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回、夜月幽期
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当下手上加重力度,着紧撸动,小嘴使劲嗦住龟
头肉棱,一心只想男人舒服出来。
花翎玉虽觉莆绯珚口技生涩,欠缺圆熟,仍是美得舒眉展眼,喘声叫好:
「真个快活,再……再加把劲,让我泄给你……」
一面耸动腰肢,一面按住美人的脑袋。
莆绯珚从不曾用口碰过男人的阳具,这趟是她破题儿第一遭,但已感到趣味
无穷,不禁边吃边忖:「原来舔弄那话儿的感觉会如此好,难怪当日娘亲吃得如
此起劲,还摆出一脸淫荡舒爽的模样。义父那根东西又粗又大,实在不亚于玉郎,
若果……若果可以给绯珚舔上一回,想必……一定很不错!」
想到自己心仪的义父,阴道深处立时作怪起来,一个按压不住,立时淫水泉
涌,汸汸无歇!
便在莆绯珚胡思乱想间,忽觉腔里的巨物猛然抖动,便知男人即将泄精,正
想吐出玉龙,已听得花翎玉一声哼唷,精液横迸,只觉一发未完,二发又至,终
于给注满一口!
待得精液了讫,莆绯珚吐出阳具,连忙拿起桌上的茶杯,将口腔的秽物吐在
茶杯里,不依道:「你坏死了,弄得人家满口都是……」
花翎玉一笑,把她拥抱入怀:「其实你不必生气,男人的精液实是个宝,人
称龙漦,乃龙之精气所在,女子多吃,驻颜积寿。我不妨与你说,这是筱儿最爱
吃的东西,她已不知吃了多少呢。」
莆绯珚见他说话嘻皮笑脸,自然不相信,横他一眼道:「你骗人的,人家才
不相信你!」
旋即一改嘴脸,温柔地看着他,说道:「现在你已经舒服完,继续看你的书
吧。」
话后依然偎在他身上,玉手探出,握着仍未垂软的阳具:「刚才你泄了这么
多,为何它还这般硬?」
花翎玉笑道:「皆因对着你这个大美人,它当然舍不得软下来。」
莆绯珚给他一说,心头一甜,轻轻撸着手上的肉棒,微微笑道:「若论到美
貌,人家可比不上筱儿,如果你仍不满足,现在大可以去找她。」
「平日见你温柔大方,原来你都懂得吃醋。」
花翎玉含笑道:「但我现在只想看着你,什么地方都不去。但很可惜,你就
是爱吊人胃口,直到现在,此终不肯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这究竟为了什么?」
莆绯珚摇头轻笑:「人家还没和你成亲,又怎能够轻易给你看,你想要看,
就只好留待洞房花烛夜再看。」
花翎玉摇头叹道:「你真会折磨人!既然你这样坚持,我还可以怎样!」
莆绯珚嫣然笑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你我成亲的大日子,你又何须如此心
急。」
接住岔开话题:「刚才我还没将『八益』解释完,你想不想听下去?」
花翎玉显得极为无奈,只得颔首应道:「你就继续吧,但我要抱着你,更不
许你放手,我还想再泄一回。」
莆绯珚脸上一红:「你怎地如此缠人,况且书中已说得明明白白,不可贪欢
逐色,弄坏了身子怎办!」
口里虽然这样说,人却挨到他身上,任由花翎玉拥抱住,一手握住阳具,一
手指着书册「和沫」二字,说道:「这两个字的意思是说上吞唾液,下含阴液,
两下均要协调。」
「什么『下含阴液』?这个我可不明白。」
花翎玉搔着脑瓜子。
莆绯珚乜他一眼:「你是存心耍赖吗?如此显浅易明,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
但花翎玉仍是摇头。莆绯珚无可奈何,只好红着脸皮,徐徐道:「就是……
就是说男子的阳具浸泡在阴道里,好让阴液包裹住。」
「原来是这样。」
花翎玉笑道:「简单来说,就是把阳具插进女子的阴道。」
莆绯珚知他存心调侃,也不多言,继续道:「六益是『积气』,是说交合要
适可而止,不可弄得精疲力竭,以便积蓄精气;七是『持羸』,男子必须留有余
地,保持精气充盈,不能伤及元气;八是『定顷』,男女交合时,不要恋欢不止,
贪图享乐。现在『八益』已经解释完,还有什么地方不明?」
花翎玉摇头道:「虽则我已明白『七损八益』的道理,但要实行起来恐怕不
容易,光是你和筱儿日夜陪在我身旁,手上抱着两个艳绝人寰的妻子,到时教我
如何忍得眼前的美色!」
莆绯珚回过螓首,与他腮贴着腮,轻声道:「这些房中养生的道理,主要是
给一般人看,你是内外兼修的练武之人,身子本就和别人不同,便是不依从书中
所说,对你亦不会有太大影响,就看你自己吧!」
花翎玉点头一笑,双手抱住她的身子,右手顺势握住她一个乳房,徐缓把弄:
「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但你千万不要和岳母娘说,免得她说我不领情。」
莆绯珚「嗯」了一声,表示答应,随即看见花翎玉双眼盈满慾火,知他又要
作怪,正想出言阻止,但仍是慢了半步,樱唇已给他封住。莆绯珚微微挣扎,但
随着炽情火烫的亲吻,终于让她失去阻挠的能力,而一只玉手还攀上男人的脖子,
在他腔里柔声道:「你还不够么?嗯……轻一些,你……你掐痛人家了……」
◇◇◇花翎玉离开莆绯珚的房间,走出望湖楼已接近亥时,只觉夜色如水,
风清月皎,把整个香蕊宫映得幽美宜人。
望湖楼不远处,便是招呼客人的盈庭水庄,花翎玉突然想起莆绯珚的说话,
自忖:「前面就是冷秋鹤的居处,不知今晚筱儿会否偷偷来见他,又要给我盖上
一顶绿帽儿!」
一想至此,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对劲,当下展开身形,避过把守香蕊宫的弟子,几个起落,
已来到冷秋鹤的屋子,只见屋里黑漆漆一片,早已熄灭灯火,看情形冷秋鹤应该
已经就寝,但花翎玉仍不放心,运起内功,把耳朵贴到窗户细听。以花翎玉目前
的功力,只要他留心在意,便是蚊子飞过,亦难逃他的耳朵。细听之下,只闻得
房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色,花翎玉登时嘘了一口气。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花翎玉暗想:「既然筱儿不在,她必定是呆在居处绿荷轩,刚才给绯珚吊足
胃口,弄得不上不落,倒不如去找筱儿消消火,快活快活!」
一念及此,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连忙转身向绿荷轩走去。
距离南宫筱居处不远,花翎玉却见窗户透着灯光,心中一喜,立即加快脚步,
当他将要来到屋前,忽听得屋里传来轻细的说话声。
花翎玉呆得一呆,打住脚步。他自从打通任督二脉,耳目灵敏过人,说话声
音虽细,但他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刚才明着是筱儿和男人的说话声。花翎玉顿觉
不妙,心想:「莫非屋里的男人是于浪?」
当下跃身来到窗前,戳指点破纸窗,凑眼往屋里张看,一看之下,脑门倏然
作响,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怎会……怎会是他,筱儿竟然和柳青……」
花翎玉看得悄悄蹙蹙,一时气结难言。
只见屋内二人并肩坐在床榻边,南宫筱正歪斜着身子,把背部靠在柳青的胸
前,任由他从背后拥抱住。而南宫筱却衣衫齐整,穿了一件雪白的罗衣,但柳青
却不同,上身虽然锦衣褕服,但前摆己掀到肚腹,露出两条大腿,一条裤子已褪
到腿弯,胯下之处,竟竖着一根乌油油的阳具,却被南宫筱牢牢握在手中,不住
手把捋!
花翎玉当即气涌如山,他万没想到,除了冷秋鹤和于浪之外,现在还加上一
个柳青,教他怎能不气恼,肚里愤然骂道:「筱儿你好呀,口里说凡事都不会隐
瞒我,原来全部都是废话!瞧二人言谈举动,想必已鬼混了好一段时日!」
柳青此刻从后凑头上前,亲吻着南宫筱的耳背,说道:「今天中午,我在望
星湖碰见冷秋鹤,原来你已将咱们的事和他说了。」
南宫筱侧起头瞧着他:「嗯!并非我主动和他说,而是秋鹤看见我从你屋子
里走出来,又给他连番追问,我只好把实情和他说了。其实我和你的事,又怎能
瞒得了人,早晚都会给他发现,只是早知和迟知而已。对了,是他首先开口和你
说么?」
花翎玉听她突然改了口,把往日冷公子的称呼都全然删去,竟将奸夫的名字
叫得如此亲密!此刻听在耳里,花翎玉的心头不禁一酸,只恨得直眉瞪眼。
只见柳青点了点头,说道:「我当时听他这样说,都感到很意外,还道你对
他竟会如此坦白,将咱们的事向他和盘托出。」
南宫筱微微一笑:「真难得你二人没有动手,都说得上是一件好事。」
柳青道:「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小子竟会忍得住不向我质难,显然
你是和他说了些什么,是不是?」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南宫筱道:「人家为了不想看见你们再起争斗,我唯有向他说个清楚明白,
若然他为了这件事生气,继续和你斗争斗合,这样实在令我难以做人。如果他不
肯应承我,人家就永远不和他见面。」
「难怪他会吞声忍气,原来是这个原因!」
柳青轻轻亲她一下,两只大手己移到南宫筱胸前,把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纳
入双手中。
花翎玉越听越气:「好厉害的手段,这个小浪货竟然懂得左右逢源,同时把
二人玩弄于指掌中!听她这样说,显然是会继续和他们来往,继续给我戴绿帽子
了!」
一想到自己和南宫筱成亲后,仍要忍受这种无了期的折磨,一团怒气不由打
从一处来:「罢了,罢了,一切都怪自己放不下她,但这两个混蛋可不能轻易原
谅,老子倒要你二人本利归还,大家走着瞧吧!」
南宫筱给柳青拿住双乳,情慾满怀,低低的娇哼一声,一对迷醉的美眸怔怔
瞧着柳青,昵声道:「亲我,筱儿要你亲我……」
手上握紧男人的阳具,急急疾撸。
柳青给她弄得血脉贲张,又看见南宫筱那股妩媚娇态,如何能忍,旋即两唇
相接,彼此挑逗绻缠,直吻得如痴如醉。
南宫筱淫兴渐浓,浑身销魂蚀骨,想到自己在数月之间,已先后尝过四个男
人,而且个个俊拔出群,都是自己喜欢,自己乐意献身的男人!越想越是淫思满
臆,阴道深处登时涌出大股花浪,反手搂紧眼前的男人,轻声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对我这么好……」
柳青紧吻着她,口齿不清道:「皆因你人儿漂亮可爱,性子娇柔和婉,自然
惹得男人疼爱怜惜!」
南宫筱一手抱紧男人的脖子,在他嘴前轻声道:「像我……像我这种朝秦暮
楚的女子,今天与你好完,次日又去找其他男人,便连我自己都感到恬不知耻…
…」
「你不要这样说。」
柳青用力吻住她,直到南宫筱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抽离嘴唇道:「筱儿,你
无须怪责自己,这些并不是你的错,错是错在咱们男人,无法抵挡眼前的美色,
一但碰见漂亮的女子,总会千方百计要攫获她,染指她,甚至想据为己有。当然,
亦包括我在内,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花翎玉在窗外听见,想想也觉有些道理,心想:「我至今仍放不开筱儿,何
尝不是为了她的美貌,只想每天都能看见她!假若筱儿是个相貌平庸的女子,恐
怕我就不会如此放不开了!」
南宫筱听罢,微微一笑:「但咱们女子可有点不同,并非光看男子外表,俊
与丑对女子来说,外貌只是其次。其实最能让女子心动的男人,主要是看他的内
在美,还有他的性能力。」
柳青轻笑道:「是这样么,倒要请教请教。」
「可不是么,但凡雌性动物,为了得到优良的血统,都会选择群体里最强壮
威猛的雄性交配,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
柳青颌首称是,南宫筱又道:「其实人都是一样,女子要担起传宗接代的责
任,亦会潜在着这种特性,多会喜欢一些充满男儿气概,体健魁梧,生殖力强的
男人。而这种男人,最能获取女子的芳心。」
柳青呵呵大笑:「像我这样内外兼备的男人,敢问能否入你眼?」
南宫筱冁然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固然是不错,若非这样,人家又
怎会时常给你欺负,宁可瞒着玉郎,都甘愿让你讨尽便宜,只是……」
柳青皱紧剑眉:「只是什么?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性冷的家伙?」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说出来可不准你生气!不然,我宁可不说了。」
柳青道:「我绝对不生气,且说来听听。」
「我不是说秋鹤,我说的人是玉郎。」
南宫筱此话一出,窗外的花翎玉霎时一怔,立即竖起了耳朵。
却见南宫筱微微一笑,说道:「你莫看玉郎一脸秀气,外表俊逸斯文,其实
他内里才厉害呢,他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常人难及!你可知道,他下面那根东西
简直大得惊人,人家便是双手上下合拢,仍无法把它围满,还露出一个头儿来!
除此之外,它又粗胖过人,每每和他耍弄,都要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一连爽昏好
几次才肯罢手,你道是不是很厉害!」
柳青见她说得喜形于色,脸上悦情流露,不由拨醋起来,却又自惭形秽,一
时难以开声。但听在花翎玉耳里,却大相径庭,不住点头微笑。但他又怎会想到,
这番夸赞的说话,竟是南宫筱藉着这个机会,存心要说话给他听。
南宫筱自从藉着阳元之助,已是今非昔比,内力进展奇速,再不是当日的南
宫筱了。但她要发现有人在屋外偷窥,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本就极不容易,只
因花翎玉经验尚浅,每当听得激动时,气息逆转,才会让南宫筱察觉得到。
柳青沉默片刻,仍是淡然一笑:「你不说可真看不出来,似乎你对这个未来
夫君十分满意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说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直来相亲相爱,便是不说这
方面,我依然会心爱着他,盼能嫁给他,更希望和他白首如新,厮守到老。」
话后微感歉意,在他脸上亲了一亲:「很对不起,我竟然在你面前提起玉郎,
你会不会怪我?」
柳青摇头道:「当然不会,只是有些事想不明,既然你对花翎玉这么好,为
何仍会和其他男人……」
南宫筱亲昵地贴向他,一对水眸尽是柔情蜜意:「我……我也不知道,或许
是你和秋鹤对我太好吧,令我无法拒绝你们……」
素手把住坚挺的阳具,徐徐捋动:「但筱儿没有后悔,因为我看得出你们是
真心疼我、爱我、怜惜我……」
柳青听见,顿感内疚起来:「其实……其实我喜欢你,并非全因为被你的美
貌所吸引,而是另有其他原因!」
「是吗!」
南宫筱有些意外:「可不可和我说?」
柳青想起看见父亲和丁如嫣的事情,恒思前事,不由痛心疾首,遂摇了摇头:
「已成事实,不说也罢!」
南宫筱是个聪明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便已猜想到些许:「莫非是和你妻
子有关?」
柳青只是苦笑,却没有开声,南宫筱也不好多问,微笑道:「不要想太多了,
好么!」
说罢,南宫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偷偷往窗户觑了一眼,看见窗纸上的破洞,
心下暗地里一笑:「玉郎你这样喜欢看,今晚就教你看个心满意足,让你看看自
己漂亮的女人是……是如何淫荡,如何被其他男人肏弄!」
当下握紧柳青的肉棒,柔声与他道:「你看一看,它越来越硬了,熬得很辛
苦吧?」
旋即弯下身子,已将一颗龟头纳入口中。
「啊!筱儿……」
柳青爽得连连战栗,只见美人口含手弄,干得甚是起劲,不由看得心头火热,
伸手包拢着一个乳房,恣情把玩,喘声叫道:「好舒服,真个受不了……」
只觉她的小舌四处游索,舌尖还不时抵着马眼,磨蹭舔弄。过不多时,柳青
已是慾焰昂扬,精关大动,几乎便要泄出来。
南宫筱见他美快,再添几分手段,玉手紧裹住子孙袋,着情搓揉,口里时吞
时吐,做尽百般淫事。
花翎玉在窗外看得真切,心中虽气,却又兴奋异常,握紧身下发硬的阳具,
急急疾套,肚里大骂起来:「好一个欠干的小淫娃,竟然吃得如此滋味……」
柳青终于抵挡不住,肉棒忽地连番跳动,大有一泄千里之意。南宫筱心知不
妙,连忙吐出肉棒,撑起娇躯,纵身入怀,投入男人的怀抱,鼻息呼呼道:「快
来疼人家,我现在就要……」
柳青早就按捺不住,连忙把她放倒在床,动手脱她身上的衣衫。南宫筱借身
相就,不用多久,已被剥得丝缕全无,白生生的仰卧在男人跟前。
只见柳青匆匆卸去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铁扇似的胸膛,跪到南宫筱身侧,
一手拿着美乳,一手伸到她双腿间,纵情肆狂。
「啊!」
南宫筱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吟,两条粉也似的玉腿大大地张开,任由男人耍戏
狎弄,一下子已被弄得肉娇滂沛,爱液横流。
花翎玉凑眼觑观,视线正好落在美人的花底,只见柳青曲起两只指头,狠狠
插进美人的膣室,大肆扣挖,直弄得淅淅沥沥,流满一席。南宫筱星眸半掩,迷
痴痴的握住眼前的男筋,不停抚摸撸动,口里不停嚘嘤娇啼,哀鸣不胜。
如此慆淫无度的情景,花翎玉霎时看得双目呆瞪,几几按纳不住!
南宫筱经此撩拨,越发难过,只得喘着大气,开声求饶:「人家不行了,不
能再……再弄了,求求你……」
柳青一笑,握住早已晃头怒目的阳具,抵到殷红娇嫩的牝口,说道:「快快
用手给我张开,好让我弄进去。」
南宫筱淫火正炽,哪里还顾得矜持,只见她双颊染霞,半睁美目,只看着眼
前的男人,双手徐徐扯开紧闭的阴户,露出一团鲜嫩可口的蛤肉,轻轻点了一下
头:「来吧,快进来疼人家……」
柳青一手握紧阳具,一手五指成爪,拿住南宫筱一只玉乳,下身向前缓缓一
挤,龟头「吱」的一声,已闯进嫩如凝脂的花穴。
「嗯!」
南宫筱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当真是媚入骨髓。随着龟头逐渐深进,终于抵
着深宫嫩芽,一股酸麻直透南宫筱全身,忍不住又哆嗦起来。
柳青情兴暴发,肏得唧唧有声,不觉已抽戳百来下,想起她刚才赞扬花翎玉
的说话,不免心生不服,突然抬起南宫筱两条玉腿,屈腿沉腰,架起马步,旋即
往前施压,由上而下使力疾捣。
南宫筱美得如痴似醉,只好任其摆布,眼见男人一根乌油油的阳具,犹如舂
米一般,不住在自己膣内乱捣,不由看得心遥目荡,慾念狂飙!
花翎玉面向二人交接处,同样瞧得慾火飞腾,难以忍受!只见嫩不可言的花
屄,正被一根阳具穿梭其中,琼花乍吐,记记露首尽根,再见南宫筱妩媚妖娆,
还不时弄出百样娇态,真个让他看之怛然,痛切入心!
「唉!」
花翎玉摇头一叹,实在不想再看下去,徐缓站起身子,慢慢往来路走去,才
走出数十步,又回头看看刚才的屋子,叹道:「我这个人当真犯贱,看着自己心
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好,竟然不忍向筱儿恶语相加,还只能在旁忍气吞声,敢怒
而不敢言!瞧来凌雪师姐说得对,要娶香蕊宫的女子为妻,可不是人人都能忍受,
确是大有道理!」
第07回、明月古村
次日大清早,单超依时来到凝香居,迎接柳天石和姬媔柔前去太湖西山。
将近中午时分,三人来到潼桥,早已有十多名太湖水帮兄弟在此相候,招呼
三人上了一艘大船,沿着钱家渡出太湖,迳往西山而去。
船舱内三人聚首一起午饭,只见菜肴相当精美,包括香酥银鱼、清蒸白鱼、
酒呛白虾,还有一罈上好花凋。
单超拿起酒杯,先敬二人一杯,笑说道:「这裡的银鱼、白鱼和白虾,却是
太湖的特产,当地人称之为」太湖三白「,在其他地方是难以嚐到,嫂子可不能
错过。」
姬媔柔微微笑道:「我也听说姑苏有一道名菜,叫作」太湖船菜「,莫非就
是指这个?」
单超颔首笑道:「嫂子久惯江湖,果真见多识广!没错,」太湖船菜「正是
以这三种海产烹製的菜肴,皆因这三种海产,出水即亡,故而最适合在湖边或船
上烹调,因此而得名。」姬媔柔冁然微笑:「媔柔可就不客气了。」
话后吃了一口清蒸白鱼,肉质确实细嫩鲜美,不禁讚不绝口!接着又道:
「我从江湖中人口裡得知,宋元之时,太湖西山原是丏帮的总舵,此事可真?」
单超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自咱朝太祖北伐灭元,一统天下后,不知为了
什么原因,开始对丐帮大肆清洗,致丐帮势力大减,太湖总舵亦随之瓦解。」
柳天石道:「近日江湖传得风风火火,听说现任丐帮帮主方天偌刚刚归顺了
朝廷,担任五品千户一职,而且不停和黑白两道为难,此事当真?」
单超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会弄得谣言满天。自从
丐帮渐趋式微后,近几代帮主都是由一些溷人掌握权柄,全都是些见利忘义,假
仁假义之辈,没一个是好货色,今天方天偌投靠朝廷,其实亦不足为奇!」
柳天石长声一叹:「万没想到,曾经雄踞武林,出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的大
帮派,竟然沦落如斯!」
单超摇首道:「有道是『禄无常家,福无定门。』这句话说得再好不过!」
当船隻快将抵达西山渡头,却是夕鸟归飞之时。
放眼回望,只见太湖烟雾迷濛,水天一色,唯独岛上岸边四周,已见烛影摇
红,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重重迭迭,实在不知有多少户人家。
眼见距离渡头仍有十多丈,船上突然「呜呜」
大作,鸣金为号,即见岸上走出数十人,列队分站渡头两旁。
姬媔柔看见,掩嘴笑道:「太湖水帮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气派确实不小!」
单超哈哈大笑:「见笑了!嫂子倒不如直接说,咱们水帮才冒出一点点名头,
现在就扎乎起来,拿起派头来了,对不对?」
姬媔柔一笑:「这是单大爷你自己说,媔柔可没这样说!」
三人走上渡头,一名水帮兄弟上前道:「大当家,客人的房屋已准备好。」
单超点了点头,向身旁二人道:「现在时间已不早,只好委屈老哥和嫂子在
这裡暂住一晚,明儿再前往缥缈峰。」
柳天石道:「自家兄弟,老弟何须客气!」
姬媔柔含笑道:「乍眼所见,此处少说也有近百户人家,看来似是一条村庄,
不知是什么名字呢?」
单超道:「这裡位于太湖西山南端,名叫『明月湾』,已有过千年历史。」
姬媔柔一听,讚叹起来:「好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无怪这裡的一屋一瓦都
充满了淳朴,透露着江南水乡古老村墟篱落!」
单超指向前面一条石桥,说道:「这是『明月桥』,春秋时期,吴越相争,
西山为吴国前沿阵地,据说当年吴王和西施就在桥上赏月,因而得了『明月湾』
这个名字。」
姬媔柔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不禁道:「西施不在明月在,烟波千里共婵娟!」
单超和柳天石听见,不约而同点头微笑。
明月湾并无康庄之衢,更无高门大屋。
这处街道纵横,形似棋盘。
民谣中有着「花牆头、百子格,门前门后砂条石,洞庭西山第一家。」之说。
在水帮兄弟带领下,来到面向小河的一间精舍,屋前还有一株千年古樟,亭
亭如盖,树干高大挺拔,叶茂如伞。
单超招呼二人进内,却见内裡布置得异常精緻典雅,檯椅床榻均是楠木所製,
中设扆屏,榻张白盖,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摆设。
只见单超道:「竹篱茅舍,老哥千万不要见怪。」
「好说,好说。」
柳天石颔首道:「老弟不用客气!」
心裡在想:「单老弟不知内情,至今仍误会我和姬姑娘是真正夫妻,方会安
排咱俩同宿一室。既然妳这个丫头想扮作我的小妾,岂有不付出代价之理,且看
看妳今晚能否逃出我手掌心。」
单超道:「老哥,嫂子。小弟帮中仍有点事情要办,先行告辞。」
柳天石说道:「老弟请便。」
接着移身相送,直送他走出屋门。
当柳天石回到屋内,却见姬媔柔站立在窗前,远眺屋外的景色,正自看得入
神。
柳天石盘起双手,静静地看着美人的背影,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腰繫银
色丝絛,更显腰肢纤细如柳,格外诱人。
姬媔柔似乎感到身后的柳天石,却不回头,柔声道:「你过来看看,太湖的
夜景太美了!」
柳天石徐步走到她身旁,看见姬媔柔依然看着天上的明月,轻声吟道:春江
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匡,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柳天石自然晓得这是张若虚的七言歌行「春江花月夜」,全诗道尽离情别绪,
两地思念之情。
此刻听后,柳天石忍不住问道:「看妳触景生情,莫非是想起意中人?」
姬媔柔看着眼前的湖光月色,不由想起师父桃花先生,还有那段永难忘怀的
畸恋之情。
但这等违反伦常的事情,她又如何能说出口,只得强颜一笑,轻轻摇下头,
却没有回答他的说话。
柳天石见她容态沉寂,再不追问下去,只道:「说来真巧,妳我今天来到明
月湾,好比当年的吴王夫差和西施,大家都是各有所图。」
姬媔柔抬起螓首,微笑问道:「是这样么?说来听听。」
「可不是吗。」
柳天石道:「夫差贪图西施美色,才会携西施在此共赏明月。而西施却是越
王勾践所献,目的是迷惑夫差,好让他荒废朝政,趁机乘虚而入,一举消灭吴国。
而妳是受主人之命,才会屈己从人接近我,而我亦和吴王夫差一样,同样是贪恋
眼前的美色,甘心自作多情,任妳为所欲为,我可没有说错吧!」
姬媔柔揜口一笑:「你将我和西施相比,实在太抬举我了,可不敢当!」
柳天石忽地长叹一声:「唉!夫差最终虽然国破家亡,毕竟享用过天下第一
美女,但柳某人却只能望梅止渴,简直是赖象嗑瓜子,乾看捞不着!」
姬媔柔听见,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移动身子面向着他,说道:「人家前
时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你想要媔柔的身子,就得拿点成绩给我看,因何还要这般
缠人!」
嘴裡虽然这样说,脑裡却想起他那驴子般的大物,心头不由一荡!柳天石笑
道:「没错,妳确曾这样说过,但柳某亦曾经说过,只要妳尝过老夫的功夫,保
证没齿难忘,再也不稀罕其他男人!」
姬媔柔抿嘴一笑:「你当真自大得紧。总言之,我的说话是不会改变。」
柳天石道:「但妳不要忘记,现在情势可有点不同,我已允妳待在身边一起
前去香蕊宫,说得上是大大的功劳,岂容妳来抵赖!」
说话方讫,右手同时伸出,一把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拥到胸前,彼此
牢牢贴在一起。
姬媔柔柳眉一聚,正想发难封住他的穴道,免得柳天石肆意妄为,便在她将
要动手之际,柳天石突然沉声说道:「柳某的功夫可不及妳,如果不高兴,大可
以马上杀了我。否则我决不会死心,一定要妳成为我的女人。」
「你……」
姬媔柔思念一转,自问便是封了他的穴道,亦不是长远的办法,除非是杀了
柳天石,否则依然是无日无终,难以休止!若然是杀了他,师父交下来的任务又
怎办,况且柳天石虽然好色,却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自己又如何下得毒手!便在
姬媔柔犹豫未决,没想柳天石已展开行动,脑袋一低,已封住她那优美的樱唇,
强吻起来。
姬媔柔合紧双脣,将男人的舌头拒于门外,脑子裡却一片溷乱,忽觉胸前一
个乳房已落入他指掌中,任情揉弄压挤:「啊!不要……」
柳天石乘着她一声娇喝,灵动的舌头藉虚而入,在她腔裡乱窜乱鑽,不住汲
取美人的香津,一隻大手仍是不肯放鬆半点,隔着衣衫,恣意把弄着丰挺的美乳。
姬媔柔娇羞无限,伸手握住男人放肆的大手,含羞道:「你怎地如此无赖,
且停一停,你……你再这样,人家……会受……受不住!」
柳天石笑道:「我正想要妳受不了……」
话落,正想再吻住她小嘴,却被姬媔柔扭头避过:「你……你先听我说。」
柳天石再不进逼,指掌却是不移,仍是抓紧丰满的乳房,点头道:「妳想说
什么?」
「人家……人家自知今晚缠你不过,但你得应承我两件事。」
柳天石见说,怔怔的瞧着她。
姬媔柔全不回避,双眼和他对望着,徐徐说道:「你可不能怪我不相信你,
皆因你和单超素来深交,如同兄弟,媔柔可不能不防,你会将咱们的事和他说。」
柳天石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江湖中人最讲究「信用」
二字,一但答应了她,就不得反悔,更不能中途变卦。
柳天石迟疑片晌,颔首道:「柳某可以答应妳,绝对不会和他说。另一个条
件又是什么?」
姬媔柔道:「咱们进入香蕊宫后,香蕊宫宫主和你说过什么,你都不能隐瞒
我,必须如实告诉我。」
柳天石点头道:「好!我答应妳。但有些事我不能保证,若然我发现妳所做
的事对武林不利,或是有违江湖道义,柳某虽然势孤力弱,却不会坐视不理,必
会竭力阻挠沮遏,到时可不能怪我。」
姬媔柔笑道:「莫非你认为我是个卑劣丑毒的女子?满肚子裡都是鬼蜮伎俩!」
柳天石摇首笑道:「我没有这样说。」
一语说毕,再次封住她小嘴。
这回姬媔柔显得相当配合,闭上眼睛,启唇相接,并将一根香舌送入他口中。
二人站在窗前交吻缠绵,犹如一盘火儿,似漆如胶,弄得好不亲热。
姬媔柔只觉慾火腾沸,情慾渐生,想到一会子要失身给柳天石,不禁又想起
师父来,心中有点过意不去,自忖:「为求完成师父交下的使命,实在不得不顺
从于他,只盼师父能够体谅媔柔,无法为你守住贞操!」
柳天石吻着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手裡握住美人的玉乳,如何按捺得住心中的
慾火,当下移开嘴唇,在她耳边喋嗫道:「到床榻去,我要好好品尝妳。」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说话总是这般露骨难听!」
说话间已被柳天石牵到床榻前。
只见二人坐在床边,又是一轮热吻,才双双倒在床榻上。
柳天石笑道:「难不成妳和男人交欢,就不曾说过露骨的话儿去讨男人欢心,
我可不大相信!」
姬媔柔微微一笑:「若不是你们爱听,人家才不会说呢。」
柳天石道:「妳似乎对那个男人相当不错,什么都肯为他做,到底他是何许
人,弄得妳这个大美人如此贴贴服服,本事倒也不小!」
「他是什么人,这个我可不能和你说。」
姬媔柔当然不会说出口,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师父!柳天石笑道:
「说来听听又何况!」
姬媔柔摇头叹道:「人家现在和你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你不要再问好
不好!」
柳天石一笑:「姑且我不再追问,但有一事我可以肯定,经过今晚之后,妳
会永世难忘,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说话甫落,已动手脱她衣衫。
姬媔柔脸上一红,却不阻止,只道:「你不要自命不凡!但我希望你不要忘
记,今晚我和你好,其实只是一个交易,你想断人恩爱,希求代替我心中的男人,
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天石嘴角绽出一抹笑容,却没有回答她,当姬媔柔衣襟尽开,露出一身凝
脂般的雪肤时,柳天石不禁喉头一动,啧啧说道:「果然雪亮诱人!没想妳不但
人儿长得美,还拥有一副好身子!」
姬媔柔见他满眼尽是慾火,怔怔的盯着自己身体,顿时害羞起来,连忙用手
掩着银白色抹胸,含羞带诮道:「丢死人了,不准你乱看……」
柳天石咧嘴笑道:「对着这样的美入,想我不看,这个可有点艰难!」
双眼仍是紧紧盯着她,开始动手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已脱
得精光熘熘,露出一根把手长的大阳具。
姬媔柔看见,芳心暗动,自忖:「不想他年近五十,依然健硕如斯,还拥有
一根如此粗长之物,看他这个大龟头,比之师父仍要肥大狰狞几分,一会给它插
进牝户裡,也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柳天石见她美眸流盼,一脸心摇摇的样子,立时情慾四窜,架起大腿蹲到她
脸前,粗嗄着声线道:「帮我用手弄一弄,舔一舔……」
「它这般吓人,我才不要……」
姬媔柔脸泛微红,摇了摇头,就是不依。
柳天石呵呵笑道:「妳又不是第一次,还要诸多推搪!」
当下握紧阳具,把个龟头直抵到她嘴前,不住推推搡搡,着力磨蹭。
姬媔柔终于挨他不过,樱唇徐徐鬆开,一根巨物立即直闯而入,塞满了她的
小嘴!「啊!真个舒服,再用点力……」
柳天石爽得声颤体酥,挺腰乱捣,干得美人满眶泪光,但他依样不肯放过,
发兴疾捣,双眼牢牢盯在姬媔柔的俏脸上。
待得满足尽兴,才「啵」一声拔出阳具,俯身压在美人身上,正要亲她小嘴,
却被姬媔柔侧头闪开。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蛮横,全不懂怜香惜玉,你再是这样,以后休想我会再
碰它一下!」
柳天石道:「听妳这样说,只要我对妳温柔一点,就会有第二次了?」
姬媔柔薄面含嗔道:「我没有这样说。」
柳天石问道:「难不成妳的男人就从没有这样对妳?」
「当然没有,他疼我还来不及,岂会像你这样粗鄙无赖……」
姬媔柔说话未完,一个乳房再次落入柳天石手中,不停推挤搓揉。
不消一会,原始的慾火又在她体内燃烧,小嘴裡渐渐吐出迷人的呻吟。
柳天石鉴貌辨色,见她微张半目,桃腮染晕,形容美泽鑑人,显然情慾渐生,
不由瞧得情兴大炽,连忙盖住她小嘴。
姬媔柔这趟不但全不推拒,还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迎欢。
柳天石一面亲吻,一面卸退她身上的衣衫,直把姬媔柔脱得丝缕全无。
便在姬媔柔陶醉其中之际,紧密的阴户忽然被巨物撑开,火烫的阳具勐地一
冲而入,勐插到底,直捅向深处的嫩芽!强烈的胀塞快感,几乎让姬媔柔爽昏过
去,一声满足的呼嘘,直送入男人耳中。
柳天石趁机长驱直入,当真锐不可挡,只觉整根阳具已被一团火热包裹住,
沃腴润滑,湿津津,暖溶溶,实在教人受用:「啊!好一个又紧又窄的牝儿,怎
会让人如此舒服!」
当下双手撑起上身,一对玉乳霎时跃入眼帘,只见红梅两点,形状浑圆挺拔,
实在美到极处!如此傲人的妙物,叫他怎能按纳得住,旋即佝腰张口,把一枚豔
红纳入口中!「啊……」
姬媔柔美得仰头低呼,双手连忙捧住男人的脑袋,那股滋味确实让人难以言
表,却又不敢大喊大嚷,免得让屋外人听见,只好死命咬紧牙关,强自忍住!柳
天石双手裹住一对美乳,大肆舔吃,下身却抽动如飞,使力疾捅,记记露首尽根,
登时干得水声大作,「唧啧」之声,不绝于耳。
姬媔柔除了师父外,从不曾有过其他男人,但她万没想到,第二个进入自己
身体的男人,那种感觉竟然会如此美好,如此令人迷醉!姬媔柔在强勐的抽戳下,
不禁春心飞絮,只管娇啼呻吟。
但见柳天石沉腰疾送,一口气干了半炷香时间,已弄得美人一丝两气,七颠
八倒,浑不知东南西北。
柳天石抬起头来,看见姬媔柔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是说不尽标致动人,
立时看得心头发热,马上直起身躯,跪在她双腿间,发狠狂捣,忽见交接处淅淅
沥沥,早已泥泞一片,又见牝户光滑粉嫩,毳毛柔顺,不由看得涎水狂吞,赶忙
抽出玉茎,俯身埋首到她胯间,凑头便吃。
「啊!不要,你……你想做什么?」
姬媔柔揜嘴轻呼,全身霎时一软。
孰料几个来回,她已无法再忍,勐觉香肌战慄,身子急煎煎抖了几下,终于
大洩起来,直丢得魂不附体,险些便要昏死过去!柳天石见她美快,又再撑身坐
起,握紧阳具送入屄中,放开情怀,发勐深提重捣,直弄至三鼓,方得尽兴完事!
第08回、大婚之夜
仍有两天,便是花翎玉的大婚日子,受邀的宾客已先后陆续抵达,姬媔柔在
柳天石陪同下,自当顺利进入香蕊宫,同样安排在盈庭水庄住下。
话说柳青,他早已得到消息,知道父亲将会前来香蕊宫赴宴,但他却没料到,
父亲身边竟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这个美女,竟然是父亲新纳的爱妾,这
个意外,确使柳青大为吃惊,一时如坠梦魇!
这时在花翎玉的房间裡,床榻上卧着一对男女,二人身上均无寸缕,赤条条
地缠在一块,正自打得火热。
「嗯!我儿,不……不要再这样了,难道你……你来了两次仍不满足……」
水姌流星眸迷离,垂眼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口的花翎玉,见他又揉又舔,不禁瞧得
芳魂荡漾,徐徐伸出一对柔荑,轻轻抚着他的头髮,颤声道:「娘……娘实在不
行了,你再这样下去,娘恐怕……恐怕又要忍不住……」
花翎玉听见,一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娘,含笑道:「娘若忍不住,那
就再好不过,便可以让我再进去一回,好教妳再尝尝未来女婿的厉害?」说话一
落,人已撑身而起,再次压在水姌流身上。
水姌流目盈水光,迷痴痴的瞧着花翎玉,发觉他越来越惹人心醉,忍不住抱
紧他头颈,柔声曼语道:「你要弄进去,娘还能够阻止你吗!只是你刚刚接连洩
了两次,如此耗精损气,又如何得当!你呀,总是不顾自己的身子,」
「这个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娘长得太漂亮,太诱人了,害我一看见娘,就想
……」花翎玉一语未毕,便要凑头吻她小嘴。
水姌流连忙用手遮挡住:「莫要再胡闹了!你这个人就是爱弄嘴皮子,不说
你的亲母娘花宫主,光是你那个好筱儿,她就比我齐整多了!」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三个字,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不要和我提起筱儿,一想
起她,我就一肚子是火!」
水姌流大感奇怪,微微一笑,问道:「你又怎么了!究竟筱儿做了什么事,
竟让你这样生气,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近日的事情,一股怒气登时打从一处来:「娘,我想问妳
一件事,是否每个女子都是表裡不一,外表腼腆温柔,内裡却水性杨花,凡事虚
情假意?」
水姌流听得柳眉轻蹙:「你这样问,莫非筱儿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花翎玉愤愤道:「当初她为了修习玄阴诀,已将处子之身给了冷秋鹤,接着
又和于浪插上一腿,这个也还罢了!可是她……她近日又多了一个柳青,叫我岂
能不生气。」
水姌流浅然一笑:「你先不要动怒,或许她是另有原因呢。」
花翎玉愤然摇头:「有什么原因,还不是以玄阴诀作藉口!没错,修习玄阴
诀确会改变女人的心性,变得情慾大增,但她已经有了两个男人,就不该继续到
处留情,再招惹其他男人!」
水姌流摇头笑道:「你要知道,筱儿天生一副流和心性,对人对事,向来容
顺随和,再加上玄阴诀使然,难免会把持不住。」水姌流轻轻一叹,接着悠悠又
道:「只要她没有因为其他男人而对你变心,心中依旧爱着你,仍然视你为最心
爱的男人,那就可以了!若然你真是无法忍受她这样,唯有早点与她斩断情丝,
不要待到婚后,你才懂得后悔。」
花翎玉沉吟片刻,摇头道:「就因为我不想放弃她,所以才如此气恼。不过
说来又有点奇怪,每当我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好,虽然感到气愤,但又会生出一股
莫名的兴奋,尤其看见筱儿大张双腿,展蕊露牝,承受着男人一下接一下的肏干,
就更让我慾火狂飙,兴奋莫名。难道天下所有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变态德性?」
水姌流道:「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但这种男人确也不少,就在我认识
的男人中,除了你之外,我亦遇见过这种人。」
花翎玉立即来了兴头:「难道妳说的人,就是那个大淫贼不成?」
水姌流听见,立即苫眉叹道:「唉!于浪毕竟是你未来岳丈,也是你的师父,
怎地到了今天,你仍是对他如此记仇。」说罢,禁不住摇了摇头,续道:「说句
实话,于浪是否有这个怪僻,我亦难以说准,但以他的聪明才智,我和你的事又
岂能轻易隐瞒他,相信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花翎玉心裡暗喜:「他知道就更妙,好教他知道老子的本事。」
水姌流接着道:「我指的人并非于浪,而是司空择。」
花翎玉马上瞪大眼睛:「就是那个……那个宣城恶霸司空择,他……他不是
妳的……」
水姌流微感愕然,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
「我是近日在绯珚口中知道。」花翎玉不想水姌流误解,旋即又道:「其实
绯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妳们为何进入司空家,后来妳母女二人如何让司空
择追杀,侥倖遇到于浪,得以逃过一劫,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说其他了!」
水姌流颔首道:「没错,正是那个司空择,亦是我第二个男人。」话后轻叹
一声,便将司空择如何纵容两个儿子,不但姦污了她,而且做尽不少姦盗邪淫的
事情,都一一和花翎玉说了。
花翎玉愈听愈感气愤,登时咆哮大怒:「如此可恶的溷帐东西,简直是罪大
恶极,怎能轻易饶恕,待我将他三个猢狲剥皮剉骨,教他们万劫不得翻身!」
水姌流摇头道:「不用你来出手了,于浪早已将三人的武功废去,叫他们今
后再无法逞意妄为了。」
花翎玉愤然道:「只废去他们的武功,忒甚便宜他们了!这种神人共戮的恶
贼,岂能让他活于人世!」怒气方落,旋即问道:「对了,妳说那个司空择心性
归奇顾怪,难道他和两个龟儿子一起作贱妳?」
水姌流听后,脸上霎时一红:「这样……确曾有过几次,但他最感兴趣的顽
意儿,就是……就是坐在一旁观看,而且一面手淫,一面看着我给他兄弟二人…
…」说话到这裡,水姌流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
花翎玉道:「妳为何不反抗,最低限度也要痛骂他一顿!」
水姌流摇头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能
够对他怎样!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我确曾鄙斥过他。岂知他竟然和我说,他唯
一的喜好,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当时
我听见,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接着望向花翎玉,笑问道:「你看见筱儿
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对不对?」
花翎玉不敢否认,艾艾答道:「确……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尤其……尤其
看见男人在她裡面射精,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
「你这个人好变态!」水姌流秋波流媚,缓缓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阳具,
顿觉炙手透心,硬如木棍,惹得她春情涌动,淫心大炽:「你这个人好没来由,
一提起这种事,它就硬成这个样子!你可要记住,再过两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
子,绯珚毕竟是第一次,花柔蕊嫩,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
儿,知道吗?」
花翎玉一笑:「我对着这样可爱温柔的妻子,疼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令
她难过!但对着她的亲娘,可就不同了,我纵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
报效一番才是……」一语话毕,腰股勐地向前一送。
「喔!我的儿……」水姌流给他骤然一戳,几乎便要丢出来:「你……你怎
地又来了,一下子就弄……这么深……」
「娘实在太诱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腰下发力,深投疾送,嘴裡
又道:「大婚后不久,我就要离开这裡到湖州去,妳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
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娘就体谅一下吧!」
水姌流伸出双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会不明白。啊…
…好深!再……再用点力。只要你喜欢,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
大婚日子,转瞬就到。
其时风俗,专要闹房炒新郎,诸般友好,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讨
个热热闹闹!
当晚,一众师兄弟妹轮番闹进新房,把三个新人弄得燋头烂额,一直闹到亥
时将尽,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
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关上了房门,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
只见新房裡放着八个满堂红,点着八根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灯
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这时给烛光
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痒痒,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
可以静下来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弟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久
等了!」
接着盘起双手,仔细看看二人,抚着下巴道:「妳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
不见样子,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谁是绯珚,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让我来
猜上一猜。」
两位新人听见,同时「嗤」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他。
「妳们不吭一声,难道我就猜不中么,妳们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凑头上
前,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回,但仍是嗅不出什么来,不禁摇头说道:「这个倒
奇怪了,筱儿平素最爱用兰汤浴身,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无奈,只得睁大眼睛,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
来。只是他左瞧右瞧,但看来看去,依然难以将两人区分,心裡大为气馁:「真
个为难人,要是我现在把妳们的盖头掀开,肯定给妳们笑话,说我没半点用!可
是妳二人不用高兴,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双手忽地同时探出,分别落在她们胸前,一手一
个,各自握住二人的乳房。
「啊……」两美同声娇呼,连忙扭身躲避,二人动作虽快,却终究迟了一步。
花翎玉在一摸一揉间,马上辨别出来:「这回终于给我知道了,原来妳是绯珚。」
话落,用手把她盖头掀起,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而眼前这个美人儿,
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
花翎玉哈哈大笑,顺手掀去南宫筱的搭面:「妳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
南宫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嫣然道:「你就只懂这些下流手段。」接着望向
莆绯珚,伸手牵住她的柔荑,轻声问道:「为何玉郎这样一摸,就立即把妳认出
来,莫非妳早已和他……」
莆绯珚一听,脸上立即飞红起来,连忙抢着道:「不,没……没这回事!」
南宫筱显然不信,满眼尽是疑惑,含笑又道:「妳还想骗我,若不是你们早
就好上了,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
莆绯珚心中大羞,勐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没有,只
是,只是……」
南宫筱见她这般反应,终于明白过来:「只是被他摸过,是不是?」
莆绯珚无奈,红着脸皮轻轻点头,人却臊得无法出声。
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见两位娇妻豔色绝世,真个是貌赛嫦娥,颜过洛浦,
不由情兴大动,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暗自在想:「这个妞
儿总是故弄玄虚,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妳往哪裡逃!」一念及此,立即宽衣解
带,向二人道:「如此良宵,还在呆邓邓作什么,大家快快脱去衣衫,为夫今晚
要大展雄风,将妳二人左穿右贯,杀个片甲不留。」
南宫筱掩着小嘴轻笑:「你不要大言相骇,吓坏了咱们绯珚。」随即和莆绯
珚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脱去衣服休息吧。」
莆绯珚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在人前脱衣,此刻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免又害
羞起来,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
花翎玉兴动如焚,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竖着一根已呈笔直的肉棒站在当
前,看见莆绯珚这个样子,正想扑到她身上,打算强行将她剥个清光,岂料在旁
的南宫筱却先行动手,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南宫筱见他脱得精光赤体,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自晃晃摇摇放在眼
前,不由淫心骤起,立即伸出柔荑,一把将阳具握住,同时扭过头来,向身旁的
莆绯珚道:「妳看这个坏痞子,我们还没脱去衣衫,他的宝贝就硬成这个样子,
看来玉郎真想一口吃掉妳呢!」
莆绯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骤然听得此话,亦忍不住偷眼看去,岂料一
看之下,心头立时突突乱跳,只见南宫筱手裡握住一根大阳具,不住价上套下捋,
把弄正欢,眼前的情景,教她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发出一声娇呼:
「啊!你们……你们真是的……」
花翎玉见她这个模样,当场开怀大笑:「绯珚又何须大惊小怪,妳又不是第
一次看见我的大傢伙!」
莆绯珚毕竟是初嫁新娘子,突然看见这等光景,如何能不臊,忙即别开螓首,
不敢多看二人一眼。忽然之间,耳裡听得花翎玉呼嘘一声,口裡发出阵阵欢快的
呻吟:「嗳!筱儿……妳……妳好厉害,几乎被妳吮出来,不要只舔那个头儿,
子孙袋也给我爽一爽……」
听见花翎玉这番言语,莆绯珚再蠢,也知道二人做着什么事,不由又回想前
事来,想到前时给花翎玉又哄又诱,形势所迫,终于让她首次尝到阳具的滋味!
当晚,却害得她整夜难眠,还要自慰好几回,方能安然入睡!然而,莆绯珚那夜
的手淫对像,竟然不是眼前这个夫君花翎玉,却是她直来暗恋在心的义父。
莆绯珚现在想来,脸上亦禁不住升起一团红晕,暗自忖道:「我一直不肯将
身子给玉郎,本想把我第一次给他,但……但始终……」想到于浪,心裡难免有
些黯然,但眼前即将来临的事情,又让她心头勃腾地跳,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
的下身,看见南宫筱依然手持巨棒,小嘴使劲吞吐着龟头,兀自吃得有滋有味,
全然沉醉其间。
眼前情景,确令莆绯珚坐立难安:「玉郎那……那根东西如此粗大,若给它
插进身体裡,真不知会怎生模样,盼望自己能够经受得起才好!」莆绯珚匆匆偷
看一眼,连忙移开视线,但仍是逃不过花翎玉的法眼。
花翎玉嘴含笑意,见她那张慌神羞靥的样子,真个是可爱到极处,便道:
「瞧来绯珚是心动了!来吧,妳也来为我舔一舔。」
莆绯珚脸上飞红,连忙摇头道:「不……我才不要!」
南宫筱近日与她接触多了,知道莆绯珚天生害臊畏羞,当下吐出口裡的阳具,
徐徐移到她身旁,一把抱住她那软柔柔的娇躯,低语道:「都是夫妻了,妳又何
须害羞,我若没有猜错,妳早就舔过玉郎这根宝贝吧?」
「我……我……」莆绯珚一时箝口难言,但要她在南宫筱跟前干这种事,她
又如何能接受。
南宫筱一笑:「看妳羞剌剌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难怪玉郎对妳如此魂
思梦绕!」说罢,将头挨近前去,缓启樱唇,竟然吻住莆绯珚的小嘴。
「唔……」莆绯珚万没想到南宫筱会这样做,一时显得彷徨失措,才张口轻
呼一声,灵活的香舌已乘机闯进她口腔:「筱儿,妳……」说了两个字,小嘴已
被南宫筱全然封盖住,教她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在跟前看见,起先对南宫筱的举动还感到有点意外,但回心细想,便
已知晓南宫筱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要好好把握这个好时机。花翎玉一念及此,
连忙跳上床榻,张开手臂,从后把莆绯珚抱住,同时舔着她的耳垂,弄得她一连
打了几个哆嗦!
「绯珚的身子真香……」花翎玉又舔又嗅,一隻手掌已移到她胸前,五指箕
张,把弄着美人的丰满!
「咿……」莆绯珚早已给南宫筱吻得似醉如痴,没想花翎玉会乘虚而入,一
股难言的美意,登时弥漫全身:「不……玉郎不要……」
花翎玉岂肯错过这个机会,反而加多一隻手,直探到美人两腿间,虽是隔了
重重衣衫,但仍能感到那股美好和充腴。
莆绯珚在二人的夹攻下,渐渐浑然忘我,只觉全身火热血滚,而阴道深处却
滔滔不竭,泉涌不绝,但这股感觉又如斯地美好!
花翎玉使足手段,拥抱着她又搓又揉,直弄了好一段时间,方站起身来,挺
着一根庞然大物,把个龟头挤向二人的唇间,不住挺动腰肢,磨蹭抆拭。南宫筱
见他如此这般,当然心裡雪亮,遂抽离香唇,伸手握住粗壮的肉棒,把个龟头送
到莆绯珚嘴前,轻声道:「妳就可怜一下玉郎,为他舔一回吧!」
莆绯珚经过一番热情的洗礼,情慾渐生,瞧着眼前这颗红通通的大龟头,亦
再难负嵎顽抗,见她抬眼望向夫君的俊脸,轻轻在马眼处舔了几回,接着小嘴一
张,把龟头纳入口中。
「啊……」花翎玉爽得长嘘一声:「好爽,真个舒服……」
莆绯珚听见,索性用力吮紧龟头,务求让花翎玉满足。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情景,亦被二人挑起淫心,当即动手卸衣解带,把身上大
红压线褂服脱去,直脱至丝褛全无,露出一身雪腴无瑕的玉躯。
花翎玉虽然见惯她的好身子,仍是暗暗讚叹一声:「筱儿呀筱儿,光是妳这
副身子,就足以迷倒世间上的男人,再加上妳这张芙蓉绝色,简直是要了男人的
老命,确难怪那些油煠猢狲会被妳迷得昏头转向,弄得我满头绿帻,甘愿做个闷
王八!」
南宫筱脱去内外衣衫,悄悄地向花翎玉递个眼色。花翎玉是个聪明人,当然
明白她的心思,立即点头一笑。南宫筱回了他一个微笑,移到莆绯珚身旁,在她
身上连番抚摸一会,才开始为她脱衣。岂料她才一动手,莆绯珚已立即反应过来,
正要挣扎反抗,却被花翎玉扳紧螓首,不让她吐出口中之物!经过一轮拉扯,莆
绯珚终究敌不过二人,只得放下手脚,任其施为!
好一番功夫,南宫筱终于将她裡裡外外剥了个精光。
花翎玉从不曾见过莆绯珚的裸躯,此刻一见,整个人登时兴动如焚,忍不住
大讚一声:「绯珚,妳……妳实在太美了……」
「真的很美,连我身为女人都心动呢!」南宫筱瞧得啧啧连声,伸手摸上她
一个乳房,只觉沉甸甸的又圆又大,却又挺拔非常,衬上她一身欺霜赛雪、晶莹
细嫩的肌肤,直教人不忍释手!
花翎玉见着这等绝美的好身子,如何能忍,当下拔出美人口裡的肉棒,连忙
将她扑倒在床。只听得莆绯珚娇呼一声:「啊,不要……」但人已被花翎玉压在
身下,全身动弹不得!
第09回、一床三好
花翎玉拥抱着肌香肤嫩的娇妻,彼此袒裼裸裎,只觉怀中美人丰若有肌,柔
若无骨,感觉异常地夸姣,体内的一团慾火不由熊熊窜升,直烧得花翎玉全身滚
热,胯下的阳具更形坚硬,牢牢抵住莆绯珚的鼠蹊,不停磨蹭挤压,害得娇妻呻
吟不绝,遍体酥慵:「嗯!玉郎……」
一声银铃般的嘤咛,既清婉又娇媚,听得花翎玉神魂荡漾,忘乎所以,教他
身心如何按纳,忙即佝腰张口,埋首到她胸前,将一颗乳头纳入口中,大肆吸吮
起来。
「啊!」莆绯珚俄而魂不附体,她自小守身如玉,何曾受过这等激情,全身
连连打战,但那感觉又何等地美好,着实令人兴奋,几乎要她美昏过去。
在旁的南宫筱看见二人两情绸缪,做尽种种淫秽诱人的事儿,早已瞧得春心
难抑,当下爬到夫君的背后,舔着花翎玉的肩肌,一隻玉手从后伸将前来,插进
二人紧贴的下身,五指一紧,已将阳具握在手中,放情把玩起来:「噫!它真的
又烫又硬!玉郎,看来你是忍得很辛苦了」
花翎玉给她拿着要害,不禁痛快淋漓,立即抬起臀部,挪出空间,颤声道:
「筱儿,加把劲给我好好弄一会,撸硬了好办事!」一话说毕,将莆绯珚一对丰
乳分握在手,又舔又揉,把个娇妻狎得花魂离体,只顾掩紧檀口,不住呜唈娇啼!
南宫筱自从和多个男人好过后,渐渐掌握不少讨好男人的手段,只见她一手
包裹住阴囊,一手套弄着阳具,直教花翎玉雪雪叫爽。南宫筱见他得趣,再放些
言语挑逗:「玉郎,它怎地越来越粗大了,烫得人家心痒痒的,如此粗壮的肉棒,
你叫绯珚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一笑:「妳们女子就是爱搬脣弄舌,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男人物事粗
大,却诸多话儿!嗯,就是这样,真舒服!我的好筱儿,继续弄,千万不要停下
来……」一语说毕,嘴巴慢慢往下移,舔过莆绯珚的肚腹,顺路而下,终于来到
芳草清疏的耻丘。
「不,玉郎不要……」莆绯珚知晓他意图,不由害羞起来,正要伸手阻止,
却被花翎玉掌握先机,扳开她的玉手,让她无从掩护。
莆绯珚心头发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苦苦哀求:「那……那裡看不得,求
求你……」
花翎玉那会理睬她,张大双目,觑眼瞧着美人的小屄,岂料一看之下,按不
住心头勃腾勃腾乱跳,口裡大讚一声:「好漂亮的小阴户,粉嫩丰沃,四周全没
乌泽,难得还不时半张半阖,渗着春水儿,如此诱人的好物,妳叫为夫如何受得
了!」
莆绯珚听见这番淫髒的说话,想到自己双腿分岔,袒着一道胀胀坟坟的小屄
儿,纤悉无遗放在他眼前,任其随意观觑,不由臊得满脸通红,急忙向他哀求道:
「求你不要再看,不要……不……」越说越感难为情,连忙别开螓首,不敢多看
花翎玉一眼。
花翎玉看得情兴大动,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忽地埋首向前,在那花蒂舔了
一下。
「啊!玉郎……」莆绯珚登时手背掩口,下身连番战慄,心中直喊:「他…
…他怎能这般坏,竟……竟然舔人家那裡,好不丢人呢……」
花翎玉先是在花蒂舔拭几回,接着伸出双指,拨开两片花唇,露出一团红彤
彤的美肉,看见内裡犹如水淹溺谷,润光闪然,穴眼儿还一下一下地翕动,直看
得花翎玉魂荡眼饧,唾液长流,那裡还忍得住,再次凑头上前,狂舔不休。
「玉郎,这样……这样不行……」莆绯珚何曾受过这股刺激,两条腿儿立时
绷紧,纤腰小腹却抖个不停,阴道深处,渐渐涓涓难歇,不觉间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一连吃了几口花汁,畅快莫名,抬起头来,笑说道:「绯珚的水儿真
多,再让为夫多吃几口……」说罢,又是埋头乱吃,霎时弄得唧习有声。
南宫筱把着夫君的肉棒,正自撸得起劲,此刻听见二人的说话,亦不禁春心
萌动,将一对乳房牢牢贴着花翎玉背部,放情挨蹭。
花翎玉在二美诱惑下,身心激盪,再难制衡体内的淫火,立即坐起身躯,抬
起莆绯珚一对美腿,大大的往两旁张开,嗄声说道:「绯珚,为夫实在受不住,
想马上要妳……」
莆绯珚一时慌了神儿,已不晓得回应他,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怔怔看着花
翎玉。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的模样,心下一笑,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向莆绯
珚的花户,在门前来回摩擦,向花翎玉微微笑道:「我看你下面不住跃动,就知
你忍不住了,可要筱儿助你一把?」
花翎玉的龟头何其敏感,如此一番磨蹭,焉能忍得,嘘声说道:「妳肯……
肯出手相助,岂有不好之理。」
莆绯珚知道好事在即,又给龟头弄得遍体难受,不免臊得满脸酡红,但想到
破身之苦,却又有点忧心忡忡,整个人惄焉如擣.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眉峰双锁,
额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担忧什么事,当下微微笑道:「玉郎你要记住,绯珚毕竟
是第一次,今天遇着你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是祸是福,你须得慢慢来,不要弄
痛绯珚才好!」嘴裡说着,手上却不停顿,仍把个龟头抵在牝前,来回擦拭,将
个嫩绰绰的小阴户磨得蛤珠暴突,淫水不止。
就在莆绯珚忧惧参半之际,不想南宫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龟头挤开紧窄的
玉户,竟尔破关而入。
「嗯!筱儿妳……」莆绯珚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勐然剧抖,连忙用手摀盖嘴
巴,一阵强烈的美意自牝户曼衍,瞬间已延蔓至全身百骸,却又感到内中火烫胀
满,棒首抵触住嫩膜,挤得玉蛤滴水难渗,当真是甘苦难言。
莆绯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临幸杀进,岂知挨磨了好一会子,发觉龟头
只在门前浅浅磨转,竟然不继续深进。
花翎玉才进得半个龟头,已被阴门挤得密密实实,畅美难言,当即提了一口
气,先行缓一缓那股挤压感,不敢贸然冒进:「绯珚,没想妳恁般紧窄,果真与
别不同,简直叫人寸步难行。老实对我说,刚才可有弄痛妳?」
莆绯珚轻轻摇头,半张美眸与他深情对望,心裡却想:「它……它那裡真的
很粗大,头儿又圆又胖,弄得人家难过死了!若是……若是给他全部弄进去,真
不知会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来!」
南宫筱从后抱住花翎玉,探头亲着夫君的耳垂,一隻玉手绕到前面来,握紧
露出大半截的阳具,徐缓撸动,在他耳畔呵呼着气,轻声道:「你不用担心,女
人痛过第一次,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不用太着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花翎玉想起前时水姌流的说话:「想要减轻女子破瓜之痛,男子决不可瞻前
顾后,顾虑太多,须得狠下心肠,鼓勇直前。古人说得好:」手插鱼篮,避不得
腥。『,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顾虑。长痛不如短痛,女子痛过一会,很快就会适
应过来,你要好好记住我这番说话。「
一念至此,花翎玉登时茅塞顿开,向身后的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妳
得帮我一个忙,好好安抚一下绯珚。」
南宫筱是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开手上的肉棒,身
子一挪,已趴到莆绯珚身上,玉手伸出,轻抚着她一个乳房,在她耳边安慰道:
「妳不用害怕,起先或许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好起来。」一语说罢,已吻住她
小嘴。
莆绯珚迷迷煳煳间,竟然启唇相接,还伸出一隻柔荑,轻轻将南宫筱拥抱住。
只见二人你来我往,直吻得火动情涌,全然陶醉其间。
花翎玉看见眼前的情景,便知时机已到,连忙把莆绯珚两条腿儿扳开,低下
头来,瞧着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儿,正自含着自己的龟头,仍不停张合翕动,煞是
诱人,心想:「好一个粉白细嫩的宝贝儿,为夫马上要来疼妳了……」当下双手
把牢,锁紧美人的纤腰,下身勐然发力,使劲望裡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吱
唧」一声,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娇嫩的花心。
「啊……」莆绯珚捱了这一下重戳,登时长声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南宫筱正与莆绯珚相亲相狎,彼此吻得慾动情浓,骤然听她一声悲鸣,不由
吓了一跳,立即回头一看,竟见大半根阳具已捣进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
想:「玉郎果然狠下杀手!不想绯珚竟和我一样,都是天生阴道短浅,无法把玉
郎的大傢伙吞下,今回一捣见底,亦难怪绯珚承受不了!」再看那交接处,只见
一个粉穴儿给撑得圆圆鼓鼓,紧含住巨棒,兀自裹得丝缕难容,如此近距离观觑,
她还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荡,旋即併迭心神,抱紧身下的美人,不住连声
安慰。
花翎玉眼见这等景况,那裡还敢妄动,连忙抚慰道:「不用担心,只要痛过
这一回,很快就不痛了……」
莆绯珚含着一眶眼泪,模样柔弱哀悽,真个是我见犹怜!但谁也不知,她的
哀恫,并非全因破瓜之痛,绝大部分却是心感憾恨,怀怨夙愿难圆,未能将第一
次给予自己最爱的男人!
花翎玉和南宫筱又怎晓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见爱妻泪珠盈眶的模
样,亦感懊悔无及,只得开言劝慰。而南宫筱为了舒缓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
放出种种挑逗行劲,欲要撩起莆绯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尽快回复过来。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动下身,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岂知才一
抽动,便觉龟头如入鲤嘴,整根肉棒给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绯珚果真
是个尤物,非但绮年玉貌,便连身子都如此出众,光是这个小小嫩屄儿,已叫男
人投体膜拜,甘愿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娇妻,能够拥有这等人
间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了……」
南宫筱趴在莆绯珚上身,彼此迭体贴胸,不停爱抚解慰:「再忍耐一会,马
上就会好转过来。」
「嗯!」莆绯珚轻轻应了一声,一对玉臂搂紧南宫筱的身子,随着阳具连番
亲暱的开垦,阴道渐渐作怪起来,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渐次被快
感取代。
花翎玉盯着眼前两个绝色娇妻,真个三魂飘荡,七魄离体,在在都令他兴奋
莫名,难以自持,下身动作不由逐渐加快,直杀得淅淅沥沥,口裡问道:「绯珚,
感……感觉怎样,可见有点起色……」
莆绯珚终于否极泰来,痛楚全消,阵阵快感开始如潮涌动,听得花翎玉的说
话,亦只能徐徐点点头,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盖住!
「啊!好舒服,怎会……怎会变成这样……」莆绯珚暗自掩抑细诉,一对纤
纤素手把南宫筱牢牢抱紧,噼拉玉腿,承受着夫君的刺扎。
花翎玉慾火飞腾,挺身疾肏,干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讚道:「如此细窄的
阴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滚精流,这等压迫感,真可和筱儿相媲美!」想到容色玉
耀的南宫筱,忍不住目光一转,见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翘翘的趴在莆绯珚身上,
不禁瞧得目乱心迷,神飘魂荡,当下併起双指,二话不说,勐然插进牝内,大肆
开挖起来。
「啊!玉郎……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欲要阻止。但花翎玉也不管她,
两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飞,疾进疾出,弄得南宫筱咬牙苦忍,双手使劲抱紧莆绯珚,
身子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满怀得趣,腰下依然着力抽送,突然一记重戳,大龟头在
那水嫩无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绯珚如何受得了,「嗳哟」一声,莺啼连连,整
个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对腿儿绷得老紧,娇蕊接连翕动,倏地芽眼一开,即时精
涌液流,哆哆嗦嗦丢了身子。
花翎玉顿感阳具一紧,发觉膣裡生出一股强烈的收缩,活泼泼的把龟头包箍
住,他稍一细想,便已晓得这是什么一回事。饶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
不肯停顿半刻,一口气又狂肏数十回,但他却没料到,一股洩意突然油然而生,
大有不洩不快之势。
「怎……怎可能?」花翎玉心下讶异,暗忖:「我自从喝过岳母娘配製的壮
阳汤药,每次做这档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极少会这般不济,难道
……难道因为绯珚太过完美诱人,让我失去把持能力?」一时间也不作多想,只
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乾脆射个畅快淋漓,岂不亦快哉!
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关,开怀疾肏,口裡叫道:「为夫……为夫也
受不住了,恐怕快……快要射出来……」
莆绯珚一片茫然,痴痴的看着花翎玉,暗思:「他终于……终于……」一念
未落,蓦觉花房一热,大股烫人的热流直冲而至,直浇得她神无所主,花心大开,
阴道笃簌簌剧抖,紧紧绞实花翎玉的阳具,合他又再丢了一回。
花翎玉洩得浑身舒爽,仍然贪求眷恋,不捨将肉棒拔出,暗运真气,阳具笃
速速的又再跃动起来,竟然坚挺不衰,忍不住把龟头顶住蕊眼,轻轻抽送几下,
戳得莆绯珚欲仙欲死,腔内不住痉挛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阳具,垂眼一看,瞧见棒身晶晶亮亮,淫水闪然,不
禁慾火复萌,眼见南宫筱趴在莆绯珚身上,玉臀朝天,立时挑起了淫筋,连忙挪
身过去,双手扳开臀缝,挺身便刺。
「嗳……」南宫筱给他一棒满贯,美得香肌战慄,扭过螓首,脉脉的瞧着花
翎玉:「玉郎,好……好深……」声音又娇又腻,蕴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描不尽风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荡,俯身在
她香唇亲了一下:「深才好呢!可要为夫再狠一些,将妳送上天去?」
南宫筱轻轻点头,凝望着丈夫,幽幽道:「要,筱儿要……只要你快活,人
家都依你……」
花翎玉着力紧抽数十回,已见膣室泥泞一片,又觉紧煖柔腻,惹得他舒眉展
眼,着情抽戳,弄得南宫筱脸晕眼湿,软若烂泥,心中又酥又美,迷煳煳想道:
「怎地……弄得人家如此美,玉郎这根肉棒儿,当真可以和于浪比并,若然此刻
他们二人都在,合手对我前穿后贯,真不知会是何光景……」
南宫筱想起于浪,心裡一团温暖,却又感到阵阵歉意,自觉对不起花翎玉,
想道:「玉郎,你我今天虽然已是夫妻,但筱儿自从遇见于浪,已经醉心于他,
实在难以忘记他,盼你能够原谅我,原谅我这个水性阳花的女人……」
近百抽过去,花翎玉看见莆绯珚渐渐鬆缓下来,自然不想冷落她,便凑首到
南宫筱耳边,着她趴到莆绯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南宫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间,觑眼瞧那两个宝屄儿,正自一上一下,拼凑在一处,
不禁瞧得情兴大动,如何按纳,忙忙掇身上前,手持阳具,迳往莆绯珚的小穴捅
去,只听「吱」的一声,登时破门而入。
莆绯珚「嗯呀」娇呼,双手抱紧南宫筱的身子,浑身抖个不停。
花翎玉绵延抽送,将近百抽,再次拔出肉棒,改路投向南宫筱,如此上下往
来,深投重捣,直弄得两个美人连连丢身,方得尽兴而息。
◇◇◇
燕尔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胶投漆,连日那裡拆得开。
花翎玉享了一个多月天福,终于到了前往湖州的日子。这日,夫妻三人接到
花映月召见,便一起前来明月楼,拜谒完毕,花映月让三人坐下,向花翎玉说道:
「数日前你二师姐遣人通知我,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陆续在湖州聚集,这些人突然
而来,显然是有所图谋,大有可能是为了一件珍宝,就是江湖传闻中的白龙梅瓶。」
「白龙梅瓶!」花翎玉眉头一紧:「它究竟是什么宝贝?」
「我今次叫你三人来,就是想说这件事。」花映月便将白龙梅瓶的秘密,全
都与他们说了,接着道:「这虽然只是传闻,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宝图,至今仍无
人得知,不过我可以肯定说,这个梅瓶必定和你父亲之死有关。」
花翎玉愕然惊道:「什么!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这件事必须由马家先祖讲起。」花映月便从马家如何得到梅瓶,后来为了
这件宝物改名换姓,举家迁到湖州,但最终仍是逃不过一劫,整个马家庄全然葬
于火海!
三人听毕,无不悽怆憯恻,花翎玉捏紧拳头,塌然道:「娘,那个……那个
凶手到底是谁?老子要找他出来千刀万剐……」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凶手必定身在湖州。」
南宫筱听见,问道:「娘说得如此肯定,莫非已有什么线索?」
花映月道:「虽然说不上什么线索,但其中确有很多可疑处。其实一直以来,
有关白龙梅瓶的事,向来就无人知晓,可是在半年多前,这个秘密突然在江湖上
传了开来,明显是有人刻意而为,但放风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
掩,反而将此事大肆张扬,当然是有其目的,只是目的何在,我暂时仍想不出来。」
南宫筱问道:「这样说,娘是认为那人就是凶手?」
「没错。」花映月颔首道:「莫说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连玉
儿的父亲都不知道,但此人却如此清楚,除了凶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
此事早已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一早已传遍天下,岂能保密到现在。」
花翎玉点头道:「娘说得对。我更怀疑这人就是当年寻找梅瓶的黑道人物,
而凶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这件事,一来是要抽出那个杀人放火的真凶,二
来是要寻回白龙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儿到湖州,暗中探查
此事。只是此行极为风险,为了筱儿的安全,唯有让她修习玄阴诀,尽快提升自
身的功力。」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绯珚,说道:
「绯珚,这趟前往湖州,危险重重,而妳又不懂武功,确实令我有点担心,妳是
否打算同行,须得想清楚才好。」
莆绯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儿在身边,绯珚不怕。」
「这点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鸾凤,要分开你们三人,我也
不忍心!」
花翎玉连忙道:「娘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二人。」
花映月点头道:「好吧,再过两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剑山庄,大家回去准
备一下。」
「是!」三人应了一声,齐齐与花映月拜别,遂离开明月楼。
第10回、跃马湖州
一大清早,十数人策骑骏马,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离开香蕊宫,马车上载着
二人,正是南宫筱和莆绯珚,但见呼前拥后,缓缓走出官道。
这趟前去湖州,柳天石在单超帮忙下顺利得到宫主首肯,终可携着姬媔柔同
行。这时寅尽卯初,晨雾蔽野,看见马子游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姬媔柔、柳天
石、单超三人紧随其后,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宫弟子,不远不近的在后跟随。唯
独花翎玉一人,他不想与马柳二人联辔并行,只得自个儿骑着白马,守护在马车
旁。
走出十多里路程,还复开霁,云雾渐散。耀眼的晨光,照射在远处的稻穗上,
闪着一浪浪金黄,煞是夺目耀眼。
花翎玉单骑瞵盼,瞧着沿路的风光,不想目波所及,刚巧落在姬媔柔身上,
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逸致翩翩,华容婀娜,大有出尘之态,心中暗暗赞许:
「的是个大美人,此女不但容色姝丽,便是身材样貌,在在都不亚于我两个美娇
娘。」接着轻轻摇头,叹道:「可惜,可惜!亏她有对美盼诱人的眼睛,却是有
眼无珠,不去嫁个年少郎君,竟看上这个姓柳的老头儿,真个糟蹋、糟蹋!」
话说姬媔柔随着柳天石来到香蕊宫,至今已有个多月,只因她必须隐藏身分,
免得惹人起疑,只好终日待在房间,甚少四处走动,致令花翎玉和她难以见上一
面,今次若非大伙儿同往湖州,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
花翎玉怔怔的在后盯着姬媔柔,瞧得目不转睛,看她举动容止,顾盼生姿,
无不魅惑人心!他越是看,越觉动心娱目,不由色心大起,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
爱妾,柳青的后娘,更叫他眼狂心热,当下咬紧牙关,暗暗骂道:「姓柳的杂种
羔子,你可不要怪老子,有道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敢动我筱儿,我就够胆
动你娘,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自从大婚之后,这个多月来,南宫筱和莆绯珚竟变得亲如姐妹,日则同行同
坐,夜则同息同止,彼此无所不谈,且句句言和意顺,相处得异常密昵亲近。
只听马车隐隐辚辚,一行人马望东而行,车上两个美人儿,手牵着手,谈笑
正欢,只见南宫筱面含笑意,昵声与莆绯珚道:「瞧你今早双眼无神,假若我没
有猜错,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摇呀摇,摇足一整夜了,对不对?」
莆绯珚听她突然这样问,俏脸登时一红,不依道:「你还说,全都因为你,
晚饭后你就不见了影踪,也不知跑到哪里去,现在却来取笑人家。」
南宫筱嫣然笑道:「我知你和玉郎鹣鲽情深,镇日难舍难分,才会给你二人
单独共处的机会,你不谢过我,还来责怪我!好了,你现在不用岔开说话,快快
如实和我说,玉郎昨夜究竟要了你多少次?」
莆绯珚一时羞靥难掩,缓缓伸出中指,支吾其词:「就……就只是一次。」
南宫筱摇头不信:「没可能,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一旦给他缠上了,岂能
一回了事,你若果不老实和我说,莫怪我给你挠痒痒……」一话未落,已伸出手
指,作势要搔弄她。
「不……你不要嘛……」莆绯珚嘿嘿的躲开:「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就
……就只有一次,不过……不过……」
南宫筱听她话中有话,颇有弦外之意,笑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玉郎他……他没有拔出来……」莆绯珚脸上立时飞红,呐呐道:「他
就……就这样插着人家,在……在里面连射……射了三回!但他……真的没有离
开我身体,每次射过那东西后,玉郎都不肯软下来,终于给他弄了两个多时辰,
他……他才肯罢休。我说的都是真话,绝对没有骗你。玉郎既然一直没有拔出来,
都……都应该算是一次吧!」
南宫筱掩嘴轻笑:「你说得倒有点道理。但玉郎一口气弄了这么久,岂不是
乐坏我这个小绯珚!」
「才不是这样呢!」莆绯珚道:「你都不知道,昨夜我实在难过死了,弄得
人家流个不止,湿了一榻又一榻,都不知丢了多少回,但玉郎依旧不舍不饶,几
乎连小命都断送给他哩!」
南宫筱道:「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你有这种感觉,我很是了解!自
从玉郎打通任督二脉后,整个人简直焕然一新,他不但幼气全消,便是对人对事,
都变得明目达聪,知机识变。更奇怪的是,他连身体都蜕变起来。」
莆绯珚茫然问道:「是吗,玉郎的身体改变了什么?」
南宫筱道:「说出来或许你不相信。以前玉郎的『那话儿』,就只有这么粗,
这么长……」边说边用手比划:「但不知何故,现在竟变得异常粗大壮硕,而且
持久不懈,勇力过人,便是连连射精泄身,依然视作等闲,比之他的师父实在毫
不逊色,你道是不是奇怪!但话又说回来,你我能遇着这样神勇的男人,算得是
咱二人的福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原来你是说这个,其实你有所不知了,玉郎今天变成如
此雄壮威猛,一切都是我母亲的功劳……」接着,便将水姌流如何使用壮阳汤药
之事,都一一说与南宫筱。
「是这样么!」南宫筱听后,不禁啧啧称奇:「这『菟丝子』调制的汤药确
实厉害,当真是穷灵尽妙,功效如神呢!」
莆绯珚倏忽螓首低垂,低声说道:「筱儿,我真的很羡慕你,可以堂堂正正
和我义父做……做那种事……」
南宫筱听见,连忙瞧着莆绯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你……你喜欢上他?」
莆绯珚含羞点头,轻声道:「嗯!这件事我直来只藏在心里,从来不敢向人
说,你得为我保守秘密才好。」
南宫筱颔首应承,莆绯珚徐徐道:「当年义父从司空择手中救了我和母亲后,
就一直收留咱两在身边,对咱们如同自己妻女般关怀怜爱,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样,
得以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到我渐渐长大,不知不觉间,我对义父便……便开始产
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随着日子过去,我对他爱慕之情,慢慢变得越来越深,
越发难以收拾,叫我苦恼不堪……」
南宫筱甚觉诧异,不解道:「你义父为人精明干练,见事透风就过,你对他
的迷恋,难道他一点都瞧不出来!」
莆绯珚苦笑道:「当然不是,便因为他知道,义父……他才会安排我和玉郎
的婚事,好教我对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觉得很难想像,你义父为人风流博浪,对着你这个俏
生生的美人儿,他竟能把持得住,当真是难得!」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又道:
「对呀,你知道我和你义父好,想必是馋嘴得紧了,要不要我将他的本事说你知?」
「筱儿你……你坏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绯珚轻轻打她一下,俏脸飞
红,垂下头来低声道:「况且……就是你不说,我都早已知道。」
南宫筱大感意外,讶然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莫非你……」
「不,你不要误会。」莆绯珚连忙摇头:「只是一个凑巧,曾经给我……给
我看见义父和我娘……」
「原来你母亲和他……」南宫筱一直不知二人的关系,此刻听见,亦不由呆
然愕眙!
莆绯珚轻点螓首,又担心南宫筱追问下去,只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
昨晚你突然不见踪影,莫非是去见我义父?」
「不是。」南宫筱摇了摇头,脸上微现臊意,凑到莆绯珚耳边,轻声道:
「是冷秋鹤。」
莆绯珚听后一笑,揶揄道:「你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无
顾忌!玉郎知道这件事吗?」
南宫筱道:「虽然没有直接和玉郎说,但我早已向他暗示过。」
莆绯珚叹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会默许你这样做,难道就只是为了增强
功力,我可不相信。老实和我说,你对冷公子是何种感觉?」
「我确是有些好感!前时已经和你说了,秋鹤毕竟是我第一个男人,更何况
……」南宫筱略感赧然,接着道:「他……他对我实在很体贴,尤其在床上,他
对我总是极尽温柔,让我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是这样么!」莆绯珚问道:「莫非他的表现比之玉郎还要好?」
「也不能这样说,玉郎对我当然很好。」南宫筱放低声线,害怕车外的花翎
玉听见,徐缓道:「我和秋鹤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是不同的,尤其与他干那种事
时,秋鹤总是显得很温柔,每下晃动抽扎,都是柔情万千,让人心醉。而且他还
有一个妙处,就是那根懂得射精的宝贝,它虽然不算骇人,但确实长得与别不同,
叫人好生喜爱……」
莆绯珚吱声一笑,问道:「他有何不同,莫不是比之玉郎还要粗大威猛?」
「正好相反。」南宫筱轻轻摇头,接着用手比了一下:「他只有这么长,这
么粗,若论大小,实在难以和玉郎媲美,但他整根棒儿却长得温润白皙,龟头又
红又大!光是看着那话儿,就让人生出一股难言的冲动,极想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若然给你看见,恐怕你亦难逃它的诱惑,心甘情愿将身子送给他呢。」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才不会……」但心里着实有点摇动。
「看你脸都红了,还在骗谁!」南宫筱泛起笑容,伸手抱住莆绯珚的身子:
「话虽如此,但我也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当初我不是为了练功,相信也不会做出
对不起玉郎的事!但你可不同,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我也不想玉郎再受这种委
屈!」
莆绯珚听后,心下微微一颤,她虽然不想伤害花翎玉,但自知实在难以担保,
暗自在想:「若然义父想要我,难道我真能拒绝他么,恐怕我……」一想到于浪,
心头不禁「扑扑」乱跳起来。
南宫筱见她满脸红霞,衬托着一张朱唇粉面,端的是美不胜言,忍不住将她
身子扳了过来,轻轻吻上她樱唇。
相拥亲吻,二人早已习惯,莆绯珚对她的热情举动,自是全不抗拒,不但向
她送唇递舌,还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将南宫筱拥紧,彼此你亲我摸,尽显缠绵。
◇◇◇
一行车马不觉间已走了近半路程,快将接近花溪时,已是日落西山,夕鸟归
飞之时。这里一带,全是穷山僻壤,正是前不及镇,后不及村,哪里能找到宿头,
只得寻了一个干净处,搭帐砌灶,打算就地一宿。
便在大家围灶做饭之际,隐隐听得西首蹄声大作,声音自远而近,众人立时
起了戒备之心,循着蹄声望去,只见远处尘头滚滚,十多骑直奔而来。瞬间,马
匹越来越近,放眼凝望,依稀能见骑者的面貌。
人马渐渐奔近,马上骑者看见花蕊宫等人,似乎亦起了警戒之心,众骑同时
慢了下来。但见领头者是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年纪,骑着一匹黄骠马,在年轻
人身旁,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细看之下,见那少女长得眉目如画,样子娇美绝
伦。
众骑停了下来,向花翎玉等人打量了几眼,那年轻人抬起右手一扬,口里吆
喝一声,大伙人马再次勃腾腾向东奔驰,瞬间已绝尘而去。
花翎玉看见那伙人衣着奇特,个个腰悬短刀,衣服穿戴绚丽多彩,男的头戴
黑绒圆帽,身穿袷袢;女的一身曳地长裙,戴着圆顶绣花帽;男女皆穿羊皮高靿
靴,让人一看便知是外族人。花翎玉向知单超见多识广,问道:「这伙人穿着怪
异,可知他们的来历?」
单超道:「看这伙人的外貌,都是黄皮肤黑头发,乍眼和我们一般无异,但
若留心细看,不难看出他们都是混有西方人血统,如果没有猜错,他们极有可能
是撒尔塔人。」
柳天石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据我所知,撒尔塔人素来集居西域,距离这
里相当遥远,他们为何长途跋涉跑到江南来!」
单超颔首道:「确实是有点奇怪!不过我曾听人说,酒泉苏千湖以东,聚居
着一群叫『塔扎』的游牧民族,数目约有一万人。而这些塔扎人,都是撒尔塔人
的汉化民族,多以畜牧为主,兼营农业,在那里过着半游牧半定居生活。我看刚
才那些人的衣着,确实和撒尔塔人的服饰很相似,他们或许是塔扎族人也未可知。」
次日一早,又再动身起程,申时将尽,一行人已来到吕山,距离湖州便只有
个多时辰路程。接近横埂头,已见数十骑水帮兄弟在此等候,众人见过帮主,稍
事歇息,大伙人继续向湖州出发。
黄昏时分,终于到达湖州金剑山庄,眼见一条青石板路伸延至庄门,朱漆大
门前,置有一对千斤石狮子,姿态各殊,栩栩生动,把整个金剑山庄显得格外威
严宏伟。
众人来到庄门前,齐齐滚鞍下马,但见门外站着数人,为首是个中年人,约
莫四五十岁年纪,看他面容清臞,眉峰舒展,两目如锥,身上穿了一件宝蓝蟠夔
纹长衫,正是冷秋鹤的父亲,金剑门门主冷天峰。
在冷天峰身旁,左右站着一男三女,看那男人年约三十岁,长得文质彬彬,
一副酸丁模样,此人姓谢名羽,人称冷面书生,却是冷天峰的入室大弟子,也是
冷秋鹤的妹夫。
其余三名女子,一个是中年美妇,容貌光耀动人,正是冷秋鹤的母亲展雪凤。
在她身旁站着两名女子,均是年约二十的美艳少妇,一个是冷秋鹤的亲妹子,名
唤冷秋燕,是个媚姿姿的妙人儿,样子甜美可爱,两年前嫁给冷面书生谢羽,真
个是郎才女貌,鸳俦凤侣,自然惹得蜂争蝶忌。另一个美貌少妇,却是冷秋鹤之
妻金芷莹,通州金沙堡的掌上明珠。见她星眼柳眉,朱唇榴齿,样貌身材都是一
等加一,确是一个仙姿玉质的大美人。难怪她初履江湖不久,便能如鹊惊飞,跻
身武林十二仙第三位。
花翎玉在婚宴上,曾经与冷天峰见过一面,其余四人,他一概不识,此刻对
着这许多美人儿,不由看呆了眼睛,暗忖:「世上怎地有如此多美女,光是在这
两天里,已给我遇见多个毛施淑姿,老子当真眼福不浅!看她们站在冷天峰身旁,
想必都是冷家的亲人了。」
就在花翎玉胡思乱想之际,忽见冷天峰一脸堆欢,急步走下石阶,抱拳道:
「稀客,稀客!原来是柳庄主大驾,请恕冷某失误远迎之罪!」
众人连忙抱拳还礼,柳天石和冷天峰向有交往,一礼笑道:「冷门主怎地亲
自出来,实在太客气了!」
冷天峰道:「众多贤彦好友光临敞庄,我哪敢托大不亲自迎接呀!」
单超是金剑山庄的常客,呵呵大笑道:「冷兄无须和咱们客气,今趟前来贵
庄打扰,单超先代花宫主谢过兄弟。」
「这是哪里话!」冷天峰抱拳道:「能为香蕊宫出点绵力,是咱们金剑山庄
的荣幸。请!厅里坐。」
众人在厅上叙谈,终于让花翎玉知晓几名美女的身分,心下大为错愕,却又
感气愤难平,暗暗骂道:「好一个冷秋鹤,娶了这般如花似玉的人儿作妻子,还
要向我筱儿下手,叫我如何饶得你!」
当晚花翎玉和单柳等人,全安排在庄里的客楼居住,其他香蕊宫弟子却另有
任务在身,早已离开金剑山庄,住到香蕊宫设在湖州的翠花轩,目的是要增强湖
州的实力。
晃眼之间,三日过去,单超因为帮里有事,中午已向冷天峰辞别,除了花翎
玉夫妻三人外,目前便只有柳天石和姬媔柔仍留在庄内。
花翎玉极少离开宣城,亦不曾到过湖州,但他在师姐师兄的口中,早已知道
湖州风景极多,尤其是安吉那片大竹林,听闻竹林中除了五女泉,还有一个五女
湖,都是带有仙气的人间仙景。
午饭过后,花翎玉便邀约两位娇妻,打算到竹林一游,谁知二人听见,立即
摇首相拒,还笑说他昨晚不知是否色鬼上身,死活缠了她们一夜,累得连指头都
不想动,哪里还有精神游山玩水。
花翎玉苦劝不果,只索罢了,但想到难得来到湖州,岂有终日待在房间之理,
便向两位妻子交代一声,打算到翠花轩和父亲旧居走一走。
◇◇◇
湖州以地滨太湖而名,元朝戴表元曾有一诗描写此地:山从天目成群出,水
傍太湖分港流。
行遍江南清丽地,人生只合住湖州。
湖州不但是鱼米之乡,还是着名的蚕乡,素有湖丝衣天下之说。金剑山庄直
来以经营蚕丝织物为业,在湖州和江南一带,就拥有十多间丝绸行。
花翎玉走出庄门,沿着大街而行,发觉商户除了经营蚕丝生意外,刻书和贩
书业亦特别多,瞧来这里的文风相当鼎盛。
再走出两里多路程,花翎玉已来到南浔,正是当年马家庄所在,花翎玉想起
父亲和一众亲人,一夜间全然葬身在火海中,不由得悲愤填膺,当下向一名小贩
打问,问明当年马家庄的位置,便依照指引寻去。
南浔乃江南有名的水乡,河道蜿蜓逶迤,当地民居大多沿河而建。
这带河堤两岸,皆以石桥相接,只见处处粉墙黛瓦,柳绿花红,显得一派淳
朴和宁静。
花翎玉走在斑驳的石板路上,转眼已来到洪济桥,抬眼四看,见得对岸竖着
一栋断垣残壁,便知是马家庄的旧扯。花翎玉二话不说,立即走上石桥,才走得
几步,瞥见断墙角落人影一闪,瞬间已消失在废墟中。
「这个人鬼鬼祟祟,看他的衣着身形,似乎是一个女子……」花翎玉也不多
想,匆匆过了石桥,来到那间破屋前,延颈探头往里面一看,但见眼前好大一片
空地,遍地野草蔓生,好不荒芜苍凉!
花翎玉看着这等荒凉情景,鼻头一酸,再留心四看,却不见刚才的女子。花
翎玉略一沉思,当下展开独门轻功,几个起落,已穿过荒烟蔓草的空地,伏在屋
前倒塌残破的石墙下。谁知他才一落脚,便听得屋里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
「师妹,我在这里。」
「对不起,我又来迟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
花翎玉聚起剑眉,暗地里一笑:「嗯!我明白了,原来那女子是应约而来,
莫非……莫非二人想在这里偷情幽会不成!」
那个男子道:「师妹,我还道你不会来了!」
「你就体谅人家嘛,秋鹤突然从宣城回来,我自然要多加留神,倘若给他知
道咱们的事,那还了得!」
「我很明白。」那男子接着道:「这里容易被人发现,咱们到里面去。」
花翎玉听得「秋鹤」两个字,心下格的一声,暗忖:「无怪那女子的声音如
此耳熟,原来是冷秋鹤的妻子金芷莹。臭小子你都有今天了,既然给我发现这个
大秘密,合该你要走霉运!」花翎玉听见再无半点声音,大着胆子,探头往里面
觑探,果然不见半个人影,当即放轻手脚,战战兢兢,以免发出声响,向屋里走
去。
【第五卷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16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