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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幻想] 【一百天建立奇幻后宫的妄想故事】(6-12)【作者:naji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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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天建立奇幻后宫的妄想故事】(6-12)【作者:najiko】

作者:najiko
字数:17,695 字


               第六章:DAY6

  我与名义上的女儿第一次对上眼的那一刻,夫人正侧身将两人的行李收进屋
子里。转瞬之间的目光相对,隐藏在杂乱头发下的那双漆黑的眼睛反射着雾蒙蒙
的光。当时正值凛冬,她却穿着夏日里常见的白色露肩连衣裙,裸露在外的小麦
色的皮肤像是一块坚硬的巧克力。

  那孩子非常冷静地看着我,仿佛我不是她名义上的家长,法律上的监护人。
这不是一位未成年人看待成年人应有的眼神。我被她盯得心里发悚。伴随着大门
被合上发出的那阵吱呀的声响,女孩黑亮的眼睛又埋进了散乱的刘海中,往后很
长一段日子里我再没有与她说上一句话。

  作为一名新晋的丈夫与父亲,已是而立之年的我承担起了应有的责任。安置
好夫人与女儿的房间后,便又开始烦心如何带孩子去上学。好在小姑娘虽然不喜
欢说话,却也不是自闭的个性,上学前担心的因为肤色与众不同而遭受霸凌的事
件没有发生过,老师也称赞她非常聪明。

  妻子贤惠漂亮,女儿聪颖懂事,假若生活能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我作为人的
故事也算是圆满了。可惜我并不能称之为一个完整的人。我至今仍然是X负责医治
的患者,而且每日要当着夫人的面与她做爱。当我操着直挺挺的阳具插入X的女性
生殖器的时候,当我沉湎于爱意被裹挟在夫人的身体里的时候,当X强迫夫人与她
相拥交换欲望的时候……只有在这些时候,我感觉自己真正存在于这个世上。

  这个家庭里发生的那么多违背伦理的事,完全可以用淫靡至极来形容。尽管
我时刻注意着不让那孩子发现自己监护人犯下的阴暗的罪过,但她却明显得表示
出对我个人的疏离,即便是打扫卫生,也坚决不让我进入她的房间里。为此,我
数次去向X寻求一个可能的答案,她被我骚扰得烦了心,十分决绝地收着高跟鞋朝
着我的胯下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你自己知道」,X非常不屑地对我说,冰凉的足底拍在了我的脸上。

  所以,李长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小女孩了呢?他只
记得自己与小女孩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正在寻找着某样东西。

  顺着这条线索想下去,李长青当时一个人生活在林子里,所以他可能是要去
寻找一份鲜活的食物,或者一处干净的水源,然后他便在树林中偶遇了小女孩。
看到林子里徘徊着一位孤独可怜的幼崽,善良的李长青于心不忍便将她捡了回家,
然后他们就发生了性关系。

  是的,李长青在把小女孩捡回家的不久后就与她发生了性关系。这样的行为
在当时的环境与道德准则下并不是一件值得苛责的事。他粗壮的手掌掐着女孩细
小的脖子,红肿的龟头在生殖欲望的驱使下向着干涩的巢穴深入。一个熊一样强
壮的大个子趴在娇小身体上不停蠕动的样子非常不雅观,于是他们便商量着换了
一个姿势,李长青翻过身来让小女孩骑在他的阳具上。与李长青发生性关系的时
候,小女孩的表情看上去像是个死人,如果不是她还会因为疼痛而作出皱眉头的
生理反应,施暴者都要误以为自己是在操一块木头。

  总而言之,李长青与小女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是施暴者与被施暴者的
关系。单身许久,正处于欲望最为膨胀年龄的男人碰到了流离失所的女孩,他们
之间无论发生什么都无可厚非,直到那根像牛一样蛮横的阴茎插进颤抖的小穴前,
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完事后,小女孩评价说,那根铁棒一样的东西好像在她的
内脏之间乱捅,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使得她无法呼吸。李长青为此感到很愧疚,
两人商量了一会,保持着相互链接的状态换了一个姿势,女孩的小手撑在男人冒
着热气的肚皮上,干巴巴的身体吃力地扭动着。

  凡事都要讲求一个第一次,这是因为人们热爱美化自身在记忆中的形象。李
长青回忆自己与小女孩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时候,认为自己一棒冲天直指云霄,
实际上他扶着自己的阴茎找了好久的位置。

  符合逻辑的发展是,李长青兽欲勃发,一把将刚捡来的小女孩扔到床上,粗
暴地撕开她原本就非常单薄的衣服,红肿的龟头不停地蹭向那双纤细的小麦色的
大腿。起初,他还想尽量保持一名君子的态度,第一次就只走后面的道道。看见
那变态的生殖器要朝着自己排泄的地方突进时,小女孩的脸色阴了阴,垂着头张
开大腿扒开了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来。这之后李长青便完全忘记
了文明人的矜持,两人第一次见面便发生了性关系。

  正如小女孩所说,他们两人第一次性交的时候,李长青的行为活像一头发情
的公马,可怖的阳具在女孩尚未发育成熟的阴道内部捅来捅去。好在他还知道分
寸,不能将自己的那根东西全部塞进去,只是插进去一半在里面生涩的动着。饶
是如此,小女孩也觉得自己的子宫口像是被铁棍捅过一样隐隐作痛,于是她便与
李长青商量着换一个姿势。

  两人保持着女上骑乘的姿势性交的时候,都感觉十分搁着慌。小女孩身材瘦
削,贫瘠的胸口肋骨分明,小屁股也是没一点肉;李长青则肌肉健硕,阴茎粗壮,
找不到一块柔软的坐垫。在性交的时候嫌弃对象的身体时一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
情,小女孩比较有涵养,她抓着男人的手掌拉向自己的脖子,于是李长青的手指
抚摸着搏动的血管掐进了脖颈的肌肤中。突然之间的窒息感让小女孩的身体发颤,
紧紧包裹着阳具的阴道一阵收缩,一股清澈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

  李长青放开了束缚住女孩的双手,那具娇小的躯体因为高潮的震撼像是玩具
一样倒在了他的胸口。尚未满足的男人直起身来,站在地上抱着女孩的身体缓缓
抽插。有了刚才的润滑,李长青的阴茎不再像是毫无章法的铁棒,肉体相互摩擦
的快感一点点蔓延。找到诀窍的男人托着女孩的大腿肉向外掰开,毫无保留地将
自己的欲望全部塞进去然后射了出来。

  想着李长青与小女孩第一次做爱的场景,我的阴茎突然疲软下来,枯萎在了
X的身体里。

             第七章:Day(07)

  X是一位史无前例的好女人,她就连阳痿的我都能毫无保留地接受。即便上次
做爱的时候,我的那根东西枯萎在了她的身体里,X也只是温柔地抱住我的脑袋。

  「也许是时候,你该休息一会了。」

  就这样,我从每日不断重复的淫靡之事中解放出来,不用与X做爱,也不用与
夫人做爱。人们常说,下半身不遂的男人是社会意义上的残疾人,我想我此后大
概要作为残疾人行走于世间了。

  作为一位残疾人活着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数年前我脑袋出了问题的那阵
子,也活得很有尊严。现在我下面的小兄弟罢工了,它原本就不屑于与我这类婚
内出轨与多人性交的渣滓为伍,相伴生活了三十多年,我自然是对它十分理解并
抱持同情的。唯一要小心的是我不举的时间久了,X恐怕会背叛约定把我的夫人拐
走,留下我孤家寡人两人过起甜蜜生活来了。

  到那时,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女儿了。

  ……

  以上大段的叙述,大致讲的是X与夫人抛弃我回娘家的原因。没想到离第一次
做爱时阳痿仅仅过了一周的功夫,我便真的如设想中一般成为孤家寡人了。当然,
X是不愿承认她从此就背叛我了,她一如既往嘴硬地宣称道:

  「有什么要伤心的?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与夫人玩双头龙的把戏,而我只能在一边看着那根替
代了我的鸡巴的淫荡的东西在两个女人的下体中间噗嗤噗嗤地抽动。那根固定在
X小穴里的假鸡巴被涂成了洋洋得意的紫色,闪烁着沾染了粘稠汁水的金属光泽,
耀武扬威地在空气中震动了一番后朝着夫人后门捅去,卧室的床单被抓得皱了起
来。

  哼……X骗得了夫人却骗不了我,这家伙身为女子却对撅别人的后门很是热忱,
我是绝对不会向她屈服的,男人的屁眼子理应具有只负责排泄或者塞入栓剂的权
力。

  于是,在我义正言辞地表示拒绝之后,X就带着夫人暂时回了娘家。这女人走
之前还曾试图来着可可娜一起去,好在我乖巧的小棉袄选择站在了父亲的这一边,
我与女儿自此开启了单亲家庭式的同居生活。

  已是而立之年的男人,与他那尚处于青春期的继女共同生活在一起,必然是
充满了惶恐的。夫人搬来之后我便很少有与女儿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在住所休息
的时光总是被各式各样的家庭事务占据,作为监护人我感到十分地内疚。像我们
这样违背了纲常伦理的家庭,家中几个不称职的成年人带来的坏印象,大概会异
常深刻地影响她的青葱岁月。

  从古至今,想要带大一个小孩子都不是一件容易事儿。李长青与小女孩相遇
的时候,他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那时的人们总是吃一种掺杂着木屑、树皮
与黏土的粮食度日,这种可怜兮兮的食物只能把小女孩的肚子撑大而不能把她喂
饱。窝在家里的生活没过上几天,小女孩就像是断了线的娃娃一样没了生机,性
交的时候只能像个死鱼一样躺着。一大一小两人的肚子咕咕地叫着,李长青不得
已只能再次外出寻找食物。

  施暴的男人天刚亮就从屋子里出发,到了傍晚落霞染红河水的时候才回来。
他刚刚将自己作为木匠营生的工具卖到集市上了,勉强换来了一点活命的吃的。
冬天就要来了。男人推门进来的时候,那具年幼青涩的躯体缩成一团躺在床上,
干巴巴的小手紧紧抓着单薄的被子。

  狭小昏暗的屋子里充斥着浓郁的潮湿海盐的味道,过去的几天里,男人正是
在这件屋子里强迫尚未发育女孩与自己性交,他们干起那件事来的时候几乎不分
白天与黑夜。刚开始的那阵子,女孩还可以勉强骑在男人的肚子上面自己动上几
下,到后面就只有男人对着坏掉的木娃娃自娱自乐了。

  不对称的性交不会给人带来快乐,红肿的鸡巴对着粗糙的木头抽插没有任何
正反馈,施虐的新鲜感逐渐褪去的那一刻,李长青刚好拔出那根东西射到了小女
孩的肚子上。白灼色的精液混杂着血液与尿液从一张一合地抽搐着的穴口缓缓淌
下,罪恶的痕迹一直连到了小麦色肌肤上微微凸起的肚脐眼。李长青在与小女孩
性交前是个童男,他有些害怕对方那狭小的生殖器从此就要像村妇膨胀低垂的乳
房一样永远松弛下去了。心中怀揣着这样的内疚感,他赶忙拉着半梦不醒的女孩
从床上起身清洗身体。

  男性与女性的力量是不能互相匹配的,小女孩被李长青不分日夜地强奸了好
几天,早已被摆弄得连路都走不动,刚刚坐起来就要软趴趴地倒下。实在不得已,
李长青只得单手抄起女孩的腰将她抱起来,走到水井边用木盆舀水清洗她脏兮兮
的下体。冰凉的水流冲过红肿小穴的那一瞬间,小女孩忍受不住凝滞的痛感叫了
出来,她的叫声像是刚出生的,沾满血肉连着脐带的小鹿被狼群活生生分食一样
嘶声裂肺。虚弱而痛苦的呻吟回荡在河道,回荡在林间的叶片,回荡在戚戚的棚
子。李长青侵犯了小女孩数个日夜,从未听过她发出如此揪心的声音,这声音仿
佛一根纤细的绳子将他那罪恶的鸡巴拽了起来,他又想与小女孩性交了。

  耐心地清洗完女孩的身体,李长青试探性地将自己的食指插了进去。刚刚冷
水的刺激让原本被肉棒撑大得穴口重新变得紧致,他的指尖刚探进去就被紧紧包
裹住了。冰冷手指的突入让女孩禁不住抖了抖身子,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了
出来,沿着男人的手指流到手背滴在地上。往常他们两人性交临到高潮女孩也曾
小便失禁过,李长青对此见怪不怪。

  小女孩弓起腰来放尿的时候,男人的手指依旧在抠着她的小穴,他半蹲着将
那具娇小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冒着白色热气的尿液顺着弯曲的手臂滴在了
男人的草鞋上。他粗大的手掌被女孩紧绷着的大腿夹得紧紧的,食指与中指在温
暖的阴道里不断地搅动。

  「嗯……嗯呐……」

  似乎是找到了舒服的地方,女孩的大腿不停磨蹭着李长青的手臂,发出阵阵
虚弱的呻吟。李长青的另一只手从女孩的背后绕了过去,狠狠地抓了一把她那对
贫瘠的乳房,来回揉捏着小小的乳头。男人花了几个日夜的时间将这具青涩的肉
体改造成他的模样,如此一番前戏下来,手指的抽插已经十分顺畅了。于是男人
便把女孩像玩具一样抱起来,托着她的大腿开始性交。那根充血的肉棒硬生生撑
开女孩双腿之间狭小的入口,朝着湿润通道的内部挺进。

  「哈……哈……」

  李长青与小女孩在井边再次发生性关系的时候,小女孩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
的脖子,随着阴茎的来回抽插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当时正值深秋,天气冷得吓
人,两人赤身裸体地在井边做爱,好似完全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李长青那根粗大
的东西撑得女孩肚子里胀胀的,插到深处的时候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正在进行
侵犯行为的男人听到小女孩的喘息感到非常满意,对方这样的反应证明了他胯下
的小东西还算有一点实用性。

  然而,两人的性交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李长青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他还记
得自己在用暴力侵犯对方的身体,这样的行为在当时的故事背景下无可厚非,只
是……

  想到这里,男人的阳具停止了抽插。傍晚时分回到家中的李长青看见小麦色
肌肤的女孩一丝不挂地缩在自己的床上,干瘦的手指紧紧抓着单薄的被子,小麦
色的肌肤染上了晚霞的气息。

  「你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半夜被噩梦惊醒,睁开眼便看见还没睡着的女儿正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为什么要问这个呢,叔叔?」

  至今不愿叫我父亲的可爱女儿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温柔地顺了顺我的头发。

  「不……没什么,我们睡觉吧。嗯……在这之前需要先换一下衣服。」

             第八章:Day(08)

  「你大概需要休息一会儿了。」

  X表情冷漠地说道,轻轻推开我的肩膀将我压在床上。我在与她做爱的时候阳
痿了,失去了作为男人存在的意义。「不要纠结那么多有的没的,」她的齿尖抵
住了我的耳垂「我是你的医生」轻声咬了一口。

  「嘶……」

  瞥了一眼我纠结痛苦的表情,X偷笑着站了起来,那双修长洁白的大腿悬在了
我的脑袋上,粘稠的液体顺着光滑的肌肤流了下来。X刚刚高潮过。带着淡淡海盐
味道的粘液滴在了我的额头上,X迎着我的目光掰开了她点缀着稀疏毛发的小穴,
居高临下地与我对视着。

  「是的……我确实有点累了。」

  修长两腿之间的,那片黑色的湿哒哒的草丛使我的精神变得有些恍惚,我似
乎看见了那颗凸起的小豆豆变得异常膨大,充盈着血液的模样仿佛一跟男人的阴
茎,耀武扬威地向我展示它的魅力。

  X胯下勃起的肉棒抑制不住地抖动,它在向我求爱,如同向着灰色雌孔雀开屏
的色彩斑斓的蓝色雄孔雀一样。这根东西在觉醒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要插进某个东
西里面的命运,而它现在对准了我,对准了我的屁股。假如我不愿接受它的爱意,
它便要把一切憋屈都释放到夫人的身体里……

  我恐惧地摇了摇头,老鼠似的逃离了卧室的床铺。X仍旧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床
上,一丝不挂,修长白皙的身躯仿佛一尊雕塑。她胯下凸起的那根东西直指着我
逃跑的方向。

  「不要纠结那么多有的没的。」

  轻盈魔幻的声音环绕在我的脑海,整个世界都在随之倒立翻转,我看见X站立
在天花板上盯着前方,那根勃起的东西插进了夫人的屁股。夫人刻意别过了她的
脸不敢与我对视。她是个非常容易害羞的女人。随着一声声飘曳的娇喘,X的肉棒
在夫人的身体里来回抽动,一点点改造着原本只属于我的私人领地。

  在连续不断的抽插中,像动物一样激烈地交配着的两人离我越来越远,在最
后的视角里,X腰板挺直向前贴去,女人柔软的身体交织在一片禁忌之地。

  「滴答……滴答……」

  一团温热的东西压在了我的脸上,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来。

  「叮铃铃~~」

  「叔叔,该起床了。」

  耳边传来甜甜的熟悉的声音。睁眼,看见乖巧的女儿隔着被子坐在我胸膛上,
香香软软的小手压着我的脑袋。

  「再不起床,要掐鼻子了。」

  小家伙毫无威胁地警告着,随手帮忙按了下烦人的闹钟。女儿已经十几岁了,
是个会叫爸爸起来工作的好孩子了。假若能养成自己一个人洗澡的好习惯……不,
还是不要提这件事为好。对于古今中外所有的父亲,家中可爱的小棉袄在不知不
觉中长大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我非常自私地希望可可娜永远是如今这样贴心乖巧的模样。
这样自我中心的情感正如李长青希望小女孩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一样。

  在这条故事线的开头,李长青捡到小女孩之后并没有与她发生惊天动地的性
行为,他们两人的关系发展得非常自然。在这条故事线里,两人并没有遇上可怕
的饥荒,小女孩也不是被抛弃在森林里的弃子,他们只是普通的,相依为命生活
在一起的年轻男女。独居在森林里的穷木匠捡到了离家出走的流浪女孩,这个故
事的开头就是这么简单。

  「不,不是这样的。」

  蹲在地上看男人干活的女孩突然这么说道,她的表情变得非常阴郁。

  「骗子、大骗子。」

  女孩落下没有由头的委屈的话跑开了,她跑得很远,倔强地躲到了屋子的后
面。两人吵架了,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吵架。这种事情在热恋期过后的情侣之间
发生得非常频繁,出现在李长青与小女孩身上就非常奇怪了,他们可是非常健康
的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会被讨厌,为什么最近吵架吵得那么
频繁?李长青按照一般的逻辑推演,判断小女孩可能正处于所谓青春期的叛逆阶
段,处于这种阶段的小孩做出任何事情都情有可原。李长青是一位非常负责任的
成年人,他决定要把小女孩拴在自己的身边防止她逃掉。

  要想挽回一位青春期小女孩的心有很多方法,只是这些方法大多与精致便利
的现代生活有关。李长青不是现代人,他只是中世纪的一个穷木匠,穷木匠的疙
瘩脑袋里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建造一间屋子将小女孩锁住。

  是的,建造一间屋子将小女孩锁在里面。李长青认为自己真不愧是一名天才,
他将用上好的木料堆砌屋子的框架,用漆树的汁液涂抹墙面与地板,用琥珀和珍
珠装饰房间的角落,用黑亮的铁棍挡住通风的窗户……等一切都完工了,再找小
女孩商量请她住进去。

  在男人的想象里,小女孩住进了他建造的屋子之后,就无时无刻不处于他的
保护之下。每一根柱子都是他的肩膀,每一扇窗户都是他的眼睛,鲜花的盛开是
他的心情高昂,绿叶的茂盛是他欲望萌生,铺在地上的砖头是他意志的延伸。小
女孩只要住进这样的屋子就再也出不来,她会在里面度过最为美好的青春年华,
黑亮的头发永远在太阳光下闪耀。而李长青将亲手打造这样一间屋子,无时无刻
不陪伴在她身边

  直到永远。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李长青就去征求小女孩的意见,他很轻松地找到了蹲
在阴暗角落中的女孩,像只小猫一样提溜着对方的脖子将她拽了出来。

  「听着,我有一个绝妙的提议。」

  「……」

  「没有人会后悔,没有人会受伤的建议。」

  「……」

  「来吧,随我来。」

  「……」

  面色欣喜的男人朝着女孩蹲下伸出了手,他克制住激动尽量向对方描述自己
那远大的理想:

  无论如何,我想与你呆在一起。

  于是两人就这么又和好了,而后就非常自然地发生起性关系。

  在李长青的设想里,他建造的屋子要永远使自己与小女孩有一墙之隔,自己
只能扒拉着铁窗看着女孩度过一生最为美丽的年华。事实的情况也大抵是这样没
错,只是李长青作为一名工程师非常懂得如何给自己留后门。

  如果一切都发展顺利的话,可能的情景是这样的:

  小女孩结束了快乐的一天,决定在屋子自带的卫生间里沐浴,她小手轻轻敲
了敲窗沿,李长青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时,烧得温热的洗澡水顺着露在外面的管道
流进了女孩躺着的浴盆。女孩又敲了敲木盆,一双粗大的手从床边伸进来帮她按
摩肩膀。在这种情况下,假若小女孩心情舒畅的话,她会回过头来给那个在等待
的男人一个羞涩的眼神,而后那双大手就一路沿着肩膀、锁骨的位置向下,指尖
捏住女孩粉嫩的乳头揉搓。雾白色的水汽在寒冽的空气中交融。

  当然,也可能发生以下的这种事情:

  结束了快乐的一天之后,女孩并没有选择立即去洗漱,而是扒在窗前看向将
他囚禁的那个男人,看着他对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自慰。红肿的龟头穿过铁窗
的缝隙抵在女孩贫瘠的胸脯上,不断在光滑的肌肤与粉红的凸起之间摩擦。由于
女孩一日没有洗澡,她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汗液的酸味,那股味道混杂在发情阴
茎的潮湿海盐气味中萦绕在小小的房间里。

  好吧,如果你不喜欢这种感觉,那么接下来这种怎么样?

  在新的一天的伊始,女孩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懒洋洋地站在床边等待
男人的手伸进来为她洗漱,迎来的确是一根滚烫充血的阴茎,粗暴地撬开了女孩
的嘴巴向着湿软的口腔中突进射出浓稠的精液,女孩下意识作出吞咽的动作并一
下将腥臭的液体全喝了进去。

  「咳……咳……」

  有着小麦色肌肤的女孩干呕了几下,那根施暴的肉棒揉搓着她软乎乎的脸蛋
向她求爱,她只得搬来木头椅子,踮起脚尖站在上面撅起小屁股来。

  「咿……」

  一下捅到深处的肉棒让原本迷迷糊糊的女孩顿时睡意全无,小小的身板紧紧
绷着,动作笨拙地迎合着男人无处安放的爱意。那股爱意反复在女孩狭隘的阴道
中摩擦,一深一浅地运动着。这样早安的问候持续了好一会儿,女孩觉得稍微舒
服一些了,凑着小屁股往上探了一下,收到信号的李长青双手捧住女孩的臀部,
指挥着红肿发热的阴茎向着更深处前进。膨胀的龟头抵住了女孩的子宫口,强烈
的挤压感让无处发泄的精液像牛奶般持续喷涌而出。两人同时高潮了。

  完事后,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的女孩无言地看着胯下流出的粘稠液体,刚
刚那场激烈的性交,对方又全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沿着椅子
腿向下流,流到她刚刚高潮时弄湿的地板上。

  「又要、花时间清理了。」

  小女孩这么想。

  「所以说,刷牙,刷牙的时候请不要走神。」

  好闺女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拉了回来,刚刚对着镜子洗漱的时候想起了昨天
晚上做的噩梦,一不小心将白色的泡沫吐到了卫生间的地板上。

  「下次不要走神了,叔叔。」

  可可娜抽出一张纸巾帮我擦掉地上的泡沫,我注意到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嘶
哑,带着不安的心态问道:

  「你没事吗,是不是感冒了。」

  「不……没有的……」

  女儿可爱地摇着长长的头发:「没事,只是早上起床喉咙有些不舒服。」

             第九章:Day(09)

  「像我这样的人,也能得到救赎吗?」

  ……

  「像我这种人,也能得到救赎吗?」

  ……

  拖着疲劳得快要瘫痪的身体,我揪起面前这个人结块的黑色头发,作出一副
将要狠狠摔下的姿态。

  心情烦躁,血液泵发,肮脏的血管流淌着不甘。

  我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洗澡,将近半年没出门了。隐约透进来的一点点细碎的
阳光刺激着我的神经。刚刚进行的那场疯狂的报复,疼痛得仿佛年轻时第一次跑
马拉松的时候。

  有些,吃不消了。疑惑自从昨晚开始就盘绕在心头,变成两团乌云迟迟不肯
散去。

  我真的想问,真的想马上呐喊出来,朝着这家伙,朝着外面,朝着我自己。

  好吧,这样好吗?这样不要,这不是我所想的。

  求求了,拜托了。

  「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不回答我。」

  ……

  那双漂亮的黑色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恐怕世间最狡诈的魔鬼也无法让它
们在短短半天内失去神采。澄澈得宛如夏夜的湖面,澄澈得与我初见时别无二致,
正是它们招惹了我的妒火。

  是的,正是它们,纯洁无瑕的它们,无法被污染的它们。

  这家伙是恶魔,魅惑人心的恶魔。

  ……

  「咳咳……你确定要继续看下去吗?」

  趁我坐在办公桌前工作的时候,可爱的女儿钻了进来,坐在我的膝盖上。听
到父亲尴尬的提问,可可娜小小地抖动了一下,没穿袜子的小脚微微一翘,后脑
勺埋在了我的胸口向上仰视,黑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睡觉……好痒。」

  一只不是特别乖巧的小脚被我捏在手里以示惩罚,察觉到自己无法干扰我工
作的女儿像只狸花猫一样缩在了我的怀里。

  「喵。」

  她面无表情地叫道。

  「喵。」

  又叫了一声。

  「喵。」

  细碎的头发蹭到了我的脖子。这只黏人的小猫直到监护人愿意腾出一只大手
来抚摸她的后背才稍微安分一些。我有些记不清女儿随着夫人搬进家里来已经过
了多少日子了,她似乎发育得蛮快的。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孩子瘦得像是
从小国逃荒过来一样,那天晚上我给她洗澡,她还呆呆地环着膝盖数着脚指头。

  到如今,可可娜虽然比起同龄的孩子要瘦一些,抱起来的时候总也没有那么
膈应人了。嗯,胸部的发育也很正常,再过段日子父女再一起进浴室就不太合适
了。

  「啊哈……」

  猫咪带来的温暖使我也有些犯困了,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之后,我轻轻地托
住女儿的小屁股将她抱到床上,转身正要关上电脑时,一只小手伸出来拉住了我
的衣摆。

  与此同时,在平行世界的另一个时空,那个叫李长青的男人在完事后正要走
开时,也是被相似的一只小手拉住了,这使他有些烦躁。

  那个即将被男人丢掉的,褐色皮肤的小孩子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破烂床单,
一双瘦腿孤零零地站在地上。其实女孩也有些不知所措,由于这一瞬间的剧烈运
动,原本已经快止住的伤口又流出血来,沿着已经干涸的水渍淌在大腿上。她不
知道该说些什么,碍于语言障碍,两人无法直接沟通。

  女孩轻轻地扯了一下衣摆,她的意思是:「可以,不要走吗?」然而男人对
此无动于衷,这并不是正确答案。稍微思考了一会儿,她凑上前去抱住了男人的
腰,那张遮羞的床单滑落下来,暴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与肋骨分明的瘦削身体。

  可惜的是,这也不是正确答案,男人并没与为她而回头。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贴在宽阔后背上的女孩嗅了嗅男人身上的味道,越隐
若现的疼痛感从脚尖爬至心头。

  假如,不再做些什么的话,不说些什么的话,这种事情说不定就默默地过去
了,就如同她往日重复的生活一样一成不变。

  只是……

  心中涌出的这种感情,到底该如何描述呢?

  时间就这么沉默了,两人僵硬的姿势持续了许久,终于忍受不了的李长青快
速地甩开了女孩的小手,然后——

  如果只是游戏的话,随时都可以结束吧。

  如果只是游戏的话。

  她大方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引导着男人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她感到了温
暖。酥软的情感被粗糙的手掌压进了她的身体。她的眼睛一眨不眨,面色绯红。

  「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爸爸。」

  「不行。」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道,自从夫人与X一同回去探亲之后,女儿的兴趣就越来越
古怪了。明明单从外表上看的话是一位漂亮的有着异域风情的冰山美人……嗯,
再发育个几年的话确实算得上一顶一的美人了。

  带着父亲的无奈,我斥责道: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你就自己一个人睡觉。」

  「那爸爸也不许摸我的脚丫。」

  「你……」

  被女儿反将一军的我无话可说。可可娜笑嘻嘻地蹭了上来:

  「开玩笑的。」

  女儿趁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悄咪咪地靠得更近了,相处得久了,她也越来越
懂得如何拿捏我的把柄,这恐怕是从X那里学来的技巧。

  想到这里,坏女人在浴室清洗身体的画面又浮现在记忆中:

  「你自己知道的。」

  她一脸平淡地说道,十分不耐烦地掰开了自己的阴唇,用莲蓬头冲洗黏在里
面的液体,这家伙总是装出一副能看穿未来的神棍模样,从小时候开始便是这样。

  「你的计谋不会得逞的。」

  我咬牙切齿地对着记忆中的X说。

  「你的计谋是不会得逞的,不会。」

  恶狠狠地看向X裸露的身体,我再次强调。面对我强硬的态度,X只是假惺惺
地叹了口气,向后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愤怒的不可一世的把把。

  「唉……怎么又变大了。你就不能稍微安分一点吗?」

  她对于做爱的态度总是如此,如果不是这家伙有时还会主动给我做Blowjob,
我都要怀疑X是不是为了夫人而委身于我的女同性恋了。

  秉着拷问女同性恋的精神,我扶起滚烫的鸡巴戳在了那瓣丰满的屁股上,尽
情地拍打着白皙的嫩肉。

  「你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变态。」

  X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来,用嘴巴帮我处理了一遍,弄得十分随意。不过我倒也
没有特别的情调,一会儿就拔出来射在了她的奶子上,随后被坏女人无情地冲到
了下水道。她便是这样一个可恶之人。

              第十章:DAY10

  「你真是个十足的变态。」

  X喜欢如此冷冰冰地评价我,透露出一股与她淫荡身体不同的嘲讽的温度。我
们之间的关系从小时候开始就演变成这样了,说是臭味相同也不为过,假如夫人
不出现在我的生命中,X也不是一个卑鄙的学院派女同性恋的话,我们两人说不定
真的会和旁人所猜测的那样走到一起。

  归根到底,这女人与我是青梅竹马,我俩之间的关系已经与亲人无异了。

  「爸爸,你在想什么?」

  女儿的话语使我打了个激灵,衣着单薄的她正跪在地上用湿毛巾擦地,白色
的衬衫领口隐约能看到暗暗的凸起。

  「啊……只是,有点想你妈妈了。」

  仓促中我隐瞒了内心一部分的想法,只是并没有控制好表情。可可娜有些好
奇地扒着我的大腿站起来,湿哒哒的小手捧住了我的脸颊。

  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一瞬间仿佛理智都被径直勾了出来。

  真奇怪,这孩子的眼睛。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的?

  「你只是假装自己不知晓这一切而已。」

  脑海中X的声音再次回荡,可这次说话的人影却变成了夫人。那冷冰冰的话语
从夫人丰满可爱的身体中飘出来,直接飘进了我的脑袋里。

  「听我说。」

  声音的主人变成了可爱的女儿,她的面容有些模糊,像是被黑夜的帷幕抹去
了存在感。

  「听我说。」

  重复的音调一字一字地钉进耳朵,脑袋有些嗡嗡的。

  「你还记得吗?」

  我还记得?我还记得什么东西?

  李长青摇了摇头,惶惶恐恐地后退了几步,他不敢置信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东
西。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罢了。他这么说服自己,一刻不停地在密林中快速
穿梭,手紧紧攥着钢质的柴刀,开光的刀面在黑夜中浮起一轮银色的尖月。周围
安静极了,只有风吹过灌木丛的呼呼声。

  就在刚才,为了储存过冬的粮食追逐一群鹿的他碰见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年轻的猎人凭着直觉躲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面,背对着刚才那个东西大口大口
地喘气,此刻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他此生都不会忘记,那只即将成为储备粮食的
小鹿在踏入陷阱的前一秒中发生的事情。

  在那一秒钟,无数根泛着恶臭的藤蔓将小鹿紧紧锁住,尖锐的树根从地下窜
出直接从后面将其捅穿。这头可怜造物的哀鸣一直持续到树根推着深色的淤血与
粉红的内脏从它嘴巴、两眼以及耳朵中长出才停下。它越是挣扎,越是求救,那
邪恶的植物就如同享受般戏谑地摇摆,时不时稍微放松给予其些微的逃脱的希望。

  奇怪的是,即便那个怪物明显注意到了李长青正躲在草丛中悄悄观察,也如
同什么也没看到一样持续着进食的过程。那只小鹿在吊着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被活
生生地从头顶撕开毛皮,霎时间血如泉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心的铁锈味道。
怪物在沐浴了血液之后兴奋地狂舞,几乎就要将「视线」投向李长青所在的位置
了。

  终于,在强烈的恐惧感的趋势下,年轻的猎人落荒而逃,好在怪物似乎对他
的肉不是特别感兴趣,否则李长青的命运不会比刚才那只鹿好多少。

  「太可怕了。」

  逃到了安全的距离后,背靠着坚实的大树,猎人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气。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普通的夜晚,群星闪烁在河流的微光中,时间静静地流淌。
森林里平静地仿佛刚才发生的怪事都是幻觉。

  「这件事可得跟山下的领主汇报一下。」

  他在心里这么盘算着,紧紧攥住拳头。

  在脑海里构思着将来搬家的事情,猎人突然眼神无光地抬头看向上空。

  那是,如同过往一样璀璨的光芒,澄澈的月光被茂密的枝杈分割成一块块细
碎的镜子。

  那是,令他异常熟悉的场景,每一块碎片都异常熟悉。

  「我刚才,在干什么来着?」

  猎人突然自言自语地问道。

  「爸爸,该走了。」

  女儿拉了拉我的衣袖,她换上了一身轻飘飘的白色连衣裙,黑色头发编成一
股长长的辫子,单手扶着头顶好像要被峰吹走的草帽,清晨林中投影的光束衬托
中,腋下透明的汗毛依稀可见。

  慢了半响,我才慢悠悠地回复道:

  「确实该走了。」

  听到我的声音,女儿贴过来勾着我的手,拉着我爬上一块裸露的大石头。
「在这拍张照吧,传给老师。」她很少对学校布置的家庭作业这么上心。

  「爸爸,帮我拿着。」

  可可娜又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直接压着裙摆坐在了石头顶上,凉鞋的系带不
知何时解开了,小脚丫吊着摇摇欲坠的鞋子向我伸过来。

  「你也是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有些不知道羞羞呢?」

  我只好一起坐下,一边帮她把鞋子收好排在石头上,一边试图以父亲的身份
教育她。

  可可娜没有回答我,只是向后撑着身体将双腿摆在我的膝盖上。她的皮肤是
健康的小麦色,不干不油,小腿细长光洁,脚底板没什么褶皱,微微有些黑黑的
脏东西,不安分的大脚趾与二脚趾相互磨蹭。女儿的脚丫是二脚趾比大脚趾更长
类型,每一根趾头都长长的骨感分明,一只手刚刚好能捏住,而夫人的脚丫则是
五指齐平,脚趾短短肉肉的,脚底异常光滑,差不多有我手掌那么大,X的脚是流
线型的,脚趾长度递减,大脚趾与二脚趾之间能分得很开,长度比我脑袋稍微短
一点。总之,家里三个女人的脚都各有特色,有的配合有的不配合,有的经验丰
富有的技术生疏,大家都是爱干净的现代人,并不会出现令人恶心的东西。

  李是爱干净的人,相比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他至少时刻保持着衣着整洁。
住在森林里想要洗澡,特别是夏天的时候,没人愿意从冰凉的水井里一盆一盆费
劲地捞水,几乎都是在大中午的时候跳到河里解决的。独身的男人有着不能忍受
脏污的怪癖,因此,他在捡到小女孩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洗澡。

  那是一个平和的傍晚,暗红的太阳坠下山谷,凉风从山顶吹来,夜色在河床
中静坐。李长青单手拎着脏兮兮的小女孩,捂着鼻子把她扔进了水中。女孩似乎
不会游泳,勉强噗通挣扎了几下,好在水不是很深,她掂着脚尖好不容易扶住了
男人丢下的木盆。小女孩靠着木盆痴痴地飘在水中,这是李长青平时用来洗衣服
的盆子,因为他的体型而做得很大,刚好能塞下一个蜷缩着的小孩子。

  小女孩扶着木盆静静地漂在水面上,河水流淌的速度很缓慢,她蹦跶着小腿
勉强能够稳定住位置。把她扔下的男人隔在三米远的岸边与她对视。

  夜晚重新变得宁静,同时凝滞得如同一团抹开的糖水。漂浮的木盆在水中左
右摇曳,一晃神女孩已经坐在了里面,双手抱住膝盖,被水弄湿的刘海遮住了眼
睛。

             第十一章:DAY11

  「现在还不是时候。」

  手指扬出一阵波澜,黑色头发的女人扶着浴缸站了起来,雪白的肌肤泛出微
醺般的粉红晕色,软糯的足尖踩着水花踏在地上。她说这话的时候毫不在意地向
我展示出女人旖旎的春光,酥软的馒头白里透红,上面两颗成熟的樱桃饶有精神
地挺立着,几道水渍流过在微微张起的软嫩小腹,流过被浸湿的稀疏森林,顺着
修长的大腿一直向下流到足底。迎着我略有尴尬的目光,X非常自然地坐在了矮凳
上,以丰润的臀部为重心,下半身向前伸展,上半身则微微后倾,双目微闭,脑
袋轻轻地靠在了我身上。

  「好看吗?」她闭眼问道。

  「也许好看,也许不好看。」

  「什么叫也许?」

  「也许代表可能性,未来的可能性,你知道的,愿望总是十分美好的,也总
是……」说到一半,我的手臂被狠狠掐了一下,X不喜欢听我胡说八道。我心里有
些憋屈,模仿着故事中地精的古怪语气回答道。

  「咕咕……那就一半好看,一半不好看。」

  「那就是好看。」

  X对我的古怪语气不甚在意,她只是要确认一个本应存在的事实。

  「只是一半。」

  「另一半呢?」

  「另一半吃不了,所以不好看。」

  「呵呵。」

  坏女人很是高兴地轻笑,她倒没有嘲讽我的意思。那张带着笑容的精致面容
转了回去,背对着我的X又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胸口,神神叨叨地念着最开始的那句
话:

  「别着急,还不到时候」

  「什么不到时候,能不能解释清楚?」

  我扶好她随意放置的脑袋,小心地替她解开头巾,心里涌出不快的滋味。这
家伙最令我厌恶的便是这种说话说到一半的高高在上模样。真是巫婆一般的疯女
人,还说是什么心理医生。假若我不是换上了不举的怪病,这次可得狠狠把她给
办了。

  「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

  X用头顶了顶我的胸口。她的语气十分平淡,显然是将我与思想猥琐划上了等
号。「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她的语气中带着少见的失落,「你自己知道的。」
随后便闭目养神享受着我为她擦洗头发的服务。

  「怎么,不想做些什么吗?」

  正当我打算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恰巧在手掌上预热的时候,X突然间又转过
身笑了笑,那对细长的凤眼泛着难得的娇柔媚态。这家伙的突然袭击吓了我一跳,
我用微烫的那只手掌狠狠捏了一下她的奶子以示报复。X少见地娇吟了一声,小嘴
微微撅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又背过身幽幽地抱怨「现在却是个坏人
呐」。

  小时候的事情,这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我的人生不总是一片空白,否则就
真的要随意任由这个坏女人揉捏了。

  「我记得小时候,邻家住着一个非常乖巧的小妹妹。」

  「是吗?」

  X明显被我抛出的话题引起了兴趣,连平日里平淡的声调都有些上扬。

  「那么,你所谓邻家的小妹妹,和如今的义女比起来,哪个更可爱些呢?」

  「可可娜是我的女儿。」我试图揪出X言语里的错误。

  「这又没什么差别,不是吗?」

  「差别很大。」

  「嗯嗯,差别很大,那你告诉我到底谁更可爱些。」

  「这还用说,当然是女鹅……好痛。」

  说话间,我的大脚趾被某人狠狠踩了一下,差点咬到舌头。

  「真是个喜新厌旧的男人呐。」

  X装作一副酸溜溜的样子,笑吟吟地吻上了我的唇。我正要反抗,这女人却主
动拉开了距离,伸出细长的食指抵住我渗出血来的唇边,那对细长的丹凤眼盯着
我的身体,仿佛要将我整个吞下。

  「你真的不,反复确认一下?」

  「不。」

  我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坏女人的提议,胯下那根东西涨得难受,可
还是软塌塌的。这是一个非常健全正能量的故事,并不是我身为男人无能为力。

  「我的头发还没吹干呢。」身后的女人抱怨道。

  「等着风干。」

  「砰!」

  随后我就被洗漱用品(具体那种不甚清楚)砸中了后脑勺昏了过去,等到醒
来时只见得可爱的女儿蹲在地上,满脸担心地看着我。

  「唔……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脑袋依旧有些疼,身体涨涨得很难受。消散了水汽的浴室地板冰得渗人,
我在女儿的搀扶下爬了起来。

  「其他人呢?」

  寻常我与X闹矛盾的时候,夫人总是会第一个走过来调停才对,这次出现在我
面前的却只有女儿。

  「她们走了。」

  可可娜非常精简地说道,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身体的某处。

  「走了吗?也对,好像差不多到时候了。」

  揉着隐隐发疼的脑袋,我想起了X最开始说的那句话。

  「现在还不到时候。」

  她所说的是指要回娘家探亲这件事情吗?早跟我解释不就好了。我又不是不
能接受……疼,这次好像下手特别重。我记得她之前和我说过的,嗯,就在之前,
虽然具体是什么时候不记得了。

  「叔叔。」

  女儿清脆的嗓音打断了我的思考。「叔……爸爸……你很难受吗?」她歪着
脑袋问道,脸蛋有些红红的。

  我很难受吗?好像是的……现代人的生活总是十分憋屈的,尤以我这般快到
中年的男人为甚。我注意到女儿的视线好像在盯着身后的浴缸,这让我想起了曾
经梦到的,那个单身的年轻男人的故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梦中故事的开头就是一件关于洗澡的小事,这是一
个独身男人与小女孩相遇的故事,充满了恶趣味的凝视。

  李长青捡到小女孩并把她带回家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了,住在森林里的
人尤为警惕黑暗,所以不懂风情的男人便急匆匆地把小女孩扔到河里洗澡,后来
考虑了一下又给她丢了一个木盆子。女孩身材娇小瘦削,手脚都没什么力气,显
然并不是会水的那种类型,求生欲驱使着她扒着木盆子爬了上去,可怜的小胸脯
一上一下地喘气,她就这么坐在狭隘的木盆里,任凭水流载着她的身子慢慢远去,
冰凉的河水打湿了女孩的头发,被淋湿的黑色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空气凝滞得
像是被抹开在玻璃上的糖水。站在岸边的男人冷眼看着女孩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
害。那劣质的木盆撑不住女孩的体重,不断有水流从缝隙里渗出来,积水在波流
的些微晃荡中摇曳着,银色的月亮倒衬在水中。

  「似乎少了些什么。」

  冷淡的男人心里思索着,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

  他忘记了什么呢?

  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这么思考的时候,载着女孩的木盆已经漂远了,朝着山谷的方向流去。

  对了。

  「你是在等着我吗?」

  男人突然想到,手中的绳子绷紧了,他将那根绳索慢慢收回,眼中又浮现出
一句麦色的瘦削身体。

  「你是不是在等我?」

  李长青歪着脑袋,俯下身揪着女孩的湿透了的衣服把她拉起来。冰凉的河水
滴答滴答地从女孩身上跌落。神智还不是特别清晰的小女孩隐约中看见了有着高
大身材的男子歪着头的奇怪模样,她也像模像样地学着歪了歪脖子。

  「算了。」

  自觉有些无趣的男人像扛猎物一样把女孩扛在肩膀上。

  和魔物有什么话好说呢,大概就和对牛弹琴差不多吧。面对他这般凶神恶煞
的坏人的提问,就连山下村子那个脑子不太好的小丫头都要哆哆嗦嗦地回上几句。
但这家伙不是人,邪魔与人类是无法沟通的。

             第十二章:DAY12

  「叔叔,你又在做无意义的挣扎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我名义上的女儿那双仿佛不会眨动的漆黑眼
睛,她细碎的长发顺着重力垂下来,像瀑布一样冲刷在我的脸上。我想翻身起床,
却发觉双手被镣铐栓在床角,尝试挣脱了一下,锁得不是很牢。

  你是从哪里拿到这种玩具的,刚想这么问的时候瞥见了被拉开的床头柜。X喜
欢以各种花样欺负我的夫人,大概是趁我不注意藏起来的,没想到被可可娜发现
了。

  「乖孩子,这是大人的游戏,不是小孩子应该做的。」

  我装出一副严肃的家长样子,板着面孔有些生气地盯着女儿。看到她黑色瞳
孔中倒映着的我那软弱的模样,脑海里想到的所有大人教训小孩的方法就好像打
到了棉花一样卸了气。

  X第一次与我做爱时不满于我那东西像凿子一样东进西出全无情趣,曾闭着眼
睛预言道:「终有一天你要阳痿。」她的说的话基本都应验了。当我无法再竖起
那暗红色的旗杆,我作为丈夫、情人、父亲的权利都和软趴趴的肉虫一样失去了
意义。

  「一定要如此吗?」我仍对女儿应有的孝心抱持着一份期待。「一定如此」
那孩子干脆地回答,她撑在床上的手脚挪了个位置,向左转了九十度背对着我,
可爱的小屁股压在我的小腹上。露着白色底裤的小屁股微微翘起,顺着我肚子的
肌肉轻轻摩擦着,她压着嗓子学着X那讽刺而又鄙夷的语气,说道:「叔叔,你是
个可笑的男人。」冰凉的小手触到了我的股间。

  「好久没见到它这样人畜无害的模样了。」

  微侧着脑袋的女儿捏起食指与拇指比划了一下,尖尖的指甲顺着冠状沟缓缓
向下滑,落到尾端的皮肤狠狠地戳了一下。我有些吃痛地想要推开她,那里被湿
润的舌尖点了一下,有双手想要将我的双腿掰开。

  无力反抗的过程中,白色的发圈被扔到了我头上,紧接着是一件带着余温的
白色底裤,而后视野被整件的连衣裙遮住。妄图以下范上的孩子抓着我的把柄撇
到一边,压着身子紧紧地贴着我的罪恶之处,冰凉的鼻尖碰到了我的股间。「一
股大人的臭味」她咯咯笑道。

  「疼的话,就眨三下眼睛。」

  在想象所能抵达的镜面,烈日的热气炙烤着林间的蝉鸣。全身赤裸的李长青
被绑住四肢像吊床一样挂着,紧绷的绳索将他的肢体拉得细长,整个人如同固定
在架子上等待剥皮的灰狼一样。

  小麦色肌肤的女孩儿坐在他的肚子上,呆呆地数着被密林遗留的点点碎光。
此时已日照当头,不断有汗珠从她的身子上淌下,弄得下面男人的肚子上黏黏的。

  「你若无聊的话,帮我解决一下吧。」

  李长青被那不安分地扭动着的小屁股磨得有些难受,他如此和女孩建议道,
对方点了点头,捋了下头发便俯身摆弄起来。女孩先是抓着那滚烫的阳具吹了几
下,酝酿了一番抵出一道晶莹的涎液,握着小手上下摆弄了数次。高温焖煮下熏
得有些味道的肉竿让她的眉头皱了皱,但还是抵不过情欲的催促,无言地将粗壮
的那玩意儿吞下。熟悉的味道氤氲在口腔,她吞吐了一阵子,被太阳晒得实在有
些倦了,就停下来将肉竿子抵到左边脸颊包住,抱着男人的大腿懒懒地趴着。寸
止的烦躁感从股间爬上李长青的心头,他想要向往常那样将存蓄的白色黏液喷洒
出来,却被捆着四肢动弹不得。女孩嘴里含着那根东西,手肘抵住男人的大腿身
子向后微缩,找到一个舒服地姿势躺在人肉吊床上,振作起来将那小臂粗的肉竿
子往喉咙送了几下,不一会儿就干咳着吐了出来,侧头躺在男人的大腿上,小鼻
子抵着湿哒哒的阳具眯着眼睛假寐起来。

  傍晚,待到天色变暗稍微凉快了些。被冷风吹醒的李长青觉得自己的那玩意
儿又被咬了几口。身上压着个小人儿,紧绷的绳索过了数个小时又将他的四肢拉
得更长了些,滑稽得像是长手长脚的软骨人。小女孩正鸭子坐在她的胸膛,漆黑
的眸子盯得他头皮发麻,有些难以呼吸。在某条时间线上的可能性中,女孩也是
带着这样的眼神用手指划开了他的头皮,一点点地顺着力道使他全身的肌肉与血
管显露出来,就那么安静地趴在血腥地跳动地心脏上倾诉着爱意。

  假如你喜欢我,就来轻触我的内心。李长青看着那个血淋淋的自己想起了这
句话。他那丑陋的坏东西也因为失去了外皮的遮挡而更加血红,更加恶心了。这
让他想起自己自己第一次和女孩性交时,将她那干枯如风中残烛的身子扔到凉水
中冲洗,而后迫不及待地压着对方宣泄那无处发放的兽欲。他与小女孩第一次的
性交持续了一整天晚上,第二天一早太阳升起的那刻,发现自己好像滩涂上搁浅
的鱼碰到涨潮的海水一样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对方。在男人的想象中,另一条故事
线的女孩带着爱意吻上了他不停跳动的心脏,自己的血肉腐烂,皮肤被拿来装饰
在椅子上,唯有代表着男性性征的阴茎充斥着他滚烫的感情,永远存续。

  在另一条世界线里,女孩每到晚上都会走到他身边,亲吻他空洞的嘴唇,坐
在椅子上拥抱他干瘪的头颅,脸颊温柔地蹭着他遗留的头发,然后掰正位置将那
根鸡巴塞进紧巴巴的小穴里。女孩在椅子上前后磨蹭,那温暖地包裹着的腔道让
男人舒服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我要射了」椅子上的人皮这么说,女孩一下
坐到最深处,白灼的液体涌进了她的子宫。

  「你跟我说,想要与我永远在一起。」

  他将自己的那根东西从她身体里拔出,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不停地从里流
出淡黄色的精液来。被蹂蹑地奄奄一息的少女勉强动了动手指,露出有些愧疚与
不安的神色,刚想学些什么嘴巴便被散发着恶臭的阴茎堵上了。

  「不必了你不会回答我」他自言自语道,「我是个弃誓者、伪善者、强奸犯,
一个罪人。」

  「我后半生将要永远地被惩罚,现在做的只是应死之前的最后罪孽。」

  「叔叔,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从小恶魔的样子变回来的女儿乖巧地替我解开手铐,以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
依偎在我的怀抱中,她在自己小腹上画了一个圈,靠着我沉沉地睡去了。我无可
奈何地帮她盖好被子,一同睡起了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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