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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从绿开始的轮回仙道】第十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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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绿开始的轮回仙道】第十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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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少典
2024/05/24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7210

  前文链接:

  第一章 往事殁,许嫁娘

  第二章 纵相忘,又何妨

  第三章 初受辱,心事藏

  第四章 半入邻家半入墙

  第五章 心下事,不思量

  第六章 桃花坞里桃花仙

  第七章 藤根肉根抉择难

  第八章 天上月,负心人

  第九章 青风摧,残雨落

            第十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

  玄月宗,玉女峰顶。

  天色已近傍晚,夕阳最后的余晖播撒在环绕山腰的卷云之上,给那宛如仙女
裳衣的雾云贴了一层金箔,云卷云舒金光幻变,着实是美不胜收。

  坐在悬崖边上观看风景的荒宝,此时却是一脸焦躁不安,对身前的美景毫不
在意,不时地回头看向不远处真传弟子们居住的宅院。

  距离他们一行人回到玄月宗已过了一个多月,回来后没多久,那风残的修为
竟是突飞猛进,隐隐超过月真晋到了筑基期顶峰,更是被掌门月烨看中,收为真
传弟子,住处自然便安排在峰顶,与月真和大师姐她们比邻而居。

  而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荒宝烦心的却是月真对自己的态度,自打回山后月
真便没再找过他,两人也没再说过话,就是偶尔在晨练时遇到,也会像陌生人一
般擦肩而过。

  这异常的情况,令他一度怀疑是不是月真变了心想要悔婚。

  幸而今天早些时候,掌门月烨当众宣布了两人的婚事定在三天后举行,这才
让荒宝一直悬着的一颗心落下来。

  可是身为婚礼主角之一的月真,在听到消息时神色却异常平静,仿佛她父亲
是在宣布别人的婚事,这便让荒宝越发感到烦躁不安,再也坐不住直奔玉女峰顶
而来。

  真正到了这里,他反而犹豫起来。

  就算见到了月真又如何,放下自尊去质问她为什么不理自己么,听起来就像
是个被丈夫抛弃了的深闺怨妇。

  荒宝在这崖边一直坐到了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就要悻
悻而归时,远远看到两个弟子打着灯笼从那片院落里走了出来。

  在看出那是专门给真传弟子们送饭的外门弟子后,荒宝站起身躲在道边一个
巨石后面,他这些天已经受够了周围人的冷眼嘲讽,不想再让人看到他出现在这
里。

  两人走得近了些,荒宝忽觉当先那个矮个子有些面熟,略一思索便想起他不
是别人,正是当日玉泉宫大殿前对他嘲骂,后又被月真教训吓得尿了裤裆那人。

  想来这家伙便是在他住处泼粪的最大嫌犯,现下竟调到这边当差,难怪他几
次去玉泉宫都没遇见这人。

  月真说过要再好好教训这人,这下不愁找不到他了,荒宝暗自欢喜时,那两
人说着话到了近前。

  「林江师兄你慢点走,哎呦,这差事真累死个人。」跟在后面的那人忽然摔
倒在台阶上,索性捂着脚不起来了。

  林江虽比另外那人矮上不少,脚步却轻快许多,见他赖在地上不肯动弹,便
呵斥道:「六子你白长了这么大个子,才这点儿路就喊累,修行都修到你娘肚里
去了么?」

  六子哼唧道:「从山脚到这有上万个台阶,送个饭也要当成修行不让坐穿梭
舟,这几位偏偏还住在这峰顶上,我能坚持上来就不错了。」

  眼见六子还是不肯动弹一下,林江便也停住脚步,回身道:「这差事有机会
见到白师姐月师姐两个大美人儿,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还要抱怨。」

  「就算见了月师姐有啥用,那娘们儿美是美,就是瞎了眼,非要嫁给荒宝那
废物作甚。」

  林江神秘笑道:「我看月真这娘们儿招子雪亮着呢,她可不一定会嫁给荒宝。」

  听到师兄这么说,六子顿时来了兴致:「怎么个说法?」

  荒宝听到这里也上了心,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林江道:「你可知道三天后的婚礼上有谁会来么?」

  六子疑惑道:「不就是咱们内门外门的弟子么,掌门说过修真之人不必拘泥
于俗世之礼,就没请宾客前来。」

  林江道:「掌门人是没请,可是挡不住人家硬要来啊。」

  「谁要来?」

  林江一字一顿道:「青衣门!」

  听到林江说青衣门的人要来参加他的婚礼,荒宝大吃一惊,且不说两派三年
前便不再来往,单是大师姐他们几人一个月前在峨眉山闹的那一场,青衣门此次
前来便绝不是贺喜这般简单。

  六子也惊道:「青衣门?」

  林江道:「正是,她们已经派人照会过掌门人,听说还是梦清仙子亲自带着
弟子前来。」

  听到是梦清仙子亲自要来,荒宝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六子问道:「这么大阵仗,她们这是要作甚呢?」

  林江轻哼道:「来问罪的呗。」

  「都过去三年了,怎么这时候来问罪?」

  林江撇了六子一眼,得意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据说梦清仙子最宠爱的
弟子青雨,被人破了处子之身。」

  六子瞪大了眼睛,愣了半晌才喃喃道:「真……真的么?」

  「那还能有假么,我是前几日送饭时,偶然听到大师姐说的,而且照她所说,
破青雨身子的最大嫌犯正是咱们的荒宝师兄。」

  六子抹了下口水,一脸艳羡道:「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要是我能和青
雨仙子睡上一回,就是死也甘愿啊。」

  林江道:「你先别忙着羡慕,荒宝那小子好日子算是到头了,出了青雨这档
子事,月师姐这下可不会嫁给他咯。」

  六子不服道:「那可不一定,这婚事可是掌门亲自定下的,哪能由得她?」

  林江环顾四周,见到没人后压低声音道:「这几日里月师姐老是往新来的风
师弟那里去,我送饭时几次遇到两人同在一个屋里,还不让我送饭进去,只让放
在门口。」

  六子一脸好奇道:「你可听到两人在做什么?」

  林江敲了下他的脑袋,嘿嘿淫笑道:「这还用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做了
些什么不听也知道了。」

  六子也跟着猥琐地笑了起来:「你他娘的说得我下面都立起来了,不行我得
赶紧下山找个窑子好好发泄一下。」

  林江道:「急什么急什么,想发泄还不容易,师兄我刚勾搭上个模样可人的
师妹,等会儿我好生劝劝她,咱们来个三人行,你觉得如何?」

  听到师兄这般慷慨,六子就差给他跪下了,哪还有一点疲累之色,一脸兴奋
地跟着林江往山下而去。

  躲在山石后面的荒宝听得寒毛直竖,林江说的那些他是万万不肯相信,月真
三天后就会成为他的妻子,怎么会做出那样不知廉耻的事。

  眼见林江带着六子走远了,荒宝闪身出来径自向风残的住处走去,纵然他已
在心中将林江的话批驳了千百遍,可总还有那么一丝不安,驱使着他要亲自去看
上一看。

  风残的住所就在月真隔壁,对面便是大师姐的小院子,荒宝顾不上去回味那
夜跟随大师姐同住的暧昧而又痛苦的经历,蹑手蹑脚地来到风残屋子前侧耳倾听。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房门也是虚掩着,不像是有人的样子,看起来风残
大约是外出未归。

  荒宝略作犹豫,随即便推门进去,趁着风残那家伙不在,他要好好搜上一搜。

  他早就怀疑自己会失去理智侵犯青雨,就是风残搞的鬼,后来他隐晦地问了
大师姐有什么法子会让人失智乱性,大师姐虽然没有明说,他也猜到最便捷的办
法便是喂药。

  那害了自己的药极大可能就藏在这屋子里,毕竟若不是确定要用,没有谁会
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出门,要是不小心被人发现,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事实也确如荒宝所料,他很快便在一个箱子的深处找到一个小瓷瓶,里面装
着一枚红红的药丸。

  倒出来轻轻一嗅,一股腥臊的气味钻进鼻孔,荒宝立时感到浑身发热,那种
熟悉的躁动感觉又来了。

  果然是风残搞的鬼!

  荒宝心念电转,霎时间便想好了要将这药丸拿给大师姐看,虽然不知道大师
姐是从何得知自己侵犯青雨的事,不过他能确信,以大师姐正直的性子,定能帮
他洗脱罪行。

  「风残,你在吗?」

  伴随着突然的敲门声,月真那清甜的嗓音出现在门外。

  荒宝心中一惊,若是被月真看到他潜进了风残的屋子,那就百口莫辩了,说
不定会被当成了私下报复的小人。

  忙将那药丸倒回瓶子收进怀里,闪身躲进柜子后面的夹缝中,这个位置即便
月真从窗户往里看,也不会发现。

  等了片刻,敲门声停了下来,就在荒宝以为月真发现屋里没人便会离去时,
屋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看着月真回身关上门走进屋来,施施然来到角落里的镜台前坐下,对着铜镜
梳起了秀发,荒宝脑中顿时懵了,她怎么会这般自然地进了风残的房间,看那熟
稔的样子显然不是头次来了。

  荒宝刚进屋时便看到那座镜台了,当时还觉得奇怪,女子梳妆用的东西怎么
会出现在男子屋中,没想到竟是为月真准备的。

  月真梳妆的样子他是第一次见,娥娥理红妆,纤纤抬素手,那精心装扮的样
子就像是等待晚归丈夫的痴情女。

  荒宝心里一酸,都说女为悦己者容,那个令月真感到欢悦的人,显然不是自
己了。

  可他心中仍是抱着一丝幻想,兴许是大婚将至,月真房里东西太多,这镜台
放不下了才挪到这里呢。

  月真小心翼翼地摆弄好头上的发饰,对着铜镜左右看了下,俏脸上露出满意
的笑容,便将一应物事放回镜箱装好,站起身来。

  可她却没有如荒宝期盼的那样立刻离开,反倒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竟像是在
等什么人。

  这里是风残的房间,月真在等谁可想而知,荒宝又想起方才林江说的话,她
真的有和风残私下相会么。

  即便事实真相已经近在眼前,荒宝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替月真开脱,青衣门掌
门梦清仙子即将来访,作为刚入门的弟子,风残肯定有很多规矩不懂,月真身为
师姐,教导师弟也是应该的。

  对,定是这样……

  荒宝拼尽全力替月真开脱着,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被那个最可怕的猜想
将心撕碎。

  似是走得累了,月真来到床边坐下,打了个哈欠倚着床边围栏,闭目养神。

  荒宝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并不是平日里那件淡黄色连衣罗裙,而是一件
从未见过的素白贴身纱衣,胸口处大片裸露,薄薄纱衣将硕大的雪白酥乳托起来,
中间那道深深的乳沟,随着呼吸的节奏若隐若现。

  她怎么这么不小心,荒宝心里又急又躁,要是被风残那家伙看到月真这副模
样,那可要吃大亏,难保他不会起了歹心。

  静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就在荒宝犹豫着要不要现身之时,房门忽然推开,
风残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看到偎坐在床边的月真便愣住了。

  「你怎么又来了?」

  月真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胸前的乳峰也跟着晃了几晃,慵懒地道:「怎的不
欢迎我来么?」

  风残目光果然被那对高耸的乳峰吸住,连忙回身关上房门,嘿嘿笑道:「欢
迎欢迎……」

  将风残急色的模样瞧在眼里,月真一声轻哼,不慌不忙地道:「你可别乱想,
我只是来看看你许的诺还算不算数。」

  风残来到床边挨着月真坐下,自然而然地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当然算数,
真儿吩咐的事,我可是时刻牢记在心。」

  看到月真没有躲避风残的搂抱,荒宝顿时又惊又怒,漫天的醋意令他几乎就
要冲出去抓奸。

  可月真话中那个许诺究竟是什么,如何会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荒宝注视
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好奇心终是将冲动压了下来。

  月真嗔道:「还敢胡乱称呼,要是让荒宝听了去,我还要不要活呢。」

  风残几乎将月真上身搂进怀里,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抚在她胸口裸露的雪嫩肌
肤上,柔声道:「那荒宝到底有什么好,真儿你替他付出这么多,他却连一句感
谢的话也没有。」

  听了这话月真身子僵了一瞬,随即柔软下来,任由风残的手在她胸前摸来摸
去,眼神中却透出一丝忧伤:「那是我的夫君,还有什么谢不谢的。」

  荒宝正在双眼冒火地看着风残抓在月真乳峰上揉弄的手,听到月真这话,心
里骤然一痛,回山后这一个多月里月真是没来找他,可他也没主动去找月真说话,
如何能配得上夫君这个称谓。

  「他和青雨仙子已经那样了,你还要嫁给他么?」

  月真按住胸前作怪的手,轻叹道:「他虽负我,我却不忍负他。」

  风残抓着沉甸甸的奶子又揉了一下,沉声道:「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晚回
来么?」

  月真没有说话,静静地等他继续往下说。

  「青衣门梦清仙子傍晚的时候到了,一进玉泉宫便让人叫我去问话。」

  月真神色一紧,担心道:「问你什么了?」

  「那梦清仙子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问我知不知道是谁破了青雨身子。」

  月真听罢蓦得挣起身,脸色苍白地看着风残,颤声道:「你……你告发了荒
宝?」

  风残微笑着将月真拉回身边坐下,轻轻抚着她的兀自颤抖的背身,柔声道:
「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荒宝是你的夫君,纵是没有那个诺言我也不会害
他的。」

  月真歪头靠在他的肩上,喃喃道:「我何尝不知瞒不过梦清仙子,只要你不
出来作证,仅凭一个捕风捉影的传言,量她也不敢在玄月宗的地盘上乱来。」

  原来月真已经知道了他和青雨的事,难怪回山的路上一个好脸色也没给他。

  荒宝咬牙切齿地看向罪魁祸首风残,那副假仁假义的嘴脸着实可恶至极,他
恨不得现在就拿着那瓶药丸冲出去,向月真揭露这人的虚伪。

  可仅存的理智阻止了他,风残答应了月真不会告发他,自己若是冒冒失失地
惹恼了风残,便会让月真的努力付诸东流。

  床边相拥的两人沉默了片刻,风残忽然开口道:「夜深了,你该回去了。」

  月真轻哼道:「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么?」

  风残站起身,道:「三天后便是你的大婚之日,让人看到你深夜来我这里,
荒宝会怎么想?」

  骤然没了依靠,月真不情愿地跟着站起身,往门口走了几步,忽然回身道:
「救了荒宝的命,你……你就没什么要求么?」

  风残目光灼灼地望向月真,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可你给不了。」

  月真神色一黯,低下头小声道:「别的怎样都行,就是那个……那个我还没
想好,这些天已经任你这般轻薄了,还不够么?」

  风残面无表情地道:「月师姐,请回吧。」

  月真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风残,慌乱的眼神中透着忧伤,蓦得一跺脚,快步
来到他身前蹲跪下去。

  风残嘴角微扬,不经意地露出自得之色,随即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师
姐你这是做什么,折煞师弟了。」

  月真跪下后,便动手开始解风残的腰带,红着脸不敢抬头看他,轻声道:
「我知道你一直顾着我的感受,这一个月来总是强忍着,我听人说男子老是这么
憋着对身体不好呢。」

  亵裤随即被月真扒下来,下体巨根几乎顶到她的脸上,风残猛咽了下口水。

  「真儿……」

  月真轻轻握住巨根,抬眼娇声道:「让真儿帮你弄下吧。」

  荒宝躲在柜子后震惊地看着月真握在风残的下体上的玉手,一时间分不清自
己是不是在做梦,曾经那个保守到连让他碰一下都不肯的高贵仙子,怎么会主动
碰触男人的秽根。

  她伸出纤指在巨根上抚弄时,脸上不时浮现的娇媚之色,更是荒宝从未见过,
心中霎时间五味杂陈,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

  细嫩的葱指不时地从风残龟头上捋过,直爽得他倒吸几口凉气,不禁叹道:
「真儿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弄得师弟好生舒服呢。」

  月真被他快要冒出火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不敢抬眼看风残,专注地抚弄
面前比她小臂还要长上几分的硕根,只有那红透的耳根,昭示着她内心的娇羞。

  「只是一起帮荒宝守住秘密,你……你别多想……」

  风残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将肉根从她掌中抽出来,正色道:「同为玄月宗弟
子自当一致对外,其实不用师姐叮嘱,师弟我也不会告发荒宝,你既然不情愿,
又何苦勉强自己。」

  这一番话听得荒宝暗暗喝彩,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错怪他了。

  月真却是柔柔地瞪了风残一眼,又伸手握住那硕根:「怎么说这话,还嫌欺
负我不够多么?」

  话音刚落,荒宝便目瞪口呆地看着月真,只见她伸出纤指勾去龟头上溢出的
粘液,娇媚地抬头看了风残一眼,握紧杵身将那狰狞的龟头凑到她的嘴边,小口
微微一张便将龟头含进去小半。

  怎么可能……

  荒宝呆呆地看着月真含住风残龟头轻轻吮吸,这画面是如此真实,却又无比
虚幻。

  自他醒来后的这些日子里,和月真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是拉拉手,那次在飞
辇上偷偷亲了她的脸,都会被瞬间推开。

  如今却眼睁睁看着月真跪在风残身前,将他的秽根纳进口中吮弄,这强烈的
不真实感,令荒宝几乎就要晕过去。

  风残也是一脸惊色,显然没料到月真会这么大胆,可他随即就被下体传来的
快感淹没,咧着嘴抓住月真的头,挺着硕根往她嘴喉深处挺插。

  粗长的肉茎只插进去小半截,便捅到了月真喉咙深处,这一下猝不及防,感
受到异物的喉肉顿时痉挛起来。

  龟头被温润的喉肉夹在中间,那感觉比女子高潮时穴内的吮吸更胜一筹,风
残紧紧抓住月真的头,哪怕她已经难受到干呕窒息,连连用眼神求饶,也不肯让
她退后。

  直到月真翻了白眼,已经几近失神,风残才放过了她。

  终于能够喘气的月真眼角滴泪,弓着背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还会不时
干呕几下,几乎将胃水也呕出来。

  「不过是弄得深了一点儿,怎么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了?」

  风残站在月真身前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缓过来一些后,月真拿衣袖擦干眼泪,媚笑着再次握住那硕根:「再来,真
儿这次会忍住的。」

  风残却无动于衷,冷声道:「做错了事,是要有惩罚的。」

  月真畏缩了一下,随即握紧那硕根,讨好似的娇笑道:「就用这家伙罚吧,
真儿会好好服侍它的。」

  风残冷哼道:「想的倒挺美,瞧你今天穿的这骚样儿,脱了上面衣服,揉你
自己的奶子吧。」

  以荒宝对月真的了解,如此过分的要求,她肯定会一口回绝。

  可一转眼的功夫,他便一脸震惊地看到月真就像温顺的绵羊一样,乖乖地脱
掉上身丝衣,衣服下面甚至没穿抹胸,那对硕大乳房就这么直接暴露出来。

  月真用力挺胸,让那对玉乳高高立起来,两只手一边一个按在乳尖上,果然
如风残所说的那样揉了起来。

  「说了是惩罚,你这点力道是在自慰么?」

  说着风残揪住月真一侧乳头狠狠一拽,将原本浑圆的乳球硬生生拉得变了形。

  「瞧见没有,要这样子揉。」

  月真疼得额头直冒冷汗,颤声道:「真儿……真儿知道了……」

  风残这才松了手,那乳房弹跳着恢复原来形状,只是已经在乳头处留下一道
青紫色指印。

  怯生生地看了风残一眼,月真抓在自己奶子上的手果然用力多了,纤纤玉手
纵是完全张开,对上饱满硕大的乳房也是徒劳无功,连一半的乳肉也抓不进去。

  柔软的乳肉如流水般从指缝中挤出来,月真拼力揉抓了一会儿,原本白皙的
乳球上便布满了淡红色的指痕,宛如穿了一件镂空布料的抹胸。

  「怎么不往奶头上抓?」

  月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乳头上被风残捏出来青紫指印,颤巍巍道:「会……
会疼……」

  「非要让我给你再弄一下么?」

  月真闻言身子抖了一抖,犹豫地看了风残一眼,似是看出他没在说笑,方才
缓缓将手掌按在那受了伤的奶头上,只是轻微接触便疼得一声惊叫。

  「真的很疼,就饶了真儿吧……」

  风残对月真哀求的样子视而不见,冷冷道:「师弟我怎么敢逼迫师姐,只是
突然想起来,今天见到梦清仙子时,她曾说过谁能指认残害青雨的凶手,便能得
到一件极品法器。」

  说着他便俯下身,伸出手指轻轻挑起月真下巴,冰冷的眼神凝视着她的双眼。

  「真是很诱人的奖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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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4-5-24 18:0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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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新婚之夜给月真开苞的人要变成风残了,月真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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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以後大師姐也會被風殘跟著拉下水嗎?母女丼~想到就刺激⁄(⁄ ⁄ ⁄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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