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VIVI21
字数:45302
(1)妖道复仇
山顶,树下,左慈正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仙丹,似戏法般,五枚仙丹在他手
上不断跳动着,山下隐约传来兵马的喧嚣,声音愈发清晰,左慈收好仙丹,感慨:
「果然来了。」
人马近了,左慈起身,与来将对峙:「文将军,看来汝等伐吴已成,今天下
归晋,你家主公却容不下我一个糟老头子?」
文鸯打量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既然皇帝下令务必捉拿他,想必此
人非同寻常:「先生,吾皇有请!」
「哇哈哈哈哈,文将军,你家主公比那曹孟德、孙伯符如何?你一人又可比
牟乡候、五子良将否?」左慈轻蔑地捋了捋胡子,「孟德几番想除掉老夫,伯符
也有杀心,他们尚且不能如愿,何况区区司马炎!灭蜀破吴,司马家也坐不稳这
江山!老夫这就去教训春华、元姬,罚她们个教子无方,哈哈哈哈哈哈!」
文鸯持刀上前:「妖道!休得无礼!」
只见左慈张开双臂,背对悬崖,向后倾倒,落下山去,文鸯追至悬崖边,只
见一股清风,却未见有人跌落入那湍急的河水中。
此时的左慈,早已凭借仙术扭转时空到了天下刚三分的年代,那时的张春华
尚未嫁入司马家。左慈坐在张家屋顶,看着院中挥舞着钢鞭剑的张春华,当张春
华一转身,左慈惊得目瞪口呆:世间竟有如此女子!
张春华还不满18岁,却美得不同凡响,没有小家碧玉的青涩,比大家闺秀多
了几分妖艳,散发出成熟的女性魅力,肤色比寻常中原人白了好几分,颇有异邦
人的神韵,蓝色的战衣包裹着两颗丰满的乳房,一双长腿更是看得左慈血脉偾张,
而她奇特的武器钢鞭剑也异常犀利,时而如巨蚺缠绕猎物,时而似毒蛇一击致命,
尽显无双武将的飒爽英姿。
微弱的声响引来了张春华的注意力,她鞭指左慈:「谁?!」
左慈跳下来,站在春华身前:「如此美人儿,便宜仲达甚是可惜!」
「休得胡言!」春华挥鞭袭来,却被左慈手中锡杖轻松格挡,春华有些恼怒,
施展出无双乱舞的绝技,钢鞭剑猛烈飞舞一番,然后绕向左慈的脖子,左慈以锡
杖弹开前面几轮攻击,却由着脖子被缠绕,春华心中大悦,猛地一拉,不料左慈
腰部一使劲,春华非但没能将敌人拉到眼前,自己脚下不稳冲向对手,看到左慈
嘴角扬起的笑容,心中明白大事不好,却为时已晚。
左慈膝盖直顶春华的小腹,突如其来的重击疼得春华花容失色,手中武器也
脱了手。
左慈伸出右手直逼喉咙,这下春华傻眼了,那手明明距离自己还有一尺,却
感到脖子被死死掐住,春华本能地双手去试图掰开脖子的束缚,却怎么也掰不开,
接下来,她感到自己被提起,双脚在空中徒劳地挥动,此时左慈左手手指摆动,
春华瞬间瞪大了双眼,随即面部扭曲起来,一记重拳精准地打在她两腿之间的蜜
穴处,剧烈的痛苦瞬间传遍全身,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而被钳住的喉咙只能发
出「呜呜」的轻吟。
接下来是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第五拳,春华的四肢无力地垂下,无力
再挣扎,如潮水般的痛楚击碎了曾经的不可一世,更难为情的是,持续的重击下
她已不受控制地尿了裤子,抓住脖子的手终于放开,春华没有脱逃的庆幸,瘫倒
在被自己尿湿的土地上,动弹不得,泪水不断滑落,却连抽泣的力气也没有。
「美人儿,来啊!再战三百回合!」说完这话,左慈心里都乐了,他暗想:
老夫这「无脑」的口气,颇有翼德的风采!
面对步步逼近的左慈,春华是真的怕了,但连续重创下她哪还有能力反抗。
「别!不要!不要!」她四肢并用推动着身体向后退,却连一尺的距离都没有。
「哇哈哈哈哈!」左慈走过来,伸手一甩,一阵青烟飘过,两人与她们的武器都
不见了,只留下一片湿了的土地。
城外的一间民宅中,春华双手被绑在背后跪在墙角里轻轻抽泣着,床上的左
慈三两下去除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足有一尺多长的男根,上面青筋绷出,如同一
条要发动攻击的黑蛇,高高地耸立着。尚未嫁入司马家的春华虽未行男女之事,
却也有所了解,听闻一般男根也就半尺来长,左慈的却是如此巨大和丑陋,吓得
她更是难以抑制泪水的涌出。
左慈不多说话,挥舞起春华的钢鞭剑,春华的衣物一件件被撕碎,然后左慈
又学着春华的无双技,缠住她的脖子,将她拉到身前。
春华感到两只无形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拉向两侧,她以为是错
觉,但腿部被拉扯的痛苦是如此的真切,而此时的左慈右手还拿着钢鞭剑缠绕着
自己的脖子,接下来似乎有两只手抓住了乳房,它们被肆意地揉捏着,乳头也时
不时被捏着,很疼很难受。春华只能要紧牙关,忍受着痛苦,试图保留着最后的
尊严。
如此美丽的裸女在身前,左慈也要把持不住了,躺在床上的他挺起阳具,直
插春华的蜜穴,粗大的阳具想插入还未做好准备的处女蜜穴甚是不易,而左慈哪
里会怜香惜玉,再度用力全力刺入,处女之血沿着阳具缓缓落下,一股无法抗拒
的力量抓住春华的腰身,令她时上时下,主动地配合着左慈的奸淫。
「啊!」撕裂般的痛苦击溃了春华,她昏死了过去,而左慈并不理会,不仅
继续完成着抽插,还让钢鞭剑不断抽打着春华,虽然没刺破皮肤,少女的胴体上
也已布满了伤痕,被疼昏死过去的春华又被疼得醒了过来,恢复知觉的她又在无
尽的痛苦里再度晕倒,再度醒来。左慈则尽情享受着绝世美女的完美肉体,过了
半宿,他才满足地拔出宝贝,将腥臭的精液送入春华的口中,然后睡去,而备受
摧残的春华则被绑在床边,痛苦与屈辱继续折磨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才在疲惫
中睡着。
翌日,春华醒来,身上的痛楚依旧,下体更是疼得撕心裂肺,而此时左慈鼾
声如雷,春华艰难地扭动身体:一定要逃出去!
然而手腕处的绳子绑得很是讲究,任凭春华反复扭动,绳子就是不见半点松
动。左慈微睁左眼,看着春华两颗大乳房随着身体上下左右跳动,哈哈大笑:
「美人儿!你这是在练奶子功吗?」
「无耻!」春华脸上泛起红晕,「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杀了老夫?是用你的奶子功杀,还是用下面的小嘴杀啊?哈哈哈哈哈!」
「混蛋!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般对我!」春华心里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眼
前这个小老头的对手,悲怆之情油然而生。
「老夫左元放!」
「乌角先生左慈?」春华听过左慈的大名,「先生本是修仙之人,为何行此
苟且之事!」
「为何?只因你那好孙子想要吾命,老夫也只好找上源头来了,哈哈哈哈哈!」
左慈慵懒地躺在床上,手腕一抖,春华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抓到身前,「来,给
老夫清理干净!」说罢,春华的头便被按到左慈胯下,接着她感到颌骨被猛捏,
令她不得不张开嘴。
春华不甘再受凌辱,心一横,猛地咬向左慈的命根,不料嘴被一股强大的力
量捏住,根本咬不下去,接着左慈手一挥,春华就飞了出去,背撞在墙上,跌落
在墙角。
「美人儿,你好狠心啊!」左慈说罢,他的锡杖便飞舞起来,对着春华穷追
猛打,而春华双手被绑在背后,无法保护自己,胸、腹、背、臀乃至阴部都未能
幸免,一番皮肉之苦后,春华一动不动瘫倒着。
左慈再一甩手,春华的脖子又被掐住,将她拎到身前:「老夫虽法力有限,
收拾你绰绰有余!」
接下来春华被大力按住,脸贴在墙上,右腿被抱起,左慈从背后插入尚未湿
润的蜜穴,剧烈的痛楚再度袭来,春华大叫着,左慈毫不理会,惬意地挪动腰身
抽插着。
「啊!啊!啊!」春华满腹恶毒地咒骂,但巨大的痛苦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美人儿,老夫可比你家仲达强多了吧!」左慈不忘言语上轻薄一番,「哦,
眼下你还没嫁给仲达!无妨,有了老夫,你可忘了仲达!」
张家算不上大富大贵,也衣食无忧,春华从小好强,读书习武皆不输男子,
平时谁若敢对她不敬,定被揍得跪地求饶,现在这份屈辱,她哪里受得了?宁愿
不如一死了之!春华拿定主意,奋力咬向自己的舌头,打算自尽。然而细微的变
化又被左慈捕捉到,她的颌骨再度被大力掐住,接下来左慈从破碎战衣中捡了布
条,塞进春华口中。
「呜!」死不掉又叫不出声的春华渐渐感到身体的异样,左慈依旧在大力抽
插,然而此时的下体却不像刚才那般疼了,反而是每插一下,浑身肌肉都不受控
制般猛烈收缩,有种说不出来的享受,更加期待下一次的冲击,身体也不由自主
地迎合着左慈的频率,配合着他的动作。少时,春华浑身颤抖,尿意正浓,左慈
的攻势让她完全失守,一泻千里。
见春华在高潮中失禁,左慈很满足:「美人儿,舒服极了吧?」
春华羞愧难当,但脸上、身上泛起的红晕出卖了她。左慈也不会放过她,不
多时,第二次,第三次高潮相继到来,接下来是第四次和第五次,直到春华高潮
七次,左慈才有将精液送进她的口中:「美人儿,老夫的精华,一粒也不许吐!」
春华无力反抗,顺从地吞下精液,左慈则再度将布条塞进她口中,便出去了,
而持续高潮后的春华早已精疲力竭,不知不觉中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春华仿佛看到自己置身浓雾之中,眼前出现一员大将,他极
其雄壮,两个长长的冠翎霸气外露,挥舞着方天戟袭来,这分明是传说中的猛将
温候吕布!自己只好仓促应战,双方一交手,钢鞭剑便被击飞,飞舞的方天戟片
刻便让自己一丝不挂,想要逃,却被温候一脚踹倒,按在地上强暴起来,而与当
世英雄行男女之事,其实还是挺期待的,只是好像哪里不对,温候不是死了吗?
但是,下体被填满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的真切,春华睁开眼皮,自己正趴在飞
驰的马上,双手依旧被绑在背后不能动,身上还是一丝不挂,但两个乳房被从背
后伸出的两只手把玩着,不用问,左慈的男根又送进了自己的蜜穴,马狂奔的颠
簸刚好将自己送近左慈,完成着抽插,每一次深入的撞击让春华得到极大的满足,
说不出话来的口中不断发出「呜呜」声。
左慈此番来到北方,唯一的目标就是张春华,如今春华已成俘虏,他也就打
算回到故乡庐江去,所以现在他与春华骑着大宛马赶路,只是坐在马上无聊,干
脆就再玩玩男女之间的游戏。
对于春华来说,在马上做其实挺不舒服的,鬃毛扎在嫩滑的皮肤就挺疼,骨
骼也撞击着她,只是这点痛楚在蜜穴与双峰的激烈刺激面前不值一提,所以很快,
春华又迎来了高潮,身体剧烈的抽搐差点让她跌落马下,好在有左慈抓住自己,
可他抓的又是敏感的乳房,春华就这样痛并快乐着。
过了许久,马累了,左慈乏了,春华快被玩死了,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左慈
依旧将全部精液灌进春华的口中,春华也不抗拒了,一来她的能力确实是无法抵
抗,二来,被抓这些天,自己粒米未进,却一点不饿,身体也没有不适,她觉得
与左慈的精液有关,也就老老实实地享用着。
走了几日,他们终于进入吴地,左慈又找到乡间的茅草屋休息,折腾几天他
也累了,春华见房前不远有条河,请求左慈让她去洗澡,左慈应允,不过并未解
开她手腕的绳子。
春华下了河,见左慈并未跟来,河水流速不慢,她便顺流而下。北方女孩,
水性一般,何况又被绑着,她本打算先远离左慈,再上岸逃跑,没想到河水越流
越急,自己折腾了半天,喝了不少水,却始终在河里,随着体力的下降,她慌了,
危机时刻,有人从背后拉住了她,将她拖上了岸。
春华吐了几口水,缓了口气,看了看救她的人:眼前是两个姑娘,一个留着
短发,精致的五官与活跃的表情彰显着青春的活力;另一个留着长辫子,很是严
肃,两个丰满的乳房几乎要撑破衣服。自己的乳房已经够大了,没想到这位姑娘
身材苗条,胸部却比自己大了足足两圈,作为女性,春华也惊叹不已,甚至有上
前捏一把的冲动。
「小女子张春华,多谢二位姑娘救命之恩!」说着,春华艰难地跪拜,「敢
问两位恩人尊姓大名?」
「姑娘不必多礼!」短发女子伸手扶起春华,「我叫孙仁,字尚香,她是步
练师。」
「叫我练师就行了。」
「哎,你怎么没穿衣服,还被绑着呀?」孙尚香注意到了细节。
「这……说来话长了,小女子遭遇恶人,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烦请姑娘帮
我解开着绳子吧!」
练师伸手去解,但半天也没能解开,便抄起她的武器鸳鸯钺,用利刃处割绳
子,折腾了许久,才将绳子弄断。
练师捡起断了的绳子,仔细端详着,知道此非寻常之物,心中充满不安:
「公主,天色已晚,此地不宜久留,这位姑娘,我们可以带你到秣陵城中,先安
顿下来,再做打算吧!」
说罢,练师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一件长衫,递给春华:「姑娘且穿这个吧!」
「对呀,你先穿上衣服,咱们回城再说!」
套上长衫,春华便跟在尚香、练师身后,走向她们的马。
「哈哈哈哈哈,美人儿,这么快就找到猎物啦?还一下两个!」左慈坐在一
棵树上,他伸手一甩,将春华的钢鞭剑扔给她。
春华本能地接住武器,此时练师已大怒:「你这恶妇!我家公主好心救你,
你却恩将仇报算计我们!」说罢,练师便挥舞着鸳鸯钺攻过来。
「练师,你先听我说!」春华只好挥鞭防守。
「恶妇!看招!」孙尚香也挥舞着双圈袭来,兵刃相接,发出「哐哐」声。
春华本来没想出手,可一对二的局面让她不敢有半点怠慢,钢鞭剑上下飞舞,
一时间练师与尚香也占不到半点便宜。春华看准机会,施展无双技,钢鞭剑一把
缠住尚香的脖子,将她拉到身前,练师救主心切急忙上前,被春华连抽数鞭,打
倒在地,尚香刚一起身,也被打翻,春华将钢鞭剑的剑尖指在她的喉咙处:「你
们别动!先听我说!是那恶人抓了我……」
左慈的掌声响起:「美人儿厉害!果然说到做到!」说着一甩手,练师与尚
香便被五花大绑。
「混蛋!」春华挥鞭冲向左慈,左慈挥舞锡杖,轻松将武器打掉,锡杖又重
击在她的腹部,疼得春华跪倒在地,左慈又一甩手,同样将她五花大绑。
「你是何人!竟敢对公主无礼!快放开我们!」
「哦?我当是何人?原来是步家小姐,口口声声喊『公主』,其实你一心想
当人家『二嫂』吧!」
「你……胡说!」心底的秘密被戳穿,练师乱了方寸。此时赤壁鏖战刚刚结
束,年轻的孙尚香主动请缨,作为侍卫的练师也随她出战,当然两个年轻女孩也
就是打打辅助。战场上练师见识到了江东才俊的英姿:甘宁、太史慈勇冠三军;
黄盖老当益壮;周瑜运筹帷幄……而孙权更是深深地打动了练师,在这场赌上江
东命运的大战面前,面对着压倒性优势的敌人,年轻的主公那份从容与笃定令练
师心中小鹿乱撞。
「喂!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抓我们!快快放开!」
「老夫就是你大哥伯符一心想弄死的左元放,结果老夫尚在,你大哥却没了,
哈哈哈哈哈哈!」
「混蛋!快放开我们!我二哥不会放过你的!」
「老夫不惧伯符,还怕仲谋不成?」左慈又轻蔑地捋一捋胡子,「况且,他
能找到你们么?」
说罢,左慈又一挥手,三个女俘虏的嘴都被布条塞住,被放在马上,跟着左
慈走。
(2)心生邪念
不知走了多久,三位女俘虏已随着左慈到了庐江城外他的家中。
左慈的家隐秘于密林深处,简陋的房屋,简单的陈设,屋中有不少瓶瓶罐罐,
还有一只炼丹炉。一到家,左慈随手一甩,三位女俘虏身上的绳子就起了变化:
身上的五花大绑松了,但只一瞬间,双手手腕又被紧紧捆住,接下来是是脚踝,
然后绳子收紧,将手腕与脚腕相连,成驷马状。
左慈翻箱倒柜一番,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送入炉中,生火炼丹。忙活了一
番后,他坐在床上,打量着三个女俘虏:
张春华,年纪轻轻身材火辣,加上极为白皙的皮肤,散发着异域风情般的成
熟魅力。
孙尚香,年纪更小一点点,五官精致,虽说论胸论屁股是三人中最小的那个,
但放在多数中原女子中,也是足够丰满了,比例也非常匀称,青春活力又桀骜不
驯,再加上公主的身份有种与生俱来的高傲。
步练师,岁数不大,双峰傲人,张春华的胸已经挺大了,步练师还能足足大
上两圈,其实她挺挺苗条的,没有什么赘肉,这样的身材怎能拥有如此豪放的双
乳,实在令人感叹,所有人看到她总会先关注胸,步练师其他方面也都属上乘,
相貌清秀,皮肤细腻,步家也算江东名门,步练师同样生的精致,养的高贵。
如果要给三人的魅力排个序,综合起来最诱人的应当还是张春华,不过已经
玩了她好几天了,此时的左慈对新人更有兴趣,步练师的那对豪乳实在太过突出,
左慈色眯眯地盯着她。
被抓到这里,步练师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左慈那猥琐的眼神她见多了,只是
以前凭借一身武艺加上公主贴身侍卫的身份,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修理对方。而如
今,自己已是待宰羔羊,想到恐无法再与孙权相见,她心中一阵悲凉,不过,比
起个人情感归宿,眼下最该关系的是公主的安危,想到这里,她目光坚定,「呜
呜」起来。
见步练师有话要说,左慈便去了俘虏们的口中布条。
「求先生放过我家公主,我愿任凭先生处置!」
「哇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忠心侍卫!不过,现在的你难道还能不任凭老夫
处置么?哈哈哈哈哈!」
「快放了我们!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孙尚香不断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
着。
「不放过老夫?那又如何?哈哈哈哈哈哈!」左慈愈发嚣张,「汝等三人本
不凡:春华,你那次子孙司马炎称帝,你被追谥为后;步练师,你如愿嫁给孙权,
也被追谥;尚香,你嫁给刘备,日后本也将为后,只可惜不好好当主母,又跑回
了东吴。」
这一席话惊呆了众人,若有人说你将来能够如何如何,大家多当是戏言,然
而左慈的威名与本领三位女俘虏都略有见识,这话还是可信的。
「汝等本都可做皇后,如今皆为老夫之囚,哈哈哈哈哈哈!」
「休要胡言!那刘皇叔比我家公主年长三十有余!我家公主怎会嫁他!」
而此时,尚香的思绪早已回到了赤壁鏖战中,那时的她曾押送补给,与刘备
众将也有一面之缘,要说心动,的确有人让她紧张起来,就是那常山赵子龙。听
闻赵将军长坂坡前大闹曹军无人能当,他极其雄壮,帅气面庞棱角分明,英气逼
人,言谈谦和又不卑不亢,一见便知此人乃是人中龙凤。
不过,尚香自幼便得吴国太教诲,生在孙家就与那寻常女子的爱恨无缘,一
切以江东基业为重。所以听左慈说她将嫁给刘备,除了震惊过后,也就是一丝悲
怆而已。
坐在床榻的左慈轻动手指,步练师与尚香的头便被托起,左慈打量着她们:
「老夫本无意犯江东,当初伯符不容我,如今尔等送上门来,那就休怪老夫了。
世人皆赞江东二乔,殊不知,你们主仆美貌不输,又不似她们夫早亡。」
「胡说!小乔嫁的乃我家大都督周公瑾!」
「你嫁皇叔,便是公瑾之计,只可惜孔明更胜一筹,『周郎妙计安天下,陪
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哈哈哈,他不久矣,他不久矣!」说着,左慈拿出淡蓝
色仙丹,吞了下去。
片刻之后,左慈眼露淫光,头上青筋绷起,胯下男根雄起,他把自己扒了个
精光,随即一甩手,步练师便被抓到床上,原本将她捆成驷马的一根绳子变出了
四根,将她的手腕脚腕拉向床的四角捆好。
左慈并未去除她的红色战袍,只是一番宽衣解带后,那些布料不再阻挡巨大
的男根直插少女蜜穴,毫无准备的处女又岂能受得了?步练师撕心裂肺地哀嚎着,
处女之血伴随着抽插缓缓滑落在战衣后摆上。
那对豪乳又怎会被放过?左慈抓住它们,大力揉捏着,不时抽打着,每一次
下手都很重,片刻间,两只大白兔上就布满了红色的指痕,两粒贲起的乳头也难
逃厄运,它们被弹被捏又被咬,这通蹂躏换了寻常女子早就受不了了,步练师却
无暇顾及,比起被巨大阳具插入的痛苦,这些不值一提。
伴随着每一次冲击,步练师「啊,啊」地大声呻吟着,尚香心疼不已,从最
初不住地咒骂,到后来泣不成声,春华则开始羡慕乃至妒忌了。
被奸淫了几日,她已深切体会过那个男根带来的极度满足,步练师的叫声充
满痛苦,在她听来却很是诱惑,她浑身酥痒,希望被绑在床上压在身下的是自己,
她开始摩挲着双腿试图让自己释放,但绳子太紧,让她的动作幅度极小,完全不
能解决问题。
在不断抽插下,步练师渐渐感到痛楚少了一点点,方才整个人因为剧烈的痛
苦而肌肉紧绷,现在则是伴随着抽插而绷紧或放松,就在这时,左慈拔出了男根,
骑坐在步练师身上,双手把玩着那对豪乳,玩起了乳交。
左慈一甩手,春华身上的绳子松了:「你,脱光衣服!快!」
春华起身解衣服,自己的钢鞭剑却猛地袭来,将她击倒。
「老夫让你『快』!」
春华赶紧爬起来,快速将自己脱光,这时左慈再甩手,春华的手腕脚腕又被
绑在身后,然后她被抱上了床,置于步练师身下。
「用你的小嘴让步皇后舒服舒服!」说着,又是一鞭抽打在春华背后,春华
不甘却又不敢怠慢,她跪在床上,俯下身子,舔着步练师的阴蒂。
「啊!」那一瞬间,步练师身子一震,夺走自己贞洁的男根正在双峰见穿梭
让她备受折磨,阴部的刺激又让她有些兴奋,而这份刺激居然来自恩将仇报的恶
妇,内心有多纠结可想而知。春华则更难过,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围着她转,现
在她只能看到左慈的屁股,自己得不到释放,还要去舔别的女人,而且还被自己
的武器还不断地抽打着,身痛心更痛,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啊!啊!啊!」步练师逐渐被春华舔得沦陷,她知道自己再无可能牵手孙
权,再也止不住泪水。
左慈注意到了尚香,他先为她松绑,接下来立刻扒下衣服,又将手腕捆好,
抱到步练师身上,跪在左慈面前。
「你这混蛋定不得好死!有种杀了我!」
两记耳光落下,尚香不骂了,但眼神中满是倔强。
「步练师,若想让你家公主舒服点,就用你的小嘴好好干!」
步练师伸出舌头,触摸着尚香的阴蒂。
「啊!步练师!停!不要!你在干什么!停!不要啊!啊!」
步练师知道尚香也难逃厄运,更深知处女之身被那粗大男根插入的痛苦,她
伸长了舌头卖力地服侍着尚香。一股无形的力量抓着步练师的乳房为左慈服务,
让他腾出手来,把玩着尚香的乳房,不一会儿,见尚香闭上双眼呼吸急促,左慈
又对着她的脖颈吻了下去。
「啊!啊!」尚香的身体不由地抖动起来,步练师舔得更加卖力,长时间伸
舌头让她舌根很疼,但眼下她根本顾不上。
「啊!啊!啊!步练师!不要!停!」
「公主,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左慈依旧在戏谑。
「你不得好死!」尚香依旧嘴硬,可身体反应愈发强烈。
「啊!」步练师的身体猛烈抽搐,更有尿液喷出,直接喷在春华脸上,春华
又抽泣起来,可背后和屁股还在挨鞭子,让她不得不继续舔着。
步练师的高潮让尚香得到片刻喘息,此时的尚香还挺失落的,但公主就是嘴
硬:「步练师,好了,不要再这样了!啊!别!停!快呀!」
过了最高峰的步练师又忙碌了起来。
「步练师!你家公主命你『快呀』!」
「啊!我!没有!啊!」不断地刺激,尚香也渐入佳境,她面颊泛红,已说
不出整话来。
「那就停吧!」说着,左慈停下了在尚香身上的一切动作,并把她举起,放
到床里,这样步练师也够不着了。
尚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左慈。
「公主,想要你就说嘛!」
「你去死吧!」
左慈又施了法,尚香被按在墙上,双腿被拉成一字马,多个U型钉向她袭来,
将她的脖子、腋窝、手肘、大腿,脚踝钉在墙上,而步练师则被松绑,然后将双
手反绑在背后,跪在尚香面前。
左慈将步练师的头按向尚香的两腿之间,步练师就又卖力地舔起了尚香的阴
部。
「啊!步练师你住手!停!」
左慈则抓过春华来躺下,让春华的蜜穴对准男根坐下,不用左慈多说,春华
已行动起来。
片刻的冷却后又被刺激,双脚脚趾紧扣诠释着尚香的兴奋;而期待已久终如
愿以偿,春华也迅速进入状态,浪叫起来;左慈则享受着春华的服务,观察着尚
香的反应。
「嗯!啊!嗯!」尽管尚香努力压制,还是叫出了声。
左慈将步练师拉开:「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尚香满脸通红,依旧倔强:「我!不!要!」
「很好!」左慈又把步练师推了过去,「快!」
步练师稍一迟疑,一鞭甩来,尚香的右乳连同腹部便泛起了暗红色鞭痕,紧
接着,又一鞭落下。
「不要!」步练师赶紧忙活起来。
「啊!啊!啊!」巨大的男根让春华很快屈服,她身体猛烈抖动,享受着高
潮。
鞭子又抽在春华的后背上,「谁让你停下来了!」
「啊!啊!」尽管鞭子带来的痛苦让尚香的兴奋度略有下降,但努力的步练
师还是又让她兴奋起来。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尚香将通红的脸甩向一旁,不看左慈。
这是鞭子自下而上一甩,正中尚香阴部,疼得她突然瞪大双眼后紧锁双眉,
表情扭曲。
「不要啊!求你!别再折磨她了!」步练师已泣不成声。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我!不!要!」
说完,步练师又被送到尚香胯下,这次步练师赶紧行动,就怕尚香再被打。
「啊!步练师!你给我停下!」
接下来,左慈依旧捕捉着尚香的一举一动,每当她即将登上高峰时,不仅步
练师会被拉开,鞭子还会落在那赤裸的胴体之上,打压着她的快感,而不多时,
步练师又继续将她送向高峰,反复的折磨让痛苦、失落与身体的愉悦不断交替着
冲击江东公主。
「啊!啊!啊!」春华又随着冲击亢奋起来,肆意地宣泄着,不一会儿,她
突然停下来,翻身下床,一股水流顷刻而出,她可不敢尿在左慈身上。
左慈扫了眼春华:「很好,尿完了就快回来!」
春华不敢耽搁,先在脱下的长袍上蹭了蹭,然后又立刻让男根刺入自己的蜜
穴,继续忙碌起来。
「啊!啊!啊!」尚香的叫声愈发急促与高亢,晶莹剔透的爱液也不断落下,
左慈又拉开了步练师。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我!不,我要!我要!我要!」说着,两行泪水涌出,尚香终于不再嘴硬
了。
「公主,你要什么?」
「我要先生!我要先生服侍,不是,我要服侍先生!我要好好服侍先生!」
左慈推开春华,又一甩手,固定尚香的钉子消失了,尚香跪到他面前。
「那么请公主用小嘴先为老夫清理干净吧!」
尚香不敢迟疑,舔着挂满爱液的男根,虽然缺乏技巧,但高傲的公主、仇人
的妹妹正卖力地舔着自己的宝贝,这让左慈很是舒服,他猛地起身,将尚香按在
床上,架起双腿刺入,同时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
「啊!」尽管即将高潮让阴道湿润,尚香还是难以承受如此硕大的男根,那
一刻她疼得死去活来。
而春华与步练师则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淫荡的演出。
猛烈抽插了一番,左慈终于要射了,他上三个女将跪在床下,将精液射在每
个人的口中,此时她们都无力反抗,只能听命。
虽然被折磨了许久,但吞下精液后不一会儿,三女将就觉得身体的疲惫感不
见了。
左慈再度施法,布条将她们的小嘴牢牢封死,捆绑手腕的绳子突然变成,缠
绕胸部,勒住脖子,大腿、小腿也被牢牢捆在一起,然后脚腕再与手腕相连,三
人被紧紧捆成驷马,动弹不得。
此时天已大亮,左慈拿着锡杖出去了,他在山林中猎杀两头鹿,然后去城里
卖了钱,买了布料与酒肉,回到家后,先是施法为俘虏们做了几件衣服,接着享
用起美食来。
虽说「饱暖思淫欲」,凝视着三位俘虏的左慈还是没有付诸行动,他很是感
慨,作为修道之人,他也知道天命不可违,可一时气不过,还是扭转时空去找春
华复仇了。至于尚香与步练师,真是意外收获,毕竟孙伯符与曹孟德已故去多年
了,真没打算再报复他们。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不如玩得更大,在这三国
乱世穿梭一番!
于是他喂每个俘虏一粒仙丹,随后四人便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了,待尚香她们
睁开眼,四人已在一处深院的屋檐之上,三员女将还是驷马状,只是都穿好了衣
服。院中一粉衣女子翩翩起舞,她手中的多节鞭似彩带般飞舞,女子的左腿裸露
出来,看得左慈血脉偾张。
都说「美不美,先看腿」,这姑娘的腿纤细修长,不见一分赘肉游荡,又没
有夸张的肌肉线条,更没有罗圈腿、外八字那样的缺陷,且皮肤极为白皙,让他
忍不住想伸手去抓;再往上看,腰身极细又柔软,胸前两团肉丰满圆润,虽说没
步练师那么大,但并不小,且放在这样的身体上更为匀称和谐;而那张脸更是惊
为天人,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口,五官每一处都似精雕细琢般
完美,放在一起更是无比诱人,堪称完美!彼时姑娘年方二八,正是含苞待放的
年纪,别说左慈,即便是是春华、尚香与步练师,也都被这眼前的女子深深吸引
着。
「这是何人?」三个俘虏都有疑问,然而似乎又都有了答案,当粉色衣裳、
多节鞭与旷世美人这些关键词结合起来,答案已愈发清晰了──貂蝉。
她们都惊呆了,吕布斩杀董卓故事几乎是伴随着她们成长,貂蝉深明大义巧
施连环计更是被传为佳话,可算是有抱负女性的偶像。如今传闻中随吕布殒命白
门楼的貂蝉就在眼前,还如此年轻,三人深感难以置信,看来左慈真有扭转时空
之法。
就在这时,貂蝉注意到了屋檐上有人,她将多节鞭握在胸前:「什么人?竟
敢闯入王大人内宅!」
(3)旷世美人
貂蝉注视着屋檐上的闯入者,三位女子被堵住嘴捆绑着,一位老者手持锡杖
,莫非,是采花淫贼?想到这儿,她不由得紧张起来,握住多节鞭的手又紧了几
分,身体向后退了几步,大喊:「快来人呐!有贼!有贼!」
左慈一跃而起,冲了过来,貂蝉赶忙挥鞭袭来,左慈用锡杖一挡,多节鞭便
缠绕在锡杖上,左慈猛地一拉,貂蝉一个趔趄向前几步,被抓住了右手腕,左慈
一拧,多节鞭脱手,手臂还被拧到背后,这是一条绳子不知从何而来,立刻缠住
了右手腕,然后左手也被强大的力量抓到背后,双手被捆在一起,然后从小臂向
上缠绕,接下来是大臂,又挂住了脖子,然后在胸部上下飞舞,将两颗乳房勾勒
得更加挺拔。
听到喊叫,家丁们都冲了过来,他们目睹了小姐一瞬间就被制服,还未及近
身,眼前便是一股清风,貂蝉与那老者都消失了。
待王允回到家中,听闻貂蝉被掳走,他捶胸顿足老泪纵横:「天亡我大汉!
天亡我大汉呐!」悲怆之间,他突然看到门上仿佛有字,走近端详:太师处处凌
气逼,奉先怎甘比人低,无需司徒连环计,主仆反目亦可期。看完,字便缓缓消
失了,王允先是大惊,又一想到命运多舛的貂蝉,再度潸然泪下。
不多时,左慈已将俘虏们带到了郊外,这一次,他连找个草屋的心思都没有
,来到一片平坦的土地,把貂蝉放下,就脱下了衣服,胯下的男根早已整装待发
剑指苍穹,另外三个女俘虏则被扔在一边,不再理会,她们还维持着极其难受的
驷马姿势,被堵住着的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别过来!你别过来!放开我!求你!求求你!」貂蝉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已难逃厄运。
做爱这种事对左慈来说,抓张春华是出于报复的玩弄,干步练师与孙尚香享
受的是征服,而面对着旷世美人貂蝉,则只有原始兽欲的发泄,可以说这次能9
秒99那10秒00都算失败,怜香惜玉?不存在的。
他伸手扯下貂蝉的底裤,便将坚挺无比的阳具杵向她的蜜穴,那完全干燥的
处女之地怎容得下这巨大的男根?左慈并不理会,没有任何情趣,不谈任何技巧
,就是用力猛进。
「啊!!!」貂蝉痛不欲生,泪水、口水乃至鼻涕都不受控制地喷出,很快
她就疼得叫不出声,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长发来缓解。
阴道终于被撑开,处女之血缓缓渗出,然而左慈可无心关注这些细节,被旷
世美人那处女的阴道紧紧包裹带来的性愉悦将他变成发情的猛兽,用尽全身力气
猛烈又急速地抽插着,不多时,貂蝉便感到下体受到一股热流冲击。
左慈拔出宝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刚才几乎是全程无氧地冲刺,把他累得
够呛,跟孙子似的。他这才有时间端详着貂蝉,俊俏的五官被巨大的痛苦扭在一
起,无助的样子反倒为他又添了几分情趣。他伸出手指,蘸了一点男根上的处女
之血,轻轻点在貂蝉额头,又伸手隔着衣服把玩着乳房,貂蝉则紧闭双眼,双峰
被粗暴地抓弄很是难受,但下体的剧烈痛苦让她也顾不上别处。
不多时,左慈的男根再度雄起,他将貂蝉的左腿高高抬起,貂蝉这才睁开眼
,眼神中尽是恐惧,身体挣扎的逃脱,可又怎会逃得掉呢?左慈见男根已准备就
绪,便再度刺入蜜穴。
「啊!!!」又是撕心裂肺地哀嚎。这份痛,另外三个女俘虏都曾体会,但
左慈比强暴她们时要粗鲁得多,貂蝉承受的痛苦,也必然更加凶猛。
一插进去,左慈就开启了冲刺模式,他不需要去玩弄那精致的乳房,不需要
去亲吻那樱桃小口,不需要貂蝉的任何回应,只要看见美丽的貂蝉,就只想着发
泄,这完全处于生理本能。没过多久,他就又在貂蝉的阴道中完全释放。
两轮猛攻让左慈满头大汗,他坐在地上,撩开貂蝉的头发,打量着那娇美的
面庞,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空洞呆滞,泪水不断涌出,紧咬的牙关诉说着身
体的痛苦。身陷囹囵的貂蝉依旧这么诱人,想那白门楼,不爱少女爱人妻的曹操
怎会舍得痛下杀手呢?
左慈起身,抓住貂蝉的腰身,让她撅着屁股跪着,然后让再度充血的男根挺
进蜜穴,貂蝉的惨叫又一次在山林中回荡。许是真的太累了,他冲刺的速度有所
放缓,揪住貂蝉的长发,仿佛这样能更好地抽插。
第三轮的攻势时间更长一些,在即将射精之际,左慈拔出宝贝,掐着貂蝉的
嘴,强行将精液射入,并胁迫她吞下去。这腥臊恶臭的东西怎么咽得下去?貂蝉
想吐但被掐住的嘴根本张不开,被呛得直咳嗽,精液从鼻孔喷出,甚是狼狈。
左慈凝视着貂蝉,另外三个女俘虏都是皇后级的人物,姿色自不用说,但在
貂蝉面前,恐怕没有男人会再把目光投向她们了。看着看着,左慈又感到了下体
充血,那硕大的阳具再度擎天,他把跪倒在地的貂蝉拉起,走到树下,手指一挥
,貂蝉手腕处的绳子突然变长,它缠绕腰身后挂在树梢上,将俘虏吊起并收紧,
貂蝉则只能高高撅着屁股,踮着脚尖,来缓解手臂与腰部的痛楚,然而这个屈辱
的姿势让她后庭大开,左慈的男根便乘虚而入。
「啊!!!啊!!!」貂蝉大叫两声,便没了动静,痛苦让她失去知觉,左
慈则并不在意,依旧全速冲刺着。
硕大男根的四轮奸淫无法打败破处的痛苦,貂蝉依旧毫无性欲,阴道也未得
到充分润滑,这种体验算不上多舒适,但对于任何男性来说,能干貂蝉谁还在意
这些细节?近乎奸尸也丝毫没有破坏左慈的兴致,他依旧是自顾自地冲刺直到射
精,而这一轮精液已无多少内容了。
折腾了这么多轮,左慈也已精疲力竭,他服下一枚仙丹,便整理好衣物睡去
,昏迷的貂蝉被吊在树上,另外三名俘虏则依旧被驷马折磨着。不止过了多久,
左慈感到异样,他机敏地起身观察,原来附近已出现一批山贼,有数十人。区区
山贼,左慈根本不放在眼里,不过他也懒得出手,便去除了三位俘虏的束缚,让
她们应战。
春华、尚香与练师面对围拢上来的山贼也只好仓促出手,她们本不想打,可
山贼们那轻薄的言语和色眯眯的眼神让她们知道不得不打,这些山贼对于三位还
远未到巅峰的三位女将来说并不容易对付,何况长时间的捆绑虽未造成严重伤害
,却也极大地消耗了她们的体力。
混战中最先出问题的是尚香,她双圈扛住劈下来的大斧,又奋力躲开刺过来
的长枪,然而对手一甩,枪柄便砸在她的胸部,这个敏感部位哪有什么抗击打能
力?「啊!!!」尚香疼得大叫,身上的力气也散去大半,而持斧的山贼再一发
力,双圈便脱了手。慌乱中的尚香向后退,脚下不稳坐倒在地,此时枪头已指向
她的喉咙,尚香只能放弃抵抗,山贼们则上前将她压在地上实施捆绑,并不时掐
下胸捏下屁股。
「放开我!混蛋!快放开我!呜呜呜……」叫骂中的尚香被堵住了嘴,而练
师发现她遇险,急忙来解围,却也乱了方寸,不仅鸳鸯钺脱手,人也被打翻在地
,山贼们一拥而上,将她五花大绑。
春华那边倒是打死打伤了数人,但尚香与练师相继被擒,让更多山贼向她涌
来,她呼吸愈发急促,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此时,一直没有出手的山贼头目看
准机会从背后袭来,春华被打得向前飞去,却又被身前的山贼们接住,片刻间也
被捆了起来。
山贼们并没有发现左慈,也没看到被吊着的貂蝉,所以当三位女将都成拿下
,他们也就放松了下来。头目被练师那对傲人双峰吸引,他将练师骑在身下,双
手玩弄着那对豪乳,还将裤子褪去,夹住自己的男根玩起了乳交。
老大还没享用,其他山贼自然是不敢干尚香与春华,但是捏捏乳房掐掐乳头
,甚至是将手伸进裤子中探索一番还是免不了的,她们的挣扎不仅徒劳,反倒为
山贼们增添了几分兴致。
「爽不?让老夫也来享受一番!」左慈突然出现在头目身前,三位女将打不
过山贼不出他所料,不过这么快被擒,倒也让他略感失望,而眼见山贼头目正准
备插入练师的蜜穴,左慈也只好现身。
这个时候被打扰,头目的心情可想而知,他提上裤子便率众小弟们蜂拥而上
,左慈的锡杖上下飞舞,顷刻间山贼们就命丧黄泉。接下来,左慈去除了三位女
将的束缚,为她们检查伤情。
此时的貂蝉已恢复知觉,她目睹了头目轻松拿下春华,又看到了左慈不费吹
灰之力便化解了山贼团伙:「先生!先生!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义父王司徒本欲将小女子献予那吕布与董贼,离间他们!今见先生有如此
本领,求先生出手为民除害!小女子愿为先生做牛做马!」
「老夫无意卷入着天下的纷争。」
「先生!天下纷争苦的是百姓!那董贼残暴!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而吕布
将军勇冠三军,他们狼狈为奸,百姓苦不堪言啊!求先生助小女子诛杀董贼,救
救天下的苍生吧!」
好一个旷世美女,竟有如此大义!左慈也不由得敬佩起貂蝉来,怪不得曹操
能忍痛下杀手,想来也是这刚烈的貂蝉让他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宁死不从!
「诛杀董贼?就凭你?莫说董贼,就是他孙女董白,你都不是对手!」
「求先生助我!」
「先生!我父曾随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遭了暗算,才功败垂成,我愿完成
父亲未尽的事业!求先生成全!」尚香的眼神中也充满坚定。
左慈若有所思,捋了捋胡子,貂蝉则继续苦苦哀求。
「要离间董卓与吕布,其实不难,尔等随我来。」说着,左慈施法,四位女
将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背后,身上再无其他束缚,又是一阵清风,众人都消失了。
这一次左慈并非为了大义,他突然想到一人:吕玲绮。
吕玲绮是那吕布的女儿,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有一身好武艺,放
眼整个三国,她在无双女将中不说第一,起码也是前三水准,而这样的女孩,寻
常人哪里接近的了?她孤独,却又十分害怕孤独,没有朋友,没爱过,也不敢爱
,她把女孩子的温情都给了身边的小动物。吕玲绮平时从不带随从,毕竟一身过
人的武艺,加上吕布之女的身份,要没有自杀的心,谁敢招惹她?况且还有一匹
良驹随行,真若遇险,也能脱逃。
作为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的董卓,也曾觊觎吕玲绮,但为了让吕布卖命,他
不敢造次,不过孙女董白就不一样了,从小娇生惯养,飞横跋扈,这个小萝莉堪
称恶魔,别的孩子见到小奶狗,都是亲亲抱抱一起玩,而若是到了董白手里,半
个时辰内身首不异处绝对是奇迹。左慈对董白没有兴趣,更准确地说是「性趣」
,但只要挑唆董白对吕玲绮出手,那么董卓吕布就必然反目。
左慈令尚香拿着一枚宝珠从董白面前跑过,董白一见有宝物,那必须得据为
己有,带着随从追了过去,不多时,便出了城进入森林。折腾一通,却不见拿宝
珠的尚香,董白心情极度不美丽,而此时她却正好撞见了吕玲绮。
吕玲绮救助了一只受伤的大雁,今日是来放飞的,见大雁几经努力,终于飞
上天空,笑容难得地爬上她的面庞。然而董白在就没好事,她弯弓搭箭,一击命
中。震惊过后,吕玲绮急忙冲向大雁,却只能无助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断气。
吕玲绮怒视着董白,却并没有丧失理智,若跟董白翻脸,那么吕布就有大麻
烦了,她也知道董白不是善茬儿,便转身带着大雁尸体离去。
董白则在身后不断叫骂,吕玲绮不理会,快马加鞭消失了,而这时,貂蝉、
张春华、孙尚香与步练师侧从四个方向围住了董白。面对四位无双女将,董白和
那十几个随从很快败下阵来,骂个不停的董白激怒了春华,她将董白的底裤扯下
,塞进口中,并将她双手捆住,吊在一棵树下,然后左慈现身,四位女将则转身
离去。
左慈对这种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小萝莉「性致」不高,不过眼下只有
重创董白是挑拨董吕两家的捷径,所以他也不用客气,从背后抓住董白的腰身,
猛烈插入。
「呜!!!」董白遭受从未有过的痛苦!在左慈的不断冲击下,她的飞横跋
扈已消失到九霄云外,若不是口中塞着底裤,她定会说尽好话求放过,然而,现
实却是那粗大的男根一次次冲击着子宫口,疼得她只翻白眼。
另一边,吕玲绮埋葬了大雁准备返程之际,四位手持武器的无双女将将她围
住,她也只好抄起盾牌剑应战。温候之女名不虚传,即便是以一敌四也不落下风
,防守稳健,不露一丝破绽。过了数招,她对四人的武艺有了数,排名为张春华
、步练师、孙尚香、貂蝉。这样,她防住春华与练师的攻击,佯攻尚香,实则已
貂蝉为突破口,一下子就击倒了貂蝉,又放倒了尚香,扭转了局面。
此时的左慈已草草了事,他又捡起树枝,狠狠地抽打了董白一番,让她遍体
鳞伤不说,还恐吓她为吕玲绮出气,然后离去。来到吕玲绮身边时,左慈见到四
位女将全都被打败,吕玲绮将她们栓在一起,准备带回城。
左慈手持锡杖出手,吕玲绮撑了几个回合后被打倒,左慈的绳子先在她脖子
上缠绕,然后从两腿直接穿过,将她的双手牢牢绑在背后,接下来绳子又变长,
穿过貂蝉的胯下,反绑她的双手,又对尚香、练师与春华如法炮制,这样,五位
女将就被一根长绳绑在了一起,左慈骑在马上,拉着绳头,牵着他的一串俘虏向
前走。
绳子摩挲在股间的滋味自然是极度不适,而更可怕的是还突然出现了粗大的
绳结,很快,女将们便有了生理反应,喘息声愈发粗重,步伐也越来越慢。未经
人事的吕玲绮也感到了身体的变化,起初是疼,然后渐渐地感到麻酥酥的,很舒
服,而身后已经有人发出「嗯,哦」的声音,让她很想伸手去按摩阴蒂。
走着走着,春华脚下一软,失去平衡坐倒在地,也拉着其他女将纷纷跌倒,
左慈回头看着一个个满脸绯红的女将,也有几分欲望,不过与貂蝉大战四轮没多
久,刚刚又勉为其难地夺取董白的处女之身,眼下他实在是有心无力了,他放开
了队伍最后春华与练师,又从吕玲绮的衣服上扯下几块,一块给练师,其余的塞
住女将们的嘴,便去休息了。
春华与练师分别去给董吕两家报信,有尚香在手,练师定不敢逃走,而见识
过左慈的强大,春华也乖乖地回来了。
小憩片刻,左慈带着貂蝉上马,他的双手把玩着貂蝉的双乳,被反绑的貂蝉
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另外四位女将则各被吊在一棵树下。
进了城,城中一片混乱,董吕两方已展开厮杀,董卓虽然人多,但吕布勇冠
三军,又有张辽、陈宫辅佐,再加上高顺,最终吕布刺死了董卓。
目睹董卓殒命,貂蝉又流下了眼泪:「谢先生完成义父夙愿,小女子愿做牛
做马,报答先生!」
梨花带雨的貂蝉又激起了左慈的兴致,他在马上揉捏着貂蝉挺拔的双峰,吮
吸着貂蝉白皙的脖颈,而貂蝉的兴致也被撩起,她克制着自己,却也不禁发出「
嗯、嗯」声,左慈则将挺拔的男根送入貂蝉的蜜穴。
「啊!」巨大男根的插入还是貂蝉很是痛苦,不过这次身体已做足充分的准
备,伴随着马匹奔波的抽插让她一点点感到痛苦淡了,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紧很累
,但又非常舒服,让她越来越期待下一次冲击。
「啊!啊!啊!啊!啊!」当身体的愉悦爬上顶峰,貂蝉放肆地大声宣泄着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阴道猛烈地收缩着,左慈也倍感愉悦,更加迅猛地抽插,
将精液统统送进貂蝉体内。
(4)挑战曹操
左慈带着貂蝉骑马回到四位女将身边,他将被反绑双手的貂蝉轻轻放下,然
后纵身下马。满脸红晕的貂蝉在方才的翻云覆雨中消耗了不少体力,正大口大口
地喘息着,胸前不断起伏,看得左慈又蠢蠢欲动,他拨开裤子,露出挺拔的宏伟
男根,抓住貂蝉的小蛮腰将她抱起,又插了进去。
「啊!」被刺入那一刻依旧疼得貂蝉叫出了声,这一番抽搐中左慈的脸就在
她面前,四目相对让她有些羞涩,便将头歪向一旁。伴随着左慈的不断冲击,貂
蝉的身体又进入了状态,阴道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男根,享受着每一寸肉体的摩
擦,「啊!啊!啊!啊!」她放肆地大叫着。
亢奋的貂蝉将头又甩向另一侧,她看到另外四位无双女将都被反绑双手吊在
树上,撅着屁股抬着头看着自己,这让她很难为情,她忍住了叫声,将目光移开。
少女羞赧的样子又为左慈增添了几分情趣,他不时变换频率,又时深时浅,
这番攻势彻底击溃了貂蝉,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身体猛烈收缩,迎来高潮。
「不要!」貂蝉话音未落,就在高潮中大失禁,不用低头看她也知道,自己
与左慈的衣裳都被弄湿了。
貂蝉高潮了,左慈可未完事,他将貂蝉放在地上,自己压了上去,继续抽搐
着。
这番香艳的场面也刺激着另外四位女将,哪怕是处女吕玲绮,也知道这是在
行男女之事,看得她浑身发烫。旁边的张春华更是并拢双腿,不断摩挲着,她白
皙的脸上早已泛起红晕,两枚乳头也早已贲起,阴道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她渴望
左慈的那根硕大男根,甚至怀念刚才股间的绳结。孙尚香与步练师同样被撩得春
心荡漾。
「啊!啊!啊!」持续的高潮让貂蝉无法再顾及少女的矜持,她高亢的叫声
在山林中游荡,持续的高潮也耗尽了她的体力,在性的最高点,她失去知觉晕倒
过去,左慈则还在冲击着,最后关头,他将男根送进貂蝉口中,将精液灌给她,
不多时,貂蝉终于苏醒。
休息一番后,左慈又带着五位女将向后穿越了十多年,这一次,他要会会曹
操,当然,真正的目标是甄宓。
此时的曹操正率军征讨马超,曹丕留守,彼时的甄宓还不满30岁,不过已有
一双儿女,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作为无双女将,即便是有儿有女,甄宓
也总是伴随曹丕南征北战。眼下曹丕正在夜色中与山贼交战,甄宓也自然就上了
战场。
曹丕带的人不算,山贼来得却不少,加上夜晚出没的猛兽,一时间曹丕与甄
宓被冲散了,各自陷入混战。
左慈驾着马车来战场,马车内,五位女将都被反绑双手,绳子不仅将她们的
手腕固定后腰,还在她们的腿上缠绕多圈,将膝盖、脚踝都紧紧捆住,同时,她
们的嘴巴也都被塞住。
见到奋战中的甄宓,左慈也不得不感慨:好一个极品人妻!难怪的曹氏父子
都对她垂涎三尺,若单论容貌,她自然是敌不过貂蝉,与春华、尚香相比也并无
优势,但比起少女们,她少了分青涩,多了份妖娆,这份成熟魅力同样令人欲罢
不能。
这会儿甄宓刚刚将身旁的山贼们击败,又灭掉一群狼,一番苦战过后,她单
膝跪地,胸脯不断起伏,喘着粗气,看来是累坏了。左慈令貂蝉与其交战,两人
都以多节鞭作为武器,两条鞭子犹如两条长蛇在空中不断飞舞、交汇,一时间杀
得难解难分。
远处的马车里左慈也没闲着,他一把抓过吕玲绮,把她压在身下,双手隔着
衣服揉捏着她的乳房,任凭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呜」声。
面对吕玲绮,左慈展现出了少有的耐心,时而含住她的耳垂,时而吮吸她的
脖颈,连番冲击下,温候之女已如烈日下的冰块,开始慢慢融化。吕玲绮的呼吸
渐渐急促,也不再觉得被把玩的乳房不舒服,反而感到有些意犹未尽,随着左慈
解开衣服,捏住乳头,更让她感到体内的火焰在燃烧。
不多时,左慈又解开了她的裤子,但并未去除她手腕与腿部的束缚,只是让
她背对自己,撅着屁股,伸手猛搓阴蒂。
「呜!呜!呜!」被堵着嘴的吕玲绮彻底被撩起了欲火,左慈将男根送到蜜
穴口,然后猛烈刺入。
「呜!」尽管做足了功课,但下体撕裂般的痛苦还是让吕玲绮痛不欲生,哪
怕左慈的双手还在不断刺激着乳头,也无法让她享受着第一次,温候之女更不曾
想到,自己竟因痛苦而泪流满面。
左慈知道她无法享受,也不做徒劳努力了,一番冲刺过后,他拔出阴茎,又
拿掉吕玲绮口中的布条,迫使她将精液吞了下去。
马车外的战斗中,尽管很是疲惫,多年征战的经验还是甄宓渐渐占据上风,
她瞅准机会,击倒貂蝉,随后立即上前,将貂蝉绑成驷马,并把她吊在树上。
甄宓用鞭柄托起貂蝉的脸,月光打在貂蝉脸上,这份美艳惊得甄宓目瞪口呆,
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不过甄宓还是很快恢复平静,她端详着貂蝉:「你是谁?为何要袭击我?」
貂蝉不搭话,倔强地将脸扭向一旁。
「啪!」甄宓一甩,鞭子重重地抽在貂蝉的大腿上,大开叉的舞裙让她的左
腿完全暴露在外,没有一丝遮挡,白皙的皮肤上爬上一道暗红的鞭痕。
貂蝉叼住一缕头发,一副不屈的样子,甄宓又连抽数下,也未能撬开女俘虏
的嘴,这时她突然意识到,曹丕还在苦战中,便伸手托起貂蝉的脸:「等会儿再
来收拾你!」说罢,甄宓又给了她两记耳光,然后转身离去。
左慈指着甄宓对吕玲绮说:「那个女子便是你杀父仇人家的儿媳,你去把抓
来,老夫给你机会复仇!」
被精液呛得直咳嗽的吕玲绮被「杀父仇人」这个词惊呆了:「不可能!我父
武功盖世!天下无双!我哪里会有什么杀父仇人!」说着,眼泪再度夺眶而出,
只是这一次疼痛难忍的不是阴道,而是心里。
「你父殒命白门楼,若非老夫把你带走,你也将身首异处,这她们都知道,
你若不信,去问问那些曹兵便知!」说着,左慈指了指远处据点里的零星的曹兵,
并去除了吕玲绮身上的绳子。
吕玲绮胡乱系上衣服,拿起武器便跳下马车,一落地就差点跌倒,下体的痛
楚让她举步维艰,但急于证实吕布的命运,让她也顾不得这些。
据点中的曹兵见一衣衫不整的女将来打听吕布,本想调戏一番,但她那犀利
的目光让他不敢造次,得知吕布确为曹操斩杀,吕玲绮挥剑刺死了曹兵,然后朝
甄宓的方向紧追过去。
以甄宓的能力,打赢貂蝉不意外,但要想战胜吕玲绮那就太难了,虽说下体
的剧痛削弱了吕玲绮的战斗力,但仇恨令她肾上腺素飙升,暂时忘却了痛苦,不
多时,她便揪着被反绑双手的甄宓回到了马车前。
吕玲绮一推,甄宓便跪倒在左慈面前:「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到底是甄宓!比起那几个女将的「不要」、「别过来」、「放开我」之类的
废话,甄宓的话显然更有内容,而且她的声音中不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充满
魅惑,难怪曹丕被迷得神魂颠倒,都顾不上理会儿子姓曹还是姓袁,亦或应随邻
居姓王。
左慈坐在马车上,让甄宓跪在自己跟前,然后解开裤子,露出那硕大的男根。
甄宓吓了一跳,无论是袁熙还是曹丕,都远无法与之相比,左慈把她的脸按到男
根旁,甄宓心领神会,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舔,不一会儿,左慈就又一柱擎天,
甄宓则卖力地为其口交。
此时左慈给了吕玲绮两根绳子:「去!把貂蝉接回来!」
吕玲绮来到貂蝉身边,刚为她松绑,手中的一根绳子就跳动起来,先是把貂
蝉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在她双峰上下缠绕,又在脖子上绕了一圈,接下来将
是腰部,从她两腿之间穿过并打了个结,绳结就卡在阴部,最后绳头回到吕玲绮
的手上,她就这么牵着貂蝉往回走,而每走一步对貂蝉来说都倍受煎熬,粗大绳
结卡在敏感部位很不舒服,不断的摩擦又让她有些感觉,越走越慢,速度一旦慢
下来,又会被拉得更深地卡在阴部,让她很是狼狈。
另一边,左慈渐渐进入状态,把甄宓抱上马车,将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扯下
垫裤,塞进她口中,然后让她坐进男根,成为俘虏的甄宓不做无谓抵抗,尽管插
进去时挺疼,她还是卖力地扭动腰身,为左慈服务。
许是太投入了,甄宓很快高潮,她的阴道紧紧吸住左慈的男根,让左慈也格
外享受,他抓住甄宓的腰身冲刺起来,将她第二次、第三次送上性福的巅峰……
在甄宓第五次高潮后,左慈也终于忍不住了,他拔出男根,迫使甄宓吞下精
液。吕玲绮也终于把貂蝉押了回来,此时,吕玲绮手中的另一根绳子也行动起来,
它迅速将吕玲绮绑成驷马状并收紧,令她动惮不得。貂蝉则满脸红晕,从大开叉
的舞裙望过去,大腿内侧明显挂着晶莹剔透的爱液,她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她
的那声尖叫中也充满了欲望。
面对这样的貂蝉,哪个男人又能保持得住呢?左慈将甄宓与吕玲绮都装进马
车中,然后抱起貂蝉就直插蜜穴,股间的绳子识趣的消失了,左慈抓住她的腰身
就开启冲刺模式。貂蝉本就被那绳结撩起欲望,阴道完全湿润,所以左慈的粗暴
动作也令她很是享受,她难以自持地大神呻吟着,而车里的春华、尚香与练师的
心情就更加不美丽了,都是花季少女,各有心仪的人选,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却
成了俘虏被夺去处女之身,眼下还只能看着左慈与其他女人翻云覆雨,自己的欲
望被一次次地撩起,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貂蝉也被送回车里,她嘴角上还挂着精液,左慈一行人上路
了。
过了一会儿,左慈拉过吕玲绮来,此时马车已在一座山坡上,放眼望去,远
方有一小队人马向山下的树林冲去。
「那为首持剑的便是你的杀父仇人——曹操!」说罢,左慈拿过盾牌剑,吕
玲绮身上的绳子不见了,「给你个机会,能不能复仇,就看你的本事了!」
吕玲绮接过武器,就冲向了树林。很快,她就听到有人靠近,便冲了出去:
「曹贼休走!」
然而,出现在她面前的却不是曹操,而是一个手握牛头锤的大汉,此人高大、
肥胖,但他那握着武器的手臂上又有着极为发达的肌肉。
「休伤我主」大汉一声吼,不说地动山摇,却也气势磅礴。
复仇心切的吕玲绮准备展开攻势,不想大汉更快,一锤袭来,她只好仓促以
盾阻挡,这一击力道十足,震得她手臂发麻。
一锤过后,大汉又连续挥锤,吕玲绮连挡三下后,左臂已完全麻木,根本抬
不起来了,盾牌也已脱手,而那大汉又是一锤扫来,这次她手中的剑也被打掉了,
接来下她又被一脚踹飞,跌倒在地,大汉逼近,将锤子压在她肚子上,令她动弹
不得。
「就凭你也想刺杀我主?」大汉仔细打量着吕玲绮:「说!你是何人?」
见吕玲绮不回答,他手上微微使劲,锤子压得吕玲绮痛苦不堪,她大声哀嚎
着。大汉拿开锤子,单手将她提起,对着小腹连挥数拳:「说不说!说不说!说
不说!」
吕玲绮喷出一口鲜血,大汉将她扔在地上,找来绳子捆住她的手腕,然后将
她吊在树下。
「倒也有几分姿色!」说罢,大汉解开裤子,掏出男根,又扒下吕玲绮的下
装,对着蜜穴猛刺进去。
「啊!」虽然不久前刚有过一次性交,但这次毫无准备的插入还是疼得吕玲
绮大叫,这大汉如同发情的猛兽般一通猛插,每次肉体的撞击都令吕玲绮备受折
磨。
不一会儿,远处的人马声渐渐逼近,大汉全力冲刺仓促了事,他整理着衣服:
「你这小妮子,上面的嘴很紧,下面的嘴亦紧!」说罢,他哈哈大笑,羞得吕玲
绮面红耳赤。
「你欲行刺丞相,本当押回去交由丞相处置,但今战事吃紧,就在此了结你
吧!」说罢,大汉举起了牛头锤,吕玲绮则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噩运降临。
「许将军!」此时,一队人马赶到,为首的将领左右手各持一戟。
「哦?文远!你怎么来了!」
「听闻马超叛乱,那西凉军骁勇,恐有闪失,特来接应!方才已见过丞相,
他说许将军亲自断后,故前来支援!」
「来得正好!方才这小妮子欲行刺丞相,被我抓住,正要处决她!」说罢,
许褚淫笑起来,「这小妮子,上面的嘴紧,下面的嘴更紧,文远你赶上了,何不
享用一番?」
张辽看了眼俘虏,大惊:「小姐!」
「辽叔!」四目相对,所有的委屈一瞬间涌上心头。吕玲绮泪流满面,但她
很快意识到了问题,「辽叔,你!你背叛了我父亲?!」
一句话令张辽哑口无言,许褚赶紧询问俘虏的身份,张辽告诉他,这是吕布
的女儿吕玲绮,并哀求许褚放人,许褚也只好卖个人情,放了吕玲绮。
临行前,张辽又苦劝慰吕玲绮:「小姐,你是温候之女,武艺过人,堪称女
中豪杰,但终究是女子,独斗许褚将军,想必是吃了大亏,曹丞相手下猛将如云,
夏侯渊、夏侯惇皆有不逊于许褚将军的身手,乐进、于禁、张郃、徐晃也都如狼
似虎,还有众多谋士运筹帷幄,莫说复仇,就算是想近丞相身也难如登天。况且,
无论如何,吕布将军都已不在了,你是女儿身,何不远离这乱世纷扰呢?」
吕玲绮狠狠地瞪着他,也不搭话,然后捡起盾牌剑,转身离去,望着背影中
那起伏的肩膀,张辽也有几分愧疚与心疼。
吕玲绮蹒跚着回到左慈处,见她伤痕累累衣衫不整还目光呆滞,左慈也猜到
了大概,给她服下两粒丹药,然而反绑了她双手,送进马车里赶路。
走了许久,左慈来到一条大河边,远远望去,对岸便是一队曹兵,左慈将甄
宓拉到身边,侧坐在马车上继续赶车,甄宓则顺从地张开嘴为他口交。
渐渐与那队曹兵隔岸相望,左慈也看到了曹操就在阵中,他站起来大喊:
「孟德,还认得老夫否?」
听到「孟德」,甄宓一激灵,她停下了动作,转身看去。
「谁让你停了?」左慈压低声音,还伸手在甄宓的左胸上猛拧一把,疼得甄
宓只好继续张嘴口交。
曹操看清了左慈,也看清了甄宓正为他口交,当着自己兵的面,玩弄自己的
儿媳妇,这哪能忍?曹操气得暴跳如雷,若不是手下拼命阻拦,他都跳进那湍急
的河水中了,左慈哈哈大笑,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视野里,甄宓还在机械地口交着,
当初袁家被灭,投靠曹家是唯一活下去的机会,如今顺从左慈也是为了活下去找
机会逃走,然而这一幕已彻底断了她回曹家的希望,此刻她心中的悲凉只有自己
消化,她更卖力地吮吸着鬼头,拼命伸长舌头舔阴茎,只为麻痹自己。
(5)危机初现
曹操气急败坏的样子令左慈很爽,再加上甄宓卖力的口交,那就更爽了,想
那曹操一时半会儿也过不了河,左慈抓过甄宓来,撩起她的长裙,就准备插入,
而这一次,还有意外发现:甄宓的下体如孩子般光洁,没有一根汗毛!
「哦!」甄宓闭上双眼,轻声呻吟,左慈的手正在她阴部游走。没有丝毫扎
手的毛茬!不知是天生「光阴」,还是人家拔毛的技术好?左慈倒也必去追问,
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字:干!所以他立刻抓着甄宓进入马车,让她平
躺,然后对着那肉穴就刺了进去。
「啊!」伴随着插入,甄宓大叫一声,随即用双腿环抱着左慈的腰身,在每
一次抽插中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着。左慈一边进行着活塞运动,一边伸手解开甄
宓的衣裳,将她的扒个一丝不挂,然后抓住她的双峰把玩起来。作为一双儿女的
母亲,甄宓的胸真不大,别说比练师,跟其他女将比都稍小一圈,当然,人家其
实也并不平胸。
甄宓的胸玩着不够过瘾,左慈便一把掐住练师的大胸,被捆绑着的练师疼得
发出「呜呜」声,她奋力扭动腰身靠近左慈,这几乎是被掐着胸揪过来的滋味实
在不好受。左慈一挥手,练师就被松绑了:「脱!」练师哪敢怠慢,分分钟就把
自己脱个精光,这时那个绳子又行动起来,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
练师的双腿分别跪在甄宓两侧,将那对豪乳送到左慈面前,任由他把玩,甄
宓见那道肉缝就在自己嘴边,便伸出舌头去舔。「啊!」上下齐受挑逗,练师也
不禁呻吟起来,白皙的皮肤渐渐泛起红晕。
左慈也更加兴奋,他加快了频率,插得甄宓浪叫连连,练师不断扭动腰身,
似乎是寻求甄宓的刺激,但随着甄宓的叫声愈发高亢,她知道甄宓已顾不上自己
了,而开启冲刺模式的左慈也不再玩弄那对豪乳,这让她倍感是失落。
练师失落,其他女将们也好不到哪去,特别是春华,作为第一个被俘虏的女
将,她曾被干到虚脱、晕厥,少女的身体在反复的刺激中渐渐成熟,对性的渴望
愈发强烈,然而现在左慈却不再碰她不说,还总在她面前上演香艳场面,女人的
禁地不知道湿了多少次,可就是无法得到那份充实的满足。
在甄宓死去活来般的哀嚎中,左慈终于到了最后关头,他将精液全部送进甄
宓口中,然而便靠着车体休息,此时,彻底败给欲望的春华扭动身躯凑了过来,
发出「呜呜」声,左慈见状,拿掉她口中的布条。
春华满脸羞得通红,喃喃道:「小女子也愿,也愿服侍先生,求先生,求先
生成全!」
「成全什么?」左慈面无表情,心中却暗爽:张春华呀张春华,你也有今天
!若不是你那不成器的孙子,老夫又怎会逆天而行?如今你落得这般境地,老夫
又怎能放过你?
「成全小女子,让小女子服侍先生!」
「怎么服侍?」
「小女子定当竭尽所能,为先生服务。」春华虽是个泼辣女子,但终究不是
大扯娘们儿,让她说出这番话,已是极大的羞辱,何况身边还有那么多女将,她
声音小得如蚊子的「嗡嗡」声,满脸通红,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
「竭尽所能?那你又有何本领?」左慈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先生要我怎样,我便怎样!」春华嘴角抽动着,泪水已滑过脸颊。
「那你就和甄宓比一比,赢了再说!」说罢,左慈将她们的束缚都改为仅反
绑双手,命她们分别去挑逗貂蝉与练师,看谁能先让对方沦陷。
被左慈俘虏夺取处女之身,貂蝉实力不济只能认命;左慈助完成她离间董卓
与吕布的使命,更令她已完全屈服于左慈,也不排斥行男女之事,但要是与女人
做,她还是很抗拒的,况且左慈也未命令她配合春华,所以貂蝉死死地夹紧双腿
,抵抗着春华的进犯。
另一边,练师早已顺从地分开双腿,配合著甄宓,经验丰富的甄宓也迅速破
解练师的身体密码,以最合适的节奏刺激着她,少时,练师便不断呻吟,很快她
又全身抽动,迎来高潮。
而春华甚至还没能攻破貂蝉的防线,进入关键区域,这样的失败,她显然不
甘心,左慈见她不服,便令二人交换,再比试一番。
甄宓知道貂蝉抗拒,她首先将身体压在貂蝉身上,然而去含住耳垂,吮吸起
来,还时不时朝耳朵里轻吹一口气,又亲吻貂蝉的脖颈,不一会儿,就折腾的貂
蝉浑身酥酥的,麻麻的,接下来,甄宓去亲吻貂蝉的嘴,并试图将舌头伸到貂蝉
的口中,貂蝉咬紧牙关坚守着。甄宓艰难地向上提起被反绑的双手,去轻轻地揉
捏貂蝉的乳房。
「嗯!」貂蝉轻吟一声,甄宓趁机将舌头伸入,去探索貂蝉的口腔,去追逐
貂蝉的舌头。貂蝉想过一口咬下那进犯的舌头,却又下不去口,想用舌头驱赶,
却让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是奇妙,甚至还有点小期待甄
宓的下一个动作。
春华也在努力着,她将头埋入练师的两腿之间,阴蒂再度被热乎乎的舌头刺
激,练师也情不自禁地轻吟着,然而此时她却看到尚香脸上那鄙夷的表情,自己
也感到羞愧难当,便也挪动身体,夹紧双腿,不再配合。
而甄宓的猛烈攻势让貂蝉的防线摇摇欲坠,身体又麻又酥,让她愈发难以集
中精力抵抗侵犯,下体也感到很痒,双腿摩挲起来。甄宓见状,便将头探进舞裙
中,侧卧的貂蝉赶紧夹紧双腿,试图守住最后的防线。
甄宓来到貂蝉的背后,竟舔起菊花来,貂蝉从未想过这里也会是必须防御的
阵地,意料之外的刺激打乱了她的阵脚,她试图翻滚着躲避,却放松了原本夹紧
的双腿,甄宓抓住机会,将头埋入她的两腿之间,舌尖一会儿掠过阴部,一会儿
挑逗阴蒂。
「啊!」一声高亢的呻吟标志着貂蝉无力更无心再抵抗,分开双腿享受着甄
宓的服务,她从未想过会被女人搞得欲仙欲死,在众目睽睽之下释放自己的欲望
让她很难为情,她努力地克制不让自己叫出声,绯红的面颊憋得通红,心中却在
呐喊,盼望着甄宓的动作快一点,再快一点……
这香艳的场景刺激着每一个人,左慈的下体已再度雄起,这次他搂过尚香来
,双手捏着那对乳房,令她不是发出「嗯」、「啊」、「哦」的呻吟,接下来,
左慈将她的裤子扒下,因为膝盖处还有绳子,裤子也只能扒到那里,不过也足够
了。
看着分泌出大量爱液的下体,左慈戏谑着:「公主,想不想要啊?」
「先生,我要!」尚香也放下了所有的自尊,这些天来她也忍得很辛苦,此
时再死要面子那就只有活受罪了。
左慈让尚香撅着屁股跪着,从背后插入她的肉洞,同时双手伸进衣服里,掐
住乳头捏起来,尚香立刻浪叫连连,而甄宓也让貂蝉彻底沦陷,她也大声地叫了
起来。
尚香的阴道紧紧包裹住男根,左慈持续发力,将她送上性福的顶峰,然后抱
着她侧躺下来,继续抽插着,很快,尚香便享受了第二次高潮。
貂蝉也再此时攀上顶点,一通高亢的呻吟过后,她们都安静下来,一直伸长
舌头的甄宓也累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左慈拔出了亢奋的男根,骑在练师身上,玩弄起那双豪乳来,并用它们夹住
男根:「公主,不帮帮你的小跟班么?」
尚香倒也听话,将头探入练师的两腿之间,舔起她的阴蒂来。
「嗷!公主,别!脏!」
尚香忙活着,根本顾不上搭话。
虽然没有填满阴道的充实,尚香的技巧也远不如甄宓,练师还是体会到了前
所未有的快感,她闭上眼睛,伴随着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大声宣泄着,想象着压
在身上的是仲谋,尽情享受着身体的愉悦。
「啊!啊!啊!公主……」话音未落,她失禁了,一股尿液喷在尚香的脸上
,「公主,对不起!我……」
「没关系!」尚香的声音格外温柔,成为俘虏的日子加速了她的成长,以前
她是说一不二的孙家公主,那天她执意要去打猎,练师劝了半天都没听,结果人
家只好怪怪地跟在身边,才落得如今这般境地,其实她对练师是很愧疚的,有些
话想说出口很难,所以她还是用行动表示吧,而这种事,心理层面的享受可以弥
补技巧上的不足,没有粗大的男根插入,却让练师有了极致的快感,身心愉悦。
左慈起身,又抓过吕玲绮来,丹药已让她的身体复原了,现在的她面红耳赤
,显然也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够意思,左慈扒下她的下装,抓起她的右脚放在肩
膀上,然后就插了进去,这次吕玲绮也没有丝毫地排斥,甚至面对左慈的轻吻也
丝毫不闪躲,至于隔着衣服揉搓乳房的手,就更随它去了。
现在最惨的无疑是春华,她放下了所有矜持,却未能祈求来想要的结果,左
慈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不想做时强行做和想做就是不让做其实差不多,都是一种
折磨。
左慈扫了眼春华:「你!既然输了,还不去好好伺候甄夫人!」
春华只好无奈地用小嘴服侍甄宓,敏感的甄宓则立刻大叫起来,挂着爱液的
下体味道并不好,甚至让春华觉得恶心,可这种局面下,她除了顺从,又有什么
选择呢?
「嗯!噢!啊!」随着每次肉体冲击,吕玲绮也放声大叫,原本支撑她的,
是强大的父亲一定会来营救自己,然后是强烈的复仇欲望,可正如叛变的张辽所
言,自己的实力想复仇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现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未来该何去
何从?她还没找到答案,或许通过本能的释放来暂时摆脱内心的空虚是眼下最好
的选择,所以这一次,她顺从地任由左慈处置,那高高弓起的足背诉说着她正全
力享受着性的冲击。
左慈感受着少女胴体的细微变化,绷紧的腿部肌肉十分结实,高亢的叫声则
充满了欲望,听得他血脉偾张,不断加快频率,而这又让吕玲绮叫得更加撩人,
很快,她也在左慈手中迎来高潮。
放开了吕玲绮,左慈又抓过貂蝉来,刚刚被甄宓送上顶峰确实很爽,但这种
局面下身体又怎会冷却下来?当男根刺入阴道的那一刻,貂蝉的叫声中已充斥着
欲望,少女的羞涩让她总不好意思放声大叫,而这一次,她终于放下所有的矜持
,全情投入。
起初,貂蝉背对着左慈,两人侧卧着,左慈抓起她的右腿,尽情地抽插着。
过来一会儿,左慈让貂蝉面对着自己,压在她身上,一边继续抽搐,一边又与她
激吻着,深浅交替的刺入让她格外地爽,热吻又传递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很快,
貂蝉也把持不住,在失禁中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左慈才将精液射进貂蝉口中,疲惫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每
位女将的脸上都挂着享受过后满足的红晕,当然,除了春华。
远处已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是时候去下一站了,左慈起身,驾着马车再度穿
越。
关羽已遇害,关银屏奋力突围逃回蜀地,刘备正准备伐吴,诸葛亮与赵云等
人苦谏,也未如愿。
马车之外,天色渐晚,左慈一行人已到成都郊外,他环视周围,便赶着车向
丛林中驶去。一阵凉风袭来,原本站在车边的左慈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幸好他
扶住马车,才没有跌倒,此时他感到胸口难受,连咳不止,一大口鲜血被喷出。
「逆天之行,终究不可为啊!」左慈感慨,他靠着马车坐下,又摸出两粒仙
丹服下。良久,他起身驾车赶路。
又走了许久,车停了,左慈回到车里,他去除了吕玲绮身上的束缚:「当年
你父吕布在虎牢关前大战刘关张,如今,关羽与张飞的女儿都在外面,你想不想
去会会?」
接下来,左慈又放开了张春华:「也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
二人拿起武器下了车,没走多久,就见到两位少女,一个手持巨大狼牙棒,
另一个拿着盾牌剑,她们各牵着一匹马,马上有鹿,看来打猎的战果不错。
春华抄起钢鞭剑就要出手,屁股上却挨了吕玲绮一脚,摔倒在地。
「你别碍事!」吕玲绮声音冰冷,说罢,她便出手了。
虽是仓促应战,星彩的反应并不慢,她立刻以盾阻击攻击,关银屏也抡起狼
牙棒袭来,吕玲绮也不敢怠慢,用盾阻挡。
「咣!咣!咣!」关银屏一击未果,连锤三次,吕玲绮心里一紧,没想到这
看似柔弱的女孩居然有如此神力!这番锤击的力道虽不及许褚,但起码也有他八
成力道!星彩也从另一侧展开攻势,温候之女也不容小觑,她在夹击中也毫不慌
乱,顽强地周旋着。
虽然被踢了一脚,春华还是加入了战局,连日来的经历让她仇视这些女将们
,但为了讨好左慈,她必须好好表现。吕玲绮与关银屏杀得难解难分,春华虽占
据优势,星彩的防守也滴水不漏,双方一直胶着着。
左慈让甄宓与貂蝉也加入战局,同时令尚香携练师去阻断前来寻找星彩她们
的小队蜀军。
「三小姐,别恋战,先撤!」要说这星彩啊,可真了不得,面容娇美,五官
精致,生性冷静,除了绝境中的那份坚韧,你很难在她身上找到翼德的影子。她
的母亲是夏侯渊的侄女,她是真正意义上的名门之后。
「好的!」关银屏挥舞狼牙棒,抡出空档后准备逃跑,却见星彩被春华、貂
蝉与甄宓围攻,这种局面下头脑并不能弥补武艺上的不足,星彩失手了,一根绳
子迅速将她五花大绑。
「放开星彩!」关银屏急忙解围,却被吕玲绮重重地一脚踹在胸口,跌倒在
地,然后她也被绑了。
另一边,尚香她们已与蜀将遭遇,那骑白马的武将手持长枪,一个回合就打
落了尚香的双圈,长枪一抖,枪柄将她击倒,练师同样是分分钟被打败,蜀兵上
前将女俘虏们捆绑起来。
武将下马,枪尖对着尚香的喉咙,跪在地上的尚香抬起头望过去,四目相对
,武将惊叹:「莫不是孙家小姐?!听闻你已失踪多年?为何会在此地?!」
这不就是她曾经魂牵梦绕的赵云么!那帅气的面庞在岁月的雕刻下更加充满
魅力,那份英雄豪杰的气概则分毫未变!
赵云还是曾经的赵云,尚香却已不是当初的尚香,当前的状况,要怎样解释
呢?尚香嘴角抽动,泪水充满眼眶,她一言不发,赵云寻人心切,也无暇追问,
只是让随从带上两个俘虏,毕竟孙刘交恶,此时孙家公主出现在蜀国腹地,哪能
放任。
不一会儿,赵云与女将们遭遇了,左慈也赶紧出面,安排双方交换俘虏。他
知道必须尽快脱身,如果和赵云交手,最佳状态时恐怕也有危险,何况眼下身体
已出了大问题,更何况他还敏锐地捕捉到了远处传来的咆哮声,那张飞在呼唤星
彩,左慈可不想一下子挑战两大名将。
蜀军出征在即,赵云当然不想在家门口留下后患,不过救人要紧,也只好同
意交换俘虏。换回尚香与练师后,左慈一行便一路向南撤出蜀地。
路上,左慈也甚为惋惜,星彩即将入宫,以后再想接近这位蜀后怕是难有机
会了,而关银屏也将跟随诸葛亮,考虑到自己的身体已出了大问题,还是别打她
们的主意了。这六位女将也是太不争气,左慈也很生气,他再度施法,捆绑她们
的绳子就突然收紧,将她们紧紧地捆成驷马,身体被强力反拉,让她们苦不堪言
。
一路向南,其实也是以退为进,建宁还有一位狂野人妻很令人期待,那便是
祝融。