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这是一个女性朋友吧,觉得我颇有些文采,让我写些言情小说,我到没这风度,写的都是些不入流的物什,她倒喜欢的紧,这是篇空洞无物只是辞藻堆砌的小文章
张子希
受人所托,有此泛作。
戏谑疯语,勿嗔勿怪。
L“你在寻找什么?”
Z“一个充满鲜花和鲜血的地方。”
L“血液的暗红色会破坏鲜花的美感呢。”
Z“不在乎。”
L“好好,那你为什么要找这个地方呢。”
Z“鲜血让我充满恶欲,鲜花让我充满善欲,我渴望被欲望支配。”
L“可是鲜血里带着鲜花不能满足你的恶欲,鲜花上有了鲜血也不能满足你的善欲,你找到了也未必会被欲望支配。”
Z“为什么不去试试呢,我热爱鲜花胜过鲜血。”
好吧,我最近很烦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烦躁。很无力,很空虚,像个普通青春期的孩子一样。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子希,十五岁一小姑娘,用曹雪芹先生的话就是“一个泼皮破落户儿”,没有聪明的脑瓜,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逆天的气运。
还好,我还有个聪明可爱的弟弟,我很喜欢他,我猜他也应该很喜欢我吧,但这毕竟只是猜测,我怎么能知他心呢?唉,我看不透他,但这也挺好,我喜欢每天都有惊喜的感觉,嘿嘿嘿,那感觉太爽了。这篇文章也是因为他而写的,他真的很有趣呢,本姑娘愿意把为数不多的温柔都给他,嘻嘻嘻。真想如他所言,做他一生的姐姐啊,希望他也这么想吧,这篇文章他会看见,也会明白我的深意的。
Z“你见过充满鲜花的篱墙吗?”
L“见过。”
Z“在哪?”
L“在一棵大榕树旁,里面还有一些明亮的小甲虫和墨绿的毛毛虫,把毛毛虫吞了,你就看见了。”
Z“你吞过?”
L“没有。”
Z“那你怎么知道?”
L“你告诉我的。”
Z“你是谁?”
L“李鹤糜。”
Z“那我又是谁?”
L“张子希。”
Z“那胡可豪又是谁?”
L“沽名钓誉,欺世盗名。无名小卒,不值一提。”
Z“为什么我要寻找充满鲜花的篱墙?”
L“你渴望获得欲望,就像人渴望呼吸。”
Z“我能得到欲望吗?”
L“能。”
Z“我有什么后果?”
L“蝴蝶从你嘴里飞出,你化成一滩鲜血,你将看见你梦幻之境。”
Z“我死了?”
L“死亡并不意味着结束,死亡意味着开始。”
Z“什么的开始?”
L“鲜花变成鲜血的开始。”
我感到很害怕,我毫无缘由地在梦里寻找鲜花,那些鲜花会化成鲜血吗?我吞下毛毛虫会变成蝴蝶吗?还是毛毛虫本就是蝴蝶,我只是死掉了呢?我好害怕啊!
我突然发现那棵苍老的大榕树突然出现在我的屋外,还有萦绕在周围的明亮的小甲虫,阳光透过树叶照在那些小甲虫身上,散着红的绿的黄的光,却没有毛毛虫。为什么没有毛毛虫?那棵榕树是怎么回事?我感受到内心的震撼久久不能平息。我回床上躺着,如果是弟弟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毕竟他比我聪明——天哪,我在想什么,就算弟弟是全知全能的神,也未必知道这些奇怪的东西啊,我肯定糊涂了。
Z“你见过毛毛虫吗?”
L“见过。”
Z“在哪?”
L“在榕树上,它的皱纹里。”
Z“我能看见吗?”
L“不能。”
Z“为什么?”
L“在你的眼睛里,它没有皱纹。”
Z“为什么,我明明看见了皱纹,树皮上不都是苍老的痕迹吗?”
L“我说的皱纹不是树的,是人的皱纹。”
Z“为什么我看不见,不对,为什么树会有人类的皱纹?”
L“你看见过空气吗?”
Z“没看见过。”
L“它存在吗?”
Z“存在。可是我看得见皱纹,但在那棵树上不存在。”
L“不存在的东西会一直不存在吗?”
Z“不一定。”
L“你柜子抽屉里有一把刀,去创造吧。”
唉,我从床上下来,找到拖鞋,走到柜子旁,拉开抽屉,果然有一把刀,那刀并不漂亮,也没有很尖锐,造型像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我把它拿出来,没有多重。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仿佛一切都这么自然,都那么合理,好吧,这刀的出现本就不合理,我在想什么呢。
我到榕树下,找了一块很平坦的地方,开始了艺术创作。我很喜欢绘画,但我没有系统学习过,所以只是随便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我先画了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在画到她美丽的酮体时,我没有画衣服,嘻嘻嘻,没想到我也有这样的恶趣味呢。顺便那把刀真的锋利,我在上面绘画真的就和拿笔在纸上画画一样。我在创造,我给了她精致俏丽的脸庞,给了她惊为天人的发量,给了她令人羡慕的乳房,给了她纤细柔美的双手,给了她丰盈美满的屁股,给了她修长有度的双腿。
她不像是我创作的,我知道我没有这么好的画技,是她本来就存在吗?她在告诉我,她本该是什么模样。在我凝思之际,她却在榕树上快速变得苍老,肌肤上出现了许多皱纹,变得干枯了。在皱纹里,爬出来了许多的墨绿色的毛毛虫,它们蠕动着肥硕的身躯,缓缓向我靠近。
我有点害怕,试问哪个女孩子不怕毛毛虫呢,就算不怕,又有哪个女孩子不怕成群结队的毛毛虫呢?我想没有吧,反正我非常害怕,然后我就跑回了房屋,把门窗关死,我有点后悔这个决定了,我为什么会热爱鲜花呢?我该不该吞下毛毛虫呢?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Z“我为什么要吞下毛毛虫?”
L“因为那样你会见到鲜花盛开。”
Z“我为什么要见到鲜花盛开?”
L“因为你渴望被善欲支配。”
Z“为什么我的嘴里会飞出蝴蝶?”
L“因为毛毛虫长大了。”
Z“为什么死的不是它,而是我?”
L“因为你不惧死亡。”
Z“我很害怕,我真的很怕死,我真的不想死,我喜欢支配身体的快感,这是我支配欲望的动力源。”
L“不,你不该惧死亡,因为你是虚构的,你并不存在,或者说,你的存在也都是欲望的产物,你在欲望中追求欲望,就要做好时刻迎接死亡的准备。”
Z“我不存在吗?你到底是谁?我又到底是谁,这个世界又是什么?为什么我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
L“是的,你不存在。我是李鹤糜,你是张子希,这个世界也不存在,不存在的东西你又如何去了解呢?”
Z“我该怎么做?”
L“吞下那只毛毛虫,你就会知道。”
我感觉此刻非常的累,我看见一只小小的毛毛虫安安静静地趴在我旁边的桌子上,好像睡着了,我把它拿起来没有犹豫就吞进肚里了。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充满鲜花的篱墙,我看见了我刻画的少女赤身裸体地坐在篱墙旁,身上没有一丝皱纹,我看见了一望无际的暗红色的花朵正在开放。我看见阳光的颜色也变得暗红。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暗红,但那个少女美丽的裸体却有着无法忽视的金色光泽,我感受到无力,周围的暗红色都化作鲜血。鲜花在凋零,血宴开始了。我将永远沉眠了吗?
L“不,你不会睡着,你将与我一同见证艺术的诞生。”
Z“你是李鹤糜吗?”
L“是的,你现在抓住我的手,我带你去看看吧。”
我看见那个少女长出一双透明的翅膀,她在笑着,开心的笑着,像是欲望得到满足一样笑着。我看到了真挚的开心。我的欲望得到满足了啊。她飞起来了,为什么薄薄的翅膀能承载她的重量呢?她变成了一只带着金色纹路的蝴蝶,渐行渐远。
L“跟上去,拉着我的手。”
Z“嗯。”
我们来到一片被花海包围的血池里,然后往下游,再往上飞,走了很多弯弯绕绕的路,从一个洞里出来了。
是我的房间,我看见我在床上躺着,眼角上有明显干涸的泪痕,那只蝴蝶扑闪着翅膀,那棵榕树也变成一滩血水,我目及的一切事物,都逃脱不了变成鲜血的命运,连我自己的身体也融化了。
然后那只蝴蝶飞到窗外,游荡了好一会儿,又飞回来了,然后注视着我。我也注视着她。她真的好漂亮啊,我真的很羡慕她,能有如此美丽的身体。
世界都因为这具美丽的身体,变成鲜血了。
z“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啊?”
Z“是的。”
z“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吧,你想知道我是谁,或者说我是什么,对吧?”
Z“嗯。”
z“我叫张子希,是堕落的神,你能理解吗?”
Z“你是张子希?那我是什么?”
z“你?你也可以是张子希啊,你是她的善,我是她的恶。我们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张子希。”
Z“那李鹤糜又是什么?”
z“他啊,我小弟,一个旁观者。没什么用的。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他的。”
L“为什么不试试呢?”
李鹤糜从后面把尖刀捅进了她的心脏。
z“我试了啊,你没发现吗?”
张子希用翅膀割断了李鹤糜的脖子。
我究竟是什么?我只是一团供人愉悦的欲望吗?唉,我真的累了,我要睡觉了,晚安!
张子希在血的世界中,变成了一朵金色的花,永远绽放着,永远——
夜已深,乌鸦开始啼叫,虫鸣也愈加频繁,愈加悲切。这良夜倒是不惜美景,好酒也是不吝佳人,月儿弯弯,嫩柳枝桠悄然抽动。习习微风温柔吹动湿漉漉的发梢,些微的唇色和颊红在表达喜悦和羞愧,倒是一番情意绵绵,月下独酌的幽怨思绪啊,能得到回应吗?
张子希抬起头,痴痴望着月亮,思绪藏在星辰之间,飘荡盘旋,恍惚不定。究竟又是什么呢?清冷月光和恍惚的云相互撕扯,吻的醉红荡漾在湖水中、戏谑着表达过多的欢愉。调笑的时光消逝,炉火的炽红愈发黯淡,热情的余温渺小无力。喧哗的世界突然,安静的可怕呐!细细听,夏日的虫鸣在述说生命,那最伟大的神祗一定听到了吧。
“你的祷告并不虔诚,主施舍予你的爱最终会消逝!”
“我这不是祷告啦,这只是相思相爱,渴望相守。”
“凡间情爱皆若此,神赐予你们可以感受爱的智慧,你们却用的如此荒唐!”
“荒唐了?也好啊,只有荒唐的世界才能升华出最美的爱情啊。”
“无趣又平凡的人类呵,追求浅显,理想却早已抛弃。你不配得到神的怜悯啊!”
“那这无趣也就到此为止啦吧,那请问伟大的神祗啊,我的爱和相思的结局是如何呢?”
“若你逃亡,野兽会抓住你;若你停留,野兽会吃掉你。行动与否是上帝予你的抉择,死亡是上帝予你的命运。”
在睡梦中悄然惊醒!爱的这般倒也是奇妙啊。思念的结果就是如此吗?若是海水倒悬天空,天空堕入海洋,一切又是哪般景象呢。我的思绪真是奇妙又简单,愚蠢又无力。今天的清晨,我看见一只毛虫在树枝上努力攀爬,它蠕动着肥大的身躯,它畏惧我,我也畏惧它。我们保持着这种默契,彼此远离。但这只毛虫,牵出来的却是一段思念,一段感怀啊。李鹤糜,焚琴煮鹤之夫,糜烂荒淫之辈,这种垃圾却让我满是悲伤痛楚呢。还记得旧时的玩笑,你的欺骗差点让我吞下一只毛虫,你这坏蛋呐!李鹤糜啊,我们的默契什么时候又能被打破呢?我们什么时候又能不再相互畏惧,相互远离了呢?
“你须知他的恶,焚去他的业,塑造一个新的他。”
“我对他的了解真的太少啦,每次我觉得我又了解他一点,他身上总是能爆发很多新的东西等待我去了解。他的性格就像是让人烦闷的数学题,让我觉得明明很讨厌,但又觉得拒绝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啊!”
“你的爱里,杂物太多,他的爱里,也是难以纯粹。他的表达愚蠢,他的思想复杂。对你的爱甚至可能虚伪,他的怯懦又无以诉说。”
“我知道的,他是个骗子,一个虚伪的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场针对我的欺骗,可是我喜欢这样为我而编织的骗局啊。”
“他对你的爱,你会难以忍受的,结局恐怕也只是远离。”
“哈哈,我期待着!”
张子希扶起身体,微微抽动起来,动作迟缓,望着抽屉里的刻刀陷入沉思。柔和的月光把她的身体浸润,拥抱着她的身体,吻着她醉红的唇。她将刻刀拾起,又来到了榕树下。望着树皮上的皱纹,似是下定决心,开始用刻刀雕刻,可是张子希发现,她的作品是如此丑陋,不见当年神迹。她的爱只是带来了伤害。悲苦的泪水酝酿起来,月光被云层遮住,可怜的拥抱也停止了。张子希的眼眶逐渐红润,她抬头望向被云层遮住的月亮,眼睛里的泪水翻涌。天空凝重,月儿不答。
“你还是如此愚蠢,李鹤糜根本就是个骗局,他为你而生,却带给你无尽的伤痛。你为什么还要痴迷呢?”
“我知道的,这种喜欢实在是愚蠢啊,可是在感情面前能做到理性的人又有几个呢?我的痴迷创造了他的生机,我的爱意创造了他的言语。我是他的因,他也是我的果之一。我们的爱或许会烟消云散。但是谁又知道我和他会不会真的就在一起呢?”
“你知道的,他的方向可不是情爱,他的理想也不是和谁在一起。这只是他诸多方向之一,你这般努力刻苦,结果却是飞蛾扑火,而他的虚伪想掩盖的事物太多了,你们即使如此相知,也会对他难以忍受。他的智慧和阅历并不如何优秀,他的性格更是糟糕至极,他爱猜疑好妒忌。他以虚伪表达真诚,也用真诚消费自己。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善恶,只是为了自己。”
“我会帮助他走过难关,我也需要他的帮助,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相互救赎的。”
“但愿如此。你若是想见他,便把那刻刀插进自己的皮肤里,以血液为墨,在榕树上勾勒出他的模样。”
“可是,我害怕痛苦,害怕死亡,害怕一切能夺走我的事物。”
“你唯独不害怕失去他。”
“可能,真是这样。”
“你终于肯承认了自己的虚伪,这便是救赎的开始啦。”
啊,我虚伪吗?可能还真是这样的吧。我无时无刻不在欺骗他人,愚弄他人,也在欺骗自己。可是这种虚伪是人人都会有的吧,又不是我一人虚伪。我对李鹤糜的爱一定是存在的啊,只不过没有那么热烈罢了。我的情感也是复杂的啊,自己肯定是最重要的啊,爱自己超过爱他人不是很正常的嘛。尽管相爱,但毕竟还是两个卑劣的人,所以相守只能成为渴望,无法成为现实。哪怕有一天真的在现实中我们相濡以沫,结局可能还是逃离。我们便就是这么圣洁又自私的一群人啊。我的爱便也就是如此啦。
“我对他的爱并不深刻,只是短暂的灵魂互通罢了。”
“刻刀刺进你的皮肤只是欺骗和玩笑,就像他之前骗你吞下毛虫一样。”
“一点也不好笑,就像他之前骗我吞下毛虫一样。”
“你还想见他吗?你如果见到了他,又打算怎么办呢?”
“想啊,当然想。如果我见到了他,我肯定会揪住他的耳朵给他一耳光!哼,这样的男人真是气死我啦。”
“害,你这也太凶了,让他怎么敢跟你想见啊。”
“怎么?他是怕了吗?啊哈哈哈哈。”
“啊,没有,绝对没有啊,那个你就把那刻刀随便划拉几下吧,毕竟你们相见需要仪式感对吧。”
“嗯,好的呢,啊哈哈哈。”
张子希这次脸上露出幸福的笑意,拍打了一下自己圆润的小肚皮,拿起刻刀,凝视着树皮,胡乱划拉几下,一幅奇异的景象便出现啦。海水漂浮在天空之上,原本的天空也沉入海底。天空之上的月光开始扭曲,幻化出一个人的模样,李鹤糜便从月光中走到张子希近前。幻色糜红的光晕让他的帅气是如此飘逸绝尘。
“先说好啊,你不许抽我耳光!”
“哈哈哈,好啊!”
张子希走进,揪住他帅气细长的耳朵。李鹤糜此刻更加恐慌,自己的风度气质在这一刻就要毁于一旦啦嘛,这前戏这么多烘托都白瞎啦啊,啊啊啊完蛋啦。我李鹤糜一世逼格就毁在这儿啦!
啊啊啊手掌越来越近啦,好好看的小手啊,啊不对我在想什么啊,不看了不看了,耳光什么的还是去死啦。李鹤糜身子在颤抖紧紧闭上眼睛,准备好迎接张子希对他的惩罚啦。
只听到吧唧一声,李鹤糜的嘴唇附近多出一个吻痕,是口红吗?嗯?为什么不是巴掌印,而是口红呢?这这这不符合常理啊。李鹤糜用诧异的眼光望着张子希。脸上的迷茫和惶恐的神色愈加显现。
“哎呀呀,只允许你骗我,我就不能骗你一下嘛。”张子希娇笑道。
“所以你早就发现了那个和你对话的神祗其实就是我,对吗?”
“是的呢。”
“啊啊啊好吧,那现在你要把我怎么办啊?”
“嗯,就罚你永远陪在我身旁,不许离开我,好嘛?”
“嗯,好吧,但是你就不怕我还会欺骗你嘛?”
“很多时候,欺骗能带给我们更加有意思和有深度的沟通,也可以让我更加了解你。你尽管欺骗吧,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啊啊啊我的噩梦就要开始啦!”
“哈哈哈,我的噩梦,也就结束了呢。”
张子希看着李鹤糜的眼睛,伸手扶住他的肩膀,一个平凡而温馨的拥抱。
对啊,结束了,不是吗?李鹤糜存在的意义也就画上句号了,他和张子希也就真正的在一起啦。他们的美好生活也就开始啦。他们的忧愁也在互相消解的过程中渐渐淡了。他们的意义,也就结束啦。好啦,他们的故事说完了,我们的故事呢?我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