才鸽子蛋的淫虐已经让蜜穴深处黏
湿一片,但这么粗硬的一个异物硬生生的插进下身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
关。

  阿坚拽起那横七竖八的肉色带子,三下五除二紧紧绑在了蔓枫的胯部,然后
一手托起蔓枫的下巴,一手抬起粘糊糊的手指在她干裂的嘴唇上来回蹭着,笑眯
眯地说道:「枫奴好好爽吧,不要偷懒哦!过会儿老大还有奖赏要给枫奴呢……」

  「主人……枫奴…枫奴…谢……」蔓枫嘴唇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完整了。话
音未落,阿坚已经抹干净了手指,啪地打了个响指,伸手在贞操带绑带上的一个
不起眼的纽扣上按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又回到书房里面去了。

  客厅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但在那瘆人的寂静之中却隐隐有一种难以察觉的
低沉的「嗡嗡」之声。此时的蔓枫脸色憋的通红、全身紧绷,紧紧夹住两条肥白
的大腿,高耸的胸脯抑制不住地在微微颤抖。因为那毫无规律时隐时现的「嗡嗡」
之声正是来自她的胯下。

  阿坚离开前那个看似随意的动作,打开了插在蔓枫下身的振动棒的开关。与
原先的那个滑溜溜的鸽子蛋相比,这粗硬丑陋的振动棒要可怕的多。蔓枫刚刚落
到龙坤手里的时候,就尝过它的厉害,她的抵抗意志就是在那整夜的蹂躏当中差
不多被消解殆尽的。

  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震颤毫无规律地爆发出来,瞬间就传遍全身。蔓枫紧咬牙
关,强迫自己全身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越紧张,那恐怖的东西带
给自己的痛苦就越厉害。可她刚刚放松一点,就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洪流冲决而
下,慢慢顺着贞操带的缝隙渗了出来,不大一会儿紧绷在下身的软垫就几乎湿透
了。

  忍受着那时断时续的麻痒酸胀的感觉,蔓枫的脑子变得昏昏沉沉起来。她本
能地意识到濛冲如此折磨自己和那个将军的到来有关,但究竟他要做什么,她实
在也想不明白。要让她伺候男人,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了。蔓枫用自己的身体伺
候过的男人连她自己都数不过来了,濛冲只要发话,她绝对不敢抗拒的。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蔓枫的下身一点点地变得麻木起来,她的额头沁
出了细密的汗珠,身子摇摇晃晃,几乎要虚脱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书房的
门又开了,这次响起了濛冲的声音:「好啦老兄,我们一言为定。我可等着你的
好消息了。」

  「好的,一言为定。走货的事老弟绝对放心,最多十天半个月,一定给老弟
准信。」蔓枫心头一震,听出这是那个将军的声音。

  两人说着来到了客厅。都迈一眼就看到了赤身剪臂跪在沙发旁的蔓枫。他眉
头一皱,大步走了过去,眼睛瞟着蔓枫一丝不挂的身子,略一沉吟后对濛冲说:
「这不是枫……枫奴吗?」他说出「枫奴」两个字的时候似乎卡了下壳,但马上
就恢复了常态:「老弟可否赏脸,都某今天就不走了,和这位美女春风一度啊?」

  濛冲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阴险的快意,他淫笑着摇摇头,俯身在蔓枫湿漉漉
的胯下摸了摸,假装遗憾地对都迈说:「抱歉啊,老兄。不是兄弟我不给老兄面
子,枫奴刚生过孩子不久,下面还在恢复中。你看,大夫还在给她的小骚屄做着
康复,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拿来肏. 实在让老兄扫兴啦……」

  看到都迈眼中流露出的失望和郁闷的神色,濛冲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
「老兄别生气,大夫说再有十天半月枫奴的小骚屄就能用啦。到时候保证第一个
就让老兄上手。」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都迈的反应,当他看到都迈脸上现出一丝郁闷时,又笑
嘻嘻地贴近他的耳朵说:「小骚屄不能用不等于枫奴不能用啊。枫奴浑身都是宝,
她可是还有很多伺候男人的绝活呢。老兄要是不急着走,我这就让枫奴陪老兄爽
一爽,怎么样?」

  都迈楞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后目光在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快速地滑过,马上
又闪开了,嘴角抿了抿,好像下了决心道:「好啊,借老弟的光,都某就见识见
识……」

  「好!」濛冲一拍手,神色也放松了下来。其实他刚才也很紧张,他知道都
迈对蔓枫很上心,但也生怕拒绝让他上手他会甩手而去。现在都迈点了头,看来
龙坤这一宝是押中了。他拍拍都迈的肩膀笑道:「晚上我给老兄接风。现在就让
枫奴帮老兄洗洗尘如何?」

  都迈的目光还在蔓枫的脸上流连,却很少触及她赤条条的身子。听到濛冲的
话,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濛冲见状,阴险地一笑,朝阿坚招招手道:「你带枫奴陪将军去浴室,好好
陪将军洗个鸳鸯浴,帮将军放松放松。」

  说着又转向蔓枫,伸手捏了捏她胸前挺翘的乳房,再伸手到她胯下摸着湿答
答的贞操带,皮笑肉不笑地说:「枫奴,卖点力哦!将军是主人的贵客,一定要
让将军尽兴哦!」

  蔓枫强忍住又一阵袭来的强烈的震动,胀红着脸点点头小声道:「是,主人
……枫奴……枫奴……」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坚已经拽住她颈下的颈圈把她拉了起来,转脸朝都迈
笑着说:「将军,这边请。」

  说着,拉着蔓枫踉踉跄跄地朝沙发旁边的一个小门走了过去。打开门,里面
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卫生间,迎门一个硕大的冲浪浴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好了热
腾腾的热水。阿坚往下一拉,蔓枫赤条条的身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回头对
跟上来的都迈说:「将军请便吧。枫奴十八般武艺无不精通,将军千万不要客气
哦!」

  说完又伸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一手伸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举
到她的面前,淫笑道:「哈,枫奴,都湿透了!等不及了吧?好好骚一骚,好好
伺候将军。将军要是不尽兴,小心主人对你不客气哦!」

  「是,主人。」蔓枫身子一哆嗦,小声点头。

  阿坚松开手,转向将军换上一副笑脸:「将军,您尽情地玩,枫奴玩不坏的。
我们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都迈皱了皱眉头,朝阿坚挥了挥手,一声不吭地开始解扣子了。阿坚见了,
忙知趣地退了出去。

  门严严地关上了,屋中充满水汽,一片难耐的寂静,只有零星悉悉索索的声
音。蔓枫心头猛跳,不知这个将军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忽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
朝自己走来,她偷偷地抬起眼皮,只见两条毛烘烘的小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
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等候他的命令。

  谁知那两条小腿只在她面前稍微停顿了一下,抬腿就迈进了热腾腾的浴缸。
蔓枫想起刚才阿坚的吩咐,不敢怠慢,挣扎着站起身,偷眼看了看已经站在了浴
缸中间的将军。她一咬牙,怯生生地说:「枫奴伺候将军,请将军吩咐。」

  她感觉到两到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晃而过,接着耳边就响起了低沉的
声音:「你也进来吧。」

  蔓枫闻声赶紧抬腿迈进浴缸,心头却是微微一动。在将军的吩咐中她并没有
听出司空见惯的颐指气使和淫邪霸道,反倒似乎有几分怜惜。她实在有点猜不透
这个割据一方的将军到底是什么人,但在这个地方,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她都不
敢怠慢,所以双脚一站到热水当中,马上就双膝一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面前那个壮硕的身躯也默默地坐在了水里,却并没有对蔓枫发号施令。蔓枫
可以清晰地听到对面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感觉到浑身上下火辣辣的,她意识
到坐在对面的将军正在端详自己的身体,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落到龙坤
手里这一年多来,这还是头一次一个男人面对自己的裸体如此「彬彬有礼」的。

  「他到底要对我做什么?」此情此景反倒让蔓枫心里打起鼓来。她忍不住偷
偷抬起眼皮偷瞟了对面那个男人一眼,正好与他火辣辣的目光相遇,赶紧又垂下
了眼帘。在那灼热的目光中她清楚地看到了欲望,奇怪的是,她同时也感受到一
丝怜香惜玉的暖意。

  「他难道真的能给我了断的机会吗?」蔓枫的心头一凛。可她马上就清醒了。
和龙坤打交道的人没什么好东西,最好还是不要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
蔓枫也看的出来,龙坤对这个将军肯定有所求。相比起来,自己在龙坤的心中已
经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物、不折不扣泄欲机器罢了。不管怎样,都要试一试运
气。

  想到这里,蔓枫心一横眼一闭,不待将军的吩咐,挺起白皙丰满的胸脯,向
对面凑了上去。

               第180章

  差不多二十天后的一个黄昏,在棉波附近,从界河方向传来一阵低沉的嗡嗡
声,不大一会儿,两个巨大的黑色影子一前一后在暮色中出现在下游的天空,沿
着界河慢慢地溯河而上。两架飞机沿河岸越飞越近,从地面可以看出,这是两架
美制C- 130运输机。

  地面上的人对这两架飞机并没有大惊小怪,因为这些日子以来,这样的情景
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在这里已经是司空见惯。当地人都知道,这是联合国禁毒署
专门从驻ZX国的美军基地租用的经过特殊改装的扫毒观察机。不过观察机一般
都是大白天出现,很少在黄昏见到,而且一次出现两架也不多见。还有一点不同
的是,这次飞机飞的格外的低,连机翼上白色的五角星标识都能看清楚。

  飞机飞过棉波后掉头转向了山里,飞的似乎更低了更慢了。两架飞机沿着山
谷不紧不慢地飞过去,机翼歪了歪,一片似有似无的淡淡的轻烟从机尾散了出来,
悄悄地笼罩了下面的谷地。这里本来就人烟稀少,偶尔有人见了也没有察觉有什
么异样,只是听到震耳欲聋的声音忙不迭地捂住了耳朵,厌恶地看着那黑色的影
子慢慢远去。

  短短几天之后,一股恐慌的情绪却在棉波周边地区悄悄地扩散开来。原来,
方圆几百公里范围内在龙坤胁迫下种植的大片的金苗出现大面积的坏死。大量处
于灌浆期的金苗落叶、枯萎,就连已经成熟的金苗果实也腐烂发黑,全部绝收。

  棉波郊外素纹的别墅里,龙坤正对着素纹和阿坚大发雷霆:「他奶奶的,你
们怎么这么蠢啊,到现在才来报告!到底有多大的损失?」

  素纹和阿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惊恐和沮丧,最后还是素纹吞吞吐吐
地开了口:「除了最早那几十公顷已经收获的之外,后种几百公顷的金苗差不多
全完了。」

  「不是说有一批这几天就能收上来吗?」龙坤眼露凶光。

  「都……都烂在地里了。我亲自去看了,根本没法收了……」阿坚怯生生地
说。

  「他奶奶的,昂潘这个混蛋!老子帮他上台,他倒来拆老子的台。老子要让
他过不下去!」龙坤恶狠狠地说道。

  「龙爷,我昨天亲自跑了趟WY,见到了昂潘手下的大总管。他说昂潘现在
也是焦头烂额。据他说,这次是美国人一意孤行,把昂潘也搞的措手不及。他说
是因为美国市场上突然出现了大批金虎牌A货,美国人恼了,怪昂潘扫毒不力,
这次没和联合国打招呼就派飞机出来撒药了。昂潘也是事后才知道的……」阿坚
战战兢兢地对龙坤说。

  「他事后才知道?他是干什么吃的?老子推他上台就是和老子作对的?现在
在他的地盘上走货走不了,种点金苗还全他妈给老子废了。老子养他们这群白眼
狼有他妈什么用?你去告诉昂潘,老子这次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叫他吃不了兜
着走!」

  「是,龙爷。」阿坚一边点头称是,一边给龙坤倒上了热茶。龙坤骂的也累
了,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激动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一些。他喘了几口粗气后忽然转
头问阿坚:「老二那边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阿坚脸上露出了笑容,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支香烟,恭恭敬敬地递到龙坤
的手里,又小心翼翼地替他点上,这才媚笑着对龙坤说:「冲哥那边一切顺利。
北线已经走通了,这次美国市场上出现的货就从北线走过去的。现在货款都收齐
了。冲哥准备马上再走一批货。」

  「哦,这么说都迈还真有两下子,也还算讲信用。」龙坤若有所思地问。

  「哈,他这几天就泡在冲哥那里了。」阿坚撇撇嘴道。

  「哦……恐怕不光是为了走货吧?枫奴让他上手了吗?」龙坤皱起了眉头。

  「枫奴昨天已经上他的床了。上次按龙爷的吩咐没让他捞到睡,把他的胃口
吊的不轻。事情倒也办的爽快。冲哥说这次要给他点甜头了。看来枫奴真把他迷
的不轻。」

  「哼,帮我们物色落脚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龙坤眯起眼问道。

  「冲哥那边传来的消息说,都迈大面上倒是点头答应了。但选在什么地方他
们内部还没有统一意见。」

  「那枫奴不能让他随便玩,更不能让他带走,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刺激刺激他。
告诉他,什么时候把我们的事情都办妥了,枫奴就送给他。」龙坤挥挥手对阿坚
说。

  「龙爷真是神机妙算啊。枫奴大概做梦都想不到,她一个缉毒警,让龙爷和
弟兄们玩烂了,还让龙爷卖了这么大个价钱。要是颂韬那老小子知道了,非气个
好歹不成。」阿坚不失时机地拍起了龙坤的马屁。

  就在龙坤为他的惨重损失而暴跳如雷的时候,WY城里也已经掀起了轩然大
波。几天之内,WY城里橙巾团的气势骤然暴涨,大批北部山区的农民源源不断
地加入到游行示威的队伍当中。新加入的抗议人群情绪比原先的橙巾团要激愤得
多。他们几乎都是原先屈服于龙坤的淫威之下种植了金苗的山民。

  他们原先以为,颂韬倒了台,新政府撤了军,龙坤这次回来再没有人能动他
一根毫毛了。只要按他说的重新种植金苗,至少能有几天太平日子过。谁知道政
府不管美国人却出手了,他们辛辛苦苦大半年,眼看要到手的收成全部成了泡影。
不听龙坤的没有活路,听了龙坤的还是没有活路。看来只有走上街头和一手造成
如此绝望局面的昂潘政府拼死一搏了。

  短短几天,几乎所有的政府机构和政界要人的官邸都被游行队伍淹没了。示
威人群情绪越来越激动,已经从举标语喊口号发展到向政府建筑物扔石块,甚至
试图冲击政府机构,与守卫的警察和军队严重对峙,局面随时可能失控。WY的
市面和交通全面瘫痪,城区里开始出现了零星的暴力活动。

  WY郊外的希尔顿酒店戒备森严,周边两公里的所有路口都已经被军方封锁,
酒店周围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片肃杀之气。酒店里的客人已经全部被清理
出去,昂潘政府的所有重要机构都已转移到了这里。此时酒店顶层会议中心的一
间大会议室里,正在召开政府紧急会议。

  昂潘正一头黑线地训斥坐在他下首的警察总监:「联合国禁毒署派飞机来我
国境内喷洒落叶剂并未得到我们的批准?这是侵犯领空。你们当时为什么不据理
力争?」

  警察总监叹了口气道:「他们当时确实没有征求我们的同意,我们派驻禁毒
署的代表也是从其他渠道听说了消息马上报告了国内……」

  「没有我们同意他们怎么可以在我们境内胡作非为啊!」昂潘不客气地打断
了警察总监的话。

  「是啊,不但我们没有同意,据我们的代表报告,其实联合国禁毒署也没有
批准这个行动。飞机是美国人的,他们只是事后知会了禁毒署驻星马办事处一下。
完全是擅自行动,连他们使用的落叶剂也不是联合国提供的,而是他们从美墨边
境的仓库紧急调运的。」

  「可他们的飞机不是从我们的领土上起飞的吗?竟然如此我行我素!他们倒
是痛快了,这烂摊子让我们怎么收拾!」

  昂潘说着又转向外交部长,气急败坏地说:「外交部立即出面向美方提抗议,
还要照会联合国,绝不允许类似的情况再次发生!」

  外交部长犹豫了一下面有难色地说:「这样不妥吧,如果传出去的话,被人
借题发挥,这扫毒不力、包庇毒贩的名声可是不怎么好听啊。弄不好又要被颂韬
的人抓住小辫子,岂不是火上浇油吗。」

  「真是没用!你们外交部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不会不给人留下把柄?还要
我来教你们怎么说话吗?」昂潘简直气急败坏了。

  「是,我马上安排。」外交部长皱着眉头答应了下来。

  「城里的游行示威怎么处理?这些橙巾团闹的越来越不像话了,再这样下去
政府就威望扫地了。」警察总监满脸苦相的向昂潘诉苦。

  「是啊……」外交部长也乘机插话进来:「星亚联盟首脑会议还有不到一个
月就要在WY召开了,这样乱哄哄的恐怕要坏大事的!」

  外交部长说完,会场上一片尴尬的寂静。星亚联盟首脑会议还是颂韬当政时
争取到的,这本来是提升ZX国际地位的良好机会。可现在连昂潘政府都无法在
WY城里办公了,哪里还谈的上筹备国际会议。

  可如果因为政局不稳造成星亚联盟首脑会议流产,那昂潘政府的脸就丢大了。
自从昂潘上台以来,国内政治经济局势搞的一团乱麻,本来还指望利用这次国际
会议的机会给自己争一点喘息的机会,可现在看来反而要留人笑柄了。

  民主联盟费尽心机不择手段搞掉了颂韬,结果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搞得天
怒人怨,如果连颂韬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在国际上提升国家地位的绝世良机也搞砸
了,那昂潘政府的合法性就成了天大的笑话,真的没脸出来见人了。在座的阁员
都明白这个道理,但谁也没有办法破解眼前的困局,所以面面相觑、人人噤若寒
蝉,会场上一时冷了场。

  足足五分钟以后,昂潘见实在没有人愿意触这个霉头,只好硬着头皮开了口:
「星亚首脑会议是两年前就定下来的事情,不管有多难,也要把会开下来。各位
请畅所欲言,看看目前的局面如何应对是好。」

  再次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警察总监先说了话:「目前WY这个状况,我看
不宜再安排如此高规格的国际会议。不要说会议必要的环境和气氛,就是十几位
国家元首的安全就没法保证。我看还是换个地方为好。向与会国作出说明,他们
应该能够谅解吧。

  「换个地方?换到哪里呢?」坐在后面一直没有吭声的希马尼不动声色地问
道。

  「干脆换个远一点的小城市,我看帕蒂就不错。环境好,也基本没有受到近
来国内政局变动的影响。」警察总监想了想说。

  「不妥不妥……」警察总监话音未落,外交部长就连连摇头:「这次可是星
盟首脑会议,还有联系国首脑与会,十几位国家元首不是帕蒂这种小旅游城市的
接待能力可以承受的。」

  「是啊……」内阁秘书长也大摇其头:「帕蒂连个机场都没有,从WY过去
要几百公里,我们的接待能力完全无法承受,而且,酒店也不够住……再说,时
间不到一个月了,根本来不及做相应的准备。」

  警察总监摊摊手:「可WY目前这么乱,我可保证不了那些贵客的安全。」

  「WY郊区怎么样?」会议桌的另一端响起一个声音。大家循声望去,说话
的是财政部长,在座的人都知道,他是希马尼的心腹。

  「WY郊区什么地方合适啊?如此规模和级别的国际会议恐怕没有五六个希
尔顿酒店是搞不定的啊!」有人插话道。

  「美墅度假村……」财政部长不紧不慢地说。

  「美墅……」所有与会者似乎都楞了一下。

  财政部长点点头说:「是啊,那里环境优美,背山面海。现已开放的五十幢
小型公寓楼都是五星级标准。另外新建的二十幢大型别墅已经装修完毕,立刻可
以投入使用,都是七星级标准。度假村里还有大型会议中心。完全可以承担星盟
首脑会议。

  那里的位置相对封闭,且靠近机场但远离市区,只要把守住周边的道路,就
完全可以隔绝那些闹事者的骚扰。而且从这里去度假村也可以避开市区,会议的
筹备和组织都很方便。如果政府出面征用整个度假村,十天之内完全可以清空里
面的游客,十五天之内做好一切接待准备我看没有问题。「财政部长话音一落,
会场内顿时一片议论纷纷。昂潘转向内阁秘书长问道:」你看如何?「

  秘书长脸上的肌肉跳了跳,有些犹豫地说:「地方倒是个好地方,环境确实
不错,设施也够标准,十天清空游客、十五天做好接待准备想想办法也不是做不
到。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有什么难处你就说,别那么吞吞吐吐的。」昂潘有点不耐烦了。

  「只是美墅度假村是西万集团的产业。他们会配合我们吗?」秘书长显然底
气不足。

  「他们为什么不配合?」希马尼面不改色地插话道:「星盟首脑会议本身就
是颂韬争取来的嘛。虽然他现在不在台上,但也有责任替政府分忧啊。政府征用
也不是白用,会给他一定报酬的。我想不出西万家为什么会从中作梗。」

  希马尼的话说完,会场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眼睛都转向了昂潘。昂潘眼
珠转了转,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多谢前辈提点。就这么办吧。」

  说完他转向外交部长和内阁秘书长:「这件事你们两个去办。准备个征用令,
去和西万集团交涉,同时照会星盟各成员国,会议地点改在WY郊区美墅度假村。」

  外交部长和内阁秘书长记下了昂潘的指示,两人开始低声商议了起来。昂潘
又转向了警察总监:「WY城里也不能总这么乱下去,要采取有力措施,尽快恢
复城市的正常秩序。」

  「现在城里的橙巾团有三十万人了,我们根本压不住啊。」警察总监面有难
色地对昂潘说。

  昂潘的脸色冷了下来,他对坐在他身边的陆军参谋长说:「将军,我只好向
军方求援了。度假村周边的警戒就全交给你们了。另外,请军方派得力部队支援
警方的力量,对付城里那些闹事的捣乱分子。」

  陆军参谋长点点头道:「请首相给我们一道手令,我们马上做相应部署。」

  昂潘点点头转向警察总监,眼中透出丝丝杀气:「听到了吗,有军方做你的
后援,你还怕什么?把你的人都派出去,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对那些破坏秩序
的捣乱分子绝对不要手软,不听劝告的话可以采取强硬手段,杀一儆百。」

  警察总监一楞,瞟了坐的笔直的陆军中将一眼,机械地点了点头。

  「好啦,按刚才说的各司其职,去做准备吧。散会。」昂潘挥挥手,与会者
纷纷站起来,低声议论着离开了会议室。

  昂潘刚刚要站起身退场,却听耳边响起了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老弟稍等
一下……」昂潘抬头一看,说话的差立坤,屋里的人几乎已经走空,连他的秘书
都离开了,只剩了差立坤、希马尼和他自己。正是执政联盟的三巨头。

  「哦,前辈,有何见教?」昂潘说着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看着另外两位也都
在他近前入座。

  差立坤微微一笑:「哪里有什么指教,老弟真是后生可畏。局面如此纷乱,
老弟进退有据,快刀斩乱麻,真是后生可畏啊。」

  「哪里哪里。」昂潘摆摆手道:「还是希马尼前辈棋高一着啊。他那个美墅
度假村的建议真是神来之笔,一石二鸟,既解了星盟首脑会的困局,又着着实实
的给西万家出了个难题……」

  「呵呵……」希马尼得意地笑了。差立坤也笑了起来:「西万集团现在是那
个女娃当家吧?听说现在橙巾团都是沙瓦在后面操纵的。老弟这一着可真的给他
们出了个大难题啊!让他们兄妹俩左右互博去吧。」

  「前辈觉得西万家能答应我们征用他们的产业给他们自己拆台吗?」昂潘有
点好奇地问。

  希马尼哼了一声道:「他们不答应又怎么样?我们还不是照样征用。而且消
息传出去,西万家破坏星盟首脑会议的罪名他们恐怕担不起吧?所以我觉得,以
颂韬的聪明,他们会答应的。只不过肯定是捏着鼻子答应。而且他们再鼓动橙巾
团继续闹事也会没那么大劲头了吧?」

  「前辈高明!」昂潘竖起了大拇指。

  此时差立坤的脸色却沉了下来:「给西万家挖这么个坑只能让他们作点难,
但不会让他们伤筋动骨。所以对橙巾团绝不能掉以轻心。昂潘老弟要控制好节奏,
对橙巾团最好还是软硬兼施,不要闹出什么不好收拾的乱子来。」

  「谨记前辈教诲。」昂潘认真地点了点头。

  差立坤似乎没有听到昂潘的吹捧,直了直腰正色道:「我请二位留下,是有
另外的事情要商量。」说着朝希马尼使了个眼色。

  希马尼点点头说:「素廷先生传来消息,龙坤派人传过话来,说这次美国人
的行动让他损失惨重,怪罪我们没有制止美国人一意孤行,要我们补偿他的损失。」

  「他简直是得寸进尺!」听了希马尼的话昂潘顿时胀红了脸:「我们给他的
好处还不够多?他说要我们放了他弟弟,我们就顶着纵容毒贩的风险把他被颂韬
判了终身监禁的弟弟给放了。他说要我们把北部山区还给他,我们就在北部地区
退避三舍,尽撤军警和政府机构。现在为这个搞得农民整天在WY游行示威,弄
得乌烟瘴气。

  美国人跑到他的地盘上撒药,那是他自己行事不慎招惹到美国人才惹来的。
又不是我们请美国人去撒药的。凭什么要我们补偿他的损失?「

  「老弟稍安勿躁。」差立坤拍拍昂潘的手,转向希马尼说:「龙坤到底有什
么要求?」

  「他的人传话过来,提了三点要求。一是限制美军基地的活动,不允许美国
人的飞机再在界河沿岸地区活动;第二是给他们一个口岸,全部管理包括海关都
要由他的人控制;第三是在WY和其它城市对他的手下的活动提供保护……」

  「狂妄!这个国家干脆交给他管理好啦!」昂潘气的七窍生烟:「我们不答
应他的条件又怎么样?」

  「老弟不必动气。」差立坤拍拍昂潘的手说:「他提的这些条件不要说我们
做不到,就是能做到也不能答应他。这个国家还不是他说了算。不过,在这个节
骨眼上,也不能轻易激怒他。这家伙手里有我们的把柄,真被他爆出来大家都不
好过。」

  「那我们怎么办?」昂潘显然没有转过弯来。

  希马尼阴险地一笑:「虚与尾蛇,先跟他慢慢讨价还价。我看他也是虚张声
势,其实已经在给自己准备后路了。」

  「我看他也蹦达不了几天了。」差立坤不紧不慢地插了一句。

  「怎么说?」昂潘瞪大了眼睛。

  「界河血案查的如何了?」差立坤并没有正面回答昂潘的问题,而是转换到
一个似乎不相干的话题。

  昂潘想了想说:「T国剿灭了登敏之后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他们认为登敏
并不是界河血案的真凶。因此,他们还在继续调查。不过,所有的调查都是他们
主导,我们和B国警方都只是配合他们的行动。前些日子应他们的要求,让他们
直接询问了当事的河防队军官和士兵。最近好像没听说有什么新进展。」

  「就是说,龙坤也是他们调查的对象?」差立坤一语点破。

  「没错,前辈言之有理。这么说,龙坤一定是感觉到危机了。」昂潘似有所
悟。

  「美国人此次突然行动是不是也有点蹊跷?」希马尼插言道。

  昂潘点点头:「对啊,最近一段时间联合国禁毒署突然派人强化了WY海关
的查验,这应该是美国人主导的。T国在禁毒署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金三
角一向是美国市场上毒品的主要来源之一。美国人一定是想借T国追查界河血案
的机会名正言顺地出手,截断流向美国的毒品渠道。」

  「可近期美国市场上仍然出现了大批有龙坤特征的毒品,迫使美国人痛下杀
手。这说明什么?」差立坤半眯着眼慢条斯理地说。

  「您是说龙坤另辟蹊径了?」昂潘瞪大了眼睛。

  希马尼若有所思地说:「我看十有八九。所以我说他已经给自己准备后路了。
现在是他急我们不急。别看他气势汹汹,拖他一段时间,他恐怕自己就开溜了。
就算他不想溜,T国人能放过他吗?登敏就是活生生的前车之鉴啊。」

  「前辈高见。就按前辈说的,他提什么要求我们都不拒绝但也不答应。对付
他就一个拖字,看谁拖的起。这件事还要偏劳素廷先生了。」

  希马尼点点头道:「没问题,我让素廷先生去办。不过,除了这件事之外,
还有一件事须要小心应付。」

  「什么事?」昂潘和差立坤异口同声地问道。

  「素廷先生的内线消息,沙瓦对他儿媳肚子里孩子的血脉似乎产生了怀疑,
正想办法要做DNA检测。」

  「沙瓦?他儿媳和我们有关系吗?」差立坤不明所以地问道。

  「沙瓦的儿媳就是军人政变那天被那个娱乐界大亨绑走的那个叫楚芸的女人
吧?」昂潘想了想,疑惑地问希马尼。

  「对,就是那个女人。」

  「哦,我想起来了。当时她刚在诊所里确证怀孕了,结果被那个叫查龙的家
伙绑走,肚子里的孩子也被他搞掉了。不是让龙坤接手,后来又已经让西万家把
她赎回去了吗?

  嗯,我明白了。龙坤在她肚子里动了手脚,来了个偷梁换柱。放她回家的时
候,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是西万的种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女人回家已经好几个月了。怎么西万家这个时候突
然怀疑起她肚子里孩子的血脉来了?「

  「这个现在我们也不清楚。其实龙坤放这女人回家的时候还是做了一些防备
的。这女人肚子里孩子的血型和她丈夫是相配的。而且幸运的是,这女人回家后
的主治医生是我们的人,所以,虽然西万家也做了一些查证,但都遮掩过去了。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沙瓦忽然提出要给胎儿做DNA比对。也许是听到了什么
风声,也可能是那女人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总之我不相信是沙瓦心血来潮。
「」他就是查出来又如何?他能把龙坤怎么样?他总不能自曝家丑吧?我们有什
么好担心的?「昂潘不解地问。

  希马尼摇摇头:「话不是这么说。这女人身上有我们太多的秘密,如果被沙
瓦他们在这件事上抓住破绽,说不定就会带出其它的事情,包括当年AS电信交
易泄密案、宪法院投票倒戈案、还有军方和我们民主联盟联手的秘辛,甚至颂韬
小姨子失踪案。这些秘密哪一个泄了底对我们都是灭顶之灾。

  再说,这个来历不明孩子对西万家就是个定时炸弹,到了关键时刻说不定就
是我们的降落伞、救生圈。我可不希望被西万家提前发现、排除掉。那对我们来
说可是个巨大的损失啊!「」那我们怎么办?「昂潘看着希马尼懵懵懂懂地问道。

  「现在还没有迫在眉睫的危险。刚才说过了,那女人的主治医生是我们的人,
他已经说服沙瓦相信现在没法做这个检测。但孩子一旦生下来我们就再也没有办
法拦住沙瓦了。」

  「那女人什么时候生?」差立坤插言问道。

  「好像还有一个多月吧。」希马尼答道。

  「那还是及早谋划的好。」昂潘有点着急了。

  差立坤也点点头说:「是要及早谋划,免得事到临头措手不及,坏了大事。」

  希马尼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这件事我和素廷先生商量了几次了,会有办法
的。我这里知会大家一声,你们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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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章

  一大清早,楚芸匆匆地吃了点早点,拿起自己的小包,一边捧着沉重的肚子
向门外走,一边招呼彪哥。彪哥从门外进来,赶紧接过楚芸手里的小包,正要去
搀扶楚芸,却听身后有人叫道:「楚芸,你等一下。」

  楚芸回头一看,是克来睡眼惺忪穿着睡衣从后面赶了过来。他一把从彪哥手
里抓过楚芸的小包,一边搀起了她的胳膊,满脸焦急地对她说:「你还要出去啊?
昨晚不是说了嘛,外面这么兵荒马乱,你又这么重的身子,就不要去上那个班了,
在家里老老实实地养胎不行吗?」

  楚芸双手捧着肚子,低头在硕大的肚子上看了看,笑笑说:「我没关系的,
还有一个来月呢。再说外面街上的都是橙巾团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啊?」

  克来翻了个白眼道:「你这个样子到处乱跑,能不让人担心吗?这个月份了
还非要去上班啊?街上这么乱,车都没法走,去一趟路上都要一个多小时。万一
路上出点事怎么办?」

  楚芸温柔地笑笑,伸手摸摸克来急得红通通的脸,耐心地说:「我真的有重
要的事情没有做完,必须去公司。等这几天手头的要紧事做完了,我保证听你的
话乖乖呆在家里。怎么样?」

  「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去公司啊?小姑妈当时让你去公司上班就是为了让你
散散心,你倒真当回事了。什么事比你还重要,比你肚子里的孩子还重要啊?」

  楚芸嘴角一撇:「那么多人都在上班,怎么我就不能去?我最多还要一周时
间,很快就都过去了。你赶紧让我走,过会儿街上人多了真的就不好走了。」

  「还要一周时间?」克来顿时急了,看看楚芸坚决的样子,他紧紧抓住楚芸
的小包不放,从桌上抓起手机,对楚芸说:「我说你不听,我找你老板说话。你
不许走。」说着一边拨号一边出了大门,还把大门紧紧地关严了。

  没过两分钟,克来又开门进来了,把手里的手机交给了楚芸道:「小姑妈要
和你说话。」

  楚芸接过电话,贴到耳边轻轻地叫了声:「小姑妈……」话筒里传来了茵楠
的声音:「楚芸,现在外面太乱,你身子又那么重了。公司的事你就先放一放,
安心养胎吧。要不然让克来还送你去圣玛丽医院VIP病区,那边清静,就在那
里待产算了。」

  「不,小姑妈……」听到茵楠的话楚芸马上就急了,她抓紧话筒近乎央求道:
「我手头真的还有些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再给我一周的时间。让我把手头的事
情了结,后面就全听你们的好吗?」

  电话另一端的茵楠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还有什么要紧事啊?再要紧也没你
生孩子重要啊。有什么事你交给他们办就行了。实在不放心交给我吧,这你该放
心了吧。」

  楚芸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要不这样吧,小姑妈你今天去
公司吗?去的话我当面向你报告。我现在才三十五周,还没到出不了门的时候…
…」

  茵楠从楚芸欲言又止的表现中意识到她一定是有在电话里不方便说的事情,
楚芸的话音未落她就果断地打断她说:「你就在家里不要出门,我马上过去,有
什么事我们当面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楚芸把电话还给了克来,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悻悻地坐回了沙发里。克来见
了,马上叫下人端来咖啡点心,匆匆忙忙地吃了起来。他知道茵楠马上会过来,
但不知道茵楠能否说服楚芸,说不定一会儿楚芸还是要出门。

  楚芸坐在沙发上,看似无所事事,其实她的心头早已掀起了一片涟漪。预产
期越来越近了,她的心情也越来越忐忑不安,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的缘由。她知
道家里曾经查证过她腹中胎儿的血型,幸好和克来的血型相合。但她心中的危机
感从来没有消失过。腹中这个孽种在自己的肚子里,她还多少有一点安全感,有
朝一日离开了母体,就一切都要听天由命了。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罪过,还连累了夫家,把蔓枫也给搭进去了。深深的
负罪感一直都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一旦事情败露,她自己就算是下地狱也是咎
由自取,但她希望尽自己所能给家族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也算是减轻一点自
己的罪孽吧。所以茵楠让她回公司上班,其实正中她的下怀。

  她回公司这几个月也是殚精竭虑,竭力在风雨飘摇的大局下维护家族的利益。
但以她敏锐的专业眼光,她慢慢发现,看似风光无限的西万集团其实是危机四伏,
如不下猛药救治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很多隐藏在水面之下的致命问题就会总爆发。
而公公沙瓦和小姑妈茵楠因为被政局牵扯了太多的精力,对隐藏的危机似乎尚未
引起足够的警觉。

  楚芸觉得,无论是作为西万家的长媳还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罪孽,她都必须把
她了解到的真实情况以及她自己的见解告诉家族的长辈。为此她已经忙了差不多
一个月,手头的资料基本上齐备了。但她还须要做详尽的整理分析工作,使自己
的思路更加清晰、更加言之有据,以便在长辈前拿出有说服力的见解。

  茵楠的住宅离沙瓦府不远,克来还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早餐,外面就响起了汽
车的声音,很快,茵楠那轻捷有力的脚步声就传了进来。

  克来赶紧咽下最后一口咖啡,起身向门口迎过去,楚芸也从思绪中抬起了头,
缓缓地站起了身子。门轻轻地推开,一个仆人引着茵楠走了进来。她简单地和克
来打了个招呼,快步走到楚芸的跟前,拉着她的手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
这么不安分……」说着扶着她重新坐了下来。

  茵楠坐在楚芸的身旁,扶着她的肩头上下打量了半天,又简单地问了问她身
体的情况,然后看着她的眼睛亲切地说:「好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放心,交
代给我好啦。」

  楚芸脸一红,沉吟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小姑妈,我马上就要呆在家里
待产了,这几个月在公司,参与公司的运营管理,我发现了一些问题,感到集团
的经营有些隐患,最好还是及早作出调整,以免积重难返……」

  「看来楚芸真是有心人啊……」屋中的三个人都被背后传来的这个声音吓了
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沙瓦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茵楠和楚芸忙起身和沙瓦
打招呼,沙瓦摆摆手让她们坐下,自己就站在对面,若有所思地说:「最近外面
的事情纷纷攘攘,我很少关心集团的运营,不过,我也有些危机感。以目前如此
动荡的政局,公司的运营可能确实需要做一些调整。不过究竟该如何调整,我还
没有细想。楚芸想到了,就说说看吧。」

  说着,他又看了看屋中的三个年轻人,指指不远处的书房说:「我们到那边
去谈。」说着带头向书房走去。

  四个人陆续在书房中落座,看到克来关严了房门,沙瓦对舒适地坐在一张宽
大的沙发上的楚芸说:「好啦,楚芸看来是有备而来,让我们听听你的专业意见
吧。」

  楚芸环抱圆滚滚的肚子,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慢慢地说:「资料都在办公室
的电脑里,具体的数据我记不全,说说我大致的想法吧。」

  见沙瓦和茵楠都点点头,楚芸略微整理了下思路,开始侃侃而谈:「我是财
务专业,所以我对公司运营状况的观察是以财务为基本角度的。通过这几个月的
观察,我发现公司目前资金流向的总体状况是出项远远大于进项。而且中短期内
看不到逆转的前景。

  以此为基点,我分析了这种状况的成因,发现这是个结构性的问题。也就是
说,集团的业务结构以及特定的外部环境决定了目前这种局面中短期都不会逆转。
「听到楚芸的开场白,沙瓦和茵楠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道:」你再说具体点。


  楚芸点点头道:「具体地说,自从AS电信股权转手之后,西万集团的业务
重心就转向了地产业。经过最近这一段时间的努力,我们手中确实掌握了不少优
质资源。但目前特殊的外部环境却给我们造成了意料之外的困难。

  由于军人政变和民主联盟上台,国内政局持续动荡,特别是WY,近期内正
常的秩序几乎荡然无存。这就造成了我们手中的几个重大地产项目无论是建设还
是营销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我对集团目前待建、在建和在售的所有项目做了个调研,发现不同程度都受
到政局动荡的影响。尤其是在建项目,几乎都陷入了半停顿的状况。机械设备无
法进场,材料运输几乎陷于停顿,工人无法施工。但这些项目却仍在不停地消耗
着资金。

  目前集团的资金储备还很充裕,但也禁不住如此无底洞一样的消耗。根据我
的统计测算,如果目前的状况没有改观的话,坚持十二个月我们没有问题,十八
个月就会感觉到资金紧张,二十四个月资金链就会有断裂之虞。「听到楚芸的话,
克来有些发呆,沙瓦和茵楠交换了个眼色,喃喃道:」有这么严重?我还真没有
想到。「

  楚芸咬咬嘴唇,点点头说:「数据我还没整理完毕,但大致结论应该不会有
大的偏差。所以我急着把手头的工作做完,好给你们一个准确、完整的报告。」

  茵楠若有所思地对楚芸说:「你既然已经关注这个问题这么长时间,而且做
了缜密的数据收集和分析,那你对应对之道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说说看!」

  楚芸略一思索后说:「我确实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但我没有如此大型的集
团公司的全面管理经验,所以不知道这些想法是否恰当。我可以从专业的角度提
出一些参考意见,可能有点班门弄斧了。」

  茵楠听了楚芸的话嫣然一笑道:「你可不是集团聘用的高管,你是西万家族
的成员,西万集团也有你一份。这里都是家里人,你有什么想法就不要客气了,
赶紧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别说那些见外的话。」

  楚芸脸微微一红,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觉得,在目前政局混乱的情
况下,地产业须要适当收缩,趋利避害。」

  「趋利避害,说的好!怎么个趋利避害法呢?」沙瓦感兴趣地问。

  「我们目前的地产项目基本都集中在WY,恰恰受政局影响最大,对集团的
拖累也最大。所以我觉得应该大刀阔斧地收缩在WY的地产项目。具体来说,凡
没有封顶、没有预售的项目都暂时停下来。已经封顶的项目转入室内施工,受外
界影响较小,而且大部分已经开始预售,可以集中财力物力争取尽快竣工,以利
回笼资金。」

  「这样的话,集团的业务规模会大幅度下滑,如何来补偿呢?」茵楠看着楚
芸问道。

  「我的想法不知道是否可行。我认为,在地产行业内,我们可以适当转向,
将部分富裕出来的人力物力财力转向受政局影响比较小的地方。

  比如说可以选择像帕蒂这样的旅游热点城市。我做了一些调研,帕蒂的基础
设施有很大缺口,投资空间很大。而且那里远离WY,基本没有受到国内政局动
荡的影响。我调查了近期的数据,近一年来接待游客的人数不但没有下降,而且
在稳定增长。

  另外还可以考虑周边国家的地产市场,比如星洲,政局长期稳定,法规健全,
投资风险小,回报稳定,可以适当投资。「」除了地产行业之外,你好像还有更
多的想法……「茵楠从楚芸的话中听出了一些端倪,开口问道。

  楚芸腼腆地笑笑说:「确实有些想法,但真的不知道……」

  「都说过了,这里都是自家人,你就不要扭扭捏捏的了,有什么想法赶紧说
出来吧!」茵楠嗔怪道。

  楚芸悄悄吐了吐舌头,稍稍整理了下思路,正色道:「我觉得,西万集团自
从卖掉电信业务之后,一直缺少一个类似电信业的与民生密切相关、现金流充裕
快捷而规模又足够大的业务做支撑。所以受外界环境的影响比较大。」

  「与民生密切相关、现金流充裕快捷而规模又足够大……这个说法有意思。」
沙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这一年多来我也有些感觉,卖掉电信业务后,西万
集团的运营比以前要吃力多了,主要是资金回笼慢。」

  楚芸等公公把话说完,就接过了话头:「电信业务关系国家命脉,掌握在私
人企业手里终究是祸非福,所以及早脱手是上策。但像我们这样与国内政局密切
相关的大家族,如果手里没有一个政治上不那么敏感但现金流同样充裕的业务支
撑,确实比较危险。」

  沙瓦点点头说:「这个问题我倒也时常思考。当初选择地产业也是考虑到规
模足够大,利润足够高。但这个行业确实资金占用大、流动慢,而且受外界因素
影响大。没有想到这一年多国内政局会如此动荡。但像电信业那样与民生相关、
现金流充裕而政治上又不那么敏感的行业……这个我还真的想不出来……」

  茵楠抿嘴一笑,对楚芸说:「我们的小公主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调研,一定早
就胸有成竹了吧?别藏着啦,赶紧说说吧!」

  楚芸脸一红,嗫嚅道:「我就是瞎想……」话说了一半发现茵楠朝她瞪眼,
赶紧正色道:「我觉得不妨考虑粮食出口,具体说就是稻米出口。」

  「稻米出口?」楚芸的话一出口,在场了另外三个人都是眼睛一亮。但谁都
没有开口,静静地听楚芸继续说下去。

  「根据刚才提到的与民生密切相关、现金流充裕、规模足够大这几个条件,
我对ZX国的优势行业做过仔细的筛选,最后感觉稻米出口完全符合这几个条件,
而且具备足够的市场空间。」

  「哦,你说说看。」沙瓦不动声色地说道。

  楚芸点点头:「我收集了最近五年的全球稻米交易的数据,发现前些年市场
的供求是基本平衡的,大体稳定在六七千万吨的水平。但近两年以来市场开始出
现缺口,由于战乱、自然灾害、环境污染等因素,稻米市场的需求量增加到八千
万吨以上,而供应量并没有同步增长,反倒略有下降。所以国际稻米市场目前是
卖方市场。

  具体到ZX国。稻米生产一直是ZX国的优势产业,前些年的稻米出口量基
本稳定在五百万吨到六百万吨。但近两年来却持续下降,去年的出口量只有三百
万吨。「」哦,什么原因?「沙瓦问道。

  「我对近年ZX国的稻米出口做了一个详尽的调查,发现在卖方市场的情况
下出口量大幅度下降的根本原因在于ZX国经营稻米的企业普遍规模偏小,而且
自从去年军人政变上台后政局动荡,稻米出口业务得不到国家层面的支持。

  而恰恰在这几年,我们周边的V国、C国都在大力推动稻米出口,因此我们
的一些传统客户被他们抢走了,而新的大客户我国相关企业又没有足够的财力去
争取。「」这些干扰因素今后也会一直存在的……「沙瓦不客气地说出了自己的
忧虑。

  楚芸点点头,胸有成竹地说:「是的,这些竞争对手会一直存在,但他们能
给我们造成困扰更多的还在于我们自身的原因。

  从根本上讲,我们不应该怕他们的竞争。C国只是一个几百万人的小国,稻
米总产量不到五百万吨,能够投入国际市场的数量其实对我们根本构不成实质性
威胁。

  V国也是传统的稻米生产大国,稻米年产量有两千多万吨,但它是个上亿人
口的大国,除掉国内消费后真正能够用于出口的数量也就在五百万吨上下,在国
际市场上并非举足轻重。他们对我们的市场地位造成困扰主要是大家的传统客户
多有重叠,而我们的企业规模偏小,又缺乏国家层面的支持。这才造成了这两年
频频被他们抢客户的局面。「」你的意思说,如果我们涉足这个产业,V国和C
国不足以对我们造成困扰?「茵楠思索着问道。

  楚芸点点头:「是的,我的分析结果支持这个结论。」

  她略一思索又接着说:「我调取了集团最近十年的业务资料,发现其实我们
一直在做稻米出口的业务,只不过是贸易公司下面的一个并不重要的业务部门,
仅限于高档的特殊稻米,每年的出口量基本稳定在五万吨到十万吨。

  稻米交易是一个资金流转很快的业务,根据我调查的国际稻米贸易的数据,
平均三到四个月就可以完成一个从收购到回款的循环,所以资金一年可以周转三
次。按此计算,我们如果拿出手中三分之一的资金就可以做到一千万吨的贸易量。
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利润足以和电信业媲美了。

  其实我们只要做到五百万吨的贸易量,我们的体量就已经足够大,像V国C
国这样的竞争对手就无法对我们造成困扰了。「听到楚芸的话,沙瓦和茵楠对视
了一眼,喃喃道:」看来真的是事有可为啊。「说完又看着楚芸问道:」要做到
你说的这样的规模也并非易事吧,需要什么条件呢?「

  楚芸略一沉吟后沉稳地说:「其实最基本的条件我们已经具备了,这就是我
们ZX国的基本国情。我们是一个两千万人的中等国家,但稻米产量和V国差不
多。最近几年的统计资料显示,每年有至少一千万吨的稻米没有出路。而且ZX
国是国际市场上传统的供应国,声誉良好。这是我们可以大规模进入这一市场的
最根本的条件。

  说到西万集团,像刚才说过的,其实稻米出口业务我们一直就有涉足,只是
没有把它作为支柱业务予以重视。资金上我们得天独厚,渠道上我们没有任何问
题,而且有我们独特的优势。从硬件上讲,我们唯一欠缺的就是与大规模业务相
适应的储运设施和与之配套的运作团队。「」那你认为我们要大规模涉入稻米出
口业务应该怎么做?「茵楠关心地问道。

  「我认为我们应该马上成立一个专门经营稻米业务的企业。考虑到目前的情
况,可以考虑收购一家现成的企业,包括相关的业务人员,再将集团原有的相关
业务和人员注入其中。至于硬件设施,我留心了一下,由于这两年稻米出口不景
气,有不少仓储设施在求售,价格不高,我们可以买进一批,在短时间内就可以
形成可观的业务能力。」

  沙瓦边听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楚芸这个想法太好了。农民一向是我们
立足的根本。自军人政变以来,我们原先在农村的布局都被他们破坏掉了。我们
现在带领农民示威、抗议,但最终还是要帮他们找到出路。如果楚芸这个思路能
够实现,不管我们在朝还是在野,都可以解决农民根本的生活出路。以我们的财
力我们确实可以做得到。这不仅是集团业务转型的问题,这可以让我们在政治上
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听到沙瓦的话楚芸眼中一亮,她只是从公司运营的角度考虑问题,没有想到
沙瓦却是从家族生存的角度考虑,比她想的要深远的多。这时茵楠接过沙瓦的话
头问道:「看来你考虑的已经相当成熟了。你认为,如果我们马上启动的话,多
长时间可以走入正轨?」

  楚芸几乎没有考虑,马上就回答说:「最多三到四个月。可以收购的企业和
硬件设施,我已经有一个备选清单,对方都是急着出手的。马上着手的话一个月
之内就可以搞定。粮源是现成的,根据我收集的统计数据,今年的春粮库存就有
六百万吨以上,下半年还会有新粮下来。而且由于销路不畅,价格很低。所以货
源不是问题。」

  「那客户呢?」沙瓦问道。

  楚芸微微一笑:「开发客户对别人可能是问题,但对西万集团绝对不是问题。」

  「怎么说?」茵楠见楚芸说的如此胸有成竹,禁不住好奇地问。

  楚芸笑着说:「先不说我们原有的客户资源和收购的企业的现成渠道,其实
我们西万集团在稻米市场上有着得天独厚的渠道资源。」

  「嗯,你刚才就提到过这一点,详细说说看。」沙瓦点点头。

  楚芸点头一笑:「我在做市场调研的时候发现,这几年稻米市场之所以失衡,
进入卖方市场,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就是T国。T国近几年来在国际市场上的稻米
采购量快速增加,两年前就从净出口国变成了净进口国。去年进口量已经达到了
七百万吨。专业机构预估今年进口量将攀上一千万吨的高峰。」

  沙瓦和茵楠都是久经商场的通透之人,楚芸说到这里,他们心里就都有数了。
楚芸说的得天独厚的渠道资源就是西万家族和T国的深厚渊源。西万集团与T国
的关系源远流长,无论是在上层还是商界都有很大的能量。在那里别的公司甚至
国家都未必有西万家族的面子大。以T国巨无霸的体量和天量的需求加上西万集
团的底蕴和充裕的财力,短期内打出一片天地还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有了这个
基础,其他市场就更加不在话下了。

  想到这里,沙瓦长长地出了口气,点头道:「楚芸的想法很有见地,很有价
值。说是我们西万家族今后的立身之本也不为过。」

  茵楠笑吟吟地看着沙瓦说:「我早说过的,我们的楚芸不光是将才,还是帅
才。我没看错人吧。」

  沙瓦眼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犹疑之色,他没有接茵楠的话头,转向楚芸问
道:「楚芸你的思虑很全面也很缜密,应该下了不少功夫吧?你是不是做一个正
式的报告出来?」

  楚芸点点头,轻声说:「收集资料和数据的工作已经完成,我这些天就是在
做综合分析,以便完成一个正式的报告。」

  「大概还要多长时间?」

  听到沙瓦的问题,楚芸下意识地看了眼坐在一边的茵楠和克来,开口道:
「大概还有一周时间就够了。我想在回家待产之前能把这件事做完,所以……」

  「可是……可是现在外面这么乱,你的身子也这么重了,我真的担心……」
一直坐在一边插不上嘴的克来犹犹豫豫地开了腔。

  茵楠稍一思忖,转头问克来:「克来,你们后面的小书房可以空出来吗?」

  克来连连点头道:「本来就都是楚芸在用,现在一直都闲着。」

  「好,那楚芸就不要去公司了。克来,你马上去申请一条保密线路,把公司
的网络接到你们那里去。就让楚芸在家里把报告做完……」

  「等一下……」沙瓦打断了茵楠的话,指指脚下说:「不要再拉什么保密线
路了,我这里就是保密线路,和公司的网络连通的。楚芸就在这里办公吧。」

  「这……不合适吧……」楚芸脸上现出犹豫之色。

  「没什么不合适。我现在白天都在外面,书房本来就空着,你用妨碍不到任
何人。再说,你在这里办公,我和茵楠过来也方便,有事可以随时商量。」

  「哦,好的。」楚芸乖乖地点点头。

  茵楠再次转向克来:「你马上去公司,把楚芸的电脑和相关资料都搬过来。
另外,叫甄琳这一段也来这里上班,楚芸有什么事就让她去办好了。」

  「好的。」克来答应着站起身来。楚芸也跟着站了起来,对茵楠和沙瓦说:
「我也和克来一起去公司吧,很多资料只有我自己知道放在哪里了。」

  「好的,路上小心。」茵楠一边嘱咐着,一边看着克来扶着楚芸出了门。

  沙瓦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背影对茵楠说:「你做些准备,楚芸的报告一出来马
上召开董事局会议,我也参加。这件事关系重大,要马上定下来,立即着手实施。」

               第182章

  WY西郊靠海边的一个环境幽静优雅的别墅区内,一幢绿树掩映的别墅中,
阿巽医生身穿家居服悠闲地坐在客厅里。这是阿巽医生的海滨别墅,离圣玛丽皇
家医院的VIP病区不远。最近城里被橙巾团闹的鸡犬不宁,阿巽医生就经常回
这里过夜。最重要的是,他今天家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在阿巽医生旁边的沙发上大大咧咧地坐着衣着随意的龙坤,阿巽对面的单人
沙发上坐着龙坤的手下阿坚。

  仆人给主客端上咖啡,就被阿巽赶出了客厅。阿巽关严大门,笑嘻嘻地看着
龙坤道:「龙爷今天怎么这么闲,有空到我这里一坐?是不是……」他估计龙坤
又是为楚芸而来,所以嬉皮笑脸地和他调侃。

  「怎么,芸奴最近还乖吗?」龙坤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

  「嘿嘿,还好。前些日子一直不知在忙什么,整天不着家。这些天倒是消停
了,乖乖地在我那里待产呢。」

  「哦,这么快就要生了吗?」

  「咳咳……」阿巽眨眨眼说:「名义上的预产期就在下周了。不过龙爷知道
的,实际上还有半个月左右。我正琢磨是不是给她用点催产素,让她早点生下来,
免得有人心里不踏实。」

  「那她现在就住在医院了?」龙坤问道。

  「是,前两天就住进来了,她老公也时不时来陪住,很讨厌呢。」

  「这么说现在见芸奴不大方便了?」龙坤皱皱眉。

  「是啊。不过芸奴这么大的肚子,不大好玩呢。」

  「哼,大肚子女人谁没有玩过!枫奴肚子里怀着两个崽,老子还不是玩到生。」
龙坤不屑道。

  「那倒也是,龙爷的意思……」阿巽不禁有些担心,这个时候龙坤要是一定
要过去玩弄楚芸,搞不好会露馅,让他功亏一篑。

  谁知龙坤摇摇手道:「这个不急。我这次来是另外有事要请阿巽医生帮忙。」

  「哦……」阿巽眼珠一转,心里在想,龙坤不知又看上那个棘手的女人了,
要自己出手帮他搞定。

  谁知龙坤微微一笑道:「龙某想请阿巽医生帮忙在WY找个地方躲几天清静。」

  「找个地方躲清静?」阿巽一下子楞了,不知道龙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
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起来:近来橙巾团在WY闹的沸反盈天,说来说去,和龙坤在
山区的所作所为有莫大的干系。难道他要到WY来插一脚?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动:莫非龙坤看中了圣玛丽医院VIP病区,想万无一失
地躲在那里遥控政局,以保护他在北部山区刚刚重新建立起来的势力?

  这个念头一出现阿巽心中不禁大为作难。由于楚芸现在住在VIP病区,而
他是楚芸的主治医生,所以在楚芸住院的病栋阿巽确实可以说了算,把龙坤在那
里藏几天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楚芸马上就要生产,一旦楚芸生完孩子离开,阿巽
在那里就什么都不是了。请神容易送神难,万一到时候龙坤要赖着不走了,他还
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思忖片刻,阿巽忐忑不安试探地问龙坤:「龙爷想找个什么样的地方?大概
要住多长时间?」

  龙坤想也没想地说:「就在WY城里,最好是闹中取静。住多长时间嘛……
也许一两个月,也许三五个月,我还没想好。」

  「哦……」龙坤的话让阿巽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看来龙坤并没有打VIP
病区的主意。阿巽一时无语,心里暗暗地盘算了起来。

  其实,阿巽只是看到了谜面,却没有猜中谜底。龙坤来WY并不是企图影响
政局,而确实是来「躲清静」的。

  原来,最近一段时间,龙坤发现了一些不祥的征兆。

  本来借着界河血案龙坤成功地搞掉了对他威胁最大的对手登敏,正在志得意
满。可他还没有得意几天,就发现事情并没有完全按照他设计的方向发展。

  首先是登敏被击毙之后,龙坤发现各路缉毒势力并没有偃旗息鼓,反而穷追
猛打。先是几乎完全封闭了毒品输出的路径,接着又出动飞机对他的种植基地采
取了毁灭性的破坏行动,这让他隐隐感觉到对方的矛头似乎已经转向了自己。

  接着他就发现,界河血案并没有随着登敏被击毙而结案。他通过自己的眼线
了解到,不但披侬本人,连和他一起参与界河拦截行动的所有士兵都一直没有解
除软禁。而且披侬的住所近来有陌生人频繁出入。

  他派人乔装混进了披侬的住所,回来报给他的消息更加让他坐立不安:最近
频繁进出披侬住所的陌生人竟然是T国调查人员。他们在反复向披侬盘问当时在
界河拦截T国船只的细节以及报料人的一切信息。

  如果说前面的感觉还是隐忧,那现在的危机感就是真真切切的了。显然T国
人没有善罢甘休,而他们的目标简直是呼之欲出了。

  紧接着他又得到了新的情报:素纹报告,棉波一带出现了不少生面孔,走街
串巷,似乎是在观察着什么。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耶蓬的人也来向他报告,近
来不断发现有陌生人在山中出没,向山民打听种植金苗的情况。就连龙坤在深山
里的老窝鹰巢附近的山里也陆续发现了陌生人的踪迹。

  龙坤敏感的心中立刻升起了一种马上逃亡、逃离危险的念头。他费了很大的
劲才压住了逃到水洞和濛冲那一票人会合的冲动。他相信,就算T国人怀疑他,
也算不到他把登敏秘密基地变成了自己的大本营。登敏被剿灭那么长时间水洞都
没有出事,这本身就说明那里的秘密并没有被泄露出去。

  更重要的是,龙坤的身家性命现在差不多都押在水洞里了。原料、成品、还
有亲兄弟和大部分的手下都在那里。打开了KS独立军那条通道之后,水洞在源
源不断地给龙坤制造着惊人的财富。他并不指望那里可以永远为他所用。他只要
三到六个月的时间,把那里的原料都变成成品,运到欧美,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所以,他不能往那里跑。就算是被T国人盯上了也不能把他们的视线引到水
洞去。

  其实,龙坤也可以往LS国跑。狡兔三窟,自从这次东山再起,龙坤就在L
S国布了局,那边也有他控制的金苗种植基地。而且在得到登敏的水洞制毒工厂
之后,他上次购置的制毒设备闲置了下来,也全都运到了LS国。

  实际上,不光是LS国,在周边的星洲、大马、爪哇、吕宋龙坤都有落脚点。
但现在龙坤自认还没有到往这些地方跑路的地步。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所以,他把躲藏的地点选在了他熟悉的WY。

  WY现在被橙巾团、紫巾团闹的乌烟瘴气。他相信,自己躲在这里,就算是
T国人真的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在这么一个混乱不堪毫无秩序的地方也找不到自
己。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一笔最重要的资产在WY,须要他来料理。当初从登敏
手里弄到的大批现货他几乎都运到了WY,指望从这里运往世界各地。没想到刚
刚起步就被人把路堵死了。虽然通过西万家的货轮走了一批,但大部分货还没来
得及脱手。这些货都出手的话足够他和手下的弟兄过几辈子了。所以除非万不得
已他不会放弃。

  现在界河已经被T国封锁,这些货已经运不出去了。唯一的出路是在WY卖
出去。但以WY市场的容量,大概至少要三五年的时间。所以,他要在这里安排
一切。把货稳妥地隐蔽起来,把刚刚从登敏手里接手的渠道整合好。这样,他才
能踏踏实实地开溜。而他下一步最理想的落脚点就是在KS独立军的地盘上建立
一个基地。那地方是个独立王国,B国政府根本无法染指,就算是T国也是鞭长
莫及。

  而在WY,龙坤并不打算去他自己的那些落脚点。他相信,T国如果要想找
他的话,这些地方早晚都会一个个被他们摸到。他要去一个T国人无论如何也想
不到的地方。于是他就想到了阿巽。

  阿巽在WY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正人君子,无论是谁都不会想到他和龙坤会有
瓜葛。所以,让他提供一个地方躲起来那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再说,这里还有楚
芸,和被男人玩烂了的蔓枫比起来,她还是个大美人呢。有阿巽的掩护,龙坤相
信,他少不了尝尝鲜的机会的。所以他就带着阿坚找到阿巽的别墅来了。

  龙坤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笑眯眯地看着阿巽,等着他的答复。阿巽此时的心
里也是七上八下。虽然这一向为龙坤出了不少力,也借他的光染指了了蔓枫、楚
芸这样身世显赫难得一见的大美女,但在WY这样的地方,他还是不想和龙坤扯
上什么关系。但现在龙坤找到头上来了,点名要自己给他找个落脚的地方,他又
不能拒绝。到底怎么办?阿巽实在是左右为难。

  想来想去,阿巽暗暗叹了口气,咬了咬牙,下了决心。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地
方安排龙坤,问题是他不能把自己和龙坤栓在一起,否则一旦龙坤出事,他自己
也将死无葬身之地。他要想一个两全之策。但他深知自己有把柄在龙坤手里,面
对龙坤的要求,要想全身而退,只有忍痛割爱了。

  阿巽手里有一处房子,正好符合龙坤的要求。这处房产原先是阿巽的一个女
病人的,她因患乳腺癌成了阿巽的病人。这位贵夫人生性风流,和阿巽熟识后一
来二去就开始暗通款曲。为了方便幽会,瞒着家人购置了这处闹中取静的房产。
后来这位女病人癌症转移,临终前把这处房子转赠给了阿巽。

  阿巽接手后把这处房子变成了和他的那些秘密情人偶尔幽会的处所。为保险
起见,房产他一直都没有过户,仍然在那位已经亡故的贵夫人名下。无论是他的
家人还是同事都没有人知道这处房子的存在,而且阿巽才是这里真正的支配者。

  所以,这处房子给龙坤用,即使出了什么问题,也只能查到一个死人,没有
人会查到阿巽的头上。他相信,所有来过这所房子的女人对这个地方都一定会守
口如瓶的。

  想到这里,阿巽对龙坤勉强地一笑道:「龙爷开了口,阿巽敢不从命?」说
着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龙坤的反应继续说:「我倒是有个地方,还算舒适,就是
不知道能否让龙爷满意。」

  「哦,在什么地方?」龙坤感兴趣地问。

  「在WY市中心。一幢二层小楼,独门独户,住上三五个人没有问题。」

  看到龙坤眼中一亮,阿巽故意沉吟了一下道:「那个地方本来环境很好,可
就是最近有点乱……」

  「在市里什么地方?」龙坤认真地问道。

  阿巽苦笑了一下道:「和首相官邸只隔一条街……」

  「那太好了!」龙坤高兴地一拍大腿,把阿巽吓了一跳。龙坤兴奋地凑近阿
巽道:「首相官邸那一带我知道。那是WY的富人区。最近是有点乱,是橙巾团
在那里捣乱。不过我不怕,越乱越安全,对不对?我不会嫌他们吵的,呵呵……」

  忽然他眼珠一转,对阿巽说:「不过,阿巽医生的家人、朋友、同事是不是
会经常去那里啊?那样会很不方便的。」

  阿巽笃定地摇摇头说:「这个龙爷放心,我的亲朋好友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龙坤笑眯眯地点点头:「那太好了。是否方便带我们过去看看啊?」

  「现在?」

  「对,就现在。事不宜迟。」

  「好吧。」阿巽无奈地点点头,站起身来。龙坤见了,朝阿巽眨眨眼,向阿
坚一摆手。阿坚打开脚下的背包,变戏法一样从里面拽出几件橙黄色的衣服和帽
子。阿巽定睛一看,竟然是橙巾团的标准着装。几个人会心地一笑,拿起衣帽把
自己装扮了一番,有各自戴上一个大口罩,俨然变成了满街随处可见的橙巾团。
阿巽和龙坤互相看着,哈哈笑了起来。

  三人相随着出了房门,阿巽这才发现龙坤开来的是一辆三菱双排皮卡,上面
满是橙巾团的涂鸦。三人上了车,阿坚开车,阿巽坐在他身边指路。阿坚悄悄发
动了汽车,不声不响地开出了别墅。

  汽车在阿巽的指挥下熟门熟路地融入了WY城里那橙色的海洋。有那一身涂
鸦的掩护,一点都不引人注目,任何人见了都会想当然地认为是满城游荡的橙巾
团后援车中的一辆。加之此时天色已晚,昏暗中没有人会注意到车中三个人的不
寻常。

  越接近市中心路越难走,到处都是橙巾团的示威人群。汽车在阿巽的指挥下
专门钻小路,大约一个小时后接近了首相官邸所在的街区。

  皮卡艰难地在横七竖八地散布在街道上人群和帐篷中间穿梭,远远地可以看
到首相官邸大门外面的小广场上燃起了几堆篝火。篝火的一边是黑压压的橙巾团
人群,另一边是排成了几排手持盾牌严阵以待的警察。警察的后面还有迷彩涂装
的军车隐约可见。橙巾团这边的呼喊声像海涛一样此起彼伏,偶尔还可以看到一
道道火光越过人群飞向军警的队伍。

  阿巽苦笑着摇摇头,指挥阿坚转了个弯,钻进一条小街道。这里虽然和首相
官邸近在咫尺,却安静的可怕。街道上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两边的房舍也都黑洞
洞的见不到一点灯光。

  龙坤知道,这里是WY有名的富人区。不过,现在首相官邸闹的如此乱七八
糟,这里的住户恐怕早就躲出去了。

  忽然阿巽抬手示意阿坚停车。他手上不知怎么一动,近旁隐隐响起了一阵低
沉的声音。龙坤定睛一看,旁边一幢并不起眼的小楼后身的院墙上的一扇卷帘门
正缓缓地升起。片刻之后,门洞大开,阿巽示意阿坚把车开进去。

  卷帘门在身后缓缓地关上了,借着车灯的照明,龙坤和阿坚看清楚,这里原
来是一个双车位的车库,里面已经停了一辆汽车。阿巽跳下车,打开了车库的照
明灯。龙坤和阿坚也跟着开门下了车。

  阿巽四下看了看,招呼了一声,打开车库尽头的一扇小门,带头走了出去。
上了几阶楼梯、穿过一段走廊,龙坤和阿坚跟着阿巽来到了一个开阔的空间。阿
巽先走到透出微弱光线的大落地窗前,拉严了窗帘,这才伸手打开电灯。这里原
来是一个宽敞的客厅,装潢非常雅致而舒适。

  龙坤和阿坚四下看了看,发现除了客厅之外,旁边还有书房、厨房、卫生间
和一个小小的卧室。估计是仆人或保镖的住处。

  客厅旁边有一道宽敞的楼梯,龙坤朝阿坚使了个眼色,阿坚顺手打开了楼梯
旁的电灯,轻手轻脚地走了上去。龙坤也跟着阿坚上了楼,阿巽面带苦笑跟在他
们后面。

  楼上有四间卧室,外带两个卫生间。龙坤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屋子里家具
用具齐全,而且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窗帘都拉的严严的,一丝光线都透不出去。
不过,从卫生间的一尘不染的情况看,这里显然有人照料。

  阿巽看出了龙坤的疑惑,轻声解释道:「这里每个月都有家政公司派人打扫。
不过你们放心,付钱的是一位谁都查不到的女士。我可以通知他们暂停打扫。你
们可以放心在这里住下,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

  龙坤走进装饰豪华的主卧室,伸头向卫生间看了看,又走到窗前,掀开窗帘
的一角向外面看去。外面不远之处正是首相官邸,只见那里人头攒动,火光冲天,
在屋里却听不到什么噪音。龙坤放下窗帘,默默地点了点头。

  阿巽见龙坤看的差不多了,就领着他们向楼下走。一边走一边问:「龙爷,
这里还满意吗?」

  龙坤点点头道:「倒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说着回到了客厅,三人在沙发上坐下,阿巽从随身的皮包里掏出两串钥匙,
交给了阿巽道:「这里很安全,后面这条巷子里面没有监控录像,可以放心走。」

  说完后他看了看龙坤,发现他眉头微皱,眼神里似乎还有些什么。忽然一拍
脑袋,打开前门走了出去。龙坤在门后看着阿巽的动作,只见他走到前面的院门,
在信箱的下面捣鼓了一下,似乎拿了点什么东西。

  阿巽回到客厅,关严了大门。手一伸,掌心中出现了一串钥匙。阿巽把钥匙
交到龙坤的手里道:「这是家政公司用的钥匙,再没有别人有这里的钥匙了。我
明天就通知家政公司,不用派人来打扫为生了。龙爷住在这里尽可以放心。」

  龙坤这才舒展眉头,舒心地笑了。

  阿巽见安排的差不多了,知趣地起身告辞:「龙爷,你们早点休息。不会有
任何人知道你们住在这里的。龙爷有事只管吩咐……」

  说到这里,阿巽似乎迟疑了一下,喘了口大气看着龙坤说:「不过,龙爷要
是让芸奴伺候……最好还是等几天。她估计这几天就要生了,肚子老大,而且…
…而且西万家的人这些天基本不离左右,我怕芸奴到时候不能让龙爷尽兴……」

  「什么事能难得住我们的阿巽医生啊?芸奴就攥在你老弟的手心里面,就算
是在沙瓦那老家伙的眼皮子底下,咱爷们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龙坤看着
阿巽皮笑肉不笑地说。

  说完见阿巽脸憋的通红,他嘿嘿一笑道:「和阿巽医生开个玩笑。龙某人就
不给阿巽医生出难题了。这几天正好事情多,就让芸奴消停几天吧。等她把肚子
里的孩子生出来再让她来伺候咱爷们。」

  听到龙坤的话,阿巽的心底暗暗松了口气,朝龙坤和阿坚笑笑,打个招呼,
拎起沙发上的皮包,转身向后面的车库走去。谁知他刚走了两步,外面忽然响起
一阵密集的爆响,震得门窗都沙沙作响。阿巽浑身一震,顿时楞在了那里。

  还是久经战阵的龙坤最先反应了过来,他低低地说了声:「是枪声。」一转
身就已经窜上了楼梯,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手枪。阿坚也迅速地掏枪在
手,迅速地闪身在大门后面的死角里,死死地盯着大门。

  阿巽稍微犹豫了一下,跟着龙坤上了楼,见龙坤没有开灯,双手执枪,躲在
窗帘后面,眼睛死死地顶着窗外。

  龙坤显然意识到阿巽跟了上来。他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示意阿巽到跟前
来。阿巽小心翼翼地凑到窗前,朝外面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外面的情形已经大
变。

  那一阵紧似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声正是来自首相官邸的方向,夜光中可以看到
飞蝗似的曳光弹密集地穿梭。诡异的是,铺天盖地的弹雨却是飞向官邸的后院。
过了不大一会儿,又爆起一片弹雨,却是飞向了首相官邸前的广场。

  这时阿巽才意识到,首相官邸后院已是一片火光冲天,而官邸前面广场上刚
才还映红了半边天的火光此时却已经变得半明半暗。噼噼啪啪的枪声中隐约可以
听到人们尖声的哭喊惨叫。

  「到底出什么事了?」阿巽和龙坤对视了一眼,发现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
把手中的枪收了起来。他忽然想起什么,对龙坤说了句:「电视直播……」就转
身冲到了楼下。

  守在楼下的阿坚正躲在窗户后面朝外面窥视,显然也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张
了。跟在阿巽身后的龙坤朝阿坚摇摇头说:「首相府闹大发了,不是冲咱们来的。」
阿坚点点头,眼睛仍警惕地盯着窗外。

  阿巽坐在沙发上,熟练地打开了电视。可连换了几个频道,却发现原先都在
转播首相官邸前示威游行情况的电视台齐齐都停止了直播,屏幕上一片雪花。

  阿巽看的目瞪口呆,龙坤却不动声色地笑笑对他说:「别找了,出大事了。
阿巽医生要走的话我劝你马上走。过会儿恐怕要戒严了。」

  阿巽关上电视,忐忑不安地看了龙坤一眼。龙坤不介意地摇摇头说:「我们
在这里没事,你不必担心。外面越乱越好,老子正好办事。」

  阿巽点点头,对龙坤说:「那我就先告辞了。龙爷有什么事随时吩咐。」说
完拎起自己的皮包,一溜小跑冲到地下室,发动起车子,在渐渐稀疏的枪声中消
失曾黑暗之中。

               第183章

  第二天天刚亮,阿巽在睡梦中猛地惊醒,下意识地摸到床头的遥控器,熟门
熟路地打开了电视。所有的频道都在播放同一条爆炸性消息:橙巾团与军警发生
激烈冲突、首相官邸发生大规模流血事件,伤亡人数达数百人!

  这血淋淋触目惊心的消息立刻把阿巽惊得睡意全无。他轮番看了几个不同党
派的频道,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才大体弄清了事情的全貌。

  原来昨晚就在阿巽带领龙坤来到他的隐秘住处的时候,在附近首相官邸周围
示威的橙巾团发生了异动。由于昂潘政府对旷日持久的示威没有任何反应,示威
人群当中的一部分激进分子失去了耐心。他们从后面的小巷冲出来,朝守卫比较
薄弱的首相府后面的军人投掷燃烧瓶。

  当时有两个军人受伤,守卫的军人人数不多,意外受惊后架着伤者四散逃离
了现场。这让那些激进分子受到了鼓舞。他们开始向首相官邸的后院投掷自制燃
烧瓶,后来干脆有人翻墙跳进首相府后院,点燃了院子里的易燃物。这就是后来
龙坤和阿巽在小楼的窗子里看到的情形。

  守卫首相官邸的军人此时已经反应了过来,先是首相府院子里响起了枪声,
紧接着大队荷枪实弹的军人从首相府后门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开了火,而且全
部是实弹。前门守卫的军队此时也一起开火。围在首相官邸四周的橙巾团一下就
遭了殃,大批示威民众瞬间就倒在血泊中。其余的顿时作鸟兽散。在周边做现场
报道的各电视频道的转播车也全部被军人接管,直接切断了电源,所以,阿巽昨
晚在电视里看到的只是一片雪花。

  军队严密封锁了现场,没有发出任何官方消息。但无孔不入的记者们岂肯放
过这么大的新闻?他们通过盯访、暗查等手段到处打听流血事件现场的消息。到
天亮的时候,经记者核实出来有名有姓的死者已经有九十多人,伤者更达到五百
多人。

  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阿巽反倒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事情闹到了这
个地步,橙巾团和政府之间显然是已经血海深仇、不死不休的局面。橙巾团本来
在WY城里就有二三十万人,这一下死了这么多人,就算是百万人大闹WY也不
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

  阿巽现在有两块心病,一个是马上要生产的楚芸。显然沙瓦对她肚子里的孩
子一直就不放心,孩子一出生纸里就包不住火了。现在突然天下大乱,橙巾团方
面主持大局的沙瓦是否还有精力盯着楚芸的肚子不放就很难说了。而且,现在外
面这么乱,阿巽就是趁机做点什么手脚也方便的多。

  另外一个就是龙坤。把他放在自己的房子里终究是块心病,但不让他住又不
行。现在WY城里这么一乱,估计不会再有人关心龙坤的事了。就算有心人不肯
放过龙坤,WY现在乱成一锅粥,要想找到他的蛛丝马迹怕是神仙都没有办法吧。
等WY的事态平息下来,龙坤应该已经办妥了他的事销声匿迹了。

  总之,外面充满血腥和火药味的爆炸性气氛竟然让阿巽心情大好。他仔细盘
算了一下,决定静观事态发展。如果真像他估计的那样双方闹的不可开交,他准
备马上就给楚芸用药,让她尽快把孩子生下来,把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按原先商
定的方案,不动声色、静观其变,随时准备祭出制胜的杀手锏。

  想好之后,阿巽匆匆吃了点东西,然后打电话给医院。果然如他所料,WY
城里已经全城戒严,去医院的道路已经被军方封锁。于是他顺水推舟地告诉医院,
他只能到郊区的VIP病区上班了,刚好他在那边还有两个重要病人要照顾。

  放下电话,阿巽轻松地抹抹嘴,拿起车钥匙就上了路。一路上,果然可以见
到络绎不绝的军车载着大批荷枪实弹的军人在往城里赶。同时,大路小路上也塞
满了橙色的人流,情绪激动吵吵嚷嚷地向城里蜂拥而去。

  看着路上这热闹的一幕,阿巽得意地撇撇嘴:「这两伙人都够沙瓦喝一壶的。
这一下这老家伙怕是再没有精神盯着他那漂亮儿媳的肚子了吧!趁你病要你命。
看老子的手段,趁这个机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等你回过神来,连哭都来不及了。」

  此时的沙瓦确实已经焦头烂额了。本来说好一早和克来一起到医院看楚芸,
然后到首相官邸组织新一轮的造势高潮,向昂潘施加更大的压力。谁知刚刚睡下
不久,就有人在外面吵吵嚷嚷猛敲大门。

  管家赶紧把沙瓦叫起来,打开大门一看,竟然是阿南塔带了几个亲信站在门
口。把他们让进客厅,沙瓦发现他们人人一脸惶恐,身上带着血腥气,有人身上
还沾了血迹。沙瓦忙问是怎么回事。阿南塔摇着头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出
大事了!军人开枪杀人了!」

  沙瓦当时就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相信地问了一句:「军人开枪了?有
死伤吗?」

  阿南塔只说了半句:「血流成河啊……」就说不下去了。

  沙瓦让管家赶紧把克来也叫起来,又端来咖啡,把阿南塔等几人好好安抚了
一番。几乎用了一个小时,才从几个人的七嘴八舌中把首相官邸发生的血案的大
致情况拼凑了出来。但阿南塔等人在弹雨中撤退的匆忙,现场究竟有多少人伤亡
他们也说不清楚。

  沙瓦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赶紧让克来和阿南塔的手下逐个联系当时在首相府
现场的同事和橙巾团的骨干,并到全市的医院逐家了解情况。

  零零星星的消息陆陆续续地汇集了过来,伤亡人数直线上升。到天快亮的时
候,确认的死亡人数就已经接近三位数,伤者更是达到了几百人。随着伤亡人数
的上升,沙瓦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事态已经非常清楚,橙巾团和政府的对立显然
已经难以善了。

  沙瓦手抚额头紧张地思索着。外面大门轻响,管家悄悄地走到沙瓦跟前,凑
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沙瓦抬起头道:「快,快让他们进来。」

  管家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又回到了大厅,身后跟了好几个人,原来是文沙、
瑶帕夫妇,后面还跟着茵楠。沙瓦招呼几个人坐下,又叫人请来了一直在书房忙
活的阿南塔和他侬等人。沙瓦见众人都已坐定,正要开口,外面又响起了汽车的
声音。沙瓦皱了皱眉头,示意管家出去看看。不一会儿,管家开门进来,身后跟
着一脸严肃的沙纹。

  沙瓦见到沙纹,眉头略微舒展,请沙纹坐下,环视了一下众人缓缓开口道:
「外面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了。现在的形势已经不再是朝野之争了。伤亡数百人,
发生了这样严重的血案,政府必须要向全国民众交代。不是下台就可以了结的。」

  「对,一定要揪出罪魁祸首。血债血偿还!」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克来忍不
住插话道。

  沙瓦瞟了克来一眼,没有说话,目光无声地转向了阿南塔。阿南塔会意地点
点头道:「目前橙巾团的民众情绪非常激动,根据刚刚得到的消息,首相府血案
的消息已经扩散开来,山区的橙巾团民众开始大批向WY城移动,目前到达城郊
的民众已经达到十万人的规模,预计一周内可能达到三十万甚至五十万人。据我
们了解的情况,部分山区民众带了武器。」

  阿南塔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吸了口冷气,大家都意识到了形势的严重。昨晚的
血案已经彻底激怒了橙巾团的民众。如果不加控制,激动的民众和全副武装的军
警冲突起来,那将是难以收拾的局面。

  沙瓦的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一声不吭,陷入了沉思。文沙思忖着开了口:
「我们必须控制住局面,不能和军警正面冲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阿南塔点点头说:「是啊,昂潘政府已经下令将第一军调入WY市,全市戒
严,并且军警全部配发了实弹。而橙巾团的民众目前的情绪已经失控,大批赶往
市区。现在已经有十万人以上在进入市区的要道上和军人形成了对峙,随时可能
发生新的血案。照目前的情况,要劝阻情绪失控的民众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沙瓦叹了口气道:「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劝橙巾团的民众后退。谁劝谁
就死定了。」

  他侬但心地说:「那我们怎么办?进不能进,退也不能退。再怎么样也不能
眼睁睁地看着橙巾团拿血肉之躯去碰政府的子弹啊。」

  大家都一时无语,屋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沉默良久,屋子的一角响起一
个沉稳的女声:「我有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大家抬头一看,见是坐在一边的茵楠。沙瓦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茵楠抿
抿嘴唇,若有所思地说:「目前形势一触即发,我们绝不能后退,后退就是自杀,
但也不能硬碰硬。不过政府方面其实目前也是骑虎难下,只要我们找到他们的死
穴,引导橙巾团民众捷足先登,掌握主动,这就等于扼住了他们的脖子。到那时
候他们就不能不让步。」

  「政府方面的死穴?你是指什么?」文沙想了想,不明就里地问道。

  茵楠的嘴角微微动了动,字斟句酌地吐出几个字:「星亚联盟峰会,美墅度
假村。」

  茵楠的话一出口,沙瓦、文沙等人都是一楞,接着很快就都露出了恍然大悟
的神色。

  茵楠正色道:「昂潘政府上台这几个月来,倒行逆施,搞得天怒人怨,合法
性已经变成了一个笑话。星亚联盟峰会已经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们希望通
过这个会议向外界展示他们受到周边国家的承认。所以,如果这个会议出了问题,
他们就走投无路了。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在WY乱成一锅粥的情况下也要
强行照常召开这个会议,还想出了征用我们的美墅度假村作为会址的主意。

  本来我们不想在这件事上为难他们。毕竟峰会是大哥在位时争取到的,对Z
X国的国际地位的提高大有裨益。而且昂潘政府自打上台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节
奏,就算借了峰会的光也不过是多喘息几天,救急不救命。况且很明显他们是想
借这件事给我们出难题。所以我们没有提什么条件就把度假村清空交给了他们使
用。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发生了昨晚首相府那样的惊天血案,昂潘政府已经
自己给自己挖好墓穴了。这个时候让他们开不成星亚联盟峰会无疑是拿掉他们最
后的一根救命稻草,马上就可以要他们的命。所以,我说星亚峰会是昂潘政府的
死穴。「茵楠说完,屋子里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阵,文沙才若有所思地说:」
那么,我们怎么样才能掐住这个死穴呢?围困美墅度假村吗?可是,据我所知,
政府在那里把警戒线设在了度假村外围一公里以外,设防比城里还要严密。就算
我们对度假村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我们也无法接近那里啊!「

  茵楠微微一笑:「要点不在那里。」

  「那在哪里?」文沙不解地问道。

  「机场……」沙瓦和茵楠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沙瓦赞许地看了看茵楠,点点头说:「没错,机场才是真正的痛点。困住了
机场,与会首脑就不会来冒险趟这趟浑水。度假村那里军方的设防再严密也是毫
无意义。最重要的是,现在机场几乎是不设防,橙巾团的大队人马占领那里几乎
不会付出任何代价。等到昂潘政府反应过来,他们的死穴已经被我们掐在手里了。」

  「好,这个办法好……」屋里的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点头称赞。文沙点着头
说:「昂潘政府的如意算盘是让我们进退两难。他们在城里摆开阵势,我们带橙
巾团向城里冲必然造成流血,那样我们的手上也会沾上民众的鲜血,如果我们劝
阻民众就会在橙巾团中失去民心。现在我们来一着避实击虚,一举掐住他们的死
穴。到时候就该轮到他们抓瞎了。」

  沙瓦点头道:「没错,这样我们可以牢牢地掌握主动。既然大家都同意,事
不宜迟,我们马上行动起来。」

  说完他转向阿南塔和他侬说:「你们二位辛苦一下,每人带一部分橙巾团的
民众,分别在WY市和美墅度假村通往机场的方向和军方对峙。注意,每边的人
数以五万到十万为宜,你们只是和军人对峙,要尽量避免冲突。你们的任务就是
拖住政府部署在这两个地方的军人,至少在一两天内不让他们抽出身来驰援机场。
等我们的大队人马占领了机场,他们就算是调集再多的军队也束手无策了。」

  然后他又转向文沙道:「机场那边就偏劳老兄了。后面赶到的橙巾团民众都
带到机场去,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占领了机场就是胜利。我也和老兄一起组织
橙巾团向机场进军。」

  几个人听完沙瓦分派的任务,纷纷点头起身,向沙瓦告辞,匆匆赶往为国党
总部商议具体实施方案了。沙瓦见茵楠和克来也站起身来,招手叫住了他俩,同
时对坐在角落一直一言未发的沙纹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到书房等自己。

  沙瓦把茵楠叫到跟前,郑重地对她说:「橙巾团的事你就不要参与了,西万
集团的事情就全都交给你了。」说完他又提高声调问道:「上次决定的粮食贸易
的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进展很顺利,或者说是出乎预料的顺利。进去以后才知道,稻米市场真的
是一个饥饿的市场。缺的就是组织能力足够强大、资金足够充裕的企业来操作。」

  「哦,具体说说。」

  「上次董事会通过了楚芸的调研报告,决策大规模进入稻米市场之后,我们
按楚芸报告设定的路线图进行操作,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已经接洽了几家亟待出
手的稻米出口企业,目前已签的合同和达成并购意向的企业的运营能力已经超过
了五百万吨,估计用半年的时间我们可以拥有经营千万吨稻米的能力,包括仓储、
运输、营销等全部配套措施。从目前进展情况看,一个月之内我们就可以有出口
三百万吨的能力。」

  「客户方面呢?」沙瓦似乎并不放心。

  「大哥亲自牵线,上周我跑了趟星洲,见了T国最大的粮食贸易商的代表,
初步达成了合作意向,今年他们可以吸纳我们五百万吨的出口量。

  我准备月底前国内的并购整合完成之后马上去一趟T国,和他们正式签约。
大哥说他要亲自陪我去呢。「」粮源呢?到时候你可别放了别人的鸽子,把大哥
的面子也搞砸了。「沙瓦紧盯着问。

  「这个三哥你放心。并购整合的企业本身就有二百万吨以上的现成的库存,
你别忘了我们还有橙巾团!农民现在最愁的就是手里的粮食卖不出去。我们抽样
调查的结果,农民手里的稻米有四百万吨以上。如果我们振臂一呼,到年底拿出
千万吨稻米也不是天方夜谭。」

  「嗯,这我就放心了。」沙瓦点点头对茵楠说:「你不要分心,一定要把稻
米业务基础打扎实,这是我们今后的立身之本。其它公司的业务让你二姐和克来
他们多操心。等楚芸生完孩子,让她也把精力都放在这件事情上。」

  茵楠点头道:「三哥你放心,我知道这件事的轻重。」

  沙瓦长出了口气又转向克来语重心长地说:「楚芸那里就全交给你了。」

  说到这里他想了想问道:「楚芸的预产期就这几天了吧?」

  克来不假思索地说:「对,就这几天。不过一直到昨天都还没有出现临产的
征兆。」

  沙瓦眼中闪过一丝不豫,不动声色地对克来说:「我本来想今天过去看看楚
芸,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我马上要去党部,和他们一起组织进军机场的事情。你
每天都过去看看她,公司的事能缓则缓,楚芸一有临产征兆及时通知我。上次和
你说过的事情一定不要忘记。」

  克来眼中也透出一丝忧郁,默默点头道:「明白,我这就过去。」

  茵楠听到这里,对克来说:「我和你一起去。好几天没有见楚芸了。」

  沙瓦点点头,看着两人出门上车,朝大门外开去,这才转身进了书房。

  走进书房,沙瓦小心地关上了房门,走到写字台后面的转椅上坐下,这才对
坐在对面的沙纹说:「不好意思,沙纹先生,让你久等了。」

  沙纹无言地笑了笑,表示不必客气。沙瓦看着沙纹直截了当地说:「沙纹先
生,不知昨晚首相府的血案,你那里是否搜集到什么有价值的内幕消息?」

  沙纹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有。关于军人为什么会突然开枪,大批射杀示威
民众,外面的各种传言非常混乱。根据我目前通过军方和警方的内部渠道得到的
消息,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枪声首先是在首相府院内响起的,紧接着,首相
府门前和示威民众对峙的军人也开了枪。中间的间隔只有两三分钟。」

  沙瓦盯着沙纹的眼睛问:「你怎么看?是偶发事件还是有人下令开枪?」

  沙纹依然摇头道:「目前手头可靠的消息太少,还不好下结论。不过,已经
有些线索。」

  「哦……」沙瓦的眼睛一亮,紧紧盯着沙纹。

  沙纹直了直身子,慢条斯理地说:「首相府门前的示威一直是媒体关注的重
点。综合出事前的实时新闻报道,出事时昂潘就在府中。而且,出事前大约两小
时,有重要人物进入首相府。是哪一位目前还不清楚,人是从首相府后门悄悄进
入的。从乘坐的车子和安保的级别看,应该是执政联盟大佬一级的人物。不知这
件事和后来的血案是否有关系。」

  听到沙纹的话,沙瓦一言不发,似乎陷入了沉思。沙纹停了一下继续说:
「我打算顺着这条线索调查下去,看看昨天晚上首相府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军
警和示威民主已经对峙了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昨天晚上突然爆发了。」

  沙瓦点点头:「对,你说的对。这件事有点蹊跷,解开这个谜团也许就能找
到破局的钥匙。你打算通过什么渠道调查?」

  沙纹微微一笑:「军方和警方内部我都有自己的内线。另外,据我所知,首
相府内始终都有紫巾团的御用记者,也许,他们手里会有猛料呢。」

  「好,拜托了。祝你成功。证据保存好,将来会有大用。」沙瓦说着起身向
沙纹伸出了手。

               第184章

  一辆丰田轿车不紧不慢地驶入绿树掩映的皇家圣玛丽医院VIP病区,熟门
熟路地停在了楚芸住院的病房楼的停车区。车门开处,从车上走下来的是阿巽医
生。

  阿巽从车里拎出他随身的大皮包,挺胸叠肚地跨上台阶,走进了小楼。管家
闻声迎了上来,一边和阿巽寒暄,一边随他走进了办公室。

  阿巽随口和管家聊了两句昨天首相府发生的惊天血案,忽然问道:「克来夫
人情况如何?」

  管家稍稍楞了一下,笑容可掬地说:「好像没什么特殊的情况……我去给您
叫值班护士……」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阿巽看着管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他打开随身
的大皮包,伸手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两只小小的安瓿。
阿巽把两只安瓿拿出来看了一眼,起身来到外间的检查室,打开靠墙的玻璃柜,
熟练地在柜子的最顶层储存的备用药品中找到了两只和他手中一模一样的两个小
玻璃瓶,用手中的安瓿把柜子中原有的那两个换了出来。然后把换下来的药瓶握
在手心,不声不响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阿巽刚刚把换下来的安瓿收到皮包里,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接着管家在外
面敲门。阿巽微微一笑,随口说了声「请进……」就又埋头在桌子上的检查报告
上了。

  管家把值班护士让进屋里,和阿巽打了个招呼就转身出去了。阿巽抬头问值
班护士:「克来夫人有什么情况吗?」

  护士打开手中的值班记录放在阿巽面前,退后一步认真地说:「母子情况都
很好,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就是……」

  阿巽见护士欲言又止,抬头看着她说:「就是什么?」

  护士犹豫了一下说道:「克来夫人的预产期就在这一周,我们一直按您的吩
咐严密观察,可我观察她的状况看不出丝毫临产征兆……」

  阿巽微微一笑,翻弄着面前的一叠打印出来的检查报告打断了她:「克来夫
人的情况比较特殊。这种情况我以前就遇到过,临近预产期临产征兆却不明显。
其实检查报告中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你看,夫人体内电解质平衡中度紊乱,并伴
有妊娠期高血压,近日波动尤其明显。这其实就是临产征兆。」

  说着他拉过键盘,飞快地敲击了一阵,接着,打印机打印出了一张处置单。
阿巽医生把处置单交给护士说:「你准备一下,我先上去看一下,过一会儿打铃
叫你,给克来夫人做静脉滴注,帮她调整一下。我相信很快就会出现临产征兆。」

  护士点头答应,拿起处置单转身去了外面的检查室。阿巽嘴角微微一挑,拿
起桌上那一叠检查报告,站起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支听诊器装进口袋,打
开门,胸有成竹地向楼上走去。

  走进楚芸的病房,阿巽细心地关严了房门。躺在病床上眼望着窗外发呆的楚
芸听到门响,回头一看,面部表情顿时僵住了,片刻之后,才好像如梦初醒,伸
出一只白皙的小手就要掀盖在身上的被单。

  阿巽趋前一步,按住楚芸的胳膊,笑眯眯地抚摸着说:「芸奴,感觉怎么样?
晚上睡的香吗?早饭胃口好吗?」

  楚芸浑身发麻,但又不敢不回答,嘴唇颤抖着说:「主……主人……芸奴睡
的好、吃的香,谢谢主人关心……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阿巽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那一双软绵绵的大手已经顺着楚
芸的胳膊摸进了被单下面,一个个慢条斯理地解开楚芸身上病号服的扣子。

  楚芸浑身哆嗦,两只纤纤玉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圆滚滚的腹部,一边任自己
的上身慢慢裸露出来,一边战战兢兢地说:「主人……芸奴……芸奴没有要生的
感觉啊,胎动没有增加,也没有阵痛,可芸奴的预产期马上就到了啊!这可怎么
办啊?」

  阿巽已经解开了楚芸病号服所有的扣子,熟练地把衣襟扒开,一把握住楚芸
胸前一只肥大的乳房,一边轻轻揉弄一边摇头晃脑地说:「什么怎么办?我是产
科医生,我接生的产妇已经超过四位数了。超过预产期十天半个月生产是正常现
象,你害什么怕?」

  说着,他另外一只手也伸进被单,轻柔地拿开楚芸捂住腹部的双手,小心地
抓住楚芸的裤腰一点点向下剥去,同时不紧不慢地说:「再说,每个孕妇产前的
表现都不相同,有人阵痛半个月才生,有人阵痛一来马上就生了。谁说芸奴你不
会明天就生啊?」

  楚芸听到阿巽的话浑身一哆嗦。还没等她开口,阿巽却放开了手中把玩的热
乎乎的乳房和已经剥到膝盖的裤子,伸手把刚才放在床角的那叠检查报告拿了起
来,翻了翻从中间抽出一页,送到楚芸的眼前道:「芸奴看仔细哦,这是昨天做
的超声波影像。你看,胎儿的发育很好哦,已经足月了,就算明天生下来也很正
常啊。」

  可不知道为什么,楚芸听了阿巽的话不但没有安静下来,反倒浑身哆嗦的更
厉害了。

  阿巽似乎对楚芸的恐惧熟视无睹,放下检查报告,双手抓住楚芸小小的内裤,
慢慢地扒到了她的膝盖以下。楚芸的下身和圆滚滚的肚子完全裸露了出来。

  阿巽从口袋里掏出听诊器,放在楚芸白花花的肚皮上慢慢移动着。楚芸浑身
僵硬地仰在床上,任阿巽在自己身上随心所欲地上下其手。好一阵,阿巽才笑眯
眯地摘下听诊器,抚摸着楚芸滚圆的肚皮说:「胎心有力,胎动规律。马上就要
瓜熟蒂落了。」

  「主……主人……」楚芸嘴唇哆嗦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阿巽并不在乎楚芸的反应,随意地伸出右手,毫不客气地插进她两条紧绷的
肥白大腿中间,在大腿根部慢条斯理地揉弄了起来,同时左手从那一叠检查报告
中间又抽出一页,在楚芸面前晃了晃说:「不过呢,芸奴你现在体内电解质平衡
中度紊乱,血压也不稳定。虽然这是很多孕妇临产前的正常反应,但必须要控制。
否则如果损害了芸奴的肾功能,以后要后悔莫及了。」

  楚芸似乎没有听清阿巽在说什么,她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嗓子里隐隐传
出丝丝淫靡的呻吟。

  阿巽抽出手指看了看,只见在明媚的阳光下胖乎乎的手指上闪着丝丝水光,
还拉着细丝。阿巽把手指伸到楚芸的眼前笑道:「芸奴,你好敏感哦!」说着又
把手插回了楚芸赤裸的胯下。这一回两根肥胖的手指缓缓插入了早已春水泛滥的
蜜穴。

  阿巽把手中的检查报告放到一边,一只大手重新攀上了楚芸丰满的乳峰。随
着两只大手熟练而有力的动作,楚芸的胯下渐渐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楚芸淫
靡的呻吟也越来越没有顾忌。阿巽满意地看着楚芸潮红的面孔,慢慢凑近她的脸
庞轻声道:「芸奴你不要担心,一会儿给你做个静脉滴注,调整一下身体。主人
保证你平平安安把肚子里的小东西生出来。」

  「谢谢主人……」楚芸呻吟着断断续续吐出了几个字,就赶紧用手捂住了自
己的嘴,把冲口而出的呻吟堵在了嗓子眼里。

  一时间宽敞的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女人压抑的喘息呻
吟声。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女人的喘息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阿巽才长
长地舒了口气,直起身子,将已经酸麻的几乎没有了知觉的手从楚芸湿滑的一塌
糊涂的胯下抽了出来。

  他从旁边的台子上抓起一叠纸巾,看了看满手泛着暧昧光泽的粘液,慢条斯
理地擦了起来。楚芸也伸手扯过一张纸巾,捂住下身,生怕那污秽的粘液沾在被
单上。她抬腿下床,想到卫生间去清洗一下,谁知阿巽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头,
笑嘻嘻地说:「芸奴别急着跑,今天早餐吃饱了吗?」

  楚芸一楞,浑身一激灵,坐在床上一只手捂着下身,低头道:「没吃饱,请
主人恩赐。」

  阿巽嘿嘿笑了:「这就对了,芸奴真乖。主人这就赏你。」说着拉过一把椅
子,麻利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裤子褪到膝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大大咧咧
地岔开了腿。

  楚芸嘴唇颤抖着一只手捂在胯下,挺着沉重的肚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腿
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阿巽的跟前。她低垂着头,浑身哆嗦着夹紧了大腿,抽出
手来,一手捧起吊在阿巽胯间的那一大团臭肉,张开小嘴,吐出一点丁香,倏地
舔了上去。

  阿巽嘶地吐出一口长气,惬意地靠在了椅子背上,两腿大大地岔开,胯下的
大家伙快速地膨胀了起来。楚芸舔了几口,一闭眼,张开小嘴,向前倾身,慢慢
地把正渐渐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吞进了口中。只吞进去不到一半,滑溜溜的大龟头
就顶到了喉咙口。她柔软的香舌在硬邦邦的大肉棒上旋了两旋,慢慢抽出一点,
趁机长长地吸了口气,用力伸头,倏地把热烘烘的大肉棒又吞进去一截。

  吱吱的舔舐声在房间中响了起来,阿巽仰在椅子上快意地哼哼着。忽然楚芸
感觉胸前一紧,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抓住了她胸前肥大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了起来。
楚芸的心不知为什么突然发慌,身上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她嘴上的动作不敢
怠慢,下身却感觉一股股热流在暗暗地涌动,有热乎乎的东西在向外流淌,不一
会儿夹在胯下的纸巾就湿成了一团泥。

  楚芸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她挺着硕大的肚子卖力地吞吐着口中膨胀到极点的
大肉棒,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快来吧……赶快都喷出来吧……我快挺不住了…
…」

  渐渐地她明显地感觉到戳到嗓子眼的大龟头越来越润滑,被小股腥咸的粘液
包裹了起来。粗大的肉棒似乎在暗暗地搏动。楚芸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耻辱的
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楚芸暗暗吸了口长气,吱地猛吮了一口,舌头托起硬邦邦的大肉棒就往自己
喉咙口送。她希望毕其功于一役,赶快结束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谁知托在舌
头上的滑溜溜的大肉棒竟鬼使神差般的向后抽去。楚芸慌忙收拢嘴唇,却也无济
于事。那条湿漉漉的大肉棒竟倏地抽了出去。

  楚芸一下懵了,正不知该如何是好,阿巽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笑嘻嘻地对
她说:「主人我经手的大肚子女人虽然已经有四位数了,可临产的女人是什么滋
味还真没有尝过。可惜上次枫奴的机会白白错过了。芸奴能不能让主人如愿以偿
啊?」

  楚芸的心顿时抽紧了,她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蔓枫挺着大肚子被男人们一个
接着一个轮流糟蹋的情景,特别是最后骑在堪弘身上拼命抽插自己的惨状。她做
梦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噩梦现在也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可她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反抗。她在心里恨恨地自言自语:「来吧,狠狠
地干吧。把这个孽种搞掉,把我搞死,一了百了……」一边想她一边挪动臃肿的
身子,岔开腿,伸手把夹在裆里的湿漉漉粘糊糊的纸巾抻出来,身子一歪向地毯
上坐下去。

  谁知两只胖乎乎的大手伸到她的腋下,向上拉扯她的身子。同时顺手把挂在
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剥下来扔在了地上。楚芸懵懵懂懂地被拉扯着坐在了床沿上,
双手捧着硕大的肚子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两只软绵绵的大手从她腋下抽出来,按
着她的肩头把她光溜溜的上身平放在床上,接着她两条赤条条的大腿被人抄了起
来,向两边一分,向下一压,楚芸白花花的大屁股和下身的沟沟壑壑就全部亮了
出来。

  阿巽抓住楚芸的双手,让她自己抱住自己两条岔开的大腿,然后他一手托起
刚刚在楚芸嘴里被吸吮得硬挺如铁的大肉棒,朝她胯下湿漉漉敞开着的蜜穴插了
下去。

  楚芸下意识的惊呼还没有出口,就被下身那坚硬胀满的感觉攫住了。她赶忙
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那粗大坚硬的物体一次次挤进她狭小的下身,
尖利的痛感一波接着一波辐射到她的全身。楚芸双手紧抱自己的大腿,岔开在自
己硕大的肚子的两侧,整个身体僵硬地仰在床上,忍受着那可怕的肉棒一遍遍带
着羞辱的冲击。

  现在,楚芸才真正意识到蔓枫在生产前最后几个月经历了何等可怕的蹂躏和
羞辱。自己只是这一次就痛不欲生了,可她那几个月的日日夜夜是这么熬过来的
啊!

  那恐怖的肉棒又一次噗地全部插进了楚芸的身体,丝丝缕缕的粘液溢出蜜穴
口,像蚯蚓一样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爬行。阿巽忙里偷闲地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
珠,一边把肉棒抽出半截、然后再次卯足了劲噗地全根插入,一边嘟嘟囔囔地自
言自语道:「姓龙的还真是会玩啊!老子经手这么多的女人都不知道临产的大肚
子女人玩起来这么别有一番滋味,真是别有滋味、别有滋味啊!」一边嘟囔一边
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挺着大肚子仰在床上的楚芸被阿巽抽插得浑身酥麻,下身几乎没有了感觉。
忽然,阿巽停止了嘟囔,呼吸随着抽插的节奏变得越来越急促,抽插也变得越来
越有力,好像要把楚芸的肚子戳破一样。他的嗓子里像发情的公猪一样哼个不停。
楚芸顿时心头一紧,没等她反应过来,阿巽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入了楚
芸软绵绵的身体。楚芸浑身一软,整个身子像被融化了一样,瘫软在了床上。

  过了好一阵,男人女人的喘息才渐渐平息了下来。阿巽先慢慢地抬起了身子,
懒洋洋地提起裤子,见楚芸仍瘫软地仰在床上,双手还死死地抱着自己两条岔开
的大腿,他脸上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伸手在楚芸白白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
巴掌道:「芸奴,还赖在床上干什么?还想男人肏啊?赶紧起来,收拾收拾,还
有正事要做呢。」说着,顺手把一叠纸巾扔在了床上。然后,系上裤带,又坐回
了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白生生臃肿的赤裸身体。

  楚芸浑身一激灵,慢慢地放开手,忽然又想起什么,伸手抓起阿巽扔在她身
边的纸巾,一把捂在自己的胯下,飞快地放下双腿,笨拙地抬起身子,在床上四
下看了看,这才吃力地站起身,一手捂着胯下,摇摇晃晃地朝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阿巽坐在椅子上晃晃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
地毯上和床上的被单上居然一点龌龊的痕迹都没有留下,他得意地笑了。他伸手
把床上的被单抻平,用脚把从楚芸身上剥下来的病号服和内衣裤拢在一起,靠在
椅子上,眼睛盯着卫生间的玻璃门,呆呆地不知在想什么。

  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住了,过了一会儿,楚芸换了一身新的病号服,手捧圆滚
滚的大肚子,一扭一拐地走了出来。看到阿巽,她的目光赶紧转向了别处,但脚
步却没有停下来。待她走到跟前,阿巽拍拍她的屁股,朝地上那一堆乱糟糟的衣
服努了努嘴。

  楚芸低头一看,脸立刻红到了脖子。她慢吞吞地蹲下身,一件件捡起地上的
衣服,又摇摇摆摆地送回到卫生间去了。

  等楚芸再次从卫生间出来,阿巽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拍拍床,示意楚
芸躺上去,然后回身按下了床头的呼叫按钮。

  楚芸见阿巽按了呼叫按钮,赶紧翻身上床,拉过被单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她
刚刚躺好,外面就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随后就响起两声轻轻的敲门声。阿巽叫
了声「请进。」门开处,米娜轻轻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两个护士。两人手
里端着静脉滴注用的一应物品。

  米娜把两个护士让进屋里,自己转身出去并关严了门。阿巽对两个护士说:
「我刚才又给克来夫人检查了一下,血压的问题还是比较严重。夫人预产期临近,
你们要格外小心,有什么情况随时通知我。现在就按预定的治疗方案给夫人用药
吧。」

  两个护士答应着,就开始在楚芸的床头忙碌了起来。阿巽朝护士端来的瓷盘
中看了一眼,当看到那只熟悉的小小安瓿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把目光转向了窗
外。忽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朝窗户走近两步,撩起窗帘朝外面看去,只见一辆
凯迪拉克防弹车正缓缓地驶入病栋的停车场,正好停在了他的车的旁边。

  阿巽不动声色地看着那辆车,当他看到车门开出钻出来的那位苗条端庄而又
气质高雅的女士的时候,他轻轻地笑了。他转身走到忙碌的护士身边低声交代了
两句,然后拿起那一叠检查报告和他的听诊器,打开门下楼去了。

  来到楼下,远远地看到茵楠和克来正快步走上台阶,管家已经迎了出去,和
二人握手寒暄。阿巽也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假装偶遇,向茵楠和克来打招呼。

  茵楠笑吟吟地走向阿巽,一边和他握手一边说:「阿巽医生辛苦了。我们的
小公主情况如何啊?」

  阿巽从口袋里掏出听诊器晃了晃道:「刚刚给夫人做了检查,这里有检查报
告。我们到办公室谈吧。」

  茵楠和克来二人答应着随阿巽走进了办公室。管家亲自给三人送上咖啡后就
退了出去。阿巽请二人在沙发上坐定,把手里的检查报告递给茵楠,然后转身坐
进了自己写字台后面的转椅,稍稍停了停才说:「夫人过来后我们为她做了全面
的检查,刚才我又再次给夫人做了检查。总体来说情况正常,有个别指标有些偏
离正常值,我们正在给夫人做调整。」

  「哦,什么指标不正常?」克来急急地问。

  阿巽好脾气地一笑道:「其实没什么严重问题,主要是体内电解质有些失衡,
血压偏高……」

  「妊娠高血压?」茵楠关心地问。

  阿巽点点头:「茵楠女士一定知道,妊娠高血压在临产产妇中很常见,可能
是临产前的正常现象,但也可能是病态。因人而异。我们按最坏的情况进行处置,
已经在用药物进行治调整。你们放心,处理这种情况我们非常有经验。」

  听到阿巽的解释,克来放松了下来。他想了想又问道:「楚芸这两天有什么
临产征兆了吗?送她来的时候还是一点征兆也没有。她的预产期就在这两天啊!」

  阿巽见怪不怪地点点头说:「其实刚才说的妊娠高血压就是临产的征兆之一。
百分之八十的妊娠高血压发生在临产前的一周之内。你们也知道,夫人的情况比
较特殊,身体和心理状况都和普通的产妇有一定的差异。目前来说,从超声波影
像中胎儿的发育程度看已经足月,胎动属于正常水平。尚未观察到明显的阵痛。
不过,所谓的预产期只是一个平均值,供参考用的,正负两周都算是正常。」

  听完阿巽的解释,茵楠点点头说:「明白了。就是说现在楚芸随时都可能出
现临产征兆,对吗?」

  见阿巽点头,茵楠笑着问道:「那我们可以去看看楚芸吗?」

  「当然可以,二位请。」阿巽说着站起身来,领着二人朝楼上走去。来到楼
上,按响门铃,门开处,露出了米娜的脑袋。米娜看到阿巽身后的茵楠和克来,
赶紧开门把他们让进来。此时,刚好两位护士端着器械在往外走。阿巽见了问道:
「药用上了?」

  见护士点头,阿巽对茵楠和克来说:「夫人正在做静脉滴注治疗,除了不能
下床,其他都没有什么妨碍。你们进去看看夫人吧,我就不陪你们了。」说完,
和两个护士一起下楼去了。

  茵楠和克来由米娜领着走进病房,见楚芸躺在床上,左臂露在外面,一根细
细的输液管连在白皙的胳膊上。见到二人进来,楚芸右手扶着床边挣扎着要起身。
茵楠见了,赶紧上前一步按住她:「别乱动,正输液呢!」

  楚芸躺在床上,看看茵楠又看看克来,再朝门口看看,见米娜已经退出去关
上了门,似乎松了口气。她看着茵楠,嘴一咧,带着哭音叫了一声:「小姑妈…
…」

  茵楠俯下身,伸手抚摸着楚芸红扑扑的脸蛋笑道:「谁欺负你了,我们的小
公主?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还那么娇气!哦对了,最近外面不大太平,你公公本
来说要来看你,有急事脱不开身,让我转告你,好好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楚芸心头一悸,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脸红红的,下意识地用右手抓住茵
楠的手,一时无语,好半天才小声说:「小姑妈,我害怕。」

  茵楠听了先是一楞,马上反应了过来,瞟了克来一眼,用手指刮刮楚芸的鼻
子笑着说:「害什么怕?生孩子是女人的命。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就必须过这
一关。再说,有什么好怕的,生的时候会疼,忍一忍就过去了。哪一个女人都有
这一天。我就是在这个医院生的宝宝,可没有你这样的公主待遇。这里的条件是
全ZX国最好的,住在这里你还害怕,那别的女人还要不要活了?」

  楚芸咬着嘴唇不吭声了。她害怕的不是生孩子会疼,但她心底的痛和谁都是
没法说的。茵楠见楚芸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俯下身亲切地拍拍她的脸蛋说:
「好啦,别发愁了。那样的话,你肚子里的宝宝也会跟着妈妈不开心的。」

  说到这里她有意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的那个集团业务转向的报告很受董
事会赏识呢。可惜那天开会你没有去,差不多所有的董事都对你的报告赞不绝口
哦。董事会的决议你已经知道了,计划立即付诸实施,而且通过了我的动议,任
命你为集团的执行董事。

  你最近没有去公司,你不知道,这件事进展很顺利哦。我们按你规划的路线
图进行操作,现在货源、客户和渠道几个方面都有明显进展,这项业务已经正式
启动。这件事关系到西万集团今后的兴衰,大家都高度关注呢。

  全家人都盼着你生完孩子赶紧回公司呢,你现在是执行董事了,这件事由你
来掌舵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哦对了,我们来之前你公公可是当面答应我了哦!
「」是吗?「楚芸依然情绪不高,但显然心情轻松了不少。

  「怎么,我说的你还不相信啊?不信你问克来……」茵楠开玩笑道。

  克来赶紧凑上来证明:「没错,老爸确实是这么答应的。」

  「哦……」楚芸脸上终于由阴转晴了。

  「好啦,这些都先不说了。你现在就乖乖的在这里生孩子。生完孩子有的是
事情等你去做。」茵楠抓着楚芸的手亲昵地说。

  见楚芸的表情轻松了下来,茵楠推推克来道:「去,你到外面找个地方自己
转一转,我们说点女人的悄悄话。」说完和楚芸相视一笑,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温
馨亲昵的气氛。

               第185章

  就在茵楠和楚芸在病房里开始窃窃私语的时候,在几百公里之外,离界河不
远的龙坤秘密制毒基地水洞深处的一个封闭的密室里,两个男人正在进行着神秘
的交易。

  这是一间不大的密室,虽然没有窗户,但通风系统却非常完善,房间中的空
气非常清新。房间内的摆设也非常简单,除了两个靠墙的柜子之外,最显眼的就
是两张摆成L形的双人沙发。两个男人各坐在一张沙发上正在密谈。

  靠墙角的沙发上坐着的是龙坤的弟弟濛冲,他斜靠在沙发上,铝合金的拐杖
立在一旁,紧挨着他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的正是KS独立军的二号人物都迈。这
已经是二人三天来的第二次密谈了。

  都迈是三天前到的,他这次过来名义上是来谈扩大和龙坤的合作,准备第二
批走货。上一次走货应该说是非常顺利,双方各得其所,全都获利颇丰。虽然上
一批货到达北美后引起美国人意外出手,给龙坤带来了额外的困扰,但这并没有
影响双方继续合作的势头。

  对龙坤来说,最重要的是北线走通了,这样全局就重新盘活了。况且,蔓枫
曝光和界河血案之后,界河一带的缉毒形势日益严峻,即使没有美国人的插手,
也眼见得难以长期维系了。所以,对龙坤来说,最重要的是开辟新的走货渠道。
生产基地他还有一些选择,而建立新的走货渠道绝非一日之功。

  而对都迈来说,贩运毒品本来就是危险至极的事情,引起什么样的后果都不
会让他惊讶。所以,货走掉了是最重要的。两家继续合作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只
不过,他这一次来龙坤大本营的真正目的双方都心知肚明,大家都是醉翁之意不
在酒,双方各有心事。

  龙坤方面最关心的还是在KS独立军的地盘上安排一个栖身之所。近日来界
河两岸的风声越来越紧,龙坤要找一个退身之所的想法也就越来越迫切。上次都
迈过来的时候,濛冲和阿坚都和他郑重地提到了这件事,都迈当时对龙坤方面提
出这样的要求有些意外。当时他什么都没有答应,只是说回去和老大商量。所以,
如果说上次见面的重点是开辟北线渠道的话,这次见面的重点就是栖身之所这件
事了。

  而都迈最关心的却是这件事的另外一个要紧的方面,那就是蔓枫。如果说贩
运毒品是家族的生计的话,蔓枫则是他当前生活中最重要的目标。

  都迈对戎装美女的癖好在B北一带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在山民
和KS独立军中传的神乎其神,说戎装美女是他的护身符。

  其实,都迈的这个癖好和他的身世有关。都迈自小就生长在军人的环境里。
他和都恩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的父亲原本是K族的一方豪强,手中有一支实
力不容小觑的私人武装力量。都恩的母亲是大房,是出身显贵的大家闺秀。而都
迈的母亲亚敏却是猎户的女儿,幼年丧母,随父从军,长大后出落得花容月貌,
又随父亲学得一手百发百中的好枪法,被都恩的父亲看中,留在营中做了自己的
随从,成为B北一带远近闻名的军中之花。后来日久生情,都恩的父亲收亚敏做
了二房,生下了都迈。

  都恩的母亲生性恬淡,加之身体一向比较孱弱,留在家中,从来不与闻丈夫
的军中事务。都恩的父亲就带着亚敏在外面打拼,经过多年拼杀成为了K族最有
实力的地方武装,其中亚敏自然功不可没。

  都迈从小就跟着父母四处奔波,见惯了枪林弹雨,也浸淫于刚柔相济的军中
美女的氛围当中。亚敏身边有一支十几人的女子卫队,全部是千挑万选、训练有
素的二十岁上下的女兵。她们也是都迈父亲手中最忠诚、最机敏、也最无畏的亲
随。

  生长于这样的环境之中,都迈从小就有一种对女人特别是女兵天生的亲近和
信任,慢慢形成了对戎装美女的嗜好。十五岁的时候,在母亲亚敏的暗中安排下,
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兵让他初尝了禁果,从此之后他一发而不可收拾,疯狂
地追寻军中的各色美女。

  此后几年,都迈尝试了营内营外、族内族外的形形色色的戎装美女,最终却
一个都没有收入自己的帐下。原因是都迈认为她们当中没有一个比得上自己的老
妈亚敏。直到他十九岁那年,都迈才终于遇到了他命中注定的第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都迈听说了一个V国女上尉的故事。这个女上尉名叫
武氏梅,她原本是LS国苗人,是个躲避战乱逃难到B国的孤儿,本名已经无人
知晓。V战期间,美国扶植的苗人游击队在难民中发展队伍,不知为什么选中了
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

  谁知这个被叫作阿梅的小姑娘人小鬼大,不但机敏过人,奇计百出,而且胆
大心细,出手果断。进入游击队后屡次执行重要任务都完成的天衣无缝,给对手
造成了巨大的麻烦。连令美国大兵头疼万分的V国都对这个鬼精灵般的小姑娘忌
惮三分。到了十五六岁,阿梅这个名字在边界一带几乎变成了一个神乎其神的传
说。

  阿梅长到二十岁,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这一年V战戛然而止,
V国统一,LS国也变了天,苗人游击队只好作鸟兽散,重要的首领有的跟随美
军去了美国,没走成的也纷纷遁入周边国家的难民营。阿梅本来是在随美军撤离
的名单中的,但她所在的小队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却被进军神速的V军包围,鬼使
神差般的成了V军的俘虏。

  他们全队四十多人被送入V国的俘虏营,可没过几天,阿梅就被V军的情报
部门甄别了出来。阿梅被送到V军的陆军总部。她早已是名声在外,V国人倒也
没有为难她,只是要求她以投诚的名义加入V军,为V军培训特种部队的女兵,
并授予她中尉军衔。

  阿梅在人屋檐下,也只好屈从,从此以武氏梅的名字在V军中服役,并很快
升为上尉。很少有人知道武氏梅就是那个曾经神出鬼没的阿梅,这个曾经响亮的
名字也渐渐被人淡忘了。

  武氏梅本来以为就要这样默默无闻地终老一生了,谁知命运却再次和她开了
个大玩笑,一巴掌将她从人间打入了地狱。

  武氏梅所在的特种兵训练营隶属于V军西北军区,地处V国和LS国边境地
带,训练营附近驻有西北军区的几万重兵。训练营女兵队常年有上百女兵集训,
出类拔萃者被选拔出来进入特种作战部队,即使落选者也会被分配到西北军区的
普通部队得到重用。因此这个女兵队在附近的V军中非常有名,成为西北军区V
军高级军官的后花园。

  在方圆几百公里的范围内驻扎有几万精力过剩的精壮男人,他们自然不会放
过军营中的这些女兵。不过,武氏梅手下的这些女兵倒不必去伺候那些粗野的大
头兵,他们自有卫生班、洗衣班、炊事班的粗使女人用来发泄。到训练营来的都
是各部队有头有脸的军官,开始还打着选拔战斗骨干的旗号,后来干脆明目张胆
地跑来采花,就连百里外的军区机关的高级军官也时有光顾。训练营里的几个姿
色不错的女军官当然也逃不过他们猎艳的目光,以武氏梅的年轻美貌和干练更是
炙手可热的光顾对象。

  V国历经多年战争,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男人对女人几乎是可以招之即来,
挥之即去,即使是如花似玉的女兵也对男人们趋之若鹜。武氏梅对经常光顾的那
些男军官并不反感,她甚至暗暗地观察,希望能找到一个看得过去的托付终身。

  可男人虽多,要找到一个老实可靠能够托付终身的绝非易事。此时的V国,
成年的单身男绝对是稀缺资源,要找到一个老实可靠的就更是天方夜谭了。很多
女兵和女军官都是抱着逢场作戏、过一天算一天的心态,到处是露水夫妻。武氏
梅的同事和手下当中就有好几个作了别人的二房、三房甚至四房。

  武氏梅骨子里有一种外人难以察觉的孤傲,根本不屑于去做男人的附庸。但
她对找上门来的男人,只要不是太过粗俗,却也是来者不拒。毕竟她也是青春年
华的女人,她自己也有生理需求需要满足。

  谁知祸起萧墙,噩运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降临到当时年仅二十二岁的武氏梅的
头上。那是一个六月份的周末,天气潮湿闷热,像个大蒸笼。吃过午饭,女兵队
的队员和女军官们就陆陆续续地从军营中消失了。武氏梅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周
末是男人们光临的高峰时间,她倒也不着急,知道自己不会虚度时光。

  果然,天快黑的时候,武氏梅正准备去食堂吃晚饭,忽然训练营司令部的传
令兵跑过来通知她,司令请她过去。

  武氏梅一句话也没问,跟着传令兵就去了司令部。这个时候让她去司令部,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唯一让她有点意外的是,居然是司令亲自请她过去,这在
以前还从来没有过。

  到了司令部门口,武氏梅开始感觉到一点不寻常。原先司令部大楼门口无精
打采的哨兵现在全神贯注地持枪立的笔直,大楼门口有几个穿便装的陌生男人在
四处游荡,但武氏梅以游击专家的眼光看出来他们的眼睛都在紧张地四处巡视。

  武氏梅心中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地跟着传令兵进了司令部大楼,直奔军官食
堂。武氏梅心中不由得释然了。和她想的一样,军区司令部的高级军官到这里来
寻花问柳不像野战部队的那些中下级军官那么直白,一般都是从饭局开始的。今
天不知道来了个什么重要人物,基地司令要亲自陪同,还要把她这训练营一枝花
双手奉上。

  传令兵走到食堂二楼小餐厅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就转身目不斜视地笔直
站在了门口。餐厅的门开了,政治部主任那张马脸出现在门口,看到武氏梅立刻
满脸堆笑,把她往里面让。武氏梅面不改色地走进餐厅,厚实的木门在她身后悄
无声息地关上了。

  武氏梅一进门就楞住了,因为她看到坐在司令身边的是一个身着中将军服的
干瘦老头,看面相足有六十开外了。一瞥之下,武氏梅恍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
觉。但她很快就把这种感觉抛到了脑后,因为她忽然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看坐在中将身边的营地司令那巴结的表情,显然这位中将就是今天的贵客了。
这大大出乎了武氏梅的意外。虽然军区司令部也经常会有一些高级军官来这里
「散心」,但她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只是大校。现在忽然出现了一位中将,她暗暗
地问自己:「他也是来干那事的吗?」

  不容她多想,营地司令已经站起身来,把武氏梅让到中将的跟前,指着中将
身边的空位对她说:「阿梅,坐这里。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西北军区阮俊雄
副司令。今天来我们这里检查工作,基地司令部决定由你全程陪同。」

  说完又对那位中将说:「阮副司令,这位是武氏梅,我们训练营最优秀的教
官,游击战专家……」

  「武氏梅……阿梅……」阮副司令似乎没有注意营地司令后面在说什么,若
有所思地嘟囔起来。

  「难道是他!」武氏梅脑海中突然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刚刚被她忘到脑后
的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强烈了起来。「阮俊雄……阮俊雄……」这三个字在
她脑海里高速地盘旋了起来,渐渐的,一个黑瘦精明的面孔在她的脑子里慢慢浮
现了出来。

  「天啊,真的是他!」武氏梅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了。她木然地
坐在了阮俊雄身边的座位上,脑子里嗡嗡乱响,在座的几个男人在说什么她根本
就听不到了。

  那是阿梅刚刚被苗人游击队从难民营中带出来,接受了一个多月简单的训练
之后就被派到LS国和V国交界的地区执行任务。那是她第一次独自执行任务。

  当时V军和美军正在V国南部处于胶着状态,V军南北运输的大动脉穿越L
S国东部的高山深谷而过。美军为切断这条交通大动脉,出动了空军进行大规模
的地毯式轰炸,但收效并不显著。原因就是山高谷深,飞机在高空很难找准目标。

  为此,美军要求苗人游击队派人到交通大动脉沿线,寻找关键节点,将确切
位置报告给美军,以便增强轰炸效果。阿梅被派去的地点被怀疑是交通线的起点,
派她去那里是考虑到那个地区戒备森严,而阿梅还是个小姑娘,不容易引起敌方
的注意。当时派她去的人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因为还从来没有线人混进去过,而
阿梅毕竟是第一次执行任务。

  实际上那个地区确实是交通线的起点,跨界的山沟里隐藏着一个大型的物资
集散中心。而阮俊雄当时正是这个集散中心的司令。

  谁也没有想到,第一次出手的阿梅竟凭着自己的机敏真的混进了那条山沟。
在短短几天里,她摸清了集散中心全部洞库的准确位置,并且把情报送了出去。
其间阿梅在基地的门口几次遇到当时戴大校军衔的阮俊雄。而阮俊雄并没有注意
这个在当地再寻常不过的到处寻找任何能填饱肚子的吃食和新奇小玩意儿的脏兮
兮的小女孩。

  几天之后,美军大机群对集散中心的隐蔽洞库进行了连续一周的地毯式轰炸,
彻底摧毁了中心的所有设施和囤积在那里的大量物资,使运输线中断了两个月之
久。

  阮俊雄在那次大轰炸中也受了重伤,被送到医院足足抢救了十来天才捡回一
条命。出院后他被追究责任降一级使用,发往前线,后来几经沉浮才爬到了今天
的高位。但那次大轰炸让他刻骨铭心。

  美军撤退后他已经是王牌第一军的参谋长,利用职务之便查阅了大量敌方遗
留的资料。后来在美军遗弃的特种作战资料中发现,那次大轰炸确实是有人泄露
了秘密,而其中的一个关键人物竟是苗人游击队的一个名叫阿梅的十四岁的小姑
娘。

  从此,阿梅这个名字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他专门调查过苗人游击队
的情况,这才发现这个叫阿梅的小姑娘居然是一个大名鼎鼎神出鬼没的人物,几
次重大的事件都和她有关,被美军誉为游击天才。不过V战结束后苗人游击队树
倒猢狲散,除了几个首脑人物跑到了美国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了踪迹。阮俊雄也
只好收起了追查那个小姑娘的心思。

  所以,今天到当地司令向他介绍阿梅是游击战专家的时候,立刻唤醒了他脑
海深处那刻骨铭心的记忆。他不动声色地观察武氏梅的表情,发现她拘谨地坐在
那里面带窘色。于是好像漫不经心地说:「武上尉真是一表人才啊!这么年轻的
游击战专家,调到基地前在哪个部队啊?打过不少年的游击吧?」

  武氏梅脸红红的,垂着头一声不吭。基地司令凑到阮俊雄的耳边小声说了几
句什么。阮俊雄眼睛一亮,不再追问,诡异地笑了笑招呼大家吃饭。

  吃过饭后,司令部的人员果然像以往一样送武氏梅到了司令部大楼顶层专门
为招待外来的高级军官准备的贵宾房,并留下了一位女军官陪她。而那位贵客阮
俊雄却没有急着进房和她亲热,而是随着基地司令到办公室不知谈什么去了。

  武氏梅忐忑不安地坐在贵宾房的起居室里,和那位陪她的女军官有一搭没一
搭地说着话,心头却翻来覆去地难以平静。真是造化弄人,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
了阮俊雄,还要拿自己的身体供他消遣。不知他是否知道自己……她越想心里越
没底。

  一直到夜深了,外面楼道里才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陪同的女军官满怀深意
地看了武氏梅一眼,起身去开门。武氏梅也站了起来,该来的总要来,躲是躲不
过去的。可她朝打开的房门看了一眼,顿时就愣住了。

  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今天的主角阮俊雄,而是随他来那群神秘兮兮的男人,
还有一个脸色阴骘的中校军官。武氏梅认识他,那是基地的保卫部长。

  陪同的女军官见到这群人也楞了,回头看了看武氏梅一转身就溜出了门外。
保卫部长一步跨进屋中,拿出一张纸拍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厉声道:「武氏梅,你
这个潜伏的间谍份子。我现在宣布逮捕你!」他的话音未落,他身后的那一群人
一拥而上,扯掉了武氏梅军装上的领章,给她戴上了手铐。

  武氏梅大声喊叫:「我是投诚留用人员……我不是间谍……」可根本没有人
理会她。有人上来堵上她的嘴,并且给她戴上黑头套,推上早已等在楼下的吉普
车,连夜押回了西北军区司令部。

  武氏梅在一个无人知晓的黑牢里面被关押了几天,就有人来向她宣布了西北
军区军事法院的判决书,以间谍罪判处她终身监禁,劳动改造。随后,在一个伸
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武氏梅被人带上囚车,押送到了西北军区的劳动营。

  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的捉弄,这个劳动营的所在地正是当年武氏梅遇到阮俊
雄的那条大山沟。当年的战略运输大通道已经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物资集散
中心早已废弃。整条长达十几公里的大山沟被V军西北军区接手,用做了劳动营。

  武氏梅被押解到劳动营后倒也没有受到虐待,他们没有发配她去开山采石修
路种田等重体力劳动,而是把她发配到了一个被服厂做工,和几百名女犯人一起
缝纫军服。与众不同的是,她是全厂女犯人中唯一始终戴着戒具的劳改犯,也是
唯一住单人间的劳改犯。她住的牢房当中装着监视器,门口始终有看守游荡。从
被押到劳动营的第一天起,武氏梅就时时感到似乎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在随时窥测
着自己。她知道,自己所谓的间谍罪完全是欲加之罪,她有预感,自己的厄运还
没有结束。

  果然,武氏梅被送到劳动营两周后的一个周末的晚上,刚刚吃过晚饭,被服
厂的厂长就亲自陪同两个穿军装的男人来到武氏梅的牢房,把她提了出来,押上
了一辆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囚车。车子开了大约半个小时,武氏梅被押下车的时候,
眼前的情景让她眼前一亮:法国别墅。她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多年前。

  原来,当年的物资集散中心是在一座法国兵营的旧址上扩建的。而距法国兵
营不远处有一座当年的法国殖民者修建的别墅,由于是在集散中心的外围,阿梅
当年没少在这周围游荡。当年的大轰炸中,这座法国别墅奇迹般地幸存了下来,
现在成了劳改营总部的核心建筑。

  押送武氏梅的两个军人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把她带进了别墅。当她被带进别
墅底楼的豪华客厅的时候,马上就什么都明白了。坐在客厅沙发里的正是她的老
相识阮俊雄。劳动营在西北军区的管辖范围之内,而阮俊雄正是主管劳动营的主
官。他出现在劳动营名正言顺。实际上这是他第一次重回故地,当然是为了武氏
梅。

  从此以后,阮俊雄成了法国别墅的常客,当然,他每一次光临,武氏梅都会
被带到法国别墅去过夜。她放弃了反抗,因为她知道,这里是阮俊雄的地盘,他
是蓄谋已久,从在特种部队训练营见到自己第一眼开始,就谋划好了一切。在这
种情况下,任何反抗都是没有意义的。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年神出鬼没大名鼎鼎的小精灵阿梅被关在劳动营
并且成为某位大人物的禁脔的传言不知从什么时候在劳动营里漫延开来,并且很
快传到了正在满世界寻找自己心目中的戎装女神的都迈耳朵里。

  此时的都氏武装已经是今非昔比。在亚敏的出谋划策和整合训练之下已经在
所有K族武装中一枝独秀,连政府军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他们在B国东北部控
制的地盘日益扩大,已经扩展到与LS国接壤的地区,而此地与劳动营所在的那
条大山沟几乎是近在咫尺。这一地区发生的一切当然都是他们关心的对象,他们
在劳动营里也有自己的眼线。

  此时的都迈虽然不到二十岁,但已长得膀大腰圆。和同父异母的哥哥都恩不
同,他从小几乎就泡在军营里,所以对军人、武器有一种天然的融入感。这时的
都氏武装几乎完全在亚敏的掌控之下,她也有意发掘自己的儿子从军的潜质。所
以,这时候都迈在都氏武装里虽然还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但也担任了一个
主力营的营长,有了自己的一帮弟兄。

  当年传说中的神秘美女阿梅就关在不远处LS国和V国边境地区劳动营里的
消息是都迈的小兄弟班泰透露给他的。班泰从小就是都迈的小跟班,是他最信得
过的弟兄。都迈有了自己的队伍之后班泰就成了他最基本的班底,专门负责刺探
情报。而近在咫尺的LS国北部地区正是他情报网的重点关注区域。

  班泰从自己在劳动营的眼线那里听说了阿梅的消息后立刻意识到这消息对自
己大哥的重要性,所以马上就向都迈报了信。都迈果然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
顿时就兴奋了起来。

  阿梅的传奇他从小就耳熟能详,那简直就是和他老妈亚敏一样的偶像级人物。
现在得知她落难,而且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决定要把这
个传奇中的美人抢回来做老婆了。

  都迈虽然年轻,但并非有勇无谋的一介莽夫。在下了决心之后,他一边派班
泰带着精兵强将渗入劳动营打探确切消息,一边将自己的队伍悄悄移动到LS国
与V国的边境地区,随时准备行动。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阮俊雄在法国别墅苦苦等侯武氏梅被押来供
他狎戏,却久久不见人影。派人去查才发现,武氏梅连同押送她的人员和囚车一
起都神秘地失踪了。

  都迈救出武氏梅以后如获至宝,马上请求她嫁给自己。武氏梅虽然比都迈大
了几岁,但稍加犹豫后,就答应了都迈。

  从此之后,都迈如虎添翼。他手下的武装成了都氏部族武装中战斗力最强的
队伍,狡如狐、猛如虎,无论在和政府军还是其它部族武装的交手中都是战绩显
赫,没几年就扩大为一个旅,成了都氏武装的核心。

  武氏梅在这中间自然是功不可没。她不但协助都迈在都氏武装中脱颖而出,
而且帮助亚敏将女兵队逐步扩大为女兵营,作为都迈的核心部队。这个女兵营以
英勇善战而闻名遐迩,成为任何人都不敢轻视的一支重要力量。至此,都迈确立
了在都氏武装中仅次于他老爸老妈的第三把交椅的位置。与此同时,夫妻二人还
忙里偷闲生了一儿一女。

  此后,经过连年奋战,都氏武装在K族各路武装中力压群雄,一枝独秀。都
迈的老爸被推为K族的盟主,成立了K族自治区,以都氏武装为基础建立了KS
独立军。几年之后,都迈的老爸老妈相继过世,都恩继承了老爸的衣钵,成为K
族政界第一人,KS独立军名义上的大统领。而都迈则以二统领的身份成了独立
军实际上的总指挥,自封将军。

  就在都迈春风得意之时,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三年前,政府军与K族自治区
谈判失败,派兵偷袭独立军大本营。都迈当时领兵在外,武氏梅率领总部人员紧
急撤退,谁知原先的盟友D族武装临阵反水,封锁了撤退的道路。断后的武氏梅
被政府军包围,力战阵亡。

  从此之后,都迈似乎一下又回到了十九岁时的状态,疯了一样四处搜寻阿梅
的替身,却一直没有结果。所以,当媒体爆出蔓枫的遭遇之后,都迈第一时间就
盯上了她。都迈在蔓枫身上似乎看到了阿梅的影子。虽然她出身显贵,受过完整
的高等教育,似乎与阿梅并不是一路人。但她的美貌、她的坚韧、特别是她的遭
遇比阿梅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令都迈怦然心动。

  都迈让人搜集了所有与蔓枫有关的信息,多年前的报纸、杂志,有关颂韬和
蔓枫家族的一切信息,甚至连蔓莱、蔓枫姐妹少女时代在学校的照片也不放过。
蔓枫从警后的所有事迹就更不用说。

  同时他发动所有的力量打听蔓枫的确切消息。虽然媒体众口一词地断定蔓枫
在登敏的手中,已经在警方的追捕中和登敏一起销声匿迹。但都迈有自己的情报
网络。没有用多少时间,他就通过各种渠道得来的支离破碎的消息断定,蔓枫实
际上是在龙坤的手里。

  刚好,他的手下此前曾就贩运毒品的事情与龙坤的手下有过接触。于是,他
就利用这一渠道向龙坤发出了不惜重金为蔓枫赎身的信号。而他一得到龙坤方面
的回应,就迫不及待地亲自出马来到了龙坤的老巢。

  谁知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龙坤也是老谋深算,手里抓着蔓枫奇货可居,
不但提出要都迈帮他打通北线的运输路线,而且还要都迈在K族控制区给他一块
地盘做退身之所。

  走北线帮龙坤贩运毒品的事情双方是一拍即合,K族自身也有这个需求。自
B国政府大规模禁毒以来,K族控制区内已不能大张旗鼓地种植金苗,况且,贩
毒比制毒的利润要高几倍,多一个供货的来源都迈也是求之不得。

  但要在自己的控制区划给龙坤一块地盘就没那么简单了。龙坤是什么人,道
上的人都心中有数,这件事搞不好就会引狼入室,所以让都迈左右为难。龙坤的
高明之处正在这里。看准了都迈志在必得的需求,提出一个一般人根本难以启口
的要求,把难题交给都迈去头疼。

               第186章

  今天是都迈和濛冲第二次就这个问题讨价还价了。两天前,都迈刚一到水洞,
就和濛冲详谈了一次。开辟北线的事可以算是皆大欢喜,两人一见面就马上敲定
尽快走第二批货。在龙坤要地盘的问题上,都迈也算是点了头,当然条件就是把
蔓枫交给他带走。

  都迈带给濛冲的这个答复可谓来之不易。上次濛冲提出要在K族控制区内要
块地盘的要求时,他就意识到这是个大难题。回去后他把走货的事交给手下,自
己一路赶回总部和老大都恩专门商量这件事。

  不出所料,都迈一说出龙坤的要求,都恩马上大摇其头,一口回绝。这等于
是把一颗定时炸弹放在自己的床铺底下,却看不到一点好处。

  等都迈说出蔓枫的名字的时候,都恩才明白都迈为什么要拿这件事来找自己
商量了。在他看来,一个女人无论多么重要,也无法和这种给外人划地盘的事情
放在一个天平上。但他知道自己老弟的脾性,明白他为了自己心仪的女人什么疯
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但如此重大的事情都恩也无法独自做主,于是都恩勉为其难地与族内长老会
商议,希望能找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折中方案。

  果然不出所料,都迈的要求一提出来,长老会内一片反对声。都氏兄弟只好
挨户解释、说项。就这样,经过多日的商讨、折冲,长老会提出了一个可以接受
的方案。

  这个方案,是将一个叫万芒的山谷「借」给龙坤使用。万芒名义上是K族的
地盘,但实际上是在D族控制区中的一块飞地。统治这条方圆近百公里的山谷的
土帮首领与K族有悠久的姻缘关系。几年前因矿脉的纷争与D族首领闹崩,公开
宣称效忠K族。D族于是大兵压境,要剿灭这个土帮,而K族则应土邦首领的要
求派兵进驻了万芒。双方形成对峙。

  几年下来,K族劳师费帑,却没有得到什么实际的好处,还为此和D族闹得
剑拔弩张。D族在政府军偷袭KS独立军总部时偷偷放水、导致武氏梅殒命也与
此不无关系。K族的首领们早就意识到这不是长久之计,一直想找个办法甩掉这
个吃力不讨好的包袱。现在龙坤既然要地盘,正好顺水推舟,就把这块名义上属
于K族的地盘借给他好了。这个方案得到了K族长老会几乎一致的赞同。

  两天前都迈和濛冲见面时把这个方案一拿出来,濛冲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但他当时也没有一口回绝,只是说要报告给他的大哥龙坤。这才有了今天的见面。
这一天多的时间,都迈除了和濛冲及其手下商议第二批走货的细节之外倒也悠闲。

  濛冲对都迈是好吃好喝好招待。甚至每天都给他安排和蔓枫独处的时间。昨
天晚上还主动把蔓枫送到都迈的房中。甚至都迈要求给蔓枫去掉戒具,濛冲居然
也答应了。只是到了午夜时分,濛冲亲自带人到都迈的房中把蔓枫又赤条条地铐
走了。

  都迈既愤怒又无奈,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在地盘的事情上和龙坤达成妥协,
那样一来,蔓枫的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所以今天一见面,都迈对昨天深夜濛
冲的无理一个字都没有提,只是若无其事地问濛冲:「老弟,我们前天的建议你
们认为如何啊?」

  濛冲撇撇嘴摇头道:「老兄啊,你们没有诚意啊!人人都说都迈兄是护花使
者,看来还是枫奴的成色差点,够不上让老兄拿出诚意的分量啊!」

  「此话怎讲?」都迈装傻道。

  濛冲嘿嘿一笑:「万芒山谷的事我们略知一二。贵独立军在那里和D族武装
对峙多年,也累了吧?那分明就是一个火坑啊!都迈兄是要把我们发到那里去替
老兄火中取栗吗?D族能允许我们立足吗?就算D族不出手,ZX国政府、B国
政府,还有那个什么联合国禁毒署、国际刑警组织能放过我们吗?老兄还不如直
接把我们兄弟交给ZX国政府好了。」

  都迈听了濛冲的话只是尴尬地一笑,他摆摆手语带无奈地说:「老弟也是一
世之雄,不用我说也知道老兄办这件事有多难。不瞒老弟,兄弟自上次离开这里,
就没理别的事,专门为老弟办这件事。为说服为大哥和族中长老简直是跑断了腿、
磨破了嘴,也不知说了多少好话。就这个方案还是老哥我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

  听都迈这么说,濛冲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他亲自给都迈泡了杯茶,端到都
迈的面前,换了副笑脸道:「既然老哥这么替小弟着想,小弟就先谢了。不过这
事嘛,还得靠老兄替我们兄弟多多周旋啊!」

  都迈愁眉不展地摇摇头:「难啊,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濛冲见都迈口风丝毫没有松动的意思,眼珠一转,起身到门外低声吩咐了句
什么。他回来刚刚坐下喝了两口茶,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濛冲放下茶杯朝外面
道:「进来。」

  门无声地开了,濛冲手下的一个小头目点头哈腰地走了进来。都迈不知濛冲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抬头望去,心头猛地怦怦跳了起来。原来,那小头目身后还
跟着个女人,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剪的女人。

  都迈的心忽地提了起来,定睛一看,才长出了一口气。他看清楚了,那赤条
条的女人并不是蔓枫。他在这里多次见过这个女人,也听说了她的一些事情。他
知道濛冲和他的手下管这个女人叫弘奴,和蔓枫一样,也是龙坤手里的性奴,好
像也和警察有什么关系。他还听说这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视蔓枫为死对头,没少
让蔓枫吃苦头。

  这个时候濛冲把这个女人带进来是什么意思?都迈一时有点想不明白了。濛
冲却指着都迈朝弘太太努努嘴,示意她过去。接着转向都迈色迷迷地说:「老兄
这两天辛苦了,就让弘奴伺候老兄放松放松……」

  他话音未落,弘太太已经扑通一声跪在了都迈的脚前。濛冲弯腰伸手解开了
弘太太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弘太太轻轻揉了揉雪白的手腕,媚眼含春含情脉脉地
看着都迈媚声道:「主人,让弘奴伺候您快活快活吧,弘奴最会伺候主人了……」
说着就伸手去解都迈的裤带。

  都迈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手护住自己的腰带,转头对濛冲苦笑道:
「老弟真是太客气了。兄弟我现在都要愁死了,哪有心思玩女人。还是老弟你来
吧……」

  谁知濛冲坏坏地一笑:「老兄别推辞了,事情越是难办男人才越需要女人伺
候啊!弘奴的口活是一绝,连枫奴都不如她。不信你试试……」说着就帮忙去拉
都迈的手。

  都迈推开他的手推辞道:「还是老弟你来!」

  谁知濛冲诡秘地坏笑道:「老哥不必操心小弟,小弟也有哦!」说着按了下
沙发扶手旁的一个按钮。房门应声而开,刚才那个小头目去而复返,手里还牵了
根铁链。铁链的那一头又是一个赤身裸体双手背铐的女人,赫然正是半夜被濛冲
带走的蔓枫。

  都迈看到蔓枫不由得楞了一下,心头一紧,两眼紧紧盯着蔓枫赤条条的身体
不放,似乎想要看出昨夜被濛冲的人带走之后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都迈一分神,
弘太太乘虚而入,二话不说伸手熟练地解开都迈的裤带,拉开裤门,一双纤纤玉
手毫不犹豫地伸进了他的裤裆,随之白花花的身子就伏了下去,还轻飘飘地飘出
一句:「别管那个臭警察婊子,弘奴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蔓枫似乎没有看到都迈,跟着那个小头目走到濛冲的跟前。那男人摘掉蔓枫
颈圈上的铁链,蔓枫不待吩咐,扑通一声跪在了濛冲的脚下。濛冲得意地一笑,
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扒开内裤。蔓枫似乎连想都没想,俯身
向前,浑圆白皙的肩头抵住濛冲的膝盖,张开小嘴吐出一点丁香就舔了上去。

  都迈心头像被什么利器猛刺了一下,浑身微微一颤,等他回过神来,一股温
润湿热的感觉从下身传了上来。不经意间,吱吱的舔舐吸吮声和女人嗯嗯的情不
自禁的低吟混杂回响在不大的空间里。

  一波波有力的吸吮像过电一样传遍都迈的全身,他忍不住也嘶地轻吸了一口
气,心头已经乱成了一团。他意识到,濛冲在这个时候玩出如此下作的手段,和
昨天深夜把蔓枫赤条条地从自己被窝里带走一样,是在露骨地给自己施加压力,
赤裸裸地警告自己:蔓枫还是他们手中的一个随意摆弄百依百顺的玩物。

  都迈的心中涌起一阵愤怒和无奈。这暗示虽然卑鄙,却也很现实。又一股强
大的吸力从下身传了上来,都迈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一只大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弘
太太的头发。可那女人毫不在意地继续埋头猛嘬,嘬的都迈呲牙咧嘴,浑身酥麻。

  此时,濛冲正用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地盯着都迈脸上的表情,看到他被弘太
太吸吮得几乎难以自持,他诡秘地一笑,抓住胯下蔓枫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
同时用力挺胯,把粗长的大肉棒差不多全部捅进了蔓枫的口腔。蔓枫被粗大的肉
棒呛得浑身乱颤,呜呜地呜咽不止,双眼翻白,几乎窒息过去。

  这残忍凶暴的一幕全部落入都迈的眼帘,这是当着他的面给他上眼药。他血
往上涌,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吼起来:「你……」

  都迈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濛冲却好像对他的暴怒视而不见,不慌不忙地开
口打断了他:「老兄,要不然我说个地方,你看能不能借给我们兄弟暂时容身?」

  「你说个地方?你要什么地方?」胯下弘太太的口舌攻势一浪高过一浪,近
在咫尺的蔓枫在濛冲的淫威下苦苦煎熬,都迈心乱如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问了
一句。

  「野狐岭,老哥看怎么样?」濛冲一边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大肉棒再一次送
进蔓枫的口腔,一边仍然笑眯眯地说道。

  「野狐岭?你说哪里?野狐岭……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都迈几乎
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不就是条连个人影都见不到的穷山沟嘛,老兄不妨考虑考虑哦!」濛冲依
然轻飘飘地说,胯下挺动的动作却明显加重加快了。他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目
光离开了都迈,双手一次次把蔓枫的头按进自己的胯下。顿时吱吱嗯嗯的淫靡之
声再次充斥了封闭的狭小空间。

  「他这是趁火打劫、漫天要价!」都迈强忍住心头的愤怒,暗暗地对自己说。
野狐岭这个地方在外人的眼中确实是一条人迹罕至的穷山沟,而在都氏兄弟和K
族长老会的眼中却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命根子。

  那是一条四五十公里长的大山沟,地处K族控制区的腹地。像它的名字一样,
形如野狐,两头狭窄中间宽阔,两侧都是山高万仞的悬崖绝壁,只有一南一北两
个狭小的山口。只要把住山口,任何人都打不进来。最重要的是,野狐岭的北山
口同时也是B国和T国的国境线。也就是说,即使在最坏的情况下,控制野狐岭
的人也可以遁入T国,确保身家性命。

  野狐岭由于山高路险,本来就没有什么居民,只是K族运输宝石和木材的交
通线经过那里,所以几十年来略有经营。

  但三年前那次导致武氏梅香消玉殒的政府军偷袭让K族的大佬们意识到,永
远不能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信不过的人。所以,从那时起,他们就开始把野狐岭当
作自己最后的避难所来经营。闲杂人等全部都被清理了出去,南北两个山口都修
建了隐蔽而坚固的防御工事和逃生通道,山沟中不同的地点还储藏了大量的生活
用品。一旦发生意外,全族几乎一半的人口都可以遁入这个避难所。

  这样一个全族命脉所系的地方怎么可能让龙坤染指!可蔓枫呢?难道就此放
弃吗?都迈下意识地瞟了不远处赤身跪在濛冲两条大腿中间仍心无旁骛孜孜不倦
地舔吮着口中粗大的肉棒的蔓枫一眼。

  好像是心有灵犀,蔓枫那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光裸的身子忽然微微一顿,脸难
以察觉地朝都迈这边稍稍一歪。在她歪头的一瞬间,都迈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闪
过一抹混合着坚毅和温柔的难以言表的复杂神色。

  都迈的心砰然一动,顿时觉得脑子里清醒了不少。昨晚蔓枫被濛冲领着人带
走的时候,最后留给都迈的也是这样一个眼神。这个眼神已经成为了他们二人之
间的一个无言的默契,因为都迈第一次在蔓枫眼中看到这个不再含有明显敌意的
复杂眼神是在两人一次难得的赤裸相见时候。当时蔓枫只附在他的耳边悄悄地对
他说了一句话:「不要为我去做龙坤的帮凶。」

  在那之前,蔓枫根本没有对他说过话。但一切都在不言中。这短短的几个字
已经足够让都迈明白,聪明的蔓枫已经完全明白他为何而来,同时也表明了她自
己的态度。

  现在,在都迈如此窘迫的时候,这样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眼神已经告诉了都迈
他该怎么做。都迈顿时豁然开朗。他坦然地抓住弘太太的头发往自己胯下一带,
用力地把自己的大家伙送入那温润湿热的口腔,抬起头来毫无回旋余地地对濛冲
说:「野狐岭不行!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那个地方绝对不行。」

  濛冲直起身子,面带诧异地看着都迈。他不明白,刚才明明看到自己这一着
敲山震虎奏了效,都迈已经乱了方寸。但眨眼间他却好像换了个人,又恢复了从
容镇定。

  濛冲看看都迈,又看看蔓枫。蔓枫仍跪在他的脚下心无旁骛地吱吱吸吮着他
胯下的大肉棒。从蔓枫的身上他看不出任何异样。

  濛冲眼珠一转咧嘴笑了:「老兄不要这么快就拒绝我嘛,凡事都有个商量。
老兄不妨和家里商量商量,也许各位长老会给我家老大这个面子呢。」说完,似
乎无意地摸了摸蔓枫汗津津的脸颊,胯下的大肉棒向蔓枫的口中狠狠地捅了进去。

  都迈对濛冲的动作视而不见,同样狠狠地在弘太太的嘴里抽插了两下,喘着
粗气对濛冲说:「不必回去商量,我现在就可以告诉老弟,这个确实不行。如果
你们非野狐岭不要,那我们也不必谈了。我现在就带弟兄们回去。我们就当没认
识过。」

  都迈说着从弘太太嘴里抽出湿漉漉的肉棒,随意地在她脸上蹭了两下,提起
裤子就作势要起身。濛冲见状再也坐不住了,忙从蔓枫口中拔出暴胀如铁的大肉
棒,凑过来按住都迈的肩头道:「老兄息怒,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老兄走了让我
怎么跟我大哥交代?

  再说,不管这地盘的事谈的怎么样,我们还要借重老兄之力帮我们走货呢!
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优质的金虎牌4号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这都是绿油油的
美钞啊!这钱老兄也不想赚了吗?「

  说到这里濛冲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按了下沙发扶手旁的按钮,随手提起
裤子。这时门外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濛冲喊了声:「进来!」门开处,刚才
把蔓枫和弘太太带进来的那个小头目带着另外两个大汉走了进来。

  濛冲朝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努努嘴道:「把她们带走吧!」

  三个汉子得到濛冲的命令,上前给弘太太重新戴上铐子,把两个赤条条跪在
地上的女人拉了起来,推推搡搡地带出门去。

  都迈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蔓枫一丝不挂的身子,直到厚重的房门严严地关上。
这时濛冲才笑眯眯地凑到都迈的身边道:「将军,我家老大让我转告你,今后我
们的货就靠老兄了。如果能帮我们安排这个栖身之地,为表示我们的诚意,今后
的货价一律再让一成。」

  濛冲的话让都迈心中笃定了不少。看来这个事情在龙坤兄弟心目中真的分量
很重。因为所有道上的人都知道,贩毒的利润比制毒要高的多,有的时候要相差
一个数量级。在这种情况下龙坤还明确表示要向都氏兄弟让利,只能说明他们太
需要这么一个避难所了。

  龙坤兄弟究竟为什么会这样看重这个事情,都迈暂时还不清楚。他打算回去
马上就派人去调查一下。不过有一点已经很清楚了,一个蔓枫,即使是个缉毒警、
即使和龙坤有深仇大恨,无论如何也无法和退身之所的重要性相比。这样的话,
实现自己目标的希望就大多了。

  想到这里,都迈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但他并没有松口:「你们老大的好
意我领了。但这个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们的建议你们再好好考虑考虑。我
回去也会向我家老大还有长老会恳切陈情,看能否在原有的条件上有所松动。」

  「那就请将军多替我们美言几句了。」见都迈的口气略有松动,濛冲心底长
长地舒了口气。他还真怕都迈拍屁股走人了。其实刚才他提出野狐岭也是漫天要
价,实际上他也没有奢望都迈会答应。虽然那是个渺无人迹的野山沟,但毕竟是
在K族控制区的后方。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家的后院有外人随意出入。

  只要都迈帮忙,给自己的弟兄们找一块安全的避难所应该不成问题。现在都
迈没把话说死,这事就有希望。况且,都迈最在乎的女人还在自己手里,不怕他
不上心。

  说到底,蔓枫对自己就是个玩物,玩起来再解气,也不过是一时之爽,况且
已经爽了快两年了。可退身之所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容不得半
点闪失。要不是大哥有吩咐,他早把枫奴送给都迈随便玩了。看来还是老大看的
准,蔓枫在都迈心目中的分量不一般。用她换个遮风挡雨的避难所也算是把这个
不共戴天的仇人身上最后一滴油都轧出来了。

  想到这里,濛冲故意亲热地拍拍都迈的肩膀,色迷迷地笑道:「我们兄弟就
全靠老兄了,请务必费心。枫奴老兄只管放心。下次老兄带好消息过来,小弟一
定把枫奴一根汗毛都不少地交给老兄,一定让老兄带回家,随时都可以爽到天上
去!」

  都迈心头一紧,脸上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不动声色地说:「老弟,一
言为定哦!我一个月之内回来再商量这件事。一个月之内老弟能保证不让任何人
再碰枫奴吗?」

  濛冲微微一楞,马上连连点头,面露猥亵之色笑道:「好,小弟答应。保证
让枫奴养精蓄锐,养一朵鲜花等老兄来采。但老兄一个月内一定要来啊。过时不
候哦!」

  都迈哼了一声,起身面无表情地起身道:「这你放心。走货的事我留下人和
你交涉。我就先回去了。我们后会有期。」

               第187章

  就在都迈和濛冲绞尽脑汁讨价还价的同时,WY城里已经是风云变幻,形势
急转直下了。

  克来和茵楠去医院探望楚芸的时候,爱国党的大佬们已经一起出动,带领群
情激奋的橙巾团民众汇成一股股洪流,向各自的目标呼啸而去了。

  首相府血案发生的第二天下午,除了由于军警封城而滞留在城内的二十多万
橙巾团之外,在城外与军警形成对峙的橙巾团迅速达到了近三十万人。双方剑拔
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由于从首相府地区撤出的民众大多聚集在WY城的西郊,所以那里的橙巾团
情绪最为激动,与戒严军警的摩擦最频繁,随时有再次爆发流血冲突的危险。昂
潘政府已经悄悄地把第一军的主力部署在了城西。

  可是,没有人注意到,从当天夜间开始,大股的橙巾团民众悄悄地向WY城
南的方向移动。第二天天亮时分,在位于城南面向大海的美墅度假村负责警戒的
军人们赫然发现,来自WY城里的大道上涌来了大批的橙巾团,黑压压的人群足
有十万之众。

  昂潘是在睡梦中被电话叫醒听到这个消息的。这对于他不啻于晴天霹雳,顿
时让他慌了手脚。橙巾团显然是冲着星亚联盟峰会去的,这一下可戳中了昂潘的
要害。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无论如何也要抓在手里。

  他赶紧让听到动静匆忙赶来的秘书紧急联系陆军总部,请他们紧急派兵增援
美墅度假村,并命令度假村的警戒部队,一定要将橙巾团的人挡住,务必要坚持
到增援的部队赶到。

  秘书当着昂潘的面给陆军总部打电话,交涉了足有半个小时,对方答应给美
墅度假村的警卫下令,尽最大努力挡住橙巾团。但对于增援部队,却百般推诿,
说是WY城里城外各个方向都很紧张,没有机动部队可以抽调用来增援度假村了。

  昂潘要求军方从其他地方抽调部队增援度假村,但陆军总部的值班军官推诿
说,他没有调动部队的权限,这样重大的事项要上级决定。但军方上层什么时候
能开会商量此事谁也说不清楚。

  昂潘无奈,只好亲自给军方大佬挨个打电话。但他们好像都商量好了似的,
没有一个人的电话能打通。

  昂潘只好回头继续给陆军总部的值班军官施加压力,最后好说歹说,对方总
算答应从城西抽调部分部队前往增援。

  昂潘忽然想起,距离度假村只有十几公里的WY国际机场还有一支准备应付
突发恐怖袭击的特种兵部队,另外,政府机关临时驻扎的希尔顿酒店离度假村也
不远,那里也有一支几百人的警卫部队,现在政府机关已经差不多都撤回城里了,
这两支部队都可以调去增援度假村。

  在昂潘的坚持下,陆军总部的值班军官终勉为其难地答应将这两支就近的部
队都调到度假村应急。

  天大亮的时候,上千名军人终于乘军车陆陆续续进驻了美墅度假村,将橙巾
团的示威人群挡在了两公里之外的大道上。直到这时,昂潘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可还没等他喘匀一口气,秘书就进来报告,WY警察局报告,滞留城里的橙
巾团再次聚集了起来,大约有二十多万人的规模。由于首相府周边地区已经被荷
枪实弹的士兵严密封锁,所以大队的示威人群转而向市中心移动,已经占领了最
繁华的商业区、包围了国会大厦和主要的政府机构并逼近皇宫。

  昂潘顿时火冒三丈,吩咐秘书备车去内政部。秘书面有难色地对昂潘说:
「现在就首相府附近还算安全,外面的路都不通了,内政部、警察总局那边根本
过不去。」

  昂潘一屁股坐在了沙发里,一只手揉着太阳穴沉默了半天才抬头对秘书说:
「让他们过来,立即过来!就是坐直升飞机也要马上给我赶过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内政部长和警察总监才面色沉郁地赶到了首相府。昂潘劈
头就问:「为什么放任橙巾团如此放肆地横冲直撞?第一军不是都调到城里了吗?
怎么就拿这些乡巴佬没有办法?」

  对面的二人面面相觑,过了半天警察总监才叹了口气开口道:「他们人太多,
我们人手不够,根本挡不住他们。」

  昂潘眼有瞪:「你人手不够,那军方呢?他们几万人手里拿的都是烧火棍啊?
为什么不开枪?」

  内政部长此时才苦笑着接过话头说:「自从前晚流血事件之后,军方的态度
明显转向消极。第一军是调到城里了。但他们的人只部署在首相府、皇宫和重要
的军事单位周边。对其他重要目标基本上是不闻不问。要下达开枪的命令需要军
方高层的批准,但现在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的人……」

  昂潘和秘书对视了一眼,一下就泄了气。难堪的沉默了几分钟之后,昂潘再
次发问:「那我们的紫巾团呢?难道就他们有人吗?这里是WY,是我们紫巾团
的地盘!怎么能容忍橙巾团为所欲为?」

  听了昂潘的话,内政部长和警察总监都面露尴尬。空气凝滞了好一会儿,警
察总监才吞吞吐吐地说:「您可能还没有看今天的晨报吧?」

  昂潘看看办公桌上堆了一大堆没来得及翻的报纸,奇怪地看了看警察总监。
总监伸手在报纸堆里翻了翻,翻出一份当天早上的中立报纸【WY晨报】,递给
昂潘。

  昂潘定睛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只见头版头条通栏大标题是《昂潘政府挪
用百亿社保启动资金给部分高级公务员加薪内幕》。

  昂潘大惊失色,转向秘书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秘书的脸顿时就白了:「我……我还没来得及看……」

  「嗵」!昂潘一拳砸在沙发上:「一群废物,这么大的事居然不报告!」说
着眼睛转向了警察总监。

  总监沮丧地摇摇头说:「已经闹起来了。紫巾团也开始上街了,不过是加入
了橙巾团的队伍,要求政府公布加薪人员名单,要求说明百亿资金去向……目前
上街的紫巾团已经有上万人了,而且还在快速增加……」

  听了警察总监的话,昂潘手捂胸口,靠在沙发背上直喘粗气。

  内政部长看看昂潘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凑上来说:「还有更坏的消息……」

  「还有什么坏消息……」昂潘抬起头,气急败坏地问道。

  「根据内政部渠道汇总的消息,目前在WY城里城外聚集的橙巾团人数已经
逼近五十万人,而且还有大批橙巾团的拥护者在陆续向WY地区聚拢。」

  「什么?」昂潘一脸便秘的痛苦表情。

  内政部长沮丧地点点头说:「是的。根据道路监控系统和我们派出人员统计
的数据,从北部山区正在向WY移动的大股人群数量在二十万上下……」

  「有这么多?」昂潘瞪大了眼睛。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内政部长苦笑着摇摇头道:「最可怕的是在东部
和南部也发现大量人流向WY移动,人数可能高达三四十万。」

  「什么……」昂潘差点晕过去。

  北部山区一向是比较动荡的地区,由于有贩毒集团大肆活动,那里的农民生
计一向比较艰难,因此对颂韬的扫毒和农村建设政策最为感恩戴德,也是橙巾团
的发源地和大本营。而东部和南部是平原稻粮产区,一向比较富裕而平静,对W
Y城里的政争也比较淡漠。现在连这些地区的农民也要来WY凑热闹,对昂潘政
府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昂潘气鼓鼓地看看面前的两位,连连摇头道:「怎么会……怎么会……一定
是有人捣鬼!」

  内政部长和警察总监互相看了看,都没有吭声。沉默良久,一直站在一边的
秘书小心翼翼地对昂潘说:「其实自从农村社保计划停摆以后,产粮区的农民就
开始怨声载道了。今年稻米大丰收,但销售不畅,尤其是出口严重停滞。据说农
民手里滞销的稻米高达近千万吨,有一半以上的稻农的生计发生了问题。所以,
有人一鼓动……」

  「那我们怎么办?他们这些人到WY来究竟要干什么?」昂潘有气无力地打
断了秘书的话,向面前的两个部下发问。

  警察总监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内政部长吭哧半天才开了口:「他们的具体
目标和计划还不清楚。但根据我们目前汇总的情况,这几股人流的目标似乎都是
城西的橙巾团营地。现在他们在那里占据的地盘已经有十几平方公里,新到的大
部分橙巾团差不多都汇集到那里了……」

  「城西?」昂潘一楞,站在一旁的秘书赶紧拿过一幅大比例地图,摊开在他
的面前。内政部长凑过来,迅速在地图上找到了橙巾团的聚集区,指给昂潘看。

  昂潘凑到跟前,看看内政部长指的地点,又在地图上找到了首相官邸所在的
地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首相官邸地处城市西部,与橙巾团在西郊的聚集地只有区区几公里的距离。

  昂潘死死地盯着地图,手指着城西的进城大道狠狠地说:「他们还是贼心不
死啊。这里要重点设防……还有……」

  昂潘的视线转到了地图下面的海滨:「还有这里,美墅度假村。这里离橙巾
团的大本营只有十几公里,这里的保卫也要加强。不能让他们得逞!」

  内政部长和警察总监对视了一眼,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急急忙忙地领命而去。

  好像是印证了内政部长的情报和昂潘的推断,从北部山区陆陆续续抵达WY
的橙巾团聚集在了西郊的大本营,当天夜里就开始有向南移动的迹象。而从东部
和南部抵达的橙巾团也慢慢在南郊聚集了起来。与此同时,大批的军警频繁调动,
在首相府和美墅度假村周边形成了严密的封锁线。

  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距离美墅度假村不远处的WY国际机场内也出现了少
量的橙巾团人员。开始是十几人、几十人的小股橙巾团,他们进入机场候机大厅,
向候机和下机的乘客派发传单,宣传橙巾团的诉求。

  机场保安发现后立刻出动驱赶。谁知这些人根本不走,赖在候机大厅里和机
场方面的安保人员纠缠不休。当机场方面最后失去耐心,准备强行驱赶的时候,
才发现为时已晚,橙巾团方面的大队后续人员陆续赶到了。

  先是几千人陆续涌进候机大厅,接着上万橙巾团布满了机场的里里外外,而
且还有大批的橙巾团正在源源不断地赶来。很快,候机大厅、出港大厅和机场外
面的通道、停车场等就都变成了橙色的海洋。机场方面的人员这时才发现,不但
根本无法驱赶这些蜂拥而来的橙巾团,而且连他们自己都无法脱身了。

  橙巾团安排了大客车把滞留机场的乘客和普通工作人员都送出了机场,而机
场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却被扣留了下来。与此同时,橙色的人流仍然源源不断地
涌入机场,很快,安检大厅、海关大厅、登机大厅全部被橙色的人流淹没了。

  这还不算,蜂拥而入的橙巾团迅速超过了十万人,他们开始涌入机场操作区,
甚至在停机坪和跑道上搭起了帐篷。几乎一夜之间,机场主要的建筑上都挂满了
各色的标语,甚至连有些飞机上都被刷上了橙巾团的诉求。WY国际机场彻底瘫
痪了。

  WY国际机场被橙巾团完全占领了。WY的对外交通被彻底切断了。

  昂潘得到这个噩耗的时候眼一黑差点晕倒。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犯了个绝
大的错误。从这一刻开始,他和他的政府已经被对手扼住了喉咙,主动权已经彻
底易手了。

  首相府血案发生后的第三天,昂潘终于得以在自己的官邸召集了执政联盟要
人和政府主要部长的联席会议,研究应对当前危殆局面的对策。

               第188章

  首相官邸大会客厅里满满当当坐了二十几人,个个衣冠楚楚却又人人表情沉
郁。昂潘坐在主席,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好几圈,终于透出一丝失望地看了坐在
离他不远处的希马尼一眼。见他点了点头,昂潘叹了口气开口道:「今天终于把
大家聚齐开这个会。外面的情况很不乐观啊……」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里
的内政部长。

  内政部长情知躲不过去,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开了口:「目前情况确实不乐
观。经过几天的努力,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投入了所有的力量,外面的形势
终于大体上相对平稳了下来……」

  「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说说城里城外的实际情况。」希马尼面无表情地说。

  内政部长脸一红,叹了口气说:「实际情况是,示威民众大量聚集,目前W
Y城里城外的水路、陆路和空中交通已经全面瘫痪,几乎所有的经济活动也都完
全停滞,政府机关无法开门办公。民生暂时还可以维持,但估计也维持不了多久。」

  「参与示威的究竟有多少人?」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昂潘的身后传了出来。大
伙目光转过去,原来说话的是执政联盟三巨头之一差立坤。

  内政部长顿了一下,略微想了想说:「应该已经超过百万人了。城里的人数
比较清楚,有将近三十万人,城外大略估计有七八十万人。」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受橙巾团的鼓惑?」

  内政部长怯声道:「上次发生血案之后,原先在城里参与示威的橙巾团有二
十多万人赖在城里没有撤离……」

  「不是封城戒严了吗?怎么又混进来这么多人?」差立坤不依不饶地追问。

  内政部长面露尴尬道:「不是从城外混进来的,是城里面的人,主要是下层
公务员还有部分白领和市民也参加了示威。」

  「这么说是我们的紫巾团的人了?他们也跑出来反对我们了?」

  「是……是……都是对加薪的事不满……」内政部长的额头开始冒汗了。

  「那城外那些人呢,这么几天时间怎么就聚起近百万人来?山区的农民加起
来也不过二三百万人吧?都跑到WY来了吗?」差立坤依然紧追不舍。

  内政部长涨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不……不都是北部山区来的,中部和南
部平原的农民占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西万家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好端端地跑来WY闹事?」差立坤火冒三丈。

  内政部长为难地看了看昂潘,嘴张了张没有出声。

  「这事恐怕怪不得别人!」旁边一个慢悠悠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大伙
转头一看,是来自中部稻米产区的合作小党的党首耶农。只见他冷笑着说:「今
年稻谷大丰收,粮农的仓囤都爆仓了,但没有人收购。粮食卖不到钱,日子过不
下去,粮农当然不满啦!这事我们给政府建言过好几次了,根本就没有人理。现
在好啦,人家自己打上门来了,能怪谁?」

  昂潘脸色胀得通红,眼睛四处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坐在窗前的产业部长
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情况?」

  产业部长面皮一紧,吞吞吐吐道:「今年产粮季稻米确实销售不畅……」

  「究竟到什么程度?具体说说!」差立坤厉声道。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今年上半年产粮季全国的稻米产量大约1200万
吨,国内消费不到五百万吨,大约有七百万吨需要消化。但现在在国际市场上我
们受到V国、B国等产稻米大国的挤压,外销量直线下降……」

  「下降到多少?说清楚点。」差立坤不依不饶。

  产业部长快速地瞟了昂潘一眼,无奈地说:「海关今年头几个月的统计,每
月……每月……出口量在二十万吨到三十万吨不等。到目前为止大概总共出口了
八九十万吨……」

  「就这么一点点?半年过去了才卖了十分之一,难怪人家粮农要造反。我们
ZX国一向是国际稻米市场上的主力,怎么会被V国和B国挤压到如此凄惨的地
步?」

  「因为……因为他们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他们拼不过啊!」产业部长的眼
神躲躲闪闪,不敢看差立坤。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刚才说话的耶农鼻子里哼了哼说。

  「哦,有什么内幕吗?」大伙的目光都一起转向了耶农。

  耶农撇撇嘴道:「没有人听说西万集团最新的动向吗?」

  「西万集团?西万集团最近有什么动作?」几张嘴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耶农叹口气道:「看来这里真的是没人关心粮农的生计啊。西万集团正在低
调整合全国的稻米购销渠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他们借国内稻米市场低迷的
机会,全资收购了全国最大的稻米经营商RSZ,并整合了一大批经营难以为继
的中小粮企,目前,他们手中掌握的稻米采购、仓储和运输资源已经超过了全国
的三分之二。」

  「什么,这么厉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是最近一个多月的事情。他们下手非常果断,全部现金交易,不到一个
月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完成布局了。不仅如此,他们已经开始收购粮农手中的存粮
了。据我们的渠道收集到的情况,已签合同达到了二百万吨左右,意向收购量高
达五百万吨……」

  「西万集团收购那么多的粮食做什么?」差立坤脱口而出。

  「行业内部渠道流传的消息,西万集团已经与东亚和非洲的大客户以及联合
国难民署达成了协议,有的合同已经签约了。他们甚至租用了一支运能达到五十
万吨的船队,据说还要扩大。听说他们今年有把握出口五百万吨,明年可以达到
一千万吨。」

  耶农的话音落地,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沉寂。好半天昂潘才自言自语地说:
「西万家真是有高人啊!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居然看到这样一步妙棋,一箭双雕
啊!我们那些专家资政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一步呢?」

  「好啦,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好好想想眼前的局面怎么收拾吧。」差立
坤此言一出,全屋又重新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机场目前到底是什么状况?」差立坤见没人吭声,把目光转向了坐在他左
侧不远处的警察总监。

  警察总监无奈地摇摇头道:「一团乱麻,完全变成了橙巾团的露营地了。」

  「军方不是派兵去了吗?为什么不开枪驱赶?」

  警察总监苦笑道:「开枪?别说真枪实弹,就连橡皮子弹和催泪弹他们都不
肯用。现在干脆和占领机场的橙巾团把酒言欢了。军方已经放出话来了,他们现
在只听国王的命令。这不,今天的联席会议都没有派人来。」

  「这是在和我们切割了。」差立坤叹息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昂潘六神无主地问道。

  「现在火烧眉毛的是星亚峰会。」坐在角落一直没吭声的希马尼突然发声了。
众人都被他提醒了,目光齐齐转向了外交部长。

  外交部长面无表情地说:「是啊,离开会还有十天时间。已经有两个与会国
的先遣组到了WY,现在被困在酒店里。其他的与会国也都在询问会期的事情,
好几个与会国的先遣组都推迟了行期。都在等我们的消息。可现在WY的交通全
面瘫痪,美墅度假村那边虽然已经基本准备就绪,但被橙巾团围成了孤岛,外面
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这个会……」

  「还开什么开?就算你硬要开,参会的各国首脑会来吗?」希马尼沉声道。

  「这……」外交部长抬头看着昂潘,等他发话。

  昂潘叹了口气:「这件事不用再商量了,发照会给星亚联盟和各与会国吧,
就说由于国内局势的原因,原定的会议无法接待,请星亚联盟另择地点召开吧。」

  昂潘此言一出,满屋唏嘘。大家心里都清楚,昂潘政府本来在国内就已经是
过街老鼠,原打算利用峰会的机会给自己的合法性加点分。可现在闹成这么一个
局面,昂潘政府真正是里里外外都不是人,想不塌台都不可能了。

  外交部长连连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内政部长却抢先开了口:「星亚峰会
开不开只不过是个面子上的事情,我们真正的心腹大患还是在WY。城里城外这
上百万橙巾团我们怎么办?」

  听到内政部长的话,人人面面相觑,半天没有人吭声。大家心里都清楚,现
在局面搞得天怒人怨、民怨沸腾,军方又态度暧昧,实际上执政联盟已经没有什
么更多的选择。冷场半天,昂潘咬咬牙开了口:「他们不就是要我下台吗?好吧,
我就让他们如愿!明天我就宣布政府总辞职,重新大选,给他们让位子。」

  昂潘此言一出,屋中的空气一滞,但在座的人却似乎都暗暗地松了口气。此
时屋中却响起了差立坤的声音:「不要说气话,哪有未战先怯的道理!我们还没
有山穷水尽,为什么要把这来之不易的政权随随便便地拱手相让?」

  此时全屋的人,连昂潘在内全都楞了。眼前的局势是明摆着的,大半个国家
陷于瘫痪,昂潘政府已经难以为继,硬挺也挺不了多久。大家实在不明白一向老
谋深算的差立坤为什么要坚持挺下去。只有坐在角落里的希马尼脸上露出一丝不
易察觉的宽慰笑容。

  众人都愣愣地看着差立坤,谁也不说话,等着看他要怎么挺下去。差立坤面
不改色地问道:「橙巾团的要求是什么?」

  内政部长想都没想道:「要民生不要毒品,要求追究首相府血案的真凶。」
希马尼眼神一暗,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差立坤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对内政部
长说:「这个好办,就麻烦你出面和橙巾团方面接触一下,他们提出的要求都可
以考虑,请他们派出代表,双方商定时间、地点进行谈判。同时请他们撤走围困
政府机关和公共设施的示威民众。」

  「这……」内政部长目光闪烁,看看差立坤又看看昂潘,见昂潘微微点头,
咬咬牙点头道:「好吧,我去办。」

  差立坤微微一笑,一字一句地说:「记住,不要急,事事都好商量。」说完
靠在沙发上微闭双眼,似乎进入了老僧入定的状态。

  昂潘见状,忙对屋里的众人道:「好吧,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各位回去各
守其职。」然后看着内政和外交两位部长:「刚才说过的事情事关重大,就拜托
二位了。」

  昂潘言罢,众人纷纷离席,几分钟后,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了三个人:昂潘、
希马尼和差立坤。

  听到人声散去,差立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昂潘起身去关严房门,走到差立
坤的近前低声道:「老前辈,昂潘愚钝,请指教。」

  差立坤抬起眼皮瞟了昂潘一眼,没有回答他的话,却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一边
的希马尼。希马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哼了一声对昂潘说:「老弟你想过没有,
你这么急着脱身,屁股擦干净了没有?远的不说,给高级公务员加薪的名单要是
曝光了会有什么后果?资金的来龙去脉你处理好了吗?这一年以来所有的资金往
来有没有什么纰漏,账都抹平了吗?

  还有,一周前的血案就发生在你的府邸,就这么随随便便把政权交给人家,
人家要是清算你,你难道打算要像颂韬一样亡命天涯吗?「

  希马尼的话让昂潘听的两眼发直,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两只老狐狸低声道:
「那我们怎么办?」

  「一个字,拖!」坐在那里的差立坤干脆地说。

  「您是说……」

  「对,就是拖。能拖多久拖多久。不就是谈判嘛,他们漫天要价,我们就地
还钱。来而不往非礼也。至少拖他两三个月,争取时间把屁股擦干净,把后路安
排好,最好再给我们自己争取到免死金牌。那时候再把烂摊子扔给西万家也不迟。」
希马尼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明白,晚辈受教。」昂潘恭恭敬敬地说。

  几乎与此同时,在WY城的另一边,在沙瓦的府邸也在开会。参加这个会的
只有三个人:沙瓦本人、沙瓦的姐夫、为国党实际的党务负责人文沙和西万家御
用的私人侦探沙汶。两小时前沙瓦还在机场的示威现场,他是接到沙汶的电话后
叫上在党部大楼坐镇的文沙赶回府邸的。他回到家的时候,另外两位已经在他家
的客厅里面等着他了。

  沙瓦风尘仆仆地走进客厅,握着沙汶的手说:「老弟急召,一定是有好消息
要告诉我了?」

  沙汶笑笑说:「说不上好坏,确实有点眉目了。」

  沙瓦点点头,招呼两人进了书房,关严了门,这才看着沙汶,等他开口。

  沙汶把公事包放好,坐在沙瓦的对面,看看两人,郑重其事地说:「已经有
了确切的消息,那天晚上在昂潘的官邸下令开枪的是希马尼。」

  「希马尼?」沙瓦和文沙对视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说:「说说看,到底是怎
么回事。」

  沙汶略一沉吟,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条斯理地说:「当天晚上,差立坤和希
马尼确实前往昂潘府邸议事。外面的人看到开进府邸的车队就是他们两人。

  和我预料的一样,自从橙巾团示威人群包围昂潘府邸以后,始终有执政联盟
方面的御用媒体呆在府邸,按昂潘的旨意随时进行宣传报道。

  差立坤和希马尼到达之后,昂潘让他们拍了几个握手言欢的镜头之后就让记
者们都离开了会议室。事发时会议室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本来没有人知道。不过,
老天有眼,让我抓到了一个重要的内幕。「」哦,什么内幕?「沙瓦问道。

  「我通过内线关系拿到了那天在昂潘府邸的记者的名单,就挨个拜访了他们,
希望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不过他们显然都已经被人封了口,对当时的
情形一律都守口如瓶。但我经过暗中调查还是发现了一点异样。

  一个叫坎叻的记者表现非常失常。那天发生血案之后,他回到家里就变得失
魂落魄,魂不守舍。天天晚上到酒吧酗酒。我了解了他的情况,他以前几乎是滴
酒不沾的。而当天和他一起在官邸现场的其他记者也没有一个表现得像他那样失
常。

  我感觉坎叻的失常一定有难言的原因,于是我就有意地接触他。我用了两天
时间取得了他的信任,又用了点手段让他说出了心中的秘密。「」他说了什么?
「沙瓦和文沙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坎叻说,他们当时被请出会议室的时候走的比较匆忙,出来后他才发现自
己的微型采录机落在会议室里了。他本想回去取回来,但三巨头已经开始开会了,
保安严密,外人都不允许接近。他也只好作罢。

  后来过了不久就有橙巾团的人翻墙进入了官邸的后院,警戒军人一窝蜂地涌
向后院,接着后院火起,没几分钟就响起了枪声。紧接着府邸大门外也响起了枪
声。

  坎叻当时还不知道有人伤亡了。枪响后不久三巨头就都离开了府邸。执勤的
军人们把这些记者都赶进了空出来的会议室,不许他们出去,大概是怕他们看到
外面发生的情况。

  坎叻摸到他先前采访时坐过的沙发上寻找,在沙发的缝隙里面找到了他落在
那里的采录机,而且发现采录机一直都开着。

  天亮后军人们才允许他们离开官邸,并扣下了他们所有的采访器材。不过坎
叻把那个采录机里的记忆卡藏在内衣里面带了出来。

  出了官邸看到门前广场上的满地血迹他才知道昨晚发生了流血事件。白天他
也参加了对各大医院的追访,这才知道当天夜里有近百人死亡,几百人受伤。这
让他非常震惊。晚上回到家里,他偷偷回放了采录机里面录下来的事发当时在会
议室里面对话……「」对话说了什么?「沙瓦急切地问。

  沙汶伸手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录音机,打开机器按下一个按键。机
器里面传出了一个惊慌的声音:「先生,橙巾团冲进院子了,正在后院放火……」

  这时另外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警卫呢?他们手里的枪是干什么的?放火的
暴徒格杀勿论!」

  前面那个声音答了个「是」就消失了。这时一个谦卑的声音响起:「二位前
辈,这里现在不大安全,外面警卫部队在紧急处理,我们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说完又问:「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有人回答:「正在解决后面冲进来的暴徒,请几位稍候一下,等我们清理完
毕就可以从后门撤离……不过,最好还是先到地下室躲避一下,现在前门的橙巾
团也在大肆鼓噪,正在冲击官邸的大门……」

  这时,刚才那个下令「格杀勿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告诉前面的警卫,
冲击首相府罪不可恕,绝不姑息,格杀勿论!」

  听到这里,沙汶关闭了录音机,沉静地看了看沙瓦和文沙。两个人似乎都被
刚才那冷酷的声音摄住了。好半天沙瓦才喃喃地说:「就是他……就是他……是
希马尼!」

  说完沙瓦好像如梦初醒,一把抓过沙汶手里的录音机道:「这个东西一定要
保存好,还有那个记者,叫什么来着?」

  「叫坎叻。他已经辞职了,我已经把他保护起来了。除了坎叻之外,我们还
找到了当天传达希马尼命令的参谋军官。事发后他吓坏了,悄悄躲了起来。幸运
的是,我们在对方之前找到了他。现在和坎叻一起都已经转移到国外保护了起来。」

  「好,做的好。这都是关键证据,一定要保护好。我们要让那些刽子手下地
狱!」

               第189章

  WY城里城外闹得沸反盈天之际,在WY城郊海滨一角的皇家圣玛丽医院V
IP病区却仍然一片平静祥和,仿佛世外桃源。这一方面是由于它处在一个相对
封闭独立的地理位置,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则在于这里是皇家专属重地,得到了
混战双方的一致尊重。不但军方加强了保卫,就是橙巾团的示威也刻意远离这一
区域。

  而住在这世外桃源里的楚芸此时已经快速进入了临盆状态。其实那天克来陪
着茵楠来看过她过后不久,她的肚子就出现了状况。

  那天茵楠陪楚芸聊了会儿悄悄话,见她心情放松了,也就告辞了,毕竟整个
集团的事情都在她一人身上,她实在是太忙了。茵楠走后,克来过来陪楚芸输完
了液,又亲自照顾她吃了午饭。午饭后,楚芸发现克来有点心神不定,不停地看
手机。

  她知道他惦记着外面的情况。她从电视新闻里知道了首相府血案的大体情况,
知道橙巾团的示威抗议活动到了关键的时刻。于是刻意用轻松的口气对克来说:
「我要午睡了,不用你陪在这里。你回去吧,记得晚上过来陪我就好了。」

  克来听了楚芸的话如释重负,但还是叫来了护士,问过了楚芸的状况,这才
看着护士照顾楚芸躺下,然后告别楚芸去示威游行活动现场了。

  下午楚芸起床后按医嘱又用了一次药,然后下床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百无
聊赖地看着电视等克来过来陪她一起吃晚饭。米娜在屋里照顾着楚芸,有一搭没
一搭地陪她闲聊。忽然楚芸哎哟一声,捂着肚子站起身来,急急地跑进了卫生间。

  米娜随手整理着楚芸刚刚坐过的沙发,同时竖起耳朵注意着卫生间里面的动
静,随时听候楚芸的吩咐。楚芸在卫生间里面呆了足有十分钟,米娜也没有听到
冲水声。正思虑是否要问问里面的楚芸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就听见里面一声惊
叫。

  米娜赶紧打开门冲进卫生间,只见楚芸光着两条白皙的大腿坐在马桶上,手
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眼睛盯着卫生纸,眼神里露出惊恐的神色。见到米
娜进来,她惊慌地叫起来:「血……血……我下面在流血…我肚子疼…我可能要
生了……」

  米娜定睛一看,楚芸手里的卫生纸上确实现出一抹红色。她一时也有点慌了,
忙上前扶起楚芸,帮她提上内裤,接过她手里皱巴巴的卫生纸放在旁边的台子上,
然后搀着楚芸躺回到病房的大床上。同时她按响了呼叫铃。

  片刻之后,两个值班护士就出现在了病房。米娜见了她们,紧张地对她们说:
「夫人……夫人见红了……」

  两个护士听了,表情也顿时紧张了起来。两人迅速对视一眼,一人转身出了
病房,另外一人转到病床前伸手摸了一下楚芸的脉搏,又掀开被单观察了一下楚
芸身体的状况,然后手脚麻利地给楚芸连上了各种检查设备。

  几分钟之后,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阿巽医生跟着一个护士出现在了病房
里。他走到病床前,扫了一眼床头显示器上显示的数字,然后俯下身和蔼地问楚
芸:「夫人,哪里不舒服吗?」

  楚芸张了张嘴,带着哭声说:「血……我见红了……肚子疼……」

  「见红了?」阿巽的眉头微微一跳。这时米娜赶紧凑了上来,悄悄对阿巽耳
语了几句。阿巽看看米娜道:「让我看看。」

  米娜领着阿巽来到卫生间,拿起台子上的卫生纸对阿巽说:「医生你看,这
是夫人刚才用过的。」

  阿巽没有任何犹豫就接过带着污渍的卫生纸,展开看了看,只见上面果然现
出一抹并不浓重的粉红颜色。他微微点点头,轻声哼了一声,把卫生纸丢进马桶
冲掉,然后打开旁边的水龙头洗了洗手,转身回到了病房。

  阿巽一面挥手示意米娜和护士回避,一面随意地掀开楚芸身上的被单,伸手
在楚芸圆滚滚的肚子上摸着。一边摸一边询问:「这里疼吗……这里呢……」

  随着病房门轻轻地关闭,阿巽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眼中露出一丝诡秘的笑意,
随意地掀开楚芸的病号服,露出白花花圆滚滚的肚皮,又熟练地抓住楚芸宽松的
内裤扒下一条腿来。

  楚芸下意识地张开两腿,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
来。

  阿巽伸手按住楚芸的大腿根部,俯身凑到近前,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扒开茂密
草丛中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一边轻轻把湿润的肉穴口扒开一边仔细观察。观察
了一小会儿之后,他的手指不声不响地探入了穴口,在肉洞里面轻轻地按压、探
查,另一只手则在楚芸圆滚滚的肚皮下端轻按了几下。一边按还不停地问:「疼
吗?有感觉吗?」

  忽然楚芸身体一绷,颤声叫道:「疼……疼……这里疼……」

  听到楚芸的叫声,阿巽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沉吟片刻之后,他从楚芸的胯
间抽出了右手,放在眼前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丝丝缕缕粉红色的粘液。他又把手
指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才转身到旁边去洗手。

  楚芸岔开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仰身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两眼转向阿
巽的背影,眼巴巴地看着他。

  阿巽慢条斯理地洗了半天才转过身来,一边拿纸巾仔细地擦着手一边笑眯眯
地走向楚芸。楚芸眼巴巴地看着阿巽,战战兢兢地说:「主……主人……芸奴…
…芸奴……」

  阿巽走到楚芸的跟前,随手把纸巾扔进纸篓,伸出一只仍带着湿气的手插进
楚芸张开的两腿之间,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茂密的蓬草和温热湿润的肉唇,胸有成
竹地说:「芸奴不必担心,这是临产的前兆。不过你还没有出现真正的临盆的指
征,产门未开,也没有规律性阵痛。以主人的经验,36小时到48小时之间就
该见分晓了。芸奴要有准备哦……」

  「是,主人。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你肚子里的胎儿已经足月了,对不对?」阿巽笑眯眯地盯着楚
芸道。

  「是,足月了。」楚芸看着阿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附和道。

  「好啦,芸奴不必担心,有主人在,不会有什么意外的。」阿巽话里有话地
对楚芸说,一手给楚芸盖上被单,并随手按响了呼叫铃。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楚芸慌忙伸手在被单下套上了裤衩,然后乖乖地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门响处,两个护士走了进来,她们身后跟着米娜。

  阿巽看到护士面无表情地说:「夫人已经出现临产前兆,你们要格外小心,
注意观察。发现指征的话马上通知我。」

  「是……」一个护士一边答应一边记录监护仪器上的数据。另外一个护士小
心地问阿巽:「医生,要不要通知克来先生啊?」

  「这个让夫人自己决定吧。不过,他过会儿也应该过来了吧?他这几天不是
都住在这里吗?」阿巽想都没想地应道,一边说一边把听诊器装进口袋,若无其
事地走出门去。

  ***************************************************************************

  两天后,WY西郊橙巾团的营地,一个简陋的帐篷里面,几个男人正在开会。
为首的正是沙瓦,文沙、阿南塔、他侬等人也悉数在座。

  阿南塔正在报告示威的情况:「目前城里城外的局面都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
中,尤其是机场和美墅度假村,已经完全瘫痪。」

  「民众的情绪怎么样?」沙瓦问。

  「情绪很高。现在参加抗议的民众已经超过了一百万人,大家都已经忍无可
忍了,不把手段卑鄙、尸位素餐的昂潘政府赶下台誓不罢休。

  不过示威民众的诉求并不完全相同。来自北部的老橙巾团的民众最强烈的要
求是调查相府血案真凶,惩办凶手,其次是彻底扫除毒品,恢复正常生活,最后
是重启全民社保计划,保障民生。

  而来自中部和南部平原产粮区的民众的第一诉求则是查处腐败贪污、重启全
民社保计划,其次是要求昂潘政府下台,给农民活路……

  还有部分民众是原先紫巾团的,他们的诉求重点是调查加薪计划的内幕……
「」嗯,殊途同归,重点有所不同。我们的人要下去好好做各地民众的工作,大
家要互相扶持,这样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政府方面有什么反应?「沙瓦提出了新的问题。

  「终于坐不住了。」文沙接过话头:「国家陷于瘫痪,军方也开始和他们切
割,他们想无动于衷也不可能了。

  前天昂潘政府就正式发表公告,宣布星盟首脑会议取消。同时他们正在私下
和我们接触,要求和橙巾团进行谈判,恢复国家秩序。「」他们提出什么具体要
求没有?「

  「还没有具体要求,但要求我们停止干扰政府运作,保证WY市民正常生活
……」

  「哼,他们倒是脸皮真厚,好像他们真的很委屈似的。我们前天决定的民众
代表团组织的怎么样了?」

  他侬点点头说:「已经组织的差不多了。按照大家商定的原则,各地区、各
产业的民众都照顾到,经过发动民众选举,已经遴选出二十名代表,随时准备和
政府谈判。」

  沙瓦满意地点点头:「好,我们的准备工作要做充分,在谈判中一定要反映
民众的全部诉求,绝不能让昂潘政府蒙混过关。」

  见与会者纷纷点头,文沙提议说:「我们是不是先议一议我方的诉求,以便
在开始谈判之前先和代表们沟通。」

  沙瓦点点头,环视了一下与会者说:「我的意见,调查血案真相、惩办真凶
应该列为第一条。而且调查要有我们的人和我们同意的第三方专业机构参与。必
要的情况下可以邀请国际机构进行监督。」

  「同意……」大家齐声赞同。阿南塔举手说:「我认为调查全民社保计划启
动资金的去向应该列为第二条……」

  「调查北部山区撤销政府机构和军队,导致毒品再次泛滥是否应该列在第二
位?」他侬提出了不同意见。

  文沙摇摇头说:「我看不妥,还是社保资金的事情更合适一点。我们须要平
衡不同地区民众的诉求。如果一味偏重北部民众,可能造成橙巾团内部的怨言。
再说,社保计划是关系全国民众的大事。」

  「我看有道理。」沙瓦表态了:「相府血案和社保资金这两件事是激起民怨
的最直接的原因,也是所有示威民众最关心的事情。恢复各地正常秩序,保障民
生可以作为第三条。北部扫毒的事情还涉及到军方,可以在昂潘政府下台之后再
具体调查。」

  「我们是否提出昂潘政府下台的要求?」阿南塔认真地问。

  沙瓦没有答话,文沙却开了口,他和沙瓦交换了个眼色后说:「我看先不必
提这个口号。昂潘这些人最好还是让他们暂时留在台上,否则相府血案和社保资
金的案子我们找谁去算账?他们现在大概比谁都想脚底下抹油,不能让他们溜掉。」

  阿南塔点点头喃喃道:「这倒也是。其实前两条要求一提的话,他们就不是
上台下台的事情了……」

  「好吧,原则先定这么三条,你们下去再细化一下,然后和示威民众代表沟
通,形成一致意见。同时要制定好谈判方案,政府方面肯定会胡搅蛮缠,我们要
想好对策……

  对了,现在示威民众已经有一百多万,他们本身的生活和安全保障也是个大
问题,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沙瓦严肃地看着大家。

  「这个老弟尽管放心,我们已经做了妥善安排。」文沙对沙瓦说:「各个示
威地点我们都有自己的纠察队维护秩序。并且制定了遇到危险情况紧急疏散撤退
的预案,即使昂潘政府再次狗急跳墙,也能最大限度保护示威民众生命安全。

  另外,示威民众的食宿、卫生等方面也都做了安排。粮食供应方面,除了民
众自带的粮食之外,西万集团捐赠的三十万吨粮食已经陆续到位,保证示威民众
不饿肚子……「」好,这是大事,让老兄费心了……「沙瓦正说着,他放在面前
台子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直接按下了拒绝接听键,然后接着说:」一百
多万人不是小数目,而且在很多地方都在和荷枪实弹的军人正面对峙,一定要小
心,不要……「

  他一句话没说完,电话又顽强地响了起来。他有些生气地拿起电话,看看屏
幕,和刚才一样,还是克来。于是想都没想就又按下了拒听键。谁知刚放下电话,
叮咚一声,一个短信发了过来。沙瓦不耐烦地拿起电话扫了一眼,只见屏幕是只
有短短的几个字:「楚芸临盆了。」

  沙瓦一下楞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手里拿着手机,对文沙说:「这里的
会议你主持一下,商量一下细节,拟一个详细的计划,各方面要考虑周全,确保
不要出事。」

  文沙点点头,看着沙瓦急匆匆地起身,走到外面去了。

  沙瓦一出帐篷,自己走到一个角落,拨通了克来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没
等克来开口,沙瓦劈头就问:「楚芸生了?」

  克来的声音有点激动:「破水了,已经进了产房……」

  「我交代你的事情记住了吗?」沙瓦不动声色地问。

  克来似乎犹豫了一下:「楚芸还在手术室里面,那个事情是不是过些日子等
楚芸和孩子回家之后再说?」

  沙瓦坚决地摇摇头说:「事不宜迟、夜长梦多。就按我们原先商定好的办。
孩子出生后你一定要看好,一刻也不要离开你的视线。我马上过去。」说完不等
对方答话就挂断了电话。

  沙瓦收起电话,招呼秘书马上去备车,然后又回到了帐篷里面。

  他环视了一下与会者抱歉地说:「我这里有点急事,须要马上出去一趟,可
能要晚上才能回来。刚才议的事情要落实,大家商量一个具体方案,偏劳各位了。」
说完又叮嘱了文沙一下,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第190章

  一辆毫不起眼的丰田轿车急急地驶入了皇家圣玛丽医院VIP病区,熟门熟
路地停在了楚芸住院的病栋门前的停车场上。车里除了司机之外,就只有沙瓦一
个人。车刚停稳,沙瓦就开门下了车。司机赶紧熄了火,下车跟了过来。这时候,
病栋的管家已经迎了上来,他身后还跟着彪哥。

  沙瓦和管家简单地打了个招呼,随口问道:「楚芸怎么样了?」

  管家恭敬地回答道:「少夫人进产房快三个小时了。我一直在楼下,楼上产
房的情况不大清楚。还没有见到阿巽医生下楼来。」

  沙瓦点点头,交代彪哥带司机在楼下休息,自己跟着管家匆匆向楼上去了。

  沙瓦一上楼就看到克来穿着消毒衣在产房外面的侯产室里心神不定地走来走
去,马上就迎了上去。管家见状,不声不响地退下去了。

  克来见到沙瓦刚要开口,沙瓦劈头就问:「楚芸生了吗?」

  克来摇头:「还在生……」

  沙瓦侧耳听听产房里面的动静,依稀可以听到女人声嘶力竭的喊叫。他奇怪
地看着克来:「那你为什么不在产房里陪她,倒在外面乱转?」

  克来目光躲闪,尴尬地红着脸低声道:「我在里面陪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
了。看楚芸生的那么辛苦,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就只好躲出来了。」

  沙瓦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克来一眼:「楚芸进产房多长时间了?你出来的时候
情况怎么样?」

  「进去两个多小时了,刚进去就破水了,阵痛很频繁,也很剧烈。我出来前
听医生说产门已经全开,胎位也正,就是楚芸自己的力量偏弱,比较费力……」

  「嗯……」沙瓦哼了一声,没有接着问下去。他朝门外看了看楼道尽头垂手
而立的几个黑衣人,低声问克来:「这里都布置好了?」

  克来点点头道:「都安排好了。这一层都是我们自己安排的保安人员。琼嫂
也过来了,专门负责照看孩子……」

  克来正说着,忽然产房门内传出一阵高亢的婴儿哭声。克来一楞,马上激动
地说:「生了,生了,楚芸生了!」

  正说着,产房的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身穿消毒服的护士伸出头来,看到克
来后马上说:「克来先生,夫人生了,生了个男孩,母子平安。」

  「太好啦,太好啦!」克来眉开眼笑,搓着手问护士:「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护士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沙瓦,稍犹豫了一下才说:「您可以的。不过就您一
个人。到里面就在一边看,什么都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克来两眼放光,转头看着沙瓦。沙瓦微微一笑,挥挥手道:「去吧去吧,我
就在这里等。」

  克来答应一声,跟着护士进了产房。沙瓦听听产房内没有了动静,回身走到
门外,朝楼梯下面看了看,正好看到彪哥在楼梯口踱步。他朝彪哥打了个招呼,
把彪哥叫到了楼上。

  两人站在候产室的门口低声交谈了起来,沙瓦仔细地询问了病栋内外安保的
布置,又问了问楚芸这几天的情况。两人正说着,产房的门开了,一个护士怀抱
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婴儿走了出来,克来跟在后面。

  这次出来的护士显然知道沙瓦的身份,她把婴儿抱到沙瓦的跟前,放在墙边
的一个精致的台子上,解开婴儿包,提起一条小腿给沙瓦看了看,然后把婴儿重
新包好抱起来,把红扑扑的小脸朝着沙瓦,轻声对他说:「男孩,3300克。
夫人是顺产,大人孩子都很好。」

  「好……好……」沙瓦连连点头,眼睛盯着婴儿的小脸,好像要从中看出点
什么来。看了好半天忽然又冒出一句:「楚芸怎么样?」

  护士笑着说:「老先生放心,少夫人情况很好。医生正在做最后的处理,一
会儿就送少夫人回病房。」

  克来这时插进来说:「我们先回病房等吧。」

  沙瓦点点头,克来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个整洁精干的中年妇女推着一辆
专用的婴儿转运车回来了。那中年妇女见到沙瓦,忙垂首请安。沙瓦叫了声「琼
嫂」和她打过招呼。此时护士已经把婴儿放进车里安顿好,克来推着车,护士、
琼嫂都跟在后面,陪着沙瓦来到了楚芸的病房。

  沙瓦进了病房,并没有和众人一起在小客厅里面停留,而是站在楚芸的卧室
门口朝里面看了看,然后又推开了旁边的一个小门。

  琼嫂见了马上凑过来说:「少夫人住院这几天我就在这里陪护。不过晚上小
少爷要留在少夫人房里,我就睡在少夫人卧房套间的外屋,随时伺候。」

  沙瓦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回到了小客厅,在沙发上坐下,饶有兴致地看
着克来、护士和琼嫂围着躺在活动床上的婴儿窃窃私语。

  护士见沙瓦在一边坐下了,赶紧走过来对他说:「沙瓦先生,阿巽医生特意
吩咐了,我们这里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您尽管放心。」

  「哦,对了……」克来听到护士的话插话说:「小孩子新生,我们还要留点
纪念哦。」说着转身拿过随身的皮包,从里面拿出来一本纪念册。

  护士看着纪念册,笑吟吟地说:「克来先生喜得贵子,当然要留纪念。这里
一切都方便,我们会尽力配合的。」

  沙瓦点点头微笑道:「西万家第一个孙子,当然要留点纪念。等楚芸回来吧,
孩子留念,母亲不能缺席哦。」

  说完他走近婴儿床,伸手轻拂婴儿头顶茂密的胎发笑着对克来说:「头发真
好,像你小时候。」

  克来也满脸笑容地看着婴儿,顺手从皮包里又掏出一个东西,张开手道:
「您看,我都准备好了,剪一缕胎毛作纪念,和你们留给我的纪念品留在一起,
很有意思呢。」

  护士伸头一看,见克来手里托着一个小小的水晶盒,镶着金边,甚是精致可
爱。她见惯不怪地笑笑,转身走到一边准备去了。克来一边端详着婴儿一边看似
无意地拈起襁褓上的几丝纤细的柔丝,放入水晶盒中。

  众人围着婴儿低声说笑了一阵,外面走廊里隐隐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大家停
止了说笑,病房门开处,两名白衣护士推着一辆平车走了进来,躺在床上的正是
一脸疲惫的楚芸,平车后面跟着笑眯眯的阿巽医生。

  护士推着平车进了卧室,琼嫂跟了进去。阿巽医生没有跟进卧室,而是走进
了小客厅,热情地和沙瓦打招呼。寒暄过后,阿巽对沙瓦和克来说:「母子平安,
二位尽管放心。少夫人是顺产,做了侧切,恢复几天就可以下地了。」

  沙瓦和克来都向阿巽医生道了辛苦。克来关心地问:「楚芸和孩子什么时候
可以回家?」

  阿巽想都没想说:「孩子的状况随时可以回家。不过六个月之内最好尽量和
母亲在一起。少夫人嘛,一般来说,三天左右伤口就可以愈合,保险起见,建议
一周内尽量卧床。」

  说完他看看沙瓦和克来,似乎随意地试探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接少夫人
回家?现在城里这么乱,其实我们这里还是比较安静的。孩子刚刚出生,大人孩
子都须要好好休息的。」

  沙瓦点点头说:「是啊,现在城里简直乱成了一锅粥,不利于楚芸和孩子休
息。不过,楚芸老住在这里也太麻烦阿巽医生了,我们也要两边跑,太牵扯精力。
我们还是打算等楚芸可以下地了,就接她到城外的宅子里面,那边也比较安生。
不过,到时候可能还要辛苦阿巽医生哦。」

  阿巽不动声色地笑着说:「没问题,分内的分内的……」

  几个人正说着话,一个护士进来,低声对阿巽说:「夫人安顿好了。」

  阿巽听了,看看沙瓦和克来说:「少夫人那边安顿好了,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众人一起点头,琼嫂过来推起婴儿车,跟着阿巽医生一起来到了楚芸的病床
前。

  楚芸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略显虚弱。看到沙瓦等人进来,作势要起
身,克来忙快步走过去把她按住了。沙瓦走到床前,看着楚芸道:「楚芸辛苦了。
你不要动,好好恢复。恢复几天我们就回家。」

  楚芸点点头答应了一声,眼睛却在下意识地四处寻觅。琼嫂见状,忙从婴儿
床上抱起熟睡中的婴儿,轻轻地送到楚芸的枕边。

  楚芸歪着头定定地看着婴儿熟睡中红扑扑的脸蛋,眼中闪着泪花,不知在想
什么。只有阿巽在她那充满母爱的目光看到了那一闪即逝的淡淡的忧郁。

  克来见到此景笑呵呵地说:「楚芸别动,我给你们留个影。」说着举起早就
准备好的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了起来。

  楚芸从被单下伸出手臂紧紧地搂着小小的婴儿,好像怕他会飞走一样,根本
不理会克来那殷勤的动作。

  克来换了不同的角度拍了不知多少张照片,然后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相机,俯
身到楚芸的身边,拿起她搂着婴儿的手臂,轻轻放回被单下面,轻声对她说:
「你躺着,我们给孩子留个念。」

  听到克来的话,琼嫂上前轻轻抱起孩子。楚芸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孩子,
看着琼嫂把婴儿抱到墙边的一个台子上,那里放着一台专用的婴儿体重秤。琼嫂
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裹婴儿的布包,尽量不惊醒他,然后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了铺
着绒布的秤盘上。

  克来又噼噼啪啪地拍了起来,躺在秤盘上的婴儿忽然一动,接着就「哇」地
哭了起来。躺在病床上的楚芸脸上现出急切的神色,琼嫂赶紧抱起婴儿,重新包
好,送回了楚芸的枕边。楚芸的手刚一接触孩子的小脸,他的哭声马上就停止了。

  克来满脸嫉妒地喃喃道:「简直是奇迹啊,他这么一点就知道认妈啊!」屋
中所有的人都会意地笑了。

  克来走到床边,俯身对楚芸说:「老婆,我们给他留个手印脚印好吗?」

  楚芸乖巧地点点头,伸手轻轻打开布包,露出婴儿稚嫩的手脚,护士赶紧把
事先准备好的印泥拿来,在婴儿小小的手掌上蘸了蘸,克来拿过纪念册,小心地
把孩子的手印印在了纪念册上。旁边早有一个护士拿起克来的相机把这情景拍了
下来。

  印完手印又印脚印,最后当婴儿被重新包好躺在楚芸的臂弯里的时候,克来
拿出那个精致的水晶盒对楚芸说:「最后一项,剪胎毛留念。」

  楚芸紧紧的搂着婴儿,慈爱的目光在孩子长着柔软胎毛的头顶慢慢掠过。此
时谁都没有发现,站在一边的阿巽医生的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阴骘。但他什么都
没有说,默默地看着克来拿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小剪刀,轻轻地剪下一缕柔软的胎
毛,仔细地收在了那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还似乎随意地捡起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的一根细长柔软的胎毛,一并收入盒中,然后和纪念册一起装进了皮包。

  看到克来收拾好了皮包,沙瓦下意识地抬腕看了看手表,似是在向楚芸又像
是对克来说:「好啦,时间不早了。楚芸刚出手术室,须要休息,孩子也须要安
静。我们就不要再打扰他们了。明天还会有不少人来看楚芸呢。你老妈肯定急着
要看孙子,两个姑妈也肯定会过来。今天就让他们早点休息吧。」

  克来点点头,俯身低声对楚芸说了几句什么,就随着沙瓦和阿巽一起走出了
病房的卧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沙瓦再次抬腕看了看表对克来说:「我现在要
回家一趟,晚上还有活动。你这几天陪楚芸也累了,也好好休息一下。」

  克来接过话头说:「我也好像也应该回去一趟,拿点东西,两天没回家了…
…」

  跟在后面的阿巽眼睛在克来手里的皮包上快速地扫过,好像不经意地插进来
说:「克来先生这几天确实辛苦了。夫人已经生了,你们尽可以放心。不妨回家
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过来看夫人。这里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们尽管放心。」

  克来想了想对沙瓦说:「那我跟你回家一趟,明天再陪老妈过来?这样彪哥
他们就不用来回跑了。」

  沙瓦点头道:「也好,你就跟我的车走吧。」

  父子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楼梯口。沙瓦停下了脚步,回身向阿巽伸出了手
道:「阿巽医生辛苦了。我们西万家再次对你表示感谢。这里还要偏劳你,拜托
了。」

  阿巽笑呵呵地好沙瓦握手:「老先生客气了。这是我们分内的事,少夫人在
这里你就尽管放心好了。」

  和阿巽告辞之后,沙瓦父子转身上了电梯。阿巽没有送他们下楼,而是走到
了走廊的窗前,从明亮的大玻璃里看着沙瓦父子上了那辆外观普通的丰田防弹车,
缓缓地启动,向园外开去。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精光,手伸进口袋里掏出
了手机,急急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严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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