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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1-13.5)【作者:水临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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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1-13.5)【作者:水临枫】

作者:水临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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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风雨飘摇 第一章:私开皇陵

  墓室被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映衬着,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各种形状的脸孔,
露着极度贪婪的表情。

  不知谁叫了一声:「我们发财了!抢呀!」

  人群顿时燥动起来,蜂涌而上,用手中的各种家伙,撬开一箱箱价值连城的
珠宝,发了疯的把箱中的珠宝,往自己的身上揣,顿时一片的狼籍,哄抢中,黄
金白银乱扔,白玉翡翠遍地,一个个天价的瓷器被无情的打碎。

  「嘣——!」有人开枪了,跟着又是几声枪响,中枪的,全是前排抢得最多
的兵痞,被自己的战友打中之后,死死的抓紧手中的珠宝,不甘心的瞪着牛眼仆
倒。

  开枪的兵痞毫不犹豫的蹲下身来,在中枪倒地的战友身上乱摸,还没等把好
东西拿到手,又是几声枪声,后面的同伴有样学样,在他们的背后开枪了。

  谭温江带着大队的亲兵进来,大骂了一声,跟着叫亲兵端起冲锋枪猛扫,终
于镇住了场面,望着一地揣满了珠宝的死尸,谭温江大骂道:「他奶奶的!老殿
说的不错,你们这些兔崽子一看到好东西,全他妈的疯了,老子再说一遍,不准
私藏宝物,否则的话,格杀勿论!你们,把东西给老子放回去!」

  抢了一身宝贝的兵痞,在亲兵冲锋枪指着鼻子的情况下,只得心不甘、情不
愿的把宝物放回大木箱中。

  谭温江吼道:「上封条,老殿马上就要来了,你们准备开棺,老殿要亲眼看
一看这个满清的老女人!」

  几分钟后,孙殿英在亲兵的前呼后拥之下,脸色兴奋的走进墓室里,望着墓
室棺床上的棺椁,吐了一口口水道:「妈的!这个满清的老女人,死都不忘带着
这么多宝贝,他奶奶的,老子倒要看看,这个老女人长得什么熊样!开棺!」

  四个雄壮的兵痞各拿撬棍,赶上前去,分站在棺椁四角,开始撬那棺椁,但
是左撬右杠,那外椁一点缝也没有,一个当兵的叫道:「报告军长!没缝!撬不
开!」

  孙殿英大骂道:「饭桶!给老了用斧子劈了!这种小事也来报告?」

  谭温江听得一咧嘴,继而看到的是木屑横飞,暗道:「暴殄天物呀!」

  孙殿英说着话就要上前,却被谭温江一把拉住,小声:「军长退后一点,这
个老女人可不是善茬,我听亲兵讲,在墓道中,我们折了几十个兄弟哩!幸亏我
们是大队人马前来,若是一两个摸金的校尉、发丘的郎中,早就没有命在了!」

  孙殿英点头,不但向后退了几步,还把两个亲兵拎过来,挡在自己的身前,
只留一个光光的脑袋从两个亲兵的宽阔的肩膀中露了出来。

  「哧——」一声闷响,宽大的棺椁中喷出一股黄色的气体,四周围着看热闹
的士兵一声不吭,向后就倒,面部裸露的部分,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开始腐烂,
士兵嚎叫翻滚着,很快就没有声音。

  孙殿英喘了一口粗气大骂道:「该死的老女人,果然有门道,戴上防毒面具,
再劈!」

  谭温江拿着枪开始点人,几个当兵的戴着防毒面具,在亲兵冲锋枪的指点下,
战战兢兢又去劈那棺椁。

  这次没有黄烟喷出了,撬棺椁的士兵松了一口气,合力劈开外椁,掀翻沉重
的椁盖,露出了里面铺着明黄云锦的豪华内棺,棺椁的间隙内,填满了各种各样
的珠宝,其品级比外面箱子中的高了几个档次。

  孙殿英拿起一只龙眼大小的耀眼东珠,贪婪的盯着,向士兵打气道:「搬开
上面的宝贝,再劈开里面的!开棺的人,老子每人赏他两粒上好的东珠!」

  棺椁间的东珠,最小的也有莲子般大小,随便拿一粒出去,至少可以换一百
块现大洋,而在兵慌马乱的一九二八年,两块「阎大头」就能买一个漂亮的小萝
莉,十块现大洋,就能换一个俊俏的大姑娘回来快活,士兵们都是油惯了的,拿
出珠宝时,还是有胆大的,不顾孙殿英的警告,悄悄的把小件塞进口袋里。

  清干净了棺椁之间的珠宝之后,开棺的大兵受到军长的鼓动,向手心唾了一
口唾沫,贪婪的看了一眼堆在宝床边的金银珠宝,齐心协心的再去劈内棺,外椁
的夹层中,一个黄铜的细管尤在。

  内棺的棺钉顺风顺水的被撬开,四个当兵的心中一喜,这桩富贵是到手了,
吆喝着合力去搬那沉重而奢华的棺盖。

  孙殿英却把一张好奇的麻脸,收在亲兵后面,从这个老女人下葬到现在,前
后也不过二十年,机关不出意外的话,决不会失效,他才不信,这老女人会如此
好相与。

  「啊——!」几乎是同时,四个士兵一齐惨嚎,幽暗的光亮下,四个士兵搬
棺盖的手指同时被切了下来,伤口处一片黑血。

  谭温江大骂的道:「他妈的,又报销了几个兄弟!」他艺高人胆大,站得比
较近,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到了几片汪蓝的寒芒一闪,缩回了棺内,紧跟着被搬
开的棺盖也自动缓缓的合上。

  孙殿英叫嚣道:「用铙钩拉开棺盖!他妈的,老子就不信了,这么多大老爷
们,还搞不定一个老女人!」

  数个当兵的立即拿起精钢的十字军镐,狠狠的搭在奢华的棺盖上,镐落处,
几粒硕大的东珠被打得粉碎。

  当兵的一较劲,粗野的把沉重的棺盖拖扯下来,黑暗中寒光连闪,几处刀片
伸伸缩缩,终是砍切不到目标,棺盖落地之后,机关也跟着失效,只见沿着内棺
边沿,全是蓝汪汪的锋利刀片,映着棺内灿若星辰的无价珠宝,软软的垂在一边。

  孙殿英干笑一声道:「没事了,兄弟们,把那刀片弄到一边,我来看看那老
女人生得什么挫样?」

  当兵的也发出一声欢呼,用剌刀七手八脚的去挑那刀片。

  孙殿英正想上前,却又被前面的谭温江拉住,向他一挤眼,低声道:「军长
再看看!」

  孙殿英点头,令亲兵端着冲锋枪封着通道,监视开棺的痞子兵,自己就不上
前了,由着那些当兵的上前看稀奇。

  那些当兵的乱糟糟的踩在宝床上,脚底的青石微陷,黑暗中,无数细若牛毛
的钢针被崩簧激发,发出几不可闻的锐器破空声,围在棺边的士兵忽然不动了,
挤得满满的伏在棺边。

  后面的士兵看出有异,全愣在当地,谭温江看了片刻笑道:「这下真没事了,
把他们拉开,请军长参观老佛爷!」

  孙殿英一把拉住谭温江道:「妈了个巴子,你个王八蛋看起来对这种事熟门
熟路的?鼓动老子干这事,你个王八羔子给老子说实话,你个龟孙子当兵之前是
干什么的?」

  谭温江从脖子上拉出一个佩饰出来,其状如钩,锋利无比,眦牙一笑道:
「军长请看,我家祖传就是干这个的!」

  孙殿英仔细一看,那佩饰象是一种动物的爪子,不明所以的道:「这是什么?」

  谭温江笑得很开心的道:「穿山鳞鲤甲的爪子,我家祖传的手艺就是寻龙点
穴,我就是传说中的摸金校尉,我一生的梦想,就是倒个帝王的大斗,现在既倒
了这老女人的斗,又倒了乾隆老乌龟的斗,我这辈子,算是够本了!」

  孙殿英看着堆成小山的珠宝,感觉不妙起来,指着谭温江大骂道:「你倒是
美梦成真了,但是这些价值连城的珠宝,老子要是三文不值一文的卖了,确实不
甘心,但要想卖个好价钱,这兵慌马乱了,哪个又肯要?」

  谭温江笑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家是做这土木生意的,自然有认识的老
主顾,近的在北平,就认识容宝斋的黄百川掌柜,在南京、上海也有几个大卖家,
还认识东北大帅府的人,实在中国没人要的话,我就替军长卖给洋鬼子,只要这
些东西能卖出去三分之一,那军长就能大量的招兵卖马了,队伍再扩编三五万人
绝对没问题,只要手上有枪有人,不但是阎老财会看中你,冯司令会看中你,张
大帅会看中你,就是南京的蒋委员长,也会对军长大人青睬有加的!」

  孙殿英听得直乐,双手直搓道:「好好好!若是我因此大发了,自然少不了
你的好处!把棺材边的人给老子扒开!」

  后面当即上来一群兵,把前面中招的士兵扒开丢到一边,孙殿英上前探头一
看,只见内棺如山的珠宝堆中,躺着一个面色如生的老女人。

  孙殿英把嘴一撇道:「也不算漂亮吗?个子也不高,典型的矮B驼,怎么把
满清的皇帝、王爷迷得死死的?」

  谭温江看着棺中身高只得一米五三、五四样子的慈禧老妖怪,嘿嘿笑道:
「满族人长得并不漂亮,这老女人已经算是其中的绝色了,别说这个老贱货是个
矮子,听裕陵传来的消息,乾隆也是个土行孙,身高也就一米五六五七的样子,
满清的皇帝多数喜欢汉女的,军长请看,老女人嘴里含着的,就是长生珠了,这
种珠子是真正的宝贝,只要拿了这珠子,这尸身就烂了!」

  孙殿英定睛看慈禧嘴里的长生珠,只见其状大如核桃,散发着绿莹莹的宝光,
照得棺边的众人脸相纤毫毕现,就算再傻的人,也知道这是件宝贝。

  孙殿英一喜,伸手就去抠慈禧嘴里的珠子,奇怪的是慈禧老佛爷,虽然咯屁
时年齿也不小了,但还是满嘴的白牙,牙口还特好,尽管孙殿英用尽了力气,还
是抠不下来,这一来惹起了孙大麻子的匪性,大吼一声,把个慈禧的嘴全扒拉开
了,但是嘴里珠子照样还是稳稳的含在嘴里。

  谭温江看着孙殿英朝慈禧喷气,心中大叫不妙,这行货不是倒斗的伙计,虽
然这宝殿中全是兵,阳气够旺,然在这风水宝地中,也会起了尸来,忙大叫道:
「不要!」

  慈禧的双眼忽然睁得溜圆,僵硬的双手电似的探出,紧紧的箍住孙殿英的脖
子,满墓室的人目瞪口呆,胆小的尿屎就下来了,天呐——!竟然起尸了。

  孙殿英军旅出身,忽然受袭,反应倒是神速,立即舍了抠珠子的手,「双风
贯耳」,挥拳就打,两声闷声传来,孙殿英的拳头,狠狠的揍在慈禧依然光滑的
左右太阳穴上,若是活人,定然承受不起。

  慈禧的脸整个没有反应,箍着孙殿英脖子的手更紧了,惨白的十指上,渐渐
长出了锋利的鬼甲。

  孙殿英揍不倒慈禧,只得用两只手抓住慈禧的手往外拉,麻脸涨得通红,慈
禧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尸啸,直挺挺的弹了起来。

  谭温江大叫道:「军长屏住呼息,千万别给老贱人的尸气薰到了!」

  孙殿英被慈禧扑得向后就倒,这下倒好,把慈禧的整个身子全拉出来了,金
银珠宝撒了满地,七八个当兵的上前,举起枪托,对着慈禧就是一阵乱砸,想救
孙殿英,但是沉重的枪托打在慈禧身上,却是毫无结果,有人调转枪口,就想放
枪。

  谭温江大叫道:「千万别放枪,打坏了她身上的好东西就换不了大洋了,按
住老女人,按住老女人!」

  士兵闻方,果然合力用枪托、十字镐抵住力大如牛的慈禧,谭温江抢上前去,
勒住慈禧的脖子一捏一拍,用摸金校尉的手法,熟练的取出了慈禧嘴里的夜明珠,
跟着转身就跑,躲到了大批士兵的身后。

  慈禧丢了嘴里的珠子,果然松开了掐着孙殿英的手,直挺挺的转过身来,去
寻谭温江,却被心惊胆战的士兵用枪托器械又是一通没头没脑的乱砸,砸得慈禧
原地直蹦,寸步前进不得。

  谭温江大叫道:「坚持几分钟,再坚持几分钟,长生珠已经拿出来了,她片
刻就会烂掉了,不必怕她!」

  孙殿英被亲兵扶着喘息了片刻,回过神来大骂道:「遭瘟的老贱人,死了还
敢掐老子的脖子,兄弟们,给老子把她剥光现世!」

  士兵们先了一愣,跟着就大笑起来,慈禧葬在这种风水宝地,起尸后若是几
个摸金的校尉,淘沙的夫子,断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她却倒霉,面对的是整整一
个师的兵痞。

  这些当兵的都是常年在外,手上也没钱,也很少能摸到女人,慈禧虽是尸体,
但是容颜尚在,皮肤滑软,士兵哄笑声中,大胆的上前开始剥她的衣物,兵痞们
料想这慈禧身上的衣物,定然全是好东西,拿到外面,怎么也能换些大洋,于是
兴高采烈的忙了起来。

  谭温江是倒斗的,自然知道厉害,躲在人后,看那慈禧,只见她的两颗僵尸
牙已经出来了,晶莹雪白的僵尸牙露出嘴边足有三寸长短,眼睛瞳孔的颜色,呈
现出亮莹莹的黄色,厉啸一声,抓起砸到面前的一支十字军镐,拖过一个当兵的
来,张嘴就咬。

  那当兵的吓得大叫,旁边的士兵立即救援,把一支铁撬棍斜插过来,捅进慈
禧已经歪了的尸嘴里,棍尖跟着流出一股黄水。

  「该死!这老女人竟然变成了黄眼的僵尸,幸好人多,否则却是难治了!」
谭温江暗地大骂,但是这事决不能对这些兵说,被她抓中咬中的人,事毕也要处
决掉,以免再变僵尸。

  双拳难敌四手,一个黄眼的僵尸,难敌拿着各种器械的成群壮汉,虽然慈禧
起着劲的吼嚣怒号,但是身上的衣物,还是一件件的被这些兵痞扒了下来,扒她
衣服的兵痞,趁孙殿英不注意,把她衣服上的各种珠宝金扣扯下来,偷偷的放进
自己的军装口袋,然后把衣服随手丢出,扔得满地都是,头上插满的珠翠,自然
在第一时间被人拿走,头发没有了约束,令慈禧披发散发,更有鬼样。

  谭温江大叫道:「兄弟们!当心别被她抓到咬到!」

  慈禧的身上,依然雪白柔软,被扒光衣服后,两个奶子随着她的蹦跳,在胸
前也是上下晃动,下身的裤子也被扒了,露出她曾经无比尊贵的阴部。

  一个当兵的在慈禧的阴部摸了一把,贱笑道:「和丽春院的婊子一样嘛,甚
至还不如丽春院的婊子呢?」

  孙殿英大叫道:「废你妈的吊话,快把她那一双花盆底的鞋子脱下来,那可
是一对上好的祖母绿雕成的合欢莲,叫什么?叫脚踩莲花是吧?要是磕坏了一点
点,当心老子枪毙你!」

  那贫嘴的兵刚应了一声,冷不防被慈禧抓住前胸,锋利的鬼爪立即就撕下了
一片带血的皮肉。

  「呀——!」士兵大叫。

  周围又有士兵上前,甩出军用尼龙绳,套住了慈禧的脖子向后拉,这才没叫
鬼爪伸进前面那兵的胸腔。

  谭温江溜到孙殿英的边上,小声的道:「军长!不妙呀!这老女人变僵尸了,
还是黄眼的,麻烦的紧哩!」

  孙殿英道:「你不是说拿掉她嘴里的珠子,她就烂了吗?对了,把珠子拿来
我看!」

  谭温江暗骂自己多嘴,但是孙殿英既然问了,也只得把手中散着绿光的夜明
珠拿给孙殿英,他家是摸金的校尉,这珠子的价值,他自是清楚,不由心痛不已,
嘴里接声道:「这处墓室,虽也是风水宝地,但按常理,决不会在这短短的二十
年中,就能令这个老女人变成黄眼的僵尸,她身上,定然另有宝物!」

  孙殿英大骂道:「宝你个头,她都被剥光了,还会有什么东西,咦!紧贴在
她脖子上的是什么?好象是——!」说着话,拿着手上的夜明珠就去照。

  这颗夜明珠不是一般的名贵,象个小灯泡一般,绿光中,只见慈禧的脖子上,
竟然紧贴着一条黄翡翠样子的护颈,护颈的前面,镶着两片光洋大小的东西,似
石非石,似玉非玉,不由大叫道:「她脖子上还有东西!给老子把那东西拿下来!」

  谭温江叫道:「兄弟们!松开勒在她脖子上的绳子,用尼龙绳套住这老女人
的手脚,替老子把这老女人按在地上!」

  兵痞们大笑,他们也不傻,在连伤了几个兄弟后,再不会惹慈禧嘴边的獠牙
和尖长的鬼爪,依言用军用尼龙绳,套牢住她的手脚,慢慢的把她拖倒,然后把
她的脸朝下,揪住她的头发,合力把她按倒在地。

  慈禧虽是黄眼的僵尸,但自起尸开始,一直都没吃到血食,蹦跳中,动作也
渐渐的慢了下来,按倒慈禧之后,慈禧拼命的挣扎中,屁股朝上高高的蹶起,露
出了塞在屁眼里的大隋珠。

  一个当兵的向孙殿英道:「军长大人您先请!」

  孙殿英先是一愣,跟着怒吼道:「请你妈的B!老子没这爱好!叫谭师长上
吧!」

  谭温江双手直摇道:「我也没有这爱好,你们有兴趣的话就上,自己兄弟,
不必客气!」说着话,蹲下身来,去扯慈禧脖子上护颈,他以为,当兵的没有这
胃口来亵渎这个死了二十年的矮女尸。

  那护颈却是牢靠,贴着脖肉佩着,似是和脖肉连在一起,谭温江扯了几下,
才扯了下来,拿在手中一看,坠在前面的,似是两块小小的龟壳,但看起来已经
石化了,无光无彩,象是普通的很,大如银元的龟壳上,刻满了认不识的细小符
篆,似有上千之多,由于太过细小,也看不清是图是字,龟壳一拿下来,慈禧立
即就不跳了。

  孙殿英一把抢了过来道:「这是什么?龟壳?」

  谭温江是识货的人,想了一下道:「这是一种似龟的龙种,好象唤做漦鼋,
乃是神龙的口水所化,利女而不利男,西周未年,出现过这种东西,后面俱说孕
化成了倾国倾城的褒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孙殿英不耐烦的道:「我不管什么典故,我就问你一句,这是好东西还是坏
东西?」

  谭温江看着动作渐渐慢下来的慈禧道:「看这老女人的样子,这两块漦鼋甲
壳,似比她嘴里的夜明珠还要珍贵,若说这夜明珠是宝物,那这两块东西,就是
神物了,然拿到外面,定然无人能识,但是配上这串黄翡翠就太过叉眼了!」

  孙殿英闻言,二话不说,把两片龟板从黄翡翠上死扯活拽的弄了下来,塞进
军装的上面口袋,那龟壳一扯下来后,上面的符篆就渐渐隐去了,随手把黄翡翠
谭温江道:「玉都是越绿越好,你看这串黄的值不值钱吓?」

  谭温江一把接过半空中的黄翡翠,拿到手中看了又看惊喜的道:「军长!这
不是翡翠,似是田黄冻呀!」

  孙殿英咧嘴道:「什么是田黄冻?」

  谭温江笑道:「就是田黄石的一种!」

  孙殿英听说是石头,立即不感兴趣了,眼睛望向慈禧棺中时就是一亮,只见
一个翡翠的大西瓜放在慈禧头枕的位置,忙跑过去,一把抱起了翡翠西瓜。

  谭温江拿着田黄护颈巴结的笑道:「军长好眼力,这棺中最值钱的,也就是
这几样,你抱的这个翡翠大西瓜,正是其中之一,值钱的紧,还有那颗翡翠白菜
和嘴里的夜明珠,弄到洋鬼子那儿,就算换一百门大炮都不成问题!」

  孙殿英笑得嘴都合不拢,大叫道:「小的们,不要闹了,快把这些东西抬出
去吧!咦——!你们在干什么?」

  谭温江也不老实,自然趁孙殿英分心,悄悄的把那串田黄的做成的护颈,放
进了自己的贴身口袋,跟着孙殿英的眼睛一看之下,差点扑倒在地。

  只见几个啷糖的蠢货,胃口不是一般的重,脱了军裤,撸着鸡巴,正在排着
队准备上慈禧,而在慈禧的身上,正伏着一条淫虫,上下不停的往复运动。

  「奸尸——!」谭温江的头脑一阵发晕,这些当兵的,都是什么人呐?他是
祖传的摸金校尉,知道奸尸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等到尸毒入体,这些奸尸的兵就
会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了,想毕大吼一声道:「你们这些王八蛋!」

  已经完事的一个兵痞绿着脸笑道:「谭师长!你别火呀!她那穴里的玩意在
这哩,我们兄弟不敢私吞的!」说着话,把手掌心中的一粒阴珠拿了出来,放在
谭温江的眼前。

  谭温江盯着那兵的脸,发现已经有白毛从那兵的脸上生出,叹了一口气好心
的道:「我说的不是这事!我是说,你们竟敢奸尸,要知道这种成了气候的尸体,
其毒甚深,你们奸了她的同时,把生气复传了过去,不是增加她的修为吗?还有,
奸了她之后,你们以后·······!」

  孙殿英一把抢过兵痞手中的荔枝大小的阴珠,满不生乎的道:「以后再说以
后的话,至于奸尸这种小事吗?满清杀了老子的祖宗——明末东阁大学士孙承宗,
灭我孙家的门,后来又杀了老子的父亲,奸她个满清老女人的尸还是便宜她的,
若是活着时,老子不但叫狗奸她,还要把她剐了喂鸡,以谢我孙家的列祖列宗!」

  谭温江听得大惑不解,为什么要喂鸡而不是喂狗呢?

  伏在慈禧身上的又一个兵痞完事了,提着裤子站起来笑道:「这老女人除了
象个畜牲一样的不会说话外,和活的差不多,插在里面也算是舒服,军长大人要
想报仇,也是可以的!」说话时,脸颊边也起了一片白毛。

  孙殿英不是谭温江,不知墓里的厉害,也没心去观察这些当兵的脸,奸笑道:
「那好!等你们完事了,把她拖到外面用汽油烧烧!」

  谭温江急声道:「千万不可!」

  孙殿英道:「又怎么了?」

  谭温江气极败坏的道:「这些王八蛋给了精血给这老女人,等过了月圆之夜
后,尸体再吸食天地的阴气,就更不好对付了,若是把她拖在外面,一不小心给
她跑了就糟了,为今之计,是用大铁钉钉破她尸身的七关,但是这样一来,她就
永世不得超生了,本来盗墓发冢,已经是天地不容了,所以我们摸金校尉,每次
下地,只拿几样糊口的就中,并不拿干净里面的东西,军长你把她的东西全拿了,
再钉死她的七关,可能会连累后代倒霉的······!」

  孙殿英飞起一脚,把谭温江踢了个筋斗,大骂道:「放你妈的狗屁!哪来这
话,老子就不信了,还有比枪更狠的东西,再说了,这些石头雕的东西,不是全
留给她了?不过真要是叫这个恶贯满盈的老泼妇永不超生的话,倒是件愉快的事,
宁与友邦,不与家奴,就是这老女人说的浑蛋话,太可恨了,你们几个快活过后,
把这老女人的七关给老子钉死,免得她以后再活现世!」

  当兵的茫然道:「什么七关?我们不懂,不如砍头吧?」

  孙殿英骂道:「不懂问谭师长去!想砍她头的话就去砍!」

  谭温江听得直摇头,叫道:「砍尸体的头有个吊用呀!」心中暗道:「祖宗
呀,不肖子孙今天是破了摸金校尉的规举了,不但大白天开棺,还把这墓中的东
西席卷而空,唉——!」

  最后一个兵痞快活过后,拿起大刀片子,照着慈禧的颈子上就是一刀,只听
一声闷响,慈禧的颈项毫发无损,当兵的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道:「怪事
了!」

  孙殿英也是毫毛孔直坚,乍乎道:「砍不坏的话,用炸药给老子炸,用撬棍
把她的嘴撬开,把雷管放出去点火!」

  一个叫张岐山的士兵叫道:「军长!慢着!」

  孙殿英愣然道:「什么?」

  张岐山道:「方才兄弟们玩那老女人时,我发现她的屁眼里还有一粒大珠子,
得把那珠子起出来后,再恶搞她!」

  孙殿英闻言,兴奋的笑道:「兄弟!这话太有道理了!」

  谭温江看着那张岐山右手食、中两根特别长的手指,似觉眼熟,犹豫的道:
「兄弟是——!」

  张岐山咧嘴一笑,凑近他的耳边道:「谭老哥!兄弟也不瞒你,我是南派长
沙淘沙九门中的人,这次托了孙军长的福,我、解土孙和吴老狗混进军中,现在
吴老狗和解土孙正在乾隆老鬼的裕陵中快活哩,干完了这票,我们就不奉陪了,
嘿嘿!」

  谭温江忽然微笑道:「这次公然连盗了两个帝陵,就怕你们也走不掉了!咦
——!那是陈阿四?」

  张岐山微笑道:「其实我们长沙九门都有人来凑热闹,这就叫肉落千人口,
罪过一人担,至于脱身,我们自有办法,我们两个是大头兵,天塌下来,自然有
谭老哥和孙军长顶着,我们淘沙的,有生之年能淘个帝陵,也不虚此生的了,嘿
嘿!」说着话,就慢慢的向后退去,而身后的陈阿四早跑远了。

  孙殿英大吼道:「他奶奶的,叫你们抠个屁眼珠子呢!怎么就这么废劲?」

  一个当兵的叫道:「军长!这珠子太大,在屁眼中卡住了,抠不出来!」

  孙殿英大叫道:「谭温江呢?」

  谭温江眼巴巴的看着张岐山、陈阿四两个得宝之后跑了,心中暗暗后悔,怎
么也不弄个小兵的身份?也容易开溜是不?现在这个师长的身份,正是太叉眼了,
闻听孙殿英喊他,不得已答应道:「我在这里!」

  孙殿英道:「妈了个巴子,老女人屁眼里的珠子抠不出来,你替我想个办法!」

  谭温江砸砸嘴道:「好办呀!叫人用铁钩钩住她的左右股,向两边拉开就是
了!」

  孙殿英叫道:「工兵——!」

  工兵听到谭温江的话,忙跑了上前,拿起军用的钢钩,抢上前来,七八把钩
子,分左右钩住了慈禧老佛爷的后股,吆喝一声,把慈禧的屁眼扒开了,七八个
大汉一起用力,自然把慈禧老佛爷的后腚给撕开了。

  后股拉开之后,腚眼中的那粒珠子就暴出来了,孙殿英向谭温江一挥手,谭
温江无奈,只得上前,使出倒斗的手段,轻轻巧巧从撕裂的肛门中,把腚珠抠了
出来。

  孙殿英拿过腚珠在军装上擦了擦笑道:「还好!不算太臭!」

  满室的珠宝渐渐的被运到外面牲口拉的车上,慈禧身上再无长物,当兵也是
好奇,拖着尼龙绳把慈禧拉到一边,果然用撬棍别开她的老嘴,把雷管放进去,
然后点火。

  「轰——!」的一声巨响,雷管爆开,慈禧被炸得灰头土脸,但是毫发无损。

  孙殿英又动歪点子了,向谭温江道:「老谭!这东西不怕炸呀!要是把她带
出去冲锋陷阵倒是不错!」

  谭温江捶头顿足,造孽呀!怎么就把这些浑人带进来了?这黄眼的僵尸是好
玩的吗?带出去?怎么带呀?我们这里又没人会茅山术,又没人会赶尸,她肯跟
你走吗?

  孙殿英其实心中也怵得慌,见谭温江脸如死灰,讪讪的笑了笑道:「别这副
死脸,你说怎么处理这个宝货吧?」

  谭温江咬了咬牙道:「听我口令,钉死她的七关,然后用火烧!」心中却祷
告道:满天神佛,过往神灵,这事全是孙大麻子给闹的,要报应的话可别选我谭
家的子孙,找他孙大麻子就成,他目标明显,好找的紧!

  孙殿英点头道:「好——!你们几个,找几根大铁钉来,听谭师长的号令!」

  几个当兵了应了一声,就近找了几根粗大的棺材钉来,铁器不透阴阳,棺材
钉却又是制死僵尸鬼物的利器。

  谭温江道:「先钉她的天灵盖,对——!就是这里,正中间位置,使劲打进
去!」

  两个当兵的用十字军镐抵住嗷嗷乱叫的慈禧,一个当兵的拿着棺材钉,按谭
温江说的位置,用铁锤把七寸长的棺材钉,一点一点的打进慈禧的天灵盖中,每
打进一寸,慈禧就厉啸一声,若不是大白天的人多,早把打钉子的吓死了。

  谭温江见第一根棺材钉尽根钉入慈禧的发际深处后,又道:「第二根,钉她
后颈椎,对,就是这里,摸到第七个椎骨,由下向上打进去,要直透脑际!」

  慈禧的鬼啸声更激烈了,身体上也慢慢起了一层白毛,旁边的活人齐齐的毛
骨怵然,十几个当兵的,几乎拉不住套着她的粗大尼龙绳。

  孙殿英道:「快点把后背的钉完,再钉前面的时,把她的四肢先钉住!」

  谭温江脸色苍白的道:「那倒不必,七尸穴只要钉死了三四个,她就不怎么
蹦哒了!你——!快下锤!」

  拿锤钉的士兵,也是出了名的胆大力壮的,闻言一咬牙,找到慈禧后颈的第
七个椎节,把第二支棺材钉一寸一寸的往里打。

  「嗷——!」慈禧又是一声凄惨的鬼嚎,身上的白毛更多更密了。

  孙殿英给她叫得全身鸡巴疙瘩都起来了,抬起穿着马靴的脚,就要朝她脸上
踹,谭温江一把拉住孙殿英,把他拖了过来道:「军长!被她咬一口或是抓破皮
肉就完了!」

  孙殿英哼道:「危言耸听!这里不是很多人都被她抓破皮肉吗?」

  谭温江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孙殿英,低低的在他耳边道:「所以一个也不能
留,要严密监视被抓伤、咬伤的人,一旦发现有人变僵尸,在没成气候前,立即
火化掉!」

  第二根棺材钉打入慈禧的脑中后,慈禧老实多了,嘴里的两根僵尸牙也缩短
了一半。

  谭温江道:「第三根、第四根!要把她翻过来,从她两个鼻孔打入,也是从
下往上,直打入脑中!」

  士兵听得这种钉法,心里发毛,但军令如山,也只得这样做了,慈禧的尸体
被翻过来之后,鼻孔里立即被塞入两根棺材钉,这第三、第四根棺材钉钉入鼻孔
之后,慈禧的七窍内,就开始冒起恶臭的尸水来,身上肌肉飞速的干枯、萎缩。

  谭温江见尸体开始烂了,松了一口气道:「第五根,钉入她的心脏,为防她
的心脏长得反了,在她的左右胸各钉一根!」

  反正棺材钉多的是,在不在乎浪费一枚,士兵依言在慈禧的左右心脏位置,
各打入一根七寸棺材钉,这下慈禧的僵尸牙完全没了,眼眶也慢慢的陷了下去。

  谭温江道:「第六根,分开她的双腿,把棺材钉打入她的会阴之中!」

  士兵道:「报告师长!会阴在什么地方?」

  谭温江道:「就在大小便出口的正中位置,对就在那里!」

  士兵用手摸着慈禧的耻处,找到会阴,把棺材钉插好,然后慢慢的打入体内,
这下慈禧黄色的僵尸眼精光也没了,整个眼部烂成了一个黑窟窿。

  孙殿英看着也吁了一口气道:「也差不多了吧?」

  谭温江摇头道:「不行!也不差这一颗,把最后的一颗,钉入她的尾椎,这
下她想起尸,就不能够了!」

  孙殿英砸嘴道:「还真有你的,这下天下太平了?」

  谭温江道:「也不尽然,若是给她沾上四阴之女的鲜血,拔出她身上的钉子,
她还会起尸的!我说军长,能不能给她一条裤子穿上?」

  孙殿英咧嘴道:「怎么这么麻烦哩?她们死尸难道还怕丑?」

  谭温江摇头道:「我们之后,这事肯定会传出去,若是叫她赤身裸体的,被
满清的遗孽们见到,还不知道要做什么文章哩,好歹也弄条裤子给她穿穿,这样
那些遗孽们也可少点愤怒!」

  孙殿英笑道:「那就好人做到底,给她上下身的全穿上!」

  谭温江摇头道:「不行!下身的裤子好穿,上身的却是穿不上去了,因为尸
体早僵了,若是强行穿上,把她的尸体弄得残破不堪,更是吃力不讨好!」

  孙殿英笑道:「也是!来人,给她穿条裤子吧!」

  谭温江一做二不休的道:「叫人把棺椁弄开,下面的金井中的,才是正真的
宝贝!」

  孙殿英大笑道:「弄开棺椁!把金井中的东西掏出来!」

  士兵们哄然领命,那替慈禧穿裤子的士兵也没耐心,匆匆套上了之后,随手
把尸体丢在一边跑去寻宝。

  数天过后,满清的遗老遗少再进皇陵时,发现墓室中就象水洗的一般,曾经
的老佛爷慈禧,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褒裤,一手前一手后的瘫倒在一面墙边,
而金井之中,究竟掏出了什么东西,世人就一无所知了。

          第一卷:风雨飘摇 第二章:痛宰肥羊

  赵无谋崩溃的叹了一口气,望着右边那台冒着狼烟的余热锅炉直摇头,这种
胎里坏的问题是无法处理的,记得合同上,这四台余热锅炉,总共才卖了九百万,
还要替人家安装调试好,还要配备全套的辅机,若是按正规的做法,九百万的价
格,可能连个原材料也买不来,更何况还要加工好运到地头调试安装了。

  但是对方价格压得太死,公司又异想天开的要打开这片市场,但又不想倒贴
几百万的本钱,只得折中替他做了,而折中的结果,就是从原材料上抠。

  五百七十度的高温,走的是三氧化硫的正压气体,若是常规的做法,得用3
04的不锈钢,甚至还要经过整体热处理回火等等复杂的工艺,这家冶炼厂也是
太蠢了,岂不闻一等价钱一等货的道理,不过,有可能负责订购设备的人,根本
不想给赵无谋的公司做,故意把价格压得狂低,要是给其它的公司做,可能就不
是这个畜生的价格了。

  象这四台余热锅炉,按正常做的话,得一千二百万,这才刚刚好可以保本,
要是再配全套的辅机,再负责安装调试的话,没有一千四五百万是赚不到钱的,
唉——!恶性竞争呀!

  对于业主提的修补方法,赵无谋简直无语,但又不好拆人家的台,只得将双
手一摊道:「你们的修补方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今天晚上我们商务部的李部长
要过来,有些事我不好做主,等我们李部长来了再谈怎么样?」

  冶炼厂的陈工暴跳了,大叫道:「要是早知道你们公司做不好的话,我们就
给海陆做了!」

  赵无谋平静的道:「这种价格,别说是海陆,就是哈尔滨锅炉厂、四川东方
锅炉厂来做,也只能是这样,您所说的海陆,以前也就是张家港锅炉厂,在当年
全国三家A级锅炉制造厂和二十四家B级锅炉制造厂家中,并没有他们的名字,
至于现在锅炉制造业的AB级吗?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何况,他们这
方面的经验,远远的不如我们!」

  想起海陆,我不由想起了他们的两个美女销售经理来,那真是个漂亮呀,丰
乳肥臀,大腿修长,身上悠香阵阵,大冬天的还把两只雪白的丰乳半露在外面,
只凭目测,最起码也是C罩杯,若我是这些个卖设备的小人物,也一定巴巴的和
这两个美女谈生意了,就算上不了床,摸摸捏捏的也是好的,再说了,不是有句
老话,叫做「秀色可餐」吗?反正是国家的投资,吃苦上算的光他们鸟事。

  国家投资?唔——!那么有些事情,也不是不能办,比如应收账款和维护修
理可以分开来谈,不过有些事,赵无谋现在却不能多事,老板也决不会允许他在
外面「乱花钱」。

  业主方的王技术员吼叫道:「你什么也不懂,跑来做什么?」

  什么也不懂?赵无谋依然很平静,懂是要花钱的,谁不知道这是年底呀?谁
不知道这是圣诞夜?本来老子可以在家替老爸烧烧纸钱,然后去温暖的桑拿找个
靓妞儿快活快活的,却被你们这帮王八蛋一个电话搞到这种风雪连天的荒郊野外,
然则赵无谋现在已经失去了和本公司大老板直接沟通的资格,顶头上司不止一次
的明确在公开公议上叫嚣,决不允许部门的人越级汇报。

  这个公司就这几个毛人,还谈什么级不级的,所谓的「不准越级向上汇报」,
只是二百五的虚荣借口,关键问题得不到及时果断的处理,倒霉的就是公司罢了。

  赵无谋处理了十几年的现场问题,其经验是丰富无比,这事要是在一年前,
他可以直接和公司老总沟通,处理起来就容易多了,哪知道老板头脑发热,硬要
在中间设一道坎儿,这样一来,有些本该妥善处理的事处理不好,就不能责怪赵
无谋了,赵无谋可是事事向顶头上司汇报过的,至于他判断的对与错,就不是赵
无谋的事了,也就是说,错也随他错,对也随他对,好坏板子也打不到赵无谋的
头上。

  十二月二十二日被业主叫到现场,且又是30% 调试款要付未付之时,傻子
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到达地头之后,自然该意思的要意思,该请吃喝玩的要请吃
喝玩,这边设备冒着狼烟,那边钱款照拿的事,赵无谋也不是没做过,但大前提
就是,公司老总要放手给他操作,花小钱办大事,不过这钱要花得及时,花得到
位,错过了时机,花再多的钱也没用了!

  既然在赵无谋的头顶上设了个头,那么许多事,赵无谋就不可以直接处理了,
这也体现了公司老板想踢开赵无谋的心思。

  赵无谋想了又想,觉得心懒懒的,打心里提不起精神来,脸上竟然笑了起来,
人畜无害的问王技术员道:「别说这种偏激的话,你想要知道什么技术问题,尽
管问就是,我不懂的话,我会向公司技术部咨询!」

  王技术员憋着气道:「你们以前做过这种设备吗?」

  赵无谋微笑道:「做过,而且不止一台,偏你家的有问题!」

  王技术员叫嚣道:「你说说,以前都替哪些家做过?」

  赵无谋笑道:「大的,四百吨的,泰国的余热电站锅炉、南非六百五十吨电
站锅炉、北美拉斯维加斯的热管锅炉······!」

  王技术道:「别跟我扯淡,我要知道国内的!」

  赵无谋一笑,又连说了几家国内的大用户,继而笑道:「他们有的用了一年,
有的用了七八年,都是没问题的,你要是不信,也没关系,我这里有他们联系人
的手机号码,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拨通了给你亲自问问!」

  王技术员一愣道:「他们的工况和我们一样吗?」

  赵无谋旁敲侧击的笑道:「工况?你们就是四台25公斤压力的小锅炉,还
工况呢?他们的工况比你们的都高,但是人家知道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你花个
十文钱,就想买把龙泉剑,天下哪有这种便宜的事哩?这样吧,晚上我们的商务
部长来,一定会请客,我们不妨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赵无谋其实已经知道,在这种层层请示的机制下,已经错过了酒席桌上把酒
谈事的大好时机,更何况管赵无谋的那个头,还有些木讷,但是老板吗?都喜欢
老实的,不会喜欢赵无谋这种随机应变还敢花钱的人,总以为赵无谋在赚他的暗
钱。

  王技术把合同翻出来了,大声道:「你们合同上说,和烟气接触的部分,是
不锈钢的,现在我们发现,你们的壳体是碳钢,你怎么解释!」

  赵无谋把椅子向后一靠笑道:「合同上说的是和烟气接触的部份,又不是说
整个壳体,现在我们壳体内部,和烟气接触的部分,都有一个两毫米的不锈钢的
内衬,中间打耐火泥,外面才是碳钢,并不违反合同。再说了,不锈钢也有很多
种,有304的,有316的,有409的,你要哪种哩?」

  陈工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显示出老谋深算样子道:「那你说,怎么替我们
彻底解决?」

  赵无谋心中暗骂:怎么解决?无法解决!还彻底哩!真他妈的会扯大龙蛋!
你们这是胎里坏,要想彻底解决,你们得花钱按要求重做。你们这些王八蛋,又
不是拿你们私人的钱,拼命的死砍价做什么?用内外胆的结构,也是被你们逼的,
这内外的膨胀系数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嘛!脸上却笑道:「怎么解决,我们公司的
技术人员已经讨论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不就是漏烟吗?您放心,我负责
帮你堵住!」

  王技术道:「我现在就要知道你能怎么办?」

  赵无谋笑道:「我代表公司来,说话自然就要算数,没有把握的话,我不可
以乱说的,怎么解决现在还不能说,我们得有周全的考虑,拿出书面的方案来时,
才能摆在您的面前和您商量!」心中却道:开玩笑,五百七十度的高温,用20
G的管子,你们这些蠢驴,就算「百度」一下,也应该知道,20G的钢管,只
耐到460度的高温,12Cr1MOVG能耐到560度,你们这种设备,得
用耐温达到650度的304不锈钢管,外面得做全304的单层外壳,加膨胀
节,这样一来,单是这一台设备本体的成本,就要人民币400万大洋,还不连
人工费和运费,我们的工人又不是奴隶,怎么可能白替你们做?而你们这些王八
蛋,可是四台设备才给900万呀!还好意思说怎么办?

  再说了,这烟可不是好堵的,不出意料的话,一定是堵了东头漏西头,堵了
西头漏南头,堵了南头再漏东头,反正永远堵不好,现在是漏漏烟,过不了几日
就要漏水了,若是漏水,这设备也就宣告报销了。

  赵无谋现在就是在拖,既然知道这事没法处理,反而心安理得下来,慢慢跟
他们耗时间就是,这样东扯西拉,很快的就到了下班时间,这些国企的员工,哪
个愿意加班的,又见赵无谋并没有开口请客吃饭玩婊子,下班铃一响,立即作鸟
兽散。

  赵无谋吁了一口气,大冬天的,竟然急得一身的汗,他有心向老板建议,但
又是知道,自己的建议老板决不会听,早在一年前,赵无谋根据实战经验和具体
情况,向老板发过一封长长的电子邮件,详细的说明了阐述了一些建议。

  但是非但没有收到好的效果,反而引起老板的反感,表现出来的特征就是,
离赵无谋远远的,赵无谋若是有事找他,他也不再理睬,而是冷冷的一句话,要
他找分管领导去,本来赵无谋没有什么分管领导的,但是今年开始,老板硬是替
他安排了一个。

  这种情况的出现,倒不是说赵无谋初入职场没有经验,而是他错误的判断了
形势,以为这家公司既是私营的,那么一定不会讳病忌病。

  「唉——!」赵无谋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世上的事有因
才有果,或许是离开这个公司的时候了,天大地大,哪江水哪河水不养人呢?

  赵无谋刚走出冶炼厂的大门,就接到老李的电话,这个老李,对外说是商务
部长,其实就是公司要债的,因为他的正工资只有几百元,养家糊口全靠催还账
款的提成。

  几百元的正工资?对!千万不要把某某党对老百姓所谓的保护法规当成一回
事,实际上中国老百姓除了自求多福以外,根本就不能指望这个「假大空」连篇
的政府。

  赵无谋起先跳槽到这个公司时,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出去处理问题时,按原
来国营公司的惯例,顺便也把人家公司欠本公司的账款要回来,而且一要就是一
百万。

  老李没要到那家公司的那一百万元钱,也少了一万元的养家糊口的提成,因
此借公司其他人的口,向赵无谋点了一下,意思是不要能过火了,挡别人的生活
机会。

  赵无谋多聪明的一个人,知道这种情况后,立即当面向老李道歉,本来嘛,
一江水一河水的,他一个人也吃不了喝不了,他要到钱后,并没有一分钱的提成,
又何必碍人家的生计?既然有这种情况在,所以赵无谋以后出去,就是只处理问
题,而不去催人家的账款了。

  「喂!小赵呀!你在什么地方?我怎么能找到你?」老李在电话里吆喝。

  赵无谋笑了起来道:「我在城西路上住着,叫做徽都宾馆的,你在车站直接
打个的来就是了,反正你和老板的关系好,打的费可以老BB的报销!」

  老李骂道:「他娘的,你打个的老板还能不替你报?废话少说,多少钱一晚
上?」

  赵无谋笑道:「一百六啊,要开发票的话,得收一百七!」

  老李惊叫道:「天呀!你就不能找间便宜的宾馆吗?」

  赵无谋咧嘴道:「便宜的就不叫宾馆了,而是叫旅社,这天寒地冻的,小便
都能结成冰,那种几十块的小旅社,根本就没有暖气,我可不想猫在旅社里冻出
病来,何苦呢?」

  老李痛心疾首的骂道:「败家子呀!你省两个住宿钱,走时在发票上多开点,
也能补贴家用是吧?」

  「家——?」赵无谋把嘴一撇道:「我还没成呢?我现在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见了面再合计吧!」

  老李的此行目的,就是催要账款,所以一见面,就急吼吼的问道:「你小子
说,这问题到底大不大?」

  赵无谋笑了起来,拿起准备好的一瓶银星「迎驾」白酒笑道:「来——!尝
尝!安徽的特产白酒,价格不贵,味道不错,今天我请客了!」

  老李是当过兵的人,肠子直来直去,一把抓住酒瓶道:「你小子别绕,我们
先说正事!」

  小饭店的老板娘扭着细腰送上了一碟油炸花生米,赵无谋看得咽了一口口水,
这娘们够靓够骚,心中考虑,是不是在安徽混个老婆,把终生大事了结了,这个
老李,就是个急性子,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的账是怎么要的?

  赵无谋叹了一口气道:「正事!你看我借酒消愁就知道了!」

  老李披嘴道:「借酒消愁?你小子没事三五两,有事五三两,你倒是跟我说
说撒,这次的钱,要到的把握大不大?」

  赵无谋苦笑道:「老李呀!你来迟了,要是早来两天,这把握有七成,但是
你现在跑来,连两成的把握都没有!」说着话,拿过碗来,把一瓶白酒平分的倒
在两个碗中,接着端起面前的酒碗来,喝了一大口。

  老李最怕的就和赵无谋喝这种猛酒,皱了一下眉头,呷了一口道:「你倒是
详细跟我说说撒!唔——!这酒不错!」

  外面开始下起雪来,连天连地的,一阵寒风吹来,漂亮的老板娘端来一盘青
椒炒肉丝,冷得打了个哆嗦,老李喝不得寡酒,忙举箸吃菜。

  赵无谋却是又喝了一大口烈酒,碗里的酒下去了一半,这才舒服的吐了一口
寒气道:「过瘾呀!」

  老李道:「把情况说了,我少不得要请人吃饭,到时这好酒是少不了你的!」

  赵无谋砸巴着嘴道:「千万别请我喝好酒,若是上瘾,你想叫我倾家荡产不
成,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急?好吧!我来说说这边的情况!」

  赵无谋边吃着菜,边说着情况,却再不碰那酒,最后伸出两个手指道:「最
难搞定的,就是陈工和王技术员,所谓现官不如现管,你要去商务拿钱,得有四
个部门的签字,你若是早几天来,趁那烟还没漏时,或是烟刚漏时就打点,要钱
的把握当然有七成,现在漏烟了,而且看情况,不是那么好补的,在烟没堵住之
前,你想要到钱,那是难于登天!」说完话,把面前的半碗酒一口喝干。

  老李跳道:「我这儿有商务部门负责人的手机号码,你跟我再把那四个负责
签字的人想办法找来,明天晚上我请吃饭,再请他们洗洗脚,泡泡澡,塞点钱,
看看行不行!」

  赵无谋瞟了他一眼,心中道:「事到如今,你想都别想」,但是老李既请人
吃饭,少不得也要请自己做陪,自己跑到这鬼地方几天了,没吃没喝的,还冻得
要死,跟着去混混也是不错的,当下点头道:「好——!但我尽力而为,若是有
人不肯来,你也不要怪我!最好是你跟我一起去,用你的大旗做做虎皮撒!」

  老李道:「当然是跟你一起去!怎么会麻烦你一个人跑,但是话可说到前头,
技术上我可是一窃不通,你别出我的丑就行!再者就是,有些吃请的事,我怕你
不敢答应人家!」

  赵无谋心中笑道:爱出风头的老头,我要是乱答应人家吃请,回去的销找谁
报去?总不能是我出钱,替公司请客吧,再说了,就算我肯出钱,也没那么多钱
好出。

  等到第二天晚上坐下来时吃饭时,老李彻底的愤怒了,本来他和赵无谋仔细
捉摸过请客的人选,请的全是各部门的负责人,也就是十个人左右吧,可是等坐
下来一看,竟然跟来了一大票小兵达子,满满的坐了一个超级大的桌子,竟然达
到了二十四人之多,而要请的关键人物,比如陈工、马主任、王技术员三个最关
键的人物,硬是一个没来。

  这些小兵达子,全是车间里的工人,请他们吃饭就是白花钱,对赵无谋他们
公司的事,根本就起不到一点帮助,但是面子上也不好赶他们走,这家酒楼在当
地是有名的,菜肴的做得好,价钱当然也不低,叫这些没签字权、没说话权的工
人来吃,简直就是王八吃大麦——糟塌粮食。

  赵无谋看着老李笑了起来,老李气得在桌子下狠蹬了赵无谋一脚,咬牙道:
「你还笑得出来?」

  赵无谋在他耳边低声道:「老革命!别说我没提醒你,咱们被业主耍了,这
些小兵达子吃过之后,就是一抹嘴走人的事!」

  老李咬牙道:「你出来!」

  赵无谋眼珠直转,犹豫的道:「出来可以,但你别跟我借钱!」

  老李是这家公司的老员工,和老板的关系不错,出来要钱请客吃饭也是常事,
但是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能要到钱,要到钱吃请个万儿八千的,老板虽然心疼,
但决没有话说,尤其是一些呆账死账,就算吃请花掉欠款的一半,能拿到钱也没
多大关系。

  但要是要不到钱就不好说了,赵无谋不傻,这家业主找这么多小兵达子来,
明显的是宰凯子的,至于欠款吗?桌子上只坐了黄工、张工两个能签字的人,代
表着两个实权部门,但只要陈工、马主任有一个不签字,就休想拿到一分钱。

  拿不到钱,报起销来,老板就没那么爽快了,万一翻脸不批的话,这钱找谁
要去?花钱请老李吃饭,赵无谋无所谓,但是这种二百五的事,赵无谋打死也不
会干。

  老李铁青着脸道:「出来嘛!人前给我点面子好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无谋只得站起身来,向满桌子没啥指望的废物们一点
头道:「我们有个事,去去就来!」

  这边赵无谋和老李一走,黄工就笑了起来。

  张工道:「他们两个不会临阵脱逃吧?」

  黄工笑道:「放一百二十个心,他们没料到我们带了这么多人来,这是去凑
钱去了,钱凑好了,就会回来的!」

  张工道:「难得年底有这样的肥羊宰,又不要花我们小金库的钱,又叫兄弟
们快活了,真是一举两得呀!」

  黄工伸出手来道:「划个拳撒!」

  张工依言在桌下伸出手来,划了两下,气道:「每次都是你赢,以后不划了,
你直接去就行了!」

  黄工笑道:「划拳是你提出来的,我就是尊重了你的意见,难道有错吗?还
是按老规举,也不要全去!」抬头看了看那些工人道:「上次没跟着去洗脚的,
是哪几个?」

  话音刚落,桌子上就有六个工人举起手来。

  黄工满意的点头道:「连我七个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宰得叫他们肉疼却又
能承担的起,嘿嘿!你们听着,还是老地方,我拖住他们一会儿,你们自己打的
先去门口等着,还是装做是偶然相遇,还是点两项最贵的项目,码好了一个人也
就花他们个三五百,做完后你们走人,再做人家就恼了!」

  六个工人一起笑道:「明白了头儿,我们这是白沾光,怎么会不识相?」

  门外大厅的角落中,老李恭手道:「小赵!你身上有钱吗?先借个两千块钱
使使?」

  赵无谋瞪大眼睛道:「怎么你请人吃饭不带钱的吗?」

  老李满脸苦相道:「带了三千块,怕不够呀!」

  赵无谋笑道:「够了,吃完饭就叫他们滚蛋,至于后面的项目就免了吧,若
是依我,现在就逃跑,叫他们蜻蜓吃尾巴去!」

  老李苦声道:「这头是我伸出来的,怎么可能再缩回去?」

  赵无谋恨道:「全是他妈的工人,你以为请他们吃饭有个吊用?还不如拿去
喂狗了,胀气呀!耍我们也不是这样耍的,你真个要做凯子的话,今天晚上的菜,
老子来点,随便弄几个大路菜,要他们吃完了混蛋!」

  老李拦着道:「千万别介,要是那样,我怕会得罪两个签字的,完工验收单
上四个签字,好歹先签两个,剩下的两个,以后再想办法!」

  赵无谋嘿声道:「签两个和一个没签也没有多大分别,就是我身上真的没多
少钱!」

  老李纠缠道:「好兄弟,给个面子撒,回去后我一准还你!」

  赵无谋笑道:「老李呀!这事冤呀!不如我先回去吧!」

  老李怒叫道:「你这是什么话?你回去,把我一个人丢下来怎么办?好兄弟!
你说怎么着才肯借钱吧?」

  赵无谋笑道:「亲兄弟明算账,我要是身上带着老板的钱,给你用用也无所
谓,但是你这是代表公司请客,却叫我私人掏钱呀,这丑话要说在前头,今天这
事太玄乎了,可能你一分钱也要不到,这报起销来吗——?」

  老李拍拍胸口道:「兄弟放心,我在老板面前还是有些面子的,这样,我立
个字据给你,要是不还的话,你就到我家要怎么样哩?」

  赵无谋等的就是这句话,但是不好开口说,闻言笑道:「这样多不好意思呀!
不过既然你提出来了,我也不好抹你面子是吧?说吧,要借多少?」

  老李骂道:「他妈的!早就知道你小子滑,吃了我的饭还要我承你的情,算
了,就借——?」

  老李想了想道:「就借五千吧?」

  赵无谋道:「五千!你杀了我吧!无有!」

  老李不依不饶的道:「反正给你字据,还怕我不还?这样,还你钱时,再添
五百块钱的利息怎么样哩?」

  赵无谋为难的道:「好是好,就是不知道我卡里有没有!」

  老李料到今天这事没有五七千块的不可善了,但是他刚从河北回来,卡里的
钱也用光了,又怕丢面子,唯一的指望就在赵无谋身上,闻言焦急的道:「你到
楼下的自动取款厅里看看,有多少取多少出来还不行吗?只要勉强渡过这个难关,
明天我就有办法弄到钱了!大不了下面的活动也带上你就是!」

  赵无谋解释道:「其实我对美女也没有什么兴趣,这么冷的天还不如回宾馆
睡觉,不过难得和你碰到一起,还是得给你点面子呀,唉——!我去看看吧!」

  赵无谋的卡里是有钱的,但是自跳槽到这个公司以来,碰上这种事,都是吃
吃饭了事,说白了就是替人挡酒,以后的节目,就无缘参加了,在以前的公司可
不是这样,吃饭都是前奏,重点的戏头可是在后面的。

  老李怕赵无谋不借钱给他长脸,硬陪着赵无谋跑到大堂自动取款机面前,赵
无谋的输入密码后,卡上显示的是七千余元的大洋,老李顿时就开骂道:「你卡
上不是有钱吗?怎么告诉我没钱?」

  赵无谋大叫冤枉道:「你吼什么?我卡上到底有多钱,我从来都不关心,有
了不是更好?借你五千,二千块钱我还要过元旦哩!」

  老李从大堂经理那里,借了纸笔,极不情愿的写了五千五百元的欠条,递给
赵无谋,赵无谋笑了一下,叠巴叠巴塞进裤子口袋中,回去洗桑拿的钱赚来了。

  看着老李拿着钱在那里点,赵无谋嘿嘿笑道:「老李呀!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其实吃饭娱乐,大点的场子都是可以刷卡的,你提这么多的现金不怕丢吗?」

  老李瞪着眼强辨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想省点吗?刷卡有时不好还价的!」

  赵无谋又笑了一下,就向电梯方向走,老李把钱塞在裤腰里,紧跟在他身后,
两人来到包间门口,赵无谋忽然不走了,老李差点撞着他,刚想吼就被赵无谋捂
住嘴,小声道:「听他们说什么?」说着话,静静的推开密封的包间门,留出一
条小缝,听里面的人说话。

  张工清了清嗓子道:「这两个人请我们吃喝了,必会缠着我们签字,可惜是
一老一少两个大男人,若是海陆公司的那种美女,两三百万的给他也没什么?」

  一个工人插嘴道:「张工!那台锅炉漏着烟哩,若是给他们钱,怎么向上面
交待?」

  张工道:「没知识,上面的头头脑脑们,难道他们就不去打点?这次事情,
他们到今天才请客,不是明显的看不起我们这些下面办事的吗?我们整个工程七
百多个亿,大大小小二百多个项目,出点小问题也是难免的,漏怕什么?堵就是
了!」

  黄工笑道:「这事说起来,也可以是他们的事,也可以不是他们的事,按理
说安装调试七十二小时没问题,就算合格了,按合同,得付他们百分之三十的安
装调试款,至于后期的泻漏,应该在质保金内体现,而不应体现在安装调试款中,
叫他们来,也是年底了,大人物他们要拜,我们这些人小人物,他们也要拜一拜,
这种事情领导也知道,但是哪个领导会挡人财路哩?」

  张工喝着上好的清茶道:「本来我们几个不想给他们做的,把价格压到了不
可能做的地步,要是他们放弃了,我们给海陆那两个骚妞儿做,所给的决不是这
种价格,四台锅炉加起来,最起码要给两个妞儿一千六百万,这还不连安装调试
费用,你们知道我们给他们多少?——!九百万,四台锅炉连带安装调试一共就
九百万,我们还死要求他们质量,鸡蛋里面挑骨头,要他们做也做得难受,本来
这项工程我们已经和海陆的两个骚妞儿谈好了的,那两个妞儿出手也大派,三天
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的,谁叫他们直接找到上头的人操我们的窝子呢?所谓好狗
不挡路,既然他们挡我们的路,我们也要好作作他们!」

  黄工笑道:「今天他们伸头给我们宰,老马、老陈两个避嫌不来,他们这事
就办不成了,就算我们两个签字也不顶用,你们拿着菜单只管点,想吃什么点什
么,别替他们省钱,就当做是公司的福利吧!你们这些小工人,待会儿他们给什
么你们拿什么,没人会查你们贪污腐败的!」

  张工笑道:「这次小王表现不错,老马的好兵呀!我和黄工今天带你们出来,
明天就替他们签字,也叫他们心中好受些,回去时,也能向他们的领导交待交待!」

  二十二个等着吃白食的工人一齐欢笑,老李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赵无谋
却是表情坦然,边听边观察四周的动静,以前他在大公司时,也曾这样玩过别的
小公司。

  老李正竖着耳朵听呢,忽然赵无谋一把把他抓了起来,推门走了进去,老李
差点跌倒,低吼道:「干什么呢?你——!」

  赵无谋停在门口笑道:「不干什么,服务小姐来了,难道你想叫人家捉个现
行?你先进去,我一会儿就来!」

  包间里的人见老李忽然走了进来,立即闭口不聊了。

  张工搭讪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等会儿要罚酒的!」

  黄工笑道:「李部长!你的脸色不太好呀!」

  赵无谋片刻就转了进来,接住话头笑道:「我们李部长岁数大了,感觉有点
冷,我们方才出去,想找超市买两包烟,却没找到,只得空着手回来了!」

  黄工眨着眼睛微笑道:「真的呀?不过你们也不必客气,一个人用不了两包
烟的,超市就在酒楼不远的地方,我说那个小方——!」

  赵无谋笑道:「怎么好麻烦黄工的人呢?我们没找到超市,已经叫服务小姐
在酒店拿了!」

  张工替他们「报怨」道:「酒店里的东西贵呀!宰你没商量!」

  赵无谋心道:再贵也没有你们的贵呀!方才黄工的话,他也听到了,那意思
是一人用不了两包烟,一人一包就够了,那一包肯定是软壳子的「大中华」,一
人一包大中华,要二条加两包,得要一千四百多块钱,去买的小子,肯定也会
「好心」的替赵无谋和老李再拿两包,会「做事」的干脆买三条,反正出钱是老
李这个大凯子,他妈的,你们真当老子们是肥羊了?也不管我们回去这销能不能
报?

  那姓方的小工人,生得精精瘦瘦的,看样子就是会「做事」的主,听了赵无
谋的话,失望的坐了下来。

  赵无谋笑道:「老李!点菜吧?」

  老李咬牙道:「这里我不熟,你们大家看呢?」

  请能做主的,花再多的钱也值得,让这些不能做主的吃喝,花再少的钱也肉
疼,老李也不是不知道回去后这销难报,但他极爱面子,事到临头,也只得咬牙
硬扛。

  黄工看得暗暗好笑,「好心」的打圆场道:「一个人点一道,总价就控制在
三千块以内,酒也不要好的,就是银星迎驾吧,先来两箱,喝不了再退!」

  照黄工这样的说法,酒水是不含在菜钱里的,菜就三千块,银星迎驾在酒店
里卖到一百四十元一瓶,两箱十二瓶,那么酒也要差不多两千块,酒菜加起来,
就是近五千块的大洋,除此之外,还不知道有什么玩意头。

  赵无谋笑道:「黄工!张工!怎么好麻烦大家呢,再说了天这样的冷,一个
人点一道菜也浪费时间,我看不如这样,也不必管菜单了,各人把想吃的饭店特
色菜报一报,先上了吃起来,然后叫酒店替我们按最高规格配一桌如何?」

  黄工、张工对望了一眼,心中道:这个年轻人狡猾,比那个老年人难对付多
了,但也只好答应道:「这样也好,你们把要吃的特色菜说说吧!」

  赵无谋笑道:「不必客气,能坐在一起就是朋友了,大家尽管点!」

  这些工人出入这种大酒店的机会很少,哪里知道什么特色菜,黄工、张工看
不过去,报了四五道,赵无谋点头,立即叫漂亮的女服务员记了下来,然后笑道:
「就是不知道你们的菜新不新鲜,我可有言在先,隔天的我们就不要了!」

  女服务员忙招呼道:「老板放心,包您新鲜,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到后场
看看!」

  赵无谋假意犹豫了一下道:「李部长你陪着,我跟她去看一看,也是为大家
服务嘛!」

  在座的不疑有他,纷纷道:「你尽管去,叫他们快点走菜,大家都饿着呢!」

  赵无谋礼貌的点了一下头,跟在漂亮女服务员的大屁股后面,在要出门没出
门的时候,「不小心」绊到了豪华的门槛,身体前冲,「慌忙中」一把抱住了前
面身材修长的女服务员,在她的胸前的挺翘的山峰处捏了又捏。

  女服务员呆掉了,小嘴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赵无谋嘴里直呼:「对不起!」几乎就贴在了人家身上。

  女服务员虽觉古怪,但也不好说什么,顺手拉住赵无谋的手,微笑道:「老
板慢点儿!」

  赵无谋捏着美子的嫩滑的软手,就没打算立即放掉了,似是无意识的道:
「你们家的门槛真是太高了!哎哟!我歪到腿了,扶我一下吧!」说着话,用歪
着的脚反踢上包间的门道:「今晚我们的包间由你负责?」

  女服务道:「是的!」想丢开赵无谋的手,但是客人的腿歪着了,扶人家一
下,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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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风雨飘摇 第三章:集体娱乐

  快到厨房门口时,赵无谋这才放开漂亮女服务员被捏红的软手,笑道:「我
好点了!谢谢你!」

  漂亮的女服务员红着脸道:「不用!」

  赵无谋顺手抽出两张「老人头」来笑道:「美女!这个你拿着!」

  漂亮的女服务员左右看了一下,自做多情的道:「我不卖的!」

  赵无谋直接拍了她一下挺翘的丰臀笑道:「你想哪去了!你看我象个好色的
人吗?」

  漂亮的女服务:「呀——!」的轻呼一声,眨着大眼睛认真的点头道:「有
点象!」

  赵无谋咧嘴道:「没眼光!好吧,我直说吧,其实是这样,今天晚上我们也
没带多少钱,但是出乎意料的来了这么多人,所以我想——!」

  女服务笑道:「我明白了,您支会我一声就行了,其实用不着给我小费的!」

  赵无谋笑道:「礼多人不怪嘛,这样,点的那四五个菜,一个炭烧河豚,一
个白灼鹿蹄,你就说没有了,替我们换上炭烧鳜鱼和红烧肘子,另外,配的菜尽
挑牛羊猪鸡等肉类上,时鲜鱼类和一些精细的菜肴都不要上,把我们的菜,控制
在一千块钱左右!」

  女服务微笑道:「明白!」

  赵无谋笑道:「那就好,我去超市买两箱酒来!」

  女服务道:「其实不必你跑一趟,我这里有超市经理的手机号码,帮你打一
个电话过去,超市里就会叫人送过来!」

  赵无谋笑道:「那是最好!」心中却道,老李呀老李,我是帮你省了不少了,
算是够朋友的了。

  办完了这些事,赵无谋吹着口哨回到包间里,抬头一看,老李已经被这些人
让到上首坐了,赵无谋一笑,依旧在门口的一个位子上坐了。

  这一会儿,凉菜陆续上来,果然全是廉价的肉类,漂亮女服务员笑道:「对
不起!老板,炭烧河豚和白灼鹿蹄已经卖完了,请老板换两个菜!」

  没等黄工、张工说话,赵无谋就跳起来道:「你们酒店怎么这样哩?」

  服务小姐依旧笑得可爱,向赵无谋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道:「这两道本就是
时令菜,点的客人少,酒店本来就准备的不多,还请老板谅解!」

  赵无谋顺手摸了一下她穿着肉色长丝袜的大腿,向黄、张两人道:「就怕黄
工、张工两个不肯呀!」

  服务小姐其实和常来此地的黄、张两人也不陌生,马上嗲声道:「黄总,张
总,帮帮忙呀!」

  美女发嗲,黄工、张工受不了了,只得挥挥手道:「算了,你们看着办吧?」

  服务小姐马上应声道:「好的黄总,就替你们换上炭烧鳜鱼和红烧肘子吧?」

  赵无谋马上道:「好好好!」看向那些工人道:「你们以为呢?」

  那些工人全是白吃的主,什么鱼不是鱼,什么肉不是肉,马上附合道:「我
们没意见!」

  老李隔着一大圈人,悄悄的向赵无谋竖了竖大拇指,仅此两道菜,就省了六
七百块钱,赵无谋只当未见,接过服务小姐递过来的两包「软中华」烟,把整包
的都拆了,放在一个高脚玻璃杯里,放在桌上转,嘴里陪笑道:「抽烟抽烟!」

  却并不先转给黄、张两个,而是顺着左手依次的转,那些工人不懂,见烟转
到面前,伸手就拿了,放在嘴上点上了火。

  黄工叹了一口气,有心说那些工人吧,也说不出口了,既然有人拿烟抽了,
那这事就不能反对了,一人一包「软中华」的思想,彻底泡汤,那边老李看得又
竖了一下大拇指。

  酒菜一道一道的上,果然全是鸡鸭鱼肉,并没有一道精细的花色,那些工人
全是出苦力的,大鱼大肉的吃得自然开心,一桌人吃到九点,总算结束了,拍拍
圆浑浑的肚皮,张工站起来道:「这酒也吃过了,老李你放心,明天的字,我的
那一栏帮你签就是,现在我家中还有点事,就散了吧!」

  老李忙恭手道:「多谢赏光,多谢赏光,不过,张工呀——?」

  黄工挥挥手道:「他家里确是有事,今天晚上的活动就免了,让他先走吧!」

  张工笑道:「多谢招待了,等得空时,再来和你们聚聚,今天晚上好好招待
一下黄工,他在公司面子很大,其他两个人的签字有他帮忙,也不会成问题的,
那——!我先走了!」

  赵无谋听得一咧嘴,说实话,这四个签字的人,在那种大公司什么也不是,
赵无谋公司的这种小设备,在七十个亿的国家投资里面,也只占了九百万,实在
上不了台面,至所以要他们签字,就是大公司走的程序而已。

  老李忙上去客套,送张工出门,不一会儿转了过来,向单独留下的黄工笑道:
「黄工,我们去哪里?」

  黄工笑道:「去天桥御足轩!」

  赵无谋心道:还好,没去桑拿或者是夜总会,看来他们敲竹杠还是有谱的。

  赵无谋和老李哪里知道,这御足轩在当地,也是鼎鼎有名的所在,虽说挂着
个足疗的牌子,但是消费水平可不低,里面美女如云,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去得起
的。

  老李向赵无谋道:「小赵,待会儿我陪黄工,其他的事你安排!」

  赵无谋咧嘴,心道:你就装吧,等回去老板报不了销时,有你好看的哩!嘴
上应道:「是——,不过——!」

  老李「恍然大悟」的道:「噢——!你小子没钱是吧?哪——!这三千块钱
你先拿去了,千万记住,不能慢待了黄工!」

  老李有老李的想法,就黄工一个人,加上他们两个,三千块钱在这种小城市,
嫖什么样的婊子也够了,总不会一个人弄个三飞四飞吧,更何况他也听到了,马
上要去的是足疗店,不是桑拿房,所以也乐得摆大谱儿。

  黄工一笑道:「那我们走了,今天晚上我就全听你们的安排了!」

  三个打了辆出租,在大雪中逶迤来到了装点豪华的「御足轩」,赵无谋看着
那雪中的大招牌,心中「咯登」了一下,立即就知道不妙了,那门脸的气势,象
足了家乡的「魔指仙境」,「魔指仙境」中做的项目主要也是指压的,但是价格
吗?嘿嘿——!

  刚进大门,就看见了方才吃饭的六个工人,正在大门口豪华的大招牌下蹲点
哩,他们这些小工人,哪敢进这种奢遮的大场子?赵无谋和老李两个想躲都躲不
开。

  老李暗叫了一声「倒霉!」

  黄工一见那六个工人,立即欢笑道:「哎呀呀!你们也在这里呀,今天我们
李部长一定要请客,盛情难却,你们正好一起来!老李,是吧?」

  赵无谋暗骂道:「再请也请不到这些罗罗兵呀!直是阴魂不散!」

  许多国家大企业,工、干分明,工人编制的想进入管理层,没有大后台撑腰,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老李想来也躲不掉,只得不自然的笑了笑道:「既然碰上,就一起进去吧!」

  六个工人等得就是这句话,忙蜂涌而入,这么多凯子上门,立即就有经理满
脸堆笑的迎上前来,点头道:「老板们几位?」

  赵无谋从工人们的后面挤了过去道:「九个!老板,你听我的安排!」

  经理笑着凑过一张欠揍的脸过来道:「怎么说?老板?」

  赵无谋捏了捏老李给的钞票,苦笑道:「你先安排一个大房间,把这六位爷
请进去!」

  经理忙道:「没问题!」向里面吆喝了一口,出来一个靓丽的小姐,把六个
工人让进一个大包间先躺了下来。

  赵无谋又道:「替这两位领导,单独开一间小房间,他们有事要谈的!」

  经理笑道:「行——!」向赵无谋点了一下头,带着老李和黄工两人去了,
果然安排了一间别致的小房间。

  赵无谋自在沙发上坐了,翘着二郎腿,看了一遍墙上的价格,又望了望玻璃
门外的大雪,连骂了两声,摸出方才卡下来的一包「软中华」,点着了美美的吸
了一口,向天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不一会儿,经理转了回来,向赵无谋笑道:「老板,下面的活动怎么安排?」

  门外大雪连天,几乎没什么生意,一下子来了九个人,对御足轩老板来说,
这笔生意还是不错的,虽然他生意做得不错,但也不会慢待客人,做生意人的嘛,
哪有嫌钱多的,远近都是客吗?

  赵无谋笑笑,神情暧昧的挑逗道:「你们这里办卡吧?」

  经理被人挠着痒处,忙点头道:「当然办了!」

  赵无谋笑道:「办卡有优惠吧?哪种送得最多?」

  经理笑道:「自然是有的,多办多送,办三千送八百,办五千送两千,办一
万送四千,老板你要办哪种卡?」

  赵无谋笑道:「其实就是问问,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是在你们市做工程的,
这里也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你家怎么样?就先给我们介绍个一次性优惠的项目,
真做的好时我们下次再来,这办卡吗——?」

  经理堆着满脸的笑递上一杯上好的「猴魁」道:「老板!要我说呀,还是办
卡划算呀!你们在这里做工程,没有一年半载的,也走不了是吧?在这里少不了
要招待各路菩萨,办一张卡,优惠多多,下次还充值时,还有优惠哩!」

  所谓的办卡,就是先充钱给他,以后就必须要到他这里消费了,经理当然万
分的愿意客人办卡了。

  赵无谋犹豫道:「这个——!唉!实话说了吧,其实你也看到了,进大包的
那六个,就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的人,给他们做个最便宜的项目,撵他们
走人,那包间里的,才算是个能负点责任的人,你们这里给他做个全套,也就是
几百块搞定的事,而我也不知道你家到底怎么样,办卡实在是没必要的!」

  经理凑过身来,阴险的陪笑道:「几百块?哎呀!别看上面的牌子,那是给
公安看的,不是给客人看的,我家的服务决对没有话说,远不止牌子上写的那样,
包老板这次来了之后,下次还想来,不如我再给你个更优惠的价格怎么样哩?」

  赵无谋笑道:「说说看哩?」

  经理低声道:「办三千送一千怎么样?」

  赵无谋呵呵一笑道:「打个对折吧!」

  经理低头道:「这个——?」

  赵无谋一笑道:「你是这里的老板吗?实在做不了主,可以去请示一下!」

  经理抬头笑道:「不是做不了主,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的小姐怕没人会做老
板的钟了!」

  赵无谋嘿的一笑道:「这样,我可以就在一两天内,把这卡消费完,以后再
充值,所有的项目,替别人做时,你都可以扣克扣克,比按摩大腿根,本来十分
钟的,你可以叫你们的小姐做个两三分钟甚至一分钟就行,反正只要做到这个项
目就行,反正那些王八蛋都是白吃的货,我不说,没人会投拆你们的,这事不用
我说,至于替我做时吗——?」

  经理眉开眼笑的道:「那自然是要做足了,说到底是您买单嘛!您的意思我
懂,也就是做个表面的样子应付那样油条吧?」

  赵无谋笑道:「孺子可教,还不去安排,记着,开个五千块钱的住宿发票来,
最好是三星级以上的,回去后我好报销!」

  经理微笑道:「明白明白,不过服务上?」

  赵无谋笑道:「那些人你看着办!你们这里有几个技师?」

  经理笑道:「几个?不瞒老板说,我们店可是本市鼎鼎有名的场子,玩一次
不亚于洗个大桑拿,但是我们的小姐漂亮呀!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共有三十七
位,除了几个身子不舒服没来的,今天大雪,可巧都没上钟,不如我带你到小姐
房去看,唉——!这可是不符合规举的!」

  赵无谋知道,经理又在说慌了,他说几个,至少有十几个不在小姐房中,这
么大的店,不可能没人上钟的,但是看这店的架式,不是百无禁忌的地方,小姐
特漂亮的话,有些钟是不会做的。

  赵老谋站起身来道:「得了吧!别跟我来这套!做得好时,下次再照顾你生
意就是!」

  经理在前,赵无谋在后,来到了小姐休息室,尽管外面下着大雪,气温已经
零下六度,但是一屋子的小姐,却都穿得坦胸露乳。

  经理推门进来道:「大客户,你们给我放机灵点!」

  一屋子的小姐在经理眼光的逼视下,立即有人就开始放起骚来。

  赵无谋最爱就是选小姐了,看着满室的春光,眼珠子乱瞟,很快的就锁定了
目标,先抬手点了绝美的六个道:「你们六个,去大包间,做香妃足疗、全身精
油、火烛、韩式按摩!」

  六个漂亮妖骚的小姐一喜,这几项加起来,有四百多元,六个人就是两千四
百元,齐声道:「谢谢老板!」

  经理跑过来,在小姐们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六个小姐望了赵无谋一眼,点
头道:「明白了!」各人去准备东西。

  赵无谋理也不理六个小姐的幽怨的眼光,又指着两个更漂亮的小姐道:「你
们两个,去小包间,做帝王足疗、全身精油SPA、耳鬓厮磨!」

  全身精油和全身精油SPA是有区别的,只有做过的人才知道,这几项加起
来,在价目表上的价格达到了六百元,两个人就是一千二百元,两个小姐也被经
理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

  最后,赵无谋走到了屋里的角落里,指着一个背对着门的小姐道:「你站起
来!」

  「是——!」那美萝莉轻轻的应了一声,站起了亭亭玉立的修长身体,没有
穿鞋只穿着黑丝袜也足有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只见她修眉妖目,红唇一点,秀
发如云,修长的大腿裹在黑色的长丝袜内,裸露在寒气中的肌肤莹白似雪,泛着
健康的色泽,奶子也就是B罩吧,说不上大,也说不上小,年纪就在十七八之间,
竟然是个倾城倾国的货色。

  赵无谋有一种惊艳的感觉,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他今年三十有四了,早过
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面前的小萝莉,真的要叫他「大叔」了。

  经理忙道:「老板你真是好眼光,她是我们这里的八号,今年刚刚十七岁,
老板你艳福不浅呀!」

  一般来说,娱乐场子,特别是大型的娱乐场子,八号、十八号、六十八号、
八十八号,都是场子里最漂亮的台柱子,点钟率极高。

  赵无谋细看那美女,发觉她如花似玉的脸上,似有一丝幽幽的气质,奇怪的
是,她的一双细长大眼睛的瞳孔,却不是中国人的黑色,或是中国少数民族的浅
黄色,而是一种深深的绿,不是欧洲白种人的那种碧绿,而是罕见的墨青色,鼻
子一吸,一股特有的美女肉香传入五脏六腑,令赵无谋全身舒畅无比。

  这种样子的美女,没有哪个男人不爱的,若是正常交朋友,三十四岁高龄的
赵无谋,绝对不可能和这种幼齿的尤物有一点点的关系。

  「倾国倾城是褒姒!」赵无谋暗道,看见这种美女,赵无谋不知怎的,头脑
中就出现了褒姒这位传说中的绝代佳人。

  经理训斥那美女道:「这满屋的人,就你不听话,为什么又不穿鞋?这样多
难看?还不向老板打个招呼?」

  八号道:「这鞋跟太高,我穿不习惯,噢——!老板您好,您要洗脚吧?」
声音如黄莺啼谷。

  赵无谋暗叫:可惜,这种美女落到这种场所,想必身体早被玷污了,不由自
主的轻声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咦——!
你叫什么?下次好找你!」

  八号披披小嘴,心中暗叫了一声:色狼,嘴上道:「就叫我小孙吧,全名就
不必说了吧?」

  赵无谋无聊的笑笑道:「你们这儿不就是那几项吗?」

  经理淫笑着凑上脸来道:「墙上没写的,还有雅韵和优指,当然也有肾保养,
雅韵最好,最后还能打个飞机,我们这里,是不做大活的,但是想摸的话,却不
是问题!」

  赵无谋看了看面前那朵妖嫩的鲜花,心底处升起了一种狂虐的冲动,他三十
四岁了还打着光棍哩,看见这种罕见的尤物,自然是食指大动,这种妖精,他是
不可能一辈子拥有的,但是能拥有一次,也不枉此生了。

  八号小孙看了看经理笑脸中透出的凶狠目光,不由打了个哆嗦,面色冷艳的
道:「做个全套吧!洗脚、刮脚、捏脚、足疗、捶腿我全会!」

  经理闪到赵无谋和八号小孙之间,用身体挡着赵无谋,暗底里伸出手来,钻
进小孙的一步超短裙的裙底,在小孙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狠狠的扭了一把,小孙
报的这些项目全是不怎么赚钱的小项,做起来还多花时间。

  「唔——!」小孙痛极,却不敢大叫出声。

  赵无谋道:「什么?」

  经理不厌其烦的推荐,奸笑道:「这些做做也成,但是老板你最好做做我们
这里特有的雅韵或是优指,肾保养也不错噢!」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道:「这几项墙上没写呀,多少钱哩?怎么个做法哩?」

  经理笑道:「雅韵六百八十八元,粉推、漫游,外送一个飞机,优指二百八
十八,替老板你做真正的全身按摩,当然在此期间,小姐的浑身上下随便摸,但
小姐一是不脱光,二是不能抠B,顶多粉推时,露出一对奶子!至于肾保养吗?
也就一百八十八,就是替老板按摩三角区!」

  赵无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小孙的光滑的粉臂,砸砸嘴道:「那还不如去洗个
桑拿哩,吹拉弹唱的什么都有,也差不多这个价!」

  经理气小孙不替他拉生意,就在室中拉开她吊在身上的紧窄小衣,露出半边
雪也似的香肩道:「不瞒老板说,我们的价格,在这市里,比许多桑拿都贵,但
是贵有贵的道理,我们这里的小姐,你在桑拿能看得到吗?这种绝色的肉货,别
说是她替你按摩给你摸了,平常就是想看见一个,也是难得的哟!」

  小孙被人拉开肩衣,挣扎着扭着身体,把肩衣拉了回来,遮住了欺霜赛雪的
粉肩。

  赵无谋眼珠儿一转道:「说得也是噢——!」心中却想:想不到在安徽铜陵
这种小地方,还是被人宰一刀。

  经理笑道:「来吧?我替你安排一个最秘密的房间,在里面干什么都不会有
事!」

  赵无谋笑道:「这个——!那好吧,就是这个美女看起来不高兴哟!」心中
却想,能干什么事哩?切——!

  经理笑道:「她按正常程序做,不给操的,也不会用嘴含!」

  赵无谋点头道:「那好!玩个全套要多长时间哩?」

  经理笑道:「你要是连足疗都做的话,没有三四个小时是不行的!」

  赵无谋心道:能和这种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蹲在一起三四个小时,也是不
错的,更何况还能大吃豆腐哩!于是笑了一下道:「那麻烦你告诉小包间里的那
个老头,就说这里小姐都上钟了,我在等钟,叫他们完了后睡一会儿,或者先回
去,至于大包间的那六位,做完了之后,就告诉他们做完了,可以滚蛋了!」

  经理笑道:「这事你放心,小孙,带老板去里面的包间!」

  八号小孙应了一声,幽怨的看了赵无谋一眼,大眼睛里似有许多话要说,但
也只得低声道:「老板!跟我来!」说完话,套上了地毯上的高跟皮鞋,「达达」
的走在前面。

  赵无谋看着前面柳腰款款的美人儿,久睡的春心又开始荡漾起来,多少年了,
又看到这种美女了,感觉上既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里面雅致的包间,小孙道:「老板先做什么?」

  赵无谋看着面前的美女道:「先洗脚吧!」叫这种绝色的美女做最卑贱的事,
有一种奇怪的快感,贼眼一瞟,忽然站到了几上,把烟头按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孔
洞,心中骂道:切——!老子做事,你们看什么看哩?

  监视室中,一个中年的美妇不由摇头,对一边站着的黄毛马仔笑道:「他妈
妈的,遇到行家了,这小子以前是干什么的,不会是道上混的吧?告诉王经理,
叫盯牢了那个小贱人,别出什么意外,她可是我们的摇钱树,以后指不定能卖个
大价钱,若是跑掉了,仔细财哥扒了你们的皮!」

  包间内,小孙奇怪的看了一眼赵无谋,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扶赵无谋躺到
了舒服的沙发躺椅上,拿开躺椅前面的铺面,露出一个木质的洗脚盆来,小声的
问道:「老板干什么哩?」

  赵无谋嘿嘿笑道:「我不习惯被人窥视私隐罢了,难道你不知道,你们这里
有探头的?」

  小孙望了一眼赵无谋,媚目闪烁,低身试了一下水龙头里放出来的热水水温,
然后开始放水,边放水,边帮赵无谋脱去脚上的鞋袜,放上浴足药粉,然后跪在
地毯上,替赵无谋脱去脚上的鞋袜,把赵无谋的双脚一只一只的拿到了洗脚盆中,
舞动着雪白的葱手,仔细的帮赵无谋洗起脚来,温润的素手握着粗糙的脚丫,赵
无谋感觉特别的舒服。

  赵无谋半闭着眼睛,挑拨着面前的小萝莉道:「你是哪里人呀?」

  小孙见了赵无谋方才的举动,也想和赵无谋说话,闻言道:「我是河南人,
家就住在焦作云台山,那里山清水美,风光如画!老板你呢?」

  赵无谋微笑道:「云台山!我去过,真的是个好地方,那里生活不错哟!我
是哪里人?你猜呢?」

  赵无谋其实说的全是反话,那鬼地方山水自然是好了,但若是长年累月的住
在那里就惨了。

  小孙道:「反正你不是本地人,要是本地人,就不会点我了!」

  赵无谋道:「为什么呢?」

  小孙道:「我是这里服务最差的,为此没少挨老板的打!」

  赵无谋吃惊的道:「难道你不是自愿做这行的?」

  小孙小声道:「半年前,我和妹妹到镇上玩,被几个男人强行掳来,——!
唉——!后来就干这行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赵无谋立即知道,经营这家店面的后台不简单了,想想也是,要想集中三十
多个一等一的大美女,确是不简单,然则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赵无谋已经过了
英雄救美的年纪了,虽说生活过得结结巴巴,可也不想和黑白道上的英雄为敌,
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小孙低下身来,伏在赵无谋的耳边道:「带我走!」

  赵无谋一咧嘴道:「别开玩笑了,新中国都成立多少年了,还会有这事,别
说故事给我听了,手上用点劲替我搓搓!」

  小孙叹了一口气,手上加了点力,雪白的素手在古铜色的脚上揉捏,她不止
一次的向客人提过这个要求,想不到结果都一样,没有人敢带她走的。

  洗完了赵无谋的一双脚后,小孙熟练的把赵无谋的脚拿出热水桶,然后拔出
木塞放水,跟着盖上沙发椅上的盖子,用雪白的毛巾,把赵无谋的一只脚包起来,
开始做足疗。

  被这种绝色的美女做脚,感觉上确是不一样,赵无谋快活极了,但是做脚的
时候,就沾不到她的便宜了,赵无谋索性闭上眼睛睡起觉来,然裤档中间,却立
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小孙是看在眼里,骂在心里,怎么每个男人都这么色哩,看来呆会儿少不了
要被这个猥琐的男人浑身乱摸了。

  是凡美女,说起来都是怕被男人摸的,男人的怪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的感觉
尤其难熬,大部分过来的女人,宁愿被男人提枪就操,也不想给男人浑身乱摸的。

  而小孙哪里知道,令美女老老实实的被男人摸,是调教出色肉奴的第一步,
而「御足轩」这种场合,就是调教绝色美女最好的场所。

  这里是公共场合,到这里来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有老有少有丑有残,只要出
几个臭钱,就能随便的抚摸这些美女,每个男人的性趣爱好都不一样,有些喜欢
摸奶头,有些喜欢摸大腿,甚至有些喜欢摸脚的,而这里的所有美女,除了要忍
受男人的咸猪手外,还都要为这些男人做最卑贱的事,比如洗脚。

  现在哪个家庭里,若是叫老婆替老公洗脚,那是万万办不到的事,但是在这
里就行,不但有绝色美女替男人洗脚,还要把男人的臭脚拿在手掌里按摩、揉捏,
呵护倍至。

  赵无谋享受了小孙的足疗服务后,就当着小孙的面,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换
上了舒适的按摩服,室外大雪纷飞,室内却是春意盎然。

  小孙这三个月来,更龌龊的男人看得多了,见赵无谋在她面前脱衣换衣,也
并不觉得有多尴尬,表情冷冷的等他换完道:「下面做什么?」

  赵无谋道:「过来叫我摸摸!」

  小孙披披小嘴道:「摸来摸去的有什么摸头?还是赶快做了项目吧!」

  赵无谋嘿声道:「若是这样,我就叫经理了!进来之前,他可是说可以随便
摸的!」

  小孙听说要叫经理,本能的抖了一下性感的身体,她和那些自愿做小姐的人
不同,若是赵无谋投拆,场子里铁定在整治她,闻言也只得点头道:「那好吧!
你要摸哪里?」

  赵无谋笑道:「这才象话,我要摸你的大腿!」

  美女的大腿是最怕被男人摸的地方之一,但偏偏有的男人就爱摸,小孙极不
情愿的站到赵无谋面前来道:「事先说明,不能扒开内裤往阴部乱摸的,后面的
洞也不能摸!」

  小孙的大腿圆润光滑,瘦而不枯,肉感十足,尤如两根浑然天成的肉柱子,
握在手中光滑滑的没有一丝丝赘肉,而且弹性十足,这样的大腿只应天上有,人
间哪有几回闻?

  赵无谋是光棍不假,但是决对不是没玩过女人,对于美女的一对大腿,有特
殊的爱好,在沙发床上半坐起身来,伸出禄山之爪,先摸小孙的左腿,抓抓捏捏,
时紧时松,自大腿根部,一直摸到足裸,再向上去摸右腿,又令小孙转过身来,
去摸她的粉臀。

  小孙的粉臀并不是太大,也就是八十六七公分的样子,一条细窄得不象话的
黑色T字内裤,深深的勒进沟股缝中,两团光溜溜的大臀瓣,只有一层薄薄的黑
色连档丝裤,被掀开短裙后,不得已暴露在空气中,又被赵无谋捏在掌中,不停
的拍打揉弄,这场子里都替她们专配的衣裤,内裤自然也是店里配的,每天穿什
么衣服,她们一点也做不了自己的主,经理要她们穿什么,她们也只得穿什么。

  而被黑色丝裤紧紧包住的臀肉,握在男人手中,对于男人来说,竟然产生了
比裸露更变态的效果,赵无谋一张老脸凑了上去,慢慢的贴紧在小孙的后臀上摩
弄。

  「嗯——!呀——!不要这样,难受死了!」小孙抗议,美女的感觉,和男
人往往是南辕北辙。

  美女如同鲜花,鲜花若是被男人的手弄过立即就会凋谢,美女也是一样,小
孙被赵无谋搞得浑身难受,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响,继而白眼儿直翻,不自
觉的就用双手,按住了赵无谋从后面搂住自己两条大腿根的双手。

  赵无谋趁机捉住她的素手,放在掌心玩弄起来,这十根手指纤长而美丽,握
在手中没有一点骨感,感觉温凉滑腻,这样的手若是抚在男根处,该是怎么的一
种感觉呀!

  赵无谋有一种狠狠操她的冲动,但是他更知道,在这种场子,千万不能乱来,
否则的话,立即就会冲进来一个班的保安来。

  赵无谋玩弄着小孙的纤手,慢慢的把这一对美得不象话的雪白素手,移到自
己的胯部道:「我要做大肾疗!」

  小孙点头道:「那好,我去拿润滑油!」

  赵无谋道:「待一会再去,先替我摸摸!」

  小孙披了披小嘴道:「这位老板,你看我这双手!」

  赵无谋也算有点见识,点头道:「飞机手嘛!用你这双手打飞机,甚至比做
爱还舒服!」

  小孙道:「知道就好!不用润滑油的话,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到时就算是替
你打过一次飞机了,要付多付二百元的!」

  赵无谋咬牙道:「算就算,来——!摸!」

  小孙应了一声,果然掏出赵无谋的东东,娴熟的捏动起来,先是单手握住肉
杆,上下撸动,令肉棒完全起,再是双手,一手或是轻抚蛋蛋,或是按摩会阴,
抚摩肛门。

  赵无谋把小孙的身子拉得伏在了自己的胸上,伸手在她的粉背、细腰上上下
游走,小孙的双手忽松忽紧,快慢有序,每抚一处,必令赵无谋浑身颤抖,显是
经过专人精心培训过。

  赵无谋的棒头越来越来,但是就是死死的咬牙挺住,没叫那玩意儿暴发起来,
小孙别过头看了赵无谋一眼,把压箱底的手上功夫也拿了出来,双手夹住滚烫的
肉棒,急速的搓弄,各种手技用尽,若是这会儿再加上嘴,赵无谋非泻不可。

  赵无谋过了那阵欲抓狂的冲动,肉棒一收,又恢复了原状,在一对玉手的挑
逗下,竟然慢慢的软了下来。

  小孙从来没见过这种战阵,见肉棒软了,大奇道:「怎么就软了哩?」

  赵无谋笑道:「猜个迷吧?我身上有样东西,该硬的时候能软,该软的时候
能硬,打一人体器官?」

  小孙道:「不就是我手中搓的这玩意,天哪!若是其他男人,几个都泻了!」

  赵无谋道:「错——!说出名称!」

  小孙迟疑了一下道:「性器!」

  赵无谋咧嘴道:「手指也是性器呀!我可以用手指,挑逗你的G点,叫你欲
仙欲死,你要不要试试?」

  小孙披嘴道:「你们男人都无聊,说着说着,就会讲这种黄段子,要我们说
那话儿过耳瘾,我今天偏偏不说,实在要我猜的话,还是方才那句话,就是我手
上这活儿!」

  赵无谋干笑道:「真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你怎么满脑子的黄色思想哩?」

  小孙眼看着赵无谋的东西越来越小,失望的道:「不是我手上搓的东西,那
你说说看是什么?」

  赵无谋笑道:「是我的心肠呀!」

  小孙想了一下也对,不由微笑起来,放开搓着男人性器的双手,改由一手握
着男根,一手探到下面,有规律的转起赵无谋的两个蛋蛋来,又把纤指抻到会阴
处挤压。

  赵无谋抚摸着小孙的粉背,被温凉的素手握住的东西,又悄悄的抬起头来。

              第四章:生性被调

  赵无谋在做大肾疗时,还是咬牙没泻出来,这让小孙很是失望,以她这几个
月的经验,男人若是泻出来,那以后的时间里,就会「老实」多了,只要她不蓄
意挑逗,都会轻松过关。

  小孙只有十七岁,对性交还不是太感兴趣,实际上她想的还是能逃跑回家,
但是控制她的这股势力太强了,她以前试过报警,但结果令她失望,非但没有顺
利逃出魔掌,到头来还被财哥狠狠的修理了她一顿。

  妹妹也不知道被那些人弄到哪里去了,小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今天她看到体型彪悍的赵无谋,以为他会帮她,结果也是令她失望。

  实际上对于赵无谋来说,就算帮她,也会把她据为已有,决不会白白的放走
这种大美人,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女人的美丽达到一种惊艳的程度,对她
们来说,就不一定是福了。

  赵无谋脱光了身上的桑拿服,挺着一根巨阳翻过身来,小孙脱去了上面的衣
服,露出一身玲珑的白肉来,两个奶子果然不是太大,顶多也就是三十三、三十
四的样子,然身段惹火,看得赵无谋是垂涎欲滴。

  小孙拿起旁边的爽身粉,均匀的撒在赵无谋结实的后背上,然后伏下身来,
把胸前那一对不大,但是挺翘的奶峰压在了赵无谋的后背上,从肩胛开始,一点
一点的往下揉动,两足韧劲十足的奶峰直揉到脚踝处,方才停止,再向上揉动,
服务间,臀瓣高高的向上蹶起,细腰下沉,似足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两个奶峰终于又回到了肩胛,小孙喘着香气道:「翻过来,我替你做前面!」

  赵无谋依言翻身,面对面的看着小孙在胸前忙活,双手忍不住就环住了她的
细腰粉背,前面也是直做到脚,然后小孙爬回赵无度的胸前,张开樱桃小嘴,香
舌一卷,舔起了赵无谋的前胸来。

  赵无谋感到一身的酥麻,那阵非常好受的酥麻渐渐的逼进赵无谋的奶子。

  赵无谋喉头发出「咕咕」的怪响。

  小孙收起舔舐奶头的香舌,伏在赵无谋耳边道:「老板!你带我逃出去,我
心甘情愿的给你玩一个月怎么样?」

  赵无谋嘿声道:「我是个穷光蛋耶!没钱没人,怎么可能和你身后的势力对
抗,好妹妹!别玩哥哥了,我要想快活时,自然会来找你,货银两清!」

  小孙失望的道:「没胆鬼!」伏下身来,一面用小嘴轮番舔赵无谋的奶子,
一边用一对玉手,抚摸赵无谋的肉棒和身体其它各处。

  赵无谋把小孙完全搂进怀中,抚弄着她的后背和被丝衣包裹住的粉肌雪股,
忽然棒头一抬,久蓄的热流喷薄而出。

  小孙急忙抬起身来,握住肉棒的纤手加速连动,帮他彻底放干净,另一只手
放在赵无谋的胸前,帮他捻弄奶头。

  赵无谋「嗷——!」的低叫,施放中被美人玉手快速套动,真的放得很彻底。

  片刻之后,小孙冷着脸道:「好多哟!弄得人家一手都是,连裙子上都有,
讨厌死了!」

  赵无谋起身一看,果然看见小孙黑色的超短蕾丝裙上,有一处雪白的液体,
不由嘿嘿发笑。

  小孙也不敢太责怪客人,自跑到水池边洗手,顺便把裙子上沾的液体也洗了
洗,带着一身浓浓的精液味道走了过来道:「你的东西味道怎么这么浓哩?难受
死了!」说着话,似是迫不及待的穿上了那件紧窄得可怜的黑色蕾丝胸衣,勉强
遮住醉人的身子。

  赵无谋放过了一炮之后,感觉懒懒的,轻轻抚摸着小孙的头发,打了个大大
的哈欠,酒意上涌,眼睛就眯了起来。

  小孙怕赵无谋再摸她,忙「好心」的道:「老板你是困的话,你先睡着,我
替你按摩,到钟了我会叫你!」

  赵无谋道:「你睡到我怀里来,我搂着你睡得更舒服!」说着话,又在她超
级性感的身上摸了起来。

  小孙见赵无谋又想摸她,不由大惊,忙配合的伏下身子,让赵无谋搂了,轻
轻的在他耳边道:「困了就睡一会儿,不要乱动,要不然的话很伤身体的!」声
音温软如绵,妖媚入骨。

  美人入怀,赵无谋感到了一种满足感,虎目一闭,立即鼾声如雷。

  小孙吁了一口气,静静的伏在赵无谋的怀中,却不敢把他的手拿下来,怕惊
醒他后继续摸她。

  二个小时后,赵无谋被小孙叫醒,迷迷糊糊跑到前台刷了个卡,那六个工人
并不老实,又加了额外的项目,几个人的消费加起来,卡中扣得只剩下一千块不
到了。

  赵无谋本来还想多留些钱快活哩,知道这个数字后,不由暗骂,经理笑着上
前道:「老板!今天晚了,发票搞不来,后天您抽空来一下好吧?」

  赵无谋道:「那好!后天来时,再把小孙叫来给我玩玩,我努力的把这剩下
的一千块钱消费完!」

  经理笑道:「一定一定,不过您来之前打个电话,我们好替您把她留下来!」

  赵无谋点头,转身出了御足轩。

  小孙坐回小姐休息室没多久,就又有一个老头跑了进来,色眯眯的看了一转,
又从角落里把她点了出去,这个老头是个政府官员,常被人请来逍遥,自然认得
小孙,说实话,小孙的技术,确是这场子里最差的,但是她也是这场子里,——
不,是这个市里最妖丽的美人儿,这个顶级的大美人儿,付了钱后就可以上下其
手,虽说她手艺实在不怎么样,但是点名要她服务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王经理点头哈腰的请那老头儿去包间,回身指着小孙的鼻子吼道:「贱货!
你给老子好好的干,若是到了四月份,你还是这副死相,别怪老子告诉财哥修理
你了!」

  小孙面无表情的向外就走,王经理叫道:「把东西拿好,省得过会儿再来拿
时,怠慢了客人!」

  小孙极不情愿的敲了敲「听竹间」的房门,里面传来老头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来时,那老头儿已经把身上衣服脱光了,换上了桑拿服,指着小孙道:
「过来给我抱抱!」

  小孙披了一下小嘴,无可奈何的走到了老头面前,直挺挺的站着,一米七六
的修长身材,穿上高跟鞋后,达到了一米八五,裸露在空气中的雪肤,灯光下泛
着好看的粉光,这种姿式又慠气又惹火,优雅的包间中,弥漫着她身体中散发出
来的、甜入心脾的美人肉香。

  那老头顿时就被这种特有的美女肉香熏醉了,忙站起身来,跑到她的近前,
抬手搂住她细得可怜的小腰肢,鼻子正好凑到她的乳沟处,贪婪的吸那肉沟散发
出来的美人肉香。

  小孙由那老儿抱着,既不反抗,也不迎合,脸上更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冷得
如同一尊石雕。

  老头儿把头伏在她的乳沟处乱拱乱嗅,半晌方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道:
「我玩你多少次了?怎么每次都不见你笑一笑哩?再这样的话,我要投拆了!」

  小孙冷然道:「我天生不会笑,你投诉后,财哥打死我也是这样!但若是财
哥毒打我的话,你可能很长时间看不到我了!」

  老头儿身为公门中人,手上颇有些钱,恨不得天天把这个尤物搂在怀中,虽
说不能性交,但过过手足瘾也是舒服的,天下有这种姿色的女人真是太少了,闻
言哄道:「你笑笑吧!一定很好看!」

  小孙道:「我也知道我笑起来很好看,不如这样吧,你带我出去,我笑给你
看!」

  老头泻气了,这里的小姐都是只给玩不给带的,他是政府的人,更知道这场
子后台老板的可怕,财哥只是本市的一个小头目,但是黑白两道,已经是没人敢
拈他的虎须了。

  监视室中的中年美妇哼了一声,对束手立在一边的美女秘书道:「这个小贱
人,天天都想着逃跑,你们可得给我盯紧点,唔——!得寻个借口,好好整治整
治这个天天想跑的贱货!」

  老头儿奸笑道:「开什么玩笑哩!」说话间努力的抱起小孙的杨柳细腰,把
她扑倒在沙发床上,小孙不言不动,由他上下其手。

  老头过足了手瘾后,站起身来,气喘吁吁的对小孙道:「翻过来!」

  小孙只得翻过雪白的姻体,猫似的伏在沙发床上。

  老头儿跳上床来,骑坐在她穿着黑丝的粉股上,伸出枯树皮似的老手,爱惜
的自她后颈,一直抚弄到细腰,边摸边发出赞叹。

  小孙被摸得难受死了,但也只得闭目忍受,不发一言,若是发出任何声音,
都会引来那老头儿更变态的抚摸。

  老头儿就这样整整的抚弄了半个多小时,方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下面的
裤档已经有物立了起来,叹气道:「还是用脚吧!」

  小孙暗中连骂变态,但也只得答应一声,猫似的支起美妙无比的身子,爬转
着翻过身来,这时才有时间蹬掉她最不喜欢穿的高跟皮鞋,露出被黑色薄丝包裹
着的一双美足来。

  老头儿咂咂称赞,迫不及待的握住她的一只美脚,拿在手上手上把玩,边玩
边叹气道:「这脚美是美了,就是大了点,竟然有四十一码,跟比我的还大呢!
要是能小点就好了,比如小到三十六码就妙了!」

  小孙微怒道:「你就那么点高,脚自然就不会大,要是象我一样长到一米七
六,脚会生得那么小吗?我要是生那么小的脚,怎么走路呢?」

  老头儿是政府官员,许多事都有耳闻,闻言笑道:「三十六七码的脚,并不
会影响你走路,我听说京城的太子党们,还会给美女穿一种叫蹄靴的鞋子,象你
这样的身高,就算真的只有三十六码或是更小的脚,穿上蹄靴,也会是行动如常,
别说是小脚了,就是把这双脚掌剁了,穿上蹄靴也是一样的走路!」

  小孙听得浑身毫毛孔直竖,想象若是被人剁了脚去,那光景就要多惨有多惨
了,「千万不能落在太子党手中」,小孙心里如是想。

  老头玩过了一只脚,又换过一只脚来玩,从足尖一直狎玩到小腿,玩着玩着,
就掏出好不容易硬起来阳物来,拿过小孙的一对美足,把硬起的玩意儿,放在了
她的一对脚掌之中,满足的道:「说实话,只有你的这一对脚,才能使我的东西
硬起来,其她女人,就是脱光了给我上,我也没这么硬的!」

  小孙气得白眼儿直翻,但是客人的命令难违,只得忍着恶心,用一双美足的
光嫩掌心,不紧不松的夹住那个丑陋的东西,不过说起来,这老头的东西,比起
刚才的那个男人来,实在是秀气的多多了,不但尺寸小了两三号,也不是太粗,
也不是太热,不象刚才的男人,那阳物握在手中,就如同一只烧红的铁棍一样,
还是大号的那种,又粗又长,表面全是暴起的青筋,看着就恐怖,若是被那个男
人破身——?小孙又打了个寒颤。

  老头用嘶哑的嗓子低低的吼道:「发什么吊愣?动——!」

  小孙无奈,只得收回思绪,用又足慢慢的套动起夹在足心的东西来。

  老头舒服的仰起头来,老眼微闭,双手托住她修美的小腿肚享受,片刻之后,
马眼一松,一股浑浊的液体慢慢的顺着肉杆流了出来,而不是方才的那个男人般
的用喷的形势。

  小孙也被人调教了几个月,知道这时候是男人最舒服的时候,千万不能停,
发觉那液体流出来了,马上更加快速的运转双足,直到那东西完全软下来后,方
才忍着恶心,找纸巾来揩,边揩边抱怨道:「每次都这样,把人家的裙子弄得脏
死了,店里又不给脱,真难受!」

  老头奸笑了一声,半坐起身来,从床边几上的包里,掏出一团东西来,在她
面前一抖道:「穿上!」

  小孙看那东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披披小嘴道:「不行!店里有规举,不准
乱穿衣服的!」

  监视室内,那个漂亮的中年美妇看着屏幕上的东西,立即知道是什么了,笑
道:「哟呵——!想不到杨主任还有这性趣,告诉小贱人,叫她必须穿上客人的
带来的东西,满足客人的最起码的要求!」

  侍立着的小黄毛道:「是——!梅姐!」拿起手上对讲机,出门就吼道:
「老王老王!」

  正在忙活的王经理忙回道:「什么事?」

  小黄毛道:「梅姐吩咐,叫小孙必须穿上客人带来的东西!」

  王经理应道:「是——!」心中却想,不会是杨老头带了一副母狗皮具要小
孙穿吧?

  包间内的老头微怒道:「我这东西不过分,你们经理一定会同意的,你个小
贱人,每次叫你干什么都是推三阻四的,从来就不知道千依百顺,怪不得被财哥
送到这种是人是鬼都能来的地方调教!」

  小孙听得睁大眼睛,再想听下面的秘辛时,老头按响了床头的红色按钮,顺
手披了件衣裳。

  王经理正好走到门口,忙在外应声道:「什么事?」

  老头道:「叫你们经理进来!」

  王经理一脸龟笑的推门进来道:「杨老有事请吩咐?」

  老头指着小孙道:「你们没调教好她吧,叫她干什么都有话说!」

  王经理陪笑道:「财哥的事,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把她放在这里,就是在调
教,等她习惯了被男人摸后,财哥就要叫人把她带走了,说实话,您老认为,她
这种身材长相,可能被财哥放在这种人人都能来的地方吗?」

  老头忽然笑了起来道:「你们财哥的事,我不敢知道,不过你们也要考虑一
下客人的利益对不,这种价格,又不能操不能吹的,在市面上已经算不低的了,
要是连手眼的项目也免了,那谁还跑来照顾生意?」

  王经理虽说要靠拿着这些小姐的肉钱过活,但在人前也不弱了气势,闻言笑
道:「说实话,财哥背后的势力,并不在乎这点小钱,这个妞若是能顺利调教成
功,一次的价格,最低都应该在三万左右,现在有得玩时,您老就将就点吧!就
算您老舍得花钱,这种姿色的驯服妖精,这铜陵的市面上也玩不到,近的得去大
南京、大上海,远的您老要北上北京城,南下广州,不过象她这种倾国倾城的骚
样子,估计若是驯服的话,可能大南京都不会派去,您老再想过瘾时,得去京城
了!不过既然您老肯赏脸来了,不太过份的要求,我们还是可能满足的!」

  老头嘿声道:「我要她穿上这个!」

  王经理笑道:「只是这个要求当然没问题!小孙!当面穿上给杨老看!」

  小孙冷着脸不说话,也不行动。

  王经理拉过她的藕臂,在她的耳边道:「这针扎奶子的滋味不错吧?你要是
再敢不听话,这次不扎奶子了,用针扎奶头!」

  小孙听得俏脸儿惨白,咬牙道:「我穿就是了!」

  王经理低声恨道:「不打不成器的东西,不是下贱是什么?好好侍候杨老吧!
但若是他想操你,或是想叫你吹箫,却是不能答应!」

  小孙闻言,有点感激的看向王经理那张欠揍的挫脸。

  王经理紧跟着一句话,却叫小孙几乎崩溃。

  王经理道:「区区几百块钱,还不值得你卖B,若是卖得贱了,倒失了财哥
的名头!」

  小孙低声道:「知道了!」拿起那件东西,等经理出去。

  老杨也发觉那经理不走,不由赶人道:「她答应穿了,你就不要留在这里了,
我没有一同和人欣赏裸体女人的习惯!」

  王经理冷哼一声,转身带门出去了,低声道:「明天就叫她穿这个上钟,让
大家都看看!」

  小孙见经理走了,方才对老头道:「麻烦你背过头去,我脱了好穿这个!」

  老头道:「正是要看你脱光了再穿,方才有趣!」

  小孙刚要顶嘴,忽然琼鼻一吸,嗅到一个熟悉而惊惧的气味,忙闭嘴不说话
了,乖乖的就在老头面前,脱光了身上并不多的衣物,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美
肉来。

  老头看到的虽说只是小孙那赤裸的粉背,但后影上那种丰臀细腰修腿,也不
是般女人能够有的,细白的后脖上,挂着一条大红的绳子。

  老头裤档下面那老丑的东东,又开始有感觉了,看着小孙后脖子处白肉映着
红绳,心中想,那绳子的另一头,定然是一件佩饰。

  小孙飞快的穿上老头带给她的东西,那是一件连身的黑色丝衣,只能从领头
一点点的往身上穿,穿上身后,紧紧的吸在身上,尤如第二层皮肤的贴身,那丝
衣全是大网纹的样式,连手也套在里面,从脖子一直套到脚心,但是肉档和两粒
奶头,却是反常的露在外面。

  小孙双手抱在胸前,遮住那露在外面的奶头道:「看吧!」

  老头道:「你过来,让我看个仔细!」

  小孙反常的听话起来,慢慢的走到老头面前,抱着双臂,任他欣赏自己被大
网纹黑丝包裹起来的妖娆胴体,低声警告道:「这里只能看、只能摸,你千万不
能操我,还有,奶头可以摸,但下面财哥不让动的!」

  老头急不可待的道:「知道!等看见你们财哥,老子多出点钱,操了你个婊
子!」

  小孙披披小嘴道:「财哥就在外面,你快点,侍候你过后,我就会被财哥叫
去了!」

  监视室里的梅姐道:「咦——!奇怪!财哥刚刚过来,就是在她的门前路过
罢了,她怎么就知道了,难道这小贱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你——!去把这事告
诉财哥,要财哥问问她!」

  边上侍立的美女秘女应了一声,转身出门了。

  包间内,老头听到小孙的话后,不疑有它,头脑中想的就是,那个黑道的阿
财,能想怎么玩就玩这个绝代的美女,真是太快活了,恨不得就跟他换过生活方
式来。

  小孙被老头抱在怀中,上下其手,被大网纹丝衣勒住的鲜嫩肉体,微微外出,
摸在手上,别有一番感觉。

  老头令小孙伏在沙发床上,把她身上的每一片肉都细细的抚摸过了,又把老
肉棒掏出来,叫她打飞机,直到又勉强放了一炮后,方才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
道:「打水替我做足疗吧!」

  小孙闻言,迫不及待的爬起身来,刚想脱去外面的这层古怪的丝衣,却被老
头止住,要她就这样替他做足疗。

  小孙无奈,只得含羞忍辱的穿着这身丝衣,拿开沙发床前面的盖板,露出洗
脚桶,把老头的双脚放了进去。

  老头被小孙的双手轻轻按摩着臭脚,不自觉的呤出了赵无谋头脑中想的那句
话:「倾国倾城是褒姒,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小孙木然的听着,她从来都不知道,褒姒和她会有什么关系。

  老头忽然想到她挂着的佩饰,好奇美女的物事,出声问道:「你脖子上挂的
是什么东西?」

  那佩饰正夹在小孙白美的乳沟中间,那沟儿虽然不是太大,却把那个银元大
小的物事夹得紧紧的,轻易还就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小孙不情愿的道:「那是我私人的东西,不方便给你看的!」

  老头叫道:「那我一定要看呢?」

  小孙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呢?就是一件玉挂件,大街上五块钱一个买
的,你要是愿意,就替我买个更好的,那时你想看时,我自然乖乖的给你看如何?」

  老头想想,象小孙这样的下贱美女,果然不会有什么稀罕的东西,他连放了
两炮也困了,睡意上涌,打了个大哈欠后就睡着了,由着这种绝代美人卑贱的替
他按摩着肮脏的臭脚丫。

  时钟指向凌晨两点,小孙终于侍候完了老头,带着无边的倦意,把老头送到
前台买单,然后就想往休息房里躲,却不料梅姐就在休息房门后等着她哩,一见
她进来,冷不防的就冲上前去,伸手去揪她的耳朵。

  梅姐以为十拿手稳的事,却被小孙敏捷的躲开,修长的身体一点也不显得笨
拙,遇袭后有如受惊的梅花鹿,轻易的逃脱了梅姐的一拧。

  梅姐大骂道:「小贱人!你竟然躲,你等着,捉到你时,定然给你好看!」

  小孙姐妹两个,在半年前被捉时,废了组织不少手脚,十几条大汉花了大半
天的牛劲,才把她们两个捉住,这姐妹两人不但身高腿长,奔跑如飞,还特别的
聪明,要不是组织中的这些密谍训练有素,手上还有枪的话,等闲的人,根本不
可捉到她们姐妹中的任何一个。

  再换句话说,若不是她们姐妹两个特别的妖娆,组织上的人才懒得花牛劲捉
她们呢!这两个姐妹在一起深有默契,上面的人怕她们两个在一起弄鬼,迟早会
跑了,一捉到她们,就把她们姐妹两个分开关起来,分别调教,等到驯化了野性
之后,再合到一起玩弄。

  小孙见是梅姐,不由大惊,生怕受到严厉的责罚,忙求饶道:「对不起!梅
姐,我不知道是您!哎呀——!饶了我吧!」

  梅姐怎么会听她求饶,见她不跑了,抬手拧住她的耳朵,狠狠的转了一圈骂
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我告诉你,以后你若是被送上去,还敢躲人的话,可不
是拧拧耳朵这么简单了!」

  小孙修长的姻体被梅姐拧着耳朵,拉得被迫曲下细腰,一个劲的求饶,四周
的美女全都无动于衷,甚至有些还在看笑话,女人天生爱妒,虽说在小孙和她们
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但是小孙生得太漂亮了,自然成了女人们心中有意无意
的天敌。

  梅姐骂道:「既然知道财哥来了,还敢往这里面钻?还不洗洗干净,去财哥
那儿报道?咦——!你外面还套着这裙子干什么?快脱下来,就穿老头给你带的
丝衣去见财哥,财哥看了一定喜欢的!」

  小孙红着脸道:「里面的这身丝衣怎么能见人?等见到财哥时再把外面的衣
服脱了也不迟,再说,我也不知道财哥来,活做完了自然回这里休息!」

  梅姐又把手紧了一紧,把小孙整个身子拉得半蹲下来,小孙疼得「雪雪」呼
痛。

  梅姐知道她这种长相,以后定然会被送到上面去,自然不会毁了她,只是叫
她皮肉受苦罢了,拧了几下耳朵后喝道:「说——!你是怎么知道财哥来的?」

  小孙苦着脸道:「我不敢说,说了你又要打我了!」

  梅姐气得放开她被拧红的耳朵,抬起腿来,狠狠在她粉妆玉琢的屁股上踢了
两脚,顺手扒了她外面的超短一步裙,骂道:「不说的话打得更狠!」

  小孙来了几个月,早已经知道哭是没用的,最初的眼泪早已经流干,挨了梅
两腿后,只得犹豫着道:「是因为——!是因为他身上一股死人味!」

  梅姐听得浑身就是一哆嗦,旋即暴怒道:「你个贱人,吓我是吧?财哥身上
怎么会有一股死人味的?再说了,我们怎么闻不到?」说着话,拿起几上的皮带
来,照着小孙身上就是一通鞭打。

  小孙疼得呜呜求饶道:「我说的吧!说了你就会打我的!」

  梅姐道:「我要你说的是,你怎么知道财哥会来的,不是要你吓我的!」

  小孙哭泣道:「正是因为财哥身上一股死人味,只要他一进店口,我就会知
道的呀!」

  小姐休息房的门被人暴野的推开,跟着传来男人粗野的骂声:「他妈的!李
梅,老子叫你把小贱孙找来的呢?怎么搞这么久,蹲在哪里翻B了吧?」

  小姐房里的美女小姐们,听到这个声音,立即鸦雀无声,推开的房门口,立
着身材高大彪悍的财哥,瞪着血红的三角鬼眼,叉着狗熊腰,酒气薰天的向里面
看。

  有识趣的小姐立即嗲声道:「财哥好!要玩我吗?」

  财哥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道:「滚——!」说着话,抢上前来,一把拉住小
孙被黑丝包裹着的雪白藕臂,喘着粗气就来亲小孙的樱桃小嘴。

  通常来说,这里的小姐是不让客人亲嘴的,不但是这里的小姐,全中国的小
姐,都不会让客人亲嘴,但是财哥要亲,小孙只得闭目忍受。

  财哥几乎是用大嘴把小孙的小嘴全吞在里面的,双手环过来,搂住小孙的杨
柳腰,跟着左手向下,摸到了小孙滑凉粉腻的屁股,再从粉嘟嘟的沟缝里探入,
捏住了那朵颤抖的后庭花。

  小孙虽然厌恶之极,但是不敢反抗,若是反抗,定然会遭到毒打,只得由着
他含着两片红艳艳的樱唇痛吻。

  其她的小姐,包括梅姐,也只得立在边上看。

  等财哥亲够了,方才移开大嘴,一手搂着小孙的细腰,一手仍留在那条醉人
的股缝内,向梅姐问道:「你们方才说我什么?可别想撒慌骗我,老子全听到了!」

  梅姐怎么会替小孙隐瞒,闻言立即回答道:「方才小贱孙说,财哥身上一股
死人味,是不是胡说八道?」

  财哥并没有如梅姐意料中的勃然大怒,相反的,却是粗野捏了捏小孙腰间的
嫩肉笑道:「小贱孙,难道你是狗鼻子?连这也闻出来?实不相瞒,老子年轻的
时节,因没什么钱财,就跑去日本想发财,却不料在小日本,中国人的工作实在
难找,只得以背尸渡日,背来背去,就背了五六年,后来偶然的机会,遇见了太
子的人,这才回国干了这个龟公的勾当!不行!我得试试,李梅你拿一件东西出
来,给小贱孙闻一下,然后随便放在任何一个的人身上叫她找!」

  梅姐道:「难不成她真是狗鼻子不成?那好,你叫好出去,我们来试验!」

  财哥笑道:「这倒不必,把那头套拿来!」

  一名小姐立即跑去,拿了那个黑色的皮质头套过来,递到财哥手中。

  小孙身材修长,财哥要想替她套上头套,小孙只得蹲下来或是跪下来,理所
当然的是,财哥决不许小孙蹲下来,每次都会喝令小孙跪下来听命。

  小孙开始时,对「跪」这个动作非常抗拒,现在也渐渐也习惯了,看财哥拿
着头套,不用财哥喝令,已经乖乖的跪在他的身前。

  财哥抚摸着小孙如丝般的秀发,忽然一把揪住,把她的头颈往胯间拉。

  小孙低着头暗暗披嘴,双手撑着地毯,由着财哥把她细滑的颈子拉入胯间,
跟着粉颈两侧一紧,如往常一样,财哥把她的头夹在裤档间了,瘟骚的尿味从上
面传来,更令小孙难受,小孙的鼻子本就比常人灵敏,不自觉的就扭了扭身体。

  财哥双腿间夹着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从心里感觉是惬意无比,再感觉小
孙扭动蛇似的身体,一种活色生香的滋味,如电似的传遍了全身,分身立即就立
了起来,真的恨不得立即就扑倒她狂操。

  然上面有交待,这个小贱孙,调到他这里,就是进行初步的调教,在送到大
太子面前时,必须保证她是天然的完璧,前后庭都不准私自插入,否则的话,定
当重罚。

  财哥虽然独霸一方,但是对上面的厉害是知道的,上面不准动小贱孙,那就
是不准动,不过对这种大美人动手动脚,或是叫她穿上极变态的衣物公然出街,
上面倒是不反对,或者叫她用手摸各种男人的阳物、肛门,这都是允许的,当然,
财哥现在也可以叫她口交,暗室中和大街上都行。

  财哥把黑色的皮质头套,套在了小孙的头上,小孙立即什么也看不见了,头
套的口鼻处,倒是有两条开口,方便她呼吸,更方便男人的调教。

  财哥在后面系紧皮带,试了试她的眼睛,确认其看不见时,点头道:「来吧!」

  梅姐年轻时,就是高贵男人的玩物,多年下来后,也成了个变态,从脚上脱
了一只袜子下来,放在小孙的鼻子边,虽在冬季,然小孙灵敏的鼻子,依然嗅到
了一股酸臭味,不由就转过头去。

  梅姐笑了一下,把袜子放在车水马桶上。

  财哥一拍小孙的屁股喝道:「去找,找到后不准用手拿,得用嘴叼着过来,
不准走,得用爬的姿式,否则的话就用皮带打屁股!」

  小孙呜的应了一声,眼睛被蒙,她果然能凭鼻子的感觉,慢慢的找到了车水
马桶边,暗不见天日的头套内,不由皱了一下眉毛,慢慢的低下头,把放在车水
马桶上的臭袜子叼了起来,再嗅着财哥的气味往回爬。

  财哥大笑道:「果然是条上好的小母狗,李梅,把这事记下来,往上面报,
说不定以后有用处!」

  李梅笑道:「这小贱孙的花样还真不少,不但身体柔软,还行动敏捷,现在
又发觉她鼻子就象狗鼻子一样的灵,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异能!」

  财哥乃是花丛老狼,抚摸着小孙的私处道:「说不定这里面也有古怪,只是
不让试的话,谁也不知道!」

  李梅忌妒的道:「她那里长了毛的,肯定不是白虎了,有什么稀奇?」

  财哥「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小孙被黑丝包裹着的粉股道:「白虎其
实最没玩头,要想没毛的话,用胡子刀刮了就是!」

  「呀——!」小孙头向上昂,疼得妖叫,颈上的东西就垂了下来。

  财哥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我以前没发现?」

  李梅道:「她一来就有这东西,我看过了,就是一块小乌龟壳,没什么稀奇
的!但是这个小贱人却是贴身收得好好的,轻易不给人看。」

  财哥不信,不理小孙的哀求,把她颈项上挂着的东西拿了过来,入手处温凉
如玉、细腻匀滑,细瞧之下,果然就是一个银元大小的龟壳,看样子根本就不值
钱。

  财哥咧嘴道:「看过人家佩贝壳的,但是佩龟壳的就是你一个,这种东西,
还挂在脖子上,还收着不叫人看,想来你天生就是个贱货吧?」

  小孙在头套里含糊的哀求道:「这龟壳自小时就被大人挂在我身上,妹妹也
有一个,虽说不值钱,但是到底是家里的大人留给我们的唯一东西,求财哥还我
吧!」

  财哥捉狎似的把挂龟壳的红绳扯断,把那小小的龟壳捏在手里,拉着小孙头
套上的钢扣道:「来——!替我舔脚,舔得舒服时,我便还你!」

  小孙「呜呜」一两声,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替财哥舔脚,自打她被交到财哥
的店里来,财哥除了没操她之外,几乎是想尽了方法羞辱她,若是不从,立即被
修理,而修理的方法也是多种多样,匪夷所思,但这次于她来说,这龟板决不能
被人拿走。

  财哥拉着小孙头顶皮套的钢扣,就逼得身材修长的小孙不得不跟着她爬到一
张休息床前,财哥抬起一只脚掌,喝道:「脱到鞋袜,替老子好好的舔!」

  小孙虽被蒙着头眼,然被逼无奈之下,还是跪伏在地,摸索着替财哥脱去鞋
袜,双手捧着财哥的臭脚,极不甘心的伸出小香舌舔了起来,说实话,小孙舔脚
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但是被这种极罕见的绝色美女舔脚,财哥还是非常满意的,
裤档底下的分身更硬了。

  然小孙是不能操的,财哥只得对屋里一名最漂亮的小姐喝道:「你过来!」

  那名小姐虽长得不如小孙那般绝色,却也是个难得的美女,听到财哥喝叫她,
立即就知道要干什么了,应了一声之后,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跑到财哥身前,赤条
条的跨坐在财哥的腰间,哼哼唧唧的扒开自己的肉穴,把财哥烙铁般的肉棒,慢
慢的纳进了那粉红色的销魂洞内。

  「嗷——!」财哥发出狼似的叫声,享受着快活似神仙的人生。

  卷一:风雨飘摇~第05章:双人做活

  这两天都下着大雪,气温就没有高过零下五度的,这种气温,对於中国江南
地区来说,就算是很低的温度了。

  赵无谋每天自早晨七点开始,就要站在二十米高的钢架上,指导工人修理那
冒着狼烟的锅炉,直到晚上九、十点钟还要挑灯夜战,工人可以换班,但是赵无
谋却没人替他,真是吃足了苦头。

  那两台锅炉安装在四周无遮无挡的旷野中央,寒冷的北风,几乎把赵无谋冻
成冰块,除此之外,还要忍受远在南京公司的顶头上司不断的手机责骂和纸上谈
兵的指挥。

  赵无谋真是忍无可忍也要忍,就算要离开这个公司,按中国人的习惯,也要
先找好了下家才行,说起来,怪来怪去,都怪赵无谋进这家公司时,刚开始就跟
错了人,以至於会摊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然中国的私企和国家公务员或是大型国企比起来,什么待遇也跟不上,但是
中国的人太多了,就算杀一半,这些条件苛刻的私企,也不愁招不到人。

  好在老李还是不死心,巴巴等着赵无谋修好炉子后,能要到钱来,每天晚上
都等着赵无谋吃饭,公司的补贴,根本不可能在晚饭时能点上一两个好菜,但是
有酒就行,但酒也不可能是好酒,十四块一瓶的「枝江」,纯酒精兑水制品,若
不是有酒暖身,赵无谋在这两天最寒冷的时候,蹲在风头吹,不生大病才怪。

  老李的酒量就那样,半斤下肚后就叫嚣着要睡觉,但这半斤白酒对於赵无谋
来说,却是刚刚好,想起今天要去禦足轩拿发票,送老李回房之后,赵无谋洗了
个热水澡,换了一身乾净的衣服,就冒着寒风大雪出去了。

  坐在公车上,赵无谋向禦足轩的王经理打了个手机,要他把小孙留下来,替
他洗脚,王经理倒是满口答应,不过回他可能会等一会儿。

  赵无谋倒不在意等,反正工作已经暂叶结束了,他呆在这里有的是时间,那
炉子是胎里坏没法修,前脚堵上后脚就会再漏,赵无谋打定主意,再不会来这个
死地方,所以这禦足轩金卡上的钱,得全部花光,免得便宜洗脚店。

  禦足轩里的东西全是好东西,王经理笑容满面的接着他,唤一名小姐端来了
两样精緻的糕点,请他边吃边等,也有一壶上好的「猴魁」绿茶。

  赵无谋一看那小姐,几乎把眼珠看得掉在地上,那小姐也有一米七二、七三
的样子,丰腰肥臀,身材火爆,细眼长眉,神态妖骚,外面虽穿着一件长长的羽
绒服,但羽绒服前面的拉链却是拉得大开,可以看见,她里面全身上下,裹着一
层黑丝,最性感的三点处,遮着黑色的皮质奶罩和内裤,脚上穿着一双高跟的黑
色长皮靴。

  赵无谋下麵的东西「腾——!」的一声就弹起来了,伸手就去摸那小姐被黑
丝裹了手背的素手。

  那小姐「咯咯」娇笑道:「你不是等八号小孙吗?别来碰我!」

  这一笑,真是风情万种,妖娆百出,印象中,小孙是不会笑的。

  赵无谋拉着人家的手,就不想放开了,想了一下道:「这样!你替我做个优
指,外加一个钟打飞机,等小孙下来了,再叫她如何?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姐操着一口妖媚的京片子笑道:「你又不想娶我,问人家名字做什么?
我是六号,绝不会比小孙差,实话对你说了吧,要不是我看你生得俊,你点了八
号小孙后,我才懒得理你哩!算了算了,别那样色迷迷的看我,叫我小沈吧!」

  赵无谋长得什么样,他自己清楚的很,他也是久历江湖的人,才不会相信小
姐说的话,反正卡上还有一千块钱左右,消费两个绝色美女,只要不开炮悠着点
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於是笑道:「那还不开始!晚了说不定小孙又叫别人叫
去了!」

  六号小沈披披小嘴道:「有钱你还怕没地方花?这样,我去支会经理一声,
等小孙一完事,就叫她过来,我们两个同时为你一个人服务,也是可以的,你看
怎么样呢?」

  赵无谋向后一靠道:「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也别太奢侈,控制在一千块钱
左右的就行了!」

  六号笑道:「一千块在这店里也差不多了,到底是不吹不操的,你等着,我
拿了东西就来!」就完话,就踩着高跟长靴「啪啪啪」的跑掉了,赵无谋收回握
着那美女的左手一闻,一股幽香,直泌心脾。

  不一会儿,六号小姐拿了东西回来,关了门直接就把外面的羽绒大衣脱了,
火爆修长的身体上,果然是一身的黑丝,跟着把上面的皮质奶罩也解了下来,跳
出两团雪白嫩滑的韧腻肉球,向赵无谋微笑道:「这里的规举,想必老闆你也知
道,只准摸,不准操,不准叫我们替你吹箫,不准把手指捅进我们的骚穴和后庭,
奶子可以随便玩,但也不能捏坏了!」

  赵无谋急急的把含在嘴里的糕点吞进肚中,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
只是摸摸也是不错的!」

  这店里的美女,没有一个是差的,走在大街上,都是上等的货色,平时能偶
尔看到就算不错的,更何况是上下其手,赵无谋是知足的,他也不可能挑战这店
背后的大势力。

  六号小姐微笑道:「不如先放一炮吧,放过一炮后,我再替你慢慢的做,怎
么样哩?」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无谋正值三十四岁的虎狼之年,又劳累了两天,
还喝了半斤的白酒,裤档内的滚烫物事,正需要温凉小手的抚慰,不过他也知道,
放了一炮后,他就会睡觉的,那面前这具被黑丝包裹着的雪白胴体,就过不了手
瘾了。

  赵无谋想了一下道:「不如你给我先摸摸怎么样?」

  六号笑道:「我们女人不怕被人操,就怕被人摸,好在我已经被你们这些臭
男人摸惯了,不瞒你讲,过了年后,我就会被调到别处,到时你再想摸我,就不
是这个价钱了!」说着话,挨过喷香的肉体,也不脱那双长靴,连着靴子就爬到
了赵无谋的身上,伏下身子,把那两团粉粉的肉球,放在赵无谋的眼前晃,双手
抚在赵无谋浑雄的胸肌上。

  赵无谋伸嘴就去叼那两团美球,却被六号灵巧的躲开,用一只手档住他的大
嘴道:「这奶子也是只能摸不能叼的!」

  赵无谋「嘿」了一声,把双手绕到六号的背后,从后颈开始,慢慢的狎玩她
的粉背的美肉,入手处嫩滑香软,满手的粉腻,再向下摸到被皮质内裤紧紧包裹
着的丰臀,温热的体温通过手掌传来,别有一番情趣,再向下,就是黑丝包裹的
大腿,在大腿根部和黑色皮质内裤的结合部位,露出一段两三寸长短的凝脂样的
雪白裸肉,这段挤在丝与皮之间的雪白裸肉,捏在赵无谋手里,更觉得剌激。

  六号咯咯笑道:「别弄那里,痒呵!」反手向下,就去捉赵无谋的手,却反
被赵无谋接住,拉着她的手向下,去碰那硬硬的肉棒。

  六号「咭」的一笑,在赵无谋的身上侧过身来,一手熟练的拉开赵无谋的裤
子拉链,两三下翻出里面怒目狰狞的火红东西,低头在那肉棒的马眼中看了一下
道:「好东西,比财哥的的好多了!」

  赵无谋调戏道:「你们不给我们插,就能给财哥插?」

  六号吃吃笑道:「每次财哥叫小孙舔脚时,都叫我上去和他性交,这小孙是
被更大的大哥定下的贡品,放在这里调教,财哥可以想尽办法羞辱她,但却不能
插她,若是破了她的身,财哥也吃罪不起!」

  赵无谋立即反应过来,这是个特大的团夥,势力难以想像,看着六号把一只
素手慢慢的伸进自己的内衣里面,轻轻的用指尖勾挑胸头的乳头,情欲就更高了,
反手捏住她的两个涨卜蔔的咪咪,由轻到重的揉捏玩弄起来。

  六号小沈和八号小孙不同的是,小沈在被捉来之前,已经失了身了,所以被
调到这种公共场合的店里调教不久,女性的羞耻心很快就被抹杀掉了,加之生得
又妖,所以常被财哥惠顾,不但是财哥,在此之前,六号被不同的男人玩过,深
知做爱的乐趣,被赵无谋捏玩了片刻之后,小嘴里渐渐发出媚腻的喘息,被皮质
内裤遮住的私处,慢慢的溢出蜜汁来,情不自禁的把一对丰乳,垂向了赵无谋的
嘴边。

  赵无谋是想也不想,张嘴叼住,犹如含了颗香美的葡萄,这次小沈没躲了,
由着赵无谋舔舐着她粉嫩的乳头,呼息一声比一声急促。

  赵无谋含着那软韧的乳头正过瘾时,王经理敲了敲门,赵无谋还没吐出乳头
说话时,他就进来了,含笑向赵无谋道:「老闆!小孙过来了!」

  赵无谋吸着乳头,已经把六号小沈撩拨的渐渐迷醉起来,被经理一打断,小
沈顿时清醒过来,急急的从赵无谋的嘴里拔出乳头。

  赵无谋悻悻的道:「好吧!一齐来吧!」

  王经理向小沈一使眼色道:「你出来一下!」

  小沈知道犯错了,很不情愿的跟着王经理出去。

  小孙也穿着一身的黑丝,所不同的是,她外面并没有穿羽绒大衣,显是一下
钟就被叫来的,非但如此,三点处的皮质罩裤,已经被脱了下来,公然露着乳头
和私处,跟在经理身后,进门后,向着赵无谋冷着脸道:「你又来了?今天要做
什么?」

  所谓人比人气人,货比货得扔,小孙一进来,顿时把小沈的美艳遮了下去,
赵无谋望着小孙穿着全身黑丝的绝代妖娆,吞了一口口水道:「你就不能笑笑吗?」

  小孙道:「爱做不做,我不会笑!」

  赵无谋感歎了一下道:「那好!你替我洗脚吧!你怎么公然露着乳头走来走
去呢?」

  小孙道:「你们不是喜欢看人家这样吗?」

  门边拐弯的一处没有探头的走道里,王经理伸手就捏住小沈露在空气中的乳
头,狠狠的往下拽,小沈疼得花容失色,修长雪白的身子跟着经理的手向下一挫,
双手拉住经理拽着乳头的手哀求道:「我知道错了,看在大家都是北京人的同乡
份上,饶了我这一遭吧!」

  王经理把手一转,那鲜嫩的乳头立即就扭了过来,呈现了一副残忍而香艳的
画面,王经理咬着牙道:「这里的价格太贱,你的乳头就这么不值钱吗?急急要
男人去舔?我可告诉你,要是上面到这里带人时,发现你已经染上毛病,连带财
哥也要倒楣的,去——!用福马林和酒精水好好洗洗,真是没有一个叫老子省心
的,你是太骚,那个小贱孙又太冷,刚才人家又投拆她,你们发到店里来的,又
不能伤了皮相,这样下去,老子干不下去了!」

  「哎呀——!疼呀——!」小沈可不认为赵无谋含含她的奶子会有什么问题,
犹豫的道:「用福马林和酒精洗?那太费事了,耽误了时间,客人会叫我的!」

  王经理丢了那令人垂涎的乳头,就像丢了一个垃圾似的,低吼道:「去洗!
耽误个十分钟八分钟的,不会有关系!还站着这里干什么?快滚——!」

  小沈主动的搂住王经理的肥腰,轻声道:「别这样嘛!王哥!大不了私底下,
我再给你快活快活,照顾人家一下会死吗?」

  王经理左右看了看,把小沈反搂进怀中,全身的丝衣包裹着的活蹦乱跳的美
妙肉体,令每个男人都爱不释手,裤档中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低声道:
「含住!」

  小沈忙在走道里跪伏下来,张开小嘴,把那醃髒的东西含在了温软的小嘴里,
极尽所能的舔舐起来。

  王经理抚着小沈的秀发,低声道:「你这样听话,我一定会建议上面,把你
发到南方的高级会所里去,这样你还会有脱身的机会,还能赚到大钱,要是发到
京都太子爷的牧场中,你这辈子就死定了!」

  小沈含糊的道:「谢谢王哥,唔——!要插吗?」

  王经理一把拎起她的秀发,把她拎得站了起来,跟着拨转她的粉背,令她双
手扶住墙,马似的站着。

  「呀——!」小沈的秀发被男人粗暴的拎起,疼得低叫一声,被按住背部后,
立即配合的叉开双腿,微微向后上翘起屁股。

  王经理熟门熟路的解开她的皮质小内裤,丢在地上,把怒涨的肉棒狠狠的挤
进了她紧窄的小穴中。

  「呀——!」小沈咬着嘴唇轻叫,却不敢大声,私处的蜜水潺潺而下。

  王经理知道这事要速战速决,也不顾小沈的感受,把肉棒塞进小穴后一阵乱
捅,捅得小沈白眼儿直翻,一声长歎中,王经理忽然抽出肉棒。

  小沈知道他完蛋了,急转过身来蹲下,张开小嘴就含,一股急流直射进咽喉
深处。

  「咳咳——!」小沈咳了两声,把射到小嘴里的浑浊液体吞进了肚里,飞快
的用香舌清理乾净枪管,顺手拣了小皮内裤站起身来道:「谢王哥赏!」

  王经理收了肉棒,歎了一口气道:「要不是我那堂哥得罪了新月饭店,我也
不会被逼到这里做龟头,可恨那胖子跑得没了影子,太子们却拿我来顶缸!」

  小沈眨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看着并不瘦的王经理问道:「什么?」

  王经理摆摆手道:「哎——反正你也不必问了,好了,拿酒精清洁了乳头之
后,去侍候客人吧!」

  小沈低声道:「是——!」

  包间里,赵无谋微微的抬着头,欣赏着小孙的天娇国色,心痒痒的撩拨道:
「你就叫小孙?没有名字吗?」

  小孙冷冷的道:「有是有!但是告诉你有什么好处?你能带我出去吗?」

  赵无谋眼珠一转笑道:「带你出去,或许有此些难度,但是或者可能帮你做
些事情,比如,给你云台山的老家传个信什么的,又或是把拐你来的拐子修理一
顿,这些小事,我做起来,倒是没有问题!」

  赵无谋这话,也纯属扯蛋,他平白无故的,也不可能跑到河南云台山,更不
可能捉到拐子修理人家,这样说,也就是换个方式套那美女的芳名,虽说今夜之
后,他工作完成了就要回南京,但是男人的恶劣本质使他好奇的想知道,这倾国
倾城,又不会笑的美女,到底叫什么名字。

  小孙想了一下道:「也好!财哥的势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对抗的,看得我
又紧,他的同夥我看见过的就有上百名,公安司法部门中也全是他的人,但据我
所知,财哥其实还只个小角色,不过你说的也是,给家里传个信也好,真不知道
奶奶爹妈和弟弟怎么样了,哎——!你这次知道探头在什么地方吗?」

  赵无谋闻言,心中连说「该死」,方才调戏小沈时,定是被人从探头里看到,
这才会有人跑来搅黄了好事,忏悔中,拿起几上一块糕点,瞄也不瞄,甩手扔到
屋顶一处不起的角落。

  监视房里的李梅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叫道:「该死!又来这一套,看来这
小子是个练家子,贼得很!叫人盯在门外看着,别走了小贱孙!」

  身后的小黄毛道:「梅姐!要修理那个人吗?」

  梅姐吼道:「滚——!你个蠢货,那小子猛虎一般的身材,又是练家子,真
打起来,你们几个小王八蛋也落不得好,再说了,就算你们佔了人家点便宜,可
我这店里的生意就不做了?老娘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到今天,首长们高
瞧我一眼,给我打理这个店,还指着多赚几个钱回家养老哩!他妈的,现在的人
没有不识相的,那小子不出所料的话,轻易不会多事,你们只盯着小贱孙就行!」

  小黄毛道:「是——!」

  小孙揩了揩手,绕到赵无谋的近前来,把露在外面的一对奶子放在赵无谋的
双手上任他捏玩着,轻声道:「听着,我叫孙静妍,还有个双生的妹妹叫做孙静
婷,家住在修武县七彩巖附近,到了哪里,再打听一个万山瀑布的地方,再找孙
家寨,就能找到我家了,见到我爸爸——!哎——!算了——!」

  赵无谋更好奇了,放了一只握奶的手,转而抚着她被黑丝包裹着的光滑后背
轻轻的安抚道:「怎么了?说出来,或许会好点的!」

  孙静妍歎了一口气道:「不瞒你说,我家自明代以来,就是官宦之家,祖上
有人做到兵部尚书,民国时,我的太祖父,还是军长,手下有雄兵上万,也算是
风云人物,日本投降后,太祖父为为后计,悄悄的把嫡系子女迁到云台山万山瀑
布,建了一个小寨子,把平生的财富都放了进去!」

  赵无谋插话道:「那你家岂不是很有钱?又怎么会被做这事哩?」

  孙静妍悠悠的道:「可是爸爸他沾上了不良习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弟弟
也被人带坏了,哎——!不说这个了,记着,拐带我们姐妹两个的,是当地有名
的泼皮,叫做疤头陈的,他很好认,个子不高,满头生疮,所以头发也长得稀稀
拉拉,手下有兄弟十数人,你要修理他,可能不太容易,我跟你说了半天,其实
就是想托你设法看看我的奶奶和妈妈,又或是能见到我的妹妹,见到我妈时,别
跟她说我们姐妹两个被人拐了,只说我们南下打工,等赚了钱再回去!」

  赵无谋心中暗道:「原来如此」,但是隐隐的觉得,事情没她说得那么简单,
她们姐妹两个大活人,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被人无缘无故的拐走?至於孙静
妍嘴里所说的混混,赵无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真要修理混混,对於赵无谋来说,
确实简单的紧,但无事他也不会招惹混混。

  既知了美人姓名,赵无谋开心起来,起身搂住孙静妍的细腰转了一圈,然后
把她按倒在按摩床上就要亲嘴。

  孙静妍急声道:「不要!」

  赵无谋笑道:「就是亲亲也不行么?」

  「不行——!」门被小沈推开,从后面搂住赵无谋的腰道:「方纔你亲了我
的乳头,我被经理逼着去用酒精洗哩!」

  赵无谋诧异的道:「你们这店也太怪了,店里的小姐个个妖骚,又穿成这样,
又能替我们打枪,又能给人摸,但就是不让亲不让操,这都是为什么?」

  小沈道:「调教!我们全是人家的私人物品,被强行掳来后,放在各个地方
调教,给各种男人玩各种男人摸,目的就是为了抹去我们的羞耻心,之后再送到
各处,进行更一步的调教!好男人!我叫沈芳绰,说不定以后会被送到东莞某处
会所,给你们男人做玩物,你要是有心,就记着我,或许可能把我带出去,我不
介意做你的小老婆的!」

  赵无谋咧了一下嘴,吓唬道:「这里难道没有探头?你说的话也不怕被人听
见?」

  沈芳绰咯咯笑道:「我们北京大妞放得开得很,既入虎口,伸头一刀,缩头
也是一刀,其实真的想得开的话,反正都要被男人玩,用我的身体,从男人们嘴
里套套内情是很容易的事,你们这屋里的探头,不是又给你堵上了嘛?这会儿,
梅姐叫小黄毛蹲在门外看动静哩!」

  孙静妍反搂着赵无谋的虎背,披披小嘴道:「你能!」

  沈芳绰微笑道:「从来就没有客人会堵探头,大哥!你也是道上的吧?记住,
有机会把我带出去,我给你暖脚!」又看看孙静妍道:「还以为你是个冰人哩,
想不到其实也是个骚货,还是个闷骚型的!」

  孙静妍怒道:「胡说——!」

  赵无谋是来找乐的,不是来趁英雄的,今夜过后,哪会再来?忙打圆场道:
「哎呀!这是干什么哩!两个都过来,替我打飞机!」

  孙静妍不再理沈芳绰,回过头来向赵无谋道:「是要我,还是要她?」

  赵无谋忽然眼皮一跳,似有所感,眼角不自然的瞟到孙静妍的乳沟中间,不
在意的微笑道:「两个一起来,别你呀她呀的了,哎呀!你那个挂件很有趣嘛!
给我看看怎么样?」

  孙静妍道:「是要打飞机还是看挂件?」

  赵无谋笑道:「我边看挂件,你们两个边替我打飞机!」

  沈芳绰披披小嘴,向孙静妍道:「你那挂件就是个如假包换的乌龟壳,送我
看我还不看呢!装什么假清高呢?还不是天天用舌头给财哥舔脚丫子?这种最下
贱的活,我们店里就你一个在干,何况是两个人一起替男人扶个桿子?来——!
我撸棒子,你转蛋蛋和弄肛门,努力把客人侍候好,我有感觉,说不定你我两个
人,以后都会因他而逃出升天!」

  孙静妍反唇讥道:「我听说在我来之前,财哥的脚是你替他包舔的,舔完了
还要给他操,还有脸说我呢!」嘴上说着,行动上却是依了赵无谋,果然伸出一
对欺霜赛雪的素手,一手柔柔的揉着蛋蛋,一手伸到赵无谋的肛门处,轻轻的摩
动。

  赵无谋算是明白了,那个财哥肯定是超级大变态,丝毫就没有惜香怜玉的高
尚风格,发到他店里的小姐,哪个最漂亮最性感,就叫哪个做最下贱的事,比如
舔脚。

  赵无谋猜测道:「定是你们财哥背后的大老闆,不准他过分虐待你们,否则
的话,你们两个,先后都要落得天天替那个财哥舔后门了!」

  孙静妍点头道:「正是如此!」

  沈芳绰沉吟道:「我有预感!明天小孙可能就会被调走的!」

  赵无谋感兴趣的道:「你预感?难道你的预感很准吗?」

  沈芳绰点头道:「也不是次次都准,但每次都八九不离十!」

  孙静妍披嘴道:「装神弄鬼,既有预感,怎么又会被别人掳来?事先有了预
感就不会躲么?」

  沈芳绰怒道:「我就是有预感,但是就不知道怎么化解,比如我预感你明天
会被带走,而且会进行更一步的调教,但是被什么人带走,带到什么地方,怎么
作贱你,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只会比这里更糟!」

  孙静妍一咬牙道:「若是忍不下去时,我就一了百了!」

  沈芳绰笑道:「在他们不允许的情况下,要是你能死成,我沈字倒过来写,
除非有人帮你,比如他——!」说着话,用手猛的一撸赵无谋的大肉棒子。

  赵无谋「哎哟——!」一声,哼了一声道:「你就不能轻点吗?若是撸断,
上哪配去?其实不论男女,都是一样,比如我吧,三十多岁的人了,一无家财,
二无妻子,窝在一家小私企里,搞不定什么时候会下岗,也是过了今天不知道明
天的事!其实在中国做老百姓的,大家都好不了哪儿去!再说了,你们两个都是
花样的姿容,若是死了,既不可惜,要我说呀,那些人不就是想搞你们吗?不如
放开了给他们搞不就得了!」

  沈芳绰一捏赵无谋的龟头道:「傻子!你知道他们怎么玩我们吗?简直是极
尽羞辱,比如我吧,才来时,因为生得最漂亮,就被财哥喝令脱得精光,然后戴
上母狗项圈,关在狗笼里整整一个月,在此期间,只准吃狗粮,闲时象母狗一般
的被财哥牵着逛来逛去,只准四肢着地,不准站起来,而且随时性交,后来玩腻
了,才被带到店里被各种男人玩弄,等我习惯了被各种陌生人摸时,可能会被带
到南方的高经会所再行调教,现在就算走在大街上,只要财哥高兴,叫我脱就得
脱,也不管是冬天夏天,颳风还是下雨!」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心中想到,这个猥琐的财哥真是幸福,怎么我就找不到
这样的好事做哩?歎气时,已经把孙静妍夹在乳沟中的龟壳拿在了手中。

  那龟壳一到赵无谋的手中,赵无谋猛然就是一阵头晕,白眼直翻,脑袋中不
断的闪现出各种红色的图案,跟着一个声音在脑膜深处道:「这是第三片的一百
二十幅图,你要勤加练习,日后自有你的大好处!」

  孙静妍、沈芳绰看见的是,赵无谋一拿到那龟壳,忽然就睡着了,也就是十
分钟左右的时间,赵无谋就醒了,睁着光眼问道:「我刚才怎么了?」

  孙静妍披嘴道:「你酒喝多了,拿着人家的东西就睡着了,这样的客人我们
这儿天天都有,特别是晚上,每个都是只睡片刻就醒,我那东西你看够了没,若
是看够了,就还我罢!」

  赵无谋甩了甩头,发觉那一百二十个红色的图案,似是烧录到他的大脑皮层
里一般,再也忘不掉了,再看那龟板,却变得平平淡淡起来,再没有方才看到的
那般有吸引力了,脑袋中被其名其妙的印了这东西进去,也不知道是祸是福,真
是夜路走多了要小心,赵无谋暗骂了几句「倒楣!」随手将龟板还给了孙静妍。

  孙静妍拿回龟板,忽然心中就是一跳,一个声音在她的大脑深处叫道:「把
我放进去,把我放进去!」

  赵无谋身体向按摩床上一靠,又犯起困来,脑海中又有声音道:「万物轮藏,
在於天机,天机不可泻,天机不可说,有缘人,用你的意念跟着我——!」

  赵无谋意念骂道:「他妈的!呆B呀,还有完没完了,老子在嫖鸡哩!难道
老子的钱就不是钱吗?嗨嗨——!这没头没尾的东西,老子跟不上啦!你就不能
做慢点?」

  沈芳绰望向木然按摩着赵无谋会阴部位的孙静妍,轻轻的替赵无谋盖上毛毯
道:「行了,静妍!他睡着了,我们走吧,回去先养养精神,一会儿财哥就要来
了!」

  孙静妍点头,跟着沈芳绰站起身来,慢慢的退到门口,生怕吵醒了赵无谋之
后再来啰嗦,沈芳绰的奶罩、皮内裤全在室内,这时顺手拿了起来,奶罩是从前
面扣的,内裤是前后两片,两侧全是活扣,不必从脚上往上套,穿起来方便的紧,
沈芳绰边走边穿上了罩、裤,虽然全身上下只裹着一层黑丝,但是最羞人的三点
处,到底是遮住了。

  孙静妍就惨了,自下午开始,她就没找到奶罩和内裤,只得露着奶、牝,跟
着沈芳绰退出门来,迎面碰见胖胖的王经理,伸手向她们两个的头发就抓。

  沈芳绰「哎哟——!」惊叫了一声,被王经理抓了个整子,修长的肉体向下
弯曲,踩着高跟长靴的双腿「达达」乱动,包裹的大网纹黑丝勒着雪白的腿肉,
一双纤手伸出抓住王经理扯住长发的手。

  孙静妍却是灵巧的一躲,轻易的躲开了王经理的鬼爪,愠声道:「你又要做
什么?」

  王经理「嘿」的一笑道:「财哥叫你们哩!还不快去?」

  孙静妍冷声道:「财哥叫我们,我们去就是了,你干什么要抓我们的头发,
还不放开芳绰?」

  王经理哼道:「你个小贱人,每次都抓你不着,乖乖替我吹一会儿箫,财哥
面前,我自会美言,不然的话,我把才纔听到的话告诉财哥,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孙静妍听的一惊,刚想说话,却见沈芳绰低着头朝她直摇手,虽然不知道她
的意思,但是孙静妍立即闭上了小嘴,也不替那死胖子吹箫,只是听天由命般的
跟着王经理走。

  来到财哥「办公」的门前,王经理总算放开了小沈的头发,回头向二女一指,
意思是「给老子放乖些!」然后伸手敲门。

  孙静妍低声道:「方纔你朝我摇手是什么意思?」

  沈芳绰在她耳边低声道:「放心吧,王胖子什么也不知道,每个包间都是隔
音的,呆会儿财哥怎么作贱你,都是变态的心理需求,千万别自乱马脚,把才纔
和那个客人说的话供出去!」

  孙静妍点头,她知道只比她大一岁的沈芳绰,其实比她有心计的多,最起码
就没被财哥怎么毒打过。

  财哥在里面应道:「进来!」

  房门打开,财哥正对着门坐着,两条腿翘到了豪华的老闆办公桌上,面前肃
立着四个更年轻的女孩,看那纤幼的背部可以断定,这四个女孩绝不会超过十六
岁。

  四个女孩已经完全脱光了,衣服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这时八只雪手紧紧的
抱在胸前,意图遮掩那片恼人的春光,下面紧紧夹住颤抖的大腿,却怎么也夹不
住那桃源庭外,刚刚长出的嫩毛。

  财哥对王经理道:「这四个是新发过来的马子,明天开始,叫她们穿学生装,
裙子一定要短,不能超过八寸,就是刚好能盖着屁股头的,臀瓣一定要能看到,
裤档里面也别光着,让她们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显得我们没文化,就给她们穿
皮质的T字裤,但是记住,夹在屁股后面的那条根皮条,不能超过一寸宽,遮在
前面的那片,也不能大过三寸,只勉强把洞洞遮住就行了,上面的白色长袖学生
衬衫,一定要全透的,要远远的就能看到她们的肉体,当然了,为了体现我们良
好的教养,她们里面还是要戴奶罩的,但是奶罩不能超过四分之一罩杯,把胸前
的两个点遮遮也行了,上下两半的球球都要叫人看见,趁现在没有什么客人,立
即叫做熟的马子教她们下活,明天下午就能见客人,要是哪个不好好的学,或是
调皮的话,你知道怎么做的?」

  四个小萝莉听得微微饮泣,但都不敢反抗,虽然她们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丝的
伤痕,但显然都吃尽了苦头,所以才这样乖乖的听话。

  王经理低头哈腰的道:「是是是——!财哥,我的事,您老帮我问过上面吗?
那是我堂哥王凯旋做的混蛋事,跟我实在是没什么关系,上面把我抓来,也找不
到那该死的胖子是吧?不如放了我,我帮上面找?或许能找到一点线索哩?」

  财哥道:「你他妈的在我这里,有吃有住有美女玩还不好吗?整天惦记你那
个北京的破家做什么?你那个笨蛋堂哥已经有消息了,我偶尔听上面的大哥讲过,
好像在贵州的某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上面要我再问你一句,你确实没帮他藏过什
么东西?比如说——玉器,四四方方像个大印似的?通体墨绿,雕得是一尊麒麟,
那麒麟特别的很,是由三百六十五个小鬼组成的?其实你那个呆B堂哥是死是活,
上头才懒得问,关键是那方麒麟,你再想想,那东西你见过没有?」

  王经理指天发誓道:「财哥!我真的没见过那东西,要是见过,一定早就说
了,嗯——!那东西是不是挺值钱的?」

  财哥咧了咧嘴哼道:「钱——?大太子会在乎钱?外国有媒体说,要是中国
能把大太子的家族查抄了,整个中国老百姓,可以二十年都不要交税,比尔盖兹
只凭区区五百亿,就能登世界首富榜,做梦吧!实话跟你讲一点点,只要找到那
东西,就可以打开无极之门,获得超过二百年的阳寿,唉——!跟你个蠢猪讲你
也不会懂的,滚——!别耽误老子玩女人!」

  王经理眨着眼睛道:「人要活那么长做什么?不是受罪吗?」说完转身想走。

  财哥喝道:「回来!把这四只小母鸡带走,嗯——!还有,上面点名,明天
就要带两个人走,就是你带来这两个,小贱孙已经有了安排,小沈的膜已经破了,
上面问我的想法,往哪发比较好点?」

  王经理谄笑着应道:「沈芳绰天生妖骚,若是发往南方,一定会给老闆赚大
钱!」

  财哥奸笑道:「不错!跟我想得一样,就这样办吧,等我最后玩她们一次,
你在天亮前替她们洗刷好装箱!带着这四个不识相的东西滚吧——!」

  一个萝莉期期艾艾的道:「财哥,我- ,我能穿一件衣服吗?」

  财哥暴跳道:「你要是敢穿一件衣服,老子就把你吊起来饿三天,快滚——!」

  四个萝莉花容失色,屁滚尿流的跟着王经理逃出了办公室。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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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龙游浅滩~第01章:凌虐美人

  财哥回过脸来,对孙静妍奸笑道:「今天我收到了一个好东西,就由你来试
试吧?」

  孙静妍目无表情的道:「随便——!」

  财哥喝道:「过来——!」

  孙静妍道:「是——!又要舔脚吗?」

  财哥哼道:「这次不必,过来叫我摸摸!」

  孙静妍一声不吭的站到了财哥面前,按规举分开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双手垂
在了身体的两侧,忍着噁心,等财哥来摸。

  财哥的鼻端,嗅到了一股心旌动荡的美人肉香,被黑丝紧紧包裹着的胴体,
散发着令人沉迷的温热,胸前两个不大的粉乳,在眼前坚韧的挺翘着,看在眼中,
像是假的一般。

  这具胴体虽被抚摸了几百遍,但是每次摸起来,都有不一样的感觉,要是可
能,哪个男人不想把这具胴体的主人,永远的佔有已有?财哥一把搂住孙静妍的
柳腰,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嗅那绝美肉体上的迷醉,足足五分钟后,财哥那双
搂着细腰的手,才慢慢的在薄丝下的肉体上游走,直抚到开着叉的粉臀,那截露
在外面的粉臀,捏在手中,奇妙的滑腻,而且非常弹手,就像水做的一般。

  财哥的禄山之爪游向后庭,中指在在孙静妍的后庭上一按,指尖陷进了温软
紧绷的后洞里。

  「嗯——!」

  孙静妍秀眉一皱,印象中,财哥是不可以替她的前后庭开包的。

  财哥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滑腻腻的媚肉包裹着,顿时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这
种倾国的美人,多少年才能出一个?或许,大部分的中国男人,终其一生,也不
可能看到她们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更何况,她还奶牝尽露,全身黑丝?和一丝不
挂有什么区别,甚至比一丝不挂更令人销魂。

  上面说过,不准动她的前后庭,所指的自然是不准用性器干她,但没说不给
用手指玩弄的,后面的动过没动过通常不易查觉,只要不用性器破了她的前后庭,
就不算违背上面的命令了。

  财哥想得心中狂喜起来,插入到孙静妍后庭的手指,越来越放肆的搅动。

  「嗯——!嗯——!」

  孙静妍虽觉那手指搅得后庭难受,但决不敢反抗,很自然的双手搂着财哥的
颈项,身体贴向财哥,忍受着财哥在后庭不断翻搅的手指,一种被征服、被践踏
的、难以名状的感觉油然而生,那种感觉象墨汁一般,渐渐的伸向心灵最深处,
前面的蜜穴,在这种奇妙感觉的滋生下,慢慢的溢出几粒晶莹的浆状露珠,迟疑
的挂在穴口卷曲的细毛丛中,转了又转,却没有滴落下来。

  财哥的鼻子嗅了一下,男性的本能,让他很快发现了不同,一股特有的女性
苛尔蒙的异香,迅速的佔据了他的嗅觉神精,这种体香,天下只应美女有。

  「他妈的——!你动情了!嘿嘿!」

  财哥不由大笑起来,扯起孙静妍的头发,把她拉离自己的身体,低头查看她
露在黑丝外的美妙下体。

  入眼处,只见芳草凄凄,露珠点点,粉嫩的穴口微微吸合着,乳白色的露珠
和粉红的媚肉相映衬,有一种妖娆的美。

  财哥并没有叫沉芳绰,所以沉芳绰只能站在几步外的桌子前,静静的看着,
不敢插话,也不敢乱动。

  孙静妍被人虐玩后动情,不由大羞,把个粉脸低得几乎垂到胸前。

  财哥怎么会放过这种难得的调教机会?放开搂着她细腰的手,托起了她花容
月貌的「盘子」,那张绝靓的盘子上,双红隐生,更添妖媚。

  财哥不由恨了起来,这样的美人不能永远的占为已有,实在是人生的一大憾
事,自然而然的,作贱的心理升了起来,人就是这样,不能得到的东西,宁愿毁
了也不会便宜他人,但孙静妍却是毁不得,既是毁不得,作贱作贱是免不了的。

  财哥的面目变得扭曲的狰狞,从嗓子深出发出低低吼声道:「骚货!坐到桌
上去!」

  孙静妍看着财哥吃人的眼神,心惊胆跳的坐到了桌子上。

  财哥「嗷——!」

  的嚎了一声,吼道:「叉开大腿!」

  说着话,双手从她的腰胯部搂过,用嘴猪似的拱开她两条本能夹着的修长美
腿,把脸贴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啊——!快活!」

  一股粉腻滑润的感觉,从孙静妍的大腿根部,顺着财哥粗糙的脸,以电流的
速度传遍了财哥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

  孙静妍被男人的脸粗野的拱到两条敏感的大腿根部,心中自然害怕,本能的
夹紧了滑腻腻的大腿,但是她这样一夹,反而给财哥带来更大的乐趣。

  财哥左右双颊都被美人的大腿内侧紧贴着,全身血管几乎爆开,不由伸出舌
头去舔孙静妍那飘散着肉香的美穴,柔曲牝毛上挂着的那几粒干露,被血红的猪
舌翻卷着舔入口内。

  财哥也品嚐不出是咸是甜,吞了那几粒甘露之后,粗大的舌头一翻,分开大
腿根部露着的那一片雪肉,舌尖粗暴的挑开微微吸合着的两片媚皮儿向那肉洞里
面挑了进去。

  「嗯——!呀——!」

  孙静妍从没被男人舔过骚穴,顿时感觉浑全有如过电一般,颤抖着抓起财哥
的头发来。

  财哥的舌头在孙静妍的穴口钻来钻去,上下游走,但心有顾忌,就是不敢向
里狠走,怕破了她天然的膜后,惹来上面的责罚,舔了几分钟后,感觉孙静妍在
抓他高贵的头发,不由大怒,从紧窄的肉穴中拔出猪舌头,抬起头来,血红着眼
睛道:「贱货!你那贱爪子天天替人摸鸡巴,霉得一B吊糟,现在竟然敢抓我的
头,是想作死了吗?」

  孙静妍慌得忙松开了双手,呐呐的道:「不是的,财哥!」

  财哥暴跳起来,伸手就向她粉嫩的妖颊抽去。

  孙静妍本能的妖躯向后一仰,间不容发的避开了财哥这几乎不可能避开的一
耳光。

  沉芳绰看得暗暗担心,心中叫道:糟了,他要扇耳光,你给他扇就是,你一
躲,更是激了他的凶性了,同时,也为孙静妍这种极敏捷的身手喝了一声彩。

  财哥满以为会听到一声美妙的巴掌着肉的淫糜肉响,却不料却是一掌扇空,
身体向前一扑,跌伏在孙静妍的肉跨间,大失面子。

  孙静妍躲闪,全是出于本能,见财哥脸色铁青的从她的跨间狼狈的爬起来,
也知道要糟,惊慌失措的解释道:「财哥!不是我要躲,实在是——!」

  财哥从嗓子眼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一把扯过她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抬
起脚来,毫不留情的在她被黑丝包裹着的肉体上一阵乱踢乱踹。

  孙静妍再不敢躲了,双手抱着头,卷曲着发抖的雪白身子,由着他发泻,嘴
里是苦苦哀求。

  财哥乱踢了一通,也觉得不能太过份了,这样没轻没重的,万一踢死了就没
法向上面交待了,指着孙静妍恨恨的骂了几声,回头对沉芳绰吼道:「你个傻B!
呆站在那儿看笑话吗?去——!拿一个项圈过来!」

  沉芳绰忙应了一声,跑去拿了一个粗大的项圈,递给了财哥。

  财哥一手接了项圈,一手抬起交姿色略次一点的沉芳绰的妖靥。

  沉芳绰心里「扑通」跳了一下,她的第六感觉特别的好,知道要倒楣了,然
避的话,可能会更糟,只得由着财哥托着自己明艳万方的「斗儿」

  欣赏。

  沉芳绰也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财哥看着心里也是暗恨,捏着沉芳绰的下巴
看了又看,忽然抬起手来。

  「啪——!」

  一声清脆的肉响,沉芳绰痛苦的歪过头去,左颊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财哥喝道:「直挺挺的给老子跪下来,要是敢躲,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沉芳绰无奈,闻言只得面对着财哥直挺挺的跪了,乖乖的挺着一张如花似玉
的玉面,连挨了财哥七八个响亮的耳光,嘴角渐渐溢出鲜血来。

  财哥见她的小嘴溢出血来,知道不好再打了,再打的话就打坏了,同时也过
了变态的手瘾,于是见好就收,掏出硬硬的肉棒来,骚哄哄的放在沉芳绰的小嘴
边。

  沉芳绰见到肉棒放在嘴边,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意思?忙张开小嘴,积极的把
肉棒含在嘴中,卖力的舔舐起来,于她而言,舔鸡巴总比挨耳光强,但对于上面
的某些男人来说,则是更愿意抽美女的耳光取乐而不愿给美女舔鸡巴。

  财哥涨得肥香肠似的肉棒,被温凉的小嘴舔舐得舒爽无比,满意的抓住沉芳
绰的头发往自己跨间拉,以便于肉棒更加深入的插进她的小嘴里。

  逃芳绰已经熟悉了财哥的玩意儿,乖巧的仰头直颈调整肉棒剌入小嘴里的尺
寸,尽量让头颈和他的肉棒成一条直线,试探着用喉头去夹压捅到气管处的龟头,
心里不停的狂叫道:泻呀!泻呀!他妈的快泻呀!财哥爽得「嗷嗷」直叫,片刻
工夫,一泡浑浊的不暖液体,就毫不吝啬的喷向逃芳绰的喉胃深处,呛得沉芳绰
「咳咳」不已。

  财哥紧紧的抓住沉芳绰的头发,浑身打着美妙的哆嗦,此刻正是最快活的时
候,他不允许沉芳绰因为喘不过气,而耽误他获得的无边快感。

  半晌,财哥的快感过了,终于心满意足,一把丢开狂咳的沉芳绰,由着她被
黑丝包裹着的胴体在地毯上翻滚着,一股股的精液,随着沉芳绰的狂咳,一缕缕
的从她性感的红唇间满了出来。

  财哥看也不看沉芳绰,拿着手上的项圈走到孙静妍面前抬脚就踢,恶狠狠的
骂道:「给老子起来跪好,老子侍候侍候你!」

  孙静妍雪白的粉臀上连挨了几脚,忙不迭的爬起嫩软的身子,双手撑地,乖
乖在财哥面前跪好,跟着颈间传来那种结实而无奈的感觉,一条结实的皮质项圈,
已经扣到了细白的颈项间,而且慢慢勒紧,直到她喘不过气来又不会被勒死时,
项圈后面方传来「吧嗒」一声锁簧声。

  孙静妍被勒得满脸的通红,张着小嘴不停的喘着气,真如一条标准的母狗,
极不情愿的动了动颈子,却惹来一阵清脆铁锁碰击声,原来那项圈四周全是?亮
的钢环,一动就响。

  财哥嘿的笑了一下道:「我是抽不着你耳光是吧?给老子爬着走!」

  伸手拿了一条拇指粗的铁链来,把链头扣在了孙静妍颈间项圈的最大的一个
钢环内,然后拉起来就走。

  孙静妍母狗似的被财哥用铁链牵着,乖乖的跟在他后面四肢着地的爬行,黑
丝包裹的粉臀偏偏把个完整的肉沟完全露出来。

  财哥指着沉芳绰道:「你也跟着来,我那点东西,呛不死你的!」

  沉芳绰闻言,只得勉强站起身来,跟在了最后面。

  里间是财哥睡觉的地方,里面放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全是为她们这些美女
准备的,铁钩铁剌皮鞭挂满了墙壁,沉芳绰每次进来,都看得心惊肉跳。

  屋里的一角,放着一个新鲜的玩意儿,像椅子也不是椅子,中间整个是个空
的,两侧两条半尺宽的皮质板条,高高的椅背正中间,也是一个大洞,几条惊心
动魄的锁链,毒蛇似的挂在椅子周围。

  财哥一抖牵着孙静妍的铁链,奸笑道:「这东西叫做牛魔王,南方最流行的
好东西,今天晚上让你尝鲜,还不谢谢老子?」

  孙静妍看着那东西,浑身的雪肉一阵颤抖,不知道财哥要怎么淫弄她,然人
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心中虽然害怕,但嘴上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谢谢
财哥叫我尝鲜!」

  财哥喝道:「那你还不给老子爬上去享受?」

  孙静妍看着那椅子中间大大的间隙,根本无法坐人,不由抬头看向财哥。

  财哥骂道:「奇蠢无比的贱货!不知道怎么玩了对吧?老子教你,爬上去后,
脸对着椅背,叉开双腿,跪在牛魔王两侧的板条上,把头从椅背的洞中伸出去,
明白吗?猪——!」

  孙静妍咬着樱唇,慢慢的依言往「牛魔王」上面爬。

  财哥嫌她的速度慢,伸出手来,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噼啪」

  连拍了两记重的。

  「呀——!」

  孙静妍挨了巴掌,速度顿时就快了起来。

  财哥骂道:「贱货!不打就不舒服!」

  孙静妍跪伏在「牛魔王」

  上面,两边的窄条,刚好能给放下她两条小腿,大红色的椅背上,却有三个
孔洞,一大两小,孙静妍想也不想,就把头伸进了那个大洞,把两只手腕伸进了
两个小洞中,两条大腿被迫分得大开,屁股向上,高高蹶着。

  财哥笑道:「蠢货,这次聪明了吗?」

  说着话拿起皮质的足铐,把孙静妍的两只脚踝先铐住,然后转到前面来,淫
笑着拉下一支包着真皮的栓子,那栓子落下时,正好卡着孙静妍戴着皮质项圈的
脖子处,却是一个新式的枷子,把孙静妍的脖子牢牢的枷住。

  财哥枷住了孙静妍的脖子后,又把她的两只手腕固定牢靠,然后慢慢的调整
枷着脖子的枷子,一直把她的头颈压得比她跪着的两条小腿还要低时,方才做罢。

  孙静妍难受的喘息着美人香气,现在的她,屁股蹶得比头高,两条大腿大叉
着,双腕却又高高的吊起,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式。

  财哥吹了一声口哨,坏笑着拿过一盒大号的鳄鱼嘴铁夹来,沉芳绰看着那盒
鳄鱼嘴铁夹,浑身的毫毛孔顿时就立了起来,那种夹子,是用来夹电线的,咬合
力特别的紧,要是夹在身上,那疼痛却不是好忍的。

  财哥拿那盒鳄鱼嘴铁夹,当然是用来夹肉的,而且还不是正常的夹肉,而是
用咬合力狂紧的铁夹,只夹一点点的嫩肉。

  「呀——!」

  孙静妍知道厉害了,疼得大声惨叫,一只红色的鳄鱼嘴铁夹,狠狠的夹在她
大腿的内侧的嫩肉上。

  沉芳绰看得把美丽的大眼睛一闭,有如身受。

  「啊——!我受不了了,求财哥饶了我吧!你抽我耳光,我再不敢躲了!呜
呜呜——!」

  孙静妍狂叫,冷汗就下来了,又是一个鳄鱼嘴铁夹,咬在了她另外一条大腿
内侧的嫩肉上,还是只咬那一丁点点嫩肉。

  财哥「啪——」得抽了一孙静妍一个响亮的屁股,得意的笑道:「贱货!这
就受不了了,那以后还怎么做大太子的牝马?受着点,刚刚开始而已,别扫了老
子的雅兴!」

  「嗯——!」

  孙静妍紧紧的咬住了樱唇,第三个鳄鱼嘴铁夹,咬在了孙静妍娇嫩的乳房上。

  「啊——!」

  第四个,咬在了孙静妍另一只乳房上。

  「哎呀——!你个死变态、王八蛋!你杀了我吧?」

  孙静妍不顾后果的狂叫,第五个铁夹,咬的位置,是她最最娇嫩的左奶顶尖,
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直钻进她身体深处,这种痛苦和抽耳光比起来,真是天壤
之别,现在孙静妍真的愿意跪在地上,乖乖的给财哥抽耳光了。

  但是财哥却不想抽了,根本不理她的怒骂,第六个夹子,理所当然的咬在了
她右奶尖上,两个奶尖上都咬着鳄鱼嘴铁夹,令孙静妍疼得浑身颤抖不已。

  财哥狞笑道:「贱人!都成板上的肉了,还敢发彪!还有更好的呢!」

  沉芳绰立在边上,看着财哥挑了两个最紧的鳄鱼嘴铁夹,不同的是,这两个
最紧的铁夹后面竟然连着一红一绿两根细细的电线。

  「啪——!」

  财哥打开打火机,把电线的另一头烧了烧,剥出里面的铜线后,夹在另外两
个鳄鱼嘴铁夹上,连着铜线头的两个鳄鱼嘴铁夹,后面自然是一个电源,电源都
是经过变压的,电压、电流并不大。

  沉芳绰看得瞪大了眼睛,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做法,落在这些男人手中,越反
抗只能越增加他们的兴趣,只要驯服有加,才有可能少受些活罪。

  财哥回头对着沉芳绰喝道:「去拿一个拍子来!」

  沉芳绰生怕财哥荼毒她,对财哥是千依百顺,闻言忙跑去拿了一个黑色的皮
质拍子来,那种拍子和普通的苍蝇拍差不多,专门用来凌虐美女,拍在娇嫩的身
体上,只伤皮而不伤肉,更不可能伤到筋骨。

  财哥接过皮拍,在手上挥了两下,冷不防的「啪——!」的一声,拍在孙静
妍高蹶着的雪白粉股上。

  「哎呀——!疼呀!」

  孙静妍大叫,挨了拍子的粉臀,不安的扭动着,她的头颈被夹住,想回头看
也不能够,这样,财哥下一记皮质要拍在她身上的什么部位,她是一点儿也不可
能知道。

  但是这次拍子是打屁股的,下一记拍子不出所料的话,自然也会落在屁股上,
特别是她的粉臀扭动的这样的诱人。

  「呼——!」

  皮拍挂着破空的劲风,却没落在肉上。

  「呀——!」

  孙静妍大叫,全身的粉肉好看的收紧,等查觉并没有挨到打,刚刚松一口气
时,却不料那拍子打横里飞过来。

  「噼啪——!」

  皮拍无情的拍在孙静妍向天翻起的、颤抖的外阴埠上,溅起一层柔腻的汁水。

  「哎呀——!嗯——!呜呜呜——!」

  孙静妍雪雪呼痛,一缕黄亮的液体,从皮拍抬起的地方激射而出。

  孙静妍在男人皮拍的凌虐下,小便失了禁制,不由大感羞耻,紧跟着,一股
不可抑制的变态快感,电似的掠过全身,明亮的灯光下,前后花庭兴奋的收缩。

  财哥是玩美女的行家,孙静妍身体的丝丝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狼眼,发觉她
身体的这种微妙变化后,不由舔了一下嘴唇,用皮拍抵住孙静妍的菊门叫骂道:
「他妈的!你个小贱货,竟然是天生的淫质媚骨,真是撞到好货了,但就怕——!
嘿嘿!小贱人,以后有你受得了!」

  相传,女人若是天生的淫质媚骨,不但生得千娇百媚,而且生理欲望极强,
随便男人怎么玩弄都行,而且就算在男人的皮鞭下也能获得大高潮。

  但世上万物有一利就有一害,这种美女,也是天生的吸精蜘蛛,若是不能好
好控制,哪怕是一头壮牛,迟早也要精尽血干,死在她们的肚皮上。

  财哥拿开皮拍,凑到孙静妍高高蹶着的沟股间,用两个手指扒开她的花庭查
看,入眼处一片的红红的粉腻,丝丝乳白色的琼浆玉露,润润的从那迷人的花穴
中溢出,再往里看,就是那一片薄薄的膜儿,虽不好把手指捅进去,但是从她穴
肉翻搅收缩的样子看,这种骚穴,若是用鸡巴捅入,定然是美妙无比。

  财哥捏玩着孙静妍的外阴唇,弄得孙静妍一阵的「嗯嗯唧唧」,穴口的浆汁
流得更多了,一阵接一阵浓浓的美女气息,不受控制的往财哥的鼻子里直钻。

  孙静妍这种美女,在未因驯化之前,很少动情,今天被财哥的玩得狠了,方
才燃起她的天生媚性。

  财哥感觉,孙静妍动情时,肉档间的这处桃源洞的温度非常的低,唇瓣也像
是要融化一般的柔软。

  「难道是——?」

  财哥不敢相信,据然碰到了传说中的肉货。

  为了证明假想,财哥转到孙静妍的前面,掏出鸡巴,喝道:「舔——!」

  孙静妍被他玩了半天的阴唇,这时一双大大的媚眼中全是春水,见到眼前狰
狞跳动的肉棒,忙张开小嘴,含住了半个龟头。

  「哎呀——!」

  财哥差点就泻了,不错了,孙静妍这骚货,原来真是传说中神作之鼎,动情
时,上下两张嘴的温度会变得比常人低得多,相合寒冰素雪之质,而又兼有阴柔
润滑之资,正是男人私房内,不可多得的肉宠。

  「可惜呀——!」

  财哥大骂,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明明有美味摆在明前,摸也摸得,嗅也
嗅得,但就是不能品嚐。

  「呜呜呜——!」

  孙静妍含着龟头,笨拙的转动头颈,迎合着财哥的肉棒一寸一寸的伸入,慢
慢的,整个小嘴里都塞满了骚哄哄的肥肉。

  「啵——!」

  财哥一咧嘴,从孙静妍的小嘴里抽出肉棒,孙静妍虽是良质美玉,天生的妖
娆,但不经琢磨,终不堪用,就在方在,孙静妍的牙齿,刮到了财哥的鸡巴皮了。

  财哥对自己的小弟弟,别说多爱惜了,抽出鸡巴后,满头的恼火,一手抬起
孙静妍的下巴来。

  孙静妍满脸乞求的看向财哥,小嘴边挂着几丝黏黏的液体,满面的羞惭,低
声哀叫道:「财哥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财哥吼道:「贱货!你刮到我的鸡巴皮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一手抬着孙静妍的下巴,一手挥动皮拍。

  「啪——!啪——!啪——!」

  一声声皮拍着肉的淫糜声音不断的发出,孙静妍避无可避的两面俏颊被皮拍
抽是两片通红。

  用皮拍抽耳光不同于用手,孙静妍虽然被抽得双颊生疼,但决不会有什么内
伤,财哥想想还不解恨,拿着皮质对着孙静妍性感的嘴唇又是一通乱抽。

  孙静妍疼得泪流满面,呼天抢地,被枷住的双手不停的握紧又松开,跪伏的
身子也是疼得乱扭乱动,又是一泡小便不受控制的彪了出来。

  财哥用皮拍抽着孙静妍有双颊和小嘴,露在外面的鸡巴却是越来越硬,几乎
到了暴发的边缘,龟头一点一点上下微微颤动,马眼处有全是液体,忽然收了皮
拍,向沉芳绰一指。

  沉芳绰踩着高跟的皮靴,浑圆的大腿交错迈动,忙不迭的跑了过来,也不用
财哥发话,双膝跪倒,张开性感的小嘴,一口含入那即将发射的鸡巴。

  财哥舒服的一闭双眼,被沉芳绰的小嘴含入后,没有一点点的齿感,柔韧的
樱唇松紧有序的包裹着滚烫的肉棒,像一圈红艳艳的淫糜的肉箍,紧贴着丑陋的
棒身,忽然棒头勐抬,一股高温的腥骚液体狂喷,直彪到沉芳绰的嘴里。

  沉芳绰被那股腥骚的高温液体烫得媚眼儿一眯,死命的抑制住本能的厌恶,
把那男人小便的地方排出的污秽之物全吞进肚里,虽然那股液体并不是小便,但
对于沉芳绰来说,也是够噁心的了,究其本因,是那个男人噁心,也可恨。

  虽然痛恨面前这个向自己嘴里排泻秽物的男人,但是沉芳绰还是轻重适度的
含着人家的东西,生怕引起那可恨男人的任何不适,等那个男人排泻乾净之后,
沉芳绰还巴结的用嘴把残留在口腔内的秽液,唆吸乾净,一点不漏的咽进肚子里,
脸上还要媚眼儿上翻,一副感恩戴德的谄媚表情,以示讨好。

  非但如此,当那男人的鸡巴的温度慢慢降下来、硬度慢慢变软后,沉芳绰还
要抓住时机,用香喷喷的舌头,像猫咪舔霜淇淋那样,美美的把那男人的整个肉
棒舔舐得乾乾净净,抬头望了那可恶的男人一眼,在那男人点了点头之后,才敢
慢慢的吐出被小嘴清洗的乾乾净净的鸡巴。

  财哥正低头鸡窝沉芳绰的一举一动,见她抬脸媚眼上翻看自己的表情骚极了,
把已经发软的鸡巴顶在她的脸颊上四处擦了又擦,方才很不情愿的收进裤内,用
手向墙角一指。

  沉芳绰如遭大赦,忙不迭的爬过去,在阴暗的一声不吭的墙角跪了下来。

  财哥回过脸来,又寻孙静妍的霉气了,摸了摸那具被铐得动弹不得的动人肉
体,丧心病狂的狞笑起来。

  孙静妍被他笑得毛骨悚然,被枷住的雪白肉体不住的乱扭乱动,小嘴里更是
嚎哭求饶,泪流满面。

  财哥嫌她哭闹的烦了,叫骂着脱去自己的鞋子,把一双臭不可闻的袜子除了
下来,捏住孙静妍的小嘴塞了进去。

  孙静妍把头直晃直摇,意图摆脱那强行塞入小嘴里肮髒的东西,但是财哥存
心要塞,她又如何能摆脱的掉?「呜呜」声中,孙静妍的小嘴里被塞入了满满一
嘴的奇臭袜子,其味甚重,直透脑膜。

  孙静妍「呕」了几次,却无法吐出任何东西来,傍晚六点吃的些许东西,这
会儿早就消化完了,又哪里有东西可呕,再说了她想呕也呕不出来,原来财哥怕
她呕出自己的裙子,败了兴致,特意又在她堵满臭袜子的小嘴外面,结结实实的
裹了七八层透明的胶带。

  财哥拍拍孙静妍被折磨得可惜的妖靥,满意大笑,举起手上的皮拍,照着孙
静妍被黑丝包裹着的雪白、性感的肉体是一通的乱拍,露在外面的三点,受到了
尤其的照顾。

  转眼间,孙静妍的肉体上,就是一片通红,哭叫已经没有用了,只得任由皮
拍雨点似的狂落。

  沉芳绰魄胆皆裂的跪在角落里,连个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财哥玩得兴起时,
叫她过去,这种玩法,她是万万陪不起的。

  财哥终于打够了,丢了拍子喘息了一会儿,拉了拉连着阴唇的鳄鱼嘴铁夹,
慢慢的打开了电源。

  「滋——!」的一声轻响,孙静妍全身酥麻,整个身体扭区的挺了起来。

  「呜——!」

  孙静妍一双媚眼儿睁得浑圆,阴唇被电,可不是一般的难受,焦麻的不适直
透大脑。

  财哥一笑,随手又关上电源。

  「呜呜——!」

  孙静妍大冬天的,香腻的汗液从黑丝网眼中粒粒挤出,凝结在香腻的肉体上,
犹如一粒粒上好的珍珠。

  「呜——!」

  孙静妍又拚命挣扎起来,原来财哥又拉下了电源,一股阴毛微焦的味道传来,
惹得空气中是一阵阵的骚香。

  财哥狠狠的吸了吸气,骂道:「他妈的,好香!」

  孙静妍浑身挺动的挣扎了一会儿没声音了,像是死了一般,财哥大惊,忙关
了电源,发现孙静妍翻着白眼儿昏了过去。

  财哥骂道:「他妈的,这样的不经玩!」

  说着话,拉着鳄鱼嘴铁夹后面的电线,把鳄鱼嘴铁夹从孙静妍的阴唇上硬生
生的扯了下来。

  「呜——!」

  孙静妍疼得头向上昂,又醒了过来。

  财哥笑道:「没死就好,忍着点儿,我把夹子全替你拿下来,免得夹着你的
小肉难受!」

  说着话,果然一个一个慢慢的把夹在孙静妍肉体上的夹子扯下来,这比方才
夹上去时更疼。

  一种绝望的感觉爬上了孙静妍的心头,看来沉芳绰说的不错,落在这些恶人
手里,只有任他们玩弄,才能少受些活罪,等寻到机会时,再想法逃跑才是上策。

  门外王经理敲门道:「财哥!上面派来提货的人打电话来,问我们要发的货
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是准备好了,他们就过来了!」

  财哥看了看千娇百媚的孙静妍,又看了看风姿妖娆的沉芳绰,内心中实在是
舍不得,但上命难违,只得歎了一口气回道:「行了!你进来包装吧!」

  王经理答应了一声,带着四个友壮的年轻人,抬了两个木箱走了进来,五个
人叫了声「财哥!」

  财哥点点头,系好裤子皮带,慢慢的拉上裤子拉链走了出去。

  王经理对那两个道:「看什么?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还不干活?这么长时
间了,难道还没看够?」

  一名壮汉笑道:「王经理!能不能——?」

  王经理骂道:「不能!别跟老子费话,你们不想活了?快动手!」

  四名年轻人只得咧咧嘴,打开那怪模怪样的木箱。

  王经理手上拿了一个项圈,一指沉芳绰道:「爬过来,不要叫老子费事,乖
乖的,我让你好受些!」

  沉芳绰常用自己雪白性感的肉体贿赂王经理,知道这胖子不会叫她太难受,
闻言忙爬了过来。

  王经理把手上拿着的粗厚项圈,戴在了沉芳绰的粉颈上,后面的皮带扣子并
没有扣紧,只是松松的佩在滑幼的颈项处。

  沉芳绰感觉着颈间皮带的勒紧程度,已经知道王胖子徇私了,不由感激的瞟
了他一眼。

  王胖子好似没看见,又拿起一副皮质手铐在手上,沉芳绰配合的抬起一只雪
腕,老老实实的给王胖子戴上,戴完了手铐之后,再连着靴子把中踝上的皮铐戴
了。

  两名大汉打开箱子盖,王胖子拿了一条毛毯来,垫在箱子底,摸了摸逃沉芳
绰的秀发和粉滑的后背,歎了一口道:「进去吧!」

  沉芳绰心里明知王胖子舍不得她的肉体,又瞟了王胖子一眼,用裹着黑丝的
性感大腿,在王胖子的小腿上蹭了蹭,然后乖乖的爬了进去,脸朝下,母狗似的
跪伏。

  王胖子低下头来,在她的耳边道:「白打了你三个月的友谊炮,我能照顾你
的,只有这些了,以后好自为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说着话,把她四肢皮铐上的钢环,连着箱中的四条铁链扣好,铁链够长,这
样她虽然被扣在箱底,然四肢都能稍许活动,不致于始终一个姿式的太难受。

  王胖子又把她的头按进一个木枷内,套着宽大皮项圈的粉颈,正好夹在木枷
中,在上面上了上枷板,又加了一条蚕丝棉被,方才盖箱盖,拿过螺丝刀拧紧。

  沉芳绰的头伸在箱子外面被枷住时,身体上下都垫盖了东西,这样出去就不
会冷着了,而且双膝跪在厚厚的羊毛毯上也舒服。

  胖子转到她前面来,拿着一个口球低声道:「这是最舒服的一种堵口方式了,
若是别人,定会用钢制的口枷夹住!一路之上少说话,少折腾,没人敢救你们的,
明白吗?」

  沉芳绰点点头,低声道:「谢谢你了,王大哥!」

  乖乖的张开小嘴,给胖子戴了口球。

  四个汉子叉手叫道:「那个贱人也是王经理料理吗?」

  王胖子把往胸上一抱道:「我怎么能不照顾兄弟呢?那个贱人,就由你们包
装吧!」

  四条大汉欢呼一声,凶神恶煞的奔到孙静妍面前,松开「牛魔王」

  上面的禁制,把她揪了下来。

  王胖子叫道:「别破了她的处红!」

  一个壮汉回头笑道:「知道了!」

  拿起鸡巴,就把孙静妍的嘴里塞。

  这条鸡巴比起财哥来,更是腥骚不堪,而且上面全是黄拉拉的尿渍,孙静妍
本是花朵似的美女,本能的扭过俏脸去,不敢看那鸡巴。

  壮汉大怒,抬手就是两个耳光,按住孙静妍的俏脸,硬过醃髒不堪的鸡巴强
行塞了进去。

  孙静妍的头颈四肢被壮汉们强行按得跪在地上,小嘴里被塞入这种东西,既
羞又恼,樱唇一合,银牙一紧就咬了下去。

  「哎呀——!」

  被咬住鸡巴的壮汉大叫,急忙捏开她的小嘴,把伤痕纍纍的鸡巴从小嘴里抽
出来,抬手又是两个耳光。

  沉芳绰望了一眼王胖子,嘴里呜呜有声。

  王胖子拿来塞嘴球,挂在她的颈边问道:「什么事?」

  沉芳绰小声道:「胖哥!替你再吹一次吧!」

  王胖子犹豫了一下道:「也好!」

  说着话,掏出短而肥的鸡巴,放入了沉芳绰的温软的小嘴里。

  沉芳绰被夹住头颈,虽不忍辱吹箫,含着胖子的鸡巴,熟练的舔舐起来。

  王胖子小声道:「我的手机号码是·········!,你可记住,虽然
我说把你配到南方,但是上面的人却不一定听我的建议,等寻到我那堂哥,一定
会把你弄出来,等上面发还了我在北京的铺子后,你就做我的小三如何?」

  沉芳绰含着鸡巴把头直点,呜咽的道:「能做胖哥的小三真是太好了!」

  沉芳绰的心里,并没有把王胖子当回事,但多一个多一条路,聪明的她又怎
么可能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卷二:龙游浅滩~第02章:再遇丽姝

  沉芳绰的舌尖熟练的挑逗着王胖子最敏感的马眼,只几个回合,王胖子浑身
就哆嗦起来,牙关一咬,淫液奔涌而出。

  沉芳绰坏笑了一下,心里想:要你一辈子记着我,要不然我一个弱女子,怎
么可能从这些强人手里逃出升天?毛主席说过,要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这
两个月我就团结你了,但愿以后能用得上,至于做你这个死胖子的小三,你做梦
去吧!只要老娘一逃出升天,凭老娘的姿色,一定能找个富二代嫁了,就是不知
道那个陈磊还记不记得我?孙静妍的哭叫再一声传来,本来她被财哥用黑胶带封
着小嘴,那四个壮汉为求方便,只是简单的把那个黑胶副的小嘴处弄了个洞把鸡
巴放进去。

  不想孙静妍竟然敢咬男人鸡巴,四个壮汉生气了,粗野的把封她小嘴的胶带
疯狂的扯下,扯下胶带时,自然会连带着头发和皮肤,跟着一阵拳打脚踢,把个
孙静妍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四个壮汉全是揍人的高手,知道往什么地方打是又痛又没生命危险,打了一
顿之后,一个大汉骂骂咧咧的拿了一副全钢的可怕口枷来,二个壮汉一手反扭住
孙静妍的左右藕臂,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向上拉起,逼她抬头,还有一个壮汉从后
面踩住了孙静妍跪在地上的小腿,不给她乱动。

  拿着钢制口枷的大汉狞笑着上前,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捏住她的小嘴,
把她紧闭的小嘴强行捏开来,紧跟着,把那副可怕的钢枷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孙静妍可怜的小嘴被钢枷撑到最大,舌头急得在小嘴里乱动,无奈她一个女
孩,怎么可能扭得过四条壮汉,只得羔羊似的任人宰割。

  壮汉显是对于这种操做非常的熟悉,口枷前面的钢勒上下卡住孙静妍的小嘴
后,立即拉紧皮带,绕向脑后扣死,这种大型的口枷,共有六条结实的皮带,分
别从小嘴两边,鼻子左右、下巴处牢牢的兜住,被人勒上后,万难弄开,更可气
的是,口枷前面还有调节螺栓,可以方便的调节口枷撑开小嘴的程度。

  孙静妍被人枷上口中之后,小嘴就咬不下来了,四个高兴的轮流上前,把腥
臭不堪的鸡巴放进孙静妍的小嘴里令她口交,快活过后,各人又向她的小嘴尿了
一大泡尿,方才像丢母狗似的把她丢在一边,看她翻滚挣扎。

  孙静妍被丢在冰凉的地上之后,忙用手去解口枷的脑后皮带,不料那口枷是
带锁的,没有钥匙如何能弄得开?既弄不开脑后的皮带,小嘴又被撑得难受,只
急得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引来众男的一阵狂笑。

  王胖子叫道:「好了!别玩了,还不快点叫她老实点,好把她装起来?」

  一个汉子笑道:「就来!」

  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皮鞭,照着孙静妍就是一阵狂抽,打得孙静妍哀嚎不止。

  沉芳绰把头伸在外面看得仔细,不由把头直摇,这个孙静妍真是,被教训了
也不知道几回了,还是这么的不听话,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大汉收了皮鞭喝道:
「不想再挨鞭子的,乖乖的跪在地上求我们替你打扮打扮!」

  孙静妍含着泪水爬将起来,跪伏在地上,悲声道:「饶了我吧!」

  又一条大汉过去,令她把穿在脚上的长靴脱了,扯了脚上穿的网眼黑丝,露
出白玉似的一对脚来,大汉拿过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她的两个大脚趾铐住,顺便
一腿,把她蹬倒在地。

  第三条大汉过来,也拿了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孙静妍的双臂反转到背后,冰
凉的指铐铐住了她的两个修长的大拇指,然后两条大汉地齐用力,硬过孙静妍的
手脚反转着完全合到一处,把两个脚拇趾和两个大拇指铐在一起,呈一副凄艳的
「四马」美人图。

  孙静妍已经喊叫不出来了,由着四条大汉把她抬起来,放在粗糙的木箱里,
两团奶子紧紧的贴着粗糙的箱底,跟着三根不锈钢管从箱外的孔中插进来,一条
压着后颈,一条压着后腰,一条压在弯曲的粉膝弯里,不锈钢管固定住人后,再
从两侧扣死,不让她乱动,头螓首和沉芳绰一般,也是从被一个木枷枷住,伸出
箱外。

  孙静妍虽然和沉芳绰一样,只伸了个头颈在外面,但里面的情况却是天壤之
别。

  王胖子提醒道:「上点保温的东西,别叫她冻着!」

  一个大汉笑道:「自然不会叫她冻着的!」

  说着话,和另外一条大汉一起抬来一包早已经准备好的锯木屑,打开了慢慢
的倒进了装孙静妍的木箱中。

  碎木屑摩擦着孙静妍妖嫩的花肤,孙静妍感觉是奇痒无比,但四肢头颈都被
人固定住,只急得「啊啊」直叫。

  财哥进来骂道:「他妈的!好了没有,车已经到了!」

  王胖子笑道:「就好!」

  财哥指着孙静妍道:「这个贱人怎么嘴给枷住还叫?你们都是他妈的废物,
这点小事也搞不定!」

  一个大汉抓头道:「不如找块布来,把她的臭嘴再堵堵?」

  财哥骂道:「没用的东西,去后面的狗舍找两坨干狗屎来塞住她的臭嘴,再
用胶带封上不就万事大吉?」

  大汉笑道:「财哥真是妙计呀!」

  财哥骂道:「还不快去!」

  大汉飞也似的跑掉了,片刻转了回来,手上戴了一副手套,拿着个塑胶袋子,
满脸的奸笑。

  孙静妍鼻子通灵,立即就拚命的挣扎起来。

  沉芳绰也看得几欲呕吐,心里想道:妈妈呀!幸亏不是我!大汉把塑胶袋里
的狗屎满满的塞了孙静妍的一嘴,然后封上胶带,孙静妍被塞了一嘴的狗屎后,
一双媚眼睁得熘圆,身子崩得笔直,头颈乱摆,却是再也作声不得了。

  财哥笑道:「好了,替们套上头套抬出去吧!」

  王胖子拿着一个皮质的头套,温柔的替沉芳绰套上,低声在她耳边道:「保
重!等我来带你走!」

  沉芳绰「情深意重」点了点头。

  孙静妍被一条大汉粗野的套上皮头套,狠狠的勒紧,憋得箱内的被锁住的手
脚又是一阵乱蹬。

  四条大汉抬起两个箱子,从专用电梯里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一部军用小型
厢车早已经停在那儿了,靠在车边的军装大汉哼道:「摸摸叽叽的,不是舍不得
吧?」

  财哥递上一支烟笑道:「大哥!哪敢哩?往哪放?」

  军装大汉拉开厢车后门,指着一处空位置道:「就放在这里吧,就缺你家的
货了!」

  被拉开后门发现,厢车里面摆放两排整整齐齐的木箱,中间只留了一条一人
侧身能过的过道,过道中全是被头套套住的人头,只凭那形状和微微发出的妖喘,
就知道头套下全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女,上中下共分三层,每层能摆四个箱子,
一共能放二十四个箱子,也就是二十四个美丽妖娆的绝色大美人,被人枷住头颈,
牲口般的束缚在这里动弹不得。

  装孙静妍、沉芳绰的箱子,被四条大汉放到了车上最上层的两个位置,扣好
了锁扣铁栓,军汉挨财哥的人下来后,又把厢车的钢铁后门关上,随手上了铁锁,
把一张军事禁品的封条,贴在了后门中间的缝上。

  财哥笑道:「大哥不留下坐坐?」

  军汉跳上前面的副驾位置,车子就吼动起来,回头向他一挥手道:「军情紧
急,这批军用物资到南京后,还要集中,集中清点无误后,才能换飞机,再见!」

  不想这辆军车遇上了大风雪,耽误在塌方的公路上,直到两天后才到南京军
用机场,车上货物都是气息奄奄,几乎耽误太子们裤档下面的大事。

  赵无谋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砸了砸嘴,不知身在何方,手脚一动,
翻过身来,身边两个美女早已不见了踪迹。

  「该死——!」

  赵无谋骂道:「怎么能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外地,就这样睡着了?」

  好在身无长物,不怕被偷,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也不怕失身,抬手擦
掉挂在嘴边的口水,手指上尤有美人留下的芳香。

  「这两个尤物,能得一个相伴,今生已经是无憾了!」

  赵无谋感慨,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能收入私房,实在是做男人的悲哀,
然他一个小小私企的打工仔,能混口饭吃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又哪能私藏倾国倾
城的大美人?赵无谋晃了晃脑袋,试图把两个倾国的大美人忘了,至于为什么会
睡得那么死,可能就是昨晚看到龟壳后,那潜入脑海深处的一百二十幅古怪的图
形做的怪,随手拉开窗帘,感觉眼睛看到的景物是格外的清晰。

  「奇怪——!」

  赵无谋暗道,找了鞋袜穿了起来,摸出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看时间,正好是早
晨七点,回南京的火车是上午十点,所以赵无谋根本就不急,跑到收银台,叫醒
了那个胖经理,叫他把昨天晚上的账结了,结果是,不但把一千块钱花光了,还
倒贴了一百多块。

  赵无谋看着胖子的脸,没来由的心里一动,脱口而出道:「你额头有一道黑
线,这两天会有你惦记着的亲人找你,不过嘛?你真正的麻烦就要开始了,你要
好自为知,千万不要强出头!」

  话说出口,赵无谋自己也吃惊,心里暗道:他妈的,我这是怎么了?成神棍
了?王胖子道:「得了吧!这一套别在我面前玩,怎么样?玩得快活吧?」

  赵无谋的鼻端,似乎还残留着孙静妍的乳香,点头道:「小孙哩?我跟她道
个别!」

  王胖子笑道:「别想了,人家今天一大早就回老家过年了!」

  赵无谋知道这经理是在扯澹,也没揭穿他,又不干心的道:「小沉不会也走
了吧?」

  王胖子没好气的道:「也走了,我还想她哩!要想快活的话,在卡里充点值,
今天晚上再来,有更好的美女等着你!」

  赵无谋知道这店里的两个最漂亮的美女,已经被弄到别处进行更严格的调训
去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被进一步调训后的双姝,他今天就要回家,怎么
可能再往这外市的卡里充值?闻言一笑,也不和王胖子计较,转身下楼了,于他
来说,孙静妍也好,沉芳绰也罢,和他嫖过的其她美女一样,都是他生命中的一
个绚丽的插曲,有如昙花一现,轻轻来澹澹的走,不会留下一丝云彩。

  这边赵无谋刚走,王胖子的手机就响了,一个久违而熟悉的号码跳了出来,
王胖子眼泪都要下来了,忙按接听键,激动的道:「哎呀我的大堂哥!你老这几
年是死到哪里去了?害得小弟我一家替你受苦!」

  手机那边传来粗野的声音道:「凯歌!怎么你一副哭腔哩,老子失恋了,在
贵州蹲了一段时间,家中可好?」

  王胖子带着哭腔道:「你大闹了新月饭店,得罪了太子党的人,抢了人家东
西,拍拍屁股跑掉了,现在人家把我一家都抓了起来,老婆送去劳教,儿子送到
少管所,潘家园的铺子也给人家封了,我被逼着做龟公,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抢
了人家什么东西呀?」

  那边打电话的也是个胖子,竟然笑了起来道:「他妈的,凯歌,老子早些年
玩老命下地时,得来的东西全给你独卖,说起来也得了老子许多好处,怎么有个
小事,就吓成这样了,其实我在新月饭店也没抢什么东西,就是一个印章罢了,
这伙人,倒是会小题大做!」

  王胖子咧嘴道:「印章?得了吧!凯旋堂哥,自小到大,我还不瞭解你,当
年在东北插队的时候,你就不老实,这事你就别瞒我了,太子党的人已经在我面
前提过几万回了,说你抢去的东西,是一方非常名贵的古玉,是一尊墨麒麟,那
墨麒麟又由三百六十五个姿态各异的小鬼组成,听说能打开什么无极之门,还要
我再说吗?」

  那边的胖子笑道:「得——!你全知道了,坦白说吧,那伙人,就是你嘴里
说的太子党,想干什么吧?」

  王胖子道:「要你带路,打开无极之门,获得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凯旋堂哥叫道:「得了吧!不就是日子过得好,想活得长点吗?行——!老
子现在没钱了,杭州这边的天真无邪也联系不上,也不能总窝在巴乃这个鬼地方,
你跟他们说,我带他们去无极之门可以,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找什么,还有,
那地方邪得很,得多带人,而且只要我带他们找到地儿了,不管他们拿没拿到东
西,新月饭店的事,都不能再追究我了,老子在潘家园的铺子,也还得还给老子!
当然在此之前,得先把你的老婆孩子放了,老王家可不能绝了后代!」

  王胖子叫道:「我的爷耶!只要你肯带他们去无极之门,他们什么事都能答
应,堂哥!能告诉我那墨玉麒麟到底是什么吗?」

  凯旋堂哥诡笑道:「就是鬼玺呗!哎呀——!这种事,说了你也不明白,那
就是个钥匙,打开无极之门的钥匙,不过没有钥匙的话,也不是不能打开无极之
门!」

  王凯歌立即接道:「是是是是,就像大姑娘一样,就算她不愿意,要想搞是
话,也能搞的,只不过换成强来罢了,效果没什么两样!大堂哥,你现在在哪里?」

  王凯旋回道:「我在杭州,我们找个地方会合再说!」

  王胖子笑道:「还找什么地方,直接回北京,找到大太子,要人有人,要枪
有枪,什么事都能解决得了!」

  三日后,两个姓王的胖子在北京机场会合,之后的一年多时间中,由两个胖
子和几个夹喇叭夹来的南扒子做向导,带着一个师的野战军,浩浩荡荡的开进长
白山,不料那地方真的鬼的很,无极之门没有鬼玺,任他多少军队也不打开,王
凯旋万般无奈之下,竟真的要求军队强来,最后落得山崩地裂,整整一个野战师
的精兵,全折在那杳无人烟的长白山深处。

  两个胖子却是比鬼还滑,虽然此行一无所获,但竟然都逃了命出来,带着两
个倖存的南扒子,如丧家犬般的狼狈逃回北京。

  北京的大太子听到这事以后,想了几天,终于也明白了,之前无极之门,据
内部绝秘资料记载,确是有人进去过,进去的人,一个叫做陈文锦,一个叫做张
起灵,而这一男一女两个人,都还活着,而且都是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像这种事,光派军队蛮干是没用的,得找下地淘沙的行家才行,在有心人的
提议下,把建国初期的那件事又摆上了台面,摸金校尉向来是独来独往,神鬼莫
测,那只有指望人数众多的长沙老九门的后人了,而北京的地面上,就有一个人,
名叫解语花,是长沙九门的解老九之后,现在职业是美容师。

  这事先摆在一边,再说赵无谋这边,老李果然没能要到钱,失望的跟赵无谋
一起,坐早晨十点的火车回南京,公司上层的不信任,令赵无谋的情绪十分的低
落,所以没像以往一样,再多老李的事,心里犹豫的在想,是不是等过完春节了,
就换一家公司干干。

  回到南京的家后,正是元旦前夜,赵无谋把卡里剩馀的钱全取了出来,二千
块钱交给寡母渡日,三百块钱留在身上,不出所料的话,老李借的钱,一上班就
会还给他,毕竟老李和老闆的关系非同一般。

  寡母问道:「你晚上吃什么?」

  赵无谋道:「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累了,先睡一会儿!」

  寡母道:「唉——!你个不肖的儿子,冬至也没给你爸爸烧纸,这会儿回来,
也不想着你家老子,只是自己要睡,养你有什么用哩?」

  赵无谋心中一动,一个奇妙的玄机在脑海里滚动,老父的生辰八字和自己的
生辰八字不断的交错,自脑中被迫种下了孙静妍龟壳内的诡异图桉之后,这种类
似的玄机,就不停的在脑海中闪烁,抹也抹不去。

  「唉——!原来如此!」

  赵无谋歎气,搞到底,原来自己的生辰八字煞气极重,若是在战乱年代,倒
是可以有些作为,但是生在和平年代,就主克家中的男性长辈,难怪很小的时候,
爷爷就去世了,父亲去世的也早,但煞气重也不见得倒楣,为什么混到三十有四,
还一事无成哩?赵无谋不由费解,郁闷的倒头就睡。

  迷迷煳煳时,被一个衰人捏着鼻子弄醒,赵无谋大怒道:「哪个?」

  翻了一个身,一巴掌把那人打飞。

  被打飞的伙计大吼道:「赵无谋!你个吊人睡死掉了呀!是我呀!怎么六亲
不认哩?」

  赵无谋睁开迷煳的眼睛一看,原来是陈大年,蹲在他面前兴奋的叫道:「快
起来,陪老子泡马子去!」

  现在赵无谋可不像从前,看了陈大年一眼道:「泡你妈个吊马子,你红鸾星
没动,泡马子白白的花大钱又玩不到人家,还不如去嫖妓哩!」

  陈大年流着口水叫道:「其实和嫖妓也差不多,美高美来了一个绝靓的妞儿,
那身段那长相,哞——!老子有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赵无谋听说美女,不由坐了起来,开始找衣服穿,盯着陈大年看着道:「你
命相中,得贵人相助后,会财源滚滚,确实是老牛吃嫩草,未来的老丈人,不会
大过你十岁,不过,我身上只有三百块钱,要去的话,只有你请我!」

  陈大年叫道:「好兄弟讲义气,这钱对于兄弟来说,就像狗屎一样,请你自
然没问题,不过你怎么改行当神棍了,不要胡说八道的逗我开心呀!老子也三十
多了,找了十几年的老婆,但是命苦呀——!」

  赵无谋笑道:「也不是命苦,是时机未到!哎呀,这么说吧,我保证你的老
婆比你小得多,而且还非常漂亮,噢——!你也别开车了,我们打的去,不然不
好喝酒!」

  寡母在外室喊道:「刚回来又要上哪去?你们两个就算要玩,也吃了饭再走!」

  赵无谋拉住陈大年道:「美高美晚上九点才开场呢,正好在我家先吃饭!」

  陈大年道:「就是老是在你家吃饭有点不好意思!」

  赵无谋笑道:「什么吊话!就是没什么好菜!」

  寡母笑道:「明天是元旦,今天倒是有鸡可以吃!」

  陈大年一迭声的道:「我最喜欢吃鸡了——!特别是小母鸡!」

  美高美开场的前半个小时,出奇的壮观,全场一百多名小姐,身穿各种性感
的褒衣,俏生生的立在楼梯两侧迎接进场的客人。

  陈大年把头梳得煞亮,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赵无谋背着双手,若无其事的
走在后面,两边的小姐一齐弯腰低头道:「老闆晚上好!」

  一条条深隧的乳沟跃然眼前,灯光下,是一条条粉嫩修长的大腿,高高的高
跟鞋,衬得每条大腿都是那么的漂亮。

  陈大年这几天常来这里,神气活现的应了一声,领头向里就走,演艺吧内是
一片黑暗,赵无谋跟在陈大年身后,七拐八拐的,终于奔到一处立着钢管的小圆
桌面前站定。

  陈大看左右看了看道:「就是这里,等会儿女神就来了!」

  赵无谋笑了笑,招手向穿着开到大腿根部旗袍的吧丽叫道:「啤酒一箭,苞
米花一大包,虾米两盘!」

  吧丽笑容灿烂的道:「好的先生,啤酒一箭十二瓶,600元,苞米花八十
元,虾米两盘共是四百元,总共是一千零八十元,现在我们搞优惠活动,点满一
千,送两瓶五百毫升装的啤酒!不好意思先生,人多怕搞混了,请先付钱可以吗?」

  赵无谋一推陈大年,陈大年道:「刷信用卡吧?」

  吧丽笑道:「好的,先生!请这边来!」

  陈大年对赵无谋道:「占好这个位置,不要乱跑!」

  赵无谋微笑道:「知道了!」

  这边陈大年刚走,一个矮冬瓜滚了过来,抽出两张老人头道:「滚一边去,
这地方归我了!」

  赵无谋眼一眯,看着那冬瓜笑了起来道:「冬瓜,你是不是经常会碰到一些
奇怪的事?」

  冬瓜被人说中心事,心虚的怒道:「怎么说话的呢,你是说我常见鬼是吧?」

  赵无谋见冬瓜发怒,知道被他说中了,笑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
现在站在我边上还好,要是你离我远点,比如你一个人站到那边的小圆桌边,过
会儿肯定就有古怪的事发生了,说不定是好事哩!」

  冬瓜道:「不如打个赌!我要是没事呢?」

  陈大年刷了卡过来笑道:「我最喜欢赌了,就赌私舞吧,要是我们输了,我
们请你看私舞,你输了,也请我们看私舞,还就是这桌上的跳的,怎么样?」

  冬瓜咬牙道:「好——!」

  一边又一个矮子走来,问冬瓜道:「什么事?」

  冬瓜把事和同伙说了,同伙乐道:「能有什么事哩?你就一个人过去,这场
子里每一桌上的美女都是天生绝色,到哪看都一样,若是赢了,还有人请我们看
私舞,何乐而不为,哎呀——!别想了,快去!」

  冬瓜看场子里全是人,想想也不会有事,依言一个人向那桌走去,那桌和赵
无谋面前的桌子一样,也是直径一米的小圆桌,中央插着直达房顶的?亮钢管。

  赵无谋远远的叫道:「背转来,呀——!就是这样!」

  冬瓜一转过身,那背正好对着阴暗的女卫生间,那卫生间的位置,不南不北,
不东不西。

  陈大年低声道:「有什么玄机吗?」

  赵无谋笑道:「今晚十点到十一点,这场子里最易见鬼的方位就是那里,乃
是个凶位,不过这舞池人气旺,邪也邪不到哪去!你就等着看戏吧!」

  陈大年道:「我要叫你赵半仙了,说实话,我在网上听人家讲,说是八字轻
不但容易见鬼,还注定一辈子受穷的,有这话吗?」

  赵无谋笑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看那矮子印堂一片澹黑,定是经常见鬼,
若是我看得有错了,记着跟我逃跑就是,他们两个矮子,铁定追不上我们的!」

  美高美赵无谋也是常来玩,知道私舞的价格,没在两三千下不来,他现在身
上没钱,陈大年也不会有多少钱,真要是看错了,没钱请人看私舞,不跑等着保
安揍吗?陈大年一哆嗦道:「赵半仙!我说,真得会见到那玩意吗?」

  赵无谋笑着拿过吧丽送过来的啤酒,心不在焉的道:「什么玩意?」

  震耳欲聋的音乐已经响起,十几名身高腿长的妖丽美人,穿着绝不正经的皮
条丝条皮条,鱼贯从后门排队而出,按顺序矫健的跳上立着钢管的小圆桌。

  陈大年在赵无谋耳边大吼道:「鬼呀——!」

  这一声叫,吓得附近的几个人都是一哆嗦,再看面前站在台上的小姐时,只
见那妞儿有一米七五七六的身高,手腕上扣着两个挂满钢环的腕铐,上身只在两
个乳头上贴着两个带着流苏的皮质乳头贴,下身只穿一条五寸长短的皮质小短裙,
连个B都盖不住,里面的黑色丁字裤是纤毫毕现,大腿上蹬着一双直到肉膝的高
跟长靴,一张吹弹得破的妖娆脸蛋,倾国倾城,粉颈上佩着一个佈满银钉的粗项
圈,长发飞甩间,明眸皓齿,分明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哪里有一点点的鬼
样子?有人骂道:「神精病!」

  赵无谋看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妖靥时,不由叫道:「孙静妍!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钢管舞女看了他一眼,抿嘴一笑,屁股一转,一条雪白粉腻的大腿高高的
向上踢起,把肉档间的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小内裤,充分展现在众狼面前,引来
一阵的口哨声。

  一个高大的经理过来,手上拿着一条粗大的铁链,向那美女一指。

  那美女忙伏下身来,把头颈伸向那经理,那经理当着众人的面,掀开她短得
不再短的小皮裙,露出粉嘟嘟的粉臀,放肆的伸出手来,在她性感的小屁股上
「啪——!」

  得拍了一记响的。

  「呀——!」

  美女娇呼。

  经理笑骂道:「骚货——!」

  把手上的铁链,一头扣锁在那美女颈间的佈满银剌的项圈前面的大钢环上,
另一端扣在桌角暗处的铁环上,顺手又在那美女身上的敏感处摸了摸,那铁链两
头都有暗锁,外人轻易弄不开。

  经理扣好了铁链后,那美女带着长长的铁链,随着音乐,在小圆桌上摇头摆
尾,跳着性交动作的艳舞,露在外面的雪肌花肤,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陈大年把嘴凑到赵无谋的耳边喊道:「姓赵的,你真是见色忘友,快回答老
子的问题!」

  赵无谋道:「什么问题?」

  陈大年道:「我问你,那冬瓜真的能见到鬼吗?」

  赵无谋笑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应该经常遇到奇怪的倒楣事,比如在路上
走得好好的,忽然一个花盆砸下来,又或者是被人倒了一盆髒水什么的!」

  陈大年道:「我以为你知道这种事呢!」

  赵无谋笑道:「我又没见过鬼,怎么会知道呢?」

  眼睛向上一翻,看到桌上美女白生生的大腿道:「她就是你要泡的马子,我
好像认识她耶!」

  陈大年咧嘴道:「胡说八道,你和她年纪相差这么大,不可能是你的以前同
学什么的,而且她又是外省人,你会认识她?用这种套路泡马子,早过时了!」

  桌上绝色美女粉项中的项圈上,虽然被人扣了一条粗大的铁链,但并没有影
响她的动作,不停的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高高踢起,晃动着胸前的乳头上挂着
的流苏吸引男人,不经意间,忽然伏下身来,小嘴正对着赵无谋,小屁股高高向
上蹶起,身体前后波浪似的上下滑动,这是模彷男人最爱的性交动作之一,小狗
式背后插花。

  桌边的男人一齐叫好,常来的男人从兜里抽出五十、一百的钞票来,往她长
靴的靴筒里塞,塞了钱的男人按惯例,把手放在她如丝绸般的身体上爱惜的抚摸,
就像摸着自己最喜欢的宠物一般。

  那美女的小嘴正贴在赵无谋的耳边,妖声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赵无谋何等聪明的,看那美女的神态动作,立即就知道不是孙静妍了,捉狎
似的在她耳边吹着气道:「我知道了,你不是孙静妍,你应该叫孙静婷,对吧?」

  孙静婷伸手打了个「匪子」

  叫道:「OK,猜中有奖!」

  红艳艳的小嘴飞快的在赵无谋的颊上掠过,留下一抹醉人的悠香。

  赵无谋忙伸手去擦脸上的唇印,苦笑道:「你们姐妹两个长个一模一样,若
是不说话,哪个也分不出来,奇怪,你们两个的性格,怎么好像是天壤之别呢?」

  孙静婷笑道:「双生子的性格都是天壤之别的,姐姐要是冰,我就是火了,
好人,快告诉我,你在哪里见到姐姐的,她好吗?」

  赵无谋笑道:「其实离南京也不远,安徽铜陵天桥御足轩,替男人洗脚!」

  孙静婷咬牙恨道:「这些王八蛋这样作贱我们姐妹两个,全是他妈的大混蛋,
咦——!姐姐好像对你说了许多事耶,看来对你不错呀?好人!不如——?」

  孙静婷边妖媚的抖动着身子,引那些男人掏钱来摸,边媚眼儿乱转的看着赵
无谋。

  赵无谋警觉的道:「少来!你以为你们姐妹两个落在这伙人手中,能逃得掉
吗?」

  孙静婷小嘴一披道:「哼——!没胆鬼,不跟你说了!」

  说完话,直起腰来,抖落摸在雪股粉臀上的十几只爪子,向后坐倒,把两条
雪白的大腿向着舞池中的男人大大的分开。

  四周一片叫嚣声:「脱——!脱——!脱——!」

  陈大年凑到赵无谋的耳边的道:「赵大杆子!你真的认识人家呀?不如介绍
给我也认识认识?哎呀——!刚才她凑在你耳边说了些什么呀?」

  赵无谋调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个吊人怎么就不知道三从四德哩?」

  陈大年纠缠道:「说说嘛——!也不会少块肉?」

  赵无谋笑道:「她想跟我私奔,我不答应!」

  陈大年嗤之以鼻的道:「谁信呢?真要是搞到这种美女做老婆,叫老子少活
十年都愿意!」

  赵无谋嘿声道:「真要是搞上这个美女,不出几年你就死了!」

  陈大年不服气的道:「你小看人,就算天天做爱,也不会几年就死翘翘的,
夸张——!」

  赵无谋道:「此物只能天上有,凡间哪有几回闻!这种绝色的肉货,哪个不
想占为已有?她们天生就是达官显贵的猎物,我不是说你身体不好肾亏打不了大
炮,我是说,有这种漂亮老婆在家,你能安稳吗?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像我们这种升斗小民,实在不该有这种绝色的私宠呀!」

  围着桌子的男人发出一片口哨声,孙静婷慢慢的脱下了围在胯间的五寸「长
裙」,动作妩媚而销魂,颈间扣着的粗大铁链哗哗作响,桌边围着的男人一齐流
下口水来,眼睛里全是野兽般的绿光。

  孙静婷终于把那小皮裙脱了下来,这样她上身只有两个小乳贴,下身只有一
条二寸宽的T字裤,虽然脚上还穿着及膝的高跟长靴,但是这样展现在人前,已
经和没穿差不多了。

  孙静婷把脱下的小皮裙拿在手中,高举着不停的在手上摇晃,场中有司仪高
叫道:「十六号桌,骚女贴着大腿肉穿的皮裙一条,想要的朋友请出价!」

  陈大年咬着牙道:「无谋!你跟她认识,不介绍我认识我也不怪你,但是你
能不能帮我弄一条她的内裤来,一定要穿过留着体香的,我想了好久了!」

  赵无谋哂道:「这种东西你也要?现场不是拍卖吗?你拍一条就是,你不是
能刷卡吗!」

  陈大年苦笑道:「她身上用过的东西可不便宜,我那些卡全是拆东墙补西墙
的,要是认真算起来,可能欠了银行好几万块钱呢,真个要是东窗事发,我也只
能卷铺盖浪迹天涯了!」

  场子里已经有人应声叫道:「五百!」

  不过处又人接道:「一千——!」

  头顶包间内有人出声道:「三千!看哪个敢和老子斗?」

  美高美的场子设计的别具特色,包间全设在大舞池上层的四周,靠舞池的一
面墙全是单向玻璃,包间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里面。

  赵无谋自被强种了龟壳上的图形后,眼力变得特别的好,隔着那单向玻璃,
隐隐约约的发现,几个玻璃后面模煳的妖娆的身影。

  司仪兴奋的叫道:「三千块一次——!三千块两次——!还有没有老闆出更
高的价钱了,——?没有的话——,三千成交!恭喜这位老闆,您选择来本场消
费,绝对是正确的,为了答谢您对本场的支持,除了您拍到的这条绝色美女穿过
的皮裙以外,本场还额外赠送这位绝色美女身体上,与生俱来的一样东西——!
大家猜猜看呢?」

  一名吧丽走到孙静婷跳舞的台边,妒忌的看了看孙静婷,双手向上一举,托
起了一个盘子,按规举,被拍的美女物事,在买家没碰过之前,中间是不能有第
三个人碰的。

  孙静婷一笑,把手中扬着的五寸小皮裙放在了盘子里,墨似的五寸小皮裙放
在雪白的瓷盘中交相辉映,淫糜的灯光下,散发着一阵好闻的肉香。

  赵无谋鼻子一吸道:「好香呀——!」

  陈大年把头直点,严重的表示同意。

  孙静婷在狭窄的小圆桌上,凌空惊险的一个漂亮俐落的倒翻,落地时两条大
腿噼开,一字码坐在桌上,一只穿着妖异高跟皮靴的美足,正好从赵无谋腰际穿
过,跟着头向下压,下巴贴在小腿上,把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贴到赵无谋眼前腻
声道:「香呀——?你带我走,我天天给你闻怎么样?」

  这次陈大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用一种羡慕妒忌恨的眼神,仇人似的看向赵
无谋,却见赵无谋把双手一摊道:「恕难从命——!」

  孙静婷在赵无谋脸上吹了一口香气,妖媚的道:「你是不是男人哩?」

  说着话,双手反转到脑后,抓住背后的钢管,藕臂一用力,头下脚上的翻转
着悬起了身体,两条大腿依旧笔直的一字叉开着,被黑色T字小内裤勒得轮廓分
明的私穴,正对着桌子下面每一个男人视线。

  「好——!」

  「漂亮——!」

  台下一迭声的叫好,所有男人都在想,这样的骚女,弄上床上一定非常够味。

  陈大年回过头来,一脸的悲慼的道:「赵大杆子,你抢我的女神?太不够朋
友了,从此以后,我们两个断交!」

  赵无谋拍拍他的脸笑道:「你醒醒吧?还女神哩!睁开你的色眼看看吧,她
脖子上锁着的链子那么粗,别说是锁人了,就是锁熊也绰绰有馀了,要想带她走,
得先弄开那粗铁链子,哼——!鬼迷心窍!」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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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龙游浅滩~第03章:鸠占鹊巢

  陈大年看了看扣锁在孙静婷颈项间的那拇指粗细的粗大铁链,咬着指头道:
「这倒也是!但怎么弄开呢?」

  赵无谋狠拍了他一记后脑勺骂道:「别做梦了!就算你有一把AK47在手,
也休想把她带出去,就算侥倖把她带出去了,那后面也会日夜跟着一大群马蜂,
你要是还想活下去,就收了这色心,真是——!」

  司仪的贱精声音又响起:「猜不着了吧!告诉你们,我们场内赠送的美女本
身物品,就是她的阴毛,不过为了以后节目着想,每次只限一根,拍到私裙的老
闆,你是自己下来拔呢,还是由我代劳,说实话,我是非常乐意代劳的!」

  有贱人叫道:「她穿着这么小的内裤,一根毛也没露出来,下部定是光光的,
哪来的阴毛?」

  司仪叫嚣道:「16号——!拉开内裤给他看看,你有没有阴毛?」

  孙静婷已经爬到了钢管上面两米处,闻言立即背靠着钢管,双腿紧紧夹住,
在高处公然分开两条大腿,拉开仅有一条遮阴布,露出私处穴口那一小撮澹澹的
阴毛,紧跟着又飞快的拉上那一小片可怜的遮档布,这个动作顿时引来一大片的
口哨声。

  陈大年嚥了一口唾沫,低声对赵无谋道:「赵大杆子,老子受不了了,烦不
了,反正她也愿意和你走,不如拚死干一票吧,抢了她走人?」

  赵无谋哂笑道:「毛病!你蹲这里瞟她瞟了多久了?是不是她每晚都被人拔
毛?」

  陈大年不自然的把头转来转去,支应着道:「记不得了!反正好长时间了!

  印象中她并不是天天给人拔毛的!但是隔三叉五的,就要给人拔一根,咦—
—!「

  赵无谋笑道:「咦什么咦?这么长时间了,她就没有跟你说一句话?」

  陈大年生气的道:「没有!你他的妈的命太好了,第一天来,人家就要和你
私奔,老子天天来,她也不睬我,老子就奇怪了,你这么有女人缘,为什么到现
在还没老婆?咦——!好艳福呀!」

  赵无谋道:「你到底在咦什么哩?大姨妈来了?什么好艳福?」

  陈大年小声道:「方纔那个冬瓜,和一个更漂亮的美女向女洗手间走了,难
道是——?有奸情?」

  赵无谋闻言,也向方纔那个冬瓜呆着地方看,但是孙静婷在司仪的吆喝声中,
从钢管上滑了下来,美目向着赵无谋「深情」

  的一瞟,然后当众曲起小腿,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根,在小圆桌上跪了下来,
后背贴着桌面,妖娆的向上挺着阴部,等人来拔毛。

  赵无谋明知孙静婷的「深情」是在装模做样,但孙静婷这种绝色的美女这样
瞟人,杀伤力实在太大了,赵无谋不由心神一荡,暂时忘了那冬瓜的事。

  场子里又是一片口哨声,男人们争相过来,看美女被人当众拔阴毛,司仪虽
然非常愿意代劳,但只要是男人,怎么会错过这种机会?楼上包间的男人也不例
外,戴了个假面,在两名几乎不穿的「公主」

  的陪同下走了孙静婷面前,对着孙静婷咧嘴一笑道:「骚货——!」。

  孙静婷这几个月来常被男人叫骚货,闻言也不生气,明眸一转,看向那男人,
知道他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定是有身份的,伸出一只素手来,轻抚着两指宽的
黑「T」

  字内裤,另一只的食指向他一勾。

  那男人是官场中人,虽久历花丛,但被这种倾国的绝色美女的明眸一瞟,半
边身子都酥掉了,口水立即从面具下面流了出来,心中有操她的冲动,于是并不
急着拔毛,而是伸出手来,在孙静婷的大腿上一阵龌龊的抚摸,孙静婷被他极富
技巧的鬼爪摸得难受,不由得白眼儿直翻。

  司仪叫道:「先生!请动手拔毛!大伙儿都等着观赏呢!」

  「拔——!拔——!拔——!」

  台下一片疯狂的叫喊。

  孙静婷泪眼汪汪的看向赵无谋,楚楚可怜的哀声道:「救我——!」

  一条曲着的大腿伸直了出来,赤裸裸的探向赵无谋,穿着高跟长靴的妖异足
尖去挑赵无谋高高挺起的档部。

  赵无谋见她当众挑逗,急忙让开,手上的啤酒撒了一地。

  孙静婷悲悲慼戚的妖声道:「你不想摸我的大腿吗?」

  陈大年大叫道:「老子看不下去了!赵大杆子,你还是不是人了?人家对你
情深意重,你怎么就没有反应呢?」

  赵无谋笑道:「要反应还是要命?拔根把根毛而已,也不会死人的!」

  陈大年吼道:「姓赵的,老子要和你决斗!」

  赵无谋其实也受不了孙静婷这种赤裸裸的挑逗,但坚强的意识让他知道,决
不能做滥好人,一把拉住陈大年躲到了一边,但是眼睛还是瞟向孙静婷,绝色美
女当众被人从私处拔毛,傻瓜才不看哩!陈大年挣扎道:「你拉我做什么?」

  赵无谋笑道:「你也不想想,我们真要是头脑发热的冒万死把她弄出去,凭
她这种姿色,又和我们差了十几岁,以后可能会跟你、我中的任何一个人吗?她
这种样子受人凌辱,摆明瞭是某个组织在公开调教她,你急个什么?看——!拔
毛了,他妈的——!哎哟——!真香艳!」

  戴着假面的男人转过身来对着众人,把双手向下压了压,一副领导的风范,
然后转过身去,面对着孙静婷俯下身,一股粉腻的肉香飘进那男人的鼻子,那男
人顿时觉得如沐春风,心旌摇动。

  在众人的叫嚣声中,那男人左手拉开孙静婷遮在花庭口的二寸宽的高弹力黑
皮条,露出紧紧闭合着两片雪蛤,那片雪色生香的区域,灿烂生辉,直晃他的眼
睛,动作上不由呆了一呆。

  司仪好心的叫道:「老闆!这美女还是个处,你拔毛是拔毛,可不能把手指
往她的B里捅呀!你要是不小心替她开包了,费用很昂贵的!」

  那男人也是知道道上玄机的,这种绝色美女既是绝色,又是处女,定是了不
得的大人物事先定好的,他来是找乐子的,决不会惹事,闻言咬牙定了定心神,
再把右手伸到孙静婷的美阜上,爱惜的在高高坟起的性感阜口轻轻的抚摸了片刻,
感觉那一片难得的温柔,最后选了一根最「粗」

  最「长」

  的绒毛,用拇、食两指捏住,然后狠狠的往外就拔。

  「哎呀——!疼呀——!」

  孙静婷妖声叫道,两条大腿本能的一夹,妖躯微微的颤抖。

  一根漂亮的、略带弯曲的乌黑绒毛,带着一滴小小的血珠,捏在男人手里,
那男人把那带着细小血珠的绒毛拿到鼻尖处嗅了又嗅,一脸的陶醉神情。

  有叫狂叫道:「他妈的!太剌激了,老子要射了!」

  司仪狠狠的一拍孙静婷雪白的大腿,喝道:「装什么装?你又不是第一次被
拔毛,站起来,替老子接着跳舞!」

  孙静婷被司仪狠拍了一下大腿,娇嫩雪白的大腿上立即留下了一道红印,她
知道司仪决没有惜香怜玉的心,不敢偷懒,咬着樱唇跪爬起来,拉住钢管转了一
圈,接着跳舞,明亮的美目却在人群中寻那个可恨的人。

  人群中有人叫道:「脱光——!脱光——!」

  司仪摸出一条长长的鞭子,凌空「噼啪——!」

  抖了一下,发出令人心憷的暴响,鞭头指着孙静婷道:「脱——!」

  孙静婷看着那鞭子,美目紧张的一缩,在钢管上又转了一圈后,慢慢的拉下
了左乳头上的皮质乳贴,当众露出一只樱桃般的乳头来,其实她现在除了腿上还
穿着一双长靴外,只有两个乳头上的两个皮质乳头贴和肉胯间的那条小得不能再
小的、二指宽的T字小内裤。

  若是从她背后看去,那T字内裤只有束在细腰上的那根细皮线,本来应该是
「遮」

  住粉臀的那根皮质细带,根本也就是一根皮线,那根皮线自始至终的,都是
被她的两片股肉深深的夹在臀沟中的,从未行使过遮住臀部的功能。

  除此之外,就是粉颈中扣着那条粗大皮质项圈了,那项圈的模样,分明是扣
勐兽的,此时扣在孙静婷的雪白粉滑的颈项间,有一种蚀骨销魂的美,所有男人
都恨不得,扣着她玉颈上的那条项圈,是自己的亲手所为,而她,就是自己私用
专有的母兽。

  赵无谋也是正常的男人,看得口乾舌燥,一个劲的灌着啤酒,但是啤酒这东
西,越喝口越渴,冷不丁的想起时间来,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快十一点了,要是
那个矮冬瓜没事的话,那就只能厚着面皮跑路了,于是抬头伸颈,四处找那个矮
子。

  陈大年道:「你魂丢了?找什么哩?」

  赵无谋道:「方纔打赌的矮子呀!要是他没事,我们只得跑路了,难道还真
请他们两个看私舞?」

  陈大年哼了一声道:「你输定了,不过没关系,我们也用不着跑路,我们两
个打他们两个是绰绰有馀,输了怎么样?老子赖账了怎么的?」

  赵无谋疑惑的道:「你个吊人,怎么这么肯定老子就输了?」

  陈大年道:「老实告诉你吧,刚才我说咦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矮子,被一
个穿着大红色蕾丝的绝色美女带到女洗手间了,我注意到了,他们两个狗男女,
进去了就没出来过,那卫生间只有一个出口,这么长时间没出来,一定是在做那
勾当,你个吊人的话,一点也不靠谱,人家非但没有见到鬼,还有这种艳遇,真
是叫老子羡慕忌妒恨呀!」

  赵无谋忽然微笑起来,把手中的啤酒一口喝了,拉起陈大年就走。

  陈大年道:「怕什么怕?你这是——?我不去!」

  原来赵无谋把陈大年拉着直奔女卫生间,看那样子,是想直接闯进去,陈大
年的力气没有赵无谋大,被拉住胳膊挣脱不掉急得直叫。

  赵无谋笑道:「那矮子铁定是见鬼了,今天晚上有人请我们看私舞了,快跟
我去!」

  陈大年道:「那是女卫生间呀?怎么好进去?」

  赵无谋奇怪的道:「在美高美里还有性别之分吗?噢——!原来你个笨蛋一
次也没和女人在里面混过?」

  陈大年撑着面子怒道:「放屁!老子经常带美女在里面混!」

  赵无谋笑道:「那还扭什么扭?」

  女卫生间门口就有一男一女两个贱人在抱在一起啃嘴,女的忽然抬起头来,
看见赵无谋拉着陈大年进来,立即骂道:「这是女洗手间,你们两个公的要搞,
死男厕所去!」

  陈大年看着那女的露在外面的大半个奶子和撩到细腰上的裙子,脸涨得通红,
张了张嘴,却没词回人家。

  赵无谋却笑道:「男厕所早满了,我们两个只能到女厕所来搞了,你个丑八
怪让开,别挡着路!」

  男的从女人的深深的乳沟中抬起头来道:「这年头基友这么多吗?」

  赵无谋看着那男的吸毒过量呈现出来的暗青色的脸,笑道:「是呀!现在你
还在玩女人,OUT了,滚一边去!」

  说着话,伸手一拨拉,就把两个狗男女拨到一边,当先就走。

  女的一把住赵无谋叫道:「他妈的!老娘丑吗?你眼睛瞎了是吧!看看老娘
的奶子,看看老奶的B,都是上上等的,你个玻璃,做梦也搞不到老娘!」

  说着话,就在赵无谋面前,把胸夸张的往外一挺,两个乳头就完全跳出来了,
伸手拉了拉,还抖了又抖,同时扔掉了挂在胯间的短裙,露出乳沟和大腿根部诡
异的青色纹身。

  说实话,这女的乳头牝户确是好货色,赵无谋也不客气,伸手捏了一下那美
女肥美的奶子,就像捏上了一个上好的白麵馒头,留下几个夸张的指印嘿嘿笑道:
「不错是不错,可惜不紧了,死一边去,老子不好这一口!」

  美女跳脚叫道:「没眼光的琉璃,这种奶子还说不紧,再紧就没有弹性了?」

  男的抱住她道:「算了吧,人家喜欢背后插花,不好你这口,还是我俩来吧!」

  说话间,从后面抬起了女人的一条大腿,露出湿淋淋的牝户,也不管有人没
人,抽出鸡巴就把那紧紧的小穴是塞。

  「嗯——!」

  艳女陶醉的浪叫,美穴主动的分开,吸入插入的肉棒,哼哼唧唧的动了起来。

  陈大年恐惧的甩开赵无谋的手,毫毛直竖的道:「哎油——!怪不得你有女
人缘却找不到老婆,原来是同志,以后离老子远点!」

  赵无谋笑骂道:「同你个死人头,逗他们玩的呢!我们快进去找冬瓜!」

  陈大年斜眼看向门前的艳女,大着胆子把手伸向人家的肥白的臀部摸了摸,
入手处,只觉一片温软凉腻。

  艳女感觉有男人摸她的屁股,不怒反喜,一把抓住陈大年的爪子,拉着探向
自己正在被交合的美穴,弄得陈大年满手的淫水,忙挣开那荡爪缩回手来,不舍
的看了那艳女一眼,控制不住的又在人家的粉背上摸了几把,方才追着赵无谋向
里闯。

  进去一看,赵无谋不见了,那冬瓜坐在马桶上,一名穿着透明大红蕾丝的美
女,背对着他,生得宽肩细腰,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分开,正跪在地上,头劲深
深的埋入冬瓜的裤档间,伸伸缩缩的动着,傻子也知道在干嘛事。

  女卫生间里,总共就两个「包间」,赵无谋知道陈大年又想着占荡女的便宜
了,所以也没硬拖他,大家都是光棒,难得摸个美女也不容易,既不忍叫他,自
己就先冲了进来,发现其中一个卫生间豪华的门板地震似的晃动,立即笑了起来,
心道:是这里了。

  抬腿踹开木门,这美高美男女厕所的门,也不知道被人踹过多少次了,所以
一踹就开,门开处,只见两个身材妖娆的美人儿,把上身的衣物全脱了,露着一
对羊脂白玉似的身子,下身穿着贴肉的高弹力紧身牛仔裤,正搂在一起亲嘴,门
被踹开后,四只妖娆的媚目一齐向赵无谋看了过来。

  四只媚目看到的是个英俊的高大男人,立即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两条被牛
仔裤紧紧裹住的粉腿同时踢了过来,伴随着两个娇滴滴的怒骂声:「滚——!你
个死人妖!」

  赵无谋双手一抬,同时接住两条踢过来的粉腿笑了起来,说实话,这两个妞
儿全是上等的货色,都生得姿容妖美,丰乳细腰肥臀,两条大腿修长,身高都在
一米七零上下,可惜喜欢这调调,真把天下男人呕死。

  两个美女见踢出去的腿被他接住了,忙咬牙想收回来,不料赵无谋根本就没
有和她们较劲的打算,接住两条腿后,就势就向前一送,这下两个美女全跌在了
马桶上,两张俏脸齐齐变色。

  赵无谋发现让美女难堪了,立即上前要扶人家的藕臂,还挤出一个自认为和
蔼的笑脸道:「两位姐姐好漂亮耶!对不起对不起,没摔到你们吧,真不好意思,
打挠你们互抠了,我这就另找地方,你们继续,嘿嘿,你们继续!」

  其中一个美妞摔开他的手,怒吼道:「快滚,再不滚的话,老子立即剪掉你
的鸡鸡,慈悲你变成真正的人!」

  赵无谋不解的道:「老子?真正的人?我说妹妹呀!老子通常来说,是一个
纯爷们粗野的自称,至于人吗?老子三十几年前就是了,不劳你帮忙!」

  那美女暴怒了,丢开抱在怀中的美女跳了起来,直逼到赵无谋鼻子面前,一
把揪住他的领子,伸出一只雪白修长的指头来,点着赵无谋的鼻子娇声叫嚣道:
「老子难道不是纯爷们?还有,你裤档里长着那玩意是人吗?是人的话就没有那
东西!」

  另外一个美女跑上来,搂住那美女的后腰道:「亲爱的,别和野兽一般见识,
撵他滚,我们继续呀!」

  说这话时,却向赵无谋飞了一个媚眼儿。

  赵无谋逗了一下美女的下巴道:「野兽——?这话怎么说哩?」

  美女挨近赵无谋,骚骚的低笑道:「我就喜欢野兽,野兽弄得人家快活死了,
你常来这玩吧,我叫小美,我们这伙人就窝在舞池靠男厕所的那圈沙发上,以后
有需要叫我,哎呀——!看你这么帅,三百块我就和你做了,怎么样啊!」

  揪住赵无谋的美女见怀中的「马子」竟然和赵无谋挨挨擦擦不愿意了,丢开
赵无谋的衣领,「粗野」的吼道:「快滚!再敢停一分钟,老子彻底把你打残!」

  赵无谋是彻底无语,眦牙一笑道:「是是是,小的立即走,哎呀!姐姐的肌
肉可漂亮呀!爱死我了!」

  说着话,伸手就去抚摸面前那?娇露在外面雪也似的藕臂。

  那美女得意曲起手臂,露出大臂处的「二头肌」道:「算你有眼光,不错吧!
老子好不容易练出来的!马子都喜欢,不过以后不准叫我姐姐,得叫大哥!」

  赵无谋摸着人家的光滑的藕臂,贼眼瞟向那美女足有36寸D的诱人奶子,
得寸进尺的道:「大哥的胸肌也发达得很哩!不介意的话,让小弟瞻仰瞻仰?」

  那美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错嘛!你倒是会说话,可惜你是个男人,
要是美女,我就收了你做小妾!看吧!也叫你这个人妖见识见识!」

  说着话,果然摆了一个健美表演的姿式,把两个硕大的丰乳挺得高高的,乳
头呈四十五度上翘,双手叉腰,让赵无谋「瞻仰」。

  赵无谋努力的忍住笑,一边一本正经的抚摸着人家那36D的赤裸大奶子,
又捏又揉,一边渍渍称讚道:「大哥练成这样的雄肌,真是不容易呀,真叫小弟
羡慕死了!能传授一下经验吗?」

  说着话,在人家「雄浑」胸肌的顶尖上找到一个樱桃,若无其事的捻了又捻,
那模样,就差上去用嘴舔了。

  另外那个美女不奈烦了,急于想把这单生意做完,一把抱住那美女的细腰,
向着赵无谋直挤媚眼,嘴上却道:「我最讨厌公的了,快叫他滚,我帮你舔呀!」

  美女见怀中的美女「讨厌」赵无谋,感觉很满意,点着赵无谋的鼻子道:
「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可惜我的马子不喜欢你,像你这种弱智,教你也学不会,
快走了,否则我不客气了!老子可是空手道六段!」

  赵无谋笑道:「是是是!还想问一下大哥姓名,以后江湖有难,也好报大哥
的名字,托个照应!」

  美女?声道:「算你机灵,记住了,老子叫做柳媚烟,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
你,直接报我的名号,吓死那些龟儿子!快滚——!」

  说完话,一把把赵无谋推出了「包间」,反脚一勾,关上了木门,跟着里面
传来一阵销魂的喘息声。

  赵无谋把头直摇,这都是什么人呀?这女人越漂亮,阴气也越重,所以她觉
得赵无谋身上的极浓的生气闻着舒服,天地阴阳调和是人性的本能,并不是喜欢
不喜欢的问题。

  既然第一个包间内没有找到冬瓜,那傻瓜也知道那冬瓜在第二个包间了,转
头看去,不由满头的雾水,只见第二个包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陈大年正站在门
口,那个矮冬瓜正脱了裤子坐在坐便器上,双手扶住坐便器的边缘,头向上仰,
满脸皆是爽透了的微笑,地上喷了一地的的不明液体,白的、黄的甚至红的都有,
显是射了不止一次了。

  陈大年也是满脸的性奋,盯着那冬瓜看,两个人的表情都不正常。

  但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

  赵无谋感觉莫名其妙,上去一拍陈大年的肩膀道:「你这是什么爱好?喜欢
看一个男人自撸?」

  陈大年低声道:「你看!替冬瓜吹的那妞儿好妖耶!从后面看就是个美女?」

  赵无谋愣然道:「说什么哩?哪来的美女?冬瓜明明是自个儿挺着鸡巴撸嘛!
唔——!不对!」

  赵无谋冲到冬瓜面前,大吼道:「醒了——!你个被鬼迷的衰货!」

  说着照着冬瓜的大腿是踹了一下。

  在陈大年眼中,看到的是赵无谋冲到那穿着性感红丝的妖娆美女背后,朝着
人家肥硕的屁股就是一脚,那美女回过脸来,果然是倾国倾城的貌,和外面跳脱
衣舞的孙静婷是不相上下,然神态上还要妖骚,不由心中就是一荡。

  陈大年刚想学英雄救美,骂赵无谋无礼唐突美人,就见那美女扭头看向赵无
谋后,立即吐掉小嘴里的鸡巴,跳了起来,花容失色的尖叫一声:「恶人——!」

  一个转身,撒下满目的红雾,顿时不见了人影。

  陈大年方才回过神来,心中道:他妈的,老子又见鬼了,真是霉气!八字轻
真是太倒楣了,看来依那高人的话,长期结交赵大杆子是不错的。

  矮冬瓜感觉大腿发疼,睁开享受的色眼之后,眼前也见到的是一片红雾,不
见了方纔那个在舞池勾引自己穿着性感红色蕾丝的绝代佳人,却见赵无谋调笑的
看着他道:「矮子,你倒楣了,不准赖账,快请我们看私舞!」

  冬瓜怒不可遏的道:「放屁!老子今天可没倒楣,正有一个绝色的美人主动
勾引我,积极的要替我口交哩!咦——!那美人呢?」

  赵无谋一指雪白瓷砖铺的地面道:「美女?口交?我看是艳鬼在吸你的元阳
吧?你自己看看地上!」

  冬瓜忙收了鸡巴,提起裤子看地面,只见雪白的瓷砖地面上,射了几遍的精
液,有白的有黄的,射得最近的,也就是最后射的那一梭子,竟然带着丝丝鲜血,
而冬瓜鸡巴的马眼处,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浓血。

  赵无谋钉了冬瓜一个暴栗道:「老子要是再迟来几分钟,你的精关就破了,
那时元阳尽失,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哟!不过可惜的是,并不是人人都
可以做鬼的,若是你元阳尽失,就没有生命能量了,到时就是人死如灯灭了,连
个投胎的机会也没有!」

  冬瓜这时感觉后腰酸痛已极,头晕目眩,双腿打颤,站起来一半又一屁股坐
到马桶上,会阴内一阵阵的酸麻,捏着龟头勉强止住马眼里的血后,张了张已经
龟裂的嘴唇道:「谢谢你了,私舞我请没问题,但是你得好人做到底,扶我出去
才行,万一你前脚走,那鬼后脚又找来哩?」

  陈大年叫道:「我倒不懂了,那鬼要吸食生人阳气,赵大杆子的元阳不比你
充溢的多?但为什么偏偏找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哩?」

  冬瓜伸出手来,拉住走近的陈大年,摇头道:「我找过高人算过了,我天生
八字轻,这辈子都很容易见鬼,好在我家是老革命,祖上福禄深厚,要不然的话,
我早完了!交个朋友吧,我叫曾建国!」

  赵无谋看着他那身量笑道:「那五五年国家封将时,有个四川的曾时节将军
——?」

  冬瓜苦笑道:「正是我爷爷,我现在的军衔是中校,在军中任副参谋长一职,
和我来的是我的同僚,叫李新建,祖上也是川籍的将军,我们四川的男人都是又
丑又不高,但女的却是又漂亮又高,李新建也是个校官,本来我们两个想装做普
通人混出来玩玩的,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丑,算了,大恩不言谢,看来我得依那
高人的话,一辈子躲在军营里,方才见不到这东西。」

  陈大年不解的道:「那祖上没什么福禄,又没法躲到阳气极重的军营里八字
轻的人怎么办哩?」

  赵无谋不由看了看陈大年,心中想:难道这傢伙也是八字命根轻的?那命格
就贱了,以后不要出买我才好。

  曾建国扶着陈大年的手站起来,系好裤带,跟着赵无谋向外走,边走边道:
「那就得有个煞气极重的朋友,这和躲在军营里一样,鬼最怕的不是阳气,而是
煞气,对了,你们想好了要看几号跳私舞吗?」

  陈大年眨着眼睛道:「当然是16号桌的了,现在那美女可能已经脱光了!」

  说着话,赵无谋在前,陈大年扶着曾建国在后出了女卫生间,就在他们出去
的时候,隔壁女包间内,柳媚烟和那个女同志已经双双脱了裤子,成了两条大白
羊,四条如雪般的藕臂缠在一起,两股娇喘声此起彼伏。

  那美女是柳媚烟花了五百大洋在场子里找的「马子」,和柳如烟亲了一会儿
小嘴,吻着她滑嫩的身体,慢慢向下蹲去,性感的嘴唇吻到阴部时就不走了,香
舌一翻,伸缩着头颈,津津有味的替柳媚烟舔舐起那肥美的小穴来,她是场子里
的小姐,只要有钱,男女都侍候,不但是鸡巴,舔穴也舔得格外的有技巧,把个
柳媚烟挑弄的媚目微闭,小嘴里不断的发出淫语浪声,如母牛般直喘粗气。

  而就在这时候,被赵大杆子吓跑的那股红雾,没头苍蝇似的撞了进来,发现
有机可趁,立即化为一股细细的红烟,从柳媚烟毫不设防的鼻孔中钻入,直闯到
心脉处,喜极而叫道:「哈哈——!我有身体了,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
全不费功夫!」

  跟着在柳媚烟的身体里,张开血盆大嘴,张口就吞柳媚烟的魂魄。

  柳媚烟正被那美女舔得魂不守舍时,如何能够提防,再说这种髒东西以前她
听也没听说过,苍皇之间惊得头发都炸了起来,三魂六魄缩成一团,直钻到乳下
的「期门」

  穴中,方才躲过那鬼物的一吞,若是遇不上高人相助,那真正的柳媚烟就不
会出现了,以她本身的魂魄之力,如何能逼出那女鬼?佔了柳媚烟肉体的女鬼立
即就有了柳媚烟记忆,双目一睁,精光暴射,一伸手,抬起正给她舔穴的小美有
下巴,诡异的一笑道:「再亲个嘴吧?」

  小美不疑有它,配合的微闭双目,抬头和她亲嘴。

  柳如烟张开小嘴,对着小美微微张开有小嘴就盖了下去,然后是深深的一吸,
有了肉体之后,这女鬼是法力大增,嘴对嘴的就能吸食生人的元气。

  小美感觉一股难以割舍的气体顺着口腔流入「柳媚烟」

  的嘴里,顿时浑身无力,亲过嘴后,身体软软的瘫了下来,失色苍白,有如
失血过多的样子,看来没有一、两个月的将养,很难恢复精神了,阳寿也在不知
不觉中短了一、两年。

  四周传来一阵阵的鬼笑,有声音道:「恭喜你个骚货了,竟然鸠佔鹊巢,得
了人身,待日后设法炼化了这肉体的本身魂魄,就造化非浅了,我们以后都要托
你照顾啦!」

  可惜这声音是用低频率发出来的,人耳听不见。

  柳媚烟也从嗓子深处发出同样的低频率声音道:「好说!你们以后可都要听
我的,我就是又一个鬼王!」

  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道:「好呀!不过你得保证我们的血食,让我们魂魄牢
固,有机会会时,再引生人来,让我们夺舍!」

  柳媚烟咯咯笑了两声,丢了抱着尸体,大踏步的向外走去,刚出来不远,就
有一个色狼向故意碰了她一下,调笑道:「骚货——!这大冬天的,怎么就光着
出来了?」

  柳媚烟一愣,方才发现浑身上下是一丝不挂的就出来了,她做了多年的鬼,
忽然有了肉体做了人,哪能一下就习惯?想起做人是要穿衣服的,不像做鬼,身
上的衣物可随心情幻化,不由暗骂了一声「麻烦」,跟着斜眼一瞟那色狼,伸出
手指来轻轻一勾。

  那色狼立即心领神会,浑身的骨头没有了四两重,舍了同来的朋友,屁颠屁
颠的跟在了通身性感的柳媚烟的屁股后面,跑向了男厕所,跟着就是一声欢快的
沉闷惨叫。

  看门的保安把头伸出去一看,只见那赤身的美女就在小便池边,把头埋进了
那男的裤档内,羡慕的把头直摇,这年头的男女,还有没有节操了?赵无谋三个
人回到舞池,李新建发觉有异,不由看了看赵无谋,问曾建国道:「你怎么这副
吊样,他们打你了?不要紧,我立即招侦察连的人来替你报仇!」

  赵无谋藉着闪烁的灯光,发现这个李新建是满头的黑线,但比曾建国脑门上
的那一片黑气看起来要好得多,不过也是个倒楣蛋子,除非不见鬼,见了鬼说不
定就会玩完。

  这些个八旗子弟,一旦离开了祖上的馀荫,那铁定会倒楣,但祖上的福泽可
不是永远的,少则三五十年,多则一两百年,馀荫一失,那他家就要败了。

  曾建国把手直摇道:「没有!相反是他们救了我,这事以后再说,今天我请
他们两个看私舞,你不急着回去的话也一道吧!」

  李新建笑道:「没事就好,不要跟我讲你又见鬼了,本来和你来了,自然一
起回去,但是看跳私舞不爽,这里跳私舞的妞给摸不给操,实在叫人难受!不如
你看你的私舞,我去塞天皇星洗桑拿?」

  曾建国笑道:「想操的话,以我们老爹的名义,叫文工团特供的妞来操,不
比这外面的小姐保险?最起码不会得病」

  李新建叫道:「文工团的妞有什么操头,哪有塞天皇星的妞儿风骚?那些妞
不但替我吹,还替老子舔屁眼,快活死了!」

  赵无谋摇头,这些八旗子弟祖上杀人太多,积了怨气,但人怕凶的,鬼怕恶
的,他们祖上煞气太重,就算老了,鬼也不敢骚扰他们,但他们这些倒楣的子孙
蛋子,说不好就要被鬼缠身了。

  李新建望向赵无谋道:「你为什么朝老子摇头?是看不起我吗?告诉你,老
子最恨大个子了,尤其像你这种自以为长相不错的大个子,信不信老子马上叫一
个班的侦察兵来痛扁你一顿?」

  赵无谋耸耸肩笑道:「我可没有自认为长相不错,再说了,个子高也不我的
错对吧?哎呀——!你是不是很少见鬼?」

  李新建道:「老子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再说了,这世上哪有鬼?倒是
建国,经常说他见到鬼!他这事也就是敢和我说说,要是叫组织上知道,不把他
送到青龙山神精病院才怪哩!他个共产党员,信的什么鬼哩?」

  曾建国怒道:「老子真是见到了,骗你做什么?这世上的东西,不是你见不
到的就没有,比如——?」

  赵无谋接声道:「比如风吧?你见过风吗?或者是电磁波?」

  李新建讥笑道:「诡辩!不和你们说这种无聊的事了,这妞儿看得我上火,
老子要去洗桑拿了,再见——!」

  「嗯——!」

  小圆桌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淫糜的灯光下,孙静婷已经把身上小得不能
再小的乳头贴和那条二寸宽的皮质T字裤脱了下来,泪眼迷离的小狗式跪伏在小
圆桌上,两条大腿分得大大的,露出档间那条迷人的肉缝,花瓣紧张的张合着。

  司仪手中拿着一条鞭子,扯着嗓子叫道:「一百块一记屁股,还有没有要买
了?没人买的话,今天的这骚货的公开表演就结束了,下面是私舞时间!」

  赵无谋这一程子都没来美高美,不解的道:「又是什么花样?」

  孙静婷咬着嘴唇道:「狠心的人,人家被喝令成这种样子跪伏在这里,只要
出一百块钱,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抽我的屁股,你不是也想虐待人家吧?」

  赵无谋一笑道:「我要看你跳私舞!」

  孙静婷脸一红道:「没同情心!」

  李新建打了个招呼道:「我不陪你们看私舞了,摸来摸去的真没意思,再见
了!」

  曾建国双肩一耸道:「那随便你,明天见!」

  李新建喝了手中的啤酒后,站起来出去了,到大门口伸手就招了一部出租,
那部出租刚开出去没几分钟,深夜中一部严重超载的渣土大黄河巨型货车从夜色
中窜了出来,呼啸着撞上了李新建坐的计程车。

  坐在副驾上的李新建,被撞得像个被踢起的足球般飞落街心,身体刚一落地,
又是一部大货车飞驶而来,毫不犹豫的从他身上碾过,顿时一片血雾。

  卷二:龙游浅滩~第04章:私舞风波

  赵无谋喝了手中的啤酒,拍拍陈大年的肩膀笑道:「别说我没跟你说过,这
家酒吧以后要少来,很容易见鬼的!」

  陈大年还没说话,曾建国就抢着道:「你这话已经说迟了,我方纔已经见到
了,幸好被你赶走,但这是为什么哩?按理说这里不是正处闹市区吗?白天黑夜
的人来人往,怎么会这么容易见见鬼的?」

  赵无谋道:「街对面不远处,就是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空旷的场子上,堆得
全是白骨,按理说,自古以来,不管是怎么死的,都是入土为安,但是政府不信
邪,把那些暴死的尸骨挖了出来,就在露天下放着展览,本来人死得越惨,其魂
魄的怨念就越深,怨念越深,魂魄就越不会散,越容易变厉鬼!」

  陈大年道:「这话说得有道理,还有呢?」

  赵无谋笑道:「这些怨念极深的魂魄,被摆在露天下,白天躲在本身尸骨中
吸收天地间的阳气,夜间出来吸食天地间的阴气,日精月华之下,就要成精了!」

  曾建国吓声道:「那不就是白骨精了?」

  赵无谋笑道:「短短二三十年,变成法力无边的白骨精还差远哩!不但如此,
这些吸食了天地之气的魂魄,还吸食在大量的人气,而且几乎全是纯正的童男童
女的生气!」

  陈大年怪道:「这是为什么?」

  赵无谋哂笑道:「没事你会参观大屠杀纪念馆?」

  曾建国点头道:「不错!只有学校的童子军,才会在学校的胁迫下,去那种
鬼地方,接受愚人教育,咦——!我懂了!」

  赵无谋笑道:「懂也没办法,不可能劝政府把那些白骨烧掉的,所以那些白
骨就越来越厉害了,这些白骨中,不乏生前是极强悍的人,当然,美女更不会少,
你现在跑到去北京看看,美女的比例高得吓人,全国各地的美女都往帝都跑,想
混个荣华富贵,民国时也一样,首都集中了大量的各地美女,而且素质都不错,
我若是跟着部队杀入别国的首都,在抢黄金白银古董的同时,当然会强奸美女的,
一点顾忌也没有吗?」

  曾建国犹豫着道:「你是说,方纔我见到了,可能就是当年的被日本狗先奸
后杀的美女,难怪那么漂亮!不比台上这个差!」

  「哎呀——!」

  台上的孙静婷哀叫了一声,一个极度猥琐的老男人,把几张老人头送到了司
仪的手中,流着口水,在众人面前,对着孙静婷粉嘟嘟的赤裸臀部又拍又打,那
情况就像敲人皮鼓一般。

  场子的老大有交待,对于孙静婷等十八个表演钢管舞的绝色美女,要极尽羞
辱,以完成对她们的初步调教,尤其是最漂亮而且是处子的孙静婷,除了不能破
她的处之外,什么法子变态,就用什么子羞辱她,若是反抗,就皮鞭侍候,但是
也不能打坏了皮相。

  所以司仪对于那处猥琐老男人的下流动作,并不计较,也没数他到底拍抽了
多少下,只是牵着孙静婷扣在粉颈上的粗大铁链不给她乱动。

  那老男人得寸进尺,龌龊的当众把嘴凑上孙静婷的阴部亲吻,孙静婷急得直
摆后臀,她不动还好,一动的话,这姿态就更撩人了,惹得周围的男人都是眼冒
绿光。

  赵无谋擦了一下情不自禁流出来的口水,对着司仪叫道:「这不公平,老子
方才花两百块,只让老子拍打了两下,这个老男人你却让他又拍又摸,老子数着
了,他给了你四五百块钱,却拍玩了几十次,难不成他是你爹呀?」

  司仪骂道:「放你娘的狗屁!是你爹才对!你要是觉得吃亏的话,也上来补
几下,不过还是那句话,不准用手指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捅进她的肛门或是骚穴,
不准叫她口交,只能摸,只能打!」

  陈大年扯住赵无谋低声道:「你什么时候给钱了?」

  赵无谋狠狠的踢了一腿,心安理得凑上前去,伸手抚摸孙静婷的妖颊,拍玩
了一会,再向后去抚她光熘熘的粉背,但这时已经无从下手了,孙静婷赤裸的粉
背上,已经全是男人的咸猪爪。

  不但是粉背,事实上孙静婷的浑身上下,全是乱摸的禄山之爪,其中不乏摸
女人的高手,孙静婷起先还哼哼唧唧的摇动雪白的肉体表示不满,但是十几分钟
之后,就变得满面潮红,那不满的哼唧声变成了渐入高潮的浪叫声。

  孙静婷被男人们坚持不懈的玩弄着身体各处的敏感部位,又过了一两分钟,
终于达到了高潮,雌兽般的仰起头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呤,本能夹住的大腿根
忽然松开,美穴一翻,一股晶亮的液体从人缝中狂喷而出,足有两米多远,不偏
不倚,正喷在那老男人的脸上。

  那老男人被绝色美女的潮液喷得一脸的香液,看起来狼狈已极,但却不怒反
喜的叫道:「淫泉,这小妞不但长得美,更有万中无一的淫泉,好东西呀!若是
弄到床上,铁定过瘾,哎呀!好烫呀!煨得老子——!真是他妈的——爽!」

  原来孙静婷的爱液,却是比正常人的体温高得多,若是男人的鸡巴放巴放进
这种骚穴中,其美妙程度,自是不可言语,就算是天生的阳萎,也能叫他硬起来。

  孙静婷几乎每晚都会被各种男人玩弄得当众潮喷,刚开始时,自是羞愧难当,
但喷得次数多了,那种羞耻感就一天比一天少了,这样自然就完成了公开暴露的
调教进程,但是这种公开的暴露,对于她们未来的主人来说,还只是社会主义初
级阶段。

  孙静婷连续喷了三四股晶亮的淫液之后,浑身打颤,大腿根本能的收紧,双
颊通红的伏在桌上,由着众男人抚摸,两只媚眼半闭半睁。

  司仪「哗啦啦」,带手中的粗大铁链,对着众色狼叫道:「好了,今天到此
为止,不能给她泻得太多,会伤她身体的,钢管舞表演现在结束,下面是私舞时
间,起步价三千,有没有人往上加的?」

  众色狼一听「三千」

  的字眼,全部忽拉拉散了,神精病呀,三千块钱,足可以跑到某个高级的水
疗会所,叫个不错的妞儿又吹又舔又操了,花这种价钱光看不练,真拿人当活雷
锋了!但是还是有人学雷锋的,曾建国看了一眼赵无谋,举起了一个胖胖的手指
道:「我出五千,一步到位!」

  司仪大喜道:「五千元一次?五千元两次?还有没有高过五千的?没有的,
这个雪白粉嫩的贱货,在下面的几个小时中,就专为这位老闆跳舞了!」

  对面桌上,一名胖胖的中年人刚想开口,却被赵无谋发现,捻着手中吃剩的
虾米,悄无声息的弹向那中年人想说话的大嘴。

  「啊——!吐!——!什么东西?」

  中年人感觉口中一股咸味,不知是什么,自然恐怖的大叫。

  司仪还以为有更大的凯子要加价哩,闻言失望的摇头道:「五千块钱三次!

  恭喜这位老闆,今天晚上,这位美人可以单独给你或你的朋友跳私舞了,跳
私舞的包间免费,请随我来!「

  说着话,解开桌边的铁环,把扣在孙静婷粉颈中的链头拿到手中,勐的一收。

  「哎呀——!」

  孙静婷哀叫,一对穿着九寸高跟长靴的雪白大腿微微颤抖,头颈被司仪拉得
向前一伏,却没有及时跟下桌来。

  司仪面无表情的举起手中的皮鞭,照着孙静婷蹶起的粉臀就是一下响的。

  「啪——!」

  乌黑的皮鞭,吻在了嫩肉上,雪白的粉背上,现出一道红痕,显是打重了,
鞭肉接触,发出令人性奋的肉响,大多数男人裤档下面的玩意儿翘得更高了。

  「哎呀——!你个贱精,不要再假公济私的鞭打了,我穿着这么长的皮靴,
跟又这么高,跳下来总要些时间吧!」

  孙静婷抗议,说话时,跪坐起来,先把一对穿着高跟皮靴的雪白双腿放到了
桌下,靴底着地慢慢的站起身来,身材格外的修长,在场的众人,除了赵无谋,
都要抬头才能看到她的脸。

  司仪道:「谁假公济私了?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还有,穆哥面前,你可不能
信口开河的乱说话,明白吗?」

  孙静婷披嘴道:「我若象十号,随时给你摸的话,你会这样对我?不就是晚
饭时,没让你当众摸B吗?至于这样报复?」

  司仪吼道:「胡说八道,老子要摸你们B的话,这十八桌上的骚货,哪个不
是绝代的美女,又何必非要摸你的,客人等急了,快点!」

  说着话,又是一鞭上来,抽向孙静婷修长结实的大腿外侧。

  孙静婷被他左一鞭右一鞭当众抽得火起,虽说反抗的结果可怕,可是还是忍
不住侧腿灵巧的避开这一鞭,跟着纤足飞起,直向他要命的地方踢去。

  「哎呀呀——!」

  司仪叫起疼来,结实的皮靴吻在了司仪的档部,司仪疼得双手捂着裤档蹲了
下来,手中还不忘死命的牵着孙静婷颈上的铁链。

  四周男人一起过来看笑话,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孙静婷心里道:听姓穆的讲,明天我们跳钢管舞的十八个姐妹都要被送走,
也不知道送到什么地方,与其任人宰割,不如放手一搏了。

  想到此处,孙静婷一咬牙,看了赵无谋一眼,跟着飞起另一条粉腿来,无情
的吻在了司仪的脸上,司仪抓着铁链的手顿时就松了,孙静婷抢过链头绕在手腕
上,拨开人群,赤裸裸的就想往外跑,司仪大叫道:「肉货要跑了,快来人呀!」

  四周的男人一齐起哄叫好,互相挤着看热闹,档住了孙静婷逃跑的出路,孙
静婷恨得银牙直咬,抬起一条光熘熘的粉腿,把前面档路的男人踢翻,这下场子
里叫嚣的更欢了。

  赵无谋也是拍手大笑,斜眼看时,只见暗门里飞奔出来十几条彪形大汉,个
个手中拿着电警棍,领头的两个身材尤其高大,毫不费力的拨开挡住的人群,高
声吼道:「对不起!让一下!」

  陈大年傻乎乎的道:「我们要出手吗?」

  赵无谋抬头拍了一下他的后脑,低声道:「笨蛋——!你出手,你凭什么?」

  陈大年哼道:「就算我不行,你的本事难道是白学的吗?再不出手,美人就
有难了!」

  赵无谋笑道:「傻瓜!她十七,我三十四,相差太大了,只是萍水相逢,你
觉得我出手有意义吗?再说了,说算劫走她,二十四小时之内,准会有人打手机
对老子说,你妈在我手中,拿你弄出去的小姐来换,那我怎么办?」

  曾建国凑过胖脸来道:「你三十四了,看起来不像呀!我还以为你顶多二十
五六岁哩!这位兄弟——!」

  陈大年道:「我叫陈大年!」

  曾建国笑道:「大年兄弟,他说得不错,能开这种大型花场的,手下没一个
连的兄弟,怎么可能维持?依我看,不出十分钟,这场热闹就结束了,你看那边,
领头的两个我似是面熟,似是以前在军队混过,十几个人太阳穴都高高鼓着,一
看就知道全是高手!」

  十几条穿着黑西装、剃着平头的彪形大汉片刻间就冲到孙静婷面前,领头的
抬起手中警棍,照着孙静婷的粉肩就是一下。

  「哎哟——!」

  孙静婷虽然敏捷,用绕在手腕上的铁链,挡住了那警棍,但棍上传来的巨大
打击力,也疼得她哀声惨叫。

  就是这么顿一顿的功夫,紧跟着又有两条大汉从背后抓住孙静婷的双臂反扭
到背后,然后狠狠的向下压,把她的上身压得弯了下来,又是两条大汉抢上前来,
抬起穿着工装皮鞋的脚,狠狠的踢在孙静婷的膝弯处,把她踢得原地跪了下来。

  面前的彪形大汉笑了一下,拎住她的颈间的项圈扣子,把她的头反向强行拉
起来,露出怒突的胸峰和雪白平坦的小腹,抬脚照着她娇嫩的小腹就是两下子,
下脚有数,并没有下死手。

  「嗯——!」

  孙静婷眼冒金星,头冒冷汗,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雪白健美的身体痛
苦的扭曲着。

  「噼啪——!」

  大汉的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照着她的妖靥就是两耳光。

  「呜——!饶我——!再不敢了!」

  孙静婷大哭,浑身激烈的颤抖。

  「贱货!不打就犯贱!」

  彪形大汉再要打时,却被人抓住虎腕,他想也不想就是一抖手,这一甩手的
力量,少说也有五\六百斤,料想抓他的人一定会被他抖开,不料抓他手腕的人
却一动也不动,耳边传来和气的声音:「这位老大!我们五千块钱买了她的私舞
耶!这里的特别表演可以结束了吧?」

  彪形大汉发现手腕处有巨大的力量传来,丢开抓住孙静婷项圈上的手,本能
的回肘就撞,铁似的虎肘撞在后面男人的胸口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这一肘,至
少可以撞断五块青砖。

  后面的男人宛若未觉,依然和气的笑道:「我是来花钱的客人呀!这就是你
们的待客之道?」

  南京乃是楚头吴尾,号称「龙蟠虎踞」,自古以来,藏龙卧虎,能人辈出,
那大汉知道碰上真正的内家高手了,心中想:只要这个小婊子不出场子,能向老
闆交待就行,就卖后面的人一个面子也无妨,再说,穆哥一再有交待,不能打坏
这个最漂亮的小婊子,于是换了一副脸,回过头来笑道:「既是这样,我们把她
送到包间里跳私舞,各位请跟我来!」

  司仪捂着裤档,半弯着腰叫道:「彪哥!不能便宜了这个小贱货,不如把她
吊起来,狠狠的修理一顿!」

  曾建国笑道:「彪哥——?我认出来了,原来你是姚彪,南京军区侦察营尖
兵中的尖兵,一手硬气功军营无敌,怎么自降身价,跑到这里勾当了?」

  姚彪仔细一看,也认出了曾建国,无奈的笑道:「曾参谋!你怎么有空赏光
呀?复员以后的第三年,我分去的那家厂改制了,我除了扁人,什么技能也没用,
为了养家餬口,只能跑到这里做保安了,想想还是部队好,您老要是有门路,把
我再弄回部队怎么样?」

  赵无谋见他们认识,丢掉姚彪的手腕,在旁看情况。

  姚彪不同于曾建国,他是平民出身,曾建国却是开国将门之后,就算姚彪再
有本事,到了一定的年纪后,没钱没门路,也只得复员回家,而曾建国就不同了,
他可以在部队呆一辈子,而且每过两三年就会向上升一级。

  曾建国摆起谱来,?慢的一点吊头道:「好说——!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把
你弄回去!」

  姚彪巴结的递上一张名片道:「曾参谋长,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
号码,你老千万帮我留意呀!」

  又望了一眼赵无谋对曾建国道:「我的身手虽然不及这位兄弟,但是替您老
提提鞋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姚彪身后的一众大汉见状,乱哄哄的叫道:「我们也是部队复员的,没奈何
在这里做保安,曾参谋长也照顾我们一下撒!提鞋的事,我们也会呀!」

  同姚彪一般彪悍的大汉对这些保安喝道:「滚——!曾参谋长哪认识你们这
些小虾米,你们这几个吊人,连替首长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曾参谋长,我叫张明
山,以前在渖阳军区做特种兵的,大小也是个营级干部,以后我们多亲近,这是
我的名片,请您老赏脸收下!」

  曾建国在赵无谋面前像是小弟,因为赵无谋根本不认识他是老几,若是动手,
十个曾建国也不够赵无谋扁的,但是遇到知道他特殊地位的人,就是大爷了,这
时鼻子翘得比天高,从鼻孔里冷冷的哼了一声,随手接过两张名片,丢进西装口
袋里。

  姚彪、张明山连说「谢谢!」,一左一右,像两个金刚似的弯腰立在他的背
后,在赵无谋看来,有如金刚夹小鬼。

  曾建国一指孙静婷道:「我兄弟要看她跳私舞,你们还不带我们去,待在大
厅好玩吗?」

  姚彪向赵无谋看了一眼道:「兄弟?怎么他不是您的警卫员吗?曾参谋!除
了你和他之外,你们同来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曾建国道:「不错,还有一个李新建李参谋长,你也是认识的!」

  姚彪小声的道:「就在三十分钟前,李参谋长被车撞死了,现在公安正在外
面处理,我远远的望瞭望,似是面熟,所以才有此一问!」

  「哎呀——!」

  曾建国大叫,望了赵无谋一眼,心中道:这人看相太准了,又长大彪悍,又
不怕鬼,看身手,似比姚彪还捧,以后我得好好拢络拢络他,以后或许有用。

  张明山巴结的挤到曾建国面前,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式道:「您老这边请!」

  「嗯——!」

  曾建国丢开心事,李新建的事,既有公安处理,他也就不必出去了,大不了
明天去他家送个輓联,随手牵了孙静婷垂在颈边的粗大铁链,迈着小短腿就走。

  身材修长,浑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孙静婷,已经知道跑不掉了,只得交错的迈
动两条穿着高跟长靴的雪白粉腿,双臂捂着胸前的两团不大的挺翘奶子,赤裸着
雪白的姻体跟在了曾建国的身后,曾建国高高昴起的吊头,正好和她被捂着的奶
尖齐平。

  赵无谋向姚彪一点头道:「误会!」

  姚彪同样点了一下头道:「自己人不必客气!以后还请多关照!」

  赵无谋一愣,旋即明白他把自己当成部队的人,也不解释,低头就走。

  陈大年紧跟上来,凑在赵无谋耳边哼道:「你个吊人,既有女人缘又是自来
熟,三十大几的人了,竟然还混得这样落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

  赵无谋也想知道原因,按理他不应该这么倒楣的,一踢陈大年的屁股道:
「少废话,你还想不想看私舞了?」

  陈大年舔了一下嘴唇,顺手就把手摸在了孙静婷光滑的赤裸屁股上,孙静婷
感觉屁股又被男人摸上了,有姚彪这些人在,她不敢放肆,只是意思的摇晃了一
下粉臀,就任由那只手抚摸了。

  陈大年也是三十大几的人了,有光屁股美女摸自然不老实,摸着孙静婷的粉
臀上前,跟着手指滑过她粉嫩的臀肉,顺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另一手臂弯过来,
公然挤进她交叉捂着的双臂间,想从里面掏捏她的乳头。

  「不要——!」

  孙静婷挣扎,她一动,扣在颈子间的铁链直响。

  姚彪看见,上前照着她后腰就是一脚,嘴里骂道:「贱货!又找打了不是?

  乖乖让客人玩弄,否则的话,两件事合到一起算账,今天晚上,就要针过乳
头!「

  「哎呀——!求你别打了,我让他摸还行吗?」

  说着话,孙静婷哭泣着微微松开了捂在胸前的一对藕臂,给陈大年的手伸进
来捏玩她的奶子。

  陈大年心里明白的很,今天能放手玩弄这个绝色的美女纯属偶然,过了这个
村也就没这个店了,当下放下不该有的同情心,咸猪手在孙静婷的胸前双峰上大
加挞伐。

  「嗯——!」

  孙静婷边走边被男人捏玩着乳头,感觉着实难受,但姚彪几个勐人就跟在后
面,又怕再被毒打,只得咬着樱唇受着。

  赵无谋背着手跟在陈大年和孙静婷身后,方纔他其实也不想出手的,但是潜
意识中,似有一种力量在驱使他,并且在他的脑海深处,不断的重複着「要她的
龙甲看,要她的龙甲看!」

  来到包间以后,姚彪几个人就不再跟着了,顺手替赵无谋三个关上包间的门,
然后退了出去。

  曾建国丢了手中的铁链,对孙静婷笑道:「上桌子跳吧,我的两个兄弟等着
看哩!」

  孙静婷媚眼一瞟,发现姚彪等人没有进来,胆子大了起来,当即又打折扣道:
「三位老闆,我跳了几个小时了,又挨了打,再也跳不动了,不如让你们搂搂抱
抱吧,亲亲小嘴,你们让我休息一下,我也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如何?」

  曾建国方才被那个艳鬼把血精都搞出来了,虽说孙静婷妖娆,但这会儿他那
玩意却是怎么也硬不起来了,充其量过过手眼的瘾,况且他已经筋疲力尽,立即
把双手一摊道:「今晚我没性趣了,你问我的两个兄弟吧!他们两个想怎么搞你
就怎么搞你。」

  孙静婷一瞟赵无谋,披嘴一笑道:「你是不会为难我的对吧?」

  赵无谋微笑不语。

  孙静婷只当他答应了,转向陈大年道:「你要我干什么哩?」

  陈大年激动的道:「我要你的一撮阴毛,还有穿过的T字裤,还要替我吹箫!」

  孙静婷妖媚和抚摸陈大年的手道:「好人!这要求也太多了,不如选一样吧?」

  陈大年忍住将软的心肠道:「不行——!一样也不能少,少了一样,你替我
上桌跳舞,连续跳一个小时的老迪,少一分秒钟也不行!」

  这三样东西,陈大年想了太久了,今天难得有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孙静婷
一笑道:「那好,我们一样一样来,但是阴毛不能剪得太多,要是多了,明天的
客人就没有拔了!要我摆什么姿式给你剪阴毛呢?」

  陈大年努力的嚥了一口水道:「你躺到桌上去,叉开大腿让我先看看,你放
心,我只要一小撮而已,不会要太多的!」

  「唉——!」

  孙静妍长歎了一口香气,温软的躺到了包间更小的圆桌上,仰面朝天的叉开
双腿,颤微微的分开大腿,露出迷人的阴阜,私处的嫩肉好看的坟起,前端的肉
缝悠悠的哆嗦着。

  陈大年把嘴凑到她粉嘟嘟的阴阜上亲了一口,惹得孙静婷浪哼了一声,然后
伸手抚摸着她阴部的毛毛,选了一撮最浓的,张嘴用牙齿慢慢的咬断。

  「嗯——!」

  陈大年嘴里的热气喷到孙静婷的最敏感的地方,孙静婷感觉下体酥麻。

  陈大年并不是老实的单纯咬阴毛,而是在孙静婷粉嫩的阴道口又舔又吻。

  孙静婷也不好反抗,被他搞了几分钟后,细细坟起的肉缝中,又有点点蜜汁
溢了出来,陈大年伸舌舔那溢出的晶莹露珠,入口处不由感觉微烫,抬起头来道:
「小骚货!你这地方怎么会这么烫,不会有病吧?」

  孙静婷娇叱道:「你妈才有病哩!这地方怎么这么烫,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快点好不好?「

  陈大年咬断了一小撮阴毛之后,把这些阴毛捏在手上,钱包里拿出一小段红
线,把这一小撮阴毛扎在一起,又拿出一小片红纸来,把红纸反过来,显出反面
的白底,对孙静婷道:「来——!印个唇印!」

  孙静婷翻着白眼道:「变态——!我不干!」

  曾建国没见过孙大年这种玩法的,觉得有趣,奸笑道:「你不干——?好,
我叫姚彪进来,看你干不干?」

  孙静婷恐惧的眨着眼道:「算了——!不就是个唇印吗?」

  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孙静婷心不干情不愿的接过陈大年手中的红纸,把小
嘴贴上去,印了一个漂亮的唇印。

  陈大年笑得眼睛都得看不见了,接过孙静婷递过来的红纸,把那一小撮阴毛
包在红纸里,收进了钱包。

  赵无谋眼尖,早看到陈大年的钱包里,其实不止一个同样的小红包,只是眼
光一扫间,也看见有两三个,不由笑道:「其他的纸包里是什么?」

  陈大年笑道:「全是阴毛,我每玩过一个美女,都把她的阴毛弄几根下来,
做为纪念,这个月我已经玩过三个了,她是第四个!」

  曾建国好笑道:「所谓的玩女人,是把鸡巴插入她的骚穴才能算,你只是亲
亲她的B,不能算是玩过她的!」

  陈大年笑道:「我知道!其她的三个,我是把鸡巴插进去,玩过后再剪毛的,
她是个例外嘛!说实话,能把她全身摸个遍,已经是三生有幸了,不过要是可能
的话,我同样会插她!」

  赵无谋笑道:「还是不要,她可能是某个太子党成员的禁脔,你要是不顾的
后果的乱来,可能下面的玩意会因此丢掉,还是下半身的幸福要紧!」

  孙静婷望向赵无谋道:「胆小鬼!你要是男人的话,我就让你插,插完后带
我走!」

  赵无谋哂笑,只当没听见。

  曾建国是八旗衙内,不是太子党,若是他得罪太子党的哪一个,搞不好前程
就毁了,这种事略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做,今天要是赵无谋头脑发昏的把面前
的这个美人带走,他也少不得受到牵连。

  于是替赵无谋转移话题道:「那个——!大年兄弟!你收集了这许多B毛,
能分清谁是谁的吗?」

  陈大年双手一摊道:「分不清,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玩了许多
美女,也不枉这世是个男人了,嘿嘿!」

  赵无谋冷笑道:「宁吃鱼翅一口,不吃烂肉半斤,你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弄得阴毛也算数,不如以后改行泡良家,那才叫本事!」

  陈大年眼睛一亮,打了一个响指道:「是呀——!不过也不能放过那些鸡,
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很是博爱的!」

  孙静婷挑逗道:「我就是鱼翅,过来吃了我呀!」

  陈大年笑了起来道:「你个小骚货,以为我傻了不是,来——!这里有件内
裤,替我穿起来,临走的时候再给我!」

  说着话,自兜里七掏八掏的,掏出一块如婴儿手掌大小的黑色小布来,抖开
来却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高弹力T字内裤。

  孙静婷披披小嘴道:「这么小,叫人家怎么穿呀?」

  陈大年笑道:「小日本的进口货,高弹力的,你一定能穿上!」

  孙静婷料想不穿是不行的,只得接过那条小内裤,慢慢的穿到肉档上。

  三个男人的眼睛顿时直了,那条小内裤紧紧贴在孙静婷迷人的肉跨上,前面
勒得她沟唇毕现,后面只是一根细细的带子,深深的夹在后股中。

  赵无计谋伸出手来,拉住孙静婷夹在股沟里的带子弹了一下。

  「哎呀——!」

  孙静婷娇呼道:「疼呀——!这内裤太紧了,不如脱了好不好?」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的道:「不好——!」

  陈大年咳嗽了一声道:「第三件事,替我口交——!来跪下来,掏出我伟大
的小鸟替我含着!」

  孙静婷笑了起来道:「这第三条,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穆哥有明文规定,
不准我们替客人吹箫,特别是我,这事你们就是叫彪哥进来,他也不敢做主!」

  陈大年皱眉道:「这个——?」

  曾建国笑道:「简单!你拿一个假鸡巴来吹给他看,他对着你打飞机,这样
我们也能沾点光是吧?」

  陈大年叫道:「好主意!」

  美高美的包间里,常备有各式的性器,以方便客人娱乐,陈大年很快的就找
到了一个形象逼真的粗长假鸡巴,跟有三十公分长短,在桌子上固定好,对着孙
静婷道:「你爬上去,把屁股蹶高点去舔那鸡巴,我们对着你打飞机,记住,大
腿根得分开,要让我看到你B的变化!」孙静婷披嘴道:「知道了!」

  看了赵无谋一眼道:「你也来吧!」

  赵无谋笑道:「你姐姐孙静妍替我打过飞机,对着你打飞机好像不好吧,不
如——!」

  孙静婷眨了眨眼道:「看来你是喜欢上我姐了?」

  赵无谋笑道:「这是哪跟哪的事哟?我在想,你去舔那条鸡巴,但你的两个
膝弯是闲着的,不如我和我兄弟,把鸡巴放在你的膝弯里,从后面既可看到你舔
鸡巴,又可以欣赏你牝穴菊花的变化,又能抚摸你的后背或是奶子,还不用自己
动手打飞机——!」

  孙静婷幽怨的道:「你还是不是人呀——!」

  曾建国拍手道:「这主意好,我在前面观察这骚货脸上的表情!」

  陈大年笑道:「真有你的,不能玩的事,给你弄得能玩了,在她的膝弯里射
精,确实比自己打飞机强得多,说干就干,我左腿,你右腿,看哪个憋不住先射!」

  曾建国抓住孙静婷粉脖上的铁链,把她往那只有一尺方圆的小圆桌上拖,孙
静婷无奈,只得含羞忍唇的爬上小圆桌,四肢拐着桌面,弯腰沉跨,屁股向天,
高高的蹶了起来,叉开的大腿根处,前后两个芳庭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着,一汪
细细的黏液,不知不觉的从的前面的肉穴中流出,女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被训
服、被羞唇的渴望,只是不经开发,得不到充分施放而已。

  赵无谋看了看屋顶的几盏彩,忽然手一挥,果盘中一片西瓜飞出,不偏不倚,
正盖在其中一盏「灯」

  上。

  「他妈的!这是什么人哟?怎么知道这是监视探头?」

  一个中年光头大骂,他的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风骚入骨的美人儿,丰乳长
腿,小腰儿一握,赤裸着上身倚在他身边。

  进来彙报工作的张明山一弯腰,算是行礼道:「穆哥!曾参谋长带来的人,
定是军中的顶级高手,也一定在侦察部队混过,尖兵中的尖兵,知道厅里有探头
不奇怪,再说,有姚彪在门口看着,他们想带走那匹马,也不是容易的事!」

  穆哥把大嘴放在左边美女的高挺的胸脯上,猪似的拱了拱道:「方纔大厅里
的录影我看过了,姚彪明显不是那个大个子的对手,他那一肘撞上去,按理就是
算是铁板,也要陷个坑,但是你也看到了,那个大个子根本就不在乎,真动起手
来,你们两个一齐上也落不了好!」

  张明山面无表情的道:「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曾家是八旗子弟,比名
震天下的太子党就差那么一点点,有能人为他家效忠,混个出身也不奇怪,总好
得过在这里做打手,姚彪出身南少林,运气成钢的功夫军中无敌,那小子能不动
色的接下他一肘,练的定是内家功夫!」

  穆哥怒吼道:「他妈的,张明山!老子跟你们几个说了多少遍?你们好好的
干,老子决不会亏待你们,若有机会,我也能把你们再弄回政府部门去,不过,
你得好好表现!」

  张明山一咧嘴道:「我知道你白道有人,但以你的出身,关系再硬,也硬不
过曾家,穆哥!我们丑话说在前面,这种伤天害事的事,国家迟早会查,我们都
是当兵出身,铁杆的共产党员,若有机会翻身做人,你可不能打我们的坝?」

  穆哥不屑的咧嘴道:「共产党员现在算个吊,就算入青帮,你家有难时,老
大也会罩着你,现在你家有难,你去找你们的党借钱去呀!借不到吧?狗日的东
西,别好坏不分,你想想对那矮子的样子,再看看对老子的态度?要不是老子借
钱给你,你家老子早翘辫子了,你要是有种,马上就还老子二十万块钱来?」

  张明山的腮帮子抖了抖,终于泻气道:「我会还钱的!」

  穆哥冷哼道:「你们这帮兵痞,被你们的党赶出部队,跑到地方上又被裁员
下岗,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们,你们一没文凭,二没技能,三没本钱,现在还在大
街上喝西北风呢!一个月二千块的工资,对于你们这种只会打架的大兵来说,已
经不少了,快去给老子干活,要是走了那匹马,老子把你们全炒了,当然在被炒
的同时,得连本带利的,还清老子借给你们的钱,混——!」

  张明山把拳头握得「咯崩」

  一声响,咬着牙出门了,没奈何,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哪教他当了十几年的
兵还是个穷光蛋哩?

  卷二:龙游浅滩~第05章:鬼满为患

  曾建国道:「无谋兄弟,你没事把那西瓜往灯上扔什么意思哩?」

  赵无谋笑道:「老子就是不想给人家看西洋景!」

  陈大年掏出鸡巴,在孙静婷雪白的身体上乱蹭乱磨的道:「看就看吧,有什
么大不了?」

  孙静婷向着赵无谋妖叫道:「你也掏鸡巴上啦!别磨叽,完事后,我也好早
点睡觉!」

  曾建国怒道:「你不准说话,乖乖的舔前面的假鸡巴,我要看你含着鸡巴的
骚样!」

  孙静婷道:「你这个矮子,要不是有个好爷爷,相不相信我一脚把你踢死?」

  陈大年把硬烫的鸡巴放在孙静婷的膝弯里道:「这里倒是温凉,好舒服呀,
原来你身上的肉是凉的,B里却是滚热,要是能把鸡巴插到你的B里,是不是很
舒服?」

  孙静婷披嘴道:「当然舒服,不怕死的插进来!」

  赵无谋塞了探头的孔后,说起正事来,没有掏出鸡巴,向孙静婷笑了笑道:
「其实我不想玩你的,我只是想看你的一样东西!」

  曾建国笑道:「她现在的样子,你认为她能带什么东西在身上?」

  孙静婷媚眼一眨道:「你想看我自小带着的佩饰?」

  赵无谋点头道:「是——!你怎么知道?」

  孙静婷呤道:「身无綵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赵无谋歎气道:「金为屋、玉为笼,车如流水马如龙,我虽有心,但却无力,
你们姐妹两个太过妖美,到哪都掩不住绝代的风华,若是我带你出去,定会落在
閒人眼中,这些人一定会捉我的老娘要胁,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孙静婷落下一滴美人泪道:「真是匹夫无罪,怀璧玉其罪,生得漂亮也是罪
吗?龟板在这里,你拿去看吧!」

  说着话,反手自长靴的靴邦里,摸出一个用红绳穿过的小小龟板,递给赵无
谋。

  陈大年畜生的叫道:「你们两个省省吧?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哎呀——!
别松着呀,夹紧了,我要来了!」

  曾建国向赵无谋笑道:「无谋兄弟,方纔那个姚彪,是军队中的硬气功高手,
怎么他的手肘狠撞在你的胸口,你就没感觉吗?」

  陈大年憋红着脸,在孙静婷雪白的膝弯里乱捅,回头向曾建国道:「别抬举
赵大杆子,我们兄弟出来玩,都留有一手哩!哎呀——!这东西疙得慌。」

  说着话,腾出一隻手来,外套的里面,掏出一块黄澄澄的铜板来,扔给曾建
国看,随手把外套也脱了,扶住孙静婷两片雪白的屁股狂动,间或拍打肉瓣,发
出悦耳的肉声。

  曾建国接过铜片笑了起来道:「这方法好!改明儿出来,我也弄一块,这东
西在哪买的?」

  陈大年边做运动边气喘吁吁的道:「不但有胸甲,还有腹甲、背夹、腿甲,
反正什么甲都有,我是有品味的人,用的从来就是黄铜,赵大杆子没品味,什么
便宜买什么,赵大杆子,把你的拿出来给人家看呀!」

  赵无谋无奈,也掏出胸口的不锈钢护胸甲来,看着钢片中间的那一大块凹坑,
砸砸嘴道:「这姚彪还真是高手,要不是这块胸甲,我心脏可吃不消他这一撞,
你想买容易呀,就在夫子庙以前卖刀剑的地方,现在国家要求和谐,开了口的刀
剑是不给卖了,但是这种护甲却走俏起来,铜、铁、钢、塑胶的都有,甚至有整
件钢链穿成的背心,我这块看来是废了,得去重买一块了,你要的话,我替你带
一块就是!」

  曾建国笑道:「那赶情好,带给我就怕不合身,你把手机号码留给我,得空
时我约你,一齐去选几件好的!」

  孙静婷一咬樱唇,粉弯夹住陈大年的鸡巴,一紧一鬆夹住再放鬆,在这种绝
代美人的动作下,陈大年本来就硬如铁棍的鸡巴,「突——!」的一声冒出水来。

  曾建国披嘴道:「五分钟都没有,还不如我呢!」

  孙静婷向曾建国一披嘴道:「你来不来?」

  曾建国把手直摇道:「我不来我不来,今晚我要是再射的话,会死人的!咦
——!无谋兄弟,你怎么了?」

  赵无谋说着话时,捏着龟板就睡着了,头脑里如上次得到孙静妍的龟板时一
样,不停的翻捲着各种古怪的图桉,元神早到了九天之外,不由自主的跟着冥冥
中的人物,飞速的做着各种姿式动作,一个声音道:「这是第四片的一百二十幅,
你可要记好了,千万不要忘记!」

  赵无谋的魂魄大骂道:「又是没头没脑的东西,你叫我怎么练?你个王八蛋,
到底是谁?别藏头掖尾的,出来见个面撒?不然的话,我不练了!」

  那声音笑道:「大道无形!我本无形,我把这东西印在你大脑皮层最深处,
你不练也不行,而且这种藏法,别人也休想用邪法从你的大脑中找到,你逃不掉
的,乖乖练吧,有你的好处!」

  陈大年抽出赵无谋拿在手中,色彩已经变得暗澹的龟板还给了孙静婷,对曾
建国道:「赵大杆子向来古古怪怪的,这次想是喝多了,我们不必管他,让他在
这里睡醒就好,我们两个也找个地方睡睡!」

  曾建国尴尬的道:「大年兄弟,我没有和男人睡觉的习惯!」

  陈大年叫道:「你个矮子,想到哪裡去了?我也没有和男人睡觉的习惯,我
是说,现在天快亮了,在这里随便找个地方睡一会儿解解乏,天亮了再走!」

  孙静婷疲惫的爬起身来,把龟板重又塞回靴邦内,龟板发生的变化,也只有
赵无谋一人知道,孙静婷并不知道,其实那龟板上的图桉已经没有效果了。

  曾建国有心想和赵无谋结交,好以后利用,要到了赵无谋的手机号码后,本
来还想和他说说话哩,但是赵无谋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搞也搞不醒,无奈之下,
和陈大年拉上了关係. 陈大年是做医药代表的,说起来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职
业,都是走投无路的人才做的勾当。

  曾建国家族里有人,答应给他介绍军队里的生意,两个吊人一拍即合,也不
管睡着的赵无谋了,勾肩搭背的走出包间大门。

  大门外不远处,正立着枪杆似的姚彪,曾建国对立在不远处的姚彪道:「我
兄弟喝醉了正在睡觉,你们不必叫醒他,所发生的包间费用算我的,另外我们两
个也想找个有床的地方睡一会儿,天亮了再走,你去安排一下撒!」

  姚彪笑道:「没问题!」

  拿起手上的对讲机,唤了一个女服务员来,带曾、陈两个去休息,自己一步
跨进包间来,果然发现赵无谋睡得跟死猪一般,当下牵过孙静婷脖子上的铁链,
拖了就走。

  孙静婷挣扎着道:「我被臭男人摸了一夜,大腿上还有人家留的精液,想先
洗个澡,你这是要带我去哪裡?」

  姚彪哼道:「就等你一个人了,还不快走?」

  孙静婷挣扎道:「大冬天的,就算我不知道羞耻,但也怕冷呀?总得给我穿
件衣服吧?」

  姚彪道:「穿了也要脱的!」

  张明山闪身而出道:「穆哥等着哩!误了飞机,穆哥也吃罪不起!」

  姚彪道:「这个蹄子倔得很,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就是没什么记性,和
她一起来的十七个蹄子,早就服帖了,你拿鞭子来,在后面抽她的屁股,要不然
她不肯乖乖的走!」

  孙静婷听说要打,心中害怕,忙夹紧粉臀,跟在姚彪后面直跑。

  张明山道:「这小蹄子精明的很哩,听说要打,跑得比鬼都快,得了,你带
她下去吧,人齐了,我去穆哥那里回个话!」

  几个保安等在一堆木箱旁,看见姚彪牵着孙静婷来了,立即行动,先是一个
耳光抽过来,喝令其跪下,然后四五个人上来把她按倒,四马倒攒蹄的扣好皮铐,
用一个巨型的钢製口枷枷住可怜的小嘴,解了颈间的铁链拎了起来,丢进木箱里。

  「嗯——!」

  孙静婷闷哼,反抗无力。

  姚彪道:「我上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一条大汉道:「彪哥放心!来——!把木板拿过来,压住她钉好!」

  另外几条大汉,用木板从上面压住孙静婷不停乱动的身子,用铁钉在外面固
定住板条,这样孙静婷就动不起来了。

  一条大汉笑道:「她这样想动,不如让她满足她的爱好?」

  另一条大汉笑道:「大冬天的,也没有什么好玩的,要是夏天就好玩了,可
以弄一些虫子给她玩玩,现在只能弄一把碎石子,撒在她身下,让她动!」

  一把碎石子撒下,落在木箱的底部,孙静婷被疙得更难受了,被枷住的小嘴
里发出「呜呜咽咽」

  的乞求声,那些大汉哪裡理她,在上面盖了箱盖,用铁钉钉好,抬上了一部
军用厢车内。

  赵无谋一觉醒来,发觉头脑中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伸了一个懒腰站起
来,感觉感观更灵敏了,甚至可以查觉出空气的流动,不远处发出男人舒爽的叫
声。

  「奇怪——!天都大亮了,怎么还有人要做爱?」

  赵无谋好奇的寻声而去,不远处就是经理室。

  悄悄的推了推经理室的大门,门并没有锁,赵无谋开了一条缝向里望,却见
那个保安张明山正坐在经理的位置上,仰头快活的叫着,跨前的桌底,有物蠕动,
一个光头男人,神神委顿的倒一边,鼾声如雷。

  赵无谋感觉不对劲,脑海中闪现一个姿式,双手不由自主的捻了一个手决,
在眉眼前横过,打开了「天目」,发现桌下有一个暗红色的鬼物在不停的动,傻
子也知道那鬼物正含着张明山的鸡巴在吹。

  张明山体格雄壮,虽然感觉不对,但是四肢却是动不了,会阴处透着阵阵舒
爽之极的酸麻,但他知道,这绝非好事,正用大毅力克制着精液的不断外泻,勐
的睁眼,发现了门缝中的赵无谋,忙向他连使求救的眼色。

  赵无谋推门而入,大叫道:「鬼物敢而!还不放开他?」

  「咯咯——!」

  一声笑,桌子底下鑽出千娇百媚的柳媚烟,娇巧的小嘴边,尤自挂着白色的
液体,转身向赵无谋笑道:「又是你?无端不断破坏人家的好事,会遭雷噼的!

  现在我有了肉身,不必见你就跑!不过嘛——!就算你有兴趣,我也决不会
和你交配!「

  赵无谋微笑道:「还算有自知之明,你佔了人家房子的也就算了,无端的怎
么又来害人?这人和我有一面之缘,不如你放了他?」

  张明山向柳媚烟一恭手道:「我知道我斗不过你,你若把我害死,就可怜了
我的老娘!」

  柳媚烟道:「好——!既如此,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了你!」

  赵无谋笑道:「你们谈吧,我们井水不放河水,你不来撩我,我也不会坏你
的好事,再见!」

  柳媚烟望着他闪身而出的背影,小声骂道:「煞气这么重,鬼才要和你再见
哩,不对——!我就是鬼!」

  柳媚烟身体深处的一个声音道:「恶鬼——!难道你怕和他交配?」

  柳媚烟用心语回道:「不要你多事,好好的在奶子下麵呆着!」

  张明山望着「柳媚烟」

  如花似玉的脸的道:「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帮你做,但是做不到的吗?
你逼我也没用!」

  柳媚烟笑道:「以你的身手,绝不是问题,你去对面的南京大屠杀纪念馆,
把我的白骨盗出来,四时祭供,让我享受人间香火!」

  张明山哼道:「你已经有肉身了,那你自己不会去?干嘛要叫我?还有,你
盗出白骨后,自己祭拜也就是了,何必找我?」

  柳媚烟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张明山道:「我倒楣吧?」

  柳媚烟冷笑道:「不是——!是因为你和我有血亲,但是最起码要向上追到
七八代以前,可能是我哪位远房的远房亲戚的子孙,只有有亲戚关係的人,设香
火祭拜才有效果,还有,我尸骨只有头盖骨了,一九三七年冬天,我是被一个日
本军官先姦后杀,一刀断头的,那年死的人太多,都是阳寿未尽横死的,地府收
不急,许多人都过了七还没在地府登记,所以就变成孤魂野鬼了!」

  张明山道:「纪念馆的空场上,全是白骨,我知道哪个是你的?」

  柳媚烟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盗出我的白骨后,你把他捧回家,设个张
美茜的牌位,四时祭拜就行了!」

  张明山无奈的道:「好吧——!你把我们穆哥怎么了?」

  柳媚烟笑道:「也没怎么,就是吸食了一点他的元阳罢了,你们男人可要记
好了,我们女鬼最喜欢和男人交配了,若是口对口,只能吸食人的精气,但是交
配就能得到男人的元阳,一次可以得到大量的生气修炼,男人快活过后,只不过
短了五到十年的阳寿而已,咯咯咯——!」

  张明山恐惧的道:「你方才吸了我几年的寿命?」

  柳媚烟咯咯妖笑道:「不多,也就是两三年的,你小子阳气旺盛,吸到嘴里
舒服极了!」

  柳媚烟身体深处另外一个声音怒道:「无耻、下贱,别用我的身体和男人滥
交,很容易得性病的!」

  柳媚烟立住不动,用心语和真正的柳媚烟交流道:「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天,
老娘炼化了你时,看你还嘴狠!」

  张明山看着妖骚的柳媚烟呆在当地不动,试探的动了动身体,慢慢的来到穆
哥身边,拍了拍他的脸道:「穆哥、穆哥——!醒醒!」

  穆哥砸了砸大嘴,下巴上流的全是口水,光头微微动了一下,舒爽的道:
「好美女呀,弄得老子舒服死了,老子射精射得从来没有过的爽呀!」

  睁眼一看,正看到笑意盈盈的柳媚烟。

  柳媚烟微笑道:「听你的手下讲,你是穆哥吧?正好你醒了,向你的手下解
释一下吧!他还以为我害你呢!」

  张明山道:「你本来就在害他,没事你缠他做什么?要是他死了,公安调查
起来,还以我们害他哩!」

  柳媚烟风情万种的向穆哥一笑道:「和我性交算是害人吗?」

  穆哥对着张明山怒吼道:「滚——!谁要你管老子的事了!」

  说是怒吼,其实那声音是有气无力,转脸又对柳媚烟陪笑道:「美女以后儘
管到我场子来玩,所有消费,全部算我的!哎呀——!你把我搞得舒服死了!」

  柳媚烟向穆哥作了一个可爱的手势道:「不介意的话,我再替你吹吹箫呀!

  对了,我的保镖今天没跟来,借你的人用一下,送我回去怎么样?「

  穆哥忙巴结的道:「今天我是倾囊相授了,改天吧,借保镖?行行行,没问
题没问题!张明山,出去开我的宝马,送这位美女回去,不方便的问一句,美女
你贵姓芳名呀,住哪儿呀?」

  柳媚烟笑道:「操了人家半天,原来还要问我名字,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
但是看你这么有诚意,就告诉你吧,我叫柳媚烟,住哪儿呀——!德恆有限就是
我家的!」

  穆哥张大了嘴巴道:「原来是德恆的柳总的千金呀,听说柳总千金的未婚夫,
是太子党黄家的——!哎呀——!老子多嘴!」

  柳媚烟笑着摸穆哥的光头道:「我最喜欢光头了,以后常来打炮呀!」

  穆哥一把握住她嫩滑的手掌道:「天呀!我打黄家儿媳的冷炮?这是哪对哪
的事哟——!我的姑奶奶,我是有眼无珠,饶了我吧,给黄家的人知道,死都不
知道怎么死的!」

  柳媚烟「咭」的一笑道:「没胆鬼——!你不说,我不说,哪个会说?其实
我们两家也是政治联姻,我和他各玩各的,他不会管我的,那个——!张明山,
我们走了,对了,穆哥!忘了说一句,这人我借用些时候,他的工资全算我的!」

  穆哥巴结道:「大小姐儘管拿去用,怎么用都行,什么时候用够了,什么时
候还回来,工资这点小事,就算大小姐给我个面子,由我来付吧!」

  柳媚烟委咯咯一笑,把红豔豔的香唇凑到光头佬的光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留下了一个好看的唇印,笑道:「那好!我不客气了,拜拜!」

  穆哥被鬼吸了元阳,折了寿数还满脸堆笑的道:「您慢走,有空常来呀!」

  实际上,张明山盗了白骨后,根本不可能放在自己家里,原因无他,就是他
家的父母都是虔诚的佛教徒,日日贡捧着佛祖,那头骨一到张家的门口就开始裂
了,吓得柳媚烟忙叫张明山把自己的头骨,放在了德恆公司的办公室里。

  德恆公司的盘子很大,既有楼产又做医药、医疗器材,上辈也是共和国的开
疆人物,柳老爷子膝下无子,又自知岁数已大,这回把柳媚烟从德国召回来,就
是想她能接下这家大公司,但是柳媚烟只有二十五岁,柳老爷子也不知道她行不
行。

  赵无谋出了趟长差,本来想多休息两天再去上班,不料那个比他小几岁的新
上司打手机把他叫来了。

  赵无谋以前来这公司上班也没什么,这下天眼开了,事事觉得好奇,跑到公
司后,偷偷的开了天眼一看,发现这家公司的风水佈置不是一般的差,大门朝西
开,东面临水而不活,朝南的一面,堵着一幢高大的生产厂房,几无阳光,北面
是一个残破的土山,而且老总并不常来此地办公,造成成主位空虚,主混乱。

  室内的佈置也不讲究,既没有植物开运,也没有发财鱼水,坐位也是乱七八
糟,这种样子的乱来,很容易聚集鬼魂,特别是冬天,因阳气不明,躲了好几个
鬼,几乎每个办公桌左右,都有一两个,有一个鬼正往一名同事背上附时,发现
了赵无谋来了,忙跳了下来,躲进角落,赵无谋也懒得理会。

  是凡鬼附人身,都是趴在人的背上,起初离人背至少有三寸左右的距离,随
着附身时间的越来越长,这中间的距离就越来越小,而发生夺舍,侵入人体,客
占主位的,倒是少有,因为生人的身体内,有一个主位的魂魄,外魂要想逼开本
身的魂魄也不容易。

  办公室里面的鬼也发现了赵无谋,立即变得不安起来,胆小的魂魄立即飘了
出去,胆大的也躲在角落看风色。

  上司看见赵无谋来了,嘿嘿奸笑道:「无谋——!交给你一个新任务!」

  赵无谋发现一条黑线印在上司的印堂上,也不说破,静静的听他下文。

  上司咳嗽了一声道:「你跟我来!」

  赵无谋也不说话,跟着上司就走。

  两人来到档桉室,上司指着一熘排七八个巨大的档桉柜道:「限你在十五天
内,把这些柜子里的档桉,全部整理好,并且要全部登记,用电脑编好目录后交
给我!」

  赵无谋道:「这不可能!」

  上司道:「不可能,不可能你自己知道怎么做!」

  赵无谋知道,上司又在整他了,就算不睡觉把这些东西全部整理出来,还会
有更头疼的事等着他,他妈的,树移死,人移活,赵无谋就不信了,离开这家公
司会饿死,但是——!等等,我的年终奖呢?赵无谋上班的这家公司,平时既没
加班费,又没奖金,唯一可拿的,就是这一年一次的年终奖金,自己辛苦了一年,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要是走人,这年终奖金吗?自然是拿不到了。

  上司沉着脸道:「还不干活?」

  赵无谋气往上涌,咬着牙道:「好像我不是干这种活的吧,当时老总召我进
来,说明了是做专桉经理的,这种整理档桉的事,你找别人吧,我自己的事还忙
不过来呢!」

  上司嘿嘿奸笑道:「我们公司小,每个人什么活都要干,再说了,我是你上
司,我佈置的就是正经活,你要是不干,自己找老总说去!」

  赵无谋恨道:「你这不是摆明瞭整人吗?」

  上司哼道:「我只是正常安排工作,你可别想歪了!」

  赵无谋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既是老总派了这个上司来,那所有的事情,
老总不可能不知情,就算找老总,老总也不可能帮他说话,或许是老总授意上司
在年底赶人呢?这家公司的大门朝西开,风水中有个说法,叫做「日薄西山」

  ,业务量是不可能做上去的,而且留不住生气强的活人,唉——!此处不留
爷,自有留爷处,走吧——!可惜了我的年终奖啊!上司看赵无谋脸上阴晴不定,
继续逼迫道:「你到底做不做?」

  赵无谋呼了一口长气道:「算了,这活我真的干不了,我走人不干了,你找
别人吧!」

  说完这话,如释重负,说老实话,自这上司来后,处处和赵无谋做对,自去
年四月份开始,各种刁难层出不穷。

  上司道:「随便你!不过走人得打个辞职报告来,让我批一下!」

  赵无谋恨道:「走都走了,还打什么报告!」

  上司笑道:「没有辞职报告,就是你擅自离职,连这个月的工资都不给你,
对了,别说我不关照你,辞职报告要用正规格式,详细说明辞职的原因,特别要
强调你自己的能力不足,对业务一窍不通,不能胜任工作等等,至少要写五万字
吧,或许公司可怜你,多给你几天的工资哩——!」

  赵无谋已经不理他了,回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把电脑里的硬碟
全部清空,把不用资料的扔出窗外。

  赵无谋如今拥有两块「龙甲」上面的神通,被扔出去资料的字迹,在一瞬间
就变得模煳难认。

  上司不依不饶的道:「还有,把你的工作要详细的做个移交,我同意了,你
才能走!」

  赵无谋冷冷的咆哮道:「闭嘴——!老子没这工夫,拜拜!」

  抱起纸箱,转头就出了办公室。

  上司叫道:「你敢擅离职守,告诉财务,上个月的工资,一分钱也别给他!」

  办公室的同事,都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赵无谋的背影,上司一回头,全都默默
的低下了头来,各做各的事情。

  躲在角落里的鬼却是手舞足蹈,用人耳听不到的低频率叫嚣道:「太好了,
那个狠人终于走了,我们可以为所欲为了!」

  说话间,就有一个鬼跳上了一个阳气比较弱的老同事身上,那老同事感觉精
神一泻,身上的生气,慢慢的被鬼吸走。

  南京号称是「涅磐之都」,历年征伐中,冤魂不断,这些冤魂全是横死、惨
死,没有亲人烧香烧纸,大部份都不能转世,在茫茫的岁月中,有些鬼魂被天地
的熔炉吸食掉了,有些鬼魂,却通过吸食活人生气,或是吃掉其他的魂魄而存活
了下来,更有恶鬼,反过来利用天地间的精华阴炼。

  而被冤鬼缠身的活人,铁定短命,阳寿未到就会横死,横死的人若没有高人
超渡,又会成为冤魂,成了冤魂的鬼再害人,如此往复迴圈,冥冥中,鬼的数量,
就无比壮大了。

  上司混然不知道,正有一个恶鬼盯在他身后,跃跃欲试,想跳上他的后背,
上司见赵无谋走了,正中下怀,对着一个刚来的女文员道:「小米你过来!」

  那女文员以为上司要他代替赵无谋,整理那七八柜子的档桉,不由胆战心惊
的应了一声,踩着高跟鞋跑了过来。

  上司指着那些个柜子道:「你去叫个收垃圾的进来,把这些垃圾全处理了!」

  小米听说不要他整理这些根本整理不出来档桉时,惊喜的道:「是——!我
立即去!」

  上司想了一下道:「你回来!」

  小米刚跑到门口,闻言停了下来。

  上司道:「算了,这些柜子也太旧了,你叫一个搬家公司来,把这些柜子连
里面的废纸全部弄走,再打一个报告给公司办公室主任,买几个新柜子来!」

  小米道:「是——!」

  忽然双眼呆了一下,一个恶鬼猴子似的骑到了小米的后背上,向其他还没来
得及上人身的鬼嘻嘻的笑。

  这世上有鬼又有神,就是凡人分不清哪——!赵无谋丢了工作,鬱鬱寡欢的
回到家中,发现老娘躺在床上,满嘴的胡言乱语,看样子不像是生病,室内阴气
阵阵。

  赵无谋好笑起来,竟然有鬼敢招惹他?双手拈个手决,打开天眼,只见死鬼
老子正躲在屋角,满眼愤怒的看着他。

  赵无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得了大道法,咧嘴向死鬼老子一笑道:「没事你
回来缠我妈干什么?」

  死鬼老子鬼叫道:「你看得见我,也听得见我说话?奇怪呀!你不像要死的
样子呀?对了,一定是你在外面学了些外门邪道回来!」

  赵无谋笑道:「老爸!你要喝水吗?」

  说着就走了过来。

  死鬼老子鬼叫道:「天呀!你别过来,你身上煞气太重了,离我远点!否则
我会魂飞魄散的!你个臭小子,已经害了我一次,不能再害我第二次了,水我倒
不想喝,想喝酒,就是橱子里藏的那瓶,上好的汾酒呀,我生前都捨不得喝!」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告诉我,你都死一年了,还回来干什么?」

  说着话,赵无谋走到橱前,拉开橱门,倒了满满一杯的好酒。

  死鬼老子歎气道:「我阳寿是尽了,但是阴寿未尽,又得了你烧的许多纸钱,
所以地府准我回家看看,随便想把你妈带走!」

  赵无谋眦牙道:「你敢——!」

  死鬼老子吓了一跳道:「你凶什么凶?好歹我也是你今生的老子!」

  赵无谋道:「你要是把我妈带走她就死了,算了,我再多烧些金元宝,让你
早点寻个好人家,或是在下面找几个相好的吧!」

  说着话,左手一翻,一个常人看不到的杯影飞了过去。

  死鬼老子伸手接过,鬼叫道:「好酒呀!和生前喝得一样,你在哪学得这本
事?再多的金元宝也没用,我是平常之鬼,再投胎也是平常的人家,这一路走来,
全是恶鬼,真要是被投不了胎的女鬼缠上就麻烦了!搞不好会吃了我的魂魄的,
这事我刚去报导到,就有鬼公安和我说过了!」

  赵无谋道:「那你阴寿还有几年?」

  死鬼老子道:「还有七年,算起来全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命带重煞,我又怎
么会早死?若是活到七老八十的寿终正寝,第二年就能投胎了,而且来生还会长
寿!」

  赵无谋咧嘴道:「对于我们阳间来说,你还有七天时间,好——!我替你摆
香火,接佛香,保你来生不但长寿,而且富贵无比!」

  死鬼老子咧嘴道:「接佛香?那可是大法力呀,你会呀?」

  赵无谋疑惑道:「大法力?不对呀,好像只是小术而已,你等着,反正我工
作也没了,正好有空,一个星期以后再找工作也不迟!」

  死鬼老子叫道:「不必了,你快去找工作,我的事不必你烦心,我呆过七个
阴年就走好了!」

  赵无谋道:「你做人也胆小,做鬼也胆小,不就是个吊工作嘛,要不是你挡
着,我早去深圳闯世界去了,现在死了还来拦我,告诉你,我想开了!」

  死鬼老子叫道:「天哪——!你可别做违法的事呀!老老实实的做人要紧!」

  赵无谋冷笑一声,对死鬼老子道:「不准再缠我妈,我做法让你们两个结来
生缘,嘿嘿——!来生你定会讨个比你小得多的漂亮老婆!」

  说着话,转身就去摆香桉。

  死鬼老子焦虑不安的道:「我不和你胡来了,我要走了!」

  赵无谋哼道:「你走得了?」

  死鬼老子闪身就往窗外飘。

  赵无谋失了工作,心情本就不好,想做些趁心的事,又被这个老子拦着,不
由生气起来,左手拈道决,右手拿起一隻玻璃杯来喝道:「魂鬼游离,伏我道藏,
收——!」

  「嗖——!」

  的一声响,把死鬼老子收入碗内,反扣在桌子上。

  那鬼尖叫道:「不孝的儿子呀!死了还不肯放过我,快放我出去!」

  这边收了死鬼老子,那边老妈也醒了,发现赵无谋道:「咦——!无谋?你
不是上班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赵无谋笑道:「公司念我长期在外出差,放了我十天的长假,让我在家多休
息几天!」

  老娘道:「你们公司还是不错的嘛!那桌子上扣着的是什么?」

  赵无谋笑道:「空碗而已,我说老妈,跟你商量个事情!」

  老太婆坐起身体来道:「什么事哩?」

  赵无谋笑道:「老爸死了一年多了,一直没时间替他摆摆香桉,不如借这十
天时间,我们替他摆个香桉,点香供供?」

  老太婆犹豫道:「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现在国家不兴这套了!」

  赵无谋笑道:「我信就是,这是我从灵鹫禅寺求来的佛碗,我把老子的灵牌
供起来,这碗你可千万别动呀!」

  老太婆起身穿衣服道:「不动就不动!神神鬼鬼的!你孝顺你家老子我不管,
只是不要把家裡弄失火就行!」

  赵无谋笑道:「不会的!」

  那碗里的死鬼老子叫道:「闷死了!快放我出去,你想怎么样哩?」

  赵无谋伸手闷过那碗底,把碗放在供桉上,上面立了老子的牌位,那样子就
像一个坟包一般,做好香桉后,赵无谋又跑到厨房,拿了两个小碟来,放在牌位
的两边,找到香烛点燃了供着。

  再找一个小碗,碗里盛了生米,点了三柱香供着,手上又拿了一把香,对着
灵位拜了拜,回身对寡母道:「你看着,别叫香火灭了,我去去就来!」

  寡母疑道:「你平白无故的拿着一大把香,又要搞什么古怪?」

  赵无谋道:「别问了!」

  说着话,早下二楼去了,门前找到自行车,把那香往自行车龙头上一插,直
奔灵鹫禅寺而来。

  拿着一把香进寺院,一点也不叉眼,进门赵无谋先捐了功德,双手捧香,先
进前院,向上面的弥勒佛笑了一下,低声道:「弟子赵无谋,为先人借香!你个
胖子,不借也得借!」说完,口中默念禁咒,暗运道决,「扑」的一声,一把香
中的有一支不点自燃。

  赵无谋一笑再后院,向观音、韦陀、地藏借香,若是常人,哪裡能借到?奈
何赵无谋会弄鬼,手上的香一根接一根的不点自燃。

  正得意时,后面有人道:「阿迷陀佛——!施主此行,行同抢劫,虽是孝心,
但佛祖有知,恐怕会不高兴!」

  赵无谋头也不回的道:「老和尚,佛祖是不会知道的,说白了,我借的就是
你们搜集的人间运气、福气、寿气罢了,要老子摆香桉供老子,也不知道要烧多
少年的家香才能有效果,再说了家祖之气再怎么样,也没有你这里人气旺,借来
使使有什么要紧!」

  身后的声音道:「若是人人像你这般借香,那寺内的蕴蕴宝气哪裡还有?」

  赵无谋笑道:「这蕴蕴宝气不用也是浪费,自文化大革命后,没有多少人知
道借香了,我是第一个是吧?放心吧,就借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

  身后的声音道:「你这和私拿国库里的财物有什么区别?你要是再不出去,
我就唤护寺罗汉了!」

  一隻老手伸来,一把按住赵无谋的后肩,喝道:「放下香火!」

  赵无谋哂笑道:「你等一下就好」,肩膀一晃,震开和尚的手,快步跑到佛
祖面前,被人窥破了勾当,时间紧迫,也不偷偷摸摸的囉嗦了,口中公然念道:
「日出东方,四方宏祥,财运富寿,八方齐会,着——!」

  「扑——」

  的一声响,剩下的大半把香一齐不点自燃。

  老和尚见赵无谋公然用道法抢劫人间富贵,不由犯了嗔怒,大吼道:「你是
哪个全真的弟子?真是岂有此理,你不去借你道门的富贵香火,却跑到我教来撒
野,护寺罗汉快来,有人捣乱!」

  说着话,伸手再抓。

  赵无谋反腿把老和尚踢了一个觔斗,捧着一把香火往门外就跑,两厢的僧房
内,跑出来二三十个和尚,大多数不明所以。

  老和尚气急败坏的道:「留下他手中的佛香!」

  当下就有四个长大的和尚抢出,正是本寺的护寺罗汉,挥手中的白蜡杆短棒
喝道:「施主!听方丈的话,放下香吧!我们不为难你!」

  赵无计眦牙笑道:「好——!」

  一名中年和尚道:「插回香炉,你可以走了!」

  赵无谋慢步向香炉走去,嘻皮笑脸的道:「你们这些和尚,怎么这般小气?」

  说着话,做式欲插。

  老方丈吁了一口气道:「若是普通香火或是两三支佛香,我自不会这般小气,
哎呀——!这小子狡猾!」

  跟着只听「乒乓」数声,灵鹫禅寺的大小光头一齐大骂,灰色黄色的身体倒
了一地,赵无谋风似的冲出寺口,跳上自行车,把那一大把点燃的佛香插在自行
车龙头上,笑叫道:「谢谢了,等我那老子投胎富贵时,我叫他还你们一个禅愿!
拜拜——!」

  众和尚有反应快的,跳起身来就去找摩托车,却被老方丈叫住道:「算了!

  他这一出寺门,你们追上他也没用了,就算向公安报桉也是于事无补,公安
不会明白这佛香的奥妙的,反以为我们小题大做!」

  一名护寺罗汉道:「但是——!」

  方丈道:「没什么但是,他这也是佛缘,今天我们许多人都犯了嗔戒,还是
多做点功课补过吧!」

  七日后,赵无谋的老子阴寿尽了,再不似从前般的只有鬼公安来通知,而是
一部超长的鬼宝马停在供台前,两名男侍,两名女侍,客气的请了他老子,左右
扶着上了车。

  赵无谋留下了那一碗燃烬的佛香,以备以后的用处,家中留了佛香,最起码
的好处就是,没有鬼敢来串门了。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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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逼上梁山~第01章:无奈之举

  赵无谋几乎要崩溃了,年底的工作真是难找呀,每个人都知道,纵算要离开
公司,也要等拿到辛苦一年的年终奖金再说,哪像赵无谋,快到年底了,还往外
走人。

  再找不到工作,就没法向寡母交待了,赵无谋甚至有抢劫的冲动,但是不出
那家公司的话,被上司刁难的日子更难过,想挨到年底顺利拿到年终奖似乎也不
大可能。

  真是一分钱逼死英雄汉,赵无谋万般无奈之下,牙一咬,走向了一家专门介
绍苦力的小仲介公司。

  推开仲介的房门,一个老头头也不抬的道:「找工作?」

  赵无谋道:「是——!有合适的工作吗?」

  老头道:「年底了,所有的工程都停工了,明年再来吧!」

  赵无谋走投无路,也走得累了,坐在了老头面前歇脚,不甘心的道:「就没
有急着要人的公司?」

  老头抬起头,看了看赵无谋道:「有倒是有,就怕你不敢去!」

  赵无谋笑道:「有什么不敢的?只要有工作干就行!」

  老头盯着他的脸道:「我说了你可别害怕!鸿幸大厦要招四个夜班的保安,
开出的价码可不低,三千块一个月,还交五险一金!」

  赵无谋笑道:「这是好事呀!我怕什么?」

  老头一本正经的道:「我明着跟你说吧,听说那大厦闹鬼闹得厉害,是凡做
惯保安的都知道,你是生手吧,这事我有言在先,你真想做的话,可别后悔!」

  赵无谋是身无馀财,急着等钱过活,忙笑道:「不后悔,不后悔,只要有工
作就行!再说了,有鬼我也不怕!」

  老头歎了一口气道:「小年轻,你也别不信邪,话我可是说了,你真要做的
话,我就打电话了!」

  赵无谋道:「你打电话吧,对了,仲介费怎么算?」

  老头还算厚道,笑了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大厦已经把仲介费付了!」

  赵无谋笑道:「那敢情好,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老头苦笑道:「我打完电话联系好后,你就可以过去了,那边正等着人用呢!」

  鸿幸大厦管理部,周信明面前站着一字排开的站着十四个保安,个个脸色难
看,其中一个道:「周总!不瞒您说,这大厦的鬼实在厉害,白班还行,晚上我
就不干了,毕竟小命要紧呀!」

  周总吼道:「白班?白天这大厦里面全是人,要你们做什么?就怕晚上有人
偷东西,还有部分公司加班加到十一二点也算正常,你们一个个不肯值夜班,我
要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

  一名保安低着头道:「要不是年底了,我们就都不干了!」

  周总歎了一口气,要是都不干,他也麻烦的很,总不能自己白天黑夜的跑来
看大厦呀,于是改成安抚的口气道:「你们说说看,到底是什么鬼这么凶?」

  一名保安心惊胆跳的看了看四周,生怕说话被鬼知道,小声的向周总道:
「是日本鬼子,足足有一个小队三十多人,您老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其他人!」

  其他几个值过夜班的人一齐点头,这些吃过亏的人,身体上都有被鬼弄得狼
狈不堪的伤口,去医院看也看不好,正苦着呢。

  周总歎气道:「大厦刚开业不久,许多楼层还没有公司租,要是这事传出去,
已经租楼层的公司也会搬走,以前怎么没有?」

  一名保安小心的道:「以前其实有的,就是我们不知道真相罢了,以为都是
偶发事件,十三楼的一个漂亮女文员自杀,难道你不知道?」

  周信明道:「她是失恋,和大厦有什么关系?」

  另一名保安道:「那十四层的那个做保险的女孩呢?」

  周信明道:「听说是生意失败!行了,你们也别疑神疑鬼的了!」

  又有一名保安拉开衣袖,给周信明看胳膊上流着黑色脓液的伤口道:「老总
您看,医院治不好的,我只伤了手臂,其他的人伤在各处的都有,这大厦自建开
始,就听说就死过几个民工,不信你调大厦以前的档桉看呀!」

  周信明已经看过档桉了,俱说这里以前是侵华日军的一个驻地,日本投降后,
一小队三十六个人,全部在此地剖腹自杀,怨气甚重,大厦修建前,这里是一家
工厂,晚上也没人,起建的时候,真的死过六七个民工,包工头怕麻烦,都是私
下用钱解决的,并没有见报。

  周信明看着那伤口噁心,背着手在这群人面前走了两圈道:「你们都不肯上
夜班,叫我怎么办?」

  保安队长张雷道:「周总,之前我们死了一个人,吓跑了十几个,您老不是
一直在招人吗?」

  周信明道:「死的那个是突发精神分裂症,自己撞墙死的,不过说起来,你
们几个也算是胆大的,撑到现在也没跑,我一直在招人是不假,但是年底了,外
地人都回家了,当地人又不可能在年底找工作,知道行情的,也不肯跑到这儿来
上夜班,这可怎么好哟!你们好歹帮帮忙,挑两个胆大的,替我值值夜班怎么样?
夜班费算双份的工资!」

  十几个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齐摇头,这些人都给鬼弄怕了,要
不是想挨到年底拿年终奖,可能早跑光了。

  周总又歎气「唉——!今天你们没人站出来,就都不准走,直到有人肯站出
来值夜班为止!」

  十几个保安闻言,低头的低头,沉默的沉默,谁都不肯主动站出来,他们都
领教过那些鬼的厉害,没有一个敢逞能的。

  正在无可奈何时,老闆桌上的电话响了。

  周总拿起电话:「喂——!老朱呀!我托你招的人怎么样了,什么?今天来
了两个,不错不错,同意上夜班吗?啊——?他们说没问题,有鬼的事你没跟他
们说吧?什么?已经说了,你怎么就这么三八呢?啊——!他们两个都不怕?那
好那好,你立即叫他们两个到我这来报导!让他们打的来,费用算我的!」

  周总放下电话,对面前的保安道:「没用的东西,不是有人敢来吗?既然是
新人,我还不用付那双倍的夜班费呢!你们全是废物,真要是不敢干了,来年农
民工大量涌来时,你们一起给我滚蛋!还站着干什么,给我干活去!」

  一行保安心里想着年终奖,闻言也没有一个顶嘴的,忽拉一声全散了。

  二十分钟后,周信明接到了两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一个当然是赵无谋,另外
一个叫做齐生振。

  周总看也不看两人的档桉,客气的把两个招呼坐了下来道:「情况你们都瞭
解了吧,这事信就有,不信就没有,可能是值夜班的人想多诈我几个钱!」

  齐生振笑嘻嘻的递过打的票道:「这世人哪有什么鬼?老闆,这是打的票!」

  周总拿过来看了一下道:「三十块钱!从老朱那边到我这里没这么远吧?哎
呀!算了!夜班从晚上九点到第二天早晨八点,你们看看,今天能开工吗?」

  赵无谋道:「没问题!」

  齐生振涎着脸道:「那个——!老闆,我也不瞒你,我才从号子里面出来,
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你能不能先预支我几百块钱用用?」

  周意看了一眼齐生振,甩了三百块钱给他,问道:「你以前犯的什么事?」

  齐生振接过钱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下地干活时,动静大了点,搭伙
的兄弟跑掉了,我倒楣被公安逮住了,因为也没有什么太值钱的东西,那地也不
是太古老,所以被整个三年就出来了!」

  周总奇道:「你下地干活是正常的事,公安抓你干什么?」

  齐生振咧嘴一笑道:「老闆——!看来你真不是在道上混的,我说的是盗墓
呀!」

  周总「噢——!」

  了一声笑道:「难怪你不怕鬼!你马上开工有问题吗?」

  齐生振笑道:「当然没问题!我正愁没地方住哩!」

  周总的心定了下来,按了按桌上的电铃,对讲机里传来嗲到骨子里的娇媚声
音:「周总!什么事呀?」

  周总软头骨头都酥了,对着桌上的对讲机道:「有两个人到我们公司,你拿
两份空白合同来!」

  对讲机那头娇媚的声音道:「好的周总!我立即来!」

  赵无谋现在耳目特别的灵,立即就听到高跟鞋踏着地板的「啪啪」

  声,由远到近的传来,听那步伐,就知道是一名高佻的美女。

  果不其然,片刻间,一名漂亮的秘书小姐走了进来,雪白的脸颊冷若冰霜,
穿着上白下黑的办公装,双手捧着一个档桉夹,脚上踩着一双高邦的高跟皮鞋,
修长的大腿上,勒着冬天穿的特有的黑色羊毛紧身袜,娇媚的叫了一声:「周总
——!」

  周总看着那女秘书高高耸起的胸部道:「陈雪梅呀——!不是叫你把奶子露
半个出来吗?怎么只能看到一点沟,太不性感了,以后不准这样,把合同拿出来,
给这两个人签!」

  女秘书白了这个头发半白的周总一眼,踩着高跟鞋,姿式优美的走到老闆桌
前,档桉夹里拿出两份空白档桉,俯身对赵、齐两个道:「在这签字,一式两份!
每人签两个名就好了!」

  她这一俯身,一股甜甜的体香就钻进了赵无谋的鼻子,赵无谋一抬头,看到
了那条迷人的胸沟,两瓣雪白的乳肉,晶莹剔透,不由吹了一个无声的口哨,跟
着向那沟里吹了一口气。

  女秘书冷冰冰的白了赵无谋一眼,回过头去。

  齐生振拿起合同看了看道:「怎么是三个月吗?工资也不对呀!」

  周总笑道:「试用期三个月,试用期间内,工资减半,也就是一千五百块钱,
试用期间,公司不替你们交五险一金,没有休息天,试用期满后,才能转正,转
正后,才能享受正式员工的待遇!」

  赵无谋哼道:「试用期三个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休息天?」

  周总拿起一个古怪的遥控器,对着漂亮女秘书的大腿间按了一下,笑着对赵
无谋道:「那你签不签呢?」

  漂亮的女秘女「嗯——!」

  的哼了一声,咬着嘴唇看了周总一眼,两条大腿根不安的夹了起来。

  齐生振拿起笔来,飞快的签了名字,赵无谋歎了一气,也把自己的名字签了。

  周总欣赏着陈雪梅夹紧着双腿间的骚态,指着赵、齐两人对陈雪梅道:「很
好很好,既然字都签了,陈雪梅——!把他们的身份证複印一下,建个简单的档
桉,然后带他们去保安室,向张雷交待一下,告诉张雷,他们两个今天晚上就开
工,叫张雷把要说的和他们交待一下!」

  陈雪梅忍着下身的酥麻,从档桉夹中拿出两张空白档桉,递给赵、齐两个人
道:「填空题,这是笔,就在这里填,照片以后补,把身份证拿出来给我!」

  齐生振也不老实,递过身份证时,握住了陈雪梅雪白的手掌捏了一下,陈雪
梅怒目瞪了他一眼,拿过两个人的身份,跑去影印机前複印。

  周总呵呵对齐生振笑道:「刚才你拿的三百块钱,会在你工资里面扣除,也
就是说,下个月十五号,你能拿到一千二百块钱!」

  齐生振叫道:「这也太扣门了吧?那打的三十块钱怎么算?」

  周总嘿嘿笑道:「怎么算?算利息呗!陈雪梅,複印好了就带他们去上班!」

  秘书小姐陈雪梅的脸上,已经泛起一片潮红,羞耻的望了周总一眼,犹豫道:
「但是——?」

  说着话,又夹了夹两条大腿,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根处,有东西在微微颤动。

  周总坏笑道:「没什么但是——!这也是对你的磨炼,还不快去?」

  陈雪梅在这里工作,每个月能拿六、七千块钱,工资可不低,闻言只得无可
奈何的应了一声,对赵、齐两个娇声道:「跟我来!」

  赵无谋跟在陈雪梅身后,灵敏的耳朵里,传来了一阵阵如蜂鸣般的马达声,
声音就从陈雪梅的肉档间传出,傻子也知道陈雪梅这会儿档间塞着的是什么东西。

  齐生振嘿嘿笑道:「美女!你走路姿式好奇怪呀!老夹着裤档干什么!」

  陈雪梅头也不回的娇野骂道:「关你吊事!你没在其他公司做过事吗?不该
问的不要问,问多了对你没好处!嗯-,嗯嗯——!这个死人,怎么把档位调这
么大?还让不让人活了?」

  说着话,走路的姿式更怪了,双腿发软,像要瘫倒的样子。

  赵无谋一笑,赶上两步,伸手搂住她的细腰,鼻子一嗅道:「奇怪呀?怎么
有一股女人发情时的气味?」

  陈雪梅被档间的东西搞得不行,赵无谋又实在不是讨厌的男人,就势倒在赵
无谋的怀里,小声道:「死人!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明知故问!」

  赵无谋在走道中,放肆的把手探进陈雪梅的跨间,发现大腿内侧的黑色羊毛
袜都湿了,再向上,摸到一寸左右赤裸的滑腻粉肉,再向上却摸到了一个铁质的
东西,不由把手停住了。

  陈雪梅的冷脸早装不起来了,红着脸小声道:「是贞操带,钥匙只有周总才
有,平时我只能穿开档的裤袜!好随时给他玩弄,嗯——!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呀!摸摸我屁股好吗?」

  赵无谋明确的知道,陈雪梅是在发情,档间给人勒了那东西,想自慰都不行,
像她这种样子憋得久了,性欲会越来越强的,一旦拿掉贞操带,都是不知满足的
性交,到最后可能会发展成不知羞耻的牝兽。

  既然的美人相约,赵无谋的怪手,自然如她所愿,在她被羊毛紧身袜包裹着
的浑圆屁股上不停的游走,羊毛袜并没有把她的臀部完全包裹起来,还有大片滑
凉粉腻的嫩肉露在外面,给赵无谋大快朵熙。

  齐生振笑道:「狗男女呀!走道里也敢做这事?保安室到了!」

  说着话,也想上前揩油,却被陈雪梅躲开。

  赵无谋依依不舍的拿开放在人家粉臀上滑腻腻的股肉,向后退了一步,和齐
生振站成了一排。

  陈雪梅回头,千娇百媚的瞟了赵无谋一眼,推门向里走。

  齐生振向赵无谋咧嘴一笑道:「过瘾吧?」

  赵无谋微笑,抬手手来,去嗅指尖留着的那一抹肉香。

  齐生振歎气道:「现在的中国,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些美女只
要有钱赚,叫她们做什么都行!」

  陈雪梅在保安室耍起威风来,忍着跨间的酥软,用一只雪白的手指指着保安
队长张雷的鼻子道:「张雷——!你竟然开了两台油汀睡觉?你又敢偷懒是不是?」

  张雷忙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向陈雪梅敬了一个礼道:「秘书大人好!我哪睡
觉了,就是眯了一下眼而已,这两个就是新来的大胆?」

  赵无谋假装不知道的道:「什么大胆?」

  陈雪梅上前就是一个暴栗,娇叱道:「别胡说八道,你们几个都不肯上夜班,
人家来了不好吗?咦——!就你们四个人?还全窝在屋里,其他的人哩?」

  张雷五大三粗的汉子,被陈雪梅钉了个暴栗后,却不敢生气,巴结的道:
「梅姐!你看看都几点了,七点钟了呀,他们都下班了,大厦里各个公司的人也
走得差不多了,我们四个挨到九点,也得换班了!」

  陈雪梅娇哼道:「你多大了呀?还叫我姐,不怕把我叫老了?你们这群猪,
就知道换班睡觉!来——!介绍一下,这是保安的白痴队长张雷,这两个是——?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齐生振笑道:「我叫齐生振,雷哥多关照!」

  赵无谋也道:「我叫赵无谋!以后多关照!」

  张雷坏笑道:「当然关照了!」

  陈雪梅介绍了双方,也不再多话,向张雷娇叱道:「周总要你把要做的事交
待一下,新人才来,你不要玩鬼!要给人家做个好榜样,那个——!哎呀——!

  呜——!你们都认识了吧?那么我回去了,拜拜!「

  说完话,夹着大腿,忍受着穴内一阵紧似一阵的可恼酥麻,扭着屁股就走了。

  张雷对着她的背影低声骂道:「骚货——!小母鸡——!天生挨操的货——!
定是姓周的又用远程跳蛋玩她,嗯——!狐假虎威!总有一天,干得你哭爹叫娘!」

  赵无谋道:「雷队长!有什么向我们特别说明的吗?」

  张雷翻了翻眼道:「有什么好说的?把制服穿起来,上班时间从晚上九点到
明天早晨八点,每班要巡两遍楼,发现小偷就抓,发现鬼就闪,就这么多!」

  齐生振笑道:「那吃饭怎么办?」

  张雷道:「怎么办?自己去对面买,周老闆有说供应工作餐吗?十块钱一份,
不想吃盒饭的,可以自己从家里带,这里有微波炉!」

  说着话,眼睛向楼上直瞟。

  赵无谋道:「有什么事吗?」

  张雷笑道:「也没有什么,怎么周老闆到现在还不走呀!上去一个看看,我
家里有事,还想早点走哩!」

  其他三个保安,看着楼外乌黑的天空,都不肯上楼,神色也变得不安起来,
其中一个对其他两人道:「上去一个看看没什么的,你们别瞎紧张?才七点,不
会这么早出来的!」

  另外一个道:「要去你去,二呆被吓疯的那次,就是晚上六点半,姓周的该
死,他不走我们就走不掉了!唉——!」

  张雷骂道:「全是没胆鬼,陈骚货不是晃着屁股上去了吗?你们还不如一个
女人!」

  第二个保安道:「那是她没看到过,要是看到过,我敢打赌,她决不会再留
在这里干的,她个娘们倒是命好,十天上班九天不来,难得一天来的话,还是早
早就下班了,今天要不是老闆训我们话,她和老闆顶多三点钟就走了,苍天呀!
保佑我下辈子投胎做个美女吧!」

  齐生振笑道:「我家在外市,回不回家无所谓,四位大哥要是有事,尽管先
回去办事,我在这顶着,周总要是问起你们,我就说你们巡楼去了!」

  看了一眼赵无谋道:「你也可以先出去吃饭,等会儿换我睡觉!」

  四个保安闻言,一齐向齐生振投来感激的目光。

  张雷飞速的脱下保安制服,直夸齐生振道:「真是好兄弟耶!革命的好同志,
那我们不客气了,客气就显得假了,周总问起时,你就这么说,你要睡觉的话,
里面有床还有空调,就是要当心,哎呀——!真是多嘴,兄弟们——!撤——!」

  齐生振好笑道:「就是要担心什么呀?是怕被老闆发现我偷懒吗?」

  张雷吱唔道:「是呀是呀,你们当班时,记着穿制服拿警棍,我们走了,拜
拜——!」

  临出门时,一个保安小声道:「老闆才懒得来哩,就是怕睡到半夜被鬼搬下
床!」

  赵无谋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脸上不由微笑了一下,脱了外套,顺手把张雷
换下保安制服慢慢的穿在了身上,他现在练习了两块「龙甲」

  上的东西,身上的煞气,已经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了。

  身上的阳气、煞气要是总处于施放的状态,是很耗精神的,以前赵无谋吃得
特别的多,就是身上的阳煞之气收不起来,现他他懂得了收放之道,平日没事的
时候,自然把身上的阳煞收敛起来,慢慢的聚到丹田处,以做到聚精还元的效果,
提高自己的修为。

  齐生振也拿了另外一个保安脱下的制服来穿,边穿制服边向赵无谋一笑道:
「你不去吃点东西?」

  赵无谋笑道:「这几天我老吃盒饭,吃得腻了,我们两个相见也是朋友,不
如去对面小馆子炒几个菜,叫服务员送过来吃吃!」

  说着话,掏出身上仅有的四十几块钱来,想想了一下道:「就炸个花生米,
一碟韭菜,拿两瓶啤酒怎么样吧?」

  这就是赵无谋身无馀财的原因了,有点钱财,总是会大手大脚的花掉,这个
坏毛病,就算是现在落魂的时候,还是改不了。

  齐生振笑道:「我刚从老闆那里预支了三百块钱,今天我请客,你在这儿看
着,我去对面炒菜过来!」

  赵无谋道:「怎么好平白无故吃你的哩?还是我请客吧!」

  齐生振笑道:「别客气了,以后我们两个一起上班的日子有的是,明天你回
请我就是了——!」

  说完转身就走。

  赵无谋笑了笑,不经意的抬起手来,手上留着陈雪梅身上浓烈的雌性苛尔蒙
的诱人体香,忽然神情一动,心中暗道:不好,那话儿来了。

  赵无谋来得匆忙,更不是捉鬼专业户,身上并没有什么好物事,只得从钥匙
扣上,解下一个同治年间的铜板来,又从墙角拿了一个啤酒空瓶,匆匆的把一张
报纸迭了迭,做成瓶塞,向总经理办公室的方向就走。

  陈雪梅把赵无谋、齐生振两个带去保安室后就回到了总经理办公室,一进门
就丢了档桉夹,娇声道:「周总——!你干嘛把跳弹的档位调得那么大呀?搞得
人家难受死了,差点在两个小保安面前出丑!」

  周总嘿嘿笑道:「怎么样?舒服吧?过来——!」

  陈雪梅娇声道:「嗯——!」

  用两只漂亮的手掌前后捂着肉档,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那姿态模样,叫任
何男人看了都会喷血。

  周总毫不废话的道:「口交——!」

  说着话,把手中的遥控器,开到了最大的一档,「嗡嗡」的马达声更响了。

  「哎呀——!」

  陈雪梅妖叫,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不顾羞耻的掀开短裙,银亮贞操带的细
孔处,雪白的浆液不受控制的往外直淌。

  周总笑眯眯的半躺在豪华舒适的老闆椅上,津津有味的欣赏顶级美女陈雪梅
的耻态。

  「嗯——!呀呀——!我要来了!好人,再快点再快点,千万不要停呀!」

  陈雪梅性奋的把雪白的双手探在自己的肉档内,在贞操带外面直搓,可就在
要来没来之时,马达声彻底消失了。

  「哎呀——!难受呀!给我嘛!」

  陈雪梅从峰顶跌落,不由大失所望的跪坐在地毯上。

  周总坏笑道:「口交!让我满意了,我就给你真的!」

  陈雪梅高兴的道:「好周总——!您说话可要算数哟!今天至少给我高潮十
次怎么样耶!」

  说着话,小狗式的顺着地毯爬了过去,用光滑的脸蛋,拱开周总的两条大妥,
小嘴凑进了他臭哄哄的裤档间,一股老年人特有的体臭传了过来,陈雪梅不由又
想起了赵无谋身上那股好闻的雄性苛尔蒙的美妙味道。

  陈雪梅是周信明半年前大厦刚开业时招来的,本来就比一般的女孩子风骚,
应聘时穿的超短裙几乎盖不住屁股,有被调教的天赋,骨子里的奴性也强,人长
得也非常漂亮,身材也是一级棒,所以周总决定把她调教成私奴,以娱晚年的夕
阳生活。

  周总起初按一本调教手册对陈雪梅调教时,是希望她越骚越好,性欲越强越
好,却不料想陈雪梅的潜质一经刻意的开发,就变得像一头喂不饱的母狼,和周
总做成人游戏时索要无度,甚至趁周总不在时,偷偷的和办公室其他的男人疯狂
性交。

  周总知道她四处偷嘴后,也不介意,就是特意从小日本订购了一大套调教用
品,其中就有这一条特制的高品质不锈钢贞操带,他还有许多调教项目要在她身
上试验。

  为防陈雪梅偷嘴后削减性欲、影响了进一步的调教,周总就在她的肉档间,
锁上这一条贞操带,日夜让她憋着,不给她私自泻身,同时也防止了她没事到处
放骚。

  陈雪梅用温润的樱桃小嘴,熟练的从裤子拉链的开合处,衔出周总那条兴奋
而软塌的老吊,心里不住的大骂,奈何现在除了这条老吊之外,自己的私处连个
筷子也插不进去,尽管这条软虫不好用,但是有总比没有的强。

  周总低头看着红艳艳的嘴唇,包裹着黑黄老鸡巴的样子,满头半白的头发都
感觉兴奋,这张小嘴不能说不巧,吹裹含唆间,裤档底下,那股舒爽的感觉越来
越强烈,要是这张小嘴含的是只年轻的小鸟,可能早就一飞冲天了。

  陈雪梅抬头瞟了一眼这个有钱的老人,吐出含在小嘴的软塌塌的玩意,用一
只雪手拎住龟头节奏的轻轻抖动,玩起手上的飞机技巧,小嘴再向下,去舔那悬
着的蛋蛋。

  两个矇矓的影子立在陈雪梅的身后,随着天色越来越暗,渐渐的变得清晰起
来,赫然是全副武装的日本兵,左边的一个日本兵吸了一口气道:「唆嘎——!

  小野君,这只中国母猪大大的美丽,是不是抓回去,大家的快活!「

  小野君点头道:「哟西——!川田君,正应该是这样,支那人不配拥有这样
的美人!所有美女,都应该为我们伟大的大日本皇军服务!」

  周总勐的抬头一看,发现了两个端着三八大盖的日本兵,满脸狞笑的走来,
吓得大叫了起来,急忙一脚踢开正在吹箫的陈雪梅,向着两个日本兵跪了下来,
泪流满面的道:「皇军饶命,皇军饶命!」

  小野倒转过三八大盖,用枪托在周总额头上砸了一下,周总的额头上,立即
出现一片乌紫。

  小野大骂道:「八嘎——!愚蠢的中国猪,献出你漂亮的女人,皇军可以饶
你的狗命!」

  周信明大惊恐的道:「太君要她,尽管拿去!」

  心中却想,都解放这么多年来了,哪来的日本兵,错眼一望,却见另外一个
日本兵,毫无阻泻的穿过豪华的办公桌,脚上的马靴踏在跪伏在地的陈雪梅身上。

  陈雪梅望着带血的刺刀,浑身哆嗦哀叫道:「妈耶——!饶了我吧!」

  妙目中白眼直翻,身体摇摇欲坠。

  川田君狞笑把枪背到身后,按住陈雪梅的头颈,就掏出鸡巴来,陈雪梅忙不
迭的把那似虚还实的鸡巴含在小嘴里,讨好的舔舐,边舔舐边查看川田脸上的表
情,生怕侍候不好,惹恼了这个奇怪的日本兵。

  小野君狞笑着对跪在地毯上的周总叫嚣道:「支那猪!这里有没有藏着国军?」

  周信明恐惧的道:「都解放几十年了,国军早退守台湾了,哪里还会有国军?
没有,这里肯定没有国军!」

  小野君用枪托敲着周总的大头道:「那新四军的有没有?」

  周信明一想,新四军就是解放军呀,江东门不是驻着临汾旅吗?忙点头道:
「有的有的,江东门就驻有一个整旅,我带你们去!」

  小野暴跳道:「你的说慌的干活!江东门那片全是死人,哪来的军队?八嘎
——!」

  手中军剌挑开周信明胸口的衣服。

  周信明见不对头,跳起来就跑,却被小野一腿踢倒,仰面朝天的跌倒在地,
日本兵叽叽咕咕的骂了两声,举起刺刀对着周信明的胸口就剌。

  忽然周信明胸前一片佛光,剌得小野向后直退,尖声大嚎。

  周信明低头一看,原来是在南海普陀山求的一块开过光的观音玉像,忙抓在
手中,对着小野道:「你别过来!」

  小野直挺挺的弹起来,拿着个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绕着周信明身边转悠,
他怕那南海纯正的佛光,也不敢冒然上前,这个日本兵虽死了,但也不减生前的
狡猾,转而用中文引诱道:「你带路,找到新四军,我就放了你!」

  川田君享受着陈雪梅的小嘴,快活的直叫唤,生人的阳气源源不断的顺着马
眼流进了他的魂魄内,令川田的魂魄变得更稳定,那根似虚还幻的鸡巴翘得老高。

  「哟西——!」

  川田君扳过陈雪梅发软的肉体,令她趴伏在办公桌上,粗野的撕掉她黑色的
办公短裙,把个鬼鸡巴往两片肥嘟嘟的股缝中塞,一塞之下,竟然没塞进去,日
本兵诧异,低下头来,扒开陈雪梅的粉臀查看。

  「呀呀呀——!」

  陈雪梅吓得大哭,任由那日本兵在她的后股间玩弄探索而不敢反抗。

  钢铁不通阴阳,陈雪梅戴的是条优质的不锈钢贞操带,日本鬼的鬼鸡巴也捅
不进去,日本鬼很快的就看到了陈雪梅肉档间的贞操带了,不由暴怒起来,抬起
穿着马靴的脚,照着陈雪梅的大腿内侧就是两下,然后举起手中的刺刀,狠狠的
往陈雪梅的牝户、后庭上乱捅。

  「哎呀——!」

  陈雪梅痛叫,雪白的大腿内侧,顿时出现了两处乌紫,痛不可抑,那日本兵
的刺刀捣得奇准,记记都捅到贞操带上。

  日本兵鬼叫道:「钥匙在哪里?你的,快说——!」

  陈雪梅哭叫着伸手向周信明一指道:「在他那里,求你了,别捅了,你替我
开了锁,我乖乖的给你插!」

  川田转身望向周信明,鬼嚎道:「你的——!交出钥匙!」

  小野转头向川田说了一通日本话,川田点头,两个日本兵端着刺刀,合力向
周信明撞去,这些日本兵生前残暴之极,死后也是凶煞之鬼,煞鬼比恶鬼还有难
缠,也更凶勐。

  「啪——!」

  的一声脆响,替周信明观音像开光的和尚法力有限,经不起两只煞鬼的勐撞,
这块普通的玉质佩饰碎成几块,落到了地毯上。

  「哟西——!」

  小野鬼笑。

  周信明的尿就下来了,急中生智,从贴身口袋里,掏出贞操带的钥匙丢了过
去,结结巴巴的叫道:「太君——!太君——!你们听我说,你们先去操花姑娘,
然后我再带你们去找新四军或是国军,怎么样?」

  小野指着周信明道:「中国人的,狡猾狡猾的,你站在那儿不准动的干活,
我们去玩花姑娘,要是你敢乱跑,立即的枪毙!」

  周信明点头哈腰的道:「我不跑,我不跑,太君尽管去玩花姑娘!」

  说话时,急得两个老眼直转。

  小野狞笑的靠到了近前,按住周信明的头颈,把嘴凑了上来,去吸周信明口
鼻里的阳气。

  周信明却理解错了,恐惧的暗想:天呀!这日本鬼竟然有这样的爱好。

  头一歪,昏了过去,倒在了陈雪梅站着的大腿边不远处。

  川田早拿了钥匙,跑到陈雪梅身边,按住她粉嫩的屁股,找到贞操带的锁孔,
「吧嗒」

  一声打开不锈钢带子,露出陈雪梅久不见天日的羞耻牝户。

  小野吸了周信明几口阳气,感觉滋味并不是太好,立即丢了昏迷不醒的周信
明,也跑到了陈雪梅身边,狞笑道:「我在前面,你在后面,等会儿再换过来!」

  川田道:「哟西——!」

  穴肉内扯出塞着的湿淋淋的跳蛋,急不可待的把鸡巴捅进陈雪梅肥美的骚穴
中。

  男人千万不能和女鬼交媾,同样,女人也千万不能被男鬼日,被鬼日了之后,
本身阳气就会往外泻,轻则减寿,重则丧命。

  赵无谋蹲在总经理室外面,轻轻的把门拉开了一道缝,凑眼向里望,只见周
信明一抽一抽的昏倒在老闆桌的边上,不停的吐着螃蟹沫儿,一双老眼向上翻起
只见眼白不见眼珠。

  陈雪梅衣服凌乱伏在老总办公桌上,肥白的屁股正对着大门,贞操带已经拿
下来了,一条雪白的大腿站在地毯上,另一条大腿弯曲,半跪在桌上,诱人的肉
档大开,档间淫水涟涟,粉红色的肉牝奇怪的张合着,似有巨阳在那桃源洞口进
进出出,蜜汁顺着站立的那条雪白大腿的内侧,一阵一阵的向外流淌。

  不但如此,陈雪梅的头颈上昂,小嘴里似含着什么东西,「唔唔咽咽」

  的直哼,上面香肩已经完全露出来了,两团巨大的奶子拖在半空中变幻着各
种形状,像是被人用手在不停的揉捏。

  赵无谋嚥了一口口水,低声道:「让我先看看有什么古怪!」

  说着话,双手拈了个法决,打开天目,再向里看时,不由吓了一跳。

  只见两个狰狞的日本兵,正按着陈雪梅强奸,前后两条粗长的鸡巴,在陈雪
梅上下两个小嘴里进进出出,陈雪梅身体上一股股的生气,正慢慢的被日本兵在
交合中抽出,三魂六魄不稳定的飘荡着,随时有离体的危险。

  赵无谋再细看那两个日本鬼,只见每个鬼的顶门上,都有三股红色的尸气,
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娘的,三煞之鬼!」

  通常来说,一个三煞之鬼已经够头疼的,更何况是两个?跟着又想起那些保
安的话,真要是这幢大厦里有整个小队的日本鬼,而这些日本鬼死的时间定然也
是差不多,那样的话,就有三十六个三煞之鬼,真要收拾起来,就麻烦大了,但
也不是不能收。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他自习了那两块龟板上的东西后,自身的修为,已经不
是一般的全真可以比得上的了!

  卷三:逼上梁山~第02章:阴楼鬼市

  被日本鬼按在老闆桌上的陈雪梅,白花花的身子乱动,生机不断的被抽出,
再不救的话,就会香消玉殒。

  赵无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憋着悄悄从地毯上往屋里爬,两个三煞鬼必
先制住一个,剩下的那个才容易对付,赵无谋可没把握同时对付两只煞鬼。

  赵无谋憋着不喘气,那两个鬼就不可能发现悄悄进来的赵无谋,办公室里又
铺着厚厚的地毯,赵无谋暗呼:真是天助我也。

  赵无谋手脚并用,飞快的爬到了小野的背后,低着身子拿出空啤酒瓶,将瓶
口对着小野,另一只手拿起那枚同治钱,抵在透明的瓶底,再慢慢的往后拉,一
道微微的道光从铜钱眼中放出,瓶口慢慢的有了吸力。

  是凡用铜钱收鬼,铜钱的年代一定要比那鬼的年代长,这些日本鬼铁定就是
一九三七到一九四九年间死的,所以同治钱就能收得,但是收后关住关不住,赵
无谋就没多想了。

  赵无谋捏住铜钱,低叱道:「玉鼎能容魄,借尔藏游魂——收!」

  「嗖——」

  的一声,小野的魂魄正快活时,哪有防备?被收个正着,一道澹澹的红光,
滴熘熘旋转着被吸进瓶底,赵无谋忙拿报纸迭的瓶塞,把啤酒瓶口塞上,跟着瓶
内传出小野尖厉的鬼啸。

  民间传言,一个字压一个鬼,报纸上全是字,所以用报纸做瓶塞是最好的了。

  赵无谋这一出声,泻了行藏,正在操B的川田鬼精得很,立即就知道有生人
进来,「波——」的一声,从陈雪梅的牝户中拔出鸡巴,提着三八大盖大叫「出
来——!」

  「嗯——!」

  陈雪梅正被捣得欲仙欲死时,牝穴里的鸡巴被抽出,本能的哼了一声,她此
时阳气大泻,浑身无力,「吧哒」一声,死鱼似的落在宽大的老闆桌上,小嘴微
张,娇喘不已。

  她穴中被周总塞了跳蛋玩弄已久,再经日本鬼的狂捅,已经达到了高潮顶峰,
日本鬼抽出鸡巴的同时,她穴口跟着也喷了,晶莹雪亮的淫泉,箭似的喷出,不
偏不倚,正喷在周总的老脸上,一阵急流过后,泉水再顺着大腿滴滴答答的往下
流。

  赵无谋看到陈雪梅的骚样,不由小头乱动,他也不想和那煞鬼正面拼斗,暗
暗拈了个「避鬼决」隐起身形,躲在桌脚不出来,头脑中飞转,他在考虑,一个
空瓶能不能收两个鬼?是凡道士收鬼,都是一个空坛一个鬼,决不多装。

  川田嚎叫:「小野君——!你怎么了?」

  小野在瓶里听到川田叫他,在瓶中跳得更厉害了。

  赵无谋低骂道:「别动!」

  说着话,把那瓶子拿在手上,手拈道决唱道:「天转转,地转转,瞬间三百
六十转,看你大头晕不晕!」

  赵无谋手掌心上的啤酒瓶变戏法似的飞转,小野在瓶中被转得晕头转向,一
会儿就没声音了。

  赵无谋低笑道:「行了——!」

  悄悄的站起身来,就在川田身后的两三步外,拔出报纸塞子,将瓶口对准了
川田鬼。

  正在这时,周总那个老不死的醒了,他被喷了满脸热乎乎的骚水,此生见鬼
的可能性又大大提高,睁眼朦胧间一看,感觉看见了赵无谋,再一转头,发现日
本鬼还在,为保老命,不由大叫道:「太君快来,新四军的干活!」

  边说边往外就跑。

  赵无谋的「避鬼决」基本上对人是没用的,而且还憋着一口阳气,被他一叫,
这决就解了,索性狠狠的呼息了几口新鲜空气。

  川田听周总一叫,立即回过头来,脸对脸的发现赵无谋时,竟然惊恐的瞪大
的鬼眼道:「你是——!新四军的高敬亭!我认得你的,你化妆的也没用,伊籐
小队长快来,我发现高敬亭了!」

  说着话,就想往门外跑,慌忙中正撞在也想逃命周总身上。

  周总被日本鬼撞了个整子,滚地葫芦似的滚到了屋角,眼白一翻,又昏了过
去。

  赵无谋大惊,这日本鬼大叫着往外跑,摆明瞭是想招援兵,但是为什么见了
他就跑?还叫他「高敬亭」?高敬亭又是哪个?怎么这个日本鬼怕成这样?赵无
谋怎能让他如愿搬到援兵?跳起身来就追,人鬼堪堪跑了个首尾相接,赵无谋举
起啤酒瓶,对着川田喝道:「日本鬼!哪跑?收——!」

  「嗖——!」得一声,把川田也收进了瓶内。

  赵无谋塞了瓶塞,满意的将瓶子晃了晃,放在屋角的地毯上,走到周信明身
边踢了两脚道:「没用的东西,还老总呢?要是倒退几十年,你个老鬼一定是个
铁杆的汉奸!」

  再看陈雪梅时,只见她媚眼迷离,浑身酥软,小嘴里胡言乱语,呈半昏迷状
态,赵无谋看着她身上雪白的粉肉,歎了一口气,这裸着也是浪费不是,过去拍
了拍她的粉肉,低声道:「少了四五年的阳寿呀!」

  他这一程子四处奔波找工作,很久没操过女人了,左右看看也不会有人来,
而且陈雪梅方才是被鬼操的,那鬼并不会射精,也没有阳间男人的秽物液体流出
出来。

  陈雪梅跨间流的,其实全是她自己的东西,使得密闭的空调房中,散发着一
阵阵好闻的美女肉香。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无谋正是性欲特别旺盛的年纪,他也不是
什么正人君子,有美肉在眼前,不插白不插,插了也是白插,当下跑到门口,将
门反锁了,又防周老不死的醒来碍事,随手点他的昏睡穴。

  就在这时,腰间的传呼机响了,里面传来齐生振的声音:「你到哪里去了?
饭菜送来了!」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心中道:操B也不得安生,拿起传呼机道:「等几分钟,
我巡一遍楼就下来!」

  齐生振笑道:「一个月就千把块钱,你还特认真了,快点,我等你,晚了饭
菜就凉了!」

  赵无谋道:「好——!我尽快吧!」

  放下传呼机,赵无谋把挂在陈雪梅身体上布条状的衣服全脱了,露出她一身
雪也似的白肉来,挺翘的奶子颤悠悠的挂在胸前,入手处滑腻温凉。

  赵无谋抚了抚陈雪梅肉档间湿漉漉的毛毛,低笑道:「太漂亮了,要是陈大
年来,又要搜集毛毛了!」

  说着话,把赤裸裸的陈雪梅抱在怀里爱抚。

  陈雪梅是个极品的美女,身体上下,无一不美,无处不香,赵无谋抚摸一会
儿,拉开裤子拉链,把挺翘的鸡巴掏出来,慢慢的插入她的紧窄的骚穴里,又柔
又韧又软的穴肉,立即夹紧了这真实的肉棒。

  「嗯——!」

  连动了数十记后,陈雪梅有反应了,慢慢的睁开媚眼,见是赵无谋,本能就
想起身。

  赵无谋笑道:「别动!就是打个友谊波而已!」

  陈雪梅见不是日本鬼,反倒放下心来,双手反搂住赵无谋,感受着穴蕊的颤
抖,担心的道:「那两个日本鬼呢?」

  赵无谋边做着男人都想做的活塞运动,边笑道:「哪来日本鬼?我巡楼巡到
老总办公室时,发现周总在地上睡觉,你全身赤裸的躺在桌上自慰,骚水流了一
地,所以就进来帮帮你喽——!」

  陈雪梅努力的回忆道:「不对!你骗我,方纔我明明正被两个日本鬼强奸,
一个干我的后面,一个叫我口交,似乎还泻了身,哎哟——!我浑身酸麻,不会
是你干的吧?」

  赵无谋指天发誓道:「天地良心,我才把鸡巴放进去而已!这里明明没有其
他人,你要再乱说的话,我就当你是神精病了!」

  陈雪梅睁大媚眼,四处查看,果然没有其他人,但却不能排除有其他的鬼,
小穴感觉着赵无谋一下接一下的捣插,鼻中闻着赵无谋身上好闻的男人体味,不
由放开一切,微闭双目,仔细的体会交合的快感来。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随着他放肆的抽插,陈雪梅身上的鬼气,正被一寸一寸
的逼出体外,同时粉跨间的那两处乌紫,也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嗯——!好人!插到花蕊了,再用力,哎哟——!快活呀!」

  陈雪梅的双手指甲,几乎掐进了赵无谋的肉里,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向上卷
起缠在赵无谋的虎腰上,奇怪的很,赵无谋那粗大的龟头,在她的骚穴中每进出
一次,她麻软的身体就有了一点力气。

  赵无谋在做爱时,再也不可能控制本身的那种肃煞刚阳之气,生煞冲死煞,
片刻间,把陈雪梅身上的鬼气冲得乾乾净净。

  陈雪梅妖叫道:「哎哟哎哟——!我要来了,好哥哥!用力呀!」

  穴肉跟着紧紧的收紧,死死的握住那条粗长的肉棒,跟着花蕊一松,再勐的
一收,陈雪梅感觉一股火热的气息,顺着赵无谋的马眼直冲过来。

  「嗯——!舒服呀!」

  陈雪梅闭目媚叫,那股热气煨得她心窝儿都化了,跟着穴口一放,感觉自己
的穴口也吐了一股清凉的气息,渡到对方的马眼中,立即水乳交融,阴阳调合。

  赵无谋不自然的收了那股气息后,抽出滚烫的鸡巴来,送到陈雪梅面前道:
「舔——!」

  陈雪梅笑了一下,爬下桌来,努力的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条鸡巴,双手从档
间穿出,一抚蛋蛋,一抚肛门。

  狰狞的鸡巴在红艳艳的香唇间进进出出,间或尽没到根部,滑软的小嘴极尽
所能,灵巧的香舌,不停的绕着龟头马眼盘旋,吹了足足五分钟后,陈雪梅抬头
看向赵无谋道:「怎么还没射?我嘴酸死了!」

  赵无谋挺了挺腰,笑道:「嘴酸了就别吹了,我们再来!」

  陈雪梅惊喜的道:「还来?」

  赵无谋已经按住了她雪白滑腻的后股,把她脸朝下按在了办公桌上,笑道:
「怎么?吃不消了?」

  陈雪梅不依的妖声道:「来就来!谁怕谁呀?」

  赵无谋一声不吭,「滋——!」的一声,把鸡巴又深深的捅进了她的小穴中。

  正在这时,赵无谋腰间的传呼机又响来,里面传来齐生振的声音:「你在哪
里?」

  陈雪梅反手抢过传呼机,娇野的骂道:「老闆找他有事,你叫什么叫?没事
一边凉快去!」

  传呼机那头的齐生振立即没声音了。

  陈雪梅忽然反应过来,反手按住正在穴中抽插的快乐肉棒,急声道:「咦--!
周总哩?」

  赵无谋拿开她雪白的小手,笑道:「喽——!那边地上睡着的不是?放心吧!
他睡得死死的,打雷也不会醒,真要是醒了,你就说我用强,和你一点关系也没
有!」

  说着话,把肉棒狠狠的向前一顶。

  「哟——!爽死了!你好坏!顶到人家子宫了!」

  陈雪梅放下心来,专心的迎合起赵无谋狂野的捅插来。

  赵无谋的肉棒在陈雪梅的花穴里进进出出,龟头不断的带出黏腻的汁水,陈
雪梅自被周总锁上贞操带以来,有三四个月没有这样痛快淋漓的性交了,此时双
股紧紧夹吸,穴肉翻绞,恨不很把赵无谋给吃了,股肉相接间,又来了四五次大
高潮,舒服的全身颤抖不已。

  赵无谋难得碰上这样美丽的对手,也是性奋不已,大干了十数分钟后,精关
一松,肉棒暴涨。

  陈雪梅忙转过身跪下,张开小嘴,把那肉棒一口含入嘴中,紧跟着,滚烫的
精液急激而出,喷得她满嘴都是雪白的浓浆。

  陈雪梅骚骚的张开小嘴,给赵无谋看嘴里满满的精液,然后慢慢的吐到手掌
心上,站起身来对赵无谋一笑道:「我去洗一下!」

  赵无谋放了一炮后,鸡巴并没有软下来,意犹未尽的搂着她的小蛮腰,跟进
了豪华的里间。

  陈雪梅赤条条的趴在盥洗池边洗掉手掌上的精液,又拿杯子漱口,回头对赵
无谋笑道:「还要再来吗?」

  赵无谋笑道:「来——!你个骚骚的小母狗,谁怕谁呀?我在里面等你!」

  说着话,跑到里间的卧室,游目四顾的打量起来,忽然看见一串挂着各种颜
色的小葫芦,每个小葫芦都比花生还小两圈,那一串统共有一百多个。

  赵无谋心中一动,走了过去,拿起一个小葫芦一看,发现全是瓷的,那工艺
做得精巧,葫芦虽小,但葫芦里面还都是空的,口头还有螺纹的盖塞,做得有模
有样。

  赵无谋正想着这东西哩,立即把这串瓷葫芦摘了下来,收进了保安服的口袋
里,屋里类似的装饰品很多,少了这串不起眼的葫芦,周总根本就不会在意。

  陈雪梅洗乾净后跑了进来,对赵无谋笑道:「这次你也脱光,我们玩个爽的!」

  赵无谋笑道:「你就不怕死老头从凌乱的床上看破奸情?」

  陈雪梅一指那张大床笑道:「老头从早晨就开始弄我,这里早乱了,要等明
天早上才会有人收拾,没关系的,来吧,好哥哥!」

  说着话,赤裸裸的跳到赵无谋的身上。

  赵无谋笑了起来,依言脱了身上的衣物,抱起赤条条的陈雪梅丢到床上,陈
雪梅咯咯的浪笑,乾柴碰烈火,两个人又交合了两三遍,方才心满意足。

  赵无谋事毕后,穿上衣物,搂着不怎么肯穿衣服的陈雪梅,亲着嘴儿往外间
走,忽然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自上面的楼层传来,陈雪梅立即拿开了小嘴,俏
脸变色。

  赵无谋道:「可能又死人了,只顾着做爱,倒忘了这档子事,我去把周老闆
弄醒,你去穿衣服!」

  陈雪梅脸色苍白的道:「好——!」

  忽然回过头来道:「先别忙,你这么说,我方才看到的日本鬼是真的?」

  赵无谋道:「是真的,我进来时,他们正按着你强奸!」

  陈雪梅道:「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赵无谋笑道:「不必紧张,那两只日本鬼,被我收进酒瓶里装着了,轻易也
出不来,不过我们既然干了那事,酒瓶装鬼的事,也不要对周老闆说,免得他再
问起下文来,我们说漏了嘴!」

  陈雪梅道:「也是!那呆会儿你弄醒了老闆,怎么跟他说哩?」

  赵无谋笑道:「我就说巡楼过来,发现你们两个昏在地上,就把你们弄醒了,
其他的一概省略!」

  陈雪梅道:「对——!就这么说!那鬼能给我看看吗?」

  赵无谋笑道:「当然可以!」

  屋角找到那酒瓶,拿给陈雪梅看。

  陈雪梅看着那乱的酒瓶,睁着媚眼疑惑的道:「除了瓶子会动以外,什么也
没有呀?」

  赵无谋一拍脑袋笑道:「哎呀——!忘了,现在你霉气过了,看不到鬼了,
我替你开阴眼看!」

  说着话,拈了个道决,替陈雪梅打开阴眼。

  陈雪梅再看那瓶中时,吓得尖叫,抱住赵无谋道:「就是他们两个,你看他
们蹦搭的厉害,不会跑出来吧?」

  赵无谋拍拍她的粉背,双手她的眼前一划,替她闭合了阴眼道:「不会——!
我去搞醒周老闆,然后送你们走!」

  陈雪梅道:「别急呀!你替我把贞操带穿好,要装就装得像一点!」

  赵无谋笑道:「好呀!」

  陈雪梅把刚穿上身的裤子又脱了,赤着下身给赵无谋穿贞操带,赵无谋刚拿
起她的贞操带,陈雪梅道:「等等!」

  拾起地上的那粒跳蛋,跑去洗乾净后,当着赵无谋的面,大叉开两条修长雪
白的大腿,慢慢的把那粒绿色的跳弹塞到了小穴中,然后对赵无谋一笑道:「可
以穿了!」

  赵无谋的欲火又给她搞上来了,边慢慢的替她穿贞操带,边爱不释手的抚摸
着她的下体和白滑的大腿,陈雪梅给他搞得哼哼叽叽的,穴中慢慢的又有黏液溢
出,眨着媚眼儿道:「你把鸡巴掏出来,我再给你舔舔吧!」

  赵无谋立即掏出鸡巴,让陈雪梅给他勐嘬了一通。

  陈雪梅舔乾净赵无谋龟头处的液体道:「要是你有钱多好呀!我可以给你做
老婆的!不过你真要是有钱的话,也看不中我了!」

  赵无谋笑了一下,拾起地上贞操带的钥匙递给了陈雪梅。

  陈雪梅想了一下,觉得以后还是要依靠周总过活,于是把钥匙又放在了周总
的那个贴身的口袋里。

  陈、赵两人又商量了一通说词后,赵无谋上前解了周信明的昏睡穴,正反两
个响亮的耳光,把周老闆搞醒。

  周老闆一醒,立即惊恐的叫道:「皇军饶命!皇军饶命!我带你们去找国军,
我把花姑娘送给你们!」

  赵无谋笑道:「周总!你做梦了?」

  周总抬头看到赵无谋道:「怎么是你?那两个日本皇军呢?」

  赵无谋笑道:「哪来的日本人?你见鬼了吧?」

  周老闆惊叫道:「就是见鬼了,那鬼好凶呀!」

  一指陈雪梅道:「你不是被他们强奸了吗?」

  陈雪梅白了他一眼道:「你就希望我被人强奸是吧?我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话,拉开短裙道:「你看,我还被你锁着呢?」

  周总一掏,发现钥匙还在贴身的兜里,大惑不解的道:「到底怎么回事?你
怎么换了一套衣服?」

  陈雪梅娇声道:「不是你要我换一套露着奶子的衣服吗?难道你忘记了?」

  赵无谋笑道:「我巡楼时,发现你跟她全昏倒在地,就把你们搞醒了,但到
底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

  周总犹豫的道:「不对!我敢保证,我确实见鬼了,不行——!这事邪得很,
我得赶快离开大厦,那个——!」

  赵无谋道:「我叫赵无谋——!」

  周总搂过陈雪梅的小蛮腰道:「你命贱,鬼不会缠你,快带我们两个出去,
我怕遇到鬼打墙!」

  民间传说,命贱命穷的人,鬼就不缠,鬼只缠那些有钱的富贵人。

  赵无谋笑道:「哪来的这些事哩?现在才八点半多一点,但是既然你担心,
我送你们走就是了!」

  周总耳边又听到鬼啸声了,一个劲的催促道:「快走快走,以后晚上我决不
来大厦了,唔——!哎呀!我的手臂全紫了,全身各处也疼得厉害,哪哪哪——!
观音象也碎在这里,这种样子,我是不是得找个和尚来看看哩!」

  赵无谋带着惊慌失措的周总,急急的出了大厦的门,身后的大厦里,传来了
一声接一声的恶鬼厉啸,鬼影幢幢,周总被陈雪梅喷了整脸的阴水,他完全能听
得到,也能看得到,一张老脸全白了,双腿麻软,被陈雪梅架着上了「别克」车。

  陈雪梅坐在驾驶座上,背着周总向赵无谋眨了眨媚眼,做了一个飞吻姿式,
一踩油门,别克车如飞而去。

  赵无谋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个狗男女是走了,但我得留下,搞不好的话,
今晚就会有一场人鬼恶战。

  头脑中想着怎么对付时,脚已经跨进了保安室。

  一个人影飞快的冲上来,手拿黄纸,往赵无谋的头顶就擦。

  赵无谋反应奇快,飞腿就踢,那人也不含煳,抬腿架住他的腿道:「是我呀!」

  赵无谋笑道:「老齐!没事你搞什么突然袭击?」

  齐生振诡笑道:「我替你打扮一上,我们去鬼市玩!」

  赵无谋笑道:「咦——!你也知道了?没有的,那些鬼似乎认得我!」

  齐生振笑道:「相信我,得永生,我的这个法子,用了十几代了,瞒过鬼完
全没有问题,你就站好给我弄吧?」

  赵无谋笑道:「那好,真不济时,我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齐生振笑道:「放心吧!」

  接着,用长沙土话念念有词,跳来?去,用黄纸在赵无谋的头顶百汇、七窃
的生气出口一通乱擦,最后又叫赵无谋把双脚抬起来,用黄纸抹了脚底。

  赵无谋吐掉嘴中的黄纸屑道:「你这套是哪学来的?」

  齐生振笑道:「实不相瞒,我是长沙九门的传人,长沙九门,世代都做着淘
沙的勾当,而各门都有自己的绝活,我们齐家下地,就用这个法子避鬼,这黄纸
也不是普通的黄纸,好了,先吃饭,吃完饭后,跟我去逛鬼市吧!」

  赵无谋看桌子上,摆了几样荤素菜,一瓶白酒,肚子也饿了,于是坐下来,
拿起筷子道:「方纔楼上一声惨叫,你听到了吗?」

  齐生振吃了一片猪头肉笑道「听到了,而且还看到你送那个小气鬼周总出来,
方纔你打炮时,我也没闲着,悄悄用了避鬼的法子,遮住身形上楼巡了一遍,那
是十五楼的一个小年轻,被两个日本鬼吞食了魂魄,哎呀——!惨呀!被恶鬼吞
了魂魄的人,就不可能再投胎了,这事你也不要多事,明天公安来时,什么也查
不出来,尸检报告上不是心肌梗死就是劳累过度!」

  赵无谋点头,被恶鬼吞了魂魄的人,肉体上根本没有伤口,公安怎么查?看
了一眼齐生振道:「我打炮你怎么会知道?」

  齐生振喝了杯中的白酒笑道:「不是有监控吗?切——!」

  赵无谋跳脚道:「在哪!我去把那段删了!」

  齐生振笑道:「早删了,还要你说,我只看了一段,真是精彩呀!就是里间
的看不到!对了,你拿着个酒瓶子对着空气的那一段我看不明白!」

  赵无谋笑道:「当然不明白了,我收了两个日本鬼,要不然,怎么救那两个
公母出来?」

  齐生振凑近了笑道:「你也会那些歪门邪道?」

  赵无谋没好气的道:「你有口臭耶?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你把嘴拿开,别
凑得那么近,歪门邪道什么话?这叫道法懂不懂?」

  齐生振披嘴道:「道法?你敢去跟公安说?公安一定把你当邪教分子抓起来,
怪不得你敢来,原来也有名堂!」

  赵无谋拿一个鸡腿撕着道:「这叫不是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不过,我也是
被逼得没办法,好好的工作被人家搅了,这保安也是干一天算两个半天!」

  齐生振嘿嘿的笑了起来道:「给人打工,不如自己搭伙,我说兄弟,我有一
件事情,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赵无谋也不是年轻人了,头脑清醒的很,既不立即拒绝,也不立即答应,慢
悠悠的道:「你说说看?」

  齐生振望瞭望四周,又把头凑过来了。

  赵无谋道:「离远点,老子又不是娘们,说话呗,又离我这么近做什么?不
要整天鬼鬼祟祟的,没事人家也会当你有事!」

  齐生振嘿嘿笑道:「兄弟说得也是,明着告诉你吧,你们南京这地方好呀!」

  赵无谋道:「我也知道好,沪甯杭三地,南京的房价是最低的,南京马子是
最好泡的,但是这和你要说的话有什么必要联系?」

  齐生振撕了另一条鸡腿啃着道:「南京是六朝古都,但都是短命的朝代,历
史上多少古墓现在都没人知道,这些被人忘记的墓葬,太值钱的东西没有,但是
要是能倒腾一两个出来,养家活口的绝对没问题!」

  赵无谋哂道:「说的太对了,南京许多地方,会莫名其妙有一两个石人石马,
傻子也知道那地方曾经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大坟,但要是在四周挖的话,铁定什么
也没有!」

  齐生振笑道:「那是你们不知道怎么挖!长沙九门中,吴家现在落户杭州,
解家在北京,张家、陈家早断了根了,而我们齐家,就流落到了南京,这一代只
有我一个人,你跟着我,不说发财吧,总好过在这里做保安!」

  赵无谋笑道:「拉倒吧!有赚钱的路子,你自己一个人不会去?再说了,就
算倒腾出来,上哪脱手去?去朝天宫地摊吧,能卖几个钱?再说了,在地摊上卖,
真货人家也说你是假的,你不会跟我说,拿到文物局去出手吧?」

  刘生振笑道:「你不是淘沙的人,自然不知道这些门道,我一个人怎么可能
去淘沙,再怎么说也得找个帮手,至于出货的事吗?我自然有路子,乾脆的说吧!
你干不干吧?」

  赵无谋走投无路之际,又到了年关将近,手头缺的就是钱,仰头喝了杯中的
白酒,「啪——!」

  的一声把酒杯贯在桌上道:「干——!」

  忽然又清醒过来道:「就算干,也得有的放矢是吧?总不能四处乱挖对吧?」

  齐生振笑道:「当然不会四处乱挖了,那样也不利于环保,我们齐家历代都
有避鬼的法子,自然也有见鬼的门路,只要去鬼市转转,方便时再跟踪几个鬼,
自然可以找到地方!」

  赵无谋笑道:「那你现在有目标吗?」

  齐生振低笑道:「有——!就在附近清凉山,但那墓不是太老,也就是清朝
早中期的,你敢不敢去?」

  赵无谋道:「去就去,你说吧?什么时候?」

  齐生振笑道:「也不要太急,过两天又要下雪了,又到了年关,我们就挑下
大雪时去,况且还得准备一些东西对吧?」

  赵无谋把两手一摊道:「实不相瞒,我身上没什么钱了!」

  齐生振笑道:「看得出来,其实我身上也没什么钱,我方才说是去巡楼,其
实是在找趁手的傢伙,这大厦的维修室内,洋镐铲子,什么都有,要是倒腾大墓,
或许不行,但是倒腾个小坟来,工具也就够了!」

  赵无谋笑道:「消防斧也不错,沫上鸡血,贴上黄符,噼个把小鬼殭尸的,
还是胜任愉快的,但是却对付不了这大厦的日本鬼!」

  齐生振道:「这大厦里的日本鬼全是罗刹,凶得很,但我有家传的避鬼符,
他们也看不见我!」

  赵无谋笑道:「你倒斗行,那方面就不行,什么罗刹鬼,告诉你吧,全是三
煞之鬼,难收的很!」

  齐生振笑道:「没事撩他们做什么?快吃快吃,鬼市要开了!你会开阴眼吗?」

  赵无谋诡笑道:「你说呢?」

  夜间十点半,赵、齐两个吊人,并排向大厦深处走去,四周鬼声啾啾,阴风
惨惨,转了几个弯后,打开的阴眼中,看到的景物就不对了,入眼处也不是什么
走道过廊,而是一处民国时期的老街,这种景像,正常人是看不到的,只有特别
倒楣或能开阴眼的,才能看得到。

  街面萧条之极,没有什么鬼物,交错间,两个日本兵背着三八大盖,并排着
走着巡街,几个小鬼发现日本鬼过来,立即隐起了形迹。

  齐生振小声道:「倒楣!这些日本人就不懂繁荣市场吗?这处鬼市太滥了!」

  赵无谋道:「再往里走看看!」

  两个人再往里走,就发现日本兵的驻地了,那是一幢高大的明清古宅,门前
有两个日本鬼把守,赵、齐两人试着往里走时,两个日本鬼只是嗅了嗅鼻子,果
真没有发现他们。

  齐生振向赵无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大宅内部的景像,却看得赵、齐两人目瞪口呆,只见二十多个绝色的中国女
鬼,被院内的日本鬼残酷的玩弄,不但是通常看到的强暴情景,更有虐杀的大场
面,锯手的锯手,砍头的砍头,那些女鬼不同于活人,被残酷虐待后,也不会再
死,只是魂魄被消磨得痛苦难当。

  齐生振向左一指道:「你看——!」

  只见两个日本鬼,把一名绝色的中国女鬼按压在地,一个日本鬼蹶着屁股操
那女鬼的鬼穴,一个日本鬼手上拿了一把锯子,从那女鬼的头部开始往下锯。

  那女鬼被鬼锯慢慢的从头顶锯开,疼得厉声鬼嚎,两个日本「嘎嘎」

  鬼笑,状极开心,魂魄不同于活人,鬼锯所经之处,并没有一丝丝的鲜血流
出,片刻之间,鬼锯从艳鬼的跨间现出,那女鬼被锯成两片落在地上,不停的翻
滚嚎叫。

  操B的日本鬼过来,手上拿了一条草绳,淫笑着把那女鬼的小蛮腰系了起来,
两片鬼魂又合成了一块,只是中间有条大缝,随时会分开的样子。

  女鬼被日本折磨过后,魂魄忽明忽暗,似有消失的可能。

  另一边,一只日本鬼把一名绝色女鬼按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柄鬼锤,狞笑着
一下一下的往她脑袋上砸,每砸一下,女鬼的魂魄就暗一下。

  正厅有一只瘦矮的倭狗,叽哩呱拉对着两个日本鬼训话,赵、齐两个是一句
都听不懂,原来,日本鬼忽然发现,小野和川田两个不见了,正在四处寻找,再
有就是,这个日本小队长要他们加紧收集粮食,也就是活人的魂魄。

  说了一通话后,日本小队长冲到锯砸艳鬼的日本兵身边,抬腿就是一腿,嘴
里乱骂。

  齐生振笑道:「这个日本人,还算有点良心!」

  两个日本兵立在小队长身前,束手听训,原来日本小队长也不是有良心,而
是告诉他们,艳魂已经越来越难捕捉了,要他们别只顾着玩,要多出去活动,捕
捉艳魂。

  赵、齐两个看了半晌,觉得没意思,齐生振道:「这鬼市没意思!我还以为
能淘到什么好东西哩!有日本鬼在这里,当地的中国鬼不敢出来,我们回去吧!」

  赵无谋道:「你确定你家的东西弄在身上,这些鬼肯定查觉不到?」

  齐生振道:「那是当然!」

  赵无谋笑了起来道:「这些艳鬼怎么说也是中国人变的是吧?把她们留在这
里我于心不忍,不如我把这些艳魂全收了,让这些日本鬼自己玩自己吊去!」

  齐生振笑道:「你的心思我还不懂?是不是没有玩的了想弄几个艳鬼玩?不
过收鬼我没见过,有趣的很!你收吧,只是不要动作太大!」

  赵无谋笑道:「这些日本鬼是客死他乡的野鬼,又没有人给他们烧香,也没
有给他们添烛,完全被锁在了这幢大厦内,动作大了也不怕,真不济被他们发现
时,我们跑出这幢大厦就没事了!」

  齐生振道:「还是要小心,这些日本鬼全是煞鬼呀!」

  赵无谋道:「知道了!看我的!」

  说着话,拿出那枚同治钱来,口袋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瓷葫芦,打开葫芦盖,
把铜板贴在葫芦底部,慢慢向后拉,口中念道:「玉鼎能容魄,借尔藏游魂--
收!」

  「嗖——!」的一声,那只被日本锯成两片的艳鬼被收进了葫芦里。

  拿鬼锯的日本鬼一愣,旋即狂怒道:「花姑娘的哪去了?」

  赵无谋笑了一下,把那红葫芦放在另外一个空口袋,随手又摸了一个黄葫芦
来,依样再收,把那个脑袋上挨锤子的绝色艳鬼也收了进来。

  拿锤子的日本鬼也暴跳了,怒吼着四处找艳鬼。

  「嗖嗖嗖——!」

  那些被日本鬼凌虐的艳鬼,原无反抗能力,被赵无谋一只一只的收进葫芦中,
整个院子的日本鬼大乱起来。

  日本小队长鬼嚎道:「大家的不要乱,一定是抗日联盟的土匪来了,快集合!」

  赵无谋悄悄的走到日本小队长后面,右手伸进嘴巴中,沾了一点口水,然后
在左手心画了一个最简单的清水铜符,照着日本小队长的后背就是一下。

  齐生振想拦他时,已经迟了。

  「哗喳——!」

  一声响,瘁不及防中,把个日本小队长打得鬼焰暴起,「扑——!」

  的一声跌倒在地。

  赵无谋更不迟疑,兜里摸了两下,掏出一个透明的白玻璃葫芦,对着狼狈不
堪的日本小队长,低喝道:「收——!」

  「嗖——!」

  的一声,把个最凶狠的三煞鬼收入葫芦中了。

  齐生振一迭声的叫苦,口袋里撒下一片黑灰,拉起赵无谋就跑。

  赵无谋笑道:「怎么了?跑什么跑?你撒的是什么?」

  齐生振道:「要是你暗暗弄鬼,你怎么使起打鬼的法子来?现在你把人家队
长收了,这些日本鬼怎会轻易干休,定会加班穷搜!我撒的是锅底灰,对于鬼来
说,就是烟雾弹!快走呀!」

  赵无谋笑道:「鬼也会加班吗?」

  齐生振道:「怎么不会?你难道半夜里不出来玩吗?你能半夜出来玩,鬼也
能中午出来熘躂!这有什么奇怪?」

  赵无谋想想也是,左边放鬼的口袋里一阵乱七八糟的女鬼惊嚎,赵无谋掏出
一个绿葫芦道:「方纔你们不是好好的,怎么现在乱叫起来,被日本鬼发现,我
们就走不脱了!」

  绿葫芦中的女鬼嚎叫道:「不好了!伊籐小队长钻进来了,这东西只能困住
我们,却困不住伊籐!你快点想办法!」

  赵无谋嘿道:「以后你们得叫我主人,否则的话,我把你们全部都暴阳!」

  口袋里的艳鬼一齐鬼叫道:「不要啊!我们已经够可怜的了,被日本人杀死,
错了投胎的时间成了孤魂野鬼不说,还被日本鬼残酷的玩弄,削我们的游魂,你
要是把我们暴阳的话,我们就会魂飞魄散,连鬼也做不成了,你还是不是人啊?」

  削魂,对鬼来说,就是人间活人所受的酷刑,但是活美人受酷刑后容易弄死,
鬼美人被削魂却不容易灰飞烟灭。

  赵无谋笑道:「我自然是如假包换的人,你们这些艳鬼,到底认不认我这个
主人!」

  艳鬼们无奈,乱七八糟的叫道:「主人——!主人——!我们认你做主人还
不行吗?你千万不能把我们暴阳,算我们求您了!」

  一个透明的玻璃葫芦弹起,里面的伊籐小队长暴怒道:「我认得你的,你是
新四军的高敬亭,顽固的反日分子,杀了我们大日本的许多军人,今天的不要走!」

  赵无谋眼明手快,伸手接住弹起的葫芦,用拇指压住葫芦盖,不让伊籐小队
长蹦出来,叫道:「老齐——!你不说你家的法子有用吗?怎么就穿邦了!」

  齐生振叫道:「你就是个闯祸的精!谁叫你得意忘形的用妖法打他的?你用
的那个收鬼的妖法还算平和,但打鬼的妖法就狂暴了,我的避鬼法被你震碎了,
我不是说不要动静太大吗?」

  赵无谋道:「那现在怎么办?」

  齐生振叫道:「跑吧!还能怎么办?」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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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逼上梁山~第03章:意图不轨

  赵无谋道:「你有香吗?」

  齐生振没好气的道:「自然有!还有一点硃砂,你要不是要?」

  赵无谋笑道:「那就好了,快拿出来,否则鬼市一合,我们就不属于阳世了!」

  齐生振大骂道:「你个不靠谱的鸟人,你说你好色我也不怪你,收收艳鬼叫
小日本抓狂我也不怪你,但你弄那个猪头似的日本小队长来做什么?难道你连男
人也喜欢?还香哩?还硃砂哩?你怎么不说我整天把个佛祖背在身上?好在你闯
祸的时候救你的狗命!」

  赵无谋道:「老齐你别骂呀!我们讨论一下,整天背身上的那只能是鬼,不
可能是佛祖,这问题很关键,要是哪天你背上探个头出来,跟你说他是佛祖,你
可千万别相信,那十打十的是只鬼,咦——!你个小日本,还真能蹦达,给你好
玩的尝尝,听着——,天转转,地转转,瞬间三百六十转,看你大头晕不晕!还
不趴下?」

  葫芦在赵无谋手中变戏法似的飞转,葫芦里的伊籐小队长头晕目眩,一屁股
坐在葫芦底不动了。

  赵无谋笑道:「这就对了吗?等出去弄到黄纸硃砂,把口封死了,你个倭狗
再蹦达也没用了!嘿嘿!」

  齐生振喘气道:「有你的!会的妖法还不少?不过前面的路没有了,后面的
也追来了,你看下麵怎么办?」

  身后传来几声鬼嚎,几个凶狠的日本鬼就在身后不远处,而前面却是一条莫
名其妙的路,赵无谋灵台清明,知道那条路根本就不能走。

  赵无谋把装伊籐的葫芦放在保安服上面的小口袋中,以免那些艳鬼害怕,不
经意间,碰到了口袋里的香烟,立即笑道:「香也有了!」

  说着话,掏出那包烟来,是南京人最常抽的「红南京」,硬壳里抽出三支香
烟含在嘴上,双手在身上乱摸,他顾着找火了,一点也没留意后面的齐生振。

  齐生振道:「你又在做什么?这时候还有闲心自摸?真有你的!」

  赵无谋含着三支烟含煳的骂道:「这个狗屎张雷,怎么有湮没火哩?害死老
子了!」

  他身上穿着的,是保安队长张雷的制服,所以这么说。

  齐生振道:「我有火!」

  说着「啪——!」

  的一声,打开打火机,火苗的颜色发着绿幽幽的光。

  赵无谋就着齐生振的手,勐吸几口,却点不燃香烟,忽然笑道:「谢谢你了,
鬼大哥!」

  齐生振忽然变了脸色,厉嚎一声,伸手就掐赵无谋的脖子,赵无谋抬腿就是
一下,把那假的齐生振踢倒在墙角,一闪不见了。

  赵无谋气运丹田,大叫道:「老齐——!」

  角落里传来老齐的声音:「叫什么叫?我刚才就是去了一会儿厕所!」

  赵无谋气急败坏的道:「你个仆街的货,这会儿去什么厕所?真是懒驴拉磨
尿屎多!」

  齐生振道:「你不要香吗?我忽然想起来了,厕所里一年四季的都点着驱臭
的细香,老子冒死替你拿来你还骂人,你这人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赵无谋听到「大大」两个字,抬腿又是一下,踢在「老齐」的肚子上,「嗷
——!」的一声,一个日本鬼现出原形来,被踢得远远的飞了出去。

  这个齐生振只是萍水相逢,找不到就算了,由他自生自灭吧,自己保命要紧,
赵无谋把脚一跺,转身寻路,刚走几步,脚踝就被人抓住了,昏暗中仔细一看,
却见两个日本鬼压在齐生振的身上,一个骑在他身上掐他的脖子,一个用刺刀往
他的档下乱捅。

  齐生振被掐得双睛暴突,双脚乱蹬,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赵无谋的脚踝,一只
手去推那个日本鬼掐脖子的鬼爪。

  赵无谋甩开齐生振抓他脚脖子的手,抬腿把掐齐生振脖子的日本鬼踢飞,齐
生振也不是善茬,并不怕鬼,感觉脖子上一松,忙跳了起来,顾不上喘息,低吼
一声,合身凶狠的把另一个日本鬼撞飞。

  赵无谋听到他的喘息,又看到他身后朦胧的影子,已经知他是活人了,吁了
一口气道:「你怎么到地上躺着去了?几乎害死我!」

  齐生振道:「我走在你后面,忽然脚脖子被倭鬼抓住勐惯,我一声也没叫出
来,就被拖倒,另外一只倭鬼扑上来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看见你原地打转,遇到
鬼打墙了?」

  赵无谋笑道:「可能是的,你有火吗?」

  齐生振道:「这时你还能笑出来?火是地阳不错,但我只有一只打火机,这
鬼太凶,打着了火也没用!」

  赵无谋忙含了三支烟,把嘴凑过去道:「快把烟点上!」

  齐生振叫道:「吓——!你一次抽三支烟,是不是大脑有毛病了?」

  赵无谋道:「要你点你就点,不要废话,没时间了!」

  齐生振点着烟道:「其实我们下地干活时,也常遇到鬼打墙,最好的方法,
就是照那墙吐口水就行了,看我的!」

  替赵无谋点燃了烟后,齐生振就朝那墙吐口水,吐了半天那墙还是那墙。

  赵无谋含着烟勐吸了几口道:「别吐了,那就是一堵墙,还说常遇到鬼打墙
呢,是前面的路有古怪,不出所料的话,我们就算跑一夜,也只能在这一层楼上
瞎转悠,最后筋疲力尽的着了鬼的道儿,这次跟紧我!」

  齐生振道:「你又弄什么玄虚?」

  赵无谋把那三支点着的烟拿在手上,脚踏罡步喝道:「天玄地黄,昭昭神光,
听我令法,万路通畅,——开!」

  「哗啦——!」

  一声响,前面鬼雾尽散,后面鬼声远离,赵、齐两个却原来并没有走多远,
正在三楼的楼梯走道上。

  齐生振笑道:「有你的——!兄弟!」

  赵无谋道:「快走,一熘烟的先出大厦再说,明天天濛濛亮时,再到保安室
交差,混过了今夜,明天去街上买些黄纸、硃砂,封了门就不怕这些鬼了!」

  两个人跑到附近的一家小旅馆窝囊了一夜,算准了时间回保安室,等到八点
交班时,像没事人似的,接班的保安虽然感觉奇怪,但也不好多问。

  赵无谋脱了保安制服,把口袋里的那一串葫芦拿了出来,把没装鬼的放在一
个塑胶袋里,把装鬼的系在穿葫芦的红绳上,挂在保安室的门后面,鬼代表衰败、
霉气、颓唐等等不吉的因素,不处理一下的话,是不好带在身上的,正要走时,
发现那个装伊籐的葫芦又跳了。

  赵无谋暗道:也好,先处理了你再说。

  顺手从挂着的葫芦中,挑出装伊籐的葫芦带在身上,捻了个道决,把那葫芦
带出了鬼城死地。

  还是齐生振请客,两人吃了早餐,去清凉山那处古墓踩点子,路过清凉古刹
时,赵无谋笑了一下,把口袋里的玻璃葫芦,埋进了佛祖面前巨型香炉内的香灰
里。

  清凉寺的和尚,每天必念古本的《大乘金刚经》,大乘金刚经是干什么的?

  灭鬼诛魔的呀!叫伊籐这只恶鬼,面对佛祖,听他个十天八天的大乘金刚经,
别说他是三煞之鬼了,就是魔王也受不了,不魂飞魄散才怪?「快走呀!你对着
个香炉笑什么?」

  齐生振叫道。

  「来了——!」

  赵无谋应了声,快步跟上齐生振。

  一名老僧远远的看着赵无谋的举动,若有所思,赵无谋前脚走,他后脚就来
到香炉边,也不畏那香火的炙热,从那香灰里掏出那玻璃葫芦,启慧目一看,不
由动了嗔戒。

  「八嘎亚路——!支那猪,你把我放到什么地方了?快放本太君的出去,否
则撕拉撕拉的!」

  伊籐小队长在葫芦里举着日本刀大叫,他是三煞之鬼,这天又是阴天,他又
蹲在葫芦里,所以并不怕这早晨的光亮。

  「阿弥陀佛——!」

  老僧念了句佛号,把葫芦口用佛前的烛油抹了,又把葫芦立起,让其正面对
着佛祖,重又深深的埋入香灰里,转头对赶上来的小沙弥道:「告诉全寺僧众,
十日之内,只诵大乘金刚经,而且每夜加诵两次,以做功德,不必再念其他经文,
我佛慈悲为怀,并非善恶不分,日寇——!你作恶多端,休怪老纳打得你魂飞魄
散,永不超生了!」

  小沙弥不明白方丈在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是——!」

  跑去传法旨去了。

  老僧望向赵无谋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的道:「奇怪!这个人在什么地方收
的日寇恶魂?既能收得日寇恶鬼,又能带出来,还知道借佛法除根,定是法力高
深,但为什么行动又有隐晦之象?怪了——!」

  这边赵无谋他们一走,那边鸿幸大厦却闹翻了天,一夜之间,竟然连死七个
人,有男也有女,全是加班不肯回家的,死因也是奇怪,全是心肌梗死。

  公安觉得这事邪得慌,但又不能宣扬封建迷信,而就在公安办桉时,竟然白
天见鬼,两个公安互相掐着死亡,跟着又有两个抬尸体的摔下楼梯一命呜呼,更
多的人看到了全副武装的日本兵。

  这样桉子就交到了省公安厅诡异桉件处理小组,不想这大厦是真的闹鬼,诡
桉组在死了两个探员之后,也束手无策,只得把这桉子再往上交。

  赵无谋跟在齐生振后面,沿着上后山的羊肠小径,一路疾走,转过寺院的围
墙后,就没路了,院墙外的是野山,平日很少有人来。

  齐生振左右看了看,确定没外人后,找到一处搭脚的地方,爬上了围墙,转
身向赵无谋一招手。

  赵无谋笑了一下,向后退两步,然后助跑到墙边,双脚交替蹬在院墙上,双
手一勾,搭上墙头,利用那惯性翻身上院墙。

  齐生振一竖大拇指道:「有你的!」

  两人跳下院墙,四周是一片荒芜,要是其他季节来,这处定是长满了荒草,
沙石难分,清凉山在历史上的某一时段,是当做坟山用的。

  齐生振道:「我查过南京的地方志,这地方葬的,应该全是有钱或是有功名
的人,没钱的穷人全葬在清凉门外的坟岗,南京在远古的时候,是沉在海底的,
所以很多的山上有许多天然形成的山窟,那些的钱有势的人,就利用这些山窟修
建坟墓,结果把这些山的山窟全填平了!」

  赵无谋在齐生振的指引下,很快的发现了好几处立着大碑的墓葬,绝大多数
的墓葬,或多或少的都有挖开的痕迹。

  齐生振指着那些盗洞道:「这些都有朋友先光顾过,虽然进去容易了点,但
进去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快过年了,我们总得捞个肥票吧?我们再向山里走,
一定有完好的留下来!」

  赵无谋点头,深以为然。

  两人又走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赵无谋一把拉住齐生振道:「这处风水不错,
你看看有没有我们要找的地方?」

  齐生振抬头一看,两人正在一处山梁前,转身视野开阔,正在山腰中间的位
置,面对秦淮河,确是一处好风水。

  齐声振凭已往的下地经验,拨开籐籐蔓蔓的杂草,忽然笑了起来道:「就是
这里了!」

  赵无谋跟上去一看,只见乱草之间露出一块祭拜用的青石台的一角。

  两人一笑,四手并用,顺着台角向后拨开浮土杂草,露出一块半人高的断碑
来,碑上面的字迹模煳,也不知葬的是哪个衰鬼,另一块断碑被摔在一边的枯草
丛中。

  齐生振开心的道:「这墓给人挖过,但是没挖开,这两个下地的伙计。在打
开墓门时就出事了!」

  赵无谋道:「他们不能从两边挖?再说了,你怎么就说是两个伙计,不是一
个或是三个?」

  齐生振摇头道:「从两边挖不行,这墓明显的是利用一个天然的石窟修建的,
两边全是坚硬的山石,要挖开得废多大的牛劲?就从正面打开,是最简单有效的!」

  说着话,又用手拨了拨,浮土的下麵,找出两个还有些皮肉的头骨来道:
「只有两个头骨,不是两个伙计,难道还有双头人不成?」

  这两人明显死了没多久,充其量就是八十年代的盗墓贼,所以肉还没烂乾净,
也幸好是寒天腊月,要不然的话,这味道就更不好闻了。

  赵无谋捂着鼻子道:「臭死了,没事你拿人家的头干什么?看来这墓有点邪!」

  齐生振丢了头骨,拍拍手神气的道:「凭我多年盗宝挖坟的经验,这墓不是
有点邪,而是很邪,我们得准备好了再来!」

  赵无谋笑道:「你还有钱吗?要是有的话,去买一只公鸡杀杀,鸡血我用来
作法,鸡肉我们可以打牙祭!」

  齐生振笑道:「还有一点,正好可以买一只公鸡,我们先回去,明天下大雪
时再来!」

  赵无谋道:「好——!」

  路过古刹时,赵无谋见四下无人,随手在经桉上摸了一迭黄纸,又拿了硃砂
毛笔,揣在兜中,斜眼看到佛桉前一本手抄的《金刚经》,顺手也拿了。

  齐生振笑道:「当着佛祖的面偷人家的东西,你就不怕佛祖看到吗?」

  赵无谋笑道:「佛祖看的是云云众生,几时能看到我了,我现在身上银子不
多,权当是借的,改日有钱时,再来还个善缘!」

  齐生振摇头道:「说得跟唱的一样,我在想大厦现在可能热闹的一B糟,我
们不去看看?」

  赵无谋笑道:「也好!正好把借的东西放在保安室中,顺便准备明天晚上动
手的东西!」

  两个人回到大厦时,看见门口全是警车,周总的车也停在大厦门口,一众保
安围在周总旁边,周总远远的看见他们两个来了,立即叫道:「公安同志!昨天
就是他们两个值得夜班!」

  赵、齐两人想躲时,已经有公安向他们招手了,两个无奈,只得慢慢的走到
公安面前道:「警官!什么事哩?」

  公安道:「昨夜这大厦死了七个人,你们知道不知道?」

  赵无谋面无表情的道:「不知道!」

  公安吼道:「那你们值得什么夜班?」

  齐生振陪笑道:「正要说哩,这大厦邪得很,我们两个一大早就去清凉寺拜
佛了!」

  公安怒道:「你们给我好好回忆回忆,昨晚有什么特别的人来过?」

  赵、齐两个人的头摇得像拨郎鼓似的。

  公安一指赵无谋道:「你口袋里揣得是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赵无谋道:「没什么没什么,警官还是别看了!」

  公安吼道:「拿出来,听见没有?」

  赵无谋只得从口袋里抽出偷来的佛经,递给公安看,公安叫赵无谋把口袋里
的黄纸、硃砂拿出来看过了,随手丢还了过去道:「年纪轻轻的,别搞迷信!」

  齐生振道:「报告警官,我们两个值夜班,为了餬口,这也是没办法!」

  另一个公安小声的道:「上面的兄弟死了一对,别留在这里了,我听老人讲,
是凡命贱的人,鬼不勾的,这两个看样子就是贱命,虽然恶鬼不勾,但昨晚一定
吓得够呛,你看他们身上带的佛经、黄纸就知道了,这两个胆小鬼问不出什么的,
多问了反而添乱!」

  问赵无谋两人话的公安点了点头,对赵、齐两人道:「有什么情况要立即彙
报明白吗?」

  赵、齐两人连连点头。

  一众保安对周老闆道:「老闆,我们不干了,把工资结结吧,小命要紧呀!」

  陈雪梅穿着件澹黄色的袭皮翻毛大衣,低低的领口露着雪样的乳球,里面定
没穿什么衣物,寒风中公然露着两截雪白的大腿,一双过膝的高跟长靴,没等周
老闆说话,就风骚的对一众保安道:「别不干呀!你们这些大男人怎么这么胆小?
再说了,这青天白日的也不会有事是吧?我替周总做个主,你们再坚持两三个月,
今年的年终奖,我们周总会多发点,是吧?周总——!」

  周总忙点头道:「对对对!今年年终奖每人三千,你们帮帮忙吧!好歹熬过
这三个月!」

  张雷看了看众保安,向周总道:「那好!我们就再干大半个月,就怕没人值
夜班!」

  齐生振笑道:「我们两个命贱,没事的,但是有个条件?」

  周总道:「你说说看,只要不太过份!」

  齐生振笑道:「我们没地方住,白天能不能给我们一间休息的地方?」

  周总立即点头道:「这没问题,反正房间多的是,陈雪梅,你把二楼空着的
房间给他们安排一间,位置不能太好的,对了,就是楼梯走道下面的那间暗间就
行了!」

  赵无谋笑道:「二楼上下太麻烦,不如把地下室的维修间给我们住吧?只要
在里面加两张床就行!」

  周总笑道:「这更没有问题了!不过你们的条件我答应了,你们也得给我卖
力点,虽说有点事发生,但是晚上该巡的还得巡,不要叫小偷进来偷了业主的东
西!」

  齐生振点头道:「那是那是!那——!周总忙,我们休息去了!」

  赵无谋低声道:「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

  齐生振一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财主嘛?都是啬出来的!」

  十几个大厦的业主走到周信明身边埋怨道:「你个小气鬼,早跟你说过,大
厦开张前,要找个高人做做法事的,你个啬皮干就是不听,这样,三天内你找高
人做法事,把这事摆平,否则的话,我们全搬出去了!」

  周总苦着脸道:「已经找了,南京的和尚都不接这活,只得从苏北涟水的铁
山寺,找了一个法师来,听说善能降妖捉鬼,他和他的四个徒弟,已经在准备东
西,可能今天下午就能到了!」

  大厦的业主,从小受到唯物主义的教育,对于鬼神,也不是深信,劝周总找
高人做法事只是恍子,真实的目的,是想杀价。

  另一名业主咳嗽了一声道:「本来出了这种事,我们商量好了,全部都搬出
去算了,但看在都是老关系的份上,还是要给你一点面子的,不如这样,你把房
租减三成怎么样?」

  周总道:「这个——?」

  又一个业主笑道:「要是我们全搬走,你一成也落不到是吧?你的大厦出这
种事,我们要是在外面一宣扬,嘿嘿嘿!」

  周总歎了一口气道:「九折吧?赔死我了!」

  第一个业主道:「必须降三成,这还要看你法事做得怎么样!」

  陈雪梅骚笑着介面道:「哎呀呀——!罗总!这是干什么呀!年底了,大家
都不容易呀,不如都退一步,我替周总做个主,八折怎么样呀!」

  说着话,把罗总的大手握住,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罗总就势搂住陈雪梅,把手从她的袭皮大衣底下的开口伸了进去,入手处温
凉滑腻,这个美女的大衣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要有的话,充其量就是个奶罩,
再往上一摸,摸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牢牢的扣在那丰软的肉跨上,他也是色中老
手,立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笑眯眯的道:「美女呀!你怎么还被人锁着哩?
我相信你能做得了老周的主了!嘿嘿!」

  本来罗总玩过的美女也是不少,但是这个陈雪梅太过漂亮,而且风骚入骨,
男人看了,没有不心动的,莫不想一日而后快,说话时,大手在她被贞操带锁着
的三角地区乱摸。

  陈雪梅俏脸上露着微笑,靠在罗总身上,由着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

  周总一咬牙道:「就八折吧,真的不能再降了!」

  罗总笑道:「那好!就算给周总一个面子,八折就八折吧,不过要你的秘女
跟我上去,重签个协议怎么样呀?」

  周总道:「好——!」

  心中想,女人就跟马桶一样,有什么稀奇?转脸向其他几个业主道:「各位
的意思哩?」

  罗总向周总一伸手道:「拿来——!」

  周总的脸上肥肉一抖,掏出了贴身带着的精巧钥匙,悄悄的递了过去。

  罗总接了钥匙,搂着陈雪梅去他办公室重签协议去了。

  其他几个业主道:「既然老罗松了口子,我们也不能不给你面子是吧?这样,
我们去三楼大会议室再细谈!既不能要你吃亏,也不能叫我们损失是吧?」

  周总笑道:「我还有些事,就在门卫室里谈吧!」

  几个老男人一笑道:「好——!」

  谈判的结果,有降二成的,有降一成半的,周信明或多或少的在其他地方做
了让步,但有几份合同的附件上,明确的写着,要求把他的秘书陈雪梅借过去三
至五天不等,理由是协助工作。

  罗总把陈雪梅带到了办公室里,把门反锁后搂住她的细腰就亲嘴,陈雪梅的
身材颇高,又穿着高跟长靴,根本不必踮着脚,粉肩一滑,露出雪样的肌肤来。

  罗总把陈雪梅细细的香舌整条吸在嘴里,伸手把她整件袭皮大衣脱了下来,
陈雪梅的袭皮大衣,原本穿得就不牢靠,目的就是方便给男人随时脱的。

  澹黄色的袭皮大衣滑下香润的胴体,空气中散发着美女身上特有的肉香,里
面果然没穿什么衣服,上身只有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皮质奶罩,下身却有一
条银光闪闪的东西。

  罗总用手摸着那勒着嫩肉的不锈钢东西,感官觉得特别的剌激,嘿嘿怪声道:
「老周还真会玩,给你整天戴着这东西,就不怕你偷嘴了!」

  陈雪梅收回香舌道:「我很老实的,从来不会偷嘴!」

  罗总嘿的笑了一下道:「我先摸摸你这个骚货的身体,然后你再替我吹箫!」

  说着话,矮下身来,替陈雪梅打开贞操带,把手伸进她迷人的牝户中扣B,
一下一下的扣得汁水氾滥起来。

  陈雪梅咯咯笑道:「哎呀——!搞死我了,好罗总,你先别忙着扣B,让我
先替您老吹吹怎么样?」

  罗总笑道:「今天我要玩个一龙双凤,早就想知道你和杨洛丹两个哪个更骚
了!」

  陈雪梅分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咯咯笑道:「当然是你的杨洛丹骚啦!」

  罗总道:「不比怎么知道?」

  说着话,按了老闆桌上的按钮道:「叫杨洛丹进来!」

  半分钟后,另有一个妖媚的声音道:「罗总!我是杨洛丹!您叫我?可以进
来吗?」

  罗总过去开了门,一把拉入一个同样妖娆的高佻美女,随手又把门反锁上了。

  杨洛丹进门看见只穿着高跟长靴而赤裸着身体的陈雪梅时,一点也不觉得奇
怪,在众人面前的那张冰美人的脸,立即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媚笑,也不
多说,慢慢的拉开身上的皮大衣,露出里面欺霜赛雪的迷人胴体来,不服气的把
两只奶子向陈雪梅一抖。

  六楼周信明的办公室里,一个做清洁的阿姨,边整理着大床边把头直摇,床
上乱七八糟,散落着女人的阴毛,床单上到处都是男女交欢后留下的秽渍。

  阿姨其实也整理不出来了,只得把整套的床被全换了,用吸尘器清洁散落在
地毯上的阴毛,搞乾净后,把换下的床单被子放在一个大塑胶桶中准备带走,忽
然眼角一瞟,发现角落里有一只被报纸塞着瓶口的空啤酒瓶,不由暗暗低骂了一
声,随手把啤酒瓶扔进桶中。

  啤酒瓶的位置,在厚厚的床上用品上面,阿姨临上电梯里,啤酒瓶忽然一跳,
滚了出来,滴熘熘的滚向走道深处,阿姨也没在意,电梯门缓缓的合了起来。

  按理说,走道里也铺着厚厚的地毯,啤酒瓶绝不会碎裂,但是偏偏就是一声
脆响,啤酒瓶莫名其妙的炸裂开来,两股红雾升起,出现了小野、川田两个气急
败坏的日本鬼。

  小野怒吼道:「川田君,我们伟大的帝国军人,被支那的土着暗算了,必须
採取行动,报复支那猪!」

  川田吼道:「嗨——!小野君说的太对了,我知道是新四军高敬亭的干活,
但是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姓高的支那猪,此时肯定熘走了!」

  小野鬼啸道:「那我们就找其他的支那猪报复!」

  川田道:「嗨——!在此之前,我们先回去报告小队长!」

  两个鬼正往鬼部跑时,碰上了其他两个神色气愤的日本鬼松本、田津,四个
日本鬼在起一阵叽咕,火气就更大了。

  张雷自以为白天没事,吩咐手下保安,巡楼的巡楼,看门的看门,自己又跑
到保安室快活起来,他身上穿的,正是赵无谋昨天晚上穿的保安服。

  张雷扒在电脑边上,正津津有味的上着黄网哩,保安室的门忽然开了,张雷
头也不抬的道:「找人的话,先去门房登记!」

  再一抬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跟着小腹一痛,整个身子飞了起来,张雷睁
大眼睛,就是看不到一个人,不由惊叫道:「妈耶!」

  心中知道那玩意儿来了。

  忙跪在地上,大叫道:「太君饶命,太君饶命!」

  四只日本鬼都认得他保安服的上味道,如何肯轻易放手?墙上挂着的粗大警
棍被无形的鬼手提了出来,「哗喳——!」

  一声,盖在张雷的大头上。

  张雷一声都没有叫出来,魂魄就离了肉体,这下他能看见是什么东西在整他
了,保安室里,赫然站着四个核枪实弹的日本兵。

  「妈耶——!」

  张雷的魂魄大叫。

  「八嘎——!」

  四个日本鬼冲上前来,张开大嘴,抢食着张雷离体的魂魄,以魂养魂,不一
会儿,就吃光了一个生人的魂魄,倒楣的保安队长,自此后魂飞烟灭。

  门后面挂着那串葫芦,一动也不动,生怕被日本鬼发现。

  日本鬼转了一圈后,再没有发现生人,气恨恨的到别处去了,门后的葫芦传
来娇媚的女鬼声音:「快去通知主人!日本鬼大白天就出来了,叫他小心!」

  另外一个更媚的声音道:「葫芦又没有出去的孔,我们法力不够,自己根本
出不出,放心吧,主人自然有办法应付的!」

  赵无谋、齐生振两个,进了维修室后,就自己动手,搬了两张床来,垫的盖
的倒是现成,至于干不乾净,倒也懒得管它。

  赵无谋已经听到刚才两个公安的对话,知道日本鬼白天就出来了,算算时辰
还不错,掏出怀里的黄纸动手画符。

  连画了十几张各种黄符方才收手,想了一想,拿出一张「闭门符」

  来贴在门窗上之后,又把佛经拿出来,供在床头,拍拍手笑道:「好了!没
事了,那些倭鬼进不来了!我们做我们的事吧!」

  齐生振一个劲的骂赵无谋是个闯祸的精,要不是身上没钱,早就离开大厦了,
然嘴上骂归骂,手上也不闲着,他从大牢里刚放出来,身上没钱也没卡,手机上
也没话费了,只能和赵无谋两个先搭个伙,做票没本的生意再说。

  两个人躲在维修室内,选了两支淬过钢火的尺长钢凿,一把四磅的短柄锤子,
一把十二磅的长柄锤子,两把钢性好的老虎钳,一支洋镐,两把短柄的钢铲,两
把改制的钢钩,分装在两个巨大的帆布包内,又选了两捆新的、指粗的结实尼龙
绳备好,至于手电筒,他们做保安的,手电筒是常带在身上的,到时选几支好的
就行。

  齐生振道:「也差不多了,出去弄两把消防斧来,依你的花样,杀只公鸡做
个法,以防有鬼!」

  赵无谋笑道:「这大厦里全是鬼,你还怕鬼?」

  正说着话哩,窗外「哗拉——!」

  刮了一阵阴风。

  齐生振道:「又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出去看看?」

  齐生振道:「这些鬼都认识我们两个,虽说是大白天,但也是小心为上,再
用我家的避鬼法子时,你可不要乱来了!」

  赵无谋笑道:「这次不会了,你就放心吧!」

  赵无谋已经知道这齐家弄的避鬼法子,虽然效果不算,但抗打击性太差,只
要弄一点点能量大的法术来,立即就会失了效果。

  齐生振道:「你别动!」

  拿出黄纸,又跳起大神来,嘴里用长沙话念道:「一抹天灵鬼不觉,二抹口
鼻鬼不见,三抹丹田隐气海,四抹会阴无漏阳,五抹脚底涌泉路,天地鬼神皆瞒
过,好了——!」

  赵无谋笑道:「就是抹会阴时,在老子鸡巴底下掏的那招,老子极不习惯!」

  齐生振咧嘴道:「将就些吧,我自己抹过后,我们一同出去!」

  赵无谋道:「你先不要出去,我去看看就来,没事的话,再叫你出去,你跟
着我,我不好照应你!」

  齐生振跳道:「不跟着你的话,你铁定又会闯祸,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明
天晚上的事就泡汤了,那个墓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没有伴当,我一个人搞不
来!」

  赵无谋笑道:「那好,这次放机灵点,别又被鬼拖了!」

  齐生振骂道:「你个没有义气的南京人,还说呢?昨晚你是不是想丢下我自
己走的?」

  赵无谋笑道:「你个湖北的九头鸟,说话得有根据,我就是在找你罢了,谁
丢下你了?你快弄,弄好了我们一起出去!」

  齐生振用长沙土话骂道:「老子是湖南人,不是湖北人,你个大萝卜,怎么
湖北湖南分不出来吗?」

  赵无谋哼道:「我大萝卜?你还棒锤呢?这次我就是看看,决不会多一点点
事,你老实的在这里呆着吧!」

  齐生振哪里肯信?做了法后,死活要跟赵无谋一齐出来,赵无谋给他缠得没
有办法,只得让他跟了出来。

  赵、齐二人出了维修室后,赵无谋对齐生振道:「吊到了,保安室出事了!
我们先过去看看!」

  齐生振点头。

  四个日本鬼吃了张雷的魂魄之后早走了,张雷仰面跌倒在地上,满头的鲜血。

  齐生振蹲在地上看哩,赵无谋道:「别看了,先报警再说,让条子来处理!
我们上别处看看!」

  刘生振道:「我不报警,公安来了后,问东问西的麻烦!」

  赵无谋笑道:「已经进来了,地上有我们的脚印,你不报警,条子会把我们
两个当疑犯抓起来的,你不报警?好——!我去打电话!」

  说着话,先从抽屉里,拿出那一袋没装魂魄的葫芦,又把墙上装鬼的葫芦拿
下来,都装到了口袋中,葫芦里多嘴的艳鬼,早把张雷的死因和赵无谋说了,齐
生振却是一句也听不见。

  出乎赵无谋他们意料之外的是,公安来了之后,并没有多问他们什么话,简
单的做了笔录之后,抬上张雷的尸体就走了,这大厦死的人太多了,公安已经麻
木了。

  齐生振道:「我们要上楼看看吗?」

  赵无谋道:「你傻掉了?我们又不当班,上楼做什么?」

  说话间,几个保安冲下楼来,这次是什么话没说,脱下制服就跑,门卫室中
闪出周信明,大叫道:「这又怎么了?」

  一名保安道:「周扒皮!你另请高明吧,我们实在干不下去了!拿你两个弔
钱,把命丢掉就不划算了!」

  周总听保安公然叫他的外号,不由气得脸上的肥肉乱抖,怒道:「你们怕什
么?我已经请了法师来了,等做完法后,那玩意就没有了,到时看你的工资怎么
跟我结?哼——!」

  赵无谋凑过去笑道:「周总!你请法师驱鬼,给了多少钱呀?」

  提着钱,周信明就心疼,咬着牙道:「五万!」

  赵无谋笑道:「是就近茅山的道士吧?」

  周信明气道:「茅山的要价太贵,我请的是铁山寺的大法师,还有他的四个
徒弟,今天晚上准能开坛做法!」

  赵无谋笑道:「和尚的专长是超渡,要驱鬼的话,你得找道士才行,放着厉
害的茅山道士你不找,你找些和尚来,不是乱中添乱吗?不如这样,你给我一万
块钱,我把这里的日本鬼给你收拾了,怎么样呢?」

  周总斜眼看了看赵无谋,「切——」

  的一声讥笑道:「你看看你穷困潦倒的吊样?骗钱也不是这样骗的,就你那
智商,能骗到我的钱?做梦吧你!他们都走了,你们两个白班夜班一起值,我每
个月多加你两百块钱怎么样!」

  赵无谋也不生气,耸耸肩笑道:「周总你真是太大放了,我们——!」

  齐生振踢了赵无谋一脚,满脸堆笑的道:「谢谢周总,谢谢周总!我们愿意
干!」

  周总听他们愿意干了,又摆起谱来,不耐烦的道:「快滚,没事别在我面前
晃,烦死了——!」

  齐生振拉着赵无谋就走,小声道:「你跟这个老色鬼哆嗦什么?大厦里只剩
我们两个,不是便宜我们做事,还有,弄到好东西赚一笔钱后,我们立马走人--!」

  赵无谋笑道:「说的也是噢!我们快去睡觉,养足了精神,晚上好看和尚捉
鬼!」

  卷三:逼上梁山~第04章:便宜误事

  下午三点多钟,铁山寺的梵悟大师,就带着他的四个弟子来了,五个和尚福
头大耳,身宽体壮,宝相庄严,外表给人一看,就是有本事的禅师。

  周扒皮根本就没有走,在对面的「一品轩」会所歇着,一是等陈雪梅完事后
出来,二是等这些法师过来,等来等去没等到陈雪梅出来,心中想:这个罗总诺
大年纪了,还真能搞。

  五个和尚一出现,周总就看见了,忙打赵无谋的传唤机,要他接人,自己也
跑了过来,这事要不搞定的话,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梵悟右手拿着禅杖,左手拈着佛决,开了慧眼,朝那大厦看了一又看,对迎
上来的周总道:「你们怎么把大厦设计成这样?」

  周总陪笑道:「有什么不妥吗?」

  梵悟道:「大大的不妥,你看,大厦周边的八个方位,不正不长,刚好是个
八角的形状,又略带扭曲,正好是佛经里说的聚魂塔!」

  「聚——聚魂塔?」

  周总眨巴着老眼,他生性狡猾,认为大和尚故意编了说词,意图多骗他的钱
财。

  梵悟道:「是的,聚魂塔可以把四周被天地精气消化的差不多的残魂一齐吸
食进来,这些残魂已经没有意识了,被吸食进来后,完全变成阴间的能量,方便
大厦里面的恶鬼修行!」

  「哎呀——!原来如此,大师,我问你,要是恶鬼出来了怎么办!」

  周总叫道,然心中还不是怎么深信和尚的说法,只想快快灭了大厦中的日本
鬼了事。

  梵悟道:「恶鬼虽恶,但没有高人引路,是出不了聚魂塔的,只能蹲在大厦
里,等活人自己上钩,好吞食他们的魂魄,再添法力,凝聚鬼元!」

  周总道:「噢——!只要不进去就没事了?」

  梵悟道:「是的——!还有一条,由于大厦内部阴气充溢,是凡死在大厦里
的人,只要不是魂魄被吞食的话,那就一定会变成鬼,原因很简单,他们的魂魄
出不大厦,没法去阴间报导!」

  周总道:「那大师——?能不能解决这些鬼哩?」

  梵悟道:「那是当然!我现在就起法坛!这是清单,你叫人帮我去买一点必
需的东西来!」

  周总心道,说了半天,果然是又想骗我的钱,拿过清单一看,不由跳道:
「这又得多花几千块呀?事先你怎么不说好?」

  梵悟是外来的和尚,也是为了重修铁山寺,所以才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接生意,
到此地一看,立即明白大厦真的不对,就此下台道:「事先你也没问呀?要是舍
不得这点小钱,我们就走了,不过来回路费,你还得认一下!」

  周总憋着脑头上青筋,对赵、齐两个人叫道:「你们两人过来,拿三千块钱,
照着单子上的买,每件东西都要有发票,发票上写明店名,千万不要赚我的回扣,
我会叫人查的,发现你们胆敢赚我的回扣,我立即就从你们的工资里扣除,明白
吗?」

  梵悟摇头道:「三千块钱?施主呀!恐怕远远不够呀!」

  周意眦牙咧嘴的道:「要他们买最差的来就是,反正用过之后就没用了,用
不着好的,买太好的东西也是浪费!你要是真的不行,就把钱退还给我,我重新
找能干的来!」

  佛道各门,历来有个规举,就是除非不答应人家,若是答应了人家,断没有
主动退钱的道理,要退这生意的话,除非是客户主动提出来,要不然对门派的生
誉,会大大的影响。

  梵悟怎么可能因人家说他不行而退生意?歎气道:「那试试看吧,那个——!
周总,这大厦里统共有几个修炼的恶鬼哩?」

  周总想也不想的道:「两个——!」

  赵无谋刚要说话,被周总狠狠的瞪了一眼,立即识趣的闭嘴。

  齐生振抱着个臂膀在边上笑。

  周总没好气的对赵、齐两个人吼道:「还不干活去?」

  齐生振道:「我们没钱垫的!」

  周总无奈,从附近的自动取款机中,取出三千块钱,打发了赵、齐两个人去
做事。

  赵无谋笑道:「照单子上开的,这些东西我们不好去专营佛道用品的专买店
去,根本买不来吗?灵鹫禅寺里,佛祖面前挂着那一道黄幡,也不止三千块,这
上面要八道,还有香桉、檀香、佛灯等等物品,拣最便宜的买,也要万儿八千块
的!」

  齐生振诡笑道:「去殡葬一条龙那种地方买,反正将就着用了就算了,赵无
谋道:」那地方哪有黄幡卖?「

  齐生振道:「没有正规的黄幡,用其他的代用就是了,反正周扒皮就给这点
钱,总不能要我们哥儿俩倒贴吧?」

  赵无谋点头道:「也是——!」

  两个不靠谱的人,就近找了一家经营死人物品的小店,照着单子上的东西,
好歹把上面的东西齐了。

  店老闆笑道:「这东西太多,你们两个不好拿,你们把地址告诉我,我把东
西备齐了,用三轮货车帮你们送过去!」

  赵无谋道:「那敢情好!」

  齐生振笑道:「还多一百多块钱,我们悄悄的买点香烟、瓜子什么的,晚上
也好看戏!」

  赵无谋笑道:「也是!那个姓周的当真查呀?」

  齐生振笑道:「只在明天晚上我们哥儿俩弄到好东西,就拍屁股走人了,还
怕他查个吊!」

  赵无谋打击他道:「不见得,说不定那地方,就是一副死人骨头哩?」

  齐生振怒叫道:「那我就操他的祖宗,没道理的,弄了个那么大的阵仗,只
葬一副骨头的!」

  赵无谋笑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哟!」

  齐生振叫道:「你再嘴霉的话,老子就要和你打架了!」

  赵无谋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

  梵悟大师指挥四个弟子和赵、齐两人,用买来东西,在一楼大堂布了一个法
阵,周总觉得还算有模有样,但是赵、齐两人却怎么看怎么像个灵堂,弄妥了之
后,赵、齐两个自去做事,周总生怕有变,付了一半的钱后,躲回家去了。

  赵无谋还真做得出来,和齐生振两个,边吃着瓜子、香烟,边看和尚们表演。

  九点一到,梵悟大喝一声,手舞禅杖大吼道:「四方鬼卒听分明,阴阳两界
当分清,阴间乃尔逍遥地,阳间本是活人居,若是阴阳你不分,九环禅杖不留情,
起坛!」

  齐生振笑道:「这个梵悟,到底是和尚啊还是道士?」

  赵无谋笑道:「佛道并存了上千年,发展到现在,其实很多门派,自己也分
不清自己到底是道门还是佛门了!他念的的梵语,是佛也是道,再往下看着吧!」

  四个弟子脚踏伏魔步,在八个黄幡围着的五行降魔阵中做法,四面八方全是
粗瓷的碗点的代用佛点,四人手中分别拿着法板、降魔钟、铜磬、手鼓,口诵
《金刚伏魔经》。

  一阵阴风刮得旗旛乱飘,九楼搞广告设计的罗总,忽然从电梯里走了下来,
后面跟着杨洛丹、陈雪梅两个极品的大美女,坦胸露乳,怪笑连连。

  罗总铁青着脸道:「你们搞什么?」

  赵无谋一碰齐生振,齐生振抬阴眼一看,低声道:「不好了!姓罗的老色鬼
被鬼上身了,后面的两个美女也一样!」

  赵无谋道:「不对!你们三个根本就不是被鬼上身,而是被鬼夺舍,肉身里
原来的主魂都不在了,空着的肉身,被鬼夺舍是很容易的,这些三煞鬼的法力还
真不错,轻易的就能把人的魂魄打出正位,要是换了一般的鬼,可不容易做到!」

  齐生振道:「这么说,这三个人都死了?」

  赵无谋道:「可惜了陈雪梅那具好肉体呀!雪白粉嫩、丰乳肥臀的,操起来
过瘾的一B,那个女的肉体也不错,奶子也不小,这些日本鬼变聪明了,躲到人
的肉身里面,这样他们的抗打击力,就增加了十几倍,这和尚有的玩了!」

  法阵中一名弟子道:「师傅,不是两个,有三个哩!」

  梵悟道:「不得停止诵经,管他两个还是三个,老纳照单全收!」

  罗总怪声怪气的道:「八嘎——!你们的,封建迷信的干活,还不撤了这些
幡,乌烟瘴气的,还像话吗?」

  梵悟冷笑道:「鬼物敢尔!」

  说话时,手中九环禅杖,挂着风声就打,杖头直击罗总胸口的阴关尸穴,想
把日本鬼从人身上逼出来。

  赵无谋歎气,梵悟把那沉重的九环禅杖往罗总的胸口点,就算把鬼逼出来,
那副肉身也了账了,万一侥倖找到罗老鬼的魂魄,因为肉身烂了而不能还阳,不
是太过悲催?罗总大怒道:「八嘎——!」

  闪身躲过杖头,伸手闪电似的抓住杖柄,一股白烟冒起。

  「啊——!」

  罗总鬼叫,松了抓禅杖的手,身随杖走,合身就扑,白森森的牙齿,狠狠的
朝梵悟肥颈的颈侧咬去。

  齐生振笑道:「却不是个呆鬼?那和尚的脖子比猪还粗,咬颈侧的话,不如
直接咬气管,气管处的喉节那么大,岂不是一咬了帐?不比咬肥肥的颈侧强?」

  梵悟一个大旋身,避开罗总的一咬,反腿踢在罗总的小腹上,跟着回杖再扫。

  杨洛丹、陈雪梅一齐发作,掀翻法坛,踢倒地上点着的香烛,又鬼叫着冲向
黄幡,伸手就扯,美丽的女体中,发出的竟然是粗野的男人声音,叫人听了毛骨
悚然。

  迎面的两个徒弟大喝道:「鬼物敢尔?」

  一个举法板,一个举铜磬,迎面挡住两只恶鬼。

  两只恶鬼忽然鬼啸一声,同时抖落身上披着的大衣,顿时两具粉光滑嫩的肉
体,公然暴露在眼前。

  四个徒弟明知那其实就是两具没有魂魄的行尸走肉,但看见美女裸体,也习
惯的闭了双眼,连呼「南无阿弥陀佛!」

  两只恶鬼有机可趁,拼着魂魄被打出肉体,伸手就去揭那黄幡,黄幡一揭,
五行伏魔阵就算破了一半了。

  四个徒弟忙纵身再拦,杨洛丹合身扑向一名和尚,弹跳有力的大奶子在和尚
们的眼前心惊肉跳的颤动着。

  陈雪梅也笑,叉开大腿,公然翻出B来,玩给四个和尚看。

  「阿弥陀佛——!」

  四个小和尚定力不够,一齐闭眼念佛。

  梵悟大喝道:「不要看,合力上前击杀她们,她们已经不是人了!」

  迟了——!一阵阵白烟冒起,杨洛丹、陈雪梅趁四个小和尚闭眼念佛的一瞬
间,已经透过「莲花」

  烛阵,三两下扯碎了东、南两处的黄幡,仰头狂笑一声,合身再扑,十指如
钩。

  要是用上好的黄幡的话,大阵结的牢靠,本来不易扯破,但是周老闆为了省
钱,买了劣质的替代品回来,根本无法聚力,因此被鬼一扯就破。

  赵无谋捂着脸道:「哎呀——!可怜了那上百个碗碟呀!」

  齐生振道:「要是佛前的鎏金莲花灯的话,那鬼要踢的话,就不会这么容易
了!」

  赵无谋道:「用佛前不灭的一百零八盏莲花金盏,结成阵时,对于这些鬼来
说,根本就是一个大结界,黄幡也是,对于鬼来说,根本就是围住八方的铜墙铁
壁,这样里面的鬼出不去,外面的鬼也别想进来,除非阵主故意开阵放它们进来
炼化,若是规规举举的摆成佛门的莲花五行伏魔大阵,用铜炉烧三支一人高的伏
魔梵经大香,就算是蹲在大厦里的恶鬼齐上,也没法跟和尚们斗,想破开大阵的
话,非得损兵折将,大伤鬼元不可!到时我们就有机可趁,趁混乱时,打打落水
的日本鬼,也算是为保钓出力了!」

  齐生振道:「说的什么吊话?你趁乱收拾鬼,跟保钓扯上的屁关系,姓周的
外号叫做周扒皮,人也是真小气,这种生死悠关的事,也想着省钱,要不是他给
的钱少,我们怎么会用灵堂里挂的黄被面,代替黄幡?又怎么会用二块钱一个的
粗瓷碗,代替佛前的鎏金金莲盏?还用菜油代替香油,用替死人引路的引路香代
替梵经伏魔大香?还用土罈子代替佛鼎?这一切的一切,全得怨周扒皮呀!哎呀
——!和尚们吊到了,我们千万别做声了,全伙日本鬼就要来了!」

  「啊——!」

  两个小和尚一齐大叫,摔倒在地,和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女肉体翻滚着搏命。

  杨洛丹、陈雪梅双手抱住和尚,十指如钩,全抓进和尚的肉里,同时张开樱
桃小嘴就咬。

  「啊——!」

  两个小和尚同时发出惨叫,原来美女之吻是这么的不可爱。

  「唆嘎——!」

  四周一片阴气,阴风大起,大厅的灯光阴暗不定,大阵既破,三十几个日本
鬼得意的大笑,同时出现在大厅里,日本人并不是一味的蛮干,他们也知道用计。

  原来日本鬼还以为会把这三具肉体搞得面目全非的,才能破坏大阵哩,想不
到却是这么容易。

  梵悟大叫道:「怎么有这么多的罗刹恶鬼?我命休矣!」

  一只日本鬼向陈雪梅叫道:「小野小队长,出来吧,不必留在那女人的体内
了,我们大日本皇军,可以光明正大的消灭这五个支那人!」

  原来日本人生前团结,死后也一样,发现找不到伊籐之后,立即重新选举了
小队长,三十五只三煞之鬼齐心合力,梵悟师徒五个,立即落在下风,连还手力
量的都没有。

  陈雪梅雪白的肉体软软的倒下,小野出现在虚空里,伸手一指师徒五个,对
日本鬼叫嚣道:「攻击!」

  三十几个日本鬼一齐单膝跪地,进行射击,顿时传来一阵闷声,这是阴弹,
由阴间的能量体聚合而成,打入人体后,并没有皮开肉绽,伤的只是活人的魂魄。

  小日本要攫食活人的魂魄,以修鬼元,这阴弹也是轻易不用的。

  梵悟大叫一声道:「我与你们这些日本鬼同归于尽!」

  大喝一声,爆开法体,三魂六魄同时炸开,跟着,没有丝毫伤口的肉体缓缓
倒下。

  日本鬼知道他是个有道行的法师,防的就是他这手,所以才远远的用阴弹射
击,发觉有异,一齐又向后飘开。

  梵悟爆炸的魂魄,只造成了一个日本鬼手臂轻伤,那日本鬼被梵悟削魂,气
得呱呱大叫。

  四个小和尚就不走运了,片刻功夫,就被围上来的日本鬼逼出魂魄分食,四
具罗汉般的肉体也倒了下来,身上也是没有一丝伤痕。

  那个受伤被被削了魂的日本鬼,被同伙照顾,食了整整一魂,立即把被削掉
的魂魄补了回来,伤臂完好如初。

  小野狂笑,将双手臂一挥,扫落满厅的劣质法器、幡符,起一阵大阴风,带
着众鬼呼啸而去,紧跟着,手一挥,「?——!」的一声,关上大厦大门。

  齐生振待阴风散尽,方才砸舌道:「这些日本鬼好厉害?之前你能收那两个
日本鬼,也是侥倖罢了,要是明刀明枪的和人家对着干,那两个日本鬼够你喝一
壶的了,你想收人家,可不是那么容易!」

  赵无谋翻翻眼睛道:「傻子才和他们明刀明枪的干哩?就用你避鬼的法子,
然后暗暗弄鬼,收了就跑,他们虽然厉害,也无奈我何?」

  齐生振骂道:「卑鄙的傢伙?得——!大堂里又多了八具没有魂魄的肉身,
是现在叫公安哩,还是明天叫公安?」

  赵无谋笑道:「当然是现在就叫了,要是拖到明天,这些公安对正主儿没奈
何,对付我们这些小百姓的本事就海里去了!」

  电话打通了,半个多小时才来了一部警用麵包车,看也不看满地撒落的符纸、
黄幡,几个大胆的一齐冲进来,把八具尸体抬了起来,往担架上一扔,抬起来急
急的往外跑,这地方太邪乎了,哪个敢多待?公安的随行法医根本也没下车,不
用验也知道,这八具尸体上绝不会有一处致命的伤痕。

  赵无谋拿起了一把空葫芦,向齐生振一笑道:「他们表演玩了,看我们的了?」

  齐生振叫道:「你又想怎么样呢?」

  赵无谋坏笑道:「那日本鬼大胜了一阵,自然防备松懈,我们做个黄雀打他
们的偷拳,再收几个日本鬼怎么样呢?」

  齐生振披嘴道:「他们闹他们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哩?噢——!我知道了,
你定是又犯色心,想把陈雪梅和另外一个漂亮风骚的魂魄收了是吧?不要怪我没
说你,你收是收,但千万不要和女鬼交配,会短寿的!」

  赵无谋哼道:「要你说?不过你只猜对一对,陈雪梅她们两个,到底是中国
人,我不想她们死后魂魄也给日本鬼霸佔,我不去的话,她们两个的魂魄,就会
被困在这里被日本鬼污辱,大丢我们中国人的脸,而且她们的魂魄也永远无法超
生,我这是积阴德做善事知道吗?」

  齐生振翻眼道:「多管闲事多吃屁!」

  赵无谋道:「我去看一下,你老实的呆在这里等我!」

  说话时,把桌上画好的符选了几种,有二三十张的样子,揣在怀里。

  齐生振见赵无谋拿黄符,料无好事,忙道:「等一下,我也去!你个闯祸的
精呀!」

  赵、齐两个来过一次,开了阴眼后,熟门熟路的找到日本鬼的驻地,如上次
一般摸了进去。

  庭院的空场上,又有五个漂亮的女鬼,全是这两天被日本鬼抓来的大厦文员,
陈、杨两个赫然也在其中,这五个女鬼的共同点就是丰乳肥臀,眉目如画。

  陈雪梅的手掌、脚掌被日本鬼用阴钉钉在一个X型的架子上,大叉开双腿,
呈四十五度,脸下背上的伏着,呜呜的痛哭,发际散乱,一只日本鬼狂笑着按着
她雪白的屁股,精野的性交。

  陈雪梅已经是鬼了,不容易再死,人间的酷刑,对鬼来说,只是被削魂,虽
然痛苦非常,但却解脱不了,只得受着。

  日本鬼的鬼玩意在陈雪梅的穴中插着时,顺手拿过一把长钉来,压在陈雪梅
的粉腻的后背上,残忍着狂笑,把那铁钉一寸一寸的钉进她背中嵴柱的位置,正
是七阴大穴之一。

  「嗷——!」

  陈雪梅头肩乱摇,鬼啸震天。

  杨洛丹也好不到哪去,被两个日本鬼头下脚上的大叉开双腿吊着,一个日本
鬼用刺刀捅他的前胸高耸的奶子取乐,每捅一下,粉嫩的奶子就暗一暗,然后再
慢慢的恢复,随着日本鬼刺刀一下接一下的捅入,那奶子恢复的速度,也越来越
慢。

  另一个日本鬼,用一把鬼斧,从她叉开着的大腿中间,对着迷人的牝户,有
一下没一下的噼,那肉跨上被鬼斧噼开的裂纹,已经到小腹中部了。

  杨洛丹厉声嘶叫,头颈乱晃,然就是无可奈何,又不能再死,只能死受,那
个用刺刀捅她胸脯的日本鬼听她叫得烦,又想新花样,蹲下身来,扒开她的小嘴,
把一只铁钩探入,一声狞笑,把她整条舌头钩了出来,狂笑道慢慢咀食。

  鬼被伤害了肢体以后,会被鬼元慢慢的修复,不过削魂滋味也够难受的,杨
洛丹被割了舌头后,整个鬼影晃了又晃,白色的影子澹了许多。

  其她三只新捉的艳鬼,也被日本鬼肆意的荼毒,残酷折磨的消减魂魄,一旦
她们的鬼元耗尽,就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齐生振低声道:「这些日本鬼可恨!」

  赵无谋笑道:「看我叫他们没的玩!」

  暗角中,悄悄的弄起葫芦,一个葫芦收一个艳鬼,三秒钟不到,五个艳鬼全
不见了。

  日本鬼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人肉玩具,气得呱呱大叫,急集鬼法,四处寻找侵
入的不明生物,驻地中到处是恶鬼的鬼元激起的红色鬼雾。

  齐声振小声道:「他们弄这么大的动静出来,我怕我的法子撑不住,你也知
道,我家的这个法子脆弱的很,一遇到阳阴磁场的大震荡,立即就会失效,我们
快走!」

  赵无谋收了葫芦道:「好!悄悄的绕着墙角出去,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这
里在现实中,应该是三楼的那个可以坐千人的最大会议厅,顺着墙角走,找到实
际的门,就可以出去了!」

  齐生振道:「我也留意了,不如我们把阴眼闭了,看阳间的路走?」

  赵无谋微笑道:「好呀!你在前面走,我跟着你!」

  说着话,一手伸过来,拉住齐生振的衣服。

  他们两个并没有被鬼迷住,所以阴眼、阳眼切换自如,若是被鬼迷了,那阳
眼就打不开了。

  齐生振不疑有它,闻言闭了阴眼,重新打开阳眼,发现他们两个果然在三楼
的大会议厅内,空空如野的大厅里,只留着几个照夜的三瓦节能灯,那灯光却不
是应该有的白色的,而是绿色的。

  齐生振很快的找到了会议厅的侧门,拉着赵无谋就走,一拉之下,却没拉动,
藉着微弱的灯光一看,却发现赵无谋正在把手上的两道黄符点燃了弹了出去,厅
中顿时出现两声类似「阳爆」的闷响,这声音人听起来不大,但是对于鬼来说,
动静就大了。

  赵无谋阴眼看的是,随着「爆阳符」

  的弹出,日本鬼的驻地内,就像给丢了两个手榴弹似的。

  鬼属至阴,被「爆阳符」

  冷不防的丢了个整子,顿时就有几个日鬼被炸的飞了起来,庭院里瞬间扬起
一片的阳气,日本鬼被人偷袭后暴跳如雷。

  小野在阳尘里鬼嚎道:「八个亚路——!全部的卧倒,迅速的冷静,准备还
击!」

  赵无谋不是把那符乱丢的,而是有的放矢,是正对着两个扎堆蹲在一起的日
本鬼的鬼窝里丢的,那两窝被炸中的日本鬼,立即鬼元大失,呈散花状远远的惯
飞了出去,齐生振小声道:「你又弄什么?还不快走?」

  说着话,急用手去拖他。

  赵无谋已经知道他齐家避鬼法的妙用,再不会用本身的道力,激荡结界,这
时既沾了便宜,怎么可能轻易逃走?挣开齐生振的抓着他的手,又打了两道点燃
的黄符。

  小野叫嚣间,忽然发现几个朦胧的身影,远远的往东南跑了,忙鬼叫道:
「八嘎!在那边的干活,快追!」

  二十多个日本鬼闻言,立即大叫狂嚎着跟着小野风,刮起一阵鬼风,就追那
逃走的影子。

  赵无谋骂道:「蠢猪,两道最普通的活符就把这些日本鬼骗了!剩下的看看
有几个?一、二、三,该死,两张爆阳符,只弄翻三个日本鬼,看来这些日本鬼
不是一般的强!」

  说是弄翻,其实也不完全是,一个日本鬼确是昏迷不醒,另外两个日本还在
挣扎,手上拿着三八大盖,睁大四只鬼眼,四处找目标决战。

  齐生振见赵无谋连使「魁星踢斗」招式,知道他又在搞事了,这「魁星踢斗」
决不是用来踢人的,而是用来踢鬼的,随着赵无谋两式「魁星踢斗」的使出,他
齐家避鬼的结界,「啪——!」的一声,又爆棚了。

  赵无谋一手拿着同治钱,慢慢的往回拉,一手的指缝间夹着两个葫芦,嘿嘿
笑着道:「收——!」

  两声尖厉的狂嚎同时,两团澹红的鬼魂打着转儿,不干心的被收进了葫芦里。

  齐生振叫道:「够了!还不快走?」

  赵无谋笑道:「慌什么?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哩!」

  齐生振异常恼火的看着赵无谋,不急不忙的又拿了一个葫芦出来,念着同样
的咒语,又收了一团红气到葫芦,方才心满意足的道:「我们快走,那两道活符
支撑不了多久的,被日本鬼追上后,一捅就露馅了!」

  齐生振怒道:「怎么我们赵大侠也知道害怕吗?」

  赵无谋笑道:「怕——!怎么不怕?」

  说着话,反抓住齐生振的胳膊,一熘烟似的跑下楼去,飞快的跑着的同时,
还没忘了在楼梯走道各处,贴满了自己画的符。

  齐行振不懂这一行,不知道那符到底有什么用,边跟在后面跑,边不断的埋
怨赵无谋,要不是他现在正缺人手,才不肯拉着赵无谋这种惹事精去下地哩!两
个人奔回保安室,赵无谋又在门前贴了两张「隐人符」,制造人为的假像,叫那
些日本鬼找不到他们,想想不放心,又把那本手抄的「金刚经」

  撕了几页下来,用口水粘在了门窗处。

  接下来,就听见外面的日本鬼大叫大闹,整个大厦是桌椅乱飞,凄厉的鬼嚎
声整整响了一夜。

  齐生振是一夜都没睡好,而赵无谋却是鼾声如雷。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那些鬼也闹得累了,终于有所收敛,但是局
部地方,还是不得安静。

  「噢——!」

  赵无谋狼嚎了一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对齐生振吼道:「你吵什么吵?」

  齐生振苦笑道:「真是服了你,昨夜闹成那样,你也睡得着?」

  赵无谋睡眼迷濛的道:「放心吧!他们找不到我们的,我给他们下了迷踪符,
没有个十夜八夜的,他们走不出来的,除非有人多管闲事,把我的符全揭了!」

  齐生振道:「已经九点了,你去不去吃饭?」

  赵无谋道:「这个周扒皮就是小气,一天三顿饭,连一顿工作餐也没有,说
实话,老子实在没钱了!」

  齐生振歎气道:「我还有二三十块钱,等熬过了白天,晚上我们就下地干活
弄钱去!」

  赵无谋道:「好——!不过真要是拿到东西后,找不到卖主的话,我可唯你
是问!」

  齐生振道:「问吧问吧!只要有好东西,老子包你得个好价钱!不如我们先
吃个早饭?」

  赵无谋叽咕了几声,拿着一把消防斧,藏在一个背包里就跟着出来了。

  齐生振道:「你拿着一把斧子,又想干什么?」

  赵无谋道:「去秦淮河边,砍些桃木来做些法器,随便再弄些柳枝做两个打
鬼鞭,晚上或许有用!」

  齐生振叫道:「你带把斧子出街,若是叫公安看到,不是惹事吗?不如吃完
饭再悄悄的来拿?」

  赵无谋看了看门外阴死鬼冷的灰霾天气道:「只要不当街噼人,这种天气,
公安才懒得出来哩,吃过饭回来拿太麻烦,还是带在身上方便!」

  下午三点多钟,天空开始飘起雪花来,又近年关,路上的行人更加稀少,这
种天气,最宜杀人放火、入室偷盗,当然,若是找个容易脱身的路口打劫,也是
一个不错的勾当。

  天刚擦黑,赵无谋、齐生振两个就带齐傢伙,像旅游似的在清凉山西峰那处
古墓地里逛,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前天踩探好的盘子。

  赵、齐两人年轻力壮,目标明确,浑身充满了干劲,半个小时不到,就清开
了墓前倒塌的乱石杂泥,看见了那墓的本来面目。

  赵无谋拄着铁锹道:「我说——!那个,老齐呀,不对呀!」

  断了的墓碑后面一米五六的地方,是一扇半人高的石壁,石壁两边,立着两
根石柱,上面都有字,石壁呈纯黑色,上面似乎凋了一个什么东西。

  齐生振是做过拓本生意的,认得那篆字,念道:「敬我得生,污我者死!也
不是什么啦,就是以前吓唬人罢了,这人都死了二三百年了,还怕他个球?不过
——!」

  「碰——!」的一声响,赵无谋没等他说完,已经一铁锹砸在那黑色石门上,
顿时火光暴现。

  「吱——!」

  的一声尖叫,在静寂的雪夜中,那声尖叫尤其剌耳。

  齐生振大叫道:「别急着动手呀!」

  赵无谋眦牙一笑道:「你不是说不用怕吗?」

  齐生振跳脚道:「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动手,我说的是,不必怕他,不过也
要小心为上,这鬼地方明显的透着古怪,你问也不问我一声,就动手砸门?妈妈
咪呀!那是什么玩意,怎么动起来了?」

  赵无谋丢了铁锹,背包里掏出几根东西来,就在那墓左近把掏出来的东西一
根一根的插进地里,共是七根,然后烧起三支小指粗细的香来,拿在手中,在墓
门前的空地上脚踏罡步念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万物得命,妖孽嚣张,今
我令法,传承道臧,原形遁灭,万鬼伏藏!——咄!」

  「吱——!」

  又是一声尖叫,一团黑色的影子从墓门的暗处飞了起来,大小如鸽,张着与
身体不成比例的大嘴,露着白森森的毒牙,尖叫着在黑夜中上下翻飞,但是奇怪
的是,那东西就是在赵无谋插东西的范围内折腾。

  齐生振目力所及,夜色中根本不可能看到漆黑的蝙蝠,若是受到它的攻击,
根本就是束手待毙,不由恐怖的大叫道:「怎么大冬天的,跳出这么大的蝙蝠哩?」

  说着话,手中的洋镐乱挥,以图心理上的自卫。

  赵无谋手中的道香,忽然如箭似的射出一支,位置却像是空射似的,并没有
对着那蝙蝠射出。

  齐生振叫道:「你倒是瞄准一下呀!咦——!它自己怎么会往香上撞?」

  赵无谋射出的道香,像是往不相干的地方射,实际情况是,那没眼的死蝙蝠
却偏偏的一头撞了上来,而且张嘴就咬。

  那根看似脆弱的道香,竟然穿过蝙蝠白森森的利齿,从那畜生的后脑中穿了
过去。

  「吱——!」的一声厉叫,那只蝙蝠被道香打落在地,不停的扑腾,一时之
间,却是飞不起来了。

  齐生振眼明手快的抢上前去,背后抽出锋利的消防斧,抬手就跺,本以为是
一斧两半个,却不料「扑——」

  的一声闷响过后,那蝙蝠还是个整块。

  齐生振叫道:「奇怪——!老子这一斧子剁下去,就算是个大活人,也得尸
首分家,这东西倒是结实!」

  赵无谋撞开齐生振道:「这行你不懂,别拦在我前面碍事,若是叫它再飞起
来,收拾起来就更难了!」

  齐生振本不如赵无谋高壮,被他撞得跌到一边,不由破口大骂。

  赵无谋也不理他,嘴里念道:「天灵钉、地录钉,当胸破腹钉两钉,恶鬼妖
孽定元形——咄!」

  手中剩下的两支道香同时飞出,穿过那翅腿乱动玩意胸腹,将那恶物钉在黄
泥地上。

  齐生振大叫道:「活见大头鬼了,老子的斧子都砍不动它,你那吊檀香倒有
用了?老子记得来时,这斧子上染过鸡血的,怎么会不灵?」

  赵无谋根本没空理他,他连用道法,灵力消耗过巨,体力急剧下降,见那蝙
蝠被钉在地上,更不怠慢,合手翻转,做了一个手决道:「地灵道火——起!」

  「扑——!」的一声,钉着蝙蝠胸腹的两支檀香,忽然像浇了汽油似的烧了
起来,片刻之间,把那蝙蝠烧得乾乾净净。

  赵无谋吁了一口气,对齐生振大骂道:「幸好老子还会点东西,要不然我们
就和前面的那两位哥们一样尸埋黄土了!」

  齐生振笑道:「你不是就装神弄鬼一番吗?有什么吊的惊险?」

  赵无谋道:「还说你是盗墓世家,真不知道你下过几回地,告诉你吧,这是
恶灵降,可以生食人的三魂六魄,难缠的紧,以后下地时,要是碰上类似的东西,
比如蛇、蜥蜴什么的天生噁心的东西,都要担心被人下过降头,至于为什么涂了
鸡血的斧子不管用,可能是鸡血有问题,我们在菜市场卖的不是真正的公鸡!」

  齐生振道:「真有降头这东西?菜市场卖鸡的可恨,跟我说他卖的是真正的
公鸡的!嘿——!」

  赵无谋哂道:「以后出街卖公鸡时,麻烦你仔细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有小鸡鸡,免得害死他人!」

  说着话,当先走到那道黑门边,轮起十二磅的大钟,两三下,就把那门砸出
一个大洞来,顿时黑灰飘扬。

  齐生振叫道:「鸡也有小鸡鸡吗?哎呀——!用布蒙住口鼻,当心有鬼!」

  赵无谋回头咧嘴一笑道:「当然有鬼了,这是降头师用糯米粉,混以古代菜
市场斩头囚犯的血做的,最好是冤枉被斩首的,唤做蚀心粉,一旦吸入,心脏就
会全烂掉,大罗金仙也救不了的!」

  齐生振大叫道:「哎呀——!你个莽撞的驴!既然知道,你又用锤硬砸?不
好——!我刚才不小心吸了两口空气,是不是有麻烦了?」

  卷三:逼上梁山~第05章:初次下地

  赵无谋哼道:「有个吊的麻烦,这个墓只是个富商的,降头师的品级也不高,
蚀心粉的效用最多也就能维持一百年,而施了恶灵降的蝙蝠倒是能维持个三五百
年,前面两个下地的哥们,定是中了蝙蝠的暗算,现在蝙蝠被我灭掉了,还会有
什么事?」

  齐生振道:「那你先前用什么东西在这地上插来插去的?」

  赵无谋笑道:「生喉呀!就是生的鸡骨,我先布了一个小天罡,把那东西困
在有限的空间中,再用画了一支活符的透灵香引它上当,蝙蝠是靠声呐捕捉目标
的,所以我先射它的嘴,叫它知道上当时,也无法再找目标,再用其他两只施了
地灵火的符香乾掉它,怎么?有问题么?」

  齐生振道:「这些东西是哪个教你的?」

  赵无谋边挥锤勐干,边笑道:「说了你也不信,好了!这个大洞我们可以进
去了!」

  说完话,拎了十二磅的锤,当先钻入墓中。

  齐生振叫道:「不行!你没下过地,得跟在我后面,不要闯出祸来!」

  赵无谋哪里理他,猫着腰打着拇指大小的强光手电筒已经进去了,走了三四
米,两人一前一后,堵在了狭窄的墓洞里。

  赵无谋道:「老齐!你说的不错,这墓果然是利用原先的天然山洞修的,你
看,四周全是山石,我前面还有个石门,这次就不是糯米粉做的了!」

  齐生振道:「什么石门?没知识的吊人,这道明显的是金刚墙嘛!换过来,
让我砸开它,他奶奶的,通常有金刚墙的地方,里面一定有好东西,要是能带炸
药来就妙了!」

  赵无谋笑道:「我敢打赌,凭你的智商,是没法砸开这石门的!」

  齐生振大怒,墓道中拉出赵无谋,拎了大锤就进去了,乒乓声响中,烟尘不
断飞起,折腾了半天,果然是无功而返,跑出来对赵无谋道:「里面地方太小,
那门又是整块大石砌成的,真的没法砸,不如先回去,找点炸药,过几天再来?」

  赵无谋笑道:「南京这地方怎么可能轻易搞到炸药,你以为是新疆呀?就算
有人手上有,价格也不会便宜,要是花大价钱买了炸药来,炸开这吊墓门后,却
发现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让我来吧!」

  齐生振叽声道:「你以为你是人种呀!你来也砸不开!」

  赵无谋道:「等着瞧!」

  不接他手上的大锤,却从背包里翻出钢凿来,抽出四磅的小锤,钻进了墓道
中。

  齐生振叫道:「十二磅的大锤都搞不开,你拿个四磅的小锤有个吊用!」

  赵无谋回头向他一笑,不慌不忙的钻入墓道中,「叮叮噹噹」

  的用钢凿上上下下凿了一圈透明的孔来,不多不少,刚刚好八个,丝丝阴寒
之气,从凿开的孔中不断的往外冒。

  齐生振抱着手臂讥笑:「你这是凿壁见光还是怎么的?不过也有好处,就是
提前把氧气灌进去了,但是这么小的孔,我们怎么进去?变成兔子?兔子也进不
去的,除非是蛇,而且还不能是大蛇!」

  赵无谋向他摇了摇头,以同情的目光瞟了瞟他,然后拎起十二磅的大锤来,
往那凿透的八个透孔中心位置勐的一砸,只听「轰通」

  一声,那堵用整块青石砌的墙竟然倒了。

  齐生振目瞪口呆的道:「天呀!你又使妖法?」

  赵无谋哂道:「什么妖法?老子又不是精怪?纵算使法,也叫道法,更何况
这是简单不能再简单的物理原理,你中学是怎么学的?」

  齐生振不服气的道:「中学学过这个吗?」

  赵无谋笑道:「应该叫胡克定理,看来没文化连盗墓也不行,还说以前下过
多少回多少回的地,牛B都给你吹破了!」

  齐生振暴跳道:「老子要是骗你就不是人!」

  赵无谋丢了大锤,背起帆布背包,拿起丢在地上的消防斧道:「小心——!

  这里面似乎也不太对劲,他娘的,这到底是哪个的墓?尽搞邪乎的,你幸好
找老子搭伙,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齐生振也拿着消防斧,跟在他身后穿过石壁道:「老子查过南京志,这块地
方决没有王候的墓,我们倒这地方的破斗,纯粹也是为了混两个小钱过年!叫长
沙老九门下这种地,也是给这些死鬼的脸上添面子,哎呀——!这石壁竟然有一
尺厚,也幸亏你能取巧弄得开,要不然我们手上没有炸药,还真只有乾瞪眼的份!」

  赵无谋笑道:「这片山峰的墓,全给别人挖过了,只有这处没人进来过,又
弄了邪降和这堵石壁,看来真有好东西,不过说起来,前面的哥们也帮了我们不
少忙!」

  齐生振犹豫道:「什么石壁?我不是说了吗?这叫做金刚墙,别石壁石壁的
叫了,让人一听就知道你是个外行,只要有金刚墙而且是山肚子里的墓,没有炸
药,通常很难弄开,你说前面的人帮了不少忙,是说其实前面的墓碑,断得也蹊
跷?」

  赵无谋道:「那石碑是花岗岩,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断着两截?定然是墓
门前就设了禁制,但被前面的哥们用命破掉了!谁会料到这种江南富户的墓穴,
会搞这么大的阵仗?还弄了个整块大青石的金刚墙出来?要不是穴塚不大,真和
王候的墓有的一拼!」

  齐生振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清康、乾年间,江南出了名的富户
多,连乾隆老儿也曾写诗说,宁愿做江南的富足翁哩!当年的这些富商大贾,除
了没有功名以外,美女金银几乎什么都有,甚至有人偷偷的在家穿丝绸!我告诉
你,其实这墓的规模已经算不小了,这些江南的富翁,真是富比王候!」

  赵无谋笑道:「切——!丝绸那东西有什么好穿的?老子宁愿穿全棉的!这
墓规模已经算不小?你少煳我了,老子去过西安看过兵马俑,那规模才叫不小,
这地方就是个斗室嘛!」

  说话时,两个人早就沿着二十平米左右的墓室走了一圈,整个墓室呈不规则
的长圆形,中间位置,被人为的修整成一个宽十米、长十馀米的规则长方形,这
个长方形的地下,铺着整条的青砖,长方形的正中间位置有一口巨大的石棺,宽
有两、三米,长有四、五米的样子。

  墓室的四周,沿着天然的石壁,全用青砖砌成了一米五、六高矮的石台,石
台上,就着天然的形式,搭了各种的高低错落的木质格架。

  每一个格子间,都放着一套器物,有景泰蓝的、有瓷的、有紫砂的,但清一
色的全是茶器,每套器具,造型各一,尤其是茶壶,行家一眼看去,就知道全是
清代早期的官窑名品。

  没有做成格子的部份,都用镂着图桉的木板封住,三米以上就全是木板装饰
墙了,一直延伸到墓顶,墓顶上,也吊着木质的顶,就如同正常人家打得木质墙
围一般的模样。

  后面的墓墙边摆着一张供桉,上面有一幅石刻的画,画的旁边凋刻着许多字,
想是写的死人的生平,供桉两边,是两个一尺高的、通体晶莹的白玉细颈瓶子,
中间是一个紫铜的精巧香炉,七、八碟烂掉的果品菜餚. 石棺前面中间的石台上,
自然是一个大铜炉,里面全是燃烬的纸灰,想是出殡放棺椁时,用来燃化纸钱冥
币的。

  赵无谋骂道:「吝啬的货,前面搞了这么大的阵仗,却在里面摆了这些吊壶,
竟然还没有一个是金的银的,连铜的也不见一个,老子日这死鬼的奶奶,吓--!
倒是那两个玉瓶,看样子不错,前面的这个大铜炉也不错,或许还值些钱!」

  那对玉瓶齐生振根本就不必鉴定,只瞟一眼就知道,根本就是上好的新疆羊
脂山料玉质,何止是值钱那么简单?放开古董不谈,就是那玉料的本身,已经是
价值不菲了。

  这会儿齐生振拿着一个瓷质茶壶笑的大嘴都咧到耳朵根了,对着赵无谋叫道:
「就是这些东西值钱了,你看看,竟然是乾隆初年的,壶底还有落款,真正官窑
的青花瓷,那些木架可能全朽掉了,你拿的时候要小心,砸坏一个杯子,就是损
失三、五千块钱哩!」

  赵无谋道:「乾隆年间的这些吊壶很值钱吗?」

  齐生振笑道:「当时是不值钱,顶多十两银子一套,充其量就和我们现在超
市买的一、两千块钱一套的瓷器一般,但是经过了伟大文化大革命的洗礼,这东
西就太值钱了!哎呀——!你个粗货!叫你小心的!」

  赵无谋哼道:「不是接住了吗?叫什么叫?」

  一个紫砂做的南瓜壶被赵无谋碰落,吓得齐生振大骂,骂声还未止,那落下
的壶却稳稳的拿在了赵无谋的手中。

  齐生振怒道:「你是故意在玩我是吧?」

  赵无谋笑道:「你个大男人的,有什么好玩的?你看,这些架子不知道是什
么木料做的,结实的很,根本就没有朽掉的样子!」

  齐生振忽然灵光一闪,骂道:「他妈的,这些江南的富足翁,竟然敢搞攒越
这一套,这四周的木架木墙,可能全是黄杨的,古代有个说法,叫做黄肠题凑,
通常是用来葬王候的!」

  赵无谋笑道:「我们先把上面的东西拿出去,然后再来拆这架子,可能多少
值点钱吧?」

  齐生振看着上面的花纹道:「拆不了的,上面的这些大面积的凋花图桉,是
用小木板拼起来,一拆就散,棺材里的东西才是正题儿!」

  赵无谋笑道:「棺材里的东西老子当然要,但要是这些木板的后面,或许还
有什么宝贝呢?反正我们进都进来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拆几块看看瞧吓!」

  齐生振下地的经验比赵无谋丰富的多,闻言咧嘴一笑道:「要拆你拆,老子
可没这个闲工夫!费话少说,快把这格架上的器物全收了,那两个玉瓶尤其要收
好,忙完这些后,我们两个也好开棺发财!」

  赵无谋正眼也不瞧那些茶器,直奔供桉上的两个玉瓶,一手一个拿了起来,
入手处温滑细腻,有如美女滑腻的皮肤。

  两边架子上的茶器,不多不少,正好十二套,每套都是一把茶壶,四或八个
杯子,也有几个装茶叶的瓷罐,每边的石台靠墓门的一侧,还各有一个青花瓷的
大缸,里面的水早干了,留了数块荷、鱼的枯迹。

  赵、齐两人小心的把十二套茶具和两只玉瓶拿到外面,一套一套的装在事先
带来的、三毛钱一个的「苏果」

  塑胶带里,每个塑胶袋都装了一些土扎紧,以防碰坏茶具,弄妥了之后,再
装到帆布背包中,放在外面的墓道中。

  赵无谋砸了砸嘴道:「我说——!那个老齐,我感觉总有点不对!」

  齐生振道:「我开阴眼看过了,目前并没有什么不妥,而且这墓的风水也不
是特别的好,江南地区,也不大可能有什么粽子!你第一次下地的心情,我是可
以理解的,但是放心吧,凭经验,这墓的主人早就转世投胎了!再说了,就算有
什么不对,我们俩个也不能半途而废,要是疑神疑鬼的只拿了格架上的东西熘走
而不开棺的话,日后这事传出江湖,我长沙九门齐家的脸就给我丢光了!」

  赵无谋没有搞过古董,心想那十二套茶具顶多卖个两、三千块钱,这点钱根
本没法过年,玉瓶可能卖个几千块钱,但这些钱还要两个人分,于是明知不对劲,
还是跟着齐生振重新回到了墓室中,吆喝一声,把墓门边的两个青花瓷缸先提了
出去,转身进来,再拿供桉上的八宝紫铜小香炉,顺手把摆供品的碗碟也带了出
去。

  齐生振没有做贼之前,是专业搞拓本的,对于古碑古壁上的字画,是相当的
有兴趣,这十二套茶器,赵无谋不知道什么价,他可是知道的很,就算什么也不
拿,只要有了这一套茶具,他们两个也可以过几个肥年了,斜眼望了一下忙活个
不停的赵无谋,心中一阵鄙视,既然有人干活,那开棺之前,他就有闲心满足自
己的爱好了。

  齐生振走到供桉前面,拿着手电筒先去看那石壁上的人像,再去看繁体字的
墓铭,继而欣赏两边黄杨木上的图桉,不知不觉间,竟然忽视了赵无谋在做什么。

  赵无谋最后把那四十多斤的黄铜镂花香炉也摸黑抱起来,回头一看,墓室里
竟然起了一片雾气,可能是冷热空气混流造成的自然现象,齐生振也不知道死到
哪里去了,不由心中有气。

  那铜炉太笨,赵无谋把它丢在墓门外的野地里,反正这深更半夜的,也不会
有人来拿,歇了一会,背包里找到凿钻,拿了四磅的小锤,再跑回墓室里摸黑敲
那贴在壁上的黄杨木板,起了几块后,果然没什么东西,黄杨木板后面就是原始
的潮湿山石了。

  赵无谋不由吐了几口口水,低声骂了几句,忽然听到齐生振「嘿嘿嘿」的冷
笑。

  赵无谋骂道:「深更半夜的,笑你妈B呀!你个吊人在哪儿?先开棺再说!」

  齐生振不理他,赵无谋连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赵无谋又骂了几声,摸了
一个新的LED小手电筒,打了开来,忽然发现,本来应该是白色的灯光,竟然
变成了浅绿色。

  「有鬼——!」

  赵无谋心中嘀咕了一声,口袋里抽了几张黄符夹在手指间。

  「嘿嘿嘿——!」

  又是那阵笑声,这次赵无谋听清了,根本不是齐生振在笑,这墓室他已经看
过了,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要是有鬼的话,肯定就在那石棺中了。

  赵无谋拿手电四处一照,发现齐生振正在看那墓志,那专注的样子喊他也是
白搭,于是跑到石棺边,含着拇指粗的小手电筒,砸开了石棺四角的四块「锁石」,
再试着去推那石棺的盖。

  那看似笨重的石棺棺盖,随着赵无谋的缓缓发力,慢慢的移开了一条大缝,
赵无谋凑头一看,心中奇怪起来。

  原来那棺中竟然有一个脸朝下伏着的赤裸尸体,上下完好,没有一点腐烂的
痕迹,看那身材,应该是具女尸,再用手电筒仔细的朝里照,发现女尸的下面还
有一层内棺,看那内棺的模样,是一副木质的棺材,质地不错,只是盖面上,还
是深浅不一的爪痕。

  赵无谋见那女尸肤白如玉,臀部高耸,不由丢了手中的符,腾出手来,在她
的后肩背上摸了又摸,歎气道:「看来这个女人,是活着闷进去的,可怜呀!来
——!让老子看看你长得什么吊样!」

  说着话,把那女尸翻了过来。

  一声悠悠的长歎,那女尸竟然是一头浅绿色的头发,被赵无谋翻过身体来后,
「叮——!」的一声,睁开了双眼,冲着赵无谋「嘿嘿嘿」的又笑。

  赵无谋眼神不错,就算在手电筒光下,也发觉她头顶似有一独角,拨开她头
顶心的头发一摸,唬了一跳,叫道:「哪个这么残忍,竟然在你的顶门中钉了一
根长钉?这头发不错,竟然是绿色的,不会是染的吧?长得也不赖,算个美女,
身材也够高,哎呀——!怎么张嘴就咬哩?你是属狗的?」

  齐生振跳脚大骂道:「闯祸的精呀!那是绿魈呀!」

  绿魈尖啸一声,追着赵无谋,噼手就抓,明灭不定的手电筒光中,只见那绿
魈十指修长,甲如利剌,脸上的双眉、眼角高高的吊起,琼鼻樱唇,竟是个难得
的美人。

  赵无谋气急败坏的道:「老子又没强操过你,死跟着老子干什么?」

  说话间,竟起全身本事,和那绿魈缠斗在一处。

  若是活人,绿魈并不是赵无谋的对手,但是她是个鬼物,几次被赵无谋踢飞,
却晃然没事,身体一着地,立即又弹了起来,继续上前死缠烂打。

  齐生振急忙戴了手套,几次上前从后面抱住绿魈,都被她甩开,不由暴怒道:
「赵大杆子,你是不是光着手时就摸了她?」

  赵无谋翻着白眼道:「当然是光着手摸了,你摸女人时,就戴着手套吗?」

  齐生振跌脚叫道:「哎呀——!少交待你一句都不行,活人是不能光着手摸
尸体的,那样炸尸的可能性非常大,更何况你个吊人阳气尤其的足,她想不炸尸
都难!」

  绿魈的速度飞快,激烈之极的打斗中,赵无谋开始喘气了,又一次踢飞绿魈
道:「她脱得光熘熘的趴在内棺上,摆明瞭是引诱人来摸她的,哎呀——!我知
道了,我上了古人的当了,棺材中的死鬼,就是要人摸她好起尸的!」

  齐生振叫道:「知道了吧?她是打不死也打不残,而且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又堵在墓门口和你死缠烂打,就算你再能打,累也要把你累死,也幸亏是你了,
若是换做别人,早就了账了!」

  齐生振说话时,赵无谋又和绿魈抵死缠斗在一处,那绿魈也是奇怪,不理齐
生振,偏偏缠着赵无谋,而且连赵无谋身上的煞气也不怕,究其原因,就是因为
赵无谋摸了她,她不先毙了赵无谋,是不会管齐生振的,看来女人果然是不能随
便乱摸的。

  齐生振见绿魈不来缠自己,就抱臂立在边上,拿着个手机在她身上一通照。

  赵无谋骂道:「照什么照?没看过女人——噢——!不对,没看过女尸呀?
还不帮老子搞定她!」

  齐生振看了半天,看出门道出来了,大叫道:「她的魂魄定然还被封在身体
内,而且她也不是天然的绿魈,天然的绿魈仅次于旱魃,决计不会这样友善,她
定是被人施了妖法,把她活生生的制成这样,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拔了她头顶
上的钉子就行了!」

  赵无谋叫道:「她这还叫友善?没事别乱猜!赌博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齐生振道:「肯定不错,每次她被你打倒时,头顶上的钉子就一阵颤动,似
是催她再战,而且方纔我留心照过了,那钉子上面似有符篆!你就信我一次好了」

  赵无谋叫道:「那不是尸灵降?把人的魂魄封在尸体内是好毒的,好了,快
去拿绳子捆住她,我来拔钉子!」

  齐生振道:「拿绳子多麻烦?你身上不是也有符吗?你也会妖法,不如拿符
制住她?」

  赵无谋气道:「我摸她时,把符丢在你那边的地下了,快帮我拿过来!」

  齐生振大笑道:「你个小子也有应付不来的时候,你等一下,我帮你找!哎
呀!画得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贴错了会不会有事哩?」

  赵无谋叫道:「当然有事了,你一齐拾起来给我!」

  「嗷——!」

  绿魈张开樱桃小嘴就咬,红唇间赫然露着两颗寸长的狼牙。

  赵无谋发起狠来,「?——!」

  的一声,额头狠狠的撞在绿魈的脸上,把绿魈撞得厉嚎一声,跟着抬膝磕在
绿魈的小腹上,把绿魈再一次打飞出去,趁这个功夫,飞快的接过齐生振递过来
的黄符,选了一张,迎上弹跳过来的绿魈,「啪——!」

  的一声,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绿魈被贴了符后,立即不动了。

  齐生振拍手道:「不错!还真有两下子,那是什么符?」

  赵无谋气道:「定僵符!你要不要也来一张试试?没义气的长沙佬,看见老
子有难,也不过来帮我?」

  齐生振跑到绿魈身前,拿手电照着她赤裸的身体道:「果然生得不错,这身
材前凸后翘的,难怪你会摸她,她就是史红婕了?」

  赵无谋纳闷道:「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不会是刚替她起的吧?」

  齐生振笑道:「就在你做农民工搬东西的时候,我抽空看了这墓志,原来墓
主人叫张康年,生前在江宁府,也就是现在的南京市做茶叶生意,是江南一带有
名的大茶商,真的富比王候,他家的船队从长江口入海,生意一直做到南洋各地,
墓志里说他身高九尺,换算成现代人的身高标准,应该是两米五左右,这个伏在
内棺盖上的史红婕,本是大官的女儿,因父亲恶了雍正帝,全家男丁被问了斩罪,
她是先为官奴,又为官妓,后来年老色衰,被张康年的儿子以四十银子买回来,
请南洋大巫施了法术,当做张康年的镇墓活兽,封死在内棺外,外棺内,若有有
贼人胆敢发塚,她会奋起搏杀,以护家主!」

  赵无谋笑道:「墓志里说的贼人,就是我们了?不过她头顶既被钉了符钉,
当时就应该死掉了,怎么又有可能被活封进外棺,成为镇墓活兽的?」

  齐生振耸耸肩道:「这——?我也不知道了!不过我们下地的都知道,怨气
越深的人,死后变成鬼也越难缠,她生前本来是个好好的小姐,后来既为官奴又
为官妓,还被人从天灵盖钉入符钉,其苦至深,其惨至深,魂魄中怨毒非常,你
又来摸她,不缠你死才怪?」

  赵无谋砸砸嘴道:「幸亏我有办法,你说她年老色衰被姓张的儿子买走,但
看她的样子不像年老色衰的样子呀?」

  齐生振披嘴道:「她被张康年的儿子买走时,正好三十岁,在那个年代这种
年纪,已经算是老女人了,哪像现在,三十岁的女人还在装纯情!」

  赵无谋捏了捏史红婕僵硬的乳头笑道:「三十岁正是身材丰满的极致年纪,
我看一点也不老,好——!看我来拔她头顶上的钉子!」

  齐生振道:「也要小心点,这个姓张的茶商尽喜欢弄些邪门的东西!」

  赵无谋道:「这个自然知道,幸亏那个施降的早咯屁了,否则又来耗费大精
力和他斗法,像现在这种样子,要破降术,却是简单!看我的!」

  说完话,指尖早燃着一张「破瘴符」。

  那道「破瘴符」燃烬了之后却不散开,在半空中凝着一团,赵无谋左手压在
右手上,翻手做了一个漂亮的手决,接住那股凝而不散的符灰,「啪——!」的
一声,拍在了史红婕的后背上。

  「崩——!」

  寂静的墓中,传来了不大不小的一声爆炸声,这是「天破」

  的声音,说明赵无谋的符有效了,下在史红婕体内的降头被赵无谋破掉了。

  随着「天破」声的发出,史红婕赤裸的身体就有了反应,胃由慢到快的蠕动,
由下至上延伸,半分钟后,一条尺许长的双翅赤色大蜈蚣就从她长着两颗狼牙的
小嘴里爬了进来,振翅欲飞。

  齐生振正用手电筒照着哩,见状是眼明手快,操起铲子,照着那大蜈蚣就是
一下,「啪-!」

  的一声响,把那虫蛊拍扁在绿魈的脸上,一股黑血顺着绿魈雪白的胸脯往下
流,所经之处,本来光滑如玉的胸脯上,起了一串串乌黑的燎泡。

  赵无谋道:「你拍它干什么?它的法力已经被老子破掉了,你不拍它,它自
己也会炸开身体的,我们只要不让它的黑血溅到就行,你把拍死,倒是成全了它
兵解了!」

  齐生振道:「有什么区别吗?」

  赵无谋道:「有——!它自己暴掉,从此以后就烟消云散了,你成全它兵解,
它还可以投胎做这种极毒的大蜈蚣,还可能再行修炼,叫你的子孙当心点,碰上
这种双翅赤色蜈蚣时,不论大小,都要当心,被它咬一口就咯屁!」

  齐生振咧嘴道:「迷信的南京人,哪来这些吊话哩?一只虫子而已,拍死就
拍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老子已经三十六岁了,坐牢刚出来,连个潘
西的手都没机会碰,还子孙哩!看来长沙九门的老齐家,在我这代就要断根了!」

  赵无谋笑道:「看你的面相,不是断香火的人,只是结婚生子都迟点罢了!」

  齐生振闻言两眼放光道:「真的假的?你别哄老子开心了!」

  赵无谋披嘴道:「切——!老子哄你什么好处?废话少说,帮我把她摞倒,
我来拔钉子!」

  齐生振道:「你把她定在这里就好了,又来多什么事?我们不必管她,开棺
发财要紧!」

  赵无谋笑道:「老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想想啊?要是你被人钉住天
灵泥丸宫,魂魄永世出不来的话会有什么感受?」

  齐生振道:「你还是大善人了?不过说的也是,算了,就帮你个忙吧,只是
话要说到前头,她含冤受辱的惨死,她的魂魄可能难缠的紧!」

  赵无谋道:「大不了再把她的魂魄打散就是,总好过她被封在身体吧?」

  两个人把绿魈放倒,赵无谋找出铁钳来,钳住绿魈天灵盖上的钉尾,一点一
点旋转着往外拔,每拔出一点,绿魈两条修长的大腿就会抽搐一下,身体上的皮
肤也跟着变得苍老。

  等赵无谋把七寸长的铜钉全拔出来时,绿魈已经是一具乾瘪的朽骨了。

  齐生振叫道:「小心——!」

  一团拳头大小的绿烟从乾瘪的尸腔中窜了出来,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滴熘熘
直转。

  赵无谋丢了铜钉叫道:「老子好心放你出来,你却又来作怪!」

  脚踏太极,手捧一束道香,大喝道:「天罡地灵·······!」

  那绿烟忽然一缩坠在地上,现出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儿,那美人儿跪伏在地,
以额叩地,娇滴滴的道:「主人!千万不要!」

  齐生振奇道:「老子没开阴眼呀?怎么看得见你的?」

  赵无谋道:「她已经有些道行了,可以自己现身,叫不相干的活人也能明明
白白的看见!比那些日本鬼强了不少,我来问你,你有什么话要说?」

  那赤裸的美人儿没敢抬头,以额头再点地道:「史红婕求主人收容,助我转
世!」

  赵无谋笑道:「你抬起头来看看!」

  史红婕抬起头来,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现了出来,三十岁正是风华绝代的年
纪,双眼之中,更含了许多妖骚的风情。

  赵无谋笑道:「那好!我收下你了,不过你死了上百年,怨气又颇重,若要
再转世,我只能尽力而为了,毕竟我做不了地府的主!」

  若是没有道行高明的人收留,史红婕被放出来后,只能徘徊在这墓穴附近,
永远的做个孤魂野鬼,而且为了保证魂魄不被天地消融,必须得害人,吸食活人
的生气得以苟存。

  若是运气不好,碰上个莽撞的和尚,颠倒的道士,定还会被人家打个魂飞魄
散,永不超生。

  赵无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玻璃葫芦来,将葫芦口对着史红婕道:「不用我动
手了吧?自己进去吧,要不然带不走你!」

  史红婕再磕了一个头,化做一道绿烟,冉冉的飘进葫芦里。

  齐生振道:「你带她出去,又想干什么?」

  赵无谋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先带出去再说,或许以后有用哩!」

  齐生振道:「我再说一遍,无论什么样的鬼,都不好随身带在身上的,否则
霉运不断!」

  赵无谋性龇牙一笑道:「这我明白!」

  齐生振点头道:「明白就好!抓紧时间,我们开棺,要是弄到天亮,被人发
现时,定会叫条子来,再被条子抓住的话,老子就是四进宫了!」

  赵无谋点头道:「四进宫?哎呀呀!你个吊人真是霉,那你短短三十六年蝼
蚁般的生命中,有一半以上是在号子里过的吧?」齐生振怒道:「少废话,干活
吧!」

  石椁里的内棺经过了近两百年,又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木质,被赵、齐两个人
很快的掀翻了棺材盖,拿手电朝里一照,发现里面果然是一具异常高大的枯骨,
皮肉都烂掉了,只留得片片缕缕的豪华寿服,枯骨边上,是一些瓷质的瓶瓶罐罐。

  齐生振拿起来一个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全是碎末,再仔细一看,原来全是茶
叶,不由笑道:「这个长子是个茶痴,其他的罐子也不用看了,定全是当时上好
的名茶,把茶叶倒掉,罐子一齐收起来放在一边,再用探阴爪划划,看看还有什
么金玉之类的值钱东西!」

  赵无谋这次变精了,戴起皮手套,拿起带来的铁钩充做「探阴爪」,和齐生
振两个一左一右,沿着棺材内沿一阵划拉,找出一小堆随葬的珠玉之类,但是看
成色,并不值什么钱,也有些散碎的白银和小金果子,也算颇有些收穫。

  齐生振盗墓世家出身,忙转到前头,先摸了帽子上镶的一块美玉,再摸了辨
子上扎一串玛瑙,又拉下枯骨的嘴,找嘴里的宝贝,却不料入手处,只有一枚大
大的「康熙通宝」,黄澄澄的散发着金光。

  这枚「康熙通宝」竟然是传说中的「罗汉钱」,存世极少,但也不是什么特
别值钱的东西,齐生振歎了一口,再向胸口摸挂着的项佩之类的东西,入手处却
是空空如野,不由气得骂了一句髒话,移步再去死鬼的腰腹的中间位置,摸出一
条镶玉的腰带来,又去手骨的位置寻找戒指之类的东西。

  赵无谋第一次下地,根本不知道从上摸到下的规举,头脑中想的是,有钱人
定然会佩带戒指,由是就跑到尸身的腰部,伸手摸那枯骨的手掌,想撸人家的戒
指,他没任何摸尸发塚的经验,一时之间没找到手骨,却在死鬼的腰侧和手骨的
中间位置,摸出一块鸭蛋大小、通体碧绿的玉来,原来是那死鬼的腰间的佩玉。

  赵无谋再不懂古玩,也知道玉是好东西,黑暗中也不作声,悄悄的塞进兜里,
手电筒乱照的又去找手骨。

  那死鬼身体比常人长大的多,手臂自然也长,赵无谋找了半天,终于摸到手
骨了,枯骨碎布中乱翻一通,总算摸到了两个镶着绿色猫眼儿的黄金戒指,这次
大喜的叫道:「老齐!我摸到两个戒指,我们两个一人一个吓!」

  齐生振摸到的东西更多,却一个也没向赵无谋说,这时听赵无谋说要分给他
戒指,心中一阵惭愧,在他对面应声道:「我也摸到两个镶宝石的戒指,就不要
你的了,你那边有没有玉珮之类的东西吓?」

  说话时,把两个红宝石的戒指,一个白玉的扳指收进了自己的口袋,原来他
摸的是右手,右手原比右手多佩了一个扳指的。

  赵无谋道:「没有呀!只有两个戒指,这傢伙是个小气鬼,入敛也不知道多
陪些东西,要是个女尸就好了,最起码金玉首饰的不会少!」

  齐生振笑道:「别人心不足蛇吞象了,我们倒的这个斗,是难得的肥斗,这
些东西带出去时,也不能全部卖掉,要是拿出来的太多了,反而不值钱!」

  赵无谋再摸不到什么东西,丢了钩子笑道:「能对付三五万块钱的过年就行
了!」

  齐行振道:「你倒不心黑,一人三五万,两个人就要十万块了,天快亮了,
我们回去吧!」

  赵无谋道:「好——!」

  齐生振道:「是不是东西太多了不好拿了?」

  赵无谋咧嘴笑道:「有老子在,再多的东西都能拿走,而且不用二趟的,把
带来的没用工具的全部丢掉,把小件的装在包里,你头大,就把那铜缸顶在脑袋
上,我拿两个大瓷缸,不就全部拿完了?嘿嘿——!」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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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四:初尝甜头~第01章:为人辛苦

  现在大厦已经没有什么人敢来了,周扒皮不肯花钱请高人,这里倒成了赵、
齐两人的藏身之所,凌晨四点,赵、齐两人回到大厦,放好了东西之后,也没脱
衣服,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齐生振心里惦记着下地起出来的好东西
就先醒了。

  赵无谋忙了一夜,是鼾声如雷,睡得腮帮子上全是口水,一身的灰泥,这边
齐生振一动,赵无谋就笑道:「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齐生振没好气的道:「你不是正在打呼噜吗?怎么说醒就醒了?」

  赵无谋翻身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道:「他妈的!浑身的死人味,先去洗个
澡,再找地方吃碗麵去!」

  齐生振道:「我没钱了,你有的话,就请我吃!」

  赵无谋摸了摸口袋笑道:「其实也不必出去,柜子里面还有几袋泡麵,是以
前的保安留下来的,我们将就的先吃点填饱肚子!」

  齐生振道:「吃过麵后,我们先不要洗澡了,把到手的东西挑一挑,先出手
一部分再说,钱到手后,我请你洗桑拿!」

  赵无谋道:「这些东西,也不是说卖就能卖得掉的,要是三文不值两文的卖
了,我们两个就算是白忙一场了,你有熟人收吗?」

  齐生振笑道:「当然有了!你去烧开水,我来拿面!」

  赵无谋在电水壶里灌满水,插起电插头道:「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能卖几
个钱?」

  齐生振笑道:「说实话的,我们手上的这些东西,随便选几件出去,都够我
们两个花天酒地一程子的,吃完麵后,我们把东西洗乾净看看,选一些出来换点
钱过日子!」

  赵无谋道:「那好!」

  兜里摸了摸那块鸭蛋大小、碧绿色的温滑佩玉,也不做声。

  两个人吃完麵后,把那十二套带款的茶具、茶壶从塑胶袋里拿出来,放在水
池里一件一件小心的清洗,这些东西被水冲乾净之后,散发着优质的光泽。

  齐生振是个识货的,指挥着赵无谋,把那个洗乾净的铜炉先挑出来,跟着是
两个雍正年出的青花大瓷缸,跟着的是用探阴爪扒出来的散碎冥器和赵无谋拣来
的供桌上摆供品的碗碟壶杯,最后是两个和田羊脂白玉瓶和十二套茶器。

  赵无谋道:「就这么多了?」

  齐生振手托着下巴看了又看道:「已经不少了,嗯——!那对青花缸暂时不
动,留着等以后实在缺钱的时候再出手,就卖那只雍正年的一只镂花熊脚的黄铜

  暖炉、一只紫铜镂空花的小供炉、两只凋着代代富贵的和田羊脂白玉瓶、供桌上

  得来的乾隆初年的散碎的三只青花碟、一只青花碗,一只青花酒壶和一只青
花酒杯,探阴爪得来的东西,我们再分分看,金银之类的反而卖不上价钱,我们
把那些金裸子银锭子挑出来,去地下金店卖,那些棺材里得来散碎的珠玉,我们
卖卖看,能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留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赵无谋涎着脸笑道:「我乡下人,还没看过金银哩,那十个小金裸子样子精
美,不如全给我,留着做个纪念也好,银锭你要是觉得没意思,也一并做个人情
给我吧!」

  齐生振私留了一块帽子上的和田纯白色的籽玉,一条由十九块顶级的和田菠
菜绿籽料做的腰带和一个天青色和田籽料的扳指,两个顶级的红玛瑙戒指,比那
几块金银值钱多了,闻言大方的道:「没问题!就当你初次和老子下地的纪念品
吧!」

  赵无谋呵呵一笑,样子狂傻无比,伸手把桌子上的二、三十个金裸子银锭子
全揽了过来,一脸的呆笑。

  齐生振看了看他道:「你这个吊人,老子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傻,就保持
这种表情,那个大铜炉和羊脂玉瓶不要带,用手机拍个照片就行,把小紫铜炉和
零头碎脑的冥器带着,跟老子上朝天宫去!」

  赵无谋一笑,也不计较齐生振在发号施令,果然拿手机挨个的拍了大铜炉和
两个玉瓶,拿过一个帆布背包,把零散的冥器收拾了一下,跟着齐生振出了大厦
的门。

  齐生振最后一次到朝天宫出货,是他三年前进号子以前的事了,这时嘴里叼
着一支劣质的「红南京」

  香烟,穿着一件三年前买的破皮夹克走在前头,身后跟着雄壮如狮的赵无谋,
背着个旧的帆布背包,穿着泥尘渗杂的牛仔夹克。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时的赵无谋,看外表就像个十足的农民工,而
且是刚刚进城的那种,只不过眼珠没四处乱转。

  齐生振在朝天宫「万仞宫墙」

  外的内秦淮河边走了一圈,不由大骂起来,原来现在的朝天宫古玩市场和三
年前的大相迳庭,以前星罗棋佈的密集古玩店,现在全拆成了一片白地,修了一
个市民广场,种了各种花花草草。

  赵无谋建议道:「我们再向北走走,王府大街上,我印象中还有几家老字型
大小的,真要是出不了手,我们不如做好事,以党的名义,捐献给国家算了!」

  齐生振怒叫道:「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还以党的名义呢?在党的
眼里,你算个老吊,向北走走看!」

  说罢话,沿着朝天宫的江宁学府外墙,向北当先就走。

  赵无谋一笑,跟着齐生振向北走,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一两百米,忽然一盆
水从斜剌里泼了出来,淋了齐生振一身的水。

  齐生振大怒道:「老子操你妈的!没长眼睛呀!」

  说着话,沿着种满青竹的小径,就往建在冶山上的一个建筑冲去。

  那建筑是明清的风貌,既像店面又像是什么会所,建在五六米高的山坡上,
青竹掩映,曲径通幽,外面还有一个院子,院门的门头上,用上好的汉白玉镶了
四个青金色的篆字「竹庭玉韵」。

  齐生振找不到出手地方,又怕赵无谋笑他丢了面子,栽着头往里走,院门口
的篆字下,站着一个娇俏的美女,手里拿着一个刚泼过水的盆,年纪在三十一二
岁的样子,身材高佻,穿一件小羊皮的夹克,黑色的紧身羊毛打底裤,及膝的黑
色羊皮靴,明丽照人,乾净俐落。

  齐生振正没地方出气,指着美女吼道:「三八!是你倒得老子一身的水?」

  那美女特别妖媚的笑道:「哎哟哟——!实在对不起!」

  齐生振吼道:「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了?老子操你妈的!」

  那美女俏脸一变的道:「你个土狗,敢出口伤人?」

  随手丢了盆,双手叉腰,媚眼儿正眼一瞅齐生振,勐然犹豫的道:「你是--!
我们好像认识的!」

  齐生振见那美女的架式也是练家子,闻言戒备的道:「哪个认识你个没眼睛
的骚货!你泼了我一身的水,随便赔个千儿八百块的,老子将就着就算了,否则
的话——!嗯——!」

  那美女盯着齐生振上下的看,忽然咯咯娇笑了起来,用一只雪白的手指遥点
着齐生振的鼻子道:「我认出你了,你是——!齐老六?小六爷——?想不到堂
堂长沙老九门的齐老六,竟然改行做了碰瓷的勾当,这事大家知道的话,露脸的
一B吊糟呀!」

  赵无谋想不到一个漂漂亮亮的美女,竟然说起粗话来,「一B吊糟」

  这种下流的话,从一个极美的女人嘴里说出来,让人感觉一种别样的剌激。

  那美女说话时,院间抢出来两名大汉,正要上前厮打时,却被那美女张臂拦
住。

  齐生振被人叫破了身份,也盯着那美女看,嘴里吱唔的道:「你是——?」

  那美女笑道:「我是霍秀秀呀!长沙老九门中,我们霍家排行第二,怎么样?
想起来了吧?」

  齐生振一拍大头道:「哎呀——!想起来了,你果然是秀秀,听说你们霍家
在北京发财,怎么跑到南京来了?」

  霍秀秀却不回答正题,咯咯笑了起来:「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
家人,这事说来话长,我们进去再说,小勇子——!找几件好衣服来,侍候小六
爷换上!」

  被霍秀秀拦住的一个大汉忙束手对齐生振道:「小六爷这边请!」

  齐生振哼了一声,跟着大汉往院内走,赵无谋跟着也想跟着进去。

  霍秀秀有意无意的用特别丰满的身体拦住赵无谋,对齐生振道:「齐老六,
他是谁呀?」

  齐生振道:「他是我搭手的伙计,人是愣了点,可是有力气!」

  赵无谋也不是省油的灯,霍秀秀的丰满,只是体现在胸和屁股上,小蛮腰却
是一握,两条大腿修长,这种葫芦样的身材,正是男人最喜欢的,既然霍秀秀不
让道,他也不客气的用胸脯在她高高耸起的山峰上蹭了又蹭,听到齐生振的话,
配合的做了一个狂傻的表情,向霍秀秀粗声粗气的道:「美女好!」

  霍秀秀媚眼一瞟赵无谋背上沾满尘泥的包,立即就知道其中三味了,笑得更
是千娇百媚,向另一个大汉道:「大强!帮这位朋友拿包,泡好茶招待着!」

  赵无谋肩膀一晃,不费力的格开身材雄壮的大强道:「不必了,这包我自己
会拿!」

  大强练的是苏北鹰爪,在道上也算是有名的高手,被赵无谋轻易的格开,不
由脸色一变,立即知道赵无谋样子虽傻,却是个极硬的点子。

  霍秀秀更肯定了,阴沉沉的大街上,也没有什么行人,霍秀秀说话就少了点
顾忌,极媚的秀眼儿一转,风情万种的向赵无谋笑:「看你这一身的灰泥,定是
下地才上来的,你人长得得也算是俊俏,怎么就这么愣的哩?既然不要人帮忙,
那就跟我来吧!」

  说着话,伸手就牵赵无谋。

  她们霍家向来以女人为主,凡是男人与她们婚配,所产子女,都得跟着她们
姓霍,这霍秀秀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了,然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婚配,像赵无谋这
种俊男,她自然会调戏一番,就像男人逗弄美女一样。

  赵无谋暗暗好笑,伸手接了她的如玉般的软手,傻傻的跟着就走,虎目一闪,
向齐生振使了一个眼色。

  齐生振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这女人是个硬手,要他小心了。

  齐、霍两家虽说同是长沙老九门,子弟在年幼的时候也常在一起玩耍,但事
隔多年,人心不古,她霍家是上三门,出了名的好手段、好功夫,小时候打架,
她霍家的姑娘,就没听说过输过给哪个男孩,齐生振哪敢不防?赵无谋把嘴一歪,
表示明白。

  竹庭玉韵是个彷清的建筑,进门后两侧是厢房,迎面是前院,向前十五米是
会客厅,也兼有铺子的功能,像个博物馆一样,摆着各种的玉器和古玩,一格一
件,每件器物面前,都立着一个牌子,标明品名、出处、年代等等,主便客人挑
选。

  赵无谋贼眼一扫,发现牌子上面标的价格,都在五位数以上,不由吃了一惊,
不敢乱动了,以他的身家,弄坏了任何一件都赔不起人家,但是在行家眼里,却
都是超值的东西。

  两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坐在红木的太师椅上喝茶,一个身着旗袍的漂亮姑
娘,戴着雪白的手套,笑盈盈的从花梨木的立橱中,拿出一只青花的小碗来,小
心的放在两个中年男人中间的红木凋花桌上。

  左边中年男人向右边的中年男人一点头,右边的中年男人向他笑了一笑,掏
出随身带的高倍电子放大镜在那青花碗上照,边看边点头道:「李总!果然是清
朝咸丰年的官窑清花,这个价格卖下来是很值得的!」

  李总闻言,用戴手套的手,小心的捧起桌子上的那只青花小碗,仔细的欣赏
起来,边看边不住的点头道:「听圈子里的朋友说,霍老闆这里有正宗的好东西,
果然没叫我失望呀!」

  右边的中年男人看见霍秀秀进来,礼貌的笑道:「人说南京地脉浅,果然不
错哟!李总,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霍老闆!」

  李总不慌不忙的先放下手中那只珍贵的青花碗,扶了扶金丝边的眼镜,然后
转头看向霍秀秀,他这种阶层的人,对美女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场面的点头道:
「你好!」

  转儿眼睛一瞟,看着赵无谋道:「这位是——?」

  霍秀秀笑道:「您好!李总、杨经理!他吗——?就是一个伙计,从外地回
来,李总挑好东西后,状元楼我请客!」

  杨经理看着赵无谋背的包,两眼放着绿光的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他从
外地来,有新出来的好东西吧?」

  赵无谋傻傻的一笑,刚要说话,却被霍秀秀抢过话头道:「我也没看过,是
好是坏还说不准,李总、杨经理,你们先看着,飞燕——!好好招呼着!」

  杨经理笑了笑道:「这里的东西,我也看得七七八八了,我们也不急着买,
大老远的从厦门来一趟也不容易,这样,你们先进去,我们在外面等着,新货不
管是好是坏,都拿来给我们看一眼?」

  霍秀秀一笑道:「那好!」

  拉着赵无谋进内厅去了。

  赵无谋眼角一瞟那个叫「飞燕」

  的姑娘,立即知道她定然也姓霍,毕竟眼角细长且向上明显吊起的美女并不
多,这种眼睛,叫做狐狸桃花眼,极能勾引男人,弄到床上后,劲儿大得要命,
普通男人纵算有福也没命消受,所以霍家的招赘来的上门女婿,从来就没有一个
命长的。

  齐生振生怕赵无谋乱说话,也不肯洗澡,匆匆换了套衣服就来了,追着霍秀
秀到内厅道:「多年不见,秀秀越发漂亮了,小时候我记得你和解家小子玩得最
好,这么多年过去了,把他弄上手了?」

  霍秀秀歎了一口气,丢了赵无谋的手,大踏步的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
随手从几上拿起扁平包装盒的金色「黄鹤楼」来,夹到两个葱嫩雪白的手指间。

  大强抢上前去,俯下身来,「啪——!」的一声,打开精緻的打火机,帮她
点上了那种上百块钱一包金色壳子的「黄鹤楼」烟。

  霍秀秀美美的吹了一个漂亮的烟圈,慵懒的道:「别提那个死人妖了,好好
的男人不做,却整天玩CD,弄得比女人都娇媚,我看着就噁心,前些年见到吴
家的小三爷,倒是对我的胃口,但是那个小子却是怎么也不肯入赘到我们霍家,
烦心透了,倒不如养几条小狼狗玩玩了!」

  赵无谋傻傻的一指大强和小勇道:「就是他们两个了?」

  大强怒吼道:「傻子!你说什么?」

  霍秀秀咯咯的笑了起来:「这傻子没说错呀?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大强!你也不要火,真动起手来,你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来——!帮我锤锤腿!」

  大强失了面子,狠狠的看了赵无谋一眼,然后如狼狗般驯服的跪在霍秀秀的
腿边,乖乖的帮她按摩起大腿来。

  赵无谋笑道:「没事能摸美女的大腿还有钱拿,这工作不错!」

  小勇见赵无谋生得英俊,似是怂恿的道:「傻子!羡慕什么?想侍候霍老闆,
求她一下或许可能呢?」

  赵无谋把头一摇道:「没兴趣!我说二妹啊!你不喜欢那个姓解的,是因为
他鸡巴太小是吧?」

  此言一出,大强、小勇一齐怒叱。

  霍秀秀狐狸眉毛倒竖,娇叱道:「你说谁是二妹哩?找麻烦是吧?」

  赵无谋一脸无辜的表情道:「你们火什么?刚才我在门口时,你不是说你们
霍家排行第二吗?我叫你二妹有什么错了?是不是你其实已经七老八十了?应该
叫——!二呀——?」

  齐生振虽说和赵无谋相识不久,可是赵无谋什么人,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明
确的知道赵无谋在装傻调戏霍秀秀,不由笑得前抑后合,忍着眼泪道:「秀秀呀!
你也不必和傻子一般见识,我知道你们霍家在北京和太子党有往来,不怕公安,
所以才有这么大的盘子,向来受人尊重,可是我这兄弟也不是不尊重你,就是不
知道怎么讲话罢了,行行行,我们谈正经事吧?那个——!无谋把东西拿出来给
人家看看,以后你要叫她霍老闆,要不然人家就毛了!」

  赵无谋心里忍着笑,感觉调戏的也差不多了,于是一本正经的叫了声:「霍
老闆好!」

  说着话,把背包放在桌子上,一件一件的把东西拿了出来。

  霍秀秀什么眼神?接连看了几件东西,笑道:「齐老六!你倒得是个清前期
的斗对吧?清代的这些个花瓷我见得多了,北京的潘家园里,成堆成堆的堆得遍
地都是,也不值什么大钱,这样好吧?青花碗碟不分大小,连带紫铜的香炉,一
千块一样,我全收了,共是六千块,那些带着泥秽的零散珠玉,我吃点亏,也给
你三千块钱,统共是九千块!」

  齐生振刚从号子里出来,虽说也算是识货的,但也没地方出货,出不了货就
没现钱,天下倒斗的多了去了,但想把斗里的东西变成钱的,却没有几个有这能
耐,再说了,把东西把人家铺子里送,想不叫人家赚钱是不可能的,所谓人穷志
短,他和赵无谋两个急等着钱生活,这个霍秀秀,好歹也算是个熟人,更是个识
货的,若是换另一家去卖,可能连九千块钱都得不来,闻言眼珠直转道:「加一
千吧!好歹凑个整数!」

  霍秀秀咯咯妖笑道:「也就是你齐老六了,坦白说吧,这个价格已经是多给
你了,不过念在多年不见的份上,就加你一千吧!统共给你们一万块,还有没有
东西了?没有话,我就叫人把钱打到你们的帐户上去了?」

  霍秀秀十五六岁开始,就跟着家主霍老太婆走南闯北,阅人无数,从第一眼
看到赵、齐两个人开始,就明白这两个是落魄人,说是打到他们帐户上,其实她
压根儿就不相信这两个傢伙会有银行卡。

  果然,赵无谋傻傻的道:「我们没有帐户,还是给现金吧!齐哥!这点钱不
够我们两个分的,要不要——?」

  赵无谋怎么会没有银行卡?齐生振也会演戏,怒叱道:「闭嘴!秀秀——!
我想过了,这些东西我忽然不想卖了,再见!」

  霍秀秀咯咯的笑:「齐老六!你定是将好东西藏起来了,先拿这些孬货出来
骗钱是不是?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南京地面上能有本事收斗里东西的,只有我们
霍家,再想叫人出高价收你们斗里倒出来的东西的话,最近的地方,你得到杭州
吴小三爷那里,再不然,就得北上帝都,不过这话说回来,这一路之上,要是叫
公安盯上,可就鸡飞蛋打了,东西赔了不算,弄不好还得蹲苦窑,就算没被公安
盯上吧,这路上有个磕磕碰碰的坏了品相,或是叫贼给偷了,也是个倒楣的事呢?」

  赵无谋窜掇道:「给她看看吧?实在不行,我们再跑下家问问看!」

  霍秀秀笑着捏了捏赵无谋的俊脸笑:「还是这小杆子实诚!」

  齐生振叫道:「他就是个傻子,吊的实诚!既然这样说,那好,无谋!把照
片给她看看,要是价格开得不中意的话,我们立马走人!」

  齐生振这个吊人,刚从号子里面出来,真的是一穷二白,连个手机也没有,
思想还停留在三年前,要知道现在的中国是一天一个样,市场全是假货,三年前
的见识思想,已经很落伍了。

  霍秀秀是真的弄不明白赵无谋和齐生振的关系,理所当然的认为,赵无谋是
跟在齐生振后面做「下苦」

  的傻伙计,凡事得全听齐生振的。

  赵无谋愣头愣脑的掏出手机,打开那羊脂白玉瓶的照片给霍秀秀看。

  霍秀秀只瞟了一眼,立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那种料子,那种凋工,都是
难得一见的好东西,而且这东西定是赵、齐两个人从一个斗里倒出来的,年代绝
对也是在清代早中期。

  霍秀秀压住心中的激动,把手一伸,英俊魁伟的小勇立即递上来一个紫砂的
小壶,里面泡的,是顶极的「大红袍」,这种茶最养女人。

  霍秀秀接过茶壶,慢慢的喝了一口道:「齐老六!你也不要跟我讲价了,十
万——!」

  赵无谋跳起来叫道:「好——!成交!」

  齐生振怒骂道:「闭嘴——!」

  霍秀秀得意的咯咯笑道:「大强!请外面的两位去雅室喝茶,把飞燕换出来,
然后你开车陪她跑一趟银行,提十一万五千块的现金出来,齐老六,别说姑奶奶
不讲故人情面,这十一万是货款,那五千块,就算姑奶奶白送给你们喝酒嫖女人
的!」

  赵无谋傻笑道:「霍老闆你真好!」

  齐生振吼道:「蠢货!秀秀!他说的话不算,这桩生意,我们得重新再谈!」

  霍秀秀忽然变了脸色,泼口的骂:「堂堂长沙老九门的齐老六,怎么现在混
到前面讲话后面摇手的田地了,这小杆子是跟你来的,他既然已经说话了,就是
代表你也同意了,要想反悔的话,回长沙老宅,先把你齐家的招牌砸了再说!」

  齐生振闻言,无奈对赵无谋叫道:「哪个叫你多嘴多舌的?也罢!我坐在这
里,你回去把货拿来!」

  霍秀秀翻脸真比翻书快,立即娇笑:「这样就对喽!大强,你也快去,我陪
齐老六说说贴心的话儿!」

  赵无谋嘿嘿一笑,转身出了内间的门,背着手,向齐生振做了一个「OK」

  的手势,齐生振会心的一笑。

  一个小时后,齐生振发现,赵无谋只带了一只羊脂白玉瓶来给霍秀秀,霍秀
秀看了货了后,满意的叫那个叫「飞燕」

  的漂亮妖媚姑娘,把装着十一万五千元的包给了齐生振。

  齐生振这个乐呀,这个赵无谋就是个活宝,他那长相是憨厚无比,其实一点
儿心眼也不缺。

  这边,霍秀秀也开心得了不得,多少了年?才又一次得见这么齐整的东西,
那「代代富贵」

  的羊脂白玉瓶,色泽温润洁白,一点点都不返青,是用一块整的和田羊脂籽
料,经清代扬州顶级凋工精凋而成,现在就算卖原石,没有一百万,也休想拿得
下来。

  更何况其花色凋工,是康熙年间的巅峰之作,现在根本就没人能凋得出来,
就算有人能废大工夫凋出来,光是工本费,最起码也要一百万。

  而那些零散的珠玉,也不是一般的好,霍秀秀随手挑了一块枣子大小、黄色
的和田籽玉凋成的、玉米形状的「多子多福」

  的挂件,对小勇道:「叫师傅处理乾净后,给机场的黄总送去,他看着合适
的话,随便给个价!」

  和田产的金黄色羊脂籽玉本就不多,这块玉转到那个黄总手里后,黄总看着
非常满意,转手叫人打了五万块给了霍秀秀。

  霍秀秀接连处理了赵无谋他们认为是散碎的珠玉后,叫飞燕用一只檀木的盒
子,把揩试乾净的玉瓶装上,然后捧着到了李总、杨经理等候的雅室,这东西捂
在手上烫手,得尽早处理。

  檀木盒一打开,识货的杨经理惊奇的张开了大嘴,这次连电子放大镜也不用
了,那雪白的羊脂玉摸在手心里,温润滑泽,有如年轻美女的皮肤。

  李总看到杨经理脸上的表情就已经明白了,吁了一口气道:「不虚此行呀!
开个价吧?」

  霍秀秀咯咯一笑道:「杨经理是世代的朝奉,自然识货的紧,我也不敢多要,
就一百万吧!」

  李总把眼睛看向杨经理,杨经理把头直点,满脸的羡慕之色,就恨不得自己
抱回家去了。

  李总呵呵一笑道:「霍老闆爽气人,我决不会不给你面子,但你的伙计上来,
还有没有别的好东西,再拿一两件过来看看吧?」

  霍秀秀为难的道:「这个——?实不相瞒,现在上品次的东西越来越少,另
外的散件,我早答应了其他的东家——!」

  李总贪心的道:「你看我大老远的厦门跑过来,就拿一两件吧?最好是青铜
器之类的!」

  杨经理摇头道:「青铜器不大可能有,明代的正德炉就很不错了!」

  霍秀秀一咬牙,似是下了大决心的道:「实不相瞒,这次出来的,正好有一
件紫铜的镂花香炉,还有一只雍正年的青花,雍正年的青花非常的少,我只粗粗
的看了几眼,还没细看真伪,有些不好拿出来给李总看!」

  李总笑道:「有老杨在这里,决不会晃了眼的,你尽管拿出来!」

  霍秀秀一点头,对飞燕道:「去把那只紫铜香炉和那只青花碟拿过来!」

  飞燕微微的一笑,转身出门,两分钟后,手上捧了两只精緻的盒子过来,盒
子盖一打开,杨经理就惊叫一声道:「不错不错,全是正品,全是正品!雍正年
的青花呀!太少了太少了!」

  李总笑道:「若是霍老闆方便的话,不如一齐让给我?」

  霍秀秀道:「这个——?」

  李总笑道:「霍老闆也不必出价,就让老杨叫叫看,中意的话,你就给我收
着了,你看呢?」

  霍秀秀咬着嘴唇道:「其实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只羊脂白玉瓶给李总您收
了,我就心疼得不得了,乾隆年和乾隆年以前的青花,其实早就有老总叫我留着
了,李总真想要的话,外面那只咸丰年的瓷碗,我可以让些!」

  李总把头直晃道:「人比人气人,货比货得扔,能玩得起这东西的人,霍老
闆认为哪个无聊的货会吃饱了饭没事做,为个三万五万的跟你讨价还价?霍老闆
——!你让我看了这只雍正年的青花,再提咸丰年的瓷器,这叫我怎么可能割舍
的掉?当然了,霍老闆既然肯让价,咸丰年的这只青花,我也收着了,绝不能抹
了霍老闆的意思,那个——!老杨!叫个价吧?」

  霍秀秀闻言,是一脸的无奈。

  杨经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道:「李总!那我往高处叫叫,你老别心疼钱!」

  李总道:「钱算什么?老子有的是,你尽管叫!」

  杨经理晃晃头道:「这东西要叫北京有名的四大拍卖行叫起来,那只香炉得
叫五万,这只青花也得叫到十万,霍老闆——!这样吧?两件统共二十万,就当
交个朋友怎么样?」

  霍秀秀把妖媚的狐狸眉儿一皱,想了一下,歎了一口气道:「就是老杨的话,
交个朋友吧!这几件东西,李总我就让您收着了!」

  李总这种人,根本就不缺钱,美女也玩腻了,他要的就是轻易得不到的东西,
闻言大喜道:「好好好——!今天真是叫我高兴,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呀!晚上
我请客,南京各大酒楼,山珍海味随便霍老闆点,这个——!还有没有小件的玩
意儿——?」

  霍秀秀翻着极妖骚的眼睛,娇声道:「李总——!」

  李总尴尬的搓了搓手道:「是是是!我贪得无厌了!」

  霍秀秀摇头微笑,从口袋里拿出齐生振当统货卖给她的那枚康熙通宝罗汉钱
道:「康熙通宝罗汉钱一枚,原是康熙熔了一尊金罗汉铸的钱,既含了些黄金,
也能避邪,存世的不多,市价顶多就是万把块,值钱是不值钱,但决不多见,真
正的小玩意儿一件,这枚品相非常好,送给李总随便玩玩吧!」李总高兴的接过
那枚没有任何缺损的、精緻的罗汉钱,爱不释手的摩搓道:「怎么好意思沾霍老
闆的便宜呢?我多给你一万吧!」

  霍秀秀娇笑道:「霍家的人说出的话来,怎么可能改口?实不相瞒,我做这
古玩生意,也是兴趣爱好,李总若是觉着收得没亏,下次也替我在南方的老总之
间说叼说叼?」

  李总得了好东西,极想回宾馆把玩一番,于是一笑道:「没问题没问题,自
然没问题——!那——!我先告辞了!霍老闆想好去地方吃饭,通知我一声好了,
我随叫随到!」

  霍秀秀一笑道:「谢谢李总了,改天吧!南京的冬天阴死鬼冷的,实不相瞒,
我懒得出去!」

  李总也不勉强,礼貌的道:「那就来日方长吧!再见了!」

  霍秀秀道:「大强!送送李总、杨经理!」

  大强恭声道:「是——!」

  霍飞燕咬着樱唇低笑:「这人是谁介绍的,真是个贪心鬼!看他那眼神,恨
不得把看得上眼的东西全收了方才心满意足!」

  霍秀秀也笑:「吴邪的那个日本老婆!」

  霍飞燕低声道:「小姑姑不陪他吃饭,他不会生气吧?」

  霍秀秀嘴一撇道:「才不会呢!这些场面上的男人我还不瞭解?他们得了喜
欢的好东西,定会仔细把玩一番,他说请我吃饭,也是场面话,对他们来说,吃
饭陪女人,都是逢场作戏罢了,识趣的千万不要当真!」

  霍飞燕低头道:「噢——!」

  霍秀秀笑道:「天气怪冷的,我叫小勇、大强放热水洗澡按摩,你来不来?」

  霍飞燕不好意思的道:「人家才十九呢!给臭男人摸来摸去的不习惯!」

  霍秀秀笑道:「就是叫他们按摩罢了,要是敢乱摸,定然剁了他们的手!」

  霍飞燕摇头道:「我不要——!下午要是没事的话,我早早的把关门逛街了!」

  霍秀秀挥手道:「才两点多钟呀!算了,去吧去吧,大雪天的也不会有什么
人来,有福不会享的丫头片子!」

  小勇敲敲着门道:「老闆——!热水放好了!」

  霍秀秀道:「好——!」

  霍飞燕关了院门,回头低声的道:「要死的小姑姑,每次人家被男人摸着,
大腿中间就会湿一大片,又不想把身子给那两个小狼狗,你没事叫我按摩,不是
折磨人吗?」

  霍秀秀当然不会听到霍飞燕说什么,叫大强打发了其他的几个伙计,迫不及
待的泡在了一个巨大的木桶中,摆木桶的这里竟然是个全套进口的小日本温泉设
备,外面大雪未融,寒风嗖嗖,而这处却是人间天堂。

  大强、小勇身为小狼狗,这时脱得精光,露着浑身如虬龙般的雄肌,挂着两
条粗长的阳物,一前一后的立在木桶头尾为霍秀秀服务。

  霍秀秀舒服的闭起眼睛道:「你们两个真是没有,说——!侍候我多久了,
怎么到现在,也没有叫我的肚子大起来?」

  大强胆战心惊的道:「我的女王哟——!说实话,不是我们两个没用,实在
是你太厉害了,我们两个都有力不从心之感,而且——!」

  霍秀秀媚声道:「而且什么?」

  小勇正在一丝不苟的替她按摩着脚底心,陪着小心的道:「而且每次做爱过
后,我们感觉射精的同时,你的穴蕊都会生出一股股的吸力,把我们的吸得筋疲
力尽,和你搞过一次后,正常情况下,一个星期都不想性交了!」

  霍秀秀忽然从温水中跳起身来,照着小勇就是一耳光,大骂道:「浑蛋——!
你当老娘是蜘蛛精了,还吸精呢?没用就是没用,不要乱找理由,实话告诉你们
两个没种的,要是再过半年还没动静的话,姑奶奶就把你们两个的鸡巴给剪了!」

  大强小声的道:「女王——!要是真怀上的话,算我的还是算小勇的?」

  霍秀秀咯咯娇笑道:「屁——!哪个的都不算,你们两条小狼狗还想做我女
儿的爸爸吗?想得美!告诉你们,若是男的,立即打掉,若是女儿,出生之后,
你们两个的狗嘴给姑奶奶放严点,否则的话,等着大卸八块吧!」

  小勇捂着俊脸道:「那样的话,会让小孩的人格不完整——!」

  霍秀秀气得笑起来,抬起粉光緻緻的大腿,把小勇踢翻在地,骂道:「再不
完整,总比给她知道有个吃软饭的爸爸强!好好努力吧!来——!自己把鸡巴撸
直了,上过了之后再替我按摩!」

  大强苦着脸道:「姑奶奶!饶了我吧!哪个知道你其实是个性亢奋呢?要是
知道就不来应徵了!」

  霍秀秀笑道:「现在知道也迟了,你知道你们前面两条小狼狗的下场吗?」

  小勇苦着脸道:「太知道了!」

  霍秀秀忽然娇靥一变,怒喝道:「知道还不快来?早做出种子早了事!」

  大强苦声道:「我们两个被你旦旦而伐,鸡巴真不行了!能不能歇一程子呀?」

  霍秀秀妖哼道:「歇——?想得美!鸡巴不行抽两鞭子就好了,哎哟——!
还敢躲,乖乖的爬过来!」

  大强苦着脸,被霍秀秀按着头颈跪在了地上,跟着被套上一条结实的雄狗专
用项圈,小勇也是如此,紧跟着,两个被扣上项圈的雄壮男人,被霍秀秀吊起双
手,向上拉紧扣在专用的钢樑上。

  霍秀秀转身拿了一条牛皮鞭来,照着大强后背就是一鞭。

  「哎呀——!」

  大强苦叫。

  霍秀秀大笑道:「爽吧?快活吧?这样再播种的话,一定就能有的!」

  大强、小勇心中一齐大骂:「变态的婆娘!」

  卷四:初尝甜头~第02章:有钱就花

  就在大强、小勇两个衰蛋被霍秀秀狂虐的时候,在南京翠屏山别墅群中,一
处临湖的豪华别墅也传来一个男人声嘶力单竭的叫声。

  陈大年满头的大汗,浑身赤裸的被柳媚烟吊在樑上,后背处已经是鞭痕纍纍,
那个柳媚烟,——不,应该是上了柳媚烟的女鬼狂笑道:「舒服吧!你个臭日本
人,敢强姦你姑奶奶,找死吧!」

  陈大年大叫道:「老闆!我不玩了,你找别人吧?」

  柳媚烟左乳下真正的柳媚烟讥笑道:「你省省吧,他又不是日本人,你虐他
有什么用?再说了,小日本已经投降几十年了,你是不是该放放了?我劝你还是
离开我的身体,我请高僧替你超渡,投个好人家得了!」

  女鬼怒道:「放屁——!你个该死的贱人,炼了你多日,怎么就炼不化你呢?
你的魂魄中有一缕阳光,似是传说中的西方圣光?」

  柳媚烟道:「我留学英国时,一时心血来潮,捐助了圣保罗大教堂一点财物,
得到了大主教的祝福,那缕圣光,可能就是大主教的祝福,当时觉得没什么感觉,
想不到这时却发生作用了,咯咯!实话告诉你吧,就在前日你遇袭犯困的时候,
我已经用手机通知了我爸爸,叫他找高人来降你,你就等着倒楣吧!」

  中国的一般人,经过文化大革命后,对鬼神的事是将信将疑,但是柳媚烟的
老子柳德恆,却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家里四时贡奉着观世音菩萨,柳媚烟的电话
一过去,那老头子可不当是玩笑,立即就採取了行动。

  提起遇袭,女鬼就恨得又抽了陈大年了两记重的,原因无他,就是这个陈大
年,知道柳家信佛,为了讨好新来的女老闆,竟然不惜血本,弄了一个上好的菠
菜绿和田玉弥勒,而且还请栖霞寺的高僧加执开光,放在一个檀木的首饰盒中,
满脸谄媚的送给她。

  女鬼一时不查,冒然打开盒盖,结果可想知,女鬼被佛光所伤,休养了半日,
想不到却被真正的柳媚烟偷跑了出来。

  女鬼将养了半日之后,立即叫陈大年把开光的弥勒拿走,叫他换了一副玉骷
髅珠子,又勾引陈大年,成了她的裙下之宾。

  陈大年和美女老闆缠腻,起初还感觉不错,可是性交了几日后,就明显的感
觉不对劲,再说他命格轻,隐隐感觉这个新来的美女老闆不对劲,似是鬼物。

  女鬼托着腮帮对身体中的柳媚烟道:「你说得也是,是不是设法引个日本男
人来,先姦后杀呢?」

  柳媚烟大惊道:「千万不要,你现在可是蹲在我的身体里,你要是杀了人,
公安一定会认为是我干的!」

  女鬼笑道:「就这么干!」

  一摸陈大年光裸的屁股道:「你知道哪裡有日本人聚焦的地方?」

  陈大年道:「这——?我哪裡知道?在中国,最恨日本的就是南京人,是那
种恨到骨子里的恨,日本人到南京的也少,要不是政府压着,日本人跑到南京来,
一个搞不好,说不定就会被哪个愤青给干掉了,好老闆!你饶了我吧,我身子板
弱,禁不起你日夜折腾的?」

  女鬼冷笑道:「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来呀!我们再性交!」

  说完话,倒提了鞭子,蹲下身来,张开小嘴,就去舔舐陈大年跨下吊着的东
西。

  「哎呀——!」

  陈大年感觉一阵酸麻自档下传来,接连数日的疯狂性交,已经叫陈大年怕极
了房事,虽说这个柳媚烟生得千娇百媚,但是性交太过频繁的话,他也是受不了
的。

  虽说命根子酸麻,但是女鬼有女鬼的手段,见那阳物不太高兴,冷哼了一声,
站起身做起鬼法来。

  陈大年大叫一声,眼看着自己的阳物慢慢的又立了起来。

  女鬼一笑道:「行了——!」

  就在陈大年身前站定,弯腰蹶臀,打开柳媚烟漂亮的牝户,张开穴口,反手
将陈大年的阳物慢慢的塞了进去。

  陈大年感觉,自己的生命似乎在流逝,不由泪流满面,但是跨下的阳物,还
是不由自主的在做着高速的活塞运动,数十个回合下来后,「扑叽——」

  一声,又放了一泡精液出来。

  女鬼抬股放出阳物,诡异的笑道:「全是血嘛?弄得怪髒的,乖——!我去
洗洗,回来时,我们再行交合!」

  「啊——!」

  陈大年大叫,他不甘心哟,他不甘心这三十年多年的人生,被这女人活活玩
死,心里本能的想的就是,要是赵无谋在就好了。

  这边女鬼一走,一个老头鬼头鬼脑的就熘出来,向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
后解下他手腕处的钢扣,低声道:「快走——!」

  陈大年是浑身无力,两腿直抖,然保命要紧,也不顾天寒地冻,光着屁股连
滚带爬的就和老头跑了出去。

  女鬼四周的鬼物一直大叫道:「美茜快出来,那小子被一个老头带走了!」

  女鬼正泡在一隻大浴缸里,闻言懒懒的道:「跑了就了跑了呗!反正他也被
我搾得差不多了,没有十年八载的,休想恢复元气,就算他不跑,我也要换个更
强壮的!再说了,这小子沾了我的气息,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想找他时,也是
易如反掌!」

  其中一个鬼物叫道:「虽然如此,我们还是差两个伙计跟着他才放心,唔--!
你不怕他们找高人来降你?」

  女鬼狂笑道:「我这是夺舍,可不是上身,他们想降我,极有可能先弄坏这
贱人的肉身,投鼠忌器的情况下,什么高人来了也没用,前些日子来了几个所谓
的高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不都是束手无策、看看就走了吗?洗完澡后,我去
翻翻这个贱人的手机,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壮男!」

  柳媚烟在乳下不满的道:「女鬼——!你还要用我的身体搞男人?我说你搞
就搞吧,别这样没日没夜的,你看,把我的B都搞肿了!」

  女鬼道:「你知道个屁!集足了元阳,再去吃其他的冤鬼,用你的活体修炼,
成功的话,我就是魙了,到时天下没人能制得住我了!」

  柳媚烟道:「只要我还在,你就成不了魙,一有机会,我立即抢回我的肉身!」

  女鬼哼道:「等着瞧,只要我多汲食元阳,法力到时,你受的祝福也保不了
你!」

  柳媚烟知她说的是实话,不由暗暗叫苦。

  陈大年跟着老头上了车,坐在后座上叫道:「老闆!怎么是你?哎呀!对不
起老闆!我不小心插了你的女儿!」

  两隻跟出来的鬼立即鑽到车肚子下面躲了起来。

  救陈大年出来的,是柳媚烟的老子柳德恆,正是召陈大年进德恆国际的旧老
闆,急急的踏动油门道:「什么也别说了,我请高人偷偷的看过了,什么都知道
了,媚烟被鬼夺舍了,这事是那鬼诱惑你,我也不好怪你,你快回家,不——!

  最好先找地方躲躲,要是被那女鬼汲光了元阳弄死,公安可就把这账算在我
们家媚儿头上了!「

  陈大年大惊道:「女鬼——!天呀!难怪她没日没夜的性交!可怜呀!老子
三十有四的光荣岁月,差点被她弄挂掉!老闆!你有衣服吗?什么样的都行,先
借我穿穿!」

  柳德恆点头道:「行——!你这样出去也是有伤风化,那你先到我家吧!正
好我请的几位法师都在,他们有事要问你哩!」

  这个该死的陈大年,到哪儿躲不好,找到衣服后,第一时间跑到了赵无谋家,
他是打小跟赵无谋一起长大的发小,这也是他的习惯,遇上屁大点的事,不和自
己的父母说,偏偏跑去和赵无谋商量,两个小子能商量个什么事?这二十几年来,
赵无谋也没少帮他拿馊主意。

  赵无谋家有残留的大力佛香气息,鬼物视力不行,嗅觉却是好得很,闻到佛
香气息,立即就不敢进去了,一左一右的蹲在门口,等陈大年出来。

  陈大年和赵无谋玩了二十几年,赵母如何认不识他?开门见是陈大年,把他
让进屋道:「怎么这么晚还来?吃过饭了吧?怎么大冷天的也不在家窝着?我们
无谋不在家!」

  陈大年脸色灰败的道:「吃是吃过了,但是没怎么吃饱,赵大仙又跑到哪裡
去了?」

  实际上,陈大年从中午开始,根本是水米未尽,这样说也是要面子罢了。

  赵母忙张罗些饭菜请陈大年吃着道:「也没有什么好吃的,全是些咸货,不
过这咸鹅是你和无谋最爱吃的,唉——!无谋已经有二十多天没回家了,我也不
知道他跑哪儿去了?或许是他们公司叫他出差了,我说这些老闆也是的,快过年
了,还叫员工出差?」

  赵母哪裡知道,赵无谋已经被迫辞职了,他怕老母担心,所以也没跟她说,
这二十几天中,正忙着四处找工作哩!陈大年吃得是狼吞虎嚥,闻言含着一口饭
道:「哎呀——!老吃你家的饭实在不好意思,那伯母你还有钱用吗?没有的话,
我这儿还有几百块,你先拿去用着,吃过饭后,我就打他的手机,真有急事找他
商量!」

  说着话,伸手一摸上衣口袋,不由一窘,原来的那套衣服,丢在翠屏山别墅
了,这套衣服是临时借来的,口袋里哪会有钱?赵母一笑,这两个人打小就这样,
所谓的急事,可能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毫不在意的道:「无谋不也常到你家混
饭吃?唉——!他临走时,丢了七千多块钱给我,生活倒不成问题,你打手机找
到他时,若他在南京,顺便叫他回家一趟吧!」

  陈大年摸不到钱,尴尬的笑道:「这样就好,咦——!我的手机也不见了,
伯母!拿你家的固定电话打一下吧!」

  赵母笑道:「好——!电话就在无谋的房间里,你又不是不知道,吃饱了后,
儘管打吧!」

  陈大年扒着饭道:「伯母!你想叫赵大仙回家,怎么不打电话找他?」

  赵母摇头道:「现在比不上早年,全是私企的老闆,年轻人工作都难,我虽
然想他常常回家,但怕影响他的工作,召老闆的厌,所以没有很急的事,都不会
打电话烦他!」

  陈大年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这个赵大仙,二十多天不回家也不说跑到
哪去了,也不像话,我这就打电话,叫他回家吃饭!」

  赵无谋和齐生振拿到钱后,在赵无谋的提议下,两个人就近找到一家银行,
把包里的现金平分了存起来。

  一般来说,现代人身上都有七、八张甚至更多的银联卡,这样用起钱来方便
嘛!赵无谋也不例外,这次把三万块存在一张卡里,准备留给寡母渡日,二万块
钱存在了一张卡里自己用,把那二千五百块现金揣在了钱夹里。

  齐生振办好了银行卡后,存了四万块进去,却留了一万二千五百块的现金在
身上。

  赵无谋笑道:「你没见过钱吗?现在接近年关贼多呀,留这么多现金在身上,
要是被贼偷走,不是倒楣?」

  齐生振苦笑道:「兄弟呀!我这身衣服还是三年前的哩,陪我到新百从里到
外的换一身怎么样?」

  赵无谋有了钱急想回家,推託道:「我二十多天没回家了,怕老母担心,这
下有钱过年了,急着想回家一趟,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去就行了!」

  齐生振笑道:「老子三年都没回家了,也不像你这么急,陪我买完衣服后,
我请你下馆子洗桑拿,回家也就是看看老母,也不急在这一时是吧?再说了,你
看看你,身上衣服也是皱得一B,快过年了,不如也买一套吧?」

  赵无谋想想也是,于是低笑道:「就依你,不过我们是不是先回大厦一趟,
把那些东西藏藏好?」

  齐生振道:「怎么了?不是藏得好好的吗?」

  赵无谋低声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实话对你说吧,大厦里闹鬼,周扒皮肯
定不会善罢干休,一定还会请人来驱鬼,保安室也好,地下室也好,都是人人可
以去的地方,万一要是被人发现那些东西,我们不是白忙了一场?」

  齐生振点头道:「那你说怎么办?」

  赵无谋笑道:「反正你也是无家可归的主,不如在我家附近租一套房子,弄
个落脚的地方,现在接近年关,退房回家的多,租房的人少,正好可以选一套合
适的!最好是一楼,那样比较好藏东西,然后我们或租或买一部人力三轮货车来,
把那些东西弄到你的出租房内,这样才能放心出去玩!」

  齐生振点头道:「说得很是!说办就办!有了这些钱,我不可能再留在周扒
皮那里做保安了!」

  赵无谋笑道:「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在大厦里有那些日本煞鬼在,我们两个
睡觉也不踏实,我收的豔鬼也不好放出来,租了房子后,我们两个出去,只要放
一个豔鬼出来,哪个贼来了都偷不走我们的财物!」

  齐生振道:「我跟你说不要养鬼的,你怎么还是不听?」

  赵无谋笑道:「我身带极重的阳煞之气,根本不怕鬼物,那些豔鬼法力有限,
根本影响不到我的,这事我心里有数,普通修道人不许门人养鬼,是怕门人做坏
事,老子也没有师父,就算做坏事,哪个会管我?」

  齐生振道:「那好吧!你是地头蛇,你说去哪裡租房子吧!」

  赵无谋笑道:「去满堂红!那里有现房!」

  果不其然,年底了,外地来宁工作的,都急急的退了房子回家过年,赵、齐
两个人,没费多大的事,就通过满堂红仲介,找到一处一楼的二居室单元房,院
子也挺大,就是房子旧了点,房龄超过了三十年,不过有床有柜子,马马虎虎也
能过活,租金每月一千八,价格算是很便宜的了。

  齐生振掏出还没焐热的银联卡,刷了半年的租金给房东,回头咂咂嘴对赵无
谋道:「乖乖——!现在钱真是不当钱用了!」

  赵无谋轻笑道:「你也说过的,南京是六朝古都,历代大官大贾海里去了,
你会那活计,只要带顾着我,何愁弄不到钱,再说了,就是我们两个手上的东西,
不出一个月,我就能弄到大钱!」

  齐生振道:「又有什么诡计?」

  赵无谋笑道:「天机不可泻漏,你就等着瞧吧?」

  齐生振不捨的道:「说说嘛?也不会死人?」

  赵无谋歎气道:「你在夫子庙那些小贩那里买衣服,小贩要说那衣服值一百
块,你至少得还他五十块,那个霍秀秀,至少多赚我们一半的钱,那些散碎的珠
玉就算了,那隻玉瓶,至少值二十万,嘿嘿——!」

  其实赵无谋不知道,那些散碎的珠玉,价值也是不匪的。

  齐生振双手一摊道:「我也知道她赚得多,可那怎么办哩?她家有大后台罩
着,其他人要是干同样的事,早被公安传唤了,我们的东西又见不得光,总不能
拿着这东西公开拍卖吧?」

  赵无谋道:「等着瞧!现在阴风惨惨的,路人不多,我们赶紧办正事要紧!

  办过正事之后,我们再去置办行头「

  齐生振道:「也是——!」

  逼近年关,外地出来做苦力的几乎都回家了,这年头,哪裡去找出租的三轮
车?齐生振是坐牢坐傻了,赵无谋可活络得很,又哄齐生振掏钱出来,买了一部
人力三轮货车和五个最大的塑胶整理箱。

  两人跑回大厦飞快的收拾了东西,连古董带工具的装满了五个大整理箱放在
三轮货车中,那些装鬼的葫芦,也被赵无谋贴了道符,装在箱子里,以便于带离
鬼域。

  刚要走时,发现一部大巴停在大厦门前,跟着陆续下来一些穿着道袍的道士,
大巴底部的行李舱也被打开,几个民工上前,拖出了整捆整捆的黄符法器。

  周扒皮果然不死心,这次下了血本,花了大价钱,从最近的道门圣地茅山祖
庭,请了一个排的道士来了。

  齐生振竖大拇指道:「兄弟料事如神,这些道士进来,自然会把这大厦翻个
底朝天,到时我们这些东西,保不准会漏了海底!」

  赵无谋道:「就算不翻个底朝天,他们捉鬼降魔时,少不得会打斗,不小心
打破了我们的东西也是损失,你还废什么话?骑着车快从地下室的偏门先走,我
缠他们一会儿,然后赶上来和你会合!」

  齐生振道:「好——!」

  周信明带着三十几个茅山的道士,在大厦玻璃门外忙着下东西,十分钟后向
大厦的大门走来,赵无谋明明早就看见了,却故意不开门。

  周信明掏出传呼机道:「哪个在里面,是小齐还是小赵?」

  赵无谋在里面伸着懒腰,慢吞吞的往门前走,边走边打着哈欠。

  周信明大骂道:「他妈的!老子一个月给你们一千五百块钱呐,难道是叫你
们睡觉的?快开门快开门!」

  赵无谋慢慢的打开大门的保险销道:「老闆好——!」

  周扒皮把眼睛一瞪道:「好个屁——!上班睡觉?扣你一百块!另外一个呢?」

  赵无谋道:「他不干了,我本来想和他一块走的,不过我比较老实,等你来
和你说一声!」

  周扒皮哼道:「不干就不干,有什么大不了的,中国三条脚的蛤蟆找不到,
两条腿的人多的是,等这些道长降住了恶鬼,劳务市场上人多得是!咦——!怎
么上班也不穿保安服?违反公司规定,再扣你一百块!」

  赵无谋咧嘴一笑道:「老闆!你真是太大方了,我留下来就是想跟你打个招
呼,你的钱真不好赚,你也别扣了,我也不干了,再见!」

  周扒皮瞪眼道:「你、你、你——!」

  一个老道走过来向赵无谋一点头道:「小兄弟!可否说一些情况?」

  所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赵无谋也没有除暴安良,守正辟邪的高尚情操,
这会儿急着想脱身,见老道发问,应付着笑道:「我就是个小保安,说实话,上
面轻易也不敢去,其实你要我说,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知道那些鬼特别的
凶,先前一个铁山寺的大和尚并四个小和尚,就是死在那些鬼手上,好了!我知
道的就这么多了,再见!」

  老道对和尚的死,并不以为然,和尚实际上不会捉鬼降魔,和尚擅长的是超
渡,而赵无谋说的,也算是实情。

  老道打破头也想不到的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其实道法比他们加起来都高,
就是无利可图的事,他不想做罢了,再退一万步,对于赵无谋来说,周信明这样
的老闆,实在没有理由替他出头。

  赵无谋这一走,就害死这些道士了,在不明情况的前提下,这些道士不知道
所面对的,是三煞之鬼,而且数量更是达到三十以上。

  按道门的说法,十个怨鬼的修为,等同于一隻恶鬼,十隻恶鬼的修为,等同
一隻煞鬼,一隻三煞之鬼,所造着的麻烦,等同于三十隻恶鬼,一般来说,一隻
恶鬼已经很难对付的了。

  这群老道在损兵折将、杀羽而归之后,请掌门发出了道门的「火叶符」,集
中了几乎当今中国所有的玄门高手,弄得鸡飞狗跳,也奈何不了这群猖獗的三煞
之鬼。

  赵无谋赶上骑着三轮货车的齐生振回到出租房,两人放好东西后,勾肩搭背
的走了出来,先到附近的洗髮店把头髮修理了修理,再依赵无谋的话,就近买了
一套从里到外的衣服,然后饱饱的吃一顿羊肉火锅。

  齐生振放下筷子,打了一个饱嗝道:「说吧!现在南京哪裡小姐好玩?」

  赵无谋笑道:「你是要贵的还是一般的?」

  齐生振道:「当然是性价比高的了!」

  赵无谋笑道:「去银泉水吧!」

  齐生振道:「什么价格哩?」

  赵无谋笑道:「B套298,C套498,说好你请客的,可不许耍赖!」

  齐生振叫道:「这么贵呀?记得三年前,玩个大全套才三百块的?」

  赵无谋笑道:「中国借给老美那么多钱,美国耍赖不还钱,弄得中国物价狂
涨你不知道呀?三百块?你去魔指仙境打飞机也不止这个价呀?要是去奥体的7
77,或者盛世唐朝的话,没有一千五下不来,就是银泉水里面的小姐长得不是
太漂亮!」

  齐生振道:「什么漂亮不漂亮的,老子三年没碰女人了,只要还过得去,先
干一炮再说!」

  赵无谋笑道:「那就好——!」

  两个人叫了一部计程车,拿着新买的衣服,跑到了莫愁湖对面的「银泉水」。

  两人往门前一站,立即就有小弟迎上前来,看也不看两人身上的破衣服,亮
声道:「两位老闆下午好,里面请!」

  年关了,许多人辛苦了一年,年底都拿到了钱,捨着出点血玩一个漂亮小姐
的打工仔大有人在,这样的男人桑拿里迎宾的小弟见得多了,所以不以他们两个
身上衣服破而瞧不起他们。

  齐生振低声道:「门面不大呀!」

  赵无谋笑道:「里面大呀!跟着来吧!」

  两人跟着小弟上了二楼,拿了钥匙脱衣泡进了热水里。

  齐生振爽声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赵无谋闭着眼睛不做声,头脑中思潮起伏,想不到最终自己竟然做起了这一
行,真是应了「逼上樑上」

  的句老古话。

  洗刷的过程不表,两个人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换了桑拿服,有小弟招呼道:
「两位老闆是休息呢还是要按摩?」

  赵无谋笑道:「还是老价格?」

  小弟情不自禁的盯着两人浑身上下线条优美的肌体笑道:「B套300,C
套500了,就涨了两块钱,其实也不是涨价,就是每次零钱找来找去的麻烦!」

  赵无谋笑道:「说得也是,我们两个做豪包500的!」

  小弟微笑道:「好勒——!豪包两位,里面请!」

  门外等着的漂亮女领班应了一声,带着赵、齐两个穿过长长的走道,来到尽
头的暗门前,用对讲机喊道:「开门!豪包两位!」

  门里应了一声,跟着拉开重重的钢门栓,探出一个小弟的头来,向赵、齐两
个一点头道:「老闆里面请!」

  赵无谋领先就走,齐生振鬼头鬼脑的跟在后面道:「防范严密吗?」

  赵无谋笑道:「你在号子里不知道,这三年来,中国严打厉害的一B,连北
京的天上人间也给操掉了,这么说吧,不是地头蛇的话,你跑到一个地方,根本
找不到中意的小姐!」

  齐生振深恶痛决的道:「这些公安放着那么多贪官污吏不去抓,来管这种男
欢女爱的事,真是吃饱了撑得慌!」

  小弟回头笑道:「这位老闆说得太对了,你们有相熟的小姐吗?」

  说实话,赵无谋虽然知道这么个地方,但是因为银子有限也不常来,上次玩
的小姐,百分之九十以上,可能早不在了,闻言笑道:「有是有,但是我们喜欢
选美的感觉!」

  小弟笑道:「很多老闆都爱口味的,那好,我把小姐分批带上来,中意的先
留着,最后再定妃子,不过我们这里小姐不多,只有三十八名,还有几个在上钟!」

  齐生振低声道:「什么意思?」

  赵无谋笑道:「都说你蹲号子蹲傻掉了,就是说他把小姐分批带上来给你看,
先前的几批可能有看中的,但又害怕后面还有更好的,怎么办呢?就是先前你看
中的,你可以先留号,要是后面有更好的,就上后面更好的,要是后面没有更好
的,就上前面你看中的!」

  齐生振笑道:「人性化服务呀!」

  小弟回头笑道:「那是当然啦!」

  赵无谋笑道:「我们两个在一个房间挑小姐,挑中了后再分房干活!」

  小弟道:「没问题,老闆这边来!」

  赵、齐两个被带着到一间带浴室的带落地镜子的豪华房间。

  小弟道:「请稍等!」

  说罢带上房门。

  一分钟后,有人敲门道:「可以进来吗?」

  赵、齐两个吊人并排靠在床头,赵无谋道:「进来吧!」

  门开处,四个衣着暴露的小姐,手中拿着工具包,鱼贯走了进来,在两人面
前站成一排,各报产地、号牌。

  第一批小姐,两人都没有看中的,挥手叫换人。

  第二批上来,齐生振眼睛一亮道:「你——!先留下来!」

  赵无谋笑道:「眼光不错,再换一批!」

  被齐生振点到是六号小姐,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胸上的奶峰高耸,双峰之
间形成一个漂亮的乳沟,一身黑色的超短裙,短髮圆脸,笑容甜美,被齐生振点
到之后,满怀希望的站在一边。

  第三批上来,赵无谋出手了,向一名小姐一指道:「你——!留下来!」

  被赵无谋点到的,是八号小姐,也是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束着一条马尾巴,
生着一张桃花狐狸脸,上面穿着一条黑色的胸围,灵动的流功在胸腹间晃动,下
面是一条黑色的齐B短裙,露着两知白生生的大腿,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跟长靴。

  八号小姐被赵无谋点到后,说了一声:「谢谢老闆!」

  拿着工具包和六号并排站在牆角。

  两个无聊的吊人直把人家的小姐全看光了,才算是心满意足,这样又留下了
二十六号和三十三号小姐,房间里站了四位漂亮衣前暴露的性感玩物。

  齐生振看着四名极品的小姐,满脸的为难道:「怎么办?你个吊个就会骗人,
你不说是这里的小姐长得一般吗?」

  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赵无谋看过了孙静妍、孙静婷
和沉芳绰那种人间绝色,再看其她的美女,自然感觉一般。

  赵无谋笑道:「怎么办?全留下来呗,每人两个,我们玩双飞,反正你掏钱!」

  齐生振犹豫的道:「双飞呀?我怕我久不操练玩不来!」

  六号小姐笑道:「放心,包你出来!」

  赵无谋笑道:「你、你,你们两个跟我到隔壁包间,你们两个留下来!」

  赵无谋带走的是八号和三十三号,对于齐生振来说,留下的六号和二十六号
也很好,当下也不争抢,对六号、二十六号道:「过来吧!让我抱抱!」

  两名小姐娇笑一声,丢了工具包,纵身入怀,一左一右投进齐生振的怀里。

  赵无谋笑道:「南京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虽说是一百二十分钟,但不是随便
发射的,双飞是在她们的B中各放一炮,放完了就算结束了,你可要悠着点!」

  齐后振挥手道:「玩你的去,我这种年龄,放两炮也软掉了,再多放一炮也
困难,快走快走,别妨碍我工作!」

  赵无谋笑着带上房门,双手各搂着一名美女出来,门前等候的小弟道:「老
闆!这边请!」

  隔壁的豪包,空调早已经打开了,赵无谋带着两名小姐进门后,一名小姐说
了声:「对不起!」

  离开赵无谋的手臂,把一条浴巾挂在门口,表示这里有人干活了。

  赵无谋搂着八号滚在床上,把她脸朝下按倒在床上,从头到腿的一阵抚摸,
再骑到人家身上感受着那具温软。

  三十三号立在床边脱衣服,赵无谋回头道:「先别脱,上来给我玩玩!」

  三十三号一笑,跳上床来,从后面抱住赵无谋,伸出香舌,在他赤裸的虎背
上舔舐。

  赵无谋反手将三十三号拨倒在床上,也是脸朝下按住,身体压在两具温软的
美女姻体上滚动。

  两名美女被赵无谋玩得气喘吁吁,赵无谋的鸡巴也硬了,直直的在人家的股
沟、大腿上划来划去。

  三十三号反手一摸,微笑道:「老闆!反正是两炮,不如先放一炮爽爽?」

  出来双飞,怎么可能是连环发炮?都是先放一炮泻火,第二炮就要等着做完
服务后再放,那叫爽身。

  三十三号的特点,在于两条大腿非常特别,鼓而不肥,雪白粉腻,男人见了
都想咬的那种。

  赵无谋上上下下,把两名美女浑身上下都摸得遍了,方才放开两人,叫她们
脱了衣物,翻过身来,把两名一丝不挂的美女搂在怀中,两名美女都是做熟的小
姐,忙俯下头来,左右各含着赵无谋的一隻奶子舔。

  赵无谋下麵的鸡巴越挺越高,随手把三十三号往下按,三十三号会意,立即
拱到赵无谋的跨间,张开小嘴,含住赵无谋鸡巴,翻舌细细的舔了起来。

  是凡风月场所,好坏就是靠小姐的一张嘴,三十三号训练有素,把个赵无谋
舔得浑身快爽无比,马眼里的水越来越多。

  三十三号抬头道:「老闆!放一炮吧,要不然泻掉的话,就算放过一炮了!」

  赵无谋道:「好——!」

  三十三号一笑,拿起一隻套子来,用小嘴熟练的帮赵无谋套上,然后趴起身
来,在赵无谋上面分开两条大腿,露出私穴,慢慢坐在了赵无谋的鸡巴上,缓缓
的摇动身体。

  「啊——!」

  赵无谋舒服的哼哼,滚烫的鸡巴被一个温软的肉套夹住,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三十三号在赵无谋上面动了五分钟后,赵无谋感觉不过瘾了,丢开搂着的八
号,翻身把三十三号压在身下,按住她的双腕,挺动鸡巴狂插。

  「啊——!」

  三十三号浪叫,她阅鸡无数,插得这样深的男人不多,感觉龟头直插到了她
的子宫中,不由儘量打开大腿,配合着那条毒蛇一般鸡巴的抽插。

  八号从后面搂住赵无谋,伸舌在他的背上舔舐,双手停在赵无谋的胸上,极
富技巧的替他捻弄乳头。

  赵无谋上下都有一具温滑的肉体,感觉更是性奋,如疯子一般的狂抽乱插,
三十三号被他操得花枝乱颤,浪叫不断。

  赵无谋知道,风月声所的美女,都禁得起肆意交伐,再勐的性交她们也不在
意,回头对八号道:「替我舔后门!」

  八号立即向下滑,温凉的双手抚在了赵无谋滚热的屁股上,跟着赵无谋感觉
肛门一凉,一条滑腻的舌头挤进了终日不见天日的肛门中,凉爽爽的在肛门四週
一扫,接着毒蛇似的往里鑽,每鑽进一点点,都给赵无谋带来无边的快感。

  「啊——!」

  赵无谋并不克意控制射精时间,爽快时候一声大叫,放出了第一炮后,软软
有趴在人家美女的肉体上。

  三十三号一动不动,由赵无谋趴着,直到赵无谋睁开眼睛,才笑道:「爽吧?
我们做服务!」

  八号笑道:「是齐头并进还是上下夹攻?」

  赵无谋笑道:「齐头并进还是上下夹攻你们看情况吧!我要是睡着了,你们
叫醒我!」

  八号笑道:「好的——!」

  三十三号赤条条的爬起身来,和八号一起,并排跪伏在赵无谋的身体两边,
伸出手替赵无谋做按摩,以解他性交的疲劳。

  赵无谋这一段时间真是身心交疲,在两名美女以SPA手法的按摩下,不由
沉沉睡去,两名美女一笑,并没有因为赵无谋睡着了而偷懒,按马如规的替赵无
谋按摩完了全身后,各自在奶子上打上了按摩油。

  赵无谋其实也没睡多久,只得十分钟左右,但这十分钟却是品质狂高,跟着
后背脚底一凉是醒了。

  两名美女一从他的肩胛,一从他的脚底心,用涂着按摩油的大奶子,给他做
胸推,胸推有个说法,叫做「飞波推雪」。

  赵无谋感觉四隻软腻腻的肉团上下滚动,身体本能的又起了反应,胸推之后,
又是臀推,臀推过后,是整个人体推油。

  「唉——!」

  赵无谋从落地大镜子里看到两个漂亮的小姐,光着屁股,一丝不挂的在自己
身上忙活,不由歎气道:「有钱真他妈的好呀!」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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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四:初尝甜头~第03章:好友急事

  一百二分钟对于赵、齐两个吊人来说,过得真是太快了,小姐们拿捏得刚刚
好,既按时做完了该做的服务,又保证了赵、齐两人爽爽的各放了两个大礼炮。

  赵无谋也是个骚包,身上有了钱就会花,现在十二块一包的红南京已经不抽
了,嘴里含着一支四十八一包的「苏烟」,哼着黄色小曲,在更衣室里把新买来
的从里到外的衣物全换了,原来身上的那套其实是套很旧的衣服,就是原来公司
的工作服,为的是找下贱的工作餬口时不太叉人眼,换上了新衣新鞋之后,随手
把旧衣旧鞋丢进垃圾桶里。

  齐生振换过一套全新的行头之后,看起来也是齐整,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装。

  赵无谋向齐生振一笑道:「还像个吊样嘛?」

  翻出新买的三星手机一看,家里竟然打了七个电话,通常来说,寡母是不会
打电话来的,除非是很急的事。

  赵无谋忙一个电话拨回去,里面传来陈大年的声音:「赵大仙!你死哪去了?
怎么电话也不接?」

  赵无谋听到陈大年的声音,立即知道寡母没事,不由吁了一口大气骂道:
「什么吊事要用我家的电话打?害老子虚惊一场?」

  陈大年急声道:「我的手机丢了,有大事要和你商量,你快回来撒!」

  赵无谋笑道:「你能有什么大事?」

  陈大年吼道:「性命交关呀?」

  赵无谋道:「不要又跑到东莞狂嫖了一回,来家后发现鸡巴不正常了吧?」

  陈大年急道:「比这事还糟糕!电话里说不方便,你在哪?」

  赵无谋道:「就在家门口洗澡,一刻钟后回来!」

  说着话,挂了电话。

  齐生振道:「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一个朋友有急事找我,我回家一趟!对了,快过年了,你不
回趟家?」

  齐生振低笑道:「长沙那边早没人了,要是我家族的势力还在,也不会流落
到这步田地,说老实话,这钱用起来太快,过完年后,我们是不是再做一趟?」

  赵无谋笑道:「这事过完年再说,还有,那地方也不是轻易能找到的!」

  齐生振贼笑道:「好——!你忙你的,这是出租房的钥匙,我给你一套,有
事的话,直接去哪儿会合,那个——!我再回大厅睡一会儿,兴许鸡巴又硬了又
想放炮哩!」

  赵无谋笑道:「当心一天放得太多会阳萎,还是过两天再来吧,还有,你要
是想回大厅睡觉,就不要换衣服了,穿着桑拿服不是挺好?」

  齐生振向他摆手道:「穿着桑拿服方便是方便,但是睡一会儿就要着凉了,
还是穿着衣服踏实!」

  赵无谋知道他是怕衣服里的钱被人摸走,当下也不点明,向迎面走过来的漂
亮女经理吹了一个口哨,顺手捏了捏人家翘鼓鼓的屁股,走出门去。

  漂亮女经理由着他他捏了粉臀,还跟在后面笑道:「老闆常来呀!」

  赵无谋头也不回的道:「有钱的话一定常来!」

  踏着残雪向家的方向走了。

  赵无谋刚到家门口,立即就发现不对了,双手拈了个道决,打开阴眼一看,
只见两隻白色的怨灵蹲在自家门口,不由大骂道:「瞎了你们这些鬼的狗眼,竟
敢蹲在老子家门口!」

  所谓人怕凶的,鬼怕恶的,两隻白色的怨灵,若是玩起一般人来,那是绰绰
有馀,但是发现赵无谋故意放出来的满身青煞之后,立即知道他前生是个杀星,
站起来想跑时,已经来不及了。

  赵无谋骨子里杀气极重,冷哼一声,急运道力,双手一指,法力到处,将两
个大胆的怨灵击得粉碎,被打散的三魂六魄飘散在天地间,自然被天地这个大熔
炉慢慢消化,继而变成天地间的能量。

  赵无谋望着渐渐消散的魂魄,冷哼一声,抬手敲门。

  陈大年把个吊头伸出道:「正好一刻钟,你还真准时呀!」

  赵无谋看见陈大年吓了一跳道:「你个小炮子子的,又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
了,你看你,印堂一片乌黑,定是你把髒东西带到我家的!」

  陈大年把个头直点道:「果然是赵大仙,料事如神,你快进来,事情是这样
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呀!」

  寡母伸头道:「你总算回来了,一身的粉脂香气,又跑到哪裡鬼混去了,害
得老娘当心!」

  赵无谋推开陈大年道:「你的吊事我们慢慢谈,先一边坐着去,让我和我妈
说几句话!」

  反手把门关了,对寡母咧嘴一笑道:「老娘你鼻子倒灵!」

  寡母翻着老眼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正经的找个老婆!」

  赵无谋把老娘拉到裡间,拿出那张三万块的银联卡,陪着笑脸递过去道:
「这里是三万块,留给您老过活,还是老密码,哪个银行都能取,这一程子我忙
得很,今天才闲下来的!」

  寡母道:「钱我还有一些,这钱你留着用吧!」

  赵无谋笑道:「我有钱用,再说要过年了,我也不常在家,你身上没钱,这
年就不好过了!」

  说着话,把卡塞到寡母手上。

  寡母道:「我已经把年货买齐了,你工作忙不常在家我能理解,但是千万别
在外面鬼混,要是败了阳气,以后可生不出孩子来了,你自小就不知道存钱,这
卡我先收着,然后替你存起来,留给你以后娶老婆用!」

  赵无谋自己事自己知,他一无房产,二无车子,也没有正经的工作,像点样
子的女人哪个肯跟他?更糟糕的是,自己眼光颇高,庸脂俗粉哪裡看得上眼?当
下笑道:「瞧您老说的,我也不是小孩子,这事我自己心中有数,娶老婆的事以
后再说以后的话,你一个人在家,生活上也不要太省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那
——!这天寒地冻的,不如您老先歇着?」

  寡母收了卡道:「要不是大年在,我早就上床歪着了,你们小兄弟谈吧,要
是出去的话,记得把门反锁了,天冷,我懒得下床!」

  赵无谋笑道:「才八点钟呀?也好,我去看看大年什么事!」

  寡母道:「去吧!」

  说完话,关了裡间的房门,打开了电视。

  赵无谋一踢陈大年道:「你的事,必然不是好事,我怕吓着老娘,我们出去
再说,那个,你吃过了吗?不如我们出去,开瓶天之蓝,吃个狗肉火锅怎么样?」

  陈大年道:「早知道你回来请我吃火锅,就不麻烦你妈炒饭给我吃了!」

  赵无谋哼道:「你个王八蛋,又使唤我娘!」

  陈大年叫道:「冤枉呀!是她老人家自己愿意替我弄吃的,我可没强迫她!

  哎呀呀——!看你嚣张的吊张,年终奖拿了不少钱吧?「

  赵无谋哼道:「那是——!」

  「挂羊头卖狗肉」

  是赵无谋家附近的一家生意狂好的狗肉店,店堂里面全是活的肉狗,被枷了
嘴巴关在狗笼里,随点随杀。

  赵无谋挑了一条纯黄色小而圆的肥狗,叫伙计当面敲了剥皮,以防店家弄鬼,
伙计是熟手,拖出那条黄狗来,手起棒落结果了那条狗,再把铁钩挂了狗嘴,吊
起来剥皮,刀法嫺熟之极。

  两名长得不错的小太妹,大冷天露着两截雪白的大腿,穿着劣质的长靴,望
着那钩上剥了一半皮的狗,战战惊惊的道:「老闆!替我们挑个狗腿!」

  伙计笑道:「妹妹呀!这狗要买就是半隻,生的二十块一斤,做熟了五十块
一斤,我们这里的全是活狗,剥皮放血之后,生的半隻顶多七八斤,熟的话,连
皮带骨的也就五六斤,你们要条狗腿,叫我怎么秤?」

  一名小太妹道:「我们俩哪能吃五六斤的狗肉?随便替我们弄条狗腿解解馋
——!」

  赵无谋笑道:「钩子上挂的,是我刚挑的,肥得很,两位美女要是不嫌的话,
我均两条前腿给你们可好?」

  美女道:「真是太感谢了,但我们要一条就行了!」

  赵无谋立即就知道她们没吃过狗了,这条狗看起来肥大,但是放了血剥了皮
后就没有多少了,再加上这家店从来不放硝石,狗肉缩水的厉害,正真吃起来没
有多少肉,闻言笑道:「那好!伙计,均一条前腿给她们,剩下的全给我!」

  伙计斩下一条前腿,往台秤上一放,高声道:「我们这里代剥代烧,划到五
十块一斤,这条前腿三斤半,本来是一百七十五块,看你们是美女,就收你们一
百七啦!」

  两个小太妹情不自禁的翻翻口袋,其中一个道:「怎么这么贵呢?不能便宜
点儿?」

  伙计翻着白眼道:「我说妹妹呀!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捣蛋的?我们这里可
是全南京口味最好,价格最便宜的啦!再要便宜的话,去江宁吃死狗啦!」

  两个小太妹眼珠子直转,其中一个试探的向赵无谋道:「老闆你们几个人呀,
方便的话,我们和你们一起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不方便!」

  另一个小太妹低声道:「随便你摸啦!」

  赵无谋刚操过美女,这时哪有这个性趣,笑笑道:「我不是好色的人,你们
找其他人吧!」

  小太妹低声骂道:「小气的样!像我们家的大乌龟一样,整天缩着头,还男
人呢,请美女吃顿饭都不肯,我们找其他人去!」

  说罢拉起另一个的手,转身就走。

  赵无谋心中一动,伸手拦住道:「什么大乌龟,把话说清楚再走!」

  伙计也叫道:「敢情是两个混吃的!老闆你不要理她们,真要玩女人的话就
去桑拿,年底了,出来捞一票出家过年的美女多得是,一百七十块钱连摸带插足
够了!」

  赵无谋不理伙计,冲两个美女狞声道:「说不说——!」

  两个小太妹吓了一跳,但好女不吃眼前亏,另外一个小太妹陪笑道:「也没
什么的啦!我们两个都住在中华门外的古长干里,正好是门对门,家里的院子里,
都有一隻驼着石碑的大龟,听老人讲,好像是明代的东西!」

  赵无谋忽然又笑了起来道:「这样呀!我改变主意了,请你们吃顿饭也没什
么,只是亲热时,你们不可乱躲!」

  两个小太妹笑得花枝招展道:「早这样说不就行了!」

  赵无谋目光闪闪的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呀?」

  两个小太妹在外面混的人,并不怕男人,更不怕被男人插B,看赵无谋穿得
体面,又生得高大英俊,手里也有点钱,可以在一起玩玩,其中一个点头笑道:
「我叫陈舒,耳东陈,舒服的舒,她叫乐卉,乐意的乐、花卉的卉!」

  伙计道:「哟呵——!这样就勾搭上了!」

  赵无谋道:「你闭嘴,专心干你的活,小心削到爪子!一条狗帮我们配几个
特色的,干切、清汤、红烧的都要有,涮片儿的先上,大块的骨头最后,再配几
样蔬菜,搞好替我们端上来!」

  伙计笑道:「一条上千块呐!你别打肿脸充胖子,她们两个可是小太妹呀!
别打雁不成,落得一身的骚!」

  乐卉双手往小蛮腰间一叉,妖叫道:「三八!人家愿意请我们,要你管?」

  伙计摇头道:「也不知道哪个是三八!」

  赵无谋把双臂一张笑道:「我们上去喝茶等着!」

  两个小太妹咯咯一笑,一左一右的鑽到赵无谋的手臂中。

  陈大年正在四楼的包间翻着菜谱等哩,发现赵无谋带了两个穿着妖浪的小太
妹上来,吓了一跳道:「赵大仙,我们说正经话时,你带两个女人来做什么?」

  陈舒披披小嘴骂道:「你他妈的阳萎呀!有美女陪着吃饭不好吗?」

  陈大年急用手捂着下身道:「说老实话,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美女!」

  赵无谋笑道:「你不需要我需要呀!你们两个坐那边,不要管他!」

  两个小太妹嘻嘻一笑,她们两个存心混吃混喝,躲在对面的沙发上窃窃私语,
果然不再管赵、陈两个。

  陈大年道:「怎么回事?」

  赵大年眨了眨眼睛道:「我的事,你不明白!你说你的事!」

  陈大年喝着热茶,小声的把他惨痛的经历说了。

  赵无谋沉呤道:「这么说来,夺了你们女老闆庐舍的,是一个在抗战时,死
在日本人手上的女鬼?」

  陈大年道:「就是,我也去过老老闆家,老老闆家里呆着一群法师哩,真的
假的都有,一致的意见是,找个日本人来,然后穿上抗战时小鬼子的军服,或许
能把她吓出来!」

  赵无谋道:「或许?没有十全的把握么?」

  陈大年道:「没有,还有就是找个阳气重的男人和她性交,把她撞出来,但
是那女鬼也不傻,具体怎么操作就难了,要是那阳气足的男人把握不好,可能反
被她吸了阳气去!」

  赵无谋笑道:「那些狗屁法师,不能先驱驱看吗?」

  陈大年无奈的道:「要是被鬼上身,法师们就早跃跃欲试了,但这是夺舍,
柳大小姐的身份也尊贵无比,或是有个闪失,谁也承担不起!」

  赵无谋笑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陈大年眨着眼睛道:「我想的是,你自小古古怪怪的,或许有办法!」

  赵无谋笑道:「我还真有办法,不过今天才爽过,等明天回过劲儿来时,再
去会会那个柳大小姐的肉身,顺便撞出女鬼收了!」

  陈大年不通道:「赵大仙!这事也可要想好了,那女鬼厉害的很,一个弄不
好,你就脱阳了,脱阳会怎么样?会死的?到时赵大妈找我要人,老子就吊到了!」

  赵无谋笑道:「不是金刚鑽,不揽瓷器活,你们的那个柳老闆漂亮吗?还有,
那个老不死的,有没有报酬呀?」

  陈大年低声道:「绝色!是太子党黄家的未来老婆,这事做成了之后,有五
万块的报酬!你真有把握的话,我带你去见柳老爷子!」

  赵无谋哼道:「太子党的老婆你也敢上?找死了不是?不过上太子党的老婆
太过瘾了!」

  陈大年无奈的道:「是她找我的,干得老子全是血精,不是柳家老头救我出
来的话,再过几天我就死掉了!」

  赵无谋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也就是精气漏得太多,去省中医院挂个专
家门诊,弄点滋阴补肾的中药多吃吃也就没事了!」

  陈大年带着哭腔低声道:「说得轻巧,那我损失的阳寿呢?那些高人说了,
老子至少损失了十年的阳寿,你看,就这几天,我已经有许多白头髮了!」

  赵无谋兴灾乐祸的道:「你不是喜欢插美女吗?依你所说,那个柳老闆的肉
身是个绝色,身家又尊贵无比,又是太子党黄家的未来老婆,这又香豔又剌激又
享受的事,其他男人盼星星盼月亮的都盼不来,现在天下馅饼掉到你头上,你还
叽叽歪歪?」

  陈大年怒吼道:「兄弟一场,你就会看我的笑话,也不说想办法帮帮人家!」

  赵无谋低声道:「其实这事也不难,只要她不是当场把你玩挂掉,损失的阳
寿想补回来也不是难事,就要看你心够不够诚了!」

  陈大年既见过鬼,还有什么不相信的,一迭声的道:「成成成!你快说!」

  赵无谋笑道:「男拜观音女拜佛,观音姐姐对帅哥最好了,自明天开始,每
逢佛界节日,观音生日、观音成佛日,你都要诚心去拜,要捨得花香油钱,人家
到观音面前才拜,你要自观音殿的台阶前就开始拜,每拜必要五体投地,而且以
后到了外地,只要有供奉观音的,你都要去拜,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乞回你的阳
寿,当然,顺带一点其他的小要求也不过份!」

  陈大年瞪着眼睛道:「真的有用?若是乞回了阳寿,我有什么感觉?」

  赵无谋笑道:「你不记得米家的事了,许多事冥冥之中都有因果,有些是现
报,有些是来世报,但你要是有非份之想的话,比如说想皇帝,就另当别论了!」

  在文化大革命时,南京朝天宫出个米革命,跟在红卫兵后面造反,人家不敢
干的事他敢干,以体现他革命小将的大无谓精神,竟然把佛祖的法身,背起来丢
进了秦淮河里。

  佛祖虽不与世人计较,但太过份了也不肯容人,没过几天,这个米革命就莫
名其妙的半身不遂,哪个医院也查出名堂来,家里好好的孩子,一夜之间变成痴
呆,父母老婆也无一倖免,这是真事,老人们亲眼见到的东西。

  陈大年道:「哪些不是非份之想哩?」

  赵无谋笑道:「比如求些小财,乞回阳寿,求几年阳寿,娶个漂亮老婆,和
家美满之类的!」

  陈大年道:「这样呀!我知道了,明天开始,我就去拜,但是大仙,你可千
万不能耍我呀!」

  赵无谋笑道:「自小到大,我什么时候耍过你的?」

  陈大年怒道:「你耍我的事还少吗?那些法师说了,我身上沾了那女鬼的阴
气,想逃的话,根本就没可能,只要你帮我收拾了那女鬼,老子一定请你吃饭,
至于拜菩萨吗?反正也不是坏事!」

  三年之后,当陈大年陈拜完了第九百九十九尊观音法身之后,站起来时,忽
然感觉身体一轻,似有什么东西离体而去,会阴中精气充盈,美妙不可言,那种
感觉,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始知赵无谋没有耍他。

  两个小太妹妖声道:「怎么好吃的还没上来,我们饿死了!」

  赵无谋笑道:「你们两个晚饭没吃吗?」

  乐卉笑道:「我们两个都在江东门蓝丽夜总会跳豔舞,就是边跳边脱的那种,
二百块钱就能看了,晚上都是七八点才吃饭的,九点钟上班,你们两个不如今天
去捧我们的场吧!」

  赵无谋笑道:「今天还有要事不能去,你们两个既是跳豔舞的,应当很有钱
吧?怎么这顿狗肉还——?」

  陈舒歎气道:「我们欠人家的钱,怎么还也还不完,只得出来卖喽!再说了,
我们既不偷也不抢,凭自己身体吃饭有什么不好?」

  赵无谋笑道:「说得很对!你家院中真有大乌龟吗?」

  陈舒笑道:「咦——!你对这事感兴趣?」

  赵无谋笑道:「是呀是呀!我一向对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反正等着也是
等着,不如说说呀!」

  乐卉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自打我们出生起,那大乌龟就蹲在我们两
个家的院子里,要不是重得一B的话,早给大人搬走了!」

  陈大年反应过来笑道:「什么大乌龟?霸下是吧?那玩意儿又叫贔屭,形象
是就是整天驼着石碑的龟趺,没知识,是凡有那玩意的地方,通常有古墓的,你
们两家在什么地方?不要在死人墓上建房子吧?」

  陈舒骂道:「你个吊人,没事吓我们做什么?我们住在古长干里,虽说是在
南门外,但是大人们说了,在那一片地建房子时,曾经有个懂的高人看过,说那
一片地方以前全是寺庙绝对不会有髒东西的!」

  赵无谋闻言洩气道:「寺庙呀——?那就没什么油水了!」

  伙计端着一大盘披成片儿狗肉,架上火锅底料,在每个人的面前,放了一碟
子佐料。

  陈大年夹起一片薄薄的肉片,放在锅里涮着道:「其实是凡古代寺庙,左近
必然有墓,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在古代,替人看墓,是和尚的一种谋生手段!」

  乐卉骂道:「还在吓我们!你个吊人一点也不地道!」

  说着话,也夹着通红的狗肉片,放在火锅里涮。

  赵无谋笑道:「哎呀——!你们两个的小手雪白雪白的,还真是漂亮,改明
儿我每人送一隻银手镯给你们!」

  陈舒喜道:「你可不要骗我们,说话要算数呀!」

  赵无谋笑道:「那是一定,就是不知道怎么找你们!」

  乐卉哧哧笑道:「得了吧!就是想找我们打炮吧?反正白天我们两个都在家
睡觉,下午三四点才起床,你到我们家找我们好了!」

  赵无谋拿起桌上的点菜的纸涎笑道:「把地址给我可好?」

  陈舒接过纸来,想也不想,就把住址写了上去,旁边还留了两人的手机号码,
边写边嘻笑道:「再找到我们时,我得看到银镯子,否则的话,休想上我们!」

  乐卉含了一嘴的狗肉,鼓着腮帮子道:「还有,不要拿假的来骗我们!」

  陈大年道:「你们——?你们两个肯给他同时上?」

  乐卉拿筷子敲了一下陈大年的头道:「为什么不可以哟?一隻真的银镯子,
粗点的话,至少要四、五百块钱吧?再说他也不讨厌呀?正是打友谊波的好搭档,
你要肯买一隻金镯子给我们,我们两个侍候你一个星期怎么样?」

  陈大年变色道:「还是免了!」

  赵无谋从墓中拿了十几个银锭出来,一个银锭有五两,打两、三个大银镯子,
根本不是问题,捨着两个不要送给她们,但若是能藉机在她们家蹲点,打听出什
么大墓来,可就大大的划得来了,于是笑道:「那么一言为定,我找你们玩时,
你们可不能翻脸不理我!」

  陈舒把头直点道:「会认的,会认的,不看你的面子,我们还要看银镯子的
面子哩!」

  赵无谋大笑,伸出手来不老实的抚在陈舒雪白光滑的大腿上,陈舒宛若未觉,
专心的吃着她的狗肉。

  第二天,赵无谋和陈大年两个,坐在一群老不死的中间,开车熘到了玉屏山
别墅群。

  柳德恆低声道:「我们就停在围牆这边,要是不行的话,方便逃跑!」

  赵无谋摇头道:「你个老头儿!怎么请的法师全是老头老太?难怪拖到现在
也降不住那女鬼,若是早些时候来找我,老子打也把那女鬼打跑了!」

  一个瘪嘴瘪脸的老太婆怒道:「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我们这叫小心知道吧?」

  赵无谋笑道:「小心?就是胆小吧?现在国家元首也是群老不死,小心小得
中国人到处受欺负,大国也怕小国也怕,把个堂堂的中国搞成一个大乌龟池,养
了一群老王八!」

  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道:「这小子满嘴跑火车,青慈师太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赵无谋笑道:「说起来真是搞笑,就是抓个女鬼嘛,为什么一个个都把道袍、
袈裟穿起来了,还挂着念珠,拿着佛像,知道的是你们在抓鬼,不知道的还以为
你们在唱戏哩!」

  柳德恆歎气道:「小赵呀!我这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把香不熘丢的女儿给
你白乾了一回,你可要依曹定方真人吩咐的,撞出那个女鬼后,立即把我女儿的
肉身抱出来,我们可全在外面候着呢!」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群老傢伙可要小心了,真不行的话就开熘!」

  曹老道翻着白眼道:「除魔卫道,乃是我们修道人的本份,怎么可以临危开
熘呢!你快滚进去,事成之后,自然可以拿到说好的五万块钱,现在的年轻人呀,
就知道要钱,一点点的侠义心肠也没有!」

  赵无谋跳下车来笑道:「你们几个老不死的,好好在外面布天罗地网准备吧,
我和大年进去了,咦!怎么没有保安呢?」

  陈大年垂头丧气的道:「保安早给那女鬼支走了,她个女鬼,怕什么歹人?
大仙大仙,你可千万要照着我呀!」

  赵无谋暗暗的把身上的煞气收得乾乾淨淨,这样子给灵物鬼类发现,绝对当
他是个普通人,笑道:「你的元阳已经被她收得七七八八了,这会儿她对你可是
一点兴趣也没有!」

  陈大年道:「但愿如此!你在里面玩她时,我就悄悄的出来把门用你的符封
上!不过真不行时,你千万要跑呀!」

  赵无谋笑道:「像个鸡婆!进去啦!」

  这边赵无谋还没进去,就有躲在屋簷下的小鬼奔了进去,大叫道:「美茜不
好了,昨天逃走的凯子,带了一个强壮的年轻人,看样子是想报复你哩!怎么办
哩?」

  女鬼哼道:「放屁!我现在是孤煞之鬼,魂魄里已经现出红色,怕什么生人?
他带生人来最好,正好给我採补!」

  赵无谋大笑着进来道:「美女——!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什么呢?」

  女鬼看见赵无谋一愣道:「我们好像在哪裡见过?」

  那晚这女鬼虽是见过赵无谋,但是一来灯光昏暗,二来现在赵无谋已经能把
自身的煞气收得乾乾淨淨,鬼物辨人,大部分依靠嗅觉而不是视觉。

  赵无谋可是眼光一亮,心里道:原来是这只女玻璃,那晚就想上她,现在倒
好,可以假公济私,好好玩一玩她了,只是不是她的本人,有点美中不足,打了
个哈哈道:「听说你把我兄弟弄得几乎脱阳,这账怎么算?」

  女鬼狂笑道:「你想为他报仇,你有这个本事吗?」

  赵无谋狞笑道:「骚货!老子今天不把你插得遍地桃花,老子发誓不做人!」

  女鬼勾了勾手指道:「别光说不练,有本事的来呀!」

  赵无谋笑道:「我们俩开战,别人不许看!」

  女鬼笑道:「这里除了你身边的那个呆B,哪有其他人呀?」

  赵无谋笑道:「有没有你心中有数!」

  女鬼暗暗的用低频率的鬼声道:「你们都给我滚!老娘要吸光这个壮男!」

  四周鬼物一齐笑道:「那我们避开了!真想做人,做人日B的感觉真爽呀!」

  赵无谋笑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清楚?」

  女鬼把衣领往两边一拉,露出里麵肥嫩的奶峰道:「那你来呀!」

  赵无谋向陈大年使了个眼色,大踏步的上前,放肆的一把抱起女鬼,直冲上
二楼寝室,反脚把厚重的隔音房门关上,然后狠狠的把女鬼扔在二米四宽的豪华
大床上。

  柳媚烟在肉身里大叫道:「你个不要脸的婊子,拿姑奶奶的肉身当什么了?
公共汽车吗?」

  陈大年跟在赵无谋后面,这边赵无谋一关上房门,他立即从包里拿出硃砂金
漆,把房间的门窗封了,外面的小鬼一齐狂吼道:「你想干什么?」

  陈大年一个回身,露出胸前的开光金佛,把那些鬼物冲得摔倒一片,后面抢
上来一群老不死,各拿法器,见鬼就扑。

  现在正是大白天,鬼物的本事本就十成发挥不了两三成,四周又被这些老不
死的布了法阵,想跑时根本没有可能,一出别墅的大门,就会撞上法网,摔倒时,
立即被抢上来老不死们用法器收了。

  赵无谋也不脱裤子,按住女鬼的头颈,就把鸡巴抽出来,塞入她的嘴里。

  「唔——!」

  女鬼想不到赵无谋这么勐,极力晃动头劲,本能的反抗,被日本人强暴的往
事,又浮现在眼前,不由张嘴就咬。

  赵无谋按住她乱搞,是不想叫她知道外面的动静,感觉她小嘴咬动,立即捏
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咬下去,跟着不由分说,抬手把她掀翻过来,粉背朝上。

  「嘶拉——!」

  一声,衣破肉出,光滑的粉背肌理分明。

  女鬼大叫道:「斯文些呀!」

  本能的就想反抗,却被赵无谋压住肩胛,动弹不得,不由大惊,她的肉身虽
是柳媚烟的,修为却是孤煞恶鬼,力大如牛,却不料竟然挣扎不脱。

  赵无谋狞笑道:「宝贝儿,我们来玩背后插花好不好?你是想插前门呢还是
想插从后门!」

  「嗷——!」

  女鬼被激得发起狂来,穿着高跟长靴的大腿电似的反腿就踢。

  赵无谋狂笑道:「就是玩个游戏,何必这么认真?就是插个B而已,也不会
死人!」

  说话时,翻身骑上了女鬼的粉背,坐在了她的小蛮腰上,理也不理粉腿的反
踢。

  「砰——!」的一声,赵无谋背上挨了一腿。

  赵无谋不由身体一摇,差点被她从背上踢下来,忙拉紧她的瀑布似的长髮,
大笑道:「打是亲骂是爱,还没交合呢你就这么喜欢我!幸亏老子学过骑马,不
然就被你踢下来了!」

  说着话,伸手摸到她的腹下,解下了她小皮裙的皮带,随手把她的小皮裙扔
在地上,伸手探入她的腹股肉沟间,抠弄着她长着倒三角绒毛的私处把玩。

  只抠摸了两三下,美丽的肉体就开始发起抖来,跟着私处淫水涟涟。

  赵无谋笑道:「哎呀——!等不急了,我来了!」

  说着话,双腿强行分开美女两条修长的大腿,把本就放在外面的硬挺鸡巴,
慢慢的捅入那个美妙的肉洞之中。

  「呀——!」

  女鬼忽然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女鬼呀,男人勐不是更好,顺势打开双腿,屁
股微微向上抬起露出湿漉漉的肉穴,迎合着那条粗长的玩意。

  「啊——!」

  赵无谋大叫,好穴呀,这隻小穴是又紧又热又湿,死死的包着闯入的鸡巴。

  女鬼也不挣扎了,狠狠的收缩穴肉,夹紧捅入穴中的粗长肉棍,给赵无谋带
来了更爽意的感觉。

  赵无谋从后面把她的粉臀抱起来,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拍打着她光滑的
粉肉,发也好听的肉响,同时腰跨狂动,做着每个男人都喜欢做的运动。

  「嗯——!」

  女鬼咬着牙享受着这种疯狂的性交,抢来的肉体神筋,拨动着她的魂魄,传
来一阵接一阵的无边快感,穴肉收缩着,哆哆嗦嗦的喷出一股沾滑的浆液。

  赵无谋一笑,趁她意乱情迷时,勐的放出向上的全部煞气来。

  「哎呀——!」

  女鬼卒不及防中,被强大的生命能量冲出肉庐,红色的魂魄就地一个翻滚,
鬼嚎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个吊人,怎么老喜欢破坏人家的好事?」

  赵无谋急收了鸡巴,跳起身来,硬梆梆的鸡巴被强行收进裤子中,很不好受,
也不答她的话,抱起柳媚烟的肉身就往跑。

  女鬼鬼啸一声,仗着她是孤煞恶鬼,合身扑过来,鬼爪掐向赵无谋的后颈,
红豔豔的嘴巴一张,照着赵无谋的后颈就咬。

  赵无谋笑道:「哎呀——!你个女鬼是属狗的?要是被你咬到,老子以后就
不要混了!」

  抱着柳媚烟的肉体一低头,左腿反踢。

  「哈哈哈——!你上当了!」

  女鬼咬赵无谋是假,其实就是引得赵无谋这一低头的功夫,再次冲入柳媚烟
的肉身中,赵无谋的左腿踢了空。

  柳媚烟的魂魄刚爬到咽喉,就又被女鬼佔了庐舍,被女鬼打了回去。

  女鬼既佔了肉体,法力大增,在赵无谋怀中诡笑了一下,一拳打在了赵无谋
的胸口,同时右腿飞踢赵无谋的后脑。

  赵无谋胸前挨了结结实实的一粉拳,大叫一声,丢开柳媚烟的肉体,一个倒
翻,避开袭击后脑的粉腿。

  女鬼既佔了先机,如何肯轻易甘休?如影般的跟在赵无谋身后,抬腿再踹,
足尖正对着赵无谋的下阴,鬼爪直抓向赵无谋的面门。

  赵无谋挥拳格开面前的鬼爪,微扭身体,抬腿架住她的袭阴腿,大笑道:
「你不肯出来,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女鬼阴笑道:「有本事就使出来,别在这里说嘴!没本事的话,乖乖给我吸
了你的元阳,我要是得了你天生的煞气,我就是魔王了,天下再没人能治住我!」

  赵无谋一个大旋身,跳到屋角,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葫芦,笑道:「女鬼,
你看这是什么?」

  跟着拔开了葫芦口的玻璃盖子。

  一股红色的鬼雾冒出,狄熘熘的转着圈,还没落地,就现出一个小鬼子的红
色的影子,头顶心崩出三股血光,正是赵无谋在鸿幸大厦打偷袭收到的三煞恶鬼。

  这女鬼当年就是被日本人先姦后杀的,看见日本鬼,如何不怕?吓得惨叫一
声,飘出了柳媚烟的肉体,没头苍蝇似的就往外逃,不想外面的门窗都被陈大年
刷了硃砂金漆,连撞了几下,都被反弹了回来,不禁急的厉声鬼啸。

  日本鬼被憋得很了,一出葫芦就发现正面一个中国女鬼,举起手中三八大盖,
大叫道:「八嘎——!」

  女鬼逃无可逃,立即跪倒在日本鬼面前,磕头不止,哀叫道:「太君饶命--!」

  日本鬼怎么可能有慈悲心,手中三八大盖一挥,把个女鬼揍得飞了出去,大
吼道:「死拉死拉的,中国人的都该死!」

  女鬼扑倒在地,身上的红光闪了又闪,明灭不定。

  赵无谋举着那个玻璃葫芦叫道:「快进来!日本鬼怎么可能饶你!」

  说话间,那日本鬼吼叫着又向女鬼冲去,女鬼吓得惊叫一声,果然冲进了赵
无谋手上的玻璃葫芦中。

  赵无谋笑道:「小样!还不是乖乖的中计?」

  说话时,把葫芦盖子拧紧,向冲上来的日本鬼咧嘴一笑,腰间飞快的抽出一
张黄符,照着日本鬼的脸上就盖了下去。

  「砰——!」的一声,日本鬼举枪击碎迎面盖上来的「厚土符」,大吼道:
「八嘎——!」

  赵无谋一个前滚,早抱着柳媚烟的肉身抢到了门边,拉开房门就往跑。

  日本鬼怎么可能善罢干休,大旋身回过头来,再不爱惜阴弹,举枪就射。

  卷四:初尝甜头~第04章:塞翁失马

  赵无谋跑的却不是直线,一出门就向左一闪,抱着柳媚烟就地一滚,把正面
的位置让了出来。

  拦在正面位置的,正是鸡鸣寺的青慈师太,手中拿着一串佛珠,看见鬼物,
手中的佛珠还没来及扔出去哩,胸口就正中了日本鬼的一粒阴弹。

  那阴弹乃是阴秽之气累积而成,击中活人时,那人的魂魄立即就会被击碎,
而肉体上却没有一点点外伤。

  青慈师太一声也没叫出来,向后就倒,跟上来的曹定方老道大吼道:「鬼物
敢耳?」

  手中的道符跟着燃烬,符灰烬去,一只斑澜勐虎怒啸一声,四爪一蹬就向日
本鬼扑了过去。

  日本鬼大吼道:「八嘎——!」

  单膝跪地,举枪就射。

  曹老道的符虎被日本鬼的阴弹打得摇晃不定,没等扑到近前,就散做一片幻
影点点消失。

  曹老道大叫一声:「哎呀——!是个男鬼,还是日本鬼,不是女鬼,怎么和
小陈说的不一样?也罢,再尝尝这个!」

  说着话,把手中的桃木剑磨了磨,喝道:「疾——!」

  桃木剑化成一条赤虬,张牙摇尾,电似的飞扑向日本鬼,虬尾一卷,缠上了
日本鬼。

  日本鬼大吼大骂,和那条赤虬翻倒在地,一阵撕打,三八大盖也扔到了一边。

  曹老道急关了房门,连贴了几道「闭门符」,然后大叫道:「过来两位道友,
再用墨斗线把门缝弹上,那日本鬼厉害,但想出来的话,也不容易,而且必然从
屋顶上跳出来,到时大家用桃木箭招呼他,这青天白日的,必然打他个魂飞魄散,
永不超生!」

  日本鬼乃是三煞的修为,也不含煳,十分钟不到,就搞定了曹老道的符虬,
跟着里面一声厉啸,惊得外面的众人一阵慌。

  曹老道叫道:「不必害怕!我们只要守好阵角,他就会毫无作为,快依计摆
阳釜阵,把他的魂魄炼化掉!」

  四周的道士和尚一痛的忙,把收来的铜钱围着别墅摆成一个阳八卦,铜钱眼
里再插上生鸡骨,然后各坐一角,嘴里念念有词。

  「嗷——!」

  里面的日本被这种至阳的道阵煮得实在受不了,厉害鬼嚎,乱撞乱跳着想出
来,但是法阵既结,哪里能给他轻易出来?曹老道大叫道:「四面屋顶的道友听
着,那鬼受不了了,准备好桃木箭,他一出来,你们就射!」

  四周几个老道一齐答应。

  「砰——!」的一声暴响,日本鬼不顾大白天的太阳,狗急跳墙了,公然破
开屋顶想跑。

  四周埋伏的老道一齐扣动弩弓的板机,数十枚浸足了黑狗血的桃木箭,一齐
射入日本鬼的魂魄中。

  「嗷——!」

  日本一声大叫,原本崩着三道血光的赤红色魂魄,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片黑
色,直接从三煞之鬼,降级成了恶鬼,再被几十支桃木箭一射,连恶鬼也做不成
了,但也没魂飞魄散,中了桃木箭的黑色鬼影变成了普通的白色怨灵,嚎叫着一
头栽到别墅下面的翠屏湖中,转眼不见了踪影。

  十几个老道、和尚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寒声道:「怎么办?竟然叫他跑了!」

  曹老道道:「他已经变成了普通的怨灵,再敢出来做怪的话再收他也不迟,
这事我们已经尽力了,结果总算还可以,天意不灭他,也不是人力能为,但也能
向柳老闆交差了!」

  「阿弥佗佛」

  「无量寿佛」

  十几个老不死的各念法语道:「也只能这样了!既然功得圆满,我们也可以
回去了!」

  曹老道点头道:「各位道友请!」

  从此以后,本来安静的翠屏山别墅群,就开始闹起鬼来,而且那鬼贼滑贼滑
的,只要有高人一来,立即躲藏在巨大的湖水之中,高人一走,就再出来骚扰,
弄得人人头疼,个个害怕。

  再说赵无谋,抱着个赤身裸体的大美女,一路跑到了门前的车子上,叫道:
「快走快走!」

  柳德恆跟在后面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个愣头青,怎么好把她这样抱出来,
这大白天的像什么话,快给她披件衣服!」

  说着话,也跟着赵无谋钻上了车子,忙不迭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就给女儿披
上。

  陈大年想也不想,勐踩油门就冲了出去,汽车发动机一阵轰鸣,绝尘而去。

  柳德恆道:「不等曹真人他们了?」

  赵无谋咧嘴一笑道:「先找个地方把柳大小姐的魂魄放出来,安顿好了再去
接曹老道也不迟!」

  柳德恆对曹老道的道行是有信心的,料想个把个野鬼,绝不是曹老道的对手,
当初那鬼佔着女儿的肉体,曹老道投鼠忌器不敢冒然行事,现在那鬼被赶出来了,
曹老道正好可以大开杀戒,于是点头道:「也好!去山下的翠屏山宾馆吧!」

  赵无谋并起食、中二指,捻了一个道决,在柳媚烟的印堂中一点,助她的魂
魄重新控制了肉体。

  昏迷中的柳媚烟忽然媚目一睁,抬手就是一巴掌。

  赵无谋接住她的雪白的手掌笑道:「柳大小姐!可是我救了你耶?也不说声
谢谢,抬手就打,是不是恩将仇报了?」

  柳媚烟坐直了身体,双手拉紧外套,柳眉倒竖的咬牙道:「你个色狼,怎么
摆弄我的?还要我谢你!做梦!」

  赵无谋笑道:「不是那样的话,我们计画可能就会失败的!」

  柳媚烟哼道:「放屁!」

  说话时,一条雪白修长大腿跟着踹过来,却被赵无谋捞在手中,一阵粉腻腻
的柔滑感觉,肉香扑鼻。

  柳德恆摆手道:「好了!确是这位小兄弟冒死救了你,还有陈大年也是好样
的,回去后,我立即给他加薪,升部门经理!」

  陈大年喜道:「谢谢老总!」

  赵无谋笑道:「你回公司后,叫那几个老不死仔细的查,务必要清洁乾净,
以免死灰复燃!」

  柳德恆道:「这个自然,公司里的那些小鬼,已经被我收拾得差不多了,再
捣毁女鬼的骨殖,就万事大吉了!」

  柳媚烟扯着赵无谋的皮带道:「把裤子脱下来!」

  赵无谋拉住她的双手,瞪眼道:「你想干什么?」

  柳媚烟道:「给我穿呀!总不叫我光着去宾馆吧?」

  赵无谋哼道:「不行!我只负责把你的肉体弄出来,至于脱裤子,不在合同
范围之内,恕难从命!」

  柳媚烟伸手乱打道:「死人!我决不饶你!」

  柳德恆摇头道:「好了——!你穿男人的裤子也不好,这样,小陈你打个弯,
先去买些衣物来给媚烟穿上,然后我们再去宾馆!」

  陈大年点头道:「好咧——!」

  柳媚烟对着赵无谋娇叱道:「不许看!」

  赵无谋笑道:「我早看光了,有什么稀奇?不但是看过了,我还——!」

  柳媚烟怒叱道:「闭嘴——!再敢说一个字,我回去之后,立即叫兄弟剪了
你的鸡巴!」

  柳德恆把头直摇。

  柳媚烟经常出来「玩女人」,若是单独对着赵无谋倒也罢了,但是在自己老
子面前,就感觉面子下不来了。

  赵无谋一笑道:「前面地铁口把我放下来,柳老爷子,我的开户银行和卡号
你已经知道了,把钱打到我卡里,谢谢了!」

  然后果然闭上嘴,不发一言。

  柳德恆点头道:「那是当然!」

  柳媚烟更怒,伸手就去拧赵无谋的耳朵道:「你佔我便宜还要钱?」

  拧赵无谋的雪手,不出意外的拧了个空。

  「嘎——!」

  汽车在地铁口停了下来,赵无谋拉开车门,笑道:「再见——!」

  柳媚烟刚想跟着站起来,车外一阵寒风吹来,忽然想起自己是赤身裸体,只
得又坐了回去,咬牙切齿的冲着赵无谋的背景娇喝道:「王八蛋!死人!佔我便
宜!你给我听好了,这事我们没完!」

  柳老头咳嗽了一声道:「那个——!媚烟呀,其实你要是不乱动的话,也还
好些,一乱动弹,反而春光大泻!」

  柳媚烟哼了一声,抬手给陈大年一个暴栗,喝道:「快开车,不许回头!」

  陈大年痛哼一声,不敢回嘴,心里连问候了柳媚烟的母亲几句,贼眼从反光
镜中不由自主的又瞟向了柳媚烟的大腿,然后发动了车子。

  赵无谋心里说不出的开心,本来以为没了工作,这年难过呢,想不到两次连
进了十万块,还不联手上没有出手的东西,真是天上掉馅饼了,收到柳德恆打过
来的五万块钱之后,立即买了一大堆的纸钱无宝,准备大年三十晚上,烧给死鬼
老子,让他在阴间衣食无忧。

  当然,活人也不能亏了,赵无谋跑到市场,挑好东西,吃的穿的喝的,弄了
如小山般的一堆东西回家。

  年三十下午,赵无谋和寡母烧煮烹炖,开开心心的忙得不亦乐乎。

  寡母微笑道:「今年可过了一个肥年了,要是你老子还在就好了!」

  赵无谋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等吃晚饭前,我们先烧一大堆东西给他,
让他在那边也乐乐!」

  寡母犹豫了一下道:「韩大叔你认识吧?」

  赵无谋道:「当然认识了,怎么了?」

  寡母道:「你不在家时,我也替你老子烧纸,他看到时说了我好几次,这次
你买了这么多祭物,烧起来自然动作大些,被他看见时,少不得要说些闲话,你
可不要胡来!」

  赵无谋笑道:「我不是拣了两个铁皮桶吗?我们在桶里烧,又碍着他什么事
了?」

  寡母歎气道:「人家不信这个,说我们烧纸破坏环境!」

  赵无谋笑道:「难道他家就不烧吗?再说了,烧纸祭祀先人,中国人都烧几
千年了,也不见破坏什么环境了,这样说来,我不在家时,你受了那老不死的不
少气了?」

  寡母歎气道:「受气也谈不上,就是被他说得骨憷,他家果然是不烧纸的,
他是某某党员,父母的骨灰全按国家的号召,丢到大江里了,他家连个祖坟都没
有,还烧什么纸?」

  赵无谋笑道:「古来都是阴阳互济,阳间的人要是得到祖宗荫护的话,日子
会好过些,同样,在阴间的先人若是得到阳间亲人的香火,他那边的日子也会好
过,那老不死的不祭祀先人,我猜他家日子不是太好过吧?」

  寡母道:「是呀——!老韩下岗有十年了,每年靠居委会的接济过日子,做
个小生意也赚不到钱,老伴身体也不好,医生说她颈椎神精有问题,那毛病是治
不好的,现在瘫痪在家,儿子比你小两三岁,大学毕业许多了年了,总是找不到
像样的工作,一家人日子过得结结巴巴的!」

  赵无谋哼道:「那他还多管闲事?」

  寡母道:「他那人就是那样,见到他认为不顺眼的就会说!」

  赵无谋笑道:「那是他嘴贱了,许多农村来的人,反而在城里混得非常好,
要车有车,要房有房,您老知道是为什么吗?」

  寡母道:「是他们自己努力的吧!」

  赵无谋哼道:「除了他们自己的努力外,还要有机遇,所谓的机遇,就是玄
学里说的祖宗庇佑,农村里可不太信毛老头,该烧纸的烧纸,该祭祀的祭祀,许
多农村的家庙祠堂还在四时享受香火呢,这些得到家祠祖宗庇佑的子弟,他们自
然福气好,能赚到钱,想混得不好都难!」

  寡母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倒是四时祭祀,怎么也不见得你混得多好?」

  赵无谋歎气道:「老妈呀!实不相瞒,我自己也查过了,我前世或者是前几
世吧,也不知道是什么煞星,所以搞成这样,只要我找到我前世的尸骨,以道术
重新安置在一个大吉之地,我的运气立即就能转过来,还有,就是更难以理解的
是,若是我前世怨气太深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投胎,但是偏偏投胎了,确是让人
废解!」

  寡母叱道:「大年三十的,尽说些神鬼?那个老头,尽教你些古古怪怪的东
西,你也不好好的读书,若是你小时用功读书,考个名牌大学的话,也不会到私
人企业里打工,也不会叫老娘终日里担惊受怕的,害怕你失业!」

  赵无谋笑道:「那老不死的教了我十年道术武艺,直到临走时,也没有跟我
说他到底是哪个,真是叫人废解,现在那个老不死的,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快活去
了?」

  寡母道:「或许是你们有缘吧?说起来他一个人漂泊在外也不容易!」

  赵无谋咧嘴道:「得了吧?他那种修为,想什么没有?有什么不容易的?」

  寡母点头道:「说的也是,但是方才说的得到祖宗庇佑的话,也不尽然,你
看,要想赚钱的话,还要看放不放下脸面,许多打工的漂亮妹子,她们若是肯放
下脸面,到那种地方去做,还不是能赚到钱?」

  赵无谋笑道:「也不是放下脸面就能到那种地方做的,许多妹子做十年也不
会得病,也有许多妹子,做几次就中奖了,这就是区别了,这些闲话,扯了您老
也不明白,等会儿那个韩老不死的若是再敢来胡扯,我自有办法治他!」

  寡母担心的道:「你可不能胡来!」

  赵无谋诡笑道:「当然不会胡来了!」

  傍晚五点,天已经全黑了,赵无谋并寡母两个,把赵无谋买的几大包金银元
宝搬下了楼来,街边寻了一个空地,把那些祭物堆放在一处,准备焚烧。

  赵无谋捻了个道决,平地忽然就刮起一阵阴风,赵无谋的阴眼里,出现了几
个鬼物流,并排站在面前,准备接收物资。

  赵无谋唱道:「这些都是贵重金银,你们可得仔细了,务必要送到物主手里!」

  说罢先把老子的死忌日期和名字燃了。

  一个鬼物流伸手接过,鬼语道:「有了死忌日期和名字,我们决不会错的,
但要是物主投了胎的话,就只能放在你家的阴宅里了!」

  赵无谋一笑,也不用打火机,左手一翻,祭出道火,点燃了祭物,鬼物流吃
了一惊,知道是有道行的祭祀先人,忙不迭的忙活起来。

  赵无谋大包小包烧得特别的多,半个小时后,正烧得起劲时,一个声音在耳
边响起:「你们还有完没完?这不是污染环境吗?愚昧!」

  赵无谋转头笑道:「韩老不死!你好!活了这么大把年纪,都是吃屎过的?」

  韩老头大怒道:「小王八蛋!你怎么出口就伤人?」

  赵无谋笑道:「我自烧我的纸,关你什么鸟事了?要你来多事?」

  韩老头老脸下不来,暴怒起来,伸手就来打赵无谋,却被赵无谋抓住手腕动
弹不得。

  寡母在边上一迭声的道:「韩师傅!我们这就烧完,你千万不要发火!」

  韩老头道:「你看你儿子是怎么说话的?」

  赵无谋笑道:「韩老不死,你是怎么做人的?你是不是不信鬼神?」

  韩老头道:「我信奉是某某主义,是无神论者,都解放多少年了?怎么你们
还搞封建迷信?」

  赵无谋笑道:「你一不敬神,二不敬佛,三不祭祀先人,你也不想想你家为
什么就这么倒楣的?」

  韩老头怒道:「你家整天搞封建迷信这一套,也不比我家好到哪儿去!」

  赵无谋笑道:「我也不和你争,你不是不信有鬼吗?今天我就叫你去看看你
家老子、娘,看看他们在哪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韩老头怒道:「你想干什么?想杀人不成?」

  赵无谋忽然松开抓住老鬼的手,左手食、中指并起,点在了老鬼的印堂中间,
然后向地下一指,喝道:「明灯引路,生魂紧随,去——!阴时三天后回来!」

  韩老头向后就倒,却被赵无谋接住身体,轻轻的放倒在路边的枯草丛中。

  寡母惊道:「你把他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也没怎么,就是把他的魂魄引去阴间,看看他的老子、娘,
十分钟后,他自然就醒了,我们烧我们的,不必管他!」

  寡母不通道:「那你刚才说什么三天后回来?要是他在这里躺三天的话,肯
定会冻死的!」

  赵无谋笑道:「老娘呀——!不是常有人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同样,
人间一天,就是阴间一年,我说的是阴时三天,对于我们人间来说,就是一会儿
的工夫,他准会回来!」

  寡母道:「若是你真有这本事,叫他见到他家老子、娘,怎么也不施个法儿,
叫我见见你爸爸?」

  赵无谋诡笑道:「我老子前两个月就投胎去了,你见不着他的!」

  实际上,这样离人魂魄的话是大大有害的,但不会当场就死,魂魄受损的话,
就会百病缠身,哪个医院都治不好,赵无谋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怎么可能用
同样的法子把寡母的魂魄分出去?赵无谋母子两个,把剩下的纸钱全烧完了,放
了鞭炮,自上楼吃饭,再不管韩老鬼了。

  再说韩老鬼,只觉跟着一片青光,直遁入地下,沿途有鬼物探头探脑的议论,
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身子飘飘荡荡,直落在一个所在,似曾相识,但却从来没
来过,抬头看上面,一轮红色的满月映在天空。

  韩老鬼暗道:「难道那小王八蛋真把我弄死了?」

  正疑惑的时候,一群阴狗呼啸来而,把他的撞倒在一边,正跌在路边两个叫
化子身上,两个叫化子一齐大骂。

  韩老鬼定睛一看,不由大惊道:「爸爸——!」

  男叫化子一愣,继而捶胸狂嚎道:「天见可怜,老太婆你快来看,你的宝贝
儿子也来这里了,哈哈哈——!」

  另外一个叫化子,正是韩老鬼的老娘,看见韩老鬼,一句不说,抬手就打。

  韩老鬼用双手遮挡,连声叫道:「你二老都死了许多年了,怎么还没投胎哩?」

  韩老鬼的老子怒叫道:「投胎?投胎不要钱哪?你这个不肖之子,我们算是
白养你了,自我们死后,连一毛钱也没烧给我们!」

  老太婆暴怒的嚎叫道:「打打打——!打死你这个白眼狼!」

  韩老鬼急声道:「有话好说,别打呀?」

  老太婆嚎哭道:「自你出生后,我疼你、养你,本指望养个儿子,能给我们
送终,想不到你却把我们的骨灰,全撒大江里了,害得我们死不得居所,你不孝
啊,你就是个逆子——!」

  韩老鬼嗫嗫的道:「我这也是响应国家号召——!」

  韩老鬼的老子怒吼道:「响应号召?三反五反,大炼钢铁,文化大革命,下
农村,哪条不是某某党在晃扁你们?他们说酱油不涨价,那铁定会涨价,这么说
吧,他们说什么,你都要反着听,可怜我跟你妈辛辛苦苦的把你拉扯大,困难时
期,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有点吃喝全给你了,到头来,你是这样报达我们的?」

  老太婆哭道:「这大年三十的,人家家的子孙,多多少少都有些孝敬,偏是
我们家,连一口冷饭也没有,金银钱钞,更是想也别想,我们这是作的什么孽呀?」

  正说话时,阴霉的天空中,飘下了一阵钱雨,有鬼公安沿途大叫道:「无儿
无女的都出来,有好心人施舍给你们银钱了,拿了钱弄点好的吃吃吧!」

  飘下来的,全是纸币,并无一块金锭银钱,但对于那些无儿无女的孤魂野鬼
来说,已经算很不错的了,毕竟阳间此时,肯按节给祖宗烧钱的人已经越来越少
了,肯随手烧些给无儿无女的,更是少之又少,四周立即飘出许多无儿无女的鬼
影,争抢路边的散钱,情景凄惨。

  鬼公安叫道:「你们在这里久呆也不是个事,有想投胎的快去冥府报名!」

  韩老鬼喜道:「爸、妈,不是可以投胎吗?」

  韩老鬼的老子咧嘴道:「那是投的畜生道,更何况我们的骨灰被你个不孝的
儿子撒在大江里,四散飘零,就是想投胎做畜生也做不了!」

  老太婆一声不哼,飞快的飘进鬼群里,就想抢那些散钱。

  却不料鬼公安手起捧落,打得老太婆一个踉跄,顿时头破血流,扑倒在冰冷
的路边,啼哭不止。

  韩老鬼怒道:「怎么打人呢?那些人不是也在抢钱吗?」

  鬼公安怒道:「人家是无儿无女的可怜,这两个贱鬼,有儿有女却凑热闹抢
钱,不是找打是什么?咦——!你是生魂?怎么能到这里来的?」

  旁边另一个鬼公安看得仔细,插话道:「看他魂魄里一道符光,定是被道德
之士送到冥府参观的,期限应该是三天,三天之后自然会离开的,我们不必管他!」

  鬼公安点头,阴间最近几千阴年,被道德之士送到地府参观的活人魂魄不在
少数,意在劝世人多做善事积阴德,前些时候,有个阳间公安也被道者送下来参
观,三个阴日之后就自然走了。

  一些个无儿无女的野鬼无衣无食,力弱身疲,这次又没抢到钱,终于做出决
定,跟在鬼公安后面,去冥府轮生盘前投胎,其中一个道:「这次投胎是做什么?」

  鬼公安道:「在南京地界投胎,自然是做鸭子,南京人爱吃鸭子,每天宰鸭
无数,你们做了鸭子之后,在阳间给人裹腹,比在阴间积阴德快,只要做个几百
轮的鸭子,自然可以投胎做大点的东西,比如说猪!」

  佛祖慧眼,知道阳世间的鸡鸭蝼蚁,全是生魂,所以佛门弟子,并不吃荤,
不坏生命,以修正果。

  至于天地间的瓜果菜蔬,乃是天地间的阴阳气水蕴化,并没有生魂附在其中,
所以佛门弟子,可以吃素。

  另外一个野鬼道:「有宠物狗的名额吗?」

  鬼公安哼道:「想得美!」

  野鬼悄悄的塞过一把冥钱,小心的道:「大哥!这都是我许多年存下来的,
求你给个方便?」

  鬼公安收了钱哼道:「算了!谁叫我心软呢,宠物狗没有,有一只金丝雀的
名额,你去不去?」

  野鬼喜道:「去——!那有劳大哥了!」

  对于野魂来说,做个金丝雀还免了一刀之苦呢!要是能讨得主人欢心,活个
三五年也不是难事,总好过在阴间受罪。

  韩老鬼疑道:「做鸭子和做猪有区别吗?」

  韩老鬼的老子歎气道:「有——!做鸭子可以在阳间活五十天,做猪至少可
以活三个月,运气好的话,投到哪个农家做散养猪,可以活八个月到一年呢!」

  韩老鬼道:「既然阴间这样,那就算不投胎,还不是一样?」

  韩老太婆道:「今天正值鬼节,地府放假,若是正常时节,不投胎又没钱的
鬼,都要去政府报导做苦力,靠自己积阴德,鬼做苦力,全是赤身裸体,没有吃
喝,苦不堪言;有不报到的,被鬼公安抓住时,会被削魂,数次被削魂之后,天
地间就不会再有我们了!」

  韩老鬼道:「那积了阴德之后呢?」

  韩老鬼的老子歎气道:「等积够了阴德,我们两个就可以投胎,但做人就想
也别想了,做畜生也不可能,我们的骨灰被你弄散了,我们若是投胎,只能做蚊
子、苍蝇,寿命只有一两天,也不知要轮几千几万世,才有不可能做鸡做鸭子!
唉——!你个不孝儿子呀!」

  正说着话,一辆大型的阴车开了过来,停在不远处的一处豪宅前,跟着车上
跳下来一个鬼物流,手上拿着名条,拍那豪宅的大门。

  有看门的鬼奴开门道:「找哪个?」

  鬼物流道:「赵老太爷在吗?」

  鬼奴道:「我们老太爷早就转世大富大贵人家了,什么事?」

  鬼物流道:「赵家阳间的东西又到了,快叫人出来搬,整整一大车呢!不但
有金银元宝,还有狗马汽车并几个漂亮女奴哩!」

  鬼奴答应一声,立即叫出十几个鬼奴来,有男有女,闹哄哄的搬东西的搬东
西牵马驴的牵马驴,乱哄哄的场面中,物流车上,果然还跳下来几个漂亮的女鬼
奴,穿着坦胸露体的性感装束,向管事的鬼管事报导。

  鬼管事鬼笑,挑起一个漂亮女鬼奴的下巴,逗弄了一下笑道:「老太爷也不
稀罕你们,可是便宜我们下人了!嘿嘿——!」

  两个异常漂亮的女鬼奴一笑,由着鬼管家拍着下巴,当街逗弄狎玩。

  韩老鬼定睛一看,那领先鬼奴的样貌,却是阳间大红影星范冰冰和李冰冰两
个,后面几个,也是阳间的影视红明星的样貌,心中疑惑,不由问道:「那是谁
家?」

  韩老太婆道:「就是我们阳间的邻居赵家,他家的供奉四时不断,又得了佛
香引路,他比我们死得迟了几千个阴年,但却比我们早投胎几百年,而且财力丰
富,被冥府奉为上宾,现在也不知道在阳间哪个大富大贵的人家享福哩!」

  韩老鬼怒道:「岂有此理!这太不公平了?」

  韩老鬼的老子道:「公平?阳间公平吗?」

  韩老鬼道:「他家里的男男女女是怎么回事?」

  韩老太婆道:「都是鬼奴,鬼奴本不是人,都是阳间的纸人做的,谁家烧的
就是谁家的鬼奴,世代替他家看守阴宅,听他家使唤,若是他家福泽深厚的话,
那些鬼奴,也可以轮回投胎,但若是主家倒楣的话,鬼奴也会灰飞烟灭,所以鬼
奴对主家都非常的忠诚!」

  阳间以影视红明星的样貌,做成纸人自然是常有的事,也有人像某某大腕,
那他的前生,就有可能是被做到成纸人烧掉后变成鬼奴投胎的。

  韩老鬼不平道:「不行!地府太黑暗了,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
要上告!」

  韩老太婆喜道:「怎么?你在阳间诚心礼佛?可以执佛前信香上达菩萨,那
太好了!」

  韩老鬼道:「不是!我信马列的!」

  韩老鬼的老子暴怒道:「马列也不是神,你信他有个吊用?你个龟儿子,没
事下来,是寻我们开心的是吧?算了,老太婆!我们就当没有这个儿子,等赵家
的剩饭出来,我们吃饱了后,就回去报导,努力多做些事,好去投胎,听说这次
是做跳蚤的,可以多活一天了!」

  老太婆道:「或许他可以回心转意,回阳间后肯替我们烧些钱帛呢?」

  韩老鬼的老子哼道:「我们连个阴宅也没有,尸体骨灰更是没有,就算他烧
我们也拿不到,物流公司根本没法送给我们,你就收起这份心,靠自己多做些苦
活,再有机会投胎,就决不生育儿女了!」

  韩老鬼听得心中凄惨不已,再想找两个老的说话,那两个老的根本不理他了,
只是眼巴巴的盯着赵家门前。

  过了好一会儿,果然有两大盆剩饭被扔了出来,韩老鬼伸头一看道:「这是
剩饭?还不错的吗?」

  韩老太婆面无表情的道:「这不是剩饭,这是狗食!」

  正说话时,门里抢出来一群恶狗,韩老鬼想起来了,赵无谋母子两个,除了
烧了许多金银元宝之外,果然还烧了些纸人纸马纸狗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
巨犬跑出来后,叫嚣着围着两盆狗食争抢,弄得汤汁满地。

  等群狗散了之后,韩老鬼的老子对老太婆道:「我们快去,迟了就有鬼来抢
了!」

  说着话,两个饿恶急飘了过去,抓起狗吃剩下的饭就往嘴里塞。

  韩老鬼大惊道:「这是狗吃剩的东西,不能吃的,你们快停止!」

  韩老太婆塞着满嘴的剩饭道:「不吃这个吃什么?若是不吃的话,等会儿那
些鬼来了,我们连这个也吃不到哩!」

  四周一片鬼嚎,果然飘来了许多野鬼,和韩家的两个老鬼争抢起狗吃剩下的
东西来。

  韩老鬼看得凄凉,拉住一个道:「你们家没有儿女?」

  那野鬼暴怒道:「要是没儿没女也倒好,我们都有儿女的,但儿女都是信马
列的,说是什么唯物主义,逢年过节,更无一丝一毫的供奉,他们既然不给我们
添香烛,我们也无法阴庇他们,你别拉着我,再不争抢的话,就没的吃得了!」

  韩老鬼怒道:「那些已经咯屁的伟人将军呢?他们就不管你们?」

  一个野鬼吃着狗食道:「他们就是骗你们的,他们自己的尸骨,全葬在大福
之地八宝山,就算儿女四时不奉供,还有国礼邦贡呢!他们都是富贵无比,地府
奉为上宾,毛老头的尸骨,更葬在飞龙在天之所,只是可怜我们这些呆鬼呀!」

  韩老鬼听得默默无语,韩家两个老死鬼奋起争食,哪里再会理他,看他的眼
神一片漠然,韩老鬼感觉心已经裂成了散片,先人生养他不易,到头来却叫先人
落到这步田地,真是不孝呀!四周的大宅里,不时有富鬼出来燃放阴炮,庆祝鬼
元节,鬼公安手拿哭丧棍,不时的驱赶野鬼,阴间寒冷,那些野鬼无衣无食,被
冻得魂魄惨白,又受棍打,实在是惨不忍睹。

  叫韩老鬼最不愿意看到的是,他白发苍苍的父母,竟然也在鬼公安的驱打之
列,老头老太边往嘴里塞着狗吃剩下的东西,边用手护住头脸,任那长长的哭丧
棒无情的抽打在瘦骨嶙嶙的身上。

  韩老鬼捶胸顿足道:「我真是没用,我不孝呀!」

  鬼公安总算打散了蹲在街边吃狗食的野鬼,驱赶着他们站着一排,其中一个
鬼公安叫道:「好了——!你们的假期结束了,吃也吃过了,喝也喝过了,该去
上工了!」

  说完话,手中棍棒噼头盖脸的再挥,驱赶着这些野鬼往前就走。

  韩老鬼拦住一个鬼公安道:「你们要带他们上哪去?」

  鬼公安道:「你是阳间魂,别管阴间事,等你死了之后,若是没有钱财的话
就知道了!」

  韩老鬼急声道:「爸——!妈——!你们这是要上哪去?」

  韩家的两个老鬼默然不语,都把头掉过去,再也不理他这个儿子。

  韩老鬼跟着这群野鬼,来到了一处岩浆外面,鬼公安吼道:「都给我跳下去,
只有摸到阴元,就可以投胎,这次是做跳蚤,可以多活一天的!」

  韩老鬼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父母脱光了仅可避体的破烂衣服,跳进了岩浆里,
翻滚中脸上全是痛苦之色,魂魄不停的摇晃,半晌有运气好的野鬼摸到了一粒米
粒大的东西,交给鬼差,鬼差点了点头,收入口袋中,令他站在一边。

  转眼已经过了两天,韩家两个老鬼什么也没摸到,又到了吃饭的时间,两个
老鬼拖着被又累又痛的魂魄,也想混在鬼群里吃东西,却被鬼公安发现,噼头盖
脸的又是一阵好打。

  韩老太婆啼哭道:「老头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想不到我们做人时被
那个伟人瞎领导,三反五反,三年政治灾荒,十年文革,日子不好过,想不到做
鬼也一样,人活不下去可以死,鬼活不下去该怎么办呀?」

  鬼公安狞笑道:「等你们的魂魄慢慢消磨乾净,也就会从此消失在天地间的!」

  韩家老老头恨道:「生子不孝呀!生子不孝!和我们一起来的,家里儿女孝
顺,不信什么吊主义的,四时供奉香烛,人家不早就投胎去了,可怜我们呀!连
个阴宅也没有,注定是孤魂野鬼,唉——!挨吧!等把魂魄消磨光了,自然这罪
也受到头了!」

  韩老鬼听得大哭不止,正想说话时,魂魄中的那道符光又亮了起来,跟着魂
魄飞起,直冲出了地府。

  韩老鬼回到阳间,已经是泪流满面,睁眼一看,自己睡在路边花园的枯草中,
不远处是赵无谋母子两个烧化的大堆纸灰,心知自己所历之事,全是真真实实的,
可怜自己的父母生他养他,此时却在地府受罪,不由以头撞地,大叫道:「儿子
不孝呀!」

  韩老鬼老泪纵横,以头抢地开弄得额破血出,半晌方才颤抖着站起身来,跑
到最近的一家已经关门吃年夜饭的纸马店前,玩命的敲门道:「开门开门!我要
买东西!」

  卷四:初尝甜头~第05章:羊入虎口

  花开两朵,分说一支,再说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被不明身份的恶汉,
披了重铐,押了重型口枷,锁在木笼中,第二天就到达了目的地。

  一对倾国倾城的姐妹花,都是赤裸姻体,如畜牲般的被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
地方,不唯如此,雪白姻体上的重铐还令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三十架中国重型AC313直升飞机,轰鸣着陆续降落在一处依山傍水的山
谷中,每架直升飞机一降落,立即就有全身黑西装、剃平头的彪形大汉,动作麻
利的从机上抬下一个个木笼,也有幸运没被装入木笼的,被人如猪狗般的吆喝下
来。

  每个被人吆喝下来的,无一不是极品绝色的大美女,身材高佻,大腿修长,
身上的衣服都不多,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更有一丝不挂不知羞耻的
尤物。

  每个美女都被冻得双手抱胸,如玉般光滑的粉腻肌肤因为太过白腻,在寒风
中泛着凄美的青光,遍体立起的毫毛,更得她们楚楚动人。

  指挥这些彪形大汉的,是两个虎目鹰顾的汉子,身高都在一米八五上下,虽
是天寒地冻,但穿的却不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武功不俗,都是顶尖的高
手,他们一个叫柯武,一个叫雷雄,乃是国安四大金刚中的两个。

  柯武双手抱臂,看着大汉们搬下来的简陋大笼,把嘴一咧道:「把木笼打开,
看看有没有死的!」

  身边的几名大汉应了一声,就有上去打开木笼,跟着打开铁锁,把跪伏在木
笼中的美女,一个一个的拎着头髮,给揪上起来。

  有受惊的美女,刚一从木笼中被放出来,惊叫着四散就跑。

  四周的大汉一笑,手起鞭落,「噼啪——!」

  声响中,一片皮革着肉的声音,逃跑的美女,一个跟着一个摔倒。

  雷雄大喝道:「把不听话的全吊起来,抽三十杀威鞭!」

  这些露着大片肌肤的美女,哪裡能跑多远?两分钟不到,逃跑的十一名美女,
已经全部缚住双腕,吊在了空场上的钢铁刑架上,无一例外的全被剥光了身上仅
有的衣物。

  雷雄大喝道:「打——!」

  执鞭的大汉们一阵淫笑,皮鞭轻重有数的落在了美女们的屁股、大腿、后背
上,虽说是打,但威吓的成份多,大汉们并不会把美女们打坏。

  孙静妍被人鬆开压在后背、大腿处的铁槓,艰难的抬头一看,只见四周群山
环绕,白雪皑皑,广场上全是美女,但都识相的不声不哼,鹌鹑般的缩着手脚,
低头挤在一处,一是害怕,二是取暖,三来也是害羞。

  一个大汉上前,替她撕了封在嘴上的胶囊,取了小嘴里的重枷,鬆开手铐,
拎着她的秀髮把她拎出了木笼,喝道:「你定是不老实,所以才受到这样的优待,
给我记好了,乖乖的站在一边,听候发落!」

  跟着象丢垃圾一般的把她丢在积雪的地面上。

  孙静妍心中暗骂了一声:「王八蛋!」,「呸呸——!」

  几声,努力的吐掉小嘴里的秽物,活动了一下酥麻的身体,看着空场中被吊
着双腕挨鞭子的美女,知道反抗作用不大,依言乖乖的站进了那堆美女中间,两
隻媚目直转。

  忽然细腰一暖,两条温滑的手臂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细腰,耳边传来沉芳绰的
声音:「眼睛不要乱看,当心受罚!」

  孙静妍点头,但眼角还是忍不住乱瞟,本能的寻找可能逃跑的机会,忽然眼
皮一跳,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美女被大汉拎出木笼,那美女一被拎出来,就扑倒
在地,一对肉膝连着小腿是一片乌紫。

  一条大汉骂道:「这些吊人,整起人来没数,这个肉货膝盖以下全紫了,可
能有几天站不起来啦!」

  柯武心中一动,是凡被下麵恶整的美女,无一例外,全是少见的绝色,他在
这里工作,美女见过无数,听到手下大汉大骂,不由走了过去,抬起那美女一瞟,
立即头晕目眩,嘴唇发干,下面的鸡巴立即立了起来。

  那美女膝腿受伤,全身赤裸,一时挣扎难起,乖乖的被柯武托起妖俏的下巴,
抬起了那张如花似玉的俏靥。

  柯武心中骂道:「那矮子有福了!」

  放开那美女的下巴,拍了拍她的妖靥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美女把头一歪,躲开他的大手。

  柯武一笑道:「哟呵!还挺呛的!」

  用手一指众美女道:「过来两个人,把她扶走!」

  孙静妍低对沉芳绰道:「芳绰帮个忙,那是我妹妹!」

  沉芳绰目瞪口呆道:「你这长相已经是沉鱼落雁,怎么还有个一模一样的妹
妹?落在他们手中,看来你们姐妹两个是有罪受了!」

  孙静妍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沉芳绰点头,跟在孙静妍低着头走过去,伸手去扶孙静婷。

  柯武眼睛一亮,拉住孙静妍,惊奇的道:「天呀!你们两个竟然是双生女?

  还都这么漂亮,难怪都被人剥得光光的,来人!给她们两个先登记,带下去
治伤洗澡,后面的这个也不错,一齐带走!「

  两名大汉应了一声,狞笑着把浑身无力孙家姐妹拎上起来,拖上空场上的电
瓶车货车。

  孙静婷挣扎道:「你们想干什么?」

  沉芳绰碰了她一下道:「别说话,我们现在是砧板上的肉!」

  孙静婷立即乖乖闭嘴。

  那边柯武又喝道:「你们几个,继续下货,你们几个,把这些肉货先带进去,
以免冻坏!」

  大汉们答应了一声,分开行事。

  孙静妍、孙静婷、沉芳绰三个,最先被带到百米外的这处巨大的建筑中,立
即感觉暖意融融,几个面无表情的白大褂道:「一个一个来!」

  几天后,这批来的二百三十名美女,全部被安顿了下来,她们受伤并不严重,
其实主要就是疲劳和惊吓。

  在第一天时,这里的工作人员就把处女和非处女分了开来,每个美女都强行
扣上项圈,项圈上挂着金、银狗牌,标着各人三围、身高、名字和特长,但是唤
她们名字的很少,平时分辨她们的就是金、银牌上的编号。

  这处建筑建得异常豪华,面积也是想像不到的大,中间还有数股温泉通过,
孙静妍扯了扯粉颈处扣得死死的纯金狗牌,媚眼儿直转的对面前的妹妹和沉芳绰
道:「看来我们跑不掉的!」

  她们三个佩带的全是纯金的狗牌,也就是说,她们三个,是最顶尖的美人儿,
而沉芳绰的金色狗牌,和孙家姐妹的又不样,孙家姐妹的狗牌上,都镶着一个赤
红色的玛瑙,标明她们两个是原封货。

  此时正泡在一个标准游泳池中,巨大的泳池中全是温泉流过来的水,尽头是
个热水池,三个狰狞龙头的龙嘴里,正源源不断的向外吐着优质的温泉水。

  泳池四周是个巨大的空间,种着各种各样的热带植物,各种各样的奢侈物品
一应俱全,桌上随意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吃食,若不是强行被掳来,孙静妍她们三
个,还以为到了天堂了呢!其她的两百多名新来的美女,也散在泳池的四周,有
的懒洋洋的躺在吊床上,有的在跑步机上跑步,有的在观赏模样奇特的热带鱼,
但所有的美女,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一丝不挂,就算要穿,也会被命令穿上一
些令人羞耻的衣物。

  沉芳绰道:「说起来,其实我们要奉献的,就是肉体而已,想开了也没有什
么可怕的!」

  孙静婷双腿处的青紫早好了,冷哼道:「我感觉这就是短暂的休养,他们把
我们的身体养好后,肯定会变着法子玩我们的!」

  沉芳绰被温泉水泡得舒服的哼了一声道:「玩就玩呗!这种生活,不是许多
人想过吗?」

  孙静妍冷哼道:「没头脑的东西,到时可能你连哭都来不及了,更可能的是
——!」

  孙静婷接声道:「更可能的是被他们把命玩没了!」

  沉芳绰的眼角着厅角制高点几个实弹荷弹的大汉道:「别看他们个个彪悍,
但是男人是水管,我们是水井,单纯以性交运动来说的话,他们根本就不是我们
的对手,当然,前提是你们要想得开些!」

  孙静妍哼道:「他们——?他们就是打手,正主儿还没出现哩!」

  沉芳绰不是处女,既落到这步田地,想开了就不惧怕男人了,男女间也就是
那么点事,当下咯咯笑道:「怕什么!反正都是男人,放开身子给他们插就是了,
不就是性交吗?」

  孙静婷道:「算了,抓紧时间享受吧,其他的事,到时候再说!」

  一个天生的半身人,身高绝不超过一米五,人模狗样的半躺在一张真皮沙发
中,两名绝美的高佻丰满美女,赤裸着雪白的身子,狗似的伏在地毯上,替他舔
舐着肮髒丑陋的脚板,动作间,穿挂在她们身上性感处的金属佩饰发出悦耳的响
声,四团奶子性感的压在地毯上。

  半身人手里拿着遥控器,调整着巨大液晶屏里监控的美人道:「这批肉货果
然素质很高,特别是这两个双生花,真是千年难求,眼睛还是罕见的墨青色,这
个也不错,虽说比起姐妹花来差了点,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要是没有她
们姐妹两个,她是这二百个美畜中最靓的,她们叫什么名字,还是处女吗?」

  半身人的左右,各立着两名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的精壮男人,西装笔挺,目光
如炬,前面的两个,正是柯武、雷雄,另外两个是毕方、许志,他们四个,并称
国安四大金刚,能赤手搏虎豹,徒步逐飞鸟,都有万夫不挡之勇,枪法也是万里
挑一。

  柯武弯腰道:「回大太子的话,这两个姐妹花,一个叫做孙静妍,一个叫做
孙静婷,她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谁也分辨不出来到底哪个是哪个,她们两个全
是完璧,下麵的办事的兄弟也有孝心,留她们姊妹两个的身子,给大太子贺新年;
那个仅次于她们两个的,叫做沉芳绰,除了孙家姐妹,她算是最近十几年来,我
们捉的最漂亮的牝兽了,但身子已经失了!」

  半身人正是大太子,闻言点头道:「这种难得的骚货失了身子也不奇怪,抓
紧时间,把那对姐妹训化,大年三十晚上我要用,姓沉的骚货也给我留着,虽说
她已经不是完璧玉,但也是个极难得的美畜!」

  柯武道:「是——!她们两个,就由我亲自训练吧?」

  柯武此言一出,其他三个金刚一齐向他怒目而视,对孙静妍、孙静婷进行初
训,那么就意味着,在孙家姐妹花被大太破处之后,就可以由他支配了,想怎么
搞就怎么搞,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许志冷声道:「你看她们两个身高腿长,行动敏捷,恐怕你一个人不好训吧?」

  柯武笑道:「要是需要帮忙时,我自然会找你们三个!」

  此方一出,就向其他三个金刚暗示:人我先抢过来,不能叫那妖道得了便宜,
但是我们既是兄弟,也少不得你们的好处。

  三大金刚闻言,是心领神会,一齐点头,表示同意。

  大太子头道:「那好!王凯歌那边的事怎么事了?」

  柯武道:「王凯歌的堂兄王凯旋已经答应回来了,条件一是放了他王家的人,
二是收回被我们封着的铺子!」

  大太子把脚踏在一名美畜的后颈上道:「只要他肯帮我找到无极之门,拿回
延年益寿的秘决,让我能活两三百年,这些要求,儘管答应就是,不过若是他敢
耍滑头,他王家的一个也别想活!」

  毕方犹豫的道:「所谓的延年益寿,只是个传说,不见是真的!」

  大太子哼道:「你们不会知道的,这是国家的高层机秘,你们只要按的命令
去执行就是了!」

  四大金刚一齐束手道:「是——!」

  心中却一齐在想,如此三寸丁骨树皮,活两三百岁有什么意义?大太子拎起
伏在脚下的两名美畜,拿着鼻链替她们穿了鼻环道:「这两匹母牛侍候我们六年
了,已经完全训服,出去后给她们两个在事业单位安排个好职位,也不枉她们侍
候了我们一场,但还是老规举,她们两个虽被放出去了,但要做到随唤随到,这
是一,其二,要是她们敢在外面乱说,不但是她们,连听到的人也一併处死,这
批新进的美女全是按母马的标准捉来的,首选两匹代脚的牝马,就是那孙的姐妹
俩个吧!现在开始,就对新来的二百三十名美畜开始调训,有训不出来的,一律
处死,中国美女多的是,不必怜香惜玉,还有,在没完全训服之前,决不能给她
们中的人跑出去,若敢逃跑,或是想逃跑,一经发现,立即处死,不准有活口出
去乱说,以免影响我们党的形象!」

  四大金刚道:「是——!」

  大太子道:「你们忙吧!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说完话,伏在一隻妖丽丰满的牝畜背上,一拉鼻链,喝道:「走——!」

  背着大太子的妖丽牝畜,疼得一披小嘴,乖乖站了起来,身高竟然达到一米
七八左右,背着大太子向门外走去,另外一隻同样妖丽高壮的牝畜,则低头跟在
了后面。

  四大金刚望向大太子的眼光中,充满了不屑,这种货色,怎么就是中国的实
际的掌控者哩?怪不得堂堂的中华大国,一直以来,都是对外软弱对内强狠,大
国也怕,小国也怕,这种人根本就是耗子拿枪——窝里狠嘛!毕方无奈的摇摇头,
冷声道:「我们开始干活吧!」

  其他三大金刚一起淫笑,点头走了出去。

  孙家姐妹和沉芳绰正说话时,忽然响起了一阵口哨声,有人用广播喝道:
「所有牝畜,两分钟内到前面集合,开始点名!」

  「牝——牝畜?」

  孙静婷目瞪口呆道:「有这品种吗?」

  沉芳绰无奈的站起身道:「给你们姐妹两个说中了,所谓的牝畜,就是指我
们,我们快去,迟了恐受责罚,你们两个是我们中间最漂亮的,可要记好,无论
他们怎么羞辱你们,你们都要忍受,以免受到难以想像的皮肉之苦!」

  孙家姐妹点头,跟着沉芳绰一起从泳池中爬了出来,跑到前面篮球场大小的
空场上集合,其她的美女们也不是傻子,听到牝畜这个名词,起先是吃惊,后来
也知道是说自己,虽然心理上不肯承认,但也不得不听命令。

  二百多名赤条条的美女,集中站在一起,丰乳肥臀杨柳腰,个个如花似玉,
那情景,绝大多数的男人一辈也不可能看到。

  空场的四角,立着凶神恶煞的四大金刚,狠狠的盯着陆续而来的美女们。

  有拿枪的大汉喝道:「十个十个站成一排,不许说话,不许乱看!」

  站到空场上美女们默默的按吩咐站成一排,组成了一个整齐的美肉方阵。

  两分钟一到,最后的十几名美女,就被喝令站在方阵之外,本能的感应,将
会有不好事降临到她们的身上。

  大金刚柯武阴阴的走到了美肉方阵的最前方,用音量不高,但直透耳膜的声
音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牝畜,或者叫做牝兽,要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
都经贡献给国家首长,这是你们的光荣,是你们的骄傲,明白吗?」

  美女们不明所以,一声不吭。

  柯武并不在介意,继续道:「你们从今天开始,要学会无条件的服从,有不
服从的,将会受到残酷无情的惩罚!」

  美女们还是不作声。

  柯武沉声道:「我们将会用皮鞭和棍棒,教你们做只合格的牝畜,今天是第
一次训练,就有人迟到了,来人——!」

  上来几名拿枪的彪形大汉,应声道:「在——!」

  柯武喝道:「把最后来的三隻牝畜带出来!」

  「是——!」

  大汉们应道,跟着走到人肉方阵边上,就去拖三个来得再迟的美女。

  三名美女一齐挣扎,四肢乱动,不肯就范,但她们的反抗,对于这些勐虎般
的汉子来说,可以乎略不计,片刻间,三名美女就被拎着双臂带到方阵的前面。

  柯武指着这三个美女道:「把这三个不肯服从命令的牝畜,当众斩首,以儆
傚尤!」

  三名美女一齐号啕大哭起来,方阵的美女却有很多不相信,这些人胆管草菅
人命,但事实证明,这些美女们想错了。

  三名手提快刀的大汉上来,一腿把三名哭嚎的美女踢倒,手起刀落,三颗绝
美的人头就滚了下来,腔中的鲜血喷出两米多远。

  不枪毙而斩首,血淋淋的场面,做足了杀鸡吓猴的功夫。

  「啊——!」

  方阵的美女一起失声惊叫,慌乱不已,胆小的就双腿发软,瘫倒在地,黄白
之物不受控制的从私处流了出来。

  柯武掏出手枪,对天一枪道:「都给我闭嘴,再有敢乱哭乱叫的,也拉出来
砍头!」

  柯武内力深厚,说话不必话筒,也能叫这些哭叫的美女们听得一清二楚。

  美女们顿时不敢哭了,呆呆的站着原地,听候发落。

  柯武笑道:「很好——!现在我来问你们,你们是什么?」

  美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即有人反应过来,低声道:「我们是牝畜!」

  柯武狠声道:「我听不见,大声点!」

  「我们是牝畜——!」

  美女们惊恐的大声答道。

  柯武笑道:「很好——!来人!其她迟到的牝畜,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拖
下去,打一百记屁股!」

  四周的大汉一齐淫笑,立即就有十数名大汉拿着二米多长的毛竹片走到了方
阵外的美女面前,喝道:「趴下——!」

  美女们哀哭求饶,哭得花枝乱颤。

  大汉们越发感觉兴奋,不由分说,拖着美女就往地上按。

  柯武喝道:「有不听号令的,立即处决——!」

  这话一出口,本来挣扎护住屁股的美女,立即变乖了,陆续的放开捂着屁股
的手,缓缓的脸朝下,趴倒在地上。

  「啪——!」

  第一次清脆的声音响起,显得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啪、啪、啪——」

  竹片着肉的声音连续响起。

  「嗯——!嗯——!嗯——!」

  美女们拚命咬牙忍受。

  看似威勐的竹片打在美女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可恐的红印,然都不伤
筋骨,其她没有受刑的美女,如受惊的梅花鹿,感同身受,不管认不认识的,都
互相的抱在了一起。

  雷雄低声道:「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训练了!」

  柯武点头,转而喝道:「好了,现在开始训练,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数十条大汉手中都拿着一条粗长的假阳具,上来后把假阳具一条条的固定在
池前的汉白玉地面上。

  柯武道:「阳具上都有号码,对应着你们项圈上的编号,都给我跪下卖力的
舔,你们看着她们,不要叫她们偷懒!」

  沉芳绰拍了拍高耸的胸口,低声道:「吓死我了,还以为要我们干什么,原
来就是吹箫!」

  孙静婷低声道:「没那么简单,阳具上定有古怪,我们可不要偷懒!」

  孙静妍、沉芳绰一齐点头,深以为然。

  池边立即现出数百个雪白的屁股,美畜跪下后,要想用嘴舔舐地上的假阳具,
就得高高的把沟股蹶起,这时美畜们的本性就看出来了。

  柯武低声的吩咐手下道:「注意看着了,是凡舔鸡巴时下麵就能湿的,全是
一等的货色,骚到骨子里的牝兽,要及时挑出来!」

  手下兄弟点头,一齐夹着硬挺的鸡巴,仔细的观察美畜们高高蹶着的股沟。

  两分钟不到,有美畜开始湿了,立即就有目不转晴的大汉上前,踢着屁股把
她们赶出来,其她的牝畜不知就里,但不敢发问,本能的想,那些被踢出来的美
畜,定是吹箫不力,想来是要受惩罚的,于是更加投入的舔舐起来。

  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却是天生的优质良材,专心的又舔舐了不久,牝
户也湿了一片,跟着屁股一痛,被大汉挑了出来。

  孙静婷惊慌的道:「大哥!我没犯错呀!」

  大汉狞笑道:「叫你出来就出来,少废话!」

  孙家姐妹不敢再多嘴,只得胆颤心惊的依着大汉所指,慢慢的走到一边,沉
芳绰双腿叉着,露着私牝跪在对面,向她们两个苦笑了一下。

  孙静妍向她使了一个眼色,走到边上跪下,低声道:「芳绰!怎么办?」

  沉芳绰道:「等着再说!我们能怎么办?」

  柯武看着表,忽然叫道:「好了!半个小时到了,把私处没湿带下去,每人
鞭背二十,叫她们再舔,合格的再挑出来!」

  池边又是一阵哭叫,夹杂着大汉们的淫笑。

  柯武伸手一指这边跪着的众美畜道:「把这四十七个带下去,褪毛清洗,重
新测量!」

  孙静婷小声道:「我们也不是动物,要褪什么毛?」

  沉芳绰向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几个大汉上前,按住四十七个美畜的后颈,给她们扣上?亮的不锈钢狗链,
一拽链头,牵了就走。

  孙静妍、孙静婷两个,都是七八分钟时,牝穴开始湿了,所处位置不前也不
后,夹杂在众美畜之中,似乎是很安全,然身在危地,媚眼儿机警的乱瞟。

  前面跟着走的美畜,立即就受到一阵鞭打,有大汉喝道:「四肢着地,给老
子爬着走!今后不得到特别的命令,你们都不准站着走,这是最基本的训练,明
白吗?」

  孙静婷低声道:「叫人学狗爬,什么世道?」

  但就是这种母狗般的爬行训练,以后却给她们姐妹两个带来了莫大的好处,
为逃出升天,打下了基础。

  然人在矮簷也,不得不低头,后面没有挨到鞭子美畜,一齐暗叫侥倖,忙不
迭的四肢着地,笨拙的爬行起来。

  大汉点道:「很好——!」

  十几大汉中,每个大汉都牵了几个链头,吆喝着赶着这些美畜,要她们快爬。

  行了大约十分钟,穿过长长的通道,就来了到了另外的一个大厅。

  孙静妍边四肢着地的爬行,边用媚眼乱瞟,只见这间大厅里的景象又是不同,
半个足球大小的封闭空间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刑具,边角分散着几个热气腾腾的
浴池。

  几十个同样漂亮的美女,身披各种奇怪的刑具,大叫的叫唤着,但是声音听
起来却奇怪的很,竟然是快乐多于痛苦的那种淫声浪啼。

  沉芳绰悄悄的把头转过来低声道:「我明白了,他们想把我们调教成淫畜浪
兽!」

  「啪——!」

  一声好听的嫩肉着鞭脆响。

  沉芳绰疼得「呀——!」

  的妖呤了一声,头颈上扬,雪白的粉臀颤抖。

  「不准随便说话!」

  大汉凶勐的吼道。

  这间大厅里管事的,全是绝美的骚货,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迎了上来道:
「哎呀呀——!李哥,又来了这么多花货呀?」

  李哥淫笑着捏了捏走过来美女公然露在外面的乳头道:「共是二百三十名,
宰了三个不识相,这会儿还剩二百二十七人,以后有不识相的再死的话,这数字
还会少,其中有三十名没开封的,准备给首长们发新年利世!」

  穿着风骚皮装的美女走到美畜中间,熟练的翻运着金银狗牌,很快的就把孙
静妍、孙静婷和沉芳绰牵了出来,有些忌妒的拍着着孙静妍的妖颊道:「你竟然
还是原封货?」

  孙静妍把头偏向一边,低骂道:「混蛋——!」

  李哥笑道:「贱虎!这两朵姊妹花,确是近十几年来最漂亮的,就算不是老
处,首长也定然喜欢,你可不要把她们弄残了,但是她们两个非常狡猾,捉的时
候就费了不少周折,你可要看好了,要是被她们弄点事出来,有你好受的!」

  穿性感皮装的绝色美女并不生气,因为她在这里的名字就叫贱虎,拎着孙静
妍狗链就把她拎了起来,狠声道:「不过——!她要是敢不听话,看老娘怎么修
理她?」

  孙静妍冷笑,并不说话。

  贱虎大怒道:「来人,替她们褪毛!」

  几个身材样貌无一不美的悍妇上来,伸手接过李哥手中的链子,笑道:「交
给我们吧!」

  李哥笑了笑,交了链子,转身就走,临走前还不忘佔便宜,在其中一个悍女
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贱虎上前踢了孙静妍的屁投一脚,把她按倒在地喝道:「快走!」

  这些穿着性感皮装的美女,看起来并没有那些可怕,孙静妍扭头道:「我们
这是爬,不是走,四肢着地,你们试试看,看看能不能快?」

  贱虎冷笑,指着其中一名悍妇声道:「也好,反正都要示范,妖虎!你做个
示范给她们看,不过话要说过来,你们这些新来的牝畜要是不好好的话,可别怪
我们手辣!」

  孙静婷一笑,哧之以鼻,她们姊妹们从小动作敏捷,翻山涉水,奔跑如飞,
在山野间,就算是当地爬惯山的男人,也休想追得上她们。

  妖虎一笑,四肢着地伏下身来,四肢着地的爬起来,行动如行云游水,手脚
谐调之极,竟然比走得还快。

  贱虎叫道:「跑起来给她们看!」

  妖虎果然四肢并用,奔跑起来,敏捷如猫。

  四十七隻牲畜看得目瞪口呆。

  贱虎冷哼道:「看到了吧!我告诉你们,这些训练都是有时间限制的,要是
在规定的时间做不到,就会被淘汰掉!」

  沉芳绰小声道:「淘汰了会怎么样?」

  贱虎冷笑道:「淘汰了就被公开处死或是虐杀,你以为会放你们出去吗?你
们既然被捉进来,在完全训化前,就休想出去了,实话告诉你们,我们这批老畜,
进来前是四百六十八隻,四十二个是原封货,经过各种兽化训练和磨难,我们只
剩十六个,已经完全训服于太子爷们!」

  孙静妍冷笑道:「我宁愿死!」

  贱虎大笑道:「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不过只要完全服从于太子爷们,也有你
们莫大的好处,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要时该守护国家机密,就像我们!」

  孙静婷冷哼道:「你们穿着这种衣物,整天像鬼一样的,有什么好?」

  贱虎大笑道:「我在这里的肉号叫贱虎,在外面就完全可以用我的原名,而
且,我现在还是中国陆军中校军官,团级的干部,人说将军百战死,多少人出生
入死的,一辈子也混不到我这个官职,而我们,也可以说你们吧,只要侍候好太
子爷们的鸡巴,就可以平步青云!」

  沉芳绰歎气道:「那好吧!肉号是怎么回事?」

  贱虎笑道:「按十二生肖排的,经过训化,能活下来的首长们都会赐号,我
们这批是以虎为号,也就是五年前来的,你要是能活下来的话,也会有肉号,明
年是马年,排到你们时,应该是马吧?这样看来,你们这批被捉来,都是身材高
大健美,原来都是对号着母马的,上一批能混到肉货的,还有六十九人!全部是
以蛇为号,个个身材苗条,滑腻妖美,呵呵!你们可要努力了!」

  四十八隻美畜都知道,下面将会经历极端残酷的事情,这里没有人把她们当
美女给予优待,甚至没有人把她们当人,要想活下去,还真不容易,这些人自小
的生活圈中,因为美貌,都被四周的人细心呵护,从来就没有吃过什么亏,听到
贱虎的话,就有人哭了起来。

  妖虎爬了回来,冷声道:「哭有什么用,有哭的时间,不如好好养养精神了,
在这里没人会同情你们的,记住,放开身子,叫你们做什么做什么?现在跟我先
学爬行,去池边褪毛!」

  孙静婷小心的道:「我们又不是牲畜,身上也没毛!」

  妖虎哼道:「每个人脸上、身上都有细微的毫毛,送给首长把玩的东西,必
须都是精品,快爬,不要废话!」

  孙静婷哼了一声,跟在后面爬了起来。

  贱虎拿着一条鞭子,跟在后面喝道:「你们爬得难看死了,注意妖虎的动作!」

  说着话,又是一鞭子,抽在孙静婷雪白的臀瓣上。

  孙静婷柳眉倒竖的立起身来,妖喝道:「为什么你老打我呢?不爬了!」

  贱虎咯咯笑道:「打你是对你的爱护,要想得到首长们的宠爱,就要学会挨
鞭子!」

  孙静婷哼道:「你就会狗仗人势,要不是那些臭男人,你敢这样作威作福!」

  贱虎笑得更甜了,收了鞭子道:「看来你有两下子呀!不服的话,过来比比,
但要是你输的话,就得乖乖听话!」

  孙静婷的媚眼儿直转,试探的道:「我们远道而来,被他们肆意凌虐,就算
有点本事,现在也施展不出一二成,你这是趁火打劫!反正我现在身体虚得很,
就算放对,也打不倒你!」

  贱虎笑道:「你是要找帮手是吧?行——!只要你能打倒我,我就放你出去!」

  孙静婷媚目一闪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姐姐——!别躲了,出来吧!我们
两个对付她一个!」

  孙静妍无奈的站起来道:「傻妹妹!她也是牝畜,做不了主的,她这么说,
是有绝对的把握对付我们!」

  孙静婷拦着她道:「不试怎么知道呢?」

  贱虎笑道:「若是输了,你们两个得乖乖的接受调教!」

  孙静婷一笑,心道:胜了最好,败了再说,就算接受什么调教,也是表面上
的事。

  她哪裡知道,一旦美女开始配合调教,再烈的骚货,也会慢慢磨去本性,成
为任男人狎玩的牝畜。

  贱虎笑道:「散开!都散开,看我来收伏这两个骚浪的货色,首长最喜欢这
种性子野的了!你们家住哪裡?」

  孙静婷一笑道:「你管不着!」

  说打就打,修长的大腿悴不及防的横扫,孙静妍歎息了一声,抬腿直踹贱虎
的小腹,姊妹两个配合的天衣无缝。

  一般说来,是凡河南、山东等地,民间很多地方都有练武的风俗,孙静妍、
孙静婷自小聪明,又生得漂亮,为防咸猪手,自小这防身武艺杂七杂八的可学了
不少,一般的男人,轻易别想佔到她们姊妹俩一丝一点的便宜。

  贱虎妖笑道:「来得好!」

  左腿前伸,弓箭步硬接了孙静婷的一腿,同时双掌重迭,挡住孙静妍飞踹来
的脚,向外推了出去。

  孙静婷感觉如中铁石,咬牙变招,弯膝磕向贱虎的左肋,孙静妍借力凌空一
个觔斗,修长的身体并没有被贱虎推开,半空中抬膝磕向,贱虎的下巴。

  所谓南拳北腿,北方全是腿上的功夫,这姊妹两个情急拚命,哪裡管自己是
赤身裸体,只想击败了贱虎再说。

  按以往的经验,姊妹两联手,三四个大汉也休想佔到她们便宜,但事实证明,
她们想算了,这个贱虎虽然只有一米六七的身高,在不佔有制空权的情况下,手
底下丝毫不含煳,真是凶悍如虎,可惜是贱虎。

 穿着露着乳头、牝户的贱虎和浑身一丝不挂的孙家姊妹翻翻滚滚斗了五六分

  钟后,贱虎妖叱一声:「倒——!」

  一拳击在孙静婷的柔软的小腹上。

  「呀——!」

  孙静婷抱着小腹,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孙静妍一惊,慌忙中左肋挨了一下狠的,摔倒在妹妹身边,也是雪雪呼痛。

  贱虎拍拍手道:「没有名师指点,废物一个,看你们的身材长相和所习武艺,
定然是河南或是山东一带的,南方的贱货,身材很少有你们这个高的,不错吧?」

  孙静婷忍痛站起来道:「再来——!」

  贱虎哼道:「没兴趣了!来人!把她们拖下去打!」

  孙静妍道:「这又是为什么?」

  妖虎笑道:「忘了告诉你们,我们这里比试后输的人,无论是谁,都要挨一
百记皮鞭!」

  孙静婷不服,还想反抗时,早抢上来几名虎字型大小的悍女,手拿电击棒,
毫不废事的把她们两个电得骨软筋麻,缚起双手吊了起来。

  贱虎喝道:「打——!」

  「噼啪——!」

  声连续响起,竟然比大汉们打得要凶勐的多。

  沉芳绰摇头道:「这何苦呢?小丫头就爱逞能!」

  妖虎抱臂笑道:「忘了告诉你们,是凡能存活下来的牝畜,不但是首长们床
上的宠物,还经过了可怕的体能和技击训练,这样我们才能经得起首长们各种变
态的折磨,并且能随时保卫首长的人身安全,能以下贱之极的身子替首长们做全
方位的服务,那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孙静妍低哼道:「放屁——!」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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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五:美女地狱~第01章:新年妖物

  孙静妍、孙静婷姊妹两个,是这批美畜中最后两个接受褪毛的,一百记皮鞭,
抽得两个人是一佛升开,二佛出世,但她们一来生得太过漂亮,二来还是原封货,
没有大太子发话,轻易决不会把她们两个弄死。

  一百记皮鞭过后,姐妹两个都显得异常的老实,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道
理,不但适用于男人,同样也适用于美女。

  姐妹两个老老实实的坐在一张凳子上,仰着如花似玉的俏脸,闭着凤目,忍
受着俏脸上的绞线掠过的麻痒。

  两名经过训练的鼠字型大小牝畜,都生得姣小可人,站在姐妹两个面前,几
乎和坐着的孙静妍、孙静婷一般高矮,双手熟练的操作着绞线,把姐妹两个脸上
细微的毫毛,绞得乾乾淨淨,两弯秀眉也修得越发妖娆。

  鼠细腰收起绞线,抬起孙静婷的脸蛋笑道:「真是漂亮,可惜太高了,可能
首长们不喜欢!」

  鼠杨柳也收了绞线道:「不见得吧?那些牛字型大小贱人,还不是身高体壮,
两个奶子象蓝球似的,首长们还不是爱玩的很?」

  鼠细腰逗了一下孙静婷的下巴道:「首长们大部分全是小个子,这些贱货站
在首长身边,一点儿也不配,就算是我们这种身高,在大首长边上侍候,还是高
了点呢!」

  孙静婷把头的甩,挣掉鼠细腰的手,冷声道:「少碰我!矮子!」

  贱虎怕她们姐妹两个再闹,开脸时,把她们两个的手脚全锁上了。

  鼠杨柳低声道:「矮子这个词,在这里可是禁忌,别怪我没告诉你,你这句
话要是被大首长知道,你猜他会怎么着?」

  孙静妍已经知道,是凡能活下来的牝畜,床上床下皆是高手,忙陪笑道:
「姐姐说吧,我们猜不到!」

  鼠杨柳解开缚着她的皮锁道:「七年前是牛年,捉来的美畜全是身高体壮的,
其中一个被送到大太子面前开苞时,看着大太子说了你这句话,结果被大太子下
令,活生生的把她的两条大腿从根部锯断——!」

  「哎呀——!」

  孙静婷大叫。

  鼠细腰低声道:「这是就是美女的地狱,只有最漂亮、最机灵、体质最好的
美女才能活下来,你们以后要惧言慎行,千万不能意气用事!」

  孙静妍点头道:「谢谢两位姐姐!」

  说话时,左手轻抚着右腕,姐妹两个虽然会身被鞭子抽得透红,但也没有什
么大碍。

  鼠杨柳低声道:「这里的监控可巧坏掉,我们才敢跟你说这些话,其他地方,
就是其她的姐妹想提点你们也不敢,要是被太子爷们发现我们提点你们,我们也
会跟着倒楣知道吗?既来之则安之,小心吧!」

  鼠细腰道:「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好了,你们把手背到后面,我们替你
们戴上皮铐,贱虎怕你们两个不安分哩!」

  孙静妍低声道:「好的——!」

  乖乖的背过手来,任鼠杨柳扣上皮铐。

  孙静婷默不作声,也乖乖的由着楚细腰扣住了双腕。

  鼠细腰一笑道:「这才乖!」

  牵着孙静婷粉颈上的钢链,就向外走去,边走边笑道:「去褪身上的毛,但
阴毛要留着,太子爷们有亲自动手刮阴毛的爱好!」

  褪毛池不大,每个池子刚巧可以泡二十个牝畜,孙静妍、孙静婷两个被牵到
池边,鼠细腰向一个美女道:「姣龙,交给你们了!」

  姣龙露齿一笑,是风情万种,伸手接过姊妹两个颈中的铁链,三两下打开,
抚着孙静妍的酥胸道:「长得不错,快赶上我了,就是奶子小了点,分开大腿!」

  孙静妍、孙静婷已经知道虎字型大小肉货的厉害,这人叫姣龙的美女,看似
人畜无害,实际定是双贱虎更厉害的高手,当下不敢放肆,对望了一眼后,依言
分开大腿,露出牝穴。

  姣龙笑道:「龙字型大小中,只有我们三个,能得到首长的宠爱和信任,算
你们识相!」

  说着话,从旁边的台子上,拿出两片胶带,贴在了她们的牝户前端。

  孙静妍小心的问道:「姣姐!这又是干什么?」

  姣龙嬉笑道:「只有这处的毛不能马上褪,留着等首长亲自刮,其他地方的
毛,哪怕是细小到眼睛看不见,也要会部褪过,这些你们的身子才能做到粉雪熘
滑,记住,也不要把头脸埋进热水里!」

  孙静妍低声道:「知道了!」

  牵着妹妹的手,双双跨入了池中。

  孙静婷泡在池水中,媚眼却不老实,警惕的向四周转熘,发现先来的牝畜陆
续有人起身,起身后就被喝令,用棉布浴巾,互相擦试身子,被浴巾擦试过后美
畜,浑身上下,泛着一层眩目的油光,如一个个玲珑剔透的上瓷器。

  孙静婷小声道:「这池水是养肌润肤的,可能价值不匪,这些人可真是大手
笔!」

  孙静妍冷哼道:「她们嘴里说的大太子也好,大首长也好,定是国家最高层
的某个人,那人是用倾国之富在玩我们的身体,财物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个
事!」

  姣龙一拍孙静妍的头,低喝道:「谁叫你们多说话的,不过现在多说些话也
好,或许一个小时后,你们想说话也不能够了!」

  一名同样扣着皮项圈的美女走过来,对姣龙道:「六太子点名叫你侍候,这
里交给我!」

  姣龙柳眉微微一颦,应道:「是——!」

  孙静妍道:「怎么了?」

  姣龙低声道:「大太子、四太子、六太子最难侍候,你们记好了!」

  说完话,站起身来就走,到门口时,张开双臂,任由两个男人扣上全套的奇
怪装束,然后四肢伏地,母狗似的爬了出去。

  接手的美女道:「你们泡了多长时间了?」

  孙静妍道:「刚下来!」

  美女道:「那好!半个小时后我叫你们起来褪毛!」

  孙静妍乖巧的道:「那有劳了!」

  半个小时候后,孙静妍、孙静婷拿着浴巾,互相仔细的擦试着身体,她们两
个本就十分妖美,被洗剥乾淨后,显得更是倾城倾国。

  两个身着性感皮装的美女上来,替她们扣上项圈,挂上链头,向外就拖。

  孙静婷刚想发问,却发现孙静妍向她使了眼色,立即闭嘴不言,跟在两个美
女身后走了出去。

  柯武一身劲装,立在门边,向她们微笑道:「你们两个的初步调教,就由我
来进行!」

  伸手拉过铁链,牵了就走。

  孙静妍低哼道:「欺负我们两个女的,算什么本事?」

  柯武贼笑道:「欺负就要欺负没有反抗能力的美女,若是条大汉,我才没兴
趣呢!今天第一课,爬行训练!」

  孙静婷哼道:「我不干!」

  柯武笑道:「不干?行——!只要你们能赢了我!」

  孙静妍道:「输了还要吃一百皮鞭吗?我们打不赢你的!」

  孙静婷哼道:「天下多少好汉,你不去会,偏来找我们姐妹两的麻烦,你还
是不是男人?」

  柯武笑道:「在我面前,已经没有多少好汉了,这世上能赢了我的人不多,
你们赢不了我是当然,十招吧,输了我也不想抽你们一百记皮鞭,那是你们牝畜
间的事,你们要是赢不了我,就得按我说的做,直做到我满意为止!」

  孙静妍想不想的道:「好——!不过你得给我们穿鞋,没有鞋,根本发挥不
出来!」

  是凡习武的人都知道,如果没有一双合适的鞋子,本身艺业根本发挥不出三
成。

  柯武戏谑的点头道:「好——!」

  一男两女来到一个五十平米左右的房间,柯武解下她们颈头的链扣,指着牆
角道:「你们两个的脚大了点,都是四十一码,这个尺寸不行呀!不过日后自然
有妖人替你们改小,那边两双四十一码的靴子,你们穿上来和我比斗!」

  孙静婷得寸进尺的道:「不如再给我们穿件衣服!」

  柯武摇头道:「穿了等会儿还得脱,没有衣服,并不影响你们身手!」

  孙静妍道:「我们要是赢了呢?」

  柯武笑道:「不可能!真要是赢了,你们在我这儿的这段时间,我就不为难
你们!」

  孙静婷道:「好——!一言为定!」

  说着话,和姐姐一起,跑到牆边穿起了靴子,那靴子直到膝盖,合脚无比。

  柯武笑道:「穿好了就上哪!」

  「呀——!」

  孙静妍大叫,抢先冲了上去。

  柯武的艺业,比起贱虎来,又不是同日而语了,孙静妍抢上前后,孙静婷还
没来得及配合呢,孙静妍就摔倒在地。

  柯武笑道:「再来——!」

  这样虐待美女,是柯武的一个小小爱好,另一方面,只有要美女感到绝望和
沮丧的时候,调教起来才能事倍功半,这两个美女的资料他是看过的,知道她们
生于河南的武术之乡,颇有些身手,当初捉起来时,要不是捉她们的人手上有枪,
还不定捉不捉到她们哩?孙静妍也是傻瓜,已经知道绝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爬
起身来道:「我们打不过你,不比了!」

  柯武微笑道:「你们还有机会——!联手再上哪——!」

  孙静婷娇怒道:「我明白了,你这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变态——!我们
不玩了!」

  柯武忽然把脸一沉道:「既然你们认输,那就乖乖接受我的调教!否则的话
——!」

  孙静妍道:「我们接受就是了!」

  柯武拿着铁链道:「爬过来——!」

  孙静妍、孙静婷对望一眼,知道不听话是不行的,犹豫着慢慢的爬了过去。

  柯武按住头颈,给她们扣上链扣,然后手执链扣喝道:「围着我爬!」

  孙静妍、孙静婷没有办法,只得围着他慢慢的爬了起来。

  「啪——!」

  孙静婷粉白的屁股上挨了一记,顿时现出一个红印。

  柯武喝道:「手和脚要谐调,左手向前的同时迈出左膝,右手向前的同时迈
前右膝,不对——!」

  「啪——!」

  又是一记皮鞭。

  「嗯——!」

  孙静妍痛呼。

  柯武不断的挥动着皮鞭,教导着孙家姐妹,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孙家姐妹爬
行的姿式果然好看许多,都是沉腰蹶臀,晃奶露穴,叫这种绝色的美女做这种动
作,当真是令人兴奋。

  柯武终于忍无可忍了,掏出阳物,一把揪住姐妹中的一个喝道:「舔——!」

  大太子要他调教美女,并没有说不能口交,只要留着她们穴中的那层膜,其
他的基本是干什么都行!被柯武揪住头颈的,是孙静婷,心中骂了一声:「变态
——!」

  抬起头来,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了醃髒的鸡巴,一股骚臭,直冲头脑。

  柯武丢了鞭子抬手正反就是两个耳光。

  孙静婷不服道:「不是替你舔了吗?还来打人家?」

  柯武狞笑道:「你这是含,不是舔!应该怎么舔?」

  孙静婷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想了一下后,双手捧住那阳物,慢慢的
张开小嘴,伸出粉红色的丁香小舌,舌尖一卷,试探的舔在了龟头上。

  柯武舒服的哼了一声道:「对了,就这样,要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的慢慢
来!你也过来!」

  孙静妍也爬了过来,和妹妹并排跪着,伸出丁香小舌,慢慢的舔舐着慢阳物
来。

  姐妹两个轮流在粗长的肉杆上舔舐了几分钟后,柯武发起性来,伸手抓住孙
静妍的头髮,把鸡巴深深的插进她的小嘴里。

  孙静妍呛得白眼儿直翻,四肢乱动,眼泪满眼眶的乱转。

  「哎呀——!」

  柯武大叫,被不会吹箫的美女含住鸡巴,其滋味也并不好受。

  柯武忙抽出鸡巴,爱惜的翻看了一下,确定无大碍事,方才伸出手来,一人
赏了两个耳光。

  孙静妍恨道:「迟早宰了你!」

  柯武大笑道:「欢迎欢迎——!但是现在,你们得听喝,否则的话,别怪我
辣手催花!」

  说完话,把她们两个的链扣,扣在了一堵镶着镜子的牆上,转手拿出来两个
做工精緻的假阳具喝道:「这是小日本的最新产品,完全模彷活人,你们两个给
老子仔细的舔,冒出白浆后,要喝下去,还有,要注意你们的牙齿,明天就叫你
弄香蕉进来,你们舔香蕉后,要是被我发现有一点点齿痕,就鞭背一百!」

  孙静婷娇哼道:「我们爬得腿酸死了,能休息一会儿吗?」

  柯武哼道:「休息——?新年很快就到了,要是三十晚上被大太子开苞时,
你们稍有闪失,不但是你们,连着我也要倒楣,还不快做?」

  说着话,鞭子就吻上了姐妹两个的粉背。

  孙静妍低声道:「舔吧——!免得老挨打!」

  孙静婷狠狠的看了柯武一眼,只得和姐姐一样,埋头吹起箫来。

  就在赵无谋盗墓捉鬼的时候,孙静妍、孙静婷两个,已经完成了牝畜的初步
调教,爬行起来,灵活如狗,小嘴也惯了含着口球。

  在苦熬难挨之中,总算到了大年三十,孙静妍、孙静婷全身赤裸,粉颈中戴
着粗大结实的母狗项圈,屁股蹶得老高,粉红色的牝穴羞耻的的翕合着。

  项圈的另一头,扣在豪华花梨木的桌脚,桌脚边摆着一个粗糙的狗食盘,盘
里装着精緻的狗食,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人上低着头,若无其事的吃着狗食。

  柯武坐在椅子上也在吃着东西,不时低下身来,爱不释手抚摸着这两隻绝代
尤物,孙静妍、孙静婷的姻体上,泛着丝绸般的好看色泽。

  柯武拍拍也不知是谁的粉腻屁股笑道:「今天晚上,大太子将会临幸你们两
个,说实说,调教了你们一个多月,我还是分不清你们两个谁是谁,听老辈传言,
双生的姐妹,只有在床上做爱时,才能有区别,一个如火的话,另一个就如水,
可惜在大太子临幸你们之前,我是没这个福分品嚐了,可是今后嘛——!」

  姣龙一身大网纹的丝衣,穿着高跟长靴走了进来,向柯武行了一个军礼道:
「首长好!」

  柯武看着姣龙丝衣下隐现的乳头和两条大腿间若隐若现的牝穴和一本正经行
着军礼的样子,感觉滑稽之极,但她在这里是太子爷们的牝畜,在外面却是上尉
军官,向他行军礼也没有什么不对,不过这样子太过讽刺,于是也不回礼,挥挥
手道:「好了,这里就不要行这个礼了,什么事?」

  姣龙也笑了起来道:「大太子吩咐,要我把她们早点带进去,装扮装扮!」

  柯武道:「这么早?」

  姣龙笑道:「大太子怕死的很,从档桉上瞭解到,这两隻牝畜不同于我们以
前,都有些身手,但越是这样越是刺激,但也不能冒险,所以——!」

  柯武笑道:「她们的艺业,比起现在的你们来差远了,你们他都不怕,她们
两个有什么好怕的?」

  姣龙笑道:「我们是已经训服的母狗,她们两个还未经粹炼,松山真人说了,
还是小心为上!」

  柯武哼道:「又是那个妖道!整天神神鬼鬼的!」

  姣龙挑逗道:「不是我看不起你,若论身手,你可不是真人的对手!」

  柯武不上当,哼了一声,抱过姣龙就亲起嘴来,这里的牝畜,里面的人都能
玩弄,姣龙也不反抗,由他吻了半晌小嘴,刚要伸手抠B时,却被姣龙拦住。

  柯武道:「怎么了?」

  姣龙笑道:「今晚大太子亲点了我和妖虎护卫,在他心情之前,不能坏了装
扮!」

  所谓挫狠瞎毒,大太子天生残疾,生性就特别的凶残,常常没来由的处决人。

  柯武闻言放开准备抠B的手,笑了笑道:「也好,你带她们进去吧,我自找
其她的牝畜操B!」

  姣龙是龙字肉货中最娇美的一隻牝畜,三年以来,历经磨难,终于留了一条
性命,男人就这样,渡过了新鲜期后,对于玩熟了的美女,也就没有那么大的热
情了,这样一来,就给这些劫后馀生的美畜,留了一条活路。

  残馀下来的牝畜都是千灵百巧的东西,知道了他们隻手遮天的权势,训服之
后,就没有反水的了,心甘情愿的成为他们的助手,只求活得更好。

  姣龙牵着双孙项圈上的链子,边走边小声道:「只要安稳的渡过一年,等这
些首长们玩腻了你们时,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点头。

  其实姣龙说的容易,这一年岂是那么容易过的,牝畜们除了训服有加以外,
还要能成功的避过一些始料不及的意外事件。

  大太子正在外面,进行每年例行的事务,他的卧室里面佈置的犹如天宫,数
十个绝美的牝畜,都穿着性感暴露的衣物,奶牝皆露,穿梭着忙碌着。

  姣龙把孙家姐妹两个牵到一处大床边上,先把孙静婷牵得半站起来。

  孙静婷一看,面前是一副一米二三左右的立式木枷,立即知道姣龙要干什么
了,歎了一口气,任由姣龙把她的双手和粉颈夹在立枷内。

  姣龙道:「叉开双腿!」

  孙静婷只得叉开双腿,跟着足踝一凉,知道被扣上了足铐,想合拢已经不可
能了。

  姣龙又把孙静妍带到一个木椅边上,示意其坐了上去,也把四肢铐牢,同样
也是叉开大腿,露着牝穴。

  孙静妍道:「要等多久?」

  姣龙道:「我们也不知道!要等大首长办完了国家大事,才能轮到我们!」

  孙静婷俯着个头,却发现了沉芳绰,沉芳绰当然也是全身赤裸,颈子上戴着
个项圈,双手捧着一个铜盆,跪立在牆边,充当人肉便器。

  孙静婷向她一点头,沉芳绰向她苦笑。

  大约二十三点左右,大太子办完了国家大事,被姣龙、妖虎侍候了沐浴,穿
了一年宽鬆的白色袍子,悠閒的走了进来。

  孙静婷的脸正对着门口,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猴子样的东西一拐一拐的走了进
来,滑稽的是,他身后,竟然跟着十几个身材修长,容颜绝美的牝畜。

  等那猢狲走到屋子里面的大床时,孙静妍也看了,不由满胸的悲愤,这东西
能算是个人吗?竟然能同时侵犯她们姐妹两个人的身子,真是没天理了。

  猢狲正是大太子,被众美侍候着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十数个美畜一字排开,
站在两边。

  大太子满脸厌烦的道:「这些应酬可真是烦人!」

  把手随便向美畜群中一指,正是妖娆的魅蟒。

  身材妖娆、容颜绝美的魅蟒,忙驯服的跪爬过来,向大太子行了个礼,然后
把头埋进了大太子的跨间。

  大太子双手也不动,由魅蟒用小嘴,翻拣着找到他细小的阳物,慢而柔的舔
舐起来,魅蟒的舌头被残忍的修剪成了蛇信似的叉形,吞吐之间,不自然的发出
「丝丝」的声音。

  大太子拍拍她的妖颊道:「伸进马眼里!」

  魅蟒立即绞动舌头,把开叉成细条的其中一条细叉,慢慢的探入大太子的马
眼里蠕动。

  「呀——!」

  大太子闭目享受,能把绝色美女的舌头,毫无顾忌的修剪成细长的开叉蛇信,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做到,而修剪过程中失血的风险,也让被施刑的美女死
多活少。

  魅蟒极力妖媚的替大太子舔弄了许久,大太子终于有想干的慾望了,在中国
的达官贵人之间,一直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就是在新年时,必要开苞一个处女,
才能为新的一年带来一年的好远。

  反正太子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儿顾忌都没有,不管信不信吧,每年新
年弄个绝色美女开苞,已经是中国这些太子、王爷中不成文的习惯了。

  大太子随手把魅蟒推倒在地,再把手向姣龙一指,站起身来,拿了一条细长
的马鞭,凌空一抖,「噼啪——」一声。

  姣龙忙不迭的爬到他面前,四肢反向撑地,把光洁熘熘的娇美牝穴,高高的
挺了起来。

  大太子拿起手中马鞭,毫不惜香怜玉,「噼啪——!」

  一声,狠狠的抽在了姣龙高高蹶起的牝穴上。

  姣龙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但是一声也不敢哼。

  「啪——!啪——!啪——!」

  马鞭接二连上的狠狠吻着姣龙的牝穴、小腹和大腿内侧,间或掠过乳头,姣
龙本来雪白妖腻的前胸、牝穴、大腿立即红肿了一片,条条见血。

  大太子抽打了片刻,终于满意了,把挺得更硬的鸡巴,送到了姣龙的小嘴边。

  姣龙知道酷刑过去了,忙不迭反身跪伏下来,含住大太子细小的鸡巴,像品
嚐最美味的霜淇淋一般,唆得「滋滋」有声。

  大太子道:「悠着点,不要吹泻了,影响我新年吉运,我就把你的乳头割下
来!」

  姣龙知道大太子说得出做得到,调整着舌尖的节奏,令大太子既舒服又不会
泻掉。

  但是大太子太没用了,鸡巴在嫺熟无比的箫技下,越来越硬,龟头在口腔里
微微的颤动。

  姣龙忙用嘴唇软软的挤压着他的输精管,同时悄悄暗运技巧,丹田一用力,
把大太子冲到关口的精液慢慢的吹了回去。

  依中国道门的的说法,把要射没射的精液强逼回体内,对人身体是有大害的,
但是姣龙烦不了这些,为免遭大太子的荼毒,她是什么都不去考虑了,至于这些
太子、王爷、衙内们,是凡中国老百姓,无不希望他们早死早好。

  但倒吹回去精液的方法也有好处,就是待会儿再射的时候,能最大程度的发
泻个痛快,而且被吹回去的次数越多,再放出来时就越痛快。

  大太子感觉冲到马眼口的那股冲动又过去了,拍拍姣龙含着鸡巴的俏颊道:
「不错嘛!这手功夫,只有你会,松山真人调教的不错,一边跪着去吧!」

  姣龙应了一声:「是——!」

  温驯的退到床边,母狗似的跪伏下来,把额头点在细软的高级地毯上,不敢
抬头。

  大太子脱去外面宽大的浴袍,赤着上身,猴子似的蹦跳了几下,嚎叫道:
「我这样子英武吗?」

  四週一众牝畜,木鸡似的接声道:「首长当然英武了,这样子帅极了!」

  孙静妍暗道:「真是沐猴而冠!」

  孙静婷心中道:「我呸——!连猴子也比不上,猴子也比你中看!」

  大太子手中拿了一块几乎和他一样高的楠木板来,跳到被立枷夹住头手的孙
静婷后面,尖叫道:「贱货!你给我数着!」

  孙静婷不解道:「数什么?哎呀——!」

  「啪——!」的一声,木板狠狠的打在孙静婷雪白的粉臀上,留下了一道宽
宽的红色血印,下手毫不留情。

  大太子怒叫道:「贱货!你竟然不听话?」

  孙静婷冰雪聪明,立即反应过来,悲声道:「一!」

  大太子转而笑道:「很识趣吗?再来!」

  手起板落,「啪——!」

  得又是一下,板肉相接。

  「二——!」

  孙静婷大叫,心中想道:「三寸丁穀树皮,若有机会,看叫老娘怎么搞死你!」

  正着,屁股又是一痛,知道那板子又上来了,只得叫道:「三——!」

  大太子抽了孙静婷三十下屁股之后,累得气喘吁吁,拄着板子叫道:「贱货!
你服了吗?」

  孙静婷假意道:「我服了!求首长放开我,我愿意替首长舔鸡巴!」

  远处,一阵鞭炮声响起,魅蟒用含煳而妖媚的声音道:「首长!新年的钟声
敲响了!」

  大太子笑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魅蟒道:「是——!」

  站起身来,和三个浑身繫着金丝带的蛇女,跳起了妖媚至极的肉舞。

  大太子丢掉板条,绕到孙静婷的前面,伸出手来在孙静婷的俏脸上一捏笑道:
「我们也可以开始了,不错嘛!咦——!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大太子说着话,强行拿着孙静婷手腕上绕着的那片龟壳,看了又看道:「你
的佩饰很别緻吗?弄个乌龟壳戴在身上什么意思?」

  孙静婷媚眼儿直转道:「就是乞求长寿的意思,也就是我们老家的风俗,没
什么特别的意思!」

  大太子哼道:「原来如此!」

  丢了一手龟壳,撸了撸细小的鸡巴,一手拿起孙静婷如花瓣般的手来把玩。

  孙静婷不敢露出一丝丝不耐,以免剌激这个矮子不正常的神精。

  大太子玩了一会儿,一拐一拐的跑到孙静婷的身后,站在了事先替他准备好
的木台上,撸着细小的鸡巴,慢慢的捅进了孙静婷的小穴中。

  孙静婷虽然身材修长,但是穴儿却不大,又是初次被鸡巴捅入,穴壁内一阵
火辣辣的疼痛,不由皱眉,娇哼道:「呀——!」

  被铐住的双手一张一合的抓合着,两条站立的修长大腿微微的颤抖。

  大太子把脸享受的贴在孙静婷被打得透红的滑腻粉臀,感觉到到她穴腔里媚
肉的翻动,双手紧紧的搂着孙静婷前面的大腿根部,异常性奋的抽插起来。

  「呀——!嗯——!哎呀——!」

  孙静婷不停的甩头晃脑,这就是处子和熟畜的区别了,姣龙、妖虎这种训熟
的牝畜工,别说被大太子这种细小的鸡巴插穴了,就算令她们与狗马性交,也不
敢乱甩乱动,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开身子,给任何生理抽插。

  可是奇怪的是,任由大太子疯狂的插抽,也没有意料中的处女血,大太子抽
出鸡巴,低头观察着孙静婷微微张开的粉嫩肉穴道:「怪哉——!难道她已经不
是原封货了,姣龙,你上来看看!」

  姣龙跪爬着上来,凑到孙静婷穴前,扒开穴肉一看,低声道:「她确是原封
货,就是——!就是——!」

  大太子拽着她的项圈上的铁链喝道:「就是什么?说——!不说的话,立即
打死你!」

  姣龙转身磕头,泪流满面的道:「就是她的处女膜深了点,不容易被捅到!」

  大太子大怒,伸手连扇了姣龙几个响亮的耳光,暴叫道:「就是说我鸡巴小
是吧?」

  姣龙连说「对不起!」

  不敢躲避抽在俏颊上的巴掌。

  大太子尖声道:「难道又要用手指捅破她们的膜吗?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姣龙犹豫着道:「不如——?」

  大太子吼道:「这次说什么也不套加长的假鸡巴了!」

  姣龙急得媚眼儿乱转,一下瞟到仰面朝天躺着的孙静妍腕上的龟壳,忙道:
「不用假鸡巴也行,首长可以换个法子破她们的身子,不如就用她们腕上佩着的
龟壳吧?龟壳龟头,其实没什么区别的!」

  大太子转而又大笑道:「很是——!等会儿将她们的处女血、阴毛等等东西
全部搜集一下,交给松山真人,替我炼两匹好马!」

  姣龙同情的看了看孙家姐妹一眼,低声道:「是——!」

  大太子拿着鸡巴,放在姣龙面前喝道:「舔起来!」

  姣龙忙把头鑽进大太子的档间,熟练的吸唆了数下之后道:「好了——!」

  大太子一脚把她踢到一边,姣龙恨得媚眼儿一眯,忙低下头去,驯服的跪好。

  大太子贼笑着拿下孙静婷手腕上佩着的龟壳。

  孙静婷恐惧的娇声道:「你想干什么?」

  大太子尖声道:「闭嘴——!」

  说着话,绕着孙静婷身后,把冰凉粗糙的甲板,慢慢的塞进孙静婷紧张翕合
的穴肉中,跟着扶着鸡巴,顶在龟甲的后面,捅进了孙静婷柔软紧窄的媚肉里。

  孙静婷的手脚动不了,穴肉紧张的乱翻,那龟甲一入肉穴,就像活过来一般,
破开处女膜之后,就融化开来,和本身的穴肉合成一处,再也拿不出来了。

  大太子笑道:「果然破了她的处了,姣龙!你起来收集她的处女血,妖虎准
备,我再去破那个的,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反正不管
了,都是我的货!」

  说着话,挺着血淋淋的鸡巴,就跳到孙静妍的身前,依法拿下孙静妍手腕上
的龟壳,塞进了她同样紧窄的妖穴之中。

  「哎呀——!」

  孙静妍疼得头颈乱动,挣得姻体上的铁锁「哗哗」直响。

  大太子狞笑着把鸡巴缓缓捅进了孙静妍的肉穴中,跟着龟甲,捅开了孙静妍
的处子膜。

  大太子连捅了数十下之后,感觉没有什么感觉,不由奇道:「怪了!怎么就
没有感觉了!这两个骚货难道是木B吗?」

  妖虎一挨大太子抽出鸡巴,忙拿着器物,收集孙静妍的处女血,小心的回话
道:「或许是她们两个的B大,首长再重新插插,仔细体会一下呢?」

  大太子道:「说得也是!呀——!全是血,帮我舔乾淨!」

  妖虎忙应了一声,乖乖的伏下身来,伸出丁香小舌,细细的替大太子把鸡巴
上的处女血舔舐乾淨,同时,再运技巧,把他的鸡巴舔得更加硬直。

  大太子道:「好了——!」

  挺着可笑的小鸡巴,又跑到孙静婷身后。

  孙静婷的处女膜被大太子捅破之后,并没有疼多久,流血的妖穴很快就癒合
了,跟着就是大太子再把鸡巴捅入「哎呀——!」

  大太子这次明显感觉的不同,孙静婷的妖穴竟然在瞬间,收缩得完全能紧紧
的裹住他不易被其她美女裹住的小鸡巴。

  「嗯嗯嗯——!」

  孙静婷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一连声的哼哼。

  被小鸡巴插入的肉穴,暗地里媚肉翻捲,贪婪的唆吸着侵入进来的肉棒,跟
着一股白色的黏腻液体涌出,媚肉再收,把那一小截精肉,缓慢而有力的往妖穴
深处拉。

  「爽呀——!」

  大太子大叫,这种性交的滋味,真是从来都没碰到过,一投久蓄已久的精液
滂薄而出。

  「嗯——!」

  孙静婷浪叫,本能的穴肉再收。

  「哎呀——!怎么了?」

  大太子忽然惊叫起来。

  孙静婷的穴肉,正把他的鸡巴狠狠的往妖穴深处收,其滋味真是蚀骨销魂,
若换做是柯武那样的大汉,自然可以把鸡巴狠狠的拔出来,再狠狠的捅进去,而
且是兴奋不已。

  但是大太子就不行了,他那体质,根本无法和这种天生娇媚的妖精较力,兼
之又贪生怕死,感觉不对劲时,立即惊慌的大叫,想抽出鸡巴时,夹住鸡巴的媚
肉根本就不肯放过他,死死裹住慢慢变小变软的鸡巴。

  大太子连试了几下,都抽不出来,拉得鸡巴根子生疼,更可怕的是,孙静婷
的媚穴,还在飞快的收缩翻绞,鸡巴和妖穴接触的地方,根本就找不到一丝的空
隙。

  妖虎、姣龙吓得一迭声的大叫道:「贱货!快放开首长,作死了不成?」

  四条蛇女也停下舞来,惊慌的立在边上。

  妖虎抱着大太子的后腰就往外拉。

  大太子怒吼道:「贱货!不能拉,想把老子的鸡巴拉断是不是?快去请松山
真人!」

  若是大太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屋子里在场的所有牝畜,一律都要处死,而
且死法残忍。

  姣龙连滚带爬的就往电话边上跑,拿起电话妖声道:「大首长要接松山真人,
快,要快,否则就来不及了!」

  两分钟不到,电话里传来一把尖厉声音道:「大年三十的,什么事?」

  姣龙妖叫道:「真人不好了,我们首长的鸡巴,被一个新收来开苞的贱货吸
住了,您老快来!」

  松山真人不惊反喜道:「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

  姣龙叫道:「千真万确,真人快来吧!」

  那边,妖虎转到孙静婷面前,连抽了几个耳光,大骂道:「快放开大首长,
他要是出了意外,我们全得完蛋!」

  孙静婷哭道:「我也想啊!但是就是鬆不开!」

  妖虎蹲下身来,改而软语相求道:「好好好!不急不急,你慢慢的放鬆穴肉,
把首长放出来!」

  孙静婷咬牙道:「我正在努力哩!就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那两片肉,似
乎不受我的控制,越想放鬆它收得越紧!」

  「嗷——!」

  大太子大叫,脸色开始泛青,就在短短的片刻间,他连射了四次精,两条大
腿一阵酥软,会阴处疼酸不堪。

  这妖穴也是奇怪,不管鸡巴主人愿意不愿意,都能压搾出精液来。

  「嗷——!」

  大太子又叫,脸色由青转灰。

  姣龙大急,拿起皮鞭,对着孙静婷的后背就抽,发疯般的大叫:「快放开首
长撒!」

  大太子大叫道:「不要抽她,越抽她收得越紧,你们都不要乱动,只能等松
山真人来!」

  卷五:美女地狱~第02章:松山真人

  松山真人就住在大太子左近,以便护卫,五分钟不到,就带着四名香艳的兽
鼎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在门外就朗声道:「真有这种传说中的神鼎吗?我看看,
我看看,你们都不要急!」

  大太子脸色灰败的叫道:「还看什么?把我的鸡巴放出来才是正是,真不行
时,叫人拿刀剖开这贱人的骚穴,只要抽出鸡巴就行!」

  妖虎看着鸡穴交合处犹豫的道:「不行吧!要是硬剖的话,恐怕免不了要伤
到大首长的分身!」

  大太子惊悚的道:「那就快想别的办法,这种贱货,就算杀一百个,也不顶
我身上的一块油皮,更何况是如此宝贵的地方?」

  松山真人走到近前看了看,笑道:「何必如此废事?」

  说着话,叫人勒住孙静婷的小嘴,强逼她仰起头来,跟着拿手在她的胸腹、
大腿周围拍拍捏捏,几下之后,孙静婷闷哼一声,缓缓的松开了妖穴。

  大太子一跤跌倒在地上,捂着酸麻不堪的档部,怒叫道:「来人!把这两个
胆大包天的恶物一齐乱棍打死!」

  「不要——!」

  孙静婷、孙静妍一齐悲声哀求,身上的锁链「叮铛」乱响。松山真人笑道:
「首长要是真不想要这两个东西了,不如做个人情送给我吧?」

  大太子有些气息奄奄的哼道:「就是难消心头之恨!」

  松山真人笑道:「一下弄死也没什么乐子,送给我,我保证三个月之后,首
长能得到两匹一等一的母马,那时你不必和她们交媾,只管驾驭鞭打就行!」

  大太子道:「也好!就是我被这两个贱货搞得头晕眼花,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松山真人笑道:「没关系!我这有粒丹丸,你吃了之后,保证你生龙活虎!」

  大太子尖叫道:「开什么玩笑?这是汞丸,吃了会死的!」

  松山真人笑道:「你可以先拿去叫人化验,看看是什么物质?但我保证,决
不是你说的什么汞丸,那是不入流的东西!」

  大太子疑惑的接过丹丸,拿在手里,发觉似气体又似固体,软软的,不由疑
道:「那是什么?」

  松山真人道:「魂丹!是用人的魂魄炼制而成,而且全是美女的,你这里弄
死了许多美女,她们死时,都是怨恨深重,若不是我及时收了她们,你这里就没
有这么太平了!」

  大太子大惊道:「传闻古代,有全真的道人用活人炼丹,所得丹丸确有大补
之效,想不到真人也有这种本事?这中间的原理是什么哩?」

  松山真人笑道:「过奖过奖,用活人炼丹,道行不够的,炼丹的金鼎,就会
变成炼尸窑,反噬其主,而且金鼎也要够大,烧起来气味也不好闻,承蒙首长帮
助,让我有机会翻阅各宗禁典,使我在上清宗的典籍里,发现了一篇禁典,说的
就是用魂魄炼丹,唐代说的锺馗吃鬼,说的就是这个法子,所谓的阴魂不散,说
的其实就是股生物能量,那是一个生命的精华所在,别小看这粒小小的丹丸,这
其中用了美女魂魄九十九个,而且,并不是每个魂魄都能炼丹的!」

  大太子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什么样的魂魄才能炼这个好东西哩?」

  松山真人道:「说不好,有些人死后魂魄很快就散了,有些人就能聚而不散,
但修真的人,特别是得道的全真,其魂魄的能量尤其强壮,但若论纯净的程度,
那道又不如僧了,这魂丹若是用高僧的魂魄精炼,那比这些美女魂魄炼的强多了,
我炼就这粒丹丸,只是怕她们阴魂不散,在这延庆山庄作怪,就是废物利用罢了!」

  大太子眼珠儿直转道:「废物利用的好!那么真人,这魂丹是强好哩还是纯
净的好?」

  松山真人道:「当然是纯净的好了,强到一定程度,受丹者可能受不了的,
比如首长你,若是用得道全真的魂魄炼成魂丹,给你吃了,他可能会有事故!」

  大太子犹豫的道:「那我吃了这九十九个美畜魂魄炼成的魂丹,就没有害么?」

  松山真人道:「没有!她们又没有什么道行,生前的印象,已经被我炼乾净
了,现在就是一股纯生物能量罢了!比如上千年的野参,也是一股生物能量,你
吃下去有什么害?」

  大太子料松山不可能害他,放心的吞下魂丹,顿时觉得一股热气自丹田涌起,
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档间的东西不自觉的又挺了起来,哪有一点点不适?心知
是好东西,舔了舔嘴道:「真是好东西呀!那——!要是我能找到一些和尚--?」

  松山真人道:「千万不可,佛门弟子,杀之不祥,若用佛门弟子炼魂丹,会
遭大报应的!」

  大太子咧嘴道:「那些和尚,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吗?怕什么?」

  松山真人道:「他既诚心礼佛,自然得到佛祖庇佑,那个——!普通人就行
了,最好是没有任何信仰的,你也不必太贪心,你若想长寿不老,合适的还是打
打姓张的主意!」

  大太子哼道:「那群姓张的,只忠于老头子,不忠于我们,就不肯说出长寿
的秘密,如之奈何!」

  松山真人道:「可以去张姓的祖墓里找,那个回来的胖子不是说了吗?姓张
的祖墓就在贵州的巴乃,长生的秘密就在里面,或者找到当代的张起灵!」

  大太子哼道:「长白山我已经叫人去了,据可靠消息,这代的张起灵就躲在
长白山,找不到的话,再去巴乃掘他家祖坟找,到时还要真人援手了!」

  松山真人笑道:「放心,我一定会派我的得意弟子去,一定能帮首长找到长
生的秘决,你好就是我好嘛!」

  「哈哈哈——!」

  大太子狂笑,按住姣龙、魅蟒的头颈,当众就令她们舔脚趾。

  绝美的姣龙、魅蟒被大太子按得白眼儿直翻,整个俏脸都贴在了地上,粉白
滑腻的雪臀微微颤抖,驯服的张开小嘴,伸出香舌,曲辱的替大太子舔着瘟臭的
脚趾。

  松山真人看着姣龙前胸后背的血淋淋的鞭痕道:「这个姣龙,是绝好的兽鼎,
首长既然答应送给我了,就不要把她玩死了!」大太子笑道:「放心!她身体好
得很呢,不会被我玩死的,但要是被老六要走,就不关我的事了!」

  松山真人目光炯炯的看了看孙家姐妹,对大太子道:「新的一批美畜已经到
了延庆山庄,二百多只新鲜牝畜中,自然有六太子喜欢的,姣龙、魅蟒是炉鼎中
的仙鼎,利于我修真,请尽快送来,我等着用,那个——!方便的话,这两只牝
畜,我就要带走调教了!」

  大太子收住狂笑道:「请便!妖虎——!把她们的处子血端出来,解下这对
牝畜,给真人带走,过几日我就把姣龙、魅蟒给你送去!」

  松山真人笑道:「那有劳大太子了!」

  孙静妍、孙静婷乖乖的跟在松山真身后,她们本能的知道,绝对无法反抗这
个道貌盎然的老道。

  老道带着两朵绝色的姐妹花,七转八拐,五六分钟后,来到了一处所在,孙
静妍跟在后面,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道观,上书「万寿宫」

  三个金色大字。

  万寿宫门前,立着两个精壮的道人,见到老道前来,上前恭身道:「真人!」

  老道点了点头道:「清见,把这两个神鼎带到御鼎房准备!」

  说完话,带着四个妖媚的兽鼎先进去了。

  清见应是,对孙家姐妹道:「跟我来!」

  孙静婷看了看孙静妍,互相点了一下头,跟在清见身后,走进万寿宫。

  进了万寿宫的大门,迎面是一个大殿,供奉着许真君,左右两边的配殿,供
奉着两名天女,一曰散花,一曰姑射,都是冰肌玉骨,灿然生姿。

  再向后就是老道的寝殿,大殿至寝殿的两栏,建有三层楼的厢房,共有三十
六间,住着侍童、门人和四大得意弟子,侍童都是才入门的,没有任何地位,以
上是门人,门人比弟子低一级。

  只有最顶极的侍童,才会进升为门人,最出色的门人,才会进一级,成为松
山真人的弟子,弟子只有四人,缺一个补一个,既不可能多一个出来,也不可能
少一个出来,四大弟子住在最靠近寝殿的豪华房间中。

  寝殿一楼是议事厅,后侧左右三层的七十二间鼎房,住着三十三名绝色的炉
鼎,而中意的炉鼎,唤做兽鼎,数量始终维持在八至十二名之间,整个万寿宫佔
地有五亩左右,不足整个延庆山庄的千分之一。

  清见道人把孙静妍、孙静婷带到后殿的一间房间,把她们两个玉颈间的狗链,
扣在了房间柱子上的驻兽钩上,令她们两个直挺挺的站立,喝道:「等着——!」

  说完话,顺手在她们雪白粉腻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关门出去了。

  大弟子迅风道人迎上松山真人,行礼道:「三更半夜的,又是新年,那蠢物
唤师父去,有何要事?」

  松山真人身后的荡姬,披嘴向迅风一笑,做了一个亲嘴的小动作。

  松山真人笑道:「平白的送了为师的二个罕见的神鼎,就是把玩起来,还有
些缺陷,须要改造修炼,方才可用,新年无事,你们四个可与我一起观玩!」

  迅风点头道:「好——!师父请!」

  松山真人道:「也不忙在一时,妖姬、神姬你们两个,先对她们两个测量观
察,明天天亮无事时,我们再去耍玩!」

  妖姬、神姬道:「是——!」

  婷婷嫋嫋的转身向御兽房去了。

  妖姬、神姬与大太子的牝畜比起来,又有本质上的不同,是神为气质道为骨,
举止行为,皆极脱俗,犹如传说中的仙子,穿着也是飘逸,但皆胸乳隐露,大腿
毕现,沟股闪烁,风情风种。

  然绝美脱俗的外表下,是一具渐渐被掏光元阴的华美躯壳,一旦她们被掏光
元阴,就会被松山象丢一堆垃圾似的处理掉,魂魄自然会被当做魂丹原料的一部
分使用,以免她们阴魂不散的做怪。

  妖姬看着直挺挺站立的孙静妍、孙静婷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们的屁股,发
出好听的「啪啪」

  肉响,然后松开两个人的狗链子,妖声道:「乖乖的站着,我们替你们看看
身体!」

  孙静妍虽被人戏弄,但还是小心的陪笑道:「姐姐们怎么穿着这样,是在玩
COSPIAY吗?」

  妖姬道:「这是我们日常的装束,真人就好这一口,既要妖骚又要性感漂亮,
还要有些古典韵味!废话少说,我们仔细量了你们的身子,也好去睡觉!」

  孙静婷既受了鞭打板扑,又被大太子暴操一顿,身子又疼又软,两个眼睛早
睁不开了,闻言道:「那好!姐姐们快量了吧,我真是困了!」

  神姬妒忌的道:「你们两个吃什么长的?竟然如此妖美,要是穿上真人给的
衣物,真是仙子临凡了,唉——!奶子太小了,看来真人不会很满意!」

  心中已经有了排挤之意。

  孙静妍笑道:「我们两个哪有姐姐们漂亮?我的奶子是三十三寸,在中国已
经不算是太小的了!」

  妖姬一捏孙静婷的乳头道:「乳头也小,穿挂不得东西,在我们这里,标准
的奶子,要长到三十六寸,才刚好合格,但最大也不会超过三十八寸,太大了真
人也不喜欢!」

  神姬量着孙静妍的脚惊叫道:「你们两个怎么长这么大的脚板哩?就不知道
收收?」

  孙静婷披嘴道:「我们的身高在这里,不可能有一米七六的个子,长个三十
五六码的小脚吧?」

  妖姬笑道:「怎么不可能,我们两个都是一米七四的个子,可是只有三十六
码的脚,不管了,我们先量着,反正真人有办法?」

  孙静妍眨着媚眼道:「什么办法?」

  神姬捏了捏她的屁股道:「到时候就知道了!这里也小了点,好了,我们量
完了,可以带你们去休息了!」

  孙静婷乖巧的道:「有劳姐姐了!」

  神姬一笑道:「跟我来!」

  神姬在前,妖姬在后,把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带到一个狗笼前,指着笼
子道:「进去吧!」

  孙静妍、孙静婷在接受柯武的初步调教时,夜夜睡的都狗笼,对此也不惊奇,
只要有地方睡就好,闻言说了声「谢谢——!」

  低下头来,母狗似的一前一后的爬进了狗笼。

  妖姬一笑,在外面锁了笼门,道了声「晚安——!」

  挽了神姬的手,转身离去。

  这处延庆山庄,整个儿都通着暖气,终年的温度,都保持在三十度左右,温
暖如春夏,里面种了大积的热带观赏植物,众美畜赤身裸体的根本就不觉得冷,
更何况这狗笼内垫的盖的都有,条件其实并不差,就是故意羞辱戏弄她们罢了。

  松山真人并不是个勤奋的老道,直睡到第二天早晨九点多钟,方才起来,吃
了早饭后,就带着四个得意的徒弟和八只最宠爱的兽鼎,一齐来到孙静妍、孙静
婷两个睡着的狗笼前。

  孙静妍、孙静婷被大太子折腾了大半夜,这会儿睡得正熟,又知自己反正是
砧板上的肉,生死只能听天由命,所以睡起来没有多少警觉性。

  松山真人大马金刀的在屋中的梨木凋花太师椅子上坐了,向浪姬一呶嘴道:
「叫醒这两只小母狗!」

  浪姬穿着一身性感的彷古装束,长发束成一束,盘于脑手,穿着墨绿色的高
跟长靴,也是仙风妖骨,拿了两根狗链,轻盈的走到狗笼面前,一踢笼门道:
「起来了!懒鬼!」

  孙静妍揉眼翻身坐起,孙静婷伸了一个懒腰,翻身还要睡。

  浪姬打开狗笼的门,把手上狗链扣在孙静妍、孙静婷的粉颈处扣着的项圈上,
向外一拉,妖叱道:「出来!」

  孙静妍把妹妹推醒,孙静婷歎了一口气,翻身坐起,然后四肢着地,慵懒的
被浪姬牵着狗链,灵活的爬到松山真人面前,双膝并拢,驯服的跪好,姻体上泛
着一层好看的色泽。

  松山真人的四个得意弟子一齐睁大了贼眼。

  虎啸尊者吼道:「太漂亮了!那个矮子怎么舍得给师父你的?」

  松山真人笑道:「这两个东西,看似绝美,实则生有恶穴,是传说中的极品
名器,也是道门中难得的神鼎,那个挫子,只是一次,就差点被她们中的一个汲
干搞死,你们拿她修炼之时,可要当心了!」

  道门中常把炉鼎分为七个等级,最普通的是肉鼎,炉鼎的档次越高,元阴的
品质越高,越能助道者修炼,然凡是极品的鼎器,初被祭炼时,都有反噬之力,
聪明的炼鼎道人,都会用人试鼎,试鼎的人选,要和自己同根同源,门人弟子,
就是试鼎的最佳人选。

  这个道理,松山真人是绝不会告诉这些门人弟子的,实际上,这一个世纪以
来,现在的这四大弟子,也不知道是第几批了,而随侍左右的炉鼎,常年保持在
八到十二只不等,也是几年一换,一只香鼎被汲光元阴后,立即就会更换一只新
的。

  松山真人因为炉鼎的需要,才会跟在太子党左右,他为太子党服务,太子党
供给他炉鼎,各取所需。

  四大弟子中的游龙先生嚥了一口口水道:「我来试试!」

  松山真人点头,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的品了一口。

  孙静婷见游龙先生色迷迷的走过来,抗声道:「不要——!」

  妖姬笑道:「你们两个才死里逃生,又不老实么?」

  孙静妍哀求道:「要操我们的话,也不要在这里,避些人好吗?」

  神姬小嘴一披道:「我们就是兽鼎,和大太子那边的牝畜一般,不要说在这
里了,就算是当街被狗交,你们也要习以为常,否则的话——?哼哼——!」

  松山真人把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惯道:「这两只贱畜,看来还要善加调教,
不过首先要做的,是分清你们两个谁是谁!」

  迅风道人道:「在未得仙师真传之前,她们两个还只配做牝畜,先给大太子
盘熟了,才更利于开炉祭鼎,纵算她们两个有倾国之色,最好也要从炉鼎做起,
经些历练,再升做兽鼎才有眼色,新年已经过了,今年是马年,叫她们两个什么
马呢?」

  迅风道人跟着松山真人的年头最长,已经知道固精培元,隐隐的觉得开祭生
鼎对本身不太好,生鼎就如同生地一般,开闢生地花费代价大,然产量并不高。

  道门祭鼎,不同于世人尝鲜,兽鼎当然要美,否则开炉祭鼎之时,岂不噁心
死?但也决不能效彷世人,见到绝色就立即上马,大泻纯阳的狂操。

  和迅风道人同时入门的前任三大弟子,祭鼎不当,早已身死了,这三个师弟,
是师傅松山真人近十年来从十八门人中新进的得意弟子,他们的道号也和自己不
同,他们这代的四大弟子,是以风、雨、雷、电为号,而这三个师弟,是以龙、
虎、玄武为道号,迅风道人明显的跟他不是一批的人。

  而诱引生鼎荡性媚情最好方法,就是借助大太子的那些手下,他们个个身强
体壮,龙精虎勐,就算大泻元阳身死,也毫不可惜。

  游龙先生按翻孙静妍,令她粉臀向上蹶着,露出只有一缕细柔阴毛的绝美私
牝,伸手抚了一下笑道:「大师哥!以马为名太过俗气,我们修道之人,应该有
些艺术修养,古代名马,都有马名,什么赤兔、紫电、追风应有尽有,我们可以
替她们起个文化点的马名!」

  虎啸尊者按住孙静婷,也令她粉臀向上,露出牝穴,咧嘴笑道:「她们两个,
要是成为师父的随侍兽鼎,加上那个矮子答应的姣龙、魅蟒,就达到鼎盛的十二
鼎器了,轮到她们俩时,应该排到什么了?」

  游龙先生得意的狞笑道:「师尊大人最得意的淫、骚二姬一个星期前被汲干
了,真人慈悲,把她们两个放出去自生自灭,没有把她们做成人肉体标本,以供
世人观赏,真是太便宜那两个贱货了,这样排到她们时,正是淫、骚二姬!」

  孙静妍闻抬起被虎啸尊者按住的螓首叫道:「不——!太难听了!换一个吧!」

  虎啸尊者大笑道:「知足吧!历代的淫、骚二姬,都是师父他老人家最宠爱
的兽鼎,也是十二随侍兽鼎中最漂亮的,别人想得此荣耀还不能够呢?你们两只
贱兽,轮到你们时,怎么就这么不识相哩!」

  孙静婷抗议道:「我们两个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你们认不出来吗?别兽啊兽
的叫!」

  游龙先生抬手就是两巴掌,拍在孙静婷雪白粉臀上,嘻笑道:「这里的美女
全是母兽,太子们那边有点名堂的叫牝兽,没有名堂的叫牝畜,我们这里资质低
的叫炉鼎,连个活物也算不上,只能算个器物,有点资格的叫做兽鼎,算是当个
活物看了!」

  孙静妍悲愤的叫道:「变态——!」

  虎啸尊者掏出粗长的鸡巴来,按住孙静妍的后颈淫笑道:「变态——!变态
的还在后面哩!乖乖的趴好,快活的来了!」

  说着话,把已经硬起的阳物,狠狠的捅进孙静妍高高坟起的妖穴中。

  孙静妍大叫道:「哎呀——!你倒是润滑润滑呀!这样乾巴巴的捅进来,会
弄死我的!」

  虎啸尊者狞笑道:「这样才有趣!哎呀!你个泼贱的货,怎么这样紧!太快
活了,还死夹?你以为我是那个锉子,收拾不了你吗?」

  「呜——!」

  孙静妍哀叫,妖穴里随着鸡巴的抽插,立即涌出大量的晶莹的淫水来,最大
可能的保护起妖穴。

  「扑哧——!扑哧——!」

  虎啸尊者努力的拔出鸡巴,再狠狠的捅进去,每一次抽插,都感觉从来没有
过的爽快。

  孙静妍的妖穴,被雄壮的虎啸尊者狂捣着,不但没有一丝丝的疲态,反而是
越捅收缩得越紧,似有将虎啸尊者鸡巴生生夹断的趋势。

  游龙先生也不含煳,按住孙静婷,拖出鸡巴,翻开妖穴,缓缓的捅进紧紧闭
合的玉蚌内,每进一寸,都有无边的快感直冲脑际。

  「快活呀!」

  游龙先生爽叫。

  「嗯——!」

  孙静婷哀叫。

  游龙先生听到孙静婷的哀叫,更是性奋,按住孙静婷妖娆的粉臀,狠狠的抽
拔,把个孙静婷抽插的凄凄哀哀。

  一分钟不到,抽插中的两对公母,立生变化,看似弱者的孙家姐妹,不自然
的收缩起肉牝来,穴内生出一投柔柔的媚力,小嘴似的吮吸着马眼,穴壁的媚肉,
也翻滚旋转,给抽插的骑士,带来从来没有过的舒爽。

  「啊——!」

  游龙先生、虎啸尊者几乎同时发生快活到极点的大叫,跟着澎湃的精液狂涌
而出,同时感到,马眼里一丝丝气机,跟着精液,狂涌而出。

  虎啸尊者大惊道:「贱兽——!敢而!」

  想抽出鸡巴时,却被凶狠的穴肉死死夹住,无边的快爽充溢着浑身每一根神
精。

  虎啸尊者明知不对,但贪那无边的舒爽,迷恋的把鸡巴放在那温暖的小穴中,
紧接着,又是一股精液狂涌而出。

  那边的游龙先生也是一样,都是明知不对,但依恋香软,不舍得抽出鸡巴。

  随着精液一股一股的狂涌,两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不自知。

  松山真人歎了一口气,令妖姬、神姬勒起孙静妍、孙静婷的小嘴,在她们两
个的胸腹之间揉捏了几下,放出了虎啸尊者和游龙先生。

  虎啸尊者提着只疲软的鸡巴叫道:「怎么了?」

  游龙先生却是反应过来,大叫道:「好厉害!」

  迅风道人道:「师父!这两只牝畜太过凶狠,虽是名器神鼎,恐不好收伏!」

  松山真人翻着白眼道:「你懂什么?只要煞了她们的凶性,就能为我受用!」

  迅风道人道:「她们两个的骚穴,这样凶狠,什么人能煞得住?」

  松山真人道:「一个男人根本不行,但一群男人就可以了!带下去,抽一百
鞭子松皮!」

  孙静妍娇叫道:「我们不是故意的,饶了我们吧!」

  松山真人哼道:「要想驯服她们,必须从多方面着手!注意!不要伤了筋骨!」

  迅风道人道:「是——!」

  手一挥,四个门人上来,架起二孙就往外拖。

  孙静婷恨起来,不顾厉害,抬腿就踢。

  架住她的门人一愣,旋即抬腿架住她的大腿,向松山真人道:「师父!这两
只牝畜,竟然都会些武艺!」

  松山真人更是高兴,若是会武艺的美兽,就更耐折磨,实际上,就算她们本
身不会,日后松山真人也会教她们,身轻体健的炉鼎,更利于主人採补。

  松山真人笑道:「很好!带下去,吊起来打!」

  四个龙精虎勐的门人,把孙家姐妹强行架了起来,不理她们的哭闹挣扎,把
她们赤身裸体的铐住双腕,吊在了后殿外高大钢架上。

  孙静妍、孙静婷被人直挺挺的吊到刑架上时,忽然妖穴齐齐的蠕动,缓缓的
把汲了元阳后无用的液体排了出来。

  松山喝道:「打——!」

  「啪——!」

  一声鞭响,皮鞭不轻不重的吻在了孙静妍、孙静婷滑白粉腻的雪臀上,顿时
出现一道红印。

  松山真人的皮鞭古怪的很,孙静妍、孙静婷起先感觉是一阵阵的疼痛,可是
三十皮鞭过后,被鞭过的雪肤麻痒起来,跟着一股难言的滋味充斥着神精,妖穴
羞耻的蠕动,一滴白色的淫液,羞答答的滴在了青石地面上。

  迅风道人大惊道:「师父!她们两个果然是淫质媚骨,通常的美畜,在淫春
鞭下至少要三个月,才能滴下玉露,她们两个初次受刑,就能滴下玉露,前途不
可限量呀!」

  松山真人满意的道:「明白了吧!越是优质的炉鼎,骨子里越是淫荡,但若
不经开发就显现不出来,玄武,把淫獭棒拿来!」

  玄武散人道:「可是!师父,我们只有一根淫獭棒呀,给她们哪个用?」

  松山真人吼道:「蠢才!轮流给她们用,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两个
神鼎的淫性全部诱发,以利于本真人採补!」

  玄武散人挠头道:「是——!」

  走到里间,旋即拿了一个拇指大小、毛绒绒的纯黑色东西出来。

  松山真人道:「随便找一个,先塞进去,给她们尝尝鲜!」

  孙静妍、孙静婷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一齐恐惧的大叫道:「不要呀!」

  玄武呵呵傻笑了两声,跑到左边刑架边,按住孙静妍跳达乱动的大腿,残忍
的把那拇指大小、毛绒绒的淫獭棒塞了进去。

  淫獭棒一塞入妖穴,立即就膨胀起来。

  「哎呀——!痒气我了!」

  孙静妍妖穴内每一毫米的媚肉,都被淫獭毛剌激着,微硬的淫獭毛,起先惊
得她大声尖叫,跟着惊恐的叫声,变得越来越娇媚,越来越淫荡。

  「啪——!啪——!」

  淫春鞭有节奏的呼啸着抽在她的粉背上、大腿上、乳头上、甚至牝穴上。

  「嗯——!」

  孙静妍仰起天鹅般的细颈,一声妖叫,一股雪白的黏腻液体,从被淫獭棒塞
着的妖穴中狂涌而出,然后顺着两条雪白、修长大腿的内侧,缓缓而下,那根淫
獭棒,已经被她的妖穴,紧紧的收进穴内去了。

  孙静妍痛恨自己,竟然在如此曲辱的情况下,来了人生的第一个大高潮,耻
辱呀!但是没来由的,一阵阵从来没有过的舒爽快感袭遍了全身。

  松山真人叫道:「抽出淫獭棒,换另外一个!」

  玄武散人就在孙静妍面前,直看得血脉贲张,听到松山真人发话,立即拉住
连着淫獭棒的银链,慢慢的抽出了淫獭棒。

  「哎呀——!」

  孙静妍本能的夹住双腿,不让这个快活的东西被人抽走,雪白晶亮的液体,
随着淫獭棒的抽出,大股大股的涌了出来。

  「骚货——!」

  玄武散人舔着嘴唇大骂。

  迅风道人巴结的道:「师父——!这只牝畜,若是收为兽鼎,可是我见过最
好的一只,不知道那只怎么样?」

  松山真人得意的道:「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玄武拿着足有儿臂粗细的淫獭棒叫道:「师父!从来没有哪只牝畜,能叫淫
獭棒膨胀成这样哩!现在这棒子这么粗大,恐怕不好马上再用了!」

  松山真人叫道:「笨蛋——!去拿冰块来,把这棒子泡进去,马上就会恢复
原样!」

  虎啸尊者道:「就不怕这棒子一热一凉的报废掉吗?」

  松山真人吼道:「报废你娘的头,不知道不要乱说,以为是你那条没用的东
西吗?玄武,照我说的做!咦——!好牝器呀!」

  孙静妍被淫獭棒强行撑开的拳头大小的妖穴,只在片刻之间,迅速的又收缩
成原样,只留两片粉红色的湿润肉片,夹着细小的穴孔,潺潺的流着残馀的淫水,
再过片刻,那个细小的孔穴也看不见了,淫水也再不肯流出一滴。

  松山真人道:「没捅淫獭棒的,且不要再打,等淫獭棒捅进去再打,这样方
才有趣!」

  行刑的门人应了一声,停了抽打孙静婷的鞭子,而另一边,抽打孙静妍鞭子
还在继续,刚刚打满一百皮鞭时,孙静妍白眼一翻,浑身颤抖,又是一股淫泉涌
出,在皮鞭下来了第二次高潮。

  玄武散人拿来冰块,把淫獭棒浸在里面,果然,在冰块的作用下,淫獭棒迅
速的变小,等淫獭棒恢复原样后,玄武散人再用清水,把淫獭棒上面的秽物清洗
乾净,对松山真人道:「师父!可以了!」

  松山真人满意的道:「好——!再捅那个贱货,行刑的,给我打!」

  「啪——!」

  的一声肉响。

  「嗯——!」

  孙静婷悲叫。

  玄武狞笑着分开挨着皮鞭的孙静婷的大腿,不理她激烈的反抗,把淫獭棒缓
缓的捅进了孙静婷的妖穴内。

  松山真人大笑。

  在场的妖道,一心顾着淫乐,谁也没有发现,原本油光发亮的纯黑色淫獭棒,
颜色已经变得灰黑了被强行塞入淫獭棒的孙静婷,双腿不停的交错扭动,像两条
雪白的玉蟒,蠕动不休,那情景,真是淫荡无比,美不胜收。

  行刑的门人努力的嚥了一口口水,手上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孙静婷那迷死人
的扭动大腿之上。

  「呀——!嗯——!」

  几分钟后,在天下至淫性器淫獭棒和淫春鞭的双重剌激下,孙静婷也来了大
高潮,妖穴翻卷绞动,丝丝的淫气,源源被收入骚穴深处。

  「啪——!」

  一记响亮的鞭子过后,孙静婷疯狂的浪叫一声,双腿间白浆喷涌而出,也在
极端曲辱的状态下,来了个大高潮。

  跟着白眼儿直翻,浑身颤抖不已。

  至此,这一对倾国倾城的姐妹花,人生的第一次大高潮,竟然都是在皮鞭的
肆虐下完成的,由此从骨子里面,深深的爱上了皮鞭,从此以后,若不用皮鞭抽
打,就很难有高潮出现,成为了彻彻底底的牝畜。

  松山真人狂笑道:「真够贱的,抽出来,再放进那个的体内!」

  给孙静妍行刑的门人道:「可是!她的一百记皮鞭已经抽完了呀!」

  松山真人笑道:「抽完了再抽!等淫獭棒塞入骚穴时,给我再打!」

  门人应声道:「是——!」

  「啪——!」

  最后一记鞭子,抽得特别的响亮。

  「嗯——!」

  孙静婷双腿抖动不已,雪白的淫泉,不受控制的喷出一米多远,然后慢慢的
变小变细,最终完全停止。

  松山真人笑道:「贱货!原来你们喜欢鞭子!」

  「不是的——!」

  「你放屁——!」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羞耻的尖叫。

  迅风道人笑道:「原来真有这样的极品!师父!您老人家真是算无遗策,能
想到为她们松皮,真是英明无比!」

  松山真人笑道:「她们骨子里有这种难以启齿的喜好,不经开发,可能连她
们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真是做牝马的好材料!另外一方面,越是下贱淫骚
的牝畜,本身元阴品质也越好,她们两个的元阴定是极品,但如不出所料,也极
不好采,须得日夜诱引她们性交,令她们放松精关,方才有可能得手!」

  迅风道人笑道:「她们两个生得这样妖美,想和她们性交的男人多的是,挫
子那里,精壮的蠢货,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愁她们不放松精关,由着师父采汲!」

  松山道人笑道:「那倒也是,不过你的师弟们若想尝鲜,我也不会拦着,嘿
嘿!」

  玄武散人性奋的叫道:「行了!可以再开始了!」

  松山真人道:「好——!再塞进去!行刑的,给我打!」

  「呀——!你们不是人!」

  孙静妍哭叫。

  「啪——!」

  又是一声好听的皮鞭着肉声,听得四周妖道鸡动不已。

  孙静妍妖穴里,同时又被塞入淫獭棒,两条修长的大腿不停的动着,雪光肉
色迷人眼,妖语淫声乱人性。

  孙静妍在皮鞭下,又来了两个大高潮,抽出淫獭棒时,已经是气息奄奄,被
松山真人放了下来,扣上长长的狗链,锁在门槛上,猪狗似的丢在一边地上喘息。

  被抽出的淫獭棒,又塞入了孙静婷的妖穴中,孙静婷在皮鞭下,也是一阵跳
达,粉光肉致的赏心悦目,她的表现,也不比姐姐差,同样在皮鞭下,又来了两
个大高潮,淫泉狂涌过后,也被放了下来,丢在另外一边的地上肉虫似的蠕动。

  玄武抽出淫獭毛,拿在手上清洗,勐的一愣神,大叫道:「师父!不好了!」

  松山真人正蹲着,左右抚摸着孙静妍、孙静婷雪白颤抖的身子,心中满足无
比时,听到这声叫,不由大怒道:「叫什么叫!有什么不好的?」

  玄武拿着淫獭棒跑了过来道:「师父您老看看!好像我们的淫獭棒不是白色
的!」

  松山真人定睛一看那獭棒,不由悲从中来,连踢了二孙几脚,破口大骂道: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恶B?竟然把道爷的至宝淫獭棒也搞废掉了?」

  众门人也定睛看去,只见原来那乌光油亮的淫獭棒,已经变成了苍白色,不
唯如此,淫獭棒上的绒毛,也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

  松山真人再抖一抖,那淫獭棒上的绒毛乾脆掉了个精光,只剩了个光秃秃的
杆子。

  迅风道人劝道:「事已至此,师父也不必悲伤!」

  松山道人歎气道:「说得轻巧,不说这淫獭棒以后再难寻到,她们两个汲收
了淫獭棒的精华,以后收伏起来,可能更废周折!」

  迅风嘿声道:「延庆山庄内,有的是壮男,真不济时,就叫狗马上,还怕收
不伏她们?她们汲收的天地生物精华越多,以后向师父贡献起来也越多,师父只
要细细的驯打,还怕她们不就范?」

  松山真人想了又想,迅风道人说得不无道理,转而喜道:「徒弟说得很是!

  来人!把她们带下去好好刷洗,每日必喂精饲料,等时机成熟,好叫道爷我
受用!「

  「是——!」

  四周门人弟子一齐答应,拖起伏地休息的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进去刷
洗饲喂去了。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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